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绮良x深海色】我的室友有点怪
【明日方舟同人】【绮良x深海色】我的室友有点怪
写在前面
ooc(yj你还是要多学一个,死宅根本就不是这么说话的!
子宫奸(没有这个tag反而很奇怪吧?
小学生文笔
……小章鱼真是太可爱了
第二页为h,不想看感情戏部分的可以直接跳过去。
以上,祝您用餐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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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良x深海色 我的室友有点怪
“什么嘛……”
倚靠在房间一角,盘腿而坐的少女嘟囔着,淤青的眼眶里,两只樱粉的眸子难抑失望的神情。
“……怎么变成这两个人的百合了嘛……没意思。”
她放下和发色一致的粉色游戏机,失去高光的眼神悲痛欲绝地望着白墙。
“嗯?”
窗边不大的桌子前,则是另一个伏案绘画,目光同样呆滞的少女。
“怎么了,绮良?”
“喂……都说了不要叫那个名字啦……”
“可是你也没有告诉我你的‘另一个’名字啊。”
绘画少女头也不抬,紧紧盯着面前的屏幕,一只手抓着笔勾勒线条,而另一只手的手指在一旁的工具栏飞速操作,好让自己的笔触更加自然、均匀。托绮良的福,她终于获得了梦寐以求的,最新款式的数位屏。这样一来,她再也不用出门买那些含有各种不明成分的颜料了。
“哦——那你也没告诉过我,你的名字啊,深·海·色,女士?”
绮良坐在床上,盯着空气中的一个不存在的点,仿佛那里有什么引人入胜的东西似的。随意扔在床上的掌机,屏幕上仍然在播放着香艳的画面。
“唔?哦。这张的构图……嗯……”
不知何时,深海色放下了手中的笔,晃到了绮良的床前。作为画家,她第一时间注意到了一些,能被称之为“艺术”的东西。
“唔……啊啊啊不要看!”
绮良见状,几乎是直接扑在了游戏机上。粉红的短发如落樱铺开,厚重的粉色卫衣盖不住因缺乏光照而略显惨白的双腿。相比飘起的裙摆之下那令人浮想联翩的纯白,更为尴尬的是,无意间压住的音量按钮,让床铺与身体之间播放的暧昧声音越来越响。
“呜……呜啊啊啊!”
她将手塞进腹部盖住的位置,一阵摸索,熟练地拔掉了游戏机的电池。
“讨厌!讨厌……呜……”
出乎深海色的意料,趴在床上的少女竟然轻轻抽泣了起来。然而,也许是因为连续不知多少个通宵的游戏,消耗掉了几乎所有的精力,还没等不善言辞的深海色搞清楚情况并组织语言,那轻微的啜泣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平稳的呼吸声。
“……睡着了吗。”
深海色看了一眼窗外,烈日高悬。
“也许我也该……哈啊。”
保存,关机,钻进被窝,三个动作一气呵成。
“喜欢这样的情感吗……”
当绮良醒来时,窗外已是一片漆黑。一盏小灯架在深海色的床头,让屋内亮起微弱的昏黄,巨大的影子被拉长后投影在墙壁上,像是某种远古的猛兽。深海色的明黄色如琥珀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绮良的方向,让她浑身不自在。于是,她把被子拉过了头顶,索性蒙着头操作电子设备。
“好看吗”
深海色的个人终端上弹出了一条消息。相比于面对面的交流,绮良更喜欢通过被称为“短程神经系统”网络(SNS网络)的平台,进行即时的文字沟通。这种独特的交流方式一度让深海色很不适应,但是,人总是会变的。
“好看。”
“噫”
(一张表达“我醒了”的图片)
“不要发图啊,网络费用很高的。”
(一张富有幽默感的图片)
(另一张不那么幽默的图片)
隐约能够听到,从房间的黑暗一角传来的轻笑。深海色摇了摇头。
“前几天的事情……”
(“?”的图片)
“什么事?”
“就是……你的游戏……那件事。”
一阵沉默。
“你 对 绮良 使用了 扰乱,绮良 迷惑了!”
