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夜大小姐想让我表白~白银圭的凌辱地狱
辉夜大小姐想让我表白~白银圭的凌辱地狱
“喂?嗯,我知道了。没关系,我又不是小孩子……”
白银家。厚重的窗帘遮盖住了光芒,将整个房间变得昏暗异常。窗帘并没有完全拉上,而是流着一道缝隙,一束光从其中照射进来,映照着其中的那位银发的少女。白银圭放下了电话,用手指轻轻地拂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自己的兄长——那位学生会的会长因为一些“工作上的原因”今晚不能回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和那位辉夜家大小姐有关吧?而自己的父亲,那位无业游民,也阴差阳错的难得地陷入了繁忙,今夜无归。也就是说,偌大一个家里,今晚只有白银圭一个人过夜。
铃声再次响起,白银圭打开手机,看到了那个名字。“千花姐?嗯,没事的……我可以的,我会小心的。”白银圭听着电话对面那位少女的声音,嘴角扬起一抹微笑。自己总是被这么温柔地对待,这让她有着一股难以言表的满足感与幸福感。对于一个人过夜,她自然是没什么顾及——她没必要害怕这种事。毕竟平时,在她的刻意忽视下,自己的哥哥也在她的主动忽视之中。
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哥哥啊。想到自家的那位,白银圭忍不住叹了口气。糟糕的衣品,残缺的艺术细胞,都给身边的人带来了不小的困扰。今晚,他会不会再让人困扰呢?
忽然,一阵敲门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稍等……”白银圭走到门口,顺着猫眼往外看去。奇怪的是,没有任何人在门口。她谨慎地轻轻推开门,露出一道门缝,向外看去。空空荡荡的平地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她这才打开门,四处看去。
“……是恶作剧吗?还是什么小动物?”白银圭疑惑地想着。这种无意义的问题没有持续多久就被白银圭忘却。门关上,隔绝了远处阴影中的目光。
“雄强,你看清了么?”
“是她,老大,跟视频里一模一样,要动手么?”
“不,再等等……还是太早了……”
阴暗,总是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一个人最为脆弱的时候悄然而至,猝不及防。而这些阴暗总会找到那些美好的事物,将其摧残。街道对面的灌木丛里,几个阴暗的身影正站在暗处,仿佛雕像一般。火星在阴影下时亮时暗,仿佛危险的巨兽在呼吸一般。而在那些火星之上,则是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眼睛,正仿佛见到肥美的羊羔的饿狼一样散发着幽幽的绿光,盯着那栋房子。而这一切,白银圭自然也不会察觉到。她看不到那些人盯着她的背影,察觉不到那即将到来的危机。为首的男人将烟头扔到地上,一脚踩灭。他的眼神仿佛猎鹰一样冷酷,恶毒,身体壮硕,仿佛一个巨人一样。没有人知道他的全名是什么,只知道左右的人都叫他森智。或许这世上总是有这么一种人,在别人发现美好之后,可能会想要呵护,而那种家伙,却会想着如何去破坏,去搜集黑料,去撕裂这份美好。森智已经是个二进宫的人渣,他只不过是在网上无聊的打发时间,偶然见到了惊鸿一瞥的白银圭,而在那一瞬间,他就被这位少女所吸引。再之后,他便千方百计地去打探白银圭的私生活,最后将自己的罪恶锁定在了这片区域。无人知晓其中发生了什么肮脏的过程,只知道,他的确找到了白银圭的住所,并纠结了一帮自己的狐朋狗友,等待着自己邪恶的计划的实施。
入夜。
“呼……”白银圭用自己的梳子一下下打理着自己那仿佛瀑布一样的银发,此刻的银发还残留着点点水珠,在被梳子拨弄之后掉在地上。完成了洗漱的她准备与往常一样,早些上床歇息,在床上舒缓一天的劳累。“哈啊……”她感觉自己的上下眼皮仿佛在打架。她拿起吹风机,打算再吹一下头发。
“咚咚咚咚。”忽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路。“是父亲吗?这么晚回来还真是他的作风。请稍等……”白银圭无奈地站起身,向门口走去。就在门被她打开的一瞬间,一阵仿佛电流一样的警惕感闪过她的大脑,将朦胧的睡意彻底驱散。
“不对……父亲和哥哥都有钥匙!”危机感让白银圭的精神一振,她用力回拉,想要将门再次关上。但一切为时已晚。一根扁平的钢筋见缝插针地插入门中。白银圭的力量根本无法与之抗衡。她发出一声惊叫,向后摔去,门也被完全打开。
“好疼疼疼……”摔了一跤的白银圭揉了揉自己的小屁股,直起身,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这几个不速之客。她一把拿起旁边的扫帚,打算将这些家伙轰出去,再伺机将门关上。既然是遇到了这种家伙,那么自己下手重一点,也没什么关系,是吧?
