第3章 chapter α 元旦番外
冬日的南国的寒风虽亦能刺骨,但懒洋洋的太阳洒下,却正好把人从逼人的寒气中解救出来。尤其是关好门窗,打开窗帘,任由阳光铺洒在被子上,一整张床都被镀上华丽的金色,无怪乎北岛诗云:“玻璃晴朗,橘子辉煌。”而床上那只穿着亵裤的健美男体更是给这份娴静平添一丝旖旎。
“吱呀~”红木房门被轻轻扭开,一道倩影晃了进来。
“哥~起床啦~”穿着白色宽大衬衫的身影走近了床边,软糯的声音从绣口吐出。见床上的人恍若未闻,依然安安静静地在睡觉,白衣人皱了皱眉,也爬上了床,坐在床上男人的腹肌上。被四道腱划分割成八块的腹直肌稳稳地支撑住白衣人的娇躯,他弯下身子,整个人贴在床上男人身上,伸出双手不停地晃着男人的头。阳光照在他腿上,映出一丝丝反光,这时才看出,原来这位头发及肩的男子赤裸的双腿上包裹着一双超薄的肉色裤袜。
天谐是被晃醒的,耳边还不断传来一声声软软糯糯的呼唤:“哥哥起床啦~太阳晒屁股啦!”懒洋洋地睁开眼,天谐有些无奈地按住子泓的脑袋,把他整个人都压在自己身上。“哈...难得周末诶,能不能让你哥好好休息一下啊...”一下一下抚摸着那头软软的短发,天谐打着哈欠吐槽起自家夫人的不道德行为。
“你自己昨晚说要做早餐给我吃的喔~”被大魔王按住脑袋的小白兔反将了一军。不过说到昨晚...想起自己昨晚和子泓哥哥做的事情,一抹嫣红爬上了小伪娘白嫩的脸颊。鼻子里传来的都是自家哥哥充满雄性气息的气味,脸紧贴着的是厚实有力的胸肌,子泓的下身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床上,天谐还在和冬天的起床气作斗争,冷不丁大腿被一根又粗又烫的东西给顶了一下,表面还有一种有别于皮肤的滑溜溜的触感,耳边传来小伪娘轻轻的一声:“夫君~”和对方已经经历过十多年同居生活,自家夫人想的是什么他还会不知道吗?天谐顿时在床上一个翻身,把穿着白色衬衣的娇躯压在了身下把,什么起床气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子泓水汪汪的双眼带着一丝媚色,那双红唇一张一合地,似乎在对心上人说:夫君,请怜惜...没等解读完子泓的唇语,天谐的嘴便已经狠狠地堵了上来,粗大的舌头在子泓檀口中攻城略地,粗重的鼻息吹打着子泓的琼鼻,气流把他的刘海也吹的一起一伏。
虽然一侧战场被大魔王占尽优势,自己毫无还手之力,子泓却想要在另一侧的战场扳回局势,一双素手把天谐身上唯一的布料——那条四角裤给扯了下来,大魔王的巨龙顿时失去了束缚,狠狠地敲打在子泓的丝袜大腿上,几滴先走汁在裤袜上留下深色的斑点。那双媃荑还不满足,紧紧握住了炙热的巨根,轻轻上下滑动,冰冷的指尖时不时划过冠状沟与龟头敏感带,把小天谐刺激得愈发斗志昂扬。
“呼...呼呼...”二人的唇终究是分开了,拉出了一线晶莹的涎丝。“怎么这么主动?”虽然不解,但天谐一边问,另一边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来。大魔王的手探到小白兔的胯下,二指轻轻地隔着那双薄如蝉翼的裤袜伸进了伪娘的小粉菊。“呃...啊~”被异物侵入的小伪娘禁不住轻声呻吟了出来,哪怕多年来已经被攻略过无数次,并且这次还是主动索求的一方,那朵依然紧致的嫩菊每次被入侵总还是会带来夹杂着快感的不适。
“哼...因为某人昨晚太能折腾了,我要趁虚而入,战胜他一次。咿呀~!”没想到自家夫人这么桀骜不驯,还妄图挑战自己的“统治权”,天谐把双指往里更深入了些,在那块熟悉的软肉上狠狠地挠了一下,把子泓刺激得浑身颤抖起来,双手也不再逞强挑衅巨龙了,而是紧紧地捏住了床单,红唇大张,一股一股的白浊液体从玉茎流出,把裤袜的整个裆部都打湿了,一大滩黏糊糊滑腻腻的。
