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因不愿交公粮而被布洛妮娅与芽衣榨干玩坏的伪娘舰长
“老公~老公大人哈……好过分 继续这么♡~这么快的话,精液噫齁哦哦哦哦哈~”
随着肉棒又一次填满窄穴抵住子宫,一股股浊精立即像高压水枪一样爆射而出,自身体最敏感处炸开的快感让这平日里听到黄段子都会脸红的清纯少女发出如荡妇一边痴媚地呻吟。近似胶体的滚烫精液顺着宫颈将白希儿最为宝贵的花房灌满,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作为希儿危险日的今天,应该有很大概率可以一发入魂。
良久之后,精液的注入终于结束,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的漂亮少年无奈地捏了捏白希儿可爱的脸蛋,即便这贪吃得娇美少女已经因为快感失去了意识,渴精小穴却一如方才那般紧致。满是淫靡肉褶的蜿蜒膣腔亲吻疲软肉棒的每一寸,把它牢牢拘束在自己体内,死死吸住龟头的宫颈将残精吸入,进一步提升着自身受孕的概率。
“呼……真是的,一上床就是这样,不行……要是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明天的工作又要……”待呼吸略微平复之后,长发少年便努力扭腰将肉棒从贪婪的穴道中一点点地剥离,随着“啵”一声脆响,满是淫靡白浆的肉棍终于挣脱阴阜的拘束。没有了肉棍的阻塞,残留在外翻粉穴中的精液也争先恐后地涌出,在红肿肉穴间形成一道色糜至极的氤氲精流。
皎洁月光的照耀为白希儿满是淫汗的躯体铺上一层柔和的微光,红肿蜜裂中白浊溪流还在流淌,仿佛永远不会干涸。看着爱妻色情至极的模样,舰长原本沉寂的性欲再次爆发,若不是肉棒已经因连续劳累而产生了恼人的钝痛,他非得把这个小碧池射到肚子隆起不可!
“居然对她那样,舰长你还真的不乖,怎么~我离开了几天就忘记约定了吗?”
与白希儿几乎一样的音色让舰长汗毛倒竖,他僵硬地偏过脑袋,身着红黑色决胜内衣的长发少女正如高高在上的女王一样俯视着自己。
拥有丰富经验的舰长立即察觉到了不妙,就在他还在头脑风暴想要找出逃遁的借口时,饥渴的小女王就已将他狠狠是扑在了床上。被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夹紧湿热的肉棍狠狠撸动,纤细玉指点起舰长下巴,霸道地吻了上去。黑希儿格外软糯的薄唇与琼浆玉液一般甘美的唾液令舰长短暂的失神,可当他看清那双绯色双眸中炽烈的欲火时,甘美的幻境就骤然破碎,空留下无边的绝望。
要知道黑希儿可不像白希儿那样只需要两三发内射就可以被轻易打发,每次和这位高傲的小女王结合都要先被她用美足凌虐,然后用手榨精,直到有些玩腻之后,才会允许舰长进入饥渴的小穴将子宫灌满。
总而言之,每次和她做都要累个半死。
“好了~接下来,就让我们开始吧,很期待你的表现哦。”
——不,不行……继续交公粮的话,真的会死人的!
“不……不要这样,哈♡~我……我才刚射过!!”
“马眼不要,别~这种……咕呜呜呜呜♡♡♡”
“不行了,我真的……咦咦咦,罗莎莉娅你怎么……这么多人一起齁,不~不行……真的没有……”
“真的~真的没有了,一滴都……什么……这是什么药……”
混杂着愉悦色彩的悲鸣响彻了整整一夜,在接近天亮时才勉强停歇,衣衫不整是少女们叽叽喳喳地走出卧室,从她们红扑扑的脸蛋和欢愉神情来看,应当是度过了一个相当美妙的夜晚。空旷的房间因少女们的离开归于沉寂,半晌之后,脸色乌青的舰长才步履蹒跚地扶着墙走出,浓重的黑眼圈让他看上去随时都有可能猝死,下体与腰间的疼痛让他只能扶墙蹒跚,不似男性的纤细脖颈上满是女武神们亲吻啃咬留下的红印,就连菊穴也因莉莉娅尾巴的进入而……
可恶,明明我是老公才对,为什么每天晚上都要被榨得那么惨,而且为什么都对我的后面感兴趣!