想到这里,白银圭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心理准备。她抡起扫帚,高举过头,狠狠地抽到了为首的森智脸上。强烈的疼痛让森智猛然停了一下,也让周围的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外表柔弱的女孩竟然如此的霸气。白银圭的心里忍不住荡漾起一丝得意,她自然发现了这个满脸横肉的家伙是那些人的领头羊,更知道只要让他暂时停住,就能用他的身体堵住门。只要自己将他们轰出去,再伺机将门关上就好了。就在白银圭准备按照计划左戳右打好不威风的时候,一只咸猪手却抢先一步,捏上了她尚在发育中的乳房。
“呀啊!”专注着眼前的白银圭完全没有发现这个仿佛猴子一样矮小的男人,这个家伙竟然硬生生从森智地腋下挤进来,狠狠地揩了第一把油。而他那下三滥的一手也一下子让白银圭的身体不由得一退一闪,从而让男人们仿佛潮水一样涌入了房门,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理优势瞬间不见。而这一下也让白银圭自乱阵脚,险些坐倒在地。就在她勉强稳住身形的时候,一个强壮的男人见此扬起一脚,狠狠地踢在白银圭的双腿之间。
“唔哦!”私处受到如此的重击,白银圭也是一下子失去了反抗能力。不得不承认,在这种乱战之中,越下三滥的手法越有效。身为一个清高纯洁堂堂正正的少女,对付这些底层的社会渣子还是过于勉强。白银圭双腿弯曲,跌坐在地。那根当做武器的扫帚也跌落一边。即使如此,白银圭依旧伸出手,意欲抓住那根仿佛救命稻草一样的“武器”。自从那些男人涌入了房间之后,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森智脸上带着血,狰狞地将那根扫帚撅断,仍在一边。随着房门的关闭声,这场绝望的战争彻底落下帷幕。男人们一哄而上,仿佛是在泄愤一般,将白银圭的胸部像揉一块破布一样揉成一团,在少女的惨叫之中又将她撂倒在地,仿佛在踢皮球一样一脚踢在了白银圭的小腹之上。
“咕哦!”白银圭吐出了一口混着胃酸与鲜血的口水,后背一下子摔倒墙上,发出了一声剧烈的闷响。两个男人架起了白银圭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架了起来。白银圭艰难的抬起头,不屈的眼神被森智庞大的身躯彻底笼罩。
“不……要……”
月亮从云层中探出头,打破了橙色与乌黑的分界线。而在月光之下,一声声伴随着闷在喉咙里的惨叫与拳头轰击肉体的声音逐渐消散在空气之中。白银圭被森智掐住喉咙,压在墙上,脸色憋的通红,睡衣的袖子被撕掉一条,露出的雪白的臂膀,而其他的地方也好不到哪去,睡衣的扣子被直接撕开,露出了其中的亵衣与带着淤青的拳印。森智的脸上能看到一道扫帚留下的红条印,这道伤痕让他颜面大失,几近疯狂。森智面色狰狞地握紧拳头,一下下殴打着白银圭柔软的腹部。一个又一个拳印逐渐覆盖,看上去莫名的凄惨。
“咕!”覆盖着神经的小腹被男人用力殴打,剧烈的痛楚让白银圭口吐白沫,几乎当场昏厥过去。“你们……到底是……谁?”白银圭被男人紧紧扼住喉咙,连呼吸都愈发困难。她的心里被恐惧慑住,不住地颤抖着。这些忽然出现在她门口的人仿佛不可预测的悲剧,从天而降,牢牢笼罩住脆弱的少女。一个满脸肥肉的男人拿出手机,点亮,对着白银圭狞笑着说:“我们可都是白银酱的粉丝呢,哈哈!”白银圭吃惊地看着上面的屏保,正是她曾经在父亲直播时“不经意”走过的时候。知晓了此事的白银圭感觉大脑一阵空白,身体也愈发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进入了她的房间。
“放开我!我,我会报警的!”白银圭挣扎着,想要从森智那仿佛铁钳一样的手上挣脱。森智并不言语,而是手上再次用力。可怜都白银圭甚至连惨叫都难以发出,小脸变得通红,进而又开始变得惨白。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森智松开了手,白银圭身子一软,跪倒在地。她捂住自己的喉咙,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仿佛一只搁浅的鱼,随着她一下下的呼吸,脸色逐渐恢复红润。大滴汗珠从她的额头上流下,她知道,自己遇到的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
“报警?等我们玩够了再说吧!”森智笑着,抓住白银圭的头发,伴随着白银圭的惨叫,男人们全部进入了白银圭的房间。
“这就是白银酱的房间吗?好香啊。”一个肥胖的家伙大口大口喘着气,呼哧呼哧地说道,“我们快点开始吧,我都等不及了!”