抽出那两根使坏的手指,天谐双手抓住子泓的腘窝,把包裹着裤袜的那双小腿搭在自己前臂上,双足正好垂在胸前,肉色裤袜包裹着的玉足在日光下闪动着朦胧的光。早已急不可耐的巨龙往前探头,隔着薄纱深入到自己所熟悉的那个洞穴。一条条纵行的肛柱剐蹭着粗大肉棒的冠状沟和龟头。肛管直肠环就像一扇极紧的门扉,若非先走汁和不断渗出的肠液润滑,那硕大的外来物无论如何也不能在通幽曲径中一探究竟。当巨龙深入到直肠,那温热的肠壁与湿热的肠液包裹着侵略者,与那三道紧紧夹住肉棒海绵体的直肠皱襞配合着,想要让侵略者付出代价。
“哦~哥哥好大~哥你轻点啊~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抵达了目的地肉棒在子泓的菊穴里开始了抽插,让天谐胯下的小伪娘踏上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那双肉丝美足随着一次次活塞运动无力地拍打在天谐的胸肌上,每当足尖碰到厚实的胸肌,子泓总会有意无意地轻轻勾一下足趾。掌心握持住的美腿,胸肌上传来的美足的触感以及每一次抽插小腿上丝袜与自己皮肤的摩擦感,让大变态天谐的快感达到无与伦比的地步,更别提胯下那紧致的触感,每次抽插肠壁总会一下又一下地刺激海绵体,还有耳中传来的子泓弟弟可爱的娇喘声。
子泓此时也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双手放开了那皱巴巴的白色床单,转而左手隔着满是自己精液的裤袜开始撸动自己的小玉茎,右手解开了衬衫上两颗纽扣,伸进衣服里揉捏自己嫩红的乳首。“啪啪啪”淫靡的交合声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一下又一下地传出,一丝又一丝的肠液随着巨根的进进出出从菊穴口飞溅出来。
“嗯...啊...啊...你...啊...你个...死...啊...死变态...恋...恋足癖...呃...啊啊啊啊啊~”哪怕自己处在弱势的一方,子泓依然死鸭子嘴硬刺自己夫君一句,“每...每次...啊...每次这个体位...就...啊...啊...啊...特别...兴奋...啊...哦哦哦哦哦~夫君我错了啊啊啊啊~慢点啊啊啊啊啊啊~去了~要去了啊~~”伴随着小伪娘那高亢的呻吟声的,是从玉茎中喷涌而出的白浊精液,那股白色粘稠液体冲破了丝质的裤袜,把洁白的衬衫打湿透出了肉色,一路漫延到那两颗已经被自己的主人玩弄得发红的小樱桃。他的檀口大张,舌头也不知不觉伸了出来,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而那双媚眼却已经失神地往上翻。
“小妹妹,这就去了可不行哦~”天谐看着已经高潮得失神的小伪娘,笑着调戏了一句,双手往上捏住子泓双足的踝关节,把那双玉腿向左右外掰,摆成一个M字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滚烫的巨根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着肛门的软肉,天谐的魔爪还不安分地时不时挠一下子泓的玉足,每挠一次子泓的身体就会狠狠地颤抖一次,那半软不软的小玉茎也会随之喷出一汩一汩的浓精。
