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夜
今天,哈里尔帕夏的使者到访了卡兹戴尔的王宫。
但作为女王公的特蕾西娅却在下午才得到的这个消息,还是一名侍女悄悄告诉她的。兄长大人不希望她在第一时间知道这些。那名侍女对她说。这难免让她微蹙柳眉,下意识地抿起了唇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王兄……兄长大人很优秀,作为统治者是十分合适的对象。但卡兹戴尔传统的继承方式就是指定继承。诞于王家的子嗣不论男女,在原则上都要受到作为继任者的教育:帝王学、治国术等等。前任统治者选择最符合心意的继承对象,将其指定为继位者,这是卡兹戴尔,也是所有萨卡兹人由来已久的继承制度。即使兄长大人再如何优秀,父王在生前就已经指定好的新王公是不容更改的。再者,兄长大人向来脾性不善,平常就不喜欢那些个骑在萨卡兹人之上作威作福的家伙,要在加冕仪式上应付来自阿塔图尔克的帕夏……所以特蕾西娅才会在王座之上接过了哈里尔帕夏递来的王冠。
在其位、谋其职。这是萨卡兹人一直以来的训诫。而兄长大人明显逾越了这条界线——不止一次。也许是出于某种莫名的愧疚感,又或者是因为在自己的心中承认兄长大人才是更优秀的统治者。但,这次太超过了。
不仅趁自己不在的时候擅自接见来访的宗主国使者,并且还试图隐瞒这个消息——这是把女王公当做什么了?
“谢谢你,伊菲尔忒丝。”特蕾西娅朝着鼓起勇气向她报信的侍女道谢,那名侍女因为意料之外的反应而满脸通红的模样,显得有几分狼狈,紧张的应了一声“不用谢”,便慌乱的向远处跑开了。
目送着侍女的离去,特蕾西娅在对方无法看到的角度里轻声叹气。不论是什么原因,这一次都必须要好好地跟兄长大人说清楚,决不能让他太过妄为了。
…………
特蕾西娅下了车,立即快步穿过了王宫的大门,沿着笔直的青砖路向前,将堪入夏季含苞欲滴的朵朵花苞尽数甩在身后。
曾几何时,卡兹戴尔有着世界上最宏伟的宫殿与最绚烂的花圃,而如今,宫城坚硬的外墙早在战争中被摧毁,至今未被允许重新修缮,花圃也因为长时间失去优秀园丁的呵护,超过了一半的珍稀品种消失,更有一部分的品系在战后被帝国派来监管卡兹戴尔的帕夏强行移栽去。战争为这个昔日辉煌的国家留下到最后的,只有无法磨灭的苦难记忆,自己究竟是怀抱着何种觉悟才坐上了王座的,兄长大人真的明白吗?那个总是骄傲,以钢铁般果决的手段自矜的兄长大人,真的知道吗?
鞋尖摁在地上,再稳当的竖直提起。特蕾西娅从第二道拱门进入了正厅,环顾四周,可是却没有看到特雷西斯的身影。朝会很久没召开,非特别的需要君臣们商议的大事也很少会使用这里。王座静静的呆在特蕾西娅视线的尽头,她望着它,它也望着她。而单方面的视线只是短暂交汇,正巧,一侧偏门被轻轻的推开,负责打扫的女仆从中走出,又将其小心的合上。在她转回头正要继续自己的工作时,迎面快步走来的特蕾西娅却让她瞬间直起了腰肢,又连忙垂下头行礼。
“殿、殿下!您午安——”
“午安,塞西丝。”特蕾西娅声音轻柔,王宫里每一个女仆、管家的名字她都记得,这是作为女王公的基本功。她在女仆的身前顿住了脚步,问道:“你知道兄长大人现在在哪里吗?”
“在偏厅的文记室中。”
女仆想了想又说。十分钟前还在——“谢谢。”
但特蕾西娅只是匆匆对她一笑,没有等女仆把话说完,风一样的从女仆的身旁走过。
穿越一段不长的走廊,特蕾西娅来到了文记室的门前,门口虚掩着,显然还有人在里面,啪嚓啪嚓的微弱声音自门缝间露出,让特蕾西娅的心头一跳。是火焰的声音。
“兄长大人!”特蕾西娅顾不得太多,猛地推开了门,而正如她所想的,特雷西斯正坐在壁炉前,手里拿着一张信纸,闻声有几分愕然的朝门口的方向望来。
明明已经入夏,却点起了壁炉,只要是个正常人都能明白这时的特雷西斯在干什么。
干净的白烟,纸上的漆章——还好,自己没来得太晚。
特蕾西娅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一把抓过特雷西斯手中的信纸,好看的鼻子微皱,语带不满地质问道:“兄长大人!你怎么能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与阿塔图尔克的使节见面!”