“你们到底是……唔!”被森智甩到床上的白银圭想要再次询问,那饱满精致的双唇就被胖子狠狠地含住。“呜呜!呜!”初吻被夺走的白银圭瞪大了眼睛,那带着气味的大嘴将白银圭的小嘴全部封死,忘我地吸吮着。浓厚的气味直接将白银圭呛出了眼泪,她想要将胖子推开,但体型的差距让她的挣扎愈发无力。森智笑着看着眼前充斥着反差感与凌辱感的一幕,说道:“这位山木可是直播间打赏的大金主哦,不好好照顾一下可不是正确的呢。”
“谁要……照顾这种……肥猪啊!”白银圭在心里骂道,她本是紧咬着牙关,防止着那个肥腻的舌头溜进自己的口中。她的心里一横,张开了嘴。山木大喜,以为白银圭已经认清的现状,肥大的舌头迫不及待地向她的口腔深处冲锋。没曾想,白银圭的牙齿忽然紧咬,将山木的舌头一口咬住。
“嗷!”山木发出一声痛呼,手上拳头不禁用力,仿佛雨点一样落在白银圭的小腹与私处上。白银圭一边用胳膊竭力去抵挡,一边在心里可惜经过了刚才的争斗,自己的体力早已消耗殆尽,只能在山木的舌头上留下一个带血的小口。男人的乱拳缩短了白银圭坚持的时间,仅仅坚持了几秒钟,山木就成功地将自己的舌头抽了出来,嗷嗷乱叫着。一缕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涌出。山木翻滚之时,竟然直接从床上滚到地上,惹得围观的男人们笑作一团。
“你这个婊子……”面子与肉体双重受损的山木大骂着,嘴角带着血,看着一旁整理衣服并将口中的血吐掉且依旧高傲的白银圭,恶狠狠地再次扑上来。森智见状,从旁边一把抓住了他。
“妈的,老大,我……”“你什么你?你刚才拿着自己的这一坨肥肉挡住大家,还做了什么?现在倒想第一个,急死你得了!”听到这句话的众人自然是认可异常。山木也自然没了脾气,乖乖地立在一边。森智走到白银圭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位少女。白银圭感受到了那带着淫欲的炽热的目光,手臂上移,挡住了自己的胸口,仿佛一只被逼入角落里的小兽一样。
森智并没有行动,只是静静地观赏着白银圭,用自己的目光将她的身上舔舐殆尽。尚在发育的靓丽身躯,清冷与稚气未脱的面容,荣顺的长发即使是刚才的战斗也未让其过分凌乱,从这里仍然能够依稀嗅到她头发上的清香。眼神中用自己的傲气压抑着恐惧,眼角的泪滴在那里悬挂,配合着那挡住乍泄春光的双臂,给人一种将其征服,将她一直凌辱到沉迷于肉欲。她就像是一座绝美的大理石雕像--充盈着圣洁与诱惑。森智也算是阅女无数,却从没见过此等良品。想到这里,他的下体的帐篷也越鼓越大,仿佛要从其中跳跃而出。
“倒是有骨气,嗯?”森智狞笑道,将自己的皮带解开,巨大的肉龙仿佛一柄骑枪一样炸裂而出。白银圭惊恐地看着那根恐怖的器官。虽然她也曾经了解过这些生理知识,虽然她也曾在不经意间浏览过那些少儿不宜的网站,但归根结底,她并没有在现实里见过这种巨物。竭力压抑的恐惧愈发难以抑制,身体也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哼。”看到白银圭的反应,森智感到了内心涌起了一股自豪感,他伸出手,抓住了白银圭的的脚腕,将她朝自己抓来。
“不要,不要!”白银圭惊恐地喊道,一边用手牢牢地抓住床头,森智也懒得废话,头一摆,两个小弟马上会意地走到白银圭的两边,将她的双手按在一边,牢牢地固定住。
“如果你不挣扎的话,说不定没那么疼哦。”森智一边说着,用腋下夹住了白银圭的脚腕,猛然用力,将那条轻薄的睡裤撕得粉碎。洁白的内裤与修长的大腿便因此暴露在了众人面前,由于刚才的重击甚至能看到阴唇之间凹陷下去的诱人蜜缝。围观的男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啧啧的赞叹,仿佛在欣赏一座淫靡的艺术品。
“妈的,这身子……”旁边的两个小弟抑制不住心中的邪火,一只手压制住白银圭的胳膊,另一只手则在白银圭的尖叫中一把撕开了白银圭的文胸。大小适中香甜可口的双乳随之暴露在空气之中。小小的肉樱桃立在其上,随着白银圭的挣扎而不断摆动着。一个小弟忍不住,伸出手,揪住那个小小的乳头,向一边用力地撕扯着。
