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笛
笛笛
胡德三世废话时间 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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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之中,有一阵脚步伴随着泥泞的踢踏声缓缓移到我的耳边。
“走了,博纳,我们有事情要做了。”
那是一阵活泼而温柔的女声,是一阵可以让我在充满死亡气息的冰冷到令人窒息的堑壕战中重新找到对故乡阳光的渴望的声音,虽然在我的家乡在这个季节基本都是阴天,很难看见太阳。
我摘下了盖在头上的帽子,看向了那个把我叫起来的女人。
她是我在皇家近卫学校的前辈。两年前,我在士官学员毕业后,便阴差阳错的跟她编入了同一支部队。听说在她的毕业会上,她向所有台下的学弟学妹们表演了来自她家乡的传统手艺——高地风笛。由此,“风笛学姐”的称号便从我们这些晚辈中流传开来。甚至一直到正式服役,很多同志见到她也要用她家乡的“风笛”来称呼。直到现在,我都几乎已经忘记她的本名了,只能用“风笛”这一充满故乡气息的名字称呼这位前辈。
可能是我离家太久了吧,看到本不属于自己家乡的风笛,竟然也能体验到来自家乡的太阳。
我伸出手,示意她把我拉起来。她也不客气,伸出手把我从泥泞的“床铺”上提了起来。
“我们走吧,少将要发布新的命令了。”风笛催促道,随后向着拥挤的堑壕内部前进。
我从兜里掏出了一根烟卷,借着取暖用的火堆点起了火,跟上了风笛。
“算上今天,你服役多久了。”我取下烟,对着前面红色的背影问道。
“记不清了,可能……两年半了吧?”
“别开玩笑了,我比你晚一届,明天刚好服役两周年。”
“这么快吗?所以现在又是收麦子的季节了?”
风笛突然回头,眼镜仿佛正在发光。我并不厌烦城乡差距,相反,每次提到农业相关的东西就心情激动地风笛反倒是有点可爱。
“是啊,在这种度日如年的地方哪能想到农忙季节的场景啊。” 我长叹一声,吹出一口烟,“等这次战斗结束,你就可以申请三年退役回老家租拖拉机收麦子了。老子还要在别的国家的领地上跟别的种族再打一整年才能回去……”
说着,我把烟卷恨恨地砸在地上。“真不知道议会那帮老不死的派咱们来这里干啥,我他妈抽烟都抽的是从敌人身上扒下来的外地烟……”
随后,我们两个人都沉默不语,径直穿插进拥挤的人群中。
“喝茶时间到,喝茶时间到……”
“你他妈眼瞎了拦我道干嘛!我这里有伤员!”
“有F连人吗?有人认识多伦郡西尔维吗……”
在堑壕里待了几个月,我甚至有点怀疑每天喝着茶,看着负伤的人在搀扶下来回移动,看着医生寻找阵亡士兵的战友这样的生活到底算不算有“生活气息”。看着尸体从身边被一个个运过,我甚至开始想到曾经在我家门口早起晚归的黑心水果摊卖的水果也是这样散发着腥味儿和烂臭味儿。
这里离故乡太远了,我甚至有点嫉妒我前面的风笛前辈。毕竟很快,她就可以在高地的田野里无忧无虑地开着拖拉机收土豆或者小麦了。
“我是风笛,根据少将的指令来到这里,请让我们进去。”风笛带我走到了少将所在的地堡,并且示意拦在外面的警卫员不要阻拦。
就这样,我们来到了到处都是通讯设施和画满红蓝线条的地图的指挥部。
“敬礼!”等到风笛和我同事站好,风笛便以老兵的身份下令敬礼。
“风笛,博纳,你们来了。”
少将的命令很简单。根据战线情报,我们需要在明天拿下前方敌军的阵地。但是,根据飞行员的情报,经过将近一周的炮击,对方的防御部署几乎没有收到什么影响。后来,根据随军德鲁伊的勘察,发现敌人在堑壕中端一处地堡之下藏了一个不断向外释放源石技艺的装置,初步计算是一种可以减少萨卡兹痛苦并回复萨卡斯伤病的某种祭坛。可能是为了提取更好的源石能量,祭坛所在的地堡相对突出。我们的任务是,趁着夜色埋伏到敌方堑壕近端,风笛带着敢死队突破远离祭坛的防御薄弱的地区,同时让小股部队从我方堑壕向风笛突破的方向冲锋。经过长时间的炮击,对方很可能认为这是对阵地的总攻,从而抽出祭坛方向的兵力向风笛那里阻止进攻。届时,我带着突击队冲进地堡,摧毁祭坛,并发射信号弹,示意后续进攻。
总而言之,我和风笛现在虽然拿到了不同的命令,但是我们的命运已经绑在了一起,不管谁的任务失败,都会拖延进攻时间,而我们也讲被敌人的战壕永远吃进肚子里。
“拿上信号枪。”身边的少校给了我一把像是个小型大炮的东西交给了我。“看见信号弹尾端的这个黑色圆片了么?它能储藏源石技艺,让你这样的麻瓜也能用这种高科技武器。把它给我带回来,它没准比你值钱。”
“是!”
