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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党军官与壮族花妓

   国民党军官与壮族花妓

   为了表现中央政府和李宗仁亲切的关系,卢上校从南京的军官团里随便选了十多个刚刚毕业的军官,派驻广西地方,以作剿匪的指导。当然,说是军事顾问,也不过是个闲差,只是表示友好,真正的作战指挥不用他们上场,李宗仁的军队肯定也不愿意让一个外人去指挥他们。余九是这个军官团的一员,刚从军校毕业等待分配,从南京做火车一路开到南宁,再从南宁做马车开到安水镇,就是余九在几个月里要消遣时间的地方。虽说年轻军官都渴望建功立业,但余九属于那种随遇而安的类型,对于能在安逸的地方享受生活,他只觉得高兴。

  

  

   安水镇是离南宁说远不远说近也不算近的一个小镇,风光秀丽,靠着一座矮墩墩的绿色山包,有条慢悠悠的水从镇子的中心穿过,把镇子分成了两侧,是那种很传统也很符合想象中的南方小镇,军官们住的公馆在村子的南边,挨着朝南宁市的方向的土路。

  

  

   年轻的军官们多是精力旺盛,和余九同期的赵生德尤其是,赵生德长得人高马大,脸也是标准的军人长相,两撇小胡子整齐的修建在嘴唇的上面,就是那种很容易撩拨女人性欲的长相,余九和他相识的起源是赵生德假期晚上跑出去嫖娼,结果钱不够被扣在酒楼了,同班的他那些酒肉朋友没一个愿意去捞他,性格温润的余九忍不下心便去了,把用来买书的钱成了换取赵生德人身安全的筹码。

  

  

  

   赵生德一下车就跑到镇上打听妓院在那里,然后就总是见不到他人影了,余九仍是把时间用在了看他的书上,要么是到镇上闲逛,镇上的茶馆卖的茶叶非常好,余九在广西生活乐趣的一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喝茶上,作为回报他会给本地的茶客讲一段故事,有的是从小说里找的,有的是从军营生活里听的,还有就是从小别人跟他说的,什么三皇五帝,瓦岗寨,喝到黄昏时分,他便从茶馆里出来,在桥的栏杆上,能够清晰地看到坐落在河的尽头的妓院的灯火,虽然没有确切的去过,余九却好像能够闻到那地方传来的肉体香气和淫靡的甜味,每当他想入非非,便又突然一下子回过神来,红着脸跑回了公馆。

  

  

  

   余九是体验过性的,那时候约莫十六岁,他从省城回家房价,村子招摇来了个戏班子,晚上的时候,就在村尾的小土丘上演习,蒙着粉,灯光下的演员他看的并不真切,就只是两两三三个模模糊糊的影而已,但是对于乡村来说,仍然是反复生活中一抹亮色了,那天夜半时分,余九睡觉的屋子的窗户纸被一根长长粗粗,有着长期干农活流下的痂的手指捅破了,小时候的玩伴赵二牛喊他出来,还让他带上一块钱,在夜光下,刚穿上衣服,睡眼惺忪的余九被赵二牛拉着在小路上狂奔起来。

  

   “你要带我去哪?”

  

   “戏班的那个唱戏的娘们花一块钱能干,你借我钱,咱俩一块弄了,好事带上兄弟你。”

  

   余九跟着赵二牛踉踉跄跄的奔跑着,由于土路崎岖不平,余九的也不由得被路上的石头磕到,可是赵二牛还是带着他奔跑着,他们跑到了戏班所在的地方,晃晃悠悠的灯光下,在戏班子驴车的最后面的那个车里,伸出了一只的脚丫子,在月光之下周围散发着点点的闪烁的光芒,余九眼里那只脚丫有着一种神圣感,走进一看,这是一只漂亮的脚丫子,脚趾饱满而干瘪,趾与趾之间有着小小的空隙,在脚趾后面就是软而顺的脚掌,没有什么痣或者斑,就是一只很柔美很漂亮的脚丫。

  

   “来了?”