美艳少年的疲态自然引起了女仆们的注意,她们轻车熟路的为舰长端来了熬制足足有五个小时的滋补羹汤,甜品的滋润令他柳眉舒展、嘴角不由得浮起甜甜的笑意。纤细手指握紧调羹不断将黏稠汤品送入纤薄樱唇之中,每当薄唇轻启,那一排整齐的银牙也不经意的露出,朝阳带来的微光恰好在舰长的身上汇聚,为这如油画一般瑰丽的场景添上点睛一笔,周围的女仆们一时间无法继续工作,就那样痴痴地看着
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合礼数,但在放浪淫叫的日夜刺激下,一部分女仆们早就对这位比寻常少女还要可爱千倍的男主人产生了一些不好的欲望。
比如说——把他狠狠地压倒,用假鸡巴透到哭出来。
正所谓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在被十一位老婆压榨了整整三个月之后,我们可怜的舰长先生终于下定了决心——
老子不干了,老子要自由!
……
“小小姐,你确定要订总统套房吗,如果是一个人的话,这边建议豪华套间就可以,此外……”
“双人间就可以,另外麻烦你帮我预定一下你们这里的放映厅,明天晚上九点我想看《吼姆归来3.绝命追击》,应该还有场地吧?”
“有倒是有,可是价格……”
“刷这个就好,我有点累,可以麻烦快一点吗?”
娇小女孩的阔绰让前台赶忙换上了在面对大客户时才有的谄媚面孔,一边加快住房手续的办理,一边用好奇的目光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女。
在灯光下反射出朦胧微光的及腰青丝一丝不苟地向后熟拢,就那样不加装点的肆意垂落,在微风的吹拂下微微荡起。蓝宝石一般澄澈通透的双眸仿佛无波古井,看不出一丝情感的涟漪,虽然口罩的存在让前台无法窥见少女的真容,但令人感到赏心悦目的脸型与柳叶秀眉已经将她是个美人坯子的事实诠释。顺着俏脸向下,接踵而至的就是雪白纤细的天鹅玉颈与极度残念的胸部,虽说这个年龄的孩子还在发育期,但是平到45姐那个级别的……
也的确是世间罕有了。
厚重的浅蓝色礼裙将余下的肌肤护住,就连雪嫩藕臂都被与礼裙同色的蕾丝手套拘束,这在平日里极其罕见的衣装将少女的气质衬托得更加超凡脱俗,仿佛自油画中走出的澹雅美人。宽厚裙摆的遮蔽让旁人男人窥视美腿的轮廓,不过从刚才隐约露出的透肉浅黑来判断,其下作为打底的,应该是黑丝裤袜之类的吧。
快乐的时光终归短暂的,无论前台再怎么想办法拖延,入住手续的办理终究还是费不了多少时间,她只能恋恋不舍地看着那娇美可人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心中涌起莫名的落寞。
倘若可以与她共度良宵……
想到某些少儿不宜场景的前台抱紧自己的身体诡异的扭动,全然是一副痴女的做派,倘若告诉她自己所恋慕的大小姐是个男孩子,应该会露出相当有趣的表情吧。
“呼哈……总算是对付过去了,还以为要暴露了呢,还好有这个假身份~不然恐怕早就被那几个恶婆娘抓住了吧。”在打开房门的瞬间,先前还一副高岭之花做派的舰长立即扑进柔软的大床之中,虽然总统套房中的床垫已经算得上是顶级,但比起那由布洛妮娅和芽衣亲手缝制的,还是有不小的差距。
伪娘舰长把小脸埋进枕间轻嗅,熟悉气味的缺失让他倍感落寞,明明已经取得了来之不易的自由,可为什么依旧不开心呢?
