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取神之心失败的蒙德少女们被愚人众大快朵颐!
夺取神之心失败的蒙德少女们被愚人众大快朵颐!
当漆黑的夜幕一刻不停地笼罩在蒙德城之上,城内万千居民纷纷亮起明灯,站街的摊贩们匆匆收拾起行头,随着晚归的人流相互簇拥着,宛如入春北归的候鸟,各自带着自己的思绪,或紧张,或满意,或幸福,或忧虑,消失在各家飘香的房门后。
几声鸦啼划过长空,回荡在空荡荡的风神像广场下面,角落处一排栏杆旁,第一盏街灯忽闪了两下,亮了起来,橙黄色的光芒顷刻间融入淡淡的黑暗。随后是第二盏,第三盏……环绕广场的灯光响应着呼唤,刹那间为自由之神围上一圈锃亮的桂冠。
“哒哒哒……”
沿着耸立的城墙边缘一圈楼梯,一个身影一闪而过,留下一串火急火燎的脚步声。
蒙德的侦查骑士安柏行色匆匆地跳下最后几级台阶,一路小跑着掠过城门口的那条主街,眼睛不住地四下张望,似乎是想找一家还未歇业的商贩。
此时正是晚饭端上餐桌之时,家家户户的窗口都飘着缕缕炊烟,就连那位借宿在这条街道尽头小屋中的占星术士,也难得过了一段阔绰日子,支起炉灶张罗起菜肴来。
街上自然没多少行人,三三两两聚着贪玩晚归的孩子,靠近绿化带的僻静巷子里是卿卿我我的情侣,街边长凳上坐着时间充裕,完全不急着吃晚饭的老人们。
冒险家协会的店子也到了关门的时间。凯瑟琳结束了一天的招待,有些疲惫地转身准备拉上帘子,突然从外面探进一只小手,扒拉住帘子。
“那个,不好意思……”
凯瑟琳顿了一下,转身向外看去,同时再度操起了那职业化标准化的念白:
“向着星辰与深——”
待她看清楚来人,念白便戛然而止。
“安柏小姐?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安柏整个上半身探进窗口,几乎贴到凯瑟琳耳边,双眼睁得大大的,看来是有十分要紧的事呢。
“您看到愚人众了吗?”
“愚人众?”凯瑟琳没想到安柏会打听他们的行踪,“说起来今天上午他们结束会谈不是已经离开蒙德城了吗?”
“对对对!他们往哪去了您有看见吗!”
安柏眼中流露着反常的坚毅,踮起脚尖来撅起屁股,将身子大半部分贴到了凯瑟琳身前,胸前一对活泼弹跳着的蜜乳挤在窗栏杆上有些陷进去,鼓鼓的桃臀在半空中晃悠,修长纤细的双腿直直撑着地面,大腿根部从少女的短裤外裸露出来,大片的雪白与细腻在整体的火红色服装风格中尤为显眼。
安柏向来擅长为自己挑选最能体现出身材的服饰,白色的软皮长靴一直盖过她的双膝,柔软的外侧布料上镶着金色的骑士团印,韧性极佳的靴子堪比城内最好的芭蕾舞鞋,随着安柏踮起脚尖,十分契合地覆在她的双脚上,将那完美娇人的脚背弧线尽数凸显。红色的长袜从靴口处的边缘部分蔓延出来,配上不对称的单腿环,紧紧束在肉里,不光能够在危险而多变的任务环境中保护娇嫩的腿部,还满足了她的一点乐趣——如此醒目的红色这么一大片出现在双腿上,不就更为引人注目了吗?充满活力的元气少女,自然也会在自己如此傲人的一双长腿上多花心思。
“啊……”凯瑟琳挠了挠脑袋,“他们离开的时候我好像听一个队伍里的伙计说过,今晚会先在千风神殿一带扎营……”
“谢谢你,凯瑟琳小姐!我要抓紧动身了。”
安柏的眼中绽放出一丝喜悦的光芒,转身就准备离去。
“诶,安柏前辈——?”
轻柔的少女声音响起,呼唤着安柏的姓名,声音中略带一丝慵懒,令人舒心不已,而且一听
便知是谁。
安柏转过身,挤出了一个略带苦涩的微笑:“诺艾尔!好久不见!”
面前的银发女孩身着骑士团女仆装,精心打理的秀发间插着两朵鲜红的蔷薇,一席优雅的红黑色裙子托着一对蜜瓜状乳房,红色领巾与甲胄之间露出赏心悦目的雪白肌肤以及隐隐浮现的乳沟,可爱之中还分外诱人。她双腿上是一双质感上佳的银色长靴,双手矜持地交叠在身前,冲着安柏歪歪脑袋,露出一个贴心的笑容。
“安柏前辈这是遇到麻烦了吧?没关系哦?什么都可以交给诺艾尔——”
“不不不,这事儿还是不要麻烦你了。”
安柏摆摆手,转身欲走,却被诺艾尔抓住了胳膊。
“前辈这么晚去找愚人众,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作为西风骑士团的见习骑士,有义务伸出援手,所以,请前辈带上我一起!”
安柏愣了一下,回头看向诺艾尔。
她澄澈的瞳子宛如碧绿的翡翠,分明是十足的坚毅,恐怕这滩浑水不得不带上她去淌了。
清冷的月色安静地洒下来,风神像半边被打上白色的光斑,高高矗立的大教堂犹抱琵琶半遮面般在光亮的映照下投去遥远而深邃的黑影。
教堂外侧的栏杆上,一个窈窕的身影斜倚在栏杆上,一动不动。她高高垂下的头巾后面露出几缕紫红色的秀发,上身白色短袍有着极高的束领,却将一对寒霜一样雪白的香肩裸露出来,胸前的布料托着一对圆滚滚的硕大乳房,仿佛塞了两个大得夸张的蜜瓜,在身前顶出引人注目的巨大半圆形隆起,随着身子的移动轻轻晃悠着。下身则是深色调的网格连裤袜,在网袜颇有张力的约束下,浑圆饱满的臀部简直就像挤在一起的两个大肉球,暗色的狂野与性感配合着长袍特有的禁欲风格,修长光滑的双腿在网袜和短靴的加持下分外诱人,在月光下犹如吐着芯蠢蠢欲动的毒蛇,阴冷而魅惑。
罗莎莉亚自始至终就注意着下面大街上几个少女的一举一动,见她们的身影消失在城门处,慵懒地直起身,深色的长袍下摆优雅地垂下,原先肆意张开撑着地面的双腿也收回长袍下面,微敲鞋跟,转身轻轻一扯头巾,让那深色的布料端正地从脑后垂落。红色的眼瞳轻轻一眯,嘴角微微上挑,苍白而妖艳的脸上浮出一丝笑容。
踏上前往千风神殿的小径,两人一前一后急如流星,披星戴月,安柏恨不得能瞬间出现在愚人众的脸上,迈开步子大步飞奔着,而诺艾尔由于甲胄在身,加上没有安柏身为侦查骑士的天生优势,被甩开一截落在后面,尽力追赶着。
一路上微凉的晚风拂着遍地的野草,愈靠近神殿的方向就愈荒芜,在隐约能见到残破的砖瓦之时,呈现在两人面前的已然是一片万寿无疆似的荒原,沿着晚风的方向清一色晃动着,在天幕下闪着灰白色的光。
安柏在一个转角处停了下来,一把拉住后面的诺艾尔,把她拽到树下的草丛中隐藏起来。虽说作为见习骑士的诺艾尔也做了大量的体力训练,但在野外奔跑却意料之外地特别耗费体力,哪怕是对此驾轻就熟的安柏也忍不住喘了几口气,擦着颈子旁滑落的细汗,可怜的小女仆就更是累得直喘粗气。
“安柏……前辈,哈,哈……好快……”
“嘘——你过来看。”
安柏拉着诺艾尔的手把她向自己这个方向拽过来一点,提示她抬头去看——
眼前唯一一条通往千风神殿的土路浮现在她们眼前,在暗色的植被之间显着昏黄的光。那条路上分明刻着几道深深的车辙,车轮印旁边还分布着不少凌乱的脚印。
“愚人众果然来这里了。”
安柏悄声说着,探过头去,朝外看了看。
仿佛茫茫沙漠之中乍现的绿洲,在这漫无目的的荒原之间铸出一条破败的石阶,沿着石阶往上便是神殿伟岸高耸的建筑,虽然只剩残渣瓦砾,仍可以清晰地识别出那层次分明的建筑结构,以及最外层一圈杂乱无章的大理石块,隐约堆砌出一层拱形的梯田状阶梯,分明是见证了昔日繁盛与辉煌的观众席,如今早已人去楼空,徒留这一堆死气沉沉的砖块在黑暗中发着墨绿色的光。
当然这不是重点,安柏手指的方向是神殿的中心,那里一闪一闪地亮着篝火的光芒,跳动的火苗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澄澈清朗的夜空中隐约能见到几缕炊烟。
“可是,前辈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我们要追愚人众啊?”