  

   一声软糯风骚的声音从大车里传了出来,脚丫子倏的一下子收了回去,跟着出来的一张瓜子脸,眼睛又大又凶,撩拨的眼神又满是诱惑和性欲,头发散在肩膀上,应该是刚用水洗过,脸上没有粉底,但仍有着粉底的那种浓厚的带点臭味的香气,她左右看了看。

  

   “你们谁来?一块只能一个人嗷,别想着偷奸耍滑。“

  

   余九一下子很尴尬,他想回头跑回家,脚却好像被定住了,移动不了。

  

   “这哥们是借我钱的,我们俩个搞你一个,不行吗,我用下面他用上面,不瞎搞你。“赵二牛张嘴就是粗鄙的言语,女人轻声笑了。

  

   “娘的小屁孩几把不大歪心眼子不少,滚蛋吧,你们想好谁来再进来。“

  

   赵二牛用哀求的眼光看着余九,正好给了余九理由逃跑,“那你俩处吧“余九说,”我先走了。“

  

  

   “先别。”女人从车里伸出手把余九拉住,“我看你长这样子眉清目秀的,操过逼没有?”女人嘻嘻哈哈的问他,看到余九满脸通红的想把手往外扯,女人玩心更是大发“正好姐姐我心情不错,看着你长得也挺好,你来了不能让你白来,你把裤子脱了,我用嘴巴给你嘬一嘬,你也不算白来。”女人又扭头看了赵二牛,“你就等会吧,人家借你钱你等一等都不行?他完了就到你了。”就把赵二牛轰到了旁边,然后,女人散着发光着脚从车子里走了出来。余九能够现在能看到女人紧致的身体,她的乳房向前绷着,似乎要把衣服撑开,往下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屁股,由于是夏天,女人穿的很薄,汗水让衣服变得有些透明,能够看到肚兜,以及稍稍被衣服贴着的腰,和她多肉的大腿,她是个性感的女人,月光下更加凸显这份身材。余九咽了咽口水,然后慢慢的,女人的嘴唇贴上了余九的嘴唇,舌头顶开牙齿钻进了余九的口腔里,然后两只舌头一边分泌着口水,一边搅动在了一起。

  

  

   女人的手也没闲着,力度适中的揉搓着余九的裤裆子,余九感觉自己的阴茎被一种时大时小的力量有节奏地抚慰着,女人的手隔着衣服,反而又给了余九别样的快感:他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了,而女人的手正以一种微妙的手法,撸动着余九的几把,不知道是分泌的液体是汗还是什么,余九感觉自己的胯下一片湿热,而大脑却完全没法思考,毕竟女人的舌头还和余九的舌头搅动着。

  

  

   余九裤子被拉了下来,几把在夏夜燥热的热风里高高的挺立着,女人把嘴离开了余九的唇,两人只是用渴望的眼神四目相对着,然后,在余九急促的呼吸中,女人慢慢蹲了下去。

  

  

   “呀,你鸡巴好大啊”女人讪笑了一声,余九只能仰着脑袋看着天上,不好意思往下看,“岁数不大,鸡巴这么长,又粗又硬的。”然后,余九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一个温暖的湿热的空间包裹了起来,女人软软的舌头沿着龟头慢慢的打着转,从马眼慢慢的舔到了包皮周围,便舔便故意发出呜呜的声音,让余九鸡巴更加硬的难受,女人的牙齿正好轻轻的把余九的鸡巴咬在一个适中的位置,并不十分用力但咬的十分牢固,然后,女人开始用她的嘴巴前后套弄了起来,同时舌头不断地纠缠,余九的茎柱和龟头都被舌头不停的舔着,余九忍受不住,越来越像尿尿,于是忍不住在女人的嘴里射了出了,他射了整整三四秒,精液在女人的整个口腔里堆积了。

  

  

   女人张开嘴,白花花精液从唇角往下淌,她看着余九,然后呵呵的笑了,把脑袋低到一边像吐了出来,“味道不错,小弟弟。”女人从地上起身,拍了拍余九的肩膀。

  

   “过来吧!”女人朝旁边蹲着的赵二牛喊,拉着赵二牛进了牛车,剩下余九恍恍惚惚的走回了家。

  

  