半晌后,百无聊赖的舰长点开相册,一边翻看照片回忆过去的种种,一边嗫嚅着:“琪亚娜那个家伙要是没人看着的话,谁知道会闯出什么幺蛾子,莉莉娅也是,芽衣和布洛妮娅工作那么忙,不知道能不能……停停停,你可是翘家出来玩的,怎么可以想这些!”
虽说舰长已经极力压抑对妻子们的思念,但稍有松懈,思绪就会不受控制地向着她们飞去,这种夹杂了寂寞的思念之情让他苦不堪言,就连原本期待的娱乐项目都变得食之无味。
明明才离开家三天而已,要是就这样回去,肯定会被她们取笑的!
——好烦好烦好烦,就不能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吗,为什么满脑子都是她们啊!
可爱的小舰长晃动小脚将鞋子甩落,用小粉拳捶打抱枕宣泄,先前那如高山雪莲一般冷艳孤傲的气质已经被这可爱的举动完全摧毁,彻底变为了一只被寂寞困扰的忧郁小兽。
就在这可爱的小家伙为自己的心态发愁时,不知名的气体已经随着通风管涌入房间。
精神处于极度放松状态舰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在催眠气体的侵蚀下那双湛蓝双眸逐渐变得僵硬,他想要拉开被子,但柔软的身体却连翻身都无法做到,恍惚中他似乎看见了两道熟悉的身影,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咕……咕唔~~”
如猫儿一般慵懒的娇嗔从檀口中溢出,舰长纤长乌黑的睫毛忽闪几下,几滴困顿的清泪从眼角滑落与口水汇聚,身体不安分地扭动。不过贪睡的少年似乎并不打算起床,紧闭的眼睑只是微微翕颤了几下,就继续牢牢闭合,俨然是一副打算继续睡觉的模样。
见此情景,银发的熟透美人轻摁下手中的开关,随着一阵低沉的嗡鸣,半梦中的舰长立即被下身的快感惊醒。
“哈呜!!!”
脑袋本能地转动将视线投向快感的来源,只可惜习惯了黑暗环境的干涩眼眸显然不会如此快速的习惯光亮,在眨巴了七八下之后,空洞的水蓝眼眸中才重新恢复了焦距,与此同时,恼人的拘束感也从身体的各处涌起。
典雅的长裙已被扯成几乎没有遮蔽作用的布帛,仅有轻薄的黑丝裤袜与在乳首部位剪出圆形空洞的小背心将身体勉强拘束,一道道纤细但又不失强度的红绳将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缠绕,以龟甲缚的样式将他的身躯牢牢拘束,在柔软身体上勒起一道道淫靡肉痕。被黑丝裤袜包裹的美腿更是以羞耻的姿势强行分开,肥瘦适度的脚踝被红绳紧紧拘束在床沿两侧,无论他如何用力,都无法挣脱。
至于现在快感的来源,则是两枚绑在精囊上的跳蛋。
“哈……难道?”