高潮过后的小伪娘不知怎地菊穴夹得愈发的紧了,温润的肠管紧紧包裹着滚烫的巨根,每一次抽插都会让天谐感受到难以忍受的快感,终于他也不在忍住那股喷薄而出的快感了。“啊...”随着一声低吼,天谐也到了发泄的时刻。子泓只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菊口处喷涌而来,沿着小腹一直漫延,一直冲到了降结肠。“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又~又去了~呼...呼...呼...”在那股滚烫的龙息横冲直撞,隔着直肠壁撞在子泓敏感的前列腺上时,还没从高潮缓过来的他再一次到达了云端。
“夫人~满不满意这顿早餐呀?”整个人再次趴在胯下娇躯上,天谐凑到子泓耳边调戏道。连着两次绝顶高潮的子泓只能有气无力地回答这个大魔王:“满...满意啊~呼...呼...快...快拔出去啦~呼...”“遵命呀。”
随着“啵”的一声,天谐那已经软下来的肉棒从还是紧紧夹着它的菊穴口中拔出,白浊的精液随之涌出。天谐拿过床头柜里放着的一个小肛塞,塞在了那朵小嫩菊上。金属制的肛塞尾端还连着一个小十字架,此刻它正无力地下垂,沐浴在床单上的那滩精液里,诉说着主人的命运。
“反正今天周末不回公司,宝贝你就戴着它嘛~我去给你做早饭喔。”天谐把脸在子泓脸上蹭了蹭,听到子泓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才安心离开卧室。嗯,今天又被天谐哥哥欺负了呢,子泓边喘气边想着,心里泛起一汩甜蜜。从被这个坏人推倒到现在已经快十年了,这家伙却总是一如既往地对自己好,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ummm,哥哥煮的面好好吃喔~”吃着自家天谐哥哥做的爱心早餐,子泓双眼开心得眯起了一条缝,换了双黑色中筒袜的双脚一晃一晃地。“喜欢吃我就一直给你做饭,每天都做,你每天都吃。”坐在对面吸溜着面的天谐也开心的笑着,看着自己可爱的伪娘夫人。
“夫君呀,我们元旦出去玩好不好呀?”(作者按:怀念没有COVID-19的时光啊)“你想去哪里呀?你说我就订机票酒店。”自己家小伪娘一天到晚陪着自己待在公司处理他本来就不喜欢的事情,趁着假期犒劳一下也是应该的嘛。
“!我...我想穿汉服逛长安城!不过夫君呐,我没有汉服...”子泓边吸着面边卖萌,面汤顺着他的唇角滴在碗里。天谐伸手过去帮他擦了擦,“好呀,那就一起去长安,说不定还能看到雪喔!汉服我们等下一起挑嘛?还是你挑好我帮你买呀?”子泓在椅子上欢呼雀跃“一起挑一起挑!好喔,去长安看雪!”
岁末,因为提早了几天去的原因,长安城里游人并不太多。很多景点都只有零星几个人。两人租了一套公寓,每天在城里从这个景点逛到那个景点,从这家小店吃到那家小摊。至于为什么吃的都是小摊小店,用天谐的话来说这些店“有烟火气。”有时不想吃外面,两人就会自己买菜回公寓里,天谐大暖男做给子泓吃。
穿着雪白汉服的子泓和穿着黑色中山装的天谐每天携手流连于古城的角落。他们徜徉于古人的碑迹,看着颜真卿柳公权的端方大气,米芾苏轼的行云流水,董其昌林则徐的忠贞守节。那袭粉白的襦裙仿佛击穿了时空,一位位忠臣良将、士子骚人站在时间长河上看着这一对璧人,男子和女子朝他们鞠了个躬,他们也微笑着点了点头。
慈恩寺的老僧端坐在大雪中,看着雕梁画栋的青砖瓦顶房盖着厚厚的白雪,一对年轻男女顶着满天鹅毛走进这座古刹。庭前的青石地板盖着皑皑新雪,玩心大盛的女郎悄悄握起两团雪球,踮起脚尖想塞进男子的衣领里,却被逮个正着,那两团雪球反而被按在女子的脸上,把她冻得缩在男子怀里直哆嗦。
他们手牵着手踏入每一间佛堂,各个庭院里的香炉都留下了二人的两炷香。一缕缕青烟就从冬日寥寥人客的古刹中缓缓而上。他们拾级而上,登上雁塔,玄奘法师曾经译经之地至今依旧庄重肃穆。二人不敢嬉闹,只是静心感受着这历史的遗珠,看它见证了王朝兴盛与崩颓,见证了佛门的光大与熹微。