“白天的时候,我看见那个愚人众执行官夺走了风神的神之心!”
“哈?”
诺艾尔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发现安柏神情严肃,并不像在开玩笑。
“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琴团长?而且风神又怎么被认出来的啊?你怎么知道一定是愚人众干的?”
下一秒,小女仆若有所思地一歪头,连珠炮似的问题便从口中冒出。
“这些问题等我们夺回神之心再说!连荣誉骑士都被他们打倒了,我们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等惩罚了这帮强盗,我在慢慢和你解释。”
安柏说着,从藏身的树后窜了出来,向千风神殿里面冲了进去。
诺艾尔也没有多想,跟着她闯进了神殿。
篝火正旺,烧烤架上串着一排冒着喷香油烟的牛肉,一旁东倒西歪地丢着七八个酒瓶,粗犷的笑声此起彼伏,甚是热闹。
“拉尔夫老弟,听说你家里给你找了个老婆,这一趟回去就结婚啊?”
“那是——诶,我给你看看照片,可水灵了。”
三五个大汉朝拉尔夫手里的照片凑近,就着炉火的光亮纷纷咂嘴。
“啧啧,你真是有福……”一个雷锤哥把嘴唇舔得油亮发光,起身坐回原来的地方,拿起酒瓶猛灌一口,“以后咱都没什么任务了,还可以天天窝在家里跟你那宝贝女人腻歪,哪像哥几个,连个女人的手都碰不到。”
“来蒙德这么长时间,这里好多妹子,你一个都没捞着?谁信啊。”
一旁一位债务处理人慢条斯理地取下烤架上的一串肉,白了他一眼。
雷锤哥面露难色:“还不是那帮狗日的西风骑士,荒郊野岭的也来巡逻,前天好不容易给我拐到一个,立马就被两个骑士抓了,差点把小命丢在那儿,妈的……”
“猪脑袋。”债务处理人闻言,鄙夷的神色愈发明显了,“你只会强盗逻辑吗?给钱啊!”
他说着露出两根手指,晃了晃。
“这帮女人都差不多,你给点钱就服帖得跟小猫似的,血赚不亏。”
“是哦,而且等女士大人回去交了差,我们还能拿到一大笔奖金,到那时不得去玩更高级一点的妞?”
“听说璃月的妹子手感更好,不得去试试?”
酒精混合着荷尔蒙的气息在空气中氤氲,篝火旁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嗖——”
一支箭破空而入,正中众人身旁的地板,将愚人众们吓得一哆嗦,酒洒了一地。
“你们这帮强盗!把风神大人的神之心还回来!”
安柏气愤地冲了进来,祥和热闹的氛围瞬间被破坏,众人乱作一团,被安柏趁乱打翻了数个愚人众成员。
“你是谁?”
鸡飞狗跳之中,没搞清局势的愚人众四处散开,有人惊叫出声。
“西风骑士团侦查骑士,安柏!”
清脆的女声回应道,少女手上动作却是一刻没停,凌厉的眼神扫过各个愚人众,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兔兔玩偶,向前一抛,
“兔兔伯爵,出击!”
“我们又没做什么错事,打我们干什么!”
“还敢说没做错事,快把神之心交出来!”
神殿的另一个出口,全副武装的诺艾尔已经等候多时,见到朝这边跑的愚人众,毫不犹豫地挥刀就砍,愣是形成一个两面包夹芝士,将对方困在神殿中央,看着兔兔伯爵把三四个人炸上天去。
“可恶,居然只有两个人,太丢脸了……”
一个债务处理人在地上顺势一滚,翻身躲开安柏的箭雨,随即调整身位,挺身冲向安柏的侧翼。
“至冬国之愚人众,还轮不到你等宵小作威作福!”
“前辈小心!”
安柏自然是察觉了债务处理人的突进,在那一刻向侧边一跃,在半空中蜷曲着灵活的身子,收回双腿,像一只兔子一样避开对方的攻击路线。
不料债务处理人更在她之上,在那个节骨眼上身形一滞,向前再冲出去的竟成了一道红色的半透明残影,而本体则以极高的速度拐了过来,直冲着安柏撞了过去。
“呃啊!”
安柏整个人在空中,哪里躲得开对手的突然变向,只听“嗤啦”一声便被撞飞了出去,纤弱的身躯狠狠砸在一旁的石板地面上,身上的衣衫被划出数道裂口,露出娇嫩白暂的肌肤来,破碎的布料之间浮着道道惹眼的血痕,手里的弓摔去几米开外,以少女目前的状态来看,恐怕是难以够到了。
“前辈坚持住!”
诺艾尔见状心里一紧,抡起大剑朝安柏的方向跑过去。几个愚人众见状一拥而上,她大喝一声,手中武器骤然附上岩元素,在空中连续劈砍出一串串金黄色的大圈,令人难以近身。然而她的战斗模式过于笨重,岩伤破盾又慢,混战之中并不占优势,手上脱力一麻,那把锋利的大剑掉下地去。失去武器的女仆马上成了待宰羔羊,转眼就被人高马大的至冬汉子们拿下,牢牢捆了起来。
安柏也好不到哪去,不光武器被击飞,还遭到了债务处理人的重击,倒在地上面对步步逼近的债务处理人竟然完全束手无策,胡乱踢蹬了几下就被对方无情地拖了回来。
“呼……”
乱成一团的愚人众们这才松了一口气,七手八脚整理起营地来,将那两个被俘的女骑士丢在一旁。
随着篝火被重新点亮,众人将伤员抬到火旁,在光亮下处理他们的伤势。此起彼伏的痛苦呻吟和闷哼无疑是给众人心中的郁闷与愤怒火上浇油,领头的愚人众官员更是越想越气,回头狠狠瞪了角落里那两个俘虏一眼,骂道:
“焯,马上都要离开着破地方了还要莫名其妙挨揍,一定要找她们高层要个解释。私闯营地袭击使节,真不把兄弟们当回事儿了?这事我跟他们没完!”
“大人,那神之心的事……”
身旁的人压低声音提醒他道。
这官员愣了一下,眼珠一转。“那你说说看,这两人我们要怎么处理?”
