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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制:她虽是买来的肉

   订制:她虽是买来的肉

  

  

   警告:本作品为含有R18G元素的艺术作品,未成年人请自觉退出。

  

   本作品中的全部情节纯属虚构,不存在任何现实内容。请勿代入。

  

   本作品中关于女性身体的描写初衷仅因为对女性自然肉体和解构主义美学的欣赏,无任何现实政治意义。

  

   本作品希望遵从人类社会发展的自然规律,无任何变态心理或反社会内容。

  

   本作品希望借助血腥暴力题材描写人性面对死亡的反应,该题材无可省略,请勿因个人对此题材的喜好而进行任何讨论。

  

   希望您能有一个良好的阅读体验,感谢您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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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深紫色的夜空趴在深色橙黄日暮的脊背上。

  

   适合即将迎来周末的夜晚的场所,当属这个空间庞大的地下会所了。

  

   重重的鼓点伴着越南Bass的音乐,伴着因节奏起舞的男男女女,要多沉醉有多沉醉。

  

   然而,在这样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娱乐放松场所,来来往往多个封闭房间的餐车和巨大的餐盘确隐藏着一条灰色的产业链。

  

   这里是本市最大的地下人畜交易场所及料理场所。

  

   时代随着社会的充分发展而变得萎靡。

  

   因过剩的人口和较高的女男比例,加之社会经济发展随科技因基础物理发展的停滞而裹足不前。高的令人害怕的基尼系数意味着年轻一代的低欲望,经济一蹶不振,而享受荣华富贵的那群塔尖人也因此受到了时代的反噬。

  

   即便是完全开放的色情产业和令人飘飘欲仙的毒品都已经无法满足贪婪,这里的人们需要一种新的,更萎靡的生活方式。

  

   哪怕它可能病态,只要能刺激经济的发展,凸显自己的治政实力,权衡好各个大资本间的关系,新旧文化交替的冲击,和抗议的人群,从来不是那些“体面人”们考虑的问题。

  

   五年前,新规应声出台,自愿放弃人权的的姑娘们可以被政府收购卖出,成为一道美食走进千家万户的餐桌上。

  

   “我们需要一种新的伦理来创建美好的生活!”那个议员挥舞着手臂高喊。

  

   消息一出,全国上下都沸腾了起来。

  

   有的人为保护人权,举旗游行抗议,却被警察以最暴力的手段镇压。

  

   充分发展的经济社会的生活本不该如此:

  

   有些男人正愁自己膨胀的阴茎在各种摩擦之下千呼无应,有些女人正愁自己享受了十几年二十几年的雍容华贵而失去了生活的意义。这下,他们有了一个活着,或者选择不活着的动力。

  

   人们闻着从未闻过的肉香味,仿佛铁屑被磁铁吸引着一般,蜂拥而至。

  

   刘波正坐在吵闹大厅的角落位置,看着面前因餐盘被揭起来而腾腾升起的水雾。

  

   “先生,这是您的阴阳双鱼掌,请您慢用”。

  

   只见一双断掉的纤长玉手两掌一正一反分列圆盘两侧,倒扣成圆。

  

   一只手因清蒸发白葱嫩,一只手因酱卤发黑沉韵。两根大拇指分别被削下来交换位置,白中又黑,阴中带阳。好一副阴阳双鱼的图案。

  

   “怎么样,刘哥,尝尝吧。”一个玩世不恭的黄发青年看着刘波呆呆的双眼说着。

  

   黄发青年名叫叶宽,是刘波从小玩到大的哥们,虽说两人家境差的不小,但就是有那么些性格相投的时候。

  

   一个女人腻在叶宽的怀里,不停的用手指交替划动叶宽健壮的腹部。她是黄毛富二代新找的女朋友,名叫陈一涵。

  

   这顿饭正是叶宽为了让女朋友跟好哥们见一面吃的。

  

   “这可比你上回吃的那双蹄子好吃多了,你看它,肥瘦相间,香而不腻,多好。”

  

   “是是是,你说的是。”刘波回过神来,对着重叠着的两人笑了笑。

  

   拿起餐叉将白手撕一块咬在口中,肉热烫口,如白条鸡瘦肉般易撕却没有鸡肉的腥味。

  

   “好吃!”刘波吞入,咂了咂嘴。

  

   国内优质高校毕业,工作多年的小科长刘波想起了学生时代学到的课外读物的一篇文章。

  

   “动物安乐死时肉质和口感会变好”。

  

   为什么美肉备受年轻人推崇,除了其欲望内涵以外,其肉质也是鲜中上乘。

  

   一个合格的屠宰师会在美肉死去之前让她高潮迭起,潮红不断。保持着情绪高兴奋度的的同时,肌肉会因体力不支,无法紧绷收缩,这肉自然变得美味无比。

  

   这也是为什么这双葱根玉手没有涩味的原因了,可以想象,修长的玉手还在纤细的玉臂之上时,那个皮肤吹弹可破的美肉经历了怎样的欢愉。

  

   刘波正要下手吃餐盘中的另一只手的时候,音乐戛然而止,大厅跳动的音响猛地炸出来男主持人的声音: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小安逸美肉品鉴所!马上开始我们今天的鲜美肉拍卖!”

  

   大厅里掀起了欢呼声。

  

   灯光骤然暗下,聚光灯停留在大厅中央巨大舞台的中央。

  

   “相信各位女士们先生们早已见过各种各样的美肉,它们鲜美无比,色香味俱全”

  

   “但是今天这块,不只是美丽美味,这块肉可是有来头的!”

  

   “让我们有请失足的网红小小丽酱出场!”

  

   全场响起了巨大的欢呼声,夹杂着比往常吵闹很多的议论声。

  

   “我去,小小丽酱!”

  

   “真的是那个全平台两千六百万粉小小丽酱?”

   “假的吧!”

  

   主持人没有理会,走到一个盖着红布的铁笼旁。聚光灯跟随着他。

  

   红布被大力掀起,那个曾经无数遍在大大小小各种荧幕上出现的女孩正赤裸着全身,被绑着跪在铁笼中,口中还带着口球。

  

   荧幕瞬间变量,连续播放着小小丽酱的各种艺术照片。

  

   尽管香肉如玉,但是照片脸上的笑容与笼中红肿的双眼和泪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个给无数人带来了欢乐的女孩,曾经安慰了无数百无聊赖人们的内心。她可爱,她动人,她会做各种鬼脸,他会变着各种各样的法子,整出又能展现自己青春靓丽,又能搞怪无比引人发笑的视频内容。

  

   曾经那么一个近乎无暇的形象,竟然以这样的丑态展现在那群疯狂的男女面前。

  

   全场惊起了狂欢。

  

   但很快就有人问:“你怎么证明她就是小小丽酱?”

  

   主持人笑了笑,掏出一个粉色壳子的手机,打开大屏幕的投屏,对着哭泣的女人的脸。

  

   手机解锁了,他划动打开一个视频网站的APP,一个熟悉的少女头像出现手机一侧在菜单栏。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开动态,发了一条消息。

  

   “今夜有点小安逸~”

  

   按钮发出,台下许多人的手机中多出了一条消息。

  

   人们纷纷查找那个位列播放量榜首的名字,然后陷入惊奇之中。

  

   主持人高声呼喊询问着观众们:“今夜有点什么?”

  

   人们打开APP,看到了那个熟悉账号的一条动态。

  

   混乱不齐的尖叫声喊着:“小安逸!”

  

   狂欢开始了。

  

   人们疯狂的呼喊着,灯光牌接连亮起,大屏幕上的拍卖价格被推到了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高度。这个价格这在这样的一个大型拍卖所里都属积年一见,相比是许多低调的经济精英提前接到了内部消息准备充足蜂拥赶来了。

  

   这样的气氛刺激着刘波抽动的太阳穴血管。

  

   “我说刘哥,你看看今天这么热闹,要不你也拍一只带回家?”叶宽打趣说。

  

   刘波苦笑,勾了勾双颊。

  

   “我哪有那钱呐,我还想着还完我的学贷,买下城西的那套房子呢。”

  

   “你看看,你第一次吃美肉不是我领进门的吗?我今天再推你买一只活的,这也算是尽了‘师德’了。”

  

   “你今天让我来吃肉我就很高兴了,买肉……没啥必要吧。”刘波的钱包还是在犯嘀咕。

  

   “别介,你想想,今天这么热闹,咱又都高兴,你老婆不是出差了吗,你买一只自己好好养养,等她回来咱们聚聚一块吃,怎么样?”叶宽停住快要碰到自己裆部的女人。

  

   那个大网红被一个小老头的几个壮汉保镖拖走了,大厅里走了好些人。

  

   一个个往常大小的牢笼被推上了舞台,那便是小安逸会所的每周日常了——拍卖美肉。

  

