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VENUS·唯美的,污浊的
“能代小姐,你觉得我怎样?”
再简单不过的问题,可是说话的男人正在她的身后,用着温柔又有点羞涩的声音,还有不安分的双手撩撩拨着她这身宽松直挺的纯黑水手服,上下求索的动作尽管温柔小心但还是使涤棉的布料出现如浅滩般的波皱。
无疑,这个男人是好色的,那双精壮的手在她腰腹的流线上一遍一遍抚过,在他敏锐的指尖品尝下,水手服的面料是柔和的,而下的腰方是弹软的,在内侧的小腹上也有着狐犬肌腱般的紧实,但他的手却并未深入过多。只是停留在那腰最外侧制服遮盖下那让少女显得可爱又敏感的一点脂肪,他抚摸着但又按捺不住,制服腰边的白线擦过手腕的弯节,悄悄探进了制服下摆。
带凉的手捏一捏,又腾出另只手往上去,贴压着柔顺的涤棉在她脊线上慢慢划过又回落于制服腰摆的白线处。带着对白色领巾下梗感的想象,指尖上的凉意逐渐在肌肤上化开,看她在怀里微微颤抖的样子,爱欲的苗头越烧越旺。轻微的喘息,如无兆的风一样。
“H。”
能代只是短促地嗔怒了一句,在男人的挑弄下,平时冷淡的脸容也难免潮红。如果是在平时,她自己肯定会红着脸交叉着手抱在胸前夺门离去。哪怕是在现在,她也有很多方法从这个男人怀中挣脱。但现在她两只手只是无力地搭扣在男人腕上,就像是被痴汉袭击的女子高生。在动荡的列车里无助且无力。毕竟她身后这个男人是那样的狡猾。她曾遇到过他在旧海军时代的情人,那人回想起时的脸上拂过的那种留恋她至今难以忘怀。
他可是一个危险的男人,有着让你讨厌不起来的魔力。女人这么忠告着。
她还记着那女人无奈的叹息,还带着笑意。手指在半空旋转一圈。就如同是漩涡一样的魔力呐。女人还补上了一句。而此时能代余光里男人黄里带白的手按在了她那黑色百褶裙上的鎏金花,揉弄起大腿又悄悄向大腿内侧挪移时,跨过了裤袜的深色纺锭环,又一声浅浅的喘息从她唇启间吐落,让男人听得真切。
“唔…”
立时涌上的快感使她下意识地夹紧了腿,不觉得躺靠在男人怀里。失态的同时又有些失神。在她眨眼的时候,一些简短的画面很快便浮现在脑海里,他在没有旁人的电梯里也总是这样悄悄摸着她的大腿,在春节时也会趁天狼星小姐不注意悄悄拿起她胸前的布料害她失手打翻了红茶。
或许是当她是默许了,他散漫的动作开始变得得意忘形,领口若有烟味飘入鼻中,那松陷的脂肪贴在脊背上,别同于秋意的冷意从脊椎骨蔓延上来,能代本能地感到了一种抗拒。可是越是相拥,越是能感到温暖,哪怕是被侵犯自己的男人拦胸抱着,任他的双手在少女圣洁的胸脯上亵弄,在禁忌的双腿间游走,可这并不单单是温暖得如粘厚的热油,过喉之后让人返呕作腻。
而身为新锐之刃的她并不缺乏拒绝自己长官的勇气,哪怕在这个世界里对自己秘书舰做些苟合之事早被海军部所默认。只是被他从背后抱在怀中,另一幅深沉的面容便不觉地浮现在脑海中,他的双手带来的不只是官能的刺激,不时加重力道还留有那个月夜的错觉。
温暖到热切的记忆闪烁在时浅时重的呼吸里,视线不免闪躲。海军帽上崇高的穗花,双手撑在的文件堆旁不仅有着略显破旧的海军帽还有光洁如新的钢笔,那是她悄悄送给他的,在想要闭眼搭上他的手眨眼间仿佛看到了笔身上她和他的倒影,如漩涡一般弯扭的人影交叠在一起。
止水的心湖上,搅动的船桨带着‘情’的小船缓缓前行,而‘欲’的波浪阵阵袭来。
“嗯,能代小姐的发言就这么简短吗?”
男人的声音再一次响在耳边。能代挑起了眼眸,喉咙里也攒不出平时的怒意,只是压着嗓子问了一句:
“今天你是怎么了?”
“没什么。”
男人虽然嘴上挂在无所谓的态度,但下意识还是低头做出了埋肩的动作。不高的他没费什么劲便能低头没入能代的肩头。有那么短短的一瞬,男人停下了猥亵的动作,连能代都能感到他想埋在肩头紧紧地,莫名地拥抱一下。可是本能地还是带着惯性继续下去。
少女的矜持与冷静渐渐发生改变,虽然之前地就对男人用上了带些亲密的‘anata’的称呼。可亲近还是有着理性的距离,直到一个接一个微小的念头擦燃。恰如她细颈微微偏动想要转头而去时,男人也随动着歪过头稍稍前倾,如天体般相会的短瞬间额头正好相抵相处,少女紫罗兰的浅眸中那个男人瘦削的脸容无比清晰,只是相视片刻,下意识间男人便主动迎上少女略带茫然的目光落下一吻。
湿热的鼻息,扎人的胡须,能代本能地抬起手却也只是轻轻地落在男人的颈脖上,去抚摸,去捧起他那沧桑的脸庞。闭上眼的时候,她听得见那萦绕在心里的声音做出了回答,尽管脸颊已经烫红,头上如玉般的鬼角也从朱红的角尖向下泛起了淡淡的红色纹路。
“咕——咕揪——”
只是从浅浅的吻开始,薄嫩的樱唇,还留着早晨唇膏的味道;滑润的脸颊,那份平常的冷淡在吻落下后也只留下伴着洗面奶奶香的潮热,恋恋不舍地从她脸上挪去,鼻尖不再为流连而抽动。而能代也顺着男人的动作偏转着颈脖,她的颈项虽不如舞者那般高挺,但与那微陷的锁骨构成了如塔一般的和谐,再者那细腻而白润的皮肤,男人亲吻时总是不觉地伸舌舔舐,而后颈倒映着群山之青与四季之色也总是在男人脑海里一遍一遍放映。再度地埋入她的肩中,不过油然而生的情绪却截然不同。
沉沦。
这个词在接吻的一瞬间便不约而同地出现在两人的脑海里,动作的柴火使词汇的香料在静默的燃烧中越发浸人,引得鼻尖一次又一次吸动,舌尖如按不住的舞者,连灵魂的深处也为这个词的诱香所颤栗。
毕竟越是离她越近,贪婪,欲望,他内心的污秽便在她白净的肌体上渐渐蔓延。尽管已经十分克制,可不安分的手还是从肩背到腰腹再到裙摆下那柔韧的大腿,每一处柔软他都不舍,每一处敏感他都不放过。
