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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托】零奈老师

【委托】零奈老师 霜月 8320 2023-11-20 12:38

   【委托】零奈老师

  “这就是你的打算吗?让曾经的学生来收养你的孩子?”

  

   穿着笔挺的西装的男人站在一口木制棺材前,“确实是件麻烦的差事啊…”他叹了口气,“不过我接了。相对的——”他把手探入棺内,躺在里面的是一位女性。赤红色的长发如瀑般散开,垫在她素白的寿衣下,纤长的双手交叉叠放在挺拔的胸前,祥和宁静的面庞如水般平稳,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一样。如果要拍摄“睡美人”的话,她肯定是最好的选择。不过这不是拍摄现场,正常人也肯定是不会睡在铺满绸缎与鲜花的棺材里的。正因如此,男人在托起她的身体时花了不少功夫——僵硬的关节与紧绷的肌肉使这位看着瘦弱的妇人抱起来比想象中沉的多。毕竟尸体是不会自己调整角度和重心的,她只能由着男人托着她的背部和臀部,再直挺挺的被抱起来。

  

   从她吸进最后一口空气开始才过去半天的时间,一名艳美柔软带着正常体温的美妇人就变成了静静躺着的,不再呼吸、不再动作,冰凉僵硬的尸体。不过这并不影响男人使出吃奶的劲来助她脱离死气沉沉的棺材。他两手的肌肉鼓成大块,咧开的嘴中两排牙齿紧紧贴合在一起,两条腿也分开站立以期能更稳的支撑住他和她两人的重量。尽管如此,因为之前持续的抢救而导致的疲软使得他还是没能避免她僵直的身体撞上棺壁,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之后又掉了下去。听到声音男人马上站直,像是抱着个人站岗一样。他一声不吭,眼睛直直的盯着卧室。如果可以的话,他肯定会像猫一样把两只耳朵都竖起来。

  

   整整一分钟,他都保持着这个姿势。幸而他没听到任何声音,即使是他自己的呼吸;也没看到卧室的门把手有转动的迹象。这才安心的吐出一口气,随后重整旗鼓,先把她拉了起来,蜷起她的腿后才把她抱了起来:“我的报酬就是您了,零奈老师。”他不需要回答,因为这其实更像是“通知”而非询问,或者说是自言自语。

  

   他抱着自己老师的遗体,采取“后脚掌先着地,再慢慢地放下整只脚”的步法小心翼翼的绕过卧房,来到了浴室。

  

   对他来说怀里躺着的这位就是举世无双的艺术品。他像从蚌壳中取出珍珠一样小心的剥开了包裹着她的俭服,布料与如牛奶般滑嫩的肌肤间几乎没有任何摩擦力,很快就无声地掉落在地上。灰白的肌色与凝固的表情是死人所特有的,精致的五官与恰到好处的身材则是她特有的。

  

   作为一名医生,他见过的裸体多如繁星,那些畸形的、不协调的、令人作呕的身躯他已能坦然面对,看到富有青春火力的曼妙肉体他也可以做到心如止水。但在此之前还从未有一个人可以让他如此着迷。僵硬、冰凉的状态会减弱她与生俱来的魅力吗?显然不会。只有真正用眼睛看过的人才会知道,当银色的月光映射在她身上时,在窗外的树影伴着风摇曳时,于她身上自带的、经久不散的淡香入鼻时,有昆虫在树梢开始演唱时,眼前这位便像是下凡的月之女神一样全身都散发着不可侵犯的圣洁气质。尽管她全身赤裸,心中却只剩尊敬与欣赏;虽然她的生命之火已经熄灭,但此时只觉像是与她的灵魂共舞一般沉醉。看,直勾勾的盯着看,在脑中将这场景打上烙印,恨不得时间就此停止,嘴唇颤动却说不出话来,回过神才发现是想把这美景诉说出了,用文字长久保存这惊艳的一幕,又顿觉言语之无力。不仅如此,突如其来的憋闷感袭来时才意识到刚刚是连呼吸都怕惊扰了她这位仙子。她是一具尸体,同时也是他的老师、妻子,更是河边的蒹葭,鸣叫的雎鸠,绝美的月色。

