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醒醒!”
“醒醒!醒醒!”
“醒醒!醒醒!”
伊奈从后脑沉重的幻痛中醒来,
“我,怎么了?”
摸一摸后脑,头痛的源头处并没有意识以为的伤口,只是仔细按压下去有一种触及骨头的痛感。
“唔,你醒了”
“你是?”眼前的女孩,赤裸着身体,左手微掩着胸前,右手则在自己肩膀上使劲摇晃。
“我叫久远,你也是被抓到这里的吗?”
久远的提醒下,我才发现自己也一丝不挂,
“呀!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们在吵什么!”旁边的守卫走了过来,用力踹着笼子,黝黑的身体凶狠的表情,我和久远只能蜷缩在角落里。
久远的身体有点瘦削,没有成熟女孩子的妩媚气质,但额外有一种楚楚可怜的气质,此刻她正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啼哭。脖子上的项圈拴着铁链一直延伸到笼子边缘,不足四平方米的狭小空间,勉强允许我们里面爬动。
我扒着栅栏,周围一排排放着同样的笼子,每个笼子里都有不沾丝缕的女孩,有的蜷缩着蹲在角落,有的则在守卫训斥下痛哭,更多的则是绝望地看着周围。
“呐,我。。。我有点渴,能给我点水喝吗?”我向周围守卫哀求。
“喝水是吗?”守卫向我走来,可他手里没有任何瓶子,
“不不不不,我。。我不渴了!”
“过来。”守卫亮出手里的皮鞭,我清楚记得不久前它落在旁边一个女孩身上时她发出的惨叫。
我只能,妞妞虐虐地爬了过去。
可,他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
“啊啊!!”
戴着镣铐的双脚在空中拍打着,只见他慢慢一只手解开了裤子。
不要!不要啊!!!
男人掰开我的嘴唇,腥臭的肉棒随即插入。
“呜呜,呜!”好臭,好臭,恶心。
人渣,你这个人渣,
他无视我无声的控诉,腥臭的味觉在鼻腔内弥漫,口中只感觉到反胃的干涩和末端那咸湿的精臭。
“呜呜呜,求。。呜呜,放开,呜呜。”一遍一遍无情的抽查,被拽住的头发让我无法摆脱他那恶心的下体。
“哟呵,技术不错嘛”
我拼命地反抗着,鞭子却从上面无情落下,
“咦啊!”鞭痕牢牢印在我本该洁白的背上。
数分钟的抽插,臭味沿着口鼻一路延伸到大脑,恶心,反胃,呕吐边缘的绝望感让我几近昏厥,然而每在我失神的边缘,他手中的皮鞭又会无情地让我牢记他下面的味道。
终于,白浊的液体在口腔内爆开,
“咳咳,咳咳,呕。”
“还没结束”
不顾我尽力的挣扎,又一次将肉棒塞了进来,
“啊啊,咳,”
一股细流在我口中。。。。
人渣,人渣,放开我。
瘫倒在地上的我,口角流出混杂几种气味的液体,腥臭,麝香,止不住干呕,震震发抖,嘴角还沾着不明毛发的形象被那个人渣用手机仔细拍下,咔嚓,咔嚓,咔嚓。
谁。。。谁来救救我。
喧闹的牢房响起铃声,一旁的久远挣扎着向后缩去。“怎么了久远?”
“到。。。喂食时间了。”
笼子前的守卫打开栅栏,将久远拖了出去,之前和她聊天时候的坚强形象当然无存,与她年龄相仿的恐惧写映在她脸上。双手吊在笼子栅栏上,半蹲着的久远口中被塞进了一根导管,一头深深地插入到胃中,另一头则连接着门口露出一半的泵机。
开关打开,在机器轰鸣中,一股污浊的褐色流体顺着管道泵进久远食道中,久远身体痛苦地扭曲着。半分钟后,丢回笼子的久远只剩下小声的呼救,脖子上的项圈被拉动,看样子是轮到我了。
双手紧紧拷在栅栏上,我只能跪在地上,缩禁紧双腿,尽力遮掩自己裸露的私处,周围男人并没有马上折磨我的意思,只是一遍遍嬉笑着品评我的身体,好羞耻。
我微微低下头做出害羞的表情,眼睛则斜视着打开的大门,只见一台巨大的水泵机器连着无数导管通向另一头的女孩们。大门深处隐约可见的灯光除此以外再没有有用的信息。
在我聚精会神地熟悉地形时,一双大手捏住我的嘴巴。
“放开我!!”
