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螺市的故事（前外传）梦魔乳汁店

　　 第十章：龙妹之殇

　　 锌刚刚给小爱喂完了饭，简单的给小猫洗漱了一下，正打算和小猫玩一会儿，结果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锌看了看手机上闪动的消息，立刻露出兴奋的笑容，小爱看到一愣一愣的，也爬到了锌的腿上，伸着头看着锌手机上的消息。

　　 “小爱，走吧，我要去接一个人。”没等小爱看清手机上的消息，锌小姐就搂住了小爱纤细的腰肢，将其抱了起来，“还有，我给你买的新义肢，你先回去好好熟悉一下好吗。”

　　 “嗯，嗯”小爱疑惑的点了点头，顺势靠在了锌的怀中。

　　 两人很快离开了龙妹的房子。

　　 龙妹看着手机地图，来到了第二家乳汁店——无她乳汁店，这是一家开在距离贝壳街两站地的繁华区域的乳汁店，虽然还是早上，但是看得出来这家乳汁店的生意并不好。平时早上8点就已经有第一批客人来到龙妹的店里了，但是现在已经十点半了，但是店里面还是基本没有什么客人，两名服务员站在柜台前，虽然脸色依然带着笑容，但是龙妹看得出来那眼神中的一丝丝疲惫与无奈。

　　 龙妹推开了店门，环顾了一下四周，店里面的装修风格是和龙妹的店的装修风格差不多，但是多了一丝丝古典的味道，店里的光线相对来说偏暗，坐在里面如同来到了一间陈旧的古堡一般，墙上的复古油画和深色橡木座椅更是可以很好的证明这一点。和龙妹一同进来的还有一对少女，看起来像是一对情同手足好闺蜜，两名服务员分别向两行人迎了过来，龙妹随便挑选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一名有着金色双马尾的少女拿着牛皮封面的菜单走到了龙妹面前，

　　 “请问要点点什么？”少女热情的问道，只见胸前闪闪发光的金色身份牌上写着店长二字，

　　 龙妹细细的看了一下菜单，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的口中还有着一丝丝刚刚早餐吃下的精液味，“那就来一个招牌乳汁茶吧，谢谢。”龙妹看了半天才缓缓的说道。

　　 金发店长点了点头，收起菜单，离开了，龙妹仔细的端详着店里面的员工，没有前天晚上袭击自己店的那两名假冒的海螺市城管的面孔，龙妹心里正盘算着，金发店长端着一杯紫色的乳汁茶来到了龙妹面前，

　　 “您好，您的招牌乳汁茶好了，请慢用。”说着将乳汁茶放到了龙妹面前，龙妹轻轻的用吸管搅拌了一下乳汁茶，这杯乳汁茶的乳香味并不浓厚，但是媚药味道十足，龙妹刚刚细细嗅了一下，浓烈的媚药的气息冲进了龙妹的鼻腔，一股淫荡的感觉流遍了龙妹的全身上下，龙妹的下体立刻有了一些湿润的感觉，肉棒也慢慢的挺立起来，索性没有勃起的太猛烈，不然肉棒的伤口的再一次撕裂的感觉龙妹可不想再体验一次。

　　 龙妹不解的看着这杯乳汁茶，或者说这根本就不是乳汁茶，简直就是一杯纯媚药。龙妹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喝下这杯乳汁茶，思索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小试一口。只见龙妹轻轻的拿起了杯子，细嫩的嘴唇轻轻的在杯缘吮吸着，紫色的乳汁茶流入口腔时，瞬间龙妹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散发着对于性欲的渴望的气息，爱液已经从下体慢慢的渗透了出来，龙妹立刻放下了杯子，靠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双手不由自主的轻轻揉搓起自己已经挺起的乳头。店长看到龙妹的反应立刻走了过来，“关心”的询问到

