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勾
狗勾
满纸荒唐言,观众两行泪。
都云作者痴,他们说的对。
投稿时节汗纷纷,进门观众欲断魂。
前排警告何处有,作者遥指简介文。
(无聊流水账第二篇)
这个卡缇也太烦了。
每当我在工作间搞了几份金条订单,回到宿舍,就听到那条傻狗“哦~洁哥搞死他(过山车)”,闹得我脑袋瓜子嗡嗡的。
前两天还闹了个大新闻,工程部的温蒂失踪了,没有任何线索,除了浴室里留下了一双鞋,一双袜子,一条内裤,和一摊黄色不明液体,反正我是想不到这种场面能发生什么事。倒是整个罗德岛,因为温蒂的失踪,让我们所有人“加强个人防御”,也就是除了工作,吃饭和出勤,就老老实实地在宿舍待着。也就是说,我得天天和这条烦人的傻狗带一块,我TM*****
“海乌瑞丝小姐,”刚刚从贸易战出来,疲惫不堪的我听到有人在叫我,“你暂时有空么,海乌瑞丝小姐?”
我转头一看,“哦,是医疗部的嘉维尔啊。怎么,找我有事?”
“不,是博士找你有事,据说和温蒂的失踪有关。”嘉维尔解释道。
“拜托,我可不是侦探,我只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哥伦比亚商人,找我能有什么用。”
“那你就得跟博士说了。医疗部还有事,我只是把话传到这。去不去你随便吧。”嘉维尔刚要离开,又回头一说,“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去看一看,毕竟事关重大。博士让你去,说明他还是信任你的。而且……”
“好好好我去我去我去。”累了一天的我脾气着实有些糟糕。
等我到了博士的办公室,看见他正坐在办公椅整理一些文书。
“博士,你找我?”
“哦,坐吧,奈拉。”博士指着办公桌旁边的凳子,示意我坐下。
“来,奈拉,你看。”待我坐定,博士那一份资料给了我,“这是前几天我们在卡隆集市时温蒂失踪后我们整理的资料,你看一看。”
我接过档案,看了看目前罗德岛掌握的线索,最让我感兴趣的是血液检测。在这份报告中,很多阴凉的地方都被检测出有血液附着,而采光好的地方几乎没有找到。
“你有什么头绪么,奈拉?”
“一点小看法,不知道对不对,”我放下资料说到,“罗德岛内部所有采光弱的地方,几乎都有薄薄的血液存在。我有理由相信,在那些采光好的地方,一定也曾经充满血液。”
“也就是说,是光的存在,让这些本应有血液的地方检测不出血液。”博士接下我的话。
“也就是说,如果这些血液和温蒂的失踪有关,我们应该相信是血魔所为。”我继续分析,“血魔的血液总是有这一些奇怪的能力,这点我在四处经商的时候就领会到了。而且我认为,那个血魔一定是在晚上行动的,在晚上把血液涂满罗德岛,带上温蒂离开,第二天起来后,血液被光蒸发……”
“没错!”博士敲了一下笔,对我说,“这就是我叫你来的目的。”
“怎么?”
“温蒂失踪的当天,卡隆集市有一个佣兵团,大概十个人上下,据说其中有一个血魔。我们特别关注了这个佣兵团,发现他们最近依旧在卡隆集市附近活跃。我希望你可以带上你的队员,回到卡隆集市去一探究竟。”
“调查任务么。那我肯定不能带太多队员。你有什么建议么,博士?”
“从A4预备小组转到你的队伍里的新任正式干员,卡缇。”
一听到卡缇这个名字,我的脑袋就开始吵了起来。“不是,能不能换个人。你看看,卡马洛娃和我关系不错,我可以……”
“不。”不等我说完,博士接着说道,“卡缇是新加入你们小组的,代替之前牺牲的岩心。你作为队长,应该先熟悉熟悉与这位重装干员的配合,顺便让她有一些行动经验,方便她的成长。”
“可是……”
“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是吧,干员海乌瑞丝!”
