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发条橙子
「短篇」发条橙子
[chapter:一]
子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耳机里音乐的音量又调大了一些。这鬼地方的冬天可真冷,他看着自己口中呼出的气变成团团白雾,将羽绒马甲的拉链又往上拉了一点。什么“避寒”、“度假”,无非是家里人哄骗他出门的借口,在自家的被窝里睡觉可比站在异国的街头发呆舒服多了。
叶子墨其实也不清楚,父母经营着的企业到底在做些什么生意,他只知道自家的企业“很大”,并且常常需要到异国去谈生意。这一回,他们带着子墨去了东边的岛国,说要暂住一个月左右。异国他乡、语言不通,父母偏偏又忙着处理公务,除了生活费以外没再多过问他什么,子墨只好每天在街头漫步打发时间。
但子墨其实乐在其中。
他早就听闻东国的女性善于穿搭,即便是冬天也能在街头大饱眼福——各式各样的丝袜、短裙、靴子或是高跟鞋,清纯活泼的女子高中生、时尚爱美的年轻女性,以及…他最为青睐的成熟女性。办公室白领那干净利落,却又能凸显出曼妙身材的白色衬衫与长裤,佐以成熟女性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干练的气质,仅仅是如此想象,便足以让子墨兴奋起来了。
起初,他只是坐在快餐店里看着街上形形色色的路过的人。可持续了几天后,他开始觉得只是这么“看着”有些过于乏味了。他想要做些更加过分,能够更加地满足他那肮脏的幻想的事情——跟踪与偷拍。
东国的人似乎很在意工作效率,步履匆忙,他们不会侧目看站在街边的无所事事的年轻人染了什么颜色的头发,更不会回头看身后的人流中是否有一双不怀好意的双眼正牢牢地盯着自己。子墨像前几天做的一样,混入人群,将开着摄像头的手机放在口袋里,故作镇定地按下快门——
手腕处传来的疼痛感将他惊出一身冷汗,他只觉得手机从手中松脱落下至地面,又看见一只脚狠狠地将那屏幕踩碎,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失手了。他听到了愤怒的声音,却听不懂那语言的含义——对了,自己可是未成年人,又是来自外国的,即便被抓了现行也不能怎么样吧?想到这里,他只觉得得意,另一只未被抓住的手叉起了腰。被扭送到当地的警局又如何?无非是教育一遍,再叫来监护人,至于赔偿嘛…以家里的经济条件而言,根本算不上问题。
——在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之前,他的确是这么想的。
子墨被随即赶来的警察带到了办公室。倘若东国与国内处理这类事件的流程相差不大的话,接下来应该就会有警官进行教育和询问了。他抬起头,面前的桌案上摆着自己的手机,屏幕上的裂纹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他等了一会儿,面前的两位警官只是面色凝重地相互交流,偶尔上下打量他一番,却丝毫没有向他问话的意思。
他知道自己这时候需要做的就是安静地等待询问,然后用“听不懂”的肢体语言来回应。可这长久的沉默反倒让他没那么笃定了,难道出了什么问题?不,应该不要紧,自己可轮不到东国的法律来管。他这么安慰着自己,可那室内的空气却变得厚重、凝固起来了,让他觉得有些胸闷。
打破沉默的是门外的脚步声,两名警官站起身来,其中一位向着房门走去,另一位向着子墨走去,脸上还带着某种微妙且复杂的神色。想必是父母来接自己回去了,一定是的,子墨这么想着,却听得两声脆响,方才还能够自由活动的手腕被站在面前的警官牢牢铐住。
子墨只觉得一阵晕眩,方才还呼吸着的鼻腔像是被堵上一样——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一定是的。他急促地站起身来,用那发颤的声音向着身旁的警官喊了起来。
“喂!你在做什么!我可是未成年人,而且也不是东国国民!”
“快放我出去——!门外、门外就是我的父母!”
身旁的男人双手按住他的肩头,让他重新坐回椅子上。子墨拼了命地扭着脑袋望向门口,却发觉站在门口的那个女人并非是自己的母亲。他还未来得及看清那女人的面容,自己便被套上了头套,并且被拖拽着向某个他也不知道的地方走去了。方才的笃定转为了难以形容的恐慌,他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发软,难以控制地尖叫起来了。
黑暗中,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带去了哪里,只能勉强从下方的光亮中看清脚下的地面。他竭力地让自己的身子向下沉,以反抗这外界的拖拽,可他那瘦削的身板在双臂的钳制下根本无从反抗。
他只觉得自己双脚离地,脚腕随即也被牢牢抓住,并且被有些粗暴地抬上了某种软垫似的、类似床的东西。子墨又一次拼了命地挣扎起来,被捉着脚腕的两腿一个劲地猛蹬,被手铐禁锢在身前的双手也向着面前一顿猛挥。可这挣扎除了让他感受到更加用力、粗暴的手给他带来的禁锢感以外,再没更多作用了。他的肩膀被牢牢按住,并且很快地从脖颈处感受到了尖锐的刺痛感。
刺痛感很快便消失了,随之消失的还有身体各处被死死按住带来的疼痛感。那些手似乎从自己身上移开了,是好机会——
强烈的麻痹感与困意席卷而来,子墨那紧紧拽住头套、试着将其扯下来的五指很快便失去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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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二]
“这么做真的没问题吗,白银长官?这孩子可不是我国公民…”
“没关系…放任不理不是明智的选择——前阵子才大肆宣传,国内将要开始严打未成年人犯罪事件,在这当口不拿出点觉悟与行动来,恐怕只会被评价为‘办事效率不佳’吧。” 被称作“白银”的女人用食指抵住金丝镜框,将眼镜往上推了一些。
“明白了,关于语言问题…我记得白银长官会说那边的话吧?”
“没关系,讯问环节就由我负责吧。我很擅长外语——还对审讯技巧略知一二…”
“…那、那就麻烦您了。”
白银象征性地鞠了一躬,目送着警署负责交接的警官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后,转身走进了审讯室。
审讯室的布局很简单,一道垂至地面的幕帘将整个房间划分为两块。其中一部分面对面摆放着一对沙发椅,像极心理诊所的布局——在通常情况下,“讯问”环节更像是“心理咨询”,被询问的少年与负责讯问的人面对面坐在沙发椅上,气氛不会显得非常沉闷,可仔细环顾房间,便能发现四周的墙壁上铺满了隔音棉,与“心理咨询”所期望的轻松氛围相悖,黑色的海绵孔洞给人带来了紧张逼仄的感觉。
这是留给房间的另一部分准备的——幕帘的后方,有一张奇特的椅子。乍看之下,与牙医诊所中常见的椅子很像,但与之不同的是,本该自然放在椅子两侧的扶手被设置在了靠枕的左右两侧,坐垫上松垂着一条又一条捆缚用的黑色皮带。而在那墙角处的一张床上,一个戴着头套的少年正在安然沉睡着。——对于性质恶劣的少年犯,审讯的方式自然也没有那么轻松。
白银拉开分割房间的幕帘,将一张沙发椅摆在了正对着那张奇异拘束椅不远处的位置。随后,她走向了沉睡着的少年。
她轻轻拖起少年的脖颈,帮他拽下那遮掩面容的头套。少年睡得很沉,清秀的五官显出几分可爱,她再三确认镇定剂的效用还未褪去,伸手拉开了少年的外衣拉链。她褪下羽绒马甲、运动外套,小心翼翼地帮少年脱下贴身衣物,直到少年清瘦的上半身都裸露在空气中为止。皮肤不错,白银试探性地伸手捏了捏少年的手臂,感受着那光滑、温热的质感。
她的目光很快落到了少年的双脚上,她解开少年那高帮鞋的鞋带,露出一双包裹在白色袜子里的小脚。——这孩子长得不高,脚也不大,恐怕比起自己的还要小个几码,白银伸手勾了勾足心,酣睡中的少年发出几声含糊的呻吟,本能地蜷了蜷脚趾。
白银本想欣赏一番那包裹在袜子里的小脚究竟长得多可爱、多诱人,可那袜子褪去一半时,那股带着少年荷尔蒙特征的气味便让她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眉。不注重个人卫生,这可不好——白银蹙了蹙眉,很快地将少年剥了个精光。
她抱起被脱得赤条条的少年,放上了拘束椅。在确认少年的臀部紧紧地压实了坐垫后,白银首先将环绕腰肢的皮带收紧,将他那纤细的腰肢紧紧地与椅背上的坐垫贴合在了一起,确保他无法扭动一丝一毫。随后,她轻轻提起少年的胳膊,贴上了那位于靠枕两侧的放置胳膊的靠垫。少年的手肘向上,双手交叠在靠枕后方,也被皮带牢牢地扣住,贴合在金属制的支架上。肋骨部分的几条绑带一齐收紧,沉睡着的少年便摆出了双手抱头的姿势,上半身牢牢地贴合上了拘束椅的椅背,动弹不得。
她抬起少年的双腿,将其搁上拘束椅的支架——下半身的拘束显得更为严苛,大腿、膝盖、小腿、脚踝,每一条腿、每一处都有数条皮带紧紧捆缚着。想必少年醒来的时候,一定会被自己这动弹不得的模样吓一大跳吧?白银拍了拍手,颇为满意地上下打量起安睡着的少年的胴体来。
子墨醒过来的时候的确被吓了一跳。他试着回想起自己睡着之前发生了什么,可双手被迫抬起抱在脑后的姿势带来的不适感使得他很快地陷入了混乱之中。自己的大片肌肤正裸露着,不好的预感让他试着挣扎起来,可这皮带的捆绑远比他想象中的要结实更多。
子墨很快地便意识到,自己不能自由活动的地方并不只有手臂,腰肢、双腿、乃至放在脑后的双手都失去了活动的权利,他能做到的仅有左右旋转脑袋,环顾四周的布局——他甚至连低下头看清自己的姿势都做不到。
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是从警署被带到了什么地方…自己怎么会被绑成这幅狼狈的模样…种种疑惑使得他紧张起来,他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开始发起颤来。
响指声将子墨的视线吸引到了面前不远处的女人身上。虽然坐在沙发椅上,但依然能看出那女性身材的高挑,干练的单马尾与充满英气的五官让他情不自禁地联想到“女强人”的形象。他的视线最终与女人的视线交汇,后者的注视竟然让他觉得脊背有些发凉。
是她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的吗?子墨从女人的脸上读出几分笑意。可为什么?