“那不是阿塔图尔克的使者。”特雷西斯意外的并没有想要取回被夺走的信纸继续刚才的行动的意思,他看向特蕾西娅的眼睛,“那是哈里尔的使者。”
“哈里尔帕夏是阿塔图尔克派来卡兹戴尔的!”特蕾西娅反驳道。
接着她将纸张展开,看了看右下角。没错,是阿塔图尔克的漆章。于是她再回看信上的内容,于是,特蕾西娅呆住了。
撇去没有营养的内容,通篇看下来,只有一个意思:哈里尔帕夏希望能与卡兹戴尔女王公进行一场私人性质的餐宴交流。
“我说了,是那个胖蜥蜴的人。”特雷西斯有些不耐烦,“看完了?给我,烧了。”
兄长大人命令式的话语第一次没能让特蕾西娅干脆地点头说是,卡兹戴尔的女王公凝视着信纸上的漆章,毫不理会特雷西斯的话,只是静静地伫立着,然后,摇了摇头。
“……这是国书。你不能烧。”
“去他的国书!”
“上面有阿塔图尔克的漆章。”
特雷西斯猛地站起,比妹妹整整高出两个头的健硕身躯充满了压迫感,他俯视着特蕾西娅美丽的白发,指尖点在信纸的漆章之上,声音低沉:“除此之外,没有半个字提到阿塔图尔克。”
“我知道。”
“你不能去。”
“我才是卡兹戴尔的女王公。”特蕾西娅扬起脑袋,不甘示弱的回望着越殂代疱的兄长,“你没有阻止我的权利。这是两个国家代表之间的交流,既然对方发起了邀请,我必须去。”
“你不明白?”
“兄长大人才是!以卡兹戴尔目前的情况来看,与阿塔图尔克之间的正面冲突绝不是理智的行为。那个帝国的体量太过庞大了,即使他的政治形势堪忧,我们也没办法在这个时候公然违背印有帝国漆章的文字——”特蕾西娅的眉头紧皱,几乎拉成了一条直线,特雷西斯那近两米的身高不如他的灵魂更能够让他的妹妹感到距离的遥远,究竟是在维多利亚的生活改变了特雷西斯,还是即位以后的日子磨损了特蕾西娅的心灵?她无从得知,但也必须继续说下去,“兄长大人,不论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既然你不愿以正式的渠道重返卡兹戴尔,那就不要再来干涉这里的事务了,现在才从维多利亚回来的你才是不明白卡兹戴尔如今的处境。”
半年来无从发泄的怨气化作利刃般刺人的话语一股脑地扎向特雷西斯,然而兄长大人却漠然任凭妹妹将情感宣泄出来。
特蕾西娅紧紧抿着唇,被洁白裙装包覆着的小巧胸部快速起伏,补充着在大段话一口气吐出后缺失的氧气。
“说完了?”特雷西斯的语气冰冷,然而妹妹只是死死瞪着他,不过,他本来也不打算得到什么回应。特雷西斯向前迈步,像是被这意料之外的动作吓到,特蕾西娅也下意识倒退了一步,而她的兄长大人又继续逼近,女王公态度坚定地直立在原地再一动不动。
兄长大人虽然脾性不善,但也从未欺负过她,特蕾西娅并不担心——也不会害怕直接的暴力行为。更加令她感到不安的,却是从对方身上传来的超低气压。仿佛在预兆着某种不幸的即将发生。
“呀嗯!”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特蕾西娅忍不住悲鸣出声。粗大的指节精准而凶狠地揪住了少女的娇嫩乳头,比起细腻的肌肤、更粗糙的布料在沉重的力道推动中,从上下两个方向摩擦着小巧的蓓蕾。剧痛,火焰烧灼一般。这是特蕾西娅的第一感受。她忍不住收缩身体,全身的张力向着外侧的腰背拉开,仿佛这样就能消解些许这袭来的痛苦。
“我懂男人,也懂女人。”特雷西斯那低沉的嗓音钻入了她的耳中。紧接着,特蕾西娅感到右肩猛然一沉,宽厚的手掌包裹住她的整个肩膀,拇指的指尖按在她未被衣服掩盖的锁骨内侧,挲动着的异样刺激穿透肌肤渗入特蕾西娅的神经中,电流向身体的各处蔓延开来,试图在麻痹大脑之前首先撕裂她的身躯。
胸口处的剧烈刺痛令特蕾西娅颤抖着深深吸气,她一点点挪过脑袋,带着零星胡茬的下巴闯入了她的眼帘。兄长大人不知何时垂下了脑袋,附在她的耳边。
特雷西斯的眼睛下斜,目光从妹妹的衣领后侧射入,钉在了那光滑洁白的脊背之上,这是片从未被他人侵犯过的美丽平原,
“我知道哈里尔是个什么样的混蛋。”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几分,他说,“而你现在还不了解。”
特蕾西娅忍受着胸口的苦闷,她没说话,也没法说话,对疼痛的恐惧与意外的惊愕占据了她大部分的思考空间。余下的,只有三个字——
为什么?
