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幕:一切的肇始
[chapter:一、引子]
“所以,这就是您的简历了吗?还真是颇让人印象深刻”
当办公桌对面那位面色冷峻的男性(尽管小希仍然对这一点持有怀疑的态度)终于放下手中的文件,而眼神落向房间另一头的时候,蜷缩在椅子里的少女显得愈发的局促了。
“那么说的话,至少您是自信,自己可以胜任作为我儿子的家庭教师了,对吗?”
目光每前进一寸,少女就更向后瑟缩一分,仿佛不堪承受这威压似的
“是…是的!如果只是暑期家庭教师这样的工作,我应该还是可以胜任,希望您相信”
内容倒是显得很得体,但是真的根本没有比这个还更不自信的语调了
虽然只是在心里的暗自腹诽,但是小希现在真的很想狠狠地挖苦上推荐她来这儿面试的那位朋友一顿。
说什么“只是很轻松的工作,照看小孩一暑假而已,放心吧”,但是却一点都没提,居然是这种阵仗:不论是陈设颇为考究,以至于堪称豪华的办公室,还是这份鹰隼一般的气度…
就连这背景里轻柔的音乐——应该是李斯特的《爱之梦》?总之,听起来都好像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真是太托大了…只是因为真的很需要暑期工作的薪酬来作为下学期的学费,就一点儿也没搞清楚状况的跑来不自量力。
对方是如此规格总裁的公子,并且,只是面试就有着如此严格的气氛…
小希甚至连抬起头来直视面试自己的人都需要消耗莫大的勇气:在长桌的另一头端坐着的男性其实根本不太能看得出年纪,如果按照小希自己的估测,恐怕比她自己也年长不了多少——尽管这是不可能的。不过,目光虽然冷澈凌厉,但是却有着俊秀的眉眼,白皙的面庞光洁无须,甚至还蓄着头发在后脑那儿扎成一个短短的马尾。整个人都散发着模糊了性别和年龄的美感;如果要说的话,简直更像是位干练的女强人…等等,这是在想什么呀?!这未免…也太不敬啦!在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想法有多么怪异之后,小希几乎整个人都要缩进椅子里:也许自己根本就不该来这儿!
更何况,光是看到那孩子的照片就已经让小希的心中退堂鼓大作了…蓄着稍长碎发的小男孩年方十一岁,可是已经能看出毫不掩饰的非凡气度,整个人素白而精致,好像最为精巧的瓷娃娃一般——这倒是和他的父亲很相像呢…
无论怎么扪心自问,小希都相信,在自己已经过去的十九年的人生之中,没有任何一个瞬间可以与之相提并论。
可是自己这边呢?小希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得到,在办公桌另一头的人眼中的自己,该是多么局促且笨拙的存在了:明明只是还能被称作“少女”的年纪,却自作聪明的穿着一身在小希的概念里代表着所谓“成熟”或者“知性”之类的深蓝色职业装——这本来是她为了三年之后自己的大学毕业式准备的。甚至还非常别扭的搭配着黑色的连裤袜——虽然这样光滑柔顺的质感的确非常符合小希的癖好。
如果现在有一面穿衣镜之类的东西摆在小希面前的话,她面上的绯红恐怕会更加深几分,而头也会更加的低落下去吧;因为,那里面会映出来一个少女局促而羞怯的身影。
固然,小希在任何意义上都绝不能用其貌不扬之类的词汇来形容。事实上,十九岁的少女已经如同初秋的甜美果实一样发育了起来,光洁白皙的面容仅仅略施粉黛便足以给任何人留下一个出色的印象。但是,小希对于自己的身姿却总是多少有些自卑:一米八二的身高比起同龄人超过了一大截,甚至比许多男生都更为高挑;而从初中时代就开始被同学们惊诧甚至嘲笑的胸脯有着让它们的主人困扰的傲人尺寸,而再往下一些,在裙子和黑色连裤丝袜遮蔽之下的那个小希所隐藏最深的秘密….不,光是想想就已经让她难堪万分了!
“…算了,既然您是被推荐而来的…”
万幸的是,长桌另一头那鹰隼般锐利目光的主人似乎并没有读心的功效,他并没能完全读透小希内心的忐忑,自己反倒像是疲惫起来似的,摘下眼镜,揉着自己发紧的额角
“我的午休时间即将结束了;那么好吧,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希望您明天可以到宅邸那里报到——具体地址和其他的事宜,我的秘书会告知您”
他按下仅响了两声的闹钟,对他来说这似乎标志着短暂午休的结束;另一手指向办公室的入口那儿,比出一个礼貌,但不容置疑的手势。
小希明白这大概就是告辞的时机了。
“还有,有些恐怕不得不告诉您的东西…”
像是斟酌着词句似的,有着清秀面孔但是眉眼冷峻的男人话语中居然带上了一丝隐约的疑虑,就这样叫住了已经把住门扉的小希:
“我的孩子…小伶,自从他妈妈离开我们…我是说,过世之后,他可能在举止和着装上会多少显得有些…不同寻常;希望您不要过于惊讶。”
然后,根本没有任何解释或者回答的余地,他立刻就将视线和全副的精力集中到了手上的文件之中,再也没有向着少女的方向投去任何一点注意。
[chapter:二、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当她终于循着便条上的地址找到洋馆的地址时,尽管初夏的阳光仍然颇为和煦,小希仍然产生了一种眼睛被刺痛一般的错觉
是一幢装饰得颇为浮华的洛可可风格的洋馆,三层立式结构,并且有着极为宽敞的半开放的露台设计…
幸好,前来迎接的管家——姑且这么称呼吧,是位颇为亲切的女士,穿着的墨青色制服让她显得格外干练,洁白的手套一尘不染,外表看起来应该只是三十五岁上下。她十分热情的带着小希参观着洋馆的房间,并且一点儿也没有取笑小希溢于言表的惊诧的意思。
“现在差不多该是我们下班的时间了——少爷是个独立的好孩子,他不太喜欢我们伺候得太过分,晚上都是自己一个人休息的”
这多少有些遗憾,本来,小希都已经快要完全忘掉自己的局促和尴尬了,就因为这热情的款待;
“他应该会在六点左右到达,在此期间,请您先稍微等待着吧——所有的便利都请尽管随意取用,这是被允许的。”
既然如此,那小希当然也没有什么推辞的余地,只是惊讶的情绪愈发的强烈了:难道他们就真的如此放心,让第一次见面的她这个所谓“家庭教师”独自留在这宅邸里?或者说,只是因为他们如此的自信,根本不在意她潜在的造成破坏或者贪墨些许的可能?
“哦…还有一件事,差点忘记了…这个给您…”
当小希多少有些手足失措地在沙发上坐下,感受到那远远超乎想象的柔软而舒适的触感之时,管家女士却出乎意料的折回来,将一张便签递给小希,那上面写着的好像是个邮箱的地址和对应的密码
“是少爷早上叮嘱过的…他说邮箱里会有一封邮件,附件内容是他旅行时候的视频和照片一类的文件;本来早就应该下载好的,可是今天实在有些过于忙碌,于是就只能拜托您了,不知道您可否赏光,借一个人情与我?”
“不…女士,您太客气啦,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自然的,这种小事是不会有什么推脱的理由的…
“好的!那就拜托您啦,在二楼书房那儿有电脑,您就去那儿操作吧!祝您晚安,小姐!”
没有什么好迟疑的,小希一贯自认不是个拖沓的人,于是当管家女士的身影消失在大门之外的时候,她也收拾起自己的背包,循着记忆里的位置找上宅邸的二楼
纸条上写着的是个外网的邮箱,因此颇费了一番周章,小希才成功的登陆进入网站;而管家先生所说的邮件正静静地显示在收件箱的最高位置:“泰国旅行-伶悠的礼物”
真是个有点奇怪的名字?而且,随着邮件所附加的文件可真是有点大得过了分了,即使考虑到这是旅行的视频和照片等等,也还是有些不寻常…
“如果稍微看一下的话…应该也不会怪罪我的吧?”
照片的部分其实比较少,并且主要是泰国的一些景物,看起来并不值得费什么功夫在上面——本应该如此
实际上,只是粗略的滚动着页面审阅一番之后,小希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其中的几张所牢牢地吸引:即使之前只是看过照片,小希也可以笃定,照片里的这孩子肯定是自己接下来要教育的对象,这宅邸的主人的儿子,伶悠。
小希感觉自己的脸颊有点发热,心跳都稍微变快了几分,以至于深深地呼吸几口之后才定下燥热的心神来。
如果不仔细分辨的话…不,即使用最细心的目光看去,照片里的孩子都不太像是一个小男孩;半长的碎发被挽起,在脑后扎起一个小小的马尾辫;而身上所穿着的也着装实在是显得有些过于…让人印象深刻:一件很明显修改过尺寸的开胸旗袍,绣着紫罗兰色的花纹,似乎是非常显著的突出了少年纤细的腰肢,而大腿的开叉也很明显地比通常的旗袍要高上不少;虽然是无袖的旗袍,但手臂上倒是套着蕾丝白手套,一直延伸到手肘之下;不过手指的部分只有无名指和小指,好像是故意为了透气而设置的镂空一般。至于腿部,是系带平底鞋搭配着勒到小腿的白色高筒袜,边缘上同样挂着蕾丝装饰。
少年的脸上带着小希所见过的最为明丽的微笑,他应该是非常认真地给自己准备过妆容,淡淡的绯红色眼影和绣眉并不显得过分地艳丽,还在左侧的眼角之下画上了一颗泪痣作为点缀;在嘴唇那儿也一定是很细心地涂上的唇膏,显得分外粉嫩水润——这样秀丽的面容居然也可以于现实之中,而不是壁画或者雕塑之中吗?!
这可爱的小人儿斜坐在一座镀金佛塔之前的台阶上。斜撑着的洋伞搭在右侧的肩膀上,用手扶住,在石阶上弓起的左腿似乎是无心地侧对着镜头,纤细白嫩的大腿被展露出来;并且…在大腿的根部那儿…那是粉色的内裤系带吗?
小希这下子真的感觉有些发晕了…目光落在照片中的男孩儿身上,就如同被磁石所吸引:旗袍在胸口那儿有一个微妙的开口,是被裁剪出的一块心形的镂空。自然,男孩子的话在那儿不会有什么“内容”,但是…在那开口之下,本应该是乳头的位置,小希发誓,那里有两块不太正常的突起——也就是说,在那旗袍之下,肯定有乳夹或者干脆就是吊坠一类的东西被固定在这孩子的乳头上,如此轻薄的织物自然不可能起到任何遮蔽的作用,所以突起的印记被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如此看来,这孩子的笑容似乎又多增添上几分淫糜的意味…
不管是这孩子的明媚笑容,雪白细腻的皮肤,两腿之间的那团小小的突起,藕一样白皙并且完全袒露的手臂和大腿…这一切都好像是在魅惑着她一样,叫小希再也无法抑制住脑海中的那些冲动,仿佛不顾一切地想要去拥抱住这孩子,去占有他的全部,和他就这么缠绵直到时间的尽头也不分开…
这丝毫不是夸张…他整个人都好像是散发着危险的香味的蜜糖,不管是身姿还是气质,都透露出最为甜蜜的撩人气息,简直就好像…他是故意地在镜头之前展示自己,就如同在繁花之间跳着最为灵动的求欢舞蹈的蜂鸟或者云雀一般…
这小小的人儿难道任何时候都是这样的吗?娟秀,俊美,明明是稚气未脱的男孩子,却如此的柔美,如此的…妩媚?
…对于一个十一岁的男孩子来说,这样…富有吸引力的…气质?
“天哪…这该是怎么样的一位少年呀…”
小希感觉自己的整个脸庞都好像已经烧起来了似的,她用微微颤抖着的手指将自己的眼镜摘下,闭上眼睛,用手指揉着自己已经灼热发紧的额角,好像只有这样子才能让她多少平静下来一点。
接下来的几张照片,严格来说其实更加地过分,但是在经过了最初的冲击之外,小希好像已经不太觉得这有什么了——尽管,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地变得燥热,而呼吸也愈发地急促起来。
照片中出现了新的…人物?虽然看起来很明显是女孩子…但是在看到过伶悠这孩子之后,谁又能百分百的确定呢?