“喂!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我是这幅模样?”子墨压下心中的诸多疑惑与不安,气势汹汹地开口打破了那难熬的沉默。
“你是说,动弹不得的样子?还是说…全身赤裸、被我看个精光的模样?”女人嗤笑一声,一只手拖起下巴,脸上的笑意又增添几分。“刚才呀,你睡得可香啦,就连被我摸——”
“闭、闭嘴!不许再说了!”子墨匆忙打断女人的话语,可心里却反复想着女人的后半句话。自己、自己当真被女人摸了个遍吗…想到这里,他觉得腿间的物什开始不安分起来,将双腿并得更拢了一些。
“哎呀、哎呀,这可不行,两条腿并得那么拢,有些地方都看不清楚啦。我看看…是按这个吧?”女人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个遥控器,只轻轻一按,子墨便感觉身下的椅子传来些微的机械振动感,方才还并拢在一起的、放置自己双腿的支架缓缓地向着两侧运动起来了。
“你!停、停下!” 脸上一阵滚烫,子墨又羞又恼地提高了音量。他前一刻还盘算着夹紧双腿护住私处,此刻便被这机械牵引着分开了双腿,自己那因为过分丰富的想象力而抬起了头的下体还是缓缓地展现在了女人眼前,引得后者发出啧啧的声音。
“这么轻松的气氛,最适合用来谈正事啦。我们来聊聊你干的坏事吧,叶子墨小朋友?”女人脸上的笑意又增添几分,可说出来的话却让子墨愈发不自在起来了。
自己分明不是东国人,就算犯了法也不至于判这么重…莫非这就是所谓的“严刑逼供”环节吗?内心的不安感飞速地膨胀起来,子墨深深吸了口气。没事的、没事的…只要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没做,他们是不会对自己做什么的…滥用私刑本身就不合法,更何况是自己这样的未成年人…
“不…没听说过那种事情…”不知是因为室内的气温,还是背上冒出的冷汗,子墨觉得有些冷。尽管他表面故作镇定,可回应的声音却减弱了不少,视线也不受控制地飘忽起来了。
“真的吗?那…这些在你手机里的照片是怎么回事?”女人翻开手中的文件夹,从中抽出一沓照片。只瞥了那照片一眼,子墨便觉得背上又冒出一层冷汗来。
“别、别骗人了…我的手机明明坏掉了…”
“这么说,你承认这些就是存在手机里的照片啦?”
“不、不是!肯定是…肯定是手机放在口袋里不小心碰到相机了…是这样的!”
“那可真是太‘不小心’了,是不是?居然‘不小心’拍了这么多张照片…运气真是太差了——”
“你什么意思!就、就是不小心才拍下来的…我说的可都是真的!”
随着谈话的进行,子墨愈发心虚紧张,声音中的颤抖也愈发明晰。面前的女人相当棘手,让他觉得像极某种猫科动物,倘若这家伙再步步紧逼,自己一定会率先崩溃承认吧。
只需要死不承认就好了…没问题的。子墨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对了,你应该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吧?”女人站起身,脱下西装外套。做这动作时,女人挺起胸,双臂向后伸展,丰满性感的身材展现得一览无遗。看着这一幕的子墨有些出了神——身材、长相、气质,女人身上的每一点都正中他的好球区,倘若这家伙没有那么难缠,自己肯定会爱上这个女人,并且开始疯狂地幻想起肮脏的画面来吧。
“这里是专门负责收容未成年犯的‘少年院’——在你们那边,应该叫做‘少管所’吧?”