而离他越近,平时用冷淡,严苛的态度压住的萌芽就愈发生长,在男人的抚弄中能代也开始变得主动,在身后他沉溺于她那锁骨的柔乡中时,她会牵起他的手,引着他在脸上拂过,他所贪求着她的美,而她也在渴望着名为‘恋情’的温存。从想要了解再到想要尝试,往往只需让理性的天平翘起一端,灵活的手指时而戏弄着男人的掌心又时而十指相扣,男人伸出手指探入她口腔时她也没有拒绝反而就像家兽温驯地探出香舌舔弄着男人的手指。
一缕挽过耳后的鬓发不觉滑落在男人鼻尖,发丝中的清淡茶香意外地更让他更加痴沉。他径直地就伸手往能代大腿内侧探去,敏感的神经下意识地让能代夹紧了双腿但她却并不是在拒绝男人,反而把手搭在男人手背上。
五指扣紧紧地扣在指间,却将那只不安分的手关在了百褶裙里,不住的欲望却如鼓气般膨胀,裤袜顺滑的面料,大腿间紧致的肉感,在温热的肉乡中触摸到布面下起伏的,柔嫩的,扇贝的白肉。少女的喘息变得绵甜又带几分清冽,令人浮想联翩,仅仅是大腿的紧致,男人便不住得喘出粗气。
“嗯呃——唔,嗯——嗯,啊…”
隔着裤袜又隔着内裤,还有身后男人顶在她臀部的钢物。在那如撩拨琴线般的刺激下,能代感觉得到那种刺激。就这么顺着下去,她腾出了另只手挽过男人的脸庞,灵巧地转过身去,男人也知趣地从正面紧紧地抱去。此刻无论是身影,还是情绪都如见底的澄水清晰无比。
再度开始便是漫长的湿吻。舌头交缠,白粘的液体如玻璃丝般在阳光下透过几抹折光。能代那清澈的脸庞出现在视线里逐渐清晰,阳光从侧脸照来,发丝的凌乱尽在清澈的眼底,喘息如暖风吹动了薄雾。刚清澈起来便又在别样的暖阳里显得深沉而朦胧。就如口腔里交换了几轮的唾液那般浓厚,想要独占、想要玷污的冲动在内心也愈演愈烈。但回味是那样的甘甜。淡淡的薄雾再接吻时的黑暗中忘去,呼吸与喘气再次变得深重。
忽的,一声压低的喘息让这一切踩下了带着几分缓冲的刹车。
身后响起了海鸟的啼鸣,短促却悠长,海浪的涛声,在远处时起时伏。而侧耳则迎来绵薄的呼吸,浅急、微动又归复平稳。两颗枯黄的树间,午后的阳光径直地在从背后的窗照来,看得见她凌乱的发丝筛过的光影,办公室橡木地板上似是合抱树的倒影,晒起令人怀念的木香又间着她清淡的发香,彼时阳光正暖,映在心里。
两人也已分开。能代抵靠在桌檐上但一只手还抓着他的袖口,另一只手搭在他背上,能感到半湿衬衣上的热汗。一阵渐凉的秋风吹来,他感觉得到背后有丝丝凉意,湿黏的衬衣像是被轻轻撩动边边角角般,视线自然向下看去,能代脚尖向内,两条修长的大腿还在微微抖动。内侧裤袜泛起了咖啡的褐色,还有滴在木地板上晶莹如朝露的液滴。阳光下这些都透着可爱的晶莹。
“讨厌,结束后还请反省!”
能代回过神来一面责备一面用袖口抹着嘴角拉出的细丝,但她凛冽的语气比平时已经少了很多锐度。说完便松开双手,拿起后面的海军帽挤在文件堆间,坐在桌上并将它遮在凌乱的裙上,为了和男人拉开距离又挪了挪向内坐去。
而他却还像是留恋在刚才的甜美,入神般地看了看食指和中指上的点点透明的津液,微微拉开两指,一条细丝将指尖串联,他下意识地就将其放入嘴中。没有任何味道。
当他将视线拉开回到眼前的少女时才意识到失态。不知是颓废还是入神,半闭的眼也才微微睁开,聚焦到眼前黑发少女身上。
散发着青春香气的女子高生,自己的秘书舰,能代小姐,潮红的脸上还有几率凌乱的发丝,她正低着视线,一只手扯着裙边按在腿上,另只手摸了摸脸颊,烫意让她很快抽开,装作无意地将发丝捋过脑后,视线也随之在男人的注视中避开,落到男人身边的衣架上。宽大的海军藏青大衣上几枚勋章在阳光下闪烁着金铜色的光,除了上午的总督府典礼外她很少见到男人拿出来过。
余光里男人同样在注视着自己,又很快错开,不知道向着哪个方向。挪动的喉结,微启的唇间也只是吹过薄薄的呼吸。沉默的风吹到两人间,阳光也变得浓厚,泛旧一样的暖黄,让光影平静地流动在白色衬衫还有纯黑水手服上每个褶皱上。琼鼻微微抽动,隐隐的汗味连同沐浴露的香味都在阳光里显得绵长。他揪了下裤腿,身子微微前倾,而她则低着头,如在道场一样,听着心的节拍,等待着。
“我只是想知道在能代小姐眼里,我是什么样的人?”
打破这份令人讨厌沉默的还有男人没心没肺的笑容,可是他的声音却有几分颤抖,问句又有点磨砂般的含糊。从一开始就已经了知道般,最后显出的还是几分带着悲哀又有些卑微的底色。他抬头看着这位眼前平淡的少女,尽管她早已卸掉了武装,可是月下钢刀如寒竹般的印象依旧高悬在男人的心里。
在那短短一刻,能代还真仔细去想,她眼前所坐着的瘦高又有几分颓靡的男人。他无疑是她的长官,一个毫无架子与自我意识的男人。好色又懒惰,每天当她抱着一沓文件进来时,总能看见他躺在门口旁的沙发上看着工口漫画,而桌子上他总是会放着各种零食还有一台老的收音机,放着那些过时了的歌。而每当他站在自己身后总会想出各种花招来蹭豆腐。
在这个偏远的岛上巡查的监督们都说他是烂泥扶不上墙,指挥系统中的盲肠,后勤里的米虫。可她也听说他以前是旧海军时代很出色的长官,那些随着他从重樱四大镇守府调到此地的姑娘们也没有怨言。相反每当她对她们倾诉时,她们总会笑着说以后你就明白了。
“我想不出来。”
只是那么一个短短的时刻,能代晃了晃脑袋,轻哼了一下,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但是我接受了这个可不是没有深思过的哦?”