总之,在其他的照片之中,有一对看起来是双胞胎的孩子出现,个头显得很是高挑,身姿也并没有小伶悠那样纤细,倒是更加地挺拔;从这儿来判断的话,两人的年龄应该会比伶悠稍大一点,但是至多也不过十四五岁的光景。
不过,她(?)们两人的穿着可绝对比看起来的年龄要大胆得多:上半身的紧身背心露出了整个光滑柔嫩的腹部,并且本身就是近乎半透明的材质,毫不掩饰地勾勒出乳球的轮廓,甚至连乳尖的微妙印记都清晰可见;并且,这两个孩子是没有半点遮蔽或者羞耻的意思的,倒不如说她们根本就是在故意地展示着自己的身姿一般,背心外面只是松弛地套上了一件坎肩,不但没有拉起拉链还似乎有意地稍微拉下一小段距离,以便露出肩膀和手臂来;至于下半身,则只有勉强遮住大腿根部不足三分之一高度的牛仔热裤,还有刚刚高过膝盖的过膝袜而已。
两人的服饰几乎完全是一样的,只是颜色上有着些微的不同,就好像她们额前漂染的发丝那样:一个以青蓝色为主,另一个不管是染色的头发还是服饰都是以紫色为主。但是,不管这两位姑娘中的哪一位,在身体上肉眼可及的显眼位置:比如肚脐和大腿侧面,甚至是背心之下的胸脯上,都绘着繁复的纹身,至少有四五处。有的是羽翼状的环形图案,有的则是升腾的焰形纹饰——不管是所处的位置还是形状,都有意无意地透出一种危险的暗示的意味来…这样的造型,简直就好像是什么涩谷系的辣妹摇滚乐队一样…
还有一个孩子在照片中出现,也是她们中的最后一人——这次倒是字面意义上的孩子了;一位眉眼之间似乎总是带着羞怯的神色的小女孩,肯定比小伶悠还要年幼,装扮上也难得地没有什么出格之处,只是粉色的百褶裙和小凉鞋而已。;并且,即使看上去总是有些害羞,这孩子其实一点儿也不显得拘谨,倒是这种欲拒还迎的神色让她显得更加天真——就更不要提她那小小的脸儿上总是挂着的无邪笑容了,教人一眼看去就会暂时忘掉一切的愁绪似的。
所有的照片其实都是这四个孩子在出镜,从背景里的建筑和街景来看,她们几个应该是在游玩当地的一些风景名胜——总之,除了每一张照片里她们的撩人身姿,还有偶然上镜的路人们或惊讶,或困惑,或意味深长的目光之外,这些影像都看起来只不过是几个家境优渥的孩子的旅行记录而已。
虽然,普通的少年可绝不会穿着这样的服饰,就公然地到街道上,像是故意去露出似的…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这一想法似的,小希点开了标注着“视频”的文件夹。
结果,最为直观的冲击性事实完全粉碎了小希的设想——这几个孩子才不只是露出狂那么简单呢!
一开头的几个视频都是普通的游玩和观光而已,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内容,看起来似乎都是由那两个年纪稍长的孩子中的一位用手持式的DV拍摄的。小希只是粗粗地浏览过之后就关闭了窗口;如是再三,直到她终于发现了一个…有些不同寻常的视频
一上来的场景让小希感到有些怪异:小伶悠站在镜头之前,似乎是在调整着摄影机的角度和录音效果;而另外的那三个孩子就坐在他身后的大床上,互相嬉戏打闹
看样子这似乎是一间宾馆的房间,床铺只有一张,尺寸却大得有点离谱,床头上的台灯闪着温暖的橘黄色光芒
“唔…这下子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吧…”
这小精灵一样的男孩布置好摄影机,仔细地查验一番之后确认无误,又去将侧面打来的灯光调整过角度之后,才像是终于放心下来,蹦蹦跳跳地回到床上那儿,和他的伙伴们坐到一起。
“已经准备好啦!沐熙姐!我们开始吧!”
面对着表功似的少年,双胞胎中紫发的那一位爱怜地揉了揉他额前的发丝,然后不容分说地拉过少年那小小的身段拥入怀中,嘴唇印上了他的面颊不住地轻吻着,直到与男孩那涂着淡粉色唇彩的小嘴交叠在一起,留下一串魅惑的紫色唇印。
“多么可爱呀…啾…这是奖励哦…”
“喂!姐姐!请先稍微等一下呀!别忘了,除了小伶悠之外,今天可是薇儿的主场哎!”
看来双胞胎中的另外一位似乎有些不同的意见,她一边这样说着,一边轻轻地在姐姐的屁股上“啪”地轻拍一下,力度自然很小,可后者却轻轻地呻吟一声,身体稍稍颤抖了片刻,才将自己的嘴唇同少年分开——不过,她仍然将那娇小的身躯抱在怀中。
“嘿嘿…因为小伶悠实在是可爱得过了分嘛…但是云熙你是对的…今天的主角是薇儿才对哦”
看样子,薇儿应该是那位小女孩的名字,因为当这番对话发生的时候,那天使似的小人儿脸上挂起了羞怯的笑意,可是眉眼之间却分明带着期待的意味。
云熙和沐熙坐到了两侧,却把薇儿和伶悠给夹在了中间——这时候小希才注意到,其余三人都是她此前在照片中见过的装扮,可是只有薇儿换上了一件素白的蕾丝长裙,头上还戴着轻薄的头纱。
“好的…那么,薇儿,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当然记得!今天是薇儿的九岁生日,而且,还是薇儿和姐姐约定的…约定的…”
小女孩逐渐地低下头去,声音越来越细微,好像是害羞得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一样。但是,她的手指分明在揉着自己的裙角,表情别扭得很,可是分明却是在期待——真是典型的小孩儿心性!
“是薇儿和姐姐们约定的,成为大人的日子,对不对呀?”
是伶悠,这小家伙语调里满是戏谑的口气,双手环住幼女的脖子,还非常调皮地凑上去轻轻地啄吻着薇儿的耳廓
“啊呀!小伶哥哥…您真是…”
这下子,薇儿的脸庞就真的整个都染上一层绯色的红晕了,就连呼吸都变得局促;小小的脸儿都快落到胸口上去了。
“小伶悠呀,你可真是个坏孩子,不要把我们珍贵的妹妹给欺负得过了头呀!”
看样子,少年这挑逗似的举动并没有被无视,双胞胎的姐妹向着这两个小小的人儿围了上去。她们两人的身姿显得高挑而挺拔,以至于将伶悠和薇儿给几乎完全遮住了似的;
沐熙,也就是两人中的姐姐将手伸向伶悠的胸前,开胸旗袍的菱形开口只是轻轻地一拉就将少年的整个胸部给展露了出来;不只是因为在乳头上的那两颗点缀着蓝宝石的乳夹吊坠,也是因为…这孩子的胸部,居然带着小小的弧度?作为一个男孩子来说,这可有点…不同寻常?
“瞧瞧这个呀,多么小巧,多么可爱!”
似乎是以此来作为一种“报复”,沐熙掀开旗袍的裙摆,露出伶悠两腿之间那小小的嫩芽。少年贴身所穿着的是一件粉白色的双丁内裤,由两道腿圈固定在双腿上,却将圆润白皙的小屁股给完全留空了。那么前面的部分呢?白皙无暇,只在前端的龟头部分露出粉红的小嫩芽被尼龙之类的材质严丝合缝地包裹,就连冠状沟的部分都几乎完全没有褶皱;光滑而饱满的睾丸的部分都被紧密地贴合着——可以想象,在穿着这样的丝袜阴茎套的情况下,恐怕光是正常的行走和活动都会让少年那小小的肉棒在套中轻轻地滑动和摩擦,也就是意味着无比强烈的快感和刺激。
但是…这根小巧又可爱的小肉棒,即使在经历了如此多的刺激和挑逗之后,也根本就没有完全勃起,只是稍稍地抬起头来,甚至还在随着少年呼吸的频率而抖动,间或随着少年同幼女接吻的频率而和同样包裹在丝袜套中的球囊拍打在一起,发出“啪嗒啪嗒”的淫糜声响。
“只有这种程度而已吗?您真的是男孩子吗?”
沐熙好像也因为这样魅惑的景象所感染,完全按捺不住似的俯下身去,不住地唆弄着少年白皙粉嫩的小肉柱,印下一个个吻痕,将尿道口不断泌出的白色前液给舔舐得一干二净,却又用自己的津液把少年的性器给沾染得闪闪发亮;她尤其地对于龟头的部分格外关照,不住地啄吻着肉柱的先端,看起来简直就好像在用唇舌跟少年的尿道口接吻似的…
“您怎么能….啵唧….怎么能这么刻薄嘛!不、不要捏蛋蛋呀!是的!沐熙姐您是对的还不行吗!伶悠不是男孩子…长着这样一根又早泄又阳痿的小阴蒂,根本不配做男孩子!”
一开始,少年似乎还试图抗辩上几句,但是落在他的上下两张“嘴”上的、分别来自姑娘和幼女的吻让伶悠完全失去了任何抵抗的能力,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面色潮红地趴在幼女平坦的胸口,喃呢着几不可闻的轻微话音,浑身颤抖地讨饶。
“姐姐!别把小家伙给欺负得太过头啦!别忘了,今天最重要的‘任务’可还得交给他呢!”
云熙虽然说着的话语像是在为伶悠告饶,可是她面上的表情分明始终满是戏谑,而手上的动作也一点儿也没停下:就在说话之间,云熙就拉开了薇儿背后的拉链,将裙子半褪,露出幼女那一对精巧的鸽乳来,欣长的手指揉搓着粉红色的乳头,同时也没有放过本应该是最为稚嫩的私密之处:云熙的另一只手撩开薇儿的裙摆,只是稍微的抚摸着那两片可爱的花瓣几下,就立刻传来了淫糜无比的水声,她的手指也被渗出的蜜汁给沾染得闪闪发亮。
薇儿的喘息几乎都要和伶悠一样魅惑诱人了——少年和幼女无力地倚靠在彼此的身上,被双胞胎们嬉笑着玩弄全身的敏感带,眼神同样地迷离涣散,面色也是同样地绯红…
“那就听云熙的好了!不过,好奇怪呀?就算我们真的把薇儿的初体验交给伶悠来,但是…就这样的小阴蒂肉棒,真的能让薇儿哪怕产生一点点感觉吗”
即使这样,沐熙也没什么放过伶悠的打算!她稍稍坐直身子,改为用手指去刺激少年那至今也没能挺立起来的嫩芽,但是从伶悠愈发通红的面色来看,此时的刺激一点也不更少。
“与其用这样简陋的小东西,还不如我自己来呢!或者,伶悠呀,您自己同我讲讲吧!该怎么样才能让您的小阴蒂派上用场呢?该怎么样您才能让薇儿妹妹在今天如愿以偿呢?”
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逼问更加贴切些;沐熙隔着尼龙的阴茎套摩挲着伶悠的小肉棒,拇指有意无意地始终在尿道口那儿打转。手指的刺激之下,本就已经被津液和先走汁完全打湿的布料在嫩芽的尖端滑动起来愈发的畅通无阻;但是,这姑娘似乎很完美的控制住了自己动作的频率和尺度,每一下抚摸每一下套弄都恰到好处,任凭手指之间的小小肉茎早已达到了忍耐的极限,却总是被她这么寸止着,不管多么无助地颤抖也没有一滴乳白色的精液漏出。
神经被直接玩弄的快感仿佛冲击着少年残存意志的海潮,以至于他连完整的词句都无法说出:
“屁…屁穴…是屁穴…如果您插进来的话…伶悠就能…就能…”
即使面前的小正太已经几乎要哭出声来,沐熙也没有半点放过他的意思,手指滑动的力度反而越发的加快了起来:
“在说什么呢?我可听不见哟?还是大一点声比较好。”
“是…是这里!只要把姐姐的大肉棒插进伶悠的屁穴里面来,伶悠的小阴蒂就能…就能帮上薇儿妹妹了!”