在数秒的思考后,聪明的舰长就已知道这荒唐场景出自谁的手笔,他本能地扭头想要验证自己的想法。在脑袋转过的瞬间,烈焰红唇就已强行吻住他的小嘴,因惊讶而没有闭合的嘴巴仿佛在主动欢迎不速之客的入侵,柔软小舌带着霸道无比的气势将舰长的口穴轻而易举地征服。已经认出来者身份的舰长连反抗的胆子都没有,只能高仰脖颈献出口穴,用可怜巴巴的眼神与满是翁怒的银灰色眼眸对视,试图用卖萌攻势来讨好布洛妮娅。
这屡试不爽的卖萌攻击确实化解了布洛妮娅的怒意,但也激发出了一点不太好的欲望,比如说——把自己可爱的老公玩到哭出来。
银发美人一边用修长指节在舰长的身上划动轻抚、将敏感点逐个袭击,一边继续将唾液贪婪的掠夺,迫使他的口腔陷入干渴的状态。来自舰长的气息令许久没有做爱的身体变得燥热,不过对于已经习惯隐藏情感的她来说,这种程度的反应姑且还能轻松抑制。手指顺着微隆的胸膛下滑,掠过那令不少女生嫉妒得纤细柳腰,最终探向因跳蛋而不断颤抖的无毛肉棍。
虽然舰长在名义上的确是一众女武神的老公,但在进行房事时,他也只能勉强欺负一下琪亚娜、莉莉娅、白希儿等性格较为柔弱或跳脱的孩子。在面对布洛妮娅和芽衣这样强势的爱人时,则是会陷入绝对的劣势,甚至还一度被她们压在身下用假鸡吧狂草,被迫发出如雌兽一般放浪的悦耳悲鸣。
一想到那时舰长可爱的模样,布洛妮娅就不由得加重了攥紧肉棍的力度,修长指节顺着柔顺的黑丝布料在肉棍上写写画画,这是他们曾经最喜欢的游戏。
——不,这样的话……好羞耻,为什么……为什么要在我身上写这么羞耻的东西~这样下去脑子都要……
“为什么要写这么羞耻的东西?真是有趣的问题,明明是舰长你擅自偷走了我们的育儿基金然后还穿着女装乱跑,怎么~难道打算被男人玩了?”布洛妮娅不依不饶地继续在肉棍上书写下诸如“骚货 负心汉 渴精母狗”之类羞辱性的字样,即便知道那些恶毒的羞辱不过是玩笑,但蚀骨销魂的酥麻极乐却已涌入舰长的四肢百骸,让这淫乱的美艳伪娘娇颤不已。
过去被布洛妮娅用各种方法调教的记忆一股脑地涌了上来,即便有着黑丝作为阻隔,舰长却依旧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布洛妮娅手指微凉触感。
冰冷指节的反复拨弄不断将肉棍的温度蚕食,丝袜自带的柔滑触感更是令他身体的敏感度达到了新的高峰,明明只不过是被自己的挚爱用手指在肉棍上划了两下,身体却已经不可抑制地产生了射精的欲望。布洛妮娅指尖的动作并不会因舰长的悲鸣停止,柔软指肚顺着肉棍向上,最终坏心眼地用指甲拨弄起敏感的马眼,在紧闭小嘴被剥开的瞬间,一股黏稠的前列腺液就已迫不及待地涌出,在裤袜上点起一圈水痕。
“哈~布洛妮娅,我知道错了,所以……呜!”
不待舰长把哀求的话语说完,布洛妮娅就已经用沾染了前列腺液的手指侵入他的口腔,修长手指如画笔一般在柔软的舌面上将腥臭汁液均匀涂抹,随后又将它轻轻捏住,享受起小舌地舔舐——
这种模样,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乖巧呢。
“不是说等我来了再开始吗,算了~看样子你已经处理好了呀,舰长大人……看起来你这几天玩得很开心呀。”
标准的ol装将曼妙胴体的每一寸诱人之处勾勒,与舰长如出一辙的柔顺青丝被束成干练的马尾,衬衫处随意解开的衣扣让仿佛不受重力拘束的浑圆玉乳微露,一枚与瞳孔同色的水滴形紫宝石吊坠陷入深邃的乳沟之中,仿佛是在主动牵引着舰长的视线,让他一时间无法移开目光。那美妙到极致的腰臀比自不用说,作为舰长后宫中身材第二好的存在,芽衣的身段可谓已经接近的完美,唯有胸部略逊于布洛妮娅。短短的裙摆显然不足以将肥美臀肉拘束,大半个被黑丝裤袜紧束的大屁股随意暴露,几道因行走而堆起的褶皱让它看起来格外可口,令人忍不住想要上前亵玩一番。
舰长愕然地看着眼前身着情趣ol的黑发少女,虽然知道自己偷跑肯定会让女武神们不满,但是也不至于让压芽衣也来吧!