高大的萨卡兹男人扯着特蕾西娅的乳头朝着他自己的方向狠狠一拽,少女娇小的身躯无法抵抗这份力量,脑袋撞上了男人健硕的胸膛,紧接着又被推开,不由得踉跄两步跌坐在地。特蕾西娅眼角的几点泪滴同时甩落,打在了特雷西斯的手背上。
犹如重回水中的鱼,特蕾西娅长长吁出憋在胸中的一口浊气,而不过片刻,黑暗再一次覆盖了她的脸庞。特雷西斯单膝跪在地上,宽大的背部遮挡了能够直接射向特蕾西娅的全部阳光,男人的脸压上前,但特蕾西娅只注意到兄长大人视线中的冰冷。
他说:“你说得对,我没办法阻止卡兹戴尔的女王公做决定。”
然后,淡红的透明嘴唇被火热的湿润覆盖,两片唇瓣在短暂的抵抗之后就被轻易的挑开,粗厚的舌头沿着紧密齿缝从左侧扫到右侧,找不到半分侵入的余地。而紧接着,特蕾西娅感到乳头一疼,男人的大手再一次揪住了少女的樱桃,但这回她已经有了准备,在粗舌的第二次进攻之下,再一次守住了自己的牙关。
“呜……哼嗯……嗯、嗯…………”特蕾西娅从鼻腔里挤出微弱的呻吟,脑袋左右不住地晃动,两手扶在特雷西斯那只隔着衣服扯弄乳头的右手上,虽然少女相对弱小的力气完全无法让男人停下他的暴行——不如说这反而是徒增痛苦——但她仍然坚决的反抗着。
很快,反抗似乎见了成效,那只在自己的唇上肆虐的舌头离去,而那覆盖着小半张脸的火热感觉也已经消失,只留下了大量温润的唾液在嘴与嘴的周围上。
特蕾西娅总算获得了能够说话的片刻空闲,于是她开了口,但在愤怒之前,她更多的是感到困惑:“兄长大人,你为什么……唔嗯!”