他随即朝坐在外围的两个愚人众使了个眼色。
说巧不巧,这两人正好就是家里订了亲的拉尔夫,和被骂“猪脑袋”的雷锤哥维塔利。两人与老大对视一眼,马上就明白了老大的意图,一面狂喜一面起身,朝后面的两个少女走去。
“没想到啊,老大居然能把这两货赏给我们,这下有福享了。”
“诶拉尔夫老弟,你都有未婚妻的人了,做丈夫的要专一啊,要不这两妹子都留给我?咱毕竟也憋了好大一发,没处泻火。”
维塔利心痒痒的,搓着手朝拉尔夫凑过去,摘去面罩之后那张肥脸上带着猥琐油腻的笑容,下身早已将裤子顶起老大一个帐篷,恐怕脑子里已经堆满各种黄色废料与幻想,意淫着如何将这俩少女骑士灌满精液,干得人事不省了。
“喝酒记得吃花生米嗷。”拉尔夫白了他一眼,“这是老大交的任务,任务懂吗?哪怕再不情愿,我也得尽职尽责地完成任务,绝不辜负老大的信任……”
“得了,打官腔的射不出来嗷。”
“话说这俩人我认识,一个是蒙德的侦查骑士,还有一个好像是女仆来着。”
“是那个小女仆!”维塔利两眼放光,“天天看她在城里跑来跑去的,可热心了,我早就想跟她爽一次了,没想到自己跑过来送死。”
“那女仆就交给你了,那个侦查骑士给我。”
谈笑间,两人已经分完了赃,冷笑着朝角落里的两只楚楚可怜的少女走去。安柏与诺艾尔在战斗后本就精疲力竭,还被捆着手脚,见到他们马上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向后拼命挪动,但还是被一人一边拽了起来,挣扎着被拖进神殿侧面的监牢里去,迎接她们所要面临的未知且多舛的命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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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少女被带到这一方漆黑的天地中,拉尔夫将火把挂在墙上,随即照亮了她们眼前的景象。
那所谓的监牢其实四面漏风,不过就是几堵厚重高大的墙壁,就连栏杆也不剩几个,稀稀拉拉地卡在外墙的缝隙之中。地上石砖开裂了不少,细碎的杂草应运而生。这么远的距离下,即使那硕大的篝火也只有一个明亮的光点,耳边也只有罅隙中透过的萧瑟晚风,脚边的草叶随风飘摇,平添荒凉之感。
“臭娘儿们,把兄弟几个还这么惨,估计等会就是你们的死期了!”
拉尔夫骂骂咧咧的,凑到安柏面前伸出手托起她的下巴:
“你差点把老子害死,知道吗?老子家里还订了亲的,要死了你准备怎么补偿,啊?”
安柏不依不饶地瞪着他:“你们袭击我们的神,抢走神之心,骑士团饶不了你们!”
“啊~你还准备跟她吵多久?不用白不用,我先上了——”
维塔利倒是直勾勾地盯着诺艾尔,满脑子盘算着怎么好好享用这个小女仆的肉体,讪笑着伸出手准备扒她的衣服。
“万一等会儿老大他们决定把人放回去咋办?那咱这不就成犯罪证据了?”
“咋可能让这俩活着离开啊……”
维塔利嘴上虽是这么说,但还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反而转向诺艾尔的双腿,一把将锃亮的银靴从她腿上扯了下来。
“您要做什么!”
诺艾尔吃了一惊,奋力将双腿一蹬,却被维塔利牢牢抓在手里。她的双腿算不上修长,却是恰到好处得匀称细腻。一双少女独有的雪白嫩足暴露在空气中,36码的小巧双脚在维塔利的大手中如同玩物一般。
身为女仆,诺艾尔自是需要保持最完美的形象的,而那一对美足也终日受到精心的保护和照顾,乳白色的娇嫩皮肤不见一点褶皱,柔软细嫩的脚趾微微蜷曲着,透明晶亮的指甲修得整齐而精致,白里透粉的足底肉垫宛如高洁的雪莲一般,轻轻一捏满是柔滑芬芳的肉感,仿佛嫩得能出水一样,整只脚掌向前弓着,足心摺出道道细长的纹理线条,由于刚经历过剧烈运动,沁着些许汗液,闻起来带着少女特有的清香。
维塔利很是满意,一手抓着诺艾尔的双足,一手解开裤带,将按耐不住高高抬起的腥臭肉棒掏了出来,塞进一双莲足相对着拱起形成的洞穴之中,紧抓着她纤细柔滑的脚腕,将阳物夹在中间反复揉搓起来。
“唔……好奇怪……您不能那么做!”
由于双腿被拽着高高抬起,诺艾尔上身差不多一大半都变成了一个倒立的姿势,原本精心梳理过的银白色短发也被凌乱打散,半摊开于地面,象征着少女贞洁与女仆骑士身份的白色发卡和红色蔷薇都不知去向。她感受到了在双脚之间磨蹭的滚烫肉棒,却发觉任何的挣扎都毫无意义,甚至双脚的蜷曲与扭动都会给面前这个男人增添快感,不由得羞得满脸通红,目光微动偏过头去,轻声抗议着。
“哟~你脸红啦~原来你也是欲求不满的荡妇嘛?居然还会自己动,看来很喜欢老子的鸡巴呢!就这样还这么讲礼貌,是希望我对你再粗暴一点?”
雷锤哥爽得两眼放光满脸通红,大有追星成功现场秒变援交活动的感觉,几乎是掐着诺艾尔的脚踝,前后快速摩擦起来,几乎是把那一双美足变成了专属的鸡巴套子,肌肤摩擦间只感受到不断升高的温度与愈发粘稠起来的触感,大有将肉棒之中腥臭汁液尽数榨出的架势。那一双被紧紧摁着夹住肉棒的双脚背上凸起些许青筋,玉葱般的脚趾有些不自然地蠕动了片刻,指尖粘上浓密而粘稠的前列腺液,轻轻抬起便藕断丝连似的拉起数道芝士一样的白线,将原本清晰柔和的足尖线条变得模糊起来,逐渐将越撸越多的白浆挤入光滑的趾缝间,滚烫的肉感也在这环状的温暖足穴中抽插得越发猛烈。
“女仆的……礼仪……呃嗯……敬称……您不能……嗯嗯!!停,停下……”
在双脚之间抽插也是侵犯,诺艾尔在对方蛮不讲理地奸淫之中感到了很明显的不适,然而双手被捆在背后,使得她仅有很小的活动空间,只能左右扭动着身子,同时敏感软嫩的脚心处被滚烫的物体横插而过,又进又出,莫名的刺激通过足底的神经,惹得她不住闷哼,说出口的句子也变得断断续续,充满情欲。
“什么?不能停下?好的,这个要求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让我肏烂你的小脚吧!”
维塔利抓着诺艾尔的双脚,将一只脚向下挪去,让自己黑黝黝的两颗阴囊挤在通红光亮的足底上,另一只则微微分开大拇指,将鸡巴塞进指间“U”形的凹槽里紧紧卡住,整只小脚被迫弓起来,滚烫的龟头在光滑如白玉般的足背上来回滚动,冰凉的皮肤贴在最为敏感的阳具前端,无比柔和舒畅的触感爽得这雷锤哥不停抽着凉气,直接双眼一闭,提着小巧的莲足上下搓动起来,不一会儿就精关大开,将灼热而粘稠的白精一股脑泄在了她的脚上。
空气中弥漫着腥臭的精味,诺艾尔脸色苍白地瘫倒在地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墙角,可爱的脸庞上淌着干透的泪痕,头发完全被弄乱了,显得十分无助可怜。
她似乎习惯了半倒立的足交姿势,即使双脚被维塔利松开了也浑然不觉,依旧将赤裸的双腿高高抬起,一双精巧的嫩足微微蜷缩着,趾缝中淌着汩汩白精,肉色的脚掌与趾尖上涂满了白色奶油,剔透的足背上更是四处点缀着乳白的小水泊,仿佛精致的糕点经过了悉心打扮,呈现在顾客面前,让人忍不住想一口咬下,细细品尝一下细嫩的嫩肉细筋,出水幼莲初苞味,在嘴里回转开来,自然是莲叶荷花一般的香甜吧。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拉尔夫自然也不可能从头到尾看戏,他早已俯下身,去脱安柏的长靴,然而却结结实实吃了她一记飞踢。气急败坏的拉尔夫把安柏拖到一块大石块旁边,取来绳索将她上身牢牢绑在石头上动弹不得,然后骑在她的双腿上,取下她的白色长靴,随即开始扒下红色的长袜。
“呃——!你,你在干什么!从我身上滚开!救命——”
安柏可没有诺艾尔那么老实,她毫不犹豫地疯狂挣扎起来,双腿拼命晃动踢蹬着,试图摆脱愚人众的纠缠,然而徒劳无功。
一双紧紧裹在腿上的红色长筒袜被拉尔夫脱下,安柏那修长健美的双腿裸露在他面前,白暂的肌肤,因长期运动形成的结实又优雅的肌肉曲线,使得安柏的双腿看起来更为细长,洋溢着更加诱人的青春活力,无论是折叠起来摆出各种姿势还是细细抚摸把玩,都是首屈一指的类型。
“别靠近我,恶心的愚人众!你想干嘛,别……唔唔——!”