要知道光是布洛妮娅就已经可以让他死去活来了,现在再加一个芽衣,绝对……绝对会被弄坏的!
不等舰长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布洛妮娅就突然攥紧肉棍极速撸动,冰凉的手指与柔顺黑丝将肉棍的每一处敏感挤压,在如此激烈的撸动蹂躏下,原本还勉强可以忍受的快感立即突破了舰长的阈值。一波波快感如电流一般刺激精囊逼迫产精工厂全力运作,瞬间次胀的肉棍诠释着它已经做好了发射的准备,那么接下来……
“不行哈~要射出来噫!!!”
悦耳的高潮啼鸣之后,预料中舒爽地释放并没有出现,在精液即将涌出之时,布洛妮娅突兀地松开小手,没有了刺激来源的肉棍只能无力地颤抖将点点黏液洒出,无处安放的射精欲望重新退回身体的深处。
居然在这种时候停止,太过分了!
“那个……”
舰长紧张地看向款款走来的芽衣,寸止带来的空虚感让他的欲望愈发高涨,几乎要把黑丝裤袜撑破的肉棍剧烈颤抖,一股股无色的黏稠汁液满盈而出,但也仅限于此。在洛妮娅精妙地把控让那些积蓄了好几日的精液被卡在恰到好处的位置,不断产生强烈的快感,以此折磨他的身体。
好过分……居然寸止什么的,这样的话……身体一定会……
似笑非笑的芽衣走到舰长的身边捏住他的下巴,仔细端详着那因爱欲而泛起绯色的精致脸庞,轻咬耳垂一边吹气一边抱怨:“作为妻子,我们自然是不会强迫你,既然老公你害怕射精,那就不射好了~”
这一反常态的温柔语气让舰长感觉脊背发寒,这种反常的表现只有在芽衣不快到一定程度才会出现,上次芽衣露出这种表情时,应该还是自己和琪亚娜偷吃被发现……
那之后他可是被炮机肏了一整晚,躺了足足三天才重新下地!
“不过我们也要满足自己的欲望,所以接下来大概要委屈老公你了,不过那种程度应该是没有关系的对吧?”布洛妮娅从另一边吻住他的耳朵,同时从两侧涌来的温热气流让舰长燥热难耐,他感觉一根手指扯开裤袜挑开了自己的臀瓣,似乎在摩挲着什么。
意识到不妙的舰长立即用力夹紧臀瓣,但那如果冻一般绵软的伪娘翘臀就算是用尽全力,也丝毫无法阻止手指的入侵,调皮的手指臀沟之中拨弄软肉搅起波浪,甚至还抵住了嫩粉菊涡轻轻扣挖,在这具淫乱的肉体中激起连绵不绝的快感浪潮。倘若快感止步于此的话,那姑且还在舰长可以承受是范围之内,但布洛妮娅和芽衣显然并不打算这么简单的放过这位不听话的老公大人,在手指侵入后庭的同时,布洛妮娅也再一次地握住了那因后穴刺激而再次勃起的肉棒。
自敏感处炸开的快感将舰长彻底支配,被握住命脉的羞耻、后穴被入侵的恐惧、想要释放的饥渴、对于回家之后命运的畏惧,错综复杂情感与最原始的欲求一起让他的思绪紊乱,缠绕全身的龟甲缚更是因无措地挣扎而越缠越紧,最终让我们可怜的小舰长只能像蛛网上的小肉虫一样无力地扭动。