“不懂。”
“我也不懂。”
(一张表达尴尬的图片)
看来这天是没法聊下去了呢。深海色这样想着,放下了终端,端起绘图板,将刚刚完成的画作上传到城际网络上。随着通信技术的发展,城市间的小范围网络已经被建立,身处不同地区的人们之间的交流也变成了可能,而一些用于为某些特定爱好人群所搭建起来的站点,也随之变得火爆。在这场信息革命中,深海色也利用手中的画笔,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凭借着多年的油画与素描功底,她的画作以令人震撼的配色,与精致流畅的线条,成为了脍炙人口的佳作。
当然内容嘛……简而言之,许多人管这种东西叫做“色图”。
“给你看”
绮良发来了一条信息。
“是什么?”
(图片加载中)
“好慢啊……”
(图片加载中)
“没事我不着急。”
“算了,直接截图”
深海色瞪大了眼睛。这张个人终端的屏幕截图上,分明是自己刚刚上传的画作。也就是说……
“我跟你说,这个太太超棒的!她的百合……哇,赞”
(一张思考的小人,粉色的大脑构成的气泡中,是表达“色图”的字样)
深海色轻轻咳嗽了一下。
“绮良。”
她叫了一下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的那个女孩。
“干嘛?”
“我给你看个东西。”
“不要,好麻烦。”
被子里飘出了懒洋洋的声音。
“你一定感兴趣。”
“好吧好吧……真麻烦。”
绮良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用手撑着膝盖,轻轻地喘息。
“低血压,你知道的。”
接着,她趿拉着拖鞋,晃到了深海色的床前,一屁股坐了下去。
“轻点轻点,痛。”
“哎没事的,我这么轻,你死不了……嗯???”
用余光瞟到绘画板上的内容,绮良瞬间睡意全无。那上面,分明是自己刚才发给深海色的图片。
“你……要给我看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向深海色询问。
“就是这个。”
深海色向绮良展示手中的绘画板。这时候她才确认,那根本不是一张图片,而是刚才那张图片的工程文件。涂层,笔触,历史记录……
尽管难以相信,但这,只有一种可能。
“你就是……我刚才……”
“嗯。”
深海色轻轻地应答,就如同回应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然而就是这轻描淡写的一个字,却让绮良如同断线的游戏人物一般,愣了好一阵子。
“还……活着吗?”
为了确认室友的存活,她用手轻轻戳了戳绮良的肋下。就像打开了一个开关一样,某些事情,在转瞬之间发生。
“啊啊啊啊太太我对您的敬仰如同滔滔江水奔流不息您的画作如同千古流芳的美言佳句在我心中回荡我心无二主只有您一个太阳您就是我的绝唱我的乌托邦我(以下省略)”
绮良抱着深海色穿着毛茸茸睡裤的大腿,脸蛋在睡裤上蹭来蹭去。过激的反应吓了深海色一跳,她面色古怪地看着自己那一向沉默寡言的室友突然表现的如此激动,有点不知道做何反应。
“…………你还好吧?”
“不……怎么说呢,”绮良狼狈地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物,一本正经地,但是又略显滑稽地倾诉着自己的情感,“不如说,是见到传说中的人物时,心中久久不得平静的波澜起伏,你的存在让我心向光明(以下省略更多)”
“好了好了。”
深海色无情地打断了绮良的没有逻辑的言辞。
“如果真的这么喜欢我的画,请允许我画一幅你的肖像——”
“好的好的,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去做!”
俨然一副小迷妹形象的绮良,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
“嗯……那么开始了哦。”
“……搞砸了吗……”
坐在甲板边缘的深海色,双目失焦地眺望着地平线。头顶白日当空,空气中却散发着怪异的寒意。寒风吹的人头晕目眩,她索性直接躺在了地上。
“明明是要画肖像的……”
仰卧在被太阳晒的有些温暖的甲板,化雪后的积水,将干燥的金属板染上一块块深色的斑纹。举起绘图板投下一片阴凉,上面的内容令她哭笑不得。
“……追寻潜意识的结果,居然是这个样子吗?”