看样子,这撩人的少年也终于是忍耐到了极限,尽管自己的面颊已经因为羞怯和快感而完全涨红,眼眶中也早已蓄满泪水,可是伶悠还是按照沐熙的要求,高声说出了平常人即使听到也会感到羞耻的语句。
唉?等等?他刚刚说的是什么来着?
小希在屏幕之前感觉有点错愕…伶悠说的…
但是很显然,录像中的姑娘可没有给小希留出什么用于疑惑或者吃惊的时间
“既然你都这么诚恳地要求了…那么好吧!”
这样的言论可也是太过分的狡猾了…等等?
小希惊讶的看着屏幕中的长身少女…虽然这一点好像要画上问号了?总之,沐熙解开来自己的热裤上的扣子,展露出来的是…肉棒?
这一下子,即使是满面羞红的小希,也不由自主的把全副的注意力汇聚于其上——这是怎么一回事?莫非这孩子也是…
“那么,准备好了吗?”很明显,视频中的少女们可不会因为小希的惊诧而停顿下来;已经充分勃起的肉茎像是戏谑似的在少年的菊穴口附近徘徊,挑动得少年的身躯像是触电似的,一阵震颤,一阵酥麻,娇喘的节律越发淫糜。
然后,沐熙一边撩开伶悠耳际的发丝,轻柔地舔弄着男孩的耳垂,一边缓慢但是坚定地将已经挺得笔直的肉茎推入到柔嫩的菊蕾之中——每一寸的深入都伴随着伶悠愈发迷乱的呻吟或者喘息。
“哈…哈哈…已经全部…都吃掉了呢…”伶悠那娇小的身躯颤抖得远超以往,甚至连带得胸前那对宝石吊坠都泠泠作响。眼中蓄满泪水,面色也已经彻底被绯红所浸染,可是幼嫩的面庞上却仍然展露着不知道该说是愉悦还是狂乱、不过毫无疑问满是危险的淫乱气息的微笑——这孩子到底是天使,还是恶魔呢?
少女的每一下抽送都会让幼男身前的稚嫩肉芽摇曳得愈发激烈,如同在雨丝中被轻风抚动的花穗;半透明的清稀忍汁和幼嫩的少年身形完全不成比例,随着两具柔美身躯紧密交合的节律而四处飞溅,滴落在伶悠粉嫩的胸脯和面庞上也溅落于面对着男孩的幼女身上——而这又成了娇笑着的云熙最好的润滑剂,用手指将之涂抹揉搓在薇儿作为女性最为敏感且远未成熟的部分之上,却又引得幼女一串银铃似的轻笑。
若说这景象发生之处仍是人间的话,恐怕阿斯蒙蒂斯也会因为自己的羁縻而羞愧难当。
“等…等一下?!什么时候….”
只是在这一刻小希才惊诧万分的发现,不知不觉之间,自己已经下意识的解开了上装的领口,甚至已经划开了文胸的挂钩,把那一对曾经想方设法掩蔽起来的圆润乳球整个的暴露在熏香的空气之中,并且自己的左手还在不住地抚摸着已然挺立的潮湿乳尖——啊啊,好像又开始泌乳了呀…
呼吸已经彻底的紊乱,面颊也炽热得发烫,并且….在下身也是…
好像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了似的,小希颤抖的手指撩开了自己的裙摆:在这之前,海军蓝色的裙子已经被什么尺寸格外惊人的物件给整个撑起,循着小希急促的呼吸颤动不已。在被拨开的裙摆之下露出的是几乎把连裤袜撑到极限的女孩子肉棒。
没错,这就是小希最为羞耻,恐怕宁死也不愿为人所知的秘密。年方十九岁的瑾希,看起来只是位身材过于高挑的平凡大学女生,实际上却是个天生的双性者;并且,莫名其妙的是,一般的双性发育者往往男性和女性两方面的性征的发育会互相钳制以至于任何一方面都不能充分发育,可是对于小希来说却好像是个意外——不论是作为男性的部分,还是作为女性的部分,在小希的身上都像是在互相竞赛一般的疯狂滋长。欣长的身材远远超过了几乎所有的同龄人,但是即使考虑到与之相对的比例,胸部的尺寸也是甚至超过F的豪迈规格,并且,甚至从小希还能被称为孩童的时候开始,这一对坚挺的乳球就已经莫名其妙的发育出了成年人也难以企及的泌乳能力,如果两三天之内不做处理的话就一定会漫溢而出;光是为了这个,自从幼时开始小希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因为让人眼热的尺寸,还有前胸的洇湿痕迹而被嘲弄,被孤立起来,以及各种不怀好意的恶毒话语…
但是和双腿之间的那个大麻烦比起来,这简直是再微小也不过的问题了…这一根肉茎恐怕已经很难被计算在人类的范畴之内,在现在这样完全舒展的状况下,小希只要稍微弯下腰身就可以用乳球挟住龟头的部分;女孩子身上的巨大肉棒却有着几乎所有男性都望尘莫及的可怕活力,两颗苹果似的饱满球囊永不停息的制造着粘稠的精液,而且随时都在摩擦刺激着她光洁无毛的女性外阴,每一步走动都会带来绵长的爱欲刺激。在小希的记忆里,自己从小学开始就不得不每天都自渎好几次才能勉强保持这怪物的平静,至少不要在旁人面前肆无忌惮的挺立。某种程度上,小希恨透了这具糟糕的身体;她从来也无法到海滩,水上乐园或者游泳馆之类的场所去游玩,从她有记忆以来都不得不小心地掩盖着自己身体的秘密,以至于她永远都是同龄人中被取笑的对象;而最重要的,也最让她绝望是,她很早就意识到,有着这样一副身体的自己恐怕永远也无法像自己的朋友们那样去结识自己的挚爱,甚至组建家庭…
系带式的已经被撑得彻底散开,双腿之间部分的油光裤袜早已被蜜穴中漏出而淫液而浸得透湿,高耸的玉茎被紧致丝滑的裤袜包裹,龟头分泌出的黏液成了最优良的润滑剂,让肉棒在丝袜小穴中自由地滑动,发出沙沙的轻响;对于任何人来说这体验都是让人迷醉的醇酒,只有小希自己知道实际上是危险的毒药。
“看来…已经没有什么其他的法子了呀…”
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沮丧,小希颇为别扭的上移开了她的目光,但是颤抖着的手指却握住了被轻薄丝袜覆盖着的肉棒,开始轻轻地捋动。
“这…这才不是放纵!没错…总不能让人看见这个呀!”
这样的腹诽即使是小希自己都觉得只不过是苍白无力的掩饰…她其实再清楚不过,当自己这样子兴奋起来的时候,恐怕整个大脑都已经浸泡在浪潮般的欲念中了吧。
一开始,小希好像还能多少保持几分矜持似的,只是摩挲着充血的乳尖,润滑籍着先走汁的润滑,缓慢地套弄着玉茎,或是轻轻地用指尖摩擦着尿道口的裂隙,有时却又撩开肉棒下悬挂着的饱满球囊,隔着滑腻的丝袜揉搓被遮盖着的蜜穴和上方的敏感豆粒;但是,她的目光却始终锁定在了荧屏中那荒诞的淫戏之,随着幼男幼女在两位少女的爱抚之下淫叫一浪高过一浪,小希的动作也越发狂躁激烈起来,简直就好像,正在环绕住她的肉棒的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伶悠的菊穴一样…
看起来,伶悠对自己的了解的确很充分——随着沐熙腰际的动作愈发加快,少年那本来绵软的小小肉芽居然的确开始缓慢地抬起头来,拍击在滑嫩的腹部皮肤之上,“啪啪”的响声逐渐清晰可辨。好像是因为这肉眼可见的进展而感到喜悦,沐熙的再次加快了自己抽插和舔舐的频率,原本玩弄着少年乳头的双手也扶住了伶悠的腰身来更好的发力:就好像她所拿捏着的不是幼男那轻小的腰身,而是什么大尺寸的飞机杯一样。
而镜头的另一边,似乎是双胞胎中的姐姐的云熙也好像不甘示弱似的抬起了薇儿的双腿,被过度玩弄的小小蜜穴此时已经被过于早熟的蜜汁浸透得模糊不堪。也许是因为过于年幼的缘故?薇儿的蜜汁似乎并没有多少粘度,像是清稀的果汁一样,不住地顺着大腿和臀瓣的方向流散。
“还真是热烈呀…看来我们也不能输了哦!准备好了吗,薇儿,我们来热热身如何?”
云熙也解放出她那完全挺立的少女肉棒,在薇儿的幼嫩花蕊上来回摩挲,稀薄的蜜液沾染得整根花柱闪闪发亮。而被少女整个拥在怀中小小人儿似乎是因为过度的羞怯,精巧的脸儿几乎都要埋到自己胸口上去了,只是轻轻地点头作为应允。
于是,云熙示意薇儿稍稍转过脖颈,将自己的嘴唇覆上了薇儿的樱唇,一大一小的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让人心醉的水声;与此同时,她稍稍抬起薇儿的小屁股,将已经被自己的先走汁和薇儿的蜜汁给充分润滑过的对准了幼女翕动着的紧致菊门——然后,缓缓落下。
两行喜悦的清泪几乎是立刻就从薇儿早已蓄满泪水的眼眸中流下,因为正被姐姐深吻着,幼女只能发出一串婴儿般的咿呀呻吟。可是,幼嫩的菊穴的确毫无阻碍的就吞没了相对于她的体型来说堪称豪迈的整支少女肉棒:看得出来,虽然保留了小穴的完璧之身,但是她的姐姐们恐怕并不吝惜于开发薇儿的菊穴。云熙的双手将薇儿的素白长裙褪到腰际,时而调戏稚嫩的湿润阴蒂,时而又转去搓弄胸前的两点粉嫩,嘴唇却始终不曾移开分毫,简直就好像要让怀中的妹妹窒息方肯罢休。于是,薇儿只能双眼翻白地攀上一个又一个小小高峰,清冽的泪水将本来精心准备的淡雅妆容沾染,似乎是代表着新婚的素色头纱也因为无意识地痉挛而被弄歪。白色筒袜和手套包裹之下的细嫩手脚摆动不已,却无法分毫地妨害姐姐的拘束。云熙的兴致反倒是被这微不足道的痉挛和挣扎给大大调动起来了似的,她终于挪开了唇舌的爱抚,却转而爱怜地舔舐起了妹妹脸上的泪滴,连同模糊的粉黛妆容一起。
幼男与双性少女,幼女和双性少女,两对小人儿稚嫩却狂热的媾合,真是任谁看见了也会心悸不已,简直不应该存在于此世之间的魔幻存在…
“还不够…还不够…好可爱呀…真想就这么吃掉才好!”
小希自己都没有差距到自己只是看到这些超乎想象的淫糜场面就已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狂乱;她正在以肉眼几乎不可见的速度套弄着自己的丝袜肉棒,简直就好像是打算让这紧致丝滑的丝袜小穴就此受孕一样,透明的先走汁已经在像是坏掉的水龙头那样分泌,饱满球囊摩擦之下的花蕊所分泌的花蜜业已彻底浸透了沙发椅的坐垫。并且,滑腻芳香的醇厚乳汁已经随着跃动的乳球而被抛洒得到处都是。整间书房内已经满是淫液和乳汁混杂的诡异气味。
“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沐熙姐姐!对不起!我要丢掉啦!对不起!”
就好像是突然之间跨越了某个临界点一样,视频中的幼小少年一下子弓起了整个身躯,整个脸儿都被无法抑制的泪水和口水沾湿,小腹上本就肉眼可见的突起一下子愈发明显。被沐熙从背后M字分开的大腿狂乱地痉挛起来,相对应地,股间那根好不容易才稍稍挺立起来,在滑嫩的肚皮和同样被紧致丝袜包裹着光滑球囊之间跃动着的嫩芽狂乱地颤动着,透过细密的丝袜套漏出了大团大团的乳白黏液——伶悠在完全没有受到任何来自肉茎的刺激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
不过,虽然的确是常人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的惊人分量,要说这是射精的话,可能也太勉强了些…因为,虽然流出的毫无疑问是乳白的精汁,可是这未免也太清稀了些,相比于此前的先走汁实在是浓稠得有限;并且,这些汁液只是毫无精压地渗漏出来的似的,即使不考虑丝袜套的阻拦,恐怕也只是会淅沥的滴落在少年的身下。
但是,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沐熙并没有因为少年的早漏高潮而停下自己腰际的动作,因此伶悠的稚嫩身躯被顶得花枝乱颤,淅沥的精水也被肆意抛洒:有的落上在沐熙和少年自己的脸儿,更多的只是随着啪嗒啪嗒的拍打而沾上伶悠的身躯,不过也有不少落在了咫尺之外的薇儿和云熙身上。
“好浪费!明明说好了要把薇儿宝贵的的初体验交给您的呀,小伶您怎么能就这么自私地只顾自己舒服呢?”