　　 “这位客人，看起来你有一些东西需要解决一下呢，我们这里有专门的房间，请问客人有没有需要呢。”店长笑眯眯的说道

　　 此时的龙妹脑中一片混乱，几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一只手不断的玩捏着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则伸进了自己的裙子里不断的抚摸着自己的肉棒，手尖轻轻的摩梭着已经粉嫩湿润的尿道口，似乎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只渴望着成为自慰肉块。龙妹转头看了看坐在附近了另一对百合闺蜜，她们甚至只是细细的闻了闻乳汁茶散发的香气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两人正在座位上深情的热吻，双手互相在对方的敏感部位轻轻的摩梭着，这场景更是让龙妹性欲大发，。

　　 听到店长的话，龙妹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店长带着龙妹向乳汁店的深处走去。无她乳汁店虽然看起来用餐厅并不大，但是店铺深处倒是有不少的房间用于给已经欲火焚身的客人交合自慰。

　　 店长打开了一个房间的大门，只见正中间放置着一个舒适柔软的乳胶床垫，旁边的金属台上则准备着各种各样的自慰道具，龙妹看着各种道具中间那个精致的软毛尿道刷就两眼发直。正当龙妹走进房间时，只听到“呲呲”的电花声，龙妹全身上下肌肉瞬间僵硬了，此时龙妹的脑中一片空白，双脚一软倒在了地上，只见手中拿着还在闪着蓝色火花的电击枪的金发店长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小爱一个人躺在锌家的地毯上，正喘着粗气，此时小爱的残肢断臂上已经装上了无比精致的白色高科技义肢，但是小爱根本没办法好好适应这套义肢，连站起身都是困难无比。小爱在锌给她装上义肢开始的一个半小时里，已经摔倒了十次，虽然身下有锌特意铺设的软垫，但是小爱仍然摔的全身酸痛，只能先休息一下，默默的思考着如何适应这坑人的义肢。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龙妹才微微睁开了眼睛，此时的龙妹全身上下被扒的赤裸裸的，被捆绑着坐在墙边，因为被带上了口球，龙妹的口水滴滴答答的落在龙妹的乳房上，又顺着龙妹腹部那优雅的曲线滑落在地板上，引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瘙痒感。龙妹试着活动了一下已经微微发麻的双手，不出龙妹意料，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牢牢的反绑在背后，龙妹试着慢慢的挣扎了一下，但是精致又牢固的后手观音让龙妹那双灵活的双手除了被粗糙的绳子磨得生疼之外根本无计可施，龙妹只能放弃自己挣脱开捆绑的念头。

　　 龙妹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四周自己正被关在一个放满牢笼和拘束道具的房间中，里面除了龙妹还关着和龙妹一起进入店中的那对好闺蜜。此时那两位少女虽然双手双脚带着镣铐，但是从神情来看似乎并不害怕，反而两人互相缠绵在一起，发出阵阵娇喘，似乎全然忘记自己已经遭遇了不幸，看起来是刚刚乳汁茶的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龙妹看着两人摇了摇头，明白自己除了自救已经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法了。

　　 龙妹突然眼前一亮，因为自己的衣服虽然被杂乱的堆在门口的一张破旧的木台上，但是口袋中的手机并没有被她们发现，在一堆衣服的下的缝隙中手机的金属外壳还闪着银色的光泽。龙妹试图拿到手机，这样就可以打电话求救了。

　　 龙妹的双脚也被牢牢的捆绑着，双脚关节上的绳结让龙妹无法站起身来，龙妹只能将自己的身子侧躺过来，一点点向门口挪去，胯下的股绳恰到好处的死死的嵌在龙妹的小穴中，每当龙妹向前轻轻的挪动一下，里面粗糙的绳结就会摩擦龙妹的两片阴唇，肉棒也被绳子狠狠的夹在中间，随即背筋就传来阵阵疼痛，很快龙妹的阴唇和肉棒被磨得又红又肿，龙妹感觉自己的下体几乎要被撕裂，但是除了咬着口球忍耐之外龙妹也无计可施。龙妹爬了好一会儿才爬到了一半，此时的龙妹已经气喘吁吁，汗液将地板打湿，留下了的那一道深色的水痕似乎是龙妹那不屈意志最好的体现。

　　 这种捆绑方法除了让人无法移动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用处，龙妹在爬行过程中没有一丝快感，只有绳子带来的那无尽的痛苦。龙妹稍微的休息了一下就继续向前缓缓挪动着，突然门外传来店员的闲聊声，龙妹立刻停了下来，屏住了呼吸，生怕那些恶魔店员走入房间内，不然的话自己的努力就要前功尽弃了，想到这里，龙妹的身子因为紧张不住的发抖。