安柏不依不饶地喊叫着,最终却被拉尔夫凑到脸上,毫不犹豫地撬开了她的小嘴,将她自己的一条长袜塞进了嘴中,绕到后脑打了个结,把舌头压了个结实,只能含糊不清地闷哼了。
“这才对嘛,不乱说话的女孩才是乖女孩……现在让我好好品味一下你这小骚蹄子如何,嘿嘿……”
拉尔夫蹲下身子,抓起安柏的双脚,凑到脸前细细嗅了嗅,带着满足的神情长出一口气。
“绝绝子!”
安柏的双脚38码,比诺艾尔稍大一些,因为经常锻炼和出任务的缘故带着健康的肉色,光滑的脚背上依稀可见青色的血管,脚趾修长而整齐,足底柔软得好似刚出笼的馒头,摸起来温暖光滑,轻轻一捏则满溢肉感,纤足冰肌随着微微卷起褶皱,条条细长的肉褶泛着淡红,凑进来闻闻带着幽秘而清甜的汗香,随着这迷人的脚掌轻轻伸展弓起,有着数不尽的美妙,把玩起来总想加大力度,或是对着这对美足做些什么更为疯狂的事。
拉尔夫闭上眼睛如视珍宝一般捧着安柏的双足凑进来去,鼻尖几乎贴着她柔软的肌肉细细嗅闻着,将淡淡的少女足香混合着汗味一同品咂,不由得伸出舌头,在最为敏感柔软的足心凹陷处一舔。
“唔……!咯咯咯……唔,唔唔唔!”
安柏抑制不住地笑出声来,可惜嘴巴被堵严实了,发出的还是只有连绵不断的闷哼,全身经不住地颤抖起来,双腿止不住地扭动着,无奈脚心持续不断的刺激根本躲不掉,愣是将少女笑出泪花。
拉尔夫细细舔舐着柔滑的脚掌美肉,顺着干燥的脚掌中部一路向上,温柔地吮吸着五根脚趾,舌头游走于趾缝间,将安柏足底所有的味道与幽秘舔舐干净。安柏难以忍受这黏糊糊的湿热感觉,脚趾时常不自然地曲张伸展,在男人的舔舐中便是无与伦比的兴奋剂,使得他更加疯狂地舔舐品味着她的双足,粗糙的舌头一路抚过细嫩的肌肤,绕着精致而干净的踝关节凸起转了一圈,又在脚跟的筋骨上来回揉弄了一会儿,终于回到足心那一抹温润之中,激得安柏忍不住又是一阵颤抖。
品赏完了侦查骑士的裸足,拉尔夫意犹未尽地咂咂嘴将她的双脚放了下来,偏过头看了维塔利一眼。
雷锤哥这时也刚刚拿诺艾尔的小脚泄了一次欲,长出一口气提上裤子,冲拉尔夫笑了笑,比了一个大拇指。
“不愧是万能且贴心的诺艾尔,谢谢招待了!”
他说着回头,朝火堆旁的老大他们望了望。那几个漆黑的人影依旧坐在摇曳的篝火前,看来商议还未结束。
“安柏小姐,要不我们玩个游戏吧……”
拉尔夫笑得极其不怀好意,脱下裤子掏出自己尚未得到宽慰的巨大肉棒,再度靠近安柏坐了下来,然后在她惊恐的眼神中抓住她的双腿,强迫她的嫩足摁在自己的粗壮性器上。安柏预感到自己将要遭受到与诺艾尔一样的侵犯,拼命挣扎起来,可是拉尔夫的双手像铁钳一样牢牢固定着她的脚踝,根本挪不开腿。
她的身旁不知何时插上了一根小火炬,在近在咫尺的光照下安柏可以非常清晰地看清自己的双腿,以及自己正在按压着的那根东西。
“碰到了我的鸡巴吧?”她听到男人阴恻恻的声音再度响起,“那么,希望你在这根火把烧完之前让我射出来,否则……”
安柏的目光随着男人的眼神偏到一边,双眼猛然睁大。
“否则你亲爱的女仆朋友就要先你一步离开这个世界了,嘿嘿嘿……”
毫无疑问,愚人众是完全有可能毁尸灭迹的。然而如果威胁的是自己,那么安柏一定会对拉尔夫的要求不屑一顾,可是他威胁要杀掉的是诺艾尔……
“无耻!变态!”
塞在嘴里的长袜突然被取下,重获话语权的安柏忍不住怒骂起来,但拉尔夫只是无动于衷地笑笑,缓缓伸手向旁边的长刀。
“不要碰她!我做就是了!不就是让这条脏东西射出来嘛,下流的家伙……”
安柏低下头注视着双腿间那耸立的巨龙,脸颊上浮起一丝绯红,随即轻轻咬了下唇,抬起双脚踩了上去。
娇嫩的脚掌轻轻按在肿胀通红的龟头上,足弓拱起肉垫内收,将肉棒上端紧紧包裹起来,有些生疏地反复揉了几下,另一只脚随即凑了上去,展开足趾在棒身凸起的青筋上来回摩擦起来,窸窣的搓揉声响伴随着温柔舒缓的按摩一阵阵刺激着那昂首挺立的巨龙,不住地挺起再挺起,顶在安柏的脚心窝中奋力打着挺,反而令安柏有些不知所措。
拉尔夫享受着少女骑士的足交服务,爽得龇牙咧嘴,却有心挑逗安柏,故意瞥了她的一眼打趣道:“你这个速度,一整天都不一定能让我射出来哦~”
安柏转回头去,身旁的火把催命似的烧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燃尽,随着她的希望归于尘土。她的目光一阵涣散,又注意到了愚人众身旁那把锋利的刀。
用自己的脚把精液从那条肮脏的肉棒中挤出来,诺艾尔就能活下来,仅此而已。
她横下心来,凭借着自己对男人性器官的为数不多的认知变换了姿势。收回左脚,侧过脚背,微曲足趾托起垂在肉棒两侧的黝黑睾丸,随即活动脚趾反复抓挠着,动作轻柔而敏捷,既保证了一定的力度又不至于让男人感到不适。纤足前端嫩肉形成的弧形凸起成为支撑点,顶在男根的正下方,倒过来看就像踮起脚尖站在肉棒的底座上一样。有了如此平稳的依托,她随即伸出右脚,白嫩的足趾用力舒展,柔软的大脚趾紧紧摁在龟头上,指尖温暖而平滑,仿佛一个肉团子在龟头上来回滚动揉搓着,不时刺激着马眼。而其余指头则与那如同白玉一般的足掌攀附在棒身上,卡在龟头边缘,既不会轻易脱落又能方便套弄,这样一来左脚在下右脚在上,一边按摩着阳物上最为敏感的部位一边摩擦运动着整根肉棒,宛如纯天然的紧致处女穴,套在拉尔夫身上自己疯狂坐着活塞运动,刺激得他全身紧绷,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诺艾尔半瘫倒在地上,微微侧过头去,失神的双眼瞥见安柏潮红的脸庞与疯狂运动着的双脚,猛然睁大,小嘴半张着想要说些什么,却没发出一点声音。地板微震,维塔利竟然回来了,在她的身旁俯下身子。
“女仆小姐,你刚刚的服务我很满意,不过,还有一件事想让你帮忙处理一下呢,嘿嘿……”
她目光微滞,眼前忽然多出来一把刀,刀尖稍用力,被插进了石砖的裂缝中,不甚牢固地晃动了几下。
“我还想用女仆小姐的脚再爽一发呢,只不过我有点累了,而且也赶时间,所以请务必在这把刀掉下来之前让我射出来哦~这次也交给你了,万能的女仆骑士~”
说着,维塔利为诺艾尔正了正身位,提起她的双腿拉到自己胯下,使得诺艾尔双腿向正上方抬起,和身躯形成了一个九十度的直角,接着像之前一样捏住一双脚腕,将那双小脚夹在自己再度抬头的肉棒上,带着一丝邪恶的笑容轻声说道:
“如果刀掉下来了,我就用这把刀将那边那个女孩的头砍下来哦~”
那把刀仿佛为了显示时间的紧迫,在地上晃了晃,朝一旁歪过脑袋滑下去,顿时矮了一截。手中的美腿一哆嗦,维塔利冷笑着松开手。果不其然,拿安柏的性命威胁诺艾尔同样有效,那双乳白色的娇嫩美足死死夹着粗长的肉棒不敢松开,仿佛只要抓着这根丑陋的性器,同伴就一定能活命。
“不想让她活了?动都不动一下,你这婊子到底在想什么?”