“…我、我没有犯罪。”
“我明白,我明白…每一个到这里的坏孩子都会这么说。”女人卷起衬衣袖子,向着子墨慢慢迈出步子。后者下意识地作出向后躲避的动作,可他无处躲闪,只得看着女人带着难以揣摩的神色走到他面前。“可到最后,大家都乖乖地认了错,变成了好孩子。”
“你、你要——嘻!”前所未有的紧张感使得子墨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死死地盯着女人。吐出的话语还未说完,便转为了一声清脆的笑声,而罪魁祸首是女人那根点上了子墨腋窝的食指。
“我要——?”女人摆出不解的神色,抵在腋下肌肤上的手指却开始轻轻地打起转来。
“噗、嘿嘿、干嘛!”女人的动作很轻,可带来的痒感却又难以忽视,子墨开口想要接着说话,可被这恼人的痒感惹得闷笑起来了。
“你猜……?”女人的另只手也一并点上另一侧的腋窝,只不过这次并没有在腋下打转,反倒是贴着他的肌肤,来回拖行起来了。
“变、呼嗯、变态!”子墨不愿意表现出自己被这细微的动作惹得难受,便死死地咬住嘴唇,一字一字地挤出想要说的话来。可他愈是忍耐,那痒感便愈是深入地钻进他的肌肤之下,变得愈发难以忍受了。倘若自己的双臂得以动弹的话,一定早就已经夹紧那女人的两根手指,制止她继续下去了,可他现在就连抖动肩膀发泄痒感都无法做到。
“变态…?可是,有些人好像很喜欢被这么爱抚呀?”左侧腋窝的痒感消失,但很快地,子墨便感受到自己的下身被女人轻轻地弹了一弹。
“别、别碰那里!变态!” 不、不会吧,自己居然、居然被那痒感挑逗得不争气地兴奋起来了——子墨觉得脸颊一阵滚烫,发出一声惊叫来。
“放心,我会帮你保守这个秘密的…喜欢被人玩弄的小癖好。”子墨感到下身又被女人轻轻弹了一下,可那硬挺的肿胀感却没有丝毫消退的意思,反而被自己那羞耻心激得愈发明晰起来了。他闭上眼睛,不好意思去看女人的脸,转而开始想些其他的事情分散注意力,可乘法表还没背到一半,腋下便又一次传来痒感了。
这一回的痒感相较于之前的,显得更为钻心难耐。他能感受到什么尖锐的东西在来回拨弄自己腋下的皮肤,他甚至能想象出自己腋下被女人来回拨弄的情状——女人那修剪过的指甲,一次又一次地来回拂过那块微微凸起的软肉。仅仅是这一想象,他便觉得胯下的性器又硬挺几分,而那痒感也似乎变得愈发难以忍耐了。
起初,子墨还在抿唇忍耐笑意,可很快地,自那微张着的嘴角处便漏出了紊乱的气息。女人的动作维持着微妙的力度,子墨只觉得痒得难受,可这痒感又不至于让他放声大笑,只得发出些夹杂着断续笑声的急促喘息来。
女人的手指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在他腋下逡巡许久后,慢慢地向着少年的肋骨移去了。子墨生得纤细,又被这捆缚姿势牵引得向前挺胸,肋骨处的凹凸显得一清二楚。女人的手指似乎对那处的起伏颇有兴趣,时而点按那肋骨间的凹陷,时而用指甲细细地刮蹭凸起的肋骨,前者带来的酥麻感与后者那几乎渗入骨髓里的细密痒感交错产生,让子墨发出的喘息变得又紊乱几分。
方才因为审问与对峙而惊出的冷汗已然干透,此刻的折磨反倒使得他感到身躯燥热起来了。可他偏偏无法动弹一丝一毫,他无法夹紧双腿来掩盖身下那不住颤抖着的性器,也不能用双臂护住身侧,甚至连攥紧拳头发泄痒感的权利都被这拘束一一夺走了。任女人摆布玩弄的屈辱感涌上心头,少年的自尊心与胜负欲作祟,在心里悄悄地为自己定下目标——只要不笑出声就是成功,决不能顺了这女人的心意,让她看到自己丢人求饶的模样。
女人的手指继续向下,点上他的腰侧。这一次,女人恶趣味地选择一下一下地戳弄,而非抓挠,手法的转变带来的折磨也变得愈发难熬。女人的动作毫无规律可言,子墨猜不出两次戳弄之间给予自己的休息时间有多久,也猜不出女人下一次的目标是左侧还是右侧,只得随着女人的动作发出闷哼。
子墨的思绪被女人的动作搅得断断续续,他揣摩不透女人的意图,是想要让自己感到痛苦、羞耻,还是屈辱?不论如何,只是这种程度的折磨,还不足以让自己“屈挠成招”。这么想着,子墨便觉得女人似乎也不怎么高明,恐怕是小瞧了自己的忍耐力吧。
女人的手在他腰间逗留了片刻,便停了下来,但出乎子墨意料的是,女人将身子凑得更近了一些,干脆坐上了他的大腿。那将衬衣撑得满满当当的胸脯几乎贴上了他的身体,而即便隔着裤子布料,他都能感受到女人那柔软臀肉抵住自己大腿,慢慢地磨蹭的触感。更要命的是,他能闻到女人身上的芬芳气息,而女人那温热的鼻息此刻正扑散在他的颊侧,并且带着他的面颊飞速地升温起来。
子墨不得不承认,面前的女人正是自己青睐的类型。他起初对她有所抵触,是因为这女人对他采取的步步紧逼的方式,让他感到害怕;可现在她却主动贴了上来,将那诱人的身材与好看的五官几乎完全呈现在他面前——尽管子墨的理智反复告诫自己不要瞎想,可他还是难以控制地想象起女人胸衣里、亵裤下的美妙风光了,下身也因此又昂首挺立了几分。
他听见女人轻笑一声,下身的变化一定是被女人注意到了。
女人的手指开始绕着他的乳晕打起转来。这一回的动作带来的并非是纯粹的痒感,其中还掺入了某种令他身子发软的感触。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正自他的喉咙深处不断地以喘息闷哼的形式吐出。他感觉到胸前传来微妙的胀痛感——自己的乳尖充血挺立起来了。
女人将身子贴得更近了一些,指尖向着他挺立起来的乳尖挪动过去。前额处的束缚使得他很难低头看清女人的手法,他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自乳尖处向全身扩散开来了。初次品尝到这种快感的子墨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倘若只是单纯的痒,他还可以用笑来解决,可其中还夹杂着难以忽视的性的快感,自己到底是该蜷曲起上身、护住胸前,还是该挺起胸膛、渴求更多爱抚呢——他甚至被这快感激得忘记了自己正被捆缚得动弹不得。
“怎么样——很舒服吧?”女人的声音自他耳边传来,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旋转着钻入耳朵里,酥麻的感觉直冲大脑。“没关系…不用忍耐,放心地叫出声来。”
子墨紧咬着的牙关渐渐地松开,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变得清晰。他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无比滚热,胯下的物什传来的胀痛感比起之前更为明显,他甚至能感受到先走液正不断地从自己的马眼中分泌出来。——想要射精、想要高潮、想要将那里的胀痛感排解出来,这种念头很快地占据了他的大脑。
但胸前的爱抚停了下来。他听见一阵布料磨蹭的声响,转过头便看见女人正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衣的扣子,饱满的乳肉和性感的黑色胸衣随之展现在他的面前。
“你其实…很喜欢成熟的女人,对吧?”温热的气息又一次钻进子墨耳朵,女人的手指重新点上他的胸膛,这一回却一路向下,绕开肚脐,攀附上小腹,最终落在了那性器的根部附近。“诚实的孩子会有奖励…你明白吧?”
子墨使劲地咽下口水,点了点头。挺立了许久的肉柱随即感受到了女人手掌的包裹,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身闷哼。倘若没有那些碍事的皮带,他此刻一定已经主动拱起腰肢,将那性器在女人的手掌里来回磨蹭起来了。
尚未完全成熟的性器只消一个手掌便能完全包裹,女人手掌裹挟着少年那包茎的包皮,小心翼翼地上下撸动起来。相较于乳首处传来的快感,此刻的快感更为猛烈,一阵又一阵欢愉的电流钻入脊髓,再次撬开了子墨的牙关,逼迫着他发出呻吟。
子墨当然爱抚过自己的分身,可相较于女人这温柔熟稔的动作,自己的抚弄显得那么拙劣无趣,哪怕是尚未褪去包皮的性器也依然被女人玩弄得舒适到了极点。他起初是短促、细碎地呻吟着,可伴随着那性器的肿胀与充血,他发出的声音便拉长、发颤起来了。子墨也未曾想到,自己居然会发出那么下作、那么羞耻的音节,可自己除了通过发出这声音来表达满足以外,也没有更多的发泄方式了。
他感受到自己的肉柱开始猛烈地发颤起来,自那深处不断传来的令人满意的肿胀感似乎快要到达极限,正在缓慢转化成难以忍耐的酸麻感。自己就快要、就快要…
“要射了——啊哈哈啊啊!?”
预期中的欢愉感并没有到来,包覆感在他喊出那句话的同时便消失了,而腋下突如其来的痒感将他那拉长的、发颤的呻吟转变成了惊笑声。女人在他即将到达高潮的前一刻停下了,转而伸手在他腋下结结实实地抓挠起来了。
这一回的痒感变得尤为难耐,不知是因为女人的力度加大,还是因为这其中夹杂了自己未能成功到达高潮的巨大落差感。子墨只觉得自己笑得相当痛苦,可“想要射精”的念头转而就被“好痒”代替了。
“停下哇哈哈哈哈啊!”
女人的动作变本加厉,这一回的搔痒如同冰水一般将他的性欲逼退了大半。该死、该死、该死,为什么我的手臂动不了——子墨能感受到自己的分身此刻正上下摇动着脑袋,焦急地渴望着女人施加更多的爱抚。
“呼呼呼混、混蛋!我、我哈哈哈啊!”
