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姆登】被指挥官背叛弃作公用肉便器的埃姆登~碎落的爱意飘零血染的水面
【埃姆登】被指挥官背叛弃作公用肉便器的埃姆登~碎落的爱意飘零血染的水面
与深海塞壬的战争已经旷日持久了。
没有人知道这场战争要打多久,也不会有人知道这场战争的目的是在何方。当一名名舰娘从建造工厂中走出,便毫不犹豫地投身那满是炮火与金铁交鸣的战场时,这一切似乎注定那样不曾改变。
就像少女仍然记得,那曾经依存于镇守府里的美好一样————
“埃姆登。”
“我在,人类,你有什么吩咐么?”
镇守府,碧蓝航线的指挥官严肃地看着手中的资料。片刻过后,他将资料放下,望向眼前接到自己命令来到镇守府的巡洋舰少女。
洁白的长发从她那被如同婚纱般的白色晚礼服裙后垂下,被白色花饰半遮住只露出单眼的湛蓝瞳孔点缀在那张冷艳而又俏美的面颊间。几乎被胸脯撑开的礼裙衣襟下横陈着两团诱人目光的丰艳巨乳,踏着礼仪的猫步,两条被过膝白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前后摆动着朝着办公室中央走来。
她的名字叫埃姆登,是港区前不久才报道的舰娘。也是在来到镇守府的第一时间,便博得了指挥官的喜爱,以致于几次的战争,都是被指挥官力保着没有上战场。
这对其他舰娘而言可是令人艳羡至极的待遇,不过显然,埃姆登并不这么想。她很讨厌被人看作一个只靠身材与外貌博得指挥官优待的花瓶,纵使,她也是真正喜欢着指挥官。
“这里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你看看如何。”
视线贪婪地在埃姆登那两团半露在空气中的硕大美乳上停留了半晌,指挥官不动声色地将手中文件递到了埃姆登面前。
“任务?呵呵,人类,看来你也终于有需要依靠我的时候了呢。”见到指挥官竟然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提起了“任务”的字样,埃姆登内心一喜,但她的表面却是不动声色。她不急不缓地将文件从办公桌面上拾起,准备看看,其中到底是何内容。
【探索一处被塞壬占领海域的状况,期限为今夜之前】
‘短期侦查类任务么,对于我而言也算恰逢其会了。’‘(看来人类也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呢,才将这样的任务安排给我~)’
见到任务内容,埃姆登心里一暖,不禁这样想道。虽然她由于某些特殊的原因,体内居住着两个名作黑与白的不同人格,导致她待人接物总是喜欢以高高在上的语气。但其实不论是外人格还是里人格,她们都远比表面所表现出的要尊重与爱戴指挥官。
“怎样,埃姆登,你看这个任务合适么?”
“嗯,既然是人类的要求,我一定会尽力满足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侦查任务而已,人类你未免有些太小看我了。)”
一具身体里发出两道音色不同的声音,埃姆登难得露出一抹笑容,毫不犹豫地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后,对着指挥官点点头道。
只不过不论是黑埃姆登还是白埃姆登,她们此时此刻都没有注意到指挥官在见到她毫不犹豫接下任务后嘴角那掩藏不住的一丝计划得逞的笑意。
“既然如此,埃姆登你门就随我来吧,这次任务我会和你们共同出击。哦对了,不过在这之前,我倒是联系了建造工厂那边,他们说要为你们准备新的舰装。”
“新的舰装....?”
“是的呢,与其说是舰装,不如说是从心智魔方里解析出来的全新技术。不出意外的话,从今往后埃姆登你们就可以待在两具身体了呢。”
从办公桌后站起,摸了摸埃姆登的头,感受着那柔顺白发触感的同时居高临下欣赏着属于埃姆登的这具美妙无暇的丰满娇躯,指挥官说道。
“两具身体?谢谢你,人类,我很开心....(既然人类你这么努力,我就不追究你这次摸人家脑袋的行为了。但记住,仅此一次哦?)”
平时不会展现的小鸟依人此时完全展现而出,听到这个消息,埃姆登也不由抱住了指挥官的手臂,红着脸依偎在他的身边,仿佛想要将这一刻铭记在灵魂的深处。她幻想着属于自己的未来,既能在其他舰娘口中摘掉所谓“花瓶”的名号,又能将自己体内的另一名“黑埃姆登”分离而出,从而两人一同侍奉指挥官的幸福场景。
但可惜,这一切,仿佛就像一场幻梦。
........
“哗啦——!”
那是淋漓的洒水声,当那冰冷与咸涩的海水浇到埃姆登疲惫不堪的肉体上时,那被水黏湿从而紧贴在肌肤上的残破礼服触感才让她从睡梦中惊醒。
“咕!....”
努力睁开眼睑,她的视野里仿佛仍残留着离开镇守府前去执行任务前与指挥官依存的一幕幕。不过现在留在她面前的,有的只是黑暗的房间,与那将双手与双脚牢牢束缚着的冰冷锁链。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在被塞壬抓获关押的时间里,埃姆登一次又一次地询问着自己。连指挥官所给予最简单的侦查任务都能搞砸,她是否真的只是其它舰娘口中所说的“花瓶”而已?
但不过,现在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摆在她面前的,正有更可怕的挑战,等待着她。
“睡得还真是有够熟的啊,来自人类港区的埃姆登小姐。”
在她面前,一名穿着与指挥官同款衣装,不过色调为黑色的男人徐徐蹲下身。目光淫荡地在她这具已经失去抵抗力的娇躯上下来回游走,尽情视奸着那大片大片裸露在空气中反射着水光的白皙。埃姆登下意识想要伸手遮住自己的胸口,然而铁链的响动却令她意识到了现实,到了最后,也终究只能咬着唇将头转向一旁,不去看那男人侵犯的目光。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真的不愿意投降么?据我所知埃姆登小姐你只是一个轻巡洋舰而已,是忍受不了我们太久的折磨的.....”
