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密室迷情:与JS小天使小乃花酱と禁断の恋 (三)
又是,一个夜晚。
我习惯性地要求小乃花侧卧在床上,被同样侧卧的我搂住。因为她身子的小巧,或许还夹杂着一点点对我的抗拒情绪,不论我睡前怎么提醒她要好好枕在枕头上,在迷迷糊糊的过程中,她的娇躯都会慢慢地下移、直到只有脑勺的部位能贴在枕边,整具可爱的面部,都正对着我的胸怀。
我担心她呼吸的空气流动不畅,想着要给她掀开一点被子。一股冷冷的风开始灌入我俩之间的山谷,我又想起小乃花怕冷的毛病,在掀开被子的幅度中犹豫不决。
诚然,我大可和她各自侧到两边背靠背,但我又有我自己的坚持——一定要看到小乃花安详睡颜的坚持。我以前常常失眠,现在则常常期盼着她能助我摆脱失眠。
妥协的艺术呵,无处不在。
跳出现在这个思维的怪圈,我惊异地发现,自己竟然会在这种问题上如此纠结。
回顾之前的这一切时,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失策了。
或者进一步说,我那扭曲变态的心理、急于想要炫耀、报复小乃花父母的想法,一定程度上支配了我的理智,逼我做了错误的决策。
我原以为,既然一开始对小乃花的残忍、心理虐待,可以让她逐渐适应同我的生活、逐渐不再抗拒我的爱抚,那么更进一步的、在她和她母亲的面前对彼此的凶残,就能彻底断了小乃花对父母的执念,全身心地投入到与我今后的生活中。
但我错了,随性地奢求一个受害者、甚至还知晓了自己的家人因为自己一同受害的过的小女孩简简单单地与自己共情,那是多么虚无缥缈的桥段。
这下倒好,小乃花的父母肯定回去报警了。或许他们的口供会离奇得难以让警察相信——毕竟明穗的精神状态肉眼可见地每况愈下,丈夫当时又不在场,被警察视为是对惰职的自己的极端催促、甚至断定为是精神疾病发作的可能性也是有的。但他们大概率还是会多少加大勘察的力度。
我原想着离开东京,到个他们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和小乃花永远在一起。但经济问题成了我的巨大束缚,我终究还是待在了这里。
当然,使我留下的还有其他人的原因,但我暂且不敢去想。
脑海里碎碎念完这些,我才发现自己已经盯着墙边的衣柜看了半天了。而注意力回到了现实的我,也自然而然地发觉了怀里小萝莉那用狐疑支撑着黯淡的眼眸。她醒了,在盯着我看。
正常的、会同床共枕的人,此刻一定会问我“怎么了”吧?但她没有问,只是在与我的眼神交汇时,跳脱地避开。这几天,小乃花唯有避开我眼神的动作,显得稍微有灵性一些。她的眸子里有白点,但我很难去说,那白点是反射的月光——月光理应通透得多。
“怎么又醒了?”我问道。
「嗯。」
她回答“嗯。”
过于平和的回应,像是把她的那份冷淡以最不容置疑地方式摆在我面前,仿佛我俩之间的这份冷淡本就存在于世间一般。
“冷吗?”
「有点。」
我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摩挲。“要不……向我靠近一点?”
她没有回应。我便稍稍扶着她的背,把自己的身子向她靠近,然后将她搂在怀里。小乃花没有抗拒,反正她也明白,反抗我的结果,要么是受到我固执得更令她厌烦的坚持,要么甚至会受到更多更残忍的对待——虽然现在的我已经逐渐开始对虐待和欺负她感到疲倦了。
她扭过头,将右颊贴在我的胸膛上,这样反倒是可以更顺畅地呼吸了。
月光顺着她微微揉乱的发丝,一半一半地透过来。我顺着那里,视线缓缓向下,看向她腮帮被我的胸膛顶得更加明显的婴儿肥,还有那长到动人心魄的睫毛。我不知道她是半睁着眼睛,还是已经合上了。
色欲其实还暂时没有达到能引起我注意的高度,我只是像爱抚着一件艺术品一般,右手在她的头顶摩挲,左手则轻轻揉捏着她的棉质睡衣。
「哼……」
小乃花的鼻子里长长地出了一阵气,像是有所微词但又忍住了般。
我这样很猥琐吗?会让她感到不适甚至恶心吗?刚将她囚禁在家里的时候一定会的吧?一个自己毫无兴趣的男人,且不提生理上的形象,只是将自己最深处的变态欲望暴露出来这一点,就足以让她难受了。
现在呢?经过了我变着法儿的百般折磨,小乃花现在能适应了吗?
我不知道,但真奇怪啊……在她最娇弱敏感的时候,我不仅没有顾及她的感受,反倒是变着花样般对她下手摧残、甚至以她的痛苦绝叫取乐。在她的心智已经被渐渐消磨、愈发不像一个活力阳光的小萝莉的时候,我反倒心生更大的怜悯了。
我很想把自己的这番矛盾的心理讲给她听,但恐怕会显得很刻意、很惺惺作态吧?
于是我也不开腔,继续感受着她睡衣的柔软。
我喜欢命令她日常穿着短裙,或者说,在我家里以来,她一直都穿着短裙。
果说短裙以开放式的下摆引起人的遐想的话,短裤则更侧重于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腿部,包住双腿以突出腿型,配合同样考验腿型的白丝相得益彰。于是她的睡衣往往是配着一条款式相同、厚度相同,但却短得很奇怪的小裤子。
我在床头柜上取下遥控器,把空调打开,但想了一下没有开灯。然后自顾自地掀开了被子,开始观察着她的身体。小乃花咕叽了一声,果然也没说什么。只是她的小手逐渐攥紧成粉拳,像只知道什么又要发生了一般。
我的兴致渐起,欣赏着她的双腿。裤腿绵延到她的大腿肚,遮蔽了一半的小肉,而露出另一半凸显着小乃花绝妙的腿型。而且裤尾还有适中的一圈松紧,能贴紧大腿,覆盖隐藏起白丝的部分。
我注意到我的呼吸又开始凝重了一点。
“小乃花。”
「……」
“想做一次吗?”
她的头稍稍抬起,默认式地就要点下,但点到一半,某种尊严让她停下了这种习惯性的默认动作。
“小乃花?”
「我说‘不想’的话,叔叔就肯放过我了吗?」
小乃花盯着我,眼里又在微微泛光。平和的语调,包裹的却是难得一针见血的话辞。
我偷偷地咬住自己的舌头,方才的歉意又回归了一些,但终究是不敌已经占据上风的欲望。
我的手渐渐抚摸上那双惹我在被窝里就有所遐想的大腿,来回摩挲。深夜过于静谧,我甚至能听到我的掌纹与天鹅绒纤维缠绵而发出的“沙沙”声响。
右手慢慢捋开她的发丝,尽可能地把那可爱的脸蛋更多地暴露在我的视线下。
每到此刻的小乃花,倒不会像恋人一般含情脉脉地与我对视,只是把眼神逃避地放低在一个固定的角度,大概是,直视我胸口的位置。
摩挲着大腿肌肤的手逐渐深入裤腿内,撑起整段裤沿,我尽力地将中指往前伸,希望能探到那令我欲仙欲死的穴口。
由于买不到小乃花这么娇小尺寸的开档连裤袜,我便在闲暇的时刻,自己将小乃花的裤袜的裆部裁剪开,然后将边缘缝合、加固上。于是之后的每日,小天使看似相对正常可爱的着装下,真空着的蜜穴不时就会与自己的裤面或者裙摆磨蹭着。我还记得自己递给小乃花要她穿上时,她难得流露出看变态的眼神,那时的她还没有现在这般缺乏朝气。
唉,有活力的小乃花酱啊。
一丝缺憾又在我脑海中浮现,借此我生成了诡异的想法,企图用更加激烈的性爱,去唤回她的活力——哪怕只是在高潮时也好。
「嘶!」
于是深入裤腿内的手掌开始用力地向上一拽,裤腿的松紧带一下勒得睡眼惺忪的小乃花生疼。两臂伸进她的大腿内侧,将她们分开,我的身子也借势翻转小半圈,成功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
“呼……”
我的喘息在加重,但还是维持着完全没有必要的一丢丢形象,左食指缓缓伸进她上衣的大扣子里,熟悉地将它们一一撬开。小乃花还维持着低眉下意的姿态,眼神不自觉地就会关注到我的手指、和她平坦的胸腹上暴露得越来越多的雪白嫩肤。
右手在她棉短裤的包裹下也没有闲着,稍稍捋起一点裤脚,中指和食指便相对深入地够进她的穴道内,甚至稍微弯曲着抠碰那紧致肉壁的边缘。
我稍有些得意地观察小乃花的反应,她依旧只是盯着自己的扣子看,不做任何反应——倒是似乎在偷偷地咬着一点嘴唇。
我稍微调整一下自己跪着的部位,以便更好地和小乃花进行下一步的亲密。而她也无比自然和温驯地把头别到一边。她也知道,我要开始啃咬她的粉颈了。
我并不满足于此等失望中,小乃花昙花一现的顺从。她的服从,并不是我想要的那种主动式的迎合与求欢,而只不过是因为疲于应付我对她不顺从的惩罚,而做出的最低限度的配合罢了。
所以我没有首先侵犯她的脖颈,而是捏住她的下巴,把她别过去的头扭回来。我的脸向她靠近,稍在虎口多施加了一分力,强硬把她的口腔撑开两分,再小巧的樱桃嫩唇,也不得不暴露出里面的皓齿。我盯着小乃花,她的视线也无从躲闪,也正是此等的退无可退,让她盯着我的眸子里又多了一泛泪光。
唉。
怎么回事,这股看到软弱可怜的她就想继续施虐的本能——明明是想尽可能地抚慰她来着。
我叹了一口气,舌头从她被撑开的唇间窜入、搅动。
她的丁香不为所动,而我从舌尖到舌根都尽可能地展露一切能取悦女孩子的技巧。空谷幽兰的香气传入我的鼻息中,我一味的讨好,使我的舌根和两腮感到酸胀。
「呜……」
她终于有了回应。虽然我不知道这声轻啼中,有几分是出于愉悦,几分是出于苦闷,又或者全部都只是调整呼吸的生理需要而已。
小乃花的手无所作为地耷拉在身子的两边。我正想要求她搂住我,却又无从开口,索性主动把那两只柔弱的手腕抓在手心里,拉到她的头顶,我的膝盖也顶进她的绝对领域,在那穴口来回费力地磨蹭着。我不知此等粗劣的爱抚能给她多少直接的快感,但我希望能尽可能地通过调动起她全身的方式,使她自主地投入进来。
我双手的压力使得身下的枕头变形了更多,小乃花的脑袋也随之下沉,便于我更霸道地深深吻下。我不知她比方才多投入了几分,反正我的欲火开始不可收拾起来。
「呜嗯……」声声清亮又委屈的娇吟在恰到好处的时间传进我的耳朵。我的侵占欲又占据了上风,膝盖开始加大力度地顶向她的蜜穴口,双手也开始将她的小臂向下按。绵长的吻也变得更加蛮横与用力,借着枕头的缓冲,才勉强让小乃花的后脑不感觉到疼痛。
「呜呜!!呜呜!!」
不知什么时候,难以忍受的小乃花把手挣脱开,稍狠地锤在了我的肩膀上。
“呼啊!”我一下子抽出舌头,跪起身来,揉着微痛的肩膀。“抱歉……又没忍住。”
小乃花没有说话,只是把刚才捶我的拳头按在床单上蹭了两下,缓解其中的疼痛。
“那……还继续吗?”我试探性地问道。
她也没有回答,只是沉默了片刻,把小脑瓜又别回了一侧。
还是这样吗?我心中的失落不变,但只要这份嗟来之食般的娇嫩肉体还在我的眼前,我总不会拒绝如乞丐一般地伏上去,将她捧在手心。
很卑微,是吧?