告别了指挥室,和风笛双双坐在一个木板上,一边喝着士兵递过来的茶,一边考虑着明天的计划。
“风笛,刚刚你有跟少将说你明天就应该退役了么。”
“怎么?你还怕我死在战壕里?”
“我当然不怕,你的战斗水平人尽皆知,你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死在敌人手里?”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博纳。我会给敌人带来足够的压力吸引兵力,到时候,你一定要及时摧毁祭坛发出信号。如果咱们的大部队没有跟上来,我们都得‘提前退役’!”
风笛突然跟我摆起了老兵的架子。也是,拿下这个据点就退役的人当然不希望继续在这种地方和死神过肩摔。
我们把茶杯撞在一起,像莱塔尼亚人和啤酒一样将手里的茶一饮而尽。随后,我们各自分开,组织起自己的突击队。
任务进展的很顺利。在寂静的夜色中,我能很清晰的从远处听到风笛铳枪突破防御工事的声音。现在,我只需要等待敌方大部队赶去增员就可以趁虚而入。
埋伏了二十分钟,风笛那里肯定已经吸引了不少敌人。我吹起口哨带着埋伏起来的突击队员一哄而上。本来赶去风笛方向支援的敌人在半道上被我们的突然出现打了个措手不及。我们在破片手雷,砍剑和手弩的辅助下,突破了祭坛地堡,并且成功在那个诡异的红色石头边引爆了我们身上带过去的几乎全部炸药。
我的突击队员已经牵制住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敌军,他们为我点亮信号弹提供了支援。我抽出信号枪,70度角面向我方阵地。
“风笛,欢迎回家。”
耀眼的白光从我手中升起,仿佛是来自故乡久违的阳光,照在了充满死亡的阵地之间,让即将回到家乡的人看到了新的希望。
但是,直到信号弹逐渐暗淡下来,我依然没有看见想象中上千名士兵集团冲锋的壮观场面。此刻,我的突击队员还在附近牵制敌人,承受着伤亡,风笛的敢死队现在肯定也在另一边和敌人进行你死我活的拼杀。如果现在还不发动总攻,我或许还可以撤下去,已经和敌人搅在一起的风笛可能就直接在敌人的潮水中牺牲……
“少将!我操你妈!”我狠狠地把信号枪摔在地上,“你他妈还来不来。”
这一摔,把信号枪里滞留的黑色圆片打了出来。我的副官在旁边示意我,这上面有文字。我拿起原片,上面写的东西让我几乎心肺停止。
“信号发射后5分钟开始炮击阵地,一举摧毁敌军防御部署,迅速撤离。”
……
“博纳长官,这……”
“带上兄弟们冲进去!风笛的敢死队还在和敌人纠缠!”
我拔出剑向战壕深处前进,副官突然拉住我。
“太远了!长官,我们要是进去,到时候弟兄们全都得跟这些人陪葬!”
“不行!”我撕心裂肺的喊到,“她明天就该回家了,我不能让这个不会被敌人杀死的人死在自己人的炮火下,不能!至少,至少让她牺牲,至少让她牺牲在敌人的刀下,至少不能让她被自己人背叛!……”
副官任由我的声音逐渐沙哑,也只是紧紧地抱住我,不再说任何话。随着我的力气逐渐被喊净,我也终于冷静下来了。此时我的突击队还在战斗,至少我要让这些晚辈能活过这场战斗……
“副官,告诉这些孩子们,有序梯次撤退,后撤到后方100米处……”
“不回到我们的阵地么?”