听上去与其说是责备倒不如说是调笑,云熙放开薇儿的小脸,双手转而些微撑开妹妹的稚嫩花穴,居然真的有些许飘洒的乳色精汁飞溅到幼嫩的蜜穴和米粒似的阴蒂之上。
“我也,我也!姐姐!小伶哥哥!姐姐!”
口穴和菊穴同时被刺激着的幼小女孩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刺激,溅落到处女小穴中的稀薄精汁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薇儿肢体痉挛和淫液飞溅的剧烈丝毫不输于伶悠,未经人事的蜜穴却先体味到了女性滑精的快感;并且,不同于伶悠那无力的漏精,薇儿的蜜液只是在靠着自己的力量洒落。
“小伶还真是个心急的孩子呢…瞧瞧,居然在交欢之前就想着让薇儿受孕呢…这样贪心可不好哦?不过,这样的早漏伪娘肉棒真的还有着这样的能力吗?看呀,这漏出来的清水似的精汁,恐怕只是充斥着无用的劣等精子吧?小伶你真的还能算是男孩子么?”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沐熙姐姐对不起,薇儿妹妹对不起!小伶的没用早漏肉棒让薇儿失望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沐熙伏在伶悠肩头的恶魔似的低语好像只是在推波助澜;这一对小小人儿竞赛似的高潮毫无间断地持续了几乎半分钟,欢愉一波接一波,就好像下定决心要彻底为她们的脑海烙上印记似的。自然的,孪生的双性少女们无论是因为变得格外紧致的菊穴还是目睹这一切的感官刺激都绝不可能无动于衷,只不过她们远远要更富有余裕,只是抿着嘴唇在怀中小人儿的菊穴中以几乎相同的节律射出精液而已:该说不愧是孪生的姐妹么?
于是,四具窈窕的躯体纠缠在一起,将彼此彻底染上素白,好像要就此合而为一一般…
录像机不只是因为振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而歪斜了;但是看来四人中的每一个人都灌注了全副的精神在彼此馨香柔嫩的肉体之上,准备着下一轮的欢爱,以至于无暇为了录影而分心,只留下毫无停息的淫糜呻吟或是水声。
不,不只是画中的人儿而已呀…坐在荧屏之前的小希又何尝不是如此?早在伶悠第一次漏出精汁的时候,小希就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巨大的肉棒几乎是正对着屏幕中伪娘少年因为快感而扭曲了的小脸喷射出了第一股精液:并且,虽然没有什么刺鼻气味,可是这浓稠粘滞的乳白液体毫无疑问是真正的的精液,有着浓厚的乳白色泽,并且粘稠得近乎半固态化。
“要去了,不管是乳头也好肉棒也好都要一起去了!”
口中说着的是平时想想都会脸红的词句,小希的动作已经不只局限于手的撸动,双脚上的高跟皮鞋被胡乱蹬开,直接接触柔软地毯的黑丝美足支撑起椅子里的整个下身,双性少女就连舌头都伸在口腔之外,下身像是在和某个虚空中的小穴媾合一样狂乱地抽送,肉棒在双手的挟持之下仍然可以在黑丝小穴中轻微地滑动,再加上被膨胀得如同成熟苹果的球囊不断摩擦的阴蒂和蜜穴所分泌的润滑液的帮助,每一下腰肢的抽送都带出一股洁白精汁,毫不费力地透过黑丝裤袜的阻拦,放荡不堪地抛洒在空气之中,几乎都被粘在天花板上的吊灯,或是直接激射在屏幕和键盘上。每射出一股醇厚精液,小希的欣长肉体就一阵剧烈地摇晃,几乎要把滑椅震到散架;于是,本就在肆意渗漏的芳香乳汁也就被更为剧烈的抛洒,甚至不逊于精汁的激射。
这是只有作为双性女孩才能品味的可怕高潮,射精,射乳,还有女性滑精同时发生,但是每一项都剧烈到足以烧坏普通女性脆弱的神经,让她们变成只知道性爱的牝兽;可是对于小希来说,这已经是每一天都会发生数次的日常,无论她接受与否,都不会因为她的意志而产生分毫的改变,只不过这一次似乎是因为看到了如此冲击性的画面而格外激烈。
“居然…又变成了这样…太糟糕了…”当爱欲的浪潮稍稍平息,彻底瘫坐在椅中沉重喘息着的小希多少凝聚起一点彻底飞散的神智,终于可以试着审视一下周遭所发生的的一切的时候,没有比“绝望”更符合此刻的感受的了。
身前的肉棒仍然挺得笔直,不时地从尿道口挤出新的精液,好像它还完全没有满足似的;身上的裙装和衬衣几乎已经被她自己给撕扯成了勉强挂在手臂上的布条,尤其是衬衣,几乎所有的扣子都被现在仍在流出乳汁的一对乳球给崩碎。衣料加上皮肤,没有一处不被精液或者乳汁沾满浸透;现在小希身上仅有的还能算是“衣物”的,恐怕只有双腿上的黑色裤袜,并且就连这个也已经被肉棒给彻底撑得变了形,搞得好像是附带着阴茎套部分的情趣用品似的,并且紧密地贴合在蜜穴口上,带来的不知道是疼痛还是欢愉…
但是如果说把自己的身体作践得狼狈不堪对小希来说还算是难以接受的日常的话,那么周遭的环境却又完全是另一码事了;本来堪称宽敞的书房里,此时居然已经没有一处找不到汁液痕迹的角落了。仍然闪亮着的荧屏几乎都被精汁和乳汁彻底浇灌,半个桌面上都是水迹,甚至天花板上都挂着星星点点的汁液,不住地滴进更加湿润的地毯。小希虚浮的腰肢只能支撑她直起身一小会儿就瘫坐回座椅之中,并且高挺的肉棒又挤出一束精液来;在这短暂的几秒钟之内,小希绝望地拨开一摊乳汁想要找到自己准备的教案,却发现那一沓精心撰写的手稿已经被浸湿得根本看不出一点儿字迹…
平心而论,小希的精液和淫汁并没有一般意义上的淫臭味,只是有一股淡淡的茉莉似的勉强可以称为香味的气息,不过乳汁的奶香味倒是颇为浓郁,因此如果无视那危险的欲望意味的话,此时房间里的气味倒是并不恼人,甚至可以说混合起来的是一种颇为甜腻的馨香…可是这一点儿也没有帮助呀!
“该怎么办才好…这再怎么样也解释不清楚啊…更何况只靠我自己是没法打扫干净的…”如果绝望的情愫可以实体化的话,那么小希此刻恨不得把这些焦黑的凝块吞下去来自杀。现在这糟糕的情况已经远远超过了她能处理的范畴,难道说在暑期工作的第一天她就要被辞退吗?而且这些家具的赔偿金额该怎么办呐…不,这才不是重点呢!被发现这一切意味着自己身体的秘密被泄露出去,那么还不如立刻死去呢…
少女无力地用满是精液的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甚至不愿意去面对。
“哎呀呀…还真是被看到难得一见的盛大美景呢….”
从身后传来清脆的稚嫩话音,搭配上缓慢的鼓掌的声响,明明像是惊诧之下的赞扬,却好像隐藏着耐人寻味的话意,并且只是听到就让小希如堕冰窖。
全完了——即使在这样的时节,小希的肉棒仍然挤出一股精液,“啪嗒”一声打在乳球上。
“怎么?明明对着录像里的我都能贡献出这么美丽的表演,不打算来看看我本人在现实里的样子吗?这种时候背对着别人可有点失礼呀?”
是的…这个声音就是刚刚她在视频中听到的…来自视频主角,也是她的辅导对象,宅邸主人的儿子,韩伶悠。
狼狈不堪地转过椅子,小希试着扶住把手找到平衡站起身来,可是那儿已经被乳汁浸得湿滑不堪;因为持续的高潮而虚浮无比的双腿根本不足以支撑高挑身材的重量,于是,转身站起之后只有一瞬间,甚至没能迈出一步的小希就像是一袋面粉那样整个栽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也只是在这一个瞬间,少女才第一次勉强看清了刚刚那不知道是戏谑还是嘲笑的声音是来自于谁…
半长的小碎发挽起的小马尾,比女孩子还要婀娜的纤细腰肢,如同瓷娃娃般的素净肌肤,白皙稚嫩的面庞上带着间于魅惑和礼貌之间的淡淡笑意,看得出来她非常认真的给自己画上了素淡的妆容,本就柔美的眼线被精心勾勒,青色的眼眸与其说是眼睛,倒不如说是被精心雕琢的宝石更为贴切,轻薄的嘴唇也闪着水润的粉嫩光泽。少年看起来甚至比视频中更加妩媚…
书包被随意地扔在脚下,伶悠扶着门框站定,露出整条腿的曲线来,正在脱下脚上的闪亮的小皮鞋,而另一只作为支点的小脚是直接隔着白色过膝袜踩在一大滩不知是乳汁还是精液的水迹上的;除此以外,他的下身只是穿着着一条紧身的短裤,完美地勾勒出臀部的轮廓,也很好地突出了身前的小小突起,看起来内侧再无他物。再往上的部分是一件几乎被剪裁得紧贴微微凸起的胸部下缘的无袖背心,露出了整个腹部和肚脐,只是在外面披上了一件松弛的短袖衬衫而已,甚至连胸前那对吊坠的轮廓都无法遮住。
“难道父亲早上提到过的暑期教师就是您么?我还以为会是更加古板严肃一些的人呢…无论如何,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呀!”
伶悠的目光不闪不避的正对上了瘫倒在地的小希的眼睛,明明带着纯真的笑意,可是,好像只是和这双闪烁着星光般的清澈双眸对视片刻,就足以让这具雌兽一般的残破身躯燃起情欲的火焰来…
“啊啊…这真的…太糟糕啦…”
“明明…都已经这么惨了…”
“可是,为什么,小穴还是这么燥热,乳汁和精液还是流个不停呢…”
[chapter:三、狂乱而喜悦的见面礼仪?]
“对…对不起…您的书房给搞的一团糟,是我这具糟糕的身体…”
沉默的对视实际上只持续了一个很短的片刻,但是对于小希来说却好像几个世纪那样长,直到这缄默被少女带着哭腔的道歉所打断。
那些被自己的体液给沾污得一塌糊涂的考究陈设,如果要赔偿的话…恐怕即使真的把自己卖掉也不足够吧…而且即使抛开这一点,如果因为自己这样糟糕的身体而触怒了对方的话,下场恐怕绝不仅是已经不可避免的社会性死亡这么简单。
“总、总之,我会赔偿的,所有的损失请都允许我赔付,真是对不起添了这么大的麻烦,我…”
但是,道歉的语句被完全出乎意料的状况所打断:伶悠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什么似的,径直地走到瘫倒在地的双性少女面前,被过膝袜包裹着的双脚踩出一连串的水声,被地上遗落的乳白汁液沾染打湿也毫不在意。少年解开自己脑后的发带,让细碎的发丝自然地散开;又俯下腰去,呼吸带起的细小气息混杂着少年身上丝毫不输给女孩子的甜腻馨香,拂在小希惊诧无比的脸上。然后,这甜美无比的小人儿一手将散落的发丝撩至耳后,一手扶住小希的下颌微微抬起,轻小的嘴唇优雅但坚定地吻向小希的双唇。
两人的体格差无疑是悬殊的:伶悠只是稍稍俯下身去,就已经和跪坐着的小希平齐。少年纤细的舌头如同蝮蛇般灵活,却也同样危险,扫过口腔的每一寸角落然后又和少女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好像再也不打算分开似的。
直到肺中的氧气彻底的耗尽,伶悠才移开了被彻底的沾湿的嘴唇,在灯光下反射着宝石似的光泽。而只是因为这一个吻,小希本来已经因为过度的紧张而一度低垂下去的肉茎居然又一次缓缓地昂扬起来,在满是淫糜气味的空气中轻轻摇晃,光滑圆润的龟头已经连续几次轻击在被过膝袜包裹着的柔软小腿上,简直就像是啄木鸟在一颗白嫩的幼树上进食似的,但是却好像并没有引起什么注意。
“您别这样说呀…可千万别妄自菲薄!我其实都看到啦,恐怕整个世界上也不会比您这儿更美的女孩子肉棒啦!”
