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F6妹与弟、触手服、分娩芭蕾、虚饰陆离、胎中交媾、裸绞、西瓜肚神教、山笑迷、灵车飘逸】
【F6妹与弟、触手服、分娩芭蕾、虚饰陆离、胎中交媾、裸绞、西瓜肚神教、山笑迷、灵车飘逸】
(标题为何如此奇怪是因为本章属于9章合订本,字数合计2.6w。)
……
浑噩的林碎已经不记得是自己怎么从校医室里回宿舍的了。
而癸水却很清楚,校医室的布景融化了,融化成了小林碎的宿舍布景。而小林碎的宿舍里没有住着同学室友,而是林碎的妹妹弟弟,林妙和林茠(hao1)。
林碎躺在自己的床上,自己那上小学的妹妹和弟弟正在床边玩着林碎最喜欢的小熊布偶。妹妹林妙抓住了小熊的一只左手,弟弟林茠抓住了小熊的一只右手,于是,林碎最喜欢的小熊布偶便被妹妹和弟弟撕扯成了两段,填充的棉絮撒得到处都是。
癸水知道的,林碎是孤儿,从小生活在孤儿院里,根本没有什么妹妹和弟弟。而那平白无故多出来的妹妹和弟弟,靥朵却对于她们却产生了怀念感,她们是这场迷惘海的“海眼”,疯掉了的「饰物神·喵好」。
「姐姐,你再去拿个什么什么奖吧,你学校里不是最近有办什么田径校运会么,我听说第一名有很多钱可以拿呢。你知道的,最近我和林茠的学校里要收学杂费,你的那些奖学金有点稍稍不够花呢。」
林妙漫不经心的说着。
「是呀,林碎姐姐。林妙说的没错,反正姐姐你身体好,智商高,长得又讨喜,大家不都说你是那种上台必得奖的人嘛。」
林茠附和道。
「抱歉,我脚折了,恐怕参加不了了。上个月的我在数学竞赛中拿的奖学金不是还有一些吗,你们花掉吧。」
林碎有点难受,她害喜了,有点想吐。
「啊,那些我们上个月就用掉了,当时二姐林妙来了初潮,为了纪念,于是我和二姐用了那些钱,请了全校人吃红豆饭呢。」
「呜……」
林碎从床头拿过了一个塑料袋,吐了起来。
「啊,好恶心,姐姐待会记得自己下楼丢掉。」
林妙捏着鼻子,扇了扇。
……
当林碎从楼下回来时,林妙和林茠在翻她的衣柜,那些女孩子的贴身衣物被扔的满地都是。
「你们在做什么?」
没等林碎说完,林茠便把林碎拉进了门,然后强行推到床上,开始脱着林碎脚上的校服白袜。
「姐姐,你长得这么漂亮,贴个照片就能在网上把这些衣服卖个好价,反正你最近也没拿到什么奖金。」
林茠脱着白袜,林妙也伸手就要拽下林碎身上的校服,拿走她的胸衣。
「不…不行…不能做…这种事情…」
林碎想要挣扎。
「姐姐,你也不希望我和弟弟因为交不起学杂费被学校开除吧。」
「学校…里不是…都有…月付…学费,我…我们…可以…分期…月付」
「姐姐,你不会忘了吧,我和二姐都是读的国际班,如果连学杂费都要分期月付,你知道同学们和老师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我们么。更何况,筱乐的生日也要到了,我还要为她续舰长。而且二姐林妙也是,她下一周还要为了爱豆去机场接机,粉丝团的门票可是很贵的哟。」
「……」
林碎最终还是停止了挣扎,任由自己被妹妹和弟弟剥了个赤赤裸裸。
自己的爸妈都早早去世了,而自己是长姐,自己必须承担起父亲和母亲的职责,来养育这对弟弟妹妹。
「喂,姐姐,你学校里今天有点流言蜚语呢,关于你的。」
林妙的眼神很奇怪,像是带着那种让人感觉不舒服的讽刺。
「我可听说了,姐姐肚子里有了崽啊。还是个连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小杂种。」
林碎隐隐发现了自己的左手手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也许很快,那边就会长出一只触手来,把这两个熊孩子给掐死。
林碎捂住了自己的左手,不让那触手长出来。
在这之前,林碎发现了一件事,在今天自己昏昏沉沉地从校医室醒来后,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了一种超能力。宛如魔法少女一样,现在的自己。
只是面前的人是自己的亲生弟弟和妹妹,林碎不想伤害他们。
而癸水,癸水自然也不想杀死这个迷惘海的元凶,只是想给她们一点教训罢了。
癸水已经确定了,诚如靥朵所说,「饰物神·喵好」疯了,不仅仅是从靥朵的姐姐变成了哥哥,还疯的更彻底,直接裂开了。甚至,这个饰物神,她自己都处于心素的迷惘中。这场迷惘海虽然是以林碎的记忆为蓝本构造,但是架构这个世界的却是林妙和林茠。强行杀死了她们并不意味着解脱,而是会在这场迷惘中永世沉沦。
不知道是不是前一世成为了心素的结扎环的缘故,即便是疯了的喵好,性格也是十足的恶劣,一点不像靥朵记忆中的那位温柔的五姐姐。
现在的癸水,已经和林碎取得了一定程度上的联系。但是这种联系无法完全架设住沟通的桥梁,癸水试过利用靥朵的力量,在林碎身上长出触手,再而包裹林碎的身体形成触手衣,如果触手衣拟态时生成的衣服上绣出的图案是文字,那么这种文字无论如何都无法被林碎读懂。
假如说,癸水变成了林碎身上的T恤,然后在T恤的正前方显示出「林碎,我是癸水」。那么在林碎的眼中,这就是「%¥%*#!#@」,原本能看懂的文字也看不懂了。假如说,癸水在林碎的手上长出触手,蘸了墨水在墙上写「1+1=2」,那么林碎便会看见「烫烫烫锟斤拷」这样的乱码来。
虽然高级的交流会被心素的迷惘海污染给篡改掉,但是简单的沟通还是可以的。比如说癸水变成了林碎的乳罩,林碎走在一条左右岔路上,癸水用乳罩内部的触手吮吸林碎的左乳,林碎会感知道左乳被吸吮,自己的超能力在告知自己往左走。
没错,现在的林碎只是以为自己觉醒了超能力,在昏迷前和一个类似垂耳兔一样的红眼睛小怪物签订了契约,现在自己成了魔法少女,自己身上寄宿的力量就是最好的证明。那是能覆盖包裹自己身体的触手衣,拟态的触手衣就是自己的魔法少女战斗服。
……
「喂,小杂种,既然你霸占了我姐的子宫,那就呆在胎里安分一点,别打扰我姐给我们挣钱。」
林茠(hao1)附和着二姐林妙的话,把头凑进了林碎那微微隆起的小肚子。
「不许你这么说我肚子里的孩子。」
林碎一巴掌拍在了林茠的脸上。
「姐姐,你是贱人吧。」
林妙望着姐姐那微微隆起的小肚。
「姐姐,你是婊子吧。」
林茠望着姐姐那胯间的稚嫩蜜裂。
(PS致敬被辱骂的百灵鸟*2)
「大家都传姐姐你是被强奸犯授了胎。姐姐的卵子可真贱呐,这两枚赔钱货卵巢,不如让我们来帮姐姐切掉吧。这样姐姐之后就能无忧无虑地做三陪女了。」
林妙的话语宛如刀子,一刀一刀切着自家姐姐的输卵管。
「说是被强奸了,其实姐姐你也有摇晃臀肉迎合他的吧。姐姐,你喜欢和男人做吧。你那淫荡的子宫当时也一定吸的很爽吧,男人臭烘烘的精子,融化在育子肉袋里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妙呀。」
林茠的话语宛如锤子,一锤一锤砸着自家姐姐的子宫袋。
「……」
林碎沉默了,负罪感让她无法在弟弟妹妹面前为自己辩护。
从醒来开始,每一个人都在羞辱自己,自己的肉体和灵魂都在被人践踏,昔日自己的骄傲和自尊心都已经碎裂成璃渣,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
倘若自己从最初开始就是婊子的话,便不会有这么多事了,可是当众人为自己筑就了一千座牌坊后,高高在上的学生会长却堕落成了违规受胎的早孕婊子,这种羞辱和讽刺又怎能让牌坊的主人自我辩白。
林碎按住了手心中的蠕动。
「看来这小杂种也会是天生的小淫娃,就像是姐姐一样的赔钱货。」
林茠在叹气。
「是呀,是呀,婊子胎里蹦出来的,怎么不会是个小婊子呢,嘻嘻。」
林妙在嘲笑。
「…小宝宝…是无辜的…」
「怎么,还想狡辩么。姐,你看看你叫的多欢呐,淫胎里面怀着的一定也是淫娃。」
林茠拿起了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电视机里的画面是林碎在自慰,从小学三年级开始,一直自慰到了现在的初中二年级,几乎每天都有。
这些画面其实都是真实的,来自于林碎的记忆之中。只有以真实的记忆片段为底本,锻造出的扎心钢刀才够有攻击性。
「事已至此,生米也成了熟饭,姐姐你好自为之吧。」
林妙从自己书包里拿了个信封,扔向了床,丢到了姐姐的胸脯上。
「姐,你那汗涔涔臭烘烘的芭蕾服我们帮你卖了,你拿这些钱去买件吧,明天周末,姐姐记得去舞房练舞。」
「我……」
林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后什么也没说。
「姐姐,九月的那场芭蕾大赛很重要,我想,你不会让妹妹和弟弟失望的吧。」
「是呀,是呀,姐姐,你会带着我们去世界之心的对吧。」
「我…」
林碎的眼中充满着迷惘,房间里的布景再次变动。
……