未能如愿达到高潮的心理落差转变为了绝望与愤怒。子墨勉强从大笑里挤出几个字来,只换来女人更加猛烈的抓挠动作。肋骨、腰侧、腹部、乳头…女人的双手在他上身来回抓挠,却偏偏不肯再刺激更往下的位置。
“嘎啊啊啊…往下、往下呀啊啊啊——”
大笑声逐渐转为歇斯底里的叫声,子墨早已分不清脸上的液滴到底是汗渍还是泪水,究竟是因为快感而产生的、还是因为大笑而产生的。可恶…明明就差一点点…他感受到胯下的肿胀感正在一丝一丝地消退。
女人似乎同样察觉到了那疲软下去的玉柱,便放轻了掻弄的动作,另一只手重新包裹住那半软下去的性器,开始上下套弄。快感重新袭来,如此熟悉又如此甜蜜,他舒适得眯缝起眼睛,再度呻吟起来。
女人的动作相较于前一次显得稍微大胆了一些,将他的性器也包裹得更为紧实了一点,他能感受到那每一次套弄带来的更为明晰的麻痹感。是了、是了…她这次一定是想让自己射出来了,子墨这么想着,再度拉长了声音,等待着那令人欢愉的高潮来临。
可是高潮依然没有来临。
“这可不行…下半身我可还没玩过呢…”女人起身,松开了那握着少年性器的右手,转过身开始在少年的大腿上抚摩抓挠了。
“这里…这里…这里……”大腿根、膝盖窝、小腿肚…女人的手指每触及一个地方,子墨便会发现一个自己身上怕痒的部位。
好痒、好痒、好痒!他分明被这种感触刺激了许久,为什么大脑还能够如此明晰地区分是来自身上哪个部分,自己为什么还没有对这刺激感到麻痹,子墨只觉得欲哭无泪。
女人的手指最终点上了他的脚底,飞快地划弄了一道。只这一下,他便意识到了自己这双脚有多么怕痒,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死死地蜷曲起脚趾来。
“怎么啦…这么害怕被我掻你的小脚心呀?”女人的手指又飞快地划弄一道,惹得子墨惊呼一声。
“放心,我对你的脚才没有兴趣…”女人顿了顿,却用手掌强硬地掰开他的脚趾向后压去,惹得子墨愈发惊恐地喊叫起来。
“我对有味道的脚可不感兴趣。”说这话时,女人闻了闻自己的手指,夸张地皱着眉毛摇了摇头。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明明是富家公子,却根本不注意个人卫生…长得白白净净的,脚却有着那么浓重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如果说出去的话…一定会让别人大吃一惊吧?”
“快看快看,这家伙就是那个有一双怕痒的臭脚的偷拍狂…好像还喜欢被人家搔痒呢!”
子墨只觉得又羞又恼,可偏偏又想不出什么话来回击女人,只得涨红了脸。更让他感到羞耻的是,身下的那东西竟然被女人的这番羞辱逗得兴奋地抖了几下,又挺立起来了。拜托、拜托!在这种时候给我稍微争气一点啊!他咬着下唇,在心里恨恨地责骂起自己来。
“啊呀…这个变态好像还喜欢被别人羞辱哦?”
“够、够了!别、别再说了…”
“我可是看你快要坚持不住了,才好心给你点休息的时间哦?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女人单手将子墨的脚趾向后压得更紧了些,另一只手在空气中比划着抓挠的动作,慢慢地、慢慢地向着他那完全暴露出来的足底凑去了。
子墨相信女人是故意把动作做得那么夸张、那么缓慢的。即便他相信这动作里的确是存在恐吓意味的,可当他眼睁睁地看着女人那舞动的手指伸向自己无处可躲、毫无防备能力的足底的时候,心中的恐慌与紧张感依然飞速地膨胀开了。
不、不要…不要碰我的脚底…除了脚底哪里都行…绝对、绝对、绝对不能碰那里——这种惊惶最终裹挟着子墨用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开口喊叫起来了。可那女人的手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舞动着的五指分明就要触及到他的脚底了。
“停、停下!不要碰那里!别、别再挠我痒了!”
“喂、喂——我叫你停下!”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拜托你停下!求你了!”
“我、我什么都会做的!所以把手快点拿开啊!”
“…这才对嘛,求饶就要拿出应有的态度。”像是听到了满意的答复,女人松开了子墨的脚趾。
“那么…麻烦你再认真地、诚恳地、如实地重新回答我一些问题——”
这一回,女人站在了子墨那被分开的两腿之间,慢慢地屈膝蹲了下去。女人的手掌轻轻地拖起子墨的阴囊,细细地搓揉、抚摩起那上面的褶皱,另一只手则圈住那根肉柱的根部,开始缓缓地将那包皮一点一点地褪了下来。
因方才的折磨而不断分泌出的先走液起到了恰到好处的润滑效果,片刻的箍痛感后,晶莹剔透的紫色龟头便暴露在了空气中。而后,子墨只感觉到湿热的气雾慢慢地包覆住了自己的整根肉棒,从未体验过、也未曾想象过的舒适感将他的思绪狠狠冲散开来。他竭力克服着脖颈处的束缚向下看去,那女人竟将自己的性器含入了口中,此刻正抬眼看着自己——只是对上了女人的视线,他便觉得自己的性器在女人的口腔中兴奋地跃动起来了。
柔软滑腻的东西轻轻地贴上了龟头,打起转来,方才被女人含入口中的舒适感便在这瞬间猛烈地爆裂开来,转化为对他而言尚且过于刺激的快感了。子墨只觉得自己的性器以及睾丸狠狠地抽动了一下,随后整个身体都在这难以承受的快感下激烈地颤抖起来了。
只是被轻轻地舔舐龟头,子墨便本能地发出了比之前更加羞耻的浪叫声。女人的侍奉动作让他那性器飞快地肿胀、颤抖、暴起青筋来,他能够感觉到来自腹股沟处的温热正在飞快地汇聚,有力地顶开路径,并且正势不可挡地叩着自己的最后防线。这回真的要射出来了——到达射精边缘的快感使得子墨纤细的腰肢向前挺起,又被那轻轻勒入肌肤里的皮带死死拽住。
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席卷而来。性器的抽搐带动着少年躯体的一齐颤抖,无意义的、短促的音节伴随着白浊喷射的频率从他嘴里迸出。他当然不会注意到自己蜷曲的脚趾、快要向上翻去的白眼与几乎从口腔中整根吐出的舌头,他那近乎空白的大脑中只剩下了“舒适”二字。
“哎呀…这才过去一两分钟喔?”女人带有嘲讽意味的话语在因高潮而失了神的子墨耳中变成了无意义的空噪,他气喘吁吁地望着天花板,脑海里却还残留着方才那欢愉的余波。
让他回过神来的是来自包皮系带处的、如同触电一般激烈的感触。
“大人没教过你,在别人说话的时候开小差是不礼貌的吗?”说这话时,女人的舌尖还抵着那根尚未瘫软下去的物什。子墨这才注意到,自己那泛着淫靡色泽的性器被女人用几根手指牢牢固定住,而方才感受到的那难以承受的刺激正是来自她的舌头。
“第一个问题,”女人的舌头贴得更紧了些,说话时呼出的气轻轻拂过性器,子墨此刻感受得尤为清晰,“偷拍这件事,是你做的吧?”
“当、当然不——唔!”子墨试着开口回应,女人那抵着里筋的舌头却开始上下舔舐起来。高潮过后尤为敏感的神经受不得这种折磨,被放大了数倍的快感在此刻变成了最为纯粹的刺激,让子墨不由自主地闷哼起来。“停、咕、停…”
“这可不行…龟头不清理干净的话,可是要得病的——”女人的舌头又吐出一些,给子墨带来了更多的痛苦的感触,也使得他的闷哼转变为了痛苦的呻吟。
“我、哈啊啊!自己来——呜噢噢噢!”倘若双手能够自由活动,他便能将这恶魔的脑袋推开;如果双腿没有被分得那么开,他还能夹紧双腿护住自己的性器;或许只要颈椎能动就好了,这样他至少还可以不停地去撞那靠枕来发泄这种痛苦…可偏偏被这该死的捆缚限制得动弹不得,而那脆弱的龟头就连重新缩回包皮里的权利都被女人的手指夺走了。子墨觉得自己的呻吟声中又增添几分绝望。
“叫得那么大声…我都没听清楚你刚才的答复是什么——方便再说一遍吗?”
“不是、不是我——嘎啊啊啊!”
“不是什么?真的听不清喔…麻烦你稍微忍耐一下嘛。”
“我没有、咿啊——”
“又流出脏东西了…这样的话可是永远都清理不完的喔?”