　　 “唉，真是的，以前生意好的话每周还能抓个十来个奴隶，现在一周才能抓三四个，生活品质都下降了。”一个妖媚的声音从门外传了出来

　　 “谁不是呢，要不是那家新开的梦魔乳汁店抢了我们的生意我们还能落到着地步？听说店长试着带人突袭了一次乳汁店，结果现在也不知道下文了，今天看那家店生意还是那么好我估计店长又被鸽了。”另一个相对清纯的女声似乎有一些惋惜的说道。

　　 龙妹听到这话，心中已经确定了，袭击青霞和灵雪的人和这家店脱不了关系，但是现在龙妹更加担心的是自己的安危，如果自己被卖做奴隶，那青霞和灵雪的处境也就不容乐观了。

　　 两人闲聊的声音渐行渐远，龙妹悬着的心这才放下，继续向门口的木台爬去。终于龙妹爬到了木头下，看着最后的希望就在眼前，龙妹的心也紧张的碰碰直跳。龙妹靠在木台上将自己的身子坐直了起来，轻轻的用身子摇晃着那破旧的木台，终于手机从衣服中滑落了下来，砸在了龙妹的赤裸的乳房上，龙妹发出一阵呻吟，然后稳稳地的落到龙妹的大腿上。

　　 龙妹缓缓让手机顺着大腿的弧线轻轻的滑落在地板上，龙妹侧躺下来，将脸庞靠近手机的屏幕，试图用自己的鼻尖操作手机。龙妹好半天才打开了手机，龙妹几乎没有思考，直接下意识拨通了青霞的电话，手机发出嘟嘟的拨号声时，龙妹这才突然感觉有一些不安，让青霞这种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来凶恶的人贩子的老巢来救自己并不是什么好想法，但是事已至此龙妹除了相信青霞别无选择，只能默默祈祷着青霞。

　　 “喂，龙妹，有什么事情吗。”青霞一般收拾着桌子一般问道

　　 “呜呜呜，呜呜呜，无她呜呜呜。”龙妹发出一阵阵呜鸣声，向青霞求救着

　　 “龙妹，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了。”青霞听到龙妹的呜鸣声心立刻揪了起来，冷汗立刻流了下来，焦急的向龙妹询问到。

　　 “呜呜呜”龙妹试图传达自己现在的情况，但是那结实的口球却只能让龙妹发出那一句句无意义的呜鸣，这时身后突然出现了一道黑影，龙妹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只高跟鞋就从天而降，尖锐的鞋跟正正的踩在龙妹手机的屏幕中央。龙妹那惊恐的眼神慢慢向自己的上方看去，一名青色长发的女子正面无表情的看着龙妹。。。。。。

　　 青霞见龙妹那边失去了联系，连忙再次将手机拨通，但是这次却只听见了嘟嘟作响的忙音。青霞大脑一片空白，跪倒在了地上，眼泪不住的流了下来。。。。。。

　　 待到龙妹再一次醒过来时，自己已经被固定在了地板上，腰部和肩膀都疼痛难忍，龙妹只记得自己被青发女子用高跟鞋狠狠的踢到了腰间，巨大的疼痛使龙妹的意识瞬间消散，彻底失去了意识晕倒了过去。而现在龙妹的那一对玉足已经被迫穿着一副冰冷且上锁的金属高跟鞋，鞋底与地面用螺钉牢牢的固定在一起，龙妹稍稍用力拔了一下自己的脚，根本纹丝不动。龙妹的双腿叉开，粉嫩又带有一丝红肿的肉棒和已经微微湿润的小穴完全暴露了出来，龙妹的双手则被金属镣铐固定在头部两侧。龙妹看着自己那羞耻无助的样子，心中不免的有一些紧张和无助，龙妹看到金发双马尾的店长和那位青色长发的员工那淫邪妖媚的笑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看来这位小奴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呢。”店长轻轻的抚摸着龙妹微微颤抖的身子说着，“话说那么厉害的小奴我还是第一次见，居然可以自己忍着我精心打造磨烧结的痛苦移动这么远。”店长又摸了摸龙妹那根略有挺立的肉棒，用手指细细的摩梭着龙妹肉棒上那道鲜红的伤口，似乎有一些惋惜，“唉，这么好的扶她肉棒伤了就不值钱了。”