明淡相间的线稿,分明勾勒出一幅香艳的春色,而画面的主体内容……
“在我的心中,她……到底是什么呢……”
……是自己的室友。
……是……另一种情感。
将简笔线稿的文件小心翼翼地关闭,她创建了一张新的画布。刚要动笔,就听见耳边由远及近的呼唤。
“喂——啊,在这啊。”
扭头看去,一双雪白的小腿赫然出现在深海色的面前。那紫色的运动鞋,平日里应是随意地丢在床边或是门口,一侧的灰尘尚未掸落。
“嗯……是绮良啊。怎么了?”
能让这个足不出户的死宅走出房门,而且是在如此好天气,个中缘由还是让深海色十分好奇的。然而。她一开口,那令人心疼的哭腔,便让人察觉到了不对劲。
“不就是一幅画嘛,画成什么样,都无所谓的……”
下雨了吗?湿湿咸咸的雨水,在甲板上摔碎,溅在脸上,身上。躺在甲板上的少女浅笑了一下,如同即将降临大地的和煦春风。她放下绘图板,双手撑着甲板正要坐起来,却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淡粉色触手捆住了。
“不可以……”
“不要……呜……没事的……”
像是被人从水中捞上岸的惊慌失措的鱼,她被绮良拖行着,来到了一个绝对安全的角落。黑色的裙摆压在身下,被潮湿的水渍弄脏,雪白的肌肤也被粗糙的甲板磨出红色的刮痕,然而,看到正扑在自己怀里低声抽泣的绮良,心中无名的火头也就散去了。于是,她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那一头粉红色的,柔软如丝绸的短发。
“还真是天真啊。”
倚靠在墙角,她安详地长舒一口气。虽然说浑身上下缠满了绮良那湿润粘滑的触手,可是她被怀抱的姿态,反倒像是小鸟依人的少女靠在心爱的人身边。
“对了。”
指挥着自己的触手,深海色取回了仍然躺在甲板边的绘图板。一只手环抱着绮良的身体,另一只手,再次握起了画笔。
“就画这个吧。”
飞舞的笔尖下,一对恋人的形象,正逐渐成型。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到高居每周榜单首位,俨然是脱胎于自己和室友的形象的百合漫画,绮良忍不住发信息询问深海色的用意。
“等一下。”
“嗯”
“在?”
“还活着吗?”
(动态图片)
“我在。”
不知过了多久,深海色终于回复了她的信息。
“啊,就是想问一下……”
“你说那个四格吗?我只是觉得这样的构图很好看,就画出来了。没想到又登顶了。”
这骄傲分明都要溢出来了吧?!
绮良这样想,双手操作虚拟键盘的动作却没有停。
“可是内容”
“内容?我觉得很好啊。”
“把室友放在百合漫里真的没问题吗?”
绮良摇了摇头。这种事,无论怎样想,都不太对劲。
“艺术创作与现实无关。”
“?行吧”
关掉聊天窗口,绮良回想着对话的可信度。接着,她又摇了摇头。
“搞不懂啊~搞不懂……”
一如既往地,她穿着毛茸茸的棉拖鞋,晃到了洗手间,带着她新买的,具备一键锁屏功能的游戏机。
“上厕所不要玩游戏哦!”
门外传来深海色的叮嘱。
“(东国粗口),你是不是看上我了?管的也太宽了吧?”
她又摇了摇头,打开了之前没有通关的游戏。
“也许……也说不定。”
跨越虚拟与现实的界限,归根结底是飞跃性的一步。一些秘密,被永远地揭开,一些事情,无可挽回地发生。
当潺潺溪水最终汇聚成汹涌江河,爱意,也在这个时候得到了释放。脱口而出的名字,尽管只是一个代号,却象征着至少是那一刻的心意。
直上云端的极乐,本不应被人所知,可在那一刻清醒着的,远不止一个灵魂。
她也醒着。
做着相同的事情,独角戏的倾诉。
也许等到天亮,她们就会忘记这命运的巧合,但晾衣架上迎风摆动的两张床单,却成为了昨夜的见证。
“吃吧。”
热腾腾的饭菜被端上桌,揭开盖子,扑鼻的异香顿时充满了整个鼻腔。受限于冬春之际,国界之交匮乏的采购渠道,像罗德岛这样的陆行舰,显然难以保证新鲜食材的正常供应。垃圾桶里那一摞罐头盒与塑料包装,诠释了这餐的来龙去脉。
“嗯。”
绮良手握刀叉,头也不抬地扎进面前那一整盘热腾腾的食物中。
“唔,你也吃啊。”
她将一口沾着酸奶油的肉排塞进嘴里,含混不清地询问着深海色。
“嗯,我等下吃。”
但她只是托着腮,面带笑意地看着狼吞虎咽的绮良。
“好吧。凉了别怪我。”
深海色脸上的笑容更加荡漾了。她拿起一只闪着温润银光的叉子,仔细端详,金属镜面将昏黄烛光反射在脸庞。
“其实,我在想一件事。”
“说。”
“怎么说呢……”
深海色放下了手中的叉子。
“我喜欢你。”
“嗯。……嗯?!咳咳!”