   虽然气氛不像之前那么热烈,但是你一句我一句,对着美肉评头品足的言语不绝于耳,人们钻研起美肉的特征,竟然如同赌场中交流掷色子的技巧一样。

  

   因为肉可不便宜。

  

   地下交易所之所以存在,是因为政府官方出售的美肉价格高的离谱,政府给美肉美化宣传,声称美肉存在是符合人类追求“自由”的本质的,而“自由”的价值是相当昂贵的。

  

   看似合理的高价背后不知有多少官员在其中掏笔油水。

  

   水涨船高,地下交易所的美肉价格也得让普通人憋个三四个月才敢下手。

  

   一个又一个笼子被买走,人群购买的热情似乎正在慢慢熄灭。

  

   谁都想踩在别人头上,体验高高在上的感觉,可是不是谁都能成功。

  

   刘波也想阔一把,买只完整的美肉尝尝,可转念一想自己两个月的活可能都白干了,一想到他那个大肚子的秃子领导,心里很不是滋味。

  

   “刘哥,咱这辈子活着不买个肉尝尝也不是个事呀。”叶宽拉高了声音。

  

   “买吧,刘哥。”那女人用妩媚的声音附和到。

  

   正当刘波打算低声拒绝的时候,舞台上的一双裸足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之中。

  

   红布之下的空隙露出的一双脚,肥瘦相间,白脂缀青,微微张开的合适的角度代表着健康,轻轻点在地板上的微变则象征着引诱,右脚脚脖上还带着一条红绳小珠,仿佛脚窝的汗液也能酿成玉露琼浆。

  

   人群中渐息的议论声又提了上来。

  

   但当红布被揭下去的时候,人们便明白了价格低廉的原因,纷纷退却了兴趣。

  

   这只美肉身材普通,样貌一般,双眼通红,头发散乱,全身上下还有很多扎人眼的红印子——那是不驯服的标志。

  

   “宝友,这可不兴养啊……”

  

   但是刘波显然是被价格和那双美足吸引住了,老实人就是喜欢明摆着吃亏的当也要上。

  

   心里不知是兴奋还是后悔,刘波一拍大腿。

  

   他缓缓站起来举起牌子,买下了这只不被人看好的美肉,带着笼子到了后台去付款。

  

   小安逸的规定是,如果美肉的顺从度不够,必须立刻带走以防美肉逃窜,泄露交易所信息,当然带走之后发生什么就与交易所无关了。

  

   别觉得这条规定奇怪,人类不是一般的动物,聪明的美肉逃走导致警察上门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前几天某市的某交易所就因此被封了,还上了头条,现在整个市里口风都很紧。

  

   叶宽坐在位子上直摇头叹气,买这样的一只美肉是只有外行才会做的事情。

  

   还有他那剩下的一只酱手还没吃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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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波刚把她买回来的时候,本想把她安置在自己去世不久的爱犬的狗窝里,可奈何狗窝太小,又害怕美肉逃跑或者伤害自己,就只能把狗窝清理腾出地方把她锁在那里了。

  

   刘波想先把她身上的脏印子洗干净。

  

   他希望能一改自己平易温和的语气, 在面对自己正当买来的宠物面前具有统治力。

  

   “面对老婆他没那个胆,面对个美肉总行了吧。”他这么想。

  

   于是鼓起勇气掀开了那块盖着全笼的红布。

  

   但是,给不熟悉环境的猫咪洗澡,是几乎不可能的。

  

   尽管女人的双手被捆在身前,嘴里塞着东西。铁栏杆还是迸发出剧烈撞击的吱呀声,铁笼内是刘波胳膊和脖子上的两道深深的红印子。

  

   刘波显然是被那双瞪得发红的眼睛给吓到了,但还是给全裸的女人洗了澡。

  

   手指划过肌肤和水流的感觉十分令人反感。

  

   简简单单洗完了澡,美肉全身湿漉着,蜷缩在铁笼的一角。

  

   她臀部朝门,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底部和略透着毛的阴部。

  

   不算特别细的小腿根部连接的是一双紧挨在一起的脚掌底。

  

   脚掌白里透红,在脚底皮肤皱起的部分微微发红,又在澡后留水的滋润下显得细腻无比。

  

   玉足脚趾因吸水而皮肤微微皱起,一会又似乎因触到某物微微缩动。

  

   刘波看呆了。

  

   接下来的一步是给美肉喂饭。

  

   刘波觉得自己身上的红印子火辣辣的,在笼边迟疑的他最终还是决定将饭菜放到女人蜷缩着的对角处。

  

   刘波留下一句:“饭菜给你放在这里了,趁热吃。注意不许大喊大叫,不然我就当场杀了你。”

  

   那女人显然是经过几天的折磨,早就耗尽了体力,在蜷缩了好长时间之后,她还是决定去吃那顿早就凉下来的饭。

  

   米饭,生菜,还有一整块切成条,盖着黑椒酱的煎牛肉……她好久没有吃到这种级别的饭菜了。一盘菜迅速被吃的精光。

  

   这样的美味以后不会再有了,她想。

  

   因为笼外送来的饭如果如此精致,那便是断头饭。

  

   委屈伴着眼泪和黑椒的味道涌了出来。

  

   第二天一早刘波就出门去了,临走之前他把女人的双手狠狠地绑了起来。身上两道深红色的淤血印惹得刘波很是不爽。

  

   但是一想到还要等到老婆回来一起享用美肉,就不得不做些准备给她好好养着。

  

   他想去商店买点饲料。

  

   而女人的心情则是完全崩溃,她表现出对死亡的无限恐惧和对上天不公的怨念。

  

   成河的眼泪直到刘波回来才结束。

  

   刘波把他买来的新衣丢在了笼子里,把美肉双手绑着的绳子解开,把口塞取下来,并只在她的右手上拴好绳子。

  

   他必须得和美肉打好关系,叶宽在微信上这么教育他。

  

   “让美肉心情好了肉质才好吃。”

  

   换上新衣的女人显得十分惊恐,一是她不知道为何这个买肉人会给她买衣服,二是她不知道刘波什么时候测出了她的身高和三维,一件全红带白斑点的连衣裙合身的不得了。

  

   “你……不杀我。”美肉第一次在刘波面前开口。软软的声音显得怯懦而无力。

  

   “我不杀你,如果你能跟我说说你是谁的话,让我满意我就放你走。”刘波回答到。

  

   她将自己的身世和被拐的经过一五一十的介绍给了刘波。

  

   美肉名叫杨月寒。

  

   她是刚高中毕业打工没几年的小妹,因为家里对她很不好,所以一个人独自跑来本市打工。

  

   重男轻女的封建余孽并没有在这个时代彻底消除,尽管它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

  

   在奶茶店当前台的她总是那么面带微笑,在餐厅门口的她总是那么充满着热情,在超市货架间奔跑的她总是那么认真仔细。她从来不在舞厅和酒吧这种地方以消磨自己的肉体赚钱,因为她知道那不是长久之策。

  

   虽然辛勤劳作来的钱并不多,但是足以让她在一间几平米的出租屋内安然自得,她希望能在接下来的日子通过自己一直感兴趣,但没有机会学习的绘画来逐渐自给自足,成为一名艺术家。

  

   她知道尽管辛苦,但是在这个社会里活下去并没有网络上那些人说的那么艰难。

  

   自学,接画头像的几块一单的小单。练习线稿,用笔,人体,透视。努力赚钱,报个昂贵的绘画班去学习。原画,CG,场景……到那一步她就可以挺起胸膛地对着家里那些看不起她的亲戚高声说:

  

   “我独立了!”

  

   她没什么大的希望,她只希望能去平时工作的奶茶旁边的那家装修豪华的猫咖去看看。

  

   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身着可爱的小裙子,走进那家有着可爱猫咪和看不懂的英文招牌的小店,毫不吝啬地点一杯馥芮白,坐在椅子上,读着喜欢的书撸着猫,一坐就是一下午。

  

   尽管房东依旧烦人,但好在拼夕夕上的买的抱枕抱着还算舒服。

  

   少女抱着抱枕蜷缩着身体,犹如紧抱着一直可爱的猫咪,盘算着接下来的生活。

  

   一切都似乎变得好起来,直到那一天晚上。

  

   越发猖獗的非法美肉交易犯罪使得全市所有女性为之惊恐,有些地下交易所没有被打击取缔,而是在向政府提供低价高质的美肉和一笔不小的保护费为代价下留存了下来。

  

   飞车抢人不抢财的事情并不鲜见。

  

   杨月寒只记得自己身后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在下班路上跟了她很久,然后趁着出租屋门前的一个拐角。

  

   黑色的视野和被捂住的嘴,她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醒来时已经在笼子里了。

  

   至于后来的伤痛,挣扎,虐待,那是她不想回忆的东西。

  

   刘波听完,看着在笼子里委屈痛哭的杨月寒,心生一丝怜悯。

  

   刘波虽然聪明,但从小到大永远都只能是被欺负的那个老实人,他总是在不该心软的地方心软。他也想起来自己曾经打拼努力奋斗的日子,杨月寒不应受到如此待遇。

  

   但是老婆那边怎么办?自己的卡里突然蒸发两个月工资的数额,该怎么解释?把杨月寒放了出去,她是不是会求助警察让自己身陷囹圄?万一泄露了美肉交易所的信息,美肉交易所的有背后支撑的势力们来找麻烦怎么办?