　　 “店长，那个，她打电话求救的事情怎么处理？”青发女子在旁边小心的问道。

　　 “看样子这个可以不用担心，当时她的嘴巴被口球彻底封死，除了发出那可笑的呜呜声还能干什么？”店长轻蔑的看着龙妹说道。

　　 这句话就如同一盆冷水一般，彻底浇灭了龙妹最后希望的火苗，龙妹的眼睛中瞬间失去了那一丝高光，绝望的气息充斥在了龙妹的内心中。龙妹一边露出那可怜求饶的表情看着金发店长，一边发出温顺的呜咽声。

　　 店长笑着用细长的手指轻轻的挑起龙妹的下巴，轻蔑又略带嘲讽的说道：“不听话的孩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哦。”说着身后的青发女子将两台机器腿到了龙妹的面前。

　　 “这孩子交给你了，好好和她玩哦。”店长甩了甩手，离开了。

　　 只见青发女子拿出了一个有着金属外壳的触手榨精机，轻轻的套在龙妹的肉棒上，金属外壳中那一个个暗红色带着粘液的触手随着电流的刺激立刻缠绕住了龙妹的那粉嫩的肉棒上，龙妹立刻发出带着快感呜咽声，触手轻轻的抚摸着龙妹早已挺立的背筋，在龟头上缠绕蠕动着，有的甚至已经在龙妹的尿道中不断侵犯着，龙妹感觉自己即将被快感淹没了，触手的一次次侵犯让龙妹根本无力抵抗，除了默默的享受似乎别无他法。很快龙妹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自己肉棒深处逐渐析出，不断的向上涌动，龙妹的肉棒也在微微的颤抖着。只见青发女子又将一根粗大的假阳具狠狠的塞入龙妹的小穴中，又将榨精机尾部的透明软管与那粗大的假阳具相连。龙妹看到这套调教道具，曾经不愉快的记忆再次浮现了出来，

　　 “这位扶她小姐，要注意射精频率哦，不然子宫被自己的精液填满的感觉是很痛苦的哦。”青发少女笑着说道，

　　 话音刚落，龙妹再也坚持不住了，随着龙妹那带着无尽快感和痛苦的悲鸣声，一股温热的精液射了出来，顺着联通的软管又冲入了龙妹的小穴之中。龙妹脸颊因为那一次次无比羞耻和屈辱的射精红红的，眼神逐渐迷乱了起来，理智在不断的顺着精液的射出不断了流逝着。

　　 正当龙妹似乎要精疲力竭时，突然感觉肛门一紧，青发女子将黑色的灌肠管硬生生的插入了龙妹的肛门之中，很快一股粘稠且带着腥臭味的刺激性液体缓缓的流入了龙妹的大肠之中，龙妹感觉自己的肚子里火辣辣的，龙妹痛苦的挣扎了起来，可是那绝望的挣扎在青发女子眼中却显得无比可笑。

　　 “这是专门惩罚不听话的小奴的人工精液哦，慢慢享受吧。”青发女子戏虐的看着龙妹那无助的挣扎和可怜的求饶声，抬起穿着带着淡淡臭气的黑色丝袜的脚丫，踏到了龙妹的那一对白花花的乳房上，用力的蹂躏着。龙妹感觉自己胸口痛的喘不过气来，胸口上因为之前手机砸下而留下的淤青阵阵欲痛。龙妹不住的求饶，发出包含痛苦的呜咽，青发女子看着龙妹那可怜兮兮的神情反倒更加兴奋了，在龙妹惊恐的眼神中，将控制灌肠速率的旋钮慢慢的调高。龙妹更加那一股股腥臭粘稠的液体不断的向上涌动的，自己的胃中已经被精液逐渐填满，但是青发女子还是不满足，仍然没有关掉那可怖的灌肠机。