“啊啊!不要,不要揪!好疼,好疼啊啊啊!”疼痛让白银圭甚至无法挣扎,而是移动着自己的身体,向着被撕扯的方向移去。另外一边的男人见此,也如法炮制,撕扯着白银圭的乳头,少女的惨叫声混杂着男人们低俗地哄笑,小小的乳房在被撕扯的过程中不断地形变,即使是森智也笑着看着这充盈着凌辱与痛苦的一幕。
“啊啊……”男人们终于玩够了,松开了手,放过了这对可怜的乳头。旁边的几个男人拿起手机,对着刚被如此对待过的白银圭一顿狂拍。白银圭看着自己已经如同红宝石一样立起的乳头,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泪水。而就在这时,森智也终于发话了。
“你们倒是只关注上面,是不是从来连下面都没碰过?”森智娓娓道来,一把撕下了那层布料,露出了那仿佛婴儿一样光滑粉嫩的小穴。感受到自己的裸体被完全暴露的白银圭挣扎也愈发用力,但对森智来说却如提童稚一般,他双手手指伸入了白银圭的小穴之中,轻轻用力,将其掰开,露出了其中粉嫩的肉壁。
“看这颜色,看这紧致程度,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上层处女,你们干过处女么?”森智笑着说,一边用自己的龟头不断地摩擦着那道蜜缝,“干处女可得做好润滑,要不疼的可不仅仅是她,还有你啊。”听到这句话的男人们大笑着,目不转睛地看着白银圭。“太差劲了……”白银圭低声骂到,眼神恶狠狠地看着森智,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一般。
“真嫩啊。”森智无视了白银圭的虚张声势,感慨道,他提起肉枪,将自己肉棒的下端提到白银圭的穴口处,稍微比量了一下,“能到这里。”他点了点,那个地方甚至在白银圭的肚脐之上。“等被我插入,你的坚强还能保持么?”
“等等,插……不行,不要,会,会疼死的!”白银圭看着那根仿佛有婴儿手臂粗细的巨物,心中的恐惧愈发剧烈,她无法想象那样一根巨大的东西该如何进入她的体内。森智仿佛是为了保险起见,往右手上吐了一口唾沫,抹在了白银圭的小穴之上。
“呼……”森智腰肢微微后移,将那根巨物顶在了白银圭的小穴之上,缓缓移动龟头,将其硬生生顶开一个小口。
“唔!”即使是如此轻微的动作,也让白银圭感受到了一阵难言的剧痛。她的身体时不时挣扎着,想要逃离这凌辱的地狱。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静静地看着森智。森智则提起一口气,腰肢猛然前移,半只肉直接没入了白银圭的小穴之中。
“好疼!好疼!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从少女的喉咙中炸出,响彻在整个房间之中。眼泪无可抑制地从她的眼眶中滚出,碎在地面上。森智也感到了一丝疼痛,但更多的则是一种征服的快感。他欣赏着白银圭凄惨的模样,感受着血液从二人的交合之处流出,滴在床单上,留下一个个血色的玫瑰。
“不要……拔出去,进不来的啊啊……”剧痛让白银圭甚至没有移动身子的勇气,她大口大口呼吸着,仿佛要将痛觉从自己的脑海中驱逐而出。“还没结束哦,小姐?”森智悠悠地说,“可才进去了不到三分之一哦。”
“什……不要,求求你,不要……会死的!会疼死的!”白银圭苦苦哀求着。在这等剧痛面前,她的伪装早已冰消瓦解,此刻的她不过是一个被凌辱的小姑娘而已。森智并没有说话,而是继续移动腰肢,将肉棒往她身体的更深处捅去。他深吸一口气,铆住了劲,将肉棒后移,就在白银圭误以为他即将把肉棒拔出去的一刻猛然向前,将整根肉棒插进了她的体内。