……
既然博士已经直呼我的代号了,说明是在以指挥官的身份命令我。那我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了,只好默默接受了这个任务。
“哟,奈拉姐!”我一打开宿舍的们,一条烦人的傻狗就用洪亮的嗓门击碎了我的重重心事。
“梅莉!都说了多少次了,别我一回来吵吵!”我怒斥到。
“嘿嘿——”卡缇憨憨地笑了一下,“我这不是看你有点不高兴吗。玫兰莎跟我说了,只要我身边有人不高兴,我只需要对那个人大吼一声,‘汪’一下,所有不高兴就都没啦。”
确实都没了,你这一嗓子简直把我脑子给排空了。
“所以说,博士对你说了什么。”卡马洛娃直接切入正题。我把我刚刚和博士之间的交谈都说了出来。
“这可不行!”卡马洛娃直接就拒绝了,“怎么可以让梅莉直接做这种高强度的任务呢。”其实,卡马洛娃想的和我一样。虽然卡缇很烦人,但作为我的队员,我是有责任对她的生命安全负责的。我可不希望因为她烦人而想去让她送死,不然,还有谁能用洪亮的嗓门把我心事重重的脑袋排空呢。
“这是博士的意思,小卡。”我回应了卡马洛娃,“博士这么做,必然有他的深思熟虑。我们应该相信我们的指挥官。”
“也就是说,我终于可以和奈拉姐一起行动了?好耶!”卡缇兴奋地跳了起来。她这一跳,突然让我有一种想让她去送死的冲动。
“梅莉!别跳了!你这周已经玩坏三把椅子了!”
………………
“算了,无所谓了,早点睡觉。梅莉,明天早上,带上装备,和我出发。”我没在意被卡缇“不小心”砸坏的第四把椅子,冷冷地对她下了命令。
“遵命!”卡缇突然起身,像一个军人一样想我敬礼。然后飞速的奔向自己的床,使劲一趴。“咚”一声,床板破碎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诶嘿嘿……”
“唉……”
其实,我是真的不想和卡缇一起行动。正如我刚刚所言,她太烦了。从罗德岛触发,到卡隆集市,我很难想象一个刚从预备队晋升的干员是怎么在举着一面大盾的情况下还这么有活力地跟我叭叭叭的。
进了卡隆集市,我叫住卡缇,警告她说:“现在我们是在找可能会偷走前不久失踪干员的敌人,所以我们行动要低调,不要在我面前对着我吵吵了。不然任务完成我就把你丢这了!怎么回去自己想办法!”
有一说一,这种威胁多少有点孩子气,但对卡缇这样的人居然还真有奇效。
“我只是怕一会儿没法跟你说上话吗……”卡缇小声说到,“在罗德岛您总是训斥我,也不怎么跟我说话……”
“我们到了。”我完全没有管正在撒娇的卡缇,“看见那个墙上划着蓝色十字的仓库了么,那个仓库是卡隆集市最大的无主之地。刚刚旁边人们说的有雇佣兵活跃的地方,应该就是这里了。”
“好大的仓库啊,感觉可以装下很多佣兵诶。”卡缇居然会对这种事感到惊叹,这是我没想到的。
“记住,卡缇,这种只对敌人有优势的情况绝非值得惊叹好事。从现在开始,闭上嘴,看我手势形式。”
我与卡缇走到了仓库大门口,往仓库里一看:“那是……”我看到在仓库之间,有一个阿戈尔少女赤身裸体地爬在地上,头扭向仓库内部,长长的银发散开在地面,隐约还可以白皙的皮肤上涂上了一些污块。在阴冷潮湿的仓库中,一动不动的娇小的少女显得格外显眼,格外无助。
这是一具死尸,而且我非常确定这就是温蒂,即使我没看见她的脸。或者这是我的直觉吧。
卡缇紧跟在我身后,也看到了这个场面。看她那惊讶的表情,大盖也是靠直觉猜到了什么。不过,我拦住了正在试图进入仓库的她。
“嗯?”被拦住不让靠近死去的同事的卡缇对我的行为产生了疑问。
我想卡缇做出了撤退的手势。依然是直觉,我怀疑这么显眼的位置,这么显眼的尸体,多半是用来钓鱼的鱼饵,不可贸然靠近。
我抓着卡缇赶忙离开仓库,卡缇一步三回头地被我抓走。我们的调查任务其实已经完成了,而且比我想象中容易的多。现在我只需要联系罗德岛,让博士多派点人把温蒂的尸体救走就行了。
可是我刚打开移动终端,就发现了博士在几分钟前才发给我的通信:“干员海乌瑞丝,干员卡缇,你们二人此次侦察,若发现温蒂的消息,立即回报;若发现温蒂本人,不论生死,回报完之后务必将其带回。如果确信干员温蒂遭遇不测的话,务必向我的私人频段通信汇报,避免造成恐慌。以上。”
