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禁忌 《原创纪实·我的班主任是主》

  我的班主任是主之逃学篇1

   前言:兜兜转转还是开启了主线剧情,原本我计划是先写打架,因为好写。逃学有些难,不太好意思。

   时间线让我们回到2011年12月19日。

   那段时间发生了几件事儿,首先是我家里出了一点问题,老人去世。根据老人遗愿,葬回老家,所以父母都回去了。因为我打小是放养的,和老人不亲,一共就见过两次,再加上我还要上学,一来一回需要一个多月,就没带我去。

   其次呢是我姐外出交流,她是属于和学校有协议,定期开展学术交流,还要完成某篇论文。之后根据校方统一部署,去了临市的中学进行交流探讨,为期十五天。期间和我联络也是晚上打电话,听取我当天的学习情况汇报,同时做出批示,部署次日学习任务。之后学校指派了另一位老师担任临时班主任,也是我们班的科任老师。

   最后就是重头戏,巨人城废墟上线。那一天网吧真的是人山人海,都在尝试最快通关,拿一把银色杀手。

   就这,天时地利人和全占了。

   经过短暂的思考后,我决定骗假条出校。风险肯定是有的,但是对于我来说,还是很刺激,值得我冒这个险。(被发现的时候,我不觉得值了…头一次见到我姐那么愤怒)

   19日当天,正常上学。我揣着从家里翻找出来的黑布,紧张又刺激的找我们临时班主任请假。

   不得不说,我可能是天生就会演戏。在进门之前,我拼命睁大眼睛,坚持不眨眼。等到眼球泛酸,要流出眼泪才敲门进入。

   “进。”

   我深吸一口气,套上那块黑布,推开门走了进去。

   “老师,我…我找您有事。”

   “嗯?”看见这副模样的我,老师也愣了一下。

   “这是?家里面谁去世了?”老师走过来拉着我的手问道。

   “我…我父亲。”我十分艰难的张开嘴,缓缓说出这几个字儿,一定要展现的很真实。至于为什么不实话实说,原因有二。

   一是,如果说实话,老师很容易能想清楚,老人去世,有可能是不带上我的。毕竟父母去就可以了。所以一定经不起推敲。

   二是,我挺看不上我父亲的,觉得为了工作完全不考虑我,打小就是心里有气。

   “哎呀,这,别太难过。”老师也是慌了,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停的安慰我。

   “老师,我找您是因为…”我断了口气,然后又深呼吸几次,演戏嘛,不得入情一些。“家里人不带我去,说我太小了,同时还要上学。可是我想跟着去…”说话间我又要哭了出来。

   老师急忙拿纸巾帮我擦泪。

   我平静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想请老师和我家里人说一下,能否让我去参加。”(这招叫以退为进,如果我一上来的目标就是请假,那么多半是有意外情况。我简直太聪明了,但是…唉)

   老师想了想答应了,于是我给了我母亲的手机号(实际上是我的)。可想而知,电话肯定不会接通。

   “啊?是我电话说错了嘛?”我很焦急的问道。

   老师重新和我对了一下手机号,确定是这个。我灵机一动的说道:“老师,我们班主任电脑上有电话本。可能是我记错了,您对照一下。”(我作为办公室常客,接触姐的电脑很正常。说来也是怀念,那会儿我记得电脑牌子好像是方正?也就扫雷和蜘蛛纸牌能玩玩。)

   自从第一次和我姐相遇后,她偷偷给我父母打电话(详情去看第一篇正文《第一次相遇》),我就留了个心眼儿,找机会把我母亲电话改成我用的,我父亲的改了一下数字。

   老师当然不会拒绝,在核对电话无误后,告知我可能是正好在忙,打不通电话。我在前文也说过,我平时表现很得各科老师喜欢,也没想到我居然这么大胆。

   那么第一步作战计划成功,下一步就要进行总攻了。

   “这可怎么办…”我表现的十分失落,就像暴风雨中的一片叶子,随风飘落的那种凄惨。

   “那…那老师,您能给我批假,半天就好,我打车过去,我知道他们在哪儿。”我仿佛想到了什么,抬头满怀希望的看向老师。

   “嗯…”老师沉吟了一会儿,问我道:“半天时间够吗?是不是太短了。”

   “够了。”我肯定的回答道:“时间太久,我妈妈也不会同意的。让我看一眼,我就心满意足了。”