  

   不可能放掉杨月寒。刘波想到,但是他不想杀掉这样一个普通而努力的女孩。

  

   比起杀掉一块带有色欲性质的肉,养活一个活生生的、立体的女孩似乎更具欣赏性。

  

   在那之后,刘波只拴住杨月寒的右手,允许她自己上厕所,在饭桌上跟他一起吃饭,还给她报刊书籍。他只有去上班时才被迫将她关起,塞住口塞,但是口塞上有一个小孔可以供她通过吸管喝水,吸流食。

  

   这一切持续了两三个星期。笼子里多了枕头,被褥,甚至是一个软软长长的抱枕。

  

   再往后的一些日子里,杨月寒从笼子睡到了沙发上,手上的绳子也越来越不勒手了。

  

   口塞被取下,此时的她只要大声喊叫,招来警察的注意就能重获自由。

  

   但是她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一剂毒药,毒害了杨月寒,也荼毒了这个城市里多少有着相同遭遇的女人。

  

   她甚至在这样的环境之下怡然自得,认为如果出去独立生活可能会被残忍的买主屠杀。

  

   她很聪明,多年她能一眼看穿刘波长长的眼眸之下温和的眼神,不带一丝杀心,但显然她的聪明不足以让她恢复理智。

  

   刘波给了她娱乐,饱餐的权力,甚至不在洗澡之外的时间脱下她的衣服。

  

   唯一让杨月寒感到不适的是,刘波总是对着她的脚爱不释手。他每次给她洗澡,都会摩挲她的整个脚掌,不断地抚摸使她心里感觉到一种奇怪又别扭的感觉,刘波看着那双脚到一种入迷的程度,那双直勾勾的眼睛和痴迷的神态让她略有一丝害怕。

  

   刘波和杨月寒聊天的机会增加了许多。

  

   某一天,他们从电视里的娱乐新闻聊到纪录片里非洲草原的动物厮杀。

  

   “斑马除了条纹还有什么保护自己免受狮子攻击的办法?”

  

   “它们成群结队,用强有力的后腿保护自己。”

  

   “好可惜,我既没有美丽的条纹,也没有成群结队的家人朋友,更没有强有力的后腿。”

  

   “但是,你也没有遇到狮子。”

  

   杨月寒笑了,这是她第一次在刘波的面前展现笑容。

  

   女孩普通的外貌之下竟然蕴藏着如此甜美的笑容。

  

   刘波盯着她的脸颊看出了神。

  

   ……

  

   “你不要挠我,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杨月寒正在被刘波清洗着肋骨和腋窝。

  

   第一次见面刘波就是裸体,这可能让人不太适应,但是往往裸体相见的男女在之后的交流之中才能少些障碍。

  

   今天,刘波同往常不一样,他是全裸着进浴室的。

  

   她用手扶着刘波的两肩,那是经过持久锻炼之后强而有力的双肩。

  

   刘波的身材虽然不强壮,但是拔萃的身高和偏低的体脂率显得整个人十分干练。

  

   还盯到了刘波那未勃起状态粗粗矮矮的阴茎……

  

   她的脸噌的一声红了起来。美肉调教师因为行规,也不会轻易虐待美肉备受关注的阴部。因此杨月寒此时还是个处女。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男性的生殖器。

  

   浴室里充满了带着沐浴露香气的水雾。

  

   杨月寒站着抬起双臂,天生无腋毛的体质使她的腋窝部分看着格外光滑。杨月寒虽然只是普通相貌,但是全身的皮肤尤其是脚部十分白腻,只是大腿上的美肉标志纹身十分显眼。

  

   刘波的手指沿着清晰可见的肋骨向着杨月寒的腋窝爬升。

  

   “噗哈哈哈哈哈。”杨月寒因为如蚂蚁爬过的挠痒感大笑了出来。

  

   她扭动着整个下半身,将重量压在自己的双臂上。

  

   视野不断在刘波那根粗壮的阴茎和洁白的瓷砖上来回切换。

  

   体液分泌较多体质的杨月寒,竟然在扭动着身子的同时,从下身甩出了一滴晶莹透亮的粘液……

  

   但接下来,沾着沐浴露的地板水流无比湿滑,杨月寒没有站稳,双臂积累着体重向着刘波压去。刘波本来蹲着,直着上身,结果这么一推双脚也往前滑去,上半身向后一仰。

  

   失去了重心的两个人向着刘波的后方倒去,刘波的后脑勺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刘波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刘波发现自己正在床上躺着,杨月寒在视野中不远的地板上蜷缩着身体,裹着一条毯子。

  

   “我这是……”刘波努力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他试着坐起来,方才发觉自己后脑勺处传来的剧痛。

  

   灯光调成了勉强能看清前方的暗光模式,刘波的老婆喜欢称它为情趣模式。

  

   杨月寒似乎听到了响声,侧着身子撑起了上半身,湿漉漉的头发和因扭动呈现出有着完美曲线的雪身。

  

   杨月寒噌的一声冲向了刘波,用双臂将他紧紧搂住。

  

   “对不起,我没办法去叫救护车……我还以为我……”

  

   杨月寒将头埋进刘波的肩膀,自责的泪水流了出来。

  

   刘波用手网住杨月寒的湿发,对着她轻声说着:

  

   “我没事……不要责怪自己……”

  

   沐浴露的味道从嫩滑的肩膀上飘进了刘波的鼻腔。

  

   杨月寒的双乳抵住刘波的胸膛,柔软的乳房嵌进自己肋骨的轮廓。乳头的磨蹭感更为明显,像是镶在布丁蛋糕上的樱桃。

  

   他按住杨月寒的双肩,将她整个人按倒在床上。

  

   “你没想杀我?”

  

   杨月寒抽泣着,没有说话。

  

   她直接挣开他的双手,搂着刘波的脖子,靠了上去。

  

   用嘴唇道了歉。

  

   刘波惊奇地睁大了双眼。

  

   后脑撞击应该及时就医,但野性一旦统治了全身,理性和疼痛都会烟消云散。

  

   他将杨月寒按在床上。

  

   从窗外洒进屋内的月光照在两人的裸体上,仿佛触碰到了石膏雕像那样洁白。杨月寒忘记了把窗帘拉上。

  

   不过这样也好。

  

   刘波整个人扣在杨月寒的全身之上,两人的唇齿紧紧相依。

  

   那根硕大的阴茎被蒸发的水分带走了些许热量,但仍保持着温度,火热火热。

  

   初尝性欲果实的杨月寒被疼痛猛地刺了一下,但很快,刘波通过放缓动作的方式减轻了她的痛苦。

  

   舒缓的节奏给了双方细细感受阴茎在黏液中与阴道摩擦的感觉。

  

   刘波感觉到的是紧致的阴道内壁将龟头之下的敏感部位舔舐品尝的感觉。

  

   杨月寒则感觉到的是初次恋爱的情感在被冲击着G点和子宫口处无限释放。

  

   第一次被撑开的阴道内部,在阴茎抽出之后立刻收缩贴合,但当阴茎进入之后又迟钝的用力撑开,似乎很不熟练。也许是杨月寒不太熟悉怎么放松自己的体内部分,过分紧致的内部难以承受刘波粗壮阴茎的扩张。

  

   “放轻松……”刘波趴下去在杨月寒的耳朵轻声说着。

  

   杨月寒将紧紧夹着的双腿肌肉渐渐放松,两人交接贴合的部分便没有那么难以活动了。

  

   处女膜撕裂的疼痛感觉渐渐消减,她的特殊体质分泌出的大量爱液逐渐从阴部流到了与下面的会阴……

  

   现在她享受着面前这个温柔男人的一切动作,享受着从未体验过的交合的奇异感,和那没被世界温柔对待的委屈终于得以释放。

  

   动作由缓慢变为有规律的快速冲击,杨月寒感觉到自己的G点正在变得越来越敏感。

  

   每次刘波插入到达最深处,杨月寒都会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口和龟头轻轻地接吻,又立刻分开。

   刘波的阴毛触碰到杨月寒的上半部分耻丘,都如搔痒的手指轻触皮肤。那种毛绒绒的痒感,仿佛在开玩笑一般。

  