但比起寄人牢下,每日饱受不情愿的摧残的小乃花,我的这点卑微,是给卑微得多的她,施舍的一点点良知与怜悯罢了。
我褪下她的棉短裤到大腿,犹豫了一下,又褪到了小腿肚,再犹豫了一下,终是褪到脚踝,从一侧脱下。我总爱急不可耐地在完全褪下她裤子之前就打算进入她,但每次都会发现,她小巧的裤子尺码,根本不能容许我这样。
稍稍抚摸、掰开那两瓣蜜唇,确认里面有为数不多,但足以维持交媾的滑润后,我扶着自己的阳根,轻轻地沉进她的身体。
「哼嗯……」
她发出熟悉的哼鸣,那是我每次初入蜜穴时,天使总会嗟叹的语调。毕竟过于紧窄的穴道,再适应多少次我的侵犯,破处时撕裂的痛感消弭了再久,那股初入时突如其来的硕壮,都不是她能轻易吃下的。
“哈啊……”我长吁一口气,调整呼吸。这同样也是为了适应她的过分紧窄与刺激。满脸潮红的小乃花转回头偷偷瞄了我一眼,便又把头别了回去。
“那么,我动了。”
在一起这么久,占有她的新鲜感已经几乎消弭掉了,我也懒得去做更多的戏法,只是扶住她的雪股稍稍抬高,便来回撺踱着自己的腰肢,做着最本真的耕耘。
我与她协同地动着身子,欣赏着她的娇躯。月光里,那肌肤上的每一分雪白,都能兴奋起我血液中的每一滴鲜红。
“哈啊…小乃花酱…你好可爱啊……”
“小乃花…小乃花酱看着我的眼睛啊~”
我忘情地动起腰来,开口肆意地夸赞着她。而她又把嘴唇多咬紧了一分,头往旁侧别得更加刻意,几乎是要反埋在枕头里。
“最喜欢小乃花酱了,你就是我的全部啊~”
那些有意义或无意义的话语,通过无暇组织更多语言的大脑,在喉头流露出来。我居高临下地观察着身下的小萝莉,她那似是在无声抗拒的偏头和咬唇之余,脸颊的片片潮红里,倒是多了一点点属于女孩子的、难以捕捉的羞涩。
「嗯、、唔……」
我虽睁大着眼睛用力捕捉着她的每一个微小的反应,脑髓间,还是在细细品味那深处紧密如丝的诱人结构,见证着本应安详入眠的我,再度在那紧窄的谷间一点点迷醉和堕落。
我没有用上太大的力道,黏腻的水声比起往常收敛了很多。但依旧能窥见的不变是,阳根每次没入后带出的点点碎沫,以及稍稍被抽插翻起的娇小阴唇。
我很欣慰地能看见小乃花的手背绷紧,露出纤骨的一丝形状,紧紧地抓着床单,旋转、扭动成不同的形状。
「唔呜……嗯、、」
小乃花始终维持着最低限度的娇喘,仿佛稍微流露出一点投入的证据,就会输掉几分尊严一般。但我从侧颊就能看到小乃花的眼睑逐渐失了力,在睁与闭的徘徊间尽显迷离。随之而来的是紧夹着我的穴道开始不断地颤抖、一阵阵地收窄,暴露出她那能肆意榨取我的精壶本质。
「呜嗯——啊、啊啊啊……」
高潮迭起的她连维持摆头的功夫都没有了,精致的脸蛋终于正对着我,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榨取的穴道与紧绷的腰肢间,那腰微微弓起,施加着惊人的力道。
我每次拔出的阳根间,流露出的终于不再是细碎的白沫,而是成团的阴精小泡。我细细感受时,才发觉一小股阴精不知在她高潮的第几道浪潮间偷偷流淌进我俩交媾的空间里。
小乃花长吸一口气,仍被我顶得哼哼轻吟。而那终于从迷离间恢复了一点神采的眼睑抬起时,与我的视线相碰撞的,是怎样委屈幽怨的眼神,拷问着我的良知。
“啊!!!”
那夹杂着多少点楚楚可怜、若干对我的鄙夷与抱恨,又宛如蕴含着几分魅魔般诱惑的幽怨眼神,从生理和心理都直射我的心头,让我原本打算持久一会儿的精关尽数溃堤,腰狠狠地抵入最里,一股股白浊尽数洒进其中。
而小乃花眼神只因我精液的冲击崩溃了片刻,微微偏过头,又继续维持那般无比诱惑我的幽怨,我终与她通了悲伤,而性器的尿道里却流淌着与之相反的欢畅。她盯着我的哀恨一刻不停,我的阳根顶就得再冒出一股精浊。
「呜嗯、啊哼、、嗯……」
“射了、好多!好多!还有!”
在我精液的股股浇灌下,小乃花的眼神终是逐渐回归了疲倦带来的平和。我也终是喘着粗气,心理默默惊叹着今晚的不可思议。先是轻吻她的脖颈和唇瓣,然后抱着她侧躺回最初的姿势,才将阳根抽了出来。
「呼……」
“呼……”
巅峰后的沉浸,很久很久。
我还在努力回忆高潮时她那幽怨的眼神,怎么想都让我心痛,但又有种小鹿乱撞的奇怪悸动。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何那样的神情,会让我一泄如注?
我要的不是这样啊,既不是一味地凌虐她,要她成为对我俯首帖耳的恶心便器,也不是要她终日浸泡在对我的怨恨中。
但话说回来,我想要的,又是什么呢……?
“小乃花酱,要不要叔叔抱你去浴室——”
「叔叔,我困了。」她固执己见地合上眼睛。
“……嗯,晚安。”
我便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又重新搂着她。一种变态的好奇心又令我偷偷摸摸地将手移回她的下缘,手指突然间便触到了从那穴口点点滴落下来的滚烫,而其中的热度又迅速消弭于深秋的空气中。
小乃花好像察觉了什么一般颤了一下身子,我睁开眼睛看向她的那一瞬,捕捉到了她连忙避开我的视线合上眼睑的惊慌。
累啊,今夜就这样随它去吧。
[newpage]早上起来,我习惯性地看向身侧,但视野里并没有出现那期待中的身影,这是极其少见的情况。
我立马精神过来,起身想要去确认小乃花的位置,却发现她竟然骑在我的身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着实吓了我一跳。
那眼神像是在冷冰冰地观察着我,但脑海里仿佛又没有做出更多的思考,只是在略有些呆滞目光背后的脑海里,酝酿着大量的难以言说的疯狂执念。
换句话说,那眼神里不时渗透着,对我的、诡异的敌意。
“小乃花……?”不知是不是因为一觉醒来痰卡在了喉咙里,我的声音也不太自然了。
她也停止了发呆,从一只脚踝处捡起昨晚被我褪下的睡裤,重新遮盖住自己那饱满玲珑的下缘,遮盖住昨夜被我肆意污染后的腥味。白丝纤腿从我身体一侧跨过,坐在床边,足底努力地够着地板。
「没事叔叔。我去……洗个澡。」
“嗯。”
我目送着她的背影走出卧室,然后盯着天花板,回忆着刚才那诡异的一幕。
小乃花越来越不像个小孩子了,越来越糟了啊……
吃完早餐收拾完餐具,我穿上鞋准备出门上班。第一次,我竟然视上班为一种解脱,想要出门透透气。临走时,例行让她把脚镣戴上的要求,竟也没说出口。
以前总是宅在家里,心情不好的时候,看看电影打打游戏,再不济对着我那些萝莉杂志录影的“收藏”释放一番,或者喝点小闷酒,就过去了。现在我再难受也不愿让小乃花闻到我身上的酒气。如果我能保持相对的理性和清醒,那么至今对她的一切所作所为都可以用“过于偏执、过于爱她”之类冠冕堂皇的话自我安慰过去;但要是这一系列侵犯事件与酒精沾上了联系,那么连我自己都感觉自己像是个纯粹把她当性玩物的酒鬼混蛋了。
下班时,明明已经买了一袋沉甸甸的各式水果,我又往公司到小乃花补习班的路上晃悠过去。带着某种,刻意的心情。
一路上都没见到我想看到的那个身影,直至走到了补习机构那里。这里正是我绑走小乃花的地方,后来又一次看到有警察在这里勘察情况,再后来,包括今天在内,这里的一切都恢复如初了。看来小乃花父母的力竭声嘶不起作用、我的那一封录影带也不起作用,或许离开了小乃花的我们会悲痛欲绝失魂落魄,但对这个城市、这个地球而言,离开了谁都能照常运转,再可爱温柔的小天使也不例外。
我徘徊在补习机构对面的马路上,朗朗的读书声隔着一整条车行道都能传进我的耳朵。但没过多久,一帮孩子就从门口嘻嘻哈哈地出来了。那个比小乃花略高一点、因更加纤瘦而显得玲珑的身影果然也尾随其后,提醒了我此番看似漫无目的的游荡,其本心究竟是什么。
“完了。”
我突然变得不自在起来,以超过那女孩步伐三倍的速度,扭头就往来的方向快步走去,然后心理估量着距离差不多,又转回去佯装闲适地慢悠悠踱步。
这种行为肉眼可见的可笑,明明都是当街绑架过一只小萝莉的罪犯了,面对另外一只萝莉,我居然还羞涩地想营造一副与她是“碰巧遇见”的假象。
我应该早早早已经过了懵懂的青春期了吧?或许我这个人本质并不坏,很纯情?嗯。
「记者叔叔?!」
纱织果然发现了我,亲切地喊了一声,我装出闷头发呆往前走,突然被她叫住的样子,满脸的茫然,其实心跳得稍微有点快。
“诶,是纱织啊。”不过我现在才真正注意到的,是她手里捧着的一叠熟悉的传单。
“你不会还在……”
「嗯……」她不好意思地用手指把鬓边的碎发撩会耳朵,站在原地。面对挚友失踪这种年幼的孩子根本无暇应对的问题,她做出的行动意外地既幼稚又成熟,展现的气质,不免让我联想到此刻还被我藏在家里闷闷不乐的小乃花。
「叔叔想要聊聊吗?」她竟主动地向我发出邀请,这又是和小乃花完全不同的地方,我我点头同意。
这次她领我来到路边的一个展厅式样建筑的背后,那里有一个又长又宽的台阶,似乎是纱织经常来的地方。
「首先还得谢谢记者叔叔的帮助。」她轻轻撩起小学生制服的裙摆,坐在了台阶上。
“不擦一下灰吗?”
