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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馔津的磨难

御馔津的磨难 宋小狗汪汪汪 6023 2023-11-20 11:30

   御馔津的磨难

  “就算我阻止你,你也会偷偷跑去吧。”

   “所以,出发吧。”

   荒已经猜透了御馔津的心思。

   “谢谢荒大人!”

  

   村落荒颓。碎瓦残垣依稀可见。烧焦的味道迎着风弥漫开。灼烧成深褐色的古道并不十分好走,野草团团簇簇野蛮生长。御馔津踏着一双木屐,一脚深一脚浅地踩在苍草道里。草尖儿便隔着洁白的棉布挖扫着挠着一双玉足。稻荷神大人感受着足心传来时断时续隐隐约约的瘙痒感,脸上不自主的泛起一撇红霞,白玉莲子似的脚趾瑟缩着蜷在一起。倘若有机会褪去少女的鞋袜,大概便能看到足底也铺上了一层淡红,足弓一个以肉眼难觉察地弧度勾起来,淡粉色的娇嫩皮肤皱起来,堆出两道可爱的条纹。可御馔津只是抱着“不能在荒大人面前失态”的决心,涨红了小脸,贝齿死死咬着下唇,幸苦忍耐着痒感,作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来。

   荒当然注意不到身后女孩的扭捏,自顾叹气:

  

   “千年前的事。找到原因也没意义了。”“但,那个孩子。”

   “好吧。那我们便分头行动。”

  

   说是分头行动,但只有御馔津去寻找,荒只是在原地等待。御馔津走在破败的村庄,唉声叹气。她当然能够想象到这里曾经的繁荣。正因为存在着这样的对比,她心中才愈发滋生出一种难明言的苦涩感。她搜寻的太仔细,太专注。专注地甚至忽略了身后寸寸逼近的一道青灰色的身影。

  

   “还是麻烦你睡过去比较好呢。”

  

   少女的声音是轻柔的,轻柔的声音下凝结着一层寡淡的霜。呵出来的气撩动着御馔津娇嫩的耳垂。几乎是听到这道声音的同时,三根深绿色的羽箭点在了御馔津的后颈上,一种苏麻的感觉从脖子传导到全身,刺激着她的大脑,稻荷神大人的四肢软了下去,做出了毫无作用的挣扎,最后绵绵地晕倒在了地面上。

  

   “我这是,怎么了?”

  

   御馔津从昏迷中醒来,想要说话,麻痹的感觉让她完全说不出话,牙齿苍白的颤抖,发出清脆的敲击声。淡红色的眼瞳被乍现的清灿阳光晃的几乎有些睁不开。她习惯性的想去伸展自己的四肢,却发现双手被拉扯开到一个巨大的弧度,伸展开,手腕被麻绳紧紧捆绑起来,死锁在一张腐旧的木架上——大概是木架,朽木特有的湿冷的触感让她做出这样的判断。腋窝暴露在空气里,羊奶一样的痒痒肉带着淡淡的粉红色。

  

   “这!这是怎么回事!”

  

   感受到敏感部位的暴露,御馔津不由得羞红了俏脸。在双手被绳索牢牢禁锢的几近压在木架的情况下,她吃力地把头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看到自己洁白的白袜双足被一双铁枷锁住,她能看到自己包裹着布袜的双脚不安的晃动着,不由自主地想往后抽。这当然都是无用的挣扎。那是多可爱的一双玉足,扁平修长,十指却是稚嫩的,像十粒粉红色的白玉莲子。这样一双玉足就这样被锁起来,绝望又无助。紧缚着的少女被放置在一间破败的茅草屋里面对着不可知的命运。恐惧感和羞耻感一次又一次冲刷着她的内心。

  

   除开双手和双足的束缚,御馔津的身体也早已经被粗糙的麻绳特殊优待过了。麻绳纵横交错着将她的胸部紧紧勒住,少女每一次微微的娇喘都引起那处一阵不住地摇晃,显得更加丰满诱人。麻绳在她的腰上勾勒出一个棱形,最后抵住御馔津的私处。伴随着少女每一次无助的挣扎,麻绳就在少女双腿间肆虐,平安时代的麻绳的编织手法尚且还粗糙,不出一会,她的股间就已经被摩擦的通红。御馔津的大腿同样被用股绳缠住,在大腿处横向绕过四圈,又用绳结再纵向收束,绳子咬进肉里,别说是挣脱了,就是把自己的双腿分开一丝丝距离都成了美好的幻想。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稻荷神大人,在这时已经被捆绑成了一只无助的羔羊。当然,绳子的绑法还是极精致的,倘若不是在这样颓唐荒废的环境里,任谁都会把眼前绝望无助的少女当作是精细包装的肉货礼品。

