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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Family Affair‘ 家事 (R-18,自愿,恋童)

   ’A Family Affair‘ 家事 (R-18,自愿,恋童)

  第一章

   我从我的车底盘下面快速地滑了出来,我那身子底下的平板车的轮子刮着水泥地发出刺耳的声音。我用我沾满机油的手拨开挡着我眼睛的发丝, 完全未察觉到我眉毛上多出的一道黑色污渍。我暗自咒骂,这天气,这生活,这一切。 我寻找着那个不知所踪的的3/8英寸螺帽,发现它就躺在离我几英寸[2]远的地方。 我真是健忘,把它丢那儿的不正是我吗。 我慵懒地躺回到平板车上,慢慢地滑回我的车下面。维修变速箱真是远不如维修发动机来得有乐趣,因为这差事所需要的别扭的身体位置。

   突然,他的声音不知从何而来。这也不是我第一次听到这声音。上一次,也是第一次,是在万圣节的时候。那天晚上, 他来到我的门前向我要糖。他从头到脚都贞女洁白:一件到他膝盖的特特大号 T恤,套着他的是白色的套头衫和长裤,脚着白色运动鞋,手戴白色手套。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恍惚的幻影,又像是一个阿拉伯恐怖分子,又可能哪一个超级英雄,但无论是什么他看起来都如天使般美丽。他上身的着装不足以长得称之为长袍,但宽松得足以看清他的轮廓。不,他不是幽灵,因为他没有飘动的罩衣,所以他不是恍惚的幻影。无论怎样,一身白色很适合他。我决定他扮的是一个天使,因为天使再适合他不过。

   在那夜黑暗中,他神秘地接近着我,终于他来到了我灯笼的光晕中。一下子,他凌乱的,金黄色的头发充满了生机。他松垮,雪白的着装散发着一层天真和纯洁的光环,与一个充满妖魔鬼怪的夜晚格格不入。曾有一会儿我还想着他是不是把他柔道或是空手道的衣服穿了出来,但是他的裤子是紧身的那种,并且他腰间没有腰带。他衣服明亮的白色照亮了我的门廊,他漂亮的脸庞同时也点燃了我的欲望。虽然他的着装吐露的是处女未沾污的纯洁,我的内心与想象却充斥着强烈的肉欲。如炼金术一般,我本能地被他吸引着,犹如基本金属在他的存在下变成最纯的黄金。

   与他同行的还有两个小伙伴,但只要粗略对比,他们完全不会被赏识。简单地说,这两个男孩我没有兴趣,至少不像这位一头金黄卷发,一身洁白的男孩。他很美丽,很有礼貌。他的身子很优雅,虽然他的小屁股多半被他的特大T恤遮住,但那仍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男孩子的臀部。

   虽然他的小伙伴们并不难看,但对比之下,他们就显得朴素很多。其中一个男孩也是一头金黄直发,脸部比例协调,但他就是少了一种那个身着白色的男孩大量拥有的特质。我的目光无法从他令人惊奇的湛蓝的眼睛上移开。他的双眸就像液体磁铁一般,吸引并紧抓着我的凝视,直到我的脖子和双颊都泛起了红晕。仅仅是注视着这站在我门阶上的阿多尼斯[3],就给了我如此的兴奋与震撼。

   “这次该你来说了,亚当。”其中一个男孩怂恿道。

   “嗯,…不给糖就捣蛋!”他的语气中透露着犹豫的热切。

   “哼哼,…我不想猜你扮的是什么”我假装思考着,“不给糖就捣蛋是吧?你们几个机灵鬼看起来挺能捣蛋的。我想我还是给你们些糖吧。好不好?”

   那个叫亚当的男孩怯怯地咧嘴一笑,回头瞥着他的两个伙伴,寻求糖果盗窃中的道德支持。他在我这算是中了大奖,他的两个小伙伴也算是因此受益,当然这仅仅是因为他们与这位童声如音乐般悦耳的金发男孩的相识。我把我剩下的各种各样多达一斤的糖果和巧克力平分给了他们三个。然后我把原本留给自己的那部分也全都给了他们。他们蹦蹦跳跳地走回了黑暗中,欢呼着自己的幸运,欢声笑语中充满了男孩子的那种兴奋

   亚大不会知道他相当程度地影响了我。我有一种直觉,我以前在某时某地见过他。在我眼里,他是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完美的男孩子。没人会知道我的心跳得有多快,或是我那无尽的欲望,瞬间膨胀,被我的牛仔裤紧紧包裹。他们走了之后,我闭上眼,回忆着他的样子,站在我的门阶上。我将他的所有细节都牢记于心,以日后回味。我已经等不及要释放我燃烧的欲望。

   等他们走了几分钟,并确定他们不会回头后,我关上了门,关了屋子外的灯,径直上楼进了卧室。我疯狂地撸着,幻想着当夜为我门阶增色的完美的男孩。我意淫着,我把我蛋蛋里存着的精华悉数释放到亚当的嘴里,然后是他紧致的屁股沟里。最后我忍不住自己的欲望,取出了从泰国走私过来的影碟。荧幕上那些棕色皮肤的男孩们淫秽地交媾着,但这只能暂时性地缓解我的饥渴。此刻,我的阴茎已经快磨破了,我真是后悔如此着魔的疯狂抽动。

   从那次相识以后,我选择相信命运,或者是某种神秘力量,把我们带到了一起。这偶然的邂逅让我内心失去了激情,我体能的能量由于无法回报的欲望而枯竭。那天晚上我一次又一次地自慰着,最后缓缓睡着。我的幻想完全集中在亚当上。他非凡的身体上的哪些细节是我没有想象到的?他身上没有一处没被我堕落的思想给触碰。

   他的声音把我带回了现实,还是说这声音仅仅是我的梦的延续,这场从一星期前的那个夜晚就开始纠缠着我的梦。我往前滑动,从车子底下探出头来。我从地上仰视着,看到了一对穿着褪色旧牛仔裤的细腿。一个小小的,精致的脸庞向下看着我,一个隐隐的微笑潜伏于他的小酒窝中。那一双动人的蓝眼睛似乎要以一种令人忧心的开放探入我的内心。我感到他向我展现了他的灵魂,我则被他所保佑。他金黄的,卷卷的头发,在午后照进车库的日光里显得更加金光闪闪。我有种感觉,我已经认识他好多年了,而不是仅仅几秒钟。

   “嗨!”我兴奋地脱口而出。

   “嗨你个鬼! 这车真酷。”他的声音使我颤抖。他的音高得就像是个女孩。他如果唱歌的话一定是童声高音。

   “谢谢!”

   “我没打扰打你吧?”再一次,我的眼睛和耳朵都属于他的了。我沐浴在他可爱的语调中。

   “当然没有。怎么会呢。没事的。”我思索着他能不能听到我心跳加速的声音。在我听来,我的声音即恍惚又紧张。

   “我自行车的链条掉下来了”他解释道,“我本来要去朋友家的,他住那边。”他用手粗略地指向了我房子后面的树林。

   “你想让我看看吗?我很擅长机械方面的活的。你的链条大概需要调一下,尤其是你的车能是变速的车的话。”

   “我的车是21速的”他自豪地答道,“我几星期前刚拿到的。”

   “我过几分钟帮你看看。我先把我的车弄好。”

   “你介不介意我看着你弄呢?”他问道,“我妈说我有的时候会打扰别人。”

   “才不会呢!”我摇摇头,陶醉于他细腻的,连续的上扬的语调。这使他的陈述统统变成了疑问。

   “我一直很想多了解汽车。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我在换离合器。”

   “真酷!这很贵吧?看起来就很贵。”

   我咽了下口水。他的声音穿透了我的身体,直达我大脑的中心。正如他那清澈的大眼睛,吸收着,紧握着我的凝视,直到我的灵魂都被他吸了进去。我无比着迷地这样想着。我把目光移到了他的运动鞋上,他的脚踝真是纤细,看起来那么的软弱,似乎无法支撑他的身躯。他的牛仔裤紧紧包裹着他如细管的双腿,镌刻出他膝盖的轮廓。我向上看,目光停留在了他的裆部,强烈意识到那小小凸起后面所隐藏的东西。那儿几乎没有对未来成熟的暗示,只有在旧仔裤上的褶皱,极其细微的不对称的饱满,一个小小的鸡鸡和小孩子的蛋蛋。从隆起的尺寸来看,我不觉得他有任何的发育,但除了把他的裤子扒下来之外我无从知晓。真是又一个绝妙的主意。

   我们的目光再次相聚。他的脸上闪烁着灿烂的笑容,始于他那饱满殷红的小嘴唇,终于他的酒窝儿。他的笑容非常美丽动人,启发着我,照亮了我的生活。他的眉毛微微扬起,似乎又要问些什么,流露出对于我凝视的小小不满。

   “什么?你是说离合器吗?一套大概一千美元吧。那边盒子里的就是一整套离合器。”

   “不,我是在问你的车子。这是辆莲花跑车,对吧?”

   “嘿!这小屁孩还懂点车!”我调侃道,“这辆是EspritTurbo。”

   他坏笑道:“我就知道。这个小屁孩知道的可多了!”

   “我也觉得。这个小屁孩还能帮忙呢,如果他肯的话。你能帮我把那个螺丝刀给我拿过来吗,亚当?”我直呼其名,一种莫名的兴奋感穿过我的身体,我似乎觉得我从孩童时期就开始认识他了。

   他顺着我的手势,侧着俯身捡起了螺丝刀。正当他要给我之时,他突然犹豫地停了下来 。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亚当?是亚当,不是吗? 你万圣节的时候来要过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时你的两个朋友就是这么叫你的。”

   “没错!你记性真好。我名字就是亚当。我住那边。”他大概地指向了我车库的后面,“大部分时候大家都叫我加拿大。我想大概是因为我以前,在我妈离婚之前住那。”

   “你好,加拿大。”我半开玩笑。

   他微微一笑。“你还是叫我亚当吧。我好久没去过加拿大了,从我妈离婚后就没去过。“

   “好吧,亚当。我是克里斯。很高兴认识你。我原意是要握手的,但我手上都是机油。”

   “没事儿!不着急!所以你的车值多少钱,克里斯?我猜肯定值很多钱!”

   我对着他的直率笑着耸了耸肩。他流露出些许早熟。“一分钱一分货”我从容地说道。

   “你说话真像我妈!你真的不介意我看着你工作吗?我有时会给人添麻烦。我打扰别人的时候,她就是这么说的”

   我又笑了笑,一边摇头一边答道,“你已经说过了。你一点都没有打扰到我。”

   我一阵惊讶。我已经如此贯注于这个可爱的男孩,以至于我就这样脱口而出。他悦耳的声音,带着清澈的高音,刺透了我内心的沉闷,让我的感官旋转着,就像一个苦行僧放纵于自己的狂喜。在我的连裤工作服底下,在我的内裤底下,我感到我磐石般坚硬的炙热着胀大的阴茎,无情地抽搐着,与我疯狂的心跳呼应着。幸好,他要么看不到,要么还没看到,假定他知道这是什么,或者为什么会这样。这个年轻人,仅仅是个男孩,离成为青少年还有几年时间,他却以我从未梦想可能的方式刺激着我。

   我已经忍不住他离我这么近,又或是这么远,无法碰触到他,忍不住被他强烈唤起的兴奋感,我把我自己推回车底。他慢慢地离开了我的视野,我尽全力不去想那些吞没我理性的想法。然而,这一切是如此的徒劳,我的内心一片混乱。这个社会禁止我所想做的事,但我就是无法不去想那些,也许我只能让他离开。这和我第一次见到他没什么却别,同样无法控制和那个万圣节夜晚相同的欲望。

   我想要,也需要把我的凶器掏出来,撸到我释放自己的饥渴。在车底下,在车底下的黑暗空间里,我还有那么一点隐私。我隔着我灰色的工作服,用油腻的手摸索着我的阴茎。它已经坚硬得发疼,急迫地抽动着。

   这种单相思的爱意折磨着我,而爱的对象却是一个不过十岁或十一岁的男孩。我挤着我充血的器官,想象着他稚嫩纤美的身躯,在激情中颤抖着。我想象着他张开的双唇,一道白嫩的布满神经末梢的肉线,接受着进入他体内的肉棍。无论他是用嘴还是用菊花,我都无所谓。哪一边都足以陈放我对他的爱,以及我渴望与他分享的种子。我忘了那3/8英寸螺帽。

   “嘿亚当?”

   “怎么了,克里斯,”我只闻其声。

   “在我脚边的地上有一个螺帽。能把它推过来吗?”

   “螺帽?长什么样?是不是一个有个洞的电镀的小管子?”

   “就是它!能不能帮我把它推过来?”

   我艰难地转动着肩膀,看向车子的旁边。我看着他的小脚向前走着,然后他蹲了下来,他纤细的脚踝映入眼帘。他的双膝张开,他裆部的小凸起突然变得显眼。凸起变大了?是我的想象吗?也许仅仅是因为他的姿势?

   他的手指铲起了螺帽,然后他膝盖跪地俯下身来。他的小脸对我笑着,满脸的对于能帮大人做事的热情。我的机械玩具又一次证明了自己。这辆3万5千美元的二手家伙,加上天位数字的维修费用,虽然昂贵,却是任何一个热血男孩抵挡不住的诱惑。他轻轻地扭了一下细细的髋骨,钻到了车底下,趴在了我身边。他兴奋地咧着嘴,伸出手,向我呈上小掌心里的螺帽,就好像让我检查他的宝贝。

   “谢谢!”

   “我早就告诉你了!小孩子也是能大有作为的。”他打趣道。

   “也许我该教会你怎么修车。以后所有的维修就都交给你了。”我笑道,“车底下的空间对我来说太小了,对你正合适!”

   亚当轻声咯咯笑着,蠕动着把头凑到了我的脸旁。“这大概是我这年龄还这么小身材唯一的优势了。”

   “你几岁了?”

   “我再过两个月就十一岁了。”

   “哈?哦是吗,也就是说你在圣诞假期出生的咯[4]。我想你肯定是你妈收到的最好的圣诞礼物。”我笑着将手伸往上伸向了底盘。

   “那个是什么?那个银色的东西”亚当询问。

   他的手伸向了变速箱,有一瞬间他的手指划过了我的手臂。我抖了一下。这触感即让人兴奋,却又无比骇人。我被这无比帅气的男孩子碰了。我呆住了,快速地思考着刚才我肌肤被他柔软小巧的手指挑逗的感觉。他的手指比一般的不当心触碰逗留得更久。是故意的嘛?我的内心挣扎着,惊得好几秒没有说话。我的思维翻转着,我的想法混乱着,我不经思索地说道,

   “噢那个啊,我想应该是起动电机。”我的理性慢慢地回归。“实际上,我想应该不是。我知道因为我上个月刚装了个新的,是那个。

   “除非它掉下来了,”亚当嘻嘻哈哈地笑道,“但那样的话这车不就不能发动了不是吗?我能帮忙吗?”他提到。

   “帮忙?行的吧。你可能帮不上什么忙,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如果你真的想帮忙,帮我把那个说明书递过来吧。就在你身旁”

   “没问题!这车是哪里的车?”亚当质问。

   “英格兰!这车上几乎所有的部件都是英格兰来的。看这里,”我边说边用我布满机油的手指指向翻开的那一页的中间。“能帮我念出来吗?从这儿开始念。我知道你识字的”

   亚当孩子气地笑着,他一下子感受到了能帮助大人的一股激动劲儿,然后开始朗读了起来。“每一个固定外箱的螺栓(bolt)都要有两个螺帽(nuts)。把锁定螺帽完全取下来。拧下螺栓的时候必须连续地转一周半,汽车框架会卡住外箱后侧的凸缘。等所有螺栓都被拧松后,先取下上侧的两个螺栓,下侧的的两个螺栓不动。” 亚当又笑了笑,“为什么每个螺栓要有两个螺帽?”

   我放肆地咧嘴笑着,说出了我一般不会说的话。这的确有风险,但我已经头脑发热,也顾不上这些了。“我想和你有两个是一样的道理。”[5]

   “什么?”

   “一个螺帽(nut)岂不是太孤单了?而且如果你只有一个的话,你也许就丢这了一个,那样的话你就成了什么了?有两个的话多一点安全系数”

   亚当的脸一下红了起来,他鲜红的脸蛋在相对较暗的车底下也是如此显眼。“你是指…嗯…也对….”他的回答中带着幼稚的难为情。“但那不是真正的的原因吧。”

   “我不会骗你的,亚当。”我用嘲笑的口吻,略带口音地捉弄着他,“一个螺母保证另一个不会松动。它把另一个牢牢锁住,因此得名,叫锁定螺母。正如我说的,这是提高安全系数。你想一想的话就能明白这是个很好的设计”

   “每一个螺栓都有两个螺母吗?”

   “不一定。实际上,在一辆车里这是很少见的,但这是很好的主意。你也有两个螺帽(nuts)不是吗?”我大胆地调侃道。

   我不知道除了被这个美丽的男孩激起性欲以外是什么让我如此大胆。并不是说我没有东西可以失去。我天性并不鲁莽,而根据我到现在的观察,以及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他不会被轻易地冒犯。

   亚当会意地,诡秘地笑着。显然他也享受着这双关的暗语,虽然这暗语有点孩子气。“那这和螺栓的大小有关吗?”他可爱地问道,巧妙地避开了我的问题。

   我忍住不笑。我太喜欢他了。他的冒险精神让他不惧我们的文字游戏。“一个大的螺栓恐怕比一个小的螺栓更需要两个螺帽。但这里的几个螺栓的确偏小。”

   “我猜这肯定和螺栓的用途有关,”他忍不住嘻嘻作笑。他的克制已不见踪影,他的欢笑像戳破的泡泡变成了咯咯大笑,他的笑声如此具有感染力,如此稚嫩。毕竟,他还完完全全是个男孩子。

   “这些螺栓要承受很大的压力。”我在黑暗中咧嘴笑着,转过头朝向他。“压力越大,你越需要两个螺帽。即使是小的螺栓,有时也会承载很大的压力。在关键时刻你可不想螺栓松动,是吧?”

   “如果你经常用它的话,那你也需要两个蛋蛋。啊呀,我是说,两个螺帽。”他越是想纠正自己的口误,就越是笑得厉害。“每个螺栓都需要两个螺帽,尤其是你经常用它的话。”

   我咽了口口水,极力不笑出来。他真的太讨人喜欢了。他不仅智商高,而且情商又高,满嘴的早熟的风趣,他同时也相当性感。

   “我预想也是这样。”我严肃地说。我停顿了下,无惧地说道,“你觉得这是不是为什么你有两个蛋蛋,啊不,我是说你的螺栓上有两个螺帽(nuts)?”

   他扬起了眉毛,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相信一个大人会如此厚颜地说如此粗俗的话。“是因为它经常受压,还是因为经常用它?”他调皮地问道。

   我点着头。“有的时候,两者都有。有的螺栓被经常使用的同时又经常受压。”他会意地笑笑,暗示着他对于自我“虐待”不陌生。“我料想这在你这个年纪也挺正常的。”我逗着他,眼睛向他下面瞥着。

   我的意思非常直白,有那么一会儿,他的目光也跟着我的向他自己的裆部看去。他的目光重新回到我脸上的时候,他毋庸置疑地微笑着。

   “是啊!我想有的螺栓如果被经常使用的话就会承受很多压力。只是,我不知道怎样才算‘经常’。”

   “噢,我也不清楚。我觉得一天两三次还算正常,……对于十一二岁的年纪来说。”

   他露齿一笑,满满的淫荡的好奇。他不再假装,耿直地说出了下一个语调上扬的陈述。在我们几轮俏皮话之后,我已经不觉得这个问题有什么淫荡的地方。“你是说,我这年龄,每天鸡鸡变成小肉棍好几次都算正常?”

   “是的,小肉棍勃起很正常。”我笑道。“你以为呢?每个男孩都这样的。所有大人也是这样。再自然不过了。”

   亚当笑着说,“我经常变勃起的。你现在勃起了?”他脱口而出。

   我含糊地微笑着,耸了耸肩。耸肩在车底下挺不方便的,但我要引起他的好奇。我想知道他愿意深入到什么程度。我真是难以置信我和他在聊这方面的东西。我的肉棍完全因为他而硬到了极点,但我却不敢向躺在我身边的这个美丽的孩子坦白。

   “我敢打赌你肯定硬了。”亚当咯咯道。“你的举动给我感觉你欲火中烧啊。”

   “不止我一个人欲火中烧吧?”我坏笑着看着他,对他淫荡地眨了眨眼。

   “你想做某些事儿吗?”他温柔地问。

   “某些事儿?”我不敢相信地问。

   “某些事儿”在他的口中的意思和我想的意思肯定不同。我咽了咽口水,思绪飞转。我竭尽全力,忍着不去抓着他的裆部,不去查明他的小虫是不是和我的一样硬。他紧张地打量着我。 我能感觉到他知道自己说过头了。暗语已经说尽,我没都还没准备好接受紧邻朦胧文字面纱下的潜伏的含义。但我又不可能无视他的提议。

   “某些事儿是什么事儿?”我重复着他的问题,突然强烈着语调。

   他的脸上挂着害羞的微笑,眨着眼,咽了咽口水,紧张地舔着下嘴唇。“你懂的,克里斯…..就是那些事儿嘛!

   我意识到,他的小肉棍一定肿胀得不行,被他的内裤死死裹着。他把手伸向了裆部,无忌地揉着牛仔裤前端,调整着位置。

   “看起来这个问题也不是我一个人有嘛。”我故意坏笑着。

   “我们都勃起了,是不是啊?”亚当问。“你说过这很正常的。”他满脸笑容地补充道。

   我无法移开我的视线。他的双眸将我吸入,紧抓着我的注意力,无言地向我诉说,他只想要我想要的。他紧张地舔着下唇。我回想着,回忆起我和男人的第一次,一个我比父亲还敬重的男人。

   如果我努力回想,我依然能依稀记得在那个乡村俱乐部泳池里飘出来的挥之不去的氯水味。当时的情景不比现在的好到哪里去。那是一个公共空间,但如果我们够小心的话,私密性还是可以保证的。我们因地制宜,在泳池里追逐着。我尽全力游着,好不容易保持领先的距离。即使是他让着我赢的,他也把我逼到了我耐力的极限。为他而胜出,已成为我的习惯。之后,我跟着他出了泳池。我们来到更衣室,面对面,我浑身还湿着。仅从他饥饿的眼神中,我就知道他想要什么。他想要我,就如同我想要他!我傻傻地笑着,褪下了我的三角泳裤,把那件红色的尼龙推到了我半膝的位置。他一直紧紧盯着我。我感受着他强壮的手碗着我的阴茎和睾丸。虽然我的身体已因为前面的追逐疲惫不已,我依然精神抖擞,充满着兴奋劲儿。他把我的全部握在手心,手指温柔地抚弄着我的性器,让我性奋着。没过几秒我的鸡鸡就坚硬不已。我感受着他的拇指抚摩着我短小的未发育的器官,爱抚着我无毛的小肉棒。在我十一年的生命中,我第一次感到完整和真正的快乐。没过几分钟,有人进来了更衣室小解,我们只得被迫停下。

   “那么,你有没有?”亚当坚持着。

   “我有没有什么?”我问着,思绪回到了现在,那些关于我年少时的回忆在他的质问下散去。

   “没什么!”他生气地答道。

   我驳回了他的问题。他有让我困惑。他时而信心满满,时而内心纠结。我内心的逻辑告诉我要谨慎处理,但理性实在是离我太远了,尤其是在我有着我所记得有过的近几年最硬勃起的情况下。我与大多数人一样知道社会的是非,但却明白一切道德标准都是相对的。有的社会会否认一个孩子的性渴望,但有的社会则加以庆祝,举办成人礼与入门仪式。有的社会甚至认可男人与男孩的爱情。这个美丽的男孩呈现的是一种进退两难,是我强烈的性欲望与我根生蒂固的道德标准的对峙。

   “没必要生气啊,”我反击道。

   “谁生气了?没事的!我以为你也喜欢这种事,仅此而已!”

   “再说一遍,你几岁了?”我说。

   “我不是告诉你了嘛。我快十一岁了。怎么了?我几岁很重要吗?我已经够年龄自己做决定了。”

   我对他笑着。他是如此的美丽,我都不能想象他为什么会被我吸引。我纳闷,为什么他会将他如此完美的小身体供奉给一个他才认识几分钟的男人。无疑,这当事儿肯定有更合适的人,比如他的同龄人。仅仅是认识这个男孩我已经三生有幸了。他的存在让我沉浸,难以自拔。他能离我这么近,我已经很高兴了,而想着他想和我做色色的事情,让我振奋。这是一种从我童年以来从未体会过的振奋。这是一种似曾经历的感觉,我沉思着,想到亚当就像20年前的我。我想告诉他,我觉得他是多么的美丽,我多么地喜爱他完美的身躯,我会怎样崇拜他。文字无法表达我的情感。我已深深坠入爱河。

   “怎么说?”他突然问。

   我感到他语气中不安。他在充满自信与毫无把握间摇摆。不久,他就会成长为一位充满自信的少年,乐观、无惧地表达自己青春期的性向。眼下,他忧虑而担心,还未能理解是什么把他驱向成年男性,只是隐隐知道我有某些能让他完整的东西。我开始不停地笑着。

   “有什么好笑的?”他又质问道。那个自大的他又回来了。

   “你想我把机油涂满你的螺帽(nuts)和螺栓吗?”我边说边把右手举起来给他看。

   他看着我手掌上的油渍和尘土,笑着摇头。“真恶心!你说的没错!你敢碰我!你手真脏!”

   “是不是我的手太脏了,没法上紧你的螺帽(nuts)?”我坏笑着,“但另一方面,我觉得它们已经很紧了”

   亚大咯咯地笑着。他笑得像个女孩。他正处在完美的年龄阶段,他的睾丸酮含量还刚处在初级阶段。据我的观察,男性成年的关键特征还没开始显现。凑近了看,他的肌肤如同婴儿般光滑柔嫩。他男子气概的特征几乎被他童年持续存在的女性阴柔的特质给平衡。他并不娘娘腔,但他身上有足够的迹象表明他不全是男孩的男孩,并离成为男人还有很远的距离。体型上说,他身材极棒。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他相对于团体运动,更擅长个人竞技。

   我无法不把我们做对比。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我是个大胆,爱冒险的小少年,渴望体验生活。我在体育方面的兴趣并不被父亲支持,在学校更是没有要上进刻苦的动力。使情况更糟糕的是,我父母是家产的第五代继承人,他们无心用严厉的说教来让我专心读书。我的各科成绩勉勉强强。只有艺术课征服了我的兴趣,但我最终选择雕塑这条生涯还是让我父母以及他们圈内的朋友们惊讶。迫于稳定收入与职业保障的需要,我不得不借助于我从我祖父继承的信托基金,即使如此我依然需要接受各种委托来维持自尊。我理想的职业状态是我偶然间发现的。那次有一个我的同性恋朋友请求我帮他代授硕士课程,他得处理他病危的爱人。我不仅享受着授课,以极小的精力拿稳定的工资,还享受着这不必找到顾客就能创作艺术的机会。

   “也许我应该先去洗手,”我轻声建议。“我不想把你弄脏。”

   “没关系的。”他的语气中透露着内心的不确定。

   亚当的大眼睛与我的相遇。整个气氛让人无法抗拒,他漂亮的脸蛋让人无法抗拒。他没有成熟男性的气息。他的特征即娇贵又柔软,有让我想起了女孩的感觉,是那种抚媚动人的女孩。我的内心冲上云霄,我们目光啮合,我打量着这文字无法描述的美丽的脸庞。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男孩子。这纯粹是审美学的喜好。亚当,如同其他青春期前的男孩一样,没有女性那种妖娆饱满的线条,也没有男性那种矫健的棱角分明。但他却拥有完美的体型。我内心微笑着,想着为什么古希腊人欣赏男孩子。毫无疑问,那些影响了希腊文化,让希腊诗歌与艺术将他们千古留名的男孩子们与亚当并无二致。我想到将他的无暇完美用黄铜雕塑永远保存。我构思着他赤裸的身子摆出各种造型,想象着那磨成哑光的,透着绿色,金色及棕色光泽的金属,用极度的精确重塑着他的人体的每一处细节,成为仅次于他的完美复制品。一个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承载着神授的灵感的男孩;一个是用我的双手,以我的所有艺术技能所创造的金属男孩。

   我的思绪极速流转,想象着亚当摆出各种艺术界的经典造型,比如《将贝壳捧在耳边的男孩》,比如《伽倪墨得斯骑跨巨鹰》,比如《男孩与海豚》,比如狄俄尼索斯[6],比如赫耳墨斯[7],比如年幼的萨蒂尔[8],展示着他那细小却坚挺的丁丁。亚当作为模特已经空前,比任何一个文艺复兴与新古典主义时期伟大的雕塑家的男孩模特们都要上等。我以新的方式构想着他的造型。那将是一种原创的强有力的表达形式与制造材料,那将会超越我所知的一切。这将会是一件全新的作品,以令人感慨的方式脱离我现有的风格。纯洁与天真会从堕落与本欲中浮现,那些下流与丑陋的东西会被转变成亚当的体格完美。即使作为一个模糊的概念,这个主意仍唤起感情,超越一切我所着手过的作品。

   我沉默着,从车底下滑了出来。我的心脏快速地跳着,既因为想着与这个极其诱人的男孩做爱的可能性,又因为让他为我工作室做模特的可能性。他热情地跟着我,正如同我当年跟着另一个男人。他站了起来,我突然意识到我比他高了许多。他的头顶不到我的胸口。他金色的头发在他头上乱糟糟地缠在一起,就像是未经打理的玉米须。他抬头看着我,那带着绿意的湛蓝的眼睛恳求着我不要拒绝给予他想要的爱意。我深情地朝他微笑,尝试着传达我的情感。他注视着我用橘子味的洗手液搓着手,白色的泡沫变成了灰色的浆糊。我洗净双手,用布擦干。我们已经超过一分钟没有说话了。我感到我的兴奋感每一秒都变得更强烈。我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我爱上他了,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仅仅痴迷于他。我们互相注视着,在沉默中时间和空间都似乎静止。我抑制不住地希望他内心的感受和我的一样,想着我所想的。骤然,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的观念紧握着我的心。理智介入者我的内心。我们之间的吸引就如同一块磁铁的两极。我们被保持分开的同时又相互吸引。他的微笑逗留于他的唇齿间,他的眼睛似乎闪着光芒。

   “我觉得我要冲把澡。”我漫不经心地说。

   亚当笑了笑,怂了怂他的小肩膀。他的目光与我的相遇,我望进他的凝视,敬畏着他极度的美丽。我想起了那尊安提诺乌斯的纯白大理石雕塑,他正是被罗马五贤帝之一的哈德良所爱着的男孩。

   “我妈说我5点前回家就行了。”亚当毫无征兆地说。

   我想知道现在几点了,感觉两点刚过没多久,也就是我们有三小时时间!我有足够时间更好地了解这位令人赞叹的男孩子。我想也不想就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嗯…呃…你可以…..和我一起到房间里去……然后…呃…你可以在那等我洗完澡,”我紧张地嘟哝着。“我洗完后就帮你修自行车。”

   向男孩发出邀请函让我的心怦怦直跳。我就想蛛网上的蜘蛛,引诱着我的猎物,直到我全然拥抱它。我如饥似渴,想要品尝他的纯真,我迫切的欲望已经不受我控制。亚当点点头,用手把他额头上的金丝向后梳着。他和我认识的大些的男孩一样,使我在那关键时刻到来的时候,完全无力制止自己。

   亚当温顺地跟着我出了车库,上了楼梯。他快步跟在我后面,就像一个服从主人吩咐的顺从的仆人。车库上方的楼阁是我的工作室,我在此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我的同伴。亚当充满疑惑的眼睛扫视着房间,看起来就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你是艺术家!”他语句带着热切的兴趣。“真酷。”

   我微笑,观察着他所见到的各种小摆设。我的作品散布在房间各个角落。大部分是披着幕布的雕塑,以及几件我正在为我眼下的项目所研究的精细的作品。我那件完整的作品,或者说还在进行中的作品,在楼阁的远角,用布满灰尘的布遮着。

   “我是个雕塑家,”我说。“虽然你也许从这乱糟糟的地方看不出来。”

   我走向那个作品,移开幕布,放到地上,然后缓缓后退。午后的阳光轻触着作品蜡黄的表面。这人像赤裸,扭着身躯,缠绕着他的是一圈圈,乍看之下像巨蟒的东西。但须仔细一看,那似蛇的东西才被认清。这男塑像的阴茎,只有当你仔细看这巨蛇的蛇头与蛇尾,才会显现。

   “那….那是他的鸡鸡,”亚当笑炸了。“那条蛇真的是他的鸡鸡!真是乱来!”

   “我当然骗不了你,”我假装严肃地回答。“这是件很严肃的作品,所以你不该这样嘲笑它。这是对一个古神话的现代演绎。”

   “噢!对不起,”亚当道着歉。“只是…那玩意真大,真奇怪。”他深呼了口气。“我不是故意要笑的。对不起。”

   该轮到我笑了。“我开玩笑的,亚当。没关系的,尤其你的笑声还那么好听。”

   “噢!你没生我气?”他内疚地问。

   “当然没有!”

   “为什么….嗯…..为什么他的鸡鸡这么大?”他放肆地咧着嘴。

   我回敬一脸笑容。“你的不也这么大吗?”我逗着他。他摇摇头。“那也许你该多锻炼锻炼那里,”我开玩笑道。

   他扬起眉毛,酝酿着一个问题,转移着视线。

   “谁会想要那么大的玩意?”他俏皮地说。“你得一直把它拖在身后,或者推个独轮车,把它放在里面。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他补充道。

   “好像是没回答。你想知道他的鸡巴为什么这么大?这么说吧,这作品的名字是‘地球上最后的男人’,这背后的想法是,因为他是最后一个男人,他所剩下的一切只有他的阴茎了,所以他拿它做爱,直到他因此丧命。”

   亚当转过头,再次看着这座雕塑。这一次,他的目光跟着那缠绕男人的粗管。那条巨蛇的头,是一个肿胀的龟头,与男人面对面,双方的双唇都张开着,正准备拥吻。

   “他就要亲上他自己的鸡鸡了,”亚当笑着。“如果我真的努力卷起身体,有时我还真能舔到我那玩意的尖尖。”

   我咽了口口水,惊讶地盯着他看。我对他的放纵无比震惊。

   “嗯,….你一个人的时候,尝试做这种事也挺好玩的。”我支吾着。

   亚当继续挂着会意的微笑。“那是他自己的问题,是吧?”我向这美丽的小生物微微点头,他不仅会欣赏我的作品,还为我的工作室增色。“如果他做了的话,估计会淹死的吧。”

   我思绪搅动。亚当真是太肆无忌惮。似乎是他知道他让我兴奋,还故意更加挑逗我。我决定参与到这个性格外向的小家伙的游戏里。他看起来还太年轻,不因该知道精液,但我也知道,年龄和对性的好奇不一定有什么关联。

   “如果他做了什么?”我逗弄地问。“他怎么会淹死呢,亚当?”

   他露齿一笑,接着我的问题。我们早已过了用各种暗示的阶段了。“你知道的嘛!如果他射在自己身上……我去,这该有好几加仑[9]吧。”

   “啊哈,那个啊!你是说他没法全部吞下去?”我问。

   亚当点点头。我呆滞了几秒,思索着下一句该说什么。我不敢相信一个十一岁男孩知道吞下去是什么意思。

   “你这个年龄知道那方面的事,我挺惊讶的。我十一岁的时候,我完全不知道精液是什么。”我脱口而出。

   亚当怂了下肩,假装一脸欢乐。他的表情,写着的是世故的经验,而不是小男孩该有的好奇的天真。

   “我就是知道。”

   “你还没有吧?”我补充,避着他的目光。我害怕他看出我的紧张。

   他轻轻摇头,晃动着一头蓬乱的金发。然而,仅在几秒钟的时间里他的表情完全改变了。那个撩人的男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任性的顽童,板着脸撅着嘴。我对他成熟度的质问冒犯了他。

   “我十二岁才开始有,”我接着说。“真正的乐子是不断的尝试。我记得我那时每天都撸,想要射出来。我很庆幸我没把我那家伙玩坏。”

   亚当的微笑眨眼便回到了脸上。“我也是。”他毫不犹豫地承认。

   “别担心,不会弄坏的,”我笑着。“享受你拥有的东西。我一直是这么说的。”

   “我就是这么做的。”他得意地笑着。

   我也笑着,会意地四目相聚。他的眼睛穿透了我的内心,似乎读着我的想法,如同读着一本书。他的双眸无法抗拒。我每一秒都加深着对他的爱。我力图转移话题。

   “你肯定会是一个很棒的模特,”我审视着他。“也许某天我能说服你为我做雕塑的模特。”

   亚当嘻嘻作笑。“像他一样?”他指着房间角落的那件作品。

   “不太一样噢!你都没必要脱衣服,当然除非你乐意的话,”我指出。“当然,大部分雕塑都是用的裸体模特,因为这本身的目的就是要展示人类的身体。”

   “嗯…”亚当犹豫着。“我想我不介意的….前提是你不告诉别人。你得保证!”

   他同意了!我的心率直线上升,考虑着各种可能性。我再次设想着把他作为年轻的阿多尼斯,他完美的小身体弯成一张弓,跃入他爱人的拥抱。也许他也可以是亚辛托斯[10],注视着自己美丽的倒影。这时,那一种完全不同的雕塑形式又回到了我脑海中。亚当的优雅端秀是如此的经典,特别适合用传统的黄铜来表达。然而,我意识到他身体透露着比外表更多的东西。这是我用让人振奋的新思路挑战我传统作品的机会。

   “怎么了?”亚当问着,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起头,惊讶于那重新浮现在我脑海的想法。

   “没什么!我在想别的事情。”我喃喃道,深吸一口气。“是对比,亚当!我们用的对比来表达思想。你知不知道?嗯…就比如白色,是因为我们知道有黑色,所以才知道有白色。还比如粗糙与光滑,臃肿与纤瘦,年轻与年老,美丽和丑陋…”我又吸了一口气,停下了我的演讲。他看起来有点疑惑。“你明白吗?每一样事物都有另一个事物使之区分。我们知道其中一个,是因为另一个的存在。”

   “是的吧。”亚当含糊其辞,好像无法理解这简单的理念。

   他一定觉得我是个疯子。我搭着他的肩膀,感受着他的纤细与他外套下结实的肌肉和骨骼。我沉默,把他引向远离我们那堵墙上的巨大窗户前。那儿的光线更好。我松开手,他也停下脚步,转身面向我。他的双目闪着越来越强的兴趣。我的艺术热忱是极具感染力的。我往后退几步,站到一边。我的心扑通直响,一方面是因为碰触到他的激动,一方面是因为在我心里快速形成的想法。

   我蹲跪下来,捡起前面被我从那件作品扯下的布,用其覆盖住亚当的下半身。

   “坐下来!”我唐突地命令道。“我想试试。”

   亚当二话不说蹲了下来,然后屁股着地,双腿盘在身前。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小男佛。他的深情严肃,就好像在冥思。我把布盖住他的身体,几乎要把他包成一个小帐篷,然后一点点掀开,慢慢露出裹在里面的男孩。这帐篷可以用金属薄片制成,薄薄的折起的金属板,几乎像一个金属罐头。我把它想象成被撕开的罐头汤罐头,在回收过程中被压弯,泄露着其中的秘密。一部分我希望亚当能脱去衣服,使这揭开布料底下完美身躯的过程变得完整。我不敢开口提出这个请求,怕进一步惊吓他。

   “你需要我脱衣服吗?”亚当温顺地问。我再次大吃一惊。他好像能读心一样,有的放矢。“你要我脱的话我就脱。这儿也不怎么冷。”他补充。

   “你不介意吗?”

   “如果你想我裸体的话,我不介意的。”他回答。“就别告诉别人。”

   我点头,看着亚当站起身,他充满体肢柔韧,盖在他身上的布则落到地上。他往后退了些,害羞地微笑,低头看着仍跪在他身前的我。他脱衣的想法充斥着我的大脑,我已无法把注意力从他娇美的小身体上移开。

   “那里有更衣室,就在楼梯旁边。”我心不在焉地说。我的心显然已经飘飘然了。“门后应该挂着件长袍,你可以穿上。可能会有点太长,别介意。”

   亚当微笑着踱步而去。我望着他小小的屁股蛋在他紧身蓝色牛仔裤里晃着。他的屁股实在是迷死我了。他的双腿苗条,脊柱深深弯曲,凸显着他的两瓣屁股蛋,就像两个半圆。他在我10英尺远的地方停下,转过身面向我。他的躯干纤细,细腰突出着他髋骨。有那么一会儿,他真的可能被误认是女孩,但他的骨盆十分紧致,而且他的胸部完全没有像女孩发育的迹象。他未言的问题显而易见。

   “你想的话也可以在这里脱。”我立马提出,“更衣室里应该还蛮乱的,不过不会让你衣服沾灰的。”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提议。我思绪狂乱。亚当继续注视着我,眼中充满对此的兴趣,想着下一步做什么。他的双手挂在两侧,手指搓着大腿,若有所思。他暗自决定,一点隐私还是要的,然后走向更衣室,留下我打量他别致的屁股蛋。两分钟过后,他重新回到我视野中,静静走过房间,来到我跟前。我用这段时间搞了些黏土,开始把它揉成软软的一团。我的双手沾满了赭石黄的浆糊。他站到我身侧,穿着长袍,系着腰带,从脖子到腰间都敞开着。他的身上有一道小沟,从他细细的脖子,向下到几乎触及他的肚脐,把他左右分开。他的肌肤光滑匀色,有着一点点晒出来的古铜色。从我所能见到的那一点点肌肤来看,他身上没有一点瑕疵。

   他怯怯地微笑,“你想看我全脱光吗?”、

   我点头。“亚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但你要知道,如果你让我看你光着身子,你谁都不能说。”

   他挪动着小脚。“我又不傻,我也不是三岁小孩了,”他答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来过这里,以及是我们做了什么。我不想你我惹上麻烦。”

   我仔细观察着他。他比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知道的多得多。他对性有足够的了解,都知道仅仅是来过我这里都要保密。他的表里不一令我更性奋。我开始思忖他哪里积累的他的经验。这时,我都还没开口,他灵活的手指便解开了他身前腰带的结,他那长袍从中间敞开。我凝视着他无暇的幼小身体。一个比我技高万倍的雕塑家才能创造如此完美的亚当。我急迫地想要碰触他如抛光的雪花石膏般的光滑身躯。他的肌肤是如此完美无瑕,透着光辉,像一层精织的丝绸。

   “如果我把这个脱下来,没人会看到我的吧?”亚当迟疑地问。

   “只有我。”我露齿而笑。“而且模特在艺术家面前裸体是完全合理的。”

   他的不好意思并不是装出来的。可以看得出他很焦虑,但一点都不害怕。他左右移着重心,像一个怕绘画作业不及格的大二学生。他的自信快速地褪去,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他怯懦地看着我,而我立马移开注意力,开始用手指捏着塑泥。我能感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不知该做什么。

   “不用害羞。”我温柔地说,望着他。“如果你不想光着身子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切你说了算,亚当。你觉得不自在的话可以继续披着这长袍”

   他含羞一笑,站住一只脚,抬起另一只脚,用脚尖刮蹭着他精瘦的小腿肚子,然后缓缓放下,消失在长袍底下。他的腿腱细长而突出,他的脚踝纤细无比。不知缘何,我觉得他会是一个飞快的短跑健将,而且肯定会比我在体育方面擅长很多。

   “呃?…”亚当欲言又止。

   他犹豫着。我不知道,他的父母如果知道他们漂亮的年幼的儿子此刻正几乎全裸地站在我的工作室里,还认真考虑是不是该在他刚认识不到三十分钟的男人面前脱光,会作何感想。如果他是我的儿子,我会受到的惊吓胜过愤怒,因为这明显暗示着他对男人感性趣。我断定他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今天第二次,我的直觉警告我,亚当整个人与众不同。他应该在和他的朋友们玩耍,享受最后几年的童年时光。责任感重重地压着我。我又一次看向别处,我的良知与我贪婪的淫欲激斗着。

   我的手指在柔软的黄色黏土中穿梭,捏造出他长袍上的褶皱,向上推着以塑造出他头和肩膀大致的形状。他就像在我手中任我摆布。这点黏土只够我捏出一个缩小版的他的躯干。我用拇指和食指抚平表面,用力地摁着,勾勒出他胸部和腹部肌肉的凹凸。这黏土有很好的延展性,在我耐心的捏弄下不费力地成形。亚当一直紧盯着看,被这景象深深迷住。他看见他自己从这土中浮现,虽然这份相似还无法描绘他身体的完美。

   “看起来越来越像我了。”他敬畏地观察着。

   我的手指轻抚着黏土,灵活地压印着胸脯和脖子的形状,指甲则勾勒出小小的眉毛。我太过专注,忽视了时间的流逝。我偶尔抬头,去弄清那些真实的细节。他是如此的美丽,我的捏弄甚至都无法接近他的真实体型。我无言,对我来说,艺术创作一直是一项激烈而又私人的活儿。

   在我工作之时,我一直惦记着那件长袍。我的手指压进黏土,想象着它们正触碰着他的肉体。黏土已经有些温热,但不及亚当鲜活肉体的温度。这个人形仅仅是我眼前真东西的拙劣替代品,那真东西正是站在我跟前,安静地欣赏我创作的着迷的孩子。我幻想着脱去他的长袍,使他大腿以上的裸体完整。我的双手颤抖着,幻想着触摸着他。

   “是我,”亚当的言语中充满尊敬。“看起来就像我。别忘了我的肚脐眼。”

   我听出在他未破音的童音里流露出的担扰,那是他意识到他的相似已被俘获于一块黏土之中。我耸肩,完成他下半肚皮的塑形,使他的小肚脐成形,那是他美丽的精髓。他的肚脐是那么的小,躺在贯穿他胸脯肉沟的中间,而这条小沟始于脖子,终于隐藏在长袍底下的裆部。他的腹部紧致,没有婴儿肥,肌肤拉紧于他称之为‘肚脐眼’的小窝的两侧。对于他出生时如此优雅形成的部位,这真是个滑稽的名字。

   “酷!”亚当吃吃笑着。

   他等着我把最后几处细节完成,然后低头瞥向他长袍底下的人鱼线,用不同的角度看着自己的肚脐。这黏土已然成为艺术品。我轻轻地用手指摩擦着他右胸的小堆,顺着一条线直抵腹部,然后在他肚脐眼打着圈。这举动明显有点色色的了。亚当咧嘴朝我笑着,好似我抚摸的是他本体。他一言不发,紧盯着我看,同时他的手伸向了他腰际腰带的结。他灵活的手指解开结,长袍便自然敞开。我的目光在他的沉默中下移。他比我想象的更令人神魂颠倒。他生殖器的大小可能没有受大自然特别恩惠。的确,他阴茎和阴囊的大小和比例正是希腊艺术家所追捧的。他的美丽是绝对无疑的经典,没有现代那种——在我眼里相当无知的——“越大越好”的要求。古希腊人理解,一个男性的美丽与各部位间的平衡是分不开的,肢体构成的精髓在于比例。巨大的性器是属于丑陋的和畸形的人,是属于半人马,半人半兽的。以古时候的标准,普里阿普斯[11]那巨大的鸡巴是用来作为野兽力量的象征而被崇拜的,不是用来嫉妒的。小巧即是美丽,而亚当的关键部位就是小巧动人。

   “你是个非常英俊的男孩。”我温柔地说。这句话真是太保守了。我的声音颤抖着,就像我握着黏土塑像的手一样。

   我的视线钉在他的裆部。他的阴茎几乎和他的拇指一样粗,但是就算算上他包皮的长度,还是要比他拇指短很多。他的包皮形成一个皱起的尖尖,像一个小小的发红的喷嘴,顶在一个粗短的粉红的小棍子上。他龟头的轮廓清晰地映在他微微鼓起的包皮底下。他的阴囊紧紧地缩在底下,我只能能看出一点点。

   “你不觉得我太瘦了吗?”亚当尴尬地问。

   我摇摇头。任何懂得欣赏人体的人都会觉得他绝对完美。

   “不。”我回答。我寻找着能表达我惊奇的字眼。“你很完美!”