洁白的连衣裙装胸托般的部分被向下拉掉,显出里边的漆黑内衬紧身衣,衣服的下部只是堪堪遮住下乳,但是内衬中部从两个锁骨间的位置沿下开放了一个最宽处有四公分的菱形裂口,粗硬的指尖从中塞入,向外一拽,形状可爱的右乳整个暴露在了空气当中。随后,男人的手掌抓住了特蕾西娅的乳房,在这只手下,她胸前的一团软腻显得如此娇小,只有些许的乳肉能从指缝间挤出,虽然只是平均大小的程度,却意外能带给人丰腴的妖艳美感。而柔嫩的蓓蕾在生着老茧的粗糙手掌的摩挲下,陌生的异样感刺激着尖端要对抗这种不讲理的压迫一样硬挺地翘成一粒,展现出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男人浑厚的雄性气息打在少女的脸上,他锐利的双眸咬紧了特蕾西娅的视线,让美人俏丽脸庞的变得沾满口水的元凶张开、闭合,吐露出的字句让特蕾西娅心头一沉:
“但你的兄长将教会你,什么是男人。”特雷西斯的目光与他的语气一般冰冷,蕴含着不容违抗的意志,“至于原因……你会感激我的。”
特蕾西娅愤怒的望着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陌生男人,他的双手在自己的胸口上恣意妄为,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这令她身体中外来的热量窜上了脸庞,积在眼眶中化作了晶莹的液体,几欲喷涌,却又让心中的不忿给强行逼在了眼角处无法落下。
“我绝不、绝不会认同的……”蹂躏着乳头的恶徒离开了,但强烈的麻痹感仍然残留在上面,特蕾西娅咬着银牙,左手抓着恶徒,被牵引着向下移去。
喀哒。
腰带被解开了。紧接着,少女洁白的裙摆被推到腰际。
然后,胸口一轻,但下一刻,膝盖内侧突然受力被猛地扼住掰开,摁到胸旁。试图挣扎,可是,难以施力,因为膝弯被外力所抵着,想要逃开,漆黑却覆盖了上来。她的脊背完全贴到了地面,身子弓起,却只有自我安慰的作用。
在触碰以前,灼热就通过空气蔓延到了特蕾西娅的下体。她忍不住向下看,几乎同一时间,‘那个’就顶在了入口的上方,藏在皮肤下只露出小半个前端的害羞妖精陷入了豁口的浅部。这仿佛是尖锐的刀锋压在了特蕾西娅的心房之上,让她在这个刹那完全做不出任何抵抗的行为。或者说,这是少女天然的恐惧让她对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手足无措,以致于无法动弹。
致命的钢枪在少女最娇嫩的肌肤上向下滑,顺着缝隙探寻,紧紧闭合的花蕊很快也被发现了秘涧的入处所在。
“咕……呜!”
鸡蛋大小的龟头生生挤进了紧窄的入口。疼痛,只有疼痛。并非情爱,也就不存在动情的爱液,没有任何的缓冲,仅仅只是入口的部分就足以让特蕾西娅感到仿若下体撕裂般的剧痛。眼角啜着的泪珠再无法抑制,大颗大颗接连地沿着两颊滑落,而令一处的液体也在这一刻完全不受其主人的控制。
唰啦——地,散发着淡淡气味的涓流涌出,在空中划成一道优美的半圆轨迹而落在了即将入洞的怒龙之上,在这只有喘息与微弱的火焰跳动声的空间里,是如此的清亮又令人回味无穷。
失禁了。意识到这一点的特蕾西娅脸颊涨红,但眼神却死死的钉在尿液不断打着的粗壮肉棒上。不是欢愉,而是对眼前异形生物的天然恐惧。
在金黄色的液体流尽的刹那,不约而同地,或者说,只是特雷西斯单方面的停下了动作。四只眼睛两两相对,而片刻后,特雷西斯冷然道:“这确是我意料之外的。”
“我、我……”反射性地昂起脸颊,卡兹戴尔的女王公首次显露出了慌张的神态。
特雷西斯将一只手向下探去,将下半身上的湿润抹开,还把一部分液体涂在少女私处的边沿。
“倒也省了事。”
这是宣战的号令,也是地狱的开端。
坚硬如钢铁般的贯穿了特蕾西娅的身体,仿佛要将她的大脑与灵魂也一并撕裂开来,炙热攀附在干涸的谷口,些许零星的液体根本来不及在凶恶猛兽的剧烈冲击下提供丁点儿的润滑作用,挤入、撑开,恶质的火焰从魔女的股间绽放开来,在沉重喑哑的悲鸣之中灼烧着少女的每一寸神经。
“嘶——啊、呃…………啊……哈、嘶————”