就像戏谑般地,男人勾住埃姆登的下巴,将她那颗娇美的头颅强行扭转过来看向他。但面对男人的审视,埃姆登却是毫不犹豫地一咬牙:
“做梦去吧,臣服于塞壬的下贱人类走狗。”
“我所效忠的对象自始至终都只有我的指挥官一人....像你这种背弃镇守府投降深海的人类,我只会予以唾弃与鄙夷!”
“哼,嘴巴可真是有够硬了呢,和另一个黑色的女贱人一模一样。”
“不过没关系,既然这位埃姆登小姐也不吃敬酒,那我也只好采取一些必要措施了。”
男人撅了撅嘴,他扶了扶自己那黑色的宽檐海军帽。从地面站起身,对着跟随在他身后的几名深海塞壬吩咐道:
“去,把刑具都拿来,今天你们司令官我要亲自上阵看看这位白埃姆登小姐的嘴巴是有多硬。”
“遵命,司令官。”
与镇守府的称呼方式不同,这些来自深海的塞壬舰娘将男人称作“司令官”。对比起镇守府一方舰娘五花八门的性格与外貌,深海的塞壬们外表则是大多相同,就连性格,也是对上级如同机械般的只知服从。
关于她们对于她们的司令官是否有感情一事,埃姆登无处得知。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考验她是否忠于她的指挥官的时候到了。
“咕噜.....”
伴随砰砰当当的声响,一件件样貌狰狞的钢铁刑具被从囚室的门外搬进了房间之内。见到这一幕,埃姆登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微微发寒,也不知是因为绝望还是恐惧。
“哎呀,都是些上好的用具呢。不知埃姆登小姐,你会先喜欢上哪一个?”
他缓缓靠近身躯发抖的埃姆登身旁,重新蹲下身。从刑具架上线取下一根填装着不明液体的针管,对准埃姆登那身裸露在破碎礼服间的娇嫩肌肤,便直接将其刺破注射了下去。
“咕....!”
肉体被冰冷的针头一刺,埃姆登下意识打了个冷战。她想要挣扎,但那沉重的铁链与镣铐却死死地束缚着她的动作,与此同时,男人粗糙的大手覆盖上埃姆登赤裸的娇躯,围绕着她的肉体各处,在她的胸乳与小腹大腿之间揉捏碰触。一阵阵酥痒的触感一点点爬满埃姆登混乱的意识,让她此时只感到不知所措。
“啊....啊.....”
然而,没有哪怕一分一秒的喘息时间,更多的刺激感从埃姆登身体各处传来,埃姆登全身的敏感带都在同时被男人的手掌挑逗玩弄,股间的双穴,胸乳的奶头,都被男人爱不释手地捉在手中把玩。并且介于已经被注射过神经药剂的原因,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很快便冲刷向埃姆登的神智,让她完全无暇顾及羞耻和尊严,无法抑制地从嘴中漏出不明意味的叫声,身体下意识不安地扭动着。
“呜,呜啊.......”
“埃姆登,如果不想受这些罪,只需要背弃你的指挥官向我投降就可以了哦?”
塞壬的司令官打量着浑身抽搐的埃姆登,他那略带戏谑的声音在埃姆登脑海深处响起。
“不....你这混蛋人类,我是不会屈服的.....”
埃姆登虽然隐约听到了男人在说些什么,可是身体被注射针剂后大脑一片浆糊的她已经连回答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咬牙在心中坚决否定。痛楚和快感像席卷一切的暴风雨一般狂暴地搅动着她的神经——毕竟男人把玩她身体的动作显然不会温柔,咬、抓、抽打——各种粗暴蹂躏所带来的刺激让她完全无法保持神智清醒。
只可是,她被注射的不明液体却又使她连昏过去都做不到,只能绝望地忍受着这一切。可即使如此,埃姆登那颗忠诚于指挥官的心也丝毫没有改变,就算已经变成这副惨状,她依然在心里默念着指挥官的姓名。
“看来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埃姆登小姐。”
见到埃姆登这副咬牙硬撑的模样,男人的脸色有了些不满。他从塞壬舰娘推着的架子上取下一把小刀,在旁边燃烧的坩埚里灼烧些许,望着那滚烫通红的刀尖,脸上露出了一丝变态的笑容。
“既然这样,就让我来好好调教调教埃姆登小姐好了....不知道,你又可以坚持多久呢?”
“诶....?”被注射药剂后的意识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但埃姆登仍然见到了男人手中所持的那柄被火药灼烧得通红的锋锐小刀。不及她反应,男人忽然将她两条修长的玉腿掰开,露出那凌乱礼服裙下被破碎内裤所勉强半遮着的阴唇耻部,舔了舔唇。
“你....你要做什么....”
看着男人那副不善的面色,埃姆登的言语出现了些许颤抖。
“当然是要狠狠地惩罚你啊,埃姆登小姐。”
但男人可不会因为这名巡洋舰少女所表现出的恐惧便有半分怜惜,他一边解开裤带露出自己那黝黑粗大的肉棒,一边用手中小刀割开埃姆登破碎内裤的系带,伴随那片片布缕在两股幽深处的飘落,属于少女那光洁细腻的两片紧紧夹着的肥厚阴唇已经清晰可见。
“首先呢,为了避免埃姆登小姐在拷问中享受,我得先把你的阴蒂割掉才行。”
滚烫而锋锐的刀刃划过腿根间的肌肤,让埃姆登觉得火辣辣的疼。但还来不及她反应,男人忽然手起刀落,直接将手中小刀一伸,便倏忽地割去了那位于两片阴唇上方粉嫩的阴蒂小豆。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令埃姆登娇躯一颤,被割掉阴蒂的阴唇处先是麻木,随即,便有火辣辣如针刺般的疼痛席卷向她的脑海。
“咿呀....?!!”