14点58分。
凯特开枪了,并非约瑟芬失手了,只是这一次有三个人鱼贯而入。
子弹从水中快速通过的闷响并没有传得太远。从工具间木门上突然冒出来的子弹打的门口三人措手不及,再而尽数倒地。约瑟芬从天花板上走了下来,把这群人的尸体拉到了洗手间的尸体堆叠处。
随后又从工具间中弄了些干净衣服,蘸了些洗涤剂,把门口的血迹擦拭掉了。
……
林碎站在潮湿的阴暗小巷里,小巷子很窄,两个人无法并肩行走。左右两侧的楼房墙壁很脏,空调外机的污水滴落在林碎的发丝上。夜晚的天空开始下雨,雨水打湿了林碎身上的校服,黏糊糊的,很难受。
水手服的金鱼结被林茠当作了回头客的赠品,于是校服上衣便失去了配饰,百褶裙是崭新的,但早已不是原配的那件。校服白袜只剩下了一条,另外一只脚则是裸着的。脚上的帆布鞋倒是穿了很久,不过大概不久后也会消失掉吧。
内衣?内衣那种东西自然是抢手货。
林碎只剩下了这一身。
那叠塞了钱的信封,就在刚才也被人夺走了,虽然现在又回到了林碎的手上,但是已经被血染的通红。
「不能用了啊,大概。」
林碎把那信封丢了,小巷的深处有一个厨余垃圾桶。
林碎开始脱衣服。
恶臭的垃圾桶里,塞了两俱面目模糊的尸体,一个红色的信封,一件红色的、没有金鱼结的水手服、一件红色的百褶裙、一条红袜、一双红色帆布鞋。
她杀人了,就在刚才,原本自己打算拿着塞了钱的信封去商场里买芭蕾服。却被人捂住了嘴,拖到了暗巷里。
林碎赤身裸体,沐浴在肮脏的雨中。
似乎是回应她的期待一般,一些“东西”开始蠕动在她的细腻皮脂之下。
那是一件淡白至极的芭蕾舞服。
林碎闭上了眼睛,于是,春夜的第一场芭蕾便开始了。
林碎看见了,迷茫,满大街的迷惘,面目模糊的迷惘,迷惘穿着衣服,就像是人一样。
……
八个多月后。
由于一些惊世骇俗的放火开颅案,某国际知名芭蕾大赛延期举办。
四年一次的大赛,在今年稍稍有点特殊,今年的主题是「生命与审判」。今年的舞台,台上没有参赛者,只有一位少年犯,而台下,台下没有评委,只有一位位审判官。
妊娠期四十二周的林碎被自己的弟弟和妹妹拘束着领上了舞台,那专属于自己的舞台啊,竟然是如此的虚饰陆离。
正如这个世界一般,花团锦簇,云谲波诡。
这里聚集着最后的幸存者们,幸运的,存活的,死者们。
或者说,邪祟们。
这里是迷惘海的海床,最后的舞台。
「姐姐,你是贱人吧。」
林妙解开了林碎的手铐。
「为什么要杀掉我的朋友?」
「……」
赤身裸体的林碎捂着自己那四十二周的巨肚,眼神中尽是宠溺。
到此为止,林碎杀掉了幻梦之中,所有的迷惘。那些面目模糊的人,最终都被践踏在一双淡白至极的舞鞋之下
「姐姐,你是婊子吧。」
林茠解开了林碎的脚镣。
「为什么要结束这场幻梦?」
舞台之下,审判官们一个个站了起来。
「爱抚她。」
猪猡贱畜是第一个发言的,它所扮演的角色是变态校长。
「吸吮她。」
章鱼贵人是第二个发言的,它所扮演的角色是深夜怪谈。
……
这些有脸的NPC是邪祟,是邪祟中的怪奇,是怪奇中的地缚灵,是地缚灵中的胎神。
迷惘的胎神们被看不见的丝线拉扯,宛如人偶一样,他们被心素的力量污染了,成为这迷惘世界的NPC,扮演着各自的角色。
……
「起舞吧,姐姐。」
林妙如是说。
「起舞吧,姐姐。」
林茠催促道。
无形的丝线向林碎伸去,拉扯着她的肢体,然而这一次,林碎拒绝了迷惘。
触手在林碎白皙细腻的皮脂之下蠕动,肉芽自林碎的酮体、六穴之中冒头。
(注:分别是乳穴、脐穴、尿穴、小穴、股穴。)
淡白至极的芭蕾舞服裹在了母性辉光晕染的女体之上。
完美勾勒人体弧线的芭蕾舞服,将那圆鼓鼓的妊娠孕腹也包裹住了,生命的弧度。
「以此赎罪吧。」
少年少女同声道。
……
【第一幕:破水,且新生。】
歌剧声开始了,十三岁的林碎,临盆之前的林碎,开始起舞。
诚如幕名,林碎将起舞到破水。
……
第三小节的歌剧声将要结束的时。
「battement tendu jete~(小踢腿~)」
妊娠四十二周的小林碎完美地做出了芭蕾中的小踢腿动作。女体的力量自脚带动小腿,向着空中踢去,迅捷且有力,再而收回脚,双胯平稳。
林碎的表情一凝,她的小踢腿动作太完美了,以至于牵动了自己的胎水。
随即又恢复自然,即便是破水,也无法阻止林碎的舞步。
胎膜破裂,羊水和子宫肉壁接触的知觉反馈。堵在小林碎胎门上的宫颈粘液栓融化开了,胎水自少女的胎门缝隙间外溢,流淌到了产道中,最后顺着阴道口浸润了触手芭蕾服。
芭蕾服的裆部出现了水渍,于是裆部的靥朵便裂开了一个口子,让少女破水的蜜裂和外界的空气充分接触。
第三小节进入了尾声,破水的第一幕结束了。
随着林妙和林茠的鼓掌声,帷幕逐渐拉起,进入了中场休息。
……
林碎停舞了,跪坐在地上,在帷幕之后捂着自己的肚子,她不再掩饰自我表情,破水的不适感展露在她那精致的脸庞上。
「不行,还不可以,还没有到生产的时刻。」
林碎在抑制自己的身体的分娩欲,而子宫的宫缩反应却愈发剧烈。
与此同时,帷幕之后,林妙和林茠褪去了对方身上的外衣,互相拥吻着。
她们开始交合。
一方已然临盆,一方却在交媾。
癸水也在抗拒,抗拒着母体本能的分娩。在心素的迷惘海中被分娩而出,并不意味着现实中的妊娠十三周的林碎会提前分娩出癸水。只是在这里,癸水出了胎后,脐带便会暴露在外,如果疯掉的喵好斩断了这架「母子桥」的话,那么现实中的癸水便会被脐带绕颈而亡——这是专属于胎儿的自杀。
来自于靥朵的警告。
更何况癸水现在还不能离开林碎的子宫,包裹着林碎肉体的那身触手芭蕾衣连接着林碎的体内血管,再而是通过了脐带,连接着胎儿癸水,如果自己被生了下来,脐带又被斩断,林碎的触手服便会崩解,迷惘再次控制住她。失去了癸水,林碎便再也无法摆脱迷惘海了。
在癸水化作的那身芭蕾衣的保护下,林碎虽然不能说是恢复了清明,但是至少不会被迷惘影响。没错,现在的小林碎依旧是带着那份虚假的记忆,觉得林妙和林茠是自己的亲生妹妹和弟弟,自己是被人强奸授了胎,触手服是自己身为魔法少女的超能力。不过,她现在在癸水的保护下,能够抵抗住喵好施加的影响。
虽然依旧无法取得直接的交流,但是癸水已经成功让林碎认知到了,自己是魔法少女,自己这种型号的魔法少女比较特殊,力量源自于腹中的胎儿,然后与此同时,自己要对抗的邪恶势力就是自己的妹妹和弟弟。
感谢林碎的性早熟,感谢林碎对于性的好奇,感谢林碎三年级时便开始自慰,感谢林碎人生中的第一部毛片是动画片,感谢林碎喜欢那种魔法少女和触手怪类型的里番。
总之,有了这种设定,小林碎某种程度上,算是走出了迷惘海了。
交媾的二人呻吟着,痉挛着,林妙和林茠的身体在灵与肉的交合下融合了。
疯掉的饰物神来了,赤身裸体的饰物神,喵好。
喵好疯了,她从祥瑞颠鸾成了邪祟,从清异颠鸾成了怪奇。
于是,她成了光怪陆离。
喵好的身子仿佛成了多棱透镜,千人千面的特征显示而出,每个人都能在喵好的脸庞上看见自己熟悉的角色。
最终,喵好的身体定格成了癸水,曾经的,男性化的癸水,但与此同时,她的影子却是女性化的癸水。
……
帷幕在观众们的掌声中缓缓拉开,喵好和林碎各置舞台的一角。
【第二幕:生命,自交合。】
作为背景声的歌剧响起,意味着第二场芭蕾即将开始。
「Mia sorella, Sorella mia, Perché sei così testarda?(姐姐,你为何执迷不悟呢?)」
赤裸的“癸水”向林碎伸出了手,男主角如是唱着。喵好宛如一个新生儿,声音磁性。
「Dare salvezza.(救赎。)」
林碎的表情淡漠,乳白色的羊水自她的胯间流淌到了舞台的地板上,女主角的歌喉悦耳。
「Salvezza?Sorella, non puoi salvare tutti.(救赎么?姐姐你啊,你无法拯救所有人。)」
聚光灯打在了喵好的身上,男主角向着女主奔赴。
「Sei solo una donna, una donna debole. Mia sorella.(你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软弱的女人,我的姐姐呀。)」
「Le donne deboli potrebbero non essere in grado di……(软弱的女人,也许吧。)」
第二束聚光灯打在了林碎的身上,她的眼角飘过一瞬迷惘,随即恢复清明。
「Ma, Questa è una madre.(但是,这里现在是一位妈妈。)」
对白结束了。
……
在看见了喵好那副癸水的外貌,小林碎想起来了很多事情。
她明白了,到底是谁在自己的纯洁胎壤上播下了生命之种。
这并不是代表林碎想起了现实中的真实记忆,这是那份迷惘海的虚假记忆,被隐藏住的虚假记忆。
自己的弟弟和妹妹是邪恶BOSS的一体两面,她们能融合成最后的关底BOSS,黑暗的元凶。
体内寄存着光明力量的魔法少女,她的卵巢中分泌出了光之卵子,与此同时,黑暗元凶亵渎了她的圣洁身子,封印了她的光之力,暗之精虫游弋在魔法少女的输卵管中,钻入了光之卵子。
