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射精“宣誓”
[chapter:射精“宣誓”]
如果是我自己手淫,短时间内射精三次根本不值一提。但刚刚的三次着实刺激,可能因为每一次都是大量喷射,所以现在的我有些“疲惫”。
我心有不甘,我想让师兄臣服在我的大屌下。
我搂着师兄的腰,捏了捏他腰间不多不少的肉肉,淫荡地说:“这才哪到哪?他能不能硬,还不都是你说了算。”
师兄深情地看着我,轻轻亲吻了我的嘴唇,说:“别逞强了,你已经很厉害了。洗洗吧,下午还有入学手续要办。”
我被师兄拉进了浴室,花洒流出的水流,渐渐冲去了我们身上荷尔蒙的气息。但我们两个的性欲却没有被冲淡,至少我的没有。
我直挺挺地站在那,师兄站在我面前,他的手在我的身体上游荡,泡沫一点点从他的手掌铺开……我感受着,他抚摸我的喉结、我的腋下、胸肌、腹肌、阴茎、大腿内侧……最后直到脚掌。师兄给我搓脚心的时候,我好想踩在他的脸上,让他一根脚趾一根脚趾的舔舐。但我害怕师兄讨厌这样,于是没敢尝试。
师兄缓缓站起身,我们两个抱在一起,我们两个的鸡巴也抱在一起,紧紧相贴。
师兄在我耳边,问我:“你平时锻炼身体吗?”
“没有,一年干两次农活而已。”
“真厉害!”师兄踮起了脚,我一手捏着他的屁股,一手抠着他的肛门,而他则咬着我的耳朵,问我:“肤色也是干农活晒的吗?”
“可能吧,也可能是天生的,我从懂事开始,好像一直这么黑。”我的食指渐渐伸进了他的菊花。师兄的肛门很干净,没有毛,肛周的肌肤也格外柔滑。
“瞎说,这不是是黑,是性感。”
“以后,每天让我操你一次可以吗?”我把头搭在师兄的肩膀上,说:“咱们这是算谈恋爱,还是一时冲动犯错的炮友?”
“我的雏菊都被你捅开了,你不对我负责吗?”
我笑了笑,双手使劲抱起师兄的大腿,把他举在我的腰间,说:“以后,我每天都要开你的菊花。”
“那你可要好好补补身子了,别被我榨干了。”师兄搂着我的脖子,说:“以后在家,你不能穿衣服,进屋就要脱光。我要时时刻刻欣赏你的肉体。”
“好,没问题!我他妈最讨厌穿衣服了,如果不是文明道德问题,我出门都想裸体。”说话间,我的阴茎又勃起了,不过没有前几次硬,也没有完全充血,但我还是尝试着插进了师兄的肛门。
可能由于体位的问题,进去了几次都滑了出来。我想把师兄放下来,然后再干他一炮,但师兄就是不下来。
“怎么?你累了?才多大一会儿,就抱不住了?”
我把师兄又往上抱了抱,说:“我鸡巴硬了,想操你,这个体位插不进去。”
“我不下,我话还没说完。”师兄说:“以后你的袜子、内裤由我指定,我不让你换,你不能换!而且不允许你自己洗。”
我邪恶的笑了,说:“只要你不嫌臭。”
“你想操我,随时都可以。但每周必须让我尽兴地玩你一次。”
“玩我?你想怎么玩?”
“你趴在地上,戴着项圈,塞着狗尾巴,学狗狗,让我骑你,而且小便也必须学公狗的样子。”师兄捂住我刚想说话的嘴,继续说:“然后把你四肢束缚起来,暴露在落地窗前,让我随意地调戏你。”
我坏笑了一下,说:“你好骚啊!”
我和师兄身上都有泡沫,很难抱紧,于是我又把他往上抱了抱,接着说:“可以!我就是师兄最忠诚的1m。不过,我也有几个要求。”
“你说。”
“你在家里也不准穿衣服,而且必须和我睡在一起。没有外人的时候,你要叫我爸爸。”我咽了一口唾沫,说:“我偶尔也有轻微的s欲望,你要满足我。比如粗口、让你叼着我的袜子……”
师兄打断我,说:“咱们两个的性角色真迷啊!不过,我也能满足你。”
“或许这就是爱,在性里玩的开心最重要。”说罢,我和师兄深情地接吻,我慢慢地放下他,准备后入他的肛门。
师兄突然拉起我的手,让我握住他的阴茎,说:“我们要不要来一次射精宣誓?”
“什么是射精宣誓?”
“我们两个龟头碰龟头、马眼对马眼,然后你撸我的鸡巴,我撸你的鸡巴,把精液射进对方的马眼里。”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于是,我们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两根鸡巴上,让他们以最佳的位置相对,生怕射偏了。
师兄的生殖器还没我的肤色黑。我的大黑手,握着师兄的鸡巴撸动。师兄很敏感,我只是用力抽拉了五六下,他就射了。淡黄色的精液喷涌而出,第一股偏了,射在了我的阴毛上,然后我立马调整位置,后面两三股顺着我的马眼四射乱窜。我想应该会有一些小蝌蚪,顺着我的输精管跑进我的身体里。
师兄的纤纤玉手在我的大黑屌上,就像一块汉白玉落在了石墨上。可能因为已经射了三次了,敏感度下降,师兄撸得手都酸了,我还是没有射精的感觉。于是我握着师兄的手,开始加大力度刺激,我俩的手滑动到我的阴茎根部,并顺势锤击我的睾丸,反反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后坐力聚集在小腹。
我射了,但这次射精的后坐力太强,我没站稳,往后退了两步。精液都浪费了,前几股白花花的精华射在师兄的大腿根,可能因为今天纵欲过度,精液的粘稠度已经不够,很快它们就滴在地板上。后面几股,力量又太小,直接射在了瓷砖的积水上,瞬间绽放成了精花。
我手忙脚乱。师兄的阴茎也疲软了,龟头没有充血,马眼也比较紧,于是我的射精“宣誓”失败了……我有些沮丧。
师兄用指头刮起大腿侧还没滴落的精液,涂进自己的马眼口,还用手往里按了一下,说:“以后多练习,这么白的精液,射地上都浪费了。”
我用手抚摸着师兄的脸颊,说:“需要你好好调教我,我的全身你都可以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