“善哉!阿弥陀佛。”老僧嘴角含笑,闭上双目,并拢双指,“笃,笃,笃”清脆的木鱼声响彻雪天的慈恩寺。站在塔顶俯瞰整座长安城的两人听着耳畔传来沁入心灵的木鱼声,紧紧握住双手。一阵寒风从塔顶的小窗吹入,夹杂着被打碎的雪花,女子的裙摆被吹得翻飞。飞扬的裙摆,柳絮般的细雪,随风灵动的发梢,眼前的人儿仿佛天上的仙人一般,或许此时此地,在天谐眼中,自己夫人就是那白衣观世音。
二人从塔上下来时只听得木鱼声中,老僧用干涩的声音念诵经文:“如恒河沙等诸佛如来所有福德。若人闻此法门。所得福德亦复如是...”看着除了他们三人便空无一人的院落,天谐笑了笑,拉着子泓朝老和尚鞠了个躬。
他们是下雪第二天去的老城墙。箭楼和墙垛裹着厚厚的银装,可并行数马的步道上空无一人,子泓撒了欢似的在上面跑着。远处的渭水结着一层薄薄的冰,日光撒在冰面上,泛起璀璨的光辉。最后子泓软磨硬泡,让他家天谐哥哥和他逛了一整圈城墙。厚厚的砖墙诉说着唐都的辛酸往事,但英雄的城市必有其英雄的人民守护。
城墙下的古玩摊里琳琅满目的“古玩”看得子泓眼花缭乱,最后给妈妈和天谐妈一人买了一对“玉石”太极球,又给自己的老父亲和天谐爸爸一人买了一串“檀香木”手串。当然,买这种一眼就能看出是假货的东西免不了被天谐数落,但是女孩子嘛(作者按:子泓心理性别是女生)买点零零碎碎的小东西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去了红色圣地延安,看那一座座夯土窑洞是如何支撑起那一句句伟大的指令,一首首磅礴的诗词,一道道带领人民走向胜利的曙光;那座建得如飞机一般的礼堂,是如何诞生了毛思想;那千万里沟壑纵横的黄土地,是如何支撑那支伟大的军队战胜外族,战胜买办。
他们去看了壶口瀑布,冬天的黄河冰封千里,磅礴而下的水势被冻成一束束冰凌,混杂着黄沙的河水孕育了同样是黄肤黑发的祖先们。我们民族的历史就像这条河,有千回百转,有气势恢宏,有一马平川,有艰险困阻。
他们登上华山,看那鲫鱼背的险峻,看那雪中苍松的坚韧,看那华山论剑的浪漫。他们从四点便坐在山顶的石阶上守候,看着远处的天边是如何从万籁俱寂不见灯火,到云霞似火红日大光。下山的时候,子泓累得昏昏欲睡,最后是天谐背着他一步一步走下那座险峻的山。冷风扑面,山道危乎高,背上那娇躯却暖得如小火炉一般,轻声打着呼噜...
冬日清晨的泡馍馆子只有零星几个老汉坐着掰馍。门口的暖帘突然被掀起,寒风夹着雪花吹进了店里,引的几个老汉纷纷侧目,只见一名穿着黑色中山装的男子牵着个穿着粉白色汉服的女子走进店里,女子还睡眼朦胧,边走边打呵欠。中年发福的店老板扔过来两只装着死面饼的碗,回到柜台后眯着眼打瞌睡。“乖,来掰馍,自己的泡馍要自己掰。”天谐揉了揉子泓昏昏欲睡的小脑袋。“啊...嗷呜呜呜呜~”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子泓拉过一个碗,开始和那块死面饼较劲。
“是掰馍不是掐馍啦,不要用指甲来抠它,用指腹把面饼拧下来。”
“手累嘛...哥哥帮我掰~”子泓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把宽碗推到天谐面前,带着笑看他变魔法似的把那张馍一点点掰成一颗颗黄豆粒大小。“哥啊,今晚跨年诶,我们干点什么呀?”看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正一丝不苟地给自己掰馍,子泓心里没来由地甜蜜。
“看烟花?好像我们那个房间是可以看见烟花的。”
“那我们就待房间里跨年好了。”子泓心里暗自补了句,顺便做点羞羞的事情...