   亚当含蓄地微笑。他平坦的肚子微微一吸,他的肋骨的轮廓隐隐显现。他性感极了。他的小肉棍微微抬起了一些。他是如此的鲜活,几乎让我呼吸困难,不像我捏出来的拙劣的仿制品。我的手指轻抚着那黏土人像,与真人比较着,考虑着是不是推倒重来。

   “现在你能看见我下面了,是不是要修改一下你手里的东西?”亚当问。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兴奋,我和他都知道他已经意识到我捏出来人像就是想模拟触碰他的身体。

   “你想我修改吗?”我问道。

   亚当假装漠不关心地耸了耸肩。我的目光再次移向了他的胯下,考虑我有没有能力完成这个任务。他的全部都集中在那里。那里是他的精髓,包裹在小小的繁殖器官的两部分里。我无法接受这巨大的挑战。我微微摇头。

   “下次吧,亚当。”我补充道。我听得出自己声音里的不确定,因为我都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今天就到这里吧。”

   亚当沉默着,还沉浸在他自己的思考中。同时,我则继续凝视着他几乎赤裸的身体。我惊讶地发现悬荡在他两腿间的短小东西微微胀起。我一边看着,它一边升起。我不知道它是无意识地变硬,还是回应了亚当的意志。慢慢地,他的阴茎一点点变长。这是他勃起确凿的前兆,足够表明他萌发着的对于同性的兴趣。他似乎没意识到下体的变化,直到他突然向下一看。他急忙用双手把敞开的长袍拉拢,遮住他几乎已经完全坚硬的突起。有一会儿,那小东西还偷偷从开口中露出来,直到这惊慌的男孩把长袍的一边完全盖住另一边。

   我露齿笑着,扬起眉毛,夸张地显露好奇。“怎么了嘛?”我问。

   “没什么!”亚当辩驳道。

   “真的没什么?”

   亚当羞怯地微笑。“你看到了,克里斯。”

   “看到什么?”我继续捉弄他。

   “我知道你看到了。你前面盯着那里看呢。我又硬了。”

   “这没什么好难为情的。”我说,“你是个男孩子。就像我前面说的,那里就是该硬起来的,亚当。这是它会在那里的两个原因之一。”

   他又微微一笑,感受着所有他这年纪的男孩子们,每当话题转向他们都拥有的那个东西时,都会有的好色的乐趣。阴茎,屌,鸡巴,凶器,勃起,硬棍,……一个无尽的列表。

   他小脸微微一红。“另一个原因是用来尿尿是吧?我当然知道!就是…..嗯….在一个你不那么熟的人面前勃起实在是太害臊了。”

   我同意地点头。“也许吧。但你要知道,男孩子勃起很正常的。没必要为此惭愧。而且对我来说那里硬的还是软的都一样。怎么样都是自然的表现,亚当。你不必为在我面前勃起而担心。此外,我真心觉得你的小肉棍很漂亮。”

   他的微笑渐变成了盛开的笑。相对于他的同龄人,他是一个非常开放的男孩。“我下次能不能再为你做一次模特?”他问道。

   他从我的点头能够感受到我迫切的的兴趣。即使我平时对我的模特都有自制力,在他面前我完全无法抑制我的欲望冲到最前列。我已经自制太久,已经无法再施加任何自控了。

   “可以是可以……只要你现在把长袍脱了让我看看余下的部分。”我小心地回答。

   亚当的眼神里清楚地映出他对此的兴趣,就好像已经说出了内心的想法。他的两条手臂只是顺着肩膀往后一弓,那长袍就落到了地上。他静静地站着,全身赤裸,任由我的目光上下扫视着他纤细的身躯。他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东西。他的肌肤无暇,光滑细腻,在晒不到阳光的地方洁白纯净。 在其他地方,他的肌肤颜色略深,呈古铜色,那是刚过的夏天的印记。他的身体比例匀称。不,是比例完美,是经典美学意义上的和谐。他的四肢和躯干是如此协调,没有什么改动能使之更好。他细细的肋骨的与紧致的腹肌很好地描绘出他的正面。他小小的胸部,仅仅是胸肌多肉的延伸,以我见过的最小的两个乳头而辨认。他的肚脐眼一样很小,不凹也不凸,是一团肉结,由四周微微的凹陷,往中心逐渐凸出,最终和他的拉紧的腹部一样水平。那底下,他的性物与他的身体相比简直微不足道,但对我来说那完全不是微不足道的东西。他粗短的勃起,大概最多三英寸长,与身体形成锐角指向我,几乎快要和地面水平。他在长度里缺少的,在粗度里过度地弥补,给他的性器一种矮胖的感觉,就像一条饱满的小香肠。在他肿胀的粉色小棍子上,顶着一顶如宝石般的小圆头,一个几乎完美的珍贵的红宝石,宝石上唯一的瑕疵是顶上那小小的几乎看不见的裂缝。他龟头边缘呈喇叭状大开,看起来比那器官其他地方都要粗,给人一种像一个樱桃一样嵌在那里的感觉,无论是在形状,大小,还是颜色上都如此相似。在那一圈冠状底下,他的包皮娇弱地皱在一起。似乎像是那薄膜的开口太小了,不够越过他龟头那一圈的山脊。我估计亚当早些就把包皮从圆滚的头上拉了下来,也有可能是它在亚当勃起时自然就向后缩回。我压制着自己想要伸手碰触他的强烈欲望,直觉上知道我笨拙的抓握不仅不会被欢迎,还可能破坏我眼前的完美。我真是大错特错!

   “你想摸我就摸我吧。”亚当咕哝,几乎紧张得语无伦次。

   与此同时,他向前迈了半步,把他的生殖器带入我可触及的范围。他把他的身体献给了我。我咽了咽,反抗着这诱惑,而我充斥性欲,又不敢相信的内心已挂上超速档。

   “你不介意吗?”我不确信地问。

   亚当耸了下肩,他的小嘴唇焦虑地撅着,感觉到一丝拒绝。“你可以…….如果你想的话。我不介意。”

   某样东西在我内心深处翻腾了起来。我无法抵抗。我似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手。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渴望着这样的时刻的到来,一直在想在这种能满足我饥渴的机会来临之际我会做什么。这时刻就是此刻。

   我的指尖还没触碰到他柔软的肌肤,我就已经能感受着他男孩鸡鸡的温热。如此嫩滑,如此柔软,又是如此坚硬。和我自己的是那么的不同,但又那么的相似。我感受大亚当的本能的颤抖,紧张的期待,一股肾上腺素,那和我一样的的使他性器在我手指下颤抖的涌动的兴奋。我只是微微地触碰着他,而却已经觉得自己和他融为一体,分享着如此特殊的东西,特殊到我永远不会忘记。我沿着他的顶端,向下抚摸,轻柔地将指尖划过他小小阴囊皱起的肌肤,我此刻的内心有些眩晕,又有些好奇。他的两个睾丸像小巧的圆鼓鼓的豆子,包在比平均还小的小袋子里。他的阴囊紧紧缩起,几乎在他的勃起下面看不出来。这一刻,我感受到自己充满活力,并已经是他生命的一部分,同时我也觉得奇怪,尽管我和他已有如此亲密的接触,我和他认识却还没超过一小时。碰触他最隐私的部分让我感觉是如此的自然。

   我向上抬头,看到他湛蓝的双眼凝视着我,从中透露着惊奇与兴奋。我想要说什么,想要弄清他内心最深处的想法,想要知道他要我做什么。话语噎在了我干燥的喉咙里。他轻轻地把下盘往前顶,夹紧屁股蛋,向我呈现他的性器。我看着他的肚皮起伏,收缩着体内的某处肌肉,使他的阴茎顶向我的手里。他急促地深呼吸,似乎在做什么体力活。他幼小的炙热发出的亢奋的热量,令人惊奇。

   终于,我勉强说出了些话。“你真美。”我兴高采烈,嘴里涌着赞叹。

   亚当含羞一笑,注视着我的双眼,耐心地站着,任由我爱抚他,抚弄他。他目前看起来很满足。他的阴囊像一个他鸡鸡底下的核桃,大小差不多,同样也充满褶皱。在那里有一道清楚的细线,标出他光滑的阴部到同样无毛的小肉袋的过渡。我摇晃着,逗弄他娇嫩的小蛋蛋,不住地揉捏,但同时小心翼翼,不想给他带来哪怕一丝的不适。亚当左右摇动,将双腿敞得更开,即使他最娇嫩的地方正感受着未知的感觉,却还是鼓励着我继续。他从鼻子大呼一口气,他的坚挺上下晃动,与他每次呼吸时肚子的上下起伏同步着。我的手划过他的阴茎,轻轻罩住他那肿胀的嫩肉。我能感到他的颤抖,他渐强的兴奋,我慢慢用拇指和另外两根手指轻轻地撸动着他的阴茎。他的肌肤光滑,温热,有些湿润,但不是汗水浸泡。他那有弹性的,未被割去的柔软在他的坚硬上来回移动,而那肌肤底下抗拒的硬度迫切地悸动,好像有自己的生命一般。这是他的男性象征,将近三英寸的未来的雄壮,而那雄壮的存在恰恰与青春期前的男孩的身体矛盾,那身体的美丽正是因为它没有那重成熟男子的气概。

   我向上望去,他已经闭起了眼。我的恐惧不合逻辑地骤降于我内心,就像谚语中所说的“湿毛毯”[12]。我质疑自己的动机,进而认识到自己蓄意地在占一个仅仅十岁小男孩的便宜。然而,尽管我内心充满异议,他没有任何让我把手移开的意思。的确,所有的一切表明他想要的是与此相反的东西。我细心的撸动明显正带给他快感。他频率升高的吃力的呼吸,他的微笑,他的姿态,所有的一切都表达这一点:亚当在与我调情,用他未发育的但又毫无遮拦的性感挑逗着我。尽管他只有十岁多,直觉告诉我他已经不纯洁了。我忍着不去问,“他以前做过这种事吗?”,因为我已经知道答案。他已经不纯洁这一点让我相当沮丧。他那么年轻,那么美丽,身体的各方面都如此完美,以至于性知识完全应该在他的对立面。而在这我们共享的静默里,我得出了必然的结论:他已不是未经人事。也许对于他没有顾忌还有别的解释,但我想不到任何原因。

   我是人,受制于自己的人性,对于免费提供的东西来者不拒,我说服自己,虽然亚当如此年轻,但这是他所渴望的,以此撕碎自己的罪恶感。他十岁,我四十岁。与我比起来,亚当仅仅是个小孩子。他纤瘦柔弱的身躯与他之后将会拥有的成人的身体有着鲜明对比。我的手开始有节奏地运动,两根手指和拇指每次移动不超过一英寸,来回滑过他肉棍上凸起的一根根血管,每次向外划的时候都轻轻拉扯着他肥大的龟头。

   “嗯…哼…嗯嗯….”亚当呼噜呼噜地叫着。他的阴茎收缩着,饥渴地痉挛着,期盼更多的刺激,鼓励着我用更快的速度,以及更大的力道去按压我指间那柔嫩的小棍。

   “没错,就是要哼哼叫。”我逗着他。“你一定很喜欢你的鸡鸡被撸吧?”

   亚当微微点头,他的双眼纵情地转动着,大腿向前顶着,笨拙地想要操进我的手里。“嗯哼~”他得意一笑。“这比我自己打飞机爽多了。”他补充道。

   “噢!所以你平时都会打飞机?”

   亚当傻笑着,“哪个男生不打飞机?打飞机那么舒服,除非是个超级怪人才会不想打飞机呢。”

   他的身体似乎兴奋地抖动着。我能透过他的阴茎感觉到他的心跳,给我们两个都带来跳动的兴奋。他腹部向内吸着,把他的坚硬顶着我的手。这是他明确的对我行为的支持,一个他期待我继续给予他快感的信号。

   “你不能射出来是不是挺可惜的?”我说。

   这话真是愚蠢,我意识到的时候话已出口。他的完美是完整的。他的胯下完全光滑无毛,他的睾丸在此是无足轻重的。那里没有稀疏绒毛的痕迹,也没有预示青春期的睾丸的发育。除此之外,他孩童的身体完全能够给予他丰富的快感,不需要再加上射精这种功能。

   “我已经告诉你了我还不能射!”他深呼吸,缓慢地向前操动,转动着他的骨盆,来汲取更大的快感。“做爱又不需要能射精。”

   他的回答揭示着什么。这再次表明他的经验远远超于他的年龄。像蠢蛋一样,我上了他的钩。

   “你知道什么是做爱?”我半开玩笑地质问。“我以为你平时还在和你的小伙伴一起打《特种部队》[13]呢。”

   “别逗了!我好几年没玩过《特种部队》了。”亚当任性地反驳。

   我对着这违抗的孩子咧嘴一笑。“那做爱呢?”我挑逗着,“当然假设你对做爱已经足够了解了,已经开始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知道该怎么做。”亚当异议着。在他反击的口气里明显带着紧张,他的声音踉跄,犹豫着是否要阐明他所知道的知识。显然,他不喜欢被激。

   “你有根可爱的硬鸡鸡,亚当。”我逗着他,含情地挤着他坚挺的男孩肉棍,“但我不觉得有很多女孩子会愿意让你把这玩意放到她们身体里面。”

   “我没说过女孩吧?一个男的可以和别的男的做的。”亚当回答。我疑惑地扬起眉毛,无声地奚落着他,让他继续阐明。“那叫操屁股,如果你不知道的话。”

   我猛吸一口气,透露着我的惊讶。他高兴地嘻嘻笑着。我恢复我自己给自己委任的正直的大人这一角色。“你有个很可爱的屁股,亚当,而且你非常性感,但我就是觉得你还没到让它‘挨操’的年龄,以你的说来说。”

   亚当耸耸肩,假装漠不关心。他的世故既让人兴奋,又令人担忧。“这是我的身体,”他回答,“我想拿它做什么就拿它做什么,不关别人的事。”

   “千真万确!”我耐心地承认到。“听起来你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

   亚当盯着我看,并不是对我的愤世嫉俗毫无察觉。“所以如果我是知道呢?你也喜欢男的,对吧?我是说,你是gay吧?”他问。

   我似有阴谋地眨了下眼。“我正在玩弄你的鸡鸡对吧?你觉得呢?”

   亚当看着我的手,哈哈大笑。“我想至少我们俩其中一个是gay。”

   “你要知道这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你可能不知道,但我从哪里读到过,十个男的里就有一个是gay。”我停顿下来,让他消化这统计事实。他的解脱清晰可见。

   “十个当中有一个?”他重复了一遍。“你是说,.…我班级里每十个男孩里面,….就有一个是gay?”他放肆地笑着。“我觉得有两个是。不,不对…..我知道有两个是gay。”

   “你和谁?”我捉弄道。

   “他是我朋友。”亚当答道,脸上挂着害羞的微笑。

   “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亚当继续微笑,没有否认我的话。“算是吧,我想你可以说他是我最最好的朋友。”

   他没有点破那显而易见的事实。很显然,他和那个不知名的男孩做过色色的游戏。如果他的语句还不够说服力的话,他的语调已经够了。我并不反对亚当从他的同龄人那里学到性知识。他对性的初次尝试是与他的同龄人这一点相当恰当,即使其中的理由仅仅是因为两个年龄相近的男孩子在体格上和情感上都很相近。然而,我对于纯洁的孩子们做无邪的色色的游戏的假设无法解释为什么亚当如此轻易地就接受了我的爱抚。这同样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他对与肛交不陌生。我让自己不去想那迫近的问题,继续撸着我相识快一小时的小客人。

   “你真是知道怎么让一个男的舒服。”亚当说。他的髋部前后摆动着,透露着他渴望更进一步的刺激。“你肯定和很多男孩做过这等事。”他吐露真言。

   我轻声一笑,“我现在只是心血来潮。我真的没有和你这么小的男孩子色色的经验。”

   我的手指磨过他浮肿的龟头。它既热又湿,但那小小的深红色的裂缝却很干。我的爱抚令他不住狂喜地颤抖,一百万个超级紧张的神经末梢不断地响应着我的触碰。他的阴茎期待地抽搐着。我的手紧紧抓住他的小肉棍,然后向后一拉。他那依然幼嫩紧绷的包皮拖过他那深色的龟头。我用拇指和食指捏着他充血的肿胀,开始剧烈地地按摩。

   “啊啊啊啊啊啊呀呀呀!”亚当呻吟着,极度兴奋。

   “很舒服吧?”

   “哦哦哦哦!这感觉最棒了…..”

   “比你自己撸还舒服?”

   亚当直白地笑着。“那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这真是太爽了。”

   “太爽了是吗?”我打趣道。

   “这样最舒服了,几乎比被口还舒服。”

   我咽下了自己的震惊。“嗯…那被口最舒服?”

   “当然还有操屁股呢。”亚当不假思索地说。

   “你有做过吗?”我直言道,“你的屁股被操过吗?”

   他突然向后退了一步,把他正兴奋着的,抽搐的阴茎从我手中抽出。“也许吧!”他犹豫着,满脸的困惑,思考着我此刻的态度。“也许我和我朋友做过。”他说。

   “我觉得如果你朋友对你做过的话,那他非常幸运。”我回答,暗示着我的假定,他不会是两者间主动的一方。

   亚当苗条,无暇的肩膀耸了耸,好似作为主动一方的想法从未被他考虑过。“你在我这么大的时候做过吗?”

   “做什么?”

   “就是….操屁股?”亚当追问。我点头。“你那时喜欢吗?”我再次点头。“嗯…”他若有所思,“你经常做吗?”

   “什么是经常?”

   “你多久做一次?”

   “经常。”我立马回答。

   亚当腼腆一笑。“我做过几次。”

   “没什么大不了的。亚当,你要知道,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的话,做爱是最美好的部分。我想你可以称之为‘太爽了’。你喜欢的是一个女孩,或者男孩,真的都不重要,都一样是很享受的。”

   “男人和男孩做爱不合法。”亚当一脸认真地说,“他们就因为我们做这事就能把我们关进监狱了。”

   我微笑着。“他们不会把你关进去的!他们要关的是我,他们最好把牢房钥匙都扔了。”

   “救命啊!警察叔叔!救我!”亚当假装尖叫着,呼叫着他无法透过我工作室墙壁得到的救助。

   我大笑。“我二十年放出来后会找到你的,然后我会把你两个蛋蛋(nuts)都割掉。”

   对于这荒谬的威胁,亚当和我一起哈哈大笑。“熬哦!”他捧腹着。“你不会对我的蛋蛋(nuts)下手吧?”他问。“那样的话我没法我的螺栓(bolt)了。”

   “那你最好别告诉别人。”我边笑边说。

   他立马摇头,否认他会破坏我们之间已经形成的亲密。我对于我们间逐渐建立的关系是有意识的——半嬉戏打闹,半严肃认真的情爱。我每一分钟都在对他的爱意中越陷越深。他妙趣横生,含情脉脉,却忧虑重重,又苛求索要。我真妒忌他父母,每天都能见到他。

   “你和男孩做过爱吗?”亚当脱口而出。

   以问题回敬问题。“你和男人做过爱吗?”

   “你赖皮,克里斯。我先问的。你做过吗?”亚当坚持着。

   “没有!至少没和你这年纪的男孩做过。我做过的最小的也要十八岁了。他是个大学生。当然,十八岁已经很难被称之为‘男孩’了,但他是个亚裔,看起来不显老。他最多看起来十四五岁。”

   亚当剖析着我的坦白,我能感受到他的焦虑。他没做好回答我问题的准备。十八岁是合法年龄,他知道这一点。“你和他做了什么?”他终于开口。

   “我们做爱了。”我答道。我停顿了下,等着亚当的下一个问题,但他不好意思问。我笑道,“没错,我们做了….我们经常操屁股,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去年秋天他在这和我一起住了几个月,所以他开始几天后屁股一直疼着。”

   亚当嘻嘻作笑。“他有对你做吗?”

   “没有!他是个…嗯….他没有这个想法。他没兴趣。他天生是个受。受是指那个被压在下面的那个。”

   “所以你就在上面咯?”他接着笑着,胆子越来越大。

   “他为什么天生是个受?”

   “呃,有的男的就是喜欢那样。那样可能最好。可以说他下面不是很大。”

   “他的鸡鸡肯定很小吧?”亚当忍不住笑着。

   “差不多这个意思吧。”我微笑着回答。

   “他那里比我大吗?”亚当问。

   “没大多少,当然要知道他当时可比你现在大八岁。你那里现在是偏小的,但一两年之内肯定会开始长的。而且,你鸡鸡的大小真的不重要,亚当。重要的是你拿它做什么,还有你想拿它做什么。”

   亚当回敬我的笑,他天使般的双颊传达着他的快乐。“你想和我做爱,对吧?”他直率地问。

   听到他的提议我的心停跳了一拍。‘我想要吗?’肯定!绝对!非常!我想要叫出这些词,但我却咽了下去,隐藏我的热忱。我看着他的双眼,如此鲜活闪亮。

   “我朋友,他只有十一岁…..他和他哥哥经常做爱。”亚当喃喃道。“几乎每天晚上。”

   “那你呢?你有和男人做过爱吗,亚当?”我有些生气地问。我能听到我声音中渐强的恐慌。

   “别开玩笑了!我还是个小孩子!”他答道,明显焦虑着。

   “那你想吗?”我脱口而出。

   “如果你真想知道,打我记事以来,我就一直想和大人做。”亚大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腿和赤脚,盯着自己的脚趾,好似第一次看到它们。“你想做吗?你想的话我可以和你做的。我不介意的。”他咕哝道。

   “亚当,”我耐心地开口。“亚当,我没有什么比和你做爱更想做的事了。你是一个美丽动人的男孩。你有一个极好的小身体。你无与伦比的性感。但是….”

   “但是你不会和我做,”亚当替我说完。“因为你怕我告诉别人?我不会的。我保证我永远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没人会知道。”

   “不是因为这个。如果我爱你爱到想和你做爱,那我肯定完全信任你。这件事是不对的,仅此而已。”

   “这件事是不对的,仅此而已。”亚当讽刺地模仿我说话。虽然他没有破音的童声没有我声音的低沉,但他的讽刺是显然的。“你真正的意思是我还太小了!”

   我是时候对他说实话了。他需要理解爱上一个人的含义。“我在比你没大多少的时候,亚当,我爱上了一个男人,他那时候和我现在年龄差不多。我们相识后,很快就开始做爱了。我们作为爱人持续了三年多。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话,这就是我的理由。我深爱着他……非常非常……他同样也深爱着我。我们因为彼此爱着对方所以才做爱。”

   亚当略带兴趣地打量着我,“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

   “没什么。嗯…所以说你还是个男孩的时候和一个男人做过爱?你和他做了那个嘛?我是说你们每个项目都做了吗?”

   “每个项目?”

   “你知道的呀!他有没有把他的那个东西放到你的屁股里?”

   “如果你是问我们有没有肛交的话,答案是肯定的。这是两个热恋的男的会做的事情。”

   亚当微微一笑。出乎意料,他在用一个个问题窥探我隐私后,也没有多少不好意思。他既好奇,又向我毫不含糊地表明他的兴趣所在。“你当时经常做吗?他多久对你做一次?”

   我轻声笑着,回忆起一个个我和他度过的下午,在他的车库里,在乡村俱乐部后面的树林里,在他奔驰的前座上,我的长裤盘在我的脚踝处。多久一次?每次一次,有时每次好几次;每个周六,周日和周四下午;他妻子出差的时候就更频繁了。这三年下来“这”得有超过一千次。我活在做爱里,因为我爱着他,并且我享受让他快乐。那是我生命中最好的三年。我茁壮成长,走过青春期和青少年时期,没有大部分同性恋男孩所拥有的烦恼和困难。我倒是有几个自己特殊的问题。我和他的亲近远远超过了我的父亲。的确,我父亲欢迎他,高兴我做他的高尔夫球童,庆幸能摆脱我,这样他就能专注于自己的高尔夫球技,以及和他的酒友在酒吧寻欢作乐。

   “经常。”我回答。

   “我做过几次。”亚当低声地说,“有一点疼的。我第一次的时候特别担心,因为那次做完后我后面出了一点血。”

   我宽慰地微笑。这种疼痛是一个男孩必须容忍的,即使是血止住之后。我忍受住了那疼痛,因为我想让他爱我,之后我学会了承受那些滥用我年轻的身体所带来的问题。亚当受苦的想法让我难过。

   “做那个,就是用后面做爱,是非常特别的事情,亚当。我希望你的那个朋友很爱你。”我温柔地说。

   亚当咽了咽。“是的吧,我觉得他应该爱我的吧。”

   我察觉到了真相。我尽可能减少他的内心痛苦,“我那时也会流血的,亚当。”我承认道,“我想大部分的男孩都会流血的,即使是和同龄人做。几次之后,…..嗯…通常来说就不会再有了,疼痛感也是几分钟就消散了。”

   我记得我的第一次,以及那之后紧接的几天,那几次不断重复的实验。他的阴茎并不过份的大,但是比起我的要大很多。它就是太粗了,无法在不让我受伤的情况下进入我的肛门。我承受着让自己后门破裂的危险让他的阴茎进到我里面。接下来的一周我都会流一点血,但不是很多,而且通常他做完之后就止住了。我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了。

   “现在已经不那么疼了。”亚当温顺地说,“出血让我有点怕。我以为我里面哪里受伤了。”

   我同意地点点头,“不大可能。通常这是因为你的屁股需要撑大,而它还没适应。他的鸡鸡真的很大吗?”

   亚当耸了耸肩,“是的吧。他的比我的大多了,不是很长,但很粗。”

   “听起来他比平均大很多。”

   “也许吧。我没什么参考来做比较。”

   我笑了。“我听说,一个男孩的阴茎,在开时青春期前的平均长度是三英寸。当他开始发育后,他的阴茎会快速地长大,到大概六英寸左右为止。差不多这么长。”我补充,同时伸出双手,将双手食指摆出差不多六英寸的间隔。亚当沉默地在心里做着比较。

   “他的比这个小多了。你的有这么大?”

   “我的比平均要大很多。但大不代表会更爽。”

   亚当得意地笑着,“我的是不是很小啊?”

   我向他眨了眨眼,“这要看情况。”我挑逗他。

   他接受了挑战。“看什么情况?”

   “这取决于你拿它做什么。大多数女人会喜欢大阴茎的男人。如果你是gay的话,有一个大鸡鸡可能没那么重要。”

   “为什么?”

   “因为你是gay的话,亚当,你要么是攻,要么是受,…..或者轮流。”

   我停下来,不知道亚当能不能真的理解攻和受的概念。他咽了咽口水,看得出来很焦虑,但他点了点头。我继续说下去,意识到他在听过我坦白谈论我们相见之后的主要话题后,所经历的苦恼。

   “那么,就像我之前说的,有的gay就是喜欢作为被压在底下的那个,屁股里塞着另一个男人的阴茎。”我答道。“如果你那里比较小,而且你喜欢做受的话,那样其实更好。”

   “噢!”亚当紧张地回答,“那就是意味着我是gay吗?”

   “什么意味着你是gay?”

   他把下嘴唇含进嘴里,若有所思。“你所说的…..如果我喜欢那样….就是…..在我屁股里….那意味着我是gay,不是吗?”

   “如果你想说的是,因为你喜欢和同性做爱,所以你就是gay,那答案大概是肯定的,只是这里有个但是(but)。”

   “一个但是(but)?”亚当欢欣地问。“是表示转折的那个但是(but)还是屁股眼的那个屁股(butt)?”[14]

   我笑了出来。“大部分男孩长大的过程中都会经历一个被同性吸引的阶段。他们长大后并不是gay。也许这只是大自然的旨意,让男孩发泄性饥渴的同时不会有让女孩怀孕的风险。”

   亚当沉默许久,终于轻声说,“我知道我是gay。我长大以后也不会变的。我是那百分之十!”

  

   [1] 译者注:原文标题为《A Family Affair》。“affair”在英文中有事情、事件的意思,也有恋爱的意思。这里为双关语。

   [2] 英寸:英寸(inch)为美国常用长度单位,1英寸为2.54厘米。

   [3] 阿多尼斯:阿多尼斯(Adonis)是希腊神话中掌管每年植物死而复生的一位非常俊美的神,现代这个词常被用来描写一个异常美丽、有吸引力的年轻男子。

   [4] 译者注:万圣节为每年10月31日,因此两个月后为12月底,即西方圣诞与新年的假期。本章的时间为万圣节一周后,可以推断是11月的第一个礼拜。

   [5] 译者注:“nut”在英文中有很多意思,机械学中意为螺母。在一般口语中,有睾丸之意。

   [6] 狄俄倪索斯:狄俄倪索斯(Dionysus)是古希腊神话中的酒神,是古希腊人欲望的具象化。酒神教人们种葡萄树、酿葡萄酒,然而却没有告诫人们狂饮的后果,并沉浸在酒后的狂欢与宣泄之中。这是人类对本性的追求,可以说酒神正是人类自身对天然本能向往的产物。

   [7] 赫耳墨斯:赫耳墨斯(Hermes)是宙斯与迈亚的儿子,是奥林匹斯十二主神之一。

   [8] 萨蒂尔: 萨蒂尔(Satyr)一般被视为是希腊神话里的潘与狄俄倪索斯的复合体的精灵。萨堤尔拥有人类的身体,同时亦有部分山羊的特征,例如山羊的尾巴、耳朵和阴茎。

   [9] 加仑:加仑(gallon)为美国常用容积单位。1加仑为3.78升。

   [10] 亚辛托斯:亚辛托斯(Hyacinth)为希腊神话中缪斯克利俄和马其顿国王皮埃罗斯的儿子。雅辛托斯是一个美丽的少年,为阿波罗所钟爱。后来遭西风神仄费洛斯嫉妒,雅辛托斯被阿波罗掷铁饼时误伤致死。在雅辛托斯的血泊中,长出一种美丽的花,阿波罗便以少年的名字命名,称为风信子(Hyacinthus)。雅辛托斯之死》亦为古典美术常见的作画题材。

   [11] 普里阿普斯:普里阿普斯(Priapus)是希腊神话中的生殖之神,他是酒神狄俄尼索斯和阿佛洛狄忒之子,是家畜、园艺、果树、蜜蜂的保护神。他以拥有一个巨大、永久勃起的阴茎而闻名。在西方,他的名字是“阴茎异常勃起(Priapism)”一词的词源。

   [12] 译者注:这里英文原文是wetblanket,在英语中的含义是扫兴的人或事物。

   [13] 译者注:这里英文原文是G.I.Joe,官方译名为《特种部队》。

   [14] 译者注:这里为同音异形词的使用。“but”在英语里是表示转折的连词,而相同发音的“butt”是屁股的意思。

   第二章

   11月21日,下午1:30

   我从身前的讲台向后退了一步,环视了一下底下的观众,静候着必将来临的问题。肯定会有人提问的。这是一群特殊的观众,主要是年轻的律师,有个别年长的律师,他们都是来参加巴尔的摩[1]律师协会的年度大会的。他们中大部分人比起教化,更多的是想来建立人脉。这是我少数几次之一给非学术观众做讲座,而讲座的主题也几乎完全不是我的专长,但我对这个主题很感兴趣。一般来说,对于艺术作品与色情作品的分界线的讨论还是清爽有益的,况且我以前还向比起他们在此问题上态度更不友好的观众们展示过艺术作品的事例。

   我焦虑地咽着口水,从额头上擦去几颗紧张的汗珠。肯定会有批判性的问题。我最后十几张幻灯片尤其具有争议性。我让观众比较与对比了爱德华·韦斯顿[2],罗伯特·梅普尔索普[3],和大卫·汉密尔顿[4]的摄影作品,以及历史上著名的人像画家们的裸体画像。从我的经验看来,律师这类人很少会对新的或是与他们自己的理解不同的想法感兴趣,他们甚至会对与被社会接受的合法立场相矛盾的立场持敌对态度。我尤其花大力气不让自己的讲座显得争论性很强,但我意识到,想不引发对于我论文主题的反感是不可能的。

   “感谢布朗宁教授。”专题研讨会的协调人走向了讲台。他微笑着,嘴角带着皱纹,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强烈抨击。“和以往一样,最好的讲座总是最后一个压轴出场。观众们对你的演讲:‘色情作品的政治:从一个艺术家的眼光来看’,肯定有一些问题。这个标题,是不是可以说,非常的撩人,而你的论文,至少可以说,是极具争议性。就像你最后展示的那几张照片里的那些年幼的男孩和女孩。我想这些照片给人的情绪是…嗯…有问题的,无论是对于在座的许多协会成员,还是整个社会。”

   我回敬了他的微笑。我等待着。才过了十秒,就有人从后排举起了第一只手。我刚开始还没认出那只手的主人,不过他那嗡嗡传来的带有讥笑的声音立马让我辨明。某些有政治抱负的律师有一种对一自己一无所知的事情却仍直言不讳的习惯。

   “布朗宁教授,先不说这些摄影作品对于当时的法律和道德标准所有的含义,你对于你刚才给我们看的色情幻灯片里展示的这些不幸的受害者们有什么想说的?”他的声音停顿了下,带着窃笑,“有没有真正的证据显示这些透过镜头被展现给全世界的孩子们没有被这种经历所创伤?如果可以的话,我的第二个问题,如果他们是因为——如你所说——默认信任摄像师而没有心灵创伤,那如果这些孩子日后发现他或她的照片被拿来作为成人性刺激的材料呢?”

   “首先,卡利先生,我没有用“色情”二字形容我最后的几张照片,是你这么形容的。在我眼里它们显然构成了艺术,当然那仅仅是我的观点!”人群中传出一阵低笑。“我相信我的整个讨论都完全局限于以艺术为目的所创作的摄影作品。我们可以争论这些摄影作品有没有艺术价值,但是——色情作品也一样——在评判艺术时必须把创作这件作品的艺术家的意图记在心里,如果你或我认为某张照片是色情的,那这完全取决于那个人自己,而且他或她完全可以不去看。”

   我犹豫着,扫视了一下观众。我感到其中有些人,那些年轻的律师,其中很多是女性,很可能站在我这一边。我注视着他们,考量着我究竟有多少支持。从我的经验来看,我知道女性看待事情趋于不是以简单的对和错。对于男人来说色情的东西,对与女人来说可以有艺术价值。

   “那么,我接下来回答你的问题。让我用最后那张照片举例吧。‘尼尔裸体照’是他的父亲,爱德华·韦斯顿于1930年代拍摄的。他的儿子很难算是不情愿的模特。说起来,我倒是很感激我没办法证明尼尔因为在他父亲的镜头前暴露了自己的身体而受到了不可逆的伤害,但我强烈怀疑他会因此受到有害的影响。此外,你说这照片是色情的。它并不是——至少在‘色情’这个词正确的含义下不是——因为韦斯顿艺术的意图有清楚的文字记载。这照片是对于年轻男性的体型的研究。如果一个成人纯粹是为了性满足而去看这张照片,那这是韦斯顿控制不了的。”

   卡利欢喜地微笑,身体有些晃动。“那你就是否认照片的焦点是男孩的性征咯。”

   我的微笑僵硬,带着假装着耐心。底下的观众夹杂着小声的窃笑,我们的激论已经进入了极少被讨论的领域,虽然这领域对于社会有极大的重要性。

   “韦斯顿展现了孩子从膝盖到乳头的这部分身躯,那也就很自然的把男孩的阴茎置于照片中央。我同意这是这是对于男孩性征的表现——的确他聚焦在了男孩的阴茎上,然而这张照片同样也记录了一个年轻男孩身体的极度完美,而阴茎是这身体一个根本性的重要元素。我可以想像,就算是我们中间最谈性色变的人也不得不赞同我的这个评论。”

   “那你不否认,一张青春期前的男孩性器官的照片可能会引起某些人的性欲望,从而成为可以被人用来产生性快感的材料?”卡利突然问道。

   我笑笑,极力避免变得与他敌对,回答道,“这我就不清楚了。我想有些照片是有给予某些人性愉悦的作用。这自然就包括男孩子的照片,当然对于那些对年轻男孩有性欲望的人来说。我想说的是,韦斯顿拍摄这张照片的初衷,比起仅仅给某些人提供身体上的满足,有更重要的东西。‘尼尔裸体照’从来不是想要推广某些性幻想。这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创造艺术!甚至还可以认为这是为了宣扬一个父亲对于儿子所感到的骄傲,没错,就算是他儿子的性器官。”

   “布朗宁教授,那么你就先说一套,然后又否认你已经承认存在的照片对性的焦点。”卡利得意洋洋地笑着。

   “那么你就是否认人体本质的美丽,并且把这种性变态的含义归属于那个你自己憎恶的人体部分。”我反击道。我已经无法保持镇定,我感到自己的怒火在加剧。“尼尔是一个美丽的男孩子,而且正是因为这张照片,他的美得以被捕捉,让他人欣赏。我们对于韦斯顿的意图不应有怀疑。尼尔是韦斯顿的儿子,单单这一点就已经足够表明这张照片的拍摄是完全合适的。”

   “这种给孩子拍照的方式还真是肮脏。”卡利抱怨着,“你有这玩意艺术价值的证明吗?”

   我沾沾自喜地向他微笑。“证明绰绰有余,卡利先生。有相当多的艺术历史学家把这张照片形容为‘质量和构图上非常有显著意义的一张照片’。你还可以阅览我已经发表的论文。我保证里头的参考文献会很有趣。”

   主持人走向了麦克风。“有请下一个问题。”

   “布朗宁教授,我对你刚才关于艺术里的性,以及美国文化对此的理解的讨论很感兴趣。我想知道类似的情况是不是也存在于别的国家,就是关于在艺术问题上的道德和法律标准这方面。这只是美国所有的问题,还是在其他社会也有同样的问题?”

   从她的口音可以听出她有丹麦或瑞典血统。她的外表不完全是典型的斯堪的纳维亚容貌,而是与外来文化的融合。就算我没戴着眼镜,我依然能看到她有着浅棕色的,闪着亮光的头发,她的的肌肤发出自然的光泽。她殷红丰满的嘴唇很是动人。对于喜好女性的人来说,她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带着男孩子般的魅力。她说话时吐字清晰,语气很有教养,口音里带有加拿大和巴尔的摩的痕迹。我猜想她很可能在私立学校受过教育。我对这口音不可思议地熟悉。她的岁数大概是三十五到四十岁。

   我点点头。“我除了美国和加拿大之外,没考虑过别的国家,但我相信大部分欧洲国家比我们这里思想更开放。例如,如果从法律对色情作品的定义,或者是法定性自主年龄来看的话,嗯…您是?”

   “我是伊丽莎白·安徒生,来自Feldsteinand Hatfield律师所。”她回答道,脸上带着刻意的微笑。

   “对于你的问题法律上的答案,你肯定比我更清楚…”我开始回答。

   我抓了抓下巴,短暂地避开她具有穿透力的眼神。我感觉我似乎应该认得她。也许只是她的语调暗示着我过去的哪一个旧相识。我无法认出她,但我确信我以前见到过她,很久很久以前。我紧张地吸了口气,继续说着。

   “然而,我知道大多数欧洲国家对于性是多么开放——当然几乎对所有东西都很开放——所以我不会惊讶于他们对于艺术所有的非常不同的道德标准。他们的道德标准更容易促成性的隐意。”

   “由此说来,以他们的道德标准,这些照片不会被施加以这个房间里某些人会有的政治诠释。”她补充道,面带微笑,“您所说的真的是美国道德体系的问题。”

   卡利立马打断,“这真是荒谬,布朗宁。我们完全没有理由继续讨论下去了。我有权拥有和你不一样的意见。”

   安徒生瞥向他站着的那一侧,超过一半的出席者看到了她那毁灭性的眼神,她打断了他,大声地打断了他,“卡利先生,撇开你大众审美的裁决人和道德的检察官这一角色不说,现在是我在发言。”礼堂里响亮的笑声接踵而来。“我才去过意大利出差,现在想想,我在那里看到的一切似乎都支持布朗宁教授所说的。真是有趣的主张。”

   我同意地点头。“我得相信,在‘尼尔裸体照’这作品中,男孩和他的父母都是欣然同意做这件事的,并且孩子没有受任何创伤。”

   卡利哼着鼻子说,“那么在我看起来你就是在支持虐待儿童以制作色情作品。你所指的这张照片就是初步证据。”

   “尽管尼尔的这张照片在性方面有些露骨——是说你可你看到他的阴茎——但是用一个十岁到十二岁男孩的照片来支持某些极保守派的政治诡计也真是荒唐。”女人打断道。

   “此外,对一个艺术家来说,模特的年龄没有实质的重要性。更何况,”我补充,“我不会说‘尼尔裸体照’是性方面露骨的。照片里的男孩并不性奋,也没有任何性的迹象。是的,他是赤裸着,而且你可以看到他的生殖器,但那就是上帝创造他的自然的方式。”

   她微笑着,在我更积极强硬地辩护自己的立场后,看起来很满意。我继续着我的攻击。

   “我想是有很多照片,里面的孩子遭受了暴露自己身体的羞辱。我听说网络上有很多这种照片。但是,这些照片有可能从一开始就有色情意图。我料想,在这个作品里,尼尔的父亲是把照片看作为一个能保存他儿子的美的机会。”

   “但不保存他的纯洁。”卡利讽刺道。

   “我没兴趣和你争论道德问题。”我不耐烦地答道,“不管怎么样,我的经验是大多数男孩都很愿意做裸模,而且通常他们的父母都很乐意让他们。就是你这种人声称人的裸体是淫秽的。”

   “我同意。”安徒生说道,“我确信我自己的儿子,对于给他拍摄像‘尼尔裸体照’这样的照片,也不会有什么犹豫,当然,只要他学校的朋友们不会看到照片。并且,作为他的母亲,我也不会过度反对这个主意。”

   她微笑着,我终于认出了她。她已经不再是十二岁了,不再是那个漂亮的小女孩,梳着几乎触及她臀部的麻花辫。她是我二十五年多前的邻居。

   卡利哼哼着。“哼,我认识的父母没一个会让他们的儿子和女儿参与这种事。这实在是太龌蹉了。”

   我已经没什么可以说的能改变他的心意了。他既无知,又对他身边的美视而不见,太过沉浸于他保守的“社会改良家”的联盟里,以至于看不见艺术和色情作品仅仅是看待人体的不同方式。去他妈的!我耸耸肩,从讲台退后。我想从这灯光昏暗的房间里逃离,进入那锦缎窗帘背后的明亮阳光里。

   她在门厅里用大声的招呼将我拦下。“克里斯·布朗宁!”

   我转身迎着她,她则快速向我走来。我一部分内心想继续向前走,把我的过去置之脑后。她知道我是什么,更确切地说,我曾经是什么。回忆填满了我的大脑。二十五年来我没忘记多少。

   “Hi,莉丝[5]。”我深情地回复,“好久不见。我以为你还住在加拿大。”

   “我七月份搬回来的。我必须搬走。大概是我厌倦了那边寒冷的气候。”

   “巴尔的摩每年这时候也挺冷的。”我回答。

   “是的,我还记得。但是我想回这里住。我男朋友不辞而别之后我没理由继续留在加拿大了。整件事情对我儿子打击不小,可能比对我的打击还大,因为他爸不再回来探望。”

   “你有个儿子?”我问。

   “他叫亚当。他快十一岁了。他也不是和他父亲有多近,但是…唉,说来话长。他爸和一个姑娘跑了,而那姑娘是他的临时保姆。她照顾亚当的三年来,一直和他爸上床。而且亚当一直都是知道的,只是他太害怕了所以没告诉我。”

   “可怜的孩子!你也真是可怜!”我同情地说。

   “生活就是这样!所以我收拾家当回到了这里。关于我事谈论的够多了。你怎么样?”

   我耸耸肩,微微一笑。“挺好!我的工作一直让我忙碌着。”

   莉丝点点头。“我见过一些你的雕塑。在多伦多有一个展览,叫…嗯让我想想…叫‘雕刻而成’,是吧?”

   我们目光相聚。她仍然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时间对她很宽容。她脸上唯一的妆就是唇膏和一丝眼影。“你觉得怎么样?”

   “这些作品…..嗯我想最好的形容词是‘深思的’…其中有一件很引人注目。就是那件有涂料的。我觉得和别的几个都不一样。”

   我笑道,“是‘结肠-2’!要制作一个直肠内侧的雕塑还挺难的。”

   我们俩短暂地沉默。“评论家热烈赞扬了你的作品。”莉丝说,“他将其称之为‘肉体象征主义’,而且他对于你对人体与众不同的诠释谈论了很多。”

   我微微后退,以艺术家的眼光审视着她的形体。一个想法从我脑中冒出,我感到我心跳加速。我惊讶自己居然没有更早地意识到。她和那个来过我工作室的美丽的男孩有强烈的相似。有可能吗?有多少十岁,将近十一岁的名叫亚当的男孩住在巴尔的摩,还带有加拿大口音。我的亚当有着同样的嘴唇——饱满热情;同样的眼睛——淡蓝淡蓝;同样的金黄色的卷发——莉丝小时候就已拥有;同样的肌肤底色——典型的斯堪的纳维亚。我想要一探究竟的冲动让我坐立不安。

   “那么,说说你一直在做什么。你住哪里?”我开始转弯抹角。

   莉丝开口回答。和我一样,她也在深思熟虑。“啊?哦,我几年前重新回学校进修了。我现在已经是个律师了,你想知道的话。我现在为Feldsteinand Hatfield律师事务所工作。”

   “我知道这家!这家事务所很不错。F&H帮我掌管我的信托。可以说是本市最好的一家了!接着说。”

   “我在Hillsdale区买了一套公寓房,这样亚当就能上那里的教会学校了。”

   我露齿一笑。“可怜的孩子!但愿他能适应下来。你知道的,他们会把他变成一个兜售圣经的基督徒的。”

   “他不会有事的。亚当是一个聪明的小孩。”

   “他当然是啦。”我说。“在Greally的另一边有一些相当好而且不是很贵的公寓房的。”我提到。

   莉丝点点头。“我想离旧城区住得近一点。离婚以后我买不起整栋的房子。”

   我移开视线,环顾四周,无法再看着她。我知道我未问的问题的答案。莉丝是亚当的母亲!我碰过她儿子的鸡鸡!我几乎和他有进一步的亲密。我咽了咽口水,感到内心升起的罪恶感,我当时真是差一点点就和他做更多的事了。即使她比大多数人更开放,但我做了的事已经太过了。她毫无疑问会认为这是对她儿子的性虐待。她知道我做了什么的话会杀了我的。我考虑是不是该先走一步。但我仍逗留,想要重新建立和我旧相识的关系,徒然希望这能够让我和亚当共渡更多时光,徒然希望这能够填补我生活中缺失的东西。午饭提供了有趣的可能性,至少能让我更多地了解那个让我感兴趣的可爱男孩。我还可能有机会再见一次他,如果顺利的话我还能和他建立永久的关系。

   “我们一起吃个午饭吧。”我提议,“我们可以聊一聊以前的事。”

   莉丝耸耸肩,看了眼她的手表。“我后面是还有一个员工会要开,但我只迟到几分钟的话还不要紧。”她微笑着。“克里斯,你要知道你是我搬离这里时最不想见到的人,但当我看到你的名字作为今天的演讲者出现,怎么说呢,我一定得来看看你,看看这么多年你怎么样。”

   我同样向她微笑。“你有那么恨我吗?”