   对余九而言,整件事其实就像是做梦一样,他实际上很不好意思去会想起这短暂的性体验,毕竟与爱情无关,纯粹是肉体的交易,余九一拍脑袋,把视线回到自己手中的书,这是来之前在南京的书店买的爱情小说,三流读物纯粹消遣,内容正好是性爱一节。

   余九把书合上,上床睡觉。

  

  

   半夜,一阵叮叮咚咚的声音从隔壁传来,还好余九睡得沉,并没要被惊醒。

  

   赵生德很喜欢这个女人,可以说是乐不思蜀了,自从来到安水镇的第一天在妓院里看到,就沉溺在她的肉体不能自拔,现在又多付了钱,老鸨终于答应让赵生德把女人带回公馆里。这的确是个很美丽的女人,皮肤黑黑的,是那种在阳光和喝水洗涤过的漂亮颜色,有时候赵生德恍惚中会觉得女人的皮肤有着反光,脸则是标致的鹅蛋脸,眼睛是亮亮的黑色,闭上眼睛时会眯成一条弯弯的好看的线条,乳房饱满有力,乳晕很大,把小小的乳头包围在其中,像是大平原中一个小小的堡垒一般,屁股大而肥软,阴毛形成三角形,整齐有序的拥挤在她那外形漂亮的肉穴之上:阴唇的那两片骚肉紧紧贴在一起,被两边的肥鲍肉挤在一起,感觉是轻轻舔下就可以流出暖而臭的淫液的感觉,这样的肉穴,第一眼看过肯定会以为这个女人没有什么性经验,是那种相对纯情的女人了,但赵生德体验过,知道当阴茎插入这穴时会有一种怎样舒服的体验。总体而言,她是一个成熟而饱满的性感女人,一个女人身体发育到完美的情形,应该也就是这样了,每每赵生德从脸摸到脖子再一直摸到屁股,顺滑的不会感到一丝阻碍,不和女人做爱,只是抚摸她都算得上是一种享受了。今晚赵德生把女人带回公馆,那就意味着今天晚上他并不打算睡觉了。

   赵德生一边揉着女人的胸一边把女人摁上了床,老鸨管女人叫个花姐,赵德生便也跟着叫,他喃喃的哼着“姐,姐,舒服不?”一边粗暴的把花姐的衣服剥开,露出的是让德生心驰神往的饱满乳房,他把脑袋埋到这柔软的双包之中,嘴唇能够感受到胸口汗液的咸味,被揉搓着的花姐则发出舒服的哼叫声,“你真急,,”赵德生听了便血气上头,分出右手伸向花姐的胯下,他把手从裤子里伸了进去,沿着毛茸茸的阴毛向下,把手指伸进了穴口里,花姐的阴鲍似乎有着很强的吸力,分泌着黏黏的汁液,赵德生的手指头一下便滑入了这温热暖臭的阴道之内,手指仍在不断地搅动,穴道跟着赵德生的指头的抽查一顶一落,而两人的嘴巴却已经紧紧的贴在了一起,舌头纠缠在一块了。

  

  

   赵德生的鸡巴已经硬的忍受不了了,嘴唇仍在缠绵,发出口水的啵唧声,原来揉搓乳房的那只手却已经发下,用力的撕扯着裤子,“你轻点,”花姐在接吻的间隙里向赵德生哼哼“我裤子被扯坏了怎么回去。”“没事,我明天去跟那个老娘们说,以后你天天在这睡。”正说完,裤子已被脱下扔到了地上,赵德生挺了挺身子,扭了下屁股,热而长硬的肉棒便狠狠的插入了花姐的蜜肉里,阴茎推着花姐肉穴的褶皱,立马挤压出了一股黏糊糊的淫液,裹着肉棒向外溢出。赵德生用舌头舔着花姐的乳头,然后开始了猛烈的抽插,直到能感受到花姐的骚穴有所颤抖,才减缓了速度,是的,花姐在被鸡巴抽插了五六分钟,就颤抖着高潮了。