“呜啊....啊啊!!好痛!你这人类做了什么,呜啊!!.....”
介于先前被注射了加大触觉敏感度药剂的原因,阴蒂被割掉的痛楚几乎是没什么间隙便在埃姆登的脑海里放大了数倍。顿时间,埃姆登两条被男人强行掰开的美腿不由胡乱地踢蹬起来,她的面容扭作一团,眼角噙泪,不可思议地看着身下那两片被鲜血所染红的阴唇。
“只是为了避免你在之后的拷问中获取快感,也顺便考验一下你对你指挥官的忠贞而已,埃姆登小姐。”将被鲜血浸润的小刀扔回刑架,男人饶有兴趣地将地面上那枚被切割下来的属于埃姆登的娇嫩阴蒂捡起。不得不说,属于埃姆登的这方肉穴还真是极品,不论是阴唇还是阴蒂,都是最娇媚诱人的粉红色。
欣赏着手中属于少女的阴蒂小豆,男人胯下黝黑的男根也不由更加肿胀。他不由加大力度按住了埃姆登两条踢蹬颤抖着的双腿,以粗暴的姿态将双手被镣铐锁住的埃姆登压在身下,不及少女有丝毫从疼痛中缓过神来的时间,硕大的男根转瞬便已抵在了那两片尚在鲜血间抽搐颤抖的阴唇肉瓣前。
“不....不要!那里是留给指挥官的,你这混账人类,快住手!.....”
虽然因为阴蒂被割去的痛苦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但埃姆登的身体仍然没有放弃对眼前男人的抵抗。她一边咬牙咒骂,一边扭动身体,银白的秀发沾染上地面的尘土,配上这身零落的晚礼服令她显得如同落入风尘中的公主。
“留给指挥官的?这么说,埃姆登小姐你还是名处女咯?”
“咿呀?!!!”
听到埃姆登这样的话语,男人挑了挑眉,随即若有所思道。不过他的动作却是没有丝毫停止,胯下的男根伴随着腰部的耸动向前一顶,那如鹅蛋大小的龟头便毫不留情地撑开了少女刚被切割掉阴蒂的肉壶穴口,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全身都不由僵直弓起。
“啊....啊!....不要.....”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指挥官,你在哪里....
埃姆登呆滞地看着那根属于陌生男人样貌狰狞的东西紧贴着自己的腔肉完全没入了自己的小穴,几乎顶到了子宫口。毕竟是如此可怕的尺寸,尽管有着大量被针剂催发出的淫液作为润滑,可她的下体还是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让她感受不到丝毫快意。
如果换成普通人,或许早已直接疼晕过去了,就算是作为舰娘的埃姆登,也不可能完全忍受住这份痛楚。她那被镣铐束缚起来的丰满胴体蜷成一团,本能地挣扎着,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咬咬牙想说些什么去辱骂诅咒眼前夺走了自己留给指挥官贞洁的男人————但她倏地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没有那么做的余裕了。
“哦哦哦!埃姆登小姐的小穴,阴蒂都被割掉了竟然还夹得这么紧,不得不说是极品名器呢。”
感受着从被埃姆登小穴紧紧包裹住的肉棒处传来的快感,正侵犯着埃姆登的男人舒服得眯起眼睛,深吸一口气,开始挺动腰部抽插起来,坚硬的龟头像打桩机一般粗暴地蹂躏着埃姆登的花蕊,阳物的每次进出都会将她的肉壁扩张到极限,然后狠狠剐蹭着上面那些敏感湿润的褶皱,带起咕叽咕叽的下流水声。然而埃姆登这具被针剂催发过的敏感肉体却丝毫感受不到快感科可言,只有纯粹的痛苦,从埃姆登的股间传遍她的全身,一点点地侵蚀着她的理智,让最初的清醒意识荡然无存。
“呜,呜啊啊啊——!”
“说起来,你们港区的这些舰娘,都长着这么淫荡的两枚奶子么?简直是比养殖的母牛还要肥硕啊!”
男人的双手搭在埃姆登那礼服衣裙下的丰硕双乳上,面带嘲讽地说着,他转瞬间便撕开埃姆登胸口的布帛,对着这对淫浪摇曳不停的硕大巨乳胡乱揉捏起来,丝毫没有怜惜之意,锋锐的指甲很快在上面留下道道血痕。在男人的强奸与注射入的药剂作用之下,埃姆登那对挺翘丰盈的乳房早已变得鼓胀不堪,完全忍受不住这份刺激,只见埃姆登的娇躯微微一颤,微微泛黄的香甜奶水随之从她那两只硬挺的乳头中如喷泉一般涌了出来,一部分溅到男人的身上,剩下的则淅淅沥沥地淌到地上。
“竟然爽到喷奶了么?真是不可思议啊,就这么享受被人强奸的感觉吗,埃姆登小姐?”
“不要...啊....”
埃姆登呆呆地看着自己胸前两团被男人胡乱揉弄而喷出乳汁的奶球,她就像个木偶般毫无所知。但这依旧不能阻止男人对她的侵犯,他弯下身子,叼住埃姆登的右乳头,贪婪地吮吸起来,还时不时地噬咬挑逗着,在敏感发红乳晕上留下交错的齿痕,传来的疼痛令半昏半醒的埃姆登意识一颤,想要昏迷却又不得。
“快住手...呜呜....不要再这样下去了....”