   “我从来没有恨过你。”莉丝漠然地说,“我母亲如果知道你的事的话肯定会恨你的。”

   我暗自畏缩。“你没告诉过她我真是很出乎意料。”

   “我想我是看到了我父亲那时有多快乐。”莉丝回答,“你的存在对他是很好的,克里斯。”

   “他的存在对我也很好。”我承认道,“上帝才知道我在生活中多需要一个像他一样的角色。他现在怎么样?”

   “我爸?老实讲,我也不知道。我几年没和他联系过了。自从…唉都不重要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1] 巴尔的摩:巴尔的摩是是美国马里兰州最大的城市,也是美国最大独立城市和主要海港之一,离美国首都华盛顿仅有60多公里,港区就在帕塔帕斯科河的出海口附近。其人口约有六十多万。

   [2] 爱德华·韦斯顿:爱德华·韦斯顿(EdwardWeston,1886.3.24-1958.1.1)是20世纪美国著名摄影家。他曾被称为“最具创新力和影响力的美国摄影家之一”,经典代表作《鹦鹉螺》、《青椒》、《白菜》、《裸体》、《树干》、《岩石》等系列作品。

   [3] 罗伯特·梅普尔索普:罗伯特·梅普尔索普(RobertMapplethorpe,1946.11.4.-1989.3.9),美国著名摄影师,擅长黑白摄影,他的作品主要包括名人摄影,男人裸体,花卉静态物等等。而他最受争议的是他在60年代末及70年代在纽约以SM为题材的捆绑与施受虐的作品。这些同性爱的作品是被讨论为受争议的艺术作品。

   [4] 大卫·汉密尔顿:大卫·汉密尔顿(DavidHamilton,1933.4.15—2016.11.25),英国摄影家,以人体摄影而知名,大量的作品都以年轻少女和未成年女孩的裸体为对象。

   [5] 译者注:莉丝(Liz)在英文中为伊丽莎白(Elizabeth)的简称。

   第三章

   12月8日,晚上7:30

   亚当和我在地毯上打滚嬉闹,而他的母亲则在厨房里做晚饭。他马上就要十一岁了,还两周就是他的生日了。他喜欢摔跤,虽然他老是输。我压住他,半躺在他身上,我的手伸向他挣扎着的双臂,掏进他的胳肢窝挠他痒痒。他大声笑着,尖锐的声音几乎像是女孩子般的尖叫。他尽全力想要扭动身姿摆脱我,用着不符合他纤细身子的惊人力气扭曲转动着。我的重量对他来说还是太重了,我紧紧把他压着,用左手同时抓住他的双手,猛地拽过他的头顶,把他的身体暴露出来。他最靠近我的腋下只有一层薄薄的T-恤保护。他的衣服也就只能有这点保护,和他赤膊无异。我低着头朝他坏笑着。亚当露出一副自信高大的样子,以一脸得意的笑回敬我,然后他无礼地吐着舌头,向我挑战。毫无预警地,他用尽全身力气勇敢地扭动身子,想要把我甩下他。他扭完身体之后,刻意摆出抬起膝盖就可以瞄准并攻击我胯下的姿势。然而,我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我用我的腿同时压住了他的双腿。

   “噢!所以你是要玩脏的是嘛?”

   亚当又一脸坏笑,再次试着挪动他的双腿。但是,他什么都动不了,他的身子被我固定住了。他是我身下的俘虏。我的手指轻抚着他T-恤的下摆,然后从腰部略微抬起,这样我就能看见他棉质长裤顶上那露出来的一窄条男孩子的嫩肉。他的小腰细细的,除了他腹部肌肉的坚实,几乎就像女人的一样。但他很显然是个男孩,就算他裆部的鼓起是那么的小。他小小的肚脐眼从他的长裤下面探出来,着重突出他动人的肚皮。我的指尖漫不经心地触碰着他丝滑柔软的肌肤。我不敢相信他那么的柔软,那么的温热。这就像是碰触一个新生婴儿。

   亚当咯咯笑着,放松了下来,给我一个清晰、不含糊的信号。我爱抚着他的小肚子,从一侧到另一侧。他收缩着他的腹肌,在我滑动的手指下面紧绷着。他竭力拱起背,用他的身子顶着我。我们四目相聚,沉默无言。他凝视着我,略微一笑,同时散发着纯洁与情欲。我已经没必要向他索要许可。他无声地投降,脸上挂着蒙娜丽莎般的微笑,向我表明他知道并且想要我所能给予的东西。我们想要的是同样的东西,但在他的母亲离我们只有十五英尺[1]远的情况下,我不敢承认。

   我的手滑进他的T恤,慢慢跟随着他娇小身体的轻柔轮廓,停在了他的肋骨。我的手指一个一个地掠过他的骨丘,直至我够到他右胸娇小结实的肉。他的乳头小小的,我花了几秒钟寻找着。最后,我只能靠一个渐渐硬起来的小点辨认它。我用拇指在那上面画着圈,挑逗挤压着这敏感的小突起,亚当在这越来越强烈快感下的皱眉蹙额。我缩回手指,暂时撤退,寻找着其他地方来折磨。我在他宽松的T恤下面轻抚着他光滑无毛的两个腋窝,尽情享受那里潮湿的热度,就似他小巧的胯部。

   他扬起一边眉毛,似乎在挑衅我敢不敢不去搔他痒,不去打断他放纵的享乐。我眨了下眼,不给他相信我的理由,仍然让他对我在他最怕痒地方的奇袭有所准备。亚当在我身下颤抖,然后冲我挑逗地笑着,我看着他的胸脯随着他每一次深深的呼吸起伏着。他的一双眼皮颤动着,他蓝色的双眼毫不掩饰地注视着我,眼里尽是信任的目光。他是一个十分美丽的男孩。他张着他热切的小嘴,舔了舔上嘴唇,然后不发声音,动着嘴巴向我说着无音的语句。

   我低着头朝他微笑,然后同样只动嘴不出声地第一百万次说着,“我爱你。”

   他心满意足,双眼半闭,我的双手开始向下旅程的同时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当我触及他裤腰时,他那里的鼓包明显变大了。那鼓包不像他大多数的同龄人那么大,但在他两腿间的沟里还是很显眼的。我双手停下来后,他睁开双眼,眼里闪烁着好奇,此刻我的指尖刚伸到他的裤腰底下。默默地,他激我继续手上的动作,全然抛弃一切谨慎,他的欲望已被点燃。我伸出一根手指,探向他的私处,就好似一支侵略部队的侦察兵,一支由另外三根急切的手指和一根拇指组成的部队。

   “现在是谁在玩脏的?”他用伴着呼吸的低语质问着。

   我咧着嘴朝他笑着,“脏的?我吗?我晚饭前洗过手了。”我说道,假装纯洁。

   我用手指轻拂他阴茎兴奋的顶端。没穿内裤的他,遭受着我直接的碰触。他年少的鸡鸡已经完全勃起,但还不到他肚脐的一半长度。这是那么的小,那么的热,那么绝对的完美,那么美妙的“男孩”。我温柔地拉着他起皱的喷嘴,然后轻轻沿着他完全包裹在包皮里的圆鼓鼓肿胀的龟头游走,期间他一直微微发抖。不用多久,他的阴茎就会变长,直到他的龟头半露在外面。但现在他阴茎的皮肤紧绷着,那窄窄的开口勇敢地反抗着,不让他圆圆的头盔形状的头部通过。他是如此坚硬,却又如此柔软,从他鲜活悸动的肉棒散发着一种湿湿的温暖。我用几根手指沿着他的性器抚摸着,接着遇到了他无毛的腹股沟和小小的睾丸,这再怎么说也还是男孩子的性器。“卵蛋”不能用来描述他娇嫩阴囊里豆子般大小的珍贵东西。它们就像是两颗宝石,承载着他的精髓,是他那连一滴乳白都还没实现的雄性未来。

   亚当微微蠕动了一下,在我身下变了下位置,使自己的双腿可以分开。他把他的雄性毫无遮拦地托付给我,自己则静静地躺着,眯着双眼,沉浸在满足的极乐之中。他的蛋蛋滑出我的指间,藏在他丝质小袋子松垮的褶皱间。我按压着,钟爱地挤弄着他,他则开心地笑着。我的掌心包裹着他的全部,他最重要的部分。我用坚决但温柔的压力摩擦着他,揉捏着他早已兴奋的性器,他的髋部则期待地拱起。

   “感觉很爽吧?”我挑逗地问。“你真是个好色的小基佬,是不是呀?”

   亚当耸耸肩,傲慢地向上看着我。他轻声对我说着,语气既迫切又会意。“不只是我吧?在玩我鸡鸡的是你啊!”

   “如果你不要的话随时可以让我停下。”我温柔地回答。

   “我知道!”亚当很有把握地答道。

   我慢慢地将手指滑进他肉缝开端,微微将他抬起,好让我将指尖直接搭在他的肛门上。那里火热火热,就好似有一团火焰在他体内燃烧。“你想我停下吗?”我说。

   亚当微微摇头。他感受着我的手指在他底下蠕动着,按入他开口的湿润。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我的手指没法轻易进入,即使亚当以放松他的括约肌为辅助,或者更佳,往下顶向我的手指的情况下。我感到他原本紧绷的幼小身体放松着,他的臀部准备好慢慢往下。他的后门有意识地挤了挤,那里的抵抗慢慢消退。虽然他什么都没说,我确切知道他要我做什么。我的手指慢慢深入他火热的小孔,亚当愉悦地叹息一声,然后试着进一步放松。他小小的后门是如此的紧致,我很难相信他已经不是处的。幸好,他唯一的经验是和他的一个同龄男孩。

   “我知道你要什么。”我在他的耳边低语道。

   亚当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我猜和你想要的是同一个东西。可惜的是我妈在。”

   他的屁股略微一挤,他扭动一下,然后向后顶着,让我的手指进一步陷入他的直肠。他不费力气,迫使我的手指穿过他的括约肌,停在第二指节。他安静了一会儿,让自己习惯身体里有一根手指。他变慢的呼吸在我的脸颊上感觉又湿又热。我温柔地弯起手指,探寻着他体内高度敏感的小硬块。我滑过他发育未全的前列腺,他的淫汁腺还只是豌豆大小,隔着他滑溜溜的直肠壁几乎感觉不到。我用一点点力穿入他的肠道,直到我的指根抵着他的肉缝,无法再往前进。

   “她突然进来怎么办?”亚当忧虑地问。

   “嘘——!”我回答。

   我拔出来一点,留下半根手指在他体内。我开始按摩、来回摩擦着他的敏感点。他的呼吸立马变得急促起来。他括约肌的收缩变得更强有力,紧紧地挤压着我的手指,用肛门束缚我的手指,让我暂时停下手指上的动作。

   “晚饭好了。”莉丝在厨房门口喊道。

   我吓了一跳,抬头望去,暗自希望她看不见我对她儿子在做什么。一瞬间,我的手指抽出了他火热紧致的肠道。我开玩笑地捏了一下他的性器,下一秒我的手已经再次安全地回到了他的裤子外面。她没看到我在干什么。

   “谢天谢地!我已经饿死了!”我喊着,心里松了一口气。

   “你们俩又在摔跤了吗?你们两个成天就干这事!”

   我咧嘴一笑。“快叫叔叔,亚当。”我奚落着,“否则再让你尝尝提内裤的滋味。”

   亚当猛地摇头,在我身下扭动身子,英勇地想要挣脱。我向一侧俯身,抓住他的细脚腕,然后猛地把他的右腿拉起来,将他的膝盖抵着他的胸口。除了他那层薄薄的棉长裤之外,他的屁股毫无保护。他深呼一口气,无力地握着双拳,仍凭我制服他,脸上则朝着我坏笑,无声地激着我。

   “叫叔叔。”我再次命令道。

   “没门!”亚当笑了出来。

   我将手伸进他屁股紧致两瓣间的缝,手指先行,就像一个坚硬的楔子嵌入橡皮。我比预想的更加深入,穿过了他两腿之间,手指撞到了他那小小的球形阴囊。他尖叫,扭动,试图用他乱舞的手臂给我造成伤害,同时不住地哈哈大笑。我很满意,松手起身,不再压着他。亚当爬到一边,满脸愤慨,假装生气。

   “他抓我蛋蛋了,妈妈!”他咯咯道,“他是个下流的老男人。”

   “噢,我一直怀疑他是个变态,亚当。你在他身边最好小心一点,否则他抓的就不止是你的蛋蛋了。”莉丝笑道。“来,赶紧过来吃晚饭了,否则菜要凉了。”

   “谁?我吗?你觉得我是变态?”我一脸无辜,跟在她身后。

   莉丝微微一笑,耸了耸肩。“如果鞋子合脚的话,我想你就应该穿上它。”

   我们跟着她进了餐厅。她已经端出了一道盛宴,有烤鸡,烤玉米,一大碗凯撒色拉,还有一道番茄和茄子的料理。莉丝是在我们吃饭后甜点的时候把新闻告诉了亚当。

   “克里斯在我们吃完饭后能留下和我一起看一部电影吗?电影频道会放《夺宝奇兵》的,妈妈。”亚当满怀期盼地看着他的母亲。“求你了妈妈,他能留下吗?”

   “亚当,他今天整个晚上会一直留着的。”莉丝慢慢道来。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警示让我沉默,让亚当自己理解。

   “整个晚上?嗯?我不明白。他睡哪里呢?”

   我极力抑制着笑容。如果我在这件事情上有任何选择的话我肯定会睡在亚当的床上。我立马感觉到自己开始勃起,仅仅因为我想象自己缠绕着他赤裸的身体,吸收他的体温,在黑暗中聆听他低声的私语,在几个小时的激情做爱后,精疲力竭地睡去。

   “他当然是睡在我房间里,亲爱的。”莉丝在许久的沉默后开口,“他总不能睡沙发吧?”

   我从亚当脸上的神情可以看出,他很吃惊,真的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睡在他母亲的房间里,虽然他熟知生物繁衍的过程。当他意识到为什么的时候,紧紧抿着嘴唇。他的反应极端,但是可以理解。

   “我恨你。”他尖叫着,突然生气。

   他寻找着词句,心中的憎恶不断加强。他想要站起来,而地毯缠住了他椅子的凳脚。亚当站起身,他身下的椅子摇摇欲坠,然后倒在地上,发出巨响。我知道他完全是冲我生气。他厌恶情有可原。

   “你怎么能这样?你应该…你应该爱的是我啊!”他冲口说出,勃然大怒。

   “亚当!”莉丝大声说,“看在上帝的份上别再闹了!”

   “我恨你!”他叫着跑开,在门口停下,转过身愤怒地面向我。他已经在啜泣。“操你的!你去操我妈吧!看我会不会在乎!我恨你!”

   我羞愧地闭上眼。我再睁开眼的时候,莉丝已经绝望地慢慢摇头。他母亲不知道的是,亚当的反应是完全意料之中的。她不知道我们之间恩爱的程度,我也不指望她能接受我们已坠入爱河。

   “天呐。”她痛苦地说,“我完全没想到他会如此反应!他从来没这样过!我没想到他会那么生气。还有那脏话,他以前从来没说过。我都不知道他会脏话。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克里斯。”

   我点头,表示理解,但我太过受惊,不知怎么回应。亚当的憎恨完全是冲着我来的。我已经深深地伤害了他。我不应该期盼他能理解成人关系的复杂世界。

   “我觉得我最好找他谈谈。”她咕哝着,“我不知道我能说什么。我猜也许是他身边没有父亲太久了。他不过是嫉妒你,你知道的吧?他已经习惯了是我生活中唯一的‘男人’。”

   我又点点头。如果她知道真相的话她一定会幻想破灭。“我想他不喜欢这种竞争吧”我补充,表面上同意她的观点,“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话能帮助他理解。”

   她深深叹息,“某种角度来说我觉得亚当需要你甚至胜过需要我。”

   我急促地呼吸一下。此话不假。她的话让我不安,有那么几秒我怀疑她已经弄懂了亚当激烈反应背后的原因。

   “啊?”我假装不知情。

   “一个男孩需要一个父亲。亚当从五岁以来就没有过一个真正的男性榜样。我已经尽我所能了。我想我应该祈祷他会不像某些长大时没有父亲陪伴的男孩那样女人气。”

   我微笑。“也许应该我去和他谈谈,莉丝。”我自告奋勇,“如果他已经够成熟,能够意识到我们睡一起就意味着我们会发生性关系的话,那么比起你,他和我谈话的话可能会更容易些。大多数男孩在亚当这个年纪对于性还是很拘谨的。”

   莉丝挠着太阳穴,推开一缕不平整的金发。“你愿意?老天,这对我来说太困难了。我从来没有认真和他谈过性方面的东西。我那次想要和他说小婴儿是怎么弄出来的时候,他看起来没什么兴趣。”

   我内心微笑着,心知肚明为什么亚当对此不感兴趣。我站起身,沿着亚当的路线走向楼梯,然后上楼到他的卧室前。卧室的门关着,我轻轻敲门,然后试着转了转门把手。把手转动了,此时传来了亚当被门削弱的声音。

   “走开,妈妈!”

   “亚当,是我!”我说,“我想谈谈!”

   “走开!我恨你!”

   我回头看了眼,希望自己已经超出了他母亲的听力范围。“我爱你。”我用敢用的最大音量说道。

   一阵沉默。“哈,是啊!你怎么不去操我妈?”亚当怒气冲冲地说。

   我打开门,看到亚当躺在床上。他的背朝上,对着我,把头按进枕头里,想要躲藏。

   “我爱你,亚当。”我温柔地说。

   “不,你不爱我。”亚当反驳道,“别假装了!”

   我走进敞开的门口,一边关门,一边在脑子里快速地思考着,然后缩小我们的间距。我们间的物理距离是一回事,而情感上的鸿沟又是另一回事。我寻找着我需要对他说的词藻。他弓起的身子看起来很小很小。他受了伤,而我直觉地想要安抚他,消除他的痛苦。我停在了他的床边。他沉默不语,拒绝着我,拒绝着从我们见面那一天起就一直共同感受的亲近。我一直以来都知道他是个非常敏感的男孩。

   我低头看着他,内心感到无法抗拒的罪恶感,我居然为了他母亲抛弃了这个可爱纤美的男孩。我不指望他能理解,这是我唯一可以继续和他亲近并不引起她怀疑的方式。此外,亚当不理解我内心那部分对于他这样的男孩子的吸引,因为女人无法完全满足其全部。从他的角度来看,我欺骗了他,并且利用了他的天真和心甘情愿的友情。他会觉得我们的关系是假的这一点很正当。

   “亚当,我明白你现在的感受。”我焦虑地开始我的陈述。我不顾一切地想要他理解我的处境。就如亚当一样,我无法改变我是什么。

   “不,你不明白。”亚当咕哝道。他听起来很伤心。他就是很伤心。我让他深深受伤。

   “我真的很爱你。”我再一次试图坦言。“我觉得你也爱我。”我大胆地说。

   “我恨你!”又一句孤独的低语。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明白。”我接着尝试,“我知道我们讨论过很多关于你是gay的事。你也知道有的男人喜欢男孩子,我是其中一个…但你要知道他们不一定一直都是gay。事实上他们中的很多很可能不是gay。比方说,有的男人,就比如我,会同时热爱男孩和女人。这不代表我爱你会少哪怕一点。”

   “也许这代表你一点都不爱我。”亚当生气地指出,“也许这代表你骗了我。我不在乎你和不和我妈做。你想怎么操她都可以。看我会不会在乎!我恨你!”

   “亚当别这样好不好?”我乞求道。“求求你试着理解一下吧。”我恳求,“我和你妈不想伤害你。老天,我最不想的就是伤害你。要是我知道我在伤害你的话,我宁可默默离去,永不相见。”

   亚当斜着头憋了我一眼,抹了一把眼泪,然后又迅速转回去。“我不想你走。”他坚定地说。

   “我也不想走,但你要知道的是我觉得我和你妈相爱了。比起我对你的爱,这是非常不同的爱。”

   “你会和她结婚吗?”他质问。他抬起头,不再把自己埋在枕头里。

   “也许会,亚当。我不知道。像这种事情还很遥远,相信我。”我深吸一口气,“如果我们结婚的话你会怎么想?”

   亚当耸耸肩,他美丽的脸蛋红着,满是愤怒的眼泪。“如果你们结婚了,你是不是就会是,算是我的爸爸?”

   我点头。“你就会是我一直想要的儿子,亚当。”我真诚地回答。“但是你对我来说,永远不止是一个儿子。”我犹豫地补充。

   “你是说…”亚当难为情地问。

   我咧嘴笑着。“我说过我爱你,不是吗?我没有开玩笑。”

   “你是说…”亚当的声音充满紧张,他微微颤抖,开始意识到我的话里的含义。“你是说…”他又问询。我微微点头,他开始害羞得微笑起来。“我以为…”他脸上的表情明显快活起来。“那她又要怎么样呢?我妈,万一她发现我们两的事情呢?”

   “我不打算告诉她我爱上了她的儿子。”我承认道,“如果我们很小心的话,她永远不会知道的。”我自信地回答。

   “噢!所以…克里斯…如果你和我一起住这儿的话,那么…”亚当一下子开心了起来,我好像从来没见他这么开心。

   “你和我永远都会很近的。”我含糊地说“我不想伤害你,亚当。我太爱你了,做不出那种事的。我为了能在你身边几乎什么事都愿意做。我知道我对你妈有感情这件事让你担心了。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也爱着你。问题是,我对你的感情完全不一样。”

   “第一次…”亚当缓慢地说,“你说你不完全是gay的时候…这就是你想说的意思吗?”他和我的目光相聚,我们看着彼此。现在就是该说真心话的时候了。

   “你想问什么,亚当?”我问。

   “你说你喜欢男孩子,记得吗?”他缓缓道来。我点头,表示同意。“你爱我是因为我是个男孩,对吗?而你又爱我妈…但你不喜欢男人…因为你不是gay?”

   我再次点头。我已经感觉到他在往哪里想,但我没什么办法能阻止他得出必然的结论。他得听我说出真相。“这就是我的天性。也许我是爱上了你的妈妈,亚当。但我同样喜欢男孩子,而且我最后一次看的时候,你仍是个男孩。至少我在你的小弟弟周围没看到一点毛毛。”我半开玩笑。

   “克里斯,我长大以后会怎么样?”亚当难堪地问。“我不会永远是小孩。到那时你会不再爱我吗?”

   我大声叹了口气。吐露真相的问题在于其伤害往往多于改善。要对亚当撒谎再简单不过了,我大可不理会他的结论,大可告诉他这是不相关的,是不大可能的,甚至是完全不可能的。有一会儿,我真的考虑用那老套管用的台词,告诉他我会永远爱他,即使我对他肉体上的欲望会随着他长大而消退。但我的内心让我无法误导他。在他青春期一两年后我都不知道我对他青少年的身体会有多少兴趣。我内疚地咽了咽。

   “我会的,某种意义上我会的,亚当。”我承认,“我没法控制自己,就是喜欢男孩子。这里的关键词是‘男孩’。你再大一点,我对你的感觉会不一样。我仍然会爱你,我一直都会爱你…但那种爱很可能不会有性的成分。”

   我看着他领会我的意思后,脸上的快乐逐渐破碎。“离那时候还有好几年呢,亚当。”我急忙补充,“接下来的几年会是你终身难忘的快乐时光。我们将永远记得你作为男孩期间我们所共享的东西。”

   “但是…我…”亚当踌躇着。他沉默,无法找出能表达自己想法的词句。他的下嘴唇不停跳动,就如他每次担心的时候那样。“你为什么不能是gay呢?”他质问,“我要你永远爱我,不要只爱我短短几年。”

   我颠颠肩膀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是自己现在这样。“你就要十一岁了,亚当。所以在我们必须面对这问题前至少还有三年,甚至四年的时光。对于大部分gay来说,这已经是很长的恋爱时间了。”

   “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亚当有些颤抖。

   “大多数gay都没有长期的恋爱关系。我不知道为什么,但这是事实。也许是因为gay们不用考虑生宝宝,所以他们没有理由不和能遇到的所有人做爱。事实上,有些个gay讲白了就是淫逸乱交。”

   “啊?淫—逸—乱—交是什么意思啊?”

   我笑了笑。“意思是你经常和人发生性关系。”我回答,“而且不止和同一个人。如果你和同一个人经常发生性关系,那说白了是欲火旺盛。要是淫逸乱交的话,你得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和很多男人做爱。”

   亚当害羞地微笑。“那我不是那种人,嗯…淫—逸—乱—交,不是吗?我不会是想和随便谁做。我是说除了你之外。”

   “嗯,我也不是。但等你大一点你可能会想和别的男人做,去感受不一样的感觉。”

   “我想我应该替你和我妈感到高兴。”亚当犹豫着说。“我从来不是很擅长分享。可能是因为我是独生子吧。”他开玩笑说。

   我朝亚当笑着,心里很高心争吵已经结束了,他已经开始理解了。“某种意义上说,我也得和你妈分享你啊。”我回答道,“而且这样我能更多地看到你,知不知道?”

   亚当微微点头。我们四目相聚。他的脸上挂着一种狡猾的表情,给我感觉他充满了朝气和淘气的幽默,这正是我仰慕他的地方。“更多是多少啊?”

   “啊?”

   “你说你会更多地看到我,所以我问你究竟多多少?”他放纵地笑着,“你是指你会更经常地看到我,还是看到我的更多?”

   “这两个都是!”

   “嗯——!我喜欢这个想法。我们能今晚就开始吗?”

   “你妈还在楼下呢。”我回答,一脸密谋,“所以你想怎么样?”

   “她还在洗碗呢。”

   “她饭后清理至少要十几分钟。”我纯洁地眨着眼,却充满暗示。

   “十几分钟很长了。”

   亚当放肆地嘻嘻笑着,心知肚明十几分钟所带来的机会。他同样知道他衣服遮盖下的情色所给我带来的兴奋。我的性奋在我裆部肿胀的鼓起里也同样明显。他咧嘴笑着,扬起了双眉。我的心率加速,仅仅几秒内就让我的阴茎完全勃起。

   “你想怎么样?”我逗着他。

   亚当耸着肩,一脸夸张的漠不关心。我没有被他假装的冷淡所扰乱。也许这就是他回避罪恶感的方法,那个放纵于被他同龄人谴责的欲望的罪恶感。在五年级往上的男孩们的眼里,同性恋就是憎恶。他才开始意识到,他的性取向让他首当其冲成为频繁嘲笑的对象。也许他也是在试探我,看我在他揭露自己的渴望之前会干什么。

   “你无论做什么我都没意见。”亚当转弯抹角地说。

   “那如果我想让你把你的长裤脱掉呢?”我满不在乎地提议。

   他屏住自己咯咯的笑声。“要不你问我然后看我会怎么说?”

   我对视着他的双眼。他在和我玩一个游戏,在学着诱奸的艺术,在引诱着我——一个年老到足以做他父亲的男人。他已经掌握了一个技艺娴熟的爱人才有的性暗示的技巧。我是时候施加自己的威严了,至少是开玩笑地。

   “把你的裤子脱下来。”我唐突地命令道,好似我的耐心终于用完了,但仍面挂微笑,好让他知道我不是当真要求他违背意愿服从我。

   无声之中,他渴望的双手,以快到不可能是不情愿的速度,伸向他的腰部,他的细手指灵巧地解开了他肚脐几英寸往下的亮蓝色线绳。或许小心谨慎是该有的规程,但那敞开的卧室门不在我视线内,并且此刻,不在我心上。我仅有的想法,和我的视线一样,都集中在这个苗条的孩童上,而他正抬起臀部,慢慢地将裤子沿着他修长的腿往下滑。晚饭前,我们在地上摔跤的时候,我纳闷过他从哪一刻开始变得性奋起来,而现在这一点毫无疑问。哪怕只是一点点性的暗示都足以引发勃起。他的小分身介于软硬之间,讨人喜欢地、神奇地一点一点变长。我凝视着他裸露的胯部。他的阴囊放松,热乎乎娇嫩嫩的层层褶皱向下延展,包裹着他两个小小的宝球。从某个角度来说,他幼稚的睾丸几乎从视野中消失,但它们轻微的存在足够地显现,贡献给他几乎中性的神秘。

   他的阴茎畏缩了一下然后慢慢竖起,持续地变硬,直至它完全勃起,拉紧他丝滑的肌肤。他的长裤已经退到了膝盖,停在了那里。未经亚当批准,因为不需要他的批准,我把他的裤子一口气脱到脚踝,露出他光滑的,纤细但肌肉结实的双腿,他多骨的膝盖上有几道苍白色的伤疤,那是早就愈合了的伤口的印记。

   “从他的样子来看,我得说某人现在感觉很舒服啊。”我若有所思地说。

   “嗯——”亚当叹息。他的鸡鸡跳动着,回应他控制着的体内肌肉。他再次表露着自己的意愿,本能地将两腿分开。“他很开心。”他轻声地说,“我们都很开心。”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挑逗道。

   亚当坏笑着。“哼嗯——”他若有所思。“也许因为他喜欢被来回摩擦?”他提议道。

   暗示的话现在已经说完了。他已经远远过了暗示自己想要性接触的阶段。他上过的性教育课给他的警告也不过如此。生理和卫生的课提供不了什么给真实世界和人类欲望的准备,正如亚当正在感受的这种欲望。他在一个异性恋主导的世界里艰难寻找自己的身份,只会发现作为一个在他朋友们之中的被奚落的少数是什么含义,而只有在和我一起的时候才能感受真正的满足。在一个十人的五年级班级里,统计上说只有其中一个会是gay。他是一个不幸的少数派中的一员。

   亚当点一下头,向我发出鼓励和催促的信号,而我则开始轻轻地爱抚他。那些帮助他减轻临近青春期烦恼的课并没有帮助他对他的感情和情感有所准备,也没有帮他对困扰他的那些令人不安的、带有不被社会接受的需求的想法所准备。此时此刻,他渴望被人抚摸,而我立即满足了他的这个强烈欲望。我用拇指和另外两根手指环抱住他的分身,慢慢地上下撸着他伸展开的双腿间搐动的小肉棍。他向后躺下,金黄的头发凌乱地洒在洁白的枕头上,双目半闭,吸收着每一个珍贵的时刻,好似这些时刻会一去不复返。他是一个沉迷肉欲的孩子,正参与着享受放纵的快乐——胜过自己动手无限倍的快乐。

   我意识到他不言而喻地信任我。他把一切交付给我,用轻声的低语和奶声奶气的喘息表达自己的快感和越来越强的性奋,向我袒露他的灵魂。他的大腿紧绷,屁股从床上抬起,刺激和兴奋激增着。我加快手上的动作,不停地追寻他的终极满足,很清楚他现在的心情和苛求的需要。他颤抖着,呼吸加快,但还不至于喘着每一口气。他过一会儿就会了。他的身子回应着它自己飘忽不定的节奏,他的一双眼皮颤动着,伴随他的极度热情的微笑,大大地睁着。他的骨盆开始以自己的节奏上下扭动,服从于原初的想要操动的欲望。

   我往下看去,他的阴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紧绷。它的颜色变深,布满褶皱,紧揪着像半个核桃,附在他坚挺肉棒的下面。他的睾丸缩起,吸入腹股沟,几乎已经看不见,在他变平的肉袋里也几乎摸不出来。他的背弓起,他的小脚缠在棉裤里,不停蹭着床单,追求更大的抓地力,这样他就可以更大程度地用身体撞击我包裹他分身的拳头。此刻他的头向后仰着,双眼几乎痛苦地紧闭,气喘吁吁,竭力向上顶着,寻找更多的刺激。我的手震动着,将他柔韧的、几乎透明的肌肤拽过那已经肿胀深红的小头。

   “再快一点!”亚当要求道。

   他弓背跃起,在他到达狂喜巅峰的时候紧咬牙关。虽然我只是在挑逗他敏感的神经,但他身体的反应就好像这一切在让他生疼。在最后,总是有一股能量让他的髋部疯狂的旋转。每一次我都惊呆于他的极乐所能达到的高度。他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一样高潮,嘴里咕噜作响,他发热的身体不断扭曲。仅两分钟之后,他开始大口喘气,快感的浪潮伴随每一次高潮的脉冲,让身体一颤一颤。

   亚当处在能够高潮,但还不能射精的年纪,他在飘忽不定的狂想曲中扭动着身子,双眼紧闭,迷失在极乐世界,而我的手则继续折磨他依然坚挺的分身。对他来说连续快速地高潮两次甚至三次不是不可能。但是,我还有别的计划——我会向他展现我有多爱他。我再一次不经他的同意,俯身向前,头停留在他的胯部上方。他的小阴茎被我剧烈的摩擦撸得发红,仍然坚硬无比。噢!年轻就是好。我吻了下他肿胀的龟头。那么火热,那么柔软,那么敏感。那熔化的球茎在我面前颤抖着,顶上的尿道口在我手指持续的动作下一开一合。在我的唇齿间,它像一个阳光晒热的樱桃,他下身的甜蜜果实,那一口甘甜的男孩分身。我舔着他,用舌头戳着他的肉道,在冠状打着转,啧啧地用温湿的口水浇灌头盔一样的小头。他已经放逐,陶醉在我柔软的湿润磨擦他的柔嫩的极度快感中。

   我察觉到亚当对口交有些不安。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他没有向我透露过这是不是他唯一一次被人吃鸡鸡。尽管他的迹象指向否定,我怀疑他仍然是一个口交处儿。我的嘴一个向下俯冲,夺去了他的第一次。他的反应真是让我好笑,但我的笑声被他的苛求的小阴茎用力的重新没根插入制止。他想让我口他,那我也心甘情愿地服从。我把他的全部吞入口中,让他小小的性器冲入我喉咙后部。我听到他突然的吸气,那是他惊讶地倒吸一口气。我用手指挤着他皱皱的肉袋子里的两颗小球,轻轻按摩他男孩子的蛋蛋,然后我开始增加吸的动作。我的头微微往后,用我的舌头将他的肉棍沐浴在口水里,并不断往淌水。他真是香甜,温热,柔软,光滑,生动。一股嗅觉与味觉的锦集入侵着我的感官,令我神魂颠倒,使我无法再抑制对他的欲望。我舔舐,啜食,吮吸,吞吃着他的分身,任凭他呻吟,将他带入第七层天堂。在他连自慰经验都还没多少的脑袋里,另一个领域正被逐渐揭露。他一言不发,任由我在他大大分开的两腿间执行我自己指派的任务。我着迷于这让他快乐的互动。他抽搐了一下,然后开始扭起身子。

   “啊——————!”他叹息道,“嗯——我好喜欢这样。”

   他不断将自己的骨盆向上顶入我的脸。我的舌头蜿蜒而出,舔弄他美味的肉袋,轻轻捅着他的睾丸,然后将它们一起推入我的口中。亚当抬起身子,把他那无毛的胯下顶入我的双唇。我集结一切力气吸着,双颊深凹,吞咽着他孩童尺寸的肉棒。他不住地颤抖,向后一拉,然后又迅速地向前猛推,本能地、更强烈地做着活塞运动。他大口呼吸,每每在他过于兴奋的器官受不了这刺激时立马停下。我略微困难地抬起头,眼前那个让我深爱到几乎发疼的男孩的景象不同寻常。他的双眼眯成线,嘴巴大张,困难地呼吸着。他看到我在看他后,露出了一丝微笑。我们都知道,他已经在下一个高潮的边缘。我又改变了游戏规则。

   我从嘴里淌下大量的口水,从我双唇开了口的密封中渗出,沾湿着我的食指,同时我捏动着他娇嫩的睾丸。他的表情慢慢变着,在我安抚的触摸下慢慢变得平静下来,我同时平息着他热烈的性欲。亚当一触即发的性释放慢慢褪去。在润滑和我轻柔的按摩下他的阴囊开始放松。我继续我手上悉心的服侍,用另一只手滑入他的身下,跟着那细小的肉线,从阴囊摸向肛门。

   我食指的指尖轻拂着他皱起的开口。每一次我碰他那里的时候,我都感同身受,一种奇怪的似曾相识的感觉,一种强烈的归属感。我还记得我第一次碰他那里,那一刻的特殊性仍然印在我脑海里。我在触碰的是他最私密的地方。有那么一会儿,我还希望他仍旧没有失去他的第一次。我抚摸着他的肛门,内心千丝万缕。他通过这一个开口,既用来排便,又用来做爱。一种是如此美妙的行为,而另一种则是令人讨厌的排出粪便。他看起来那么纯真,我很难接受另一个男孩已经刺穿过他小巧的洞口。他那里的褶皱纹路明显,像包着吸管的嘴唇,十分火热,也有点湿湿的。

   我的食指尖在那里画着圈,我用那只手别的手指撑开他的两瓣,在他的屁股中间撬开出一条小沟。从我别扭的角度看,他的肉缝看起来很深,就好像在紧致温热的臀瓣之间藏着他珍贵的宝藏,在那里没有他的准许的话没人能找到。我快速向上一瞥,突然意识到亚当沉默了快一分钟了。此刻。他的双眼大大地睁着,他的头抬着,好像是在认可我的擅自闯入。我还没有破口而入,所以对他的侵犯还没有完成。他在思考,有那么一会儿我考虑终止我对他隐私部位的入侵。我意识到亚当——和我一样——在回忆那个偷走他纯真的男孩。我又内疚地意识到我很妒忌那个男孩,虽然事实是亚当和他同龄男孩的友谊对于好奇的探索来说会带来更好的亲近和更多的机会。然而,我和亚当早已是比我所希望的要亲近得多的朋友。我没有理由羡慕那个男孩。

   他呼出气,不是叹气,只是表示他内心的疑虑暂时消去。他的肛门已经成为他快感的源泉。这是和他的性取向不可分离的一部分,并且他充分理解那里所扮演的角色。我感到那个小小的开口迫不及待地挤了挤我的指尖,像是表示欢迎的拥抱。他想要的,还不能得到,我想说。为我们在一起高兴。我无言。我的食指轻轻往里面按,测试着他的抵抗力。他的肛门是那么的小,简直让人无法相信另一个男孩的,比他自己的大得多的阳具,曾经刺穿过那里,不止一次、两次,而是至少在三个不同的场合。然而,我记得那几次都是好几个月以前了。足够减缓我不是他第一个爱人的嫉妒。

   我把手指收回,同时将嘴抬离他上下晃动的发红的肉茎。我把口水淌到手指上,本能地意识到我的唾沫对于继续下一步动作是的必须。不需要我的指令,亚当将双膝抬起,大大地伸展开双腿,真心地摆出和我交媾的姿势。我朝他笑着,对他想要继续下去的意愿表示由衷感谢。

   “那么你想要什么?”我挑逗着他。

   他毫不羞涩地以满面笑容回敬我,给我以男孩子的那种虚张声势。“我想要你也想要的东西…我想你把‘他’放进那里!”

   “不行。”我反驳道,“你知道为什么的。”

   他羞怯地微笑,“嗯,我知道。我现在怎么样都行。”

   “哼嗯——我不确定你要我做什么。”我说,“也许你需要解释一下。”

   亚当坏笑着,淫荡地扬起双眉,暗示性地向下看去。我的目光跟着他的眼神。他的小分身突然斜了一下,依然处于他年幼坚挺的顶点,诱惑着我再去狼吞虎咽。

   “我爱你。”亚当喃喃,“我真的爱你,你要知道。所以我想要你在我里面。你说过这就是为什么男的和男的会这么做…因为他们互相爱到愿意合体。”

   “我知道。”我轻声回答。我温柔地向他微笑,“一根手指代替螺栓行不行?”

   亚当轻微点头。他没有忘记我们第一次的对话,那些让我们成为朋友的充满无邪字眼的打趣。这是一个奇妙的时刻,是我们第一次以不是仅仅插入的方式探索他这个地方。他的阴茎在我眼前颤动着,表达着他迫切强烈的欲望。我湿润的手指再次找到他的入口,小心地探入这小巧的折皱,我轻抚着凹口,那微小皱起的一道道嫩肉跟着涟漪。我轻拂这里他的另一个中心,瞄准手指然后往里推进。一声轻柔的快乐的叹息刺穿我汹涌的兴奋,鼓励着我的手指更加深入。亚当在我身下挪动,他的双腿绷紧,向下伸张靠向我。他的裂缝开了口,接受了我,不知是因为他自己的意识还是我不懈的挤压。我的指尖感受着他的热量。他急切地扭着身子,强烈的肌肉痉挛咬着我。我第一次甘愿让亚当自己来动。仅仅几秒钟后,我意识到我的手指已经穿透了他的括约肌。

   “口水不是很滑。”亚当忧虑地咕哝。

   “疼吗?”

   “不疼!就是感觉怪怪的。”

   “我都不敢相信你里面有多热。”我说,“你这里面感觉就像个小烤箱。”

   亚当咯咯笑了。“九十八点几度[2]!你在我那里感觉真好,克里斯!”

   我开心地笑了。“你也感觉很好,亚当!里面既像海绵一样弹弹的,又有硬硬的感觉。”

   我揣测着自己还有没有可能和这个动人的男孩靠得更近。虽然我只是亚当共享一英寸的肉体,我却感觉好像自己已经和他连结在了一起。这和我把他的阴茎放入口中是不一样的感觉。这感觉更加强烈——如果这有可能的话。也许这是因为我肉体上在他体内的这个地方,这个对他的性取向来说必要的,并且是同性爱独特表达的地方。我正在碰触的是他年幼美丽身体的核心。我默默地想着,如果在他体内的不是我的指尖,而是我的肉棒尖会是什么感觉。

   “再进来一点。你因该很容易就能再往里一点。”亚当大胆地指示着我,“我一点都不觉得疼。”

   我往里推着,他同时蠕动起来,我用其他手指撑开他的两瓣,将他的屁股缝大大劈开,然后小心地往里。他的括约肌暂时紧了紧,减慢了我的前进,然后放松下来。他大声叹息,把双膝更加拉近自己的胸脯,我的手指则就着一层快速变干的口水向前冲刺。我的直觉引领着我,让我察觉到亚当的渴望,将我的手指部署在他幼稚的前列腺上。我开始轻轻磨擦,聆听他小声的呻吟。他深深呼气,颤抖着身体,那先前熟悉的感觉带着因久别而加剧的报复回归了。

   “轻一点!好吗!”亚当抽抽嗒嗒地说。

   “疼吗?”

   “有一点!”

   “我们需要什么东西能让里面润滑一点。”

   “天,我们有凡士林就好了。”

   我咽了咽,为他之前的经历感到遗憾。有多少亚当年纪的男孩子会知道用凡士林做这种事?我想,只有极个别。亚当不仅知道他要什么,还知道怎么去得到。这件事重重地压在我身上,但我不能向亚当传达我的失望。我沉默。我不会因为他作为一个同性恋男孩的天性而去鼓动他的内疚。他就是他自己,是什么就是什么。不是第一次了,我想知道是谁得到了亚当的童贞。我只知道他和亚当是同班同学。

   “我可以去楼下问你妈要点什么。”我开玩笑地提出,“Crisco[3]怎么样?在你里面很快就化开了。”

   亚当没有回答。突然间,他已经没有心情开玩笑了。在我手指无情地来回揉搓他小小的腺体下,他不助地颤抖,感受到一阵疼痛,但立马被强烈得多的快感所没过。他喘着气,左右摇头,突然睁大眼睛,身体扭曲——我的嘴安顿在他矮胖的勃起之上,开始舔着这鼓起的小头,此刻他大声地哼哼着。我保持双唇紧压他的肉棍,向下将所有长度滑进嘴里,直到我无法再向前。借着拇指,我把他孩童大小的一对睾丸向上引,然后张嘴把他的全部吞入口中。他的直肠震动着,在我激烈地吸着他的分身的同时,狂热地一下一下在我温柔活塞着的手指上跳动。

   “再快一点!”亚当从紧咬的牙缝里哼着,“求——求你了。”他恳求道,“我感觉我要炸开了。”

   我笑了,在我的嘴唇包围着他抽搐着的男孩香肠的情况下尽可能地笑着。他是我的,我可以随心所欲。我拥有他,放纵于他选择与我分享的珍贵宝藏。他膨胀的小茎几乎触及我的喉咙,他迷你的蛋蛋在我的牙齿间挤压着,布满我的唾液。再过一两年,他的阴茎在快要射精的时候会鼓起,但就现在而言他的亢奋身体向我拱着,带着纵欲的热忱。我把手指压入他的核心,忽略了可能让他受伤的风险。他大声呼噜着。他的快感如此强烈,他都没法移动,没法拖延或者停止我对他感官的袭击。我开始相信他小巧的前列腺一定是他的核心,是他性能量的源泉,是生命本身的根源。他的肛门忽然扩张,就好像他体内有什么东西被弄坏了,立马允许我的手指几乎不受限制的动作。

   他母亲从楼下楼梯口叫我的时候我几乎没有察觉。我很遗憾现在我们在第一次真正的性接触后必须停下,但我推断这会是往后许多次的第一次。这是我们俩都想要和需要的。不知道为何,我很好奇接下来亚当会是什么反应,我唐突地将手指从它火热和出奇多汁的居所抽出。我抬起头,将嘴移开,仍然对他的小分身没有什么味道这一点着迷,但是它的甜美在我的口中逗留。这是对他短小但是非常坚硬的分身的记忆,它弹性十足的硬度与其肌肤不可思议的柔软度相矛盾。我坐起身,舌头在嘴里打着转,默默地想着他能喷出他的种子之后会是什么味道。

   有那么几秒钟亚当看起来就像是遭到了欺骗,然后他也听到了他母亲的声音。他盯着我,沉重地呼吸,带着还在持续的激情的残留。他的双眼看起来聚焦在了我的手指上,回想着刚才几分钟里它待过的地方。我们有着同样的来自内心深处的渴望。我觉得毫无疑问,如果他母亲不在家的话我们会做爱。那会是热恋的两人自发的和自然的结果。我盛怒的阴茎渴望着在他的两瓣臀肉之间刺探,戳进他的肉缝然后小心地试探他的肛门。我的思绪被打断。

   “和女人做更爽吗?”他怯怯地问。

   我抓起他的棉长裤,穿过他的脚踝然后慢慢从他的小脚往上拉,再给他穿裤子的时候我想着我该怎么回答。我用一个问题反问。

   “你是说和男孩子比吗?”我问。亚当点头。“哼嗯——这非常不同,亚当。”

   “怎么不同?”

