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章:霸道总裁什么的还是算了原来的氛围就足够啦
妖物弥漫的地牢之中,一尊赤裸的胴体正静卧在巨大的蛛网上,其双腕被黑手化作的石锁禁锢在头顶上方,双足不自然的向另一边耷拉着,圆润的后臀被一对黑手托起。肉体的主人尚未苏醒,有几分肿胀的龙根此时虽没什么反应,但从其下方石盆中白浊的分量上来看,今日怕是已喷射不知多少回了。另一边,在这幽暗的石窟里,其小腹和左足却时不时映射出几道阴柔的粉光来,照应出齐仍显稚嫩的脸庞。只见其眉间紧缩,显然在睡梦之中仍不甚好过。其面颊的正上方的墙壁上则伸出一朵青黑色的石花来,正涌出涓涓细流,浇灌在其略微张开的白齿红唇之间。
“唔。。。。我这是。。。?”小金刚的双眉缓缓睁开,只觉全身酥软,肩酸腿麻,魂魄似丢了三分,完全不像以往小憩片刻就能气血充盈的状态——这也难怪,这葫芦仙娃乃植物之躯,贴于地面便可汲取天地灵气,但此时的他被黑腕蛛丝拎在半空,视线所到之处届时妖雾瘴气,没有半缕日月星辰之辉,哪还能靠外力恢复?“嗯?呸呸呸。。。什么鬼东西?”小金刚这才觉得舌间咸湿,一股腥臭味从滴落在自己嘴边的液体中散出,顿时一阵恶心,赶紧将头摆向另一旁,剧烈咳嗽起来。
“不对啊,这浊液一点没勾起这蛮小子的欲望?”在角落中观察着的伸手大王喃喃道。原来此时的六欲惑心蛊,耳身嗅眼四欲已齐,而若想达到意欲境界的大圆满,尚需先栽培出口欲。这妖王在葫芦娃昏睡的几日里一直在以这妖花的阴髓喂养之,期待其能对此产生依恋,但现在看来却未见什么成效。“也罢,凭那四欲也应该够诱这小子坠入魔道了。”伸手大王打了个响指,几道烛光亮起,自己的身躯赫然出现在小金刚面前。
看到面前何人,小金刚立刻回过神来。“妖精,你趁人之危坐收渔利算什么本事!有种放你葫芦爷下来我们再。。。啊啊啊啊啊!”未等小金刚逞口舌之勇,伸手大王只是指尖一挥,一道琵琶与铜铃声响起,这娃子足底便立刻渗出一股汁液催动蛊虫肆虐,涛涛快感登时淹没了小金刚的豪言壮语,只能在娇喘中再吐出几股浓精来。“好好认清现在的形式,你这小淫娃!”魔头冷冷的说道,“要不本王再跟你赌一赌?哪怕不碰你那贱足,一样能不出半刻钟让你爽到元神出窍。”“你少在那胡说八道!要不是这蛊咒小爷我又怎可能。。咿~呀!”乳尖被轻轻一掐,一阵令小金刚不可置信的呻吟便不由自主的传出口来。遂即,十余只黑手一拥而上,从耳畔唇间,脖颈腋下,乳首肚脐,再到腰间后庭,肘根腿肚,一一照顾至周,或掐或挠,或抚或挑的推拿起来。若之前的蛊咒如道道惊涛骇浪自下而上直拍心田,现这轻拢慢捻则如置身滚滚沸水,快感从四面八方一齐涌出,一样是防不胜防。“咿咿呀呀呀呀~~~!”十三四岁的男孩身躯上挺下拱,少年细腻却已勾勒出腹肌轮廓的腰间左摆右晃,但覆盖肌肤各处的快感却没少下一分一毫。换做平时,对这等黑手束缚,哪怕只靠一条胳膊,振臂一挥就能打散,但如今的小金刚却连将手腕抽出都是难如登天,唯一能做的就是感觉到自己在这泥沼中逐渐沉沦。不消片刻,又一股龙元从胯下倾泻而下,在石盆中砸出一阵噼啪声。