当身躯的触感敏感到了极致,那份高潮的快感也就只能转化做痛感了。难以忍受的疼痛与窒息从身体每处一刻不停地从全身各处传来,刺激得埃姆登的身体被迫到达一次又一次毫无美好可言的性高潮,小穴中的那根沾染鲜血肆意抽插着的粗大肉棒更是让她娇躯震颤连连,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几乎要被它贯穿一般,明明想将那根男根从体内排出,穴肉却是不听使唤地本能地用腔肉更加紧紧包裹住男人滚烫肮脏的阳物,仿佛在遵循本能地不停收缩着,殊不知这只会给埃姆登带来更大的痛苦。
肉体的沉闷撞击声回响在房间之间,随着时间过去,男人接连挺腰,将肉棒一次次顶到埃姆登阴道的最深处,将淫水和血液的混合物从埃姆登这方已经被舂捣得发红发胀的肉穴里翻搅而出。而埃姆登的身体则是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能耐,如同玩偶被男人肆意顶弄操纵着,被男人扒拉架起来的双腿无意识地抽搐,小嘴微张,表情呆滞地听不清在喊些什么。在这段时间里,她的小穴,后庭,乳房和双手皆是被男人不留余地使用,全身各处都在一刻不停地传来被玩弄侵犯的感觉,让埃姆登没有任何的喘息时间,只能用被痛楚刺激到快要发麻的身体在这淫虐的地狱中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下一次强制性的性高潮。
“哦哦...射了!不得不说,埃姆登小姐小穴的体验还算不错呢。”
“不过这样都能忍住,我也不得不佩服埃姆登小姐对你指挥官的忠臣呢。你说说,接下来我该怎样对待你好呢?”
伴随着啵的一声,男人终于拔出了自己射精的肉棒,打量着埃姆登已经颤抖抽搐着而无法合拢的小穴,被鲜血浸染而红肿湿润的腔肉微微外翻,甚至可以隐约看到粉嫩的子宫,还在无意识地抽动着,白浊腥臭的精液混着大股血液与精液的混合物开了闸似的从她的股间滴落下来,很快就在石板上积成一滩残忍的殷红。
埃姆登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她神情呆滞地看着自己身下那残破的被夺走的贞洁,心里仍然默念着指挥官的名字。
她....必须得坚持下去!指挥官终究会来救她的,只要等到指挥官的到来,这一切的痛苦都算值得.....
男人当然不知道此时的埃姆登心中是如何思考,不过看着倒在地面上脸庞被泪水与精浆沾染满已经快失去意识的埃姆登,男人想了想,口中却说出一道令即将昏迷过去的埃姆登精神一颤的话语。
“说起来啊,埃姆登小姐,我有一个关于你深爱着的指挥官的消息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嗯....?”呆滞的神情骤然一变,埃姆登艰难抬起头,望向塞壬司令官男人那戏谑笑着的脸庞。
“如果我告诉你,你的指挥官现在想见你一面,你信么?”
“....指挥官想见我?”
听到男人口中的话语,埃姆登先是不信,但旋即,她就反应过来了男人话语的另有所指。
指挥官想见我....难道他也落入这群混蛋的手里了?不,不行!必须得....
“不要....!快放了指挥官....”就像被踩住尾巴的猫儿一样,强撑着这副刚经历过一次凌虐,下体两股之间还在滴落着鲜血的残破身体,埃姆登拼了命地从地上爬到男人的面前伸手捉住他的脚踝。
“求求你们....不要伤害他!只要你们不伤害他,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埃姆登的面色间带着祈求,因为此时的她,心里只剩那个她深爱着的指挥官是她的唯一精神支柱了。如果指挥官遭到这些家伙的毒手,埃姆登觉得自己大概也没有继续活下去的念头了。
“呵呵,还真是有够果决的呢,埃姆登小姐。”伸出手抚摸了摸埃姆登那发丝凌乱的俏美脸颊,男人勾了勾嘴角,随即对身旁的塞壬吩咐的道:“既然埃姆登小姐这么果断,那我们也不能亏待她才行。来,你们把她的脚镣解开,咱们带着她去见见她所深爱着的指挥官阁下吧!”
“遵命,司令官大人。”
不及埃姆登多想,两名侍候在男人身后的塞壬舰娘便动作迅速地来到了她的身旁。解开她的脚镣,架着她的身体,便将她跟随着那名男人的脚步带出了审讯室。
诶....?
走出刑房,穿过走廊,直到来到一处布置看起来颇为奢华的待客大厅之处。望着那扇虚掩着的房门,神情呆滞的埃姆登还不知道,接下来等待着自己的,将会是怎样难以接受的事实。
“指挥....官?”
伴随着虚掩房门的缓缓推开,当被塞壬架着赤裸身躯的埃姆登看清房间内的场景时,她却是愣住了。
她看见,她所心爱与忠诚的指挥官,此时此刻正坐在沙发上品着红酒。并且就在他眼前的不远处,就是另一名之前与埃姆登分开关押的黑埃姆登——此时的另一个自己正浑身赤裸地被绑在一副十字架的刑具上。双眼与口鼻都被捂住,两团硕大的美乳在塞壬侍从的抽打下颤抖摇晃着,但观赏着这一幕的指挥官却无动于衷。
“哟,你来了啊,咱们港区舰娘的滋味如何啊?”
见到客厅的门被推开,指挥官的视线并没有首先落到被两名塞壬架着娇躯间满是凌虐痕迹的埃姆登身上,反而落在了那名走在埃姆登旁边,穿着漆黑水军服的司令官男人处。
“很不错啊,阁下。不愧是你精心挑选出来的极品,你是不知道,这女人甚至能在阴蒂被割掉的情况下注射入百倍敏感药剂后还保持清醒。”
塞壬的司令官走到指挥官身旁,拾起桌面上另外一支被斟满的红酒杯,与指挥官手中的酒杯微微一碰。将其中酒液一饮而下的同时,露出几分颇为感叹的神色对指挥官道。
“什么?这么厉害?我以前可不知道埃姆登她的精神意志有这么强啊.....”