这倒是让我有点为难了。毕竟卡缇还是个新兵,实战经验不足。而且敌在暗我在明,加剧了不确定性。但是命令就是命令,我只好遵守了。
我向博士私人频道发布了通讯,报告情况,请求支援,并带上卡缇,回到仓库那里。不过我们并不是直接冲向“鱼饵”,而是将周围的建筑一个接一个排除,确定四周建筑没有人之后,从通过消防梯二楼进入仓库,把二楼的房间排空后再回到一楼,救走温蒂的尸体,火速离开。
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甚至有点……顺利过头了?一方面,卡缇在任务期间确实认真听我指挥,我们的行动效率比我预想的要高多了。另一方面,我一度怀疑我的直觉错了,敌人没有在附近埋伏我们,周围几乎没什么有人存在的痕迹。
我和卡缇从仓库二楼下来,正对着温蒂的脸。我让卡缇掩护我,而我收起我的短剑,蹲在温蒂的面前。其实关于这具尸体是不是温蒂我一直没有完全确定,当我走到她的面前,仔细看了看她的脸,并且翻开紧闭的眼皮看见里面血红色的,暗淡无光的瞳孔时,我才确认这句尸体的主人。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尸体。温蒂的尸体冰冰凉凉地,看样子走了很久了;尸体没有什么伤口,至多是一些在地面上摩擦产生的擦伤;脖子上好像有一些勒痕,看来是窒息而死;尸体有着相对明显的挣扎迹象,但是尸体的神态却很安详,不太容易确定是自愿死亡还是被谋杀,但至少可以确定临死前她是释然的;后背上,屁股上,大腿根和嘴角边有这明显的、泛白色的“水渍”,结合她临死前的释然,这些“水渍”应该是在她死后被一些精虫上脑的淫贼附着上去的。
“幸好卡缇在我身边警戒。”我暗想。如果让她知道和她年纪差不得的小姑娘在死后遭受了如此非人的待遇,卡缇一定会很慌张吧,以后上战场就会发怵也说不准。
我轻轻地拎起温蒂的右臂,生怕打扰这个已经很累的睡美人。但是刚刚拎到一半,我突然心肺停止。
“梅莉,离开这里!”我握着温蒂的手臂,放声说到。
“怎么了,奈拉姐?”卡缇居然把脸靠近我这边了。
“有地雷。”我放低了声线。
在温蒂的尸身下面,压着一颗地雷。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我只要微微抬起温蒂,地雷就会因为感应到压力差而爆炸。
“退后,架盾!”我命令卡缇。
“可是奈拉姐……”
“听不懂维多利亚语么?架盾!”
“是!”
看见卡缇一边举盾一边后退,我才放心地,缓缓地放下温蒂的胳膊。就跟之前一样,生怕吵醒熟睡的人那样样轻。
彻底放下温蒂的胳膊之后,我才彻底松一口气,准备带着卡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等待支援。
突然,温蒂的就像活了一般,猛然站起来——或者说,以常人难一点收到的速度突然窜了起来。“卧倒——”话音未落,温蒂身下的“地雷”嘣一下子,爆出了一大片浓烟,覆盖了整个仓库。
“跑!”我刚对卡缇下达逃跑命令,就感到两腿一软,俯面倒地。“可恶,这是毒气——”我暗自想到。浓烟滚滚,我看不见卡缇在哪里,也听不见她回应我的声音,我用失去力气的双手强撑着身体往之前卡缇的那个方向爬。
“那个地方……只要能……到达那个地方……然后……带走梅莉……离开……只要能……”我的大脑开始昏昏沉沉,所思所想毫无逻辑可言。我不清楚为什么我此时的想法是优先救走卡缇,而不是优先离开仓库。
爬了几十秒,我隐约看到了同样趴在地上的卡缇。“梅……莉……”我拼尽身上的所有力气,但被毒气影响依然只发出了微弱的声音。“跟……我……——”话音未落,我的意识便飘散了,失去了意识,陷入沉睡。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游戏角色,那是我前不久玩游戏新抽到的美少女。我梦见我和这位美少女一起在她最喜欢的雪山里泡澡,然后我的寒霜值满了直接冻死——然后我就被惊醒了。准确来说,是冻醒了。