「噢!抱歉……」她偏过头看向自己的屁股,惊讶了片刻,「没关系,反正都已经坐下去弄脏了,我的袜子也是黑色的不怕脏,回去换了就好。」
她不经意地强调了一下她短裙下连裤袜的颜色,出于秋天御寒的需要,比我给小乃花买的一条条白丝要厚上许多。黑色的天鹅绒纤维包裹住比小乃花还要纤瘦和细长的双腿,露出些许的咖啡色,我不断猜测着这双黑丝的厚度,以便更好地想象里面的双腿的肌肤色泽是怎样在白皙和粉嫩中做到平衡。
“我真的帮到你们了吗……”纱织礼貌地拒绝了我递给她的苹果。我也不在意地一屁股做到纱织的身边,不禁为我此前“帮忙”的动机感到心虚,而且,当时那篇采访记录,似乎也没有促使本地相关机构有什么大的动作。
「嗯……如果不是叔叔的录像,我可能都不知道原来警察们都并没有那么地为了正义不顾一切……」
这个小家伙似乎认识到了一些这个年龄不该知道的东西。但她的反应让我的一丢丢可笑的正义感在那里一刻有所点燃,我想稍稍维护一下她的童真,大义凛然地告诉她,要相信警察叔叔之类的。但我终是没有说出口,我不配。
“嗯……或许警察叔叔们也觉得找回小乃花无望了呢?能像江藤同学这样锲而不舍的,毕竟是少数啊。”
「啊……叔叔这么称呼我就见外了……」她稍稍低头别过,蜷起并拢的膝盖来回摩擦着,我能听到连裤袜的纤维发出的“沙沙”声。
「其实…其实那天周末有另外的朋友找我出去玩,我竟然借机偷懒了一天。回到家的时候,妈妈把叔叔你的采访录像给我看了。我没想到藤堂阿姨难过成那个样子,我很惭愧……」
“没什么好惭愧的,你当然有选择做什么的自由啊。”跟和小乃花一般大的萝莉谈心,我总会油然而生想要摸头的冲动。
「所以我跟妈妈说,我明天要继续去找小乃花酱的下落。她很生气,跟我吵了一架,说明明警察都撒手不管了,小乃花酱就没有找回来的希望了……」
“大人们肯定不希望纱织你个小孩子受苦受累的呀。”我很想肯定她母亲的说法,毕竟我这个始作俑者还在这里好好的,找到小乃花的可能性不该说渺茫,应该是零才对。
纱织愈发难过起来,双腿蜷缩地愈发弯曲,穿着小皮鞋的双脚不住地磕到台阶上。她抱着双腿伏在膝盖上,不断地寻找和调整一个合适的放腿的角度。爱蜷起身子,和小乃花一样的癖好啊。
「叔叔……能教我离家出走吗?」
“什么?!”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不像是一个看似很乖很有教养的小淑女会说的话。“纱织酱想离家出走吗?”
「不…不是……嗯,我想。」带着谎言的意味迟疑半句话的功夫,她便向我坦然承认,果然是很信任我。「叔叔是一个人住的吗?」
“啊呃,当然是的。”
「那叔叔能不能教我怎么离家出走呢?」
“离家出走”对她来说大概是从哪个小男生那里听来的新潮词汇,而她的语气又如此肯定,仿佛我是有这样经验的人。我的脑子转了半天,才理清楚她话语间的联系。
“不是啊……”奇妙的误会让我感觉有一些好笑,“叔叔是步入社会的大人了,离开叔叔的大人,单独成家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纱织酱还是应该受到庇护的小孩子,擅自离开家和父母,才叫离家出走哦。”
「这样吗……」她又玩弄起自己的鬓发。
“纱织酱为什么会想到要离家出走?”
「嗯……我也渐渐觉得,小乃花酱可能不在东京了。或许我应该到别的地方去找她。」
“就你一个人?”
「嗯。我的成绩也在退步……妈妈对我也越来越不满,与其继续给他们添麻烦,不如先去一口气把小乃花酱找到……」
提到父母,她流露出的情绪并非多么地生气,而是一股淡淡的委屈。看来离家出走的想法并非源自她刚刚和父母吵架的耍性子。而是带着一点任性,又用自己天真的头脑稍微思考过的结果。
“可那么多专业的警察都寻觅无果,纱织又怎么能保证找得到呢?纱织酱是哪里比警察叔叔们厉害吗?”
我轻轻地一点拨,她便红着脸点了点头,把盘在食指上的鬓发绞得更紧,像是打了退堂鼓的样子。
「但是……我真的不太好意思看到妈妈了。她对我越来越失望,总是对我发火,打我打得很凶,还总骂我,说我会变成爸爸那样的‘杂种’……」
果然再乖的孩子,都会有类似的委屈吗?
纱织的母亲一个人养育她想必也很辛苦,好在孩子的成绩优异聊以宽慰辛劳的自己,可谁知自己的女儿却因为一个好朋友,陷入了执念的循环,成绩一落千丈,这下连她能聊以宽慰的东西都不复存在了。耐心消磨,脾气自然爆了起来,对孩子的行为也愈发肆无忌惮。
「叔叔……叔叔说过你是一个人住的吧?」
“对啊。”
「那我,那我可不可以去叔叔家住一阵子啊!要是能在这期间发够了传单,找到了小乃花酱,我就回去!」
“你说什么?”纱织的话一下子触及了我心脏最隐秘的暗面,仿佛我的秘密就快要被揭穿一样,心跳开始加速起来。
若是一般的大人大概只会把她说的当做幼稚的屁话,但对我而言,“到我家去”就宛如我脸上面具的开关。
让纱织也“到我家去”,这样大胆的想法其实早已存在,但这次经过了纱织本人口头的暗示,我有些蠢蠢欲动了。
但首要的,还是得先戴正自己的面具,像个人生导师一样明确拒绝。我盯着纱织的眼睛,视线又慢慢移到了她的双足。玛丽珍皮鞋的低帮款式恰到好处地将被黑丝裹缠的脚踝暴露出来,玲珑精致的关节凸起拉伸了天鹅绒纤维的结构,纱织不时地将脚腕崴向一边,更大的肌粉透过黑丝的遮盖,把熟悉的咖啡色显现出来。
我将视线重新打回纱织的眼睛处,凛然地对她说:
“但是纱织酱有没有想过,你这样一离开,不就成了和小乃花一样的失踪女童了吗?你也见过小乃花爸爸妈妈的样子了,你一不见,你的妈妈、同样爱你的那些人会怎么样?要学会换位思考啊。”
她怔了一下,思索了半天,默默点了点头。
我们还聊了很久才分开。我俩心照不宣的是,某时某刻的下次,无需约定,我们还会在这里相逢。
[newpage]我在公寓的楼道里走着,愈是接近自己的楼层,迈出的下一步就愈是沉重。
我当然是很爱、很爱小乃花的。可她最近的模样让我愈发后怕,钥匙插进锁孔里,叩开这道厚厚的防盗门后,我就得继续面对消沉得不像一个孩子的她。
更何况,我才在外面的大街上,邂逅了另一位同样甜美的小女孩。
有点微妙啊,明明两个人都是幼嫩的小萝莉,我却有了一种外遇的感觉。更可笑的是,我甚至还远远没完全驯服金屋藏娇着的小野猫、这只小野猫甚至从未爱过我,我俩之间就多了一层可悲的障壁了。然后呢,在外面偶然邂逅了只乖巧得多的小家猫,回到家里时,我的情绪就开始复杂得多起来了。外遇的男人,也是这样的脑回路吗?
“我回来了。抱歉在加班,有点晚了,给你买了袋水果。”
「嗯。」
我将门合上,回头看到她孤零零地侧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还穿着洗完澡后我要她换上的水手服和短裙,身子依旧习惯性地蜷缩成一团。脚踝处的镣铐悬挂在沙发上,随着主人身体的不时颤抖,轻轻晃荡。
我努力挤出一个歉意的微笑。我这么晚回来,想必小乃花还没吃饭,饥肠辘辘的吧。光顾着和纱织聊天,竟然忘了这事,真对不起。
之前跟阳优激烈讨论过一个类似于“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婚姻中的人是先有外遇之实,还是先有相异之思。我如今又重新回忆起这个话题,也难怪当初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应该是先有外遇之实?但我和纱织的邂逅仅仅是停留在“邂逅”这个字面意义上的,她只是个情窦未开,对我绝不会有任何男女想法的小萝莉,什么上升到“外遇”,纯粹是我一厢情愿的行为。
那应该是先有相异之思?毕竟若不是小乃花变得这样奇怪,我也不会带着逃避的心态出门在补习班的门口乱晃。可她变得奇怪的原因,不也是我吗?
算了,不想了。
我很想给小乃花配一台电话,每次有事要晚归的时候就提起告知她,要她自己下楼去吃点什么。但我怎么敢呢?她拿到可以通讯的电话,第一反应恐怕就是报警吧。
“抱歉今晚……工作有点忙。”
她看了我一眼,并没有什么抱怨与微词。我向她走进,手伸向她的肚子和大腿抚摸。这两天一来,我愈发喜欢捕捉她的眼神,祈祷着能多看到几分活力。
触及她身体的感觉让我心里一颤,我把手收回来,用手指捻着,即便隔着一层童袜的纤维,我也沾了满手的汗。
她不时瞟向我的眼神也是虚的,是生理上的虚弱。
“小乃花?!”