   “行,我给你写假条。”说罢,老师拿出假条进行填写。

   拿到假条后,我并没有着急离开。总攻完成,还需要打扫战场的嘛。

   “老师,我能否请您帮我保守这个秘密么。不要和同学们说。”我没有提是否和老师说,我觉得能答应不和同学说,多半也不会和老师说。

   “我怕他们知道后会说一些不好的话,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可怜兮兮的请求着。

   “好,老师答应你,这件事儿老师谁也不会说。”

   “谢谢老师!”我几乎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起身抱了一下老师,之后才转身离开办公室。门一关,我就扯下了黑布,长出一口气。太冒险了!

   出了校门,我有一种海宽凭鱼跃,天高任我眠的感觉。转到小路上,我开始飞奔到网吧,立誓要做班里第一个通关的人!

   这段过程我就不再过多讲述了,直接快进到下午。

   下午回到班级,几个铁哥们凑过来问我,上午怎么没来。我为了保守秘密,以有事搪塞过去了。我很怕他们说走嘴,通关的事儿以后再说,记录是有的。

   “我一开始都没注意到你没来上课,**老师叫你的时候才发现你没在。”一哥们跟我说道。

   “啊?”我心里一惊,急忙问道怎么个事儿。

   “没啥,就是回答问题,老师本来想叫你,发现你没在,就随口问了一嘴,然后就找其他人回答问题了。”

   我靠,吓死我了。

   下午的时光就这样儿过去了,课间的时候,代理班主任来看了我一眼,把我叫出去安慰了几句。

   一直到晚上,照常姐给我打电话。

   “小东西,想姐没有~”还是那么甜那么温柔的声音。

   “想了,可想姐了,想吃姐做的蛋炒饭~”我撒娇似的回答道。可能是因为做了不该做的事儿,心里有些紧张,就表现的激动了一点儿。

   “贫嘴,你这嘴可欠儿了。”姐笑着骂了我一句,转而问道:“在学校乖不乖,没有犯什么错误吧?”

   “没有没有,我今儿听课可认真了。”我赶紧拍胸脯保证道。

   “喔~”姐意味深长的回应了我。

   此时此刻我特别紧张,呼吸也慢了下来。

   “谅你也不敢,我可警告你,要是敢撒谎骗我,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姐顿了几秒,对我说道。

   “不会不会,我这么乖,咋能撒谎呢!”表面上我说的很有底气,实际上心里越来越慌。我姐了解我就如同我了解她,是真的会打死我。

   “好啦好啦,姐还有工作,先不聊了,乖弟弟,等姐回去给你带礼物喔。”姐用十分宠溺的语气对我说道。

   “嗯嗯,放心吧姐!我一定乖乖的!”放下电话,我紧张的心情逐渐缓解,看来一切正常。这番通话每天都在进行,我也习以为常。

   殊不知,这通电话,就是我的死期。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恢复到往常的学习状态。白天正常听课,做笔记。期间代课老师的课堂提问经常有我,我也不负姐所望,历史嘛,必须认真学。等到了晚上就是写作业,和姐打电话做汇报。

   这应该是所有贝贝的通病,每当犯了一次很大的错误,都会用非常乖的表现来进行掩饰。

   很快到了元旦,姐也回来了。初中课程没有那么多,再加上元旦放假,所以姐回来的那天我是没有课的。

   提前约好了时间,我跑到车站去接姐。

   两座城市相距很近,举个例子,现在坐高铁才三十分钟。(话说回来,已经有读者在群里问我,是不是**市。果然,写的越多暴露的越多,我特别害怕那天有个人加我,直接把我名字点出来,那可太尴尬了哈哈哈。)