   赵德生还不满足,毕竟他还没有射精,于是他用军人的粗大有力的手掌捏着花姐的肥大屁股,将花姐整个抱起,身子跟着不断地抽插,每一击都确保能够狠狠的顶到花姐深处的花心,确保骚臭的汁液能够喷出,地板上已经是滴落的银水了,花姐也已经被操的有些晕呼,她喃喃的对赵德生哼着“操我,干死我,啊,啊,干死我”之类的淫荡话语,赵德生的手保持着高超的技法,不时的轻轻的捏着花姐的屁股,或将臀瓣稍稍分开,让鸡巴的抽插更加快速,又或者把屁股稍微挤压,让花姐的嫩肉能够感受到粗硬阳具的每一次冲击,花姐就这么高潮了两三次,赵德生又把花姐压倒了床上,刚才的性交,已经让花姐的骚穴满是白浆了,这让赵德生的抽插变得顺滑无比,他把身体整个压到了花姐的身上,而花姐也配合的把修长的大腿套上了赵德生的腰,让自己的肉穴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面前这个男人的雄性力量,然后,虽然赵德生的一阵颤抖,巨量的浓精从鸡巴中喷出,狠狠的注满了花姐的小腹。花姐也同时高潮,身体一阵颤抖,又瘫软了下来。

  

   第二天余九像往常一般起的很早,他在院子里打了盆水往脸上泼,对于早晨来说洗洗脸的确是能够帮忙保持清醒,这是他在军校就保持的习惯,广西小镇的早晨是十分舒服的,空气中还飘绕着淡淡的雾气,余九伸了伸懒腰,看向了东方的方向,估计再过一会太阳就要出来了吧。

   咯吱一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门开了,余九赶忙向声音的来源看出,在余九隔壁房间的赵德生的房间里,走出一个披着军服的女人,那是赵德生的衣服,余九认了出来,眼前这个女人皮肤是那种被阳光滋润过的健康的颜色,稍稍有点黑,但长得很漂亮,看上去有几分异族风情,余九看着这个挂着自己朋友衣服的女人,有些困惑。

   “你是,,”

  

   “唉哟,长官,昨晚你同事可没把我累死。”女人笑了一声,然后扭动着身子朝余九的方向走来,“你们城里来的人确实不一样,挺有劲呢。”

  

   余九一听到女人这话,一下子反应过来了女人是做什么的,然后立马脸红了起来,低下头不去看女人,他刚才发觉到女人的上半身其实除了披着的那件军装之外里面什么也没穿。

  

   “你还挺纯情呢,长官。你干啥呢。”

   “洗脸。”

  

   “我也洗洗,行么?”

  

   余九没说话,只是稍稍往后退了退,把脸盆让了出来,女人便俯下了身子,用水撩拨着自己的脸庞,从余九的角度来看,宽大的军服像是个帐篷,盖住女人的躯体,就像盖住一只羊。

  

  

   “你们这些政府的当官的在这呆多久呢?”

   “嗯,接到命令吧,看你们这边的意思了,感觉会很快。”

   “哦。那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哩。”

   “是这样的。”

  

   女人突然抬起头看着余九,余九被漂亮女人盯着很不好意思,脸一下子红了,然后女人便笑出了声。

   “我还以为你们当兵的都跟赵哥一样五大三粗的,没想到也有你这样的小男孩。”

   “别说了。”余九突然低沉恶狠狠地吼了一声,他装出粗野的样子,掩饰内心的慌张。

   女人一愣,然后抿了抿嘴,“别生气嘛,生气就没意思了,我看你这个样,年纪也不算大啊,军爷是哪里人哩。”

   “浙江。”

   “浙江?那好远哩。有多远啊。”

   “坐火车大概要好几天吧。”

   “火车是啥个?”

   “火车是一种工具,跑的很快。”

   “呵呵,你们好先进的。”

   女人一边聊着天一边晃着身子做到了余九的旁边,余九挪了挪身子和女人空出些距离。

   “唉呀,不得了的,跑我们这个小地方来,不得了的。”女人稍稍嘟囔着,惹得余九心烦意乱。

   “你问我问的这么多,你有是干嘛的。”余九有些烦躁,他意识到越和眼前的这个女人聊天,自己就越能闹笑话,便赶紧转移话题。“我看你这样子,不是汉人?”