于是,林碎的光明圣胎中,孕育着混沌的胎儿,诚如是,自己得到了胎儿的力量。即便光明已然被封印,但是来自于女儿的混沌给予了母亲再次成为魔法少女的资格。
……
迷惘的无形丝线环绕住了林碎的身子,这一次,林碎无法挣脱。
虽然丝线上的迷惘无法侵蚀林碎的清澈眸子,但是物理意义上的束缚还是困住了她。
台下的邪祟胎神们开始融化,从实体融化成了光团,光团向着舞台之上,喵好的睾丸中汇聚。
于是,喵好有了两枚金光璀璨的蛋蛋。
喵好靠近了林碎,用丝线把林碎的玉足掰开,形成M字开腿,那破水中的临盆产穴在痉挛,在扩张。
「呜~」
异物入侵产道的不适感让林碎哀鸣。
与癸水一模一样的喵好用它那根大肉棍直挺挺地捣在了林碎的胎门上,少女的产道被入侵了。
在粘稠羊水的润滑下,喵好开始抽插临盆中的林碎。
林碎想在的胎门才开了两指,虽然无法通过胎儿,但是通过一根肉棒的龟头是绰绰有余的。
……
与此同时,林碎的胎中。
癸水现在的胎位是观音坐莲,坐在妈妈林碎的胎门上,每当喵好的肉棒连根捣入林碎的临盆妹穴,最顶端的龟头便会进入林碎的胎中。
癸水把那部分进入了胎中的龟头,用自己的妹穴对准了其上的马眼。
虽然自己的身体现在是四十二周,生理机能和脏器都已发育完毕,同龄人甚至都出胎好几周了。但自己毕竟是个小宝宝,小宝宝容纳那么一根狰狞的龟头还是异想天开。
退而求其次,癸水把自己的妹穴对准了龟头上的马眼,自己就好像是被一根大肉棍在打屁屁一样。每当那肉棒连根抵入林碎的产穴中,胎中的癸水便会被肉棒往上托举,好在分娩状态下的林碎子宫虽然紧绷,但是足够柔软。
癸水的手也没有闲,分别把胎儿的食指插在了林碎的两侧输卵管管口。
在靥朵的示警下,癸水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必须保护住自家的两个女儿。
想要拯救所有人,那么自然是包括了台下的所有胎神,这些胎神在喵好的睾丸中循环一圈,便会成为精虫,侵入林碎的育子袋里。林碎的子宫里有小葵水这样的心牝,自然是不虚这些胎神的,但是输卵管对面的卵巢,或者说,自家的两个女儿,可是禁不住这些化成精子的胎神入侵的。
「小葵水,你喜欢芷汐和汐芷妹妹吗?」
「嗯,喜欢,葵水喜欢爸爸、妈妈、还有妹妹们。」
「那小葵水能帮爸爸妈妈保护她们吗。」
「嗯。」
「那接下来,小葵水不要松开堵在妈妈输卵管管口的手,然后,如果屁股下面的这肉棒要喷了,你就用自己嘘嘘的地方下面的那小肉穴接住这些喷出来的白尿。」
「就像爸爸和狐狸姐姐做的那样吗。」
「是的。」
「好。」
癸水闭上左眼,睁开了右眼。
她的左眼和右眼所见的风景并不相同,在左眼中,癸水能看见四十二周胎儿形态的自己,但是在右眼中,癸水看见了女体化的自己,虽然肚子上依旧有脐带连接着宫壁上的胎盘,但是现在的自己要小很多,而且是那个女体化的自己的等比缩小,大小不会比十三周的胎儿大多少。
……
喵好显然低估了林碎那名器小穴,第一波白浊喷入了林碎的胎中。
小葵水如爸爸说的那样,用自己的小穴接住了这些射进来的白尿,但是也有一些扩散到了胎腔中。
那些胎神化作的精虫们,把癸水的小穴当作成了输卵管管口,纷纷涌入心牝的蜜穴,再而进入莲宫无法出胎。
癸水那边,癸水同样在守护自家的女儿们。
在癸水眼中,那些射进来的精虫不再是小葵水眼中的白浊,而是一颗颗小蝌蚪,这些白色的蝌蚪有自己现在的拳头这么大。癸水把这些蝌蚪的尾巴抓住,然后强行塞入自己的小穴中,随着阴道的肉褶蠕动,这些拳头大的蝌蚪都被自己的子宫吃掉了。
反应在小葵水那边,那些扩散到胎腔的精液团重新往小葵水的蜜穴中游,把这里当作了输卵管的通道。
……
第四轮精液也被林碎的名器肉穴榨了出来,这意味着那些胎神都被射入了林碎的胎中。
捆着林碎身体的无形丝线一一收回,第二幕的对白阶段结束了。
林碎,林碎起舞了,这是第二幕的芭蕾。
……
「Changement~(五位换脚跳~)」
在第二幕的最后阶段,林碎做出了芭蕾中的沙士芒,也就是五位换脚跳。
对于一位分娩中的孕妇来说,能做出沙士芒,已经是奇迹了,然而林碎,林碎的五位换脚跳跳的十分完美,仿佛跳舞的不是分娩中的四十二周的小孕妇,而是一位轻敏的处子。
林碎胎中的癸水,清理掉了所有的胎神,那些妄图染指少女卵巢的蝌蚪们,最终都被囚禁在了小葵水的胎中,化为心牝的养料。
第二幕在悠扬的歌剧声中落幕了。
……
帷幕拉起,中场休息。
「姐姐,你做的好,你做的好呀。你拯救了所有人,不是么?」
「……」
「母性的力量,可真厉害呀。」
喵好从背后抱住了林碎,双手捂在了林碎的孕肚上,感受着少女胎中痉挛的子宫,胎儿对抗分娩的挣扎。
「现…在…是你…了……」
林碎喘息着,她现在很难受,只有中场休息,她才能放松自己的身体,解除脸上的伪装。
「姐姐,你放心,我自然会进去的,进入你的胎中。」
喵好的话语带着玩味。
「或许你是对的,这个世界将会随着我一同融化在你的胎中;又或许,你是错的,我会吃掉你腹中的胎儿,再而建立起一个新世界,而姐姐你,你将成为新世界的孕床。」
喵好停顿了,脸上挂着浅笑。
「你会成为一个好妈妈的,你将成为新世界之中,所有人的好妈妈,我们会给予你圣母的身份,你将轮回在受胎怀胎娩胎的天国之中。」
喵好的身影也融化成了光团,自她捂在林碎孕肚的手上,进入了林碎的胎中。
那种虹光十分温暖,林碎只感觉自己的胎内暖呼呼的,那些分娩时的不适感也消失了。
不过,这并不是结束,林碎的身体还处于分娩的最后阶段,她的胎门已经开了五指。从林碎的胯下抬头往上看的话,便一定能看见林碎柔软的产道深处,胎门之上,那小葵水的臀肉。
现在的小葵水的胎位依旧是观音坐莲,这是难产的胎姿。
……
帷幕缓缓拉开,第三幕的歌剧声开始响起。
只是这一次,没有了观众,没有了主持人,只剩下了林碎。
即便如此,林碎也要跳,她必须跳完这场分娩的芭蕾。
【第三幕:分娩,即落幕。】
……
癸水看见了喵好,此时此刻,这间肉房子里,只剩下了癸水和喵好。
这里没有四十二周的胎儿,只有如同十三周胎儿大小一般的女子癸水,这里是非理性的世界。
「原来是靥朵妹妹吗?真怀念的胎气啊。」
「不,我是她妈。」
癸水停顿。
「所以,我也将会成为你妈。」
「是心牝身子给予你的底气么?」
「不,我的底牌是阿碎。她的思绪、她的爱意、她的一切,都无时无刻不在通过脐带输送向我。」
「那,不妨试一试吧,三局三胜,赢家三胜,其余皆败者。」
「赌局么,真像是个疯子会喜欢的糟粕艺术。」
「那么你会拒绝我么,妈妈?」
喵好的表情中带着笑。
「不,我不会。我喜欢芭蕾,或者说,我喜欢跳芭蕾的阿碎,话说起来,芭蕾不也是一种糟粕艺术么。」
「是呀,看来你也是癫子呐,妈妈。」
「谁说不是呢。心牝,大概,只是没有心素那么癫吧。」
……
「Sissonne ouverte~(控腿跳~)」
分娩阶段的林碎做出了芭蕾中的西松欧畏尔特动作,也就是控腿跳。
母体的动作让胎中的小癸水感到不适,下意识地踢在了胎壁上,林碎的动作迟滞,差一点要跌到。
但是,她不能跌,她必须跳。
林碎补救了这个动作,如果她停了下来,自己和腹中的小宝宝必然永世沉沦于迷惘海。
……
柔软的胎壁在震动,同时,小葵水的不适感也传递给了非理性世界的癸水。
「怎么赌?」
癸水如是问。
「那就赌交媾吧,我肏你,高潮即失分,每一轮先泄的人算是失掉一局。」
「好,赌注呢。」
癸水早已不是三个月前的那个肏一会儿就出水的雏儿了,这个非理性世界用的身体是那边世界的女体癸水,而自己早就在自家狐媚子的调教下,在自己女儿大葵水的附身指导下,成为了一个人型榨汁姬。哪怕是狐媚子,最近也没办法在自家娇妻穴肉中讨到半点上风。反而是被榨的狐精乱泄,莺莺啼啼。
而喵好,喵好显然是不够格的,哪怕是林碎用分娩时的产道榨她,也很快地让她射了四轮。更何况,现在的喵好用的身子是过去的男体癸水。癸水可是对自己的身体太清楚了,肉茎上的敏感点了然于胸,只要自己用心牝的胎门对准喵好的马眼那么一吮,她估计就酥到了骨子里去了,再而自己用阴道里面的肉褶和肉脉刮过龟头的伞部,这怕她是不泄也不行了。
曾经是个女孩的喵好现在成了一个早泄男,估计曾经她也是个早泄的雏儿。不过喵好既然对于自己的心素肉棒有信心,癸水倒是想尝个鲜。这可是刚刚肏过林碎产道的肉棒,四舍五入算是自己间接性又肏了林碎一次。
(咱是写纯爱的来着,幻境中的迷惘海里面发生的事情不会影响现实。客官们,可以把这幻觉里面发生的剧情当作是林碎和癸水的春梦。)
「第一局我的赌注是我的左睾丸,这里囚着我的两个姐姐,胭神嫣娘和脂神予缀,第二局我的赌注是我的右睾丸,这里是我的另外两个姐姐,粉神芷绽和黛神殄漪,最后一局,我的赌注是我自己。」
喵好其实自己对于自己的早泄肉棒也没有多大信心,更别提肏翻癸水这样的心牝了。但是她很清楚,癸水现在和小葵水是共感的,那么自己可不一定要肏翻癸水,只要能肏翻小葵水便可以了,让她踢打林碎的子宫形成林碎无法抗拒的胎动,那么林碎的舞步只要停了,甚至不用停,出现个大失误也算是自己成功了。