这孩子是怎么才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样羞耻的话语的呢…纤细的手指仍然在摩挲着小希的下颌,传来介于凝脂和软玉之间的触感,那双宝石似的眼睛好像附带着无比的魔力,让小希的目光半点也无法移开。
“嘿嘿…您看这个,只是因为看到了姐姐如此精彩的演出,连我也有些按捺不住了呀!”
好像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话似的,伶悠收回手指,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纽扣,本就只是被纤弱腰身勉强挂住的热裤彻底失去了支撑,毫无阻碍地顺着大腿的妙曼曲线滑落而下;而在这之前,小希其实已经来得及看清,只能勉强遮住少年大腿根部的热裤几乎已经被洇湿了整个前半部分,并且,有什么晶莹的液体已经从皮肤和布料的缝隙中漏出,几乎都快流到这孩子的膝盖上去了…
这孩子果然没有在里面穿着内衣…一根低垂着的白皙肉茎就这么展露在小希的视野之中。一开始,少女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红着脸把目光转向别处,但是看起来这妖仙似的小人儿一定是全身上下都带着什么魅惑的魔法…只是被娇笑着的少年轻轻地拂过脸颊,小希羞怯的眼神鬼使神差地回转过来。
毫无疑问这是一根只会长在这个年龄的小孩子身上的肉棒,稚嫩得以至于没有一点儿色素的沉积,简直就好像是白杨树的新芽;但是,和大多数男孩子都不同的是,伶悠的小小肉芽已经完全脱离了包皮的拘束,石榴籽般的粉红菇头无所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之中;球囊虽然无法和小希自己的两颗巨物相提并论,但是也绝对算不上细小,并且完全是光滑细腻的,没有任何褶皱存在。
在视频中看到是一回事,但是就这么毫无遮拦的出现在视野之前,简直好像张开双唇就可以含住,这完全是另一回事——此刻已经满面绯红的小希只来得及产生出这样的念头,股间的玉柱颤抖个不停。
并且,普通的小孩子可不会只是因为接吻就漏出如此份量的精液来,肉棒却丝毫充血勃起的迹象都没有——明明就是这会儿,淅沥的精汁还在从翕动着的狭窄尿道口渗漏不止呢!
啊啊…实在是…太近了呢…好像只是呼吸,就会嗅到那里传来的淫糜气味呢…
“别只是盯着看呀!您要是喜欢的话…想要尝尝看也是可以的哦?”
这孩子该不会真的是什么会读心的妖精吧…但是…反正,已经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了,对吧?
鬼使神差的,小希颤抖着将身体前倾,已经被充分润湿的嘴唇轻柔地吻上了近在咫尺的柔嫩菇头。
“怎么搞得好像您比我还着急似的…真是的…”
只是这轻轻地啄吻就让纤细的身躯整个都震颤起来,仿佛触电似的。不过伶悠倒也没什么生气的意思,反倒咯咯轻笑着用双手扶住小希的脖颈,几乎整个上半身都依靠在对方的头顶上,被吊坠装饰着的乳头随着呼吸和动作的频率而不住地被小希柔顺的发丝摩擦着,稚嫩的脸颊此刻已然染红。
对于完全未经人事的小希来说,毫无心理障碍的去给第一次见面的异性口交,这本来是连想象都感到羞耻的怪事,更不要提对方居然是个远未成熟的可爱少年;可是,等她想到这一节的时候,自己的嘴唇已经轻柔地环绕住了那颤抖着的柔软嫩芽。
涨红的龟头被柔软唇舌笨拙却温柔地抚弄,清冽的先走液混杂着残存的精液有如露珠般地凝聚在尿道口,随即流入温润的口腔——没有任何让人不快的气味,反倒是一种让人安心的隐约香味弥散在小希的咽喉,教她下意识地将这危险的淫汁吞咽入腹中。
“热情很充足呢,大姐姐…但是技巧上实在是太笨拙了一点啦…”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伶悠两颊上的潮红还是愈发鲜明,被摩擦着的柔嫩乳尖也完全挺立起来。好像是故意为了恶作剧似的,伶悠抬起已经被精液沾湿的小脚,轻轻地踩上小希在温热空气中颤抖不已的扶她肉棒。
这可完全出乎意料!本就涨得酥麻的龟头被滑嫩的丝袜小脚轻柔摩擦,直冲脑髓的剧烈快感几乎让小希立刻就迎来第二轮喷发。被少年嫩芽占据了的嘴穴只能发出一串语意不明的呜咽,不知是在表达抗议,还是在索求更多。
伶悠并不是在漫无目的的踩踏着,灵巧的足弓几乎始终在环绕着最为敏感的龟头,简直比手指还更为灵活;有时候亦会顺着尿道的纹路而活动,轻推着柔软的海绵体,让尿道内的宝贵残精灌入连裤丝袜。
大脑好像已经被甜美的肉欲所烧焦,小希唯一能做的只是迎合着少年的动作,尽力仰起头,将幼嫩肉茎包裹在唇舌之间,简直就好像是在渴求着精液;每当她紧紧吮吸或是轻轻咬住的时候,尚未变声的幼小少年就会发出极度诱惑的呻吟,足下的活动也会更为激烈,却反过来刺激得小希愈发沉醉地舔弄。
这个危险的闭环最终当然只有一个结局:伶悠紧紧地抱住小希的脖颈,晶莹腻滑的精液同此前一样毫无精压的在小希的口穴中渗漏而出,对小希来说倒更像是在品尝什么甜腻的奶油。不过另外一边却是完全相反的情况:小希的射精总是份量又多,时间又长;巨大的球囊远超以往的痉挛着,不断地泵出浓厚精液。接连不断的浊白热潮简直像是要让摩挲着敏感前端的丝袜足穴怀孕似的喷发着,即使透过黑白两层丝袜也有着充足的冲力,现在伶悠的整条小腿连同小希自己的腹部都挂上了魅惑的乳白精汁。
这真是带着诡异美感的倒错…少女的巨大肉棒被几乎浑身都散发着雌性魅力的少年的丝袜足穴给玩弄得狼狈不堪;口中充盈着的美味精液却是来自于对方的早漏肉茎,最好的催情药也不可能带来如此的魅惑,甚至有着一种奇异的安心感。究竟哪一边是“男性”,哪一边是“女性”呢?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
“很舒服哦…谢谢款待,大姐姐…”
少年的肉芽即使和小希的口穴分离开来也被唾液混合着精汁的拉丝坠连着。伶悠像是暂时用光了力气一样后仰着坐到被第二轮淫汁沾湿得更为彻底的地毯上,看样子短时间内连续两次漏精即使对于这孩子来说也不是什么毫无影响的事情呢…
“所以…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呢?大姐姐?看样子接下来的整个暑假我们都会相处的很愉快哦…”
“名字是…是瑾希…没错,是作为您的…您的家庭教师…对不起…”
说到这里,小希的声音哽咽住了…未被尽数吞咽的甘美的乳白汁液顺着小希的嘴角流下,洒落在胸前的柔软媚肉之上;自己真的还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么…工作甚至没有正式开始,在迈入这座宅邸的第一个小时就因为发泄性欲把服务对象的书房给搞得一塌糊涂,自己的精液毁掉了事先准备的工作材料,并且自己还…在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学生的时候就像个变态痴女一样地求欢,甚至还下意识地直接从肉茎啜饮精液…
恐怕连做为人类的尊严和资格都要被剥夺了吧…小希下意识地向后瑟缩着,眼泪都几乎要夺眶而出。
“都和您说了没关系的呀!真是的!”但是,小希每后退一寸,伶悠就越接近一寸,那身姿简直好像是在玩着捕猎游戏的幼猫
“但是…这怪物一样的身体…您已经都见过了…”
“那又怎么样呢?”
后背已经抵住长桌的角落,换而言之,退无可退;但是伶悠的稚嫩面容已经在视野中越来越近。
“这种事情我一点也不介意哦?倒不如说,您明明已经都看到了不是吗?”
哎?!
“没错哦,我是个无可救药的婊子男娘,只会对着女孩子肉棒发情。”
这孩子是怎么样才能嘴上说着如此羞耻的话语,脸上却仍然挂着纯真的娇笑呢…
只有些微突起的胸脯已经轻轻地贴上小希胸前的软肉,兰花香味的吐息轻轻地吹拂在小希的脸上。
“很快您就会明白的——老爸给您提供的合同里,应该是包括照顾日常起居的部分,对吧?虽然对我来说您是个意外之喜就是啦…”
小希很努力的去尝试回忆,上周的那个下午自己从办公室走出,随即被放在她面前要求签字的那份合同的条款:日常起居?
“可…可是…”
…不,好像除了那里面提到的数目让小希咂舌的酬金之外,她好像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毕竟,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那样的场景对于小希来说都是头一遭。
“话说…去洗澡吧,嗯,没错,去洗洗吧!您瞧,今天还很长,让您像这样待着,浑身黏糊糊的,这可完全不成呢!”
不过看起来好像完全没有等待对方的回应的意思,与其说伶悠是在要求,倒不如说是下达 了一个命令似的——尽管用着颇为温和,乃至有些慵懒的语调。纤细的手指落在小希那仍然坚挺着的肉茎上,隔着丝袜轻轻地捋动着;掌心环绕着最为敏感的菇头,把粘滞的先走汁涂抹均匀,也不知道是催促,亦或是挑逗…
。。。。。。
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如同被催眠了似的,小希好像完全失去了过去十几分钟的记忆,或者说,至少也是被大大的模糊了的…关于,自己是怎么被从地板上拉起,怎么被只有身材只有自己一半略多的小人儿牵着手走过长长的回廊和旋梯,怎么被带进这间氤氲着蒸汽和熏香的浴室中的记忆,都好像已经遥远得来自另一个世纪;头脑昏昏沉沉的,不过最初的慌乱早已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意外的安心感。
或许是因为周遭的环境的缘故吗…即使不考虑那些浮华繁复的装饰,光是这样陈设考究,典雅而精致的浴室,就好像足以引起小希很大程度上的好感:和大多数女孩子一样,小希一直以来总是梦想着能拥有属于自己的浴室——至少,可以在一天的课程和兼职工作之后泡个舒服的澡来缓解一下疲惫。但是,只凭她那点儿可怜的助学金和收入,要应付画材的消耗就是颇为吃力,所以她只能负担得起那种可能比她自己年龄还更大的三坪间公寓,配置的洗澡间要让她在里面完全站立都很勉强…恐怕,整间公寓都不会比现在她面前的这尊透明浴缸更大呢!
浴缸里已经漂满紫罗兰色的花瓣,那是伶悠刚刚加进去的;这妖仙似的小人儿此刻正拿着一罐粉色的浴盐,略微俯下身去准备倒进温热的水中。好像完全无视了小希的存在似的,把整个裸露着的臀部和后背的曲线毫无遮蔽的展露出来…啊啊,这孩子是一点儿都没有羞耻的概念么…就这么在初次见面的人面前,像是展示似的裸露自己的身体?
白砂似的颗粒在接触到水面的瞬间就消散融化开来,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不过,水中那宝石般的紫罗兰光芒却的确变得更加艳丽,好像这就是它们存在过的证明。
小希好像有点想起来了…几分钟之前,这孩子就是以这样的一副身姿,从胸部以下,除了被纤薄的过膝袜覆盖的部分,每一寸皮肤都完全裸露着,蹦蹦跳跳地牵着自己的手指把自己带来这儿的…青涩的肉体介于灵动的幼兔和魅惑的小蛇之间的舞动,这好像就是为什么此刻自己两腿之间的那个糟糕部分又在…
想到这儿,小希几乎是下意识地拢起双腿,双手徒劳地试图遮住那个巨大的,已经把连裤袜给撑到脱线崩裂的巨大突起。
“浴盐,花瓣,香皂,还有浴巾什么的应该准备双份…好像差不多了来着?”