“是我喔噢…是我干的!呼唔唔唔——”
“很好,下一个问题…之前有做过类似的事情吗?”女人停下舔舐的动作,转而将双唇贴上龟头,惹得子墨又是一颤。
“没、没有…嘶——”这一回,他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作答的音量都减轻不少。可女人似乎不想听到这个答案,伴随着女人双唇贴得更紧的动作,子墨只觉得马眼处传来了倒吸感,随之而来的轻微胀痛与抽离感让他深深吸了口气。
“我、呜、我没说谎……哇啊!”女人开始翕动双唇,极小幅度的震动在那敏感神经的牵动下都变得难以承受,愈来愈强的倒吸感让他再度觉得小腹鼓胀起来。
子墨试着开口回应,可女人却在加大吮吸力度的同时,发出了让他脸颊发烫的啧啧水声,将他想要说的话生生打断,转为轻声闷哼。
像是不满意子墨发出的声音,女人稍稍用力地在马眼处印上一吻,控制着少年性器的手则轻轻向下发力,将那冠状沟曝露在空气中,再度用起舌尖舔舐起来。酸胀感、疼痛感、痒感一齐涌上,闷哼的音量陡然提高,痛苦的哀嚎随之而来。
好难受,为什么这东西射过以后这么要命啊?
只要、只要不继续受这种罪…
到底还要问多少个问题,这家伙——
要死掉了,今天肯定要死在这里了……
拷问环节持续了很久,很久,最终结果是子墨承认罪行,将在这少年院接受为期一个月的教育。
——这些当然都是他“自愿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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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三]
少年院的环境比子墨想象中的要好得多,许多从未见过的高科技设施也让他暗自惊奇这少年院的建设成本。因性犯罪而入狱的青少年被关在单独的区域,这让他有了不少独处的时间。不需要应付麻烦的人际关系,日程表的安排也不算太紧,把这一个月当作是在新的环境里改换心情就好了,子墨很想这么安慰自己。
如果没有身上那套“制服”的话,或许他真的会这么想。正面看上去相当正常的衣物,背面却有着数条束缚用的绑带,将他的双臂交替绑在后背,而捆缚只有在狱警的帮助下才能被顺利解开,这意味着他在绝大多数的时间里都没有可干的事,只能盯着墙壁或天花板发呆。脚上的靴子也被设计成了自己无法脱下的款式,这种恶趣味想必是出自那女人之手吧。
拘束服带来的生理上的不适尚且能够适应,心理上的不安则更加难以克服——他被安排了“特别课程”,每三天执行一次,每次持续整个下午。尽管子墨不清楚这“课程”的内容是什么,但一想到是那女恶魔提出的方针,他便觉得胯下一阵酸麻,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课前准备”让他更加相信自己的顾虑是合理的。他又一次地被头套剥夺了视野,粗暴地架着双臂带向了某个地方,正常的课程可不用这么大张旗鼓。他强迫自己抬起发颤的双腿跟上牵引,被半拽着走了不知多久,才在某处停了下来。
背后传来窸窣的响声,那约束着双臂的布条被解开,已经固定得有些发麻的双臂重获自由。这自由只持续了片刻,便又被粗暴地抓住,笔直地高举过了头顶,紧接着,一双手摸上了自己的上半身,开始脱起他的衣服来。
被剥个精光的过程让他联想到那天的审讯,自己又要被捆上椅子接受那种痛苦的责罚了吗?可反抗想必只会给自己徒增痛苦,或许表现得顺从一些就能少吃些苦头吧。他这么想着,便打消了挣扎的念头,任着那一双手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脱下,再将自己抱起。
身下传来的金属质感让他不安起来,可他还没来得及确认自己的姿势,四肢便被人拉住了。伴随着几声金属接合的声响,自己的手臂与小腿便动弹不得了,直到这时,剥夺了视野的头套才被摘下。
他看到自己的手臂与小腿被分别用金属制的镣铐牢牢地固定在了身下的平台上,并且随着那些人的动作,自己的身躯能够自由活动的部分正变得越来越少,手肘、膝盖……乃至脖颈都被牢牢禁锢住。子墨几乎抬不起头来观察自己下半身的情况,只得艰难地左右扭动脑袋,察看起房间内的情形。
他勉强看到自己身体两侧的东西,像是一排排的按钮与精密仪器,几个站在平台两侧的人正低头调试着什么。是用来控制这台子上的机械的吗?子墨听见身下的机械平台传来细微的运作声,几根圆弧状的金属便从两侧升起,贴合上了自己的肋骨与腰肢,并且在身体上方接合起来,将他左右扭动、抬起腰肢的可能性也一并剥夺了。子墨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只金属爪子紧紧攥住一般,有些难以呼吸了。
一只手从下方轻轻拖起他的脑袋,子墨便又一次被剥夺了视线。只不过这一回,除去眼罩之外,他还被戴上了一副耳机,周围的一切声音便被隔离开来,只留下他的呼吸声。此刻,他彻底陷入一片泥泞的黑暗之中,看不到那些人在做些什么,也听不到机械运作的声音。
一个又一个金属小环被套上手指,在黑暗中显得尤为冰冷。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那小环拉扯着向后张开,自己攥拳的权利也被随之剥夺。脚趾根部被套上金属环的触感则显得更加可怖,他几乎就快要惊叫出声来。十根脚趾与手指受到了同样的待遇,只不过暴露出的脚心恐怕比手心更加触碰不得。
腋下的刺激来得十分突然,在黑暗中浸泡了许久的神经变得愈发敏感脆弱,子墨甚至连一秒都没能够忍耐住,便发出了带着惊惶的笑声。他没想到对方会在自己高度紧张的时候袭击腋窝,更没想到被剥夺了感官的自己怕痒到了这种地步。
腋下传来的触感湿热黏腻,是舌尖吗?黑暗中,他一边无助地笑着,一边想象着自己那大张着的腋下被女人用舌头来回舔弄、爱抚的场面。自己…自己很想被这么对待吗?这么想着,他的下身便兴奋地鼓胀、挺立起来了。
下一处传来刺激的是乳头。乳头在舔舐下充血挺起,绕着乳晕打转了片刻的舌尖开始集中向着乳尖发起攻势,来回拨弄着那两颗脆弱敏感的肉粒。腋下的舔舐仍在继续,两处敏感点被同时责弄所带来的快感竟然交叠起来,让他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该呻吟还是该发笑,只得发出介于两者之间的滑稽声音来。想象中的画面变得更加淫靡,匍匐在身体两侧伺候着他的女人数量变成了四个,胯下的肿胀感也因此而变得更加明晰了。
子墨当然猜不出那给他不断带来快乐的是机械驱动的、仿照着人类舌头制作的工具,甚至因为这羞耻的意淫,他发出的声音都变得那么黏糊、那么甜蜜了。下一步呢?接下来她们会爱抚自己身上的哪里?他贪婪地想象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冰凉的液体从性器顶端灌下,粘稠的油状物很快便被均匀地涂抹开来。仅仅是涂抹的这一动作就让他兴奋得喘起粗气,发出了如同幼犬一般的喘息声。随之而来的、紧密的包裹感让他彻底沦陷,发出一阵阵的浪叫来。
用手上下套弄撸动所带来的快感远不及这一回他品尝到的那么激烈可口,柔软温热自四面八方涌来,紧紧地贴合上他的肉柱,开始有节奏地做起一上一下的活塞运动——一定是女人的蜜穴吧,他脑海中涌现出女人坐在他身上忘情地扭动腰胯,乳肉掀起一阵又一阵波浪的画面来。子墨就伴随着这抽插的频率,一声一声地发出愈发粗重的呻吟和喘息,一点一点地积攒着快感。
尽管那是他想象中的画面,这女人并不实际存在,可他依然不想比那女人先一步缴械投降。他强迫自己不去想那胯下的情状,可那唯一未被剥夺的感官却全部集中在了自己的性器上,源源不断地向他的大脑输送着危险的信号。这该死的束缚!子墨连把指甲抠进掌心来分散注意力都做不到。
毫无抵抗方法的子墨很快便迎来了高潮。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冲破精关,甚至在那绞紧了的肉壁中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他只觉得自己喊得嗓子都要沙哑,可随着快感的消失,腋下与乳头的痒感重新占据主导地位,甚至比起射精之前变得更为难以忍受,这让他不得不继续发出又喘又笑的声音。
更要命的是,那紧紧包裹着性器的东西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射精过后的龟头是碰不得的,在审讯环节时子墨已经深深体会到了,可那紧致的蜜穴却不依不饶地含着他的性器,用内壁的褶皱强迫他发出呻吟、乃至哀嚎声来。
“啊啊啊啊!停、停下啊啊!”