  

  

   “不是。”女人摇摇头,眼睛眯了眯“我那老爹欠了我们村一个当官的债,他家世世代代都当官的,就留下个我,我能干啥去,还好长得可以,卖肉就把钱还了,我跟长官你说,那个当官的还想把我讨回家做小老婆,呵呵,你把我爹搞死了我就是这天底下所有的男的上床,不管是瞎眼的长癞子的还是痴呆的,也不跟他睡觉,长官你说是不是。”

   女人一提到自己的身世,话匣子就打开了,她跟余九说了很多故事,有她们壮人的农村生活的常态,有晚上无聊时会轻轻哼唱的歌谣,有被人贩子买卖的倒霉奴隶,还有她自己是怎么在还完财主钱的十九岁生日那天跟着途径存子的商队离开了村子,靠着肉体一步步的闯荡这个山清水秀又暗流涌动的世界,最后在这个小小的镇子落了户,女人说她其实已经有了足够的钱离开镇子,把自己赎了,但是没有什么必要,毕竟自己在镇子里生活的很好,妓院的环境对她来说也很满意,和他人性交也更是件享受的事,女人并不很在意自己的职业,“我跟你说,我跟你们这些整天读书写字的不一样,你们这些人,平时写写字装装文化,有些时候到了床上还要装,看了真叫人发笑哩。”余九听着女人说她的故事,一直等到东方太阳微亮,女人便起身,一不小心踩到了余九放到旁边的军帽。撕拉一声,军帽好像被扯开了什么地方,但是还没等余九拿过来仔细检查,帽子就被女人抢走了。

  

   “啊呀,对不起。”

  

   女人捧起帽子,“这个是你们的公服吧,那可不能随便弄,我给你补补,晚上来找我拿吧。”不待余九反应,她便像闪电一般跑回了赵德生的屋子。

   剩下的时间余九一直是心烦意乱,他先是回屋子里坐了会,便有觉得自己其实自己补帽子就行了,于是敲响了赵德生的门,可是女人已经走了,赵德生说余九要是早点来说不定还能见到呢,搞到余九心情烦闷。

  

   在夕阳即将消失的时刻,余九第一次来到了安水镇的妓院,这是一栋两层楼高的建筑,比茶楼矮了一层,但是挂满了灯笼,在黑夜中显得十分耀眼,门口有一个弓着背的猥琐老头,“长官,您是?”

   “我是来找你们这一个女的,你知道有个人叫花姐吗?”

   “啊,啊,你说阿花啊,可是,我看你之前也没来过这啊,怎么,您也有需求。”

   “别那么多废话。”

   “呵呵,是,都听您的,就在楼上面。”

  

   余九进到了院子里,很多打扮风骚的女人和他擦身而过,她们故意的碰到余九,等到余九回过头来的时候,就故意的抛出骚气的眼神,搞得余九一阵脸红,他问着路到了花姐的房间,推门而入,坐在床上的确不是花姐,而是一个美丽的少女,她的皮肤也是跟花姐一样的微黑,脸则是软软的娃娃脸,两个漂亮的大眼睛像是小鹿的眼睛,澄澈明亮,身材是稍稍发育的青春少女的体型,乳房微胀,和一个不大不小却看上去就知道柔懦非常的臀部,看样子,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这样的少女出现在妓院这种场合,显然不太合适。

   “你,你是?”

   “嗯,你是来找我妈的吗?”

   “你妈叫什么?”

   “何阿花啊。”

  

  

   余九一寻思,眼前的少女竟然是那个花姐的女人,没想到花姐看上去年纪也就才三十多,竟然有这么一个大女儿,实在是让余九颇感意外。

   “你也是做这个的?”