“我不想见到我们的士兵。放心,面对风笛带来的压力,敌人不敢冲出来打我们,执行命令!”
付出了巨大伤亡后,我和我的队员来到了堑壕外相对安全的地方。就在这时,一阵阵巨响从身后传来。
那是远比上千名士兵集团冲锋还要壮观的场面。炮兵阵地如同强光闪烁,术士们五颜六色的源石技艺于炮兵黑乎乎的子弹一同划过天空,宛如一整排炫目的流星,照亮了整个黑夜。当炮弹落下,黑夜伴随着敌军士兵的哀嚎和尖叫重新浮现。
我就靠在一处石头后面,看着我们的炮火不断轰炸这有自己人存在的阵地中。我在心中祈祷着,祈祷着每一发炮弹都能远离那个即将回到家乡的女人,祈祷着每一发炮弹都能远离那些眺望故乡的战士们。
天气逐渐转亮,敌军阵地的哀嚎从未停止。看来,敌军失去了可以减少痛苦快速治疗的祭坛后已经被炸得体无完肤。也许现在,我盼望已久的集团冲锋终于要出现了。
“天佑吾王!”
嘶吼声和冲锋哨的声音响彻了我方整个战线,几十名,几百名,几千名士兵争先恐后从壕沟里走出来,抱着自己的武器,向着哀鸿遍野的敌军阵地发起冲锋。当然,看到这些跃跃欲试,争先恐后的年轻士兵们,我内心甚至有一点悲伤。为了胜利,敢死队成为了少将的牺牲品。而面前的这些士兵何尝不是“吾王”的牺牲品呢。
我不抱任何希望的闭着眼睛,老老实实地靠在石头上。我的勋章肯定已经到手了,这些士兵的牺牲已经和我无关了。已经快要回家的人被骗死在了自家人的炮火下,我还有继续卖命的必要么。
“长官,你看那个!是不是敢死队的!”
听到这话,我突然触电一般,看向敌军战壕,果然有一个敢死队的从战壕中连滚带爬跑了出来。
“难道……她可能还活着……”
“全体注意!”我对身边的突击队喊到,“随军冲锋,把我们的战友护送回家!”
战斗,厮杀,我随着大部队在充满弹片和源石技艺的战场厮杀了很久,渐渐地,我与熟悉的战友分散开来,身边的士兵全都变成了陌生人。
比起找到失散的队友,我还是优先寻找着风笛。毕竟她真的可能还活着与敌人作战,也许她还能活着回到自己的故乡。
我翻过了一个又一个尸体,有我军的,有敌军的,有全尸,也有被炸得凌乱不堪的。渐渐地,我已经开始放弃了,或许她已经随着大部队冲上去了,也或许她已经被炸弹和火海摧残成了一摊没人能认出来的碎肉。我已经从渴望她还活着,变成了渴望不要见到她的尸体。
就当我已经放弃的时候,我抬头,却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一个红发的瓦伊凡,静静地坐在战壕里,靠在战壕的土壁上,精致帅气的军装和故乡的格子短裙已经被飞溅泥水和口中留下的血水涂成了浆糊。她的双腿直愣愣的摆在战壕中间,任由敌我士兵在她的腿上翻越,踩踏,磕绊,也全然不为所动。宛如一座被红墨点缀的泥塑,静静地靠在那里……
我愣在了那里,静静地看着被脚印和泥水摧残的少女。一时间,我与她在皇家近卫学校的相识,以及同她一起出生入死的画面向一副一副闪在我的面前……我不想看见这样的场景,哪怕她被炸得粉身碎骨,好歹也会给我留下一个值得期待的奇迹……
“她是你的朋友么……”一个士兵从我身边走过,看见正在发愣的我。
“……”
“她没受到什么外伤,却吐了这么多血,看样子是被炮弹的冲击波震碎了内脏吧……这样也好,至少她还能为这个世界留下一副美丽的躯体,至少还能给家人留下一个可以安葬的躯壳……”
“不用在安慰我了,士兵。战斗还没有结束,继续战斗吧。”
说罢,我走上前去,蹲下身子,把风笛冰冰凉凉的身体从泥泞的地面上抱了起来,任由她腿上和身上的泥水和血水蹭满我的袖子。我不想让她在这种地方被踩踏,被翻跨,于是我抱着他,走进了一个没有被炸塌的地堡里。
安静的地堡,只有我们两个人。此刻,我甚至听不见外面士兵的嘶吼。我低下头,看着风笛安静的睡颜,仿佛是在自己的家里抱着迷迷沉沉恋人一样。
有时候,我在想,我为什么这么希望风笛能够回家呢?明明全国有那么多士兵在生死线上挣扎,为什么我单独能为怀里的少女而撕心裂肺,嗓音沙哑。当我抱着她的腿和后背的时候,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了。