舰长的反应越激烈,布洛妮娅和芽衣手上的动作就愈是过分,频繁是夫妻生活让她们对舰长的身体了如指掌,尤其是在面对这由她们一手开发的敏感之处,更是可以不断调整快感的强弱,以此让舰长淫乱的躯体一直保持在发情的状态。
每当舰长的肉棍有了释放的迹象,芽衣挤入菊涡的指尖总会射出小股电流,自肠道处炸开得疼痛酥麻瞬间将射精的欲望剥夺,待到肉棍微软,才会开始新一轮刺激。
这前所未有的激烈玩法让舰长感到了深深的恐惧,虽说之前行房之时为了满足老婆们的欲望,但像今天这般过分的,也的确是第一次。
——不妙不妙,这里哈~又要……过分……要被欺负死了,咦咦咦~什么……什么东西进入了我的身体,好烫……
大滴大滴的泪珠顺着舰长高仰的俏脸滑落,布洛妮娅与芽衣交替的掠夺亲吻让他连求饶的话都无法说出,只能在交错的疼痛与快感下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悲鸣淫叫。心脏跳动得越来越急促,浓烈的绯色盖过奶白将身体的每一寸覆盖,高高翘起的小脚反复放松绷紧,全力张开脚趾,试图以此来宣泄无处安放的快感。
无法思考、不能抗拒,只能在这快感的温泉中不断沉沦。
尚处于安全范围的电击已经无法再让舰长感觉疼痛,但每当电流在体内炸开,肌肉的收缩又总会打断精液涌出,如此往复之下,肉茎所能忍受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以至于布洛妮娅不得不将它松开,改用指尖缓慢剐蹭,以免这有趣的调教因舰长早泄而结束。
“对……对不起我错了,以后……以后真的不敢了,老婆大人齁哈~求……求你们了……”
纷乱的柔顺青丝半掩饱含秋水的澄澈美眸,潮红的幼靥爬满醉意,平日里因劳累而惨白的脸蛋已然涂满秀红的粉彩,长时间地捆绑在那光洁肌肤上烙下一道道令人心疼的红痕,让他看起来更加可口。此刻的舰长已然放弃了自己不值钱的矜持,那张在二人反复索取下略微红肿的樱唇之中,不断嗫嚅着臣服的言语,并在爱妻们过分的逼迫下,不断提高音量。
酥软的身体彻底没有了挣扎的余地,长期寸止积累的欲望如火焰一般不断焚烧舰长的身体,脑内也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想要发泄,想要……释放。
眼见自己可爱的小丈夫已经到了极限,芽衣只能恋恋不舍地吻住他的耳朵,用极尽妩媚之意的语气小声说:“你知道我们要听什么,说出来~就让你去哦。”
久远的记忆的被芽衣唤醒,舰长张大嘴巴想要拒绝那个会将他尊严粉碎的请求,但从中吐露的却只有不该从男性口中发出的羞耻悲鸣,在这了无边际的寸止地狱之中,他为自己内心打造的堡垒已经碎裂,过去的种种浮上心头——
已经,已经不行了!
“我……我是老婆大人们的肉便器,求~求老婆大人们原谅肉便器的擅自出逃,求老婆大人们把♡~把快感恩赐给肉便器,已经齁啊~已经真的要忍不住了!!!”