   “就是不同。这两者真的不好比较。”

   “噢!”他说着,同时抬起他的屁股和腿来协助我。他静候着我将他的裸体遮盖,我时不时开玩笑地挠挠他持续的勃起,好似我的逗弄真的会帮助它萎去。“你还是会和我妈睡一起吗?”

   我审视着亚当,同时在他的细腰处打着结。我可以听出他颤抖声音里的一丝嫉妒,虽然他极力表达着他厌倦我对于异性——更不用说他的母亲——的兴趣。

   “你会和她做吗…今晚?”亚当任性地盘查道。

   “可能吧…”我回答,“你要知道,这件事情不关你的事吧。”他点点头,但是他的眼神仍充满不满。

   “我以为你爱我的。”亚当漠然地说。

   他的双唇发抖,声音结巴。我不知道他半透明的眼皮的颤动是不是意味着他就要哭出来了。

   “我是爱你的,亚当。”我宽慰地微笑,“我也爱你妈妈。我知道你想到我和你妈妈做爱会心痛。这不意味着我爱你少任何一点。不仅如此,这也不意味我不想在某一天和你做爱。”

   “是,我知道!”亚当反驳道,“那是要等我再大点以后吧!因为你不想占一个小孩子便宜!操你的,克里斯!”

   “脏话都出来了。”我调戏着,“我还以为你是个好孩子呢。会有一天的,亚当!但不是今晚,很可能也不是明天,但总有一天的。”

   “有一天,什么?”

   我身子向前,头靠近他的头。“有一天我会操你的。”我耳语道,“我保证,如果这是你想要的话。”

   “保证?”亚当悲伤地说。

   “我保证。”我边回答边起身。

   我弯下腰,身子临于在他之上。他的双眸放着光,如此充满生机,我都要妒忌他的年轻。他的微笑转瞬即逝,然后慢慢地,挑逗地,他抬起了头。一瞬间我看见他伸舌舔了舔他干燥的嘴唇,然后他双眼闭起,我们的嘴唇轻拂,我品尝他的湿润。我们轻轻地吻了几秒,紧接着——我们都知道时间简短——立即增加了急迫度。虽然他的吻充满激情,但他的双唇是如此柔软,他的嘴巴是如此小巧,让我无法忘记我们年龄的差别。这些都无法阻止他的小舌头挤进我的嘴巴。我吸着,不让牙齿挡着我们,他蠕动的湿润和我的舌头搅在一起。终于,我身体向后,与他的嘴分离,然后我将双手放在他小小的肩膀上。

   “我爱你,亚当。”我哀叹着,深吸一口气,然后重重呼出。亚当的双眼用穿透的目光凝视我的眼睛,透露出来的是沉默无声的问题,得不到回答的问题。他知道我不能继续和他待下去。

   “那么,我们早上见吧。”他故意加了一句。

   楼下,莉丝等着我,她已经倒好了两杯冰镇葡萄酒。酒杯的外表覆了一层冷凝水,小小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烁。她微微一笑,都不用开口问那显而易见的问题,等着我的回答。我仍然能感觉亚当留存的吻,他双唇轻柔的触感,他身体的光滑柔嫩,他短小狂暴,似乎总是硬挺的阴茎。我渴望能上楼和他共处。

   “他没事了!”我回答。我呼气,竭力寻找能表达他情感的字眼,能表达我情感的词藻。“这对他来说挺不容易的,莉丝。他到现在为止一直都是家里唯一的男性。他会感到嫉妒也是正常的。我不觉得他有恋母情结。”我半心半意地开着玩笑。

   莉丝的眼中充满活力,她整个身体都辐射着情欲。她对我的效果和她儿子的非常不同。亚当唤起的是我内心深处的某样东西,一种极度且持久的欲望,完全不是表皮上的。和莉丝的话,我禁不住觉得性爱是一种表面上的需要,如果我不能得到的话也无关紧要。

   “他准备睡觉了吗?”莉丝问。

   她的声音低沉着,带着兴奋,而我则想起了亚当在性奋时候的那种紧张的期待。母亲和儿子有许多共同点。我点头。她的乳头,小小的就像她儿子的那样,虽然比他的大很多,凸起在她薄薄的棉T恤里,印出轮廓。她没有戴乳罩这一点既引诱着我,又逗乐着我。亚当对于内裤的不抱幻想是又一个相似点。我想象,如果她知道亚当不到一分钟以前还赤身裸体会说什么。在我脑中对于亚当继续的回想下,我的阴茎仍然抽动着,完全勃起,对躺在床上的他饥渴着更多。然而,她因我而性奋这一点同样激起我的性趣。她的双眼——比亚当的更加深蓝——引诱着我靠近,直至我压进她的乳房里。我的大腿摩擦着她的大腿,她用小腹摩挲着我的坚硬。

   “嗯——”她叹息,“某人已经准备好留宿今夜了。”

   我面带微笑低头看了一眼她的头。她的头发——在发根处比起金色要显得棕色的多——比亚当的头发颜色深得多,虽然她费了染头发的劲想要将其颜色变浅。我顶着她的肚腩,屈伸我的性器,心里知道我的淫水正持续不断地往我三角内裤上那个逐渐变大的湿点上分泌。我内心争辩道我应该感到惭愧,但我却没有,我的双手已经包起了她的臀瓣。就在那里,和亚当的比较终止,因为和一个青春期前的男孩的后面不好对比。亚当的屁股小巧紧致,有一点苍白清瘦,那是一个鲜活肉体和肌肉塑形而成的卓越典型,其起源是神授的,其灵感是深邃的。而她的屁股则丰满圆润,以性感的形状而设计,仅仅用其激起情欲的特性来激发异性的性欲。

   我的欲望——通常对于女人不活跃——开始增强。这是一种潜在的性冲动,在真正的满足不可能得到时对于能有一个发泄的方法还是满意的。我把莉丝拉近,低下头,她则抬起头来吻我。不像亲吻亚当——即使是我熟悉的在他头上柏拉图式的轻吻——她的吻让我提不起兴趣。然而,她吻起来像她儿子,用湿滑有力的搂抱亲吻来快速打通通往交换舌头的路。

   “他问我们会不会结婚。”我在我们分开的时候说。

   莉丝微笑,“你怎么和他说的?”

   “我说现在还太早了不好说,但我们有一天可能会结婚的。我觉得这事有点让他烦恼,莉丝”

   “假使你还没意识到的话,亚当真的喜欢你,克里斯。”

   “我说了我会像他的爸爸一样。”我承认道,“这个想法蛮有趣的。我一直想要一个儿子。”

   “我爸也是。”莉丝呢喃。“相反他有了你。”我耸肩。“我那会儿一直妒忌着你,你要知道克里斯。当然,当我知道你们两的事之后,知道了你对他来说是如何的存在之后,一切都不同了。他经常谈到你。他曾经告诉过我——那是在我们搬到加拿大之后——你是他生命中最美好的事物。我妒忌你,但我不得不说我为他幸福而感到高兴。”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那么多年的时间已经冲淡了我对他的记忆,但没有冲淡我的爱。“他也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事物。”我说,“我能够理解你为什么会妒忌。我们共度了很多时间。”

   莉丝微笑着。“在你和我父亲一起共度那么多时间后,我挺意外你还喜欢女人。”她直率地说。

   “有的女人还行吧。”我开玩笑。我没有告诉她亚当是我和她在一起真正的原因。“大多数人不会理解,但事实是他教会了我如何去爱,莉丝。”

   我的双手向上滑,离开她的臀部,紧贴着她背部的轮廓。她紧致的小胸部,仍旧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和一个年轻男孩的平坦胸部千差万别,紧压着我。我们又接吻了一次,舌头互拥。我立即判定,她的儿子更会接吻。她的身体靠着我摆动摩擦着,逗得她的两个乳头变成了两个小点。我想着,亚当生命的第一年里,他吸过她的乳房。这些乳头——颜色变深,充血肿起——在他小小面颊的用力吸食下,给着他养分。我压抑着笑意,想着亚当那么喜欢他的鸡鸡被口。我想着他那里鼓胀着,变成比平时略粗的将近三英寸的勃起。不用多少时间他就完全能够回报我以相同的快感。他已经亲吻过我的雄器,用舌头在头上摩擦,啧啧地吃得满是口水,享受那咸咸的味道。即使他张大嘴,几乎下颚脱臼,他的牙齿仍然会刮到我的龟头,然后他只得退出。他只需要练习来完善他的技巧。

   “我想他是教会了你去爱。”莉丝说,“你无疑有了足够的练习。”她补充道,好似读懂了我的心思。

   “性爱就和别的东西一样,要多练习才能变得擅长。”我回答,“同样需要的是一个好的老师。其实吧,真正愚蠢的是大人几乎教会小孩他们做的所有事情,比如怎么骑自行车,怎么系鞋带,或者怎么开车。但一旦涉及性方面的东西,那就完全不能碰。孩子们最后只能自己互相学习。只有自相矛盾的社会才会这么做。”

   莉丝轻蔑地耸了耸肩。我将手伸进我们之间,回应她心照不宣的让我证明自己的挑战。她的乳头从她的棉衬衫里凸起着,那是给她宜人快感的硬硬的两点。我开始自我委任的调查她性敏感区的任务:我用拇指轻轻爱抚那两点,同时双手在下面杯住她匀称的双乳,将它们兜在手中。至少从某个角度来说,一个女人就像一个男孩。前戏是一个重要的仪式。我弯下腰,亲吻着她纤细的脖子,往上拖出一道湿湿的小径到她耳朵,然后以对待亚当同样的方式吸着她柔软的耳垂。她颤抖,就如他颤抖。我挤了挤她的右乳头,用我在亚当身上从未用过的力气磨擦着。她的反应无异。我感觉到她的呼吸变慢,急促地吸气,然后慢慢叹出气。她的乳头形成一个神经节点的小瘤,在我娴熟地按摩下提升着她的欲火。我另一只手往下伸入她两腿间的温暖。她的外阴是一个突出的肉堆,摸起来感觉就像她儿子盖在衣服下面的性器。但是,还是有一个很大的差别。她没有会从亚当纤瘦的身体快速挺立起来的矮胖坚硬,也没有他那底下小肉袋的柔软圆润。总的来说,虽然她的身形娇美,但她缺乏男孩子的精髓。我的手指挤按着,寻觅着那道裂缝——比她儿子那令我痴情着迷的肉缝小太多。

   “亚当怎么办?”莉丝迫切地问。

   “什么怎么办?”我回答。

   “我不想他看到我们。”

   “他知道我们会做爱。他不会来打扰我们的。”

   我永远不会忘记被莉丝发现的那一次。我记得我站在安徒生他车库的后墙角处,我的牛仔裤和内裤盘在我的脚踝,我十三岁的鸡鸡在它的崇拜者面前笔直立正。他的手包裹着我,他的拇指爱抚着我还没湿的小缝,抚弄的稚嫩的龟头,我颤抖着,内心充满被如此亲密触碰触的兴奋与激动。我的阴囊紧缩,但任然是一个可观大小的鼓包。他开始撸着我坚挺的分身,用两个手指和在捏在下面的拇指从底部到顶部涵盖整个长度。他知道我有多喜欢被人手淫。我向前顶着,双腿颤抖,弓着身子想要给他更多。他的手开始以老练的动作上下撸动,在我阴茎上劳作的同时深知我的快感。他的另一只手伸向我的后面,一根手指戳进我的肉缝,寻找我的入口。

   她在门口看到了我们,无声地目击我们的爱,看着我往后依靠在工作台上,专心享受她父亲娴熟的服侍。他在各方面都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他的手指找到了我洞口的准确位置,然后用我无法抗拒的苛求的压力慢慢进入。几秒钟后,它精准地按在了我的前列腺上。他手上的动作加快,紧紧地把我抓在他的握紧的手里,威胁着要用来回反复的抽动把我的阴茎扯下。突然,我感到自己已经来到了高潮的边缘。他的手指一下捅进我的直肠,即使在我的腿已经使不上力的情况下依然把我的身体抬起。我在爆发的时候呻吟着,以释放出一点点男孩子的精液,来折磨我刚刚发育的身体。我瘫倒,跪在地上,大口喘气。

   莉丝一边高潮一边呻吟着,摊在我的身上,完全不在乎如果亚当真的想的话,可能在楼梯上往下看。她的双腿保护性地向上顶着,把我的手束缚,抵在她湿腻的皮肤上,手指还包在她湿滑火热的阴道里。她沉重地呼吸,极力想要恢复控制她怦怦跳着的心脏。

   他欢心得意地笑着,仍在慢慢撸着我抽搐的小分身,就好像还要把对我来说已经不再神秘的汁液排出来。他手上给我的快感随着我的枯萎的硬度而减弱,他抚慰着我敏感的肉棒,用一脸关爱的神情平息我的亢奋。在我的呼吸恢复正常之后我才环顾车库,然后意识到了在门口的她。她是一个不做声的目击证人,目睹了发生的一切,从他解开我的腰带,一直到我高潮渐灭的余韵。

   她再次高潮,像一个男孩——一个还不能射精的男孩,或是一个还没有体会过释放之后冷淡感觉的男孩——一样喘着气。正如亚当,她慢慢地靠近高潮的悬崖,直至触手可及。正如亚当,她在边缘徘徊,与渐强的感觉斗争,直至她无法再忍受那增强的刺激。正如亚当,她的眼中流露出恐惧,直至她狂喜地呻吟,快速达到巅峰。虽然她发抖的程度不及他的一半,但正如亚当,她在极度的快乐中微笑,身体的感觉则慢慢消退。

   “哦天啊!”莉丝喘息着,“你真行,布朗宁。该死的你真的可以。”

   我暗自微笑,认识到我从对她做的事情里得到的一种残忍的快感。她的父亲教会了我怎么这样做。人类的身体是性爱的机器。一个小男孩,就像一个女人,可以一次又一次地高潮,每一个后续的高潮都和前面一个一样爽,甚至更爽,直到他精疲力竭。我默默地想,他真是把我训练有素。

   我的手指掘进她的胯部,寻觅她湿润的热量。我没有在意将我们分隔的衣物。衣物上已经沾满了她大量的液体,那潮湿麝香味的,渴望和我阴茎交配的阴道的粘液。我想象在相同情形里的亚当,只是我的目标是他的肛门。他的气味会是泥土和残渣的气息,并且在没有自然分泌的情况下,他需要好的润滑剂来帮助进入他的甬道。他的机会很快就会到来,我默默地想,同时牵着莉丝的手带着她进入她卧室的黑暗之中。我们像亲密的爱人一样做爱,在她特大号的床上翻滚扭动,在那皱成一团的床单上交配着。

   她的父亲能在我快要发疯之前够推迟他的高潮。他会在我小小的后门里慢慢地抽送,让我陶醉痴迷,然后强有力地深深猛插,在他触底我直肠深处的时候都有点生疼。在我再也忍受不住,已经在边缘摇摇欲坠的时候,他会变得更快,算好时间将他的猛推和我颤抖的痉挛同步。然后他会在我年少的身体里慢慢地、几乎停滞地移动他坚硬的雄性器官,直到我的脑子里不再发狂,在我耳边低语着对我的爱。他会一次又一次地重复这个过程,每一次都把这种兴奋带回我的体内,直到最后我完全沉醉其中,他也无法避免他自己逼近的结局。然后,带着一种极度的渴望,在他的汁液喷射进我年轻的身体时我会成为他的拥有。

   一个多小时以后我慢慢将我软下来的性器抽出,然后躺在她身边。一层滑滑的粘腻覆盖在我的阴部,那是我们下身排出的受精的混合物,我还在想了一会儿是不是应该用的避孕套。我打消了顾虑,因为我推断莉丝比起我需要一个妻子的程度,更不需要怀孕。她会在周期不正常的时候采取必要的预防措施。

   “这可能是我最爽的一次了。”莉丝感激地咕哝。

   “只是‘可能’?”我疲倦地提出异议,“你肯定高潮了有十几次了,然后我最后就是排名‘可能’?”

   “好吧。”她坏笑道,“这是绝对最爽的一次!我收回我之前的话。你是喜欢女人的,布朗宁。”

   “这还差不多!”我大笑,“我有过很多的练习…并且熟能生巧。”

   “也许我的父亲终究还是教会了你一些东西。”

   “看吧,一个男孩从一个男人那里学习如何做爱还是有优势的。”我奚落道,“大多数的男人不知道作为接受的那一方是什么感觉。”

  

   [1] 译者注:英尺为美国常用长度单位,一英尺为30.48厘米。故15英尺约为4.5米。

   [2] 译者注:这里的温度单位为美国常用的华氏度。98华氏度约为36.7摄氏度。

   [3] Crisco:Crisco为美国知名食用油品牌。

   第四章

   12月16日,早上11:15

   她的母亲直奔主题。“亚当是个该死的基佬。”她咆哮着,“我以前当然想过他是不是。现在我已经确定无疑!”

   “你说什么?”我立即问,“看在上帝的份上,亚当才过十一岁生日。你怎么会知道他是gay?”

   她吼着,我可以听到背景里的车子的声音。她在去机场的路上,用的车载电话[1]给我打电话。“我怎么知道的很重要吗,克里斯?但是,如果你一定要知道,我家里的清洁工在他的卧室里发现了一堆他藏着的基佬东西。我一直在纳闷他是怎么看待你的。我想我现在知道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东西啊?”我盘问,内心的恐慌加剧。即使是一个没有花过时间了解自己儿子的母亲,她都会知道在一个十一岁男孩的房间里有“基佬东西”的可能性有多低。我大概能猜到她在说的是什么。亚当的“基佬东西”是我们还没讨论过的话题,但我并不意外他有这种东西来满足他的个人幻想。

   “他有一堆龌蹉的照片。二三十张从杂志里剪下来的男人图片。他很显然在用这些照片获取兴奋感。我可以说这是他是gay的初步证据。你同不同意?”

   “如果他是gay的话,又怎样呢?这不是他的错,莉丝。”我答,语气带有一种优越感,内心却担心他这组图片收藏的含义。

   以我对亚当的了解,他的确很有可能在收藏这种照片。在他的这个年龄,他需要发泄的工具,而且性幻想——即使是年少的性幻想——有视觉刺激的话会更佳。

   “我没有说这是‘他’的错。”她激动地否认。

   她话里的重音摆明了其中的含义。如果亚当是gay的话,其中的原因,他母亲还有我与他一起做的事一半一半。相信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我开始变得具有攻击性。

   “这么说吧,莉丝。我不觉得他的家庭生活环境支持正常的性取向。”

   “这话什么意思?”她质问道,“我为这孩子做了力所能及的一切,而他现在却给我添这种麻烦。老天,我倒是在想你一直对他在做什么事情。”

   我一阵窒息,不确定和怀疑已经变成了完全的恐慌。那层掩盖我和亚当关系的绸缎一直以来都是透明的,任何花时间看我们在一起的人都能看透。

   “我…我什么都没做,莉丝。”我尴尬地说。我从我自己的声音里能听出恐惧和不诚实,我知道她也听出来了。“亚当和我是好朋友,仅此而已。”

   “一个男人追着一个男孩太不正常了。”她生气地反驳,“别跟我说你没有追他。克里斯,如果你和一个男孩发生关系的话你真是个病态的杂种。”

   “莉丝,别这样…”我开口。

   “我知道亚当迷恋你,克里斯。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他脸上写满了初恋。我看出来已经好几个礼拜了。他在你身边的时候只要看他的神情就能知道。”

   她的话是用来折磨我的。这我很清楚。我没有对应的回答,没办法避开她带刺的话。

   “我很喜欢亚当。”我犹豫着说,“他是个好孩子。”

   “你真正的意思是你爱上他了。天,他的年纪都可以是你儿子了。你爱上了一个他妈的才十一岁的男孩!”

   “有那么严重吗。莉丝?我无法抑制对他的爱。事实上,我希望他是我的儿子。你以为我不像你这样替他担忧吗?你以为我不关心他吗?正是因为我关心他啊!我是爱他,但这不是说我就一定想要和他发生性关系。”

   “今天真是越来越棒了。我儿子是个基佬,我基本可以肯定我男朋友也是个基佬。”

   “你怕我爱他多过爱你。你是不是这意思,莉丝?”我自大地说。

   “我可没这么说。”

   我听得出她的怒气,知道自己的话过火了。我想要调停,意识到自己没有必要引起她的敌意。我想让她理解亚当的处境。此刻,他比在人生中的任何一个时刻都更需要她的爱和我的爱。他是gay这一点已经够艰难的了,但他正经历人生最困难的阶段,在这段时期他的情感很容易受伤。我深呼吸了一口。

   “如果他是gay的话,他自己是无法控制。”我缓缓反击,“他需要你去理解他。他需要你的支持,莉丝。”

   “需要个屁!他有你了!”

   “莉丝…”我叹了口气,“听我说。别这样。他是个孤独、受惊的孩子。如果他是gay,他需要你帮他渡过难关。”

   “我的天!所以这是我的错了?”

   “我没这么说。听着,你知不知道超过一半的尝试过自杀的青少年是gay?这是真的,莉丝。他们恨自己恨到都想要尝试结束自己的生命,而不愿和恨他们的人同处一个屋檐下。”

   “你想告诉我什么?”

   “真是的,他可能都不是gay。”我无理地提出,“这有可能只是亚当正在经历的一个阶段。很多男孩在长大的过程中会对年长一些的男人产生好感。我觉得这挺正常的。”

   “这不是他在经历的什么阶段——以你的话来讲。我说的可是‘男人’的照片啊,克里斯。你我都心知肚明有的男孩就是‘这样’的。”

   我沉默着,内心愠怒。她提及的东西非常直接,非常私人,触及了一个在我们之间存在了超过二十年的主题。她现在的反应和她当时发现自己的父亲和他的男朋友在一起的时候的反应非常不同。那时,虽然她比我还小一岁,却仍足够知道男人和男孩之间亲密接触的机理,明白我们之间在做什么。不像现在,她那时没有在乎我只有十三岁,完全能够在性方面自己做决定。我在实验着,不像大多数男孩那样只尝试一次两次来满足他们的好奇心,而是像亚当一样,对于自己的性取向毫无疑问。发现她的父亲玩弄着一个十三岁男孩坚挺的阴茎已经够糟糕的了,而凭她的聪明脑袋她很快就发现了我们真正的关系。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我从十二岁开始就经常被捅屁股。她的父亲找到了我,并且引诱了我,我也同样程度地引诱了他。我们在每个周三放学后都会做,有时会在周末做。那三年里,他是我最亲密的朋友,也是夺走我初次的人。对我们来说走运的是,莉丝没有向她的母亲吐露。

   “别忘了这可是你们家血液里的传统。”我反击。“无论怎么说,他有几张图片说明不了什么。这当然不意味亚当是gay。”我驳斥,“至少不是你想的那样。”

   “如果鞋合脚的话,他就应该穿上。我眼睛没瞎!那些该死的图片上都是斑点。亚当一边撸一遍看的。”

   除非亚当在我最后见过他的鸡鸡之后的两天里彻底改变,她最后那条意见是完全不准确的。我知道亚当在这一两年里不可能在他的“基佬东西”上留下湿点。我不再去想这点,如果他的母亲哪怕只花几分钟在她儿子上的话,或者仅仅是睁大她的眼睛正确地赏识亚当的自我的话,这对她来说应该是显而易见的。亚当是个了不起的男孩,而青春期对他来说还是遥远未来里的冒险。那些斑点是源自我鼓励他使用的润手露。

   “还不只是这几张图片,克里斯。”她突然补充,“我碰巧知道了真相,知道了他到底喜欢的是什么。”

   “哼?”我紧张地问。

   “我一个礼拜前发现他和凯尔在一起。所以我绝对毫无疑问亚当是gay。”

   “凯尔?”我连忙问。

   “他的表弟,我妹妹的儿子。你不记得了?他在他妈分娩的那个周末住在我家。”

   “你发现他们做什么了?”我假装纯洁地问。

   “看在上帝的份上,克里斯。亚当在给凯尔上自慰课。凯尔连十岁都没到啊!他在那之后很生气。”

   我忍着不笑出来。虽然这不在我个人经验的范围内,但是一个十岁的男孩在享受手淫方面不输任何一个青少年。但我还是很惊讶——比起亚当的性需求,更多的是由于他母亲直率的讨论。

   “我不觉得两个男孩一起打飞机是联邦重罪,莉丝。每一个男孩早晚都会做的。这是他们长大过程中的一部分,会发现那个东西长着不只是用来尿尿的。凯尔很幸运。亚当大概会是一个很好的老师。”

   “这不好笑,克里斯。我不想让他再污染他表弟的思想。如果苏珊发现的话,她肯定会勃然大怒的。”莉丝生气地说。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你想要我做什么?”我平静地问。

   电话的另一头一阵沉默。汽车喇叭在背景里鸣叫。我深呼一口气。不难想象亚当会像男人一样对男孩产生好感,事实上这很有可能。亚当是个极其俊美的男孩,除我以外的别人更会因他优美镌刻的身体特征和卷卷的金发而称他为无与伦比的美丽。我回想着上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是昨天我在他学校观看的一场足球赛。在我眼里,亚当是场上最耀眼的明星,不是因为他的发挥——当然还是很出色的发挥——而纯粹是因为他的物理存在,以及他回头率爆表的美貌。我不是唯一注意到这个诱人纤美,在场地上来回穿梭的男孩的大人。我无意中听到很多来自其他家长对于他发挥的评论,有好几位母亲大声说着他是“队伍里颜值最高的孩子”。但是,虽然他是相当灵活,他仍缺乏成为支柱球星所需的具有侵略性的特质。有好几次他应该自己射门,而不是将球长传给其他男孩,大多是给他最好的朋友,乔丹。

   他母亲恍惚的声音打断了我深情的记忆。

   “我想让你去找他谈话,克里斯…呃…关于这件事情。我知道我不行!这件事上我办不到!我想让你去告诉他他需要知道的小鸟和蜜蜂的事[2]…哎我想只需要蜜蜂那部分吧。既然都知道他像你一样,小鸟那部分他没什么兴趣的吧。”

   “什么意思?”

   “他知道你的事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他知道我的事了?”

   “我已经告诉他你和我父亲有性关系了。”

   “你说什么!?”我打断她。

   “你听到了。我告诉了他我怎么知道你是…嗯…双性恋的。他也该知道真相了…也该知道我的亲生父亲那时追着他在乡村俱乐部遇见的某个十二岁的男孩。”

   “真是谢谢你啊!我真的很感激你!”

   “也许我是不该告诉他,克里斯。但既然他是弯的了,我不觉得这会让他有多少反感。你们两个有很多很像的地方。你说他需要我的时候你说错了。他需要的是你!!”

   “拜托,莉丝!理性对待这件事好不好!亚当需要的是你,不是我!你是他的妈妈,而且既然他现在已经知道了我的一切,他对性方面会更加困惑的。他的亲生父对他毫不关心,而他的外祖父则是干着不比他大多少的男孩。你是他最后的依靠了。你知不知道这对他来说会有多么艰难,如果他是gay的话?”

   “别再说得好像对他正不正常还有疑问。他不正常!亚当是gay对我来说也很困难,不只是对他而已。”她几乎已经不再抑制话里的怒火,“你知不知道我对于这一切有多担心?”

   我考虑了下猛地挂掉电话,但是我没有。直觉告诉我我需要继续这次通话。亚当现在比任何时候都需要我。他不该被本应爱他的人嫌弃。我必须在他挣扎着寻找自我的时候支持他,正如二十五年前挣扎的我。某种意义上说,亚当是和我的过去唯一的纽带。我下决心和莉丝的父亲分手是由于内心充满内疚。我们离别的那一刻他伤心至极。就是在那一刻我才终于意识到他对我爱的程度。我用之后四年孤独的时间才从中走出来。现在回想起来,这是我今生最大的错误。

   “对不起。”我说,语气尽可能的调和,“我会去找他谈谈性方面的东西的。我会竭尽所能帮助他的。你知道我会的,莉丝。”

   “谢谢你!我真的没法再去管他又一个该死的问题了。”

   “完全不用客气。你知道亚当没法控制自己是什么的,是不是?”我补充,“这不是什么他能够左右的事。再说如果他是gay,那么你,或我,或者其他任何一个人都没法改变这一点。”

   我好奇她知不知道最近出炉的关于男性同性恋的研究。研究中的数据似乎压倒性地表明,一个男孩的性取向是由他的母亲决定的,要么因为是她所给予的环境的因素,要么是因为她那部分的基因倾向。如果要怪谁的话,亚当的“烦恼”很有可能是她的过错。

   “我知道我没法让他变得不是gay,克里斯。我不想他变得淫乱不堪。我不想他最后变得和大多数gay一样。而且如果他是弯的的话,那么他最好给我低调一点。我不能让他把凯尔带坏,或者其他男孩。”

   我们之间过一阵的漫长静默,我默默等着她把话说完。“我不只是担心凯尔。天晓得!如果凯尔告诉苏珊这事的话她会杀了亚当的。”她停顿了下,“接下来的话不算正式的,知不知道?我今天才听说。我很有可能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内成为事务所里的合伙人。我不想亚当把这事搞黄了。”

   “我不觉得亚当能有这么大能耐。”我愤恨地说,“他还只是个孩子。他才刚十一岁。他也许是藏了些龌蹉的图片,但他除了边看这些照片边自娱自乐之外不大可能做别的事情。要说凯尔的话,他会克服过去的。大多数孩子早晚会经历这种事的。他们甚至给这茬起了个名字。这叫做‘潜在性同性恋’。凯尔不妨还是从像亚当那样的男孩那里弄清这茬,而不是从那个你和你妹妹把他们俩送去的自大的私立学校里的其他的小变态那里。”

   “Hillsdale当时对你来说够好的了,克里斯。”

   “Hillsdale那个操他妈的基督教会学校也就那样。里面全是自命清高的混账东西,那些人都忙着布道,忽略了正常的男孩子们都是有性欲的,如果他们有半点机会的话都会按自己的意愿行事的。我恨透那里了!在那里被扼杀的还不止是性。”

   “也许吧。听着,我知道我是在让你帮我个忙。”

   “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我查问。

   “我知道我欠你在我不在的时候帮我照顾亚当的人情。我也很感激你花了很多时间在他身上,但那是你自己想要的,还记得吧?”

   “我记得,莉丝。”我回答。

   “我要你确保不会有更进一步的事情,克里斯。我真的很担心这件事。我怕他会做什么蠢事,尤其是和凯尔,或者其他谁。我需要你的帮助。”

   “哈?那你要怎么打算来让我确保这样呢?你没法阻止他自娱自乐的。老天,从男孩有鸡鸡开始人们就试图阻止他们打飞机了。”

   我纳闷她想要告诉我什么,然后,我开始怀疑她实际上是在提议让我给亚当提供某些个人指导,好让他不会变成她重要职业生涯的绊脚石,或者不会企图去捅她侄子的屁股。这是对亚当和我极度的侮辱。这同样也是一个很让人兴奋的主意,因为自从我和亚当在我的车库见面开始,我就深深迷恋上了他。仅仅说我爱他完全不足以表达我对他感情真正的深度。

   “我想让你在圣诞假期里照看亚当。”

   “你想让我和他做爱吗?”我不经意间脱口而出。

   莉丝沉默了很长时间。电话里有一种模糊的嗡嗡声,我都开始怀疑我们是不是掉线了。“也许吧。”她犹豫不决地回答,“老天,我不敢相信我说了这话。是的,克里斯。如果这样才能让他理解的话,那么是的,我想是这样。”

   我咽了下口水,几乎难以置信地噎住了。“啊?听着,莉丝。我是愿意的,但是亚当的性生活不是我的责任。你也是心知肚明的,在这个国家的任何一个法庭上,这都是违法的。”我结巴着,“我不能这么做!他可以和我一起呆一两天,像我们当初讲好的如果你工作出差的话那样。一两天没问题,但不能是整个这段时间。最多再加几天。而且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会好好和他谈谈性方面的东西的,好不好?但不能再多了!”

   “我在问你要回一个人情,克里斯。你欠我的,我没把你和我爸的事说出去。我那时不是瞎的,现在也不是瞎的。我知道你那时候你和他在一起多频繁。几乎每天都在一起,不是吗?你和亚当在一起的时间也很多。我该怎么想呢?你们只是好朋友?”

   “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问,心里越来越不敢相信。

   “你自己去想吧。我是肯定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我知道你心里是知道的。”

   “你想要亚当怎么样?”

   “我只是想让他对和谁上床这种事低调一点。”她停顿,我等着她继续。

   “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再小心地问了一次。

   “你自己去想啊!也许这只是好奇心作祟。该死的,我真不知道。我没法读出他的心思。我想让他按这个安排行事!”

   “我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可以说的或者做的能确保亚当对他的性生活保持低调。我当然可以告诉他让他小心谨慎,不要去找公共厕所里的男人,每次都要用套,然后不要去碰他的表弟,但除此之外…”

   “这么些作为开头就足够了。”她恼怒地说。

   “你想想这件事,莉丝,你我都知道没什么我能说的或做的能让他低调交友,是吧?”

   她的声音平缓矜持,但她的用词却是精心恶毒的挑选,来回击我对她的嘲讽。

   “可能是吧,至少只是和他这样说可能没用。不,基本不会有用的!因为现在亚当知道了他最主要的男性榜样以前被我爸,也就是他外祖父,一直不断地操屁股…”

   这话是用来激起我的痛苦的,而且她心知肚明。她知道她的父亲对我来说仍然很重要。我闭上双眼,想要避开在我脑海中涌现的一个个画面。亚当之外,他是我唯一一个真正爱过的人。我对于那些我们一起度过的年华只有快乐的回忆。那时候我们一起过着如梦的生活。然而,不是所有的梦都有快乐的结局。随着我在青春期渐行渐远,我发现他仍然被男孩子所吸引,比我那时年纪更小的男孩。他已经没法再只专注于我一个人。我嫌弃了他,甚至在怒气上头威胁把一切都公之于众。最后我们分道扬镳,他和他的家人去了加拿大。

   在接下来的一两年里我们有过几次通信。那是我在高中时期艰难前行中痛苦的回忆,我渴望他紧紧抱住我,对我做爱。慢慢地,我真正的自我开始显现。出于我无法理解的原因,我自己变得对小男孩感兴趣。不过,在亚当出现之前我设法避开了一切会让幻想变成现实的情形。时光荏苒,我渐渐淡忘了那个教会我如何去爱的男人,直到我接到了那个电话。电话里他向我吐露真言。他在多伦多被他妻子发现和一个少年娼妓在一起。直到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这么多年之后,我依然正真爱着他。我意识到,许多他在加拿大遇到的男孩步了我后尘,但是没有一个能以我当年的那种程度俘获他的心。他的家庭和他断绝了关系,因为他们无法接受他是同性恋的事实。他已经十年没有和他的家人来往过了。

   “我知道我父亲帮助了你。”莉丝生气地责备,“你为什么不能帮助亚当呢?至少你可以和他说说作为gay意味着什么。”

   我没有回答。在“说说”上的重音明显意思是让我不止和他说说而已。我等她冷静下来之后再去和她争论。事实是,我已经在帮助亚当了——以她的话来讲。我们有亲密的关系,但其本质远不止性关系。我们非常亲近,作为最好的朋友那样近。我能以她无法理解的方式与她的儿子灵犀相通这一点突然成了我们之间的争执来源。我们的争吵迅速由辩论演变成了彼此的抨击,之中没有赢家。

   “我猜你肯定花时间和你别的‘男孩’朋友们讨论过作为gay是怎样一种体验。”

   我的“苦恼”是我严密守护的秘密。我一直非常小心地隐藏自己正真的欲望,甚至到了避免与男孩子接触的地步。除了和亚当一些开玩笑的触碰,以及少数对他间歇性但是侵入性的亲密接触,我的欲望之存在于我的想象当中。我让自己满足于自己的梦里,梦中我与亚当在遥远的森林里的私密帐篷中度过一个个夜晚。他足够的纵情,我无疑在那情形之下会发生什么。

   “哼,我们都有自己的特殊需求不是吗?不管这些需求会有多不同,莉丝。”我咬了咬嘴唇,立即后悔我讽刺的言语。“我想告诉你我没有别的‘男孩’朋友——像你一直坚持声称的那样。”我快速呼吸一下,“要说亚当的话,现在他已经不只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了。”我补充。

   我不当真的讥讽言论没有被她——那个还心怀妄想要成为我妻子的女人——所忽视。我不用提及她自己的那一串男性朋友们——他们在她遇见我之前的每个周末都会在亚当的家里招摇过市。她的沉默足够让我知道我们都说得太过火了。她含糊其辞,而她的建议完整的含义被我逐渐领会。她实施了火速的撤退。

   “克里斯,我不想他受到伤害。天,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楚…我想要他过得快乐,好不好?那就是我的心愿。我知道你能让他快乐的。”

   “他和我在一起就很快乐了。”

   “我没有给你全权委任,克里斯。而且不要有一丝想法感觉亚当的屁股已经对你开放狩猎了的。我唯一想的就是让你带他去过假期,然后帮助他对待这件事。如果你可以说服他让他的性生活局限于对着几张龌蹉照片打飞机的话就太好了。如果他需要别的发泄方法的话,嗯…至少他和你还是安全的。我不想他和凯尔搞在一起。如果他的龌蹉小秘密被发现的话苏珊会杀了他的。”

   这些话听起来像是极右基督徒的言论。什么时候开始两个男孩之间的性玩耍成了“龌蹉小秘密”了?她在她儿子正真需要他的这个时刻抛弃了他。亚当不是她想要的那个贞洁的小男孩。相反,她发现她的儿子是一个活生生,呼吸着的男孩性欲的定时炸弹。他像极了在他这个年纪的我。我微笑,回想着亚当多么喜欢被挠痒痒。我也是如此。我心里渴望男人的抚摸。亚当是一个享受肉体快感的孩子,他的性取向则将他和社会的大部分疏远开来,而我和他一摸一样。但是,我勉强将真实的自我隐藏在了高超的体育技艺之下,直到我十四岁,直到亚当的外祖父开始对我越来越布满毛发的生殖器失去兴趣。成熟将我置之困窘。之后的好几年我一直搞不清自己的性取向。我相信自己是gay,但是我没有去找寻对自己欲望的发泄。适时地,我发现相较比我小好几岁的男孩,我对其他男人的兴趣要小很多。逐渐,我对成年男性失去了兴趣。在我读大学期间我和不同的女生约过会,并开始认为自己完全是异性恋。我对于男孩子的情欲是如此不被社会接受,以至于我内心清楚我永远不会满足自己的欲望。我成功而谨慎地抑制住了内心的那一部分。

   我到现在为止已经尽可能向亚当的母亲诚实诉说,同时仍保护着他;我向她揭露自己永不利用亚当年幼和天真的决心,同时也没有告诉她他其实已经有那方面的经验了。我已经好几次差一点走出那无法撤销的一步,每一次我都默默对自己发誓我永远不会将他置于有做无爱的境地。如果我们做爱的话,必须基于与我和莉丝父亲的关系同样的理由。我们一定要是真正地爱着对方,然后肉体上的做爱是我们想要身体合一的共愿望下的结果。仅仅和亚当发生性关系来满足我的兽性淫欲会让我和想占他便宜的性罪犯无异。然而,我叹息着意识到这件事的必然性。因为我深爱着他,因为他深爱着我,我们不久就会做爱。

   “哼,是啊,莉丝!如果你真觉得我会对亚当做那种事的话你真是看扁我了。他是我很要好的朋友…而且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很爱他。顺便说一句,我对他的爱现在看起来比起你的要多很多。”

   “操你妈的!”莉丝生气地反驳,“你别假装知道我多爱我自己的儿子。”

   “他需要我们两个人。你说你没瞎,亚当也不是瞎的啊!他看得见你对他的感觉。他无法选择他是什么,就像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一样。我确定随着他长大他会改变的,就像我当初一样。”我犹豫地加了句。

   我听得出自己声音里的没有把握。我没有随着长大而抛弃这些。我学会了控制自己的生理需求,并把对年少男孩的欲望转向为被社会接受的出路。在这一点上我令人敬佩地成功,直到亚当的出现。亚当会是gay,而且我也没法否认这一点。我差点说过头,但是我在最后一刻停住了自己。我完全没有必要进一步引起她的敌意。但是,有一点是我可以说的,来火上加油,并且仍然可以全身而退。在我还没开口之前,像一个训练有素的律师——她当然就是——一样,亚当的母亲立马回击。

   “我意识到了我没法改变这一点。但他是时候做配得上他年龄的举止了。”她厉声地说,怒火又一次增强。

   “亚当才刚刚十一岁,莉丝。他还是个小孩子——即使有的时候他比你所认可的要聪明得多。他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并且这事让他内心万分痛苦。他知道自己是gay。事实上,他已经知道一段时间了。他没法控制自己是gay。”我顿了下,快速思索,不想让她难过,而是想得到她的理解,让她懂得我有多么深爱着她的儿子。“反正,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而且他对女孩子没有兴趣的话,莉丝,我想他和我在一起会更好些吧。”

   “更好?我想也是吧。”莉斯说,默默地听任。

   “我真的很爱他,莉丝,我是真心的。我不期望你能理解,但无论怎样我都想让你知道这一点。”

   我听到他母亲克制的笑声。“老天,我只能这么希望了。如果我能选择亚当和谁发生性关系的话,诚恳地讲我的第一选择会是你,克里斯。这可能听起来很奇怪,但是我知道我能信任你,对他做正确的事。”

   “我爱他超出你想象,莉丝。”我悲伤地说,“我永远不会伤害他。”

   “如果,我真的是说如果….如果亚当是gay…”她停顿了好几秒,“嗯…你肯定是我会选择让他与之学习性事的男人。你和亚当,这事不正献给我父亲吗?我还从没这样想过。说起来就是诗意般的正义。他操你,你操他的孙子。”

   “你错了,莉丝。”我的声音平淡冷漠。我必须要纠正她对她父亲的印象。“你父亲正真地爱过我,莉丝。你也许永远不会理解我们之间的感情,或是他为什么想和我做爱,但事实是我们深爱着彼此。他对我很好,莉丝。”

   “他爱过你?你把这件事讲得好甜蜜啊。天呐!他那时有三十五岁,而你只有十三岁,而且他只要一有机会就操你屁股啊。”

   我边微笑边回忆着。我们年龄的差距无足轻重。他比起我的亲生父亲更像是我的父亲。我尽力寻找着能表达我感受的字眼。

   “我那时的年龄没有一点屁关系。我知道那时候我想要什么,莉丝。我需要他。我需要他来爱我。”我又深情地补充,“这是大部分人所真正不能理解的地方。”

   “你的话什么意思?”她质问。

   我回想着,记得自己是一个没有信心的孤独男孩。我拼命想要他人的关注,而我的父母则忙于他们的社交生活,忽视了他们所扶养的这个一点不幸福的男孩。而将灿烂阳光照进我阴暗而困惑的人生中的正是莉丝的父亲,他给予了我所需要的爱护与支持。我们的友谊始于他提高我网球水平的授课,而与此同时我的亲生父亲只关心和他的生意合伙人打高尔夫,丝毫没有想过要去培养他唯一儿子的专长。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夏天里我练成了极少其他同龄人所拥有的技能。我在口交方面技艺娴熟的同时,我学会了钓鱼、帆船,以及出色地打网球。我们之间肉体上的吸引从一开始就一直存在,并且他教会了我和成年男人做爱所需知晓的一切。我是一个热切的学生,他则是一个出色的老师。我们的关系是互惠互益的,而这关系几乎一夜之间从幼稚的英雄崇拜发展成了真切的爱情。我尽力解释我们的关系是互利双赢的。

   “我爱过他并且需要他,正如他同样也需要我。所有人都认为在男孩恋这件事情上错的是男人。这完全就是错的。当两个人爱着彼此,他们的年龄根本无关紧要。”

   “你是说我父亲没有占你便宜?”莉丝盘问。

   “我就是这个意思。我也是想说他和我做的事完全是我想要他做的。他是操了我,莉丝,但这完全是因为我想让他操我!”

   我的回答是绝对的事实。的确,他指导并帮助了我了解自己身体的能力,无论是给予还是接受我从未想过有可能的巨大快感,然而,他从来没有在没有我完全同意的情况下做任何事情。那些想要否认一个男孩对他的同性自然喜好的人,而且还争辩说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不能理解以及给出自主同意权,这些人就一个字——错!

   “你有占亚当便宜吗?”她立刻问道,“或者是不是说这只是你只做我儿子想要的事情的简单问题?你已经操过他的屁股了吗?”她怒气冲冲地问。

   “你真的想让我回答这个问题吗,莉丝?”我谨慎地回答,“如果你是想让我回答的话,那么你可能不会想听我要说的答案。”

   电话那头一阵长时间的沉默。“告诉我!”

   “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话我没有做任何亚当不想做的事。我碰过他的鸡鸡对你来说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因为你在我们摔跤的时候看到我这么做了。此外,他对我做过同样的事。我们还做过别的事,在我的工作室里他为我摆造型的时候,或是在我晚上给他盖被子的时候。我没有操过他的屁股——以你的话来讲。”我深呼一口气,“但是,甚至是在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想让我这么做了。我想让你知道,我拒绝了。”

   “但是你也想要这么做的。”莉丝迅速回答,“我能从你的声音里听出来。这证明了他是gay,是不是?”

   “也许这是意味着亚当是gay。”我深呼吸,“我当时想当惊骇,莉丝。他是如此地疑惑。我和他聊了几个小时。他不明白爱是什么。他竟然以为因为他是gay所以肛交是他必须做的事。某个人,实际上是另一个男孩,告诉他这话的。”

   “谁?”莉丝立即问道。

   “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说的。亚当私下里告诉我了事情经过。他相信我,而且我现在也不会滥用这份信任。”

   莉丝默默愠怒了几秒。“所以别人虐待了他你也无所谓是吗?”