自己在赌,赌自己泄了第三次之前,癸水泄一次,那么这种快感自然不是小葵水这样的胎儿能经得住的,接下来,胎儿便会欺负妈妈的子宫袋,林碎便有大概率失误甚至停舞。
「第一局,我的筹码是阿碎的左卵巢,那边是我的妹妹芷汐,第二局,我的筹码是阿碎的右卵巢,那边是我的另一个妹妹汐芷,最后一局,我的筹码是靥朵。」
癸水非常自信。
「猜先手吧,先手可以选择交媾体位。」
这是一场睾丸对卵巢,怪奇对清异的赌局。
「没问题。猜法我选?」
「可以。」
喵好倒是没有什么意见。
「那么请猜一猜,林碎接下来的这个动作是不是“Battement”。」
「不是巴特芒类型。」
喵好如是道。
(巴特芒:腿部动作的总称)
……
「Battement tendu~(擦地~)」
林碎用脚尖做出了擦地动作,似乎是母女连心一般,喵好猜错了。
「Demi plie~(半蹲~)」
继巴特芒汤纠之后,林碎做出了得米普力也,半蹲的林碎展露着自身的母性优雅,宛如一位正在分娩的雌兽。
……
「你猜错了,请吧,传教士。」
癸水笑了起来,于是,一根熟悉的肉棒没有经过任何润滑,挺入了她的小穴之中。
这是经典的传教士体味,女下而男上,面对面。
「啊,真是怀念的肉棒,仿佛就在昨天,我用它给林碎授了胎。」
肉冠刮擦着癸水的穴中淫肉。
「不过,不做前戏就这么欺负女孩子的小妹妹,可不是好孩子呐。」
「我乐意。」
「那你可要好好品尝一下,没有润滑的大姐姐是怎么欺负小弟弟的。如果说润滑后的小妹妹是口腔里的柔软舌床的话,那么不润滑的大姐姐便是锋利的牙床了。甚至,对于肉棒来说,后者是婉顺柔媚的亲妹妹,只会小粉拳糯糯地捶打自家的臭哥哥,而前者,前者则是邻家肌肉大姐姐,还是生理期的大姐姐,一拳头能打碎邻居家臭弟弟肋骨的大姐姐。」
癸水笑着,数落着喵好,面对面交媾的喵好被数落的心烦意乱,索性强行吻住了她,让她闭嘴。
「嗯呣……」
癸水的小粉舌被吮入了喵好的口腔中,与嘴中的缠斗不同,小穴之中,癸水的胎门缠上了喵好的肉棒。
胎压极低的心牝子宫借势用胎门吮住了喵好的龟头。
一瞬间,喵好感觉自己的盆骨都酥了,膀胱里的空气都禁不住被吸吮到了癸水的子宫里。
…….
「要出来了……」
最终,一枚圆鼓鼓的睾丸伴随着精液,从喵好的子孙袋里被吸吮到了癸水的胎中。这些精液正在被那胃袋一般的蠕动胎壁消化,就连睾丸,睾丸也在癸水的子宫中被肉壁磨碎成了糜,再而化成了自家子宫的养料。
虽然无法亲眼看见自己子宫中的胎况,但是癸水能明显感知到有暖流自睾丸碎裂后,通过了输卵管,进入了自己的左侧卵巢中。那应该就是被喵好吃掉的胭神和脂神。
经过了靥朵的感知,癸水发现,胭神和脂神的状况很差,失去了实体,她们近乎于胎神。
进入了自己的卵巢后,她们便各自寻了一枚心卵钻入,使自己被心牝的卵巢润养。
现在的癸水虽然说成功帮靥朵寻回了她的两个姐姐,但如果真的要姐妹相认的话,还得等到癸水先把子宫里面的两个狐崽子给生下来,清一清自家的子宫,才能准备排出这些心卵,再而寻求精虫受精,开始自己的第二段孕程。
……
「你赢了,现在先手换我了,体位是火车便当。」
所谓的火车便当,是男方采取站姿,女方用脚夹住男方的腰,同时双手交叉缠着男方的脖子。
「自无不可。」
于是癸水爬上了喵好的身子。
……
总之,癸水三战三捷,成功拿下了喵好,还有靥朵的另外四个姐姐。
喵好抱着癸水的腰,射完了第三发,神情极度难以自信。
没想到自己的早泄肉棒竟然如此不堪。
「我输了。」
喵好的肉棒射完了精,还抵在癸水的胎门上,似是不舍。
「我会如约的。」
「那么?」
癸水狡黠地笑了起来。
「我会进去的。」
「去哪里呢?」
「我会进入心牝子宫中接受肉牢刑罚的。」
「那你该喊我什么。」
「妈妈~」
「好,乖,在关禁闭前,再捣鼓捣鼓妈妈的小穴,妈妈我啊,有点感觉了。」
……
最终,在喵好又射了四次后,癸水终于泄了。
「为什么,为什么……」
喵好的眼神十分困惑。
「你想问小葵水么?」
「……」
「她啊,她可比我厉害多了,我还是从自家女儿那边学的房中术来着。」
于是,在喵好的难以置信中,癸水用子宫吃掉了喵好。
不过,癸水只是把喵好通过了心牝的子宫通道,丢到了癸水世界,接下来,靥朵的五姐姐喵好就是靥朵的人了,靥朵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总之不会要癸水生下来,喵好虽然疯了,但是至少有实体。癸水还在头疼呢,她还没有生完头两胎狐崽子,又欠了自家女儿靥朵四胎姐姐们。在这之后,估计靥朵要天天盼着自家的娘早点下崽,早点准备第二段孕程,早点迎接自己的四个姐姐们从娘肚子里钻出来了。
至于狐媚子,狐媚子珀魅那边估计是很乐意再要四个女儿的,反正又不是她十月怀胎。
正当癸水在非理性世界中准备享受享受肚子空空,宛如处子般的轻松闲适时,小葵水那边出现动静了,林碎的胎门开了十指,她要生了。
……
(因为是写文,所以很多东西可以夸张,就比如说分娩芭蕾。请不要带入现实,林碎是九尾狐珀魅的倒影,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也不是人,她能做,普通人可做不了,做了就要出人命的。)
(像是曾经提到过的癸水,能在交媾中产出一桶母乳也是,她是心牝,同样是魅魔、九尾,不是普通人,正常女孩子的母乳并不多的。)
……
大概花了快二十分钟,癸水成功地在林碎的子宫里翻了个身,现在的胎儿是胎头对门的顺产胎位。
「Grand battement jete~(大踢腿~)」
第三幕芭蕾将持续到林碎完成分娩,这意味着林碎不能停下来,她必须一边生孩子一边跳舞。她做出了一个哥让得巴特芒日代动作,也就是芭蕾中的大踢腿,只是这一次,她的踢腿动作让胎头在自己的产道中又下降了几公分。
…….
「Grand assemble ecarte~((大的)双起单落跳向旁~)」
单脚脚尖再次落点地后,林碎身上几乎全是分娩的虚汗,胎儿的胎头随着自己的高跳,蹦出了自己的产口,悬在自己的胯间,她的脚步没停,只是躬身把手握住了小葵水的头,随后轻轻一拔。
胎儿从十三岁少女的稚嫩产道中离开,被抱在了林碎的手上。脐带连接着胎儿的肚脐和母胎中的胎盘。
不知道为什么,空空荡荡的场地上响起了无数人的鼓掌声,为林碎鼓掌。为伟大的母爱鼓掌,为生命的芭蕾鼓掌。
……
第三幕「分娩,即落幕。」结束了,帷幕缓缓拉起,进入了最后一次中场休息。
在帷幕之后,林碎哭了,在迷惘海中第一次流出眼泪,她抱住了自己和癸水的爱情结晶。
随着癸水彻底战胜喵好,林碎的神智也恢复了清明,最后一丝迷惘也从林碎的脑子里消失了。她想起了真实的记忆,想起来了癸水,想起来了约瑟芬和凯特正在外面守护自己。
即便知道这里是幻梦,但却也是她第一次看见自家的女儿小葵水以及挚爱癸水。
林碎不顾胎儿身上的胎臭味,不顾那泡在羊水中皱皱巴巴的皮肤,她拥吻着自己的爱人兼爱女。
小葵水哭了。
林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胸脯附近的芭蕾触手服在消融,癸水也想到了。
于是,林碎便把自己的乳头塞入了小葵水的口中,感受着温热从自己的胸脯乳腔中转移到了小葵水的嘴里。
哪怕知道这只是暂时的,林碎也很享受这种成为母亲,为自己胎中娩出的孩子哺乳的感觉。
……
「第四幕:余火,如脐桥。」
林碎抱着孩子,一边为孩子哺乳,一边开始了最后的芭蕾。
世界在崩解,舞台在腐朽,海床在塌陷。
林碎一边给小葵水哺乳,一边起舞着,这一次,她将跳到世界的终结。
「Rond de jembe~(用腿划圈~)」
「Balance~(摇摆舞步~)」
「En tournant~(转身~)」
「Ecarte~(俯望式~)」
「Glissade~(一种连接辅助的动作~)」
「Echappe~(变位跳~)」
……
林碎抱着新生的女儿,跳着芭蕾。小葵水已经喝空了一只乳房里所有的母乳,随后林碎便把另一只乳头塞入了小葵水的口中。感受着那属于爱人和爱女的吮吸,她笑了,脸庞上带着泪水。
她很疲惫,她在芭蕾中分娩,她在分娩中芭蕾,她跳了很久很久,她跳到了世界的终结。只是到了最后一刻,母女之间的脐带依旧相连,宛如母子桥一般。小葵水的肚脐连接着林碎子宫中的胎盘,通过胎盘,小葵水和林碎心心相系。
……
……
15点31分。
距离大小姐进入男厕所已经过了快要一个小时了。
约瑟芬依旧倒悬在天花板上,不过这一次,她左手拿着枪。那是一把凯特改制过的AK404,用枪内注水来达到抑制枪声。一分钟之后,门口会进来一个穿着单兵外骨骼的邪教徒。
约瑟芬必须屏息抓住机会,等到对方进入洗手间后,和工具间后的凯特交上火,她便会从上方给对方的脑袋开瓢。
……