  

   那个清冷的声音又响起来。有一只留着白发的妖怪走到了御馔津的后面,御馔津也看清了对方,她认得这个孩子——“鸩”。

  

   “知道吗,这是刑架哦。”

  

   少女脆生生的开口,踱着小碎步,围绕着被俘虏的猎物晃晃悠悠,突然又凑到御馔津的面前来,嘴里的尖齿咬着她的耳垂。少女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任自己摆布的玩具,眼神里的光几乎病态。

  

   “对穷凶极恶的人,我们会把他绑在这里。就像你现在这样呢。然后在他们的脚上撒上盐巴,让山羊来舔。”

   “对。是山羊。山羊哦。不过可惜嘛,现在没有山羊。所以我亲自来惩罚一下姐姐好啦。”

  

   鸩从手臂上轻轻捻下一根羽毛。和此前麻醉御馔津的那种青灰色的羽毛不同,这一根羽毛明显色泽更深邃,散发着乌绿的颜色,翠里流转着乌芒。任谁看都看得出这羽毛上沾了剧毒。鸩用翎羽的尖儿轻轻挑着弄着这一双尤物。御馔津向来是留意着保养自己的双足,走一条泥泞道也是矜持着,白袜如雪,没沾一星半点泥水。平日里用惯了药草来呵护肌肤,足上常常绕着草药的清香。到这时候更显得分外敏感起来,翎羽从脚趾缝里扫下去,到脚心,最后又到脚跟。刺痛感和瘙痒感在一瞬间侵袭了她的大脑,又缓缓上挑到脚心处,慢慢悠悠画着圆圈。附骨之蛆一样粘住御馔津的双足不放,旋即又轻轻插进脚趾缝里,手指一发力,羽毛便在缝隙里转了起来,又卡在缝隙里来来回回拉扯着,羽毛锋利的边刮着搔着指缝里的痒痒肉。几乎是在一瞬间,少女便忍耐不住爆发出了清脆的笑声,脸涨的通红,那种从喉咙底爆发出来的几乎歇斯底里的叫喊声。双脚不住的颤抖,想挣脱,想去躲避羽毛的侵袭。奈何双脚早就被死死铐在刑架上,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无用功。双脚来回拉扯带动的大腿间的摩擦,让私处的股绳一次又一次无情的刺激着揉捏着她。

   “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吧好不好。放过我。”

  

   天真的女孩好像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她只是去哀求,去求饶,去叫喊。她不知道,自从她踏进这片荒芜村落开始,她的命运就只剩下了被折磨调教这唯一一个走向。

  

   “咦。姐姐还有力气说话耶。是穿着袜子所以阻隔了一部分痒感吗。”

  

   少女这样自言自语。俏皮的预期落在御馔津的耳朵里就好像天雷一样炸响。一直以来都温柔可爱带点迷迷糊糊的稻荷神,第一次无比清醒的预见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即便她希望这不是真的。

  

   鸩凑到御馔津的双脚边上,一双白袜足经过一番折腾已经被汗水浸的透湿,向内侧敛着,足心对足心,她企图用这样的姿势来进行一些无效的自我保护。汗水蒸发的味道裹着淡淡的草木香气,有一种别样的风味,就像是现在被绑成毛毛虫一样被凌辱的几乎要哭出来的御馔津。平时是多么高高在上的神明,如今被禁锢在蓬草屋里,被羞辱被调教。可正是这份庄严和圣洁被打破,被撕烂开,把她的尊严一寸一寸碾碎,她这时候就只是是软弱无助的少女。把居高位的事物拉扯到阴沟里,像草木的香气,像神明,像御馔津,放肆去欺辱,看着那人占满了泥水,汗水,乃至于精/液,恨不得用世间所有的污秽去羞辱她。这是一件多么病态又多么愉悦的事情。

  