   “我没有这么说。亚当现在需要的东西和他当时需要的是一样的。他需要一个男人的爱意。他需要支持和理解。他需要他能信赖以及信任的人。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内心的情感。他在这件事里面孤身一人。他所有的朋友都厌恶同性恋,而他则确信这就是他的本性。”

   “亚当是gay这件事让我也不轻松啊。”莉丝自私地说。

   我内心笑了笑。她肯定已经把车停了下来,因为时不时打断我们对话的静电干扰已经不见了。我猜想她已经到了机场的停车场了。

   “莉丝我知道…但你要知道这对亚当来说要难得多。”我温和地说,“我们要齐心协力帮他度过这一关。和他表弟的一点点性游戏只是他在为他无法控制的欲望寻找发泄的方法。这就是他的天性。”

   “那个男孩有没有…?”莉丝尴尬地问。

   “亚当和我说过一点关于他的事,但是我仍不知道他是谁。”我火速撒了个谎,希望这足够说服她。“据我所知,亚当已经不再和他是朋友了。”

   亚当和一个男孩肛交过这件事是无法改变的。让她知道这件事毫无意义。她儿子将贞操献给了另一个男孩对他来说可能是最好的事。

   “谢天谢地!”

   “我并不担心这一点,莉丝。你也不应该担心。你必须要理解亚当只是在寻找自己的本性,莉丝。男孩在性方面探索试验很正常。他和凯尔做的事在男孩子之间不奇怪。莉丝,他不是个坏孩子。他只是很迷惘,也很害怕。没有男孩子想自己是gay的,相信我。”

   “我想也是。”莉丝深思熟虑地说,“这件事就是很难理解,仅此而已。”

   “你一定要试着理解。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本性。但是,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亚当同样告诉了我他的确和那个男孩肛交过。”我尴尬地加了句。

   “你说什么?我天!他这种事都做过了?!”

   “这对于两个男孩同样也不是那么不寻常,莉丝。”

   “你要我相信亚当的屁股里塞着别的男孩的鸡巴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对于亚当是两者中被动的那一方的假设真是出奇地精确。我那时仅仅是基于和亚当不到一小时的相识所得到的有限了解就得出了相同结论。

   “别把这话说得那么肮脏,莉丝。如果他是gay,他会去尝试是很自然的事。他一共也没做过几次。”我抚慰道。

   我同样决定没有说出口的,是如果亚当没有被我所吸引的话,一切也会非常不一样。我等待莉丝开口,说什么都好。

   “我本来预料…”

   “预料什么莉丝?”

   “没什么!”她思索着,停顿甚久。“克里斯,好吧如果你一定想知道的话!我只是在想你会是他的第一次,这样而已。他已经和其他的男孩做过了会不会让你烦恼?”

   “老实说,比起另一个男孩,我更担心他可能碰到的男人。外面都是艾滋之类的东西,一个gay男孩长大的过程真是噩梦一样。然而,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莉丝。我无法改变过去。这真的不重要,我也完全不想让亚当对这件事内疚。”

   “我知道他爱着你,克里斯。我想关键问题是你有多爱他?”

   我深吸一口气。我可以轻易简单地说出口,‘我爱他胜过爱你一万倍’,我很想这么说。但这句话卡在了我喉咙里。“我想我们心里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回答。

   莉丝犹豫着说,“他是个幸运的男孩,克里斯。我们似乎都挺幸运的,不是吗?”

   “是啊!莉丝,如果我们爱着对方….我们之间会发生什么事呢?”我问。我可以听见自己声音里的急迫。我们都知道我想说什么。静默持续着。莉丝的下一句话让我大吃一惊。

   “你整个假期就把亚当留在身边吧。他和你在一起会更开心的。这样行不行?为了我,为了亚当…克里斯?”莉丝问。

   我在一阵兴奋中颤抖着,手臂上都起了鸡皮疙瘩。她的语气像是在说她把亚当托付给我,并且指望他回家的时候不是完璧归赵。不仅如此,她的话听起来还像是在说如果我最后睡了他的话,会是在帮她的忙。出于某些奇怪的理由,我感到有些害怕。

   “莉丝,你知道我计划是要去科罗拉多[3]过节的。这一趟差不多要三个星期了。”

   “我当然知道,克里斯。你想的话亚当可以和你一起去。”

   “我想可以带他一起去。你不觉得你有点对我奢求过多了吗?”

   我再次推断她肯定知道如果她把儿子交付给我的话就是置他于危险之中。他对于他自己和我都是危险源。我们即使只独处一个晚上,他都会身陷险境。我深知即使是微微一丝能和他做爱的机会我都很难抵抗。这是我们都想要的,而且从相遇的第一天开始就一直向往。我使尽浑身解数才控制住自己不踏出那不可逆的一步。我太爱他了,不愿意占他便宜。过去两个月所发生的一切都不可阻挡地将我们推向了同一个结局。而现在,连他的母亲都把我们推向彼此。

   “我知道我能信任你,为亚当做正确的事。”她含糊地回答。

   我大声叹息。拐弯抹角地,她在告诉我她不仅了解亚当面临风险,而且还接受这些后果。“你为什么不把他打发到你妈那里过节呢?”我问。

   “因为我不想这么做。由于显而易见的原因,我认为亚当和你呆在一起会更好。此外,这已经太迟了。我确信她已经有别的安排了。如果你没兴趣的话,也许我该把他送到我爸那里。”

   我冷笑了几声。“亚当不止这点本事呢,莉丝。当然,他还可能让你爸当场中风!”我严肃了起来,“我们当时真的爱着彼此,你要知道。你爸对我来说真的是贵人。”

   “我知道他是,克里斯。我也知道在这件事上你对于亚当来说也会是贵人的。”

   她等着我开口。我有几乎一分钟没有说话,想着她话里的含义。我知道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很可能就在第一晚。一切都不可避免。亚当早已告诉过我他是愿意的。他了解性。他和我想要的是同样的东西。她的母亲耐心等待。

   “就这么说定了,莉丝。亚当就和我一起去了,如果这是你所想的话。我会在1月开学前把他送回来的。他可以在山坡上学习怎么滑雪。你一定要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那都只会是因为亚当想要那事情发生的。”

   她笑了。“我想比起在这儿,巴尔的摩,他在某个科罗拉多的小木屋里同样可以学习性事。我将来是不是得学着和你分享他了?”

   “我想也是。”我回答。我慢慢理解了她的话,同时心脏开始狂跳。我拿到了全权委任!

   她挂断了电话,挂之前除了‘我爱你’、‘再见’、‘谢谢’之外什么也没说,而且也无视了我让她‘替我向亚当问好’、‘告诉他我爱他’的请求。她现在闷闷不乐,但我知道她会安排让亚当搭上和我同一班周五早上从巴尔的摩到科罗拉多的航班的,就算只剩头等舱的票。终于,我和亚当的关系被接受了,而且整件事比我预想的更风平浪静。我断定这完全不是因为她对我的爱,然而我可以理解她为什么愿意和我分享她的儿子。我们心里都清楚,这是她能够留住我和亚当之中任何一个的唯一方法。

  

   [1] 译者注:本文发表于1998年。当时在美国,车载电话比较流行。

   [2] 译者注:这里的原文是“thebirds and the bees”,是表达性事委婉的说法。

   [3] 科罗拉多:科罗拉多州(Colorado),是美国西南部的一个多地貌多山脉的内陆州,其人口大约五百五十万。落基山脉的南部大部分,及其最高峰都位于科罗拉多境内。

   第五章

   12月19日,晚上11:00

   在我们终于抵达租好的公寓的时候亚当几乎已经在梦游了。今天的旅途相当漫长,从我去学校把亚当接到开始,一直到现在,他不停地叽叽喳喳,兴奋地语无伦次,充满和我在一起的十足的喜悦。从巴尔的摩到丹佛[1]的长途航班,接着是由于落基山脉下暴雪而延误的短途航班,我们等了两个小时后才登上载我们去韦尔[2]的支线小客机。亚当此间一直测试着我的耐心,但同时也在炫耀。我很庆幸她的母亲没有在现场目睹她儿子向陌生人公然夸示自己的喜爱之情。我预定好的吉普大切诺基在机场的租车公司等着我,在去提车的路上所有的行李基本上都是我搬着,而亚当一直跟在我身后。他已经开始犯困,同时也很饿,他在飞机上吃的零食没能帮到多少。在去公寓之前,我们弯了下镇上的DeGiorgio’s意大利餐馆,吃了顿晚晚餐。这不是我和亚当第一次一起去餐馆吃饭,但除了我们经常去吃的各种快餐,每一次都会有他的母亲陪同。在消灭了一大碗沙拉和意大利面之后我问驱车前往海狸溪[3]。

   亚当目瞪口呆地站在石头壁炉旁边,面朝两层楼高的落地玻璃,俯视着溪流,远处则是赫然而立的山脉,山体散发着幽光,是闪烁的白雪和明亮的月亮。他的疲惫瞬间消失。他朝我欢笑着,他满脸以男孩子的那种热情笑容盛开的时候真是永远讨人喜欢,而这种热情正是他的年纪和未发育的特质。

   “哇,看看这景色!”他敬畏地说,“真是太美了!”

   我点点头,无法想象比这更美丽的景色——亚当站在落地窗前,他一头蓬乱的金发,一嘴亮白的牙齿,清澈明亮的双眸,精致镌刻的脸庞。我着迷其中,面带微笑。

   “我以为我们永远到不了这里了呢。”亚当打着哈欠,“我真的很幸运,你知道的。我以为妈妈不会让我和你一起来的。”他微微一笑,然后转身再次面向窗子,轻声的补上,“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开心。”

   “是吗?我很高兴,亚当。我很想让你开心。”

   我深呼吸,想象接下来会上演什么,如果不是今晚,那么在明天清晨,或是接下来一天中的任何时候。我突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感觉自己匆忙奔向那无法避免的结局,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正确的事。从我意识到自己喜欢男孩子以来我一直设法避免了这个时刻的到来。此时此刻,在没什么东西还在阻止我的时候,我却不愿意做始作俑者。我知道这必须是亚当的决定,一个由他自己的选择所构成的决定,不能有我半点的压力。我实在是太想和他做爱了,我几乎无法再直视他,几乎无法再继续控制自己越来越强的性欲。

   “这地方真是太酷了。连按摩浴缸都有。”亚当边说边瞥向窗户的反方向。

   我又点点头。我心已决。我集结全身的自制力来阻止我身体的欲望所想做的事。“你想睡了吗?”我问。

   他摇摇头,竭力想要忍住又一个哈欠,可是没能成功,他笑了笑,“嗯!真是漫长的一天啊。”

   我的思绪徘徊着,回想起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在那个万圣节的夜晚他一身处女洁白。第二次则是在我的车库里。我无法忘记我对他说的建议,而在我说出口之后立即成了后悔的话语。我告诫了他在相爱之前要耐心等待。我在壁炉旁蹲下,擦亮了一根火柴,点燃炉里的木柴和纸片。‘我们倒不如搞出适合引诱的气氛’我心里默想。

   “我们能不能用这个按摩浴缸?”

   “哼?”我抬头看去。亚当的笑容挂满了脸庞。“我不记得你有带泳裤。”

   “谁需要泳裤啊?这儿就我们两个人!”

   火堆噼啪地响,纸片和木柴燃成了稳定的火焰。我没有说话,凝视着亚当,默默欣赏他绝美的身子,那我所熟知的肌肉、肌腱以及骨骼不可否定的优雅。虽然他的身子藏在他的衣服底下,但我已经见过他的裸体许多次,足以记住他完美躯体的每一处细节。

   “嗯….那你不介意全裸咯?”我逗着他。

   他扬起眉毛,假装恼怒。“老天!在你的工作室里你不都一直看我光着身子的吗,克里斯。而且,又不是说我们没有一起做过某些事情。所以你见怪什么?”

   我微笑,回忆着过去的几个星期。为最终的雕塑成品《打入地狱的亚当》所制作的石膏模型已经接近完成。在最后的版本里——中间经历了好几个不同的模型——他通身赤裸,最终会由青铜制成。我打算将塑像的成品抛光,然后将其装在一个由生锈粗糙的钢板条所做成的铁箱里,箱子自然会与嵌于其中光滑磨光的灵巧人像形成鲜明对比。他痛苦的神情,他身体的扭曲,他的肌肉伴随着可怕的疯狂而撕转,表现着被罚入地狱的极大恐惧。而同时,他的身子性奋着,他小小的阴茎挺立,阴囊缩紧。不管从哪角度来看,一根钢条盖住了他生殖器的大部分,并且正好藏起了他阴茎的主体,只露出肚脐以下几英寸的尖尖头。已经有两位艺术评论家对这个作品的草稿以及石膏模型给予了称赞的感想,并很快揭露这个牢笼是现在的道德标准否认儿童性能力的象征。甚至是亚当的母亲都关注着我的进度,越来越敬畏以及赞赏我捕捉她儿子体态的能力,即使这体态明显带有对性的表达。通过我显而易见的对细节的注重,以及许多其他方面,我公正地塑造了他的形象。

   我提起了一大块木料往火堆里送,将其安放在了那铁架之中,然后站起身子。我仍旧一言不发,默默走向了按摩浴缸,然后移去了盖在上面的罩子。我感到内心各种力量的加速已经不受我控制,就像创作杰出艺术品的时候的那种极具创造力的灵感涌现。其结局是无法逃避的,在我们相遇并且同时认识到我们之间的吸引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他想要我的程度就如我想要他。在我眼里,这不仅是事物的自然秩序,而且这在道德上也是正确合理的。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他的母亲想让我在一起。

   当我再次转身的时候,亚当已经脱去了他的毛衣,在解他衬衫的纽扣。他一脸微笑,双眼注视着我,继续脱着衣服。我一动不动,等待着,心脏剧烈地跳动。他的一双手臂向后一弯,将他的衬衫剥离,露出他完美的躯体,留下他褪色牛仔裤往上的身子全都裸着。他在我面前脱了无数次衣服,已经没有一点难为情,他的拘谨已如被他不紧不慢扔到地上的衣服一样系数丢尽。那么多次以后我不该因为对他剥光的胴体的期待而受到肾上腺素的刺激,但是一切照旧。每一次都是一样,一个窥淫者在目睹完美到几乎无法描述的物体时的快感。他的性态似乎已经无关紧要了,虽然其威力依然施加在我们二人身上。我爱他的一个原因是因为他是那么的美丽,另一个是因为他仍然还是个男孩。

   他的双手摸索着,在他解开腰带的时候已经不再显得那么自信。他也感受到了,我们以往无论多靠近悬崖,都一直得以避免,却最终无法逃脱鸿沟。他此生最重要的决定突然已经在他面前逼近。我咽了咽,目光从未离开他的身体。在他的手指往下拉着拉链的同时,我渴望地呼出一口气,终于用尽了无数漫漫昼夜的沮丧与压抑。终于,我们将要以肉体快感的方式来体会彼此的爱。

   在最后一刹那他转身朝向了我的反方向,在他性器官裸露时留存最后一丝的羞怯。这对他来说很不寻常,而我则怀疑他一定已经高高翘起。我看着他,被他的身体引诱:那小巧结实的屁股,那两瓣完美圆润的半圆,以及那之下光滑、修长、微微晒黑的大腿。他的脊柱清晰可见,脊椎上一个个关节像凹凸不平的公路上的一个个小隆起,从他的脖颈开始一路往下一直到他肉缝的起点。他往身后的我瞥了一眼,脸上挂着放肆的坏笑,让我知道他拒绝给我我真正想要的那个宝贝。我也朝他笑着,看着他的臀部就已心满意足,内心想象他雪白臀瓣之间藏着的珍贵宝藏。

   他小步向前,三步后抵达按摩浴缸边上,站在小台阶前。他低下身,双脚先进入雾气腾腾的水里,在104度[4]的热量包裹他的同时他大声叹息了一声。这让我想起了海豹,不是黑色光亮的那种,而是奶白丝滑的那种。亚当在水里如同在岸上一样舒适自在。

   他背朝下躺了进去,用双手遮着他的胯部,同时将双腿大大敞开,像一只游动的青蛙。

   “感觉真棒。”亚当说。“来啊,克里斯。”他以一脸诱人的微笑补充道。

   他看着我脱衣服,目光跟随每一件飘落到地上的衣物。和他不同,我露出生殖器的时候没有转身遮挡。我巨大的勃起出现的时候,他笑着的嘴咧得更大了。我记不得上一次它那么硬是什么时候了。它看起来正随着我体内汹涌血液的流动而不断抽动。我向下的一瞥验证了我的肿胀坚硬的程度——一个发红的又长又粗,同时毛发很多的肉棍。我的雄器让亚当的青芽显得如此渺小——它没有一丝毛发,依旧洁白光滑。他的阴茎好小,即使是勃起着,它仍看起来像是一个从他肚皮下面突出来的短小矮胖的拇指头。它从他的双腿间往上指着,使得亚当得将双手环成杯状,来将其藏起。他害羞地微笑着,看着我开始走向那热气腾腾的浴缸,我的阴茎堂皇地指着方向,就像一个原始人的棍棒。我跨过边缘,踩到了浴缸底部,我饥渴的阳物像一个控制杆一样在亚当面前没几英尺远的地方上下摇动着。

   “他真大。”亚当低沉地说。

   他嘶哑的声音带着淫欲的兴奋,听起来就像是开始要破音。从我对他的了解这仅仅是兴奋与性奋。在他的兴趣激起的时候,他常常会变得紧张。我对着他笑着,漫漫沉入水中,面对面与他各居两端。我们的腿一阵摩擦,然后相互并列,似碰不碰。我望着他的双眼,其中尽是紧张,但也充满了男孩子的那种热忱与好奇。他很累了,但还没有那么累。

   “他当然很大啦。”我回答,“你知道原因的,是不是?”

   亚当得意地笑着,“因为他想做爱?”

   “差不多吧。”我还以一脸坏笑。

   我的脚趾推着亚当的手臂,在他的肚子上摸索着,离他的阴部只有几英寸,试图把他的手推开那片保护区域。他咯咯地笑,抬起一只手然后把我的脚推开。

   “我不想让你看到我。”他又咯咯道。

   “怎么了?你不是说我在工作室里一直看你光着身子的吗?你下面藏了什么?”

   “嗯…没有!什么都没有,克里斯!”亚当咯咯地笑,而我则再次想要将他的手臂推开。

   在我无法驱逐他双手的情况下,我选择实施次优选项。我抓住他的一只脚腕,然后把他拉向我。他的头没入了水面,他的四肢开始扑腾。水泼溅着,他回过神来,扭曲转动着,勇敢地斗争着想要挣脱,此间一直歇斯底里地笑着,想要在我即将到来的攻击下保护他的小分身。我进一步把他拽向自己,无视他溺水的呼喊,等到他处于我身旁的时候我用一只手臂盘住他的细腰,牢牢收紧。我将另一只闲着的手伸向浴缸另一边,重锤控制的旋钮。一下子水流涌出。半打高压喷射水流向我们袭来。不一会儿如火山爆发般的气泡在我们身下爆炸开来。“哇——!”亚当尖叫着。

   “来!”我笑着,大声问责,想让声音盖过水泵好让他听见,“你到底藏了什么?”

   他摇摇头。“没什么东西!你以前看过了!”

   “让我看看。”我继续毫不退让,“我知道你藏着什么东西。”

   我抓住他的右手臂,将他面朝上抛到我肩上,这样他的阴部就露出了水面。他小小的阴茎在空气中挺立着,他的阴囊于之低下形成了一个布满皱纹、核桃大小的半球。我咧嘴一笑。虽然他半透明的包皮依然在那里,但很容易就能看到他小巧的龟头比他平时勃起的时候颜色要深很多。亚当无力地挣扎着,还在继续试图挣脱,但在他意识到这都是徒劳之后停了下来。我把那短小坚硬的肉棍置于拇指和另外两根手指之间,然后强有力地往下一拽。当他的包皮往后团起露出龟头的时候我笑了出来。

   “你个小恶魔!你到底对他干了什么?”

   “我用了你给我的马克笔!”亚当痴笑着,“你喜不喜欢啊?”

   他的龟头被涂成了青紫深红的色调,在他的尿道口颜色更深。这上色真是出奇地精准,像是一次艺术创作的尝试,如果可以这么说的话。虽然这看起来有点荒唐,但同时也很色情。

   “真是个酷鸡鸡,亚当。”我赞赏道,“这马克笔的颜料可是洗不掉的,你要知道。”

   “我知道。这就是为什么我用了这些马克笔。”他淫荡地说。他举起了手,让我看到他的手掌。“我先在手上试了试,看!我不想这些颜色在你看到之前就洗掉了。我用热水和肥皂洗了十分钟呢。”他骄傲地说,“我是在昨晚睡觉前做的。”

   “这可能好几个星期都不会褪掉。”我逗着他。

   亚当耸了耸肩,深知我是唯一一个会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看见他裸体的人。“我希望如此!我涂颜色搞了半天呢。”

   “我们在公共场合的时候,你去厕所得要小心了。你小便的时候最好去隔间。”我补充道。

   “我想过这一点了。”亚当得意地笑着,将我的手推开,然后拉起他的包皮,盖住他的小龟头。“这样就基本看不出来了。我检查过了。”

   “这就是另一个我很高兴你的母亲好眼光没有让你割包皮的原因。”我笑道,“而且还有一点,我把舌头伸进去也是乐趣无穷。”

   我深呼吸,看着亚当。过去的几秒钟给我们提供了片刻的喘息,但是到此为止了。我需要进入他的身体,而且从他脸上灿烂的神情来看,我知道他也需要我。毫无预警地,我将他转身举起,然后把他的后面抵在了按摩浴缸的喷水口。

   “呀——啊——嗷——”亚当大吼着。

   他挣扎着想要远离那104度的阵阵水柱对他臀部的冲击。我将他紧紧按住,把他推在浴缸壁上,将他后面的中心直接瞄准喷射的水流。那水流在他光滑小巧屁股的两片半球之间喷流,在我用双手将其大大掰开的情况下,猛烈地冲击着他裸露的肛门。

   “天!克里斯,你在对我做什么?”亚当激动地责问,“水直接进到我的屁股里了!”

   我怀疑实际上并没有水进到他的里面,但就算有一点进去了也不要紧。他真正感受到的是压力。如果他觉得自己有一点被侵犯的话我也不觉得意外,但如果我和他按着我的计划走的话,这和接下来就要发生的事比起来不算什么。

   “这叫按摩浴缸灌肠。”我笑着将他移开。“至少这下我就知道你的屁股是干净的了。”我奚落。

   亚当一脸阴沉,但他忍不住嘴角的微笑。“我每次都好好擦屁股的。至少,你可以先警告我的嘛。”他可怜地说,“这感觉真讨厌。”

   我向前俯身,吻了下他的头。“对不起。”我抱歉地说,“我没打算伤害你。我只是想让你的屁股变得干干净净。”

   “倒不是疼。”亚当反驳,“你为什么这么做?你不是说过你不会在我屁股里面做什么事情的吗。”

   “我?我说过这话?你一定搞错了,亚当。我永远不会说这种话的。”我笑道。

   亚当乐了。“你说过的,克里斯。我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呃,第二次——如果那次万圣节算的话,记不记得?”

   “哼嗯——,我想我说的是你不应该用后面做什么事情,除非你爱着那个人,而且你确定他也爱着你。”

   “那不是一个意思吗!”亚当反击。

   “本来的话是的,亚当…但现在我爱着你了。”

   “我也爱你,克里斯。所以…”亚当用一脸放肆地坏笑作为结语。

   “所以…?”

   “所以你还在等什么?”他欢心地问,“我们来做吧!”

   我常年抬举各种工具以及搬运我这一行的完成作品,使我可以轻而易举地完成举起亚当的任务。他84磅[5]的火热、鲜活的肉体比起他青铜的复制品根本不算什么。我以他为原型的第一件雕塑是我迄今最好的作品,它捕捉到了人类体型的全部完美。那件作品现在安放于我的花园里,隐秘于灌木之中,就像一个年幼的原始人,好奇地看着那汩汩作响的喷泉,而一只手杯住自己的胯部,似乎想要遮盖自己的自慰。据我所知,他的母亲没有见过这件作品。

   我把他从水里抬出的时候,他的双腿缠在我的腰间。他已然是一个咯咯大笑,浑身滴水的湿身男孩,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他用他那水汪汪天蓝的双眼凝视着我,眼中闪耀着情欲。我看得见他的爱意,同时感受着他火热拥抱。他的一双手臂环住我的脖子,不愿松手,直到我将他放在壁炉前的羊皮地毯上。我双膝跪地,身子悬于他之上,不敢说任何会破坏这一刻的奇妙的话语。他微微笑着,依然以占有性的力量环抱着我。

   “我要去拿点东西。”我低语道。

   “嗯。”亚当安心地咕哝,“我就呆在这儿。”

   我几秒钟后便归来,将那罐凡士林放在炉床边,然后跪坐在他的旁边。他的身体已经变得更热,沐浴在灼热火焰的四射热量之中。他的肌肤泛红,在一层逐渐变干的光亮水膜里闪着光。他凌乱的头发湿湿的,就快缠在一起。我轻轻地用手指梳过其中。

   “我真的好爱你。”我缓缓地说,“你是整个世界上最美丽的男孩。”

   “我也爱你,克里斯。”

   亚当将他的嘴奉上,双眼几乎紧闭。我们吻着,轻柔地,温和地,几乎是贞洁地,我们的脸几乎贴着。我用手指轻抚他的脸颊。真是光滑。他颤抖着。他的手碰触着我的手,将我移开,然后又把双唇靠上我的嘴。这次这个吻完全没有贞洁的意思。亚当的舌头在我们的嘴唇碰到之前就伸了出来。柔软、湿润,蠕动、扭转。我感到他的舌头时而压挤着我的舌头,时而推挤到我的上颚,时而穿梭到我的牙齿后面,时而戳着我的脸颊。我的手紧握他坚挺的男孩性器,他矮短的勃起已经坚硬无比。他的肉袋收紧,布满褶皱,藏匿了他两颗蛋蛋的形状。有一股紧迫感让我们继续下去。我们在弥补失去的时间。我把他推向地面,用我的身子盖住他的裸体,然后将我的阴部抵着他的大腿,同时感受着他小小的坚硬戳着我的肚皮。

   “我真的很想让你做,我已经忍不住了。”亚当喘息着。

   “我知道!我也想进到你里面。”我呻吟着,声音带着不顾一切的渴望。

   他默默地服从,我则立起身子。即使不考虑他过去的经验,亚当都直觉地知道该怎么做。服从的角色是他心理的一部分。我思忖着随着他长大他会不会不再有这种天性。他的双膝向后伸拉,大大地超过他的肩膀,服从地将他自己提供给了我。他的一双手臂嵌在膝盖弯里,呈现出肛门性交的自然体位。他的选择折射出了他和另一个男孩之前的经验。我看着他,在这决定性时刻徘徊不前。他的双眸祈求着他的欲望,

   “把他放进来。”

   “我不想弄疼你。”

   “如果我受不了的的话会让你停下的。”

   “我爱你,亚当。”

   我身体向前,用手引导着我的阴茎。他点点头。我微微推进。他又点点头。我感到我的龟头埋进了他的肉缝里,捅着一个小小的凹口,而这个口子在这一刻紧闭着。我微笑,往后坐在脚跟上。

   “你知不知道怎么用这个?”我问着,将那一罐琥珀色的润滑剂递给他。

   他得意地笑着,“你来弄!”

   “噢!我一直以为这是男孩子的任务。但如果你想让我弄的话,那就我来弄吧。”我打趣着。

   我翻开盖子,丝毫不在乎它会掉在哪里。我用两根手指舀起了一大块黄色,可能远远超过了我所需要的量,但我天性谨慎。我和他分享着这一大坨,先是在我的阴茎上抹上足够的量,让其变得滑溜溜的,然后把注意力转向亚当。他静候着,看得出来他很性奋,但默默又紧张地期待。我的手指找到了他的肛门,将这一坨油腻转移到最需要它的地方。他微微颤抖,在我触碰他最私密地方的时候,反射性地收缩着。他害羞地笑着,感受到我的手指将其涂抹进去,勘探着那紧密的小洞。他试着放松,并准许我的手指进入。我犹豫。他男孩身体的圣洁依然安全,他的紧密限制我的进入。我转动指尖,沿着他敏感皱起的开口的圆周移动着,寻找着入口。以一点点压力,我的手指前进了一个指节。他温和的体温熔化在我的手指周围,我加大了力度。

   我一切的经验告诉我,要有耐心,要等到他的肛门扩张之后再进一步深入。我等着他的身体扩展开来,感受他的括约肌随着阵阵快感而抖动,每一阵都比前一阵强烈一些。然后我再次向里推进,同时看着他的脸庞。他的表情每秒都在变。他心满意足地微笑,仍有一点疼痛。他咬着下嘴唇,本能地抵抗着,收紧他的肌肉想要停下我,然后在短暂的恐慌褪去后呼出一口气。在他深处的某一点是一个有魔力的地方,而我抵达那里的时候他大大睁开眼睛。我感到他的直肠膨胀着,他用力挤动自己的肠道来增加在他前列腺区域的压力。我向上搓揉着,希望自己的手指位于能给他快感的正确地点。他叹息着。

   “我想要你,克里斯。”亚当心不在焉地咕哝道。

   我的阴茎在一层油脂的包裹下银光闪闪,红肿着,坚硬着,完全准备好了去做它被要求的任务。我弯下身,俯视着他,支配着身下卷发的男孩。他闭上双眼,等待着,感受我的阴茎停留在他的两瓣之间。他的通道已不再干燥沉闷,而是滑溜活跃。我尝试着往里挤,而他在我身下蠕动着,在我的龟头上扭动他的肛门。突然,他的开口包裹住了我的龟头,他的嫩肉像一张小嘴大大张开,那嘴唇紧压住我喇叭形的顶部。

   “再来一点。”他迫切地乞求道。

   “你确定?”

   “嗯慢点来!”

   “你真紧,亚当。”

   “我知道。你真的好大,克里斯。”

   “我没让你生疼吧?”

   “我疼的话会告诉你的。”

   “尽量放松。”

   “天,你以为我在在做什么?”

   “我爱你。”

   “多少…进来…多少了?”

   “差不多一半了我觉得。”

   “噢!”

   我感受着我们之间的进度。还没有到一半。给我的感觉像是我的阴茎硬塞了进去,一直到它不撕裂他的肛门就没法再往前进的地步。他的颤抖让我以为我让他生疼了,于是我慢慢后退。

   “别!让他继续呆在里面!现在而言他够深入了。让我先习惯一下。”

   “好。”

   我俯下身,将嘴贴上他的嘴唇。他的双唇有点干,却依然是我吻过的最柔软的东西——也许除了他的小阴囊。我用力用舌头在他的唇间往里顶,捅进他牙齿后头湿滑温热的口腔。这个吻是象征性的。就如我的阴茎,我的舌头占有了他。就如我在他嘴里的口水,我的精液会进入他的直肠。我慢慢退出来,心里知道要达到目标我必须要做的事。在他感受着不适的情况下,他没有心情去接吻。我感到亚当的括约肌在我肉棍上强有力的抓握放松了下来,他的肌肉扩张着来容纳我。我向后抽出,在润滑剂的帮助下轻松地往后拔。然后再次往里,我的阴茎填满他的直肠的同时他大声地喘着气。我开始前后移动,温柔地抽插着。他呻吟着,体会他的肠道深处被连续冲击的感觉——虽然我很小心地在行进。我们并不急于完事,我贯注着尽量给予他快感,而不是疼痛。

   “你还好吧?”

   “嗯。”

   “我觉得它开始变松了。”

   “嗯。”

   “疼吗?”

   “不。”

   他说了谎。我知道他有点疼。我对这感觉再熟悉不过了。一个男人的鸡巴对于一个男孩来说太大了,不可能不疼的。但是,这也是一种舒爽的疼痛。这是被强迫到不仅仅是胀满的感觉,被迫吞咽到将要爆发的的一刻,直到他男孩的身体完全容纳我的雄器。他不想说话。没有男孩想要对此谈论,因为这样就是承认了他所在做的事情。我对自己的年少的事再清楚不过了。羞愧、罪恶、苦痛、折磨。永远不想提起这事,在他夺取我的清纯并点燃我的淫欲的时候默默躺着。那之后,已无法回头。亚当会像我一样,他永远都不一样了。他每一次呼吸都呼噜作响。

   “我爱你,亚当。”

   他踌躇着。“我同样爱你,克里斯。”

   “你表现挺好。”

   “进去多少了?”

   已经过了半路,至少进去4英寸了。我从他的腿弯处抬起一只手臂,然后将那条腿往下移,这样他就能察知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小于他手掌的宽度。我感到他的手指沿着我肿胀滑溜的肉棍抚摸。他怯怯地摸索那绷直的肉棒从他的肛门里出来,然后用手将其环握住。他以往帮我自慰的时候,一般都是用两只手。

   “哇!他真大!”亚当低语道。“怪不得我的屁眼疼死了。”

   “很疼吗?”

   “没有!没事的。别动得太快就行了。”

   “不要紧!我不会太快的。”

   “克里斯…?”他担心地问。

   “嗯?”

   “我爱你…”

   “我知道,亚当。我也爱你。”

   “我感觉像是自己和你连为一体了。”

   “你就是啊。我真的好想要你。像这样,我成为了你的一部分。感觉很不错吧,是不是?”

   “嗯。”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哼嗯…我知道的吧。你干什么?嘿!别把他拿出来!”

   我慢慢从亚当里面出来,即使他的肛门用力挤着不让我脱离。我知道他正感受的空虚感,在他的渴望还在继续的时候体内突然出现的真空。没有男孩会为后门性爱之后的极度渴望做过准备,那种在他肉缝之中饥渴的瘙痒,几乎需要不断地抓搔,并且永远不会淡去。我侧身躺下,然后转身背部着地,躺在亚当旁边。

   “你还在等什么?”我笑道,亚当则诧异地看着我。“来啊,到我身上来。”

   “我到你身上?”

   我点头,然后将亚当抱上身。在一小会儿手忙脚乱之后他正确地叉腿坐在了我髋部,他的膝盖挂在了我的胁腹。他的阴茎已经褪去了坚硬,留下了一条无力肉虫,萎谢地顺从于他被动的角色。他的勃起是不必要的。

   “你能感觉到它吗?”我问道,将我阴茎头部再次抵着他的肛门。亚当点点头。“向外用力。”我吩咐道。

   他微笑着,我感到他的身体向下推挤,同时我将我的坚硬保持和他一条直线。我感到他的肛门滑过了我龟头的围度。他还是非常紧,但不至于停下那不可避免的刺穿。在他还没回过神来之前又一英寸的油滑鸡巴滑入了他的体内。他露齿而笑,带着一脸满足的自豪。

   “它进去了!我能感觉到他在我里面。他感觉真舒服。”

   “来,往前靠。”我说。

   他低下胸,靠到我的胸口,伸着身子,让自己在我伸嘴的时候能够够得着我。我们再次热吻,这次我接纳了他伸长了的舌头,同时抬起骨盆,让他接受我的勃起更深地进入他的肠道。我感觉到他的颤动,无法阻止我阴茎的进程,直到它再次占有了他。这真是非同寻常地容易。

   “比之前好一些吗?”

   “好多了!”

   我将双手握住他的髋部,然后往下压,迫使他接受又一个英寸。亚当娇喘着,他的肛门在我的粗壮的肉棍——现在已经深深地刺入了他——周围紧紧地绷着,他几乎无法呼吸。我将他固定在那里,料想他本能地会想要逃脱。我紧紧地握着他,直到他的身体习惯我在他体内的存在。我感觉到他括约肌抗争地痉挛,在对抗对它侵犯的斗争中败下阵来。那里的压力逐渐减弱,他扩张得更大了。我们亲着嘴。柔软,湿滑,两根舌头轻轻地探索彼此的口腔,越来越激情,随之迫切地啧啧发响。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感到亚当越来越松弛,他肛门的紧握逐渐弱去,最终他让我感觉舒适地紧致,不像雏儿那样紧绷。我小心地开始引领他的骨盆,以小幅度节奏的周期运动转动着他的屁股,按摩着我搐动的阴茎。他咽了咽,双眼大睁,不相信疼痛已然消失。我硬挺的分身开始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在他的甬道里无拘无束地进进出出。淫欲逐渐吞噬我们。

   我清楚地记得那逐渐的增强,那在我身体里深深撞击着的男人阴茎的坚硬,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越来越猛,直到它短暂肿起,然后他白色炙热的种子将我的肠道淹没。在这一刻到来之前,快感无边无际。它一点一点变强,直到最后达到顶峰。那里似乎无法逾越,在那里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如今,作为一个男人,我享受着对一个男孩做爱的任务。我临近的高潮在我将亚当带向他的高潮时显得无关紧要。我不用看就知道他的阴茎缩成一团。它缩进他的阴部,这已经是他雄性的残余痕迹。他的肛门完全地放松下来,已经像是一个偏小的手套,在我的性器周围打开。他的括约肌像一个粗橡皮圈,限制着我的血液流动,让我的勃起更加坚硬——如果这有可能的话。

   亚当呻吟着。一阵战栗的颤抖从他体内深处散射开来,他大口地喘着气。他的面部发狂,双眼紧闭,嘴唇抿紧,头发浸湿。他已经不再是那个甜美纯净的男孩。自私地意图取得释放,他身体的动作追寻着一个难以捕捉的高潮。他用力向下,尽全力挤着我的阴茎,好将其磨蹭他的前列腺。突然有一个巅峰来临,在他之中炸裂开来,威胁着他的知觉。他的直肠紧握着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可怕地收缩着。一阵又一阵的痉挛,毫不仁慈地猛烈穿透着他的身体。我不断抽送,粗暴地推动着,每一次都将他的髋骨猛地向下压,让自己的性器强行推进去,深入到底。又一个痉挛,不如之前的强烈。他发狂似地呼吸着,每次都费力灌满两肺,停不下来。我们俩都不停地上下移动,向润滑到位的机器一样,却又不是机械式的移动,因为神经和大脑在交流着。

   一声嘶哑的低语。“我…我…去…了。”

   “我知道。你还好吧?”

   “是!”

   “你想让我停下来吗?”

   “别停下!”

   “我不想伤害到你。”

   “感觉还不错…还挺好…”

   “你让我感觉也不错。”

   “真舒服。”

   “满堂喝彩,嗯?”

   “是啊!”气喘吁吁。“可以…这么…说。”

   “你真的很松了,亚当。”

   “这话听起来…恶心。我后面感觉好湿啊。”

   “是很湿。有的人甚至会说是稀糊。”

   “真好笑。你去了吗?”咯咯笑着。

   “还没有。就快了。”

   “上吧,克里斯!我想在我里面感受你的精液。”

   我召唤所有疲乏的能量,然后接手继续,而这精疲力竭的男孩无力地趴着,他占满汗水的身体耷拉在我身上,任由我摆布。我的猛推毫无规律,占有着他的身体,深深地刺入他。每一下戳入都引起一声呜咽。他再一次达到高潮,一阵狂暴的浪潮,使他大声嗥叫,并用指甲耙着我的脖子和肩膀。我将他重重摔下,同时精液开始喷涌而出。他抖动着,又一下猛突,将我的精液喷射入他直肠的深处。他灿烂地笑着,感受着我的炙热流入他的体内,心满意足。就像他的母亲,在他感觉到我的种子变成他的一部分的时候眼睑颤动着。但和他母亲不同,我的精液不能孕育孩子。我慢下来,减缓成轻轻摇晃的动作,阴茎每一次移动不超过一英寸。我大量的射精现在已经是一股深深埋藏在亚当体内的温热液体。突然,那包裹着我软下来的阴茎火热的潮湿感使我害怕。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我已经让他受了伤。在还在淌着液体的情况下,我拔了出来,希望不会看到血液。

   “你觉得没事吧?”我边问边向下瞥去。

   “嗯,我觉得没事。”

   “还疼吗?”

   “就有一点儿。”犹豫不决。“我没事。”

   “我们做到了,亚当,并且你没有流血。”我说着,松了一口气。

   他害羞地微笑。“我知道。感觉一点也不坏,就是在我里面要大很多。”

   “我奇怪这是为什么呢?”我打趣。

   “而且你比乔丹大太多了。”亚当若有所思地说。

   原来,就是乔丹。我见过他几次。很容易看出来为什么两个男孩会互相吸引。乔丹很帅气,比起亚当是那种粗旷、男子气概的帅气,即使如此他也散发着和亚当相同的特质,让人不会怀疑他对于异性的缺乏兴趣。亚当原本可能会做出更加危险的事。

   “这都归功于过去几个礼拜我们的操练。”我回答,“每一次我的手指伸进你的屁股里面,都会将你扩张,让你的肠道变得稍稍大一点。”

   “我好奇这是不是为什么…这是不是就是为什么它很轻易就进去了?”

   “是的!我觉得你已经习惯有东西在你里面了。”

   “我感觉到了你的精液进到我里面。我真的感觉到了。我也又去了一次。”

   “我知道。”我说,同时深情地抱着他。

   亚当对这种事已经不陌生了。甚至他和另一个男孩的几次经历都帮他做了准备接受和另一个男人的性爱的后果。他的高潮,即使是干的,也是值得自豪的一点。我怀疑他的自豪来自于知晓他和我所实现的东西可以称得上是奇迹了。我内心叹息着。我不可能不会妒忌第一个让他得以赞赏他身体的高潮的男孩,但我无法改变这件事。我微笑,一边钟情地抱着他,一边以同样的自豪看着他的双眼。这是一个我们余生会一直珍藏的时刻,并且我想要让每一秒钟都变得特别,不在乎在他躺在我身上时,我的湿润会流到地毯上。我满足了我体内从我在亚当的年纪时就开始存在的需求。这是一种实现的愉悦感觉。至少,在此刻,亚当很满足。他的双眼吐露着快乐。我还有另一种感觉,一种奇怪的感觉。打我还是个男孩开始,我第一次感到我是完整的。我会一直记得他骑跨着我时脸上的笑容,他脸上力量与胜利的神情,因为他知道我们相爱过了。在我是他年纪的时候也是如此。我同样记得自己在他掏出阴茎的时候立马就想将其放回体内。从亚当蠕动的尝试,想要重新摆正位置来看,我意识到他和我一摸一样。

   “你想要干嘛?”

   “我想要你!”

   “你想要我?”

   “不…我想要他!”任性地。

   “噢他啊!我也想要你想要的,但是他太累了。”

   “喔!”伤心地。

   “他要去睡一会儿。”

   “我可以很轻松地把他叫起来,克里斯。”欢笑着。

   “我打赌你不行。他已经精疲力竭了。”

   “敢不敢打赌?”咯咯着。

   “哼嗯…想想我们刚刚做的事?不…我觉得你不行。”

   “我表现得好不好?”抱着希望地。

   “你觉得呢?”

   “比妈妈还好?”谨慎地。

   我在他的鼻尖上湿湿地舔了一口,他咯咯笑了。我不会去玩那个游戏。他和我一样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你是时候上床睡觉了。”

   “已经到时候了?”

   “至少你什么准备都不用做。”

   “哈?”

   “你今晚不需要穿上睡衣睡裤。”

   “我会和你睡一起,是不是?”

   我点头。“只是不在地板上。”

   亚当不再继续说话,慢慢地跪了起来。他不舒服移动着,就好像他的屁股还在被一个插在里面的阴茎大大地分开着。他爬下我的身子,看起来一脸不确定。我内疚地向下瞥了一眼,检查自己的性器。它裹着一层滑溜的湿润,闪着光,但是在闪烁的炉火光中看不清它是否沾了血。我跟着他起身,握着他的手。我们面对面站着。他的头到我胸口,并且我清楚地知道他和我比起来是多么的小。我领着他走向床,他踉踉跄跄地走着,然后他等着我把羽绒被提开后,犹豫地爬了进去。他已经非常累了。我再一次明显感觉我伤到了他。

   “翻身趴下,亚当。”

   “为什么?”

   “我要确保你后面没有问题。”

   他扭转,然后从侧卧翻转称趴卧,这样他的屁股朝上。我坐在他身旁。在昏暗的光线里我可以看到我在他双腿内侧留下的湿迹。我掰开他紧致小巧的臀瓣,瞥见他的肛门——依然敞开着,奶油色的稠液从一个张开的小嘴里淌了出来。没有血迹,至少只是在他不久前刚被刺穿的圆环周围有一点微微发红。他皱起的开口已不见踪迹,他的肉环已经是一松弛肌肉组成的向内凹陷。之后它会因我给他的挫伤而变深色,肿起。此刻,我不被责备,但是不久之后我知道我会因为对他完美的身体给予了损伤而感到难过。

   “克里斯?”他紧张地问,“我是不是和妈妈一样行?”

   “这不一样,亚当。”我试着解释。

   “不一样?怎么不一样?”

   我边笑,边开玩笑地轻轻打了下他的光屁股。“你没有屄穴。”

   “所以你得把他放到我的屁股里作为代替。你是觉得那里很脏还是什么的?”亚当不适地转身躺下,然后防守性地反驳道。

   我朝他笑着,意识到自己的阴茎又开始变硬了。我感觉自己像个少年,无休止地欲火中烧。“那里不脏。”我安慰道,“那里很漂亮…而且我很爱你。”

   “你是不是宁愿我是一个女孩儿不是一个男孩儿?”

   “不!!”我笑着,“这不关乎你在性方面是不是比你妈要厉害。这两者无法比较。男孩子就是男孩子。”

   “我不明白。”

   “我们在做的时候,你什么感觉?”我问。

   亚当好奇地注视着我。“我什么感觉?嗯…我全身都觉得很舒服。我太开心了,我以为自己都要哭出来了。”

   “我也很开心。我感觉像是自己是你的一部分。不只是我在你身体里面,而是我真的属于你,就好像是你的手指,或者更胜的,像这个小家伙。”我一边温柔地说,一边捏了下他双腿间的柔软附属物。

   他羞羞地微笑着。“真的?”我点头。“我很喜欢有你在我里面,即使一开始的时候有点疼。我那时就想要你不停地继续下去。”

   “我也是啊。”我承认道,接着暂停了一下。“和你妈的话比起这是不一样的,好吗?”

   我向下伸去,手指若无其事地检查我微微勃起的程度。那里离完全坚挺还有一段距离,但是只要我不推迟的的话,它很肯能可以变得足够坚硬来胜任对它的要求。亚当默默看着我躺下,然后挪过床的中线,来给我创造空间。

   “我们现在真的得睡觉吗?”

   我笑了。“你有别的想做的事吗?”

   亚当得意地笑着,将他的膝盖抬起,抵在胸口。这是一个粗鲁的姿势,而其含义也显而易见。

   “你确定吗?”我逗着他,“你早上起来后面会很酸痛的哦。”

   亚当沉默着,若有所思。

   “我为了这事等了好久了…所以我还想做一次,行吗?”