“对不起,风笛,我……”
即使是面对尸体,我却还是不敢说出我对她可能有些隐晦的爱恋之情。空无一人的地堡中,我抱着她,愣了很久。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我还是没有蚌住自己的欲望,伸处自己的嘴,和满是血腥的嘴牢牢的扣在一起。
也许是在战场上的压力太大了,此刻的我似乎要把内心积攒的所有负担全部施加给怀中的少女一样。我的嘴早就习惯血腥味儿了,和风笛充满鲜血的嘴相吻,我竟然丝毫没有感到恶心,反倒是觉得很舒服,很亲切。我用力的吸,似乎要把滞留在风笛嘴里的鲜血全部饮下去一样,然而最后也只是把那颗冰冰凉凉的小舌头吸进了嘴里。我轻轻地咬着风笛的小舌头,像是在调情,也像是在发泄。或许,对于我这种只有隐晦的爱恋之情的人只能在这种情况下才能发泄出我内心的欲望了……
我松开手,把风笛仰面朝天平放在桌子上,依依不舍得用自己的舌头把她的舌头送回她的口腔,结束了长达几分钟的接吻。看着毫无防备的她,我的内心的欲望更加强大了。我几乎毫不犹豫的脱下了她又脏又乱的外套,歪歪扭扭的领带,被血液浸透的上衣……直到我脱下了她保护胸口的最后一道防线后,我才完整的看到在脏乱的衣服下埋藏的美丽而洁净的少女的身体。
漆黑的地堡里,风笛美丽而白净的躯体是那样的刺眼,就像在曾经在堑壕里有说有笑的那样,宛若阳光,吸引着我的目光和我的行动。
当时的我已经没有了理智,连绵不断地战斗和眼前的太阳已经让我失去了作为一个理性的人应有的作为。现在的我更像是粗暴的野兽,滥发着自己的情欲。
我俯下身子,含住了她的一颗峰顶,轻轻地吮吸。持续的战斗让风笛出了不少汗,初步的吮吸有一些咸咸的感觉……这是我时隔很长时间,又一次吃到了带盐的食物。随后,我竟然在这名少女的山峰中吸出了甜滋滋的液体……这是什么,这是风笛在死后为我准备的营养么?
我就这样一边吮吸,一边抽出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脏兮兮的裤子,准备用更加粗暴的方式排泄自己的欲望。
就在这时,一阵轻轻地声音从耳边传来……
“博纳……是你么……”
声音很轻,但却让我直接从风笛的身上爬了起来。这个声音……
“博纳……你在么……”
“风笛!”我冲上去,把风笛抱了起来,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提。
“医护人员!医护人员!”
“不用了……博纳……我失血太严重了……眼睛甚至看不到…………让我的最后一刻陪你在一起……好么……”
“风笛……”
“好冷啊……博纳……你对我……做了什么啊……”
“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是你失血过多了。”我抱紧了风笛,希望她能在生命的最后得到一丝温暖。
“不要骗我……博纳……我都知道的……你那么担心我……你一定很喜欢我吧……一定会喜欢和我一起……”
“我……”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风笛。我承认,很多时候,我看见风笛美丽的身体,都有一种想要和她躺在同一间屋子里的幻想。但是我总是告诉自己,这不是爱,这不是喜欢,我只是单纯的馋她身子的流氓罢了……
“风笛,对不起……我……我以为你已经……我就没有顾虑那么多……”
“博纳……你真的认为我讨厌这种事吗……我相信你是真心喜欢我的……被真心喜欢的人抱在怀里……我能在最后一刻享受这种待遇……我已经很幸福了……”
“对不起,风笛,我没办法让你回家了。”
说罢,我低下头,再一次吻上风笛的嘴唇。
“我爱你,风笛……”
“博纳……我也爱你……”
“风笛,愿不愿意在最后一刻,和我像一对爱人躺在自己的家里一样,做着只属于爱人的仪式呢?”