嘴里塞着一大块咸肉的绮良,被干燥的纤维呛了一下,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深海色见状,正要站起身用手去拍,却被绮良的触手按回了座位上。
“咳哈……你说什么?”
她猛灌了一大口气泡水,狼狈地将嘴里的食物吞了下去。很显然,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我说——”
像是在水中洒入一大滴颜料,绮良目睹那双明黄色的眼眸,逐渐变得翠绿,最后停在了深蓝色。
深海的颜色。
“我喜欢你。”
平淡的语气,坚定而不容置疑。瞳孔里倒映着一头粉色的乱毛,还有因长期睡眠不足而有些憔悴的面容,让它们的主人显得有些局促。
“你……是……认真的吗?”
“我是认真的。”
深海色一字一顿,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绮良。
“从你加入罗德岛的第一天起,我就注意到了你。我的双目,一向能够看到人心底最真实的想法,不管他们将其藏的有多深。”
“而你,和他们不一样。也许你已经不记得了,可是我还清楚地记得,那天你在甲板上做的事情。”
“那天,我怀中躺着的是你,是一个真诚而善良的灵魂。”
她越说越激动,语调开始颤抖,深蓝色的眼眸也泛起了水波。
“艺术源于生活,见到了你,我才知道以前创作的那些东西不过是虚无的幻想,只有你在我身边才是真实的幸福。”
“所以……”
“好——!”
没等深海色说完,绮良猛地用双手拍在了桌子上,站起身,将触手缠绕在深海色的全身。
“早就想成为现充了呢!现在,我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托起深海色的身体,她们互相纠缠着,翻滚着,摔进了被子与床垫的温柔乡。
“现在,让我们做一些,只有现充才可以做的事情吧!”
“等,等一下……”
[newpage]
冰冷粘滑的触手,轻易地钻进了绮良那早已润湿的玉壶。猝不及防地,她分开的双腿与粉红的触腕也紧紧缠上了深海色的腰。
“真的要做吗……”
“既然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也没有回头的可能了吧!”
“那么,我……”
说话间,细长的触手,已在绮良紧窄的甬道里抽插了起来。与平时使用那些模拟性器的物品自慰不同,被活生生的真人玩弄私密的地方,这种新奇而未知的感觉还是第一次体验。不再有手动控制塑胶物体在体内抽插的掌控感,取而代之的却是每次无规律的抽送,所带来的期待与渴求。尽管,那个品尝着自己小穴的人是室友,尽管是同性……
“嗯啊……被偷袭了……”
简单的几次试探,已经让绮良的理智彻底为之所沦陷。不出所料,在触手的进攻下,少女的穴肉已如含苞待放的玫瑰般肿胀湿润。
“其实我知道的。”
操控着触手的深海色,趴在绮良的身上,让乳尖能够以蜻蜓点水的姿态碰到绮良挺立的乳头。最敏感的乳孔相互亲吻着,尖锐而明快的麻痒,催化着下身如浪潮般的兴奋。
“你……知道什么?”