“咕哦!”白银圭并没有和之前一样发出任何尖叫,而是张大了嘴,眼睛瞪得老大,眼球仿佛要从眼眶里掉下来一般,下一秒,她就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嘶鸣。脖颈上的青筋分毫毕现,对于她而言,她那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隐私部位仿佛被插进了一把刀子,或者说正在被什么恐怖的武器摧毁。剧痛,剧痛,无穷的剧痛扼住了她的大脑,取缔了其余的一切感觉。泪水从瞳孔中涌出,顺着脸颊流下,身体猛然僵直,而后开始了一阵阵的痉挛。她的小腹上甚至可以看到一个圆柱形的轮廓。而对于森智来说则是另外一种感觉——白银圭的小穴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紧致,虽然强行插入依旧带给他了不小的痛苦,但马上随着穴壁的舒适感而烟消云散。由于是因为以一种强奸的形式进行着性爱,白银圭的小穴骤然缩紧,差点让森智一下子射了进去。森智愈发觉得自己曾经做过的都不过是一些庸俗脂肪罢了。他微微移动腰肢,开始了活塞运动。仿佛老树盘根一样的青筋碾过她的内壁,引得少女发出一声声尖锐的惨叫。
“不……要……”感受到肉棒开始移动的白银圭用沙哑的声音哀求道。围观的男人们再也抑制不住,掏出肉棒,对着白银圭撸动着。白银圭的身体随着森智的抽插而不断抖动着,泪水仿佛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眼眶中涌出,润湿了床单。强劲的力度让白银圭在床上起舞,而那湿润紧窄的膣肉则是紧紧地包裹着森智的肉棒,一遍又一遍地来回吞吐着,并不断给肉棒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森智的肉棒在这一片从未有人开发过的地方高速地抽插着,抹平着少女雌穴中肉壁上的每一个褶皱。只需要稍稍的前进一点,层层叠叠的肉褶便会不断剐蹭着肉棒,如同是婴儿般柔软无骨的小手给肉棒做着按摩一般,带来仿佛身处天堂般的快感。折磨如此可爱的少女让他心里愈发舒畅。她抬起头看向周围的同伴们,感到看愈发自豪。他发出了仿佛公牛一样的低吼,享受着白银圭小穴带来的快感。而对于白银圭来说,她感觉自己的意识仿佛飞入了云层一样,身体内部的剧痛摧毁着她的精神,她略微前倾,看着殷红的鲜血从体内流出,她明白:自己在今天失去了宝贵的处女之身,与纯洁的少女之身告别,但对比此刻的剧痛,这些苦涩都显得不值一提,紧致的嫩肉被硬生生地撕开,甚至那嫩肉上附着的皮肤也被硬生生地撕扯下来,被不断地刺激着。她的手指撕扯着床单,想要借此逃避这种剧痛。她好想要昏厥过去,她不想面对这种恐怖的,足以摧毁她的剧痛。
森智的每一次插入都将那凄惨的肉穴扩张到极限的程度,每一次插入都会溅起一小股带着爱液的鲜血,就仿佛是将一把刀子插入了白银圭的躯体一般,而每一次的拔出都会带出汩汩的鲜血和已经红肿不堪的穴肉,少女忍受着这样的刑罚,在她双腿之间的男人将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以求能够插入少女的最深处。似乎在他眼中,白银圭不是什么人类,只不过是他用来发泄的飞机杯罢了。
惨叫从高亢变得暗哑,逐渐消失不见,只留下若有若无的呻吟。头上早已因为极端的疼痛而渗出豆大的汗珠,湛蓝色的眼眸也逐渐变得灰暗无光。白银圭在内心里祈祷着快点结束,祈祷着自己的兄长能够来拯救自己……
一切都没有发生。只有那些男人依旧拿着自己被凌辱的模样做下酒菜。白银圭看到一个男人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了自己曾经穿的内裤,并以此来作为自己撸管的外置器具。其他人见此也如法炮制,几根肉棒仿佛是枪口一样对着白银圭。
“这小丫头真紧,真来劲!”森智低沉地说道,大拇指用力,陷入白银圭的腰肢内的软肉,臀部移动着,将粗长的肉棒不断地凿紧白银圭的身体之内。
“求求你……轻一点……轻一点啊……”白银圭的声音带着哭腔,“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
“轻?哈哈哈哈!”森智大笑着,说道,“要射了哦,小丫头……要在淫荡的直播小鬼体内中出了哦!”