听见司令官的言语,指挥官露出一副讶异的神色。也是以此,他才开始打量起被两名塞壬架着神情呆滞的白埃姆登。
此时的白埃姆登身形模样可以说是狼狈极了,身上那本就零落的晚礼服经过方才男人的凌虐,已经变得可有可无。大片大片的肌肤就这样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之间,那两团肥硕的乳肉间残留着深刻的咬痕,乳头也极为红肿,还吊挂着之前分泌出的奶汁痕迹。尤其是那两条瘫软垂落的美腿之间,阴蒂被割去的阴部仍然没有从先前男人那粗暴的侵犯抽插中恢复过来,被外翻到空气中的唇肉一颤一颤,滴落着鲜血与淫水的混合物。
“指挥官....你.....”
视线与心爱的指挥官相交汇,埃姆登感觉自己的大脑一时有些无法消化过来眼前的信息。她的指挥官到底是在做什么?为什么,他会对正遭受折磨的另一个自己无动于衷?而且还和本该与港区为敌的塞壬司令官把酒言欢?
只可惜,埃姆登的指挥官注定是不会亲口将答案回答于她了。他只是一边用视线扫视着埃姆登这副满是另一名男人留下过痕迹的丰满娇躯,一边伸出手,在那对被针剂催发后又揉按得发红肿胀的奶球上狠狠搓了一把,看着埃姆登的小口在被捏住乳头用力一提后所发出的嗔吟,指挥官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错,看来你这边的成效也非常好呢,不枉我花费心思把她挑选出来送到这里。”
挑选出来送到这里....?指挥官他.....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对了,这名舰娘你还玩么?不玩的话就让咱们开始进一步的处刑与制作吧。”
“当然要玩,不过不是现在。你是不知道,当初我在港区里可是被这臭丫头天天用高高在上的语气对待着,待会儿不给她带你颜色看看她还不知道尊卑贵贱了。”指挥官嫌恶地揪了揪白埃姆登那对丰硕的巨乳,将那盈满的乳头像一个水球般揪起又弹回。被指挥官如此地盯视,白埃姆登的心里已经逐渐心生绝望。
我....高高在上?指挥官,我.....
呜呜....对不起....指挥官,求求你原谅我....对不起,对不起....
听见指挥官那番对自己丝毫没有感情,甚至有些厌恶的话语,白埃姆登感觉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渐渐破碎。这种痛苦,是在她之前被那陌生的男人粗暴侵犯奸淫时也没有的,因为只是肉体上的疼痛的话,埃姆登觉得自己仍然可以咬牙忍耐。
但现在....她所深爱着的指挥官,却对自己说出了这番话语....
难道这一切....都是她做错了才变成这样的吗?
“不知尊卑贵贱?呵呵,那你就该看看咱们塞壬了,你看这些舰娘,一个二个听话得就跟机器木偶一样,你让她们做什么她们就做什么。”
与指挥官闲聊着,塞壬的司令官拉过一名塞壬侍从,对着她那张平静无波的俏脸狠狠抽打了一下。纵使脸蛋被扇得通红,塞壬舰娘也只是低头不语,反而乖乖地半跪而下似是在祈祷司令官的原谅。
“只可惜,这些塞壬大多都长得大同小异,并且床上功夫也实在糟糕,给我的感觉还不如充气娃娃。”
见到自己属下塞壬那副无趣的面容,司令官嫌弃地摇摇头,同时也在向指挥官诉说着自己的不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让两名男人不由找到了一种同病相怜之感。
“呵呵,不过今后不会了,通过我们两人的合作,不仅可以杜绝以后港区与塞壬方的大部分冲突,并且还可以解决掉我们二人共同的需求。”
啜了一口酒杯的葡萄酒,港区的指挥官抹了抹嘴,他暂且没有去管一旁十字刑架上被捂住眼睛与嘴唇的黑埃姆登,而是径直来到神容呆滞的白埃姆登面前,从塞壬司令官的手里接过一条满是荆棘与倒刺的皮鞭。
“指挥官?....”
“啊....求求您....不要!指挥官,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前不应该....”
“——咿啊!!!”
看着那条模样狰狞的皮鞭,身躯本就刚刚经受凌辱还没有从疼痛中舒缓过来的埃姆登下意识想说什么。但她的话还未说完,指挥官手中的皮鞭便径直落了下来,狠狠的抽打在了她那对被揪扯得发红的胸口乳肉之上,肥硕的乳房上瞬间多出了一道印记,早已被注射过药剂凌虐过的身体在感受到鞭打后反而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刺激,乳头竟然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洁白的乳汁,顺着被鞭子抽出血痕的乳肉滑落下去。
“臭婊子,现在知道后悔了?平时干什么去了,一点规矩都不懂!”
指挥官毫不留情地挥舞着鞭子,不断朝着白埃姆登赤裸的身体落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红鞭痕瞬间在皮肤上出现,身体被身边的两名塞壬架着,这令她连躲闪都无法做到,只能任由鞭子不断的抽打在身上,小腹下的阴道一阵痉挛,淫水与残留的血渍不受控制地喷涌出来。
“嗯啊啊啊啊啊啊——!”