   他静候着,满怀期待地看着我靠近,最后我的髋骨贴在了他的脚下。我的阴茎触到了他的肛门,挤压着进入他的开口。他轻声叹息,在它滑入他润滑火热的肉躯后,立马感到满足。他的双腿放下,往外蹬直。我的阴茎往上冲撞了一下。他一脸的惊讶。

   “没有疼。”他小声地说。

   我笑了笑,在这活生生的男孩鞘壳里屈伸着我的阴茎。将近四分之三,5个熟悉粗实的英寸,已经在他里面。我慢慢后退,给他短暂的喘息,然后再次往前推送。他已经准备好接受更多的了。又一个英寸插入他时,有一声湿湿的啪嗒声从下面传来。他已经满了,他精液覆盖的肠道已经吞咽下了成人的鸡巴,而我继续变得更硬。

   “你感觉真大。”亚当叹息着,“感觉他已经到底了。”

   “他还没全部进来呢。”我回答,“但已经差不多了。”

   “克里斯…我想要试试他的全部,好不好?”

   我的肚皮摩擦着亚当的胁腹,但我的髋部离接触到他的屁股还有好几英寸。看起来至少还有两英寸,我不知道他纤细的男孩躯体可不可能容下我的全部。虽然他无疑不是一个脆弱的孩子,但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要更大更壮。亚当在尺寸上缺少的他用渴望来弥补。他柔韧的腿和腹部肌肉抬起了他的屁股,他的双脚则想要抓紧床单。他让自己准备好,我则继续增大力道。我感到他的肛门挡着我,即使他想要放松,他的括约肌却本能地紧揪着。也许再来半英寸吧,但不能再多了。

   “再试一次。”喘着气。

   “你确定?”

   “我确定!我要他全部!”困难地。

   我作为一个男孩的时候也是这样。谁知道这是勇敢,还是纯粹的淫欲。在我的第一次后,我意识到了作为我不可避免的一部分的一种渴望的存在。我需要被刺穿,需要感受他全部在我里面,一个坚挺、搐动的鸡巴,他分享于我的雄性。

   我慢慢增加压力,小心地寻找并测试亚当身体的极限。我的肉棒不断深入他,他呻吟着。我测试着他完全伸展开来的肛门的紧缩,刺进了又一英寸,最终到达了他直肠弯进大肠的富有弹性的界限。我无法再深入了。任何再大一点的力都会让他的肠道破裂。我停了下来,大呼一口气。

   “你感觉怎么样?”我问

   “啊他真大!”亚当颤抖着。他的声音如同他的身体一样紧张。“就是别动得太快。我觉得我会爆炸的。”

   “动?你一定是开玩笑吧。你的屁股太紧了。我想他已经卡在那里了。”我嘲弄道,“别挤,否则你会把他拽下来的。”

   亚当软弱无力地笑着,“我不会的!我太爱他了,不舍得这么做的。”

   我们等了等,手握着手,搂在一起。我们亲吻着,轻轻触碰着嘴唇,然后分享着舌头。我对这个美丽的男孩太痴迷了。他慢慢屈服着,他的括约肌丧失了一切力量,松弛在我的坚挺周围,一直到让我觉得终于可能在不让他在过程中受伤的情况下进行交媾。他重新调整了位置和姿势,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抬起头看着。我小心地抽回,不是全部,而是足够距离让返程变得值得。他满足的笑容真是令人高兴。他的双眼在我重新没入他的时候大大地睁着。

   “老天!他感觉太舒服了。”一声小狗仔似的呜咽。

   “你也是。”

   “慢点做,克里斯。”轻声地娇喘。

   “像这样?”

   “嗯!真是太舒服了…这话听起来肯定很恶心。”逗乐了。

   “听起来很棒。你感觉很湿滑,而且你的里面好热。”

   我们笑了。这感觉真好,一团软糊的潮湿吸着我,同时我慢慢前前后后地活塞着。那股发狂的激情已经不再,我们更贯注于享受做爱的各种感觉。他温热的身体相配地贴着我的身子,他的屁股依偎在我的髋部,就好似大自然一直以来都想让男人和男孩交配。他的身体柔韧而结实,不像他的母亲。他没有雌性的线条,只有强健年轻的肌肉,盖在他光滑柔软的肌肤底下。我爱抚着他的肚子,他的胸口,他的头颈。我抚弄他的肚脐,惊奇于曾经将他和他母亲连在一起的脐带现在成了一个可爱的玩物。它真是非常地小,微微凹陷,一部分被一褶皮肤覆盖。他的乳头很小,但在我用扭捏、摩擦的挑逗下它们立马变成了两个小点。亚当躺了下来,默默地享受此刻的奢侈逸乐。他的一双眼皮已经沉重,准备好为今夜合上。

   时间流逝着,但时间无关紧要。我正给我爱的男孩做爱。他的双眼终于合上,同时他昏昏欲睡地叹息着。他的直肠变得更松了,但我不想要增加我推动的节奏。我用长而有力的抽插——抽出时只剩龟头将我们连在一起,插入时一下子一推到底。每一次在我将我长长的粗实滑入他体内的时候我都会引出一个轻声快感的叹息。

   “克里斯?”

   “怎么了,亚当。”

   “我爱你。”

   “我也爱你。”

   “我真的好开心,”

   “我也是。”

   “我爱你的鸡鸡。”昏昏欲睡地。

   “我爱你的屁股。”

   “我喜欢有他在我里面。”

   “我喜欢操你。”

   “他真的该觉好舒服。”

   他疲倦地打着哈欠,他不久前的激情以及发狂似的努力终于让他尝到了后果。他精疲力竭,眼皮颤动,作为保持清醒最后的尝试。他满足地微笑,然后迷迷糊糊地睡去。我微笑着,看着他的胸口随着每一次呼吸抬起,回落,然后拎起被子盖住他的裸体,保证他的温暖。他的直肠热热的,渗着湿滑,而我的阴茎开始变得不舒服起来。我慢慢抽出,料想几个小时之后我就会回到他的里面。我微微抬起他的双腿,从那下面滑出来,接着重新帮他调整睡姿。我的阴茎覆盖着一层奶白的黏液。只有在靠近底部的地方有一丝血液,即使如此也只有一点点。我松了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从床上起身。

   亚当短暂地微微动了一下,在我离开之后在他体内留下了空虚。他的呼吸有些不平稳,而他在被子里翻身侧睡,没有醒来,接着继续睡去。我微微一笑,想象着我的液体从他体内流出之后他会在床单上留下的污渍。我步入卫生间,清洁自己弄脏了的分身,将那层把我的阴毛都粘在一起的油腻粘膜擦去,然后去厨房间倒了杯水喝。在那里,我依照约定,拨通了他母亲的电话。她在第二声响就接了起来。

   “嗨!”

   “嗨,莉丝!抱歉我这么晚打给你。”我歉意地说。

   “我没在睡觉。新闻里说到落基山脉那里有暴风雪什么的。我担心你们要飞过那个呢。我预料到你会很晚抵达的。”

   “我们大概两个小时前到的。”

   “亚当怎么样了?”

   “他睡着了。他…他是个好孩子,莉丝。”

   “他…他还好吗?整件事进行得还行吧?”

   “他很开心,莉丝。我只能说这些了。”

   “克里斯…我知道我自己错了…我之前说的关于他的那些话,以及关于你和我父亲的话。我想让你知道我…这话还真不容易说出口…我很高兴他和你在一起。我只想让他开心。”

   “我也想让他开心,莉丝。”

   “我知道。他还好吧,克里斯?”

   “他是个非常棒的男孩,莉丝。”

   “你做了吧,是不是?我知道你做了,单单是你的声音就足够告诉我这一点了。他没受伤吧?”

   “没有!他没受伤,莉丝。亚当只是累坏了,仅此而已,可能还有些疼,但他没有受伤。除了他有些流血之外,而且这是正常的。”

   “正常的?”

   “对一个男孩而言在他习惯之前流一点点血是正常的。这种情况几次之后就会停止。”

   “哦!”一个长长的停顿。“克里斯…”

   “怎么,莉丝?”

   “这样我们之间的事也变了,是吧?”

   “我想是的吧。我想让你知道我依然爱你,莉丝。”

   “我也爱你。唯一的问题是…现在我的儿子和我一样爱着你。”

   “我也爱他。而且我爱他和爱你的程度一样。我不会骗你的,莉丝。”

   “我…克里斯,我担心我会失去你,也许失去你们俩。我需要你。我想让你回到我身边。”

   “莉丝,在你和我说让我带着他到这里来的时候我就试着想告诉你了。现在对于我们所有人来说都不一样了。我爱他。他是我的一部分,我也是他的一部分。你要知道这在我们回去之后也不会结束。”

   “我知道的。我从没有预想过这会结束,尤其是你们一起在科罗拉多度过几个礼拜之后。我当然希望这会结束。但我早就知道这不会了。现在怎么办?”

   “这取决于你。”

   “我?你想让我说这一切都没问题?你操亚当也没问题,这是不是你想让我说的话?”

   “并不是。你可以再一次视而不见,就像你为我和你父亲所做的那样。”

   “我不想那样。我想你做我的丈夫,而不是我儿子的男朋友。我想要结婚。我想要做你的妻子。你是我五年以来第一个可以真诚道出这话的人。”

   “莉丝,我会说我愿意然后娶你的,但你知道其中的原因的,是不是?你知道我会娶你只是要留在亚当身边,你是知道的。”

   “如果我们结婚的话,你答应我你不会再继续和他发生性关系?”

   “我没法答应。我会尽量的,但是经历过今晚之后…”

   “我的天,克里斯!我都怀孕了你还要让我和我的儿子共用你。”

   “你怀孕了是什么意思,莉丝?”

   “那一晚,我们一起上床的第一个夜晚,还记得吗克里斯?我没吃药,而且你也没用套。天,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打电话给你说亚当和凯尔的事的那天我就知道了。是不是很讽刺。我同意让你上他的同一天,我发现我怀里你的孩子。”

   “你真的确定吗?有些早期测试显示的是阳性但却是不准的。”

   “我没有骗你,克里斯。我今天做了更多的测验。他们做了羊膜穿刺,是个男孩。你现在有自己的儿子了。”

   “你没和我开玩笑吧,莉丝?”

   我闭上了双眼。我们含糊地讨论过结婚的事情,但这完全不同。我叹了口气,对于自己的愚蠢恼怒气愤。我除了求婚以外,想不到别的办法。然而,我的动机是不对的。我知道我对亚当的爱要远远胜过对莉丝的爱。我会娶她,来将亚当留在身边。

   “我是认真的。我比你所认识到的更了解你,克里斯。”

   “我真的很爱亚当,莉丝。我无法过没有他的生活,或者有他,但不爱他的生活。”

   她沉默许久。我知道她在思考。我如果在她的立场上会思考同样的东西。

   “我知道这一点,克里斯。我就这么说吧,我想我已经展示了我的思想能有多开明。你现在不正是和他一起在科罗拉多吗?”

   “我无法理解!我们三个没法一起站在婚礼台上啊。”

   “我们三个…?噢!你想娶了亚当?”她笑着,“我不觉得在我知道的哪一个教堂里他们会允许这种事,也许在加利福尼亚[6],但肯定不会在巴尔的摩。”

   “我只是打个比方,莉丝。这就是我对他的感受,这就是我要说的。”

   “我说过了我很开明的。不然的话我不会同意让他和你一起去的,尤其是我知道了你们俩的事情之后。我想,克里斯,我给你的问题是,我要和他分享你到什么程度?”

   我犹豫了下,内心笑着。我看向亚当睡着的床。“什么意思?”

   “你多久会想和他做一次?”

   “多久一次?…”

   “是的!一周一天?一周两天?”

   “如果我和亚当周中不做的话…如果我们就局限在周末的话,嗯…勉强可以吧。”

   “五晚上陪我,两晚上陪他?老天,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在说这种话。我知道我这儿子长得很可爱,但他的床上功夫得是多了得啊。”

   “他就是啊!我周五晚上也要和他一起。”我立马说道。我非常高兴莉丝不仅思想开明,而且还有一丝幽默感。

   她抱怨着,“不行,克里斯!我不同意。我不能接受。”

   “莉丝,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多艰难,但没有别的办法了。我的提议是这样的。实际上很简单。他妈的,某种意义上你都可以说这是对亚当最好的选择。如果他第二天要上学的话,我和你睡一张床。不然的话…”

   “他睡在我们床上,还是说你打算睡他床上?”

   “他的床太小了,没法做什么事的。”我半开玩笑,“我得给他搞一张大号的床。”

   “好!”

   “啊?好什么?”

   “克里斯,去你妈的!我同意。你真该去当律师!”

   莉丝挂断了电话,而我难以置信地盯着我手中的话筒。我重新看向亚当。他慢慢醒来,起身朝向我。

   “发生什么事了?”他问,伴随着两个懒洋洋的哈欠。

   “没什么!我刚才在打电话给你妈,告诉她我们安全抵达了。”

   “噢!”他满足地叹了声气。“克里斯?”他发问,此时我走向了床边。

   “怎么了?”

   “喔,…没什么…我刚只是在想…我们有整整两个星期在一起呢。”

   “我知道。”

   “我真的好开心。”

   “我想我是知道其中的原因的。是不是和前面发生的事情有关啊?”我打着趣。

   亚当害羞地笑着。我低头凝视着他,内心感到那么的喜爱他,我几乎难以忍受。他的微笑洋溢着幸福,触动着我的心弦。

   “我喜欢有你的精液在我里面。”他悄悄说道。

   “我也是。”我认同道,“你后面还疼吗?”

   “有一点痛。”亚当承认,懊悔地叹了口气。

   “我不是故意想伤害你的。”

   “我知道。是我想要做的。不是说很疼或是什么的。就是觉得有点酸痛。”

   “我并不意外。我想,我真的好好撑开了你的小屁股。”

   我爬上床,在他身边躺下。他扭动着靠近我,我则用双手抱紧他苗条的身子,关闭我们间的空隙。他的屁股自然依偎在了我的胯部,这样我们蜷曲成了一体。我的手搭在了他凸起的髋骨上,轻轻地抚摸着他赤裸的大腿。亚当摸起来真是不可思议的柔软和温热。我闻了闻他的头发,捕获了逗留其中的洗发液的一丝丝芳香。

   “那里还是感觉很奇怪。”亚当轻柔地说。

   “怎么奇怪了?”

   “就感觉里面大了很多。”

   “恐怕这是你必须要习惯的感觉。”

   “你能把他放回我里面吗?”

   “现在?”

   “嗯!”

   “我想连续两次对我们的第一次来说已经够了。”

   “我不是想让你操动我。我只是想让他重新待在我里面。我想睡觉的时候里面有他。”

   仅仅是躺在亚当身旁已经足够让我兴奋。我笨手笨脚地把我稍微勃起的阴茎推进他充分润滑了的肉缝。他叹息着,把膝盖抬得更高。一只小手伸到了我们之间,引导我阴茎圆鼓的头部进入他的开口。他的手上下移动着,有意识地努力产生更大的硬度。几秒钟内我得以服从他的请求。在好几英寸嵌入他的体内之后,他重新将双腿伸直。

   “好些了吗?”

   “嗯。”

   “现在高兴了吧?”

   他咯咯道,“嗯。我喜欢它的感觉。我以前都不知道会感觉这么舒服,克里斯。”

   “比乔丹感觉还好?”我狡猾地问道。

   “嗯!好多了!”他停顿了下,“我比妈妈感觉还好?”

   “嗯!好多了!”

  

   [1] 丹佛:丹佛市(Denver),是科罗拉多州首府,也是其人口最多的城市。其市内人口约70万,整个大都会区域约290万。该市位于科罗拉多中间偏北的位置,坐落在紧邻落基山脉的一片平原上。

   [2] 韦尔:韦尔市(Vail),是一个仅有5千人口的小镇,作为克罗拉多州内最大的山地滑雪场归属地,该镇是美国最富裕的小镇之一。其内有大量奢华的酒店、餐厅,以及经常举办各类大型活动。该镇位于丹佛以西约100英里。

   [3] 海狸溪:海狸溪(BeaverCreak),是位于韦尔以西12英里的滑雪小镇。两者之间车程约20分钟。

   [4] 译者注:104华氏度为40摄氏度。

   [5] 磅:磅(Pound),为美国常用质量单位。1磅约为0.45千克。84磅为38.1千克。

   [6] 加利福尼亚:加利福尼亚(California),是美国西部沿太平洋的一个州,俗称加州。加州为美国人口最多的州,有将近4000万居民,同时也是面积第三大州,并且以2.8万亿美元的经济规模位列各州之首。著名的硅谷、好莱坞等都坐落加州。加州为自由派集中的几个州之一,普遍思想较开放。

   第六章

   4月16日,下午4:15

   楼上,亚当和乔丹不寻常地安静。通常情况下亚当会在一天的学校生活后、开始做作业前活蹦乱跳释放精力,而且如果是周五的下午有他最好的朋友作伴的话,一般来讲整个下午都会是骚乱一片。当然,周四下午是应该安静的,但是第二天学校放假——他们的老师们为这一天的家长会做着准备。相对于一个在Hillsdale学院的5年级学生一般每天晚上要承受的三个半小时的作业来说,周末的作业量还是很少的。在这些条件下,这俩孩子应该活蹦乱跳才对。乔丹一下子倒在亚当的床上,身上依然穿着校服。他享受着他身下的流动的感觉。一小会儿之后,一股起伏的波浪朝他推搡回来,给人一种这床不稳定,同时却又非常令人放松的感觉。他以前从未睡过水床,因此他很羡慕亚当的这个新玩具。从他身下的流动给他的感觉里有一种明显且不可否认的愉悦。就好像这张床是活着,能很轻松地将他轻摇入睡。亚当打断了他的思绪,将他猛地拉回现实。

   “你怎么了乔迪[1]?”

   “哈?没什么。我刚才只是在享受你的床。这床真的太酷了,而且真的好大。六个小孩子可以睡在上面还会有空。”乔丹笑道。

   亚当咧嘴笑着,往后倒在床上睡在了他朋友旁边。他暗自认定这张床应该是“充满乐趣的”。这比“太酷”好多了。这床也比他上一张床——一个金属框架、吱吱响的小号弹簧床——舒服多了。他每次自慰的时候那张床都会大吵大闹。他又暗地里笑了笑,回想着那张床的声音——即使他拼命想保持安静。他的母亲给了他这张水床作为一个惊喜,而挑选出这张床用了一整个周六下午。

   “有多的空做什么?”亚当边询问,边向他身下随承载物而随意塑形的流体扭动屁股。他知道乔丹的意指,但是这机会实在是不容放弃。他拼命压制自己的笑意,却在这个想法出现在他脑海里的时候,立马爆发出来。

   “我不觉得自己会想和六个和我睡在一起的小孩子做那个事情的。”他补充道。

   “四个小孩子…”乔丹纠正道。“因为如果其中两个在做的话…”他放肆地坏笑着,“当然如果你只是在打飞机的话,那么就有五个。但是你不会真的去‘做’的,是吧?”

   亚当深呼一口气,蠕动着臀部和肩膀,让水在他身子底下流动。他思忖着在这张床上‘做’会是什么感觉。他知道只要再过区区一个小时左右的的时间他就会知道答案。最多两个小时——如果他们等到晚饭以后。床里的水流在吸收他的扭动的同时似乎在向他推动回来。这和他的旧床非常不同。其一,那烦人的咯吱声不见了,再者床上有足够的空间满足他们想做的一切。他直觉地意识到他们需要非常不同的方式来做。这床有它自己的运动。

   “我也想要一个。”乔丹接着说,“就算是和我的床一样大小的。”他顿了下,然后说完了剩下的话,“你真的好幸运。这真是太酷了。”

   “也许你可以到我家来过夜。”亚当提议道。他立马后悔。突然他想要乔丹离开。他想要跑下楼然后把克里斯带回房间。他们可以在晚饭前就来检验。他默默叹了口气。

   “你想一起玩鸡鸡吗?还是你想玩什么?”乔丹尴尬地问。上次以后已经过去几个月了,感觉像是永恒一样。那是在克里斯之前,实际上就在他第一次遇见克里斯之前。对于亚当来说,他的生命在那一刻改变了。自从上一次他和乔丹一起性奋之后一切都改变了。他的人生全都改变了。他发现了无比的幸福,他都无法设想再一次孤身一人。

   亚当耸耸肩。各方面考虑,他对于玩弄乔丹的鸡鸡,或者是参与他朋友所暗示的肛交没什么兴趣。因为那真家伙,他最喜爱的克里斯身上的那部分,那他想要捧在手心里的,比起其他一切都更想要放进自己身体的东西就在楼下厨房间里。想要诉诸的强烈欲望不知从何而来。他需要向他最好的朋友吐露自己的秘密。

   “乔迪,如果我告诉你一件事儿,你能不能答应我永远不会告诉别人。谁都不能说!永远!”亚当一脸阴谋地说。

   乔丹好奇地转身面向他的好友。他边想着亚当会告诉他什么,边点点头,表示同意完全保密。

   “连你的哥哥都不能说!保证?”亚当质问。“尤其不能告诉大人。”他补充。

   “好。我保证。”

   “好吧。”亚当迟疑地说。他急促地吸了口气,“我和你一样。”

   乔丹的表情没有变。他继续用好奇的眼神看着亚当,内心思忖那凝视着他的两片淡蓝色的水潭里面藏着什么。亚当的美丽的双眼紧握着他的注意力,直到他迫使自己往别处看。那双眼不像乔丹的眼睛。它们的颜色更深,令人着迷而具诱惑力,与之不同的是亚当的双眼依然温柔且纯真。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是gay。”

   将近一分钟之后沉默才被打破。“你是说你觉得自己是gay。你长大以后才会知道的。有些人就是会经历这样的阶段。”乔丹轻柔地说。

   亚当微微皱眉,“这不是我在经历的阶段,好吗。”

   “那又如何?是gay没什么大不了的,亚当。”

   “而且我和一个男人都做过了。”亚当用小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承认道,“就像你和你哥哥做的那样,乔迪。”

   “和谁?”乔丹质问道,难以置信。“你和他做了什么?”他立马追问。

   “我做了你和杰夫做过的一样的事。我想你知道我的意思的。我们一起做过的那种事。”亚当害羞地承认。

   “你做了那个?全套的?”乔丹盘问。亚当又点点头,轻微得他头的移动几乎看不出来。乔丹咽了咽。“全套的,是吗?”

   “嗯。”亚当高兴地承认道,“全——套——,…乔迪。”

   “连那个都做了?”乔丹阐明,“你做了!他用你的屁股做的,是吗?”

   “尤其是那个。这就是作为gay的含义。你自己就是这么说的。”亚当雀跃,“这是和一个男的做最好的部分。”

   “你和一个男人做的?我不相信。告诉我是和谁。”

   亚当放肆地笑着。“除了帕特里克老师之外,只有一个男人是我熟知的。”他暗示性地回答。

   “我也没法想象你和‘气球屁股’做。”乔丹犹豫着,“所以到底是谁?”

   他手上的动作刚刚好在亚当眼角的视野里。乔丹用手指梳过自己的头发,在指间捻弄着一缕,默默等待。这又是另一个乔丹会做的“基佬”动作,它奇怪地烦扰着亚当。这是普通男孩们不会做的事。这是一个女人气的手部动作,就像他其它一些无意的习惯性动作一样,这些动作已经越来越常见了。亚当咧嘴笑着,享受着自己的游戏。他想要让乔丹知道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不同。他们是相当的——不折不扣。

   “不是蜜蜂和蜜蜂?”乔丹好奇地问。亚当立马摇摇头。突然之间,乔丹的嘴大张。他用嘴形惊讶而无声地说出了这个词,“克里斯?”亚当点头。“噢不!你的后爹?我不信。”

   “我妈也知道这事儿的。”亚当点着头,冷静、自豪、快乐。

   他等着这新闻被消化,看着乔丹的神情从难以置信变化成一脸羡慕,接着静候。他想要告诉他最好的朋友所有的一切——从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到他们一起度过的假期,一直到现在这一刻。

   “你肯定是骗我的。”乔丹不满。“你妈是很开明,但是她不会…她永远不会同意你做那种事的。”

   “事实上,那基本上是她的主意。从克里斯搬进来和我们一起住之后,就顺理成章这样了。记不记得我和他一起在科罗拉多过的圣诞假期?”

   “嗯。”

   “我们不止去滑雪而已。”亚当狡黠地笑着,“实际上有几天我都酸疼得出不了门。”

   “但他们结婚了啊!”

   “那又怎样?他很爱我。他们结婚以后,他周末都是来我房间过的。”

   “那你妈呢?”

   亚当轻蔑地耸了耸肩。“她知道我有多爱他。这件事的确挺奇怪的。她知道我们有性关系,因为我们谈论过这件事。有的时候她甚至会拿我们俩做的事情开玩笑。话说回来,我们从科罗拉多回来一个礼拜之后,妈妈也就只说了如果这真的是我想要的话,也没什么问题。她同意我们随时睡一起的。”

   乔丹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的朋友看,“你和他一起睡?”

   “我当然是和他一起睡啦你个迟钝。你和你哥做完之后不也是睡在一起的吗?”亚当反问。

   “嗯,但就一会儿…你们在这里做的吗?”乔丹问道,环视着房间。他的把握正快速消减。“在这个房间?在这张床上?”

   亚当得意地笑着,突然觉得内心一阵调皮。“只有下雨的时候才在这。通常我们在屋前的草坪上做。当然那是如果天黑了的话。否则我们会去屋后这样邻居们看不到我们。”

   乔丹大笑。“这下我觉得自己不相信你了。外面还太冷,没法脱衣服光膀子的。除非你想把你的蛋蛋冻掉。”

   “我们当然是在这里做啦。”亚当缓和下来,“这是我的卧室,不是吗?只是我们还没在这张床上做过…至少目前为止还没有。这床今天刚刚送到。”

   “他长得真的好好看。”乔丹若有所思地说。

   他瞄了一眼自己的挚友。连他自己的父母都说过亚当是一个英俊的男孩。他内心感到一阵羡慕。他思考着他父亲的话:“金发的男孩是最漂亮的。”幸好他们两个都是金色头发的。除了一个是卷发,一个是直发这一点不同之外,亚当和乔丹几乎看起来是兄弟。

   “我真的很爱他,乔迪。”亚当补充道,“我们每个周末都会做。”

   “我不信你。有没有本事证明给我看!”乔丹质疑道。

   亚当考虑了会儿是不是把长裤脱掉。然而,一个月前在他肛门周围还非常显眼的轻微淤肿的痕迹现在几乎已经全部消失了。他的开口已经比当初他和乔丹的初次之后显著地大了很多。那里已经不再被一个小小的皱起肉环所包围。除非你知道该往哪里看,他看起来还是一个天真的雏儿。但是,证明这件事还有更好的办法,而且这个办法不会侵犯他的隐私。他伸向床边,拉开了新买的床头柜的抽屉,在里面摸索着。过了一会儿,他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然后手指环住了那个塑料管。

   “看到没!”他一边宣告,一边把那用了半管的KY拿出来给乔丹检查。

   “这是什么?”乔丹从床的另一边问。

   “这是KY,你个傻瓜。我们用这个让他的鸡巴滑溜溜的。”亚当解释着,内心猜测乔丹会问这个问题的原因。“克里斯说这个当润滑剂比凡士林好太多了。KY是用在后面最好的东西了,尤其是对我我这个岁数的男孩来说。”他熟悉地补充。

   乔丹闷闷不乐地点点头,吸收着亚当欣然分享的知识。然而,亚当没有说完。他要证明这件事。“我们头几次用的凡士林。感觉还行,但是我里面会搞得很酸痛。虽然会好几天感觉不舒服,我还是很想做。”

   “我知道KY是什么。”乔丹不快地说。

   亚当记得他擦伤的肠道微微发疼的感觉。他微微一笑。他现在已经记不清剧烈疼痛的感觉了。当初好几个礼拜之后才开始不疼。他自豪地紧了紧括约肌。如今,让人惊奇的是他的身体能容下克里斯的硕大阴茎,而且感觉非常美妙。每一次,在他的肛门遭受猛烈侵袭之后,他都会意识到自己是一个非常幸运的男孩。

   “多久一次…嗯…你懂的…多久做一次?”乔丹难为情地问。

   卷发男孩耸耸肩,将塑料软管放回床头柜上面。“大多数晚上,我们只是一起瞎胡闹…我们不会做,你懂的,就是全套的,他把鸡鸡放到我的屁股里,除非是周末或者妈妈不在家。从克里斯娶了妈妈,然后我们搬到一起住开始,整件事就有些奇怪。有时候她不在家的时候我们会做,比如我放学回家以后,当然如果我没有很多作业的情况下。当然,还有周末。”

   乔丹眯起双眼,若有所思。他接受了这个事实。“我哥经常对我做的…但只有晚上…”他心不在焉地咕哝,“有的时候我们早上做…在我们去学校之前。我纳闷过为什你下午不再来我家了。”

   亚当耸耸肩。“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了。”

   “并且你妈知道你做这种事?”乔丹惊讶地问。

   “是啊。妈妈对此很严格的。克里斯称之为‘上学前禁止性爱条例’。照理说我在上学天的晚上9点半之后不该和他做任何事。其实妈妈真的不想我们在周中干什么事情。这是她和克里斯的时间,她如是说。至少她在我正常睡觉时间给了我额外半小时让我们可以嬉戏。”亚当一脸得意洋洋地补充。“我觉得她预计到我们会做什么事情的,只是她不想我熬夜太晚,第二天昏昏沉沉。”

   “我想也是。”乔丹咕哝着说。

   亚当若有所思地轻声说,“我想我们周末都补偿回来了吧。”

   “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嗯?问吧。”

   “你爱他吗?”乔丹问。

   “这个问题真傻。我当然爱他啦。”

   “你喜欢吗?”

   “做爱?”亚当问。乔丹点点头。“这是又一个很傻的问题。哎,你今天怎么老是问啥问题啊,乔迪。”

   “你喜不喜欢?”乔丹催促,“即使是会疼的情况下?”

   “并不是那么疼。”亚当回答。

   “但是他第一下插进来的时候还是疼的吧?”

   “嗯,有一点吧我想。就是头几天会疼得厉害一点,而且他说如果太疼了的话,那么要么是他进入得太快了,要么我就完全不该做因为我的里面撕裂了。”

   乔丹咽了咽口水,半闭双眼。几乎每次开头的几分钟总是会疼。有的时候会比别的时候更疼。有的时候会有血,但通常不过是留在床单上的一小块红点。血迹让他惊恐,虽然他的哥哥向他保证过一点点流血是正常的。

   “你会流很多血吗?”他脱口而出。

   亚当惊讶地坐起身。第一次他看到白色床单上鲜红的污点的时候他吓了一跳。克里斯称之为‘处女之血’。虽然现在已经没多少血了,他还是不喜欢这一点。然而,有时候男孩子们在一个男人把他的阴茎放进身体里的时候会流一点血的——这是生活规律。

   “偶尔!现在已经没多少了。”他回答。

   下一个问题接踵而至。风水轮流转,现在是乔丹需要对于他性取向的宽慰。“你喜欢事后的感觉吗?”

   “事后?”亚当问。

   “你介不介意他的精子留在你身体里?”

   “妈呀!乔迪,你是不是只会问蠢问题?那个叫精液。精子是在里面游泳的像小蝌蚪一样的东西。”

   亚当再次收紧了括约肌,挤压着他那将克里斯的阴茎捕为俘虏的小洞。那里的感觉很熟悉。他想让克里斯的阴茎呆在里面。他想要那撑开的感觉,被阴茎填满,就感觉他的身体就要爆开。之后,在他虚弱的肠道里有一股暖流时,在克里斯的精液在他体内时,会有一种潮湿的稀薄,他身体里的那种感觉除了极其美妙之外,无法形容。将克里斯的种子保存在体内的感觉很好。他思忖自己是不是很古怪。这是不是仅仅是作为gay的一部分呢?

   “你喜欢事后的感觉吗?”乔丹重复道,“他把他的鸡鸡拿出来之后?”

   亚当孩子气地咯咯大笑。“我到那时候通常都睡着了。”

   “你会马上睡着?”乔丹心不在焉地问。

   “怎么可能!我们会又亲又抱,然后我们会聊很久的天。他会把它留在我的身体里,仅此而已。我喜欢感受它在那里。我不介意有他的精液在我里面。”

   “杰夫一到射的时候就把它拿出来了。”乔丹吐露,“然后他用一条毛巾擦干净…这让我感觉我把他弄脏了还是什么的。”

   “你难道不会亲吻拥抱之类的吗?”亚当询问,“有时候我会觉得那是最棒的部分。”

   彼者耸耸肩。他哥哥时常会在事前亲吻搂抱,偶尔在事后,但经常性地,要么把他的阴茎撸到通红,要么直接睡去。无论乔丹怎么看,都感觉缺了什么东西。然而,真正让乔丹烦恼的是他哥哥对于其他男孩子们的兴趣。

   “还行吧。”乔丹说。“克里斯和你妈会让你反感吗?”

   亚当快速抬头看了眼,纳闷乔丹是怎么读懂他的心思的。“他们怎么了?”

   “呃,他们现在已经结婚了,所以…”乔丹微笑着,目光看向天花板。“你懂的…”

   亚当耸耸肩,一脸茫然。“所以?”

   “他们睡一张床的,不是吗?所以他们也会做的,是吧?”

   “是的吧!妈妈有小孩了,所以我猜他们肯定做过的。”

   “你开玩笑的吧?真的假的?有小孩了?我的妈呀!”亚当哈哈大笑。

   “真的!是个男孩。我要有弟弟了。妈妈做了些测验然后他们告诉她的。”

   亚当满不在乎地环视了一下房间。房间里的环境对他来说非常熟悉。他的一生基本都在此房间度过,而不只是几个月而已。然而这几个月是他一辈子里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他思忖小宝宝出生之后会怎么办。

   “你不在意他也操她的吗?”乔丹好奇地问。

   “是,我在乎的。但我也没法怎么样。”亚当尴尬地说。

   “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气坏了。你不妒忌吗?”

   “我当然妒忌了。他是…嗯…他是双性恋吧我觉得。”

   “你觉得如果他知道你和别的男人做了的话他会怎么做?”

   “他知道我不会的。”亚当傲慢地回复,“他知道我和你做过了!”

   “你告诉他了?”

   “他全都知道了。这件事发生在我遇到他之前所以他也没怎么计较。现在的话,我想就不一样了吧。”

   乔丹看了眼亚当。他脸上的表情不是生气,但却明显地暗示着他厌恶被拒绝。亚当耸耸肩,站了起来。

   “我很喜欢你,亚当,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我也很喜欢你,乔迪。”

   “我觉得你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男孩。”

   “哈,是啊!”亚当露齿一笑,“你就是想和我做而已。”

   “那个也是。”乔丹笑了。

   “你疯了,伙计。”

   “为你而疯。”乔丹补充。

   “我最好把校服换了。”亚当说。

   他一边开始脱衣服,一边缓缓向卫生间走去。他曾熨烫平整,现在已经布满褶皱的衬衫在门外落下。他转过身子之时,乔丹看见了他挚友赤裸的躯体。亚当的身上有一层太阳的晒痕,这不是上一个夏天的留存,而是因他在加勒比海[2]度过的七天春假——也是蜜月旅行——所晒成的古铜色。乔丹很是羡慕,不仅是因为他金黄色的身体,而是因为他突然意识到他就如渴望他哥哥的身体一样——甚至更加——渴望亚当的身体。亚当紧致塑型的体格和他自己的一样,除了亚当还没有开始发育。一脸微笑地,亚当进入了卫生间,消失在视野里。

  

   [1] 译者注:乔迪(Jordie)为乔丹(Jordan)的昵称。

   [2] 加勒比海:加勒比海地区(TheCaribbean),位于墨西哥湾以及北美大陆东南方,为北美热带度假的胜地之一。因阳光沙滩、美丽的海洋环境,以及靠近美国本土,为北美居民首选的旅游度假地之一。

   第七章

   4月16日,下午5:00

   楼上非常的安静。两个通常非常吵闹的男孩却没有任何声音足以让我起疑心。我停下手头切胡萝卜的工作,然后倾听着。什么声音都没有——没有对话,没有笑声,没有任何穿透这屋子厚实的墙壁以及地板的声音。有那么一会儿我考虑是不是要上楼看看。当然是踮脚轻声地去,因为我很好奇我会在亚当的房间里发现什么。他的房间——曾经是客房——很快地成为了我的房间,就和我与他母亲一起用的卧室一样。在周末,只要有机会,我们就一起用他的床。有些我的衣服都放在他的衣橱及抽屉里,我甚至放了一个备用牙刷在他的卫生间。但是把他的卧室变得更加像是我们的卧室的,是这个替代他小号床的崭新大号水床。

   但是,我还是有一种不确定的感觉,虽然我知道,至少就现在而言,亚当是我的,而且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我完全只是在怀疑有是不是有另一个男人仍然喜欢着亚当,而且我的这种感觉事出有因。我怀疑乔丹是他通往这种经验的管道,只因为他们一起有过性关系。并不是说我妒忌亚当和他同龄男孩的友谊。我从来都没有质疑过他需要同龄朋友这一点。男孩子们需要别的男孩子们一起玩耍。虽然我们一起玩乐,而且我和他在一起时就像是重回了我的童年一样,我还是懂得有些东西我们是没法共享的——由于我们年龄的差别。我在肉体上拥有他——如果一个人可以拥有另一个人的话。他的心我却和他人分享着,我毫不怀疑他爱着我,但是我知道他同样爱着其他人。他的母亲就是其中之一。她爱着他的时间更长,但是在我眼里,没有人能比我更加深沉地爱他。然而,无论我怎么尝试,我永远都没法弥补年轻特有的、纯粹的精力旺盛。我是一个成年人,无论我们感情多么亲昵相互依靠,有些事情他就是无法与我分享。

   我头顶某块地板嘎吱响了一下,我微微一笑。他们中的至少一个在过道上往楼梯方向走。我希望是亚当——他一个人——下楼来找零食吃,或者来做更亲密的事情。仅仅是这一个想法就触发了我的阴茎的膨胀。

   乔丹对于亚当来说是一个很正面的好朋友。但是,如果可以让我选的话,我可能会挑选别的人。我对他金发的伴侣并没有很重大的埋怨,而且他们两个是很好的一对朋友。乔丹对我一直很有礼貌也很友好。但是他让我害怕,他会唤起我内心除了与亚当之外不愿与别人分享的欲望,还有因和他分享亚当而起的嫉妒。如果这两个十一岁男孩之间还有什么性事发生的话,我未有察觉。这是发生在过去的事。对于亚当来说,那只是两个孩子间不当真的探索,而对于乔丹来说,这是对一个未经人事男孩精心计划的引诱。出于亚当对于他同性自然的喜好,我很是担心,但是就现在而言亚当的爱意完全是冲我而来的。但是,我还是着迷于亚当和乔丹一起手淫的想法,如果这是他们在一起唯一的活动。这两个孩子很般配。虽然他们中只有一个在性方面没有发育,而另一个已经能够射精了,如果我不能参与的话还是值得去旁观的。

   我听到了男孩子们下楼的声音。除了年久的橡木地板在承受两个八十几磅的男孩重量时所发出的咯吱声之外,他们的迫近悄无声息。他们进入厨房,肩并肩穿过了门道。他们依旧孩童般苗条,即使有第三个男孩都可以并肩穿过门框。他们都是很漂亮的男孩子,虽然在我眼里亚当毫无疑问比他的同伴更迷人。他的一双眉毛扬起,那大大的蓝眼睛闪烁着一个无言的、表达我们共享的爱意的问题。

   我对亚当微微一笑,会意地向他一瞥,注意到了他已经换了衣服。他身着T恤衫以及运动长裤,这是他在家里闲荡最喜欢穿的衣服。他这几天会一直呆在家里,到下周一才回学校,而我心高涨。即使他可能有作业要完成,他这个周末是我的。我思量着今夜的娱乐活动。我们有一个崭新的水床要磨合,并且他的母亲今晚在波士顿出差。

   亚当一边笑着,一边向后倚在厨房台面上。他离我几英尺,距离近得足以作为我的所有,而又远得足以拥有他自己的空间。然而乔丹一离开这里这一点就会立即改变。

   “新床到了。”他高兴地宣布。

   “噢,我都还没注意到。”我逗着他,“在你房间里了吗?”

   我用了几乎整个下午把我们的床弄好。这是一个来自亚当母亲的礼物,它表达了她的认可——我对她儿子的爱不仅被完全接受,而且这也是她想要鼓励的东西。我非常钦佩她。

   “是你把床放那里的,没错吧?”亚当回答。

   有那么一会儿他的眼神游离到了厨房的另一边。他只是对他最好的朋友随意地一瞥,但是在那一刻我意识到了乔丹已经知道了我们两的事。也许这是公平的交换,因为我已经知道乔丹和他哥的事。我和亚当相遇的短短几个小时后他就向我实言相告。也许他告诉我这个事情是为了缓和他自己的罪恶感,也许是为了再次体验他的引诱,但无论哪种情形我都受此影响。我开始理解他们特殊的友谊。实际上,我一边观察厨房里的两个男孩,一边惊讶于亚当没有更早地向乔丹吐露。

   乔丹害羞的微笑越咧越大,预示着将要变成一个会意的媚笑——如果这有可能是他性格的一部分的话。“我一直想要一个水床。”他冷静地说,“睡在上面很舒服的,在上面做别的事情也是。”

   ‘做别的事’。这难道不是过分保留的话吗?表面上这是一个无害天真的陈述,但他给亚当的眼神无论如何也不是纯洁的。他盯着亚当看了几秒才低头向地板看去,将注意力集中在两块大理石瓷砖的衔接处上。

   “你们有很多作业吗?”我问。

   亚当摇了摇头。“他们刻意少布置了,因为有家长会。我大概一小时就能做完数学作业。我还要花点功夫在阅读报告上。我可以晚饭以后做。除非你允许我周末完成?”他抱希望地加了句。

   我摇头。规矩就是规矩。我的第一条规矩就是作业优先。“你期不期待假期的到来,乔丹?”我问。

   乔丹耸耸肩,正准备开口,亚当却插了进来。“妈妈什么时候回家?”

   “明天!她今晚会打电话来让我们知道的。”

   “我们周末可以出去玩。”亚当期望地提议。

   “你想去哪里呢?”

   “呃…我们上周末看到的小屋?”他满怀希望地提到。

   “河狸溪?就周末的话太远了吧。”

   “没那么远。”亚当反驳道,“你和我上周末去野餐的时候几乎开了那么远了,记不记得?”

   我微笑,好奇亚当有没有告诉别人——他母亲或者是乔丹——我们出去野餐的事。在一个热得不寻常的下午的林间空地里,黄芥末和男孩鸡鸡是一个极好的组合。

   亚当的双手往后靠在了台面边缘,然后一跃而起坐了上去。他放肆地坏笑着。他的脸背对乔丹,这样只有我能看见他的表情。“你不觉得在那种地方可以做很多事吗?”

   “噢!我不知道。外面还是太冷了不适合室外活动,我不觉得你会看得到几只河狸。”我调皮地回答,“这样就挺无聊的。天气暖和一点我们再去吧。”

   “我想乔丹可以和我们一起呆几天吧。”亚当期待地建议。他没有考虑过他这条提议的含义。

   “我不行。我爸已经安排好让我这周末去看爷爷奶奶了。”乔丹揭示道。

   他的脸庞似乎微微变红,使得他殷红丰满的嘴唇显得更加热情。从厨房的另一边看去就好像他涂了口红一样。他咽了咽,那小小的喉结在他细细的脖子里上下移动。

   “真是遗憾。”我轻声回答,听出了他话里对父母纪律略微反抗的弦外之音。

   乔丹耸耸肩。相反地,兴高采烈的亚当则前后摇荡着双腿,他裹着袜子的小脚轻轻击打厨房柜的门板。他已经准备好等着乔丹里去了——即使最好的朋友也好。我们同时在想着的东西需要隐私。

   “我想到了。”亚当快活地提出。他朝我笑着,闪着他洁白完美的牙齿。他的双眼闪烁着欢乐的目光。我感觉到我就要知晓,在性游戏临时撤下他们的日程的情况下,他们在卧室干了些什么。我等待着。

   “我们能不能就今晚一起过夜?”他提出。

   “我没说不可以,亚当,但我们在你妈从波士顿回来后要搞的庆祝晚餐怎么办?”

   “妈妈不会在意的。而且,她已经说过了如果你带我出去几天的话也没事的,只要她知道我们去哪儿。求你了?”他恳求着,用他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我。

   我内心叹着气。我对亚当会是一个糟糕的后爹。他让我无法抗拒。我是此间的成人但他却用任何人都不可能相信的程度控制着我,仅仅是以他声音的语调,一个腼腆的微笑,或者是一个简短的眼神。但这就是,当一个男人真正爱着他时,一个十一岁男孩子的威力。

   我同意地点头。“也许我们可以去那里,然后周六晚上在那里过夜。”

   “不和妈妈一起,对吧?”

   “不一定。”我大胆说出。

   “这个周末应该是我和你的时间。”亚当反击道,“我想要做一整个晚上。”

   “亚当!”

   “对不起…乔迪?”亚当歉意地说。他等着他最好的朋友抬起头来。“乔迪…克里斯知道你和你哥哥的事,而且现在你也知道了我们的事。你必须保证永远不会告诉别人?”

   “我是你全天下最好的朋友。我也是gay…所以不用担心这个。”

   我善解人意地点点头。我不是很高兴我们的秘密被说出来,即使是对亚当的‘全天下最好的朋友’。然而,亚当需要乔丹的程度就如乔丹需要他。他们共同的地方,他们共享的特质,需要一段非常亲密的友谊才能带来的情谊以及支持。的确,这是他们友谊至关重要的部分。正如乔丹对亚当吐露真言,并且透露了他自己的性取向,亚当也以实言相告索求乔丹的接受。突然我对乔丹是亚当最好的朋友感到高兴,即使他对于更年幼那一方失去的初次负有责任。两个男孩都不再纯洁,而他们都只有十一岁。

   正如亚当,我开始不耐烦想让乔丹离去。终于他悠闲地走出门外,依旧过分热情地滔滔不绝。我望着他在人行道上漫步而去,消失在视野里。

   “他是个好孩子。”我说道,对我自己,也是对亚当。

   亚当咯咯一笑。他高音调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转身看向他。“你没爱上他吧?”他开玩笑地质问道。我脸上惊讶的神情轻而易举地告诉了他否定的答案。“啊?”我嘀咕道,“你说什么,亚当?”

   “我问你是不是对乔迪感兴趣。就是,像我们讨论过的那种。”

   “啊?我听不懂。”

   “你貌似说过你对别的男孩感兴趣。你是聋了还是怎么了?”

   我暗自发笑。我在看到乔丹的那几次时也想过同样的事。“是什么让你这么说?”

   “没有为什么!因为我注意到了的你看他的眼神?和你看我的眼神一样。就好像你想把我的衣服撕开然后对我开做。”

   “那是种什么眼神?”我一边调皮地问,一边向着坐在厨房台面上的男孩走去。

   “就和你现在脸上的神情一样。”亚当欢快地唧唧着,“而且你的勃起也证明了这一点。”他犹豫了下,然后咧嘴大笑。“你没注意到每次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你都会勃起的吗?”