　　 可怜的龙妹只感觉一股令人作呕的液体缓缓的顺着食道向上流动。

　　 “呜呜呜！”龙妹发出了最后的呜鸣声，很快散发着精臭粘稠的精液从咽喉涌出，龙妹的口腔内很快充满了精液，不少精液从龙妹的口球边缘慢慢的渗透出来。这种情况下龙妹不要说发出呻吟，就连呼吸都感觉无比困难，每一次轻轻的吸气气管都会呛入一丝丝精液，每一次呼气都带着精液的恶臭。龙妹感觉自己已经坚持不住了，脑中闪过之前在乳汁店店快乐时光，眼眶逐渐湿润，但是精液不断的从眼眶中析出，龙妹连哭泣的能力都已经失去。在青发女子看来，龙妹就和一块用精液腌制的肉块没有什么区别。

　　 “调教的手法很熟练嘛。”金发店长笑嘻嘻的走了进来，用如同看垃圾的眼神看着在地上痛苦万分的龙妹，俯下身子轻轻的将龙妹的口球摘了下来，同时那还在不断折磨龙妹的灌肠机终于停了下来。龙妹微微张开了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口腔中那浓厚的精液让龙妹无法说话，龙妹只能用着那自己可怜的眼神看着店长，希望店长可以放过自己。

　　 店长笑了，“\t那好，我原谅，所以现在给你排精吧”说着，店长脱下了黑色的高跟鞋，赤着脚站在龙妹身边，还没等龙妹反应过来，店长一脚狠狠的踩在龙妹那被精液充满而隆起的腹部。一时间，龙妹两眼一白，只见一股精液顶开了牢牢插入龙妹肛门处的肛塞，喷射了出来，一时间，房间内立刻充斥这腥臭的精液的味道，龙妹对面的墙壁上上也沾满了粘稠的精液。与此同时，另一股粘稠且混杂着口水的精液从龙妹的口中喷出，乳白色的精液被射向空中，洋洋洒洒的滴落了下来，飞溅的到处都是，龙妹清秀的脸庞已经被浑浊的精液沾满，不仅如此，精液甚至从龙妹的眼眶中，鼻腔中不断析出，全然一副已经被彻底玩坏的表情，龙妹全身因为巨大的痛苦上下不住的抽搐着，眼泪早已被粘稠的精液稀释，顺着眼眶流了下来。

　　 “青。。。霞。。。”龙妹似乎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含糊不清的说着，昏迷了过去。

　　 等到龙妹再一次醒来时，只见自己坐在一把结实的椅子上，双肩和手腕上已经被锁上了结实的镣铐反铐在背后，自己的腹部还是微微的隆起，肛门仍然被肛塞塞住，看来依然有大量的精液留在龙妹的肚子里，刚刚那次重击只仅仅排除龙妹口腔中和一小部分大肠处的精液，龙妹仍然可以感觉到在自己的胃和肠道中，粘稠腥臭的精液在不断的搅动着。但是这些都无所谓了，此时的龙妹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只见青发女子正拿着锤子和钢钉在给龙妹的双脚打上象征奴隶身份之一的死铐。一副精致且散发着金属光泽的脚铐牢牢的锁在了自己的满是污垢双脚上，上面的铜丝编制的精美的花纹给龙妹那受尽凌辱的身姿增添了一副凄凉的美感。青发女子手持铁锤，一下接着一下的将一条条钢钉敲入龙妹的脚铐中，每次敲入钢钉时金属碰撞发出那清脆的声音，都让龙妹的心疼痛万分。

　　 “成为奴隶后依然要保持温柔哦。”龙妹自言自语到。

　　 青发女子已经将所有的钢钉打入了龙妹的脚镣之中，此时龙妹的脚镣几乎已经没有任何可以被正常打开的可能，青发女子放下了手中的锤子，轻轻拭去额头上的汗珠，又拿起了一把喷灯，将放在小坩埚中的钥匙慢慢的融化。龙妹看着自己眼前燃燃升起的青色的火焰，没有一丝挣扎，似乎这就是自己的命运一般。