少女靠拢交叉着的小腿,伸出手到男人眼前晃了晃,无名指上的银环在旧黄的阳光下却是黄金般的闪光。五指张开,被照耀着的男人也松开了紧握的双手,笑容也变得释然,他意识到了自己身上带着某种幼稚的执念,也清醒了,从下午糜烂的睡意和无底的欲求里。
“还真是莫名奇妙的一下午是吧,能代小姐。”
男人摆出轻松又糊涂的样,双手随便搭在腿上,说着的时候也晃了晃双臂。毕竟今天又是能代叫醒沉睡的他,去批改那些今天没有完成的文件。从案牍上起来带着睡意莫名奇妙地夸了一句,落叶的倒影从你身上经过挺美的。糊里糊涂地就开始了。男人是要这么想的。
“不过你肯定有想法。”
“是吗?”男人自然地靠在椅背上,拉开了视线,也显得自己的随意。
“或许是我太迷糊了,也或许是我太喜欢能代小姐了。”
“那你为什么不换种表达方式?”
“啊…毕竟在下愚笨嘛。”
“其实你是知道,才故意这么做的吧。”
能代一只手托着下巴侧过脸,余光里是桌角上的一张照片。旧海军时代的他还不是现在这个吊儿郎当的样子,瘦削的脸上有着深沉的锐度,眼神里也有着刀尖的光,但她也很熟悉,在前线的时候就已见识了不止一次。
“那为什么还要在我名字后加上‘小姐’呢?”
黑发的、带着青春气息的少女无心地就将内心的话说出,可是轻敲的手上的食指已经卷上。
“因为距离感吧。我其实是个很本分的人呐,能代。”
男人话语平静,深深的呼吸后抬起头来,将心里的话说得坦然。
“我理解的,不过你从来都是那种说出来就输了的态度。”
从男人的注视里挪开视线,落到身侧整齐的文件堆上,纤指不禁意拂过的纸页上,他批改的字迹意外地规整又带着一丝清秀的笔锋。
“但我还是更喜欢那种的温暖。”
“一直都在的,能代。”
“那么还做吗?”
能代用意外地方式打断了男人的话语,她再一次想到了那女人的忠告,但也已为时已晚。不过并不是因为所谓的魔力,而是面对他的真心时实在难以逃离。看到身前少女微微倾身,男人却收起了笑意带着几分青愣的,认真地点了头。
他下意识地又舔了下食指,上面还留着另一种潮水初干的味道。只见他缓缓起身,向她伸出了双手,略开玩笑地说道:“放心吧,能代小姐,我还是会温柔的。”
“那还请你负起责任到最后。”
尽管话语严厉,可少女脸上还有着淡淡的笑意,两只手撑在桌檐将遮在裙上的海军帽放在文件堆上,鞋底触到地板时又下意识抬手遮住裙子显得几分优雅。
“那来吧。”
“那能代小姐,我有个小要求可以满足吗?”
男人很轻地握住能代的手,自然地挽过她的腰际就像是舞会里那样。皮鞋在地板上发出踏踏的清响,阳光不知不觉变得暧昧昏暗,房间里远处的纵深都陷入黑暗里,仿佛世界的明亮只停留在这块桌子再即窗边。两人影子交错,暮光的薄纱轻轻地照在心照不宣的二人身上,转过身之时,两人的脸容在薄薄的呼吸显得迷蒙。退潮的涛声渐行渐远,归巢的海鸟也不再啼鸣,万物平复静谧之中,几朵杏黄的落叶飘入传来,青涩的味道又带着暖色的甜蜜。
亲手将飘落到那柔顺的乌发上的叶瓣拂下,又被她轻手握住,将叶瓣连同那顶海军帽摆放在了照片前。不知不觉,在带着气味的柔暖阳光下,身心也变得如落叶般轻盈。
两人又会到了刚才的体位。不过能代的呼吸比之前更为均匀,在男人双手回落到腰际时,她双手便又回到了胸前,一只手扣在手腕上一只手按在胸口上,第一次凭着直觉对男人的请求。并不为接下来的行为而忐忑,而只是想在男人面前保持自己应有的冷静。但是只听身后男人又用最开始那温柔与磁性的腔调,就像是面对真心的声音,她还是心不免一颤。
“不用勉强自己能代,平时的你就行了。”
“那你呢?”
少女轻轻偏过头便连同身体的重量依偎在男人怀里,而男人也缩紧了肩膀,一只手从小腹环绕过去,将这份轻柔郑重地拥在怀里。
“或许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我还是我,有着让你讨厌的一面,也有让你喜欢的一面。”
男人说完还意犹未尽似的,抱着能代擦蹭了下脸颊,又低下头去拂开刘海的发丝在能代洁白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可是我怎么没看到让我喜欢的一面呢?”