   “你是个美丽的男孩。我觉得我展现了自己极高的品味。”我承认道。我并不意外亚当注意到了我高频率的勃起。亚当撅着嘴,过了几秒我继续着他的游戏。“你是个美丽的男孩,亚当·布朗宁。如果哪天我抓到谁像我一样看着你的话,我会当场把他干掉的。”

   亚当大笑,然后挑逗着我,“有的时候我纳闷为什么我完全跟了你的姓?也许我应该用连字符的——亚当·安徒生-布朗宁。你觉得呢?”

   我站到亚当身前,下腹刮蹭着他的膝盖。他没有能逃去的地方——即使他想逃脱。亚当停止笑声,他突然意识到我严肃的神情。

   “怎么了?”他紧张地问,“你没生我的气吧?你是不是因为我告诉了乔丹而生气了?我就知道你会因此对我生气的。”

   “不!不是那个,亚当。”

   “就是!就是因为我告诉了乔丹我们俩的事,没错吧?”亚当问道,脸上写着担忧,“我就知道你会生气的。”

   “为什么?亚当,我们讨论过这件事的。你都和你妈讨论过这件事了。你我所拥有的,我们分享的爱,这是任何人,我真的是说任何人,都不能知道的。你知道这是不合法的。就算是你的母亲都会因为允许我们一起上床而被送进监狱。等我从牢里出来的时候我会是一个老头子了。”

   “但乔丹不一样。他和我一样。他也是gay。而且他和他的亲哥哥做的。他懂这个的。他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相信他。我想让他知道我和他一样。我想让他知道我们爱着彼此,好吗?你不相信我吗?”亚当生气地说。

   我叹了口气,意识到自己越了界。我默默发誓自己永远都不能再批评他的决定。“我相信你。听着,亚当。你必须要理解。这事很重要。如果乔丹告诉了别人,比如他的父母,或者像是老师一类的人怎么办?”

   “他不会的。”亚当坚定地否认。

   “如果他告诉了他哥哥呢?”

   “杰夫?如果他告诉杰夫的话,又怎样呢?他哥哥不会说的。因为他一直在操,对不起…嗯…你知道的,从十岁开始就对乔丹做了。他自己也在犯法。”

   我绝望地摇摇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用‘操’字没事的,亚当。就是别在你妈在的时候讲。我不知道该如何更好地说这件事。他们有性关系真的不算充分理由。如果他哥哥告诉别人,比如另一个和他有性关系的男孩该怎么办?如果乔丹变得嫉妒然后决定告发出来怎么办?这就是为什么这必须是我们的秘密,亚当。”

   “噢!我去!我想也是…我从来没这么考虑过。”

   “如果有一个人大嘴巴的话全世界都知道了。”

   “我不想你进监狱。”

   我叹了口气。“我很喜欢乔丹。我相信我们可以信任他,而且下次他来的时候我们会讨论这件事的。但有另一件事我无法理解。”

   “是什么?”亚当松了一口气。

   “我觉得你似乎真的很喜欢乔丹,对不对?”

   亚当微微点头。“有的时候我觉得很孤独。你知道的…因为我自己的本质。”

   我继续说,“嗯,我也挺喜欢这个想法的。你需要一个像乔丹一样的朋友。但我恐怕他喜欢你。”

   “你是指性吗?”亚当内疚地问,“我…我不觉得。”

   “哪里有烟,哪里就有火,亚当。你是个美丽的男孩。从我对乔丹的观察我觉得他仍然对和你做爱很感兴趣。从你对乔丹的叙述来看,我不得不说这不只是一个渺小的可能性而已。如果你不想做这件事的话——我当然事不希望——为什么你要创造让这件事发生的条件呢,亚当?说我傻也好,但这件事就像是你在以错误的方式处理。”

   亚当笑了笑,伸出双手置于我的髋部。他用他那纯真的蓝眼睛审视着我。“因为你错了。因为我不觉得他真的想和我做爱。他喜欢年纪更大的男人,这就是为什么。我想说,嗯…他爱着杰夫。我看见过他们在一起的。并且除此之外,我想如果…如果他知道你有多爱我的话,那么他肯定不会喜欢我的。那样的话他就是浪费时间。”

   “那他就是疯了!我会开车穿过整个国家,我愿意付出一切只为和你共度一小时,亚当。你和我一样是知道这一点的。”

   “但愿如此吧。那样的话我会在半路就脱了裤子等你的。”亚当放纵地说道。

   “你真的觉得乔丹会从仅仅观察我们几分钟的时间里意识到我们两个相爱着?”

   亚当耸了耸肩。“也许不行吧。我不知道。我所知道的是我想要乔丹做我最好的朋友。我想让人们都知道我们爱着彼此。”他沮丧地回答,“你不知道这种感受。我需要一个能聊天的伙伴。克里斯…我怕学校里的男生们会发现我是gay,如果我和他们一起玩的话。当他们开始谈论女生的时候我很难继续假装的。”

   “挺糟的,是吗?”我问询,“既然现在乔丹知道了我们的事,至少他会理解为什么你不会再想和他一起花很多时间。”

   “你指和他做爱?现在我有了你,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永远都不会和乔丹再做什么事了。”亚当说。

   “这不是我愿不愿意的问题。这是你想要什么的问题,记不记得?你觉得乔丹到底对你什么感觉?”我严肃地问。

   “我觉得他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他。”他抬起头,我们四目相对。他的眼神里没有羞耻或内疚,甚至是奸诈。他诚实得过分。

   “他说了什么?”我耐心地问。

   “他说什么我是他见过的最可爱的男孩!”

   “你就是啊!你是全世界最性感的男孩,而且我真的好爱你。并且每次我想要的时候你都会愿意和我做。”我接着赞美。

   “就像现在,是不是?”亚当逗着我。

   “是啊,而且你也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他一阵调皮,向前伸出手,轻轻地手心向下捏着我的勃起。然后他又变得严肃起来。

   “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想和那个人做爱没有什么错。”他阐明。

   “你哪里学来的这句话?”

   “从你这里。并且我和妈妈在和你一起住之前讨论过这件事。”

   “哼嗯…那她告诉了你什么?”

   “她想让我知道,在我们做爱之前我们先要彼此相爱这一点是多么重要。我记得她问我是不是感觉你爱我爱得足够深沉,深沉到可以做爱。我说‘是的’,然后我问了她同样的问题。妈妈本想回避,但她最终说她认为如此。”

   “你妈对于大多数事情的观点都是对的。”我支持道。抚养亚当是我们共同的任务,并且从一开始我们就同意要一起合作。亚当开心地笑着。“那之后她就说我可以和你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做什么,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他刻意在后半句加了着重。

   “那么,你现在打算做什么呢,亚当?”我诡秘地提出。这个问题含糊不清。他能自己决定想做什么。

   亚当沉默了几秒。“我想让人们知道我有多爱你。我想要乔丹知道我爱你。”

   “那你计划如何让此发生呢?”我好奇地问。

   “呃…我们可以打电话给乔丹问他能不能过来过夜。”亚当玩笑地说。他若有所思地顿了顿,竭力抑制住笑声,“然后我们问他我们俩能不能在他的房间里过夜。”

   我扬起眉毛,用夸张的手势示意着。“认真地说。”

   “我想让乔丹看到我们相爱。”

   我叹了口气。“我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亚当。我不在意乔丹知道我们的事,但我想,他看着我们做爱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那么怎样才行?”亚当坚定地问。

   我深呼吸,思考这个问题。“我不知道。”

   我边朝着亚当笑着,边拿起了砧板上的胡萝卜。

   “你没有真的生我的气吧?”亚当问。“刚开始,我告诉乔丹的时候,我只是想让他知道我们是一样的。”

   我微笑。“你和他是不一样的,亚当。这就是为什么我爱你。而且我和他的哥哥也不一样,虽然有一个方面我们相同。”

   “因为你们都喜欢男孩子?”亚当一脸坏笑地问询,“你和他很像,但你永远都不会像杰夫那样。”

   我扬起双眉,想要问他他内心想的是什么。亚当曾经和另一个男孩有很亲近的关系——他们越过了身体上亲密的红线,这一点从一开始就让我烦扰。我无法改变遇到亚当之前发生的事,但我想成为从今往后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有时,虽然亚当一直极力否认,我甚至想过在我进入他的生活之后他是不是还在继续和别人发生性关系。和亚当的性爱对我来说很重要,但最终而言唯一重要的是他是我爱的男孩。

   我不必要地担心着,然后亚当完成了他的思考。“我想要说的是…嗯…你们都是gay,然后就是,我想,你们都想和男孩子做爱…但你真的很不同。我们俩做爱是因为我们爱着彼此。我知道你是用我想被爱的方式来爱我的。”

   “意思是说你想要做爱?”我笑道,“还有别的吗?”

   亚当点点头,漫不经心地把几缕金黄的卷发从前额往后梳。“乔丹还在这里的时候我就开始想了。我只是想到你就硬了。我不停地在想和你在床上做。”

   “既然你妈不在,今晚整个屋子全是我们的。”我暗示性地补充,“这里除了我们俩没有别人。”

   “只有你和我…还有一根胡萝卜。”亚当咧嘴笑着。

   我让胡萝卜碰触到亚当的手。“我还记得你告诉我你有一次是怎么尝试的用一个玩具来做。”我对着我爱的男孩淫荡地笑着。

   “那是个水下玩具棍。那玩意儿不是很合适。”亚当也对着我微笑,竭尽全力不笑出声来。

   我低头简短的一瞥让我安心地发现亚当和我一样地兴奋。他可能从他跳上柜台开始就这个状态了,保持着他和乔丹聊天时所引起的勃起。他松垮的运动长裤隐匿着他的生殖器,但他的勃起够大,在那紫红色的绒头面料上微微映出了一点鼓起。现在我更加靠近之后,能轻易地辨别出混在衣服褶皱中圆滚的顶端。在家里他基本不穿内裤,我想这一点在这一刻起了很大作用。

   “也许这个会适合。”我接着上面的话。

   “也许。”亚当朝胡萝卜瞥去,“素食性爱,嗯?我觉得我宁可吃肉。”

   真是让人忍不住发笑。“至少这不是鱼。”

   “或者乳制品。或者水果,也许除了香蕉。想象一下用苹果或者梨——如果你可以塞得进去的话。”我们目光相遇,“我想让乔丹更早回去的。”他低沉地细语道。

   “是吗?我还以为只有我这么想呢。我那时候在楼下切做蔬菜浓汤的料,当时我满脑子都是你和那个新的水床。”我承认。

   亚当倚向我,他的双唇轻拂了一下我的嘴唇。接着他又回来进行第二轮,在他的舌头湿湿地扫过我的双唇之后才停下。“妈妈明天才回来。你要知道我们可以一整天都脱光了。”

   “你妈怎么办?她明天早上就回来了,不记得了?”

   “我忘了!我真——笨——。”亚当承认着,假装愚笨地摇着头。

   我将双手搭上他的肩膀,开始按摩他,一边按摩一边惊叹他身体的苗条、他肌肉和骨骼的结实、那沿着他肩膀的平坦骨片的光滑肌肤弹性十足的韧性。我的手指边揉捏边往上,挖进他锁骨的犁沟,然后指尖刮擦他发际线下方的后颈。

   “嗯——”亚当叹息着,“你今晚是我的奴隶,听到没?”

   我点头,吻着他丝般光滑的额头,嗅着他早上洗澡留下的洗发露的味道。

   “把我的T恤脱掉。”他呼着气。

   我一边服从,他一边将他的手臂举过头顶。“还有别的吩咐吗,主人?”

   亚当微微一笑。“把我的裤子也脱了,奴隶。”

   “你得配合我,主人。”

   我把T恤扔到地上,他则身子往后,背躺在台面上,双脚垂在边缘。

   “你想不想让我把你所有的衣服都脱下来,主人?”我犹豫着问。“那样你就全裸了,我的大人?”

   亚当咯咯地笑了。“把所有的都脱了。”他停顿了下,“除了我的袜子,奴隶。我不想脚上着凉。我身体的其他部分就由你来取暖了。”

   我迅速着手被指派的任务。由于他的双脚荡在半空,他没法把屁股抬起足够的高度好让我脱下他的运动裤。相反,他弓起了背,这样我的手就可以伸进他的身下。我毫不费力地将他的臀部抬起6英寸,然后用另一只手抓着有弹力的裤腰带突兀地一下扯下。我把团起的裤子拉到膝盖才停下,那之后把他的运动裤推过他的小腿和双脚就是一个相对轻松的任务了。我的男孩再次裸体呈现。从我上一次看到他光着的身子才过去了9个半小时,但这一次,就如以往的每一次,他完美稚嫩的身躯不亚于一次神启。

   他真是惊人地美丽,一个男孩之神。完美的比例,软嫩的肌肤,紧致、柔韧——有太多的形容词凄惨无助地有负于形容像亚当这样的男孩神授的完美。一个完美无暇的身体,依然闪耀着加勒比海阳光金黄的光芒。没有一丝毛发来破坏绝对的光滑。一个活力十足却又可口小巧的阴茎和一个娇嫩的小袋子展示着他雄性唯一的证据,以及那无可争辩的事实——他离成年还有整整七年。我爱他。

   “给我口,奴隶。”亚当直白地说。

   顺从地,我俯身其上,将我的舌尖嵌入他小小的肚脐。然后舔弄,亲吻,从我的舌头上往他温暖、晒黑了的肚皮上淌口水,我从他的下腹跟着一条血管,一路到他雪白、光滑无毛的胯下。

   “给我口。”亚当再次施令,越来越不耐烦。

   我的舌头停在了阴茎和耻骨的连结处,触碰着神圣的嫩肉,一路舔入他阴囊的丝绸褶皱,感受着他的两颗小小的睾丸在我舌头碰触到的时候蠕动而去。他的双手搭上了我的头,十根手指缠在我的头发里,把我引导到他想要我的地方。我亲了下他包皮尖尖的顶端。它还是太紧,无法以自己的意志收回,我考虑着自己的选项。有三个。第一个是不让他的龟头出鞘就帮他口;第二是将紧绷的膜剥开,直接在他小巧的樱桃形状的头上开工;第三是完全不去帮他口。我是个违抗的奴隶。

   我在给他磐石般坚硬的勃起上一个离别吻之后抬起身子——尽管那是一个又长又湿的吻。

   “奴隶,我命令你给我口。我等着呢。”亚当用他未破音的嗓子下令道。他听起来像极了JTT在做小辛巴的配音[1]。

   他怒视着我,假装生气。片刻间他认出了我的表情。接着亚当试图想要坐起来,他意识到了有点不对劲。有了我压在他胸口的左手,他可以随意挣扎,但我已将他牢牢钉住。

   “你要干什么?”他紧张地问。

   “我已经告诉你了,主人。我要用这根胡萝卜来操你。不,不是这根。这根实在太小了。我要用这根儿。”我伴着欢笑说道,手里拿起了一根比开始的更粗些的胡萝卜。“这根对我的小主人来说大小正正好好。”

   这根胡萝卜很完美。足足11英寸长,像一根鞋钉一样由粗到细,在一半的地方周长大概7英寸。亚当没法容纳它的全部,那根本就是违反自然法则,而且会有受伤的风险,但他可以吞下这根的一大半。

   “你在开玩笑吧?”

   “错了,主人!”

   亚当咽了咽口水,审视着这根胡萝卜。“整个这一根?我不觉得自己做得到,奴隶。”他迟疑地说。

   “现在是你在开玩笑了。就把这个当作为今晚做准备吧。这是让你热身。一盘胡萝卜开胃菜。”

   “生的胡萝卜恶心死了!”亚当责备道。“话说回来厨房里没有KY。而且我们已经不再用凡士林了,记不记得?”他有把握地补充道。

   “谁需要KY了?”我笑道,“或者是凡士林?在我有完美适合你这个熊孩子的东西的时候我是不需要的,亚当。抱歉,我是说,主人。”

   亚当笑了。虽然从我拿起那根大号的胡萝卜开始我的手就已经离开了他的胸口,他完全没有想要逃脱。他看着我把一大坨橄榄油倒到手掌心。这个橄榄油是特级细腻的品种,而且是从意大利南部进口来的最贵的品牌之一。给亚当用的得是最好的。我用手沿着整根胡萝卜抹着,尤其注意将大部分的润滑油涂抹在将要插入他的那一端。有一会儿我还考虑是不是先用手指进入他,但胡萝卜细的那端不比我的手指粗多少。但我还是得小心行事,让它安全进入。

   “抬起来。”我命令道。

   如今,亚当已经和我一样熟知例行程序。他的双膝自动地靠向肩膀,虽然现在这比他躺在床上要稍微难一些。他的双手紧抓他屁股蛋紧致的两瓣,将他自己劈开,展现出他肉缝的深度。他历经风雨——有的人会说被虐待——的肛门朝着我眨眼鼓励。他肛门的周围有一圈不正常的椭圆形深红色的肉。他的开口比一个十美分硬币(直径17.91mm)稍微小一点,但这很快就会改变。有那么一会儿我考虑把胡萝卜放下然后把他带到楼上他的卧室里,甚至是在这厨房柜台上开操,但兴奋感和好奇感战胜了我。

   “准备好了吗?”我问。

   亚当顽强地点点头,于是我把尖尖的那一端抵向了他的肛门。将那尖端弄进这无畏的男孩不比把我的手指插入他的体内难多少。形容亚当这种男孩最好的词是‘顽强勇敢’。他笑着,看着我靠近,对于将那根茎纳入体内的预期不屈不挠。我小心翼翼地进行下去。不知为何,他在早晨总是要比放学回来后紧一些。然而,在晚上,如果我们早前在下午做过了的话,把我的阴茎放进亚当从来都没有什么问题。

   约两英寸之后我刹车停下。九英寸明亮橘黄色的胡萝卜从亚当被压平的阴囊下延伸出来。它看起来好像自己能呆在那,于是我松了力道。他的括约肌抗拒着,正如他的肛门在开始时会减缓我手指的进入一样。在没有我的手向里推的情况下,它开始往外滑出。亚当的屁股蛋用力紧握,同时他快速软去的阴茎在他每次尝试想将萝卜留在体内的时候都会一跳一跳。我慢慢将它滑入他紧紧的肉孔。我知道这根胡萝卜现在的感觉。在亚当肛门的里面极其火热紧致,而且在开头的几分钟会有一点湿湿的。在他括约肌精致的肌肉墙后面,他天鹅绒般光滑的直肠放松着、等待着。如果我用的是手指的话,现在指尖肯定已经进入那美好火热的柔软超过两英寸了。

   亚当又点点头,越来越急迫。他已经准备好接受更多,而我则完全乐意效劳。他急促地呼吸一口,接着绷起身子,屏住呼吸,然后向外挤着,拉紧他的肠壁来打开他的甬道。又一个英寸消失了进去。现在胡萝卜已经变得更粗,他的肛门已经被撑大,还没到它就要到达的宽度,但比我一根手指所能实现的要大得多。他微微挪动,放开了臀瓣,不再需要帮助我定位他的开口。他辅助着我,渴望更多,双手沿着他纤细的大腿往上滑,直到他握住自己的后膝。

   “感觉还好吗?”我问。

   “还好。”亚当认可道,“这比你的手指大多了。”

   “但还是没我的阴茎大…至少目前还没。”我挑逗。

   他向下瞥去,将脸庞框在他的一双脚腕之间,仔细看着我的进度。和我一样,亚当很享受看着它进入自己的体内。现在少于八英寸的胡萝卜还在外面,他基本晓得还有多远的路要走。但三英寸在这一刻已经足够了。从经验来看,我知道三英寸的深度正好把我的手指置于他的前列腺下方。轻轻地我将胡萝卜这端下压,撬起另一端,直到它几乎触及他的中心。他身体对它的紧握程度真是令人惊奇。那尖尖的顶端肯定用力地压在他稚嫩的前列腺上。

   “再进来一点,克里斯。”亚当娇喘着。

   “疼吗?”

   “不疼!我们讲好了的!别问!如果疼的话我会让你停下来的。”

   又一次急促的呼吸后,他闭上了双眼,然后身体推向胡萝卜。似乎我只需要将胡萝卜的这段固定住,亚当就会完成余下的活。上两个礼拜里他开始很快地就扩张开来。也许这是因为他已经变得更加热切,或者也许他只是变得更加习惯用身体容纳我的阴茎,但是他一直很努力地用着功让自己变得习惯。他已经吞到了胡萝卜宽度超过一英寸的地方。他再次喘息,感受着它冰冷、无法抗拒的粗度。这一次我保持着在胡萝卜上的力度,不然它会在他的括约肌在其周围收缩的时候滑出来的。他的肛门在在这个蔬菜假阴茎的周围紧紧地绷开着。

   亚当的呼气突然变得急喘。他已经在疼痛的边缘。他需要时间来适应,让他的括约肌放松下来,并接受刺穿他身体的饱满感。我慢慢往回拔,依然将胡萝卜嵌在他里面。亚当点头以示同意。他阴茎的坚硬完全褪去。在它不是焦点中心时,就会迅速软去。它细细的,在被包皮覆盖的龟头处鼓起,然后往底部越变越细,形成一个细窄的管子——各方面来看它仍然是个年幼男孩的性器。

   “你要不要自己拿住这个几分钟,我再去切点烧汤用的蔬菜?”我调皮地问。

   他无力地微笑,一声不发,将手伸到两腿之间,然后将小手置于我的手边,接过手控制住那粗壮的根茎。余下的6英寸成为了很好的把手,比市面上销售的任何假阴茎都要好。他紧紧地握住它,然后驱使自己放松。我回到了之前的任务,将剩下的几根胡萝卜切成片,接着是西芹,完了之后我停下手头的活,去查看他的状态。亚当朝着我坏笑。

   “你怎么样,亚当?”我问。

   我惊讶地看到他里面的部分比外面的要多。在我削片切丁的时候他也没闲着。胡萝卜还可见的部分和我的阴茎有6英寸在他直肠里的时候一样粗。这看起来像奇迹一样,不仅是因为它可以真的穿过他小小的肛门,而且他居然还能将其装进自己纤细的骨盆。

   “我自己把它往里推了一点,克里斯。”亚当自豪地说,“我真的觉得自己的洞口变得更大了。那里面的感觉完全没有以前我们刚开始做的时候那么紧。”

   我疼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俯下身去检查。“干得不错,亚当。”

   虽然我经常在我的手指深入他体内时仔细检查过他的肛门,我还从来没有在我的鸡巴完全没入的时候看过他的开口——除了用镜子以外。这就是那种状况下会呈现的景象。他肛门的边缘已经看不见了,因为他的身体随着这橘黄的胡萝卜向内撑着。甚至是他的屁股蛋都在其周围鼓着。我小心地把它抽出来一点,他的肛门的边缘被向外拉成了一圈细细的白线,几乎是被压迫到要裂开的程度。

   “别那么深,亚当。我不想你弄伤自己。”我警诫。

   接下来的5分钟他将其留在体内,小心谨慎地用轻轻的推进测试着自己,他的身体则继续调整适应。我切好了蔬菜,把那锅汤放在灶头上,然后转过身去看他怎么样了,就在此时电话响了。我怀疑是乔丹打来的。每一天,当他们其中随便谁只要做完作业就会互通电话。我不想打扰亚当,于是我接起了电话。我同样也盼着他母亲在晚饭前打过来。

   “是你妈。”我大声地说,“她对你说声嗨。”

   亚当毫不羞愧地笑着。在过去的几周当中他在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两人面前变得越来越无拘无束。虽然我们因同样的理由赞赏他,我们却因不同的原因,同等地爱他。

   “亚当让我对你说声嗨,莉丝。”我即兴地说,“你想不想和你妈说两句,亚当?”我逗着说。

   他剧烈地摇头,接着将从他臀瓣之间突出来的物体以粗鲁的性交动作猛地推拉,好几下之后才停下来。

   “他怎么样?”她问。

   “亚当好着呢。你现在该看看这个小裸体主义者。他现在正坐在厨房台面上,身上一丝衣服都没。”

   我一直相信诚实是最好的原则。我漫不经心地打开了免提。亚当欢笑着,然后大声叫着,好让我手中的听筒听到。

   “我才没有全裸呢,妈妈!我穿着袜子呢。”

   他母亲的声音响亮清晰。“不用大叫,亚当。但是,我很欣慰你在屋子里至少穿了一点东西,即使只是袜子。克里斯有照顾好你吗?”她逗趣道,“当然,我必须要问,你为什么在下午5:30不穿衣服在家里乱跑。”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坐在厨房台面上吗,妈妈?”亚当回敬着妙语。

   “这就是为什么我问克里斯有没有照顾好你啊,亚当?”她笑道,“我猜你在帮他准备晚饭。”

   身子蜷起,双膝靠向肩膀躺在台面上,一根11英寸粗长的胡萝卜有4到5英寸长的一端从他的肛门里突出来——亚当顿时语塞。他改变了话题,正如他每每在这种情况下都会这么做一样。

   “妈妈,新的床今天到了。它好酷的。克里斯已经把它都架起弄好了。”

   “嗯,我预料你们俩今晚会让它接受考验的。既然明天不上学,我想你想睡到几点都可以,亚当。”

   “那床太棒了,妈妈。它在你身体底下动来动去感觉很奇特。”

   “我很意外你们两个到现在还没试过它。”莉丝直白地承认,“至少现在开始我不用在等我丈夫回我房间的时候听那弹簧咯吱咯吱的声音了。”

   亚当听到这句话脸红了起来。再一次,他改变了话题。“妈妈,我和克里斯明天能不能出去玩,然后晚上在外面过夜?”

   “你想去哪里?”她回答。

   亚当看向我,寻求支持。我耸耸肩,但他需要我帮忙。

   “我在想我们可以开车到河狸溪州立公园,然后在那里的旅馆过夜。如果你同意的话。”我立马回答,“那里在我们北面。我们会在周六傍晚回来的。”

   房间里片刻沉默。我几乎可以听见她的想法。“我觉得行吧。我不觉得有什么不行的。我明天一早就回来了。我打电活过来只是想问候一下。”

   我向她保证她儿子在州立公园里会像在家里一样安全。亚当花了几分钟说晚安,然后我将听筒放回原处。我们若有所思地望着对方。在那几分钟里我们一下子变得靠近了很多——如果在我们已经享有的亲密之下,这还有可能的话。他和乔丹是朋友的想法一下子变得合我意。亚当需要一个最好的朋友和知己,就如我需要成人的友谊一样。理想状态下,我需要一个能理解爱一个男孩是什么样的感受的人作伴。

   “我爱你,克里斯。”亚当嘟哝。

   我大胯两步,走过厨房,来到亚当面前。“我爱你,亚当。”

   我充满爱意地将亚当的头发从前额往后梳,然后俯下头轻吻他光洁的额头。我的手指随他光滑的脸颊游走,如此无毛滑溜,如此柔软,似乎给人感觉他最终会需要刮胡子这事儿太不可能。然而那一天还有好几年才会到来。我将手伸到他身子底下,轻轻地将他的手从胡萝卜头推开。

   “现在把这讨厌的玩意拿出来吧,然后去你房间。我觉得你妈说的我们晚饭前检验新床的的想法很不错。”

   虽然亚当咕哝着要由他自己来做完由他开始的任务,我还是将其慢慢往外拉。那儿的橄榄油是很好的没有摩擦力的介质,这样胡萝卜很轻易地在我一气呵成的动作下滑出。亚当在体内饱满的感觉淡去的时候叹了口气,他的小肛门恢复了稍稍正常的尺寸。他又松了一口气,虽然这只是临时的。他已经被胡萝卜刺穿了大概15分钟,所以我估计它已经完成了我想要的任务。我快速的一瞥确认了我的预估。他的开口已经接近一个25美分硬币(直径24.26mm)的大小了。膨胀的肉孔里面,他的直肠非常放松,他的下部肠道已经被足够移位,如果我们现在去他卧室的话我的阴茎不会引起他的不适。

   我检查着这根胡萝卜。它橘黄的表面借由那层油脂闪着光,锃亮坚硬。它看起来很干净,这一点让我有些惊讶。和亚当这种情况发生过的次数我一只手就数得过来。我碰了碰刚才在男孩体内的那一端,感受着其温热——他的温热。它碰起来热热的,98.6华氏度男孩的热量散发出来。在他体内多呆一会儿的话,它可能都要熟了。我向亚当笑着。他从挤着的姿势伸直了腿,皱着眉头,他的肠道还感受着这根硕大的蔬菜引起的不适。它就像一个楔子,逐渐沉入他的直肠,一直到他的肛门没法再容纳更多。

   亚当咯咯笑着,看着我的嘴在胡萝卜火热的那端周围张成〇的形状。即使他说着“我料你不敢”,我闭上嘴,将那木头一样的尖端猛然咬下。我咀嚼着,亚当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看。接着他伸手把胡萝卜抢去。他立刻也咬了一口,我们看着对方不停地嚼着。

   “妈妈会很生气的。”亚当终于说道,“她会为卫生方面的东西训斥我们一整天的。”

   “她那样做是对的。”我承认,“但这就是为什么我1月份的时候让医生给我们俩都打了肝炎疫苗。”

   “那么你为什么说他在我的屁股里呆过之后我不能给他口?”亚当指控道。他耸了耸肩,然后放肆地朝着我笑,“我把便便清理掉之后真的不介意的。”

   我将双手伸向亚当,握紧他之后将他拉向我,让他变成坐姿。他的双手双腿环抱着我,在我从柜台向后退的时候紧紧地抓牢。80磅光着的男孩会在我的怀抱中上楼。

   “我们上楼去你房间吧,亚当。”我说道,“我们不去管蔬菜浓汤了。我们可以叫披萨外卖,然后测试新床。”

  

   [1] JTT:乔纳森·泰勒·托马斯(JonathanTaylor Thomas, 1981.9.8-),美国演员、配音演员、导演。他曾经是童星及青春偶像。他在迪士尼1994年的经典动画电影《狮子王》中为童年的辛巴配音。

   第八章

   4月16日,下午6:30

   在过去的几个月中,我好几次将亚当抱上楼,通常是他在娱乐室里看电视睡着之后。有那么一两次是像现在这样,是一种象征性的举动,将我的男孩“新娘”带入洞房。他像一个帽贝一样紧抓着我,一点都不怕我会失手掉落,而仅仅是在寻求亲密的身体接触。在我们走了一半路的时候,他的阴茎已经勃起。

   在他私密的卧室里,在开始我们将要分享的强烈亲密的体验之前,前戏一直是不可或缺的。他是一个感性的男孩,而我则刚刚开始发现他与生俱来的激情的热烈程度。甚至在我将他放在床上之前,他的反应就开始了。除了一双学生袜之外赤身裸体的他看起来既高度色情,又孩童般纯洁。他纤细大腿间短小的突出物是我对他的吸引的着重所在。而且,他对于性爱非常饥渴。晚饭可以再等等。我们无言地看着彼此,互相发送恋爱与钟情的信号,一直到我们都被兴奋感所充满。

   他的呼吸放慢,看着我脱衣。我一件件剥去,衣服快速地一件件落到地板上。他的眼神钉在我身体的中部,吸收我性器的景象,就像一只蜜蜂被花蜜吸引。我的阴茎为他焦虑地搐动着,而他则将手移到他自己的生殖器上来减缓他内心的紧张。

   接着,我已然赤裸,站在他旁边,俯视着他,我的阴茎直白地跳动着,期待着掠劫眼前美丽的孩子,而他在我面前往床上躺下。亚当微笑着,他抬起双手,以一个大大展开的拥抱迎接我。他的双手握住我的双手,我们再次注视彼此的眼睛。爱意在我们之间闪着火花,点燃着从早晨开始就被抑制着的情感。他双手小巧的尺寸让我着迷,就如他身体的其他部分的迷你尺寸一样,是我的兴趣决定性的因素。他纤细的十根手指和一双手掌比例完美,其尺寸能非常理想地让他握住自己小小的阴茎,给予他快感。如果是包住我的庞大器官,他的双手就相形见绌,几乎没法完成委任。相比之下,我自己的双手对他微小的器官就太大了。我所能做的,相比他自己自慰时快速的颤动,只有提供笨拙无能的技艺。我挤着指间他的手指头。今夜我们不需要手部的刺激,不像别的晚上——他第二天还要上学,我还要回到他母亲的卧室。

   亚当在我手上猛拉着,给我他想要我和他一起躺下的清晰信号。他非常热切,就如我热切地想要他。我慢慢放低身子,他也向旁边挪动,转身侧躺面向我。他抬起头,嘴唇自动撅了起来。在他的吻里毫无犹豫。他的双唇柔软,在刚开始的几秒钟有点干燥,但它们立即变得湿润起来。我的舌头穿过他的唇间,然后冲击着他的牙齿磨光的纯净。我推入他的嘴巴,卷起舌头向他的上唇推进,引诱他自己的舌头向前。我们的吻热烈湿滑,好像会永远持续下去。当他终于脱离的时候亚当的舌头把我的脸颊扫得到处都是汁水。他一点点吃咬着我的耳垂,不断舔弄,同时吹着一股温和的气流,掠过他从我的嘴边一路留下的湿润的痕迹。

   “把他放进来…在我的洞口变紧之前。”亚当在我的耳边低语。

   “好。”我喃喃。

   我慢慢从他移开,然后伸手拿过在床边的那一管KY。我并不意外会在那个地方找到它,虽然我很肯定我把它放在了新床头柜的第一格抽屉里。我料想到了两个十一岁男孩会讨论性方面的事。我把盖子翻开,往左手手心挤出了一长条液珠,然后将其转移到自己的肉棍上。这冰凉清澈的凝露在我跳动的分身上感觉非常抚慰宜人。它的头部呈喇叭状涨开,闪烁着浸湿了的光泽。我的阴茎闪着光,如有它自己的生命一般抽动。我的阴囊已经收缩起来,期待和我身边美丽的男孩的交媾。

   在午后逐渐褪去的日光里,亚当晒黑的身体更显深色。他深棕色的四肢和躯干与他阴部、屁股以及大腿根的雪白色条强烈对比着,那些地方在加勒比海被他的泳裤覆盖住了。我下决心这个夏天要么给他买条新的Speedo三角泳裤——和游泳队的男孩子们穿的那种一样暴露,要么说服他裸体日光浴。我想他不需要我多少的说服。

   知道时候到了,亚当转身躺下,把枕头置于后脑勺下面。他的双腿收起,直到膝盖抵着肩膀,他的大腿几乎遮盖了他的整个胸脯。

   “你觉得我们要不要铺条毛巾?”他问,“因为这床单是新的。”

   我的回答性急地脱口而出,“总是能洗掉的。”我朝他笑着,“而且,我不打算弄得一塌糊涂。”

   “你上次就搞得一团糟。”亚当开玩笑地指责。

   他看着我向前移动,我处在他向上翘起的屁股前才停下。他的双脚被抬到了他脸蛋的两侧,显得很大,虽然他青春期会经历的手脚突然窜长还很遥远。

   “我搞得一团糟?我以为那是你的错呢。在我从这里拔出来之前床上什么都没有呢。”我笑着,温柔地拍了下他右边的屁股蛋,“那就好像是把塞子拔出来,或者是砰地一下打开香槟的瓶塞。”

   我把右手搭上他的双瓣,然后进一步将它们分开,引导我的阴茎的头部进入他深深的肉缝,接着用我龟头宽阔的顶端挑逗他依然微微开着口的肛门。每次我掠过那柔嫩的肉孔,亚当都会急促地呼吸一下。他等待着饱满感来临之前、龟头进入他时突然的压力。他心知那将会是循序渐进的插入,一切意图是不让他受伤。他用眼神发出愿意的信号,神志清醒,想要我到他的里面去。我用左手臂环抱住他的肩膀以及头部,用另一只手引导我的阴茎,然后向前推进。那里有一阵短暂的阻力,接着球茎状的头突然通过了他的肛门。亚当惊讶地倒吸一口气,而我意识到那根胡萝卜很好地完成了我托付的任务。我的阴茎滑入他的体内,它的进度借助于那一层滑溜的KY,以及被那根蔬菜持久的逗留所导致的松弛。在有三英寸的充实的成年男性大小的鸡巴进入他之后,我开始慢慢后退。亚当呻吟着,眯起眼睛。那感觉既痛苦,又极其愉悦。

   在我的阴茎进入他不超过一半时,我暂停下来,给他不过一两秒的时间让他习惯直肠里的压力感,然后我慢慢后退,直到只有我肿胀的龟头留在他肛门紧致肉环的内侧,接着往复。这种方法是我最喜欢的。我的阴茎蹭在他的前列腺上,同时还有我们身下不断起伏的水流的辅助。他的臀部、他的大腿、他的全身都在我身下荡漾,直到水流的节奏稳定下来。就像海洋里的阵阵波浪,我们身体的动作形成了一股波浪,前后起伏冲刷着,将最美好的感觉激发出来。那水流似乎吸收着我往里的猛推,然后迅速地把他推上我的阴茎来回应。

   几分钟之后,亚当就被这水流搞得神魂颠倒,与此同时我则努力延长自己的享受。在他早已兴奋不已的情况下,亚当迅速高潮。和往常一样,那是干性高潮,没有给这个极度性奋的男孩提供真正的释放。那仅仅是想要更多之前短暂的喘息。不过几秒钟之后他就疯狂点头,用动物般快感的娇喘乞求我继续下去。他的肛门已经完全扩张开来,而他直肠那紧绷的肉管也已逐渐成为一层舒适的环绕。我的阴茎大量分泌着淫水,和他体内的润滑剂混合在一起。他变得更松、更软、更加滑溜,于是他肠道的薄壁在我向他里面突进的时候开始吸附着我的肉棍。我的阴茎插入得更深,同时抗拒的鲜肉在它面前融化。我以一下下长距纵深的抽送,沉入他体内湿滑的火热。这样一来,如此的刺激比只在他前列腺区域的前后移动的刺激要大得多。他肛门周围敏感的神经回应着,让他浑身一阵阵颤抖。在我触及他全部深度的时候,我的胯部挤压着他的屁股蛋,撑开他的肉缝,并且将他下腹部的内脏器官移位。我的两颗睾丸响亮地拍打着他的屁股内侧。我自己的高潮开始逐渐来临,虽然我竭尽全力想要推迟它。

   我慢慢地操着他的时候,电话响了。我停了下来,因为那刺耳的铃声打断了我的节奏。

   “别去接。”亚当哼哼道。他已上气不接下气。他的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嘴,制止自己想要叫唤的冲动。他的另一条手臂在他的膝盖弯下面,将他的腿紧紧地拉在自己的胸口。

   “也许是乔丹呢。”我抱怨道。

   我抽动了下自己的阴茎,而亚当用体内仅存的所有力量用力挤压在上面。如果他再这样的话,我不出几秒就会高潮。以我的意志力,我强迫自己不要释放。我需要他的更多,需要永远在他里面。他每一次肌肉的挤压都会让我的阴茎搐动,我的睾丸也阵阵发疼。最终我将自己的阴茎从他紧攫的肠道里拖了出来,直到只剩下龟头还被俘虏在他体内。

   “操他的乔迪!”亚当大声咒骂,“别停啊!”

   “我可没在操乔丹。”我激昂地说,“也许是你妈要讲明早的事。”

   我假装生气地猛然俯冲刺进他。那是到那时为止我进入他时所用过的最用力的猛推。我的耻骨碾压入他的尾骨,力道如此之大,我都将他的背部下侧抬离了床。他的肩膀接受着冲击,一直到我压到停下为止。接着底下的水推涌回来,用甚至更大的力将他强推向延伸到他肚腩的狂怒阴茎。他尖叫了起来。

   他极度痛苦的叫声让我停了下来,而不是叮当响的电话。那只是短暂性的疼痛,没有真的受伤,他即刻恢复过来——即使我的阴茎在后退移动。

   “别停!看在上帝的份上别把他拿出来。我要你,克里斯。”

   我心不在焉地摇摇头,刹住了车,依然部分地容纳于我爱的男孩里面。“我最好还是接起来。谁知道呢,也许是重要的电话。”

   我斜过身子,接起了电话。就如房间里大多数东西一样,这电话机反映出了一个十一岁男孩的兴趣与价值观。至少这不是个“加菲猫”电话。我对着透明塑料的听筒说话,入迷地看着让其顺利运作的一连串电子部件。我立马就辨别出呼叫者熟悉的声音。

   “嗨,莉丝。”我不耐烦地说,“什么事儿?”

   “现在打电话方便吗?我可以晚饭后打过来?”

   “什么?不,没事。”我边撒谎,边低头注视着她的后代,“我没料到你这么快就又打电话过来,仅此而已。”

   亚当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双眼睛大大地睁着。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鼻口张大。然后他渴望地叹息着,开始他用体内深处的肌肉挤压我的阴茎。他需要我继续。幸运的是,他母亲一边听着我一边鸡奸他的罪恶感减缓了我高潮的迫近。我摇摇头,他则撅起了嘴——他被拒绝的快感是如此强烈,让他在游走在生气的边缘。

   “亚当和你在一起吗?”莉丝问。

   “是的,你可以说他就在我面前。”

   “噢!我打来的时间是不是真的很不方便?”

   “让我这么说吧,我们听从了你的测试新床的建议。”

   “你是不是…呃…嗯…你是不是现在忙着?”

   我听出了她声音里的兴奋。声音里的颤抖确定无疑。莉丝的生活是间接的,她通过亚当和我的关系来缓解自己对性无尽的欲望。也许这是她用鼓励亚当成为同性恋的方式,来施与她的前夫残忍的惩罚。无论是哪种,我都接受。也许是她欲望的不满足激起了她不加掩饰的反应。到这一刻为止,她辅助过我、怂恿过我,虽然在面上她仅仅是支持我积极地做好他继父的职责。我冒了次险。运气好的话,在她将电话挂断之后她会是我和她儿子关系中的同谋和共犯。

   “很忙。”我回答。我将电话拿到亚当的嘴边。“是不是啊,亚当?”

   “呃…嗨…妈妈。”亚当咕哝着,尴尬不已,又困难重重。

   在他说出的三个词里有一种听得出的紧张,一种迫切,比任何文字都更多地传达出我们所在做的事情。我们间一阵沉默,莉丝慢慢领会着其中的含义。我从莉丝那端什么都听不到。亚当微弱地呜咽着。他的身体装满了我搐动的阴茎,他年幼的高潮已经不远,这两点对再天真的人都显而易见。

   “它是不是…你是不是…在他里面…现在?”莉丝尴尬地问。她的兴奋极易察觉。

   即使我的耳朵离听筒有将近一英尺远,我听到了她的话。我将自身的重量前压,转动自己的骨盆,直到我的髋部用力地推挤着亚当的大腿根。他哼哼地呻吟着,用强有力的挤压回敬我。我的阴部猛力地按入他娇小结实的两瓣屁股蛋,我的阴茎则回来填满他的下腹。有七英寸成人阴茎在体内,亚当被撑开到了极限。它已经触底到了他的直肠转弯与乙状结肠结合的地方。我引诱出了亚当一声淫叫。这不是疼痛的叫声,而是来自被操所带来的潮水般淹没的快感,他被阴茎如此填满,几乎都要呼吸困难。

   “没错。”我低声柔和地对着话筒说。我收缩肉棒的肌肉,让它在莉丝的儿子体内深处猛地抽搐。“整个完全进去了。我整个都在他里面,莉丝。”如果她需要间接的快感,我准备好了竭尽自己所能帮助她。“他真的好热…而且好松…真的不可思议,莉丝。”

   我往后拔,慢慢地抽出,而亚当的身体跟随着我的动作一起移动。我立马又往前推进。他在极乐中娇喘着,在他的肠道因短暂的痉挛而收紧时,发出了一声抑制着的呻吟。他将手盖回了嘴巴上。

   “老天。”我听到莉丝低语道,“你现在正在操他。”

   “是啊。”我淫荡地对着亚当微笑,“我随时都会在他里面射出来。”

   “老天…我真的不敢相信。我…我的上帝!他…喜欢吗?”

   我又一次抽送,很慢很深。在我阴茎上湿滑的吸食声似乎回荡于整个房间。如果莉丝在隔壁房间的话,她得是聋了才会听不见。

   “是的,莉丝。”我温柔地说,“亚当很喜爱。”

   “他…在你做的时候会高潮吗?”她支支吾吾地问道,好像就如在问出问题前就知道了答案。

   在知道亚当已经离高潮边缘不远的情况下,我在接下来的四下猛推里交替着不同的节奏和深度。这就足以将男孩带入高潮的发作状态。他在边缘地带摇摇欲坠,然后开始颤抖不止,他的身体失去了控制。他的双臂紧紧抓着我,拉着我紧贴他抖动的身躯。

   “哦喔喔——哦天啊!”亚当乞求着,“噢哦哦哦哦————”

   他的直肠发狂似地痉挛抽搐,紧紧夹住我射着精的阴茎。我猛推,将我的抖动与亚当的抽搐同步。我感到他的牙齿锉着咬住我的肩膀,他的指甲刮着我的后背。我狂热地呼噜呼噜地叫,用剩下最大的力气一下下砸进他向上抬起的屁股。他的头左右乱甩。我攥紧我们之间的电话,将我的液体泵出,喷射进入他扭动、颤抖着的身体的火热深处。我的呻吟声和他的一样响亮。

   “他现在…是不是去了?”莉丝问。

   她的声音中充满绝望,而我则预料她在发狂地自慰着。我是她的话也会这样做的。我好几秒之后才喘过气来。

   “是的…他去了,莉丝…我们都去了。天,他感觉太好了,莉丝。”我喘着气。

   “你…你也去了?你在他里面去的…是不是?”莉丝求问。

   我几乎可以听见她的手用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摩擦着。她需要一根男人阴茎才能提供的快乐。她需要我给她的儿子所提供着的同样的强烈快感。我决定尽全力帮助她。

   “没错…莉丝,他感觉真湿、真热…老天,他里面肯定满是我的精液。他现在正挤着它…将最后一滴弄出来。他爱死它了。”

   “老天!亚当…感觉舒服吗?”她恳求着问。她的声音接近歇斯底里。

   亚当突然点头,然后意识到他的母亲只能听到他,他咕哝:“嗯…噢!老天,感觉太美妙了。妈妈…他整个都进来了。”

   我点头,低头朝亚当笑着。“还在不断出来,是不是啊亚当?”

   “噢,亚当!”