“等等,不要……拔出去,拔出去啊啊啊!”白银圭慌乱地说,“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啊啊!”森智并没有停手,反而感到了一丝亢奋,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将少女的惨叫插得七零八落。
“射进来了,射进来了啊啊啊!”当那炽热的精液射入白银圭体内的那一刻,白银圭仿佛是压榨出了肺里的最后一丝空气,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惨叫,对于现在的她而言,剧痛大于可能怀上这个人渣的孩子的屈辱,在少女的肉穴已经伤痕累累的情况下,精液的射入简直如同伤口撒盐一般。森智明显感觉到肉壁在由于痛苦而猛然收紧,再次压迫着他的肉棒射出更多的精子,而又在他射精之后再次收缩,如此往复,硬是循环了好几个轮回。而在一旁男人们也抑制不住,大量的精液从肉棒里射出,淋在了白银圭的身上。白银圭无力地闭上眼睛扭过头,防止那些精液进入自己眼睛与口腔里。那些射来的肉棒数量之多,硬生生给白银圭淋了一场精液浴,更加衬托出少女的凄美。
“呼……”森智松开了早已被捏红的软肉,拔出了早已变软的肉棒,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点起了一根烟,在烟雾中看着那些争先恐后将白银圭从床上拉下来的男人们。
“别……现在……别……拜托……”身体的剧痛让趴在地上白银圭忍不住求饶道。森木狞笑着,抓起白银圭的头发,将她的脑袋从地上揪起来。
“呜啊!”白银圭吃疼地发出了一声闷哼,就在她刚想说什么的时候,一根散发着雄性激素的肉棒顶到了她的面前。上面的污垢味道让白银圭忍不住干呕。
“给我舔,你这个婊子!”山木狞笑着说。看到白银圭还想反抗,他恶狠狠地说:“不舔的话老子们插死你!”经历过刚才的遭遇,白银圭已经彻底恐惧那种堪称残暴的性爱,她只得无奈地张开了嘴。见到如此的山木大喜,没等白银圭含住,就快速地将自己的肉棒顶了进去。
肉棒奇怪的臭味在白银圭的嘴中蔓延开来,刺激的气味直冲她的大脑,逐渐剥夺她的思考能力,粗大的肉棒将其娇嫩的檀口完全撑开,被迫痛苦的张大嘴巴,甚至连咬下去的力量都没有,只能在口腔与肉棒的缝隙中,用喉咙发出呜呜的呻吟。山木发出了满意的哼哼声,享受着这种强迫的口交。
白银圭痛苦地扭着头,但在山木的控制下,这些轻微的头部晃动,也成了让少女的软嫩口腔的肉壁按摩肉棒的动力。巨大的肉棒几乎塞满了白银圭整个口腔,如同进入了一个极其狭窄的空间,口腔中的软肉富有规律的挤压着肉棒,马眼中源源不断地流出先走汁,虽然心中泛着恶心,但白银圭不得不将它们混合着口水咽下。
粉嫩柔软的香舌更是成了一条柔顺的毛巾,随着肉棒的搅动,将其上的每一个角落都擦拭的干干净净。他仿佛发狂一样来回抽插着这个泥泞湿润的嘴穴,坚硬硕大的龟头不断地撞击到白银圭嘴巴的最深处,让她的浅眉紧蹙。
空气流过嘴巴与肉棒之间的缝隙,此刻的肉棒已被白银圭的津液濡湿,经过唾液的润滑,肉棒在她的嘴中顺滑的移动着,不断冲击着柔软的口腔内壁,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口交的淫靡声响。
“咕啾……咕啾……”少女的口腔如同小穴一般紧紧地包裹着肉棒,山木用手抓着白银圭的脑袋,不再满足于这种快感,一鼓作气,向更深处前进。
他将手放在白银圭的脑后,猛然用力,让肉棒冲进了她的喉咙,白银圭双手撑住山木的大腿,俏脸一下子埋进了他两腿间浓密的阴毛中,而她雪白的脖颈上也有了一道明显的凸起。旁边的男人的脸上不禁浮起一丝嫉妒。
“呜!!!呜!!!咕!!呜呜!!!”
突如其来的深喉袭击让白银圭发出了沉闷的呜呜声。此刻,少女的精致琼鼻中却流出了鼻涕泡沫,原本清澈的双眸如今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止不住的向上翻去。这种几乎要让自己停止呼吸的强烈的窒息感,使白银圭的手不断拍打着山木抓住她脑袋的手臂,祈求山木将肉棒拔出。而对于山木来说,在她将整根肉棒都吞下后,伴随而来的强烈反胃感让喉咙上肌肉不停的痉挛,使得整个喉道开始收缩紧箍住他的肉棒,给了他一种难言的刺激。
“第一次口交就能吃下这么大的肉棒,白银酱真是……天赋异禀啊!”山木笑道,抽插的速度也逐渐加快,白银圭的眼神上翻,整个人都仿佛要昏厥过去一样。喉道的蠕动裹吸不断刺激着山木的大脑,猛烈的射精感让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被少女口腔紧裹着的肉棒开始了不安地躁动,变得颤抖了起来。
“要射了哦,白银酱~”山木狞笑着说道。
“呜!呜!!!呜!!!!”