   刘波的胸膛在杨月寒的乳头处时紧时松,时前时后。充血变硬的乳头在此刻犹如洒在酸奶上的红豆,散发出淡淡的少女体香。

  

   冲击渐渐达到最高速,少女的呻吟声伴随着舒适感飘散到了整个房间。

  

   刘波的呼吸声渐渐放粗,大口吮吸着面前含着少女体香和沐浴露香气的空气。

  

   两人规律的前后律动将柔软的床垫变得如海潮般晃动。

  

   在双方达到顶点的前一刻,刘波把阴茎拔了出来。

  

   顷刻间大量粘稠的淡白色粘液喷涌而出,附着在杨月寒近乎无毛的耻丘和正在起伏收缩着的小腹上。

  

   夏夜不长,对于在床上翻云覆雨的人们更是如此。

  

   反过来,从后面,坐上去,一字马。

  

   这些都很耗费体力。杨月寒伏在刘波的胸膛上,息在刘波宽广的臂弯中。被子早就被弄得不知道成什么形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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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天晚上起,杨月寒在刘波那里的地位发生了变化。

  

   她与刘波平起平坐,共同进餐,打情骂俏,共享笑容。除了从未出过门外,杨月寒像是刘波的家庭主妇一般:刘波出门上班,她在家煮饭,两人似乎完全和谐融洽。在每隔一天的床上也是如此。

  

   “你从今以后在这里睡觉。”刘波说。

  

   两人的生活逐渐步入了热恋中,几乎没有什么故事是比奴隶主放下身段去追求自己对于奴隶的爱情更加感人的。

  

   直到一条微信把他从对于已经渐渐习惯的日常生活中拉了回来。

  

   “我这边终于能通信了,你最近怎么样?”

  

   远在国境外,在联合国队工作的老婆嬴清终于回了刘波一条消息。

  

   那个相亲见面上优雅而美丽的脸庞出现在了刘波的脑海中。

  

   嬴清是刘波家里人推荐的相亲会上认识的。家境殷实,得体大方,年轻漂亮……要是说缺点吗,那就是胸前没那么雄伟——甚至有点惨。

  

   对方家庭看中了刘波的老实而有上进心,稳中求进。这对于一个条件还算可以的家庭来说,刘波的稳重是不错的选择。

  

   可这么个稳重的人却在外面有了“小情人”,刘波心想,感觉心里满是对老婆的愧疚感。作为一个男人,他还没有让老婆过上好日子,却让她早早戴上了绿帽。

  

   “最近还可以。”他回复了过去。

  

   “我们这边的项目总算是结束了,再有半个月就能到家了。”

  

   “那好,我等着亲爱的回来。”刘波快速移动手指打出了这几个字,尽管他的脑袋是有点懵懵的。

  

   他该怎么向老婆解释这个能跟他现在平起平坐的女人杨月寒?

  

   如果仅仅是为了养个活的美肉等着老婆回来一起品尝,那现在他们的关系又是怎么回事。

  

   老实人刘波想起来他当初的确是想要调教好美肉,让她在欢愉中迎接死亡。

  

   可是他现在甚至不忍心去杀掉杨月寒了。

  

   那性格鲜明立体的姑娘,那每夜畅爽的春宵,那双分外美丽的玉足……

  

   诚信从来不是刘波喜欢的东西,他在职场上玩弄手段,暗中中伤——早就跟那些人同流合污了。但是他曾经发誓不会背叛自己的心爱的人,更是在当初结婚的台上执着妻子的手这么说的。

  

   现在,他才发现他早就耽湎于婚外的爱情无法自拔了,还谈什么忠诚。

  

   刘波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直到一份精致的早餐被杨月寒的笑脸送到了面前。

  

   “我……”刘波支支吾吾的说。

  

   “什么?”

  

   “我想把你放了。”刘波吐出一句话。

  

   “为什么?”杨月寒停下了手中倒牛奶的活,内心很是不解。

  

   对于杨月寒来说,她已经获得了实际意义上的自由,此刻的她并不因重获自由而感到高兴,反而是因为自己感恩刘波一直以来的照顾而感到不舍。

  

   还有,那份少女的初恋爱情。

  

   “我觉得你应该知道,衣柜里的衣服是谁的。我的老婆快要回到家了。”刘波说。

  

   “她……什么时候回来。”

  

   “十三天后。”

  

   “哦。”

  

   两人静止住了,空气陷入了沉默。

  

   “也好,我们还会再相见的。”

  

   “也许吧。”

  

   那一天的气氛很不好。

  

   晚上,刘波在月光中盯着少女光滑的脊背,想要伸出手但是又放了下来。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第二天早上,周六。

  

   那个叶宽竟然隔了这么久才发来了消息。

  

   “今晚来小安逸,我请客。”

  

   “不了兄弟。”

   “我今天不是很想吃美肉。”

  

   “行,那就去金玉阁大酒店吧。”

  

   “行。”

  

   “记得带上你那块美肉,打扮的像个正常人点。”

  

   “那行,今晚见。”

  

   杨月寒换下刘波给她买的那几套衣服,穿上了那件红色白点裙。

  

   金玉堂大酒店,与小安逸酒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富丽堂皇,且带一点庸俗。

  

   刘波和杨月寒一前一后,保持着一定距离,走上了楼,走进了套间。

  

   叶宽坐在椅子上,翘着脚,枕着双臂,戴着个墨镜。

  

   两人进入房间,叶宽迅速将腿放下,站了起来。

  

   “哟,刘哥,来了啊。来,快坐。”

  

   两人入座。

  

   “这么长时间不见,你把这肉养的不错啊。”叶宽拉高了声音,说到。

  

   一听到这句话,刘波的脸上略显尴尬,而杨月寒的表情则是眉头紧皱。

  

   “要不要我帮你验验货?”叶宽说。

  

   叶宽一手抓住杨月寒的裙子,猛地向自己拉过来。

  

   刘波见状止住叶宽的胳膊。

  

   “您就别开她玩笑了,”刘波苦笑着对叶宽说,“你那上回让我见的女朋友在哪呢?”刘波试图转移话题。

  

   “哦,她有事得准备准备才来。你们先等等,马上上菜了。”

  

   刘波转头看了一眼表情已经不自然的杨月寒,心里也是一阵说不出的滋味。

  

   叶宽回到位置上坐好,盯着杨月寒的不自然的表情看。

  

   “听说嫂子过一阵就回来了?”叶宽说。

  

   “是,她大概两个星期后就回来。”

  

   “哦,”叶宽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表情更加不对劲的杨月寒,“那你可得准备准备。”

  

   “多给她按摩按摩,她跑国外一趟,大老远的也不容易。到时候帮我捎句问候。”

  

   “谢谢,一定一定。”

  

   两个服务员推着一个超大的餐车进入了包间,餐车上有一个巨大的铁罩——似乎只有烤全猪才能用得上这么大的罩子。

  

   巨大的铁罩旁边围绕着几个小餐盘。

  

   服务员耗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那个大盘子端上桌。

  

   刘波开始有点慌了。

  

   铁罩子被掀开一条缝,腾起的白茫茫水汽瞬间挡住了所有人的视野。

  

   “先生,这是您带来的肉烹饪制得的鲜烤全人。”服务员说到。

  

   再定睛一看,一个全身棕红的无头无首无足女体被如烤鸡烤制般绑好趴在餐盘中央。

  

   这道菜用了同感恩节火鸡大餐的做法。厨子将美肉清洗放血之后,通过扩张器从后方将美肉的内部脏器切下并拖拽出体外,然后再塞入腌制好的调味料和配菜。不过不同的是,砍头砍手脚之后,将断口包好之后串在烧烤杆上进行烤制,这一点还是遵循了本国的传统饮食习惯。

  

   在这个时代,美肉的烹饪是一门技术活,不仅要注意好菜品本身的口感味道,还要注意好美观上的“塑形”。

  

   老一点的食客都知道,这道菜制作的难点在于,取出内脏时是否切割完整,尤其是处理肝时能否完完整整地将连肝胆囊取出以防污染菜品。还有一点就是能否控制好腌料的量和配比。

  

   如果加入的配料过少,可能难以入味;如果加入的配料过多,又会严重影响腔体的塑形,整只人形上下肿胀。

  

   但他们可能不知道的是,其实烤制的节奏控制也很重要。被清除体内脏器的美肉怎么可能保持原本的形体,懒一点的厨师会用体内支架,但是那样的美肉塑形的结果是烹饪后腹腔有明显的轮廓,真正的大师都会控制火候,让形体凝固时恰好是形体最佳时。

  

   除去被绑在烧烤杆上的四肢,美肉去掉内脏后的体重分布是不均匀的,烧烤师傅需要严格控制好烧烤的节奏,尤其是胸部脂肪和腹部形体成型的时候,那时的烧烤师傅犹如控制荷叶上的水珠流动一般控制腔内烧烤腌料的流动,使美肉在保持良好形体的同时,令腌料味和美肉本身的脂香味和谐融合。