醒来后,我感到异常寒冷,而眼前的景象却让我顾不上寒冷了。我看见仓库里多了几只赤身裸体萨卡兹的壮汉,还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小姑娘。
“梅莉!”我刚要喊出来,我才发现,我身上的衣服也被拔的干干净净,而且嘴里塞进了一大块抹布,双手被反绞,固定在了一个椅子上。
“呜呜呜呜!”我试着用舌头把嘴里的抹布怼出来,但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双手绞的很死,我使劲摇摆挣扎也挣脱不开。
“不要试着挣扎了,奈拉小姐。”我突然听到了一声温柔沉稳的女声。我转过头,看见一个萨卡兹少女正站在我的身边。
“呜呜呜呜呜——”我试着跟眼前这个人交谈。虽然我什么都没说出来,但我相信她看见了我愤怒的眼神。
“我知道我知道。”萨卡兹少女缓缓说到,“跟这群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人共事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他们一看见女人就跟荒原里的锈锤一样,人性尽失。要不是我是大团长的女儿,鬼知道我会被这群人怎么对待。”
随后,萨卡兹少女转头看向卡缇和她身边的几个壮汉,对我说到:“看看吧,看看这群终将遭天谴的人。我是个混蛋,也希望可以杀更多的人,赚更多的钱,但我至少希望可以给你们一个解脱,而不是像他们这样,欣赏着你们的痛苦。”
到这时,我才开始注意到卡缇的情况。卡缇的脖子上被拴上了绞绳,她的身后有一个壮汉就像抓住缰绳一样抓住绳子的两头,并且用阳根刺穿了卡缇的私处,将娇小的卡缇两脚离地地撑起来。我隐约能看到,那个萨卡兹的阳根上沾了点血,看来卡缇这孩子的第一次,恐怕也是最后一次,要送给这个不知廉耻的混蛋了。
窒息的痛苦和破处的痛苦交织在一起,让卡缇的神情十分狰狞。她的嘴和我一样,被填充物填的说不出话来。双眼布满了血丝,仿佛要从眼眶中迸出来。双手紧紧地抓着脖子脖子上的绳子,试图把绳子拽下来,但根本就是无济于事。两腿在空中胡乱地乱蹬,试图接触到根本不能保全她性命的地面,但也无济于事。
我不敢去想想,在窒息的同时被凌辱,还解除不到身边一切事物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痛苦,羞耻,恐惧,在这一刻全部写在了卡缇的脸上!
“呜!呜——”我努力地震动声带,又像是在叫着卡缇的名字,又像是在辱骂那个正在凌辱卡缇的壮汉。但不管是啥,这声嘶声裂肺的低吼被那个壮汉听到了。那个壮汉转过身,让卡缇的脸面想着我,下身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止。
卡缇这时候也看见我醒了,两眼冒光,像是看见救命稻草一样盯着我。抓着脖子的两只手松了下来,伸向了我。
“呜呜呜!”看到这样的卡缇,我开始了更剧烈地挣扎,想要救走那个正在等待我去拯救的人。
“别这样,奈拉。”萨卡兹少女又对我开口了,“你这个样子只会给梅莉希望的。那些佣兵就是希望卡缇带着希望破灭的痛苦而死,不要再给即将离去的梅莉带来希望破灭的痛苦了。”
那个少女说的没错,但让我放弃救我的战友,特别是满怀期待等待拯救的战友,我真的做不到。此时的我已经忘记了,在昨天我是多么烦卡缇,所有的厌烦都被冲动和自责冲毁了。
我闭上了眼睛,我没眼看卡缇等待我去拯救的眼神。我只能听见,那个萨卡兹壮汉依然没有听停下对卡缇下身的侮辱。“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仓库。
我不知道我闭眼闭了多久,我不知道现在卡缇的样子,我也不敢知道。但就在这时,我仿佛听到了卡缇在说话。
“不要自责,奈拉姐,这不是你的错。”
这是我的幻觉,这是我试图走出自责的自我安慰,一定是!
“希望奈拉姐可以活下去,不要像梅莉这样。”
幻觉揭露的我的本质,我贪生怕死的本质……
“奈拉姐,拜托了,可以睁开眼……送梅莉……最后一程么……”
“!!!”