一听到山木说要在她的嘴里射出来,白银圭疯狂地摇晃着脑袋,嘴中发出的呜咽声伴随着一丝丝的哭腔,似乎是要用行动来乞求他不要这么做,山木完全无视了她的哀求的双手无意识地抓住她的脑袋向下按压着,不允许她的小嘴挣脱,十分粗暴地插在喉咙里。
“呜~呜呜~~”
伴随着白银圭带有哭腔的呜咽声的响起,这可怜的声音没有让他生出哪怕一点的心软,却是更加激发的心中暴力的施虐欲,他把白银圭的头死死地向下按压,让她娇小的脸与浓密的阴毛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恨不得让她窒息而死。
“咕……唔……咳,咳……咕……”
“唔哦哦哦射了!要射了!”山木发出了一声低吼,手愈发用力,那根粗大的肉棒就这样被白银圭完完全全地吞下,让其直直地插入少女娇嫩的食道,大量浓稠灼热的白色液体从马眼中喷射而出,全部的精液都被灌入她的胃中,没有浪费一滴。
山木将肉棒从白银圭的嘴中拔出,口水与精液混合的黏稠液体变成晶莹的细线,连接着她的嘴唇与肉棒的尖端。而就在山木把肉棒拔出的一瞬间,她立刻把头撇到一边,用手盖住嘴巴,干呕起来。
“呕!呕!咳……咳咳……”
但很可惜,哪怕白银圭想要把精液全部吐出来,但它们早就已经顺着食道进入了胃部。白银圭只得无力的干呕着,但只是吐出了一点点带着阴毛的浓精。白银圭的眼泪落下,滴入了精液之中。
“下一个该我了,哈哈……”另外一个男人抓住了白银圭的腰肢,将自己的肉棒贴到了白银圭的小穴之上。“不!不要!不要插进来!”白银圭惊恐地说道,她拼命地挣扎着,阻拦着男人的插入。男人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而是用自己的肉棒不断地摩擦着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小穴。
“啊……”难言的刺痛带着一股隐约的感觉,仿佛电流一样流过白银圭的身体,从她的脑海里炸裂开来,酥酥麻麻的,传导到身体各处。“白银酱不希望我插入哪里啊?”男人温柔地问道,一边问,一边用自己的肉棒缓慢的摩擦着。粗壮的青筋碾压着发烫的小穴,将其中的精液与爱液涂抹在其上。白银圭的脸变得通红,紧抿着嘴唇。男人大笑着,提起腰肢,让肉棒和小穴分离,就在白银圭内心涌现一股希望的时候,男人将肉棒顶在了她娇嫩的雏菊之上。
“等等……骗人的吧……不要,不,不要,不要进入那里啊阿啊!”白银圭哭喊着,整个人陷入了崩溃之中。她在想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竟然会被如此对待。男人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欣赏着自己面前的这副蜜臀。他压住白银圭的腰肢,强迫其将屁股翘的更高,愈发显露出少女翘臀的紧致圆润,诱人异常,凸显出一股以你的色泽。
“真是丰满啊。”男人感慨道。虽然白银圭的胸部让人有些遗憾,但没想到她竟然有如此丰满的屁股,就像水嫩嫩的桃肉一般,他忍不住用自己的大手狠狠地捏了一把。
“呜!”感受到了痛苦的白银圭颤抖着,身体仿筛糠一般,这番抖动也连带着翘臀一起晃动,仿佛果冻一般柔韧销魂。他扬起手,一巴掌拍在了那仿佛玉脂奶油一般的屁股上。
“啊!”白银圭发出了一声痛呼,臀部上霎时间展露出一个红红的巴掌印。“你这家伙,真是变态啊。”森智忍不住嘲笑道。男人没有说话,而是用手将臀肉掰开,露出了其中仿佛含羞草一样紧闭的菊穴。男人拿着龟头,绕着那粉嘟嘟的小洞画着圈。小小的穴口一颤一颤地,白银圭回过头,低声下气的哀求着,脸上挂着伤心的泪。
“准备……”男人拿着早已润滑完毕的肉棒,对准了紧闭的雏菊,用龟头用力地挤开了入口。龟头上传来了一股紧致的感觉,似乎在引诱着肉棒进入。如果不进行润滑的话,可能此刻的白银圭已经庭裂了吧。男人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毫不犹豫地运动起了腰肢。
厚嫩紧窄的肠肉从四面八方扑面而来,裹住了刚刚没入了一个头的肉棒,男人一只手抓住白银圭的腰肢,一边揉捏着臀肉。他感觉自己仿佛迷失在了这温暖的感觉之中了,他开始迫不及待地进入,感受着那股滑嫩的触感。