   鸩于是轻轻扯住御馔津布袜的包趾处,稍稍往上一提,拎成一个小尖尖的形状。她并不急于褪下这一双洁白的棉布袜。她要慢慢把它们剥落,一点一点,看着御馔津从期望到失望到哀求到无助。袜口从脚踝慢慢游离到了脚跟,眼看着就要被拉扯下来,御馔津十指紧紧扣住布袜,拼了命去夹住。这当然也是没有意义的,作为上位者的俘虏,任人摆布的玩具,她甚至连抵抗的权利都没有。鸩轻而易举就掰开了缩在一团的脚趾,它们是那样娇小,以至于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自然而然的,棉布袜继续下滑,滑到脚心,她的足跟已经能够感受到冰凉的空气,最后滑到脚尖,露出涨成粉红色的脚趾,棉袜被轻轻剥下来。

  

   鸩的纤手摆弄着脱下来的袜子。还是雪白的,但是却隐隐约约散发出酸味。御馔津穿着的是平安时期神社供奉常穿的二趾袜,又为了保护娇嫩的双足不受风寒,自然而然设计的更厚一些,还带着少女双足的温度和淡淡的体香。鸩握在手里,就像握着两张白净厚实的棉巾。

  

   “姐姐还有些吵呢。张开嘴。乖。”

  

   鸩把其中一只袜子对折了两遍,揉成一个小球的形状,用食指和中指捻着,轻轻递送到御馔津的嘴边。御馔津面颊红的不能再红,拼命摇晃着脑袋,于是这团用来堵住嘴巴的洁白棉布在御馔津脸上蹭过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没能堵住娇丽的唇齿这时候鸩的脸上浮现了一抹愠怒的神色,伸出袖袍中的另一只手,捏住御馔津摇晃着的脑袋,卡住双颊没有骨头支撑的部分,迫使我们的小美人张开了嘴,自然而然把棉布袜塞进了口腔深处。为了惩罚御馔津的不配合,鸩特意把脚心那一部分的白棉布,也是沾染着汗液最多的一部分,用来压住御馔津的舌根。让可怜的御馔津好好享受自己足底的味道。白布袜本来就设计的偏厚,棉布吸了口中的津液,愈发膨胀的更大。鸩只用一只袜子便足以紧紧塞住御馔津的樱桃小嘴。鸩这时候拉长了另一只袜子,绳子一样,缠着御馔津的脑袋绕了整整一圈,在后脑勺处打上一个活结,收束勒紧,几乎要埋在肉里,最后在后脑勺系牢固。甚至很恶趣味的做成了一个蝴蝶结的样子。这样,御馔津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吐出口中的堵嘴棉袜了。呜嗯呜嗯....嗯——!唔...呜呜呜!

  

   在被剥夺了挣扎的权利后,御馔津最后的发出声音的权利也被剥夺了。她现在只是玩物,是俘虏,是阶下囚。这样的屈辱感让她克制不住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被堵住的嘴带来了幽暗的闭塞感和窒息感,最后转化成一种应激的生理反应。浪潮一样冲刷着她的下体。御馔津不得不夹紧了大腿根部以克制住排泄出污物的淫荡冲动。即便是这样,被堵住的口中也传来一阵一阵的娇喘。那是从喉咙深处压榨出的呼喊声。