能代话语轻松又带着几分俏皮,但面对男人亲昵的吻,还是难免几分羞涩的潮红,
“那以后吧。”有些敷衍又暧昧地回答后,又带着恳求的腔调说:“那接下来可以配合一下我吗?让我换种对能代喜欢的表达吧。”
男人说着左手便随着身躯从能代大腿上慢慢滑下,落到她小腿上,“可以把腿放在桌上哟,嗯,能代的腿很纤细,韧带也很好。”
能代轻轻嗯了一声她还不知道此刻男人在想什么,只好放松下来任他捏住小腿,用另只手托着自己的脚放在桌上。
他克制着急切的心情,慢慢弯下腰还是忍不住在她脚踝处轻轻落下一吻,潮湿的海水初干的咸湿这味道他将一直记着。
“唔,虽然我猜到了,但没想到你会真的这么做。”
少女哼了一声话里多少有些不满,说完便闭上眼转过脸去,“就这一次。”
“哪怕只有一次也好。知道吗能代,以前有一座雕像,‘PIETA’,也是这么细腻而漂亮的质感。”
这双健美的长腿他总是看不腻。当他细长的手指如贪婪的触手在她大腿上慢慢划过,凝脂般的肌肤被滑顺耐看的黑丝包裹,将全身的感官一并牵动,天鹅绒面料下肉感半透不免勾起对裸足时那白润肤色的百般想象,再者恰到好处的脂肪与肌肉的比例,让其手感显得像是紧实的枕头,又像是几分松软的面团。他总是不住地去捏,去按,没有粗俗地去拍打它,他明白只是在指尖上浅尝一下便足以了。
再至小腿处,就如文学家对人体写生时所具有的一样,柔韧的冰肌附着的骨感,却又不失充盈的腿肉。在阳光下每条透露着理性与内在光火的流线,男人看得再真切不过,视觉的满足却没有冷落在他怀里的写生模特,触摸到美感的那一瞬间他便磨蹭着少女的脸颊,短短的注视,带着几分犹豫的试探后送上了不一样吻。
比之前粗莽的吻还要优柔,就像是青涩的高中生第一次接吻,嘴唇相抵后便粘着错开,碰了碰额头交换略露恍惚的眼神,呼吸着对方浅浅的鼻息,或是带着淡淡香气,或是淡淡酸涩的烟气,吐纳着轻轻的喘息,又再度一次。
正在用手享受着极致肉感的男人又从那清澈的紫罗兰眼底,看到了迷离恍惚的浑浊,内心又一次得到满足。这装作青涩的吻其实不过是醉翁之意罢了。浅浅的吻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每次分开越发带着留恋的停顿,少女心中的热恋最终引她张开那樱唇来,檀口轻启,香舌慢慢伸出变得主动起来。
咕揪……咕揪……咕……咕噜……咕揪……
舌头如蛇交缠交碰,时而伸出时而探入对方口中,动作比之前更为激烈,交合的唾液也比之前更为粘稠,拉出条条晶莹细丝,垂断落下打湿了制服的领巾,衬衫的领口,两人也毫不在意。可是男人终究误算了,长着鬼角的少女有着仿佛小兽的强气,她不时会用银牙轻咬着男人的舌头,也会用那灵巧的舌头顶在男人喉关让他吃了好些苦头。
“你也学坏了,能代。是阿贺野姐教你的?”在接吻的间隙他装作从容的样子掩盖自己的慌乱,“如果不妨可以猜下我以前在做些什么?”
“很粗糙。像是有茧子。”能代虽然不知道男人到底捏了多少底牌,但男人手上茧子给她熟悉的摩擦感多少也让她好奇。而且他细长的手虽然并不白净但背上的肌腱分明,在阳光下阴影错错也算得上好看。
“哈……我想你以前也是在道场练过的,尽管现在完全看不出了。”又一次长长的湿吻的结束后能代回答道。
“对的,这是拿过刀也弹过琴的手。第二关节还有虎口起了茧子,所以它的摩擦感很熟悉吧。”
“你的手臂也是,下臂比上臂要粗壮些。”能代抬起手捏了几下他的手臂,其实单薄的衣袖在阳光下里已经可以隐隐看到。
“很多年了吧。”
“免许皆传而已。”
“是吗?”能代半信半疑地笑了。
“对了,能代,我还有一个小愿望?”
一个像是贿赂的轻吻,男人带着难言又有些窘迫的笑容。
“我说了,仅限今天一次哦。”
“那。这样也可以吗?”
男人说着便弯腰解着能代乐福鞋鞋扣,听到了皮带松动的声音,她大概也猜到了。
“可是这鞋子很脏的。三天没换了。”眉宇不禁一皱,看到男人已经掏出发硬的阳具,少女轻叹一声到底还是默许了。
“没事,能代不嫌弃我就行了。”
男人埋在能代耳边坏笑着说道,而能代以轻咬男人的耳垂作为回应。
挪动有些的腰肢按住发硬得翘起的阳具,缓缓送入少女脚下与鞋的空隙,僵硬柔软的足弓在上,乐福鞋偏硬的鞋底在下,在少女稍稍用力的踩压下,男人如摇桨般摆动着腰身在少女鞋里进进出出,被压在里面的鞋边不断剐蹭着敏感的冠状沟,而少女也有意识地缩紧脚指头刺激着男人的精关。
“真是变态呢”
虽然猜到了男人可能的作为,虽然也默许了男人的行为。第一次如此经历的少女还是忍不住抱怨一声。但男人却像是得到了别样的奖励,“这都是能代太过美丽的错吧。”装出带着磁性又深沉的腔调,男人的眼神像是没入檐帽的阴影里,托起了怀中少女的下巴。
这次是更为成熟的吻,咕嗞咕嗞的口水声中,唾液顺着舌头有序地来回,就像是精微的舞曲,但男人的经验与力道就像是玩弄一条小蛇,香舌缠绵中能代屡屡被男人把握,所谓银牙轻咬也不过是青涩少女给男人的情趣,这时也只有少女鞋穴的刺激才能让男人发出散发荷尔蒙的粗喘。
当粗硬的阳物闷热了鞋底,进出间比鼻息还湿重的热气渐渐充盈,比掌心还暖和,甚至胜似被炉,在温热的包裹中又有天鹅绒细腻的爱抚,人造革生梗的阻塞,糖与鞭子共存带来强烈的快感从男人腰椎的脊髓如烟火直上,腰部都为之微微颤抖,而久行于海上的少女对这些部位的把握像是早已深谙于心,灵活的指头小巧地拿捏着的男人冠头四周,脚跟踩压的力度也恰到好处,快感的冲击延伸到男人脑海甚至稍稍掀起一阵如醉的眩晕感。
“真舒服啊,能代。”男人发出比品尝肉穴更盛的感慨,虽有不甘,但他还是乐意接受少女的配合在鞋穴中缓缓抽动着阳物,接吻间接中贪婪的舔舐,雪白的颈脖与脸颊上水痕划过,男人又不时伸出两指探入能代檀口中玩捏着舌头,能代也自然地双手拉起男人的手腕,再用舌头从将手指再到尺骨与桡骨间凹陷一并揽下。
男人另一只手也不停歇,从水手服下摆径直探入爱抚着她那如水露般的胸部,匀称而瓷实,伴着少女浅急的呼吸而起伏,让男人更意外的是少女的下着。
“啊啦,能代小姐今天穿着意外大胆呢。”凭借着手感,附着在能代圣洁的胸脯上的却是块单薄的三角布料,大概是系带比基尼类似的类型,大片柔软的肉感暴露在男人粗糙的掌心之中,而且仅仅探出手指一下便碰到了少女敏感的突起,让少女发出可爱的声音。
“啊嗯……”少女本能地伸手拉过男人袖口的衣角,“今天也出海所以就选择了这套……”少女细声说道,背靠在自己胸前的这位略带青涩的少女,现在很难找到平时凛然的气息了。
“不是你阿贺野姐姐建议这么穿着的吗?”