图五:推拿
“怎样啊贱娃子,还相信自己的那份骄傲吗?”“呜呜呜。。。我这是到底怎么了。。。”两行清泪落下的娃子哪里晓得,在自己熟睡的时候,那妖王取来各种催情淫药,又是熏香又是涂抹的准备了好几个时辰,借着葫芦娃金刚护体神功有所亏损,才将淫欲暂且种在了其肌肤之上。这点把戏,怕是不出半天功夫,药效就自行退散了。但小金刚却难辨其实,只以为自己真的已在欲道中愈陷愈深。如此,其内心的坚守自当动摇。肉体的沉沦只是表象,灵魂的堕落才是伸手大王此举的目的所在,这样一来,才可能从小金刚体内炼出被视为三界至宝的七子内丹来,那脖颈上被天地法则绑定的仙坠亦可易主。
“缓过劲来了没?时间多得很呢,接下来我们是再走一遍刚刚的抚摸,还是让这蛊虫再闹腾一番?”见到小金刚瞳孔中骤然浮现的惧意,伸手大王又说道,“不过还有个选择,就是用舔你脚心代替啦。”“啊?舔我脚心?”小金刚有些惊愣的重复道。“对,你应该还挺怀念的吧,那也是个舒服事哩!本王仁慈,这三项之中你选一样好啦!”“这。。。那就舔脚丫吧。”虽然这娃子还记得,这个举动正是这一切苦难的开始,但比起那如梦魇的快感来说,舔舔脚心可真可说得上是享受了。
“嗯。。。啊~痒。。哈。。哈。。唔。。。。”虽是面色潮红,十指随着舌尖的滑动一张一合,甚是不自在,但小金刚此时已是不敢再抱怨什么,只求今遭别再承受那欲火攻心之蚀。“脚别缩着啊,给本王向上抬起来,脚趾张开!”“行。。行。。。。嗯嗯啊痒啊。。。”,小金刚哪敢多说一个不字,赶忙从命,这一次的刑罚,便在这哧溜哧溜的舔舐声中和连绵不断的娇喘里结束了。
这以后的几日,伸手大王一直以蛊虫和推拿为要挟,半逼半诱的让这葫芦金刚娃做些看起来“划算“的买卖,从最开始的去喝上几杯黑花渗下来的浆水,被舔舐几遭身体的某个角落,到后来的逼迫自行搔挠脚板,搓揉下体。如有半点不从,立刻就是个把时辰的百欲掏心,醉生梦死,至到搞得这娃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求饶为止。几次三番后,无论伸手大王说些什么,小金刚也不敢再自取其辱,全都黑着脸照做便是。
在某一日,只听得石牢门口传来一阵声响,却是来了一蛤一蝠两只小妖——原来这是那青蛇大王派来检验这葫芦娃堕化进度的。看着这往日里自己连挥挥手都不用就能轻易剿灭的杂妖,此刻正居高临下,不怀好意地坏笑着盯着自己的赤身裸体,羞愧难当的小金刚只得眼睛一闭头侧一旁,一声也不愿多言语。可没过几秒,左脚传来的一阵异动让这娃子不得不猛地睁开双眼,向下一看,只看那蝙蝠正举爪抚摸着脚背,而那蛤蟆则伸着长舌舔舐着脚心的蛊咒!