不过,完全背对着小希的小人儿自然不可能看到这一幕,他合上罐子的封口,手指抵在自己的下颌那儿,应该是在思量着自己有没有遗漏什么事项。然后,浴盐罐子被随手地放在一旁,那个比伶悠本人还要稍微高一点儿的收纳架上。
“教您久等啦!瑾希姐姐,可以入浴了哦!”
在确认最终准备停当之后,伶悠回转过身形,又一次对着局促的双性少女展露出同时兼具妩媚和纯真的笑容。松垮的衬衫和近身的无袖背心都被非常轻松地剥离,至于那双早就被精液和乳汁浸透的过膝袜毫无阻碍地顺着大腿滑落,被随意地甩在洗衣篮中,发出啪嗒的轻响。
这还是第一次呢…除了升腾的蒸汽之外,没有任何阻隔地看到这孩子完整的裸体…不着寸缕的青涩肉体…不,不对,唯一剩下的装饰物居然是胸前的那一对嵌着宝石吊坠的银白乳环…小希几乎是下意识地抿住嘴唇,感觉下身传来的束缚感又加重了几分——简直都快听到连裤袜的连线崩解的声响了!
“您在愣着干什么呀?还是说,您打算就穿着那些碎片和布条到浴缸里来?怎么?这是什么新潮的浴衣吗?别担心,交给我吧!”
这孩子还真是个急性子…只是看到对方稍微怔在原地,就立刻走上前来把那些残破的衣装从姑娘的身上脱下;这可让小希难堪极了!下意识地想要将这孩子推到一旁,可是就好像被降下了什么奇异的魔法似的,手臂伸出尚未及半的距离就停滞在了空中,只是因为被那凝脂般的手指握住了手腕;伶悠拉住已经被崩开纽扣的衣袖,只是剥开一个橙子也不会比这更轻松!那条海军蓝色的正装裙可能在几个小时之前就已经被小希自己给扯断;至于文胸和系带内裤,好像是和正装外套一起被丢在书房里了;而后者其实已经只是一团布条的集合体…
那么,自然而然的,伶悠柔软温和的双手落在了小希身上的最后一片衣物——已经被撑得残破不堪的裤袜被拉到腿际,半勃的肉茎只是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就摇曳不止。
好像…对于这孩子来说,这好像也是头一次被他看到自己的身体?小希羞怯地别过脸去,试图用双手遮盖自己胸前或者两腿之间的私处;但是却发现因为两边都过于丰硕的尺寸而导致所有的努力都成了徒劳:即使勉强遮住胸前的两点,那下身的玉柱就得在温热的蒸汽中展露,更何况胸前的这一对媚肉根本就不是小希一手能托起的程度。有那么一小会儿,好像即使是面前这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魅惑气息的小人儿都打量着她的身形,以至于稍稍地愣住了:就好像,这具光是身高就几乎是伶悠的两倍,如此高挑,同时具备着持续泌乳的柔媚乳球和连带着饱满球囊的巨大肉茎的妖异躯体,即使对于伶悠来说也是值得称赞,甚至为之惊讶地似的。
“看起来您好像很心急的样子呀…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哦;洗澡时间就是应该舒服地泡着澡才行——别担心,瑾希姐姐:正餐还在后面呢!”
不过,这样的情形也只是持续了很短的片刻而已;十指交叠在一起,伶悠引着小希走进那颇为奢侈的水晶浴缸之中,只是听起来简直就只是幼弟在热情的招呼长姐沐浴似的平常,但是只有小希知道,这具瓷娃娃一般素白的躯体,即使挂着最为素净的笑容,也几乎是随时都在散发着…危险的荷尔蒙气息。
“不…请别这么正式呀…实际上,请叫我小希就好了…大家…大家都是这么叫我的。”
这孩子…刚刚说的“正餐”,指的难道是…
“好吧,那就依您,小希姐姐。”
浴水的温度对于小希来说其实稍微有些过热,但是仍然可以被归类于舒适的范畴之内;不知道是因为浴盐还是漂浮着的花瓣?若有若无的花香柔和地缠绕在鼻端,光是这个就足以让人心神宁静。更加让小希感到惊讶的是,浴缸中好像总是有轻柔的水波拂过被浸泡着的每寸肌肤,好像有无数柔软手指的抚摸。
所有的不安或者愁绪几乎是一下子都烟消云散。背靠着浴缸的边沿,将脖颈以下的几乎整个身体都浸入水中的小希轻轻地闭上双眼,水波轻轻地拂过胸前的圆润软肉,将几片缥缈的花瓣沾染其上。
如果能就这么在这里待下去…哪怕是一个世纪,恐怕也不是什么坏事…
“感觉您好像很疲惫的样子,所以我擅自把按摩喷头给打开咯…不过看样子,也不算是浪费?”
…这孩子难道真的是什么会读心术的小巫师么?
幼小的少年丝毫没有见外的意思,迈进浴缸之后就紧贴着小希的身旁坐下,然后才开始解开自己胸前的那对宝石吊坠,非常随意地放进收纳槽之中。然后纤长的睫毛微微地翕动着,滑嫩的脸颊靠在小希的手臂侧旁,兰花似的吐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拂过小希的侧乳。
这样的一副神态,真是任谁看了都会心中满溢着爱怜之心呢…
“…对不起,好像对着您…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明明在心中斟酌许久,却最终只能想出这样不痛不痒的话语来…但是小希明白,在这种情况下无论如何总得正式的说点什么来作为道歉才行。
“安心啦,小希姐姐;您难道没有看到么?对我来说这些完全没什么好介意的呢。”
“可是那些被我搞得一塌糊涂的…”
“明天管家阿姨会安排清理的啦——他们的工作总是非常出色!”
“那么,少爷,您这到底是…”
“怎么?您要求我用亲近的称谓来称呼您,自己却用上了这样滑稽的敬语吗?”
恍惚之间小希感觉自己正与璀璨的星辰对望,然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只是对上了那双翠绿色的瞳孔,里面带着戏谑的笑意:
“我就是我,不是什么少爷,整个大地上恐怕也不会有比这样的称呼更可笑的啦!我有我的名字不是么?请换个不那么糟糕的称呼吧!”
“好像是我完全无权拒绝的要求…那么直接称呼您的名字,可以么...”
这回答让素白色的脸儿上绽出更为热情的笑意,青嫩的胴体往小希身上更加紧密的贴近,好像是作为确认的回答。
“不过…要说的话果然还是很好奇?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能让我看看,您的肉棒那儿吗?”
这孩子为什么随随便便的就能说出这样的话语来呀?!听到这话语后小希几乎是下意识地瑟缩着在脑海中搜罗着拒绝的话语;可是…在刚才两小时之内发生的那一切事情之后,自己真的还有拒绝的立场,甚至哪怕只是可能性么?
于是小希轻轻地抿抿嘴唇,好像是下定决心似的点点头,支撑起身体露出水面,将浴巾垫在身下,坐到浴缸的外沿之上——尽管只有小腿以下的部分仍在水中,但是身体却并没有感到什么凉意。然后,满面绯红的少女颤抖着身子,在幼嫩的男孩面前分开自己的双腿;股间的庞然巨物似乎并没有从刚才的刺激中完全恢复,仍然带着弯曲的弧度,随着小希的呼吸缓缓脉动——与其说是身体上的器官,倒不如说,看起来更像是件软玉的雕饰。
“哎呀呀…您瞧瞧,还真是位了不起的大象先生呢…”
像一只敏捷的幼狐似的凑上前去,半勃的肉茎被熟稔地纳入少年那双质地更为细嫩的手中,轻柔地摩挲起来;看起来,对于这娇笑着的男孩来说,他不是在抓握着什么淫乱的性器,倒更像是在品鉴着什么奇异的珍玩似的。尽管即使是最为轻微的抚摸,也会引得小希发出一阵迷醉般的呻吟。
“真是惊人的尺寸…外形也很美观,并且一点儿糟糕的气味都没有呢…”
这孩子的语气真的就像是在品鉴什么文玩一般!可是说着这样的话语的同时,他的食指却落在小希的尿道口上轻轻摩擦着,把已经开始不断分泌出的先汁在圆润的龟头上给均匀地涂抹开来,让小希浑身痉挛不已。
“真是太美啦…龟头的部分很光滑呀!颜色也颇为美丽哦,小希姐姐!并且…这下面的大球球也很饱满呢!”
当伶悠将自己的双手向下移去,试图托住那对饱满光滑的球囊的时候,最初的几次尝试皆以失败而告终:对于少年那幼嫩的手掌来说,这实在是一对分量过于沉重,尺寸也过于庞然的目标;只有在极为小心地多次尝试之后少年才找到最佳的平衡点,轻轻地托起不论是尺寸还是重量上都如同苹果一般的软球,却又调皮地将脸儿都深埋进去一般,用鼻尖轻轻地摩擦起球囊的光滑皮肤。
“哎?!等等…这后面?您到底是…”
手指的背面无意之间摩擦到似乎颇为柔软宽厚的肉质,还有一条紧致的裂隙,以及绝不是因为沐浴而导致的潮湿触感…伏在小希大腿之间的少年如同触电般扬起脸来,脸上挂着的惊讶和困惑对于小希来说还是头一次见到。
“这…您叫我怎么说呢…该叫我如何向您形容呢…”
本就颇为局促的小希都羞得快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了;最终还是好像下定莫大的决心似的,从少年手中接过球囊,然后尽最大的可能托起,以至于紧贴住开始充血的肉茎。
“还是请您看吧…男性和女性两方面的部分,我这儿其实…都具备着…我求您啦,可别因为这个,而厌烦我呀…”
展露在少年面前的是已经因为生理和心理两方面的冲击而濒临高潮边缘的女性外阴;未经任何正式的触碰,两层粉红的花蕊却已经完全舒展开来,在灯光下缓缓翕动着,反射着宝石般的辉光;而且,密径道中的粉白色隔膜都已经隐约可见…
毫无疑问的是,小希的少女胴体已经充分地发育开来,很难和“稚嫩”之类的概念搭上边界;但那也毕竟是除了偶尔的触碰之外字面意义上的未经人事的少女雌穴,再加上常年被饱满球囊遮蔽的缘故,整朵雌花仍然饱含着青春的气息,含苞待放。
“不是使用药物或者手术进行的改造,而是天然的具有两方面都完备的器官么…这真是…太美了呢…”
面对这样的问题,羞于回答的小希只能以微不可见的点头作为回应;
“和妈妈一模一样呢…”
至于这后半句的腹诽,我们羞怯的少女当然是不可能听到的…
不到半小时之前的情形好像被重演,只不过这一次双方交换了角色:浑身仿佛都被情欲所占据,完全不能自已地颤抖起来的变成了跪坐在小希两腿之间的小人儿。就连眼眸中都好像冒出粉红的流光一般,少年温润的吐息愈来愈近地吹拂在小希的花蕊上,直到柔嫩的唇舌吻上远为更加敏感的软肉花瓣,两道呻吟之中奶声奶气的少年嗓音高亢过少女的喘息这还是头一次。
灵巧的舌尖如同微风一般从湿润的花瓣上轻拂而过,很难说究竟是哪一边更加柔嫩,更加敏感;小希下意识地揉捏起自己已经开始分泌滑腻汁液的乳尖,几经摇曳之后肉棒也再次翘得笔直。不过…原来这孩子也是会兴奋得满面潮红的吗?小希只靠一手自然无法完全支撑如此饱满的球囊,于是伶悠的面庞已经被遮盖得若隐若现,虽然还是足以被注意到素净的肤色已经被染上一圈绯色的红晕。
当幼嫩的舌尖似有似无地开始在粉色的薄膜上打转时,少女的喘息变成了尖叫;除了偶尔几次曾经对着镜子查验自己身体时的检视,对于小希来说这根本就是完全陌生的领域,即使在自渎时她也只是非常偶尔的才会用手指抚摸外阴的部分,更多的时候只是球囊和阴蒂的摩擦就足以让少女攀上高峰;因此,现时的体验对于小希来说是从未有过的冲击——不过话说回来,自从步入这座宅邸的两小时以来,又何尝有片刻不是如此呢?