  

   因为逝去的缘故,原本纯净雪白的肌肤不可避免的变成了死灰色。不过耸立的双峰前还是可爱的粉红色。凸起的两点好像冬日里的红梅一样,神秘又俏皮。平坦的小腹完美得几乎能拿来做医科范本,既不是脂肪的聚集地,也不是营养不良的外露骨架。在他恍神时,他的手就已经半自觉地伸向了靠在墙上的女神。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回大脑,自身不会寻找支撑的尸体也因这一碰而侧着倒下。幸而他反应及时,在半空中接住了她。被这么一吓,他才明白过来:原来她不是天上的仙子也不是神的恩赐,而是他小时就仰慕着的对象。他现在抱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他成婚不久的新妻。

  

   清醒之后他做事就有条理得多了。把她扛到肩上抱进浴室,放进盛满热水的浴缸。再美的尸体也是尸体,难免会有冰凉和僵硬的感觉。泡热水虽然不能让她变得跟活人一样,但好歹可以缓解这难以避免的尸僵。

  

   浴缸里的零奈显得要更可爱些,由于他的搓洗与翻动零奈的肌肤逐渐由惨白色变得捎带血色了。水汽在她裸露的皮肤处凝结成珠,水珠再顺着她的身体滑下集成水滴滑进缸里。清洗身体不是个轻松的活,他却能干的起劲。固然有着新鲜感等因素的影响,但也难说不是因为沉重的爱。倘若不是因为心里那股萦绕不去的情愫谁又能坚持十余年的等待,谁又能忍受的了新娘不久便与世长辞呢?

  

   “生下五胞胎都还能保持这样的身材,不愧是老师啊。”他抱着零奈的腰感叹道,或许是长时间的擦拭清洗有些无聊了,他开始在浴室里自言自语起来,特殊的瓷砖和空间反射着他的话,以至于有了些空灵的感觉。经过不懈的努力,零奈的身体变得暖和起来,即使拽着她的手到处摇晃也不会再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了,不过他肯定是不会做这样的事的。他抓起她的手腕,控制她的手摸着自己的脸:“老师您还记得我吗,当初您就是这样摸我的脸的,我当时就很喜欢您——”

  

   从他的碎碎念和前面的交代中不难得知这对命运多舛的夫妇的故事:学生时代的丸尾就对他的老师零奈有不一般的情感,不过当时的零奈或许是为躲避他而与另一人结了婚并诞下堪称奇迹的五胞胎。之后又遭离婚,独自承担起抚养孩子的重担。积劳成疾,变得极度虚弱。后来丸尾还是找到了她,并毅然与之结婚帮忙分担。可不幸最终还是找上了他,零奈再婚后不久便撒手人寰,留下了他和她的五个孩子。

  

   说到后来丸尾显然有些激动,他逐渐贴近零奈的身体,搓洗变成了抚摸,亲吻取代了按摩。很难相信一个前不久还是处男的家伙现在就变得如此熟练,他单腿跪在浴缸壁上俯身舔舐着零奈小巧的耳朵。耳上极细的绒毛上停留着小小的水珠,他吸走它们,并将舌头伸进耳廓里。之后便是额头、鼻翼逐渐进攻,最后探进她的双唇间。极薄的嘴唇却比许多人涂了口红还要美丽些,天然的颜色就是最好的色号。零奈的两排牙齿被用舌头撬开,她松软的舌头被迫参与舞会,在两人的嘴中上演一场交际舞。两人头部难舍难分的同时丸尾的手也在感受着零奈胸前双峰的魅力。看得出来他是个攀岩爱好者,喜欢从底部向上升至顶部而非坐飞机直接去到山头。成功登顶之后他自然要在山巅耀武扬威一番,比如拉扯他的战利品,又比如把那柔软丰满的“大山”好好地把握住,改变它的形状,感受她的触感…