可怜的小女仆浑身一颤,仿佛被打了鸡血一样猛然伸直双腿,大腿与膝盖向外展开去,摆出一副欲拒还迎般的姿势,又将双足内翻,两侧柔软的脚掌合拢,将肉棒裹在中间,随即前后套弄起来,诱人的双腿甩出残影,结实的大腿“啪啪”晃动,双脚夹得很紧,鲜嫩的足部肌肤贴合着男人的性器,宛如一个肉感极佳的足穴蜜壶,加上水嫩灵活的脚趾也不时做着动作,不断按压刮揉着通红滚烫的龟头,用温暖的内壁按压粗大的棒身,一次次抽出再按下,精巧嫩足勾勒出的美妙弧线沿着挺立的巨龙来回转着,令维塔利如何把持得住,憋着口气差点叫出声来。
幸亏诺艾尔平日不乏锻炼,在这样的姿势下仍能保持不错的稳定性,那双高速套弄着的莲足好似两块剔透的美玉,每一下都搅起层层纤嫩而不显单薄的肉浪,在持续不断的刺激下,昂首的铁龙早已蓄满弹药,蓄势待发,对身前白嫩足穴每一下抽插都带出粘稠的液体,不一会儿就将诺艾尔的脚底再一次涂得黏糊糊的,不乏湿热之感,在凶猛的抽挺之中“啪叽”作响,韵味十足。
“老子要射了——!”
只听维塔利一声大吼,高耸的巨龙一张一翕,巨量的白精喷射出去,狠狠冲在诺艾尔的脚尖上,滚烫的黏浊液从趾缝间汩汩漏出,沿着白里透粉的脚背满溢而下,就像热腾腾的奶油浇灌在两块美玉上,红通通的掌心也黏着不堪,仿佛覆上了一层保鲜膜似的,湿漉漉,滑溜溜,点缀着淡淡的光斑。
努力搓揉着肉棒的小脚这时也停下来了。在迎接着大量精液的同时,诺艾尔也到了精疲力竭的极限,她的双腿向两侧一滑,瘫倒下去,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脸庞上脖颈处满是汗水,甚至一双美腿上也四处可见晶莹的汗滴。
“哈啊,哈啊……不行了……”
橘红色的火光摇曳了一下,一声清亮的“哐当”声在耳边响起。诺艾尔转过头去,那把刀正好从罅隙间滑出来,轻轻摔在地上不动弹了。
“可恶,怎么这家伙还不射出来……”
第一个性命无虞的是安柏,急的也是安柏,眼见得那火把越少越短,足下硬邦邦的肉棒越揉越烫,就是不见汁水,几行细汗沿着她的发梢一路留下,淡棕色的瞳子里面是焦虑,修长的双腿几乎抬起来,悬在空中,左脚平伸,轻轻踏在拉尔夫的下腹部,作为依托,右脚足弓抬起,拱成一弧新月,前脚掌发力,将肉棒整个朝上压着翻过去,同时左脚脚趾舒展开来,轻轻抵住被顶上来的性器,然后处在上位的右足用力搓揉起来,趾尖蜷曲,足骨高高翘起,猛烈刺激着性器更为敏感的下侧棒身,不一会儿就踩得汁液横飞,冰肌玉骨上星星点点全是黏糊糊的液体。
“快点给我射精,我要踩爆你这下流肮脏的东西,快点快点快点喷出来啊——”
安柏满脸通红,恨不得整个身子扑上去从那根棒子里榨出精水来,双足揉搓的幅度越来越大,踩下搓弄再顶起,不停加力,指关节微微泛白,滑嫩的指头攀上龟头揉搓起来,左脚也微微翘起,两个大脚趾挤在湿润得有些发亮的马眼边缘不停搓动,“咕滋咕滋”的水声四溅,沾了润滑油一般滑腻的足肉细细游走过龟头上每一株神经末梢,将拉尔夫射精的欲望拉到了极限。
只听他一声低吼,胯下的巨龙猛然顶起,犹如开闸泄洪一般,将寄存了多日的腥臭白精尽数喷射出来,强大的冲力使得精水柱子在安柏柔软的足肉上制造了一个小小的凹陷,濡湿整只脚后沿着高高翘起的脚脖子一路淌下去,在她光滑的小腿上留下道道精痕。
“啪嗒~”
安柏的双腿与双脚承载了慢慢的精液,无力地瘫在拉尔夫双腿之间,肌肤上几乎涂满了白精形成的浓脂,在火光下闪着橘红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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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莎莉亚沿着两个少女来时的路一路跟到神殿外围,侧头进去一看,就见到两三个愚人众围在篝火旁坐着,似乎是在讨论着什么。
她扶着横倒的瓦砾砖块仔细搜索了一下现场,愚人众的岗哨位置倒是摸清楚了,安柏和诺艾尔却完全没见着,一种不祥的预感顿时冒出来,哪怕是平日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罗莎莉亚,都有些不镇定了。
下方突然传来一声粗犷的吼叫,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着,逐渐消散在萧瑟的海风中。
罗莎莉亚很清楚男人们什么时候才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在教会的时候,她不止一次被芭芭拉摆脱解决那些纠缠不休的追随者和粉丝,她的处理办法也很简单,对于那些最为狂热的男性,她会冷笑着将他们一个个领入教堂后面的偏房中,让他们试着在自己手下坚持过五分钟。
当然,没有人成功过。那些口口声声宣称着为芭芭拉保留了二十多年处子精华的小年轻们和认为自己是情场老手,能给芭芭拉带来幸福的油腻中年大叔其实都差不多,在罗莎莉亚宛如蛇蝎一般矫捷窈窕的身姿与妖艳的美色下全都只撑了一两分钟,就干脆利落地交了公粮,提上裤子面色潮红,羞愧万分地溜掉了。当然有个别支撑时间长一些的,罗莎莉亚就让他们躺下,伸出网袜包裹的妖娆美腿,用一双40码的绝世美足在他们胀大的龟头上揉弄几下,无论是谁恐怕都是会缴枪的吧。
神殿下传来了宣告男人射精的低吼,也就相当于间接告诉罗莎莉亚,那不见踪影的两人恐怕确实是被愚人众俘获,正被尽情享用呢。毕竟这么荒凉的一个废弃神殿,那帮愚人众再如何欲求不满,也不可能对着仅有的一个独眼小宝手冲吧。
隐匿于黑暗中的修女眼珠一转,规划好潜入的路径,便蹑手蹑脚地沿着小路向下,靠近神殿中央。在有些远离篝火的一处半塌的围墙边亮着火把,一个愚人众的岗哨斜倚着砖头睡得正酣,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武器撇在一旁,毫无警惕。
罗莎莉亚悄无声息地摸了过去,猫着腰穿过毗邻的灌木丛,钻出来正要下手,脚腕突然被一只手抓住往回一拉,紧接着她的头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棍子,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唔……这是……哪儿……?”