  

   一个优秀的烤肉师傅能在全体成型时用一点小工具将形体一般的美肉做出假马甲线来。

  

   优美的蒸汽升至房间华丽的吊灯上。这一道菜的整体表现堪称优秀,无论是形体还是味道都照顾到了,金黄的液体脂肪不断滴落,趴在台子上的美肉躯体呈现诱人的向下弧度,撅着后半部分,在电动旋转餐盘上展示着她完美的下体。

  

   真不愧是大酒店的厨师。

  

   正常人闻到这道菜,都会两眼放光,连连夸赞,口中多涎,但是桌子另一头的两人表情却不太自然。

  

   刘波动了动咽喉,眼睛不住地看着桌上的肉,但是眉头却微微皱着。

  

   杨月寒就不一样了,她用手紧抓着自己的斑点裙,肌肉绷出轮廓,表情扭曲地厉害。她看着桌上的白色热气和血橙色肉菜,仿佛看见了自己的未来。

  

   叶宽一直盯着杨月寒的脸看,一会,他招呼服务员。

  

   “刘哥,上次你买肉,在台下吃的那两只手的确不错,但可惜没吃完。这个风味的美手也不错,你尝尝?”叶宽说。

  

   “这……”刘波看着推过来盘子里的清蒸玉手,右手趴在筷子上不知道是动还是不动。

  

   杨月寒的双臂颤抖着,双手变得冰凉,洁白的额头上挂上了一滴冷汗。

  

   “吃吧,刘哥。”叶宽对着刘波笑了笑。

  

   刘波礼貌性地回了一个笑容,缓慢地移动起自己的右手,夹下来一小块烂熟鲜嫩的玉手指肚肉,往嘴里送去。

  

   饭桌的圆盘转动着,直到一个铁罩在刘杨两人之间停下。服务员揭开那个铁罩,里面是一个略熟悉的人头。

  

   那是叶宽的“女朋友”,陈一涵。陈一涵的脸上挂着一个凝固的微笑,眼皮耷拉,没有完全盖住空洞的眼神。

  

   换做正常人看到她的脸,肯定会因为这个女人生前享受一番才死去的场景而触动自己的性神经。

  

   但是杨月寒看到的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死不瞑目的恐怖场景。

  

   一切刘波给予她的爱护的感受都是虚拟的,一起她以为能够活下来的希望都是虚假的。

  

   她尖叫了一声,迅速站起跑出了房间。

  

   刘波也慌忙跟着起身,想把她抓回来。

  

   “哎,你坐下。”叶宽对他说了一句。

  

   “可是她……”

  

   “这的安保做的相当好,不一会就能把她抓回来了。在这个饭店里吃饭的人们不会闲到去因为一块肉乱跑的事,把美肉交易所的信息漏出去。他们不会做这种傻事。”

  

   叶宽将筷子插入美肉撅起的肛门里,往里搅了一搅,再拔出来,筷子上串着一块涂满酱汁的香菇。美肉的肛门大开,再也合不上了,冒出了里面的热气,诱人十足。

  

   “这……”

  

   “比起这个,你觉得这块美肉怎么样。”叶宽拿起筷子把香菇放到嘴里咬了一口。

  

   “还,很不错……”

  

   “哈哈,刘哥喜欢就好。你可能不知道的是,这块肉可是走了上面的程序来的合法肉。”

  

   “合法肉?”

  

   “我家那边最近跟政府那位大员合作,帮了他商业上的忙,以后这里就是低价合法肉的经营点了。”

  

   合法肉那都是天价,刘波心想,就算降价也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

  

   “那得……多少钱啊?”

  

   叶宽吐出了一个刘波三个月工资的数目。

  

   “那也不便宜了。”

  

   “很便宜了好不好,也就是以前十分之一的价格。”

  

   “肉都是全国统一定价的,怎么便宜下来的?”

  

   “嗐,那大员能抗住,能给下面以医学,死囚犯之类的啥名义批下来。只要提前打点好,在这个酒店不论是现买还是自带都能给审批过,这样我们家的肉都能从他这里走了。”

   “对了,这还得谢谢嫂子。”

  

   “我老婆?”

  

   “对,她这出一趟差,查的是南边那一块的人口贩卖问题,她的工作你不知道?”

  

   “我还真不是很清楚。”

  

   “这个联合国在查人口走私问题上还真是有权,估计是得了国内大佬支持。这样那边的走私肉都进不了我们这边,我这边的肉都不会受到那些傻逼猴子肉的竞争了。”

  

   叶宽用筷子戳了戳陈一涵熟透了的屁股,然后猛地一下把筷子插到她的下体里,汁水飞溅。

  

   “那些猴子肉是又难看又难吃,走私什么不好,进那些天天风吹日晒的棕皮农民。他们进了笼子就只会叫唤,那声音跟猪叫差不多,恶心死了。那些人就只会拿低价跟我们抢生意。”

  

   低价……刘波心想,他能攒下钱吃一顿美肉就不错了。趁着有机会,他赶紧夹下一大块胳膊肉放到嘴里。

  

   “嫂子这回帮忙了,等她回来估计就能留在本市高任了吧。”叶宽恢复了笑眯眯的表情,轻轻将筷子带出,烤的酥脆的外阴被筷子带出一个坑,里面的粉嫩与外部的金黄相交辉映。

  

   “也得多谢谢您父亲的提拔了。”刘波笑着说。

  

   “还有一件事啊,最近新闻上都播了,市里最近有一派人专门绑架年轻女性,那一派人不是我们手底下的人,估计是就是那群走私猴子的,尤其是你这种家里养了肉的,得注意点。”

  

   “知道了,谢谢兄弟了。”

  

   虽说笑着,刘波盯着面前美味的美肉,心里却想着杨月寒的表情,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想吃肉,却感觉对不住杨月寒,想离开,可是面对自己老婆的贵人和自己的好友不能失礼。

  

   五味杂陈。

  

   “对了,刘哥,”叶宽提到,“我看着你上次买的那块肉好像养的还不错,等嫂子回来就宰了她给咱庆祝庆祝怎么样?”

  

   “这……”刘波脸上流出了一丝苦笑,“一定,一定。”但他还是答应下来了。

  

   “行,那你等到她回来,就把那块肉带过来,我这里帮你打点好,帮你宰了做,我请你。”

  

   “那就谢谢你了。”

  

   陈一涵的小臂已经只剩白骨了,脸上的表情没变,但是似乎笑容更加灿烂了。

  

   美味却不怎么愉快的宴会结束了,刘波按照叶宽的指示直接到了车里。

  

   后备箱里是被绑好了捂住眼和嘴的杨月寒。

  

   刘波赶紧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

  

   口上的胶带被好不容易撕开,眼罩被扯下。

  

   一路上,他们没有说一句话,车里很安静,只有车窗外繁忙的马路噪音和女人轻轻的抽泣声。

  

   这是一座繁华的城市,人们在这里生活着。有的人在幽美的别墅区里设宴,尽享着天伦之乐;有的人在楼宇间奔忙穿梭,为了完成自己老板设下的无穷任务;有的人仅仅只是为了活着,在垃圾堆里翻出一顿勉强的饭。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在极高的物质水平下有着这样的场景?有的人你摇旗呐喊,为了人权和自由而战;有的人则铤而走险,为了美艳欲滴的肉体流窜在阴影中;而有的人则在笼子里摇晃嘶吼,在享受完最后一次高潮后便被肢解吞食。

  

   不论历史怎么变化,这座城市就是如此,千百年来从来没有变过。恰如杨月寒以为自己的生命能够翻开新的一页,却重陷囹圄。

  

   回到家,杨月寒没有说话,她将身上所有的衣物迅速脱干净,钻进那个很久没有人呆过的笼子。她一丝不挂地蜷缩在毯子上,环抱着双腿,犹如抱着自己仅剩的器官和残喘的命运。

  

   刘波想要去伸手叫一下杨月寒,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他还是那么做了,在大脑想要住手之前就碰到了杨月寒的腿。

  

   “啊!”杨月寒猛地踢了一下腿,缩到笼子最远处的地方。这把刘波吓了一跳。

  

   “别碰我!”

  

   “你听我解释……”

  

   “我都知道了,你根本就没想把我放了,假情假意地帮我,就是想把我耍了之后再杀了吃了!”

  

   “不是那样的,我是真的想帮你。”

  

   “你想帮我?你这个变态,你就是想耍我!”

  

   “不然你为什么有吃人肉的习惯?买下我是为了什么我不清楚吗?我就是只畜牲,你想怎么玩就能怎么玩,然后养肥了吃!”