  

   本来就紧绷着以凸显身型的西服裤现在变得更加明显突出,丸尾整个脸都红的不像样,不知是累的还是怎么了。即使整个浴室里都充斥着淡白色的水雾与细小的水珠,但荷尔蒙的味道还是很快就占领了整个浴室。

  

   可能是差点掉进浴缸里让丸尾清醒了过来。他意识到这里并不适合释放浓浓的爱意,于是掬水重新洗净零奈的身体,把她扛出了浴室。

  

   浴室外散落的白色寿衣被捡了起来,不过它和它的主人都没能回到鲜花簇拥的棺木中继续沉睡,而是躺进了丸尾的房间里。他一手扛着刚洗完澡的零奈一手抓着衣服回到房里,又用脚尖勾上了门。

  

   “好嘞,现在就该……”身后微弱的“咔哒”的开门声瞬间打断了他,他连气都还没喘匀就马上调动起全身的细胞放下零奈为她重新穿上衣服。拖鞋踩在木板上一步一咚的声音越来越近他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手忙脚乱中一不小心卡住了又变得更加焦急,得亏先前为她泡了热水澡否则现在不知道得是什么样。脚步声停止在门前,把手吱的一下被扭开,房间里的灯光透过门缝蹿到黑漆漆的走廊上,门外的人向里走了一步——

  

   “叔叔,厕所应该怎么走啊?”

  

   丸尾傻了眼,与亡妻的温存到关键时刻差点被收养的女儿发现,而且居然还是因为不知道厕所该怎么走。差点跳出来的心脏总算可以缓一缓了。而且看她睡眼惺忪的样子应该也是没心思来管他和她的妈妈接下来要干什么的了。也对,毕竟还是孩子嘛。就连没好好适应身份而没改口的叔叔都显得稚嫩且可爱。

  

   有点结巴的为她指明厕所在哪后,她就揉着眼睛说声打扰了就拉上门走掉了。听到拖鞋啪叽啪叽的声音远去后丸尾再次松了口气:“冒冒失失的,看来应该是三玖了。”五胞胎长的几乎一模一样,要把她们都认清楚绝非易事。但丸尾他就是能隐约辨识出她们的细微区别来,像是小说里的心灵感应一样。

  

   回过神来,又变成一人一尸独处了。之前因为害怕被发现还慌慌忙忙帮她穿上了衣服,这样总归好解释点。还好是虚惊一场,孩子没能看出什么来。所以现在又该帮她脱下衣服了。

  

   比起浴室里他现在明显要急躁些了:粗暴的扒开衣服,零奈的双乳像果冻一样摇摇晃晃地跳了出来,看着大概还能发出“噗哟噗哟”的声音,毕竟和蹦蹦跳跳的史莱姆实在有些相似。穿衣服快,脱衣服就更快了。把束带一解中间就露出一道雪白的肌肤。再往旁一掀,零奈的身体便又一览无遗了。现在一看他当时能在浴室里忍住属实是个奇迹。恰到好处的身体曲线,该翘的地方翘,该平的地方平。她身上唯一还能遮羞的就是那条三角形的内裤了,但在丸尾眼里那也是完全不需要的东西。扯住两边稍一用力它就从大腿两侧滑出,顺着被抬起的腿被脱下。这样刚好细嫩的小脚送到嘴边了,他自然也是在脱下内裤后抓着脚踝品尝了一番。不像大多数女性,零奈的玉足虽没什么香味,但至少也没什么臭味,只是有股若有若无的味道,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珠圆玉润的脚趾在唇齿间滑动时沾上了不少唾液,没有茧子没有死皮的足底也是重点关照对象,好好的检验了一下,从头舔到底都没有凸起和坑洼的感觉。他记得老师以前是很怕痒的,足底和腋下都称得上“敏感部位”了。他从双足间探出脑袋,现在的老师却是安安静静的躺着,嘴角略带微笑,任由他玩弄。

