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春之全员黑人恶堕篇
红楼春之全员黑人恶堕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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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当头,耀眼的阳光将海面晃得如同金色汪洋,一支极为壮观的船队从地平线外缓缓驶来:二十艘排水量数十万石的庞然大物连成一片,千帆蔽空,如同一座座小山头缓缓排成一行。
船队未至,沿岸港口码头更是欢腾一片,尚没等船停稳,便有不少打着赤膊的伙计船工簇拥了上去,数不清的财货和异域奇珍被从宽广的船腹中卸了下来装上早就在岸边等候多时的各式交通工具,迅速地向整个大燕输送着新鲜血液。
发达的海运下,连同沿海的数座大城也随着海运贸易地繁盛而蓬勃发展,造福亿万黎民百姓,说起如此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手笔,离不开当朝的风云人物,一人之力中兴了整个贾家的那位贾蔷!
此时侧,一行身着华服,有若神灵的异人慢步走过整个红楼春世界,似乎也被海面上这壮阔的景象吸引到了注意力。
为首的异人俯瞰整个世界,闭上双眼,整个世界的脉络在他心中浮现,尤其是看到身为主角的贾蔷,更是冒出了不屑地嗤声,笑骂道:“他妈的,金陵十二钗挨个上不算,皇后也要玩?竟然有人敢比我拽!给我找个他的仇人,让他成主角!我要看着这小子被活活搞死!”
“是!已调整世界线,不过……”
“不过什么?”
“那个……权限下放的有点大……”
“哈哈哈!好!大就大了!这才有好戏看不是吗?!走吧!过一阵子,我们再回来看好戏!”
一阵大笑之后,天外的异人们身影淡淡消散,而贾蔷这位大燕海运的真正主导者,世界的主角还留在金陵城内,尚未察觉到异样。
与此同时,在船队旗舰暗不见天日的底舱之中,原本如同野兽般疯狂地咆哮声却突然一窒,贴到很近这才勉强能从黑暗中看到有几条人形的轮廓。
这些皮肤黝黑的非洲生番本是当地的原始部落成员,因为为首的酋长乌努见财起意而在一次交战中被大燕军士生俘,并不远千里作为特殊战利品而运到大燕,或许将来的某一天将会和他们的先祖一样,作为昆仑奴而在某个达官显宦家中劳作一生直至死亡,但由于那天外异人的一丝意念,一切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哒哒哒哒……”
正当酋长乌努为头脑中突然出现的东西而有些迷茫的时候,舱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那些非洲生番现况如何?”
清脆甜美的女人声音由远及近传来。
“您放心,那些昆仑奴皮子结实得很,死不了他们!”
说话间底舱的门砰地一声被人踹开,看见眼前的景象,李婧的脸上更是难看了几分。
“胡闹!这底舱阴暗潮湿,便是只老鼠关进去也活不了几日,哪里是关人的地方!”
看见贼酋乌努的胸膛依旧在起伏,李婧的语气这才缓了下来,继续道:“这些黑番野人无故偷袭大燕船队,是要压到京城里受审的,尤其是这黑番头目,更是不能轻易让他死了,你们真是糊涂!幸亏这次船上尹姑娘每日舍些汤药吊着命,否则那些为了擒住此獠而死伤的兵士岂不白白流血!换个舱房,好生看管,切不可让他们丢了性命!”
李婧吩咐了几句便要转身离开,不料监牢中的乌努在黑暗中却突然睁开了白森森地眼珠子,死死地盯住了李婧那挺翘浑圆的臀部轮廓,想要奸淫这个打败自己的中原女人的意念前所未有地炽烈了起来,整个世界都仿佛由于乌努的意念而轻微震动了一下。
“臭婊子!过来!我要操烂你的肥屁股,攥碎你的骚奶子!然后射进你的肚皮里、搞大你的肚子!亲眼看着你张开大腿生下老子的种!”