  

   “我……”刘波确实被叶宽引上了秀色这条路,他一时哑口无言。

  

   杨月寒哭了起来,哭的特别凄惨,直到哭累到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杨月寒发现自己的身子上多了一张保暖毯。

  

   但她不会因此饶过即将吃掉她的刘波。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刘波依然按照他们建立起来的日常默契昼出夜归,上班下班,只不过,除了给她送食物的时候他会说上几句话道歉,其余的时候他在家,整个家里的空气里什么也没有,就只是持久的沉默。他不再接近杨月寒,不再给她洗澡,也不再盯着她的美足看。想起杨月寒,他有的只有消沉。

  

   杨月寒没有从即将死去的阴影中走出来,但她总觉得刘波的一举一动真的不像是要吃了她。如果仅仅是为了等他的老婆回来吃了她,刘波根本没有必要花额外的金钱给她买这么多东西,也根本没有必要博取她的快乐——她见过那些人的手段。他们总有办法让女人吃下东西保持体重,又可以在她们被宰之前注入药物,那种比毒品还要厉害的药物能让那些青筋暴起猛烈挣扎的女人瞬间温顺下来,变得淫荡且无痛,在欢笑和被奸淫的呻吟中死去。

  

   但是刘波显然只是不知道这种药剂的存在。

  

   刘波的确很聪明,但是他看起来却很老实,老实到一种精明的忠厚,给人以安心感。

  

   杨月寒在想是不是真的错怪他了,但是一直保持着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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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这天晚上,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身着正装走近了房间门缝后她的视野中。她的身后还有专人提着行李,修长的双腿和披肩的柔顺长发显得神气十足。

  

   这位就是刘波的妻子,嬴清。

  

   “你回来了。”刘波从沙发上站起来,如往常温柔的声音问候道。

  

   “嗯。”嬴清回应道。

  

   “你累了吧,快坐下来吧,我给你热饭。”

  

   “不用了,我路上吃过了。”

  

   “好吧……”

  

   嬴清环顾周围,往杨月寒所在的房间处看了一眼,差一点两人的视线就要在门缝处交合。

  

   “家里的味道变了。”

  

   “什么?”

  

   “我说,家里的味道变了,似乎不是以前我们两个一起住着时的味道了。”

  

   “是因为你不在家,你专门买的那瓶护发素一直没用的原因吧。”

  

   “也许吧,我可能闻错了。”

  

   刘波总感觉妻子回来之后的神态变得不一样了,她身上的衣服换了新一件的工作装,显得神气十足,并不是之前旅行出去穿的比较随意的休闲装。奇怪的是,她今天按理来说并没有什么工作。

  

   此外,刘波总感觉她变得冷淡了,也许是她长途跋涉,从飞机场劳累而来的缘故。变化最大的,还是那诱人的双腿似乎变得更瘦了一点,在薄黑丝的包裹下显得垂涎欲滴……

  

   嬴清没跟刘波说过她的联合国工作究竟是什么内容,也是听了叶宽的话才知道。

  

   现在妻子的神态像是出入无数地下美肉交易所的女王,曾经蹂躏虐待过许多美肉;又像是交易所里养的观赏性美肉,专门不杀也不卖淫,奉起来的那种。

  

   不知道为什么刘波会这么想。

  

   “她知道了我买了美肉会怎么想呢?”刘波脑中闪过这个想法,但转念巨大的愧疚感袭来。

  

   他竟然爱上了一只美肉,还想过要放走她,甚至现在还在小两口吵架。

  

   这是活脱脱的出轨。

  

   不可能让杨月寒被杀掉,于是他想了一计。

  

   “这是?”嬴清推开房门,看到了里面一双忌惮而水汪汪的大眼睛。

  

   “哎呀,我都忘了。”

  

   “我想庆祝你回国,就买了只美肉打算跟你一块吃。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结果交易所那边明天晚上才有空……”

  

   “非法的?”

  

   “是……非法的。”刘波已经准备好因为花钱而被老婆大骂一顿了。

  

   “嗯,不错。不过,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她现在见到你一点也不害怕吗?”

  

   “这……这是因为不让美肉受惊吓她的肉质会变好。”刘波靠近嬴清,小声说。

  

   嬴清见丈夫靠近,竟然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骗谁呢?你知道我在联合国做什么工作?”

  

   “什么……”

  

   “打击取缔非法美肉地下交易产业链。”

  

   “我去了这么多次地下交易所旧址遗址,甚至在警察控制地下交易所之后亲眼见证了宰杀过程,没有任何一个美肉买主会像你这样把她养起来的。肉质?科技这么发达肉质是个问题吗?打了药美肉都会放松,我又不是没吃过。”

  

   “谁想冒着各种风险把美肉买下来,还花额外的钱养着?是脑子有问题?你这样把美肉买下来养着的也有,有的是性奴隶,有的是养个小妾,你这只算哪个?”嬴清的声音逐渐高了起来。

  

   “这……”刘波哑口无言,他当时只是因为希望把美肉好好养着提升肉质,但是作为没见过宰杀场面的新手,他是真不知道这类药剂的存在,他还以为肉好吃单纯是因为人肉好吃,女人好吃。

  

   “我只是不知道有这种药……”

  

   “以你的智商,你肯定吃了不少肉才动了心思想要买活肉,连个临刑药剂也不上网查查还说准备让我吃肉?我不信。”

  

   嬴清一怒,转头就走,推门而出。

  

   刘波转身追上,也跑出门去了。

  

   门没关,整个房子里安静得可怕,只留下屋里电视的响声。

  

   “本市近日发生几起女性失踪案,警方称可能与地下美肉交易有关。”电视上新闻还在播放,勾起了还在房间里的杨月寒被拐的回忆,她把门锁紧。

  

   直到门再次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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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波用钥匙打开门,瘫坐在沙发上,不停地盯着手机看。

  

   直到他在微信上连发了一个小时的道歉和解释消息,才发现屋里似乎少了些什么。

  

   他不断地寻找,翻遍了整个屋子。

  

   杨月寒不见了。

  

   直到她看到了留在桌子上的一张纸条。

  

   “你老婆断我财路,叫警察杀我弟兄。我们不杀你,我们要你的老婆血债血偿。”

  

   “臭名昭著的东南亚美肉走私集团负责人声称为近期发生在我市的女性失踪案负责。”电视里的声音播放着。

  

   无声的轰雷在刘波的脑子里炸开。刘波心想杨月寒肯定是被当成自己的妻子抓走了。

  

   他立马拨打报警电话,火急火燎的把燃在舌头上的词都说完。

  

   刚打完电话,手机上立马出现了一个微信消息。

  

   “你老婆现在在我们手里。”消息来自嬴清的账号。

  

   “你放了她,有什么事冲我来。”

  

   “晚了,我们有原则,我们只要她的命,跟你无关。要怪就怪她自作自受。你的那肉我们抓了,也别想着要了。”

  

   刘波重重地坐到沙发上,把头埋进双腿,不知道该做什么。

  

   房间里的灯没开,灰暗着刘波的心。

  

   直到一个小时以后,嬴清的微信再次发来消息。

  

   “来城东南XX仓库第7个房间”

  

   显然已经不能保持理性了。刘波开着车一路闯红灯到了仓库。

  

   第七个房间的卷帘门似乎很久没有使用过了,但地上似乎有着脱落的铁锈。

  

   铁锈味很重。

  

   铁锈随着卷帘门的慢慢升起不断脱落,掉在地上。

  

   一个硕大的拳头飞过来把刘波砸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把这小子拖进来。”一个身形粗大,长满胡须的男人说。

  

   卷帘门再次落下。

  

   刘波再次清醒了过来。

  

   面前,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过是在——穿刺杆上。

  

   嬴清的丝袜还没有褪去,上面却已经涂上了精液。她扭动着身子,从被穿刺杆填满的口中吐出一波又一波的鲜血。

  

   “你们!”刘波猛地挣了挣身子,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固定物上动弹不得。

  

   仓库里几个恶狠狠的男人投来了目光。

  

   “小子,你醒了。”那个长满胡须的壮男人说。

  

   “你把我老婆放了?”