我手伸向她的脑袋,湿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刘海处的发丝和额头相接的地方,浸满了汗水。
“你在发烧?!”
她听到我的话竟然有一些意外地睁大眼,随后是软趴趴的回应:
「诶是吗……我只是在沙发这儿躺了一下午,不知道啊……」
“天……自己的情况,躺了一下午都不知道的吗?”
我不假思索地取下她的脚镣,将她拦腰抱起,转身向门口走去,但没几步,我便打了退堂鼓。
且不说她没穿内裤,已经这一身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来说略显羞耻的着装,万一到了诊所,她直接向医生求救怎么办?我的确担忧她的病情,但更惧怕的是失去她,失去还能继续霸占她的自由。
我掩饰性地重新加快逐渐停滞的脚步,只不过方向一转向我们的卧室。
“你躺一会儿,叔叔去给你买药。”
我取出被子给她盖好,嘱咐着,转头寻找地上的脚镣。毕竟在这之前我的每一次出门,都不会忘记给她带上脚镣。
小乃花急着治疗,而我在干什么?!
心虚地回头再往她一眼,她大概脑子已经迷糊了,只是迷离地望着天花板,没有更多的反应。我便转头径直走出大门下了楼。
一路上我想着她发烧的原因。是今早没有给她打开暖气?是我把公司里的流感回家带到了她的身上?还是因为昨晚随意地掀开了被子?
当我告诉药房的人家里有小孩发烧需要药时,他们问我为什么带上去诊所对症下药。我一时语塞,只能临时编造了“孩子有腿伤行动不便”这样不堪一击的谎言试图搪塞过去。最后磨蹭了半天,我不得不摆出一副臭脸,喊着“反正来都来了”。
“那行,症状呢?”
“什么?”
“我说你女儿什么症状!!”
我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果然我是没带过孩子的人啊,连她的症状都没搞明白就出来了。我只得吞吞吐吐地凭借片刻残缺的记忆,跟他描述小乃花的症状。
“他妈的!”
药师骂了一句娘,看我的表情愈发像是在看怪物,才给我开了模棱两可的药。
回到家中,小乃花迷糊地闭着眼但没有睡着。我将她抱坐起,慢慢地脱下她的衣裙,露出汗液淋漓的诱人身体。但我此刻也不好意思再去向她索取什么了。只是取出她的浴巾替她一下一下地擦着汗。
「呜嗯…」
虚弱的病体只想安然独处之,似乎经受哪怕一点点折腾都要多难受一分。我的手借着毛巾每从她的背部碾过一次,她便闷闷地哼出一声。
「呜嗯、呜嗯、」
同样清嘹如银铃的声线,同样跳脱着传达身体的主人正经受摧残的呻吟、同样是困难的呼吸受到阻碍时不得已去维持的本能技法,小乃花软软糯糯的无意哀啼正把我的思绪引导向此刻绝对不合适的地方。
「呜……」
还穿着长筒白袜的双腿本是直直地并拢向前伸着,随着主人愈发的疲软无力,那两根曼妙的形状逐渐松弛、分开,然后渐渐地弯曲着。
这一定是她的错吧!我在心底和自己开着苦楚的玩笑,给她穿回水手服,趁着她闭眼的空隙甩着脑袋尽量避免把她此刻的境况和性爱联系到一起。
一旁桌子上的开水凉到温热,我将冲剂倒入搅匀,递给到小乃花的嘴之前,我先自己用嘴试了试水温。
小孩子的触觉都是敏感得多的吧!我依稀记得小的时候,父母能轻易端起的饭碗,我却总会感到难忍的烫手,他们能迅速喝下的粥,我也要用嘴嘬起吹半天。此刻给小乃花试药,绝非什么仁慈心泛滥的行为,我只是不想因为烫到小乃花的嘴皮,从而让此前的一番好意都白白浪费。
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我人生第一次贴心地给别人试水温。我原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哪怕是曾经做过的那么多囚禁一只小萝莉的梦里,我幻想过她会逃走、会报警、会自杀的所有可能性,但我从未设想到过,“她”有一天竟然会生病。
“喝药,来。”
我把杯子靠近她的嘴,过于宽大的杯沿让药液从两侧微微溢出些许,沾到水手服的衣襟上。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自己随手给她用的杯子,对她的樱桃小唇来说太大了呢?下次给她换一个和她一样小巧且可爱的新水杯吧。
我把杯沿向她贴得更近,贝齿被磕到的震动从陶瓷的把手传来。我不好意思地调整一下坐姿,用手扶着她的后脑勺,小心翼翼地点点灌入。
小乃花伸出双手捧住水杯,示意她自己来,但我固执地没有放手,她也只好作罢。我承认,这是我控制欲众多体现中的一处。
“药片也吃了吧,和冲剂一起含下去,就没那么苦了。”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不怕苦。」
“必须马上睡了,睡之前想要上个厕所吗?”
她点头。我便将她抱起,她趴在我的肩膀上,身体不说又故意的成分,至少是无力地任凭着体重的影响紧紧地耷拉在我的身上。有时候在客厅里调教挑逗她的身体后,我常会以这样的姿势将她抱起,扛到卧室的大床上完成我最后的释放。但她从来没有如此毫无顾忌地将本就柔软的身体交给我,这软下来后充分体现一只依人小猫姿态的模样。
就像和她共处的第一晚那样,我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面对马桶,分开她的大腿。但这次不再需要我指尖使坏地在她的阴蒂上轻捻,她也不再在抗拒中闷哼着才排泄出来。
我把她抱回床上,衣服全部除尽盖上被子,又多给她加了一层。
“晚安啦。”我俯身一吻,轻轻点在她的唇上。
难得小乃花有如此服从而不抗拒我,甚至连一丝不情愿都不流露的时候。若是现在和她紧紧地缠绵在一起……
抱着这样的想法,因侥幸心理而生起的侵占欲让我没有立马抽出蜻蜓点水式的吻,而是双手撑在她的脑袋周围尽可能地不打扰到她,然后试探性地将舌头探入。唾液的极致润滑带着丝丝腻痒,我抵住小乃花的舌尖顺时针着搅动。
「呼…呜呼……」
本就呼吸沉重的小乃花对我吻的呻吟回应来得更加激烈,我带着越来越大的侥幸心理,睁大着眼睛观察她的反应,趁她还在迷糊中闭着双眼时,肆意品尝着她的甘甜。
双方、或者只是我一方的唾液越积越多,那份甜蜜也变得愈发诱人。
要不吸一口?就一口吧?
我的嘴撮起,微微用力,小乃花甘甜的蜜汁进入我的口腔,撩拨着我的味蕾,“啾啾”的色情声音也显露出来。
小乃花突然睁开眼睛,吓得心虚的我连忙站起来。
“晚、晚安。”我盯着她,红透了脸,不知是因为偷吻的兴奋,还是因为被发现的羞愧。天呐,明明我是将小乃花囚禁起来了的、占据着绝对主动权的人,为什么现在吻她一下就像做贼一样呢?
倒是小乃花看不出有什么情绪,迷糊的眼只是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便又闭上了。在这之前,她薄薄的嘴角微微咧起了不到15°的角度,报我以一个令人安心的、善意微笑。
面对这样的她,我还有什么理由去染指呢?
我把门关上,在闭合的那一瞬间尽可能地放缓速度,降低碰门的声响。然后抱来另一床被子,为自己铺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又觉得不放心,便又把被子抱进卧室里铺在地上,我就这样睡在小乃花一旁的地板上。
这是小乃花来我家后,第一次一个人睡。这也是我第一次,如此地迁就她。
「啊……」
「唉…唉……」
一阵阵奇怪的嗟叹萦绕在半梦半醒的我的耳边,重复了很多回后才把我惊醒。
大概是烧得很厉害吧?小乃花紧闭着眼,嘴唇微张,一阵一阵地哀叹着。我连忙去厨房取了热水,将毛巾打湿,盖在她的额头上。但她的呻吟有增不减,我却又只能跪在地铺上,趴在她身边的床上,心随着她的声音跳动着,祈祷着她能尽快好起来。
我一向很反感小乃花提及她的父母,但现在我不免地想象起她父母的样子来。如果是宫本夫妇、甚至说,如果现在是其他任何一个心疼她的大人的话,此刻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抱起她,奔向最近的诊所吧。只要医生输点液,或者对这屁股打一针,再睡一觉,小乃花立马就能好了吧?
但懦弱又自私的我不敢这么做,即便她倒在病床上哀叹,我也只能喂她一点乱开的药,给她烫一下额头。
我想把头埋在小乃花的怀里忏悔,流着泪忏悔,但又怕将她惊醒。只能在一片漆黑中,把头埋在她的床单上。年幼萝莉的淋漓香汗,正散发着令人心静的味道,我大口地呼吸着,追寻着她最后的温柔。
我没谈过恋爱、更没带过小孩子的经验,没有任何人教过我育儿的知识,也正因如此,我才会忘记开药之前记住小乃花的症状。但我知道,小孩子的身体都很虚弱,这一烧,若是还给她开错了药,恐怕明早我能见到的,就只有这句冰冷又美丽的身体,见不到她的可爱与温柔了。
我大口嗅着,顺着呼吸的韵律,细数我这两天的罪过。
为了私己的淫欲,不顾深秋的寒冷掀开被子和小乃花交合到半夜;早晨开门的时候明明连我都在发抖,却没有确认暖气是否还开着就离开了家;为了自己能继续独占她,宁可让她发着烧也不送去诊所;去买药连她的症状都没记住;甚至还趁着她迷迷糊糊躺下的功夫偷她的腥。
这上面的种种罪过,有的我已不能改变,有的我明明仍能行动却不愿意行动。只顾着忏悔而不愿改变的人,该说是可笑还是可耻呢。口口声声说能给比她父母更好的,现在却连最基本的生命健康都不能替她保证。我的确配不上她父亲的身份,今后,也不配在小乃花提及她父母时,有任何的微词。
[newpage]醒来时我还趴在床边,抬起头,小乃花跟昨早一样,清醒地睁开着,盯着我看。可能是病情,又或者可能是别的原因,她眼神里的狐疑少了很多。
“这么早就醒了吗?小乃花酱。”
「嗯。」
“舒服点了吗?”我注意到昨晚放在她额头上的毛巾也忘了换和取下,估计某时已经冰到透心凉了,才被小乃花甩到了一边。
「头还是很痛……」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看还没怎么亮的天色,似乎去做早饭也还太早。但谢天谢地,小乃花不仅挺过去了,还明显好转了很多。
我想起小乃花昨晚流露给我的、此前从未出现过的服从与温柔——她还难得地对我轻轻微笑。
我知道她是心思细腻的女孩子,与她初见时,仅仅是道歉和赠予我手帕的功夫里,都流露出了各式各样的温柔,即便年龄不容许她的心智有多么成熟,但我这个朝夕与她相伴、总是高高在上强迫她服从我的人,突然流露出珍视她的一面,守候在生病的她的身旁。这份心意,应该很容易被她察觉到的吧。
或许,能借此得到她对我以前种种的谅解,能帮助她更快地接受现实,摒弃我带给她的种种消极,拥抱我传递给她的一切积极与幸福。果然,比起恐惧和虐待,给她一个尽可能理想的、“家”的替代,才更是能俘获她真心的方法吗?