“嗯。啊——嗯……”能代轻轻嗯了一声,怜爱的心思涌上男人的心头,亵渎的心绪渐行渐远。他不再粗暴地两只手夹着少女的臂摆,而是从少女腋间伸出,转而便探入水手服里,笔挺的制服撑出点点手的形状,少女可爱的白团被男人带茧的细手细细抚弄,那娇嫩又粘绵的喘息响在耳边时比少年时侧耳听到的涛声还要诱人,稍稍上抬透着朦胧美的眼眸时而闪现在接吻的歇间,透着比夏日的萤火还为空灵的美感。而少女也只是双手无力地扣在他手背上,任他拿捏般惹得情思更深。
随着时间的流逝,男人腰的摆动幅度开始变小,玩捏胸脯的动作也变得轻柔,他的喘息变得浅缓,能代机敏地察觉到了,只是不露声色直到湿黏的接吻后听到男人开始带颤的呼吸,装作温驯地咬了咬男人的耳垂,但忽然她向后仰过头偏去朝男人耳洞里吹了一口气,带有情趣味的清风吹后是一声坏笑。此时能代灵巧的脚指头已经夹紧了男人的精口,连冠状沟都被指头阻塞住,脚跟将男人的阳具彻底锁紧。蛇打七寸,这条恶蛇业已无处可逃。
男人的表情瞬间凝固起来,“能代…”几乎是带着祈求的颤抖的声线从男人喉中挤出。这个精通战术有余有度的男人从来没想到自己清纯如女子高生的秘书舰也有小恶魔的一面。自己居然在这方面也会陷入如此的被动。
一直在他玩弄中的能代挽起男人的颈脖,凭着记忆的点点滴滴,开始学着自己姐姐阿贺野那般,有别平时声线的清冽,带着些许阴沉与玩弄的低音在男人耳边响起,
“在我倒数前可不许射哦?”
一丝凉意从男人脊背上流淌而过,不觉地便夹紧了双腿,感受到了额头上的冷汗,两只手也紧紧抱住能代,几乎是杂着声音回答道:“好,能代你快点…”
“10。”
发音一字一顿,在男人耳中就如末日的摆钟般敲响。
“9。”
“8。”
能代将尾音咬得清澈透亮,直刺男人的心。
“7。”
少女用着诱人的低音将’nana’念得又带几分妩媚,男人再一次发出了祈求了:“能代…”
“要好好憋住哦。”
能代有余地笑了声,现在她的笑声几乎于自己姐姐阿贺野无异了。
“6。”
倒计时仍在继续。
“5。”
“4。”
“3。”
男人不禁吞咽着口水,忍着强烈痛楚的他现在像是在潜水时看到愈发明亮的水光,可是双腿已经克制不住颤抖。
“2。”
水光愈发明晰,照得恍惚,身体的击锤正等待着扳机。
“1。好了,赶快结束吧。”
能代也不想让他难受那么久,轻快地便将信号发出,男人身体几乎是在他听到声音之前便做出了反应,炽热的液体顷刻如泄洪一样倒灌在少女窄小的鞋间,湿热得都像是能感到那股热气,男人随即又像是脱力似的将沉重的身体依在能代肩背上,克制不住的阳具又将残下的余弹一发一发走火般喷出。
“还好吧。感觉怎样?”能代看着肩头上显露疲色,嘶嘶喘息着的男人,不免感到关切,虽然有着小小的愧疚但当作是平日的报复还是让少女露出笑靥。尽管鞋子的余隙被男人粘稠的液体充满,带着一股雨天里连袜子都被打湿的恶感,空气里腥味也慢慢升起,冲浑了少女自带的体香。
“这也是你阿贺野姐姐教的?”男人语气里惊讶又感慨,恢复过体力的男人缓缓将阳具从鞋里抽出,拖曳出白稠的液丝。挪动着两只手撑在能代腰间,如一头巨鲸慢慢从能代肩上升起。
“自学的。这样就当我反省了吧。”
只见能代说着便将刚半露的脚掌重新伸进鞋里,被踩蹭着粘稠的液体发出噗叽的pop音,盈满的体液也渗透了丝袜,潮热的粘稠将少女娇嫩的脚掌紧紧裹住。少女不禁皱了皱眉,“好脏。”但还是乖巧地重新拉起布满黏液的脚跟边,扣上扣子将乐福鞋再度穿好。几丝白色的体液此时也挂在脚踝的丝袜上正慢慢浸入,少女无奈只好伸出手指慢慢将其刮下。就当是沙拉酱吧。破罐破摔似的想着。
“能代也学坏了啊。但我还是想要教训下学坏的能代呢。”
男人像是忘了刚才寸止的痛苦,又变得不依不挠起来,拉起能代还留有体液的手指送入她嘴中。但看着能代重新穿起被射满的鞋,配合着自己射鞋这种恶趣味还是不免感到惊喜。
“恶心。”能代压低声音但还是顺从地在男人眼前将手指的丝丝精液卷入嘴中。
“那你要怎么教训我呢,指挥官?”