只是单纯的在吸气,也只剩下抽气的本能。处女膜与子宫口,两道防线几乎同时被击破,整个下身猝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麻痹感中,仿佛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一部分,但令人绝望的刺痛却又明晰的从四面八方狠狠扎在特蕾西娅的灵魂上。初逢的花径被粗暴地碾过,大量的鲜血也只能顺应这股汹汹来势被撞进体内的最深处,从小穴内壁上渗出的湿热的红也根本找不到脱出的隙缝,挤压在肉与肉紧密贴合的伤口里。从顶入,到扯回之前,数秒钟的间歇,少女的四瓣粉嫩被迫陷入自己的甬道,而在那迅速充血的蜜丘之上也找寻不到一滴点的殷红液体。
因为痛苦,两条细长的柳眉紧紧地拧巴在了一起,精致俏丽的五官皱成一团,气流在微微张开的齿缝间来回撕拉,特蕾西娅在这一刻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并没有得到多少的喘息时间,且在特蕾西娅的意识里,甚至已经无所谓时间观念了,本能地,少女如同被抛入真空之中,渴求着空气、与逃离。但即使是这样的愿望也无法得到实现。男人的巨根向外拉动,仿佛闸门被打开,血液随之飞溅而出,在特蕾西娅洁白的裙摆上侵染出狰狞醒目的鲜红印记。退出了半截的长度,在腟道未来得及缩紧的时候,又再一次凶狠地朝深处撞击。
特雷西斯紧紧抓着妹妹纤细的腰肢,少女的体内被一次次扩宽,隐于萋萋芳草之下直径宽达五公分的巨兽身姿赫然映现在了光洁白皙的小腹上。
“呃、嘶……呃、嘶……哈嘶……………呃、嘶……”
精致小巧的肚脐眼每一次的鼓起都令特蕾西娅有种窒息般的痛苦,首次接触到的男人的凶器仿佛从里向外的抵在她的咽喉,撞击、恶心,想要将体内的一切都从狭窄的喉管中挤出,磨碎、抛落,但令人绝望的是就连呕吐的感觉也被扼制在声带以下。没有停歇的余裕,接连不断的冲击剥夺着曾作为少女的生命的意识,撕扯着神经,搅动着脑浆,特蕾西娅如同铁匠身下的铸块,重锤挥舞,扬起、沉落、触抵,轰然炸起,并非反抗般的,而是被弹开,在空中无助的扬摆着身躯。正在变形,被改造成新的形状,从少女到女人的蜕变,本应是幸福的过程,可她只有宛如濒死的体验。身体比嘴唇更先一步在哀嚎,而精神被卷入清醒与迷失的边缘。
偌大的文书室中,只剩下两具只会嘶吼的人偶。
是被牵引的、还是主动找寻的,原因并不重要,结果只有泄愤式的疯狂肆虐。跌落悬崖的探险者似乎抓不稳手中细腻的绳段,他向上攀附,五指绷紧,死死扣住柔软的隆起向着身后猛拽,连绵的雪白山脉整个被拔起,粉白色的银河朝着天际倒流而上,洒落一片香霖。
男人的右手扯动人偶的乳房,恋恋不舍地离去,一手环过瘦弱的双肩,抓住她的右侧肩头,将少女娇躯紧紧锁在熊一般健硕的身体下,左掌上施以的力道也愈发强烈,几乎要将娇嫩的乳房挤碎的气势烙在她的胸口。这对于女孩而言绝非是舒舒服服的姿势,但她那副任由摆布的姿态已经将特雷西斯的神智也给迷乱了。这是教育,也是惩罚,身为兄长有义务对妹妹施以必要的知识。他垂下头,挺翘的鼻梁在细腻的肩背上刮动,诱人的少女芳香是甜蜜的毒剂,但凡是品尝过这份肉香的餐客几乎是必然会沉浸在魔女的饵食之中难以自拔,即便是身为兄长的特雷西斯也无不例外。男人痴迷地啜吸着娇嫩的肌肤,紧致得生疼的腟道更是能够激起嗜虐的凶性,让男人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撞在第二个洞口之上。
少女形状的人偶瘫软着四肢,修长的双腿向两旁大大的分开,在白色花瓣般的连衣裙下绽露出一地猩红,雪腻的手臂被固定住肩部,随着男人的顶撞而一颤一颤的抽搐,时而——也会突然攥紧拳头,或是极力地绷开将痛苦往指节上分散。但很快又会回归于麻木。精神上的窒息带来的缺氧感反馈到身体上,结果就是一点点的在剥夺着特蕾西娅的气力,声音也逐渐变得微弱。
“呃、哈……嘶…………呜、呃…………嘶……啊、啊………………”