苏醒伊始,罗莎莉亚睁开眼睛,马上就感觉到非常不对劲,急忙转过头。
她躺在篝火旁边,身体半边都能感受到暖意。她试图站起身来,却发现双手被反绑,同时脖子上还被套了一根绳索,这两端绳子共同延伸到后面,将她的上半身牢牢固定在断壁残垣中一根石柱上,挣扎不脱也动弹不得,一旦用力向外拽,脖子上的绳索就会死死卡入脖颈压住气管,随之而来的强烈窒息感令她不得不放弃挣脱。更糟糕的是,她全身的衣物都被扒了下来,无论是内衣内裤还是网袜亦或者是白色短靴全都不翼而飞,雪白的肌肤尽数暴露着任由愚人众们欣赏,浑圆的巨乳垂在胸前轻轻甩动,赤裸的骚足踩在冰凉的地上倍感不适,却无可奈何。
“修女小姐,不知你对于夜袭他国外交人员一事,有何要说?”
见她醒来,那位愚人众官员直起身子在她面前正襟危坐,严肃地质问道。只不过,虽然摆出一副坐怀不乱的姿势,那官员的眼神却一直在她的双乳上游走,不时向下,往她的私处瞟几眼。
“你们把安柏和诺艾尔关到哪里去了?”罗莎莉亚倒是不怎么慌张,同样盯着那个官员,冷声反问道。
“哦?本官对此毫不知情,我们一路上可并没有遇到过其他蒙德人哦~”
官员轻浮地笑起来,搬了张板凳朝前坐过去,同时有些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果然,那黑黝黝肥腻腻的一根香肠早已如饥似渴地昂首翘立,直勾勾地对着面前的蛇蝎美人,轻轻晃动起来。
“不过,如果如果修女小姐可以提供一些服务的话,我们就算做一笔交易,嘿嘿嘿……”
罗莎莉亚的脸上飘过一丝厌恶,轻蔑地笑起来。很显然,服侍过无数男人的她根本看不上这根熏肉香肠,但还是抬起了双脚,轻轻放在那官员的阴茎上面。
她的腿修长笔直,大腿结实圆润,肥美的腿部肌肉与脂肪轻轻晃动着,小腿细长好看,一双美脚更是勾勒出诱人的轮廓,喷香的足肉踩在肉棒上,那份独有的温存与抚慰令男人勃起到了顶点,难以抑制射精的冲动。
罗莎莉亚足交的手法相当精湛,先是在外部旁敲侧击般揉搓着两颗阴囊,脚趾摩挲着肉棒根部,再抬起脚面来,足够长的美足能够整个压在肉棒上方,颇为狡猾地用脚后跟细细按摩着龟头,然后收回双脚来,足心相对,双足合拢,足唇微张,正好将肉棒整个吞入那幽秘而温暖的洞穴之中。见那官员眉飞色舞满脸潮红,修女冷哼一声,双脚活动起来,整个紧致的足屄套入再拉出,利用足底的皮肉反复搓揉着棒身,一次次刺激着对方的性器,没动几下,就踩得肉棒抽搐不止,一股股喷出精液来。
罗莎莉亚眼疾脚快,看着对方射精了就马上收回双足,将肉棒翻起顶在官员自己的肚子上,用脚趾摁着阴茎下面快速搓了一下,男人的射精更为剧烈了,不过全都一股脑喷在自己的肚子上,她的双脚上仍是干干净净,不愧是行业里的老手。
那愚人众官员龇牙咧嘴地爽了好一会儿才停止射精,虽然身上有些狼狈,那张脸上却是堆满了笑意,自个儿站起身拿着板凳又坐回去了,全程一句话也没说。罗莎莉亚正奇怪,面前忽然出现了几个高大的愚人众,淫笑着朝她走来。
“啧……你们这帮无礼之徒,我警告你们离我远点……”
“嘿嘿,修女小姐,能否倾听我最真挚的祈祷呢,嘿嘿嘿……”
“唔——!你,你做什么?!无耻,下流,快滚开——!”
罗莎莉亚全身赤裸,暴露在愚人众面前完全没法反抗,眼睁睁看着对方将那丑陋硕大的性器十分粗暴地挤入自己的耻丘,伴随着火辣辣的痛感顶入深幽的蜜壶之中。被强奸的羞辱感充斥着这位修女的脑海,她苍白的脸庞上罕见地浮起血色,想要活动双腿将这个家伙踹开,却被人抓住了脚踝,拉开了一个更大的角度,将下身完全暴露在对方的冲击之下。
“呃嗯!呃嗯!哈啊,竟,竟然被强奸了,你最好快点把那恶心玩意抽出唔唔唔哦哦哦哦哦哦————”
“下贱的婊子,还是被老子的大鸡巴肏傻了吧?想被干就直说嘛……”
面前的男人冷笑着,一面瞟着罗莎莉亚胸前那一对不停甩动着的,规模夸张的奶子,俯下身在硬邦邦鼓胀起来的乳头上轻轻一舔,又引得她一阵喘叫,那淫靡妩媚的叫声诱得他兴致大发,挺身向里面又是狠狠一顶,紧接着就打起桩来。
当然,周围几个愚人众也没闲着,在将罗莎莉亚一双大白腿直直拉开之后,两只不停甩动着的大骚蹄子撩拨得这几个人心神荡漾,纷纷脱下裤子掏出家伙,在那柔软的足掌肉垫上胡乱搓揉着,细细的脚汗味洋溢在空气中,反而激起了他们更为强烈的性欲,掰过十根葱指蜷缩起来,裹着肉棒不停套弄着。
“唔呃!嗯啊,嗯啊啊啊……!可恶……哈啊……”
罗莎莉亚动弹不得,甚至调整不了身位,下身紧致的蜜穴被肏得翻过来露出一点粉红的里腔,粗大的肉棒毫无顾忌地横冲直撞,与濡湿温暖的内径肉褶不停做着抗争,在她体内搅得天翻地覆。冰山一般的蛇蝎尤物做梦都想不到有任人凌辱侵犯的此刻,双手被绑在背后,顶在柱子上支撑住近乎失去平衡的身体,娇嫩的屄肉吸附着滚烫的铁龙,每一下冲击都会溅起不少汁水,“啪叽”作响,混杂在一起的汁液被带动着飞溅出来,在光滑的阴唇间被勃起的阴蒂搅动出水泡,“咕嗞咕滋”地挤在外阴口,形成密密麻麻的一圈。
她的头向后仰着,平日冷若冰霜的面庞交织着羞愧愤怒与痛苦浮现的红色,双眼向上翻着白,微张的红唇淌出一两道口水,身体被顶在柱子上迎接着冲击,不停上下颠簸,一身的技术完全发挥不出来,成了愚人众下贱的肉便器。
“你妈妈的,太爽了啊——”
几个愚人众纷纷发出满意的低吼,浓稠滚烫的精液应声灌入罗莎莉亚的骚穴之中,她的腿上脚上也同时盛满了灼热的液体,沿着滑腻的皮肤四处蔓延流淌,顺着她的小腿肚子和脚跟滴下地去。当然,作为主攻手的那位愚人众也毫不客气地注满了罗莎莉亚的子宫,牛乳般的液体满溢而出,顺着微微张开的粉红阴唇流淌开来,随着她疲惫的颤动翕张着,不时喷出几道半透明的清汁,空气中弥漫着精液浓郁的腥臭味,罗莎莉亚被沉浸溺毙于其中,四肢虚弱地抖动着,完全没了挣扎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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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差不多了吧,修女小姐的服务大伙都满意吧?”