   “姐!”我隔着很远就看见拖着拉杆箱的姐,兴奋的挥了挥手。姐也看见了我,加快了出站的速度。

   嗖。我飞快的从人群中钻了出去,扑到姐的怀里。啊,姐的怀抱真好,仿佛此刻的我有了精神寄托。

   “小东西,差点儿把姐撞摔了。”姐一边摸着我的肉一边埋怨我。

   嘿嘿,我一阵傻笑,起身去拿姐的拉杆箱,左手拉着箱子,右手被姐牵着。

   “怎么样儿啊?这半个月有没有犯什么错误啊?”走在路上,姐突然冷不丁提了一嘴。

   “啊….没有呀!这段时间可乖了。科任老师都在课堂上夸过我了,进步很大的!”我先是一惊,随后大声儿回答道。

   姐笑了一下,没有接话。出了车站,打车回到了姐家。差点儿忘记说了,那天呢是周六,元旦是周日,也就是第二天。

   回姐家之后,姐拿出了给我准备的礼物,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外出过节了。

   下午看了场电影,晚上吃了烤肉。在广场上散步,我看到了有不少人在玩陀螺,不是那种玩具塑料陀螺。很大很重的木制陀螺,需要用那种细长的鞭子卷起来再抽。

   我喜欢的是他们甩出来的鞭花,还有那种啪啪声儿,就像鞭炮似的。

   姐说我甩不动,买了就是浪费钱。我就一个劲儿的磨,撒娇,最后架不住我,就买了。

   事实证明,我确实甩不动…费了半天力气,根本抽不起来。那陀螺实在太重了,估计得有个四五斤。我就不想玩儿了,也不想要了。

   但是看在我姐沉下去的脸色,我不敢说不想要,只能抱着沉甸甸的陀螺回家。

   一路上姐都不让我松手,哪怕是到了车上也让我抱着。目的就是让我知道,大人不让买是有道理的,如果架不住买了,那就要负责,不可以随意丢弃。(这一点我做检讨,打小家里惯的就是,喜欢就买,玩两天没兴趣了我就扔了。不买我就闹,发脾气。只不过在姐面前我不敢闹,全靠撒娇来磨。算是进步吧。)

   别看只有四五斤,但一直抱着也很累啊。好不容易熬到了姐家,我顺手扔在沙发上,手已经快累的抽筋儿了。

   姐的目光横了过来,我吓得一个缩头说道:“元旦快乐姐!我回家啦。”说罢转身就走,当天确实不早了,回家已经九点多了,姐也没留我,只是叮嘱我下楼慢一些。

   第二天就是元旦,北方以吃元宵为主。而我们家是吃炸酱面,是我母亲做的手擀面,酱也是自家熬出来的。此次也是元旦的缘故,都回来陪我,先前离开了很久嘛。

   中午一过,我父亲就回另外一个城市去上班。我母亲到了下午,因为家里老人的事儿,还要再回去,我们家总要有一人在,临走告诫我上学等等注意事项。

   自己在家玩了一会儿电脑,觉得没有什么意思,按耐不住思念之情,就给姐打了电话,得到在家的答复,我迫不及待穿好衣服飞奔了过去。(话外音:我可真是送死第一人…)

   到了姐家,换好鞋。姐正在写学术交流的论文,随口招呼我道:“小东西,这么想姐呢?昨儿刚见面。”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再说姐对我这么好,我巴不得天天住在这儿。”我走过去坐在姐身旁,很自然的把头靠在肩上。

   “住下来?挺好,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搬过来住吧。”姐已经散发出危险的信号,而我却浑然不知。

   “好啊好啊。”我兴奋的回答道。

   “正好,你把这个写了。”姐递过来一张请假条。

   “啊?写假条做什么啊?”我丈二摸不着头脑。

   “你写报告,我批条子。”姐放下笔,转过头来,眼神充满了杀气。

   我再傻也意识到了不对,慢慢的站了起来,嘴里嘟囔着。

   “写,请假七天。”

   原谅我,即便到此刻,我也没意识到是逃学的事儿败露了,这不能怪我。过去这么久了,一直相安无事,我早把这事儿抛脑后去了。

   见我不动,姐啪的拍了一下桌子,震的我一个哆嗦。

   “我问你,这半个月你犯什么错了?”愠怒的姐,比第一次实践更威严。

   “我…我没做…”我还试图狡辩,没想到姐的手直接点在了我脑门上,让我一下子闭上了嘴。

   “从现在开始,我问你一句,你回答一句,敢撒谎,我就给你一嘴巴,听懂了吗?”姐一字一句的说着。

   我看着姐的神情,平静,很平静,特别平静。眼神里一丝愤怒都没有,我从未见过姐这样儿对我,当时眼泪就要出来了。

   “憋回去,别逼我扇你。”