被无情的触手进攻,绮良已无法分辨自己的下身到底是因性爱而兴奋,还是因兴奋而渴求着性爱。强劲有力的灰蓝色触手在体内扭转,肉体搅拌在一起时弥漫的黏腻快感让她难以抗拒。
“你每天做的事情。”
绮良本已因性爱而泛红的脸变得更红了。虽然现在做的事情要百倍羞耻于偷偷自慰,但是一想到被人发现这件事,她仍然难以启齿。
“没有……嗯啊……没有!”
她夹紧了腔肉,抵抗着深海色的大举进犯。然而缺乏锻炼的,柔嫩的软肉,又怎能和久经沙场的,强壮的触手相抗衡?越是紧缩,滑腻的触感便越是通过敏感的阴部传递至脑海。被自己充分开发的小穴,熟练地吮吸着触手,每次进出都能让她欲仙欲死,直达山巅。
“没有吗?”
深海色将第二根触手悬至绮良湿漉漉的阴户前,用细小的尖端挑逗着她因兴奋而外翻的玉珠。女孩子外阴最敏感的部位被戏弄,无助的她只能屈辱地接受一波又一波狂暴的欢愉。上千神经末梢兴奋地怒吼着,一时间竟将被揉捏的穴肉所产生的微弱快感掩盖。
“嗯啊……真的没有……啊!”
“那,这个形状,熟悉吗?”
仰躺在床上的绮良自然看不到被深海色的胴体所遮挡的下身,但那插入前穴的形状却决不可能认错——那柔软的触手包覆之下,圆滚滚的凸起,分明是平时用来抚慰后穴的玻璃拉珠棒。而更可怕的是,自己的后穴,正被平时用来自渎的橡胶假阳具所填充。
“呜……反了……”
触手卷起拉珠,和先前的触手一同,在她的幽径里肆虐。想到自己娇嫩的花径正在被菊穴的脏物所玷污,混杂着厌恶与一丝兴奋的屈辱在心中回荡。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因仰卧而稍微后倾的子宫,正巧将那神圣的入口对准玻璃拉珠的尖端。深海色将拉珠棒深深探入少女体内,圆润的珠子抵在无比敏感的部位,一圈圈地回转、研磨,酸胀的痛楚让她本已濒临崩溃的小穴彻底放弃了抵抗。菊穴的假器,也在适时地敲击着子宫的后壁,在这两面夹攻——或许称之为两面夹宫更合适——之下,她第一次体验到了美妙的子宫高潮。
“看起来还是很熟悉的嘛。”
深海色抵在绮良的耳边,用小到只有对方才能听见的声音呢喃着。气流冲刷着绮良的耳廓,伴随着胸前二乳的瘙痒与下身狂乱的搅动,她忍不住泄出了一道少女阴精。
“哼嗯……”
“这明明很熟练嘛,连女孩子的潮吹都会。”
“呜……”
屈辱。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词的少女,在被室友按在床上,身子被室友全方位侵占,就连自己都没有机会爱抚的子宫口,也被室友的触手玩弄的情况下,从那情欲高涨如百合绽放的两瓣蜜唇之间,射出了一道清澈如泉的爱液。
“啊——哈……”
“喘得好厉害啊。那,来点更刺激的好吗?”
嘴上这样问着,深海色的触手却没有给出作答的时间。第三根触手沾着刚刚从穴口喷出,仍散发着少女温热与浓香的爱液,从两根触手之间的缝隙钻了进去。虽然说平日的自慰,让绮良早已适应蜜穴被物体填充的满溢感,然而这次的尺寸,要远超以前的任何一次——每根触手都如同插在后庭的假阳具一样粗大,而在前穴的三根触手之间,还夹着一根正在欺负着子宫口的,二指粗的玻璃肛塞。
“啊……疼……”
子宫口被拉珠抵触的钝痛,在高潮之后,从性欲的催化剂变成了折磨雌器的钝匕,仿佛要将她那无助的小肉球生生捅开。腔内的三根触手轮番进出,肉壁被来回揉搓撕扯的痛感,让她瞬间从刚才高潮的云端跌至地狱。
“好疼……不要……”
绮良咬紧牙关,大颗的眼泪从双颊流下。她无法想象,方才还美妙绝伦,令人欲罢不能的快乐,怎么在瞬间变成了如此暴虐的折磨?