随即导管插入,
“呜!”阻塞呼吸的异物感,摩擦体内肌肤的痛痒,一遍遍侵袭着大脑,每次呼吸,收紧的咽喉总会被它卡住,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呕吐式的肌肉收缩,可导管一头的压力却再一次将胃中的酸液顶回其中,只有部分沿着食道和导管缝隙漫上来的液体。浸润,腐蚀着咽喉和口腔,带来恶心的刺痛和舌苔上苦涩的回忆。
“咳咳,咳咳。”
打开开关,褐色的液体顺着导管流了进来,胃部膨胀的挤压着周围器官,被压入的空气在里面翻滚出无数气泡,弥漫的味道顺着食道和导管的缝隙流进口腔,粪臭 恶心的腐败味 还有想想就反胃的精臭,他们到底喂给我们吃的什么!我努力不去想象这内容物的组成,压抑着,将口腔里漫上来的东西,微微低下头,挤压着吐掉。突然机器又一次加大马力,来不及泄出的内容物从咽喉灌进鼻腔,啊啊啊啊,不能呼吸了,恶臭的流体塞满唯二的呼吸通道,一遍遍折磨着我的嗅觉神经,阻滞呼吸的窒息感,恶臭添上再上一层的精神压榨,意识,意识模糊不清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谁。。。谁来救救我
持续4分钟的喂食以伊奈酱倒地不醒作为结束,微微隆起的腹部,口角鼻尖留着褐色内容物,眼眶上挂着泪滴,可怜地瘫倒在笼子里的样子,也被旁边守卫用心地记在手机里,标注上《伊奈的饲养日记》。
感觉头好像靠在柔软的垫子上一样,再次醒来的时候,首先进入视线的还是久远妹妹,正在环抱着我的头哭泣,
“别哭了,久远妹妹”
呜呜呜,
我只能从她温暖的膝枕上起身,轻轻搂住她颤抖的身体,“我们一定会逃出去的。”
短短几天,除去每日例常的进食折磨,剩余大把的空闲里只能和久远一起聊天做游戏度过,出乎意料的是久远那远超年龄的知性和冷静,除去被进食折磨的死去活来,我从没有见她哭闹过,略带阴沉绝望的表情也在我的开导下逐渐阳光,偶尔背着守卫,几句走心的玩笑也能让笑容再度在她脸上绽放。
“伊奈姐,如果我出不去了,你能带着我那一份,活下去吗?”
“傻久远,相信伊奈姐姐,我们一定能出的,不许再说这种丧气话。”
“............”
我环腰搂着久远的,任凭她轻轻靠在我的胸前,我很享受这样的时光,每日折磨之后所剩不多的快乐,都在与久远相处的点点滴滴里。
“久远,你的背好暖。”
“.......”
“怎么不说话了?”
“伊奈姐,你......能做我真正的姐姐吗?”
“!”
“对不起,因为我从小就没见过父母,一直都想要一个亲人 ....对不起对不起”我打断她的话
“等我们出去了,你就是我真正的妹妹了。”
啪啪啪,我轻轻拍打笼子。
“又怎么了?”守卫今天好像不太耐烦。
“我...我想上厕所。”
守卫转身回到门内,再次出现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长方形的槽。这就是我们每天如厕用的便器。
安装在笼子外后,我羞耻地背过身,下体对准排泄槽,在男人的注视下,脸腮涨的通红,之前的便意却荡然全无。
“怎么了?”
“对不起,能不能,能不能请你回避一下,你在这里我。。。我。。”
“呵”
转而一巴掌拍在我露出的屁股上,
“咋啊!”
“现在能出来了?”
随即手指对着我露出的肛门扭转着插入。
“呀啊,你要做什么”
“帮你方便啊”
手指在肛门内轻轻转动,时而两只手指拨开轻轻剐蹭内壁,时而仔细搅动将里面凝结的粪便再次搅成糊状,便意在这种来自体内的凌辱下愈发强烈,无奈出口被手指牢牢堵住,只能任凭他玩弄我的。。。。。粪便。
“怎么了?不是想上厕所吗?”
两只手指停下多余的动作,转而轻轻扩开,随即剧烈得抽插着,抽出时那种排泄的幸福,夹杂着抽入时的异物感觉带着点点扩张的剧痛,快乐,屈辱,欲望,抗拒,我无可救药的。。。。
看着满地大小便横流的我,守卫终于停下了玩弄,只留下我一个人止不住地喷泄快乐的内容物。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然而我的苦难才刚刚结束,久远的噩梦又开始了。
守卫示意正在照顾我的久远。
解开裤子在其中又加了一味恶心的佐料,一手抓住久远项圈上的铁链,生拉硬拽着拖到笼子前,带着戏谑的表情,指着便器
“吃了”
“!”