“不是,你们这杂碎不要得寸进尺!嗯~啊!停,那,那里碰不得!”“嘿嘿,当初你这死娃子大闹洞府,那是何等威风,现在怎么还求我们了?”见昔日不可一世的仇敌此时正全身颤抖,没半点还手之力,这俩小妖别提多高兴了,反倒玩弄得更加来劲。那蛤蟆本身属五毒之物,舌尖唾液自是有些毒性,平日里小金刚的仙躯能视之如无物,但现在中蛊的嫩脚板却哪能遭这番折腾?不出半刻钟,一条蛊虫便在毒液刺激下抬起头来,产出一道粉光直朝小金刚心神而去。
“咿呀~嗯。。。!”娃子只感觉刹那间下体气血翻涌,阳具耸立,一道热流转眼间已抵达龙头。以小金刚的自命不凡,在伸手大王这等魔头处失态也就罢了,但若在这等虾兵蟹将面前淫水连连,那还不如死了算了。看这嫩娃子嘴唇一咬,聚集浑身意志一提下体,愣是悬崖勒马,卡住了即将到来的高潮。“哎呦?这小子还不投降呢,憋坏了身子可不好啊,哈哈哈哈!”这俩小妖也是自在,对着小金刚下体和脚板更是卖力的又搓又舔,就是要让其今个射在自己面前!
“呜。。。。。。”小金刚哪想过自己会受这般凌辱,嘴唇咬的就快刺出血来,浑身上下绷得直挺挺的,胯下雄根更是青筋暴露,就是不愿在这屈服。但无奈,那六欲蛊的快感仍逐渐凿穿了这娃子的极限,龟头之上已经渗出几滴半透明的水珠,似即将决堤的拱坝,再过数秒就要彻底释放。这是小金刚抬头一看,只见得石门口处,伸手大王正飘然而入。
“救。。。”后面一字还是卡在了小金刚的喉咙间。但回应了其期待似的,只听伸手大王的怒喝突然传了出来:“你们这俩家伙在这搞什么呢!看完了还不快滚?”。两只小妖一愣,赶忙拎起兵器鞠了一躬,扭头便离去。石门封闭的一刹那,只听得蛛网上噗嗤一声,妖王奸笑着回头,满意的看到小金刚下半身洒满龙元,正低声呜咽着。
见伸手大王凑上前来,想着这轮毫无意义的胜利,小金刚面庞一侧,执拗地不愿与这妖王直视。这魔头也是没有多话,舔了舔自己奴隶眼角的泪滴,转身便离开了。
打这以后,小金刚被从蛛网上放了下来,允许在这地牢中自行走动了。伸手大王给他四肢,颈肩,乳首,耳垂上,分别或戴或嵌上了一枚金镯。每复一日,小金刚都须面朝石门,对着自己浑身上下各个敏感所在搓揉掐弄一遍,以此换来几个小小的锦囊。平时,这些锦囊都镶带在身体周遭的金镯之上,待娃子感觉到足底蛊虫几愈苏醒之时,便咬开锦囊,将其中一股粉红色散发着腥鲜香气的汁液服下,脚上的骚乱就自会停歇。在每日“功课”皆完成后,小金刚便蜷缩回石牢角落,头埋腰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夜晚降临,一阵紫烟拂来,就昏沉沉的睡去。
表面上看,此时的氛围似乎有那么些微妙,但事实上,这一妖一仙都有着自己的算盘。那伸手大王看似不再折磨自己,但每个清晨醒来,都感觉自己腰间酸软四肢乏力,前一日积蓄的神力了然无踪,再观石缝底的点点银光和空气中些许的甜腥气息,小金刚自然知道了一夜之间发生了些什么,妖精这番动作,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心辕马意,多撤下些心防,好早日将灵根精髓和盘托出。对妖王的险恶用心,小金刚也有了点打算:墙角之处三面环绕,贴合肌肤,便能更快一些恢复灵力,有那一日傍晚,小金刚将积攒出的体能化作一颗葫芦籽塞到了石缝中,此后每日,这娃子便以自身为桥梁,将吸纳的灵力灌溉到葫芦籽中,催促其向外伸出根来,水滴石穿,终会有那么一日能与头顶上方的阳光雨露相遇,此时便能以根须为引巧借天地精华,一口气恢复多些神通,换得自己脱身。是否能回天成功,就看这葫芦籽完成所托,和自己的彻底沦陷肉欲,哪个更快一筹了!