愚人众官员这时站起身,灼热的目光在罗莎莉亚的娇躯上四处扫动着,阴鸷的眼神看起来莫名猥琐。他一挥手,几个发泄完毕的愚人众迅速退开到一旁,顺着他的手,罗莎莉亚看到篝火旁支起的炉灶,一口黑漆漆的大锅烧着热水,旁边则架起了不知从何处取来的铡刀,刀刃大开,锋利的刀尖闪着危险的白光,金属地盘则相对黯淡,四处可见斑驳铁锈,还有一点暗红色的血迹,仿佛印在上面似的,黑乎乎一团看不清楚。
罗莎莉亚吃了一惊,再转头瞪着那官员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马上放了我!还有我那两个同伴呢?把她们也放了!”
“害咻咻,修女小姐还没有认清形势嘛~从你被抓到那一刻起,你的命运就已经定下来了。来吧,我们送你最后一程,到时候会让你们三个在下面团聚的~”
“你!恶徒!无耻!决不能……唔唔唔——!!”
罗莎莉亚怒吼着,拼命挣扎起来,随即就被用自己的网袜堵住了嘴,牢牢压住舌头,还在后脑勺打了一个结,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时那官员微笑着站起身朝她走来,手里赫然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但在这之前,像你这种胡乱袭击外交使团的暴徒,还是应该给些惩罚才好。”
罗莎莉亚疯狂挣扎起来,却被两个愚人众死死按在柱子旁,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将自己的左腿抬起来,手像一把铁钳似的牢牢固定着她的脚腕,任由那沾染着不少精液的白嫩香足在他的鼻尖前徒劳甩动着。
“嗯……味道真香。”
锋利的刀刃划破她脚踝处细嫩柔软的皮肤,直直向胫骨削去,鲜红的血流沿着刀口喷涌而出,伴随血液喷洒出来的是罗莎莉亚痛苦万分的惨叫,被绳索禁锢的躯体触电般晃动起来,沉甸甸的双乳甩动出了惊人的幅度。产自至冬的匕首削铁如泥,遇到骨头也十分轻易地将其切断,一路畅通无阻,轻而易举地挑破了最后连接的皮肉。一只美足失去支点,掉在地上,断腿的血口大股大股喷涌着殷红的血,可怜的修女两眼一翻,几乎昏迷过去,下体嗤啦啦喷溅着蜜汁,洒了一地。
“唔呃……呜呜呜——”
她的闷哼变成了更为凄厉高昂的呻吟呜咽,四肢不再紧绷,怕是已经接近精神崩溃的边缘了,以致于另一只脚被割下的时候除了惨叫与抽搐并无过多的肢体动作,失去双脚的残肢被撇下,断口浸满血污,身躯上则四处可见大片的汗水,无论他们怎么在她身上揩油都不怎么抵抗了。
“哼……”那官员饶有兴致地把玩着一双断足,撇了撇嘴,“处理掉吧。”
两个愚人众将罗莎莉亚从柱子上解下,拽着绳索将她一路拖到铡刀旁。她零星挣扎了几下,可是失去双足的疼痛令她连声音都很难发出来,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拽到铡刀上,脖子伸直,夹在冰凉的金属支架上,后仰着头,短发被愚人众拨开,露出白嫩光滑的脖颈。
一个男人抓住她胡乱扒拉着的双手,紧紧绑在身前,让她平躺下来,看着她维持着这个受刑姿势垂死扭动着,模样凄惨而滑稽。
一人拉开铡刀,对准金属基底上白亮的颈子,猛地铡下来。
罗莎莉亚的瞳孔猛然放大,下意识想要去躲,但是锋利而沉重的刀片已经砸了下来,基座猛地一震,发出一声闷响,从闸口喷出几条长长的鲜血,在地上躺着的白嫩躯体猛地抽搐起来,一双大白奶子上下翻飞晃动着,双腿条件反射似的高高抬起,随即全身瘫软,向漏了气的充气娃娃一般摔回地面,再也不动弹了。
高傲的头颅从铡刀另一侧滚落,甩出一道血痕,停在地面上。罗莎莉亚的双眼圆睁,失神的瞳子里黯淡无光,毫无血色的唇瓣紧紧贴在一起,牙齿咬着带着自己体香的网袜,一动不动。或惊讶,或愤怒,或绝望……她的神情凝固在被砍下的头颅上,精致的面庞逐渐变成青白色,愈发像冰霜之中的毒蛇了。
众人将罗莎莉亚的躯体抬回来洗净,使团的厨子早已等在锅旁,热汤烧得滚沸喷香,就等下肉开涮了。
厨子用更为锋利的厨刀剖开她平坦的腹部,去除内脏和肠子,然后扒开双腿,沿着外阴下刀,割出一个大血洞,顺着洞口探刀进去整个将蜜壶剜出,然后一手扒住血淋淋的外阴部分,向外猛地一扯,将一个小小的,暗红色肉囊顺带拽了出来,喷得满地是血。
“这玩意儿里面全是你们的精液,只能丢掉了。”
厨子一边下刀,一边解释着,顺手将她那圆滚滚的丰乳齐齐切下放在一边,开始对面前这具美肉进行真正的屠宰。
全身表面的细腻肌肤肉质娇嫩,从脖颈开始细细切割,一块一块削出来放在盘子里,脂肪多的是肥肉,少的则是瘦肉,贴近表皮的大部分部位肉质清凉滑腻,入口即化不耐嚼,因此单独割出来陈列在一边,而各处关节与软骨组织单独剥离出来,换了切肉的刀整段砍下,连劈带剁,软骨等能直接下肚的部位切得细碎,而像大小腿和双臂这些地方则剁成一块块筒骨,封了骨髓丢进汤里先熬上,味道要融入锅底。
此时她的身体早已面目全非,只剩骨架主体以及肌肉纤维。厨子这时正好展现刀工,将较老的肌肉从骨架上削去,再放到砧板上剁成一块块方形肉块,叠成一摞放进汤里,正好下料酒和调味用的部分配菜。
至于剩下的残肢和骨头架子,则随意清扫一下装进一个布袋子放在神殿一角,准备临走前再做处理。几个盘子满满盛着细皮嫩肉,端到锅旁,在汤里涮个二十几秒,口感便是最佳。
众人再开几瓶酒,围着炉灶坐下来,那官员拿叉子叉了一块肉,正好是罗莎莉亚的上胸部,在汤料中搅动一会儿抬起来,雪白的嫩肉带着金黄的油汁,冒着热气,入口即化,令官员不住称赞:“这就跟那个,那个白切鸡差不多,口感很像,特别来劲儿!来兄弟们,开动!”
“大人,那两个西风骑士……”
“啧,留是肯定不能留着的,去把她们宰了串烤架上吧。”
副官看看气氛差不多,举起酒杯嘹亮地吼了一声:“兄弟们,今天因祸得福吃上这么一餐美肉,将来要是大伙谁发了,可别忘了咱们这一顿饭的情谊嗷!”
“到时说不定能把这地方占了,整个蒙德都变成咱的肉畜场,岂不美哉!”
“来来来,为了至高无上的女皇陛下,干杯!”