他急切地想要求饶,来自腿间的快感爆裂开来,转化为令人痛苦的责罚。子墨的双腿本能地想要并拢夹紧,四肢在此时此刻开始不安分地与那金属拘束抗争起来,可除了消耗体力以外,再无更多实际用处,反倒让子墨愈发绝望起来。他方才还想象着的、自己被女人侍弄的香艳场景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个叫做“白银”的女人的面庞。一定是那个女人…这么恶毒的事情只有她才做得出来。
高潮过后的性器还未能彻底瘫软下去,被迫维持着半挺立的状态,承受着肉壁的挤压和吮吸。但随着那乳头处的刺激,子墨的肉柱又一次被重新唤起,彻底充血挺立起来,那股猛烈的刺激也随之减弱,重新变回了可以承受的快感,让他的呻吟重新变回了喘息与浪叫。子墨一边暗自庆幸这对龟头的责罚持续得并不久,一边又为那尚未得到歇息的分身感到心疼起来。
射精、责弄、射精、责弄……
子墨的肉柱没有得到丝毫的歇息,在这仿照着女性蜜穴制作出来的电动飞机杯下,那根尚未完全发育的东西只得遵循着本能,不住地向外射出浊液。子墨当然求饶了,他什么话都试过了,可那“蜜穴”的“主人”却像是听不懂他的话一样,不知疲倦地向他一次又一次地索取更多。
起初,子墨射出的精液还是浓稠的,他还能感受到自己喷射了数股,感受到高潮带来的快感;可随着那无情的机械的动作,射出的精液变得愈来愈少,甚至那液体中的白色都渐渐变淡——子墨当然看不到自己那被榨取出的精液,他只觉得自己对外界的刺激变得愈来愈麻木了。
下身从那蜜穴中被吐出时,子墨才感觉到柱身是那么滚烫。他天真地以为折磨就到此为止了,长长地呼了口气,可脚底出现的痒感让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只不过是中场休息罢了。那痒感集中在他最为脆弱的脚心,像极女人的指甲在他足弓最软嫩一处细细刮蹭划弄,打断他的呼吸,让他不住地发笑。而那被牢牢勒住向后张去的脚趾无法动弹丝毫,只得乖乖地把那一处弱点送到那指甲前,任它肆虐作弄。
拜托、拜托不要再硬起来了…倘若再像一开始那样挺起来的话,就又要被——子墨绝望地乞求着自己的分身争气一点,生怕那诚实的小兄弟又一次吸引去视线,又开始一轮新的责罚。可偏偏那已经快要射不出东西的性器不知好歹地重新抬起了头,让子墨急得快要哭出来。
第二轮的责罚比第一轮更为严苛。与先前那女人蜜穴般的感触不同,子墨只觉得下体在插入的过程中,被四周的凸起狠狠挤压,像是要把那物什里积攒着的液体全部拧出一样;而那温热的肉穴还同时在吮吸着他的肉棒,带来的真空感让浊液冲破精关变得轻而易举——片刻的忍耐和抵抗都不被允许,自己面临着的唯有被彻底吸取、挤出到一滴不剩为止。在更加猛烈的榨取中,子墨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感觉不到液体被喷射出来的过程,可高潮时龟头处的肌肉却依然一次又一次地无助抽搐着,提醒着他这快感地狱仍在继续。
同第一轮结束后的短暂歇息一样,睾丸传来的痒感预告了下一轮的折磨。
至于第三轮的责罚…则显得实在是过于残忍、毫无人道了。被褪下的包皮与肉柱柱身被牢牢固定,露出的龟头则被集中照顾:如同果冻般材质的东西像罩子一样紧紧裹住龟头和冠状沟,内壁裹挟着的细小颗粒伴随着那罩子的震动而蠕动起来,反复刺激着那最为脆弱的地方。
毫不夸张地说,在第一次到达高潮后的责弄环节里,子墨哀嚎的音量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集中针对龟头的悉心照料让他只觉得小腹阵阵鼓胀,而这鼓胀感只维持了片刻便化作尿液喷射出来了。“被挠痒责弄到失禁”的体验让不知道何为“潮吹”的少年异常慌张、羞耻。
这还只是第一次的“特别课程”。在这一个月里,每隔三天便要执行一次,每次的流程都一模一样,强迫着他陷入那毫无意义的快感地狱里。子墨起初还会抵触那煎熬的搾精与龟头责环节,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也变得愈来愈麻木。
对于青春期的少年而言,这样的刑罚对身心都是严酷的摧残。本该是身心愉悦的高潮过程在一次又一次的强制绝顶中变得愈发乏味、痛苦,让子墨本能地厌恶起自己的所作所为,开始忏悔起来了。如果自己一开始没有做那种事情呢…如果能够好好地控制自己的欲望,想必也不会沦落到这样的结局吧?
濒临崩溃的子墨日夜期盼的那一天,宣告着监狱生活结束的那一天,就在他这样的忏悔中到来了。
前一天晚上,子墨怀着因解脱而分外轻松的心情入眠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再度睁开眼睛时,眼前的情景与他初次来到这地狱时看到的景象一模一样。他被脱得全身赤裸,被数条拘束带强迫着摆出双手放在脑后,双腿向两侧张开的姿势。坐在不远处的女人,那个给他带来了无尽的、难以忍受的痛苦的“白银”,正交叠着双腿,悠闲地甩着那几乎快要从脚尖处落下去的高跟鞋。
“你醒啦?这一个月过得怎么样,很开心吧?”如果女人没有说这句话,子墨一定会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入狱前,白白地遭受了一个月的痛苦。
答复自然是“不开心”,可子墨并不想回答女人这带有挑衅意味的问题。他更关心自己为什么会重新以这种模样出现在审讯室这种地方,今天本该是自己出狱,彻底逃离这地狱的日子。如果可以的话,他不想再和这个女人多说一句话。
“毕竟是我提出来的特别课程嘛…我可是用心良苦喔?帮你把多余的性欲全部处理得干干净净了,以后就不会控制不住自己,去做那些下流的事情了吧?”女人悠闲惬意的语调让子墨觉得有些恼火,居然这么轻描淡写地形容那种折磨…这臭婆娘可真敢说啊。
“话说回来,今天是你出狱的日子,准备好接受‘出狱审查’了吗?”满腔的怨气和不快在子墨听到这句话时瞬间消失,他很快就理解了自己为什么会被捆缚成这幅样子,并且因此而恐慌和不安起来。
“等…等一下…我可没听说过还有什么审查…”子墨试着摆出镇定的模样,可发颤的声音已然出卖了他内心的紧张。
“哎呀,抱歉抱歉,忘记和你说了吗?在出狱之前,需要做一个简单的测试,顺利通过的话就可以恢复自由啦!我相信你肯定没问题的,放松放松——”说这话时,女人脸上带着的笑容让子墨觉得有些可怕。
“那……没通过的话呢?”这可不是什么“忘记说了”就能轻易带过的内容吧?这混蛋…
“没通过的话…可能就要委屈你再在这里多住一个月了…我想你肯定不愿意吧?”
女人站起身,向着子墨慢慢迈出步子。
“测试方式很简单…在接下来的一小时里面,无论怎么样也不能说出类似‘让我射出来吧’这样的话…没问题吧?”
只是这样而已?