“老板,宽汤两碗。”俗话说,掰馍两小时,泡馍五分钟。“笃”没多久,那位膀大腰圆的店老板就把两碗泡馍放在了桌上。大碗里盛满了羊汤,油花在上面漂荡,暖融融的水汽带着羊肉的膻香扑入鼻腔,一点点转着碗边把泡馍呼噜进嘴里,咸鲜的羊汤、软烂的羊肉、劲道的泡馍、脆甜的糖蒜...千百种口感在口腔里迸发。最后一口滚烫的羊汤入喉,两人都鼻尖上都沁出点点汗珠,子泓那点起床气也被这一大碗金戈铁马的早饭冲刷得一干二净。
夜幕渐渐挂上夜空,只有寥寥星子闪着微光。两人待在公寓里,默契地都没有去洗澡。子泓抱着Switch,说是要在岛上和小动物们跨年,天谐抱着子泓,看他在岛上钓鱼抓虫,和茶茶丸、艳后聊天打屁。
鼻腔传来淡淡的香味,看着怀中可爱的玉人,天谐的手不安分起来,从大腿处渐渐往下划,轻轻握住那双莲足,把它们从裙摆中“解救”了出来,抚弄着那双因为怕冷而穿上光腿神器的美腿。“死变态,恋足癖,大恶魔...”子泓靠在天谐怀里“喃喃自语”,被天谐听的一清二楚。
“看来我家夫人对我有些不满呐~”天谐装出一副纨绔样,轻佻地挑起子泓的下巴,在红唇上深深一吻。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搞得措手不及的子泓嘤咛一声,干脆把ns往床上一扔,整个人也往软软的大床上一躺,用两条玉臂环抱住天谐的脖子。
唇分,天谐脱下了子泓脚上那双青白色的绣花鞋,握住足背把双足盘成一个○形,把胯下的巨物夹在那双玉足之间,在足穴里前后抽插。温热的双足包裹着天谐的阳物,柔滑的光腿神器摩擦着海绵体和龟头上敏感的神经感受器,让天谐无比兴奋,连那根硕大肉棒竟也比平日更粗了三分。
“哦~哦哦~夫君~让~让妾身~妾身的骚足帮你发泄出来吧~哦~好烫~好粗~”子泓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在球馆里被推倒时的小萌新,和天谐一起生活许久,他的双足也被开发得极度敏感,“哥哥~再~再快一点~把~妾身玩~玩坏吧~”把自己皎白的裙装撩起,光腿神器下已经鼓起了一顶大大的帐篷,子泓用右手的五根玉葱紧紧握着那勃起的玉茎上下撸动。
看着身下发情的自家小伪娘,天谐也不甘示弱,在那极品足穴中愈发斗志昂扬,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双足的足弓。“接好,要来了。”这句话如同一声进军的号角,一股灼热的液体从天谐的马眼喷射而出,射在了子泓夹得紧紧的双足上。还有不少米白色的浓精从双足的缝隙间喷出,好在子泓早早拎起了一只绣花鞋挡在前方,那汩白浊的精液尽数落入鞋中。
子泓把双足分开,让那根已经有些软下来的肉棒离开了自己的足弓。看着黏在光腿神器上的黏白液体,他俏皮地把双脚合掌拍了拍,双足间拉出了几条白线。“哥,给我穿鞋。”把那双玉足伸到天谐面前,装出颐指气使的语气,只是左手还在裆部捏着自己那根被光腿神器包裹着的玉茎的他怎么看怎么格格不入,把天谐看得忍俊不禁。
虽说好笑,但天谐当然是听自家夫人的指示,轻轻替那双美足穿上那双青白色的绣花鞋,先给右脚套上鞋子,再把鞋子上丝绸制的带子绑好。然后就到了刚刚被子泓顺手拿起来接住那些喷射而出的精液的左脚鞋子。本来左脚的光腿神器就已经沾满了精液,现在那铺了厚厚一层精液的左边鞋子一套上去,那白色粘稠液体变从鞋子底下涌了上来,有的沿着鞋沿往下滑落,有的反流上足背,把足背也打湿成深肤色。
等大变态给自己穿好了鞋子,子泓抬起沾满精液的左脚踢了踢对方那缴械投降的巨龙,说道:“采花贼,安敢欺侮本小姐!”本已低下头颅的巨根被他这么一刺激又再次“抬首挺胸”,天谐坏笑着说:“小妹妹,今晚我就要把你吃干抹净~”子泓装出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怎...怎么还来?!”