日复一日,半月有余的光阴在昏昏沉沉中一晃而过,原本的地牢被一群小妖们装饰上了各种各样的丝绸琼段,朱雕玉卧,珠围翠绕之间倒如春楼妓所一般。小金刚此刻正刚刚用牙扯开金镯上的一袋锦囊,将手腕举过头顶,仰首张开小嘴接着缓缓坠落的乳液。“唔。。。。”几个呼吸下来,只觉左足的瘙痒渐止,才擦了擦嘴角的白渍,爬回墙角继续酝酿自己的求生之法。“唉。。。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抬起右手就着烛光端详了一番,只看五指顶端的指甲已经变成了黑紫色——这些日子以来,从脚趾开始,一缕缕黑丝逐渐从根部扩散开来,才没过几天,手脚之上就犹如涂抹了青紫色的蔻丹般,再不见原来的粉白。感到每日清洗时酸软感愈甚,葫芦娃也不得不承认蛊毒已入五脏,再没有救治,只怕真是回天乏术,命不久矣了。
“噼啪!”但听得石缝间一阵轻微破裂之声,小金刚先是一愣,遂即大喜:“终于成了!”。见那砖瓦之下,一株翠绿的青藤伸出,根茎之中流动着丝丝金光,这葫芦籽终于是不负所望,愣是穿透了数百丈的石壁,将甘醇的雨露送到了葫芦娃身边。小金刚哪敢再怠慢,有些恐惧的回头看了看石门,见并无动静,赶忙颤动的伸出双手,将那细芽攥在掌心,运起神通来。顷刻间,小金刚的全身金光闪烁,一股股让人安心的灵力溜入丹田,暗淡的双眼也渐渐重获光辉,冰冷的地牢之间,竟是泛起道道暖流来。
这番天神异象并没持续太久,这一抹青藤至多也只能雪中送炭,距离完全恢复那自然还是杯水车薪,不过一会就自行枯萎了。但有了这救命丹露,小金刚也是气色大振,连忙盘起双脚,原地打坐,调息起荒废多日的内力来。不足半个时辰,就看这娃子头颅一侧,一股黑烟从耳中升出,原来是其破了伸手大王藏于脑海之中,用于遮掩着夜幕降临后其记忆的禁制。顿时,小金刚只觉得六神归位,许日来的昏沉感荡然无存——而也就在此时,这几十个不眠之夜中的暗昧之事浮现脑海。
肉林酒池之间,群妖乱舞,伸手大王,鳄鱼头领,乃至什么蛤蟆蜈蚣之流的小妖,一尊尊淫腻污浊的躯体塞满囚室之中,而正中央的鸾台之上,正被万千妖爪和阳具环伺的,正是那满面春光,淫水四溢的小金刚!此时的嫩娃子那粉光流连的瞳孔之中哪还有什么救世英雄的风采,早是眼珠上翻,在群妖的凌辱下爽得不能自已。一时之间浊液飞溅,贪婪猥琐的憨声恶臭与委身情蛊的香汗娇喘融为一体,好生得热闹。待春宵苦短,淫欲褪去,伸手大王才在众妖离开后举杯舀起些地上的腥臭白浊,洒上点不知名的香料药草,捣碎摇匀后装入锦囊,挂在早就又昏死过去的小金刚周身的金镯之上。
“唔~呕呕呕呕唔啊!!!!”小金刚料到过自己入睡后伸手大王的淫靡之举,却未曾想到这魔头居然是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想起刚刚还服下了一袋香囊止欲,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扣着舌根呕吐了半天,差些把五脏六腑都呕出体外才罢休。“混,混蛋妖精,怎敢如此羞辱于我!”怒火中烧的娃子恨不得登时就砸烂这石门,将这帮败类扒皮抽筋,挫骨扬灰,方才能泄心中之愤。