我把手抚在她的额头上,确认着温度,宠溺地来回摩挲。
“我今天请个假吧,在家里好好照顾小乃花酱一天。”
“——昨晚小乃花酱烧得很厉害啊,一直咿咿呀呀地叫着,像条小狗一样。”
可能是病情依旧很重吧,小乃花并不是很想理会我的打趣,晃晃脑袋摇开我的手。
「因为昨晚又在做噩梦啊。」
“这样啊…发烧做噩梦很正常的,你能好起来才最重要。”我被她脑袋摇开的手,又盖住她的小手,把它们放回被子里盖好。
「不发烧的时候也会。」小乃花难得地话多起来,「我又梦见叔叔被警察追,抛弃了我,把我埋在滚烫的水泥里淹死——这几天,这是我最常做的一个噩梦。」
“……别担心,好起来了就不会的。”
「妈妈说,人做过的梦,不管是好还是坏,很快就会忘记。」小乃花没有理会我,继续说她的,「但是我这几天做的梦,总是能很清楚地记住所有,那种好烫好烫的感觉,好闷好闷的感觉……」
“小乃花酱……”我捧着她的脸蛋,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我去给你做早饭,今天不喝果汁或者牛奶,给你熬点粥。”
「嗯。」
“要躺好哦,别又着二次凉了。”
我来到厨房取出米。各式各样的烹饪早已烂熟于心,接下来的一切行动,我都不用过脑子地娴熟的完成。占据我全部思考空间的,是小乃花的一切,她的病情、她所说的噩梦,与她的未来。
发烧可能令她头昏脑涨,烦躁不已,这很正常。最令我感到欣慰的是,她愿意开口跟我讲她的噩梦、她的烦恼了。我应该耐耐心心地多照顾她几天,等她的病好了,或许我俩的关系就能来到新的阶段。“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只不过惭愧的是,“大难”是她个人的大难,但“后福”有机会成为我俩共同的“后福”。
但不管这“后福”什么时候来临,我已经在感恩自己的幸运了:即便做错了那么多步,那样对不起她,她还是挺过了这场高烧,慢慢好转起来,也愿意重新跟我说话,打开和好的契机。
我端起粥来到小乃花的面前,而她盯着我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
「……」
“嗯?”
「…叔叔要不去上班吧。我已经好了很多了,一个人也没关系。」
“那不行,我放心不下。”
「好吧。」
这话题就算结束了,我俩都沉默着。我不断搅拌着她碗里的粥,用嘴换着方向给她吹凉,然后递到她的面前。我承认,这个行为并没有很大的必要,主要动机还是“乘胜追击式”的献殷勤。小乃花脸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自己再用嘴吹吹试试温度,然后“吸呼”地吞下一小口。
她抬起头看向我,第二次欲言又止。
“小乃花酱到底想说什么?没关系,我都会满足你的。”我用尽可能温柔和饱含期许的眼神望着她。
其实我已经能猜到她想说什么,大概是顶着羞涩,和与我冷战多日的小小尊严,用最女孩子气的方式,向我道谢吧。
小乃花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
「叔叔……昨晚也在做噩梦吗?」
她并没有如我预期地那样说话,这是她羞涩的拐弯抹角吗?
“呃,应该没有吧?”
「我听见你一直在我的耳边,重复很多次的‘对不起’。」
“啊!”我老脸一红,一时没收住声音,“我…竟然说出口了吗?”
「嗯……」小乃花又吸了一口粥,把头埋得很低,继续说着:
「其实叔叔以为我睡着了,一遍又一遍对我道歉的时候……甚至还有刚买完药回来,满脸涨红,看起来非常难过的时候,我都明白是为什么。特别是叔叔连腔调都变了,一直对着我无神地喊着‘对不起’的时候。我即使发着烧,心里也非常难受。」
「不管叔叔趁机又在亲我,甚至如果又要求和我做爱,我都可以答应。」
「我当时一直在心里想,如果叔叔肯立刻抱起我,别的都不管,真正地像我的爸爸妈妈一样,把我送到诊所里看病的话——」
「我一定当着医生的面喊你‘爸爸’,也绝对不去求救。」
“……”
「谢谢叔叔的粥。」看她把手里只喝了两口的粥放在床头柜上,我沉默地继续盯着小乃花。
「——但是你没有。」
她说。
[newpage]两天后的早晨,我睁开了眼睛,习惯性地看向身侧,去寻找我所珍视的那个身影,心里小小地祈祷着小乃花不要又像那天一样,骑在我的身上,用诡异的敌意俯视着我。
她没有,她还是躺在我的身侧——想来她也不太可能拖着病体这样做。
她的情况已经好转了大半,眸子里的病翳尽皆消散。但那眼神里直勾勾的、对我冷冰冰的观察还是存在。略有些呆滞目光背后的脑海里,似乎酝酿着大量的难以言说的疯狂念想。
换句话说,那眼神里不时渗透着,对我的、诡异的敌意。这份敌意因为我在她病情期间的照顾有所缓和,但大半都未消退。
她的眼睛,让我看得很不自在。或许在心底我理应对自己承认,现在的她的样子,让我后怕。
我尽可能维持我这两天一直以来展露的友好,抚了抚她的脸颊。我想再度贴上她的嘴唇,来个早安的吻,用生理上最甜蜜的抚慰,去尽可能柔化她冰凉的眼神。但我终是没有,起身又去给她熬了粥、献殷勤式地替她吹凉,递到她的面前。现在她也已经习惯了我这样亲密的举动,不会有任何的不好意思了。
“吸溜……”清粥的寡淡令我不适。
细数过来,为了从身到心都俘获、独占一只萝莉的可笑愿景,我做了无数连我自己都难以理解其中逻辑的行为。往回头一看,现在我俩关系最接近这个愿景的,反倒是初夜后的早晨,我刚刚将她摧残第一次之后。
正如小乃花那天早晨对我说的,如果我能做到不一直保持满脑子只想着独占她的自私,在她病重、真正需要我像个父亲或者丈夫一样为她付出的时候果断迈出那一步,或许这样的冷战不会一直下去——甚至说今早,睁开眼地我还能迎接到她主动的、带着感谢的吻。
「但是你没有。」
熟悉的清甜带着悲戚的声线,熟悉的五个字。我差点没端住手里的碗,循着声音看向小乃花时,她像个没事人一般,低头默默喝着她的粥。
“小乃花你说什么了吗?”
她抬起失去一半稚气的脸,向我投来一个疑惑的眼神。
“没事……我耳朵不好使,听错了。”
我给小乃花兑好药,喂给她。她这会一言不发,又格外强硬地坚持不要我给她吹凉。以至于她的薄唇第一次接触杯壁的时候全身一激灵,撒出些许在身上。
“吃点苹果吧。”我替她擦干衣裤,转头去自己锁上的房间里拿出水果刀,久违地削起苹果来。之前为了安全也没有给小乃花吃过这些需要削皮的东西,而如果是我的话,一般都是洗都不洗连皮啃下去的。
也就是说,我基本不会削苹果。现在的这一贴心行为,说白了,也是徒献殷勤。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啊…”削下的皮简直比果肉还厚,我有些尴尬地继续找话说:“我看电视里,但凡有人生病,不管是什么病,他的家人都会给削一个苹果,小乃花酱觉得苹果是有什么治病的魔法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盯着我手里落下的那一道道比果肉还厚的果皮,像是特意要我更加尴尬一般。
“喏,削好了给你,好难看啊哈哈。”我把那坨与圆形完全不搭边的水果递给了小乃花。她抓住后,缓缓的咬下一大口,发出清脆的响声。
很乖的吃相。
“我呢,就懒得削了,直接连皮吃吧。”我把刀放下,抽出纸巾擦干自己的手。
谁料我刚刚起身去袋子里拿下一个苹果时,小乃花把手里的苹果丢下,拿起我身旁的水果刀,朝我挥舞过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毫无章法的疯狂挥舞,引导着刀尖在小乃花面前的空间里肆虐着。我连忙向后退,虽然慌乱中感觉不到痛,但大概有哪里已经被凶狠地划开了吧,我无暇去顾及,只是紧张地盯着面前的小女孩——因为我的轻敌,她心中已久的积怨,终于在现在找到机会释放了。
“小乃花,把刀放下!!!”
「啊啊啊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你先把刀给我放下!!”