果然是,自己不应该信任她吗?对同性都能下手的人,又怎能被信任,甚至将身体都交付于她?
“痛吗?”
“很痛!不要再做了!”
她用力推开伏在自己身上的深海色,用自己的触手抓着下身的触手,试图将其拔出。然而,强壮的触手只是停止抽插,纹丝不动。
“抱歉……”
“抱歉有什么用!很痛!明明你也是女孩子的!”
情感失控的绮良,竟然用拳头向着跨在身上的深海色的腹部打去。这一拳,直击她的下腹,打在同样作为女孩子的深海色,同样脆弱的子宫上。
“呜……”
几乎是在同时,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收回拳头,只见深海色已捂着下腹,剧烈的颤抖着。意识到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的绮良,手足无措地看着痛苦的深海色,一会摸脸,一会又想握住她捂住小腹的手,不知怎样是好。
“那……那个……对不起……”
这次,道歉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知道刚才的那一拳意味着什么。一切的信任,一切的关照与沟通,都毁在那一拳上。况且,那位置,分明是不应被如此对待的禁地,是可能会夺走她作为女性的后半生的恶果。
正当她六神无主之时,一只粘滑的触手却抚上了她的脸。与此同时,她隐约感觉到,下身的胀痛也减小了一部分。尽管这触手沾着刚刚从她秘处带出的秽液,却丝毫没有引起她的反感。
不如说,她在期待着任何形式的触碰。哪怕只是指尖相触。
“没事……”
听到这气若游丝的声响,绮良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柔软的触手捧着她吹弹可破的小脸,深海色一手仍压在腹部,另一只手撑着床,再度抚下身去。
这一次,她将自己的体重集中于花穴,重重地压在绮良的下腹上。
“倒是你,性格该改改了。”
贴在耳边呢喃的深海色,不乏一些愠怒的意味。只不过,这暧昧的距离,让一切都变得淫靡了起来。将嘴凑到绮良的唇边,她品尝着微张的双唇间,略干的粘稠津液。接着,便是一个充满了爱欲的深吻。
“唔!唔……”
第一次和喜欢的人接吻,让除了对着各种施法素材手淫之外再没有性生活的绮良措手不及。生涩的香舌无处可去,只得被深海色的舌尖缠绕,攫取着甜腻的蜜液。舌尖划过舌下,刺激着口中最柔软的部位,强迫分泌唾液的动作竟也能点燃少女一丝若有若无的欲火。
不过,在满口生香之外,是深海色再一次的,对绮良私处的淫虐。由于是趴在身上的姿势,深海色的耻骨,正好顶在绮良的下腹。全身的重量压在子宫上,让这原本向前倾斜的柔软肉袋,被迫回到正位,与被触手拉扯敞开的穴口呈一条直线。与此同时,后穴的塑料棒,也隔着肠壁用力挤压着宫颈,好让她那紧闭的小圆孔稍微露出一丝破绽。
“咕嗯……嗯唔……”
舌尖撩拨着上颚,柔软与坚硬的碰撞开发着她未知的快乐。与此同时,那早已被淫液浸润的柔软宫口,也被坚硬的拉珠再次抵住。没有触碰到任何一块穴肉,直击花蕊的爱抚,让绮良重新点燃了原始的火苗。孕育生命的胞宫被外物威胁,本能中的恐惧催化着她的繁殖欲,好在危急时能够留下尽可能多的子嗣。流淌着新鲜爱液的子宫口,被来自两个方向的重压重塑成一条细线,玻璃棒在危险的摇晃着,等待最终决堤的到来。
终于,快感在幼儿室的入口不断积累,蓬勃的生命力化作飞溅的水花,从最深处的腔室绽放。最纯粹的宫颈高潮,以酸胀的形式转化为快感,让绮良架起的双腿绷直,享受着令人眼前发黑的愉悦。与先前的阴道潮吹不同,子宫潮吹喷射出的爱液更为粘稠,闪着珠光的丝状粘液,在穴内和肛塞之间架起了无数晶莹的桥梁。而宫腔里涌出的源源不断的液体,也在无形之间撑大了紧窄的子宫口,加上高潮时略微软化的宫颈,尽管只是一瞬间,却足以让她最后的防线失守。
“唔嗯——!”