蓬头垢面的乌努突然从烂草堆上窜了起来,抓着栏杆疯狂地嘶吼着部落土语,李婧身边的护卫听不懂那些稀奇古怪地音调,但李婧却是听懂了十之七八,不过这些黑番野性难驯,没法跟他们计较什么,更何况是如此无耻地辱骂,因此当着护卫的面只能装作听不懂,转身离开。
“滚回来!婊子!我有着神明赐予的力量!你必须臣服于我!啊啊啊啊!!”
然而,五秒钟过去了,李婧甚至都已经走出了底舱,重新关上了牢门,奇迹却仍然没有发生。
“刚才我明明感觉自己可以控制整个世界?为什么?难道是错觉?”
正当乌努为自己刚刚掌握的力量没有奏效而失落时,牢门竟然奇迹般地再次打开,梦寐以求的窈窕身影重新出现在了乌努的眼前。
“哼,一群废物男人,你们现在给我滚出去,把钥匙留下!”
与刚才神态迥异的李婧红着脸,群内两条修长的美腿不停地夹磨着看向乌努,嘴中却不屑地呵斥着身边的护卫。
“可是,小姐……”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甩了过去,李婧本身也有不弱的武艺,这一巴掌更是扇得极重,跟随李婧多年的护卫首领从未见她如此愤怒的模样,捂着脸将钥匙递了过去,连大气也不敢喘,招呼着手下悉数退出舱内,只留下李婧一人拿着钥匙站在乌努的囚笼前,只是出门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仿佛听到小姐口中发出不屑地低语:“一群小鸡巴废物,看到你们我都嫌恶心!”
侍卫们在外面恭敬地等待了五分钟后,舱门终于再次打开。
期间早就因为听到了不少奇怪声音而感到局促不安的护卫统领连忙向伸头内望去,只见衣衫凌乱的小姐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位替贾蔷掌管着大燕海运河运,大权在握的女人正处在最璀璨的年纪。她肩若刀削,酥胸饱满坚挺,蛮腰纤细动人,美体修长,身穿一套南洋进贡的蚕纱长裙,蚕纱薄如蝉翼,裙边百褶,纵纹细密。一双杏眼明媚秀长充满灵性,只不过此刻春眸中却好像弥漫着一层暧昧。她粉嫩而小巧的鼻子,红润的樱唇,鲜艳欲滴,两排洁白的贝齿也似乎竭力忍耐什么而轻咬在一起,冰雪般白美修长的脖子连带着双腮都泛着浓郁地红晕,有种难以形容的春情诱惑,而且在她的嘴角边不知为什么竟是一片水光,还粘着几根粗黑卷曲的不知名毛发。
“小……姐……?”
侍卫统领刚想上前,随即却仿佛发现了什么骇人的景象,大张着嘴巴往后倒退了几步险些摔倒。却是小姐的身边竟然紧跟着也出来一人,这人光裸着上身,只在下体围了条兽皮,通体有若黑炭,塌鼻厚唇,体型高大健硕,差不多要有两米高,往小姐身边一站顿时就是黑压压地一片,神态极为凶横,活似佛门的护法黑金刚,正是方才囚笼里关着的非洲生番贼酋乌努!
而更让护卫统领目眦欲裂的是,这个生番野人、畜生一般的昆仑奴竟然大喇喇地把胳膊搭在小姐高贵的肩膀上,一只黑漆漆的大手更是顺势直接插进小姐胸前的抹胸当中,像托起一坨水豆腐一样,把她的右乳整个从层层衣物的包裹中掏了出来。
白皙柔软的女性乳房,李婧将来要为贾蔷哺育后代的神圣器官就这样被这个非洲黑番攥在手中,这只男人们梦寐以求的丰隆胸器,被乌努巨大的手掌轻松掌握,就像它生来就是被用来攥住的一样。
乌努灼热的掌心温度让李婧立刻起了反应,那白若凝脂的一团肉儿很快泛起了旖旎的粉色,乳首的一枚赤色葡萄变得如同肉柱般坚挺,硬硬地顶在他的掌心。
“嘤嗯……”
李婧嘤咛一声,几乎整个人都软在了乌努的怀里,痴痴地望着他雄壮的肌肉,不自觉地轻启红唇,又在乌努黑光油亮的胸肌上面印了几个唇印。
人高马大的乌努居高临下,几乎是以俯视的姿态目光横扫过身前的十几名带刀侍卫,这些身经百战的大燕战士在某种压制之下甚至不敢跟他对视,哆哆嗦嗦地在地上跪倒了一片,离他最近的侍卫统领最是不堪,竟然直接双股一夹,尿了裤子。
“哼,这就是你们燕朝的男人?连我们部落的奴隶都不配当!”