　　 火红灼热的铁水缓缓的灌入了龙妹脚镣上的钥匙孔中，待到慢慢凝固，钥匙与龙妹的脚镣融为一体。青发女子见龙妹的口球重新塞入龙妹的口中，将龙妹重新从椅子上拉起，从店的后面慢慢的推了出来，只见一辆白色的小货车停在后面，从敞开的后面看去，只见之前和龙妹一起进店的两位少女早已被锁链固定在车上，即将走向未知的命运。

　　 “好了，现在给你带上奴隶颈环，你就是我们店里新鲜出炉的奴隶了，希望你可以好好享受奴隶的美好时光。”青少女笑着拿出了颈环，伸出手，准备将颈环戴到龙妹细长优雅的颈部。龙妹闭上了双眼，不想看到着一幕，因为龙妹知道，戴上了着奴隶颈环就意味着自己已经彻彻底底变成了一名奴隶，以后无论怎么样也不能恢复自己的自由身。

　　 突然，一道黑影闪到了青发女子的身后，青发女子发现异样为时已晚，黑色的电击枪狠狠的打在青发少女的腹部，带着蓝色火花的电流瞬间将少女击倒。

　　 龙妹的眼睛瞬间重新恢复的光泽，只见青霞手持还在冒着电火花的电击枪正站在自己面前，龙妹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兴奋的发出了呜呜声。

　　 “有人跑了！”店里传出店长愤怒的叫喊声。青霞现在管不了那么多，来不及多说什么，直接冲到龙妹身旁，一把将龙妹抱起向巷子外飞奔而去。龙妹躺在青霞的怀中，青霞温热柔软的身子温暖着龙妹，龙妹的身子逐渐放松了下来，身体不由自主的贴紧了青霞。

　　 只见巷口正停放着一辆雪白的赛摩，上面金色的车徽闪闪发光，青霞先将龙妹斜着安放在摩托车后座上，自己敏捷的跳上了摩托车。

　　 “十方，坐稳了。”说着，青霞发动了摩托车，两人就如同离弦的的箭一般离开了这个噩梦一般的地方。

　　 两人直到看到一片四下无人的海滩边才甩掉了追来的店长等人，青霞这才从摩托车下来，稍微活动一下自己的腰肢，也将龙妹抱了下来。青霞抱着龙妹走到了沙滩上，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青霞轻轻的将龙妹安放在柔软的沙地上，纤细的手指轻轻的将龙妹的口球摘下。龙妹看着一脸温柔的青霞，再也忍不住了，扑到青霞怀里嚎啕大哭起来，似乎将今天受到所有委屈和痛苦全部释放了出来。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龙妹带着哭腔的说道

　　 “安了，你看我不是还在吗。”青霞轻抚着龙妹的满是淤青的后背，淡淡的说道。

　　 “青霞，我感觉我现在已经没办法离开你了。”龙妹紧紧的依偎在青霞的怀中，细细的嗅着青霞身上散发的青霞，深情的说道。

　　 青霞突然用双手捧起了龙妹温暖的脸庞，身体立刻骑在了龙妹的身上，龙妹这才发现青霞的短裙下没有任何东西，龙妹的肉棒直接被青霞的略有湿润的小穴包裹了起来，一股令人安心的感觉充满了龙妹的全身，“我也离不开十方你啊，那今天就让我们融为一体吧。”

　　 没等龙妹说话，青霞的湿润的嘴唇和龙妹的嘴唇贴合在一起，两人的舌头互相缠绕着，那是黄昏下最美妙的的景色。

　　 晚上，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无她乳汁店门口，后座上几名少女被身上那黑色的拘束服牢牢的固定在后座上，几人无助的挣扎着，后备箱中传来阵阵响动，金发店长和青发女子被锁在后备箱中，身上的拘束服中镶嵌的一根根锋利的钢针，随着两人绝望的挣扎，钢针不断地撕裂两人的皮肤，鲜血流满了车厢。锌坐在驾驶座上，低头看着手机，突然回头看了看后座上那几名面色惊恐的少女，

　　 “你们说把你们送到哪里好呢？”锌一脸冷冰冰的问到。

　　 第二天，奴隶市场中又出现了几副崭新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