埃姆登双眼翻白,身体不断抽搐着,已经被注射的药剂给弄得一塌糊涂的她连鞭击落在自己肌肤间的火辣感都放大了数倍。眼神一片迷离,大口的呼吸着,乳汁如同小溪般源源不断的从发胀充血的乳尖中冒出,流淌到地上,不断散发着甜腻醇厚的奶香。
“哼,看来是时候给你点新的教训了。”
看着因为鞭打而被迫迎来又一次身体高潮的埃姆登,男人最后一次狠狠的抽在她那对淫浪的乳球上后便把鞭子丢到了一旁,他扯着她手上所戴着的镣铐,强行把她拖到了一个旁边的塞壬侍从准备好的架子上,将她身上的枷锁固定在了上面,令她只能保持着跪倒的姿势,脖颈和手腕都因为身体的重量而牢牢的压在薄薄一片的枷锁上,仅是这样跪着片刻便感受到了疼痛,却怎么也无法挣脱。
然而这样还没有结束,指挥官将两根细铁棍插到了架子上,正好一上一下夹住了埃姆登的乳房,随着他一点点转动旁边的摇杆,两根铁棍逐渐缩短距离,死死的夹住了她的乳肉,并且还在不断的向内挤压,疼痛瞬间传入了她的大脑。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乳房....呃咕....好痛......!”
“不要....呜呜....指挥官....原谅我,我知错了.....”
然而男人根本没有理会埃姆登的求饶,而是继续一点点的转动摇杆,属于少女那肥硕丰满的乳肉在铁棍的夹持下逐渐变形,乳尖处不断的滴落下纯白的乳汁,疼痛也随之一点点加大,埃姆登的额头上满是冷汗,疼痛占据着她的大脑。
“嗯啊啊啊啊啊——!”
“不行....真的....会坏掉的啊....”
“指挥官....啊!....快住手,好痛....感觉乳房要快被夹断了呃啊啊啊啊啊————!”
男人依旧不紧不慢的转动着摇杆,一圈接着一圈,埃姆登那肥腻白皙的乳根已经剧烈变形,似乎要被铁棍给夹断,整个乳房都因为挤压充血而发紫,乳尖如同坏掉的水龙头般源源不断的涌出奶水,在肮脏的地面上汇聚成一滩乳泊,并且还在不断的蔓延扩张。
“明白自己的错了吗,母狗?”
男人停下了转动摇杆的动作,此刻的埃姆登已经到了极限,如果在继续夹紧的话,恐怕两个乳房真的会被夹断吧。
“知道错了....指挥官大人...我知道错了...呜呜.....”
埃姆登艰难的从喉咙中挤出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音节,被自己所深爱着的指挥官凌辱折磨,她的脸上已经满是泪痕。她甚至不敢大口呼吸,因为胸膛的每一次起伏都会牵扯到乳肉,从而带来乳房被拉扯的痛苦,小穴却已经被不断分泌的淫水所浸润,滴落下几滴爱液到地上。
“知道错了又怎么样,有些事可不是一句道歉就能解决的,你这条自作聪明的贱母狗。”
指挥官冷笑着,露出下体硕大而狰狞的男根,对准了埃姆登那满是血渍阴蒂被割去的小穴,狠狠一挺腰,早已被血液与爱液浸湿的紧密阴唇便像是热刀切黄油一样分开,经过之前塞壬司令官的侵犯凌虐,白埃姆登的阴道已经不复之前的紧致,而是变得有些松弛,但指挥官仍没有怜悯,而是一巴掌拍在了埃姆登那肥硕的双臀之上,留下了通红的五指指印。
“给我把下体夹紧点,不知尊卑的骚婊子!”
被突如其来的抽打,埃姆登下意识的身体一颤,她知道自己再也没有了选择,只能一边流着泪一边尽力夹紧阴唇而侍奉着这名她从前所爱的指挥官。但却因此牵扯到了胸前尚被铁棍夹住的乳肉,强烈的痛感令她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原先松垮的小穴也因此而剧烈的抽搐收缩起来,这不经意的刺激反而令阴道紧紧地包裹住了肉棒,让指挥官脸上露出几分满意的神色。
“还真是有够下贱的啊,这贱女人。”一边肆意耸动着自己的腰肢让硕大的男根扩张着埃姆登那连止血都没有做过的狭窄阴唇,将白埃姆登肏弄得连连翻白眼的同时俏颜间涕泗横流。指挥官拨弄了下眼前两团甩来甩去的硕大乳肉,转过视线对塞壬司令官道:“机会难得,那边那个黑埃姆登就交给你好了。来,让咱们两人一起把这不知尊贵的贱女人给调教成她该有的模样!”
“呵呵,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听见港区指挥官的话语,塞壬司令官也没有客气。他来到另一名身着黑礼服长裙被束缚着十字刑架上的黑埃姆登面前,面容间流露出了几分笑意。
“说起来啊阁下,我忽然有一个想法。”
“嗯?”
“对这种不知尊贵的舰娘,我们应该将肉便器的职责完全赋予给她们才对。而作为一名肉便器,像四肢之类的事物完全是多余的,不是么。”
对着被绑在十字刑架上的黑埃姆登躯体比划了一番,男人从塞壬侍从手里取过一只竖锯,他走到被黑布条捂住双眼的黑埃姆登面前,在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前,手中竖锯的锯齿便直接没入了她的肢体。
“——咿啊?!!”
同样被注射过加大敏感度与催乳的药剂,此时黑埃姆登的状态还不如白埃姆登,之前她先前第一次被塞壬司令官拷问后就是恍恍惚惚的状态,甚至连自己何时被送到了心爱的指挥官面前都没有察觉。但这一次,当锋锐的锯齿没入她的手臂时,她被捆着的娇躯一颤,就像意识被召回了一样。发出了极为凄惨的叫声。
“啊!哈....啊....发生了什么?好痛!.....”