对刀的强调倒是提醒了她,她开始不时在空中挥舞一下向我示威。
「求求你叔叔,放我走吧!」
哭腔的主人涕泗横流,扭曲的表情变得面目全非起来。我紧张地盯着她,注意着她的每一个反应。不论她的表情有多么狰狞恐怖,却都合她那天骑在我身上时、和那这两天直勾勾盯着我时,眼里流露出的东西,如出一辙。
“小乃花!我求求你把刀放下,其他的我们慢慢说。”我向她伸出手掌,这示意友好的动作吓得她激灵地往后一退,掌间的刀则向我伸得更长。
谢天谢地,她还没有生出主动攻击,向我刺过来的想法。
我环顾四周,有不少玻璃杯之类的可以朝她砸过去的钝器,小乃花毕竟年龄还小,身子娇弱,我这个成年只要卯足力气,一定能让她立刻失去反抗能力的。更何况,还可以多扔几个。而且,我的脚有厚裤子和拖鞋的保护,大不了可以朝她踹过去。而她站得远远地,周围只有一把刀。
「呜呜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放我走,放我走好吗?!」她每说几个音节,手里刀挥舞的频率就提升了一些。再不果断一点的话,情况恐怕会愈发棘手。
好,小川茂,该做你的选择了。
因为你的疏忽大意,酿成了现在这样极端的情况,恐怕也只有付出极端一点的代价,才得以平息了吧。
我咽了一口气,深呼吸一下。所谓选择,也在眨眼间做了出来。
我朝小乃花扑了过去。神经绷紧的她很快反应过来。
「啊啊啊啊啊!!!」
离得很近的时候,我甚至能听到刀与空气摩擦的“沙沙”声。看来电影里给挥刀配上的音效,也没有那么夸张嘛。
小乃花毕竟只是一个小女孩,我轻易地接近了她,从她手里夺走水果刀,再把她猛地推倒在一边。
现在是见证代价的时刻了。
我把水果刀折好捏在手里,低下头端详自己的身体。刀果然很锋利,手臂内外、肚皮、胸口,在我的身上留下好几道流畅漂亮的轨迹。刀亲吻我的皮肤的速度甚至远远快过了身体的反应。被隔开的部分露出远甚雪白于小乃花肤色的肉,我从没见过人的肉会有这么白的颜色。
下一秒,惨白的微型峡谷间便涌出了大量的鲜红,像几道灯带被点亮一般,瞬间从我表皮的各处同时绽放开。
「呜啊!!」
在鲜血涌上的瞬间,小乃花捂着嘴震惊地看着我,喉咙也破了音。
“啊啊啊……”疼痛的感觉这下才觉醒,那是从伤口深处涌出的灼痛,和伤口相互摩擦带来的刺痛的结合。我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叫得太大声。
“在这儿待着,不要动。”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连忙取出药箱跑进厕所。
「对不起……对不起叔叔对不起!」小乃花坐在地板上,勉强用手维持着自己不瘫倒,眼里满是悔恨和惊恐。
门外的呜咽声不绝于耳,我再怎么用水也冲洗不掉涌出的血液,我急迫地用绷带缠住上臂的部分,把抗生素洒在伤口上,再重新潦草地包扎好,缠了一圈又一圈。
我从厕所里出来,小乃花看到我的时候吓得浑身发抖,连忙扯出更多的纸巾,将地板上的血迹抹干,大概是在试图乞求我更多的原谅。而我此刻没有太多的功夫去理她,只是慢慢地走到卧室里躺在床上。现在首要的是休息不乱动,让血液先凝固才行……
客厅里纸巾与地板疯狂摩擦的“嘶嘶”声愈发密集,和小乃花的啜泣声交织在一起。但不知为何,我听到的感受,也只是阵阵酸楚罢了。
是的,我也流泪了,这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呢。
我半靠在床背,望着天花板,倒是有点欣慰。要说被她拿着刀指着的时候我没有丝毫愤怒,是不可能的。不然我就不会寻找周围的钝器,思考是否要把它们扔向小乃花了。就算小乃花重伤了、死掉了,我还能去把江藤纱织掳来,我还有很多很多的机会。
欣慰的是,即使是自私如我,也没有这样做。至少我现在还能听到外面小乃花的啜泣声,带着哭腔,她发出阵阵气急败坏的叫喊,大概是发觉血迹擦不掉吧,哈哈哈。但不一会儿,什么声音都消弭了。
再一会儿,小乃花讨巧地出现在门口,对着我探出半个脑袋,手指紧张地扣着门框。
「叔叔还是、去医院吧……」
“可是去了医院,医生一定会盘问我伤口的由来,要是再叫来警察一调查,小乃花酱可就如愿以偿了,我可就再也见不到小乃花酱了。”我感觉到自己的嘴唇很干,只能看着她,虚虚地笑着。
“给我倒杯水,可以吗?”
「嗯。」
小乃花转身出去了,当她再端着水杯出现在门口时,却迟迟不肯进来。
“进来吧,叔叔不惩罚你就是了。”
「嗯……」这句话像是定心丸,这才让小乃花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看着我的眼神,也渐渐从恐惧,变成了愧疚与悔恨。这又是我从没见过的、小乃花的第四种神态——和她初见时,她更多的是抱歉,而不是现在这样。真是善良的女孩子啊,是我正当行使自卫权的话,绝对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大概。
「可是为什么?」她把水杯递到我手里,我接过时,疼痛使我难忍地哼了一声。
“为什么啊?我想想……”我装作在沉思的样子,“大概是因为,叔叔自始至终,都只想着和小乃花酱永远在一起吧。不管什么手段,温柔也好,凶残也罢,叔叔只想达成和你在一起的目的。”
她咬着嘴唇看着我,拳头里的指甲几乎要把自己的手掌刺破了。
“小乃花酱也是好孩子啊,一直都只是在防守,并没有因为拿着刀,就向叔叔刺过来,我当时真的怕得不行。”
不知道这话能不能给她更多宽慰。
“水有点烫,能烦请小乃花酱帮叔叔吹一下吗?”我笑着把杯子递回去,“就像叔叔给你吹时那样。”
她战战兢兢地接过来,捧在手心里,抬高到嘴唇的位置,然后一口、一口地,不断转着方向,嘬起樱桃小嘴呼着气。像对待什么天价艺术品一般过分郑重的样子,着实有些搞笑。我还以为我给她吹凉时的动作已经够浮夸了。
她无声地递回给我,我接过。
“谢谢你。”
「不…不用谢。」
我半仰着,也懒得坐起身来,用唇齿间的吸力,一点点地将水吸到嘴巴里。尽管还是很烫,但在小乃花难得的温柔与乖巧面前,我怎么也得喝完。
仅仅是嘴巴发力吸水的动作,便加强了胸腹部伤口的疼痛。一不小心将水吸到了气管里,我猛烈地咳嗽着,身上伤口迸发的感觉,更是灾难性的。
「叔叔……」
“嗯?”
「对不起!」
“……”
「叔叔?」
“没关系~”
[newpage]坐在展馆的台阶上,我稍微后仰,支撑着身体保持和在家躺着时同样的角度,又努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奇怪。纱织是清楚男女之别的、有修养的女孩子,自然也不会贸然触碰我。所以只要我保持住静止的动作,对于战胜伤口的疼痛而言,就是成功。
是的,即便忍着疼痛赶过来,我也不愿放纱织的鸽子(其实按我的原本过两天就找她一次的想法来说,我已经放了她一周多的鸽子了)。伤口相对没那么难受的时候,我还是来到了补习班这里赴约。
我离开的时候编了一个随便的理由,以至于小乃花又关切又疑惑,我伤还没痊愈,为什么要往外跑。真好啊,她会关心我了。
另外,我愈发喜欢观察俩姐妹的相同和不同处了。小乃花即便是带着沉重的歉意和我说话时,也会站在一旁踱步;而纱织不管跟我聊得多么火热,都喜欢坐在台阶上,圈捧着她的膝盖。
「我听说…藤堂阿姨疯了呢……好可怜……」
“小乃花的妈妈?怎么会?”不清楚情况的我也很吃惊。
「她总坚持说绑架犯带着小乃花进她的屋子里大闹了一场,但大家怎么勘察都没有发现有任何迹象。」
“大闹了一场”,看来大人们对纱织说的还是有所保留的。
想来也是,我那天的确经过了精心的谋划,趁着宫本先生不在的时候直接从门口换鞋进了她家,即便中途兽性大发,也没有留下任何体液证据。倒是哭了小乃花酱的妈妈咯……
「——可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即便藤堂阿姨难过成那个样子,都没有任何人愿意继续帮她,连宫本叔叔都是那样,我的妈妈也是。」纱织深深地把脑袋埋在了双腿之间,「可我妈妈和他们还一起吃过很多次饭,总是夸着我俩的关系好像亲姐妹一样,说什么‘以后长大了为对方不顾一切的程度大概会甚于男朋友的吧’。」
「可为什么小乃花失踪了后,他们却摆出一副跟自己没什么关系的样子。不应该一样很难过吗……妈妈对小乃花酱安危的关心程度,甚至没有我学习成绩下降的十分之一——大人们好像都很爱撒谎的样子。」
我们又聊到了大人这个话题。
“所谓‘说一套做一套’嘛。今天会和你打打闹闹的同事,说不定正在谋划着怎么拉你下水,篡你的位。”我也有些感慨,没有发现自己的手掌已经抚上了纱织的脑袋了。“大人呢,的确是这个样子。但是是为了保证自己的利益,也不能一定说有错。”
「但是叔叔你为什么不是这样子的?」
“什么?”
「我托叔叔帮忙的时候,其实猜着叔叔也只是口头答应一下这么麻烦的事情。」纱织笑着看着我,笑容却在微笑和欢笑的界限上下,极不自然地来回浮动。
“纱织啊……”我不可能告诉她我的实际动机,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叔叔真的去做了——叔叔就不是那种‘说一套做一套’的人。」
多么单一有片面的判断,小孩子心智的短板由此体现,我苦笑着微微皱眉:“孩子,看问题可不能这么武断啊!”
这是真心话,这才是我难得的真心话。
「对不起……但是我还是相信叔叔的!」纱织平坦的胸和腰一下子抬得很高,想努力够到与我视线平齐的高度。
她的双腿也因为躁动的情绪绷直伸得老远,我能窥见因为连裤袜的一下拉伸,皮肤透出的咖啡色的部分在膝盖附近的面积大了几分。
她突然将我抱住。
“纱织?!”
娇小的女孩暂时摒弃了自己的修养,任性地将我抱住。我低头望着她的小脑袋,她抱住我后本还犹豫了一下,又鼓起勇气,毫无顾忌地将我抱得更紧。
「叔叔……至少叔叔是我的爸爸的话,至少不会一夜间输掉家里的酒店后,‘说一套做一套’地瞒过所有人,把债务扔给妈妈,自己逃掉吧。」
我终于明白纱织此前为何只提及过“妈妈”了。我原以为她是和小乃花一样,更习惯于依赖妈妈来着。
她自己放下了自己的防备,自己揭开了自己的伤口。而我对她突来的小鸟依人应接不暇,手掌只是按在她的脑袋上,不住地颤抖。我默默地听她泄洪般地讲出自己的委屈,她一落千丈的成绩、她妈妈兼有的含辛茹苦和尖酸刻薄,乃至于凶狠残暴,我这下能明白为何她能如此执着于小乃花了,为何如此容易对我示好了。
直到我跳动的滚热胸膛触及到了被打湿一大片的衣衫,我才发现,颤抖着的一直是她,而不是我的手掌。
为何就这样肯定我不是两面三刀的大人了呢?
——单纯的孩子,你可能会后悔的呀!