篝火旁修女的美肉喷香,伴着劈啪作响的灶火,夜宵桌上洋溢着欢快的气氛。
这头维塔利和拉尔夫被两个少女榨得疲惫不堪,身体被掏空,单薄薄倚在墙角喘着气,听见渐近的脚步声,抬起头。
“宰了拿去烧烤,老大说的。”
拉尔夫的目光越过来人的肩膀,望向火堆旁举杯正酣畅的人群,愣了一下。
安柏和诺艾尔倒在所谓的“监牢”里,身上流淌着不少汗水却没法擦拭,发梢被沾湿黏在额头上,三面都是墙并不怎么透风,自觉有些闷热,见门外透风那两人转身回来了,各自沉下脸去偏到一边。
“来了小姐们,上路了。”
肩膀被强有力的大手抓住一拉,两人都被拽起来站定,愚人众们一人领着一个回到神殿的开阔地带,深夜的凉风拂在她们脸颊上,带着心旷神怡的愉悦之意,只是随着与篝火路程的缩短,空气中的血腥味愈发浓烈,仿佛刚刚有人在这里宰了一只猪似的。
篝火旁腾出了一片不小的空地,橘黄色的火光在地上张牙舞爪,空地正中央摆放着两块砧板,上面还带着上次使用留下来的黑红色血污,黏糊糊的油脂混合在其中,反着不规则的光,砧板旁的武器架上挂着两柄利斧,斧身通体漆黑,在明亮的火光下尤为渗人。
安柏心里“咯噔”一下,转身猛地挣扎起来,想要逃走,却被毫不留情地拽回来,膝盖上挨了一脚,跪在一块砧板前,上身被强迫着俯下去,下巴抵在砧板脏兮兮的血污上,近得甚至看得清上面白花花的骨头渣子。
诺艾尔一侧如法炮制,在砧板前跪下翘起臀部,双腿并拢,双手被绑在身后,老老实实地把头搁在砧板上,在强力压制下只能徒劳扭动着娇躯,引颈受戮。
“前辈,对不起……”
女仆低声呜咽着,低垂的头颅不停地颤动,充满悔恨地磕在砧板上,一下又一下,无力而绝望。
安柏说不出话来。她疲惫到了极点,伏在砧板上几乎能够睡过去,黏糊糊的液体卡在喉咙里,不怎么能发出声来,咸咸的像是从额角滑落的汗水。
如果她能抬起头来,就会看到罗莎莉亚毫无血色的头颅就摆在正前方的架子上,或许也就能知道,身下枕着的是这位修女大姐姐的鲜血和骨渣,只是她也要重蹈她的覆辙了。
拉尔夫吐了口唾沫搓搓手,举起斧子瞄了瞄安柏颈子上那一抹白嫩,地上的娇躯猛地颤抖了一下,随即被稳稳压着,对于接下来这一斧无处可逃。他和维塔利对视了一眼,两把斧头同时落下,空中两道忽闪而过的白光——
“咚——!”
少女纤细脆弱的颈子应声断开,两颗精致的头颅飞了出去,砧板前顿时泼洒开一大片鲜血,失去头颅的娇躯条件反射似的抽搐起来,安柏高高翘起的饱满臀部猛晃一阵,超短裤瞬间湿了一片,捆在背后的双手下意识地向上抬起,然后脱力般栽了下来,紧接着整个身子也从压制下绵软软倒了下去,断颈处像抽水泵一样一汩汩往外冒着鲜血,一双赤裸的莲足上下扑腾拍打几下,终于彻底不再动弹。
诺艾尔好不到哪去,再矜持的小女仆在濒死之际都守不住自己的尊严,她的裙子行刑前就被上翻,臀部翘挺着,随着身首异处猛地向外喷溅出几股清汁,整个身子蜷曲着,栽倒下去就失了控,完全趴在了被血污浸透的砧板上,衣服也到处都是血,红袍红甲,宛若在敌阵中走了一遭的战士。
“好!”
那边炉灶旁的愚人众官员从锅里正捞出一块筒骨,源于罗莎莉亚大腿上的筋肉,嚼得满嘴喷香,见砧板旁两个罪魁祸首被斩了首,高声叫了句好,腾出一只油腻腻的手举起酒杯朝两位愚人众示意:“后面交给厨子就好,快过来尝尝这个修女的味道,是御姐型的哦~”
“御姐好御姐好,这个小女仆真是不懂事,完全伺候不了老子,还得是御姐……”
“得了吧你,给那掉了脑袋的妹子踩得都快射空了,还嘴硬。”
拉尔夫跟在维塔利后面慢悠悠地迎着香味走过去,回头瞟了一眼。两个少女被厨子剥了衣服,全身白白净净地躺在地上等着上烤架呢。
一个愚人众笑着从锅里捞出一大块白花花的筒骨递给维塔利:“诶哈哈哈,御姐来咯——”
酒过三巡,厨子料理好两个少女的烤肉,也端了过来。
官员撕开锡纸包装,一股浓烈的肉香盛放而出,各式各样的嫩肉脆骨被一排排叠放着,这边竹签上串着黑色的心和肝脏,另一头则是炙烤得表面都渗着油脂的皮下脂肪,令人瞬间又有了食欲。
“你们猜猜,谁的奶子更好吃一点?”
那官员一手叉起一只乳房,左边偏小,是安柏的少女嫩乳,考的表面金黄,泛着油光;右边则是罗莎莉亚的傲人巨乳,是在锅底中涮出来的,鲜嫩多汁,蘸上酱料,便有了更鲜艳的颜色,再加上尺寸上的天然优势,显然更吊人胃口。
“那肯定是修女姐姐的了,那么骚的屄,奶子摸起来还舒服~”
“我投修女一票,真他娘的大。”
“肯定是修女的,因为乳房这东西吃起来不同于其他部位,入口是脂肪,实际品尝的则是乳头啊,乳腺这些口感更独特的部位,自然涮起来更有风味。”
那官员在罗莎莉亚的乳房上咬了一口,赞许地点点头,随即去从安柏的烤奶子上扯下一块来嚼着。
“唔——!金黄酥脆,嚼劲十足,还有十分独特的松脂般口感,感觉会停不下来!”
他狼吞虎咽般将整只乳房塞入嘴里,有些狼狈地朝目瞪口呆的愚人众们竖起一根大拇指。
维塔利则忙着应付诺艾尔的烤蹄子,柔软细嫩的小脚烧烤之后外酥里嫩,有点像烤鸡翅,不过少女清甜的汗香混杂了比较重口味的油烟熏烤之后带着十分独特的异香,在吸吮着五根葱指间的油汁的同时将表面的细皮嫩肉扯下来,金黄的皮肤口感香脆,碎裂之后下面蕴藏的肌肉滑入舌尖,瞬间化开,还没经过牙齿就消失不见,还在舌尖味蕾上绽放着勾人心魄的温软,在品尝之时仿佛能看见,能抚摸小女仆的莲足一般,不仅勾人食欲,还刺激着维塔利的性欲,让他不禁回忆起诺艾尔的香软足掌来。
“兄弟们都吃尽兴来啊!这三个婊子投怀送抱的好心,咱们可不能辜负啊!干杯!”
“吃,吃!”
安柏饱满圆润的桃臀被切成一块一块的,经过烧烤如同五花肉一样被陈列出来,一大排红彤彤的嫩肉,口感软嫩劲道而不腻,自然成了整个桌子最受欢迎的菜。若是她泉下有知,一定会庆幸自己精心照顾呵护的美臀不负众望吧。
待到旭日东升之时,清晨的曙光笼罩在神殿上,熄灭的篝火旁几滩血迹已经干透,墙边的大布袋子里乱七八糟地装着三个愚人众的蒙德女畜的残缺尸首,断骨残肢,湿滑糜烂的内脏全都叠在一起,盖着三人的衣服鞋袜,最上面则是三颗苍白的头颅,粉舌微吐秀发散乱,无神的双眼睁着,看着袋口外男人冷笑着的脸,然后就被无尽的黑暗笼罩。
负责处理后事的愚人众最后端详了一下三位美女的容颜,扎紧袋口,绑上三人的武器,拖着沉重的布带走到崖边,将布带丢入海中,目送着她们沉入海底。
“扑通——咕噜噜噜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