   “啊,啊,不是的。”少女脸红了,“我只是在这帮我妈妈的忙,她也很累。”

   余九和这个少女同处在这个充斥着成年人欲望的空间之中,多少让人感觉不好意思,他们俩个不是对视一下,然后又赶紧把头偏过去,尽量不去看对方,就是在这个暧昧的暖流涌动的空间之中,两个人紧张的坐着。

   “欸,来啦。”花姐晃着帽子进了房间,余九看到花姐现身,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伸手去够帽子。

   “长官,别急啊。我帮你缝帽子,你也得给我个补偿吧。”

   “补偿?什么补偿?你把我帽子搞坏我没找你的过错就不错了。”

  

   “别急嘛,长官,我肯定给你钱的。”花姐扭动着风骚的屁股,从床底下拿出了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排的满满当当的首饰和银元。“怎么说我也是十里有名的女人,藏得钱不少呢。”

  

   余九不理会她“赶紧的,帽子还我。我不要你钱。”

   “你先听我说完嘛。”女人看余九不领情,便把盒子收起来,放到一边,她搂着女儿的头,“我只是想请你教教我女儿读书,我这苦命的孩子,生下来爹也不知道是谁,去学堂刚学完识字,她同学就因为我的缘故欺负她,我这个烂人是无所谓,可我不能苦了我的孩子啊。”

  

   不知怎么的,余九鬼迷心窍,居然就答应了下来。

  

   此后的两个月里,几乎每天,余九都会迎着别人一样的眼光,赶赴妓院教这个名叫翠翠的壮族少女念书,从孔老夫子到南京最新翻译的莎士比亚,余九教书中也感受到了快乐,翠翠也很聪明好学,教的什么总是能很快的理解,只是余九并没要意识到,在他教翠翠读书时,门外总是有个眼神悄悄地盯着这对年轻的男女,一切似乎都在花姐的意料之内。

  

   这天,房间外,花姐突然拦住余九,把他喊到了一个僻静之地。

   “其实,我一直有个难言之隐。”

   “什么?”

   “你知道,虽然我这个人贱,但是我孩子可不能和我这样啊,我一个下九流的,如果听天由命,那就只能让翠翠嫁给个下九流的,你说我这当妈的,自己贱,但是哪能看着孩子受罪呢?”

   “我没明白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得带翠翠走,离开这。”

   “你,为什么是我?”

   “我见过多少男人了,没有一个像你这么符合我要求的,求求你了,带我女儿走。”

   花姐当然知道余九的个性一定会答应下来,毕竟她自信她了解天底下每一个男人。

   “我,我不知道,我今天先教书,明天在告诉你吧。”

   花姐点了点头,装作担心的样子离开了,但是等到余九进了屋子,却听到啪嗒一声,门被锁上了。

   “姓余的,我喂翠翠吃了春药了,你给她讲书肯定听不下去了,你要么操她要么就看她难受,姓余的你自己选。”

   余九一怔,却看到床头少女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张肚兜一条裤子,满眼渴望的看着自己。

  

   余九把手慢慢的摸上了翠翠的胸口,隔着布料,余九能够感受到温热的刚刚发育少女的可爱乳房,稍稍捏捏,肉便跟着温顺的陷了下去,而少女也跟着发出一阵舒服的轻哼,“会不会不舒服?”“嗯,你接着摸就好。”少女手臂搭在余九的脖子上,整个身子靠在余九身上,而余九的手则顺势往下,从胸滑到了少女的柔软的屁股,余九的手指勾着少女的裤子,轻轻一拉,少女的香臀就裸漏了出来。余九把的牙离开了少女娇嫩的乳头,脑袋沿着乳房向下,此时少女是躺着的,而余九就伏在床尾,用手轻轻扒开少女的蜜鲍,那个本该一览无余的孔洞,被一层薄薄的膜合在一起,只留下一个小小的眼,想必这就是所谓的处女膜了,在之前,余九只在书上读到过处女膜的样子,“你,你还是第一次吗?”少女把脑袋埋进枕头里,轻轻的哼了哼,余九就把舌头舔了上去,少女的还未展开的花苞有着一种诱人的清香,余九的舌头先是稍微玩弄了下翠翠的微微肿着的阴蒂,然后又稍微往阴道中谈了谈,淫液和口水混到了一起,所混合成的气味更让余九上头,两只手灵活的拢合着少女的阴唇,刺激着少女流出更多的鲜美汁水。

   “舒服吗?”