在小金刚急火攻心之际,足底的一阵直传魂魄的酥痒让其怒意消退了半分,恢复了些理智,这才能判断下形式来,“这要命的蛊咒到现在都没能驱除,若与群妖酣战中,那伸手大王又催动蛊虫来该如何是好?须等一击制敌,破了这重重环绕的阵法,才可脱身。”回头看了看那珠光宝玉的卧榻,小金刚叹了口气。
日落西山,腥臭的紫烟弥漫进整间石室后,妖王的身影再次浮现。“今日可好啊,小金刚?”就看那诱人的胴体静坐在金丝软卧上,右腿蜷曲架在那床沿之上,左足下垂,扒着床底的木塔,五根紫光透亮的脚趾一张一合,似弹指可破的额头靠在右边的膝盖上,妩媚的双眼后涂抹这脂粉,正娇柔万状地看着伸手大王。“混。。混蛋,你怎么。。嗯~才来?”轻声细语间哪似什么抱怨,更像在催促妖王赶紧过来跟自己共度良宵——这一言一行说是小金刚为脱困装出来的,可这姿态却真是看不出半分虚假,这段时日下来,这行房之事的点点滴滴早已深深烙印在娃子的肉身之中,不需要自己去回想,那敏感的躯体就如有了意识那般有了动作。见葫芦娃那婀娜的身姿,伸手大王也是心情大好,看了今晚之事可成了!
“别那么急啊你这淫贱的身子骨。我们先玩个小游戏呗?”伸手大王吹了声口哨,又一坛熏香升起,一抹粉色的催情之息迅速弥漫。“来来,你就坐那别动,若是这一柱香的功夫你忍住那胯下小兄弟不发,本王就给你个大大的奖励!”“好。。好的。。。。娃子能忍住。。。。。要。。奖励。。。。嗯~哈。。”见伸手大王迟迟不肯上前,小金刚也是有些焦急,但转念一下,今夜似乎并没有别的妖精打搅,自己须对付的仅这魔头一人,也有些庆幸,便继续陪做戏了。不过,这娃子神志虽是清明,黑紫色的趾甲却诉说着其肉身不会那么安分,在这催情香气下,下身的那根东西很快肿胀起来,几滴液珠略微渗出之下,早已是暗流汹涌,向其大脑叫嚣着想早些释放。
图六:诱惑
“唔~~嗯~~~,快。。。快些过来啊,娃子,娃子要忍不住了!”看着小金刚被情欲折磨的不成样子的脸庞,伸手大王也是哈哈大笑,凑身向前,想要更加深入的挑逗一番。“这才不到半柱香呐,让本王来看看你到了什么地步啦?嗯。。。你!”
就在那黑手碰到嫩白肌肤的一瞬间,小金刚目光一冽,小臂一弯便将黑腕搂入怀中,还未等伸手大王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看得烛火具灭,熏香屏息,一股巨大的寒流陡然从小金刚怀中迸出,将那黑手彻彻底底封成了冰疙瘩。“妖精,你害我害得好苦!”小金刚雷霆怒喝已传不到伸手大王耳中,怒目圆睁丹唇一张,一道惊雷霹雳就直冲伸手大王眉心而去!
“轰隆——!!!!”电光火石之间雷声轰鸣,一股热浪霎时间席卷了整间囚室,雕梁画栋琼幕罗账被爆开的神力撕成碎片。强光渐淡,出现在小金刚眼前的,却非伸手大王炸成粉末的尸体,而是一道被烧得漆黑的盾牌!——“伸手,这就是你跟本宫说的惊喜啊?”石室门口,一股雍容懒散的女声传来,波澜不惊,却听得让小金刚寒毛耸立!