“没听懂吗?我让你吃了”手中的皮鞭无情地落在久远身上,在蓝紫的淤青上又加一道痕迹。
久远怯懦地,慢慢把头伸出笼子,靠近便器,挣扎着,伸出了舌头,落在腐臭的便器边缘。散发腐臭味道的便器,边缘结满黑黄色的硬壳,时不时有苍蝇驻足其中,填充着黄澄澄液体,泛着白色的泡沫,若隐若现的雾气正是它“新鲜”的证明,其中泡着的褐色固体,几分钟前还在我的肛门内,被搅拨着,在尿液里溶散开,形成一片褐色的漩涡。
我不知道久远怀着怎样的心情,舌头在边缘一次次点过,挂满泪水的面庞扭曲着,时不时发出干呕后的咳嗽。
守卫扯紧项圈,一脚补在她裸露的腹部,红紫色的淤青痛得让她捂禁小腹。
“我让你吃下去,不是让你舔”
久远只能,张开洁白的牙齿,用舌尖侍奉那褐色的恶臭源,轻轻咬下,不带犹豫地径直吞咽,随即在守卫的威胁下,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口鼻深深没入“汤品”中,混杂着液态 固体 糊状 泡沫,一同咽了下去,从其中抬起一瞬间,仰头直接吞下,清楚看到她蠕动的喉头,转而再次俯身,闭着眼睛,带着吮吸上来的液体,仰头吞下,周而复始,直到便器空空如也,一旁的久远趴在地上不停地呕吐着。泛着血丝的呕吐物挂在她的嘴边。。。。。久远。
“噗呜呜,噗,咳咳咳”
又是每日进水时刻,嘴角挂着精浊,吞咽着,舌苔也渐渐抹上这恶心的浓黄色,这种味道每天都要被迫“温习”一遍,再加上每天的喂食和排泄简直能把人逼疯。
一边的久远也刚刚结束“侍奉”,干咳着。
结束过后的两人轻轻拥抱在一起,接受水枪的喷射,冰冷的水花刺激着身体,不留尊严地将身上全部冲洗一遍,当然这并不是我们控制的,守卫们带着奸笑,时不时用激烈的水花对着我们的隐私处尽情喷射,看着笼子中躲闪尖叫的我们发出恶心的笑声。不过这也是我们每天唯一能接触到真正的“水”的机会,不少女孩也张开嘴巴尽情漱口。
“姐姐我好怕。”我将久远身体推向笼子深处,自己则用背部接受水花的洗礼,
“久远,没事的”
突然我感觉到嘴角,久远的的嘴唇接了上来,
“久远!”
“嘘,”
我感觉到久远搂住的手臂慢慢上移,她的红唇卡在我的嘴巴,我也跟着她,慢慢伸出了舌头,原来久远的舌头是那么温暖,两人的嘴唇紧紧扣在一起,舌尖在交汇处尽情缠绵,搅动着扣动彼此牙扉,收回时享受舌头背面柔软肌肤和另一人舌苔间轻柔的摩擦。
好舒服,我闭上眼仔细享受着,不知不觉间久远的手伸向我的下体,在缝隙间仔细抚摸,四目相对,我不知道久远想做什么,但是此刻我只想敞开,享受着久远手指轻轻揉捏阴唇,转而将手指轻轻插入其中,在入口处仔细转动,享受着我从舌尖反馈回的每一分快乐。
渐渐地,手指慢慢深入,在内壁仔细摩挲,我分开双唇,再次对上她深色的眼瞳,紫水晶和琥珀的碰撞,让我再一次,紧紧将嘴唇和她贴合。下体传来的骚动,让我紧绷的神经慢慢卸下防备,精神随着她手指每一次扣动越发舒缓,呼吸却越发紧促,两人的乳头也在若有若无的摩擦着,我也慢慢地把手伸向她的下体。
轻轻剥开阴蒂的包皮,感受到她的阴蒂随着每次心跳缓缓震动,血液流去时候的柔软,充血时短暂的硬挺,我那边想必也是一样的吧。
随着她手上动作越来越快,我呼吸也跟着紧促起来,唇齿间唾液随着拉开的脸颊形成挂在空中的银线,随即再次交合,纳入彼此口中,久远下面越发湿润,我也双腿紧紧夹住她的手,感觉到她的手在双腿根部和阴道里激情地摩擦,而我右手的拇指和无名指则轻轻捏住她的阴蒂,食指则轻轻在她尿道口摩擦着,两人不约而同发出喘息外的鸣叫声。