  

   他猛地凑上去,两人的脸间相隔不过几公分,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呼出的热气撞到她脸上再弹回来,惹得鼻子有点痒痒的。现在的老师和以前有几分不同。曾经的她不怒自威,但现在看着只觉得可爱。朱唇轻启,贝齿微见。嘴角勾起的弧度好像是在微笑,曾经她就是这样看着他们在课间打闹嬉戏的。他调皮的把鼻子贴上去,再顺着身体退下去。刚刚只是用热水简单清洗了下,所以她身上倒是没什么沐浴露的味道,只是还留着些花香。大概是在棺中沾上的吧。冰冷的身体上香味保存的更久些,这也是为什么体温偏低的人们身上更香的原因。

  

   向下、向下,吻别精致的锁骨,钻过双峰间的缝隙,逃离无羁的腹部,扎进了两瓣阖起的肉瓣间。擦洗时有少量的热水困在里面,现在已经变凉了。丸尾的舌头一视同仁,把它们和着股间的清香一并卷走了。

  

   “生过五胞胎竟然都还能保持这样的身材,老师,你真是太神奇了。”丸尾撑起身来抱住零奈的腰间,握在手里才更有实感,虽然马甲线什么的早就被一层软肉覆盖,但那纤细的腰肢仍是实打实的。丸尾的肉龙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探出来等待了,他不忍让其悬在空中受冻,遂为其寻觅了一处藏身处。虽其内也是冰冷的,但定会被很快焐热,成为温暖的好地方。那两瓣粉肉中间的缝隙被用手撑开后很快就被巨物撑开,其内壁的褶皱与突触刚想阻挡,就被强硬的推开。只得纷纷退让至一边,但也不服气的磨蹭着那蛮不讲理之物,希望它能识出好歹,早些退出去。马眼很快就顶到了子宫口不得寸进,于是它就“乖乖”地退了出去,那些皱皮凸起又化身拦路虎,反不使它顺利。不成想它也压根没那心思,而是在窄窄的洞内戏耍起来。进退有度,自是杀得痛快。蜜壶里经这么一番折腾,确实很快就暖和了起来,加之其内潮湿的特性,丸尾当然就更不想走了。他一边笑着,一边向前推进,把零奈的两腿都抬了起来,自己却是猛地向下一冲,两手还夹住了摇摆不定的双足,摆明是不让零奈有逃脱的机会。趁机还用舌尖调戏一下骨感的脚踝与白皙的嫩足。奈何内壁实在过于紧致,富有弹性的花蕾善使计谋,从四面八方来困住冒进的异物。实在是让他有些“叫苦不迭”,低吼几声便向其中注入了满满的精华。喷射出的精柱蹭着子宫口跑进去了,丸尾也报复性的狠狠揉捏了几把那肉实的乳房,身下的美人亦跟着他的频率一起抽搐着,无声的接受着来自他的馈赠。花心里满是腥臭的白浊,最后承受不住吐出一些来,淫靡的液体最后还充当了润滑剂,方便了他的脱离。可拔出来后仍是坚硬如铁,还上下跳动冒着白色蒸汽,足可见那幽穴内的引力。

  

   但丸尾毕竟不再有年轻时的红利了,最后他的巨龙还是瘫软下来变成了小虫,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挂着。不过长夜漫漫,休息的时间同样富裕。他折起腿坐下来,找出了之前放在裤子里的香烟和打火机。跃动的火焰点燃尖端的火星,灰白色的烟雾遮住了他的脸,像神话里的仙境一样。但萦绕的斜烟横雾不是椒兰的熏香,而是呛人的尼古丁和焦油的味道。烟中也并非盘盘囷囷的宫殿,而是一个沧桑男子的脸。

  

   只是抽闷烟的话未免太过单调了。他含住烟嘴想看看能不能做点更有意思的事,比如恶作剧似的撑开阴唇看着白精流出,或采撷雪山上的小樱桃。这样的小动作就算不能让他马上恢复也可以使他心情愉悦,和对着电风扇张嘴一个道理,无意义但有趣。