  

   “放了?门都没有。”那男人掐灭了手上的烟。

  

   “你知不知道我们的集团因为你老婆遭受了多大的损失。每年五千万的损失,你赔得起么?”那个男人用着低沉而暴力的烟嗓吼着。

  

   “我们没把你宰了就不错了!不过我们老大有原则,无关的人一个不杀,算你走运。”

  

   “但是对于这个女人的老公,我们老大亲自吩咐,让你一起享享福。”

  

   嬴清被几个男人脱得只剩丝袜了。雪白的耻丘和埋在肛门边肉里留着血的穿刺杆暴漏在刘波的面前。

  

   几个男人拿着一看就很劣质的烧烤料桶,用刷子往嬴清的身上刷。

  

   “放开她!”刘波挣扎,但没有用。

  

   “对了,你还啥都不知道吧?”那个那人恢复了平静,带着压迫力对着刘波说。

  

   “把她手机拿过来。”

  

   一个男人拿着一部有着熟悉手机壳的手机,往嬴清被绑在身后的右手手指上一按,手机喀的一声解锁。

  

   另一个男人把刘波的双手解开,但又把他的下半身绑住。

  

   “你自己看吧。”

  

   刘波划着手机微信中的信息。

  

   不堪入目的信息流入了刘波的视野,那是一句句叶宽和嬴清的打情骂俏和早安晚安,还有一句句对于刘波穷困的恶劣的咒骂。

  

   嬴清不仅早就知道刘波跟杨月寒有一腿,而且在她出差之前长达一年的时间她就开始时不时地在与叶宽交合偷情了。

  

   他们是情场上的大盗,还是资金川流上的王者,看着刘波和一只他们口中“卑劣”的美肉玩耍,发出了及其真实的嘲笑。

  

   “你小子也是个可怜人,遇到了这么一个荡妇当老婆,我得让你报仇啊。”

  

   杨月寒全裸,被蒙着眼罩,嘴里被破布塞住,被几个男人押着走了出来。

  

   “让你爽爽。”

  

   几个男人把杨月寒推往刘波的位置。

  

   另外几个男人把刘波的手再次绑起来,把刘波的裤子扒了下来。

  

   杨月寒的屁股朝后,对着刘波的脸,粉红色的熟悉穴肉暴漏在空气中。

  

   刘波竟然立马硬了起来。

  

   几个男人用手指挑开杨月寒的肛门,朝着刘波的阴茎放了上去。

  

   温热的感觉瞬间包裹住了刘波的全身,那是熟悉的感觉,日日夜夜的缠绵怎能忘。他也曾开发过杨月寒的后庭,那种用龟头撅开紧肉后柳暗花明的感觉让他瞬间上头。

  

   沉闷已久的感情在强迫之下会变得微妙。

  

   杨月寒先是“呜”地发出不愿意的声音,随着上下不断波动着。后来她感觉到一种熟悉感,那是初恋身上的味道,即使是在这样一个充满潮湿气味的地方也显得十分明显。

  

   她逐渐熟悉了进进出出的节奏,肛门也渐渐放松,享受起来,从鼻腔中冒出了呻吟声,仿佛在与刘波弹奏之前他们夜夜合练的琴瑟曲。

  

   硕大的阴茎冲击着直肠贴近阴道的一侧,撬动着肉褶和快感。那被囚禁前的努力打拼,被拐后的残忍虐待,被解放后的纯情初恋,如鱼过清流般流入杨月寒的脑海。她想,她是这个巨大城市的弱者,被刘波解放本就是贵人出手施救,更何况上天还给予了她爱情,尽管那是一个男人犯了错的结果。作为自己的救命恩人,他仍然值得被原谅。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令她这样的人认为被给予本该拥有的权利是一种施舍,但是对于如她般的芸芸众生,现在被绑着双手,蒙着面塞着嘴,同时被自己最爱的人“强迫”侵犯,却是一种幸福,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幸福,对于这些人而言,知道了自己深陷锁链之中又有什么意义呢?

  

   冲击的速度逐渐加快,杨月寒感觉到一股冷冷的液体射入了自己的后庭。刘波做爱到了高潮时会迅速地顶动杨月寒,然后将扎人的阴毛和宽大的手掌同时贴在她的屁股上。杨月寒熟悉这种感觉,她似乎看见了几秒钟后,她将全身抽出,瘫软在床上看着刘波的脸的场景。

  

   但几秒钟后,等来的却是抵在脖子上的一把尖刀。

  

   “爽完了?现在该宰了。”那个男人把烟叼在嘴里。

  

   两个男人把杨月寒架起来,用绳子绑住杨月寒的手脚,往杨月寒的脖子上扎入了一个注射器。

  

   “你们要干什么!”刘波紧张了起来。

  

   “吃了她,买来的肉畜不品尝,我们帮你尝尝。”

  

   “放开她!”刘波挣扎了起来,但是手被绑的死死的。

  

   那个抽烟的男人眉头一皱,似乎想到了什么,把烟一丢,一踩。亲自拿着一把漂亮的匕首抵在杨月寒的脖子上。

  

   “要不这样吧,你要是不想让她死,就用你的命换她的命,怎么样?”男人说。

  

   刘波一时间有一种冲动,似乎有一句话从口中即将迸发,但是却噎住了,仿佛杨月寒放松又紧张一撅一撅的肛门。

  

   “怎么?不敢?你不是养着她,爱她吗?连为她送命的觉悟都没有?”

  

   那男人拿尖刀抵在刘波的咽上,质问他。

  

   刘波脑子一嗡,心里在犹豫到底怎么进行选择。如果是为了爱情而死,那他死而无憾,但是他真的爱杨月寒吗?把人家买来,照顾又对她产生了色欲,一时冲动又动了手;对自己当初十分满意的婚姻却没有了忠诚……尽管妻子也失去了忠诚。他不知道,他的思绪很混乱,他只是本能的想活着。

  

   “小子,你让我很不爽,我决定给你惩罚。本来我还能让你用自己换她,现在她必须死。”

  

   “不要!”刘波回过了神来。

  

   “而且,必须是你自己动手杀了她。不然,你们都得死。”

  

   两个人把杨月寒绑好,又强迫着跪下。

  

   那个男人把刘波松开绑,把小刀递给了他,把他推往跪着的杨月寒面前。后面一个人迅速掏出手枪抵在刘波的脑袋上。

  

   “做吧。把刀往她的脖子上一抹。”

  

   刘波额头上的冷汗涌了出来,他手拿着刀,胳膊抖得厉害。

  

   “哦对了,你还有什么遗言想说吗?”那个男人把堵在杨月寒嘴里的布取了下来。

  

   “我爱你。”

  

   “什么?”男人问。

  

   “我爱你,刘波,杀了我,别管我。”杨月寒开始抽泣了起来,经历过性交又被堵住嘴,而缺氧的杨月寒没力气再大哭了。

  

   刘波还是不敢动,任由枪管抵在自己的脑袋和尊严上,任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真是叶公好龙,敢吃人肉却不敢动手杀人,真有意思。她就是个非法肉畜,杀了她也不会有人知道,你还能活下来继续你的生活,不好吗?”男人不耐烦地说。

  

   肉质保鲜药剂的效果出现了,杨月寒突然开始大声地淫叫了出来,她突然全身开始舒张而兴奋,手脚麻木而无力,渐渐地在迷幻中失去了意识,往前倒在了地上。

  

   “下不了手我来帮你。”那个男人恶狠狠地一脚把呆滞的刘波踹倒跪在地上,紧握着刘波的右手,猛拽他的右臂,狠狠地往杨月寒的脖子里刺了进去。

  

   鲜血立马飚了出来,喷射了近两米高。

  

   血流汩汩地大块大块喷了出来,几个男人迅速扑了上去,把杨月寒按在提前放好的放血盆旁。

  

   盆中的血液渐渐有了厚度,杨月寒的全身开始发白。

  

   直到血流渐渐停息,放血这一步算是完成了。

  

   “把这小子绑起来。”刘波的手还在不住的颤抖。

  

   几个男人把刘波的手绑在仓库的一角的一个大箱子旁。

  

   刘波这才看清了仓库了原来一共有六个人。

  

   几个男人把血已经流光的杨月寒立起来

  

   那个胡子男在杨月寒的肚皮上划了一刀,然后用粗壮的双手狠狠地扒开了她的胸膛。

  

   鲜艳的内脏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女性粉嫩的肠脏和暗红的肝脏最为扎眼,除了那些本就发粉的器官,失去了鲜血的内脏显得暗淡无比。

  

   男人把杨月寒的内脏一股脑地掏出来,用一把菜刀胡乱割掉,掉进一个垃圾桶里。

  

   与此同时,另几个人把嬴清抬上一个燃着熊熊烈火的火堆。

  

   意想不到的是,那几个帮派分子在封闭的仓库准备了不小功率的排气扇。

  

   他们显然是早有预谋,希望看着嬴清在火上活活被烤死。

  

   吐鲜血快到吐不出来的嬴清看见了燃烧的烈火,又重新获得了活力,在穿刺杆上尽全力微微抖动着身子,求生的本能涌现了出来,却显得那么卑微。看来,穿刺杆上钻了孔,没能让嬴清窒息而死。

  

   肚皮在接触到火的一瞬间,嬴清从鼻腔里用仅剩的力气叫了出来,发出来的却是微微的呻吟;浑身吃力的扭动,竟然只是微微的抽动。

  