“青——蛇——!”纵使浑浑噩噩过了那般岁月,小金刚却又哪能忘得了这个声音?自也不顾伸手大王的死活,浑身上下金光迸射,神力翻涌,挥臂就携狂澜之势向这群妖之尊砸去。但刚奔出数丈,只看攥紧的拳口一送,凌厉的身形便向下倒去,重重摔在青蛇大王石榴裙的数尺开外。琴声未起,妖气已至,那蛮娃子的左足处群蛊起舞,白浆迸出,眨眼间已压得小金刚再起不能。
“唔。。。。嗯~啊!!”刚出狼窝,又入虎口,自知黔驴技穷的小金刚满心不甘却无可奈何,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是昂起头颅,撑起最后的理智,狠狠地瞪着这让自己功亏一篑的妖孽。看着小金刚还在颤抖的试图撑起身子来,青蛇精莞尔一笑,尾尖微抬,鳞片立起,遂轻轻拍向娃子不自觉中翘起的圆润臀部。听得啪的清脆一声和一口闷哼,软当吃痛的小金刚被压下了最后一根稻草,下体龙元奔涌,烙印心底的粉光重新占据瞳孔,立刻瘫软了下去。
一口碧蓝色的妖雾吹过,伸手大王浑身的冻气退散退散,摇晃了两下也是恢复了过来。看了看四周的残垣断壁,也是明白了发生了什么,自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伸手大王赶忙俯首在地,“多谢大王施恩,属下万死难报”。那青蛇精也是不多计较,微微笑道,“对付这金刚葫芦娃,可不能有半点马虎。看这样子,没从这娃子那少捞得油水吧”,也不看伸手大王一脸诚惶诚恐,青指一爪,一把拎起正在一滩白浊中喘着粗气的小金刚的后颈,对着其早已失去神志、桃心闪烁的瞳孔打量了一番,又对那黑手说道,“你这段时日的布置倒也有些成效,这葫芦娃子的情欲已入魂魄,不愁他不最后对我俯首帖耳。只不过嘛。。。”青蛇精瞅了眼那正悠悠冒出粉光的嫩脚心,嘴角微起,“对着六欲惑心中的口欲,你自是钻研不深,理解错啦。这所谓的‘口’,可不是他上半身那张出言不逊的小嘴,当乃下半身那处小穴才是啊。”
“啊?您是说?”未再理会愣在一旁的伸手大王,青蛇精自裙间摸出那百宝锦囊来,低声念出一串咒语,之间百宝袋青光乍现,浮现出一道金色小环和一只鹌鹑蛋大小的椭圆状金球来。而后取过金蛋,轻轻捏了捏,竟是有几分弹性,即在小金刚下身菊穴按压翻滚了几下,再猛地一捅,只闻那娃子轻声哼唧了一声,便用那后庭的“小嘴”将金蛋吞入腹中。接着玉手一翻,将瘫软无力的小金刚转过身躯,借正龙根处还在吐纳爱液,将拿金环嵌在了阳具根部,就看那环儿一番闪烁,上方的龙头猛然一抖,再也喷不出半滴汁水了。“嗯。。。呐。。。”,看那青蛇对自己下体连植两道法宝,小金刚却半点反应都没有——此刻起正醉生梦死在脚板的快感之中,哪还意识得到周遭发生的一切哩!