“当然……我不会介意的……不过……答应我……我们一起……一起回家……”
她的下巴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双手交叉在我的后背上,已经坦胸露乳的身体死死地贴着我脏兮兮的外套。我大概了解她的意思了。她的山地短裙是不穿内裤的,我的裤子也早已经脱了下来,现在的她毫无疑问是自愿把自己的身体交给我了……包括她死去之后的身体。
“抱歉,风笛,忍一下吧。”
“好的……”
我坐在一个凳子上,双手伸到风笛的裙子下面,托着她的双股,慢慢的寻找她的私穴,一点一点的和我已经直立起的长剑对齐。
“要来了,风笛……”
“……”
我缓缓地向下移动她的身体,让她的私穴触碰我的剑尖。
就在二者刚刚触碰在一起的时候,我清楚地感觉到,交叉在我身后的双手,顺着我的脊柱和腰,毫无挽留的滑了下去。
“风笛……”
“晚安……”
我的鼻子一酸,双手不断颤抖。突然一个不注意,让风笛整个身体沉了下来。“啪”的一声,我的长剑完全刺进了风笛的私穴,冰冰凉凉的触感让本来就鼻子发酸的我瞬间跌入了令人窒息的寒冷之中。而风笛却只是把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一声不吭。
我不断暗示我自己,风笛现在也许是在享受与爱人的交媾,毕竟她已经明确的告诉我她对我的爱意了。我总是在想着,或许这样可以减少我的负罪感,可以让我尽可能满足我在她生前答应她的每一件事。
但是,安静的身体和冰凉的私穴无不告诉我,现在的风笛已经是一个不能再获得任何快乐和幸福的尸体,无不告诉我现在我的行为只是单方面寻找求快感罢了。
那又如何呢?风笛一定很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满足自己爱的人的欲望吧……
风笛骑在我的胯上,我只能通过上下抬动她的身体才能完成抽插。这是一个很别扭的体位,但是却让我充分感受到了风笛每一处肌肤的柔软。
紧致的私穴或许还存在着属于风笛的最后一丝生命,不断挤压着我的欲望。明明是已经不会再怀孕的身体,此刻却依然尽力的满足我对创造生命的渴望。
大腿肉与大腿肉相互碰撞,噼啪声逐渐掩盖从远方传入地堡的吼叫声。风笛就这样任由自己最私密嘴柔软的蜜穴被我无情的搅拌,任由美丽而温润的躯体在我肮脏的外衣上不断剐蹭。
“风笛……”我的呼吸声逐渐急促,我的欲望空前高涨。这些本来应该是属于活着的风笛应有的爱意,被我毫不留情地在她死后加倍灌输给她。
“风笛……”我轻轻地叫着她的名字,我反复的重复她的名字,我渴望她成为烙印在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也渴望把我牢牢砌在她不会再更新的记忆里。
冰冷的小穴带着湿润不断裹挟这我,我的难过与悲凉逐渐被性欲淹没。我的长枪带回来属于风笛的精妙绝伦的触感,不断刺激着我的脊柱和大脑。每一次插入,都会让我更加爱恋怀中的少女;每一次拔出,都会让我更加思念曾经的过往……
“对不起,风笛……直到现在,我才能给你这些……”
没有回应,只有悔意。
唯一的回复便是两副躯体愈演愈烈的激撞,一点一点将我的悔意冲散。
“这是我亏欠你的……风笛……”
我挺起腰,松开手,在临界时刻,将自己的长枪死死地捅进已经被我的体温感化的蜜穴之中。在柔软蜜穴的挤压和丰满臀股的夹击之下,我将几小时来积攒的牵挂,几天来积攒的期待,几个月来积攒的压力和几年来积攒的爱恋,一同注入到怀中不会再呼唤的少女的身体里……
“咚!”