痉挛着的腿部肌肉顺遂着身体的本能而剧烈地收缩,大腿内侧的皮肤已经紧密地和少年耳际的发丝摩擦在一起,乳尖所分泌的醇厚汁液已经不再是颗粒状的液滴,开始汇聚成汩汩的细流…
“不…不对,请您…请您等一下呀!这么着急可不成!”
就连呼吸都被压迫得极为困难的小伶该是付出了多么大的努力才能让他自己像这样活动起来的呢?这问题小希觉得只靠自己恐怕永远也想不明白:但是伶悠的确设法从欣长而厚重的双腿束缚中抬起头来,半张脸儿连同撑开花瓣的双手都已经被女性淫液给彻底沾染
“对不起,这次,擅自先动起来,还把您给搞成这样是我的不对;但是,还有很多准备工作没完成呢…需要您来帮帮我才成!”
从水池中站起身来,身材小巧的少年需要拼命踮起脚尖,双手扶住起伏着的乳肉,这样才能勉强将这话语吹进小希的耳际:就连淅沥地渗漏着精汁的绵软嫩芽都已经抵上坚挺的少女肉棒。
这已经是无法用常理去度量的现象:明明只是话语却好像真的带有什么迷人的魔力,小希的动作真的逐渐温和下来,涣散的眼神也重新凝聚。
“那么…您是需要我做什么呢?我能怎么帮到您?”
怀中身无片缕的小人儿几乎让小希浑身的骨骼都已经酥软;但是,如果是这孩子的话,大概任何时候他下达的任何命令都值得遵循吧…
“肚子里面…嘿嘿…如果不清理干净的话,到时候会让您很困扰的,对吧?”
环绕着少女脖颈的纤弱双臂微微松开,只是隔空划出一个细微的手势就被智能家居的探头准确地捕捉到;橱柜的一格无声地滑出,粗略地看去,里面除了各种清洁用的乳液之外…就是三管容量巨大的药剂,以及一根组装有软管的注射器,尺寸惊人。
“所以这是…”
“清理用的道具啦!请别介意!”
相比已经惊愕得怔住的小希,伶悠的动作已经敏捷得近乎超出了人类所能认知的范围。柔弱无骨的滑嫩身躯闪出少女的怀抱,翻出水池后以幼猫般的姿态将托架推至小希面前的时候,后者只是来得及侧过身面对着已经跪坐在自己面前的少年而已。
“帮忙把我清洗干净。不管是‘外在’还是‘内在’…就拜托您啦,可以么,小希姐姐?”
拒绝在这时候难道可以被作为一个选项么?!
小希有些笨拙地在伶悠的指示下打开第一罐药剂,将其倾倒进那具粗大的灌肠器之中;超过一升的满满一罐蓝色药剂,散发着介于醇酒和鲜花之间的醉人芳香,却只是颇为勉强地装满了一半略多的部分。
“有点少的样子…不过,对于当下好像倒也足够了…”
在粗略估测重量之后,少年的语气中多少带有些许遗憾地这么说着,但是他还是转过身去,除了抬高的圆润臀部之外几乎全身都低伏在光滑瓷板铺就的地面上,被双手微微掰开的粉嫩菊穴如同呼吸般开合,并且已经被透明的肠液所湿润
“就拜托您啦:一口气全部都打进来,可以么?”
…完全无法拒绝!
当数十厘米长的软管被完全没入肛肉,冰凉的液体注入柔软的肠道时,少年的脊背像稚鹰那样舒展开来,口中的呻吟再次让小希的呼吸变得粗重;持续数分钟的灌注结束后,原本平坦的腹部已经肉眼可见的微微隆起,但是少年仍然推辞着试图扶起他的少女,只靠自己的力量从地上站起,并且直到在透明的便具上坐定为止,都未曾泄露出一滴肠中的液体。
该是什么样的扭曲念头才会导向这样变态的设计呀?!小希这才明白了那个同样由水晶制成的便器存在的意图:排泄的整个过程,以及在这期间本就赤裸着的身姿被全方位的展示着,她甚至可以毫无阻隔地看见伶悠身下激射而出的水柱——不过,所谓为了清洁的目的恐怕只是此时呻吟不止的少年的自谦,因为这激流中并没有任何肉眼可见的污物,甚至连颜色都没有多少改变,若要说一定有什么变化,恐怕也是因为混入了从幼芽前端不断漏出的稀薄精液而已…
这样的过程重复了一次,尔后又是一次;当“内部”的清理工作宣告结束之后,炽热如火的少女肉棒即使被重新浸泡回芳香的浴水之中也再也没有任何缩减的迹象,已经充分膨胀到近乎极限,尺寸看起来已经和伶悠的小臂不相上下。甚至,当伶悠为小希的长发打上乳剂,轻柔地浣洗着的时候,这玉雕般的柱体随着心率的跃动甚至连水波都为之微动…
“我的好姐姐呀…我知道的,您忍耐的很辛苦;但是,等我为您洗完之后,我们到卧室那儿去,好么?”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飘进耳廓的细微低语,恐怕小希已经将这孩子按在水池的侧旁,像是雌兽那样媾合起来吧…
即便如此,当仍旧一丝不挂的伶悠像只雨燕似的在小希面前翻飞,为自己的老师披上浴巾的时候,质地细腻的布料仍然被顶起一块惊人的突出,不过即使真的滑落下来也会被挺翘着的肉棒挂住就是了…
而伶悠自己好像完全没什么寻找衣物的打算,只是擦干身体上的水珠之后,不知从哪扇橱柜中摸出一条绸制的白色绫带项圈来系在自己的脖颈上,猫爪造型的白银吊坠在灯光下闪动着光辉——除此之外,浑身都是危险的魅惑气息的少年再也没有穿着任何衣物。
这怎么可能忍耐得住啦!
从小希感觉自己的脑中有什么东西“啪滋”一声地熔断,到那个雏鹰般的柔嫩身躯出现在她的怀中,中间所间隔的时间肯定连半秒钟都不到…
在曾经的认知里,小希会认为“柔若无骨”只是个虚妄的形容词,可是现在紧紧搂住少年的臂弯之间除了柔顺细腻之外居然没有任何令人不快的硬物触感;并且,即使已经对于少年轻盈的身姿做好了准备,但是,现在的观感上来说,怀中的幼体恐怕真的不会比一片羽毛更重似的…
“请轻一些呀,我的好姐姐!您都快弄疼我啦!”
卧室明明只是走廊斜对侧,不到十米之外,可是这短短的距离却似乎永远无法走完:因为小希每前进一步都缓慢无比,就好像要抚摸遍幼小身姿的每一寸肌肤,或者灵魂都和怀中的少年深吻在一起。肉棒被夹在少年的柔滑双腿之间,已经坚挺得好像只靠它自己就能支撑起伶悠的整个体重似的…
暗褐色的木制门扉并不沉重,因此即使是忙于亲吻和拥抱着怀中少年的小希也只是用手臂就能将之轻松顶开。是一间虽然堪称宽敞,但是仍然有着华美的装饰细节的精致房间。夕阳的余晖透过宽敞的露台斜映在绘有壁画的墙壁上,微风吹起雪白的薄纱窗帘;造型古雅的壁炉似乎是因为临近夏日而并未投入使用,挂钟的时针尚未行至六点,墙壁上的挂画和架中的藏书倒是颇有格调。看得出来房间的主人早上离开的颇为匆忙,甚至未来得及完全关上衣帽间的入口——不过,眼下的小希可没多少注意力可以浪费在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上就是了。
直到幼小的少年倒在那张带有纱帐和帷幔的床上的时候,小希本已经被欲望几乎彻底填满的脑海中才终于升腾起一丝清醒的神志;虽然依旧迷离的目光仍然没有从伶悠身上移开半分。
“我…我这是…我这是在干什么呀?”
“没错…我想要对这孩子…对他做些什么。”
“可是…我怎么可以…再说,虽然再怎么娇媚,他毕竟是个男孩子呀…”
尺寸大到说是双人床都过分的奢华床榻显得少年更为娇小了;在粉色的绸缎面料的抱枕和靠垫之上,完全赤裸着的白皙身躯被衬托得愈发妩媚。伶悠的双手举过头顶交叠,好像是故意要展示自己的姣好曲线似的。就连除了漏精之外对于任何刺激都从未有过丝毫反应的细嫩肉茎此刻都已经是近乎半勃的状态——看样子已经是这孩子在“雄性”的方面所能做到的极限了…
“小希姐姐是准备强奸我了吗?啊呀呀…这可该怎么办才好呀…对着还未成年的小学男生发情,姐姐好过分来着…”
这话语明显是戏谑和调笑!就是说话这会儿,伶悠满是魅惑意味的碧色双眸一会儿对上小希炽热的瞳孔,一会儿又转向随着心脏的跳动而颤抖不已的少女肉棒。就只是因为这几个瞬间的对望,小希就好像再一次变成了什么从属于身下的孩子的傀儡似的…
先是被光滑的细弱双腿锁住腰际,然后肩头也被灵活的手臂环住;接下来,在小希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只是最细微的旋转似的眩晕之后,两人已经调换了位置:伶悠整个身躯都跨坐在小希的身上,可是被“放置”在床上的小希却根本没有感受到多少重量的负载。不,倒不如说,她甚至根本没有感觉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只有后背与织物摩擦的触感是真实的。
少年正踞坐在小希被分开的双腿之间,用双臂把挺立着的肉棒环绕在自己胸前,啄吻着最为敏感的先端。平心而论,伶悠肯定已经尽了全力,但是无论再怎么挤压,少年那只是微有弧度的胸脯是根本不足以提供任何支撑的,只有靠着双臂的全副力量才能勉强将震颤不已的巨大肉棒按在胸口,这多少让伶悠有些沮丧。
“瞧瞧,这个坏东西,真是迫不及待呀!但是很可爱哦!”
说实话,即使是伶悠也对这傲人的尺寸而多少感到了惊讶:恐怕,这已经比他的小臂还要更粗长一些了呢…小腹隐隐传来酥麻的震颤,好像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对即将发生的美好表达出期待。被上下蠕动着的饱满睾丸给挟住的幼小嫩芽已经开始无助地漏出一股又一股的稀薄精液,即使对于少年来说这也是一个意外之喜。
“不过,才不会输给您的!”
最初只是用手指轻轻地点上已经被粘稠的先汁染得透湿的龟头,但是即使双手也只能勉强握住这鹅蛋大小的紫红宝玉。于是伶悠很快就转换了策略,轻薄的嘴唇只能勉强遮盖尿道口和最先端的部分,那就从浅尝辄止的亲吻和轻舔开始,唾液混合着先走汁将整个龟头均匀的润湿,每一下亲吻,每一次舔舐都意味着一阵触电似的酥麻快感;但是灵巧的手指藉由先走汁的润滑对冠沟和系带的摩挲却似乎颇有成效。手指只是稍稍施力,就让尿道的裂隙缓缓张开。于是顺理成章的,灵巧的舌头像是小蛇那样深入,像是要把精汁从内部舔舐殆尽似的;空出的一手则向着更下端的部分移去,顺着海绵体的走势轻柔地捋动着,在绵长的快意中推出更多积蓄在尿道中的浓稠先走汁,就好像这是什么甜美的果汁一般。
这一连串的美妙刺激带来的快感让小希周身都痉挛不已,不过,本就已经是无处可逃的境地,那么挣扎自然也是毫无意义的事情…对吧?