“好了,事情已毕,这葫芦小子就在你这再搁置三天,再送到本宫府上。”“是是,属下自当尽心尽力。”伸手大王迅速应承道,恭送青蛇起驾回府。被葫芦娃这么一闹,这魔头也不敢再有丝毫怠慢,干脆不再给他一点爱液以供满足,让其一直处于情欲发作,难以自持的状态只待上乘给青蛇。这可苦了那小金刚,被那金环锁住的下体,不管怎么抚慰也无法宣泄,朦胧中的娃子只觉浴火烧身却半点法子都没有,只能在九华帐下双腿搅在一起,小手扯着塌上林罗绸缎左翻右滚,却连一点能安抚浑身燥热的冰凉都感受不到,任由汗液口水将整张卧榻染得湿透。
三日的光阴转瞬即逝,伸手大王这才松了口气,托起这从昨晚就已昏死过去的娃子放入花轿中,一路朝十八层地道外的青蛇銮殿而去。
就在这即将羊入虎口之时,花轿之内,一个淡紫色的纤细身影正在小金刚脚边忙碌着——来着不是旁人,正是那伸手大王寻了数日也没找到的小刺猬!原来那小金刚被俘的第二日,熟睡许久的小刺猬便已苏醒,只见得妖洞之中张灯结彩,欢庆那葫芦蛮小子就范,才知为时已晚,仅靠自己一介山精无力回天。受了小金刚大恩大德的它,豁出性命在十八层地道徘徊了半天,才逃出了这群妖巢穴,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往了山神的所在,将葫芦娃大难临头的消息传了出去。在山神指引和几位山间灵物的帮助下,小刺猬风餐露宿,几乎跑遍了这百里山廊,才凑齐了能治疗小金刚所中蛊咒的草药。“记住了,这仙药虽能祛除肉体上的蛊咒,但对心神的损伤却无能为力,救了小金刚后,不可恋战,须让其清心寡欲好生调养,恢复神通,方能渡出欲海,重拾仙根,救生灵于水火。”拜谢了山神后,小刺猬又重回魔窟,也是上苍保佑,其额头上留下的精血正好是对小金刚伸出的葫芦藤有了反应,寻其若隐若现的踪迹,才最终寻得关押娃子的地牢。这一来一回,已是个把月有余,正瞅见那青蛇从牢中离开,见地牢已被伸手大王看管的密不透风,小刺猬想破了脑子,才伺机藏入了这花轿之内。
“小哥哥,小哥哥,快醒一醒啊!”那山神赐予的膏药与小金刚中蛊的左脚一接触,便见白光涌出,一股噼啪之音响起,又过了数秒,就听得蛊虫的尖叫猛然传出,还好有小妖抬着花轿的纷扰踩踏声掩盖,没有引起外人注意。蛊虫的惨叫声渐渐平息,那娇嫩的粉白脚板也慢慢恢复成了结实的古铜色,而后,小金刚紧闭的双眸也终于缓缓睁开,见到了泪流满面的伙伴。未等小金刚惊声叫出,小刺猬连忙上前捂住了其嘴巴,凑上耳畔将此番经过细声道来。深知小刺猬舍命相救之大恩的葫芦娃也是鼻尖一酸,跪地相谢,按山神嘱托行事。
花轿之外,一路押送的伸手大王见已快到十八层地道尽头,正准备长舒口气,忽闻身后惊雷轰鸣,热浪爆裂,扛花轿的小妖已是血肉模糊,离远点的也是残肢断臂四处横飞。一回头,就看扯下丝绸遮住下身的小金刚那结实的后脊,以及挂在其肩膀上的小刺猬。伸手大王暗叫大事不妙,赶紧催动乐声想激活蛊咒,哪里料得娃子全然没受影响,古铜色的坚硬足底向后一脚直踹自己面门,当即便被蹬飞数丈开外撞在墙上,多亏得吸食了些葫芦娃的精气修为见长,否则这下不死怕也会内脏崩裂。见那妖王被炸开的粉尘吞没不见,小金刚也不敢再做停留,翻身一跃略过惊呆了的妖军,身形一晃,淡去轮廓,只听得十几丈外几下赤足踏地的动静后,便不见踪影。
半个时辰后,伸手大王正跪倒在一地死尸中,瑟瑟发抖,只求妖尊饶一条性命,“大。。。大王,小的这就去将拿葫芦娃捉回,请手下留。。。”青光拂过,伸手大王又一次狠狠撞在了石壁上,嘴角渗血。“从今往后你不必驻守十八层地牢了,随本宫周边,将功补过去罢。”冷漠的处置完失利手下后,青蛇精伸出细指,端倪了片刻,缓缓说道,“娃子,不会觉得离开这,就算跑掉了把?”