“哼哼,本采花贼今晚就要一振夫纲。”语毕,天谐把子泓整个人翻了个身,拿起床头柜上剪刀给光腿神器的后裆开了个口子,露出里面那朵小嫩菊。大恶魔揽起小伪娘那纤若无骨的腰身,把他小屁屁撅起来,巨根对着子泓的粉嫩菊穴深深一捅。
“唔~放~马过来~呀~本~本小姐才不会屈~啊啊啊~屈服于你~这淫贼~啊~”子泓还在死鸭子嘴硬,孰料天谐把一双魔爪伸到前方,左手握住了他的伪娘大肉棒,右手伸到上襦隔着衣裳揉捏起那两颗小樱桃。“啊...放...放开...咿~不...不要~”知道胯下的小野马没那么容易就屈服,天谐用上了“卑鄙手段”。握住玉茎的左手不安分于上下撸动,转而与右手配合着,时而用指甲划过冠状沟,时而挠挠小伪娘敏感的龟头,时而双手紧握,一手往前一手往后轻轻拧动那根滚烫的玉茎。
被前后夹击的子泓双脚绷直,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再也嘴硬不起来,只能用一声声娇喘来宣泄那潮水一样涌来的快感。“啊~啊~啊~啊啊啊~哦~啊~哦~哦~哦~哦哦哦~去~啊!去了...啊~唔~啊~”被一双魔爪欺凌的伪娘肉棒没支撑多久便一泻千里,把整个裆部都打湿了,甚至有些冲破了光腿神器的束缚,喷到了天谐的手上。
随着高潮而来的是菊穴的紧紧收缩。被一下下冲击肠壁的快感以及前列腺被龟头冲撞的高潮感让已经泄过一次的玉茎再次坚挺。双腿被子泓那双丝袜腿不断摩擦,耳边全是子泓的娇喘淫叫,手里还隔着光腿神器握着一根粗大滚烫的伪娘玉茎,天谐被这一重重快感刺激得喷薄而出。滚烫的精液在肠管里游走,子泓敏感的前列腺一阵痉挛,快感如喷泉从下腹涌上天灵盖,子孙袋一抽一抽地再一次从玉茎中喷出白精。
“呼...呼...哥...好腻害...”子泓翻过身来抱住天谐,把天谐压在身下,头枕在天谐肩膀上,喘着粗气。“起来啦,快到零点了呢。”揉了揉小伪娘的脑袋瓜子,天谐穿好裤子,把子泓抱了起来,搀着腿都发软了的小伪娘走到阳台。
“10,9,8,7,6,5,4,3,2,1!”
“夫人新年快乐!”
“嗯~哥哥也新年快乐~”
“嗖~砰砰砰!”一束束炫美的焰火冲上夜空,炸出无数花火。带着硝石味的夜风吹来,子泓往天谐怀里凑了凑。“哥,十年了呀,这十年有你真好~”
嗯,是啊,已经十年了...“下一个十年,下下个十年,每一个十年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天谐在子泓光洁的额上一吻...
作者有话说:
写这篇文的时候,正值西安确诊破千,身为医学生却完全不能为苦难中的西安人民做些什么,只感到深深的无力,只好在文里和心理上支持一下了。西安加油吧,毕竟是有古城墙的城市啊,唐都诞生过无数的英雄,在史河中屹立了两千多年,这次一定也能克服难关的。
医护,志愿者,无数的人组成另一堵无形的墙,帮大家把病毒阻隔在日常生活之外,新的一年要祝福他们身体健康工作顺利呀。
最后,就是新年的愿望啦。新的一年希望疫情能够退散,我们的生活能回到19年那会儿吧...大家新的一年里要顺顺利利健健康康,有对象的长长久久,还单着身的早日找到心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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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