只觉得下面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随即失禁的尿液喷薄而出,久远也是,尿液的汨流在指尖轻轻划过。
“姐姐,我爱你哦。”
“。我知道”
和久远一起的日子是多么快乐,两人穿上轻薄的纱妆,两位新娘一起走进殿堂,在司仪的祝福下一生一世,成为彼此的伴侣。面前碳火的温度将我拉回现实,同样是纱妆,纯粹以恶趣味折磨女孩子而设计的恶心服饰,长长的拖尾裙边,从两侧腰部延伸下去,可关键的正前方却没有丝毫遮掩,被男人们嗤笑着,用梳子将下面的毛发梳理好,胸前也是“大方”得敞开,在男人们的骚弄中羞怯得一脸腮红。
在一群男人的推搡中,我们只能一边勉强遮掩着自己的私处,一面忍受着时不时伸开的咸猪手向前走去,阴沉的过道尽头,轻轻推门进去,空旷不大的房间里只有两张圆形地毯,背后重重一推身体便重重得朝前方砸了下去,还没来得及起身,一个黝黑肤色的男人便压了上来,惊声中看着男人一脸的淫笑,掰开双腿,把玩着两块浸润着蜜汁的肉片,轻轻拨开,粉嫩的洞穴轻轻对上他们的舌头,
“不要伸进去啊”
感觉到舌苔坑洼的表面和下体粉色的肌肤轻轻接触,舔舐着流出的蜜液,时不时用言语挑拨着我们的自尊,手指轻轻抓住乳头,轻轻扭转,在失声的痛叫中把恶心的肉棒塞进口中,好苦涩,又是那种带着淡淡异香的味道,苦涩的来源大概是太久没洗留下的污诟,把我们当什么了,当你们的清理工具了吗!
一遍遍抽插着,还不忘饶有兴致地拭去眼角的泪水,黝黑的男人则是尽情舔舐着下体的蜜汁,能感觉到舌尖轻轻抵住淡粉色的嫩膜。
“不要,只有这个,不可以啊”
可男人们无视我的哀嚎,一面用肉棒亲切地塞住口舌,下面那根黑色的肉棒,终于还是要来了吗,感觉下体被轻轻顶开,“呀啊,”
一点点,轻轻插入,在粉色的处女之证前,略作停顿,随即一股脑贯穿到底,只觉得下体一阵撕裂的疼痛,自己身体里顶进了火辣辣的东西,男人轻轻擦起下体溢出的血液,混着淡淡透明色的“汤汁”,张开嘴唇,无比享受地把手指放在其中品尝,暂时脱离塞口恶臭物体的我,“去死吧,人渣,人渣!放开我!”
随即再次被堵住,下体的肉棒开始一点点抽插,钻心的疼痛是自己从未体会过的,一遍遍,拉出拌着银丝的细流,随即搅拌着洗涤下来的污垢再次插进,玷污已经不足以形容了,简直是对自己身心的摧残,扑在我身上,肆意抚摸隐私处,口水从腋下轻轻流过,敏感的瘙痒,撕裂的痛感,口鼻塞住的无力,化成一股洪流,好想好想好想,
伴随着最后一次抽动,体内感觉灌进了一股热流,再次抽出时,肉棒前段沾着点点白色液体,下体则流出了透明 白 红的三色汤汁。同时口中的肉棒也送上自己的祝福,满口的滑腻感,咳出一团团胃液 唾液 精液的混合物质,弥漫的臭味直冲鼻腔,好想死掉啊。
一旁的久远则完全失神,三孔流着精液瘫软在地上,可男人们没有放过的意思,在一片第二回合的高呼中,双手被强扭到后背按住,关节扭住的痛感被下体同时塞进两根的刺激隔绝,只剩下抽插的剧痛和眼前的一片模糊,一进一出配合默契般挑拨着神经,同时周围的男人开始举着自己的肉棒在我身上蹭来蹭去,满满的透明液体遍布全身,时而堵住鼻孔,让弥漫的气味刻进骨髓,时而拉出舌头仔细涂抹上他们自己的“颜色”,更多的则是宣泄恶意一般在我身上涂鸦,下体的两根肉棒也不约而同地尽情倾注在里面,感觉肠子都要被搅乱,疯掉吧,我已经没什么好守住的了。
转眼醒来,生活的困顿还是要继续。
一排女孩子跪坐在地上,双手被紧紧捆绑在背后,没有人搭话,只要移动时脖子上铁链的啪嗒声微微响亮。
年前几个男人一脸严肃,我只能和旁边的久远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