子墨本以为,按照这女人的恶劣性格,提出的条件会更加苛刻一些,譬如“被挠痒的时候不许笑出声”、“怎么样都不能射出来”这种根本不可能实现的要求。在少年院的这一个月内,他被强迫着射精了太多次,甚至对这种快感与愉悦渐渐变得麻木起来了——或许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他都不会再有自己动手去解决旺盛的性欲的冲动和兴趣了吧。
看来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只是这种程度的考核,无论如何都不会失败吧。叶子墨这么想着,靠近他的女人便显得没有那么恐怖了。
可当女人的手指开始在他脚底抓挠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可能低估了这一个小时的折磨的苛刻程度。和被机械折磨时,那如同舌头舔舐的触感完全不同,女人尖锐的手指甲在脚底实打实的抓挠带来的痒感显得过于猛烈和明晰了。只是来回一划,他便发出一声惊笑,蜷曲紧了脚趾。
紧紧蜷缩的脚趾随即被女人用手掌强硬地掰开,牢牢地向后压去,暴露出来的脚心被女人用指甲一下一下地勾弄着,引得子墨也一下一下地发出惊惶的笑声。
“要不要自愿多留几天陪陪我?你要是走了,我还去哪里找这么怕痒的男孩子消磨时间,那我可就要变得非常寂寞了。你肯定不舍得,是不是?”
“呼哈哈啊!滚、滚啊哈哈!”真是自以为是的女人,
“哎呀…你怎么这么凶呀?明明笑得很开心,还要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真是不诚实。”
“停嘻嘻、停下哈哈啊!”
“那可不行…上次我都没有好好地挠你的小脚心,好像是因为…因为某些人的脚又臭又怕痒,明明手指都还没碰到,那个小家伙就已经哭爹喊娘地求饶了…”
“你!闭嘴嘻嘻嘿嘿嘿!”
女人的搔痒范围很快便自脚心向四周辐射开来,让子墨被迫认识到了自己足底的敏感度分布:脚心、脚趾缝、脚趾肚、跖球,这些地方都怕痒得要命,是碰不得的,他自己都分不清是哪里被抓挠到的时候发出了最大音量的笑声;脚掌和脚跟倒是不怎么怕痒,可偏偏脚的侧面以及脚背又比想象中要敏感得多……
等到女人停手的时候,子墨觉得自己已经笑得有些微微出汗了,自己的脚底想必也已经被那可恶的指甲挠得通红。他猜想女人接下来便又要开始侵犯自己的上半身,可那家伙却没有从自己脚边离开的意思,反而还蹲了下来,细细地端详着他的脚底。
这家伙…脚有什么好看的,偏偏还…还离得那么近…真是莫名其妙。子墨试着无视女人的存在,可羞耻心却让他更加在意起女人的动作和意图。这种羞耻心很快便被女人的下一个动作引爆,让他发出了一声显得颇为滑稽的、破音的尖叫声。——他亲眼看着女人将鼻尖抵住他的脚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伸出舌头,在他的脚底舔舐起来。开什么玩笑…那家伙、那家伙肯定是脑子出了问题!
“喂——!你做什么…脏死了…!”
滑腻的舌尖濡湿脚底,唾液循着足纹慢慢晕染开来,足底不断传来潮湿、温热的触感。和机械驱动的仿生舌头完全不同,女人的舔舐显得温柔而带有温度,正向他不断地传递着情欲的讯息。尽管子墨很不愿意承认自己正享受着这种感觉,但胯下悄然挺立的性器已然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
“咦…明明都兴奋成这样了,还要故意装出厌恶的样子吗?一点也不老实哦?”
女人当然也捕捉到了这一变化,发出了得逞般的嗤笑声,得寸进尺地将脚趾也一并含入口中,引得少年又是一阵轻喘。
“唔!等、等一下……不要继续了…”
子墨不安分地扭动起脚腕,试着在极为有限的范围里远离女人的脑袋。可这一挣扎的动作反而在女人口腔中搅动了一番,五个脚趾被女人挨个舔舐了一遍,脚趾缝也传来湿热的感触,让他只觉得脸上又是一阵滚烫。女人不仅将他的脚趾含得更紧,还通过吮吸的动作,不断地发出让子墨面红耳赤的吸水声来。后者只觉得胯下愈发肿胀,那不争气的分身居然被这种下流的行为逗得兴奋起来,让子墨自觉难堪。
一直持续到少年的性器完全充血挺立,女人才松口吐出了那只已经裹满的津液、泛着淫靡色泽的脚,转而向着那根肉柱发起攻势。搓揉囊袋、褪下包皮、上下撸动…女人的手带来的快感虽远不及那些“肉穴”,却显得那么温柔。子墨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如此轻缓、舒适的爱抚了。
很快便沦陷其中的子墨小声地呻吟着,积累的快感一点一点地逼近临界点,龟头处的酸胀感触已然到了极点。可偏偏就在这时,女人停下了动作,任由那根性器在空气中小幅度地跳动着——就像她在审讯时做过的那样,恰到好处地在子墨射精的前一刻停下爱抚,强迫他体验快感渐渐消退的痛苦。
源于生理本能的渴求让子墨发出了懊恼的呻吟,但他的理智很快地将那“想要射精”的本能欲望强压了下去。如果在这里败给了情欲的话,自己可就要多受一个月的折磨了。他这么想着,默默地咬住了牙,生生掐断了那声痛苦的哀嚎。
在此之前,子墨从未想到快感消退的过程是那么缓慢、那么难熬。他试着想些其他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譬如出狱之后的安排、晚餐该吃什么,可浊液缓缓地循着路径回退的痛苦感触让他没法专心地去想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长久的沉默后,性器终于开始颤抖着瘫软下去,可女人在这时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流程——搓揉囊袋、褪下包皮、上下撸动……以及在射精的前一刻恰到好处的停下爱抚,任由那液体重新沿着路径回退。
子墨猜到女人不会善罢甘休,自己强忍过了第一轮的折磨,那她便会施加第二轮,熬过了第二轮,便会又有第三轮……在后面几轮的折磨中,女人甚至不再是用手,而是用嘴,就像审讯时做的那样。快感来得更快,消散得却更慢。他觉得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虽然难受了一些,但比起多受一个月的折磨,稍微委屈一会儿自己的分身是可以接受的。
可他没有想到,被强压下去的对射精的渴望并不会因为他熬过了一次折磨便消散,反而一点一滴地在他脑海中累积起来,让下一轮的折磨变得更加痛苦、残酷。他渐渐地不再克制自己那痛苦的、懊恼的叫声,就好像喊出声来真的能够帮他排解龟头那已然到了极点的酸胀感。
对于少年的生理与心理都过分残酷的折磨最终在子墨发了疯似的求饶中结束了。他无暇再考虑后面那一个月会是怎样的地狱,因为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就身处在地狱中,经受着无比痛苦的折磨。他不断地乞求着女人给他一次彻底释放的机会,并且如愿以偿地在她的口腔中体会到了顺利射精的解脱感——女人的双唇紧紧包覆住他的龟头,吮吸与舔舐产生的快感让他觉得这次的高潮来得分外猛烈。
女人的嘴巴一直到他射精结束也没有挪开,龟头责带来的痛苦感受让子墨终于又回想起被强制搾精的体验,而这种体验即将再延续足足一个月。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种结局…他又一次发出了懊恼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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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四]
“出狱延后的手续就交给我去处理,这段时间就委屈你在这里稍微呆一会儿了,没问题吧?”
“喂、喂!什么没问题,这可是走廊啊!你听到了吗?喂!!”