约瑟芬没有等到机会,穿着外骨骼的敌人比想象中的要敏锐,他还没进入洗手间,便察觉了正对着洗手间入口门的工具间门上有子弹洞。
「(子弹射击在掩体盾牌上的bang,bang,bang)」
躲在掩体盾后的凯特乘势还击开火。
敌人甚至还没有进入洗手间,约瑟芬只能看见自己身下探入洗手间的枪管。
……
约瑟芬很清楚,这些具状者负重惊人,往往都会携带如榴弹枪一样的突破火力装备,在发现工具间后有机动掩体盾后,这穿着外骨骼的具状者必定会换成榴弹枪。
那掩体盾正面挡挡榴弹还可以,可是榴弹向来都是在掩体后面造成伤害的。
凯特大概凶多吉少了。
约瑟芬虽然很喜欢这个新人小姑娘,但是她不会也不能为了凯特冒险。大小姐还在这里呢,等凯特阵亡后。那具状者进入室内确认交火者尸体时,她再从上方给对方脑袋开瓢。这种突击型单兵外骨骼,往往只具备正面的防护。
……
「砰……」
红热的榴弹穿过了洗手间,穿过了工具间那破烂不堪的木门,钉在了掩体护盾的后方墙壁上,随即发生了大爆炸,母弹破碎后产生的子弹又引发了二次爆炸。
约瑟芬看见了,那倒塌的掩体护盾后并没有凯特的尸体。
想来大概是那捆毫米绳,凯特应该是用了那捆毫米绳把自己拉上了6楼的服装店里,工具间的天花板上可是有一个通往6楼服装店安全屋的洞。抑或者,凯特早就上去了,利用了毫米绳和找到的支撑物,做了一个遥控步枪开火的拉线,利用外界的小车做侦察,远程控制开火。
好了,现在无论如何,这具状者都会进入洗手间,确认黑暗工具间的情况。
……
「砰。」
约瑟芬开火了。
然而具状者的反应力很敏锐,他左倾了身体,约瑟芬的子弹只擦过了他的右肩,打在了他的防护甲上。
具状者并未提前意识道头顶上有人,只是长期战斗带来的死亡预感让他左倾。
他一进门,就闻到了浓郁至极的血腥气。
「草。」
约瑟芬丢到了枪,从天花板上坠下。
她从背后抱着具状者,开始与其搏斗。这种俯冲要是换做常人,早就被突如其来的约瑟芬压倒,然后被她踩断脊椎。然而这个具状者有外骨骼的辅助,哪怕约瑟芬一脚踢在了他的背上,他也只是往前踉跄几步。
……
具状者的武器掉落在一盘,他没有试图去够,只是从腰间别的武器卡槽里拔出了一把匕首。
裸装和具状近战格斗并想要获胜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即便是约瑟芬这样的搏杀好手,她也只能堪堪打赢那些只是穿着外骨骼却一次战场经验都没有的杂鱼。
就相当于冷兵器时代,一个剑法高超的布衣剑客,对战一个板甲对手。哪怕板甲之下是一个只会用粪叉的老农,不使用破甲剑的剑客便几乎不可能取胜。
这个具状者绝对不是那种没有上过战场的杂鱼,敌人很敏锐,同时,约瑟芬现在还是个只能用左手的残疾人,虽然自己占了先发优势,从他背后偷袭,但是具状者反应过来后逆转战局并不太难。
约瑟芬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赢,她是抱着以伤换伤,以命搏命的态度来的,她唯一的优势就是自己抱在了具状者的后背,对方要扯下自己得花时间。
「pen~」
男厕所的门开了,一道淡白至极的身影晕染着虹光。黑暗的狭间里,身影竟是如此的璀璨,且华丽。
「Battement tendu jete~(小踢腿~)」
具状者的头颅被少女的玉足踢爆了,脑浆溅的到处都是。
……
【葵水世界,除夕,15:42分,世界之心,废墟4楼某处(原索默菲尔德商场)】
一间漆黑的小超市里,货架倒了好几个,林碎以及凯特和约瑟芬,正躲在了超市内部的小储藏室里。
「总之,我得到了一些,嗯,超自然的力量。」
林碎现在裹着一身黑色皮制紧身战斗衣,这是依旧是靥朵的触手衣。
凯特难以置信地望着大小姐那微微隆起的十三周孕肚,此时此刻,林碎的孕肚周围不仅仅有祥云萦绕,林碎的腹下子宫上也有许多许多条发着淡淡辉光的青筋脉络,这些脉络隐隐约约勾勒出了一个圆鼓鼓的妊娠子宫形状。
没错,这些就是灵脉,虽然最后那些胎神都进了小葵水的肚子,但是这个特殊胎神占方里的全部胎气却进了林碎的子宫。而林碎的灵脉也自子宫的肉壁上生长了出来,宛如毛细血管一般包裹着林碎的子宫。甚至,在子宫下怀着的癸水,有仔细地看过这些肉壁之中的灵筋脉络,林碎的灵脉虽然不及自己,但是也远远超过了紫葳和紫菀姐妹,大概是狐媚子珀魅这个水准。
不仅如此,林碎的身体容纳了大量灵体(胎气)后,她的头顶和股后也长出了狐狸耳朵和九尾,虽然这尾巴还尚未有珀魅那般毛绒蓬松且修长。不过与珀魅所不同的是,九尾珀魅的耳朵和尾巴都是白色的,而林碎的耳朵和尾巴都是黑色的。
目前这些九尾附属物还只有林碎自己才能看见,约瑟芬和凯特的灵视尚未到达能发现林碎的狐狸耳朵和尾巴的程度。
「对了,凯特,你把你的卫生巾借我。」
「啊…好…好吧…大小姐…我的流量…有点大…有点脏…请…不要…介…」
「没事。对了,还有约瑟芬,你的棉条麻烦也给我一下。」
「好。」
如果说二女之前没那么确信大小姐的超自然力量的话,在见证了大小姐轻松踢爆具状者的狗头后,还有那件自由拟态变化的触手芭蕾衣,二女都不再质疑了。
在凯特和约瑟芬脱裤子的时候,林碎随手给她们递了一包卫生巾来替换。这里是超市,刚刚林碎随手拿了几包,放在了约瑟芬的包里。约瑟芬的行李箱和护盾都不能用了,她从超市里的货架上拿了个书包来装东西。
比较惊讶的是,凯特的流量很大,而约瑟芬的流量更大,那超大号的卫生棉都开始漏血了。
林碎并没有拿凯特的卫生巾做实验,而是拿着一张崭新的卫生巾,她把约瑟芬的卫生棉挤了挤,一些新鲜的癸水便滴落在了卫生巾上,这些癸水都是约瑟芬的子宫内膜所化。
再而林碎的胯下靥朵开始消失,她蹲了下来,对着这卫生巾开始嘘嘘。
完全不顾二女的视线,又燥又黄的孕妇尿液被尿在了卫生巾上,不过林碎有很好控制住排尿肌,没有把鼓胀的膀胱清空,只是稍稍把卫生巾尿成黄色就行。
林碎拿起了那张处理过的卫生巾,卫生巾上现在不仅有约瑟芬的癸水,还有自己的尿液。
「君房老祖起仙兵,九幽阎罗出鬼门;朱书黄纸,召监命童子,玉砚琼枝,引十殿匠人,于是,升——蜃——楼——」
林碎默念着癸水教她的咒文,卫生巾上的经血便化成了一行行血字。
卫生巾飘了起来,幽蓝色的火焰烧灼着它。
这是青狐符道中的青狐匠兵咒,也是癸水第一次接触到的青狐符咒,那天正是珀魅用此咒来给自己盖了个临时的婚前闺房,并且这符咒还是癸水现在唯一掌握的实用型召唤符咒。
癸水接触青狐符道才三个月,没有珀魅那种动动小手,就召唤出纸人大军的力量。
经过几次看着很唬人的rgb效果,那卫生巾从空中掉了下来。
「啊,结束了?」
凯特原本以为这会是什么大动静的开端,却没想到卫生巾只是飘起来冒个蓝火就结束了。
「给我把枪。」
「哦,好。」
凯特递过了一把AK404,这还是那些她改制的水桶枪之一。
卫生巾那带尿和血的一侧被林碎包在了AK404的枪托上,又拉了些胶布,把卫生巾固定好。于是,那裹着卫生巾的AK404晃晃悠悠地飘了起来。
现在的癸水不仅只能召唤出一个纸人来,同时这个纸人还无法化形。不过现在显然是没有形的纸人更吓人,一把能射击的枪飘在空中突突突,估计要多唬人就有多唬人。
「我草,屌。」
哪怕不是华国人,但是在华国人为主的癸水资本呆久了,凯特还是学会了华国语中的糟粕。
「难道是…玛柯沁…女士的亡灵,不,不对,是卡什妮柯芙伊娃的鬼魂。」
凯特震惊了。
「约瑟芬,你闭上眼睛,看看世界是不是黑白色的。」
「是的。」
「你试着闭眼去控制这把枪。」
于是,那把飘着的AK404从杂物间进入了超市。
「可以,不过不能离开我20米。」
「好。」
虽然邪祟的污染是依附在尿液上的,但是卫生巾上还有约瑟芬的子宫内膜所化成的经血,因而如果林碎不干预,纸人便会听约瑟芬的话。
AK404再次飘了回来,约瑟芬把枪管上裹着的改制水管给拆掉了,恢复了枪械最初的模样,然后是枪上的防尘罩……最后,约瑟芬甚至用单分子线把AK404的枪管给锯短了半截。
这种邪门的武器,自然是不需要抑制枪声的,枪声越响,越引人注目,越能引起恐惧。同时,约瑟芬也尽可能地降低枪械本身的重量,枪越轻,纸人越好操控。
「大小姐,我也想整一个。」
凯特的眼睛中冒着星星。
「抱歉,你的那卫生巾我另有用途,而且这个符咒我短时间只能用一次,不过我可以给你弄些大家伙。」
「听到了大家伙,凯特眼睛都直了」
于是,林碎几乎挤干了约瑟芬的那条卫生棉条,又做出了六张符咒来,不过这一次,卫生巾上不仅仅有林碎自己的孕妇尿液,还有凯特的尿液,总之这六张符咒,三个人都有体液依附,都可以使用。
这是六张「青狐心疫咒」,是癸水为数不多的的大规模杀伤性符咒。只要是被这符咒贴中的敌人,便会染上青狐的心灵瘟疫,同时还具备传染性,目标半径两米之类的同伴都被传染青狐心瘟,他们最后都会被狐火烧灼心灵而死。
于是,凯特拿了五张,约瑟芬拿了一张备急。