少女背对着男人而去,语气依旧平淡显得不卑不亢。其实经常没收掉他小黄书的能代难免还是会翻翻这些污浊之物,自然地她对男人的性趣多少也了然于胸。
男人也学着自己看过的反派,捏起少女的下巴落下轻浮的吻再慢慢将手伸入少女裙中,两指游离在少女敏感的大腿根尖上让少女刚亭亭立直的大腿分开,再将再度挺立的阳具从少女腿间插入,翘挺的冠头顶蹭着少女柔嫩的贝肉撅起少女裙摆。
“比如用这个。会很痛苦的哟。”男人故作凶狠,将手压下将少女百褶裙柔顺的面料当作纸巾裹住自己刚硬的阳物挤弄着残精,又将其压着慢慢顶开少女的贝肉外阴,两层面料也防不住男人粗硬地刮弄,敏感的阴蒂连同小巧的阻蒂头都在少女游离的娇吟中宣告沦陷。
“哈啊……嗯不要……咿”……
少女几乎是噙着生理性的泪水,两只手紧紧握着男人在裙摆上的双手反而让粗硬的阳具顶得更深,勒得更紧。不一会儿,少女裙上的金色的鎏金花便被在裙下男人精口再度涌出的前列腺污浊得深秽,更多的晶莹的液体也渗过少女的内裤和裤袜滴灼着男人的阳物,贴着大腿内侧缓缓淌下。
“好了好了,我们用更温柔的方式怎样?”在少女濒临边缘之时男人知趣地停下动作,他几乎是用着讨好的姿态弯着腰,拂过少女脸上飘散的发丝。
“嗯唔,下次再这样我就不和你做了。”少女终归是少女,带着小小的脾气鼓起了脸,又转身坐回了桌子边缘,接过男人接来的纸巾低头擦着裙摆。而男人在收整好自己后静静地观赏着这一切。
“知道吗,能代。竹子无论风怎么吹总会平复而立。”
月夜里少女举起钢刀,那月下寒竹的意象再次浮现在他脑中。
“或许是因为竹子有韧性所在吧。不过它逆境而长的品质,我倒是听闻过。”
“逆境而长确实不错,可是长得太快的话可是太危险了。”
“但是我可从来没见过有独立的竹子,都是一片竹林,藏在山野向着阳光一并而立。”
“是吗,竹林。试想了一下那或许真是片美景。”
少女对男人的感慨显得并不在意,继续低着头擦着身上的污秽。而男人藏着自己赞美的心看着眼前归复平静的少女,并腿端坐,低头婉手,手指纤长白皙如棋手一般,连擦着裙子的纸巾都是叠齐的,夕风渐起,如柳条的鬓发中轻轻晃荡,立时的阳光显出最后的明亮,凝白的颈脖上颢色浮露,花枝的倒影隐隐若现。凛然而唯美的气息也此刻悄然复生,离离于空气中,看得再深切不过。
“啊啦,现在是逢魔时刻了。”
男人故作惊讶搭在椅背上向窗外看去。暖黄的阳光开始黯淡,也悄悄开始染上几抹赤色。水天一色的绝景中赤红的太阳在温和的海水中融化,仿佛是一颗曾经火热的心落入温暖的怀抱再度沸腾,悸动与热切甚至能将天空点燃。
“那你将遇到恶鬼还是恶兽呢?”
回头之时便迎上少女狡黠的笑容。一切都在不言之中,融化而开。带着悸动,男人再度站起身来。而少女便默默将折叠得整齐带着污秽的纸巾搭在桌角的相框上,伸手与男人十指相扣,手腕相合相绕,男人如落日般将腰身俯身。在逆光中的男人不再轻浮随意,模糊的阴影中能代清楚看到那明亮的眼眸里闪烁着其内核的光。
“那我将化身恶风。”
“那请你来吧,给我痛苦且甜蜜的一切。”
与心共鸣的低音,水乳交融的亲吻。
办公室的木桌承托起能代纤美的身躯,文件堆张张纸页不禁意间被推落而下,又在秋风中轮舞一转再恋恋落下,窗中秋风再起,白色的花瓣从风中飘来,如细雪速降,落在被解开的纯黑的水手服上,落在少女匀称的胸脯上,男人哽咽着喉咙将少女制服的拉链,最终拉到底。
清脆的金属脱扣声,将心弦撩拨。
男人拂开了制服与领巾让少女的胸腹在他眼前彻底敞开,猜测中的大胆着装也揭晓了谜底,和制服同色的系带内衣让这具青春的身躯多了分成熟的性感,而少女嘴里叼起松开的丝巾一角,带着秋色的丝巾藏露得住声色,但也就像是内衣上淡薄的布料,难藏被男人看光的含羞。但清澈的眼眸不再向房间暗处看去,而是迎着男人赤诚的目光,引至情热情深。
“能代。”
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只需一声轻唤。
而能代也松开丝巾,双手挽过男人的颈脖,亲密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亲吻,舔舐着颈脖,美感的意象再也不见,毕竟深情是不需要高明的表达的。男人再度俯身贴在少女的胸上,胸脯均匀起伏宛若海浪,听闻涛声便将船头昂起,转手盈盈一握少女雅致的酥胸,轻柔地解开内衣的系绳,真心也得到了流露,但男人一见这圣白的露团,像是忘了身份,下意识地便吸吮起少女樱嫩的乳头,宛若婴孩般撒娇蹭着,揉着,而能代也抿着嘴唇发出浅缓的喘息生怕惊扰男人一般,开始学着人妻才应有的动作,手腕盖在男人背上,寻着心的节拍轻轻地将男人的后脑拍打。
能代的心也渐渐融入情欲的赤色中,交叉起小腿将男人的腰肢夹紧,同时将另一只手伸入裙下,隔着裤袜撑起内裤,纤长的中指学着男人刚才的模样将贝肉挤开向密处按去,小小的刺激从磨蹭阴蒂的指肚萌发,勾引着中指与食指一并向深处探入。
啊嗯……嗯~啊嗯……
喘息渐渐变成了难捺的呻吟,在悦耳的音色里男人自然发现了能代的秘行,唾液的细丝垂滴在能代胸上,男人一只手撑在桌上,一只手向能代裙中伸去。
“让我来帮帮能代吧。”
他带笑的嘴角上没有一丝坏意,动作也很轻和。他侧身而去,隔着裤袜扣合在能代手背上,用最轻的动作引着那纤弱的手,在能代扭颤着腰身中慢慢将两指推入少女穴中,又慢慢从手背上退下握住那如孩童般细嫩的手腕,只留两指搭在两指指被上,将两指抽出,“看吧,我其实很温柔的。”在少女游丝般的呻吟里男人略露惬意。
“能代要不要试试三指?那可能小一点的,但还是和我的尺寸差不多。”
在两指缓缓抽插的自慰中男人贴在能代耳边说着。
“嗯…试试吧,第一次做的时候你把我弄得好痛。”
不时的快感中能代渐渐也适应了两根手指的温和,尽管看不见,虽然一想到男人那可怕的尺寸本能地后怕的,但感官却又是那样的渴望。
“试试吧。”
能代重复了一遍。在伸出三指闭上眼前,男人那脉脉含情的眼里闪烁着怜爱。
“那慢慢开始了哟,能代?”
黑暗,就如牙科手术一样,身体本能地因即将而至的疼痛紧绷,三根手指的指尖进到小穴腔里就已经感到撑裂的痛感,随着男人慢慢将其推入,刺激与快感就如星火燎原般愈烧愈裂,第二指节进入时能代就已经按捺不住,紧攥着男人手腕呻唤起来。
“诶——好疼,啊嗯嗯嗯啊呜——咕呜咕呜……”
三指终于没入小穴之中,被紧致的腔肉几乎是挤压式的包裹,撕撑的痛苦伴着强烈的欣快,彻底冲开少女紧咬的嘴唇,颈脖也为之弯曲,浅急的呼吸中少女含着痛吞咽着口水,还是暂缓了一会儿。连男人的手臂被少女攥得发紫。
“不要,哦哦哦……啊哈啊哈……哈……”
“就这样停下来吗,能代?”