   我丝毫不怀疑,姐一定说到做到。但是我绞尽脑汁也不清楚,姐是怎么知道的。代理班主任答应我,那肯定不会告密。除非是我姐主动问,可是姐又不在身边,同学告密更不可能了,平日里最注意避嫌,绝不会让同学们发现她关注我,所以我真的很疑惑她是如何知道的。

   “我再问你一遍,犯错误了吗?”平静至极的语气,让我胆战心惊。

   “犯了…”我弱弱的回答道。

   “说”,一个字儿的命令。

   “我…我撒谎了…对不起…姐”

   “别说没有用的,撒什么谎了”

   “我逃…逃学了”说完这句话,我深深地低下了头,完全不敢抬头看姐此时的表情。

   “抬头!”姐抬手又放下,转而狠狠地踹了我一脚。我稳住身形,慢慢的抬起头看向姐。

   姐的眼神不再那么平静,也没有愤怒,只是有了那么一丝…失望。

   “姐…”此刻的我慌了。

   “当天给你打电话我就知道了,半个月的时间,我给了你很多次机会,我希望你能说实话,可是每次都让我失望。”姐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随后张口继续说道:“***,你太让我失望了。”

   泪水充满了我的眼眶,我使劲儿控制着,不让眼泪流出来,我认识到错误了,但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会败露。

   姐看出来我的意思,冷笑一声道:“**老师一直在夸你,说每次提问你,回答的很快也很对,很显然是认真预习了。”

   我因为害怕,反应有些迟钝,但也知道是**老师和我姐说的。可是,没道理啊,只是代课老师,怎么会关注我呢?

   姐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拜托她上课多关注你,知道你喜欢历史,不管是因为我还是因为你自己,我都希望你能坚持下去。所以我让她有机会就提问你,陌生老师的鼓励更容易激励你。”

   听到这儿,就算我再傻也听明白了。虽然姐外出学习,但是心里一直在挂念我。可…这份挂念…实在是让我措手不及,早知今日,我怎么敢逃学,借我两胆我也不敢啊!

   “晚上我打了电话,本意是想询问你第一次上她的课,会不会有些抵触。没想到居然是你居然不在。”

   我重新低下头,沉默不语。

   “之后我给***打电话,得知你请假了,***,请假理由还用我给你复述一遍吗!”姐的声音越来越严厉。

   “不用…”我完全不知该说什么,我已经做好了接下来的暴风雨。

   “出去!回你的家!”如此冷漠的话语从姐的嘴里说出,比打我更可怕。

   我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姐那充满失望的神情。

   “姐!”我再也绷不住,泪水蹭的流了出来。我怕被骂,也怕被打,可是我更怕看到姐的这个神情,我怕她失望。

   姐没有重复,直接走过来抓着我的胳膊,强行把我拉到门口。我死命抵抗着,不能被拉出去,我也不知道为何不能被拉出去,但下意识的决定就是这样儿。

   姐无视我的认错,一心要把我赶出去。到了门口,我拼命抱着姐,一个劲儿的认错。姐烦到了极致,推开我反手给了我一巴掌。

   这一巴掌给我打懵了,姐也愣了一下。打完后,姐没有再把我拉出去,而我缓了一会儿,发现姐只是看着我。

   我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眼泪哗哗的流,嘴里说着:“我知道错了姐,别赶我走,别赶我走。”

   姐看了我几眼,转身带着怒气回到了卧室。看见姐没有再赶我,我也没有挪动位置,老老实实的跪在原地,一边哭一边回忆罚跪的标准姿势。

   PS:由于年代太过久远,好多细节记得不是很清晰,我就借着记忆大致描写了一下。主要话语我进行了表述,我不可能全写出来,一是太长,二是不可能的事儿。我自夸记忆力强,也做不到相隔十年还分秒不差。所以读者们看剧情就好,如果有疑问也可以进群问我,我能想起来的,一一解答。毕竟我自己只能想起这些,你们问我的话,说不定可以让我的记忆再完整点。

   还有演技的部分,重点做一下说明。我确实天生就会演,小学的时候就经常代表学校进行汇报演出。有一年演的是话剧《陶罐与铁罐》,拿下了一等奖,再详细的不能说了,我是担心有人想起来,毕竟我们这座城市人口基数很庞大,安全期间嘛哈哈哈。

   接着说,虽然演技好,但那是小学,初中的老师对我不了解。这也是他们能相信我的另一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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