  

   后来他发现零奈还是闭着眼的,手不由自主的就凑上去翻开她的眼皮了。倘若说之前她看上去还像是睡着了一样,那现在就完全是个死人了。“一脸死相”就是说这样的人。一只眼还闭着,睁开的那只了无生气。再也无法聚焦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黯淡的毫无神采的眼神任谁来看都会说:“真可惜啊。”她曾有一双生动水灵的眼,可以看穿学生的一切,令调皮的羞愧难当,令怯懦的如沐春风。他怀念那时的老师,但现在的其实也不错。

  

   他阖上她的眼,把她翻了个面,嫩滑冰凉的臀部好像果冻一样弹了弹。掰开两瓣臀肉,小巧可爱的粉红色菊穴出现了。这样说好像那是什么会进入战斗界面的妖怪一样,但它确实就是这样出现的,隐藏在丰满硕大的紧致桃臀后。

  

   “看来这边的还没人光顾过哦?”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海绵体再次充血了,就像全副武装准备好战斗的战士一样。但战士被生生挡在外面,从末端传回的痛感让他明白不能这么莽撞,所以他决定要去找润滑剂……

   ………………

   …………

   ……

  

   “唔……”四叶像小猫似的翻了个身,虽然还是完全不想睁开眼睛但其实已经脱离了梦境,可以隐约感知到周遭的环境变化。首先就是腹部传来的肿胀感,这也是使她醒来的罪魁祸首。其次就是胸口的憋闷感。混沌的意识逐渐清明,她微微皱眉,抽回了有些发麻的手臂,推开了压在胸口的异物。从手感上看应该是某人的腿,睡相这么差,大概是一花或者五月吧……

  

   用手一撑慢慢坐了起来,四叶揉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是时候去上厕所了。

  

   被“爸爸”接到新家后生活水平显然高了很多,不过也有值得烦恼的事,比如曾经只用走几步路就能进到厕所,现在却要走过一条超长的走廊。本来她们每人都可以分到一个房间,但毕竟初来乍到,她们还是选择像以前那样睡在一起。

  

   脑子里像浆糊一样纠缠不清,连走路都像是喝醉了一样摇摇摆摆的,她扶着门框亦步亦趋的朝着厕所前进着。她早就了解了厕所的位置,才不会冒冒失失的再去找呢。

  

   不过本应和房间里一样黑暗的走廊却有着微弱的灯光,是从一个房间里散出的灯光,那房间她也认识,是“爸爸”的房间。

  

   现在都还没睡吗?爸爸好像比妈妈还忙……她这样想着,眼睛时闭时睁扶着墙进了厕所。

  

   蹲下时因为动作幅度的关系总算清醒了不少,但还是有些头昏脑涨的。淅淅沥沥的水声、抽纸声、索索地擦拭声,这样的起夜几乎都养成了肌肉记忆了。

  

   最后按下抽水键,听着哗啦啦的水声冲走淡黄色的尿液时提上内裤,四叶现在虽然已经具备了思考能力,但她满脑子想的就是赶紧回床上继续睡觉。

  

   从厕所出来时,黄澄澄的灯光还是从那房间里透了出来。

  

   “爸爸到底在做什么呢?”好奇心最后还是战胜了困意,比起先前大手大脚的穿着拖鞋啪嗒啪嗒的走过去,现在她蹑手蹑脚的接近了那房间,通过微开的门缝观察着里面:

  

   妈妈俯卧在床上,爸爸则骑在妈妈身上。他一边摆着腰一边喘着气,两只手都抓着妈妈的屁股,那样子就像动画里的工人一样滑稽。

  

   她正疑惑于这样的场景,但转念一想可能这就是爸爸纪念妈妈的独特方式?妈妈不久前去世了,她是知道的。

  