男人牵着能代的手开始了三指的抽插,少女几乎要被这带痛的快感冲昏了头脑,玲珑的脑袋不停摆动着,腰身像鱼一样激烈的摆动着,双腿夹得男人腰肢一阵生痛。此时的微睁的眼眸里吐露着柔弱,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迸溅而出,没咽下的几点唾丝从嘴角滑过染湿带着秋色的丝巾。身为钢铁之舰终归还是少女。
“啊嗯啊恩……啊呜呜……请继续吧……呜哦……请轻点。”
呻吟里几乎是带着对爱人依恋的祈求,能代无力得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如果是以往那个堕落的男人肯定会更激烈地牵动着少女的手,将少女推入猛烈的高潮。可是他现在即无亵玩的心思,更无凌辱的念想。
“可以了,可以了。”
男人放下了手将能代的手从裙中抽出,猛地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再度俯身,再度紧紧拥抱。能代圣洁的身体就如北境的湖水一般,每次触摸就是一次对魂灵的洗刷,再将少女柔顺的涤纶制服郑重地拥入怀中时,连心都变得纯净,像是一片深蓝。
“时间不早了……不是说逢魔时刻会遇到恶鬼吗?”
能代细如游丝地带着笑意说道,波动的胸口又归复于平静的起伏。挑眼看去,视线越过男人肩头,夕阳也已烧却不见,天空变得深沉而污浊,未了的火光蒙蒙地披在男人肩膀上。男人没有拒绝也没有继续,只是拂过她额头上蒙蒙的薄汗,还有几率飘离的发丝,“天凉了。”男人拉合起少女的制服,有些冷淡地说着。
忽地少女抓起了他的手,这无力的细手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起内蕴的力量,只见少女用这手抚摸起自己潮红的脸庞说道:
“等这也冷却再停止可以么?”
再一次地,轻轻地,带着亲密地称呼了他的名字,那自称强大的心,在少女真挚而清亮的眼神前,孱弱地倒下。
在夜和昼泾渭未分之时,数不清的吻和拥抱一遍接着一遍,能代骑在男人腿上将皮带解开,已经不再犹豫,咝——只见她将裤袜撕开,系带内裤轻轻一拉便扯落在地板上。
“还是好害羞。”
少女说着有将手缩回牵扯了一下敞开的水手服,也顺带将春色挡住。
“那要扣上吗?”
男人腾出一只手拉住少女制服的领口,在他印象中这里藏了一个合扣。
“没事,如果你喜欢的话。”
能代将男人的手轻轻拨开将其落到自己的大腿上,渐渐用力压下去,男人也会意地揉弄起来。一边的水手服不禁意间又将刚遮掩的红晕抖露而出,而她则避开男人再度炽热起来的视线,低头撸动起男人双腿间的秽物。
“如果细看的话并不脏哎,只是有点粗糙……”能代一手握着根部偏上,一手罩在冠头上,用指尖扣蹭着冠状沟,再挑起手来用拇指按进包皮里用指尖轻轻刮着敏感的尿道口。她的手法很好,几下就让阳具诚实地挺立而起,而且不会扯痛底部的黑毛,让男人嘴里发出满足的哼哼声。
只是手指上金属的冰凉让男人不禁一颤。定情的信物现在成了情趣的玩物。两人都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只好用吻来化解此刻的尴尬。
“我也能让能代舒服起来吗?”
男人微微前倾,再一次向少女白团伸手而去。娇小不失弹性的乳团在男人五指间变成五瓣樱瓣的形状,男人又转手抓捏起白团用食指挑逗着樱嫩的乳头。少女微微扭动着腰肢,浅启唇中发出可爱的声音。
“啊嗯~很舒服……”
光线愈发黯淡,视觉也慢慢向黑暗退化,只有眼底还若有光。能代两只手握在男人粗挺得翘动的阳物中间,细声又带着几分催促说道:“如果再不抓紧的话,可看不到了哦?”
“那就拜托能代了?”
男人坐正身来,两只手扶在能代腰上把主动权让给了她。
“那,我开动了。”
她举止从容,能代如鹤取水般垂下脑袋,将晶莹的唾液吐在两只手捧成的船形中,剔透的液丝还透着末了的暮光。
温热的唾液被当成了润滑液均匀地涂抹到阳具上,只见能代背着双手握着男人的阳具,再稍稍向后仰身好使小穴贴合住男人的形状,但裹着黑丝的双腿还是免不了打颤。
开始了,少女白嫩的贝肉被粗硬的阳具顶开,若见深藏其中的粉嫩,在呼着热气的喘息中一步步深入,男人不禁伸手抚摸其少女紧绷的腹部,本应带着青春的脂肪,却因为历战而久变得有些僵硬。
“啊……还是好硬,进不去……”
“没事,可以再慢一点。”
男人耐心地扶着能代腰肢,一只手托在她腋下分担着少女的重量。
最终在一声重重的喘息中,能代沉坐到男人的腿上,粗壮的肉棒在唾液的润滑下还是生硬地塞了进去,在紧实的腔肉中撑出自己的形状。在冥冥暮色中,能代头上温润的鬼角浮出淡淡的红光。
“哈啊……这下就彻底是你的形状了,要好好负起责来哦?”