如果幻觉是内心的反应,那么我的内心是绝不会让我在这种场合睁开眼睛的。我睁开眼睛,看见梅莉正目光涣散地看着我,眼泪流满了稚嫩的小脸。但是,她看见我的眼睛之后,她的眼睛重新发亮,紧皱的眉头舒缓开来,仿佛是在想我微笑。
“谢谢你……奈拉姐。”
“再见,不要跟梅莉一起走哦。”
两句话沁入我的大脑后,我看见梅莉的眼神又遁入了黑暗。她的双手双脚早就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只会随着身后壮汉的抽插前后摆动。
“啊——爽~”刚刚专心致志地把弄卡缇的壮汉,在卡缇生命的最后一刻,把自己肮脏的浊液注入到卡缇的体内。他拔出了摧残卡缇的阳根,失去支撑的卡缇的后半身“咚”的一声摔了下去,跪坐在地上,下身流出了点点白光。
“至少,她的最后一刻是幸福的,她的表情不会骗人。”萨卡兹少女也在安慰我。但是我知道,马上我也要虽卡缇一起离开了,哪怕她可能真的不想让我和她一起走。
这时,我看见另一个萨卡兹壮汉走向了卡缇。
“哟,大铁,这姑娘虐的挺爽啊,看的我又硬了。”
“怎么,你刚不是趁那个青蛙睡着的时候对着她的批干了一发么。”
看来被扒光衣服,昏迷状态下的我也没有逃离这群人的魔爪。不过想想也是,他们没有碰我才是不正常的事情。我低下了头,看见我的身下已经有了一大摊水渍。看来,在睡梦中的我,给这群混蛋带来了一次不错的服务。
“你不懂,大铁。这贱蛤蟆的批松的很,鬼知道有几个男人用过她了,不想你脚底下这个小姑娘,没人用过的才是好的。”
我承认,再来到罗德岛之前我是个泛情的女人,毕竟在哥伦比亚的女人总是可以通过外貌换取财富和利益。但我知道,我曾献身过得男人们,每个人至少能有一个优点,让我去爱他,哪怕只有一晚。而这群只用下半身思考的淫贼,却用他们淫荡的大脑,推算出别人的淫荡,真是令人作呕。
“喂,菲莉希蒂,准备一下吧。”萨卡兹壮汉突然看向我这里,看来是在对我身边的萨卡兹少女说话。
“知道了。”
随后,壮汉提着卡缇的脖子,把她双膝跪地地拖到我的面前。
“看到了吧,奈拉,这就是你最烦的战友,怎么样,她被我搞成这样,高兴吧!”
“呜呜呜!”
壮汉随后抽出卡缇嘴里的布,因为这时候的卡缇是不可能再一次说话了。壮汉捋开卡缇淡粉色的长发,双手抱住卡缇的头,把直立的男根当着我的面塞进了卡缇的小嘴里。
壮汉污秽的大棒在卡缇嘴里抽插,而早已失去生命的卡缇只能跪在地上,两手耷拉在地上,双目无神的眼睁睁地看这自己未经世事的小嘴被无理的侵犯。我有点后悔最后睁眼“送”卡缇一程了,因为现在卡缇那安详的眼神,明明是留给我的最后的眼神,却在现在显得自愿接受壮汉的污物那样。哪怕她临时的表情痛苦一些,哪怕是两眼翻白淫荡一些,也要比现在这种侮辱要好的多。
“对不起,梅莉,我不仅救不了你,我还……”我只能闭上眼睛,在心里暗自为卡缇道歉。
这时,我的脖子上突然传来了不适感,一股强大的力量扼住了了我的呼吸。
“我已经用绳子绞住你的脖子了。”萨卡兹少女的声音又在我耳边传来,“放轻松,奈拉,很快就会结束了。虽然我保证不了你的尸体会被做什么,但我仍然希望你可以安静地离开。”
随后,声音突然顿住了。
过了几秒,少女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不要自责,奈拉。梅莉的人生最后一刻是高兴的,至少自己最亲爱的队长送了她一程,她知道你关心她,她不会恨你的。”
“你……你听得见我的内心?”