自那脱险已逾十余日,此刻的小金刚,正端坐在数十里开外一处荒废的茅屋屋顶,正对着落霞,闭目养神。听得去山间采集野果的小刺猬归来的声音,才连忙睁开双目,从房顶跃下。“今日调养得如何?”“嗯,妖精植下的暗劲已逼出体外,七股内息已调运如初,我看元神也是恢复的差不多了。”这些日子里,小金刚风餐露宿,食灵芝松茸,饮朝露深泉,聚日出日落之丹霞,沐星月萤虫之流光,静心打坐了十余日,终是将身上各种瘴毒污秽皆排出体外,耗损的龙阳调愈完全。再看那此时的小金刚,已是神采奕奕,肌肤光彩熠熠,算不上过于明显的肌肉重新凹凸有致的分布在全身,取下了那些调情的饰物,再不见幽幽地牢中苟于妖精淫威的欲色缠身模样。在小金刚调养身心的日子里,小刺猬也是采了些山间草药,从山下的村子换了身短打衣裳予小金刚穿上。虽细看下其眉间英姿勃发,头顶紫金葫芦徐徐生辉,当是来历不凡,但乍瞧之下,此时的小金刚倒也有些像乡间帮衬农活的淳朴男孩一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若常能如此,倒也算得上逍遥快活了。
说是如此,葫芦娃当然是不会忘记斩妖除魔的重任。而使其一直驻足在此的最大原因,则是自己龙根上匝着的一轮金环,小金刚想不起是何时带上此物的——日复一日的清心诀念下来,虽心归平静,但地牢间那些淫靡之事的记忆也逐渐模糊不清,更别提这金环是在其失去神志后才套上的。这环儿非刚飞柔,扯不断,拉不下,任劈砍煅烧也纹丝不动。几番钻研后,小金刚发现其除了让自己难以泄欲外,似也没别的功效,而此时自己正修身养性以远离情欲,这金箍倒反是能助己修行了,也没再寻褪去之法。不过说是如此,小金刚对这些妖精的诡异法术还是心有余悸的,现在其似乎相安无事,天知道在酣战之时会不会弄出什么花样?也不敢再冒此风险,只得暂避于这远离妖瘴之处,希望没有妖力滋养,这法宝过些时日便可自行失效。
而另一个小金刚不甚在意的地方,则是近些天里,每日戌时阴气上浮时,自己的后庭之中就会涌出些许汁水来。起初,这些玩意夹杂着点腥臭污秽,但随后就变得清澈无暇,还带些若有若无的马鞭草的香气。这葫芦娃既连胯下金箍都没什么印象,对于青蛇在其菊穴中的手脚自然更是一无所知。而本来,小金刚虽是天神下凡金刚转世,对自己天生被赐予神木肉躯依然是不甚了解,加上第一次遇上这么遭些事情,还以为是仙躯在自行调和,只觉得小腹后侧有一处暖意,且每次排液后浑身都有几分舒畅,就更没当回事了。
某一日清晨,小金刚在小刺猬的叫床中苏醒,擦了擦眼角,便打着哈欠大大的伸了个懒腰,露出柔顺的腋下来——原本,以葫芦娃的降世神通,根本不需睡眠来补充精力,但似乎是在地牢中养成了什么习性,入夜之后喜欢上了钻进被窝,如初生婴儿般蜷缩身躯,闭目休憩。不过即便如此,小金刚的神识仍能笼罩方圆上百米的位置,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立即苏醒。而小刺猬本也不知二人相识前小金刚的作息,当然不会过问。只会在见到其在卧榻上无意识的撅起圆润的后臀,胯下春光乍泄时,才出言提醒一下世俗间的羞耻,而小金刚这时总会不自觉地挠挠头,顺一顺耳畔的秀发,尴尬地回应几句。
但就在今日,又一次不自觉拱了拱下身的娃子只听得床下叮当一声,一模龙根,竟是那金箍已脱落了下来。小金刚连忙下床,也不顾及下身春意盎然,跑进院子里大口吸入几道卯时的朝日之气,只觉得神清气爽,筋骨灵活,再没半点不适。眼看自己神力完全恢复,再无妖精留下的桎梏,葫芦小金刚自信的觉得,自己重担除妖灭怪之责的时日,终于再次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