在哀求脱口的下一瞬,布洛妮娅毫无征兆地撕开裤袜,深情地吻住了那根已经肿胀到发红的狰狞巨物,将它逐寸吞下。
一瞬间,舰长感觉眼前的世界失去了光彩。
积郁许久的精关被狂暴浊流冲开,久违的温暖触感让舰长狂乱的抽搐,即便是面对如此恐怖的精液洪流,布洛妮娅依旧可以将它们一滴不剩的贪婪吃地吃下,随着雪嫩颈的蠕动精流不断灌入咽喉滋润胃袋,让已经足足三天没有被滋润的宫蕊收紧,一股股淫靡汁液不自觉地从腿间涌出。
将欲望宣泄得快令舰长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被汗液濡透了娇小身体无力地软在床上,无边的快意将身体的每一寸充盈填满,让舰长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温暖的水流之中,久久不愿离开。
“呼♡~哈……”
看着舰长双目迷离娇喘连连的样子,芽衣也不打算继续压抑自己的欲望,她掏出早就准备好双头龙对准自己的蜜处,那已经足足三天没被滋润的嫩穴因饥渴而缓慢开合,从不断滴落的淫水来看,应该已经完成了润滑。以舰长勃起状态倒膜的肉棒随着小手的用力缓缓没入,早已被改造为挚爱形状的蜜腔被塞得满满当当,就连饥渴的宫壶也被充盈,虽说这冰冷死物的触感的确不如真货,但为了好好教训自己的伪娘老公,芽衣也只能勉为其难地委屈一下自己。
在芽衣佩戴双头龙的同时,布洛妮娅将拘束舰长的绳索解了解开,没有异物束缚的舰长立扑入她的怀里,像小孩子一样把脸埋进那双令无数人垂涎的巨乳之中,蹭来蹭去的宣泄自己对刚才被欺负的不满。
“坏死了,我和你们回去可以了吧,以后保证不逃跑了还不行吗,真的是过分死了!”浑身酥软的舰长用和女孩子别无二致的语气撒娇,随意散开的长发让他看上去格外可口,与平日里给外人展现的姿态截然不同。
如果让那些色鬼看见他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发生相当有趣的事情吧?
舰长不断诉说着不满像猫儿一样撒娇,布洛妮娅则轻笑着抚摸他的长发,欣赏自己爱人的可爱模样。一切都像往常交欢结束那样,如果按照惯例的话,接下来就应该是服侍三人一起洗澡,然后美美地睡上一觉……
——看样子这次危机已经平安度过了,还以为会像上次一样被狠狠地调教,没想到这么轻松就对付过去了。
就在天真的伪娘舰长暗自窃喜时,冰冷的触感却从臀间传来。
“噫……那个,老婆……这是要做什么?”
“你说呢,刚才不过是预热,惩罚现在才要开始哦。”
芽衣柳腰微挺,那根满是软刺的狰狞假阳具便狠狠地挤开了舰长的后穴,在反复电击中变得麻木的肠壁并没有因假阳具的入侵而感觉疼痛,已经满盈的肠液更是天然的润滑剂,让肉棒的进入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只是稍微用力就已进入大约一半。特质的软刺随着肉棒的入侵将柔软肠壁剐蹭刺激,令敏感肠穴不由自主地将其绞紧,主动向内牵引。
“咦咦咦,这个不……后面没有……”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舰长想要挣扎,但布洛妮娅的怀抱却将他牢牢拘束,小腹被膝盖抵住的舰长只能缓缓抬高肉臀,这种姿势,简直就像是在主动配合芽衣的后入。
居然又是这种事情,过分死了!
“不只是这样哦,我的老公大人~我也很想要呢,所以……”
布洛妮娅轻笑着躺倒,失去依靠重心的舰长也无力地向前倾倒,早有准备的芽衣也压了上去,精心计算的角度让舰长挺起的肉棒可以恰好插入那只有稀疏银色绒毛装点得淫媚湿穴。久违的炙热令布洛妮娅发出酥媚入骨的愉悦呢喃,她用力搂住怀中挚爱的脑袋,让他的脸颊深埋于饱满的流浆软肉之中,仔细感受着他的温度、享受呼吸冲击软肉带来的酥麻。即便有着衣服作为阻隔,但那如奶浆一般滑腻的触感却没有丝毫衰减,这醉人的触感暂时麻痹了舰长的思绪,直至熟透媚穴贪婪地含住肉棒贪婪的一吸,才在更加强烈的快感中勉强寻回理智。
当然,也只有一瞬而已。
源于后方的极乐瞬间填满大脑将其余感官淹没,冰冷触感的刺激让敏感直肠不由自主地绞紧缠绕,但这轻率的举动只会让快感变得更加强烈,堪堪插入就已让深入布洛妮娅蜜穴的肉棍丢人射精。即便属于爱人的浊精已经充盈穴道,但那寂寞了好几日的小穴显然并不会就此满足,狭窄花穴如进食的蝮蛇一般不断蠕动、纠葛、吸吮,强硬的抚慰令舰长的肉棍再次勃起,随之而来的还有熟悉的疼痛。
“咕哈~这种事情,别……两边一起来的话,不……两人一起来的话身体真的会噫!!!”
