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楯花凛与年下痴汉们的二三事
角楯花凛与年下痴汉们的二三事
……又来了。裙下那种令人讨厌,从大腿传来黏着的触感。坐这班公车似乎有时就会碰到这种事。角楯花凛叹了口气这样想着。
极度拥挤的公交汽车内花凛很难转身去确认身后这只手的主人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触碰,而上一次揪出始作俑者的效果很不好……那只是个初中年纪的男孩子,因为被她揪住手腕的力气稍大就被吓得哇哇大哭,让周围的人都投来非难的目光。
“唔……咳咳。”
虽然不想仔细感受,在大腿根部外侧肌肤来回游走的手掌触感并不粗糙不像是成年男性,大概又是孩子或者女性吧。略做思考后轻声咳嗽一声作为警告,她决心只要不是太过分就不予追究。可是身后的光滑手掌却似乎摸准了花凛不会发作一般也越发放肆,手心时而挤入大腿内侧来回搓揉抚摸在更加敏感的内侧肌肤甚至揉掐一两把,时而转而抚摸在圆润臀部上抓揉不时拍上一把让挺翘臀肉一阵乱颤。臀肉被拍打时还能听到隐约听到令人羞耻的响亮动静,作乱的家伙甚至用上另一只手,将内裤卷成布条来回晃动刮弄着阴蒂…就在花凛忍无可忍正要发作的档口这些恼人的动作突然停止。
呼……终于知分寸了吗?
刚刚松懈的瞬间一只手从另一边突然卷起内裤边缘,之前揩油的手迅速贴上花凛的私处,娴熟的将一种微凉的药膏涂抹在阴蒂上。
“啊……咿?!哈啊……”
这,这是什么……
火热且瘙痒的感觉随着手指挪动从阴蒂与阴唇传来,几乎片刻之间便将头脑变得一片空白,让她去阻止戏弄的手变得软绵无力。花凛张开嘴,想要发出声音的口中却只发出低声,不像样子的呻吟,药物的作用下那双肉感十足的双腿不住颤抖着几乎无法站稳,湿热的爱液沿着大腿内侧流下,裙下的私密地带早已经变得一片泥泞。
“不……给我住手……咿……”
两根沾着药膏的手指毫无阻碍便侵入腔内。粗暴地胡乱顶弄下沾满双指的药膏也被涂上敏感褶皱……就连酸痛感也仿佛变成了快感的调味剂让自己的身体一阵阵痉挛着,蜜汁从微微弯曲的双腿之间不断喷溅而出,手指毫不客气地齐根顶入腔内,在不断发出的淫靡水声中一股炙热快感不断袭来,几乎还没等花凛反应过来头脑便变得一片空白。
“咕呜……呜呜…咿♡”
强烈的高潮下她不禁发出高亢媚叫,但几乎瞬间张嘴的瞬间便被一只手死死捂住。她溢出生理眼泪双眼下意识看到手的主人正是上次被自己捉住的少年,此刻正在他的脸上浮现出得逞的坏笑正用空余的一只手做出噤声手势。
这家伙……果然是故意的……
还没来得及多想两只小手便一左一右从衬衣下方袭向胸脯,熟练地在上身肌肤也涂抹上那种膏药一直到丰满的乳肉——花凛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身边已经被这群比自己要矮一头的国中生所包围。随着黑色长发被拉拽她狼狈地低下头,少年稚嫩唇瓣强行贴上,舌尖侵入掠夺着口腔中的津液与氧气,直到他满足时才在彼此唇角拉出一条银丝,用戏谑的眼神对视:
“上次你弄的我好疼啊,姐姐…作为惩罚,到终点站前你都别想休息喔?”
这样说着他便如同对待宠物狗一般轻轻拍了花凛的发顶。右手卡住下巴如同对待不听话的母狗一样戴上了早已经准备好的黑色的口罩,内侧固定的假阳具一口气强行插到了喉咙。而身后的少年也用捆带将她的双手拇指束缚在一起绑在背后,彻底杜绝了花凛求救的可能。
“啊……等等♡……停下……求……咕呜,唔唔……”
对花凛被堵塞的回复,是狠狠拍打在臀瓣的手掌与狠狠撞击蜜腔深处的指尖。在她意识迷离的粗重喘息与颤抖中,少年们如同在普通的玩游戏一般嬉笑着。
“搞定了——接下来该怎么玩啦?”