绵软的呻吟被香舌堵在口中,子宫口被肛塞的第一颗玻璃珠撑大的一刻,她本已达到顶峰的高潮,又上了一个台阶。玻璃球深深地嵌入宫颈,隐秘的产道被硬物粗暴地扩张,沦陷的快乐侵蚀着她的身心。长吻抑制了呼吸,绮良只感觉眼前越来越黑,大脑逐渐放空,只有性器还在忠实地倾泻着欲望。
“噗哈……要憋死了……”
她猛地推开深海色,深呼吸一口空气,接着又吻了上去。拉珠的钻探还在继续,直径近一厘米的玻璃球卡在子宫口旋转,无死角地碾压着宫颈管表面敏感的绒毛。被极限扩张的子宫口又酸又涨,从缝隙之间一股接一股地涌出透明的淫液。拔出玻璃棒,俨然能看到她仍旧紧闭的宫颈管后半部分,以及在无数圈研磨之后已变成漏斗形状的子宫口。
“咕嗯……答应我两件事。”
深海色含着少女的朱唇,细细品尝,舔舐。她用肛塞轻轻抽打着绮良大张的宫颈内侧,不紧不慢地说着,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夹紧小穴与双腿。
“哈……什么事……”
“第一。不许再随便发脾气,也要控制自己的情绪。”
用玻璃棒抵着绮良的子宫口,深海色认真地说。
“为什么?”
“不为什么。”
深海色将玻璃棒稍稍拔出,若即若离的触碰着绮良最柔嫩的地方。小穴被触手撑开,避无可避的子宫口正抽痛着,中断的高潮让她渴求进一步的残虐,绮良意识到自己并无选择。
“好的……还有吗?”
“第二件。以后尽量和我面对面交流。”
故技重施,在肛塞轻轻啄上子宫口,让绮良的宫颈回想起性爱的感觉之后,她又将其移开。
“嗯啊……我答应你……”
将肛塞重重地捅进子宫口,绮良这才意识到刚才的扩张充其量只能算作高潮后的温存。正戏,才刚刚开始。坚硬的玻璃珠嵌进敏感的肉丘,圆钝的头部一点点地挤开紧闭的软肉。狭长的宫颈管逐渐被肛塞操开,第二枚明显更加巨大的玻璃球,也贴上了变形的开口。
“啊——嗯哼——”
喘息接连不断,她翻着白眼,夹着深海色腰间的双腿颤抖着,带动自己的触手像筛糠一样抖动,肛塞每进入一毫米,都以极乐的形式折磨着她性器的每一寸神经。惨叫般的春吟,在房间回荡,摇曳烛光见证着少女宫的绽放。
“呃啊——……咦……怎么回事?”
在高亢的呻吟之后,子宫口被撬开的剧痛与舒爽戛然而止。两枚硬物,一内一外,正巧卡在宫颈管的深浅两侧。扩张至一指的子宫口,将第二枚玻璃珠包裹住大部分,肛塞用清晰而连续的酸痛将她的子宫口牢牢钉死。
“嗯……还有最后一件事。”
深海色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措辞。她最终还是选择了最直接的表达方式。
“做我的女朋友吧。”
玻璃棒上传来一阵大力,最后的隔膜也终于被突破。一颗,两颗,三颗玻璃珠,鱼贯而入绮良最后的花园,将爱意充满圣洁的神宫。
“好——”
撕心裂肺的叫喊着,回应着恋人的请求,她被细长的肛塞一次次地穿过更为细长的宫颈管,最深处的腔壁被她的深海色爱抚着,满溢幸福的潮水。脆弱的肉质腔管被摩擦至充血,剥落的子宫内膜与宫颈如落红般,晕染身下的洁白。在献出子宫处女的一刻,粉色的触手缠绕着蓝色的触手,依偎着一同钻进了深海色的身体。此刻,她们互相占有,互相依恋。
“深一点……看到更多……”
深海色的触手明显更加强壮,她拉着绮良,品尝着自己早已饥渴难耐的肉穴。和一般的女性不同,绮良刚一碰到深海色的穴口,便察觉到了不对。
“这是……嗯……你的什么?”