凯特可以把这卫生巾贴在自己的小车上,然后往人群撞,凯特小车的极限时速可以达到240码,同时体积也很小,敌人很难用枪械直接射中,大概率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小车创死了。
最后,是凯特的那张大流量卫生巾,在癸水的建议下,林碎做成了「青狐稳胎符」,并把这符贴在了自己的孕肚上,包裹在靥朵之下。
现实毕竟不是心素的迷惘海,林碎必须考虑到自己的妊娠状态,除非迫不得已,先前的她并不想一个大动作踢爆那具状者的狗头。但是现在有了青狐稳胎符,接下来的突围林碎哪怕是再顶个四十二周的孕肚跳分娩芭蕾的那种大动作,估计也很难破水。
以防万一,林碎又让约瑟芬和凯特在超市里找了两条窄皮带,然后分别平行系在了自己的孕肚上,皮带并不是卫生巾,只是被系在了靥朵的触手衣外。
靥朵衣并不亚于这个时代的任何外骨骼,甚至比外骨骼还要离谱的多,因而那具状者身上的外骨骼被套在了约瑟芬的身上。
休整了一会儿,林碎决定继续突围。
「大小姐,对了,你有那种能治疗的符咒吗。」
凯特突然问道,她的右腿和约瑟芬的左手还是失能状态。
「有,但是我找不到材料。」
「好吧。」
大多数正面的符咒都会需要祥瑞,而邪祟的污染只能用于负面符咒,虽然也有不少像青狐稳胎符这样的,祥瑞和邪祟的力量都可以,但是这些符咒中癸水还没有学到那种治疗型的,为数不多的的几个治疗符咒,都需要祥瑞的污染。
……
3楼的紧急通道里,穿着靥朵衣的林碎悄无声息地跃起,再而落在了一个邪教徒的背上,从背后将他裸绞而死。
凯特和约瑟芬都知道了大小姐有贴安胎相关的符咒,同时,现在三女中就属穿着靥朵衣的大小姐身手最好,因而这个潜行绞杀的任务便落到了林碎身上。
这个男人临死之时,察觉到了背脊上传来的孕肚触感,他难以置信地望向了身后那位腹部微微隆起的少女。在彻底失去呼吸前,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陷入了狂喜中,但狂喜也没有拯救他。
他死了,面带着笑。
男人到了最后一刻都不相信,自己是被一位妊娠期十三周的一般路过的孕妇裸绞而死。那裸绞自己的少女,必然是预言中的那位,预言中怀着圣子的那位圣母。
「有点奇怪。」
「怎么了。」
凯特被约瑟芬背在了背后,她问道。
「这人怎么临死前还笑着。」
「大概是什么喜欢被孕妇裸绞的变态吧,大小姐,他可能是想要死在孕妇的石榴裙下,做个风流鬼。」
「……」
林碎有点无语。
「我,我注意过他们的徽章。」
约瑟芬开口了,这些邪教徒身上并没有太多的东西,只是所有人都佩戴了徽章。
「他们的教徽是一个抱着西瓜的少女。」
「呃,这和我裸绞他有什么关系么?」
「大概…没有吧,可能是被孕妇裸绞,让他…产生了被…那个抱着西瓜的…少女裸绞的错觉?」
「好吧好吧,不管这些了,我们继续,凯特你用小车侦察一下楼梯下面。」
「好的,不过大小姐,既然他们喜欢被孕妇裸绞,又喜欢西瓜,我们也不能一直叫他们邪教徒吧,全世界有这么多宗教疯子。」
「所以?」
林碎有点莫名其妙。
「大小姐,我们称它是西瓜肚神教吧。」
凯特从尸体身上取下了那枚抱着西瓜的少女教徽。
「随便,赶快玩你的小车吧。」
「好。」
……
15点59分。
用掉了两张青狐心疫符后,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地下一层。
从一楼突围是显然不可能的,一楼有很多西瓜肚神教的教徒,三女从紧急通道下到了地下一层,她们的车刚好停在了地下一层,那车虽然看上去是普普通通的轿车,但是防护性和装甲车差不多。
最坏的可能是地下二层的汽车炸弹导致了地下一层的楼板塌陷,刚好让她们的车陷落下去,可好在南区地下一层的情况很好,大概汽车炸弹主要也不是在南区地下二层炸的。
第二个问题紧随而来,就是南区地下一层的情况比较好,因而这里西瓜肚神教的教徒有很多。
甚至这里还有人质聚集地。
三女原以为西瓜肚神教的教徒已经杀掉了商场里的所有人质,现在看起来不是这样,西瓜肚神教教徒把孕妇都抓了起来,然后聚集在几处。
这里显然就是一个聚集处。
……
十几分钟前。
一个怀胎约莫有七八月的贵妇被一群西瓜肚神教教徒给强行推到,原本她和她的丈夫正在商场中的母婴店店里购物。现在,那间母婴店里,仅剩下怀孕的店员和自己以及另外一位孕妇顾客活了下来。
「别动。」
教徒拿着枪指着贵妇的肚子,
「窥胎器呢?」
教徒对着身后的人喊道。
于是,另一个教徒带着一卷截面胶布来了,那就是林碎曾经给癸水演示过的截面胶布,不过现在这款截面胶布已然完成并上市了。
「好了,双胞胎,两个男孩,她不是怀着圣子的圣母,预言中的圣母怀着三胞胎。」
贴好了截面胶布后,贵妇子宫里的胎况一清二楚。
「注入“计划A”。」
像是头头的教徒继续用枪指着贵妇的孕肚,然后另一个教徒便提着一个保温箱走了过来,保温箱上贴着生化警告的标签。
一管荧绿色的透明溶液被教徒注入在了贵妇的孕肚上,探针直接扎入了对方子宫内,并戳入了胎膜。荧绿色的药剂被注入在了贵妇的羊水中。
紧接着,贵妇的表情开始扭曲,她的肚子上胎动异常明显。
子宫上的截面胶布,清楚地显示出了她腹中的胎儿正在发生变异,那种变化就像是癸水认知中的邪祟。
……
……
「那边怎么有有把枪在飘?」
一个邪教徒揉了揉眼睛,然后拉了一下同伴的袖子。
「(开火声。)」
两个邪教徒应声倒地。
「草,是光学拟态!」
邪教徒中有见多识广的大吼,然后抱着枪便往那把飘着的AK404方向射击。
结果令人意外的是,无论他们如何射击,都无法射中那拿着AK404的光学拟态人,就好像是那枪自己独自在飘着开火一样。
「不会是阿飘吧。」
有个年纪较小的邪教徒有点胆怯。
「管她是死了几百年的玛柯沁还是卡什妮柯芙伊娃,我们上大家伙。」
一个大只佬邪教徒强压住恐惧,
正当邪教徒人群中有一位具状者准备掏出火箭筒射击时,一张贴地飞行的卫生巾快速往人群中创来,卫生巾最终碰到了那人脚部的外骨骼。
这正是凯特的光学拟态小车,小车上贴着一张青狐心疫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具状者首先发出痛苦的声音,痛苦开始传染,其他几位邪教徒也陆续发声。
幽蓝色的火焰自他们的眼眶中烧灼着眼球,他们的大脑已经被烧空了。
这是心灵瘟疫,珀魅的心灵瘟疫。狐火首先会自敌对者的颅腔中燃起,烧空对方的脑浆,最终的余火会自眼眶中冒出,带走对方的仅剩的眼球,给死者留下一个空洞洞的眼眶和空荡荡的颅腔。
……
「呼~」
凯特松了口气,望着小车屏幕上的监控画面,画面上的雪花噪点越来越严重了。
「解决了。」
「那我们走吧。」
林碎随即准备下达指令。
「不,大小姐,你看一下,这边有人质。」
凯特的话让林碎有点意外,没想到这群邪教徒竟然还留了人质。
走到凯特身边,林碎也看见了,画面上的角落处,有着几个被捆住手脚的孕妇,不过由于画面噪点严重,那些人质的状态未知。
……
穿着外骨骼的约瑟芬背着脚受伤的凯特,走在前面,三女靠近那处人质聚集处。
她们终于看清楚了,那边果然是有三个孕妇,不过她们的状态显然不是很好,每个孕妇都在捂着肚子呻吟着,仿佛将要临盆了一般。
那个八九月肚子的贵妇捂着肚子也就罢了,六七个月的妇人捂着肚子也能理解,诡异的是,一个穿着母婴店店员服装的少女,一个肚子微微隆起,看着才三四个月孕期的少女也一起捂着肚子呻吟。
「大小姐,这?」
穿着外骨骼的约瑟芬知道这情形很不对劲,这些孕妇看上去有些问题,她有点怕大小姐以妇人之仁强行要带上这些“临盆”孕妇一起逃。
凯特自然也是这么想的,本来就是两个残疾人和一个孕妇的艰难逃亡,要是再带三个看着像是正在临盆的孕妇,这怕是不用逃了。
「跑,快跑。」
林碎的声音中夹杂着慌张。
大小姐的回答出乎了凯特和约瑟芬的意料。
来自于自己胎中的癸水的警告和自己刚刚觉醒的死亡预感,林碎现在心慌莫名。
……
三女依旧往着孕妇的方向行进着,不过这一次,她们不是去拯救孕妇而是从旁边的过道离开,她们的车子就在这条过道的尽头。
随着距离的拉近,孕妇的痛苦呻吟声也越发清晰。
最终,胎期最久的贵妇人还是没有撑过去,她的胎门开了十指,一个扭曲的畸形怪物从其中缓缓往外爬出。
这是一只畸形的肉团,看着像是两只死胎融合而成。
随着胎头离开了母穴,邪祟的发出了如婴孩般的哭啼声,它的哭啼声让三女胆战心惊,胆子最小的凯特,刚刚差点尿了约瑟芬一身。凯特不怕邪教徒,但是怕极了鬼魂亡灵。
「(子弹开火声)」
林碎,虽然没有经历射击训练,但是这个距离足够让她命中。
贵妇人早已在分娩中死去,林碎的两梭子分别打在了另外两个孕妇的头颅上,帮她们提前结束痛苦。
「(开火与开火声)」
见大小姐已经出手,约瑟芬随即用左手持枪,也打了两梭子,分别打在了那两位人质的孕肚上。
然后是约瑟芬身上的凯特,凯特并没有射击那两位人质,而是射击那只刚刚分娩而出的鬼婴胎头。