“和上次一样咯,带去xx站的公厕吧。那里基本没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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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被带入公共厕所内少年们便将她的衣物尽数扯下,嬉笑着在身上每一个部位反复涂抹过那种奇怪药膏,顺便肆意留下自己的大作——诸如“Slut”,“B○tch”,“Freehole”之类的羞辱文字与涂鸦。那之后他们便开始随心所欲地开始了「派对」。
“哎——原来姐姐的名字是角楯花凛啊。姐姐的朋友都好可爱啊——”
“不要乱看——嗯哈,手机还给我——啊啊,突然那么用力会!?……”
玩弄手机的少年做了个手势,他的同伴便会意地用双手架住已经无力站稳的花凛面向少年,原本插在腔内不断侵犯的肉棒猛的拔出,在她涣散的眼神中少年的手掌便一巴掌狠狠抽打在已经肿起的蜜唇与些许被拽出腔内的蜜肉上。强烈的快感与痛楚同时席卷大脑,她就这样双腿颤抖高高仰起脑袋着在初中生们身前喷泉般喷溅出一大股湿热潮汁,舌尖探出口腔发出一阵高亢媚叫:
“咕喔——呜——去了…!?”“嘿嘿——拍下来了喔,姐姐被抽着小穴高潮的模样♬ 话说这样都能高潮你还真是个没救的抖M痴女耶。好啦,让我也来疼爱下姐姐。”
“至,至少让我休息下……”
“不——行——说过不会让姐姐休息的吧?”
毫不理会花凛的低语恳求,少年抱起她的右腿高高抬起轻易便将肉棒借着精液与潮汁润滑直接肏进高潮后的紧致肉穴。原本还在身后的少年不甘示弱顶入后腔,两根滚烫肉棒如同竞赛一般隔着一层肉壁摩擦不断撞击着深处。强烈的快感与满足感让花凛几乎在少年们的夹击里哭叫出来,想要推开的双手架在少年的肩头胡乱抓扯。巧克力色的身体在皮肤白皙的少年们围攻下反射着汗液与药膏油光不住颤抖……直到少年们再次将一股股白浊液注入双穴时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在他们松手后便跌倒在一地的浊液中引起他们一阵哈哈大笑,一个男孩子从后掰开花凛的大腿,在腿根将正字笔划补上。
“喔,远藤哥,终于来了啊!你看这次我们带来的大姐姐很棒吧?”
黑色长发再次被揪住让花凛被迫抬起头看向新来的人,原本已经涣散的瞳孔却重新聚焦起来,艰难吞了吞口水。
眼前的男人大概是高中生年纪,一副不良打扮。随着他解下腰带那根与国中生们根本不能同日而语,尺寸惊人的狰狞肉棒便伫立在眼前,来回抽打着花凛面颊啪啪作响将那股浓腥的雄性骚臭气味留在自己面颊。
“看着还不错。我喜欢黑皮。”他捏起下巴,强迫花凛直视着他的眼睛“就是不知道耐不耐操了。我是近藤,今年才刚刚到高中部。请多指教哦,花凛学姐。”
——————
“学姐的飞机杯小穴可真舒服啊,平时不被多用用也太可惜了。话说你虽然挣扎的很厉害,下面可是咬的很紧啊。比起活下去果然更喜欢肉棒吧你这痴女。”
“咕……咳!……噶哈……!”
我要死了……
双手绝望地抓挠着脖子上的绳结,而花凛越痛苦身后的近藤便越兴奋地向后拉拽着绳子,不论是因为痛苦而紧缩的腔肉又或者花凛濒死的挣扎都只会让他更加兴奋,撞击臀部啪啪作响着将那根可怕的肉棒一直顶到子宫,把敏感褶皱尽数捻平。药物的作用下濒死的快感甚至让花凛在这种情况下有些迷失其中,津液沿着舌尖不断滴落这副淫靡狼狈的模样也被身前少年用手机尽数拍下。直到她几乎昏厥过去近藤才终于尽兴地将那可怕肉根牢牢嵌在花心将一股接一股的灼热精液灌入子宫。而对于近藤来说这样的窒息play才刚刚中场休息而已。
“呜哇,近藤哥,你可别真把花凛姐玩出人命了……”
“放心吧,我下手是有度的,而且学姐可比之前那些女生耐操的,对吧,花凛学姐?”