即使子宫一直在高潮,送往全身的快感最终也没能夺走绮良的判断力。她摸到了深海色两腿之间,那原本紧贴着自己腹部的桃色花朵,长出了一个肉质的花苞。
“子宫。因为太想要你了,自己就出来了。”
“可是……”
用触手揉捏着爱人身下的那块软肉,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在她体内正被奸淫着的器官竟然也能够出现在身体之外。
“想摸摸看吗?”
“哈……嗯……”
“高潮了吗?那我就当同意了。”
“嗯……啊……”
用双手插进子宫口,深海色的触手引导着绮良,进入了她最深处的地方。
“啊……现在让我也舒服起来吧……”
一边触摸着刚刚接受表白的女朋友的女孩子的部分,一边又作为她的女朋友,被她享用着娇柔的子宫,粉色的少女怎样也想象不到,百合竟是如此淫乱而美好的事情。她的触手在深海色最柔软的地方毫无章法地搅动,甚至用吸盘吮吸那入口即化的,冰淇淋般的子宫壁,她的胡作非为反应到自己身上,便是愈发凌厉的攻势。穴口已经被玩弄到通红,窄小的处女产道也彻底变成了肛塞的形状,不知何时插入小穴,原本还在后庭欺负着子宫的假阳具,此时已紧紧抵在阴道后穹,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打着无处可逃的宫颈。深海色的触手,在撑开小穴的同时,也在用吸盘欺侮着绮良的敏感点。
“嗯啊……还有最后一次……”
“好……”
双唇再次相交,这一次,是深海色被品尝。肛塞从子宫中拔出,取而代之的,是深海色的触手。
“啾唔……这样就是做了呢……唔……”
触手的尖端,轻松地伸进子宫口,用强壮的肌肉摩挲着被玻璃棒捅得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的内壁。触手在子宫里爬行着,很快便找到了最终的目标,那对隐秘的,通往绮良作为女孩子最重要的地方的小孔。而绮良也有样学样,将触手抵在深海色的子宫底。她们都清楚接下来要干什么。
“这是我的左边。”
她轻咬深海色的唇,低声说着。
“我要你右边的那个。”
她们的触手,一齐前探,插进了输卵管中。沿着生命的方向逆流而上,她们找到了对方的那只粉红色的肉球。
“一起。”
用触手缠绕在恋人的卵巢上,感受着那珍贵的小球的脉搏,她们用吸盘互相种下了爱的印迹。她们生殖器的终点,女孩子的象征,被吮吸时爆发出的刺骨剧痛与更为强烈的快感,在盆腔中激荡。而她们的大脑与脊髓,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选择了自我保护。就这样,她们手拉着手,保持着将最重要的卵巢交给对方的姿态,快乐地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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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做过了呢。
几个月后。春夏之交。
这就是,现充的生活吗。
坐在深海色的腿上,绮良低头玩着游戏。她的触手悠闲地摆动着,缠绕着碰到的一切物体。而深海色的双臂,则搭在绮良的双肩,环抱着爱人的身躯,眼睛则观察着周边的景象。
“左右,右,第三次抬手,就是现在!”
“好耶!”
丝毫不顾及周围人的感受,在罗德岛食堂的一角,二人就这样黏在了一起。
反正是下午茶时间,这里也没多少人。
“喂,你看那边那个干员。”
“嗯……”
绮良头也不抬,将视线集中在手中的游戏上。
“那是在,如果我没看错的话……”
“死了啦,都怪你。”
“……求婚吗?”
因为通关失败而稍有些愠怒地回过头,却看到深海色的眼珠子都快飞到食堂另一端的那对狗情侣身上,这让她更加恼火。
“咳嗯,我说。”
用触手将深海色的脸扭过来,绮良转过身,坐在了鼻尖相触的距离上。
“看着我,你又不是没见过求婚,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呃。嗯?什么时候?”
之后,是印在唇上的一记轻吻。少女将手指搭在了恋人的嘴角,以表明自己的绝对权威。
“过去,现在,以及……将来!”
欢笑着,她们向后仰去,倒在了一排桌椅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