“咦....?那边那是....指挥官和另一个我?我现在是.....咕呜?!!”
盖住双眼的黑布被扯下,面对着眼前塞壬司令官的狞笑,黑埃姆登神情恍惚地喃喃自语道。但也是片刻后,她注意到了自己右臂被竖锯切割的现状,这让她红色的双瞳不由瞪大,直直瞪视着眼前这名身着漆黑海军服的男人。
“是你,塞壬幕后的混账家伙?!但是指挥官怎么会在这里,你对他.....”
“.....啊?!”口中质询的话语还没有问完,黑埃姆登便感到右臂处有什么东西被切断了。伴随着一阵突如其来充斥脑海的剧痛,她骤然看见原本属于自己的手臂竟然整条掉落到了刑架下方的地面上。
“对,就是这样,对待这种骄傲的女人,不给她那张嘴说话的时机就可以了。”
而一旁一边毫不留情侵犯着白埃姆登的指挥官看到这一幕,不仅没有对黑埃姆登表现出怜悯,反而还对塞壬司令官嘱咐道:
“说起来你还不知道吧,这贱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其实是她的屁股来着....之前在港区里我虽然没和她做过正戏,但这贱女人几次在办公室里主动露出身体勾引我,都淫浪地挺着这对肥硕的屁股去迎接我的手掌。”
一边狠狠拍了拍白埃姆登压在自己下腹处的肥腻桃臀,指挥官一边对塞壬司令官说道。他的言语颇为嫌弃,看待埃姆登的目光完全不像是在看待一名曾作为自己秘书舰的舰娘,而是一只能用即用的肉便泄欲器。
露出身体....勾引指挥官?
没有!我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难道不是指挥官说喜欢我,我才满足指挥官想要触摸我身体的欲望吗....
指挥官的话语落进被他压在身下的白埃姆登耳中,令她那具在毫无快感的疼痛交欢下本颤抖着的躯体抖动得更厉害了。她感觉此时自己的精神已经快崩溃,不论是肉体还是精神,她都似乎都被她所心爱着的人毫不留情地抛弃。
“屁股?那还挺不错,就让我看看,把埃姆登小姐的双腿锯掉时,她会有一副怎样精彩的表情吧。”
听到指挥官的建议,塞壬司令官也更加兴奋。他提着手中沾染鲜血的竖锯,在黑埃姆登凄厉的惨叫声中,将她的四肢一条条分别锯断——尤其是在锯下黑埃姆登那靠近那丰美娇臀的两条修长的肉腿之时,少女口中发出哀鸣,那腿根处的两瓣肥厚阴唇间却是不受控制地喷出了大量的粘稠蜜液,甚至溅到了男人的脸上。看着黑埃姆登那在处刑中抽搐翻白的神情,不论是塞壬司令官还是港区指挥官都极为满意。
“指挥官....不....为什么....为什么要做这些....”将另一名自己被折磨的一幕幕看在眼底,被指挥官侵犯着的白埃姆登终于哭泣出了声。她不理解,为什么,为什么她好不容易才爱上的男人,会在自己最脆弱时背叛自己。
她知道自己平时在港区里是有一些骄纵,也因为指挥官的宠溺而有些待人接物高高在上。不过,她一直以为是指挥官喜欢这副模样的自己才这样表现的,内心的深处,她仍然将自己视作指挥官的所有物,并且毫无保留地爱着他......
四肢被逐一切断,黑埃姆登那残破不堪的身躯终于被从十字的刑架上放下。不过也是此时,才象征着她受难之旅的开始,身为塞壬司令官的男人毫不客气地用几条绳子将她四肢的切口处链接起来,最后以一个极为淫荡的姿势好似将其当做飞机杯一样绑在了自己的身前,粗大狰狞的漆黑肉棒也是毫无怜悯地便插入了那在四肢切断痛苦中颤抖抽搐着的多汁阴唇,男根进入体内将黑埃姆登那平坦的小肚子都给粗暴地顶起。
“指挥官....我求求您...快住手吧!呜呜....我真的爱着您,不是您所想的那样.....”
“你这婊子,哭什么哭!我可懒得管你爱不爱我,港区里那么多舰娘,我又不缺你这一个!”
拿起皮鞭再狠狠地抽打了一番白埃姆登的翘臀,让她的身体数度僵直而又放松直到再无言语只剩抽泣声后,指挥官才满意地继续自己泄欲的行为。
“阁下,你这边这个需要我也切断四肢么?你看,失去四肢后这舰娘作为肉便器明显要方便不少了。”
将黑埃姆登丰满的肉体人棍顶在男根之上肆意抽动,听着黑埃姆登那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痴语,塞壬司令官朝指挥官展示道。
“可以,不过在这之前,让我再最后爽爽。”
指挥官的视线转向了白埃姆登尚未被开发过的菊穴,如果从那个地方挤压的话,或许能够提供更强烈的包裹与快感呢?
这样想着,他一边继续抽插着在白埃姆登已经被肏弄得发肿变形小穴里的男根,伸出了手,在那被夸张扩张成O型的穴口下方之间摸了两把,整个手掌上便全是淫水。随即,指挥官用被爱液浸润的手指摩挲着白埃姆登未被开发的菊口,稍微用力便捅了进去,感受到异物的侵入,埃姆登的菊穴瞬间收缩,试图将手指从里面排出。
“嗯哈....!指挥官.....”