   几个男人还在嬴清旁边动手动脚,在她翻过身来背朝下的时候,不断地抚摸着嬴清烫麻了的乳头的下体,给予她最后一点刺激。

  

   烈火舔舐着嬴清的每一个毛孔,她为她在势力斗争中的无知付出了代价。

  

   男人用刀将杨月寒的手脚用力剁掉,又用斧头将杨月寒的头颅剁下,丢在一边。他们似乎对于手脚和头不感兴趣——这是最难处理的部分。

  

   他又把杨月寒的整块阴部带子宫全部剜了出来,套在自己鼓胀的阴茎上不断撸动着。

  

   真人肉制飞机杯,里面的肉色是刘波熟知的少女粉色。

  

   刘波看着面前的一切,却束手无策。聪明人也有一不小心失误的一天。他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们,在冷静而尽全力地记住他们每一个人的脸和身体特征。

  

   杨月寒的残体被抬上一个烧烤炉上,炽热的火焰在不一会后将带有香味的烟散开,烟,火与烧烤的香气是几乎所有男人们的最爱。现在的刘波除外。

  

   “嗞嗞——”不一会杨月寒的大半部分就在烤炉上发出了悦耳的声音,油脂在高温下起泡烫出声,再逐渐由金黄色变成成熟的暗色。油脂原生的涩味和流出的血味瞬间被刮起的香气代替,霎时间金玉满堂。

  

   嬴清还在杆子上颤抖着,但不一会力量越来越小,渐渐停止了动作。

  

   “死了?真没劲啊。还以为她能多坚持会让我们多玩会呢。”

  

   嬴清的肚皮被划开,全身散的半熟内脏还在不断地散发着水汽。

  

   有个男人在尝试处理嬴清的下水时还不小心被烫了一下,痛的缩回了手。

  

   杨月寒的全身都快被烧熟了,颜色已经逐渐变成了诱人的棕色。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垂涎欲滴,除了刘波。

  

   趁着嬴清刚被处理完在烤,所有男人都围着杨月寒。

  

   无数双筷子围了上来,瞬间杨月寒的屁股,肩膀,背和乳房叨了个七七八八,散成了好多瓣。

  

   胡子男人用餐刀挑出一小块杨月寒的肉,用筷子夹着,往刘波的方向走去。

  

   “喏,你买的肉畜,尝尝吧?”

  

   刘波恶狠狠地盯着男人,不说话。

  

   那个男人一脸笑容,对着刘波。

  

   “这可是她背上的肉,来试试?”他的笑容扭曲到令人作呕。

  

   警笛的呼啸声突然响起。

  

   那个男人没有蹲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把餐刀丢下。

  

   “妈的,条子巡街,快跑!”其中一个男人大喊。

  

   几个人往仓库的一个小门方向跑,不到半分钟就拿好了东西离开了仓库。

  

   杨月寒的子宫掉在地上,凌乱地装了些精液。

  

   仓库里恢复了寂静,一种死寂,只剩火焰的噼啪声和颤抖的排气扇。

  

   门外突然传来了几声枪响,然后是引擎的轰鸣声和警笛的逐渐远去。

  

   餐刀离刘波的距离不算远,他用力用脚勾了过来,割开了绳子。

  

   他重新站了起来,往前走去,呆呆地面对着嬴清和杨月寒在烤架上的美状。

  

   他拿起筷子,将杨月寒臀部的一块肉塞入嘴里。

  

   又走到一旁捡起来堆在内脏里的头颅和脚。

  

   他把杨月寒的唇久久吻住,又舔起脚上脚趾缝里的香汗。

  

   嬴清的脚被刘波用一把来不及带走的长刀剁下。

  

   这双之前夜夜踩在刘波阴茎上用黑丝袜摩挲着他的脚,如今和杨月寒的一起,如哨兵一般站在烤架上。

  

   人的情绪达到了一个度,会被无限地压缩,以保护自身。愤怒和悲伤被坍缩成了一个点,堵在刘波的胸口里,上不来也下不去,留下的只有木讷。

  

   把自己的情绪安葬的方式应该是吃掉她们。

  

   肉灼烧发出嗞嗞声,既烤在烤炉上,也烤在刘波的心里。他看着这两双他再熟悉不过的脚,脚底已经被烧成红色,而脚背上还保留着熟悉感。他对于这两双脚再熟悉不过了,就连它们脚背上青筋的形状都记在心里。她们曾经用它们走过无数的路,踩踏过无数生命;也曾用它们压在阴茎上,压在别人的尊严上。

  

   他没法再等着脚熟了,他前几天还在试图同时享受的两双脚,必须现在就立刻吃掉。

  

   他猛地将半生不熟的一只脚塞到自己的嘴里,如猛兽般撕咬起来。

  

   美味的熟肉与咸湿的生肉夹在一起的味道十分奇怪,但竟然出奇的美味。

  

   这只脚丰厚有肉,细腻而成熟,肉质饱满。

  

   美肉扣在牙齿的缝隙之间,被舌搅拌着,翻倒着,将本属于美肉脚上的每一丝美丽绽放出美味。

  

   他反应过来这是嬴清的脚,这个他曾经深爱的女人,竟然背叛自己出了轨,还引来了杀身之祸。

  

   “你活该!”刘波大喊,但他心里满是自己无能的愧疚,尽管“聪明”,尽管能比一般人过的舒服,他不照样还是让她出了轨,还被宰掉,羞辱。

  

   说到愧疚,刘波拿起了另一只脚。

  

   这只脚纤细,白皙而顺滑,鲜嫩多汁。

  

   细细的肌肉纤维在口腔中游戏,筋道的口感证实了它每天行走时付出的努力,它来自于白皙的脚,与熟透的嫩白相应,告诉刘波它有着无穷美感。

  

   这只是杨月寒的绝美脚,故事因此而起,也因此结束。自己把杨月寒就出来,是因为自己的一心贪吃,但是中途爱上她却不敢放手,最后令其如此惨死。刘波不知道如何谴责自己,双眼空洞地盯着脚部断开的切面之中露出的白骨。

  

   他转过身去,把已经熟了的嬴清抱下来,带着热度猛啃一番。

  

   自己曾经从身后抱着的臂膀竟然是这个味道,意外的美味,只是因为嬴清死时挣扎不停,有着一股牲畜肉中才有的涩味。

  

   现在刘波的脑子里只有当时跟嬴清做爱的一切,没有了生活的点点滴滴。她也只配被这样对待。先前疯狂的欲望冲击在阴道之中,细滑的阴道褶皱与女性的微汗体香,摇身一变,化为如今口感的鲜嫩与流淌于鼻腔,直冲脑门的碳烤味。

  

   那把砍刀把杨月寒的躯体卸的七七八八。

  

   刘波把杨月寒的躯体用力分割开来,让人体内含肌肉最多的腿部和含脂肪最集中分布的上身分开,把那些那人筷子还未触及的部分品尝了个遍。

  

   杨月寒的里脊肉比嬴清的肩膀更有嚼劲,如果有条件,无论是煎,炸,还是烤,拌上大酒店或者地下交易所的调料和吃法可能会更美味。

  

   但是破败的仓库条件已经足够,仅仅是“熟”,就可以让这位年轻女性重唤青春,多亏了杨月寒平时注意锻炼,现在她的里脊条比一般青春期女性的都要鲜嫩。有谁盯着初高中女生的光滑脊背不会流口水,眼馋想吃呢?

  

   脊柱和肋骨不断露出,杨月寒的全身被吃的混乱无比,这边一小块,那边一小撮,原本少女的整体美感消失殆尽,只剩下其作为美味食物的本质,就像刘波的理智。

  

   刘波吃饱了,还有很多部分没有吃完,刘波把残躯抱进后备箱,将七七八八的杨月寒和还有一整块的嬴清安放好,把那两个头颅放在副驾驶座上,开回了家。

  

   一路上他走错了两次路。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警察根据刘波的回忆,画出画像,终于抓住了那些非法美肉交易组织成员。

  

   但刘波的生活不一样了,他现在是政府美肉交易管理办公室的一名新晋领导。

  

   他多次在市内的美肉事务中露面,公开反对非法美肉交易,将金玉堂大酒店和叶宽和他父亲送进了监狱。

  

   他铁面无私,勇敢正义。这是媒体在大街小巷之内传遍的新闻上写的。每个市民都在为女性重获安全而感到高兴。

  

   你问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接管了叶家手下全部的美肉贸易业务,以及——媒体。

  

   他残暴恐怖,他畅饮鲜血。这是只有他手底下被掌握的死死的那些下属们知道的事情。每个职员都为此感到害怕。

  

   没有人会知道为什么没怎么吃过美肉的刘局长为什么这么喜欢吃美肉,变着花样亲手虐杀美肉。

  

   如果有女仆知道他床头那两个每天都沾满精液,需要擦洗的美丽头颅是怎么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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