“这是我的能力,奈拉。卡缇临死前的想法,也是籍由这项能力传达给你的。”
“你真的不是单纯的为了安慰我,而故意伪造卡缇的想法么。”
“你看卡缇临走时候的表情,还觉得我在骗你么。”
我突然大脑排空,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
”要勒紧了,奈拉。希望您呢坚持一下。”
“为什么要安慰我,菲莉希提。明明你也是个杀人凶手,你是希望我可能临死前会原谅你么。”
“不,奈拉。我是个混蛋,但我是有底线的混蛋。我的人生经历过痛苦,我希望我生命最后一刻是幸福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为什么要让别人临死陷入痛苦呢。另外,我叫菲莉希蒂。”
“对不起,菲莉,你的名字真的很难念。”
“奈拉,你太容易向别人道歉了。你没有对不起现场的所有人。杀死你这件事,是我亏欠你的,我早晚都会偿还的。”
“不,菲莉,当我死去,我就只剩下一块一米七的骨肉。当你死去,也是如此。那是候,我们是平等的。我不希望有谁在死后偿还别人,或是死后被别人偿还。菲莉,如果你真的想偿还,可以在我还有意识的时候,为我唱几首歌么,只有我能听见的歌。”
“呦,大铁,你快看!”抽插卡缇小嘴的壮汉突然示意他的同伴。“看这个贱蛤蟆,被绞住脖子,听着这小姑娘被淦的声音,居然听的满身都是汗,批都流水了,果然是个贱婊子啊。”
我再次睁开眼睛,怒目盯着那个壮汉。
“呦呦,快看这眼神,这不是等着让咱们淦呢么。”
另一个壮汉走了过来:“既然如此,咱哥俩就让她死前一饱眼福!”随后,那个壮汉双手抱住卡缇的腰,让她的屁股对准自己,然后把自己的可以射精“大脑”塞进了卡缇稚嫩的菊穴中。可怜的卡缇,哪怕是已经去世,也要面容安详地被两个壮汉前后夹击。无助的四肢只能悬空摇摆,再也不能反抗,也不能向我求援,只得“心甘情愿”地接受这群人的抽插。
“奈拉?怎么了,你应该不是那样淫荡的人,是你太紧张了么”萨卡兹少女看见我浑身出水,停止了在我脑海里的歌唱,问到。
“抱歉,菲莉。这是我们这个种族的体质,濒临死亡时,细胞的水分会疯狂外泄,减少身体代谢速度。这群人只会用自己的生殖器思考,思考我的内心和反应。很遗憾,您可能要多绞我一段时间了。”
“我说过了,奈拉,我是杀死你的人,不要觉得你亏欠于我,不要向我道歉。既然如此,我要加大力度了。这会很痛苦,挺一挺就过去了,放轻松。”
两个壮汉对卡缇的侵犯依然没有停止。那个插进卡缇菊花的人明显早泄,很快就带着浑浊的粘液拔了出来。然后他们两和人一合计,把卡提的身子整个翻了过来,前面的人继续对着嘴,后面的人则抱着卡缇两条雪白的大腿,对着刚被夺走处女的小穴的另一轮抽插。
此时的卡提,仰面朝睾,四仰八叉。长发向拖把一样贴着地面来回扫动。两条小腿虽然被固定住了,但是两个胳膊还是随着前后移动而晃动,就像她前几天晚上在宿舍床上“展翅飞行”一样。可是现在的“天空”不再是被她捣的乱糟糟的床单,而是被两个淫贼支起来的,真正的天空。
梅莉此时,回事怎么想呢,看到自己的尸体如此没有尊严,没有体面地被折磨——或许,在我死之后,也会受到这样的凌辱吧。想到这里,我就由衷的感到恶心,如果我要是能活着含住那颗搅屎棍,我一定要一口把它咬成两截!
萨卡兹少女的力度加大了,我明显地感觉到绳子嵌入了我的脖子内。她的歌声又在我的耳边想起。
我的意识终于开始绷不住了。身上在不停的冒汗,缺水让我的意识更加迷幻。
我还睁着眼睛,但我看不见任何东西了。我还能听见萨卡兹少女的歌声,但我已经没有足够的精神去回应她了。
最终,我在绞绳和歌声的簇拥下,坠入梦乡。
在梦境中,我躺在了鲜花丛中,本来被扼住的器官突然可以呼吸了,让我嗅到了鲜花的芳香。
“不知道梅莉死之前看到的是什么场景呢。”我想到,“当这场梦的一切都破碎时,我的生命大概也到头了吧。”
我躺了下来,等待我的结局的到来。
“嘿,三点几了,起床先啊。”熟悉的声音从身边传来。我睁开眼睛,发现并没有离开梦境。我坐起身,看向声音的来源,看见那个萨卡兹少女正在我的身边。
“怎么了,菲莉,还想让我在临死前的梦境中不得安生么。”
“不不不”菲莉突然笑了。之前我和她一直都是心灵沟通,没见过她笑过。而且,他的笑是欣慰的笑,如释重负的笑。
“奈拉,我有个消息,既是一个好消息,也是一个坏消息。”菲莉突然俏皮的向我打了个嗑。
“哦?”我苦笑一声,“将死之人能有什么又好又坏的消息呢?”
“总之就是,恭喜你,奈拉,你活下来了,你不用像小梅莉一样受辱而死,死后继续受辱了。”
“这不是好消息么,我至少可以安葬我的队员了。不过,我怎么能活下来了,你良心发现了?”