“嗯,我会负责的,我也会疼爱你的。”
男人松开扶着的腰肢转手捏住能代瓷实的臀部,带来小小的情趣。能代则向温驯的小兽,两臂搭在男人肩上尽可能将腰肢压弯,渐渐地多少也有些驾轻就熟地挪动着腰肢,扭动时男人脆弱的根部很快感受到了疼痛,而起伏时绵密的腔肉又带来放浪的欢快,男人不免再次粗重地呼哧着:
“啊唔,好舒服,能代,好舒服。”
“你也一样啊,啊嗯……唔哦……”
“阿……贺野姐姐……啊呜……看见了……或许会骂我的吧~啊嗯……”
少女断断续续地发言突然激起了男人的反应,眯着眼逆着黑暗里探着,门口没有动静。小小的插曲后男人吹起轻松的口哨。
而时黑暗已从脚下升起,阳具挤压着小穴内无多的空气,再者能代用全身的重量撞压在男人软实的大腿上,噗嗤噗嗤的淫靡之声越来越清晰。快感激烈地冲刷着每一条神经,疲惫与酸痛也在肌肉的每一处开始如蔷薇一般扎刺盘绕着这两具欢愉的肉体。
“可以可以,再快一点,能代,再快一点。”
男人的声音变得粗浑,支撑在能代的胳膊也在摇摇欲坠,力量在渐渐流逝。一阵浅急的呼吸后,能代俯身而去两手缠在男人颈后,而男人也知趣地用起两手全部的力量托起能代的身躯。
啪,啪,啪,肉体再一度激烈的碰撞,清脆又急切,香汗湿透了能代的水手服,在脸侧滴露般的汗水也顺着鬓发流下。热烈的交合中两人的身体也本能地流泻出润滑的体液,原本有些生硬的摩擦此时变得无比顺滑,能代也无意识地收缩着腔肉越夹越紧。
“啊呜呜呜呜……嗯嗯~这样就可……了吗?啊……请重一点……”
能代吞咽着口水,每次抽插中疲态就愈发明显,连抓起男人脊背的力气都快没有,男人拍打起她的大腿,发出沉闷的响声,又埋入那如瓶身晃荡的胸脯上轻轻咬着樱嫩的乳头。刺痛连同快感拉扯着游离的意识。还是想要快一点。男人这么想着便加快了节奏。
“哈啊啊啊~唔嗯嗯……我快不行了,唔啊……唔啊……”
能代几乎是带着颤将这句话说完,之后便不住地吐息着,一阵强烈的疲累从肺部涌出,不一会儿便遍布全身,再者就是肩背下潜藏的酸涩也悄然而生。但绵延的快感与濒临的潮汐,还未耗尽的胺多酚就像空中还悬浮着的薄光,催使着她一遍又一遍轻吟着男人的名字。
“哈啊……嗯……哈……请从后面进来吧,痛……但我想要……温暖的……”
能代的话变得散乱,呼吸也变得缓急。
泄欲也好,沉沦的贪欲也好,心结解开了,相邻的灵魂又再度相拥,这样就好。
能代说完便撑着腿起身,几丝津液顺着结合处径直淌下,转身便无力地趴伏在男人桌上。而男人在能代额头上落下最后一吻后便撑起最后的船帆,将湿透的长裤连同衬衣一并脱下,又将她撕破湿透的裤袜退到小腿处,最后抱起能代瘫软的腰肢,一只手抓起那无力的制服袖管,将最后的强硬一并插入。
“呀哦哦咿咿咿咿咿咿咿——要不行了,啊嗯嗯嗯……唔唔……”
从喉咙中挤出竭力的呻吟,生理性地泪水迸溅而出如雨滴下,立时空气干燥渐凉,两人全身却是无比湿热,挥发着最后余力的抽插中能代如玉的肩头自水手服中滑脱而出,雪白的肩背也再次展露在男人眼前,月亮又再度高悬,亦如那夜,纯白的和服从肩膀滑落,将自己全身都托付给男人。
“嗯唔~啊啊……哈嗯……喜欢……喜欢……我喜欢……你……”
倦意快将自己淹没,如酒精的虚幻间诉说着告白,在黑暗的海水里却将男人看得真切。
少女抬起眼皮,凌乱的鬓发斜着倾下几乎要遮住视野。男人怜爱地拂过少女的额头,抽插的节奏慢了,男人吐出一口深深的浊气,将阳具紧紧顶入少女穴中连瓷实的臀部都被撞得变形,强烈的冲撞中少女本能地将膝盖并紧,可是能代此时已气若游丝,被男人抓住的手臂如提线木偶般将身躯牵动。
“呼啊嗯~啊……这么柔弱……的恋人……你也喜欢吗?”
“哈……当然,能代……最喜欢你了。”
汗水自脸颊淌下滴在雪白的肩背上,又汇入脊椎线上自流线淌下浇湿着结合处。最后一声喘息宣告了蒙蒙的寒夜的到来。滚烫的液体也在这时随着太阳的终结而迸发,带着阳光最后的温度给予了在汗蒸后渐凉的两人。
凌乱地将爱表达,最终疲惫的潮水声漫开,暧昧也冲淡了,烟头的星火划亮了无光的月夜。
能代睡醒了,比以往都要意外地沉,朦胧地,关于夜里最后的记忆是男人带着自己挤在窄小的浴缸里,还有姐姐对男人不依不挠的说教。比视觉先清醒的是嗅觉,古龙水还有他的味道,将眼彻底张开。
身边不是一个邋遢睡眼惺忪的男人。
在另一边另一个枕头上一只等身高的玩具熊,上面还贴着娟秀的字迹:天气渐凉,请珍重,我的爱人。
从这个熟悉的房间起来,床头的平柜上叠放着新的衣服,白色水手服配着带着白线的藏青领巾与边条,地板上还放着双新的马丁靴。这一切看来男人其实早已备好。
怀着小小的感谢与不惑,少女慢慢将男人送她制服穿上,他还在衣架上准备了一件卡其色的风衣,藏在风衣内的价格吊牌让少女着实一惊。
而当她推开房间门时出现的却是一个在案牍前劳作的身影。他轻轻搁下那只锈斑的钢笔,桌上放提着一个马灯。就像是日常一样早安还有关切话后,他突然温柔地问她:
“有只小队要回港了,我们去接她们如何?”
走在蒙亮的海岸线上,呼吸的薄雾透着秋朝的凉意,走在前面的男人说着终点那山丘上灯塔的故事,她没有细听,只是顺着那在大海上起伏的光路望去,青色大海上的夜空退缩在她眼瞳里,而马灯的灯火又在她眼底闪亮,凉风轻柔地吹拂间,紫罗兰的底色最终将灰紫的夜色吞没,而浪白里却浮露出比马灯更为明亮的光火交汇出一条界限的金亮,游离的发丝间,潮水从阳光的眼底落下。
男人拂过她眼角的泪水时,她才回过神来,又在男人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景色。
“很美吧?”
“不知为何每天都可以看见,今天却觉得很美。”
“或许是因为你今天比昨天更漂亮吧。”
男人对能代笑着说道,而她也笑了声。侧耳倾听,涛声依旧。
“是梦吗?”
她问男人。而男人也只是拉起她的手抚摸着无名指,指环上的名字在他灵敏的指尖上滑过。
“我也想问。这是梦吗?”
“那就当这是个梦,希望不要醒来。”
两人继续行走在弯曲的海岸线上,天空变得深蓝高远,微风继续吹拂着。轻盈的心,走路有些摇摇晃晃,意外地撞在男人的肩膀上。不知道是谁先笑了。男人对天念着今天是个好日子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走的时候看到的日历,昨天的时间:10月26日。
这就是新生吗?
潮水淡苦淡甜,朝阳继续静默地燃烧着,明日的潮水声涌到耳边,听得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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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