   鸩却丝毫没有放过御馔津的打算。她细细打量着这一双暴露在空气里,还隐隐约约氤氲着白雾,因为害怕而蜷缩起来的玉足。她的脚趾上涂着淡金色的指甲油,平添着几分妩媚的艳俗。鸩就这样慢慢轻抚着御馔津的双脚,像在把玩一块上好的羊脂玉。每落在一处软肉上,她便觉察到刑架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最后,鸩拿出一条蛛丝一样的细绳,把御馔津的的大拇指捆绑在一起,她的大拇指偏大些,带着肉感,挤在一起别说有多可爱了。无助的稻荷神深陷囫囵,到最后竟然就连摆动双脚都是那样奢侈的事情。她这时已经真真正正成为了任人宰割的猎物。鸩这时候复又轻轻抬起了双手。毕竟是鸟雀一类的妖兽,指甲自然也生得尖细纤长些,涂抹着淡青色的指甲油,轻轻点在了御馔津毫无抵抗之力的腋窝上。指甲冰凉尖锐的刺激感在一瞬间就引起了御馔津本能的反抗。她几乎是拽着绑住自己双手的绳索,想要把自己敏感娇弱的腋窝夹紧。奈何她双手手腕上的绳圈束缚几乎是为她贴身定做的,在她一阵一阵的挣扎中,除了引动木板翻碰相撞的声音外,没有得到任何一丁点有效的结果。任着指甲在腋窝里刮了一圈又一圈。女孩的腋窝大概是很软的。一种具有液体流动性的软。像是还带着水分的羊乳凝固成的乳酪。鸩每一次的戳弄都会引起皮肤泛起一阵殷红的的脂,指甲会略微陷在皮肤里,有激起来一层层的涟漪。可这时候鸩也仅仅只是用上了一根手指而已,她开始缓缓探出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然后是第四根第五根直到最后十分手指都搭在了少女的腋窝上。鸩分明的感觉到,在她每伸出一根手指时,御馔津的娇躯便传过来一阵猛烈的震颤。十指一起动了起来,开始毫无规律的撩拨和搔挠着少女敏感的下腋。就像是有几千只虫子附着其上,一波接着一波的痒感冲击着少女的神经,她起初还想试着去躲避,扭动自己的身体,但她随即发现,让她想要逃避一侧的袭击而扭向另一方时,在另一方早已经蓄势待发的手指早已经准备好以一种更猛烈更疯狂的力度在她的另一侧身躯肆虐。躲避都是徒劳无功的。她根本躲不掉,也逃不走。因为剧烈运动而渗出来的汗水让御馔津的腋下更粘稠更滑腻,因而这样一种痒感便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来越清晰。她只能笑,笑声穿过一层层棉袜的包裹,只剩下绝望的“呜呜”的呻吟声,而这样一种声音更加激起了鸩的病态欲望,她想看着御馔津被凌辱,被践踏,绝望的哀求和屈服。于是手上的动作便更快更加疯狂起来。少女到最后就像是一尾倒在砧板上的活鱼,挣扎着翻动着,想要跃起来最后却被摁住压住。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声,呻吟声最后一点一点小下去。她的一丝一毫的力气都被这场严酷的刑罚抽离。

  

   不知道过了多久。鸩的额头上也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白汗,脸色潮红,闪烁着一种癫狂又沉醉的光芒。她起身,拍落袖袍上的泥沙,踩着木屐的一双裸足微微翘起来。给人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不得不说,鸩的双足也是相当好看的,整体偏细长,但不是另一种矫枉过正的糙大,也不是宽,是修长,十指的比例更匀称些,同手指一样涂着淡青色的指甲油,看起来更显得成熟俏丽。正以为得到饶恕而如蒙大赦的御馔津还没来得及喘气,就听到鸩的声音传过来:“忘了告诉姐姐啦。我的指甲,羽毛都是沾着毒素的哦。毒素发作时的感觉可是和搔痒时的感觉相差无几。除了这,它还会刺激你的神经,增加你对这种感觉的敏感程度。姐姐可要好好享受呢。这时候毒素也差不多应该发作了。”

  

  

   这样说着,鸩围着刑架慢慢悠悠兜着圈子,笑眯眯的望着香汗淋漓双目泛白的那人,欣赏她的绝望成为了鸩自认为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她轻轻打了一个响指“啪”。御馔津这时候只觉得刚刚被鸩触碰过的地方,脚心,脚掌,腋下,腰部,痒感在一瞬间爆发开来。她触电一样开始抽搐。方才鸩施加在她身上的惩罚只在某一个部位,即便是她的肌肤再如何娇嫩敏感,始终保存着一星半点的理智,去维护自己最后的底线很尊严。可等到这时候,她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几处部位在一瞬间被侵袭,配合着下体粗大的股绳,她的精神防线在一瞬间就被击溃。脑中好像突然崩断了一根弦一样,下体飙射出一汪粘稠的浊液。鲜红色的裙子染上了一大块暗红。鸩轻轻挑起一些浊液,慢慢涂抹在御馔津的大腿上,她的足心上,她的腋窝上,最后涂抹在她的脸上她的唇上:“真脏呢姐姐。你真是好淫荡呀。”

   鸩这样调笑着,用沾满浊液的手抚摸着被紧缚的一动不动,却又因为源源不断的瘙痒感挣扎颤抖的人儿。她最后用一张破布蒙住了御馔津的眼睛。少女的视觉,听觉,语言功能和应急功能都被剥夺。只剩下了触觉。她被囚禁在黑暗里。从足底大腿和腋窝传来的瘙痒感是她唯一能够接触到的存在。她的一切感官都会被淡化,最后触感会被一次一次强化。她成为触感的奴隶,成为只会一次又一次高潮的奴隶。

  

   鸩这样想着,走出了刑房,她锁死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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