尚未娩出鬼婴的两个孕肚在抽搐几下,便失去了动静,看上去是被约瑟芬击碎了胎心,失去了生命,但是那被凯特完美爆头的鬼婴并未彻底死去。
鬼婴的胎头现在只剩下了一半,AK404的全威力穿甲步枪弹相当于一个小型的反器材子弹,打在成年人胸口都能开一个大洞,更何况还是婴儿的柔软头颅。
婴儿的哭啼声更厉害了,哪怕失去了脑子,它的声带还在颤抖发声。
「啥啊。」
凯特现在是真的要漏了。
「这是邪祟。」
林碎的声音也在颤抖。
「别管了,我们快跑。」
三女的身体开始主动远离,但是依旧往着前方强行,不管怎么样,到了车子那边就算成功。
头颅只剩下下半截的鬼婴没有停止哭啼,它的脖子上咧开了几张獠牙小嘴,开始吞吃着孕育自己的贵妇人尸体。它那留在母胎中的身体,身上也长出了嘴,这些遍布獠牙的小嘴开始吞吃着母胎肉壁。
最初是生母的尸体,再而是另外两具孕妇尸体,最后是她们腹中那尚未出胎便失去了生命的鬼婴邪祟。
……
「怎…么…它…不哭了…」
凯特的声音颤抖。
三女都听见了身后远处的鬼婴的哭啼声逐渐变成了婴孩的笑声。
「凯特,你专心修车,约瑟芬和我过去看看。」
由于汽车炸弹中混杂的EMP物质,停在地下停车场中的大小姐座驾自然也没有幸免。这种EMP物质并不会损害汽车上的电子元器件,但是爆炸产生的电磁场会让范围内的所有电子元器件过载。
凯特现在正在努力重启汽车上的电子元器件,她把自己的小车上的核电池拆了下来,以此来尝试击穿汽车上的部分电容器,最后用小车上的一些零件和汽车后备箱里的零件来替换。她虽然不能彻底修好这辆车,但是接下来开着上路应该是没问题,不过这需要时间。
……
「(几轮开火声后)」
穿着外骨骼的约瑟芬已然把手中的步枪子弹全打空了。
那柄纸人控制的漂浮步枪并没有被她带过来,而是放在凯特身边保护修车的凯特。
「接着。」
林碎把自己的步枪丢给了约瑟芬,她没有经过射击训练,在50米距离上虽然不至于脱靶,但是准头并没有约瑟芬那么好。
远处的鬼婴现在成了一个彻头彻底的怪物了,它的身高约莫有3米,宛如一个巨人。
它吞吃了身边的血肉与尸体,长成了一个巨型邪祟。这个邪祟全身都是鲜红色的无皮血肉,血肉上咧开着各式各样的嘴,咧开的嘴上时时刻刻发出婴孩那种银铃般的笑声,吵闹至极。不仅如此,它那无皮的血肉上,还长着许许多多的婴孩小手,小手会在那些嘴发笑的同时遮捂它们。
「打那些嘴,如果有手过来捂着,那就打别的没有捂着的。」
「好。」
约瑟芬皱着眉头,最终还是问出来了自己的困惑。
「大小姐,这到底是什么?」
「邪祟,是“山笑迷”。」
林碎沉默着,最终还是说出了那个名字,这是胎中的癸水告诉她的。
在清鹄观的通识教育中,癸水知道了许许多多的祥瑞和邪祟,就比如说「山笑迷」。它不是怪奇,只是根正苗红的邪祟罢了,和曾经自己在弃婴塔看见的「浮屠孩面蛇」一样。
(山笑迷,灵感取材自粤西广西的民俗故事。)
「把凯特的单分子线给我。」
「大小姐,你…」
约瑟芬有点顾虑,她已经猜到了林碎想要做什么了。虽然她知道,大小姐的肚子上有贴一种用凯特的卫生巾做成的安胎符咒,可是那毕竟是怪物,哪怕大小姐在那身触手服的作用下得到了非人般的体术能力,在安胎符的作用下得到了裸绞邪教徒也不会造成剧烈胎动的能力,可万一她失了手,肚子被那怪物牢牢实实揍了一拳……后果不可想象。
然而约瑟芬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林碎。
……
「癸水,接下来请保护住我们的女儿。」
「阿碎,你也要保护自己。」
「嗯,我知道的,因为我现在也不是一个人。」
林碎沉默着,慢慢解开了捆在自己小腹上下的两条皮带,它们能够稳住自己的腹下子宫,却会牺牲自己身体的灵巧性,接下来,她必须竭尽全力去搏杀这只邪祟。
「癸水,你知道么,苏俄时曾有一位英雄少女,为了保护住残疾哥哥,她在西伯利亚的最冷冬夜里和毛熊搏斗。」
「那她成功了?」
「不,她失败了,她死了,死状凄惨,但至少坚持到了黎明。」
「……」
「我想,我大概还是要比她要厉害一点点的。」
即便是居于子宫中的癸水,现在也能感知到林碎此时正噙着泪水。
「我呀,现在可不是孤身一人呢,而且,我可是妈妈呢,妈妈总是要比小女孩要坚强的多。」
林碎身上的紧身战斗服在快速变化,最终回到了那身淡白至极的芭蕾舞裙。
「果然,还是这身比较适合我。」
噙着泪水的林碎叹息,靥朵包裹住了她的双手,形成了一双符合芭蕾的白丝手套,于是,林碎将单分子线缠在白丝手套的五指上,向着远处的山笑迷迈步。
……
血肉大手向着那朝自己扑来的白色倩影。
弱不禁风的少女躲闪了过去,她的舞裙被大手上的嘴中利齿划开。
可那身芭蕾服毕竟是靥朵所化,除非被蛮力强行撕扯下来,否则在靥朵衣身上造成的任何伤害都可以愈合。
少女踩在大手手背上,往着山笑迷的头颅出进发。
山笑迷自然不会给林碎这种机会,它急忙用另一只手扑救,像是拍蚊子一样打算拍死这道白色倩影,然而又一次,林碎闪躲过去了。
「Pirouette ~(旋转)」
「Assemble~(双起双落跳)」
「Grand battement jete~(踢腿(大))」
林碎踮着脚,于是她转了起来,这是芭蕾中的旋转,再而是双脚踮起纵身,空中的林碎以一个优美的弧线踢在了山笑迷的头颅上。
「嘻嘻嘻嘻……」
邪祟全身的嘴都开始大笑,它微微侧过头,林碎踢空了,它似是在嘲弄林碎。
「(开火声)」
约瑟芬抓住了这个邪祟大笑的契机,趁着山笑迷的所有嘴巴都在大笑,没有小手捂嘴的时刻发起弱点攻击。
「Echappe~(变位跳)」
落地后的林碎并没有理身后邪祟的嘲弄讥讽,再而优美地做了一套埃沙贝动作。
少女挺着微微隆起的孕肚,双手交叉,俯身鞠躬,提裙。
于是,邪祟的全身开始飙血,仿佛有无数把小刀在少女提裙时细细向它切来。
山笑迷的笑声凝固了,它终于明白了,林碎的踢击只是她的佯攻,而她真正的攻势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绕在自己庞大身躯上的线。
林碎也没有指望过这些单分子线能把山笑迷一下子切成几团肉块。
……
这一次,两只大手同时往身后的林碎扑来。
「Coupe~(蹬地)」
「Pas jete~(双起单落跳)」
「Temps lie~(偏移重心)」
「Pirouette(旋转)」
淡白的倩影跃到了空中,再而旋转起来,少女的身子近乎倒立,她的手按在了山笑迷那遍布胎毛的头颅上。
最后,她平稳地落在了邪祟的正前方,少女再次提裙。
于是,山笑迷的左臂被切了下来,一同被切下来的还有它的半截头颅。
婴孩的哭啼声响起来了,现在的哭啼声远远比最初刚刚分娩而出的声音要尖锐扎耳的多。
就当林碎心头的死亡预感冒出后没多久,山笑迷仅剩的右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往林碎的身体上扇去。
林碎起身要躲,却最终还是被那大手带动的烈风扇飞,径直撞到了远处的某辆白色厢车的挡风玻璃上。
鲜红色的血液自她的身上滴落。
少女不顾痛楚,低头看去,见肚子上的鲜红并非是来自于孕肚而是护住孕肚的手臂后,她松了口气。就在刚才,她在最后一刻双手护住了自己的肚子,再而撞到了挡风玻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与此同时,子宫中的癸水感觉同样很不好,林碎的胎肉早已在撞击之前紧绷,成为自己和女儿们的屏障,可哪怕如此,三只胎儿也撞的七荤八素。
好在有胎肉和羊水分担冲击力,因而癸水只是感觉自己的小脑袋晕晕乎乎的。
在得到了癸水回复的胎内一切安好后,林碎悬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她手上的伤口被靥朵包裹,已然止血,这部分的靥朵具象化的样子是绷带。
「都怪妈妈我啊,让宝宝们受苦了。」
林碎眼角的泪水再次涌出,她强忍着痛楚,恨意让她咬紧了皓齿,站了起来。
即便身体上的外伤有魇朵帮助,但是这种大撞击造成的内伤还是让林碎吐了一大口血。
……
在看见大小姐被那巨人邪祟给拍飞后生死不明,约瑟芬陷入了狂怒之中。
她必须要杀掉这个怪物让它为大小姐谢罪。
最后一梭子子弹也被射空,于是约瑟芬从外骨骼上拔刀,这种刀背上绑着推进引擎的刀无法由人力控制,只有穿着外骨骼的人才能挥舞,一旦点燃刀背上的引擎,这把刀便会无休无止。它不会停下来,哪怕是按在手上,也需要使用者不停旋转挥舞。
约瑟芬摆出了一个长跑的起步姿势,她的手握着刀柄,刀在她的手上旋转着,宛如一个风车。
青狐心疫符虽然威力惊人,但是只能针对常人而无法针对邪祟,在这个时候,只有身上的外骨骼才能提供约瑟芬杀死怪物的微薄胜算。
对于“飞蛾扑火”,今天的山笑迷已经见怪不怪了。
它猜到了对方的打算,接下来那位穿着钢铁衣服的女人要用手中的刀切下自己的半截头颅。