乌努那只握着李婧右乳的大手突然猛地攥紧,白花花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膨出,已经充血膨胀的乳头则是被他有如生铁的食指拇指牢牢夹住,不断捻动。
“哈啊……主子说的……对……这些燕朝的男人……根本就不能算是男人……鸡巴……还没有奴婢的……小指长……都是些没种的……废物……”
\"嘎嘎嘎!“
乌努大笑着从瘫在地上的侍卫统领腰间拔出佩刀,噗嗤一声给他扎了个透心凉,舱门内后续鱼贯而出的黑人们依例抢过其他那些护卫的武器,挨个给抹了脖子,连带尸体也直接推到海里喂鱼,而整个过程中,那些身经百战的护卫竟然仿佛遇到了天敌一般,抖成了软脚虾,直到被这些黑人宰杀一空甚至连声音都没敢发出。
“亲眼看见自己忠心耿耿的下属被宰掉,你恨我吗?”
乌努黑手罩在李婧的乳峰上,用食指玩弄般地拨弄着她的奶头,同时直接把血淋淋的长刀横在她面前,逼问到。
热腾腾地血腥味从刀刃上散发出来,李婧妩媚十足地咬了一下嘴唇,竟然伸出粉红色的小舌,直接舔了上去,津津有味地舔舐掉了刀面上所有的鲜血,这才献媚似地从殷红的小嘴中吐露:“奴婢的确是恨,只不过是只恨主子您杀得不够多,杀得不够快,恨没有早日遇见主子,让天下的姐妹们浪费了大好的时光,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主子一族如同黑金刚一般的真男人,平白多遭了许久这些废物男人的折磨!”
“哈哈哈!!你们奴燕的男人没种,女人倒是不错,等宰光了燕朝的这些废物男人,全部留给我们非洲的勇士传宗接代!”
乌努大笑着在李婧挺翘的香臀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直抽得她花枝乱颤,心里更是千肯万肯,连忙附和道:“主子说的是,只不过奴燕子民万万亿,要想杀光操遍,以主子这几人肯定是不行的,哪怕奴婢用船从主子的家乡再运来几百万,恐怕也得几代人时间,才好让奴燕改血换种,眼下主子您倒是不必着急,奴婢船上还有几个不错的姐妹,可惜都叫那个叫贾蔷的废物迷惑了心智,这才铁了心地跟主子们作对。不过幸而那个废物不行,到现在也没有坏了奴婢和姐妹们的身子,这才保住了咱们冰清玉洁的处子身,待等姐妹跟奴婢一样见到了主子的真男人大鸡巴,想必也会迷途知反,到时候让奴婢和姐妹们好生伺候主子们,争取早些怀上主子们的贵种,才是正理。“
“嘴上说什么姐妹,其实是自己下面流口水,想早点吃老子的黑肉肠了吧!既然这么识相,等老子开完你们的嫩苞,肯定往你的肚皮里多额外射几泡,结结实实地赏你一胎!”