   “他依然那么硬、那么大。他还在接着做…只不过非常温柔。”亚当柔和地说,沉浸在他渐渐退去的高潮的极乐里。“我爱他,妈妈。我也爱你。”

   “我爱你,亚当。我要你永远记住这一点。我只要你开开心心的。”

   “妈妈,…我真的好爱他。我也真的好开心。”

   “我很高兴,儿子。我想要你开心…并且被爱着。”

   “我也很喜欢这张床,我要克里斯和我们永远一起住下去,还有,…”亚当含糊不清地说,语无伦次,我则把电话移开。

   “莉丝…我想说谢谢你。”我温柔地说,“他真的是一个美妙的男孩。”我停顿下来。

   “听起来他刚刚享受了一段绝妙的时光。你最好确保他的屁股好好地润滑过。”莉丝直白地说,“不然的话他会疼得坐不下来的。”

   “我爱你,莉丝。你们两个我都很爱。”‘就是要知道我对他的爱永远会大于对你的爱’,我暗自想着。我听到电话另一头挂断的声音。亚当的母亲还有别的事要处理。

   “你很美,亚当。我好爱你。”我柔和地说,从他的前额把一串小小的汗珠抹去。

   “妈妈在打飞机,是不是?”亚当问,他的声音高亮清澈,“呃不是打飞机。我知道女人和男人的方法不一样,但是你懂我的意思的。”

   我点点头。“我想刚刚她的确是。从电话里听到自己的儿子高潮对她来说肯定特别兴奋。”我打趣道。“噢————噢老天!”我模仿着。“很可惜她看不到你在用你可爱的屁股做什么。你把我的命都要挤出来了。”

   “我要你射出一串又一串。”亚当承认道,一脸淫荡的笑容,“我喜欢有你的精液在我里面。”

   我也对他微笑,然后低下头将嘴贴上他的嘴唇。我们开始接吻后,亚当用尽全力挤压着我的阴茎,接着我们紧紧抱在一起。我已经无法离他靠得再近一丝。我们交换着口水,用我们交换了其他的体液一样的方式——没有丝毫的犹豫、没有丝毫对艾滋威胁的考虑。好几分钟之后,我们分了开来,然后我将我软去的阴茎从亚当火热肠道的那一层活体护套里脱离出来。他伸展着自己抽筋的双腿,然后转身侧躺,面向我。他位于上方的大腿和小腿不愿失去般地披在我的腿上,而他湿湿的生殖器则紧贴着我的侧腹。这个男孩已经精疲力竭。我们又继续亲着嘴,分享着深沉湿热的吻,此间我一直将他赤裸的身体紧紧抱着。

   “感觉里面…黏糊糊的。整个都热热的粘粘的。”亚当在几分钟之后开口道。

   “有没有流出来?”我问。

   就在前一次我们在床单上留下了一大块污渍,都浸入了床垫。现在,有了崭新的黑色床品,最终会发硬的浮垢在被子上不容易被看出。漫不经心地,亚当的手探索于他的两片臀瓣之间,将手指转悠于他裂缝的潮湿当中。他的食指摸上了他肛门肿胀的肉节,在已经被排出的黏滑湿润中搅和着。虽然才过了没几分钟,他的直肠已经开始恢复成对一个十一岁男孩来说更相称的尺寸和形状。

   “开始流出来了,克里斯。我觉得我里面还有很多。”他评论道,“也许最好在我身下铺条毛巾。”

   我起身走向卫生间。半路上转身看向床上赤裸的男孩。“你对你妈听到我们做有什么想法?”我问。

   亚当扭起身侧躺,若有所思地仔细看着我。“还行吧。她已经知道我们有在做了。所以她听见我们又怎样呢?”

   “这事不让你在意吗?”

   “不再让我在意了。你要知道,就算是乔丹看到我们做也不会有什么区别。”亚当坚持主张。

   我留下亚当独自琢磨这个问题,走进了卫生间。我出来时他还是沉思着,我回到床边,坐在了他边上。在我把他翻身趴下后,调皮地打了下他的光屁股。他的后面和前面一样诱人。有那么一会儿我考虑用我的舌头代替毛巾。他需要一顿惬意的舔舐大餐。但是,我却又打了下他的屁股。这次我比自己想的多用了点力,这啪嗒声在现已阴沉下来的房间里回响。

   “我爱你亚当·布朗宁。”我大声地说,“你有全世界最美妙的屁股蛋子。但在我的阴茎在里面呆过之后尤其美好。”

   “克里斯…我妈妈也爱我的。”亚当咯咯地笑着。“而且她也说我有一个可爱的屁股。”他又笑了笑。“但她从来没说过我有一个‘美妙的屁股’。”

   “也许这是因为她从来没见过我的阴茎在里面。”我开着玩笑,轻轻地打了下另一瓣屁股蛋。

   我将毛巾戳进他弹性十足的两片臀瓣,擦去积聚起来的精液。那里只有一点一点。他仰面躺下或者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无疑会流出更多。我把毛巾展开,将他翻过身来,一边翻身一边挠着他的痒,直到他呼喊求饶为止。他很快地从性交中恢复过来,这一点既让我好笑,又让我钦佩。在身体精疲力竭之后过了几分钟,他就恢复了正常。在周末里,他经常在几分钟里就要求重复演出。

   “我饿了。”亚当在我终于给他时间让他喘口气之后宣布。

   我一脸笑容。“我有好吃的给你。”我说着,将我微微勃起的阴茎在他面前摇摆。

   他咯咯地笑了。“我没有食欲吃大大肥肥的香肠。我要吃披萨,超大的披萨。要加厚的那种。”

   “你想不想在上面加香肠?”我打趣道,“我这里就有一个,虽然不是意大利香肠。”

   “不要他。”亚当笑道,“我之后还要他去bugger(鸡奸)呢,不能吃了他。我要萨拉米和黑橄榄。他们可以把所有的鳀鱼都放在你那一半上面。”

   在他自己发现这个词之后,‘bugger’很快成为了亚当最喜欢的词之一,当时他在查‘buffoonery’(插科打诨)。他自豪地拿着词典向我展示他新学会的词。‘bugger’名词,sodomite(鸡奸者),[中古英语,sodomite;旧法语 中世纪拉丁语,Bulgarus‘Bulgarian’]; bugger,动词; 去鸡奸…,下流的性交,通常指男人与男孩之间。这引起了他的兴趣,接着从‘bugger’他立即去查‘sodomy’,词典的定义是‘analcopulation’(肛门交配)。‘anal’(肛门的;肛欲的)这个词他早已知道,而‘copulation’(交配)词典给出的定义是‘参与性交的行为’。最后的结果是‘bugger’的定义充满了他丰富——尽管很幼稚——的想象力。他每次有机会就用这个词。至少这比‘操屁股’是一种进步。

   “那就是披萨了。”我笑着,开始有条不紊地轮流拍打两片屁股蛋,直到亚当歇斯底里地大笑,使出浑身解数逃脱。如果他不是肚子饿的话,我肯定会再次‘bugger’他的。

   很早我就认识到通往亚当芳心的路比起我们一起在床上所能做的事,他的肚子也一样重要。披萨是他常吃的东西,不过那些卡路里在有机会出现在他苗条的身型上之前就被消耗并转化为年少的能量。晚上剩下的时间我们在床上看着电视,包围着我们的是浓郁的香气,以及我们吃到只剩下边皮的鳀鱼、萨拉米、橄榄披萨的残余碎块。这是亚当最喜爱的食物,而且每次我们吃披萨的时候激起我连连的俏皮话。我们在电影结束前又亲又抱,然后我们再一次做爱。

   在被子底下我们安心而踏实,并从一切拘谨里释放出来。我们试了各种不同的姿势,先是这一种,然后再换一种。亚当仰面平躺双腿上抬的情况下,我们可以在床里制造出一种水流冲刷的效果,让我们俩一起前后摇动。他平趴的话,我会把他向下推得太深,即使他肚子下面垫着两个枕头,他比起别的姿势不太喜欢这种感觉。肩并肩侧躺着还好,没有比在他的旧床上感觉更好,但肯定没有更差,因为水会根据我们不同的重量而调整,让我的阴茎和他的肛门完全对准。到目前为止最好的姿势是我们经常用的那种。亚当背朝下躺着,双腿抬起挂在我身上。我则面向他侧躺,一只手臂垫在他的脖子底下,抱着他的肩膀。这样,我们是等同的。那一晚我们我们两次使用那个姿势,但我就不用冗长的描述来讲述每一次都发生了什么使各位读者厌倦了。

   到我们都深沉地睡着了的时候,已经深夜凌晨了。我紧抱着亚当赤裸的身体,吸收着他散发的软绵绵的温热——他像一只蜷曲着的猫一样睡着。我软下来的阴茎夹在他的大腿根以及他娇小的阴囊潮湿的褶皱里。睡着之前我已经没法再让它硬到可以重新插入他的体内。和亚当一样,我最后心满意足,和他一起熟睡过去,不在意从他彻底撑开过的肉孔里慢慢渗出的精液。

   第九章

   4月17日,早晨8:30

   当我们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照进了房间,欢迎着我们进入新的一天。我很快就清醒起来,而亚当一般要十分钟或更久才会将让他一动不动躺在我身边的困倦抖下身子。他一晚上都没动过一下。

   “嗨,瞌睡虫。”我说着,温柔地将手指梳过缠结在一起的发丝。亚当的头现在在我的肩上——这是支撑他特别适合的枕头,我继续轻轻爱抚他的背脊和体侧。

   “嗯——”他叹息着。他的手指抚过我的胸口,轻轻滑向我的肚脐。两根细细小小的手指移到了我阴茎的两侧,而它已经充血,准备好了迎接今天的冒险。“他也醒了。”亚当温柔地说,手指包住了我的龟头。他挤了挤,手上的轻柔超过通常人们对一个小少年的预计。

   “你感觉怎么样?”我问,“你昨晚可伤得不轻啊。”

   “没事。就是有点儿酸痛。我还是不敢相信我们一共做了4次。你信吗?”他昏睡地说。

   我摇着头,吻了下他的头顶。早晨的口气在吃过披萨后尤其令人不快。“你真是个极其性感的孩子。在第二次之后你就把我累坏了。我很庆幸在你屁股下面垫了块毛巾。不然的话现在床单肯定会脏得不行。”

   “所以说,你在我里面搞得一团糟没事,而在床上就不行咯?”亚当嘲弄着。

   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你睡着的时候,后面已经挺稀糊的了。有的时候我不认为那全是我的东西。我只对我的那部分负责。”

   “昨晚你肯定在我里面用了半管KY。”亚当反驳。

   我一边笑着,一边抱紧他。“你妈是说过要我好好润滑你的,没错吧?我们都不想你的屁股搞得酸痛。”

   “克里斯?…”亚当犹豫地问。我朝着他温柔地微笑,我实在是深爱着这个男孩,都无法考虑没有他的生活。“克里斯…昨晚我们一边在做,一边和妈妈打电话的时候,你为什么告诉了她?”

   亚当的手指开始像羽毛般沿着我坚硬的肉棍轻抚。他跟着根根血管,然后一遍又一遍地往复,每一次都会用指间抚弄我龟头的肉脊。从他第一次见到我裸体开始就深深地着迷于我割过包皮这一点。他的指甲刮着表皮,让电流般的颤抖穿透我的身体。他又小睡了几分钟,沐浴在我们分享的热量中。他给我感觉温暖而充满活力,即使他一动不动。他转过头嘬着我的肩膀。我心满意足地躺在他身边。

   几分钟以后,他移开了在我肩上的嘴,然后露齿一笑。他没有几个周六或周日会在早晨过了之后不在我身上留下痕迹的。爱的咬痕是和亚当一起生活的痕迹之一。我很自豪地将那红色的吻痕戴在身上。这是他爱意的象征,他给我的一个临时的标记,作为他自豪而秘密地带在身体里一整天的精液的交换。

   “你是不是还想再做一次啊?”我最终问道。

   “你不想吗?况且今天不用上学。”他温柔地咕哝,就好像他能读出我内心最深处的想法。“我要你呆在我里面,克里斯。我要你bugger我。”他微笑。

   “你确定要做吗,亚当?”我带着担忧问道,“昨天晚上挺激烈的。也许我们今天应该慢慢来。如果你受伤的话你妈会很生气的。她把这点说得很清楚。”

   “天!克里斯,我告诉你了我没受伤!就是有点酸疼,一点没事儿。现在的感觉就和每次第二天的感觉一样。”

   “说实话。”我盘问。

   “好吧,比以往糟一点,但没有那么糟,考虑到我们昨晚做的事。”亚当笑着。“不管怎么说,妈妈只是不想让我重复我们刚开始做的时候的问题。”

   “你很幸运你妈那么善解人意。”我说,“肛门裂口有可能会感染的,你要知道。”

   “我没事,克里斯。”亚当反驳,“如果我有事的话会告诉你的。我已经说了我里面就是有点酸痛,而且我没骗人。”

   厨房门关上的声音不会有错。这声音亚当和我已经听过无数遍——他母亲为她律师事务所一大清早的预约而出门时,它关上砰的一声。这是我们所等候的声音,因为这下整个屋子就只剩我们俩了。在周中我们会不穿衣服吃早饭,或者穿着浴袍,经常是亚当坐在我腿上吃。在周末,早餐是一件更加悠闲的事儿,我们会把一个餐盘的食物端回卧室来满足我们共同的饥饿。

   “克里斯。”亚当低语着,转过身靠着我,“楼下厨房有人。”我点点头。“你觉得是不是妈妈?”

   我又点点头。“我想现在刚刚9点。记不记得她告诉过我们她会在这个点儿回家。”

   “我去!”亚当抱怨,“正好在我们欲火中烧的时候。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在我们在楼上做的时候在楼下等着。”他对自己的提议笑着,然后把他火热的小手滑向我的阴部。

   “也许吧,如果我们客气地问她的话。我确信她会理解的。但是,亚当,也许这可以让大家都圆满。”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克里斯?”亚当问。他诡笑着,直截了当,“你知道我此刻想做的事的吧?而且这件事不是去找妈妈问话。”

   “你说过你想让人们知道你有多爱我的对吧?我不觉得对她而言有什么不同。如果她要理解的话她需要知道这对我们俩意味着什么。”我慢慢道出。

   亚当呼出气,表示他理解,但也表示这呼气和现在的状况没有关系——他的母亲在这屋子的某处,而他早晨的乐事得推迟到一个更合适更私密的地点。

   “我是在想能让她理解最好的方式是向她展示。”我狡猾地接上。

   “你是说…我们应该让妈妈看我们做爱?”亚当立马问道。我又点点头。“我不觉得…”

   “你昨晚说过什么你想要人们知道我们的事。你要他们理解我们有多么爱着彼此。这就是你向她展示的机会。而且,她已经听到过了我们做爱。”

   他大大地笑了。“哦——!她看着我们接吻什么的…是啊,这样她就能很好地、真正地理解了。她会知道你在这方面有多行。”他自豪地补充道。

   “这话什么意思?”我质问。

   “我猜我父亲没做过什么来让她进入状态。至少不像你这样,克里斯。她说过你的床上功夫了得。”

   我笑了,沐浴在他对我作为爱人的高超技艺的认可中。在我眼里,前戏和性交本身一样重要。其本质说起来真的只是一小段时间内的强烈快感,肛交会把像亚当这样的男孩的精力几乎抽干,无论是身体上还是情感上。很重要的一点是,他要知道他被爱着,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屁股。我每次都能非常骄傲地让亚当‘兴奋’起来,以及演绎前戏,一直到我们俩谁都没法再多等一秒。

   “我不是了得。我是杰出。”我笑道。

   亚当给了我一个严肃的表情。“这听起来挺恶心的,但我唯一一次看到她做是在去年夏天。我都不记得他的名字。我想如果妈妈知道我看到他们的话会干掉我的。他就把它塞了进去。而且完事之后,他立马就把它拿了出来,还把它擦干净,就好像因为它呆过她里面所以脏了还是什么的。如果你爱一个人的话性爱不应该是那样的。”

   从经验来看我知道那种行为如何会使人感觉被使用,而不是被爱。完全可以不是这样的。亚当和我分享的,是最高形式的爱。在我眼里,我们一起做的事情没有一样是肮脏的。我的爱包含了亚当的全部:身、心、以及灵魂。

   “你说得没错,亚当。”我说道,“此外,我们不需要假装。我们只需要做我们平时每一个早晨一直做的就好。”

   “只有周末。”亚当笑道,“或者她不在的时候,是不是?”

   我点头以示同意。有趣的是我们那么快就形成了标准流程,当然,和亚当的性爱也的确很容易变成习惯。

   “就按照我说的做,听到没?”我补充。

   亚当点着头,和我一起听到了在楼梯上的第一声被压低的脚步。莉丝在几秒钟之后就会来到我们的房间外。我立刻将亚当翻身躺下,虽然‘掷身翻转’会是个更精确的表达。我跨坐于他之上,跪在他纤细的双腿两边。我俯下身,把嘴唇贴上他的嘴。亚当不需要下一步行动的指示。他狂野地吻着我,将他自己置身于我嘴上对他的服侍,同时啧啧地吸着我的舌头。几秒之后他放弃了只吸我的舌头,而是紧接着在我的唇间呈上了自己的舌头,然后推进了我的嘴里,能有多远就伸多远。

   我察觉到了她在门前,而我想象着自己能够感觉到她的视线盯着我的背,看着我骑跨在她儿子身上。我好奇她现在什么感受,料想会有困惑,接着想起她大半辈子都处在一个类似的状况中。从亚当告诉我的来看,他的母亲无疑对淫乱的性爱不陌生。同样意识到他现在被旁观,亚当的手滑入了我们之间,握上了我的两颗蛋蛋。莉丝从我们后面看着她儿子小巧的手指开始按摩玩弄着男人的睾丸。

   然而,好戏才刚刚开始。我俯身于亚当头上,轻声地在他的耳朵里低语说:他应该开始帮我准备了。我们都知道这是什么含义。我早上起来之后精神焕发,又伴着苛求的勃起,还被揉捏着我睾丸的小手所加剧,亚当一半的任务已经完成。我的阴茎像钢筋一样坚硬,也达到了最大的尺寸。接下来我们就跟着常规程序走。他把我推开,然后我们短暂地摔跤了一会儿,争夺上面的位置。这是我让亚当运用他雄性的方式。作为一个在同性恋爱关系中的男孩,他很少有机会能作为主动的一方。每次有机会我都允许由他来开始性爱、为我的阴茎做好插入的准备、甚至是确立开场的位置,这都是我和他维持平等的方式。

   一旦我的阴茎通体安稳地安置于他年幼的身体里,支配的角色自然而然地落到了我的肩上,而他很快就变得被动。

   亚当熟练地润滑着我的肉棍,然后将那支塑料管放回床边的床头柜上。我们已经开始减少KY的用量。依然在肠道里存着我最近一次射精的残留,以及我们夜间合体时所用的大量的润滑液,他愿意只用足够让我的阴茎穿过他括约肌的量。他已经做好准备接受由在直肠里增加的摩擦力,以及在他的肛门周围——那里会遭受更干燥的穿刺最具冲击的部分——所带来的增强的感觉。在我的阴茎坚硬无比,渴望继续的情况下,只剩下一件事情:莉丝。她几乎完全躲在墙后,眼神没有离开过我们。是时候公开了。我正琢磨着如何最好地处理这件事,将莉丝的尴尬最小化的时候,亚当插嘴进来。

   “嘿妈妈,如果你想进来的话,没关系的,真的。”亚当大声地说。

   我们等着。只有亚当的右手在动,没有节奏沿着我的性器上下滑动。他正快速成为一个技艺娴熟的手淫大师——至少是在我的阴茎上的大师,如果不是他自己的话。他继续享受着帮我上下撸,用着他幼稚的手法——将个手指和拇指面对面夹着,短快地一下下撸动。对我而言,他很老练地在执行着。他的手紧紧地在我的阴茎周围包成一圈,如果他用力挤的话食指几乎都可以碰到另一边的指尖。然而,如果他只是放松地握住的时候,那里还是有一英寸的距离。

   站在门口的女人沉默良久。她偷偷往房间里一瞥,满脸的不确定,我都怕如果亚当或我动得太快的话她可能会撒腿而逃。我跟着亚当进入了未知疆域。

   “我们不介意的,莉丝。正如亚当所说,如果你想看我们做爱的话,没关系的。你要知道没什么好难为情的。既然你知道了我和亚当做的事情,没什么理由躲躲藏藏。我们也做爱的…我们做的事情和你我做的事情几乎一样。”

   莉丝从墙壁后面慢慢走了出来,像一只受了惊的动物被引诱到一簇光线底下。她的姿态准备要逃跑,我感觉就像是我们把她困住了一样。我默默注视着她,完全意识到她对于亚当慢慢上下移动的拳头不懈的兴趣。她无法把视线移开,而亚当——这个小恶魔——满脸欢腾地笑着,手上的每一下动作都很夸张。在每次到头顶的时候,他会停下来,更用力地挤着,让我的龟头肿大发紫——它现在正慢慢从张开的窄缝里渗出淫水。一分钟尴尬的不确定之后,我终于停下了亚当的动作。

   “如果你继续这样的话我随时都会射在你手上。如果这是你想要的话,我无所谓,但我敢肯定你还有别的计划。”

   亚当露齿一笑。他无视了他母亲的存在,用全力挤了挤肉棒。那龟头张开,开始变成像李子一样的颜色。银色光泽的黏液从我的裂口中冒出,形成了一颗闪着光的小珠。通常情况下,我们独处的时候,亚当会毫不犹豫地将其舔去。他迅速出动,让我完全出乎意料。他柔软粉红的舌头蜿蜒于呈现在他面前肿胀的球茎。他咯咯地笑着,啪唧着嘴唇,表达不加修饰的感谢,为了我也为莉丝。

   “他今天早上尝起来特别咸,克里斯。肯定是因为你昨晚吃的那么多披萨。我都可以尝出来鳀鱼的味道了。”

   我嬉戏地从后面抱住他的胸,然后将他拖下来侧躺,同时哈哈笑着。我比起他别的特质,更加欣赏他的幽默感。我激烈地挠着他的痒,到他求饶为止。我躺在他身上的那一半身体绰绰有余地遏制了他想要逃脱的无力试图。既是我胜利后的权利,又是执行我自然的角色,我接管了整个局面。我在他挣扎着的双腿间摸索着,找到了他身上我想要的那部分。

   “也许我现在就该把你操了,亚当·布朗宁。”我提议着,紧抓住他男孩尺寸的性器官。他英勇地挣扎着,尽管任何一丝真正想要挣脱的企图,比起他的鸡鸡和蛋蛋被我的手禁锢着的事实,其实更被他想要把我的威胁做真的渴望所阻碍。

   “放了我。”他尖叫着,“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发誓。”

   “你怎么想莉丝?我该不该操了他?也许事后他会更乖一些?”我质问着,手里轻轻挤着亚当小小的一对睾丸。

   “没准我更皮了呢。”亚当哈哈大笑,继续在我身下扭动。

   我将这一对珍贵的小蛋牢牢握在指间,然后将他的阴茎往下拉到一个让他不舒服的角度,这样它和亚当的阴囊一起几乎完全隐藏在他的腿间。“或者更佳方案,”我笑道,“也许我该把他变成一个女孩子。我好奇这样会不会有区别?…我们不能叫你亚当…哼嗯…也许该叫夏娃?”

   此刻莉丝已经进入了房间。她站在离床几英尺远的地方,而她还是能看到我们的一举一动。现在的情形和二十五年前她看着我和他父亲交媾时的有些不同。她低下头,依然过于震惊,不知该说什么或做什么。我可以看出,在她看着我们全裸在崭新的睡床上摔跤时,她好奇的脑袋里所产生的一个个问题。然而,她的中心问题很重要:这与她和我做的事有什么不同吗?她的心里毫无疑问,知道亚当在享受着。

   “我能不能看着你操他?”莉丝小声地问。

   她需要知道她儿子的感受。到现在为止,她能看出亚当享受着一切。他没有抗拒或犹豫,每一个动作看起来就是在鼓励我继续下去。我们的吻——放荡多汁地交换舌头和口水——与她和我的吻截然不同。她最享受的是有一个粗壮的阴茎深深插入体内。在我们分享的爱到达巅峰之前——甚至是之后,我们会亲嘴、挠痒、拥抱,或是抚弄,但这些都不像她眼前的景象。她看到的是玩耍:挑逗的、顽皮的、欢笑的玩耍,和我们通常严肃的激情如此不同,就好像是一种完全不一样的东西。

   我们没有回应莉丝的请求。实际上,接下来的展开比我希望的更快。我开始亲吻我十一岁的爱人,期间偷瞥了莉丝几眼,看她的反应如何。她十分入迷,眼神从未离开我们。我接着从头到脚搔痒、爱抚着亚当赤裸的身子,尤其着重他的胯部。他用男孩才有的方式回应着我——咆哮着扭动身子,欣喜若狂地尖叫着,并且用一根小巧锥形的男孩肉钉奖励我的努力,它看起来硬得似乎如果被乱动就会真的啪地折断似的。莉丝的羡慕之情显而易见,她看着自己的儿子越来越旺盛的热情。亚当比她任何一次,都对男人的身体更加热情得多。我抑制着将我最喜爱的稍短于4英寸亚当火热的身体放入口中的诱惑。我决定过一会儿再去品尝。

   终于,无法再承受自己的欲望,我翻身背朝下躺好,然后将亚当拽到我身上。他的背靠着我的胸脯,我可以很自然地利用这个姿势易于插入的优势。我把双手置于他的两条大腿下,然后将他抬起。这样,我顺其自然就将他的双腿大大地分开,置于我大腿的两侧。我从他的肩膀往前看去,可以看到他极其美好的身子的纵长。他年轻的雄性器官自豪地立正着,一个骄傲的小士兵,知道它只能坚守正面防御。当他的后方被攻击的时候他无能为力。

   亚当的手伸向下面,引导我进入他的开口。他细细的手指抵住我阴茎的侧边以及头部,同时我向上推进。他的穴口温暖舒适,在我靠近的时候散发着热量,我进一步往他分开着的臀瓣之间推进,然后连上了目标。我想进入的强烈要求让他喘气。他在与自己自然抗拒的肌肉斗争的同时,我稳步增加着力道。我深知不能蛮力进入他的肛门。野蛮的力度还是留给成人吧。一个男孩子娇嫩的直肠需要呵护与耐心,以及他的伴侣成熟的技巧。从他肛门细微的裂口愈合以来,亚当没有经历过比一小点血痕和一些残余的酸痛感更糟糕的东西。

   莉丝出了神地看着我的阴茎慢慢没入他的儿子。没有疼痛,或者至少是,如果有的话,亚当隐藏得很深。他很少会叫出声来,而且在过去的几周里,我仅仅会在我阴茎宽阔的头部终于穿他而入的时候,引出一小声抱怨。这一次,当我的龟头穿过他紧紧的肉环、抵达他肠道的开端时,亚当大声地娇喘着。

   “老天,他感觉真的好大。”亚当呻吟着。“克里斯…我爱你。”他温柔的补上。

   我停下来,从腋窝到髋骨抚摸着他的两侧。他的重量几乎察觉不到,他则陷入了我的怀抱之中。我很了解这个时刻。在一分钟左右的时间之后,他会要求我完全进入他的体内。一旦他的后门扩张完成,他需要我完全地占有他。我等候时机,心知莉丝现在已经站在了床边,她盯着我阴茎的通体——准备好了进入亚当的肛门。

   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我感到亚当开始动了起来,我的龟头上的压力逐渐增强,他的肛门拉伸着想要吞下我余下的粗壮肉棍。我猖獗的器官球茎状的头部滑入更深。他再次刻意地用力往下推挤,而我则以毫不动摇地坚硬坚守阵地。他响亮地娇喘着,任由它刺穿进去,压迫着他豌豆大小的前列腺,排挤着他的内脏。我的阴茎慢慢地将他填满。

   “哦上帝。”亚当低吠,“它开始进来了,克里斯!我真的好想要你。”

   “这是不是就是你要的?”我挑逗地问。

   亚当飞快地点头,毫不羞耻地放纵于在我的阴茎开始填入他年幼的身体时装满他脑袋的爆发着的无数感觉当中。

   “快一点,克里斯!快放进来!”他迫切地命令。

   当我的阴茎擦过他的前列腺,然后猛撞他的膀胱时他浑身颤抖。他呻吟着,在一股疼痛吞没了他的时候闭上了眼。

   “我要他整个进来,就像昨晚那样,好不好。”他大口喘气。

   他的声音如同每一次我的阴茎消失进他的体内时一样充满焦虑。这事没有轻松的途径。速度快的话更疼,但速度慢的话疼得更久。

   “很疼吗?”我问着,越来越担心。我不要他在莉丝面前炫耀,而导致在过程中受伤。

   他又摇摇头。我接手去完成他开始的任务。一旦我深深地进入他的体内,他的能量总是会在之后的几分钟里衰退——虽然在真正的乐趣来临时他总是立马恢复过来。我平稳地往里推进,紧抓他的两侧的髋骨,这样在我往他猛推的时候能抑制他的活动。他的骨盆抬了起了。他则用尽自己疲乏的力量来将身体推上我坚硬的肉杆,然后在感到我向里的猛刺停下后,又放低下来。这一刻,我已经无法再深入。

   “它在你的屁股里了,漂亮。”我在他的耳边低语。“老天,你感觉真棒。”

   “你…也…是。”亚当咕哝着,“他…好…大。”

   我们等待,各自冥想,并且分享着合为一体的亲密。亚当的括约肌痉挛着,让他的身体不断颤抖。他开始放松下来,接受现在已经深深嵌入了他直肠的家伙。一般来说,我的龟头刚开始破入他肛门的时候那里会很紧,但此刻紧绷感已经褪去。一分钟,或者两分钟后,他就会准备好和我做爱。我抚摸着他的额头,将他蓬乱的头发一丝丝绸缎般的长缕从他的眼前拨开。他微微移动,然后又落回我的拥抱里,将他满头金黄的毛发紧贴我的下巴。亚当年轻的身体里和我共享着的难以置信的压力和火热让我觉得我的阴茎可能正在融化。我分辨不出亚当敏感的肠道和我的阴茎间的界限。这就好像我们真的成为了合一的个体。沉浸在如此美妙之中,我们几乎忘了我们还有一个无声的旁观者。

   “亚当?”莉丝难为情地问。

   亚当侧过头,朝他的母亲害羞地微笑着。他什么都没说。他蓝色的双眸对着她——孕育了他的女人——的眼睛,在一眼之下他们之间就沟通交换了一个认知。他们是相同的。从今往后他们之间不会再有秘密。

   “亚当,它整个都进去了。”莉丝焦虑地评论道。

   她的目光向下移到了亚当张开的双腿之间。她看着我的阴茎慢慢地抽出,在那层润滑剂上滑动出来。我粗壮的阴茎颜色很深,布满了一道道凸起搏动的血管。它将亚当小小的肛门撑开到其弹性的极限,将它变成了一条白色的细线。我温柔地推回他的里面。是时候了。他给我感觉已经够松的了。我好奇我开始当她的面操她儿子的时候她会怎么想?

   我先将亚当的双腿抬入空中,把他的膝盖拉到肩部,让他蜷曲起来。从莉丝呆着的地方来看,那景象一定非同凡响。她朝下注视着,突着眼球。我的阴茎完全地没入了亚当体内,将他的肉缝像一个拳头击入枕头一样大大劈开。只有它宽阔的根部看得见。相较于亚当迷你的小蛋——仍旧稚嫩无毛,我的睾丸巨大而又阳性。我不用看就知道亚当的阴茎缩到了甚至比我的直径还要小的长度。

   “疼吗?”莉丝紧张地问。

   她记得当我深深刺穿她的时候的感觉。亚当看起来没有感受到同样的疼痛。实际上,亚当看起来比她享受得多。她感到一股嫉妒。至于这是不是源自她想要身处亚当的处境,体内吞着男人坚挺的阴茎,她不知道。她默默地看着我的阴茎开始以一个缓慢的节奏移动。它每一次后退的时候,亚当会小声地呻吟。它在重新插入之前会停顿一下。然后是一种慢悠、慎重的前进,耐心地循序而进,排挤着男孩的重要脏器。每一下突进都会把亚当向上抬起,直到它稳固地就座于他的臀瓣之间,然后往复。莉丝熟知亚当现在的感觉。那些是奇妙的感觉,足以弥补一个男孩子在开始时会感受到的任何疼痛。

   将近一分钟过后莉丝才意识到亚当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然而,在她儿子脸上的那中专注和全然极乐的神情已经足以回答。如果哪怕有一点疼痛的话,他正受到的强烈的快感能绰绰有余地补偿。亚当的嘴张着呼吸。他的双眼紧闭,阻挡一切感觉——除了那些从他的肠道里开始蔓延全身的感觉,让他觉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烈地活着。他在身体抽搐时断断续续地娇喘着,现在已经处于高潮前期的阵阵快感中,向着不可避免的巅峰节节攀高。

   然而,莉丝5感中的3感正卖力工作。她看着、听着、嗅着自己的儿子和一个男人做爱。她看到亚当的身体抖动着,在我开始更快更用力地操弄他的时候开始向下用力。她听到亚当在高潮来临时呜咽着,恳求我用甚至要超越人类极限的更深、更快的动作。她闻到了一股不熟悉的气味,是来自年幼肠道的浓郁的麝香味。这个气味和我最终将阴茎取出之后床单里散发的味道很不同。她越来越难以置信地看着亚当鼓胀着的肛门,被一根猛推着的成人阴茎摧毁着,慢慢变得滑溜溜的,满是闪着光的汁液,然后开始吸食起来。我们的动作变得更加狂热。

   她的兴趣越来越浓,看着我的指尖将亚当微小的一对乳头揉搓成了硬硬的两点,磨擦着那高度敏感的嫩肉,直到它们发红肿起。她见证着的不同于我操她的方式。她不明白为什么亚当的阴茎依旧是软绵绵的,为什么我没有用她父亲曾经对我做的方式以狂热的上下撸动来帮他自慰。她不知道的是亚当在已经感受着如此潮水般的快感、几乎就要让他精神失常的状态下,无法再忍受更多的刺激。莉丝知道即将来临的东西,而她静静等待,对于二十五年前所见证的由肛门性交所产生的颤抖不止的高潮记忆犹新。所以,她对于亚当达到顶峰时会发生的事有心理准备。莉丝自己的顶点似乎不需要这么长时间,常常是一旦开始就几乎要结束了。她知道这漫长的逐步提高会加强每一种感觉,直到一个男孩体内的每一根神经和每一丝肌肉都调和到一个目的。她知道亚当正在感受着的狂喜过去被拒绝于她。并不是因为她的情人们都是冷漠无能的伴侣,而仅仅是风格和生理结构上的区别。她听到亚当喘息着,语无伦次地乞求着好像就要够着了的什么东西。

   “快一点!…再快一点!噢上帝!噢噢哦哦哦————!”亚当尖叫起来,“喔喔——!克里斯!”

   他的双腿伸得笔直。他的脚趾紧紧蜷起,抓着床单。他的肌肉发狂似的拼命紧绷,而他滚烫的身子在达到狂喜的那一刻从我的身上抬起。当然,没有东西从世界上最软弱无力的鸡鸡里出来。然而,这不代表亚当颤抖着的身体里的每一个神经和脑细胞都没有处在一个兴高采烈,将近神经错乱的状态里。我的手指在他颤动着的腹部上演凑了一曲狂想,扭着他的乳头,几乎让他们生疼,好让我将残余的快感从我金发的天使中榨取出来。与此同时,我把精力放在自己的快感上,用从容的速度往亚当备受折磨的直肠里做活塞运动,反复挫着他稚嫩的前列腺,将他保持在巅峰状态,直到他再也不能忍受。

   然后,我的动作突然停下,莉丝睁大双眼看着我巨大的阴茎肿地更加肥硕,然后最后一下猛冲,深深地塞进亚当的直肠里,开始一下下跳动。她在脑海中感受到一股爆开的热量,回想着我的种子喷入她的体内。我弓背跃起顶着身上颤抖着的男孩,不断射精,一下下的抽搐着,好像无穷无尽。亚当的娇喘长而响亮,然后他大口喘气,上气不接下气地沉溺在他体内深处那喷射、搐动的阴茎。

   接下来是一阵眩晕的沉默。一个全裸、精疲力竭的男孩静处其中,他的双眼眯成一条线看着莉丝。他无比幸福、心满意足、喜形于色——他心知自己爱人的精液深深地安储在自己的体内深处。他的里面感到潮湿稀垮,热量不断从身体流淌出来。他躺在我双臂的舒适温馨中,慢慢恢复。亚当脸上羞怯、忸怩的微笑是莉丝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将我软下来的性器从我爱着的男孩体内拔出来是我们通常尽力推迟的举动。在夜里,我们身体连在一起睡着并不罕见,有的时候甚至会保持那样到第二天早上。然而,今天早上不一样,不仅是因为莉丝在我们身边,伸长了脖子细看我们身体的连接处。我们需要爬起来去吃早餐。我慢慢退出,将我无力的阴茎从他非常火热、非常湿润的肉洞里拉了出来。这就像是把软木塞从瓶子里拔出来,除了相对而言我只需一点点力气。牛奶一样的乳状液体在我的龟头一出来之后就开始淌了出来。有了我晚上放在他里面的东西,以及今早的沉淀,亚当的直肠感觉就像是灌满了精液。我调皮的把他滚下身,放到床上,让他侧躺着背对我。是时候进行第三阶段了。

   我在他身后往下滑动,一路沿着他的香肩、体侧用湿润、饥渴的吻爱抚着他,一直到他结实的两瓣屁股蛋。他的屁股相当漂亮,有着两片小巧、有些许肉窝的臀瓣,它们正好可以被我的双手一边一个握满,就好像它们就是为此成型的一样。我将它们分开,看到了他不再起皱的肛门,大大地张开着,不断流出冒着的精液,我会心一笑。性爱的芬芳真是不可抗拒。那是男孩子的浓烈气味、一丝便便的味道,以及我自己的雄性体液所混合的麝香味的气息。这真是一种启发心灵的味道。我沿着他发红的屁股沟的纵长舔舐着,尝着那里的咸味——我和亚当的汗液各取一半。我不会对别的任何人做这事儿。的确,我都还没给过他母亲的屄穴同样的待遇。的确是有一个风险,但我已经做好了预防措施。肝炎疫苗是强制必要的,这样我就能享受和亚当特殊的亲密,安心地知道我不会得病。我又开始舔他,这一次逗留在了他扩张了的肛门那儿,用舌头勘探着。如果他觉得酸痛的话,他没有表现出来。在我的舌头进入到我的阴茎刚刚呆过的地方的时候,我听到了一声轻柔的叹息。他的肛门完全没有一点抵抗,而唯一阻止我更加深入的是我舌头的长度。我把手伸到他身前,用食指和拇指抓住了他还是软着的阴茎,将其夹在两根手指之间,然后开始把他撸回勃起的状态。通常它要几分钟才会克服茫然的瞌睡。这一次仅仅几秒钟之后亚当短胖的性器就勃起了。从我开始摩擦起来之后,它变得更硬,我在他的阴囊上熟练地一下下爱抚来将他原本无精打采的男孩分身刺激起来。

   就像我第一次给予亚当口交的快感一样,我判定没有什么东西尝起来像是一个被好好操过的男孩。那里的味道与气味不像我品尝过的任何东西,甚至比亚当和我喜欢在披萨上作为“特别款待”加的萨拉米香肠和鳀鱼更咸、更有刺激性。这同样也经常是我在帮他手淫的时候我们分享的“特别款待”。

   我在亚当的屁股蛋间啧啧作响时感觉到了莉丝的反感。如果她以前从来没做过这种事的话,我可以很容易理解她可能会对此不安。

   终于,我移开嘴,抬起头,隔着亚当徐缓荡漾的身体看着莉丝。

   “我真不知道你怎么可以做到的。真的是很恶心。”莉丝尴尬地说。

   亚当咧嘴一笑,像谚语里说的吃上奶油的猫一样。“大部分是他放在我体内的精液,妈妈。你也给他口的,不是吗?如果他在我嘴里做的话有什么区别吗?”

   “我想是没有,但老天爷,亚当,那里是你拉便便的地方。那里很脏的!”

   “真的不那么脏的。”我耐心地解释,“亚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保持他后面清爽干净。”

   “也许是的吧…我觉得看起来很恶心。”莉丝争道。

   “妈妈,这可感觉一点儿都不恶心。”亚当插话进来。“我们做的没一样东西是不好的…因为我们相爱着。”

   莉丝沉默了,以深深入迷的眼神看着我继续帮亚当已经非常坚挺的小阴茎手淫着。被俘获在一个男人的手里,他看起来比他已经迷你的尺寸还要小。他无能为力,只能享受爱意的关照。他身体的这部分,如同别的男孩的这一部分,是设计用来享受快感的。莉丝的手慢慢往下挪去,心不在焉地透过她牛仔裤厚实的丹宁布抚弄自己的生殖器。但这只能提供相对亚当正在得到的快感的没几个百分点。

   我回到了在亚当臀瓣间自己委任的任务,舔弄吸食着他柔嫩的开口,然后重新将我的舌头通体没入,吸收着我心爱男孩的精华。亚当辅助着我,将他的髋部前后摆动,等同地专注于前面和后面的快感,直到他的阴茎剑拔弩张。他小巧的睾丸已经紧紧的贴在身上,阴囊收缩成一个皱起的凸块,在他的腿间几乎看不见。我的鼻子挤进他幽深的肉缝,双唇牢牢密封在他大大敞开的肛门周围,然后往他里面吹气,同时呼吸着从他的肉穴深处排出的湿润陈腐的气体。有的时候他会抱怨我让他胀气,但这次没有。

   终于,无法控制自己的好奇心,我把亚当上面的腿抬高,然后看着莉丝自娱自乐。我的视角很好,不仅能看见莉丝的手指紧抓着她隔着衣服的裆部,同时也将亚当在我手指摆弄下不停上跳下窜着的坚硬的阴茎和小巧、团在一起的睾丸收入眼帘。

   “你可以把裤子脱了,莉丝,如果你想的话。”我提议道。

   莉丝一脸吃惊,猛地将手从她快感的源头移开。我耸了耸肩。“人人都做的。”我又加了句来打消她的顾虑,“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我保证你没有什么会困扰到我们的。”

   她微微一笑,瞥向了亚当。亚当的头些微移动,作为鼓励的点头。“你们不介意?”莉丝想弄清。

   “当然不会。你不需要躲躲藏藏,没有必要这样的。”

   亚当又点点头。“没事的,妈妈。如果你不想的话也不要勉强。只是你做的话没人会在意的,仅此而已。”

   莉丝又狐疑地看了看我,等着我的批准。我笑开了,也同样点点头。我已经习惯了亚当对于性的开放态度。他对于自己的身体或者是那可以用身体做的事情没有拘束。在家里赤身裸体对他来说已经变得和在公共场合穿着衣服一样自然。我开始发现他的母亲截然不同。

   “好吧。”莉丝迟疑地说,“我想我该把牛仔裤脱了什么的。”

   她真是我见过的最慢的人,慢慢解开纽扣拉下拉链。她的动作像树懒一样,终于她的裤子将近触及膝盖,她的性器在她黑色的真丝短内裤的小丘里映了出来。她停了下来,不愿意暴露自己。

   “我的天,妈妈。”亚当不耐烦地说,“别做胆小鬼。”

   “把内裤也脱了吧。没什么好难为情的。”我随意地说道。

   莉丝在那嘲讽下绷紧了身子——无论它的初衷是多么的作为玩笑话。她的手缓慢地移回到了腰间。她半闭双眼,急促地呼吸一下,然后仰面躺下。我瞅着从那弹力腰带下浮现的东西。亚当完全没有展露一点兴趣。他的心里还有别的东西。

   莉丝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肉丘,接着分开两片唇瓣。一根手指开始在她多肉的一小口阴蒂上打着转。她踌躇着,迟疑得看着我们。我接着抚慰着亚当。莉丝的步调逐渐加快。她的手无规律地动着,她在我们面前的不情愿,消退了一个人自然而然应有的熟练的流畅度,而且这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善。她已经开始在我们面前减少了拘谨。我站了起来,不曾放开紧抱于我的亚当。他笑着,将一双柔细的手臂圈住我的脖子,将自己拎起。我们吻着,前胸贴前胸,而我们的生殖器错开将近十英寸。在我们的吻结束前亚当的双腿兜住我的髋部,他柔嫩的屁股蛋儿危险地悬于我的阴茎区域之上。

   带着满脸几乎不受约束的淫笑,他将自己肉乎乎的臀瓣磨蹭在我的阴茎上。他的手臂牢牢锁住我的脖子,然后用蓄意的力量往下推去。这足以让我萎软的阳具反应起来。我很快就硬了起来,然后重新调整亚当的位置,让他的两瓣直接位于我的性器之上。他放肆地笑着,肛门轻拂我的龟头,微微扭动着身子,然后向下压着,鼓励我奋力插入他。在沉入一两英寸之后他的骨盆开始扭转,蹭着我的坚硬来获得更多的深度。亚当微微眯起眼,撅起嘴,邀请着我的吻。我们的双唇相遇,缔结成一个湿滑温暖的联姻。

   “你们成天就干这事儿吗?”莉丝冷嘲热讽地问。

   我们毫不羞耻地赤裸在他母亲面前,作为一个男人和一个男孩完全合为一体。已经没有任何需要躲藏的东西了。我们的爱已被完全接受。我们的吻被打断了一会儿。亚当对我笑着。我也对他笑着。

   “没错!”我们异口同声。

   莉丝微微一笑。“老实说吧,克里斯,我曾经想过你和我父亲在一起的时候你是怎样的感受。现在我知道了,我觉得我是嫉妒…不,我就是嫉妒。即使是在我那次看见你和他在车库里之前,我曾希望过自己是个男孩。很久一段时间我一直以为那是因为我想做我父亲一直想要的儿子。但并不是如此!看到你和亚当之后,我懂了。爱一个男孩是非常特别的。”

   我点点头,凝视着亚当。我们四目相聚。他是我爱的男孩子,就如我曾经是莉丝的父亲爱的男孩子。我们分享的亲近很少会有人理解,但她的母亲理解了。这让我离他们俩更近了。我的内心闪耀着对她深情的爱意,同时也接受着我永远没法像爱亚当那样爱她。

   “我爱你,亚当·布朗宁。”我温柔地说,嘴唇贴着他的右耳。

   他会心一笑。“我爱你,克里斯。”

   他用力推向我,越来越迫切。他的身体抽搐着、蠕动着、颤抖着,终于我的阴茎再次完全没入了他的体内。他的体温沿着我的肉棍流淌,流入我的身体。我感到他的肛门反射性地收紧,以惊奇的力量钳住我的肉棍,然后向上提起。我的双手紧抓着他的一对结实的屁股蛋儿,将它们分得更开,同时牢抓着他。他的大腿肌开始运作,不害臊地抬起与降下,让自己蹭着我们分享的那部分我的身体上下移动。与此同时,我开始抬起他的臀部,那是一个缓慢、有力的节奏,立即激发出一声声娇喘。他的双眼紧闭,将自己放纵于阵阵传来的快感当中。我们一起在起伏荡漾的波浪中动着,那波浪为一个男人和一个男孩的爱圆了房。他的嘴张开,舌头轻弹而出,用一个火热潮湿的吻迎接我的舌头。我往旁边的一瞥确认了我的预期。莉丝的手指在模拟我阴茎的动作。

   “这似乎是一场家庭恋爱呢。”莉丝说。她害羞一笑,“我很高兴你们相爱着,因为我爱着你们俩。”

   我载着亚当穿过敞开的门道,进入主卧室,不需要回头看就知道他的母亲已经开始猛烈地自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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