   可爸爸后来又从妈妈身上下来,他两腿间好像长了根棍子,晃晃悠悠上下摆动着,最后紧紧贴在了他的肚皮上。“奇怪,爸爸怎么长得和我不太一样?”她脱下内裤,无毛的阴阜下并没有爸爸的那根东西。就算她试着摸了摸也感受不到那东西。不过在抚摸的过程中她明显感到下面痒痒的,酥麻感瞬间蹿上大脑,好像有股温柔的电流在那一瞬刺激着她一样,引诱着她继续抚摸……

  

   房间里丸尾抱起了零奈,从她的背后伸出手来揉捏她饱满的双乳和阴户,手法娴熟又不显得粗暴,不过零奈感受不到他的体贴,她垂着脑袋如在沉思。不过她如果能睁开眼睛的话,就刚好能看到自己的两只大白兔被揉搓玩弄了。他拿起放在一旁的润滑油,倒在零奈的胸上,泛着油光的润滑油又从双乳间流下,给零奈的身体洗了洗澡。而丸尾就是她的专属按摩师。

  

   门外的四叶揉搓花瓣的动作也明显加快,她现在感到呼吸都有些不自在,肺部渴求着更多的氧气,但她就是无法停手。嘴巴张的老大,水汽一口一口的被呼出,她面色潮红,身体逐渐热起来,最后竟有点发烫的感觉。豆大的汗珠不断滴下,穴口也像泉眼一样不断涌出带着些骚味的蜜汁,又粘又滑,四叶的手都累了,酸胀的手臂却敌不过兴奋至极的大脑。她突然想到:“要是把手指伸进去会怎么样呢?”于是紧闭的粉嫩玉鲍被轻轻掰开,右手中指探了进去……

  

   零奈再次被放倒,丸尾扶着涨大的巨龙向她雄伟双峰之间的山谷进军,滑溜溜的乳缝“啵”的一下就被巨物填满,“嗵嗵”的撞击声顺着门缝漏出,但他显然无暇顾及,他的脑门都被青筋占领,满眼里都是他妻子零奈的倩影。

  

   四叶现在有样学样甚至学会了“M”开腿右手抽插花道左手抱着淑乳搓捏,白色的三角内裤挂在小腿上如投降的白旗,她现在已完全沉浸在激烈的快感中,沦陷于眼前的场景里了。

  

   房间里的两人再次变换姿势,现在变成了妈妈“骑”着爸爸了。他抱着零奈腹部用力,一下一下顶着她的肚子不停的突进,噗嗤噗嗤的水声与门外的喘气声形成一曲淫靡的交响乐,四叶热的连舌头都吐了出来,可能是因为之前看见过一种动物散热的方式吧。手上的动作也愈发的加快。她脖子向后一仰,身体直直的蹦成一条线,一束晶莹的、粘稠的,却又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喷涌而出的水流溅射到地板上。少女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此时全身都红通通的她宛如刚跑完一场激烈的马拉松一样。房间里也不遑多让,丸尾再次低吼一声,数量惊人的粘稠白浊再度被喷射进零奈冰冷的再也不会膨胀的子宫里,不过这无数的小生命好像也为她注入了生机一样,她的肚子明显鼓出了一截,同时骑在丸尾身上摇摇晃晃的好像在抽搐。但随着他放手最后还是无力的倒了下去,倒在了她曾经的学生身上。

  

   丸尾喘着气:“放心吧……老师,我一定会照顾好您的孩子们的。”四叶一听反应了过来,尽管她也深深坠入高潮的快感中,但她马上起身提上内裤就往自己的房间里跑,还不忘用手一抹地板尽量带走她的蜜汁。

  

   可他却歇了足足半个小时才起身,抱起零奈的遗体准备去洗手间里清洗,之后还得准备下葬,可不能让她以这样的状态沉睡。

  

   他走到门口,才发现门没关严。他一想就知道肯定三玖那孩子关门都没关好,只是轻掩上就算完了。幸好没人看到,否则他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两天后的道别仪式上,他的妻子和着哀恸的丧乐下葬了。同时被封入土中的,还有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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