乌努见这昔日能决定自己生死的女人如此媚态浪语,心中更是得意非常,伸手往李婧胯下一掏,果不其然早已蜜水泛滥。
李婧闻言俏脸羞得通红,痴痴地靠在乌努的胸脯上,伸出葱段一般的玉指,在他宽大的胸肌上画着圈,又往顶层的船舱瞟了一眼,那种诱导之意明显不过。
乌努咧嘴一笑,对身后的手下比了个手势,这些拿着兵器的黑人当即露出嗜血的眼神,狂喜着四散而出,而他自己则是把李婧拦腰抱起,大步迈向了顶层的舱室……
三个月漫长的海上航行后……
“宝钗,你看这些大船吃水甚深,说明婧妹妹此番回返定然收获颇丰,毕竟我将世界地图都曾与她画明,说不定那远隔重洋的非洲都是去过,那地方可遍地都是宝货,如此多来几次不说国库充盈,就连咱们贾家恐怕也要成为大燕第一巨富,黛玉妹妹她们又不是个善打理家业的,这重任恐怕都要压在你的肩上。”
贾蔷往这艘凝聚着自己心血的庞然大物上满意地打量着,心中更是是欢喜。他自从穿越到这红楼世界,可谓是春风得意,气运所钟。再加上贾蔷这副皮囊本就生得相貌绝佳身姿高挑,往这一站便是处风景。
在其身边更是倚着一位风华正茂的妙龄女子,这女子头乌黑油亮的头发,柔顺地飘散在那双柔肩上,红绿相间的绸裳凸出她玲珑秀美的曲线更显万种风情。那赛霜胜雪的绝美容颜没一丝可挑剔的瑕疵,雪白的娇颜透出淡淡红晕,些许丰腴非但不减姿色反倒愈发诱人,一双剪水般的眸子,清澈若泉,那唇角微弧,仿佛也被身边爱郎的情绪感染,喜中含笑。嘴角两边,自然而然地露出两只酒窝,娴静之余,带有似水温柔,含情脉脉地看向身旁。
“走,宝钗,我们上去看看!”
兴奋的贾蔷拉上宝钗顺着吊桥跑了上去,原本红颜知己们笑脸相迎的场面并未出现,走上甲板往四周打量了一圈,却只看见了黑皮肤的昆仑奴,个个披甲持枪,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贾蔷当时便有些不喜,作为一个来自未来的人,他对这些非洲黑人自然没有什么好感。
他明白,虽说这个时代的昆仑奴以温顺老实著称,但其实黑人骨子里最为暴虐好色,尤其是当文明进入到现代阶段之后,没有了粮食和自然灾难的制约,数量更是急剧增长,仗着先天身体器大活好的优势在世界各地与他族女人通婚大肆污染血脉,待等繁殖数量足够便开始制造暴乱,颠覆国家,俨然已经成了新的全球化灾害。
“这些非洲黑人当奴隶或许尚可,但绝不能把我苦心制造出来的火枪武器都给他们,婧妹妹或许不知其中利害,说不得我得劝劝她,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些黑人岂能成为安全的依仗!”
心中这么想着,贾蔷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心思细腻的宝钗自是第一时间察觉到,轻声道:“我听得娘和哥哥前些日子也上得了这船,蔷哥哥素是跟我家那不成气候的耍得来的,而今他要是见了你,不知要有多欢喜呢~”
说着宝钗细如柳叶的黛眉,舒展开来,剪水双瞳微微眯起,长长的睫毛抖动起来,那柔顺的长发,也缓缓飘动,一双细腻如玉的美手,欢喜地搭在贾蔷的胳膊上。
“说的也是!”
贾蔷展颜一笑,扫去先前看到黑人的不快,继续往顶层的座舱走去,未行几步,便听一阵琴声从上面传来,贾蔷虽说是未来人,但这些年在红楼世界中摸爬滚打,对这些琴棋书画之类的东西却也广有涉猎,立刻便听出此曲乃是昔年司马相如为卓文君所作名曲凤求凰,从曲调上听,奏者功底颇深,已得其中三味。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林妹妹今天扮的是卓文君,只是不知那司马相如又是何人?”