就在特蕾西娅感觉自己就快要死掉的时候,失重感完全包裹住了她的身躯,或许是片刻、又像是过了几兆年月一般漫长,直至她的脑袋被捧起。随后,毫无防备的柔软双唇猛地撑开到极限,血腥味从口腔中塞入,而过于巨大的无法再深入一分,接着,汹涌的白色浪涛灌进了少女中,才获得了片刻喘息的咽喉涌入了不少粘稠的异物,反射性的再次闭合,而失去了一个入口的精液找寻起其他的甬道,在轻而易举的塞满了特蕾西娅狭窄的嘴巴以后,更多的沿着呼吸道唯二的出口奔涌,从细窄的鼻腔里喷出,而更大量的从插在少女嘴里的肉棒边沿,绕过龟头冠的底侧自嘴角挤落。特蕾西娅鼓起的双颊颤动了数次,每一次都从嘴角喷出不少的白浊,而也让那巨大的肉棒愈发挤进内里,让紧守着食道的关阖也一次次地被迫开启,脖颈耸动之间,少女的身躯轰然倒塌,白浊的精液也随之扬撒而下,坠落在大地上。
“咕……呃、咳……咳咳…………咕呜……咳呃、呜啊…………”
少女不时抽动着身子,整个人瘫化在地上,只有胸口的起伏和偶尔的咳声让她看上去比起人偶更像个活人。浓稠得泛黄的精液散乱在她的脸颊上、脖颈上、锁骨上、秀发上,脏污了血水和灰尘的凌乱裙装、鼻孔及唇角的残留物形成的精泡与因窒息染上红晕的脸颊共同构建起了这副淫靡不堪的景象。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喘着粗气,凝视着地上的卡兹戴尔的女王公,特雷西斯将垂落脚边的裤腰带缓缓提起,他直起身,俯瞰这凄美的绝景,一粒、一粒地整理好纽扣,漠然的双眸中倒映着女人透光的眼角,气息渐渐平顺。
“……特蕾西娅,明白了吗?这就是男人的滋味。”他说。
他的声音嘶哑,是交合后的遗症,水份被纠缠的热气所蒸发,留下一个干涸的嗓子。
而特蕾西娅无法回应他,也不想回应他。男人的肆虐只带给了她痛苦,没有爱,甚至也不存在性,这只是一次单方面的施暴,是男性对女性的蹂躏。即使没有对充满爱意的交合抱有过幻想,但也绝非是被痛苦和绝望扼住咽喉的现下,哪怕是事务性的阿谀奉承、又或者是真的被训练出欢愉,都比这种恐怖要来得好得多。
没有回应。特雷西斯眉头紧锁。那也在预料之内,不如说,这样就是最好的情况。他抿着唇,下颌翕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止于喉间。
特雷西斯最终只是沉默着无言地离开了这里,没有忘记将房门闭上。
嘀嗒、嘀嗒。石英钟自顾自地挪动着,不知过了多久,但没有一个人接近过这里。
特蕾西娅早就从半失神中恢复了过来,却不想从地上坐起,黏稠的精液早已凝结成一片片的精斑,轻轻一揭就能够撕下一大块,可她却毫不在意的任由腥臭缠绕在她的身上。
并非肉体,而是精神上的疲惫让特蕾西娅几欲放弃如今这个凄惨的自己。若是有什么人在这个时候进来,作为卡兹戴尔女王公的她将会毁于朝夕,然而,脑海中的某个角落却又告诉她:不会,因为房门是锁着的。但打扫的女仆也有着钥匙,也许——或者她其实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单纯的累了而已。
可思绪仍在奔涌,大脑却被强制着放空,思考着不思考,念想着没念想。直至落日的第一缕辉光扑在她的脸上,特蕾西娅才停止了这种无意义的行为。
女人蜷缩起身体,长时间保持着同一种姿势让她的肌肉拉扯着吱呀作响。浓厚的精臭味钻入鼻腔,一缕、一缕,随着鼻翼的颤动。透明的液体静静地淌下,化开了地上的黏膜。
在只有时针滴答作响的这个空间里,衣裙的摩挲声显得异常清晰。
双腿几乎麻痹,下体处撕裂般的疼痛让特蕾西娅仍直不起腰来,只能搀扶着墙壁一点点挪动着身子,右乳仅仅是不时摩擦到胸口的衣服就会给她带来如针扎般的强烈刺痛,女王公一把抹开脸上大半的残精,甩在地上,紧咬下唇,强迫自己忍受住这种残酷的折磨,推开文记室的门,步履蹒跚地向着浴室走去。
卡兹戴尔的未来已经足够黑暗,可兄长大人的再次出现带给她的却不是许诺美好的明天,而是让特蕾西娅沉入更深邃的夜色之中。
但身为卡兹戴尔的女王公、萨卡兹人的领导者,特蕾西娅也只是能够做到自己能做到的事情而已。
兄长大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她想不明白;他为什么愤怒,她也想不明白。
——或许只是特蕾西娅不想明白。
只是,必须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唯有这个,是无法被动摇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