[newpage]最开始我连下床都困难的时候,小乃花明明自己病都没好,还请缨给我做饭。她只会煮拉面,我放心地允许她用刀后,她再添进去几丁切得大小不一的猪肉,煮出来的成品里,肉心里都是生的。
两顿过后,我只得笑笑向她表示感谢,继续忍着痛接管烹饪大权。好在我备了足够的抗生素,似乎没有出现伤风或者其他感染。
一天吃完饭,我做作地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要小乃花过来抱着我。
她虽不情愿,但带着理亏的表情,还是坐在我的怀中。
“嘶……”
「啊啊!对不起!碰到叔叔伤口了吗?」
“没事,宁可忍着痛,也要抱住小乃花酱啊~”
「……」
其实我是骗她的,愈合得很快,并没有疼到一惊一乍的程度。而她埋着头咬住嘴唇,但不忘绷紧腰刻意保持住一段距离,免得压倒我腰腹的伤口。
“小乃花酱不乐意啊?”
「没、没有。只是叔叔为什么要这样……」她嗫嚅的声音越来越细微:「真的像个变态。」
“我听到了哦。”
「……」
“没错,我就是变态啊。”我坦然承认,力道夸张地将她的头发揉碎:“是因为小乃花才堕落下去的变态哦。”
难得我的打趣会对她有效,她的脸涨得通红,不知是气愤还是羞涩。
「叔叔……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什么?小乃花酱是指‘成为变态’吗?”
「唔,就是、、为什么要为了我做、做到这种地步……背上那么大的风险,把我绑过来。」
“因为自私吧。”
「——那天我挥刀的时候,叔叔明明生气得不行,我也看到你差点把水杯朝我砸过来。但最后你宁可让自己被划伤那么多刀,也不愿意伤害我。」
“……也是因为自私吧。”
「这也叫自私?」
我犹豫地措着辞,抓起小乃花的小手,用嘴巴轻轻吻下去,一路吻到她的肘窝。这并非出自什么情欲的爱抚,而只是无所适从的情感流露。
“就是自私。”
“因为不想任何人再染指你的存在,不想任何人有任何伤害到你的可能,因为想要我对你有绝对的支配权、保护权,所以叔叔把你关在我的家里,这都是因为自私。也正因如此,叔叔即使怒不可遏,也宁可自己被伤到,也不愿用任何方式伤害到你。我不知道小乃花酱的爸爸妈妈是怎样的,但叔叔对你的任何惩罚,都是真的希望你变得听话。”
我不断强调着小乃花对我的意义,听得她的脸一阵阵地发烧,直至埋得低低的,从我的视野里躲开。
「……可我和其他的女孩子有什么不一样?为什么偏偏是我?」
“——你知道吗,在我人生最低谷的时刻,遇到的任何一丝芒草,我都会当做救命的木桩。而第一次见到小乃花酱时,你带给我的温柔,比任何人都要多。小乃花酱可能不知道当时的叔叔有多么难受。大人的世界总是很险恶的,小乃花酱越是纯洁可爱,我就越想把你保护起来,不被其他任何人、任何事玷污,永远干干净净可可爱爱。”
我开始伸出舌头,沿着小乃花的肘窝,往手腕舔过去。我这才发现手腕似乎也是她的敏感带,她的小臂痒痒地颤动着,但没有阻止我。
“最开始的时候,叔叔真的只是想和小乃花酱告别,然后永远地离开这个世界。可是人生就是有很多的误会……”
我说得越多,越感觉自己的言辞无力。一只欲兽给自己找的借口,也就只能奢求在一个小孩子面前辩护出一些正当性。
「那为什么要和我做这些事情?让我穿上奇奇怪怪的衣服,还要和叔叔…做爱……」
“因为小乃花酱太可爱了呀。”我突然一把将她搂住,让她贴靠在我的怀里,嘴巴贴在她的耳边低吟,一点点呼着热气,把她的耳郭、耳垂染湿。
「叔叔!叔叔……伤口!!」
“没事~比起让小乃花酱舒服,这都不算什么。”
「做爱…很舒服……吗?」
“不舒服吗?”这句话音刚落,我就熟练地掀起她的裙子,没有内裤和裤袜阻挡的真空让我可以很方便地捅进她的蜜穴中,小指浅浅地插进一点之余,我还能用拇指和食指,捻弄着她的阴蒂。
「呜呜啊!!」
小乃花的浑身一颤,屁股往后一顶,压迫在我挺立的阳根上。
不经意间,我的气息也变得粗重起来。
对方的心意早已被我确认,我急不可耐地半脱下碍事的裤子,青筋暴起的阳根霎时挺立起来,隔点距离都能感受到他散发出的滚烫,意在久违地赴与小乃花梦寐以求的约。
我很想立刻抬起小乃花的屁股,将那阳根狠狠地一捅到底,在她身上彻彻底底地发泄这么多天来的苦闷。可软软的小乃花酱不时别过头对他和我投来的复杂眼神,让我又有些犹豫。
我已经拥有过她的身体了,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不想透支她对我难得的信任,就仅仅为了片刻满足我这只欲兽。
“小乃花酱……”
我不知道我喊她的意思是什么。她也似乎明白我喊得毫无意义,也默不作声。
小乃花的身体渐渐从高潮后的疲惫中恢复过来,气息也逐渐平稳。她迟疑了一会儿,从我的身上坐起、站直,转向我。她有些尴尬地伸起手,玩弄着自己的鬓发。这样颇具女孩子气的动作,让我想起了纱织。相对于幼小的小乃花而言,那是一个略显成熟、少女的动作,传达着自己的无所适从、以及些许的不情愿。
“小乃花……”我又念了她的名字,语气里有一些失落。
「叔叔……」她也以绵长的呼唤作为回应,呆立在原地片刻,又坐回我的腿上。只不过这次,我俩是面面相对。
她的双臂挽在我的后颈,吊在我的脖子上,轻盈的体重,让我的脊椎几乎没有负担。
近在咫尺的距离,她静静地盯着我,眼神里的五味杂陈,甚至超越了那么多天我醒来时所看见的模样。
但我又有了些许宽慰,那双眼睛里,不再有浓重的阴翳,不再有诡异的敌意。她开始以更立体的方式看待我对于她的意义。她对我的理解变得复杂了起来,我对她的情感也变得复杂起来,我们的关系,也不再是单纯的囚禁与被囚禁、欺凌与被欺凌了。
可越是这样,未来方向的不确定性便会越多。我俩谁也不知道彼此之间的态度,会走向哪个方向。
她的脑袋低了下去,趴在我的胸膛上,她大概听得到我的心跳。
小乃花在成长呢。仅仅是与我相处的这阵日子里,她脱离了无忧无虑的生活,在担惊受怕中拒绝我粗糙满满的爱意,我在她的痛苦中汲取够了快感,开始汲取她的痛苦本身,与她分享。我见证她从纯粹的温柔甜美,变得爱憎难明。
我挺立的阳根开始恢复为平常的样子。或许我想占有的不只是她的肉体——我本只想占有她的肉体,但人之所以为人,是不可能局限于基本欲望的。我为什么会愈发对她的更多方面着迷?内心的什么在抬头呢?是父性?是爱情?
我焦急地想得知她的心意,但我腆不下这个老脸,去问她是否愿意把我当做她真正的父亲,是否愿意接受我的爱情。总感觉我这个手持鸟笼钥匙的人,跟里面的天鹅既不配谈亲情,也不配谈爱情。
“小乃花酱……”
所以我只是问:“想和叔叔继续下去吗?”
我知道她作为一个女孩子的心思相当细腻,但我又不确定是否足够细腻到能理解我的全意。
「不想。」她把侧过的脸颊正对着我,埋在我的怀里。口中流露出的答案,带着闷闷的混响。
好吧。但保持现在的复杂,也总好过以前那样。至少她不会不再愿意吃饭,不会对我抱持诡异的敌意,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掏出利刃向我挥来。至于她曼妙的身体,我已得到了很多次,当应放下那股遗憾。
小乃花抬起头,与我的额头相互抵住,不再隐藏她眼眶里的清泪:
「但我愿意试试。」
她薄薄的嘴角微微咧起了不到15°的角度,报我以一个令人安心的、善意微笑。就和发烧那晚,她选择暂时信任我一样。
我敏感的心头一紧,与此同时,同样敏感的东西被小乃花抓在手心里。她竟正别过头,带着些许胆怯的目光看着握在她手心里的阳根,小小的玉手宛如被施了带电的魔法,把我属于雄性的基因瞬间激活、膨胀。
她支撑在我的身上,抬起雪股,主动地将我的分身引导向她粉嫩的幼穴。那唇瓣下隐隐约约地还在向外渗出蜜汁,原来抱住我的那一阵子里,她一直都在欲望和情感中挣扎徘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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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page]我很高兴,随着伤口的逐渐痊愈,我和小乃花的关系,虽说依旧没到多么火热的地步,但终于走上积极的正轨了,彻底俘获她的芳心,是迟早的事。
但遗憾的是,不管我做出再多努力,让小乃花成功不再过分渴望自由,甘愿享受与我一同的生活,她还是始终对她的家人念念不忘。我能替代小乃花父母的职能,但对她而言永远是一个新的、关心和爱她的存在,替代不了她父母的情感地位。
我想到了江藤纱织,想到她对我的迷恋和信任、对她母亲逐渐的疏远、甚至想要脱离家庭的欲望,再想到她和小乃花彼此之间由衷的情感和思念。
要不,告诉她真相吧。或者说,用对小乃花一样的方法,让她被动地得知真相吧——让她成为我独占的第二只小萝莉。有小乃花在,有前面的种种因素,想必纱织接受现实的速度,会快得多吧。
在纱织还没下课之前,我就来到了展馆这边,坐在台阶上,享受着远处被树木遮挡住一半的夕阳。
我的计划是,等纱织到这里和我聊得起劲时,从兜里掏出乙醚的手帕将她迷晕,然后塞进我藏在角落里的旅行箱,绕开监控,将她带到我几个街区外的车子里回家。
今日的天气预报倒是挺准,那圆整整的夕阳很快就裂开、溶解在天边的云彩里,随后被远处游离过来的新的乌云所遮盖、隐藏,啪嗒啪嗒的声音,很快打在我刚才欣赏着的植被上。
我从掏出伞打开,向着纱织补习班的方向走去。在马路对面便瞧见了她被困在屋檐下,小小的手掌抱住自己的上臂,楚楚可怜地抵消着寒冷。
「叔叔?!」即便伞遮住了我的上半身,因为身高差导致的角度问题,她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我。
“抱歉啊,看到有雨才出发,来得稍微有点晚了。”
「没事的,如果不是叔叔,我就只能在这里一直等到雨停,或者淋着跑回家了。」
“那你妈妈呢?”