不过,它可不是傻子,先前那个穿着白色怪衣服的女人已经踢空过一次了,证明了它的侧头大法是有效的。接下来,自己只要侧头躲开那尾巴喷火的怪刀就可以碾碎这女人最后一丝战斗意志。
正当刀刃靠近山笑迷的脖子时,它内心强行忍耐住的笑容再次失控,它全身上下捂嘴的小手都松了开来,发出了狂笑。
它将要侧头了。
然而,它愣住了,它现在无论如何也侧不了头,不仅如此,自己的全身都无法动弹。
极度的恐慌自邪祟心中冒出。
它眼角的余光看见了一丝亮银色的反光。
山笑迷的脑后裂开了一只巨嘴,遍布獠牙的大嘴咧开,一只独眼自其中睁起,独眼遍布血丝。
既然无法摆脱被断头的宿命,它便要好好看清楚,到底是谁。
它看见了——那位先前已经被自己重伤的少女,那位穿着白色芭蕾服的少女,她正倚靠在墙角,嘴角带血,她的鲜血将芭蕾服染成红白二色。
她的眼睛中带着恨意,不过恨意早已被冲淡了,冲淡恨意的是笑,那是它再熟悉不过的讥讽之笑。
目光对视间,少女于是,把祷告似的十指交合的手向它张开,亮银色反光的花绳便露了出来。
那并非是花绳,而是远比花绳危险千万倍的单分子线,属于控偶师的单分子线。
邪祟看清楚了,那是伦敦桥,少女手中的是伦敦桥。
……
「大小姐!」
斩落邪祟头颅的约瑟芬看见了角落中依墙而立的林碎,少女现在的样子惨淡至极。
「我没事。」
林碎丢掉了手上的单分子线,然后缓缓向着约瑟芬走去。
失去了头颅的山笑迷陷入了狂暴中,接下来,它所造成的破坏力要远远大于有头时,但是再怎么狂暴,它也无耳无目了,只要避开它便可以了。
「(刹车声)」
「(撞击声)」
「(重物被撞飞的声音)」
「(重物被撞到墙壁上的声音)」
开着装甲轿车的凯特姗姗来迟,她在极短距离中把马力加到了最大,231码的速度哪怕是邪祟也无法阻挡。
「没时间解释了,快上车。」
凯特向着二人喊道。
「动静太大了,楼上的估计要下来了。」
……
……
……
总之,在联合政府军和邪教徒的激烈交火中,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一辆伤痕累累的防弹轿车从商场的地下往外冲来,走位优雅,无论是邪教徒的火箭筒还是榴弹,都没有伤它分毫,时不时还秀个灵车漂移。
那车一路火花带闪电地冲了出来,驶向了火线,再而如泥头车一般创死了几个邪教徒倒霉蛋后,最终停在了一个街区之外,与癸水资本的其他保镖们会合。
仿佛是什么荧幕上的竞速电影主角车一般,若非是那车从地下冒出来时就一直被邪教徒们攻击,否则联合政府军还以为是什么邪教徒的遥控汽车炸弹。
焦头烂额的众人最终等来了心心念念的三人,在这段时间里,癸水家老太爷下了十几道命令,几十辆车都停在这里,有蛇心医院过来的医护人员,有癸水安全承包商的特派干员。
这里的特派干员都是刚刚从火线上下场休整的,在癸水资本运作下,所有人都拿到了联合政府军的紧急雇佣协议,套了身联合政府的皮下场。
现在的林碎自然是收回了魇朵衣这样的“神通”,赤身裸体的她躺在后排座椅上,身上盖着约瑟芬和凯特的外套。
随着车门被蛇心医院的医护人员打开,三份保暖毛毯被送进车,盖在了三个伤员的身上,然后林碎被抬入了那辆被伪装成冰淇淋车的保镖车。这里现在被改造成了战地医院,一个急诊室。
凯特和约瑟芬自然也有人抬走进其他的战地急诊室。
……
凯特是最先出来的,她现在拄着拐,她是三女中受伤最轻的,几乎没有战斗伤,只是在最初的爆炸中受了些小伤。
她的心脏狂跳不止,仿佛还处于飙车的状态,刚刚的飙车虽然酷炫无比,但是她可不想再尝试一次了。
「凯特小姐,联合政府的探员S小姐想要见你。」
凯特自然是知道这种环节是逃不过的,好在三女之前都在车里商量好了说辞,至于说辞,那是绝对不会引人怀疑的,毕竟很快的,这里就没有商场可供大家找茬了。
「好的。」
回应了癸水资本的外事人员后,凯特转身又让蛇心医院的医护人员帮自己从拐换成了轮椅,再而缠上几圈绷带,表现成自己差点伤重不治的样子。
……
总之,凯特把修改后的说辞提供给了探员S小姐和癸水资本的众人。
这是两位忠心耿耿的女骑士保护自家怀孕的公主从恶龙巢穴中逃离的故事,虽然很俗套,但是可信度要比自家大小姐一身神通,挺着大肚子裸绞邪教徒,搏杀巨人要可信多了。
杀人都是凯特和约瑟芬干的,林碎的行为只剩下了给二女做了紧急治疗。
最后凯特绘声绘色地向探员S小姐描述了商场里的邪教徒是如何如何的残忍,无情地杀害了所有人质,只是为了血祭血神、颅献颅座,呃不,是血祭瓜神、颅献瓜座。
她描述的邪教徒们穷凶极恶至极,连孕妇都不放过。
凯特建议联合军赶快动用弹道导弹,彻底抹除这个恶龙的巢穴,里面没有活口,全是歹徒,要不是自己和约瑟芬本领高超,林碎大小姐医技非凡,否则大家只能和其他人质一起被屠戮。
虽然凯特说的像个传奇故事,但是刚才的灵车漂移,探员S小姐也是看在眼底的,或者说,当时的所有人都看在眼底。有这种传奇飙车经历的人,怎么可能不是一个传奇故事的主角,这让凯特的传奇故事更加可信了几分。
顺带一提,刚刚凯特飙车的画面在几个月后被剪辑处理并成为了某部电影的彩蛋,那些凯特开泥头车创人的这种血腥画面被做了删减处理。这部电影是由癸水资本旗下的电影制片厂拍摄的,改编自凯特今天讲述的传奇故事——两位忠不可言的保镖披荆斩棘,一路护送大小姐从敌巢中逃离。
充斥着各种枪战、飙车、美人的大场面纪实电影,又是时下的热点话题,电影一经问世就引爆了全球票房圈。
再次顺带一提,剧中的凯特是一个17岁JK,并非是她本人要求的,而是导演修改的,要知道,观众都喜欢看JK,同时观众也喜欢看打枪和飙车,因而打枪的JK又飙的一手好车便是最好的流量密码。林碎则隐去了孕妇特质,只剩下了天才美少女的身份光环,她救死扶伤,多次在生死关头拯救了自己的保镖。约瑟芬她则是一个都市兵王,团队之盾,只身裸绞搏杀邪教徒的寡言高人。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联合政府最终还是下定决定,准备动用弹道导弹彻底毁灭这个商场。对比了凯特和约瑟芬的口供之后,联合政府军也借坡下驴,他们本来也不想真的和邪教徒打到最后,打成一个填人命的绞肉机。商场里价值最高的人质自己像个传奇主角一样逃了出来,那么为了一些大概率已经不存在了的人质去打一场室内绞肉并不合适。
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还是发生在世界之心这样的陆岛上,无论如何,联合政府都会背负上骂名,不过这已经与林碎她们无关了。
……
约瑟芬伤势最重,主要是在最后关头和山笑迷的搏斗中所受,虽然那邪祟的身子当时被林碎的单分子线给束缚了,但是它身上长着的那些獠牙利嘴还在,约瑟芬全身上下有几十道被利齿划开的口子,林碎在车上只能勉强给她包扎止血。
林碎的伤势要比约瑟芬小一些,但却是在急诊室中待最久的,大家都不放心她的伤势,必须之后送去蛇心医院再做几轮检查。
虽然其他人都糊弄过去了,但是癸水爷爷并不在其中,林碎思考着之后自己要向他如何解释。
……
在开往蛇心医院的路途中,林碎胎中的癸水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了。
「时间大概要到了,我得过去了。」
癸水停顿,随即继续。
「阿碎,谢谢你,今天辛苦了,我爱你。」
「嗯,那记得在那边对她好一点。」
「小葵水嘛?她是我们的女儿,我自然是会对她好的。」
「不,还有她。」
「你猜到了?」
「嗯,差不多,毕竟我现在也有了尾巴和耳朵。」
在有了这些九尾的特征后,林碎现在真的觉得她便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了。
「好的,除夕快乐,阿碎。」
「还有呢?」
林碎的话语中带着笑意。
「妈妈!」
…….
…….
…….
「唔,你这人真无趣,白天睡大觉,把烂摊子给我,一碰上房中事就醒了,怎么,女儿也想爽一爽不行么。」
葵水的声音醉醺醺的,显然刚刚在清鹄观的观内酒席上陪着珀魅祝酒时喝了不少。
此时此刻,除夕的饭局已经结束了,现在的珀魅正搂着自家娇妻行房。偌大的一张床上,紫葳和紫菀姐妹正一人拨弄着师娘的小豆豆,一人吸吮着师娘敏感的乳头。
而狐媚子显然刚刚在自己的身体里又泄了一轮。
癸水并没有在意葵水的幽怨,只是搂住了自家的狐媚子,然后强行把舌头送入对方口中让其吸吮。
「谢谢。」
癸水娇声娇气地道。
随即开始左右摇晃臀肉,感受着对方的分身再次在自己的体内充血膨胀,蓄势待发。
今夜要守岁,看来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一月份的更新,定时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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