正当我还在沉浸在泻火的快感中时,失去我双手把控的风笛在最后一次激烈的抽动之后直直的向后躺去,摔在了地上。在我体内尚未完全排净的白液此刻全部射在了地上少女的被污泥玷染的乳房上,干净美丽的肚脐里,以及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浮现美丽笑容的脸上……
直到我的下体将白液完全射在她的身体上之后,我在意识到我干了一件即变态又狠心的事情。“对不起,对不起风笛!”我赶忙道歉,提起裤子,掏出我身上应急用的纱布,一点点擦拭者风笛温柔的笑颜,擦拭着奶香四溢的乳房,擦拭着柔软可人的肚脐,还擦拭了刚刚给我带来无尽快感的蜜穴……
我把风笛扶了起来,揉了揉她的后脑勺,毕竟刚刚那样直接摔下来一定很痛的。虽然现在的她依然保持着生命最后时刻的微笑,但是我为她带来的痛苦一定要由我亲自抚平……
几分钟后,我擦干净了风笛,为她穿上了那件已经脏兮兮的军服。看着她穿着盛装满怀微笑的样子,我总感觉自己被灿烂和煦的阳光温暖,治愈了。
“果然,不管你事什么样子,对我来说都是来自故乡的阳光啊……”
“谢谢你,风笛……”
随后,我走到了地堡的门口。
“出来吧,我没有给过你站岗的命令。”
随后,站在门外的副官侧过身子,向我敬了个礼。
“报告博纳长官,我只是防止有后续友军进入房间以免造成不必要的尴尬。目前我没有接受新的命令,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和职责为自己下达命令。”
“战斗还没有结束,你我现在都应该冲上去杀敌才对。”
“报告长官,来自上级的任务我们已经做完了。现在,一位名叫风笛的老兵对你下达了‘一起回家’的任务,我作为副官希望您能遵守任务要求……”
“回家啊……回家。”这是大概就是风笛嘱托给我的最后一件事了吧。
“博纳……”副官的声音突然温柔了下来,不再以下级的语气对我说话,“风笛小姐是你的爱人,除了你,没人有资格送她回家。你带她回到维多利亚后,也别忘了回自己家看看,突击队的各位都会祝福你的……”
“……你先出去吧,我还有最后一句话对风笛说。”
我重新回到了风笛的面前,蹲在她的身体旁边,伸出手,像是青梅竹马恶作剧一般狠狠的抓住她的胸部,隔着制服左右摇晃她的双乳。
“欢迎回家!风笛!”
地上的少女左右晃了晃头,似乎是在扭捏。但是,看她笑的那么开心,一定很期待我把她送回去吧。
就这样,我在战斗结束之后和她坐上同一个运兵舰回到了祖国。在舰船的卧室中,我把她当成了抱枕,每次都要抱着她才能安然入眠。后来,把她交给她的家人后,她的家人将她安葬在了她故乡的田野上。她面带微笑的躺在自己最热爱最思念的土地下,用自己身体上的每一份养料,养育着她最热爱的农产品,化身成它们的肥料。此刻的她似乎已经化为故乡的风,吹拂着每一位从战场上归来的,渴望见到故乡太阳的士兵……
又过了一年,荣誉与勋章加身的我服役期满,正式申请退役。
应我的另一位前辈,风笛的同届毕业生陈晖洁的邀请,我来到了风笛的故乡,迎着山地的风,参加风笛的周年祭。
在席上,风笛的家人们准备了一些浅加工的土豆和小麦制品来招待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那些土豆和小麦,便是吸收了风笛身体的养料,茁壮成长的的农货。
看着手中的面包和桌上的啤酒,仿佛让我看到了在阴暗的地堡里风笛曾经虚弱不堪的身体和喷吐不断的血液。明明是优质的小麦,却让我一口都吃不下去……
这时,微风吹过了我的耳根,一阵熟悉的声线带着细语在风中灌入到我的耳朵里。
“这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农产品,是用我的身体滋养的美味,不要因顾及曾经战场的故事而嫌弃。吃下去吧,博纳,放下我们曾经的遗憾,各自迎接属于自己的新世界吧……”
“风笛……”
我狠狠的咬下了一口面包。
好好吃……
今天的太阳真好,真的很适合回家啊……
“欢迎回家,博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