「妈妈工作很忙,不会来接我的,她只会骂我没有毅力,淋雨都不敢。」
“这样啊……我们走吧,先去老地方。”
「哈哈好呀~」纱织连头也不需要低,直接钻进我的伞下,紧紧地贴在我的腿边。
我的心跳稍微加速了一点,借着扶住她香肩的机会,贪婪地感受她学生制服和其下柔软的皮肤、以及玲珑的骨骼触感。没走几步,过马路的时候,我趁机环抱着她的上臂,将她紧紧搂住,逼她靠在我的怀里。
怀里的纱织像是察觉到了我的想法,脑袋稍微往上抬了一下观察我的反应。我有些紧张,生怕她见外地跳开。谁知她却对我的举动流露出了一丝小小的窃喜,脑袋斜着向我靠过来,比我预想的贴得更紧。经过几次相会前的那天,她主动地抱着我,梨花带雨地向我敞开心扉后,我俩的关系,的确变得有些暧昧起来。甚至譬如现在这样的个别举动,就像是一个小女友自然而然的行为一样。
想到我今天来到这里的初心,她对我的这份信任,恐怕很快就要被打破了吧。想到这里,我竟油然而生一种不舍,不舍于这份难得的默契,即将被我一意孤行地摧毁。
我有些珍重地揉着纱织的脑袋,指尖捻着她的发丝,日常总爱把手交叠放在身前的小淑女,这时候往往化作最亲近人的家猫,用婴儿肥的脸蛋蹭着我的身子。
“到啦,很抱歉只带了一把伞,现在这里避避雨吧。”
「嗯。」
我先她一步坐在台阶上,玻璃的冰冷触感,即便是隔着带绒的裤子,都清晰可闻。纱织还是那样抄着手,颤巍巍地向我走近,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有点冷、、我可以……靠着叔叔坐吗?」
“当然啦,”我莞尔一笑,“你又不是没靠过,害羞干嘛?”
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嘴上说着靠,实际上却坐在了更高一截的台阶上,分开双腿与双臂,将我搂住。
今天的温度,已经可以看到嘴巴里哈处气体的白色了。明明不久前还在怀念盛夏,现在就开始在默默向秋天的金叶告别了。纱织也发现了可以哈出白气了,对着天花板阵阵呼着,随后又把嘴巴贴在我的背上。阵阵湿热重叠在一起,变得甚至有些滚烫,隔着衣服传达进我的脊椎。
「还是好冷……」
“那纱织酱要不要赏脸坐进我的怀里呢?”
背后哈气的小家伙突然怔住了一下,然后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蹲着钻进了我的怀里。身上的伤口开始有点痛,但因为痊愈了大半,现在是完全能忍受住的程度。我也常这样搂着小乃花,不同的是,面对总是或多或少抗拒着的小乃花,我会更放肆地用指尖揉捻她的乳头,在她的小腹和腰侧带着欺负性质地游走,啃咬她的后背和脸颊。而面对主动钻进我怀里的纱织,我反而只敢试探性地把头埋进她的头发里。
这建筑的背后一般是不会有人来的,即便我俩现在被人看见,恐怕也会被理所当然地误认为是一对在避雨的亲密父女。
她的发香很好闻啊,我第一次如此直接地嗅到,便不免地大口呼吸着,有点下流地去捕捉属于纱织的信号。
「叔叔这样闻,我好害羞……」
“啊,竟然被纱织酱听到了吗?真是尴尬啊哈哈……”
「没有,其实……我也在努力记住叔叔的味道哦。」
纱织稍有艰难地从我怀里抬头看向我,灵眸里游离着的,是情窦初开的意味。
背景音的雨点淅淅沥沥,同时染湿了我俩的心。
该说是纱织无意间在言情剧里看到桥段的影响?还是说是异性相吸的本能?总之我俩的眼神在彻底暧昧起来的那一刻就再也离不开彼此,带着四分窃喜、四分好奇、还有两分的小心翼翼,逐渐靠近……
“啾~”
半贴上纱织的唇上的柔软,把夺走她初吻的电流震颤进我的脑海。湿热的唾液带着微甜,藏在她的唇瓣下,我犹豫片刻,自然而然地向她的领域伸出舌头,去舔舐那些滑滑的汁蜜。
「呜嗯~」
我舌头的行动,大概已经超越了她所理解的“吻”的范畴。明明腾出了另一半的空间,能允许我轻易施展缠绵。但我不敢缠绵,不敢去用任何风流的技巧,我不想让纱织感到困惑。
困惑导致的意外令她有些不知所措,但随后很快便彻底理解了吻究竟是什么,便重新松软下身体。我静待到了她的默认,然后用舌头试探性地一点点侵入新的领域,浅尝辄止。
「呼……」
“呼……”
我缓缓地退出来,睁开眼睛端详纱织的反应。她满是困惑的迷离,却又带着大彻大悟的明晰。我想,我大概把她带到了人生的第一个阶段了吧。
我格外珍惜她赠予我的这份主动的甜蜜,也能坦然地将这一页翻篇了,是时候,揭开我的面具了。
“想到叔叔家去坐坐吗?避避雨。叔叔的车停在几条街外。”虽然我也不清楚避雨和引诱她去我家有什么联系,但我还是这样说了。
如果我在激吻后,对着一个懂事的女孩说这番话,其意图已经无比明了了吧。纱织肯定不懂得这些,但“来我家”这样的暗示,一定也能传达给她一个强烈的归属感信号,唤起她内心深处对我——她父亲的替代品的依赖。
纱织似乎真的被初吻的悸动给迷晕了,软趴趴地靠在我的怀里:
「可是……妈妈会担心的。」
“纱织酱可以跟她说去同学家玩了,反正纱织酱的妈妈对你比较放心。”
若是心平气和的往常,我此刻的这番违背历来说教形象的引诱,一定会招致她的猜疑吧?但此刻的她,真的无暇去思考这些。
「我、我要撒谎吗?」
“纱织酱做出自己的选择就好。”我微笑着,手已经伸进了兜里的乙醚手帕。
「嗯,我们走吧。」
“这边。”
我不经意地将装着手帕的口袋重新扣上,牵起她的手,沿着计划中绕开监控的路线,穿梭在街巷里。我们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赛跑,又像是携手奔向未知的幸福一般。纱织笑得很开心,我从未见她笑得这样开心。
对不起。
车子开到了我家楼下,我忘了忘楼上自己的房间。电视机闪烁的灯光渗出窗外,大概小乃花正在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吧。
某种怜惜的感情,让我在车内再次提出和她接吻。毕竟上了这道楼,我俩的关系也将不复从前了。
纱织乖巧地应允,跪坐在副驾驶上,捧着我的两腮,默默地接受我舌头的侵入。那种怜惜的情感,此刻愈发变成了欲望的烈火。我渐渐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舌头开始任由我高兴地在纱织的领域里反复搅拌,拉扯着她的丁香,反复舞动。
「唔唔!!呜嗯……」
纱织捧住我的手掌在一瞬间想把我推开,但迟疑了片刻后又懂事地松弛下来,选择乖乖承受我的霸道。属于纱织的部分过于柔软,我无数次蹭着她的舌尖,刮过她的舌苔,却难以品味到任何结构性的细节。尽管小乃花的舌头和她一样柔软,但在我无数次开发后,早已洞察于心。
——也想对纱织酱的身体洞察于心。
——也想欺负她,吻得她全身酸痛,啃得她苦苦啜泣。
——想干她…像欺负小乃花一样把她狠狠压在我的身下,用腰胯顶得她连连惊叫。
——想干她!
我的手松开方向盘,完全放肆地将她压倒在副驾驶上,手就要伸进她学生制服的短裙下……
「呜呜!!!」
她一把将我推开,我才猛地脱离出欲兽的状态。
「叔叔你…好吓人。」
“对、对不起,纱织酱太可爱,太美味了,我有点入迷。”我跟她赔笑。
“美味”这颇具怪异的词让纱织的耳根都开始变红,脸上洋溢出一丝开始对我有所不解的惊惧。
那就让你先接受现实吧。
“好啦,先跟叔叔回家吧。”
「嗯……」她的回应中有点退堂鼓的意味,但生米已成熟饭,也不便再继续推脱了。
纱织随我上了楼,我将钥匙插入孔中,反复扭转,出门的时候钥匙可以扭上四圈,每扭转一下到尽头,指尖传来敦实厚重的金属手感的同时,那种沉闷的“咔嚓声”,总会加剧我对金屋藏娇的实感。而对于此刻而言,这每一阵响声,宛如对我、和对纱织的倒计时,倒计时宣告着她的自由将被剥夺,宣告着我的面具即将被除下。
我打开门的瞬间,客厅里的电视声音传了进来。我邀纱织先走进去,她刚迈入一步,便浑身猛地一颤,停下了脚步。
我在后面轻轻推了她一把,自己也踏进房间里,锁上了门。
「欢迎回家!」
鸭子坐在地板上的小乃花站起身来迎接我。她穿着连体白丝的兔女郎装,是我为她准备的众多衣服里,最为羞耻的一件,也是我带着玩味的目的,特意要她在今时今日,穿上的。我想知道,她昔日最好的朋友、最亲密的姐姐,看到她穿着这样色情的衣服,亲切地喊着我时,是怎样的反应。
她很快发现了我身旁另一只萝莉的身影。脸上愉悦的表情,瞬间呆滞住,然后变得扭曲起来。
「纱织姐姐怎么会……」
「小乃花酱,你怎么在这里?!穿成这个样子?!!」
「叔叔?!」小乃花第一反应是向我求助,希望能帮助解答她的疑惑。但当她看见我得意得无比奇怪的表情时,就明白了一切。
「你竟然……!」
纱织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脸上的反应,但大概和小乃花的别无二致吧。
纱织的小脑瓜难以置信地以一个极其缓慢的速度向我转过来。我大概能猜到她此刻的想法,她大概正在急切地想要向我寻求到真相的好奇心、以及猜到真相时的万分恐惧间来回挣扎吧。
我同样很好奇扭过头的她会是什么一副表情。但比起这个,更重要的是直接告知她残酷的现实。我在她彻底看向我前,弯下腰搂住纱织,鼻口伸进她的侧颈亲吻着,把她的芳香吸进大脑,再均匀地吐回她的耳垂:
“看啊!小乃花酱,我把你朝思暮想的姐姐带回来啦!”
“纱织酱,欢迎来到你的新家,来见见你念念不忘的小乃花酱。”
“我宣布,你俩都是我独占的小天使了~”
向纱织宣告着这样残酷的现实,但我还不知道,对于小乃花而言,纱织的出现是好是坏。我只默默祈祷,这样令她始料不及的行为,不算出卖了我俩刚构筑不久的感情。
不过,我能清晰感受到的是,怀里的这具娇躯,在颤抖。
一如窗外鸣雷的闪电。
(3/4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