子墨的大声喊叫并没有让转身离开的女人停下脚步。他看着那个女人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片刻过后,连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音也减弱下去,渐渐听不清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在走廊里。
准确地说,是全身赤裸的叶子墨,正被拘束在走廊尽头的机械容器中。机械容器正中央有一块凹陷区域,区域的内壁上的四个洞口,被恶趣味地做成了蜜穴的形状,正牢牢地吸着子墨的四肢,有力地将他拘束成了X字形。
只是“全身赤裸地被束缚成这幅耻辱的模样”这一现状,便足以让子墨面红耳赤了;如果是在诸如审讯室这样的隔音效果极佳,又没人能看到的密闭空间里,或许他还能够接受,可偏偏自己是在走廊这样的公共场合,真是糟糕到了极点。
更加让子墨感到害怕的是,在他身体的左右两侧,某种类似转轮的器具正轻轻地抵着他的腋窝,转轮上的红色拨片显得尤为可怖。这称得上是“简单粗暴”的构造让子墨很快就意识到,这一定是用来伺候自己腋下的刑具,而当它转起来的时候,腋下会传来如何激烈且难以忍受的感触,他已不敢再多想。
最为要命的是,他那因责弄而发烫的性器还是没能幸免于难,被迫地插入了位于胯下的某个漆黑的孔洞。无论他如何试着绷紧小腹、扭动腰肢,那孔洞深处的吸引力还是让他没能成功挣脱。他猜不出那漆黑的孔洞中会有怎样可怖的东西袭来,也不愿意去想自己的龟头会遭到何种对待。
没事的、没事的…这种折磨一定不会持续太久的…意识到自己处于相当不妙的处境的叶子墨不断地安慰着自己。
等到机械容器正式运作时,叶子墨才察觉到自己所做的心理建设是多么不堪一击。
腋下的转轮的运转频率远比他想象中的要高出不少,红色拨片高速地刮蹭过他那被迫张开呈弧度的腋肉,强迫他通过响亮的、痛苦的笑声来回应这激烈的痒感。叶子墨甚至没来得及咬住嘴唇,便已经发出了第一个代表着笑声的音节,并且随之而来的是第二个、第三个…大笑着的子墨费力地挤出一个又一个的字,先是表达抗议,随后变为了不满,最终化为了讨饶。可他怎么能指望这台机器听懂他那本就难以辨别的字词,通情达理地停下折磨呢?
出乎意料的是,这台处刑机器居然对子墨的大笑做出了回应,尽管并不是子墨希望得到的那种回应——他那大张着的嘴巴里被塞入了一枚口球。子墨的笑声因此变得含糊不清,其中夹杂着的几个表示抗议的字也被转变为了无意义的单音节。“嘘…嘘,这样会吵到其他人的,让我来帮你把嘴巴堵住吧?”这一定是那女人的恶趣味,他甚至能猜出女人会说的话,想象出女人说这话时的语气,和给他戴上口球时的场景。这下子就解决了机器听不懂他的抗议的问题,因为他根本说不出话来了。
这种折磨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轻松。子墨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在这长久的搔痒折磨中训练出“抗性”,可明晰的痒感偏偏连减弱一分一毫的迹象都没有。长时间的大笑与颤抖让他的肌肤很快便冒出一层薄汗,可腋下的汗液却为转轮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让他觉得更加难以忍耐。
但是折磨还远不止如此,某种柔软的东西裹挟着粘稠滑腻的液体,轻轻地包覆住了他的龟头。方才还沉浸在最纯粹的痒感中的叶子墨发出了一声惊呼,随后便难以克制地发出了喘息。他只觉得双腿一阵酸软,龟头处传来的巨大酸胀感让他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可那悬在半空中的身体除了发出剧烈的震颤以外再做不到更多的事情了。
他能够感受到那柔软物正抵着他的包皮向上推去,子墨的龟头便被这么彻底地暴露出来。与之一齐展露出来的冠状沟很快也被那东西轻轻环扣、箍住,意识到自己的龟头已经无处可逃的叶子墨当然也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于是发出的含糊音节又掺入几分绝望。
毫不意外地,在胯下感受到振动的一瞬间,子墨的声音便彻底转为了惨叫声。箍着冠状沟的柔软部分重复着收缩、松开的机械动作,让子墨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用手指圈成环,正一下一下地捏着命根子。这种简单的重复动作很快便让他的性器挺立起来,肿胀起来的龟头有力地撑开了包裹在上面的那层柔软物,而那被撑开的柔软物也同样向内侧狠狠地挤压着,传来极为紧致的包裹感。在这种快感的驱使下,子墨只觉得上身的痒感似乎减弱了不少。
肉穴般的感触让子墨本能地想要通过抽插的动作缓解下身的不适,于是他吃力地向前送去腰肢,完成了一次极小幅度的抽送动作。直到这时,子墨才意识到那润滑的液体远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可怕——被充分润滑的龟头随着他腰肢前送的动作,竟然抵着那层柔软的物什狠狠地磨蹭了一下。包裹着整个龟头的如同硅胶般的柔软物因为这一拱而抖动起来,将整个龟头都按摩了一遍,过分强烈的快感让子墨只觉得胯下狠狠抽搐了几下。子墨花了一点时间才从胯下的极度酸胀中恢复过来,他不敢再随意地摆动胯部,生怕自己的龟头又被碾磨一遍。
可是,那针对冠状沟的单调的玩弄带来的快感是那么缓慢而又微弱。一点一点积攒着的快感始终无法达到那条宣告着欢愉的临界线,子墨甚至觉得自己对这种机械动作感到麻木,而那上身的痒感又重新占据会主导地位,让他发出含糊又连续的笑声来了。
子墨很快就意识到,这一定也是出自那女人的恶趣味。他大可以选择承受这种维持勃起的状态,选择接受来自上半身的痒的责罚,这样的话就不用体会那龟头被狠狠碾磨的猛烈快感;可如果他想要从这痒感中得到解脱,想要获得足够射精的快感,便需要主动地送胯,将那性器交予包裹住龟头的孔洞…“怎么样,很公平吧?我可是把选择的机会都交给你了喔?”女人一定会说这种话吧。
过于严酷的折磨让子墨甚至都没意识到,代表着自由活动时间的铃声已经响了又响。从牢房中走出的少年犯们很快被子墨发出的噪声吸引去了视线,目不转睛地看着子墨那已满是汗水、口水与眼泪的扭曲的面孔,看着那台无情的折磨机器。
“喂喂,快看那家伙,居然被禁锢成那副样子搔痒……”
“太夸张了…这少年院的设施是不是太齐全了一点?”
“他好像笑得很开心…是不是鼻涕都流出来了啊?”
“快看那个地方!”
“喂,这家伙居然被搔到硬起来了!”
“不是吧,这家伙肯定是变态吧?”
“呜哇…我可不要变成这幅样子……”
幸亏子墨听不懂东国的语言,不然这些话语一定会让他羞耻到当场哭出声来。他急切地提高了音量,可是这可恶的口球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些滑稽的呜咽声。
“呜!呜呼嗯嗯!!!”
可恶!接下来的一个月要怎么样才能住得下去啊!这些家伙肯定会把我当成谈资和笑话的!这么想着,子墨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女人的模样来。他开始相信这是对他未能通过考验的又一惩罚,女人或许在今晚、甚至明天之前,都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了。想到这里,子墨几乎就要悲伤绝望地哭出声来,可那痒感却让他的悲伤的面容扭曲起来,显得更为滑稽了。
随着想要射精的生理欲望的增长,子墨很快对羞耻感也变得麻木起来。他已然放弃思考自己的处境、等待他的是什么、或是折磨什么时候结束这样的问题。子墨很清楚,在这长久的折磨之下,存留的理智只会让他陷入更深的痛苦之中,索性放弃思考,不用再克制笑声,也不用再在乎那些旁观者的目光与议论,自己只需要承受这种折磨就好了。
不用顾忌别人的目光,只需要这么做就好了——这么想着的子墨,在众目睽睽之下,下作地扭动起了腰肢,将性器狠狠地捅入了那漆黑的孔洞中。
自那过后,彻底崩溃的子墨成为了麻木的囚徒。他在少年院里一连度过了三个月,才顺利地通过那女人的考验,成功出狱——准确地说,是白银终于对他失去了兴趣,才没再在出狱考核环节刁难他。第二次出狱审查时的场景与第一次相差并不多,子墨依然败给了女人那极为恶毒的寸止折磨,并且同样地被悬挂在了走廊的尽头。多亏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的公开处刑并不算太难熬,大部分人也对这场面不再感到好奇,反倒是同情起这又要多住一个月的可怜同龄人来。
当然,每次出狱审查的失败带来的还有“特别课程”的强化。搾精的持续时间随着每一次的失败变得愈来愈久,对于子墨而言,被折磨到意识模糊也不再是稀奇的事情了。
至于这“特别课程”究竟成果如何……
出狱以后,叶子墨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再产生过自慰的想法,也许这“特别课程”真的将他连同未来的一段时间里的性欲都一并预支了。不仅如此,叶子墨身边的人都觉得他变得相当的沉默寡言,甚至会常常看着街上来往的行人发呆、叹气。
结果究竟如何,或许只有叶子墨自己心里清楚吧。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