   “啊,哈啊,不,不要。”

   汁水分泌的确实已经差不多了,余九起身,晃了晃自己的肉棒,轻轻的在翠翠的嫩鲍处蹭了起来,“我要进来啦。“翠翠听到这话,很顺从的拉起了自己的大腿,让余九眼中这清纯的少女嫩鲍更加的娇嫩了,翠翠是典型的馒头逼,要把两个肥厚的淫肉扒开,才能看到里面渴望肉棒的一张一缩的穴眼,而余九的巨根,此时此刻就要进入少女的还未绽放的嫩苞了。顺滑的捅了进去,余九的肉棒刺破了保护少女肉穴的膜,女孩子疼的叫了一声。

   “很痛吗?“

   “没事,哥,你,你慢慢的。“

   余九很怕自己的侵犯让女孩子感到不舒服,但他的鸡巴又太大,尽管已经订到了底,却仍还有一小段露在外面,余九不得不轻轻撑起身子,用一种不太舒服的姿势慢慢的抽插着翠翠,好让翠翠能够慢慢接受性爱的快感,等到翠翠的哼声逐渐从痛苦转到了舒服的娇喘的时候,余九才缓慢的提升了速度,刚才慢慢的抽插已经让少女流出了足够多的白浆,插起来的滋味顺滑且美妙,快感刺激着余九几乎要忘记掉一切了,他轻轻的俯下了身子,把嘴巴贴进了翠翠的唇,舌头顶开不设防的少女牙齿,和舌头玩弄纠缠在了一起,不停的接吻的口水声,和阴茎抽插紧窄肉洞和穴肉相撞发出的啪啪声,是男女交媾忘乎所以最有力的证明,余九的手指头沿着屁股沟摁着菊穴,慢慢的揉动,使得翠翠的肉体更加的敏感。

   翠翠的穴腔分外的丰富,滋味每秒,有着很多缠缠绵绵的肉突和褶皱,同时,由于翠翠是第一次做爱,更导致了穴腔的紧致,肉棒在这少女的淫靡肉洞中,每抽插一次都能够有着丰富的感觉,这更加激发了余九的快感,他把脚用力的蹬了蹬,整个压倒了少女的身体上,用更加夸张的速度抽插着,肉棒挤过褶皱,白浆便跟这溢出,沾染到肉棒上,让肉棒更加不自主的进入骚穴之中。

   翠翠的子宫则更是似乎有着强大的吸力,余九的肉棒每次冲击到底时,翠翠的子宫口便会轻轻的“粘”一下,刺激到马眼产生快感,这是只属于少女肉腔的美妙滋味,翠翠学习性爱学的很快,她或是主动或是本能的挤压着自己的肉体,给余九的刺激一浪高过了一浪。余九把手从翠翠的屁眼放下,换成了后入的姿势,一只手玩弄这少女的乳房,而那只手则在揉搓着少女的阴蒂,于是少女一边轻轻的欢叫,一边又一次的丢了,又是黏糊糊的液体从淫穴之内流到了肉棒上。、

   不知道翠翠已经去了多少次,床上的液体都分不清到底是汗水还是淫水,淫靡的气味充斥整个房间,余九的阴茎也终于忍受不了,在翠翠的子宫之内重重的射了出来,此时翠翠还在和余九舌吻,突然收到精液的冲击,身体整个猛地抖动了一下,跟着就瘫软到了余九的身上,翠翠有气无力的躺在余九的腿上,像只柔弱的小猫,舌头却还在舔着浸透了淫水精液白带的肉棒,还意犹未尽着。

  

   留在广西日子过的飞快,新的命令下达,由于职务调遣,这个驻广西军官团终于要回南京了,翠翠和余九坐同一辆火车,对余九来说,这算是回家,但对于翠翠来说,这却是新生活的开始,在一个新的地方,两人要开始新的生活,离开的那一天,阿花来送自己的女儿,她拿了一串很漂亮的项链给翠翠戴了上去,相处十多年的母女,此刻就要分离踏上属于各自的人生轨迹。余九和翠翠一到南京就立马结了婚,照片十五天后寄到了花姐那里,母亲看到女儿的婚纱照,喜欢的笑出了声,日子便继续这么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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