贾蔷顺着曲调轻声附和,嘴里还不忘调笑。一旁的宝钗见状在他腰间轻揉一记有些吃味道:“司马相如倒是未曾看到,只是看到个司马光,吃着碗里的不算,还要吃缸里的,也不怕哪天把缸砸了,最后连碗里的也吃不上。”
“宝、宝钗妹子说得是……”
贾蔷讪讪地笑了几声,又与宝钗调侃了两句,不知不觉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最高处,这艘巨舰倾注了贾蔷这个现代理科生的心血,要比当代的水平高出了不止一个档次,因此上面的建设也是极为宽广,如同小型宫殿一般,甚是宏伟。此时的舱门正大开着,梁上缠着一匹匹白纱,随风飞舞,深处还有琴声传来,飘飘然有若仙境,就是看不清里面的具体情境。
“咳咳!”
贾蔷干咳了几声,迈步进舱,里面的琴声仿佛被惊到了一般,戛然而止,只是并未有红颜循声前来相会,一时间场面有些尴尬。贾蔷心想出海是个苦差事,一次最少都要数月分隔,想必是恼了婧妹妹她们,耍些小女儿性子也是常事,因此并没有多想,继续迈步向前。
穿过层层白纱,已是到了内庭之外,只见一张长桌摆在身前,上面却是一副长卷,画的是冬梅图,分出了四支,其中三支上已经点了红,就是最后那支还光秃秃的,还没有完工的样子。
“此画已有王元章之神韵,如此妙笔想必是出自林妹妹手中吧,林妹妹琴棋书画诗俱佳,莫非不甘心当那卓文君,反倒要比肩大才女蔡文姬不成?”
“噗!”
重重白纱内,有女子好像忍不住笑出声来,隔着白纱直笑得花枝乱颤。
“林妹妹……?”
贾蔷探头刚想再说些什么,不过那女子身影却突然语气一转,充满嫌弃鄙夷道:“倒真把你当成什么东西了,而今所看姐妹们说得果真不错,不过是个痴心妄想的自大废物罢了!”
贾蔷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他对林妹妹的声音再熟悉不过,那确实就是林黛玉的声音,那个有些病弱,娇俏得好似花蕊的林妹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正在愣神间,贾蔷只听身后咣当一声,舱门重重关上,眼前一片昏暗,随后只感觉有只大脚粗暴地踹在自己后心,整个人就腾云驾雾般飞了出去,落在地上重重地摔了个狗啃屎。
“啊呀!!!!”
贾蔷发觉身后的宝钗似乎也遭受到了袭击,正在惊呼,拼了命地想要爬起来,胸中却一阵阵针扎似的剧痛,怎么也爬不起来,料想应该是肋骨断了几根。
“来……人……”
强咽下涌到喉头的鲜血,贾蔷竭力试图从地上把头抬起来,刚看到几双精致的绣鞋,脑袋却又被中间的一只大脚死死踩住,嘴巴鼻子全部密不透风地贴在了地毯上。
“讨厌,那废物的脑袋好脏呀,主子踩上去也不怕脏了脚。”
“就是就是!!”
“等他按完了手印,便叫人斩成十八块扔进海里喂鱼,免得脏了主子的眼睛!”
贾蔷被这只大脚踩得两眼直冒金星,耳朵里好似在鸣锣,只是隐隐约约听到几道熟悉的女人声音在谈
论自己,然后手就被人粗暴地拽了起来,指头往自己脸上的鲜血沾了沾,一下一下地按在了很多纸张上。
“等等……”
等到按完了手印,那只大脚抬开,贾蔷这才如愿看见了身边的那一摞纸张,只见一张上面写着房契,却是贾家在金陵的全部产业,更有的上面白字黑纸写明到:兹转让本人名下海船若干,河运漕船若干,及全部股份于乌努……转让人:贾蔷 下面接着今天的年月日,而自己的名字上正红彤彤地印着刚才按下的手印!
除此之外还有现银、土地、珠宝、收藏、甚至婚约也全部都被转让给了什么乌努,上面赫然全部都被按下了手印!其详细程度到了一厘两厘的程度,就连贾蔷自己也没有这么清楚,如果这些文书正式生效,那么毫无疑问就意味着自己从豪富变为一无所有,净身出户,呕心沥血攒下的家财全部给这个不知道从哪来的乌努做了嫁衣!