“咕噗……噗呼呼……”
脑袋被按在水池中的花凛只能发出一阵阵快要溺死的声音来回应将自己头按在水中的近藤。粗大肉棒在近藤不知疲倦的扭腰下不断撞击着因为濒死快感而敏感紧缩的蜜腔,每一次拔出拖拽出许湿热蜜肉在腔外随后更深处,大股泛起泡沫的潮汁飞溅而出。即便弹性十足的臀肉已经因为他的侵犯而来回摇晃出诱人肉浪,近藤依然嫌不够地狠狠来回拍打在臀瓣上留下深红掌印,被他强行塞入的肛塞狗尾也随之来回摇晃仿佛在兴奋的向主人求欢。
“收的这么紧,母狗学姐又高潮了?好,我也填满你这飞机杯吧……!”
随着再次将精液射在子宫内,近藤这才将花凛的脑袋从洗手池水中拽出让她跌倒在洗手池边瘫坐下来。在那些国中生用早已经撸动许久的肉棒白浆玷污花凛的头发,面颊,胸部与全身时,近藤满足地吞吐出一个烟圈,在花凛的低声痛吟里用她的香肩熄灭了烟头。
他们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花凛褐色肌肤的身体上遍布牙龈和红痕,肌肤沾满了来自他们的浓腥液体,无论蜜腔和后门都已经无力合拢,粉嫩腔肉外翻着缓缓流淌出白色液体,而在花穴和胸脯上画满了龌龊的涂鸦与文字。
在将花凛钱包也搜刮一空后本想离开的近藤似乎又想到什么而折返回来,解开了原本已经穿好的裤子:
“上厕所果然还是应该把正事办了才对嘛。”
一股股金黄色的液流带着温热温度浇灌在花凛的身上,即便她想要躲避被蹂躏到完全无力甚至还在余韵中的身体也难以挪动,近藤坏笑着将手指压在她的唇角将肉棒凑到嘴边将尿液射入口中逼着她喝下……直到睾丸与精液都处理的一滴不剩后后他们才拍了拍花凛的面颊用手机拍下这副淫靡狼狈的模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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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花凛渐渐缓过神来。厕所的窗户中已经照进明亮的月光,药物的效果也已经完全褪去...身体和精神不再被快感侵袭,感觉到的只剩下耻辱和疼痛与难以忍受的骚臭气味。
“唔……好痛。”
毕竟那群混蛋将自己全身玩了个遍,感觉到全身都散架一般实在是正常不过,花凛心想。她灌铅般的双腿摇摇晃晃终于让身体靠厕所墙壁磨蹭站起,一回想到失去意识前他们最后做的事情不禁一阵阵干呕——不过一天除了精液什么都没吃,她吐出来的也不过是些胃液而已。
目光瞟了一眼手机上来自同伴们与老师的未读消息后轻轻叹了口气,她将右手扶在洗脸台上,把散落在地的衣服用脚趾勾到身边,反正也已经脏透了。
先离开这里再……好好泡个澡,再把这些衣服扔掉……嗯,不洗干净不行,然后明天再想想怎么解释……
这样想着她艰难地将衣服一件一件套上,尽管内衣和袜子已经被当做战利品抢走也根本遮挡不住马克笔的痕迹,至少还是留下了鞋子不至于光脚回家……
就在自己正在努力将沾满还未干涸的湿滑精液的脚努力踩进咯吱作响的鞋子时,随着毫不掩饰的脚步声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邋邋遢遢的肮脏样子毫无疑问是流浪汉。
“帮帮我……哎?”
花凛张口求助的话语在看到男人嘴角的猥琐笑容后戛然而止,随着他的踏步靠近,那股酸臭味便更加令人窒息。退无可退且精疲力竭的花凛用尽全力踢去也被轻易握住脚腕,男人痴迷一样舔舐足趾的举动让她更是一阵反胃。
“什么……不,不要靠近我,不……不要?!”
谁都好……救救我……
她这样想着被那臭气熏天的流浪汉紧紧相贴挤在了墙壁上。男人沾满污渍的大手捏住面颊,令人恶心的舌头强行挤入口腔将她的悲鸣变成了含糊不清的词语:
“唔……哈……咕啾,不要……啊……”
看来她今天的受难日还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