自言自语叨念着指挥官姓名的白埃姆登模糊不清呻吟着,大概是因为心如死灰吧,此时的她对于男人的侵犯已经完全化作了逆来顺受。而指挥官也稍微用力,手指顶着菊口的压力一点点没入进去,能感受到肠穴口内粗大的肉触,紧紧的纠缠着他的手指,带来温热柔软的触感。
男人的指头在埃姆登的菊穴中搅动着,等到确认里面已经逐渐适应了手指的存在后,他又伸出了一根手指,借助着第一根手指插入后带来的空间顺利的一并缓缓进入,紧致的菊肉死死的挤压着他的手指,可是却怎么也排不出去。
有了之前两根手指的帮助,接下来的动作变得轻松起来,一直到除了拇指外的四根手指全部进入埃姆登的菊穴当中,男人利用四根手指的力量扩张着菊穴的空间,能感受到菊轮在随着她的呼吸而缓缓的收缩着。
他将手指全部从埃姆登的菊穴中抽了出来,随后五根手指攥在一起,成为一个钻头一样的形状,对准了她正抽搐着的菊口,瞬间用力,从指尖一直到指节,男人的整个手掌顿时全部没入到了她的菊花当中。
“呃啊....!不要...啊!菊花....被撑开了....”
原本,指挥官那样的动作还能给埃姆登带去些许快感——直到他将整只手掌都毫不留情地塞入埃姆登狭窄的菊穴里时。原本还带着娇媚的呻吟顿时变得痛苦,从未被外界触碰过的菊穴被男人的手指强行侵犯,稚嫩的菊肉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这让白埃姆登双眼翻白,意识快要因此晕死过去。
“哼,才刚开始呢,臭婊子!”
男人的手掌逐渐在埃姆登的菊穴中攥成了一个拳头,在她的肠道中缓缓的前后抽插着,受到刺激的肠壁分泌出肠液,原本是为排泄而提供润滑的液体,现在却成了被拳交时的润滑剂,变成了菊穴的爱液。
与此同时,男人的肉棒也开始在她的小穴中缓缓抽插起来,拳头撑开菊穴的压力正好为松弛的小穴提供了外力的挤压,瞬间变得紧致起来,紧紧的包裹着阴道中的肉棒。
菊花和小穴同时被粗暴侵犯虐待,双重的痛苦交织成一团,如同破堤潮水般涌上埃姆登的脑海,将她为数不多的理智冲得七零八落,整个人都沦为了这种痛感的奴隶,让她的身体抽搐不已,完全成了受虐体质的母猪。
啪叽~啪叽~啪叽~.....
男人的身体狠狠地从后方耸动拍打在埃姆登的翘臀上,肉体上的颤抖牵动着被刑具死死夹住到变形的乳房,每一次都好像要把乳肉扯坏一样,痛觉与快感交杂在一起,乳汁也不断的溅落到地上。
男人插入她菊穴中的手掌再度用力,拳头就仿佛凸起的龟头一般不断深入,坚硬的指节剐蹭着埃姆登菊穴中层层叠叠的菊轮,一直到他的半条小臂都没入到菊花当中才停了下来,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拳头似乎到了一处拐点,只要突破这里,就能够进入到更深的肠道。
他张开了拳头,手掌在埃姆登的菊穴中拨弄着,能够摸到四周光滑的肠壁,终于摸索到了那一处拐点,整只手如蛇般钻了进去,强行撑直了那条弯道,整条小臂全部没入到菊穴当中,手指撩弄抠挖着四周的肠壁。
“哈....呃啊啊啊啊啊....”
“咿呀呀呀呀——!”
整条小臂带来挤压感比之前更加强烈,肉棒被小穴紧紧的包裹着,湿热的触感仿佛进入了一池温泉当中,快速的挺动着腰肢,肉棒不断在怀孕的小穴当中抽插着,动作愈加的粗暴。客厅中不断回荡着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音,两人的交欢处淫水飞溅,埃姆登的身体因为冲击而不断摇晃着,乳汁像是被挤奶的奶牛般有规律的一股股喷射而出。
“啊!.....啊————”
埃姆登断断续续的从喉间挤出疼痛的哀鸣,也让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肉棒的顶端不断撞击着子宫口,终于伴随着拳头将肠穴扩张得极致,肉棒的尖端也将那娇嫩子宫肉壁给撑裂扩张,剧烈的疼痛淹没了埃姆登的大脑,以致于当男人射精之后,将已经被肏弄得脱落的子宫连带着精浆与血渍一并从她那小穴里带出来时都没有察觉。
“阁下你这,也不注意下力度。这可是上好的肉便器啊,要是坏掉不就可惜了....”
看着失去意识的同时子宫从肉穴里脱落而出的埃姆登,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塞壬司令官露出几分可惜的神色——他当然不是在同情这名舰娘少女,而是在对肉便器受到了这种程度的磨损而感到惋惜。
“没事,反正这骚婊子是舰娘,之后给她一段时间也就恢复了。”看着身体被固定在刑架上双乳被铁棍夹住,已经化作失语的白痴一样不断重复念叨着自己名字的白埃姆登,指挥官撇了撇嘴,提起裤腰带站起身来。
“呵呵,也好。既如此,那今后的合作也请多多指教了,指挥官阁下。”
“当然,我们这也是为了和平而不得已做出的牺牲嘛,你说是不是。”
分别身为港区指挥官和塞壬司令官的两名男人笑着,握了握手。他们走出客厅,站在这座由塞壬连夜建造而成用于淫乐的海上监狱舰船上,眺望着远方。
属于塞壬的舰船缓缓在无人的海面上航行,其上所发生的一切,大多都未可知了。
只不过,在港区镇守府每日所接收到的情报中,似乎自从埃姆登外出执行任务期间被战败击沉的消息被悲伤的指挥官传回后,原本常年骚扰侵袭港区边界的塞壬似乎出乎寻常地安静了下来。虽然仍偶有外出执行任务的舰娘莫名失踪,但以此而言,舰娘们总体的伤亡下降了实在太多。
可喜可贺,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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