“到底是谁?!”
贾蔷咆哮着想要抢回那摞按上了自己手印的契约,那料刚一伸手还没来得及碰上就被一直小手在自己手背上火辣辣地抽了一记,灵巧地收走了那摞契约。
一阵纸张被翻弄的声音后,贾蔷感觉自己被人架着按在了一张椅子上,正对着那个强迫自己欠下财产转移契约的神秘人,可惜鲜血把眼睛糊住了,根本看不清那个神秘人的形象,只能大概察觉到那人的身型极为魁梧。
“你就是贾蔷?”
神秘人说话的语调有些奇怪,不像是大燕人。
“你是谁??!!”
贾蔷状若疯虎,简直像是要吃了那神秘人一样,结果迎面挨了重重地两巴掌,半口牙都松了。
“你就是贾蔷?”
那神秘人不依不饶地又问了一遍。
“咳咳咳!”
“得让这个废物吸两口,先吊他一口气,免得死在这,影响主子们以后在这里用大鸡巴操女人的性致!”
对面又是一个清冷的女声,只不过这次贾蔷却觉得陌生得很,而且那女人说话有些生疏的模样,好像许久都未曾张过口。
话音刚落,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被粗暴地插进贾蔷的嘴巴里,贾蔷就势一吸,登时一股清凉的甘霖沁入肺中,让他不由觉得身心一轻,原本的痛楚也大大缓解了,更是连着猛吸了几口。
好不容易缓过了神来,贾蔷睁开了肿胀血糊的眼睛,却惊诧地发现眼前站着的竟然是阔别多日的伊子瑜,这位医术高超的昔日红颜依旧是那副生人勿近,冰冷圣洁的模样。瘦消的瓜子脸,皮肤洁白如雪,微细的秀眉下是一双清冽的眸子,细致而挺直的鼻梁和紧紧抿在一起的薄唇给人一种让人不敢逼视的冷艳,总之这是一张完美无瑕却有些冰冷的脸孔。
在贾蔷睁开眼睛看她的时候,她正一脸嫌弃地把一根烟枪似的东西扔到一边,仿佛上面粘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子瑜,你、你怎么能说话了?!还有你刚才给我吸了什么东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说过的福寿膏,果然有效。”
尹子瑜惜字如金,一句话也不愿意继续讲,转而背过了身去。
“福寿膏……福寿膏……你给我吸了大烟?!!!”
“咯咯咯,没错,子瑜妹妹给你吸的就是你最怕的大烟,这只是第一批大烟膏,以后随着海运会贩来更多,听你说过这大烟膏子能销骨蚀髓,一旦成瘾生不如死,我便专门去寻了,到时候随你创立的水运海运卖遍奴燕,便可为主子榨干奴燕的每一枚铜板,让奴燕的废物男人个个吸大烟,祖祖辈辈都如同病夫一般,如此这般说不定都要感恩你贾蔷先知先觉发现了此等利器呢!”
又一个银铃般的女声响起,只不过从她嘴中吐出的话语却如魔鬼一般恶毒。
“你……!!”