当少年柔软的嘴唇吻上背面的系带,扶住龟头正面的手指也在先汁的润滑下微微滑动着的时候,小希已经能感受到球囊剧烈收缩的趋势;这样的变化自然也被伶悠察觉到,于是少年决定为濒临绝顶的姐姐大人添上最后一缕稻草:轻小的手掌灵活探入球囊的缝隙,开始揉搓起已经完全湿润的阴户上的嫩肉,尤其是已经充血挺立至有如拇指大小的阴蒂得到了最为重点的照顾。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当小希的眼神再一次彻底变得涣散之时,两人都明白,即将发生的是什么…伶悠一下子含住了裂隙已经完全扩张开来的龟头,虽然即使竭尽全力,小小的口穴也只能勉强覆盖先端的一半,但是这其实已然足够。小希的脊背在呻吟之中痉挛起来,浓稠粘滞的精液气势十足地喷射进伶悠柔软的口穴之中,比刚刚在书房时看到的还要剧烈得多;在最初的几秒钟,伶悠还能颇为勉强的容纳激射而出的浊液,可是,这毫无疑问只是暂时的。纵然少年竭尽全力地吞咽也无法跟上如此剧烈的喷射,那么作为必然的结果,在苦苦支撑片刻之后,浓郁的精液不但注满了少年的整个口穴,甚至鼻腔都被堵塞。窒息的痛苦让伶悠下意识地放松对肉棒的拘束,剧烈地咳嗽起来。仍然处于喷射之中的肉棒从少年的口中“啵”地一声抽出,裹满唾液和精液的巨大肉棒仍然坚挺地竖立着,尿道口挤出一股又一股的甜美精汁四散飞溅,将两人的身体都渲染得更加素白。伶悠半长的碎发被精液给黏糊糊的凝结在一起,美艳脸庞上的精液尤其众多,几乎连眼皮都难以抬起;眼前的欣长睫毛更是凝固着一大团乳白色的精汁。
即使在超过半分钟的悠长高潮之后,小希的肉棒仍然是完全挺立着的,没有丝毫瑟缩的迹象;虽然激烈的喷射已然停止,可是仍然有一团一团果冻似的精液被从尿道口中泵出,只是势头稍稍有所减弱而已…少女的身体已经从剧烈的痉挛中有所恢复,不过小希明白,这远远不够…更多,还想要更多…颤抖着的双手无意识般地伸向伶悠的方向,已经完全迷离的视野之中的那一团素白色的剪影。
“我们开始吧,姐姐!这儿可真是已经完全忍不住啦...”
很显然小希并不是在燃烧的欲望面前唯一的败者…就好像是从精液灌注的水池中爬出的一样,伶悠本就白皙幼嫩的躯体此刻愈发素白。少年从正坐着的姿势中站起,已经被精液彻底滋润双手很是耗费了一番努力才扶住同样滑溜溜的、挺翘着的少女肉茎。伶悠眸中的情欲仿佛要化作粉红的桃心满溢而出。肠液滴落在已经被充分润湿的龟头上,甚至只是最轻柔的触碰都已经足以将少年推上一个小小的潮峰。不过…只要能稍微慢一些的话…这样想着的伶悠慢慢地放松腰部的肌肉,充分润滑之下的圆润龟头已经近半没入菊穴,并未承受多少阻力。
“对不起!可是姐姐也实在是到极限了!”
这可是完全出乎意料…在刚才的一番挑逗似的前菜之后,小希的忍耐已经完全达到了极限,脑中的欲望和焦躁一浪高过一浪…终于,完全失去了控制的少女用颤抖着的双手握住伶悠的纤细腰身,然后,重重顿下。
整具身体都被彻底贯穿撕裂了一样…少年的小腹上被顶出了肉眼可见的巨大突起,真是让人吃惊,比起他自己的小臂还要更为粗长的肉棒就这么被伶悠用菊穴几乎整根吞没——不过,代价是什么呢?
脊背连同整个上身都无可抑制地向后仰去,精巧的面容已经被瞬间夺眶而出的泪水给彻底模糊。对于伶悠来说已经膨胀到极限的嫩芽其实只是半勃着的状态,小小肉茎连同两颗同样小巧的鸽卵一同拍击在小希光滑的小腹,只是瞬间就再次漏出一股半浊的汁液来…
伶悠试图遵循着本能挣扎着起身,至少想要抽出一部分已经坚硬如铁的肉茎来,多少缓解些内脏的压力;可是已经彻底陷入狂乱的小希看起来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毕竟,双方的体格差实在是太过悬殊,手脚乱蹬,全身痉挛着的少年做出的一切挣扎对于长身少女来说都只不过是轻微的麻烦,倒不如说这样细小的抵抗反倒让小希意识中的火焰燃烧得愈发剧烈…小希将幼嫩的少年躯体纳入怀中,发狂一般地摇曳着腰肢,每一下抽送都会脱出一节粉嫩的软肉;就好像要将少年的每一寸肠子都尽力撑开,将五脏六腑都捣作一团。
这当然不是伶悠初次体验来自菊穴的快感,但是如此激烈,如此纯粹的交合,对于这淫乱成性的少年来说也是头一次;更不要说,此刻的对手并不是使用手术和药品的tranny或者使用strapon的女孩子之类的代用品,而是真正的双性少女…流淌在身躯之内,此前已经沉寂许久的血脉好像又一次被唤醒…从一开始就仿佛迫不及待的承认了失败,全身心都已经输了呀…完全败给女孩子肉棒,就连自己存在的目的都好像已经变成了完全的从属,并且取悦于对方。
被几乎两倍于自己身高的大姐姐压在身下,少年的喉咙中发出的已经尽是女性的喘息,明明被肉棒填充的时候就连呼吸都会变得异常困难,可是每当小希抽回腰身的时候却好像被抽出的不只是肠道的末端,而是一部分灵魂似的…并且,不论是多么激烈的抽送,都没有半点儿痛苦或者不快的讯号被传递如脑中;需要更多,只需要更多就好…精巧的脸儿半埋进柔软的乳球之间,乳汁的奶香气味一个劲的往少年的鼻子里钻,伶悠所能感受到的似乎已经只有最为纯粹的情欲,还有被禁锢许久之后的解脱。纤细的手臂和双腿逐渐地停止了无意义的挣扎,开始顺从着小希挺进抽送的频率而运动起来。
“请不要离开我…”
被泪水彻底模糊的翻白双眼流露出的居然是不加掩饰的悲戚,颤抖着的话音即使细弱蚊蝇,却又是如此的真挚…这撒娇似的话语让小希的动作都稍微停滞了片刻。好像只是在这时候,小希才从发狂牝兽一般的状态之中回过神来…是啊…说到底,也只是个小孩子呀…
好像回想起面试那天的对话了…这孩子在如此幼小的年纪就失去了母亲…那这么说来的话,难道所有的这些放浪举动,都只是试图寻觅着宽慰,甚至麻痹自己么…
好像是为自己刚才的粗暴而感到羞愧似的,小希悄然地放缓了腰间的动作。不再是沉溺于欲望之中的母兽,小希投向伶悠的目光已经近乎母亲般的慈爱,尽管她自己也不过是堪堪成年的青涩少女而已…轻巧的身体以菊穴中的肉棒为轴心被回转半周,小希采用的是尽可能柔和缓慢的手法,大大地缓解了伶悠腹中所承受的压迫感。并且,即使只是这种状态下的旋转本身对于交合中的双方来说都是异常甘美的的体验,带来的快感和煦却又绵长。
“请别担心…我就在这儿;还请原谅我的失礼呀...”
本就纤弱光滑的双腿并不需要施加多少压力就被分开成M形,小希扶住大腿的部分作为支点,再一次开始摇曳着腰肢抽送起来。不过这一次,小希异常小心地控制着抽插的幅度,不再是如同钻头一般每一下都粗暴的直抵深处,而是转为几下较浅的抽送搭配一次缓慢的深入,穴内每一寸紧致的软肉都得到充分的爱抚,就好像生怕弄疼怀中这惹人爱怜的小人儿似的。柔媚的乳肉像是靠枕那样安抚着伶悠的头颈,提供着无与伦比的安心感。
得到温柔抚慰之后的幼嫩菊穴也投桃报李似的给予着反馈,紧致的软肉从每一个方向包裹住肉棒的每一个角落,就好像要把整条少女肉棒给融化在这温柔的海洋之中,或是打算直接将醉人的快感泵入小希的脑海之中一般…
伶悠自己的幼小肉茎也随着小希和缓的动作而摇曳起来,为少年带来异样的快感。敏感的前列腺被来回刮擦着,逐渐炽热起来,本就不住渗漏着的稀薄精液已经如同损坏水喉般的不断渗出,一股接着一股,随着肉茎的摇晃而被甩得沾染到床铺的织物,甚至少年自己的身躯上。
好像只是目睹这一场景就让小希的整个心境都被升腾而起的怜爱之心所充斥。于是她开始小心地调整着伶悠的姿势:幸好,本就是如此娇小轻盈的少年,在如此温柔的对待之下更是骨骼都已然酥软。对于小希来说用一手环住伶悠的膝弯,一手扶住光滑的臀瓣就足以将整个幼小身躯轻松地抬起到脸儿与自己平齐的程度,虽然需要让伶悠稍稍侧身,用手臂扶住自己的肩头来维持平衡就是了。
伶悠的娇美侧颜已被染上完美的绯红,两行清澈的泪滴从上划过——不过,不是因为痛苦,也不是因为单纯的情欲。小希和伶悠两人都知道,这是不同的…这是由甘美的爱欲所催生的,喜悦的泪水。
哪怕只是看到这样的绝美容颜就很满足了呀…再也按捺不住的小希探过头去,轻吻着伶悠的娇嫩双唇,娇喘被堵了一串欣喜的呜咽。陶醉于这梦幻般的美好触感之中…就这样子迎来了自己初次的主动接吻,以及有生以来头一次交合之中的高潮…
是的,当两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已经突破极限的肉棒也在温暖的菊穴中突出积蓄已久的浓精;伶悠原本光洁平坦的腹部明显地开始涌动着液体的波纹,肉眼可见的涨大起来,两人的结合处有大量无处盛放的浓稠精液以及清澈的肠液倒流而出,流满肉棒未能完全插入肉穴的部分还有因为喷精而急剧收缩中的光洁球囊,以及伶悠粉白的臀肉与大腿,最后把两人身下的床单都彻底沾染浸透。
小希其实并没有注意到,双眼翻白的幼小少年迎来的高潮比起自己更为激烈。不但本就紧致非凡的菊穴猛然收缩而已;身前的嫩芽即使考虑到小巧的尺寸也只能勉强算是半勃,但是对于伶悠来说这已经是前所未有的状态。并且,稀薄如水的清稀精液,也是头一次以稍有精压的状态被挤出尿道,尽管如此微弱的力量只是足以支撑不到十厘米的溅射而已…
毕竟,某种程度上来说对于小希和伶悠来说都是从未有过的初体验…一切的娇喘和浪叫都化为了新一轮的深吻,以及对于更多美好的渴求——就好像,这一刻便是永恒。
。。。。。。
在这之后的记忆对于小希来说已经如同半晚时薄暮的彼端一般模糊。她只是依稀记得,自己与幼小的少年一次又一次地交合着,像是发情的野兽那样不知疲倦,但是却始终灌注着缠绵的爱意…每一次都几乎是同样的美好,同样的欢愉。
当小希从一个悠长的甜美梦境中悠悠转醒的时候,银盘似的满月正嵌在清澈的夜空正中,皎洁的月光通过露台的栏杆,洒在相拥着的赤裸胴体之上。
怀中的少年已经变成被彻底沾染的精液人形,每一片肌肤都沾满被乳白的精汁。腹部被撑出肉眼可见的耸起,流淌着精液的菊穴再也无法合拢,即使只是皮肤之间最为轻微的摩擦也会导致更多的渗漏。那对光滑笔直的双腿夹住仍然挺翘着的雌性肉棒,上缘抵住精巧的卵袋,无意识地轻轻摩擦着。瓷娃娃般精致的素净面容,也已经凝固着浓稠的精液。
但是,伶悠的呼吸平稳又舒缓,口中含着小希持续泌乳的乳头,如婴儿般下意识地吮吸着,难道是在做梦?即使双目紧闭着,小希也能察觉到他眉眼之间的笑意。
这真是…太美了呢…
“要做个好梦呀…我的好孩子…”
轻抚着伶悠柔顺的发丝,小希将这幼嫩娇美的身躯更为紧密的拥入怀中,在夏夜的银白月色之下,再一次步入了甜美的梦乡。
这一次,她不再孤单;亦或者说,她们不再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