听到我的玩笑话,菲莉也笑了出来。“就当是我良心吧。总之,你的原来的衣服已经被毁了。衣不蔽体地离开可不像话。一会儿醒来后,拿走我的衣服吧。放心,我不会拒绝你脱我衣服的。”
“等等,菲莉,我穿你衣服,那你怎么办!”话音刚落,菲莉就在我眼前消失了。梦境突然崩塌,我有一次堕入深渊。
“!”
我惊坐了起来,发现我不在椅子上,而是平躺在冰凉的地面上。我的身边是两个又高又壮的尸体。我仔细一看,正是那两个萨卡兹壮汉。
“哦?又是一个假醒的尸体么。”我身后传开了陌生呢男人的声音。
我转头看向他,发现那是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男性血魔,左肩上帮着一个女性的尸体,右手提着一和女人的人头,一路走来,身后都是无头尸体留下的血。
“那是——”
“红石佣兵团团长的女儿,菲莉希蒂。我来的时候看见她已经绞死你了,但还没有放手。我就直接潜行过来一刀把她的头枭下来了。”一边说,一边伸出抓着菲莉头发的手,把菲莉的头伸给我看,她的死相并不算安详,瞳孔放大,好像临死前经历了恐惧。小嘴微张,像是要喊出来,却什么也没说出来。一流鲜血从嘴角留下,让这颗小脑袋显得格外凄惨,写下了这颗脑袋的主人临终的痛苦。
“真亏她可以在我梦里那么轻松的跟我说话。”我暗想道。
“不过看来,我错怪她了,看样子你没死,她可能单纯是为了让你死透才绞了你很久。看来,我还算救了你的命呢。”
“是我让他多绞……”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没想到我居然有点自责,有点心疼这个仇人……虽然我们两个的心灵交流已经更像是朋友了。
“来吧,既然醒了就别闲着。帮我把这些人的尸体摆正。”男人放下了菲莉的无头尸体和脑袋,把颈部断面合在一起,伸手阖上了她尚未闭上的眼睛,遮住她无神的目光。
我也起身,找到了卡缇的尸体。我抱起她的身子,擦了擦从她嘴里流出的白液,为她闭上眼睛,让她平躺在菲莉尸体旁边。
一边处理卡缇的尸身,我一边询问那个不知名的陌生血魔问题。
“你是哪里的人,是罗德岛的支援么?”
“支援?你认为,杀死温蒂的人会是‘罗德岛的支援’么。”
“什么?是你!”我迅速起身,下意识地向腰间拔刀,却发现我现在完全一丝不挂。
“二十多岁的大姑娘,赤身裸体对着陌生男人,成何体统?”陌生人脱下外套,伸手给我,示意我穿上。
“不用了。”我走到了菲莉旁边,按照她的指示,脱下她的衣服。一边脱,一边跟陌生人说:“我虽然不知道你杀温蒂的动机,但我知道,至少现在你不会对我做什么。等我安葬我的朋友,我在询问你的动机。”
果然,已经死去的菲莉正如她说的那样,不会对我脱她衣服的行为进行反抗。但是我并没有把她衣服全部脱完——至少我留下了内衣和内裤。她的尸体已经因为身首异处显得狼狈不堪,至少我希望给她留下一点尊严。
“陌生的血魔,我该怎么称呼你。”
“皇家宪兵,艾伦·罗文斯。”
“艾伦先生,这位已经死去的萨卡兹女孩告诉我,如果我没有死,既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坏事。我不清楚,您可以告诉我,有什么坏事可言么。”
艾伦笑了一声:“这么跟你说吧,温蒂当初要是直接死在我的手里,而不是在死后突然回复意识,相比对她来说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等一下。”我穿上了菲莉的衣服,检查了一下衣服里的东西,却无意间发现一张纸。我抽出来,看了看这张纸的内容。
“这……这……”
“怎么了,这张纸该不会是一张两百万龙门币的支票吧。”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们知道我的名字……怪不得他们知道我们去哪……怪不得……他们的陷阱做的那么恰到好处……”我愤怒地把纸张扔到地上,怒吼到。
我们被背叛了,这张纸是委托红石佣兵团杀我和卡缇的,委托人尽然……竟然就是派我们过来调查的博士……
“看样子,这位小狗的死,和温蒂是一样的啊。”艾伦缓缓说到,“不过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仓库后面有些干草,就用那些把这几位的尸体覆盖住吧。”
我捡起信件,重新搭理心情,继续处理各位的尸体。
一切完工时候,艾伦突然叫我吧信件给他,说希望从中查出一些端倪。我照着他的说法,把信件给他,谁知他刚接过信件,看也没看,就开始对折撕碎它。
“你……你干什么!”