明明已经被欺负了那么多次,小舰长似乎依旧没有意识到自己哀求的声音到底是多么悦耳,这种夹杂了撒娇意味的悲鸣就像是草莓棉花糖一般甜腻,只会让施虐者们更加兴奋。在假阳具撑开后穴完全没入的瞬间,纤腰就猛的发力将它再次抽出,虽说这粗暴的动作也牵动了淫穴内的嫩肉生出令人不快的疼痛,但对于已经完全处于发情状态的芽衣来说,那也不过是快感的点缀。
口嫌体正直的伪娘舰长虽然嘴上还在哀求,但身体却已经不由自主地迎合起来自挚爱的入侵与索取。在对欲望的渴求下舰长主动摇晃腰肢,一边为芽衣献上自己的后庭,一边又用肉棒狠狠地插入布洛妮娅的小穴,用龟头叩击幽闭的宫颈。
“真乖,舰长还真是个好孩子~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这么厉害,不过不够哦,屁股要再抬高一点才行,现在这种姿势可不合格呢……”
——被芽衣夸好孩子,呼……咦咦咦,不能……不能为这种事情开心,我可是丈夫……
身为丈夫的自己怎么可以沉溺在那种雌性的欢乐中,必须先满足布洛妮娅,绝对……绝对不能哈,不行……又要被这种快感夺走理智了……
虽然伪娘舰长极力控制身体想要将交合的中心放在自己身下的银发美人身上,但每当芽衣的假阳具用力向内,那具已经饥渴到了极点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高抬臀部迎合侵入,假阳具对前列腺的压迫令肉棒进一步萎靡,就连最基本的勃起都无法维持。
虽然布洛妮娅依旧保持着和刚才一样的反应来配合舰长,但那难掩的失望还是刺痛了他的内心。
——不,这种哈~不行……在妻子面前这样什么的,不能这样……
每当舰长想要用力芽衣总会恰到好处地将假阳具拔出,而舰长打算拔出时,那已经满是肠液的棍状物又会狠狠肏入,在芽衣刻意针对下完全无法发力的舰长瘫在布洛妮娅的身上,不断发出像如发情雌兽一般羞耻的悲鸣。
“真可爱~如果想要正常做爱的话,就说一点好听的吧。”
“那……那种话……”
“可是更羞耻地都说过了,为什么还在意那一句呢?”
“那种……那种……”
芽衣充满诱惑的话语与布洛妮娅眼中的失望将舰长所剩无几的矜持粉碎,他清楚记得说出那句话的后果,但现在这种情况……
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觉得有些过火的布洛妮娅刚要示意芽衣停止,屈辱的呻吟就已从伪娘舰长口中脱出:“小母狗知道错了~小母狗……小母狗再也不敢以老公自居了,所以芽衣老婆大人~芽衣老婆大人肏……肏死小母狗……求老婆大人不要剥夺小母狗的能力!!!”
——完蛋了,这种事情……接下来一定会被……被所有人欺负死的!
自暴自弃地呻吟将舰长身为男性的尊严撕碎燃尽,芽衣也随即调整了交合的频率,让泪眼婆娑的可怜舰长再次控制自己的下身,不过……
似乎有什么东西坏掉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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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