贾蔷怒到一半却突然张大了嘴,再也说不出什么来了,只见说话的人不是他人,正是自己的另一位红颜李婧,而她此时则是半跪在一张卧榻上,衣衫半裸,袒胸露乳地靠在一个强壮黑人的身侧,头上跟方才的尹子瑜一般挽了妇人髻。
那个足有两米多的雄壮黑人两腿大开坐在榻沿上,足有二十五公分长,儿臂粗的黑色巨根雄赳赳地挺在半空,挑衅似地对贾蔷垂着毒涎,而在他的另一侧,则是同样跪坐着一名中年美妇。
那美妇虽然不比李婧等花一般的年纪,但在成熟妩媚上却完胜几分,眼角隐约可见的鱼尾纹,不仅没有影响她的美丽,配上妩媚的丹凤眼,反而更加增添了成熟美妇的风情丰韵!淡淡的腮红,鲜艳的樱唇,米黄色宫装长裙裙勾勒出绵软的柳腰,成熟美妇凹凸有致的玉体娇躯如同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玲珑浮突得恰到好处。
尤其是她那对高耸的豪乳,将胸前鼓鼓地顶起撑开露出里面大片大片白花花的春光,和幽深的乳沟,隔着轻薄的衣料甚至能看到明显的蓓蕾凸起,显然里面片缕未着,处在真空状态。那左右膨胀浑圆翘起丰腴的美臀,修长浑圆的玉腿,配上光裸的两只小脚,更加性感迷人,惹人遐思。
“薛姨妈,您……”
贾蔷立刻认出了这个中年美妇,毫无疑问,她就是宝钗和薛蟠的亲娘,王夫人的妹妹薛王氏。
只是她怎么……
占有欲极强的乌努对贾蔷死盯着薛王氏的行为非常不满,蛮横地将她揽到自己怀里,大手绕过腰间抓住她一只饱胀的豪乳用力一攥!看样子还保持了些理智的薛姨妈脸上一红,仿佛有些羞于让贾蔷这个小辈看到如此场景,但她的身体却做出了忠实的反应,只见以乌努黑手虎口处凸起的奶头轮廓为中心登时湿出了一个圆圆的痕迹,并且随着他大手的揉捏迅速向四周扩散,甚至能看到一股股明显的乳白色奶汁从衣料上渗出来,顺着在乌努的手指上往下滴。
“主子,奴婢的奶子……好涨……嗯哼……求主人怜悯,把奴婢大奶子里的东西吸出来。”
胸前湿了一大片的薛姨妈再也顾不上眼前这些,抬起雪白的下巴,配合着挺动着胸脯。
乌努意味深长地对着贾蔷笑了笑,拉住薛姨妈的领口,用力往下一拽!只听嗤拉一声,那身薄裙竟然被整个扯成两千,薛姨妈那两只人头大小,胀鼓鼓的豪乳像炮弹一样砰地一下弹了出来。
扑面而来的奶腥味让贾蔷不由得喉头一动,引来了李婧的一阵嘲笑,不过此时他已经完全听不见了,两只眼睛几乎都快扎进这位未来岳母的大奶子里,哺育过一儿一女的薛姨妈泌乳量不但十分了得,涨奶也涨得厉害,大奶子红亮亮的,硬的如同墙壁一般,拍上去咣咣响,两只黑漆漆肿胀得如同枣子的烂奶头周边,黑色的乳晕几乎隆起了一公分高,其边缘更是蔓延到一只手掌的面积,对比她的白花花乳肉分外显眼,显然早已是憋胀到接近了极限。
所以当乌努张开血盆大口将她的半边奶子吸入口中猛嘬的时候,那种胸前宣泄时的畅美几乎让她两眼翻白险些晕厥过去。
足足半柱香的时间,乌努的黑脑袋都埋在她的一只奶子上,能够不停地听到他喉咙里传来咕咚咕咚的吞咽声,把目光转向她的另一颗奶头上更能直观地知道此时乌努口腔内的状态,那颗顶端成菜花状的烂奶头被乌努捏在指尖揉搓,每捏一下就有七八股奶线从莲蓬头一样的奶头里呲出来,可以想象在乌努口腔里的另一颗奶头是何等激烈的喷射景象。
“不要看……”
随着乳房内的乳汁排净,乳肉变得重新柔软起来后,薛姨妈也恢复了一点理智,带着些恳求不敢看向自己这个未来的女婿,嘴中喃喃到。
在物产富饶,没有冬天的非洲大陆,这些土著黑人无疑在交配和玩弄女人上走得更远,尽管非常不愿意承认,但贾蔷心里还是认同了这一点,只不过当他无意间往薛姨妈的肚子上瞥了一眼的时候,一个更加残酷的现实出现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