“呜啊……”而对于白银圭来说,这则是另外一种感觉。如果说小穴被玩弄尚可有些欢愉的余地的话,那么凌辱菊穴对她而言则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苦。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散架一样,这种痛苦甚至大于了森智进入她的身体。痛苦,痛苦,还是痛苦,自从那个器官被创造以来就不应该是用来性爱的场所。血液混合着肠液,从那被强行开苞的菊花里流出。男人玩味地看着白银圭的表情,想必即使分泌了很多肠液,但这种菊穴被异物塞满的错乱感,和强行撑开的剧痛,依旧不是她能忍受的吧。男人的腰肢开始了缓慢的运动,疏通着肠道。
“好疼……唔!咕唔!”就在白银圭张大嘴呻吟的时候,另一根肉棒从前面袭来,塞进了她的嘴里,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利。两股不同方向的力量竞相摧残着白银圭的身体,让她几近绝望。
“还不能昏过去哦,白银酱!”后面的男人拍着白银圭的屁股,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声,留下一层层鲜红的掌印,“你还有不少人得侍奉呢,哈哈哈!”似乎是听到了这些话,强迫她口交的男人用肉棒强迫她环顾四周,看着周围的那些赤裸着的男人——与他们仿佛长枪一样的肉棒。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这段时间里,白银圭一直处在这样的凌辱地狱之中。娇嫩的小穴,菊穴与口穴被男人们肆意地使用着,她整个人都变成了强奸犯们都储精壶。那些男人强迫她跪在地上,用舌头去舔那些滴落在地上的精液。他们拿着记号笔,在白银圭的肌肤上肆意地画着正字,以及诸如“母狗”“肉便器”等记号。
几个男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就在白银圭被踩着脑袋舔着那些精液的时候,他走到门口,拿起了那根已经断掉的扫帚,并将其一下子插入了白银圭的菊穴之中。他们饶有兴趣地在其上挂上了一条白毛巾,强迫白银圭趴在地上,撅起屁股,摇晃着那面“白旗”向他们投降。之后,他们将其一下子拔出来,把浓精射进白银圭一时半会都无法合拢的菊穴之中。
他们强迫白银圭用双手双脚去侍奉他们都肉棒,白银圭惊恐地看着他们将精液射进她的水杯之中,强迫她喝下,并用她的电子牙刷将她送入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他们还将那些浊液射进白银圭的鞋子中,讨论着如何处置,最终这些精液也一滴不剩地进入了白银圭的胃袋。
他们还用力地践踏着白银圭的小腹,看着那些精液从她的穴口里射出,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痕迹。森智甚至站立着,将白银圭挂在他的肉棒上,在房间里接受着那些狐朋狗友们的吹捧。
第二天,早上。
“呼……爽了爽了。”“去吃早点吧。”“小心别踩到啊,喂。”“没关系,昨晚还踩的少么?”男人们闹闹嚷嚷地离开了白银圭的家,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只留下了小穴早已合不拢的白银圭。小穴被蹂躏到呈紫色,其中流出大量混合着红色的白色液体,她的身上也没有任何一处完好的皮肤,她躺在地上,仿佛游丝一样的呼吸在她的口中打转。她咳嗽了一声,咳出了一大口精液。
阳光逐渐照在了她的身体之上,她也终于可以站起身来。她一瘸一拐地走到卫生间,小穴还在滴着精液,留下一道由白点构成着的痕迹。她站在镜子前,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镜子中自己。精致的面容憔悴不堪,整个小脸都被精液与泪水覆盖,原本柔顺的头发变成了一团一团。忽然,她感到一阵反胃,她双手抓住马桶,大口大口地吐了出来。精液,胃酸,口水混合着的液体从她的口中仿佛泄洪一般。在将那些东西全部排出之后,她打开了淋浴,冲洗着自己的全身。
“先好好收拾一下吧……”想了想一片狼藉的大厅,她轻轻地,空灵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