“这封信记载了一场失败的任务,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可是我……我需要它……”
“你要拿它做什么。”
“复仇,复仇!”我激动地说,“这封信是证据,是背叛的证据,我要回到罗德岛,我要告诉罗德岛所有人,博士是个怎样的混蛋。”
“然后你就一定不会完成报仇,最终死在了四处证明‘背叛’的路上。你掰不过罗德岛,掰不过博士。”
“我……”
“你的伙伴就在身边看着你,她会希望看着你为她而死么!你死后会怎样面对她?不停地道歉,说自己复仇失败么!”
“那……你也不能……”
“被背叛的愤怒我经历的比你多的多,但是我今天依然可以活在这个世界上。值得复仇的,那就去复仇。不值得复仇的,就要压在心里,懂的放手。”随后,艾伦走到门口,看着天空,说到:“这不是一片快意恩仇的大地,是充满权利与利益交织的泰拉。深陷这篇土地的人,没有人可以幸免。或是为了利益而生,或是为了权利而死,我已经见得太多了。巴别塔完成不了的事业,如今的罗德岛,依旧无法实现。”
“可是,我……”
“我有一个朋友,名叫格里芬·瓦尔特纳,他虽然看起来和你差不多年龄,可是却博览古今,内心也有改变这片大地的想法。我的两个姐姐都在他的组织中工作。如果你走投无路,我愿意为你写一封介绍信,从今日起,你不再是罗德岛干员,你不再背负曾经的背叛,成为一名焕然一新的战士,如何?”
“我……”
“不用再假装纠结了,你没有选择,至少你不可能能回到罗德岛了。”
“如果可以,请把介绍信写好……而且,我需要考虑一段时间……”
随后,我和艾伦约好,三天之后回到这里,表明我的决定。
“那么,我怎么称呼你。”
“海乌瑞丝,奈拉。”
当天晚上,附近的住所中。
我辗转反侧了很久才睡着。
还是在梦里,我看见菲莉坐在我的对面。
“这就让人很难以理解了啊,奈拉,你不让我曝尸荒野也就罢了,你还把内衣和内裤留给我了,不穿内衣你不觉得难受吗?我这样一个混蛋的尊严对你很重要么?”
“你是个混蛋,但我不是。”
“还有啊,人家艾伦都给你提供一个去处了,为什么不去考虑一下啊。”
“博士是个叛徒,但我不是。”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死脑筋。奈拉,你说咱们交流了这么久,你愿意认为我是你的朋友么。”
“杀死我的队员的意愿是博士的,非你本意。而且你还试图让我死之前享受相对舒服的待遇。我确实对你没什么怨恨了。但是朋友……”
“那我就用陌生人的语气跟你说了。你知道卡缇死之前在想什么么。”
“梅莉……”
“她临死的最后几秒,脑袋里崩出了无数的话,几乎都是希望对你说的。她好像有很多话还没来得及对你说就死了。但是,到最后的最后,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了一句话。”
“我知道,‘再见……不要跟梅莉一起走哦’……”
“这是这孩子的遗愿,奈拉。同样,这也是我的遗愿。”
“我……我如果对梅莉的死就这样不闻不问,她会不会怪我……”
“至少比你当面为她道歉要强得多。她生命的最后是让你活下去,就当是为了她吧。”
“说起来,奈拉,你觉得我的尸体好看么。”
“什么意思?”
“说来惭愧,我一直希望能有一个体面的死亡,可以优雅,美丽地离开这个世界。可惜,不但头被枭掉了,衣服还被扒了。”
“是你让我扒你衣服的。”
“哈哈,也是,如果的尸体还能帮助别人,那也不失为一种体面了。”
“菲莉,你的尸体…………”
“嗯哼?”
“很美,就像飘散在水面的莲花花瓣一样……”
“很奇怪的比喻,奈拉,你是怎么给出这种结论的。”
“你是个好人,菲莉,是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好人。身首异处,衣不遮体没有让你变得肮脏,变得丑陋。这个世界对你的亏欠,要比对我的亏欠多的多。”
“真是个不错的评价呢。”
菲莉停顿了一下。突然,她站了起来,向我伸出了手。
“那么,世界对这颗灵魂的亏欠,就由你来偿还吧,怎么样?”
在梦里,我和我的仇人,欢声笑语聊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