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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Tosa spanked by Shoukaku

重樱黑道 Dove Wennie 6359 2023-11-20 14:31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一座幽静的乡间别墅门前,从车上下来一名身着黑色西服的女子,轻轻的叩响了门扉。不久门就被主人从屋内打开,门后显现出一只身着和服的大狐狸的身影,面带微笑的将来访的客人迎了进去。

  

  

  

   “翔鹤分会长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土佐瞧你说的,我不过是许久不曾与人下过围棋,因此今日特地上门拜访,希望与你切磋几盘。你这样的语气倒是显得有些见外了吧~”翔鹤边说边把一枚白子放到了棋盘上。

  

   土佐转头瞥见在翔鹤带来的礼品中,一袋茶叶倒是有些显眼。“分会长的礼品中,竟还有茶叶么?那分会长大人真是上心了呢,像我这样深居简出的闲人,知道我有饮茶习惯的除去姐姐大人也就没有几人了。看来分会长大人是有备而来啊,那么和您的对局也应该会无比精彩才是。”

  

   翔鹤看着对方将黑子落下,微笑着说到:“毕竟以我的性格,不与你下上几盘定是不会罢休的,又因是傍晚来访,还需蹭你一顿晚饭,若是再不多带些讨主人喜欢的礼品,到时候传到加贺大人耳朵里怕是又难逃一顿笑话与责难了。所以,您今天是与我一同饮酒呢?还是依照自己的喜好去品茶呢?”

  

   “分会长大驾光临,当然要有酒助兴,别说是小酌几杯,哪怕是酩酊大醉也是理所应当的吧!”说完,两人都笑了起来,翔鹤在两人的酒杯中都斟上了酒。

  

   随着棋局的进行,黑棋虽是先手,却一直处于防守,白棋见此情景则选择了激进的进攻。

  

   翔鹤胸有成竹的注视着棋盘,然后抬头对土佐说到:“你的处境不太妙啊,虽说防守功底确实了得,不过说好的先手必胜呢?或者说,为什么你会倾向于防守呢,我还以为你下棋的风格会和加贺大人很相似。”

  

   “正是因为下棋的对手几乎全是姐姐大人的缘故。姐姐大人的性格你应该也很清楚才对,无论剑道还是棋风,都是执着于主动的进攻,若我还是总与她硬碰那实在太过凶险,所以更合理的做法就是学会防守并找寻机会进行反击。”

  

   “在我看来防守这种事情,最终能绝地反击的实在是少数,大多只能疲于防守,最终痛失好局,甚至悲惨殒命~”翔鹤继续着自己的攻势,随后拿起酒杯将里面的佳酿一饮而尽。

  

   “您说的没错,在面对姐姐大人的时候,我确实败多胜少,可惜今天的对手并不是她呢!”纤细的手指夹着一枚黑子轻盈的落在了棋盘上,而翔鹤脸上的笑容却随着棋子的落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令人屏息的严肃。“看起来我已经大势已去了,果然还是没有掌握那种疾风骤雨般进攻的精髓啊,看来我还是应该再找加贺大人练上一阵子呢。好吧,我认输!”

  

   两人开始清理各自的棋子以便开始下一次的博弈。“我倒是觉得这不是找她下几次棋就能学会的东西,因为您和姐姐大人相比最大的欠缺,其实是实力呢。”土佐平静的说到,随后也举起酒杯小酌了几口。

   “那你有什么建议要送给我吗?”

  

   “野心会吞噬那些没有足够力量统御它的人。”

  

   翔鹤注视着眼前的大狐狸,却第一次在她金色的眼眸里看到了杀气,与此同时也看到了顺着她脸颊滑落的一滴冷汗,以及微微颤抖的手。

  

  

  

   酒杯破碎的声音从屋内传出,随后两名翔鹤带来的侍卫便破门而入,映入她们眼帘的是倒在地上的土佐。土佐身边有一个被打翻的刀架,然而太刀却被她们的主人翔鹤牢牢地抓在手里。

  

   “果然...我还是不适合喝酒的...”土佐的语气中充满了懊悔与不甘,但是为时已晚。侍卫们熟练的给她注射了药物,确认她已经进入半昏迷状态之后,就一人抓起腋下一人握住脚踝将大狐狸抬进了车。

  

   翔鹤弯下腰将掉落的刀架捡起,连同精美的太刀一起放回了原本的位置,又转身叮嘱了留下了清理痕迹的随从几句,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别墅的大门,自言自语地说到:“虽说这场棋局才刚刚开始,但是我好像已经是胜利者了。”

  

  

  

   当土佐从昏迷中醒来时,自己已经被吊在了一间屋子的中央,负责拘束她的人显然是拷问犯人的老手。不但让土佐呈现出无助的撅起屁股的姿势,将她吊起的高度也恰好是踮起脚尖能够触到地面的高度。毫无疑问,大狐狸很大一部分的体重都将她的脚趾作为了支点,自从她恢复意识开始,一双玉足就时刻给大脑传输着酸痛的信号,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演愈烈。

  

   “果然是加贺大人的妹妹呢,就和我预想的一样性急,完全没有等我把话说完的意思。”翔鹤发现被吊在屋子里的人醒来之后,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静静的走到了土佐的背后,将狐狸的尾巴顺到了身体的一侧,一只手抚摸着土佐的腰肢,一只手则开始爱抚那丰满而白嫩的屁股。“看来有些人痴迷于大炮巨舰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她们大多天生尤物!”

  

   “在这种情境下赞美别人的身材,无论是谁都不会把这当作好话吧!”土佐尽量掩饰着自己的情感,然而话语中依旧蕴藏着愤怒。

  

   翔鹤把头伸到土佐毛茸茸的耳朵旁边,用十分温柔的语气说到:“现在,我们的小狐狸有没有什么新的忠告要告诉我了呢?也许你早就已经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了,对吧?”

  

   土佐发出了几声苦笑,“没错,当我倒在地上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而且是追悔莫及!”

  

   听到对方的回答,结合土佐微微颤抖的声音,翔鹤不禁嘴角微微的上扬,“没关系,把你后悔的事情讲给我听听,也许还有办法挽回也说不定,我还是比较心软的哦!”

  

   “我后悔的是,当你跨进大门的时候我就应该将你斩杀!以我的剑术,即使不能全身而退,也足以让你血溅当场!而我却...而我却什么都没有做...”土佐的声音变得哽咽,两行眼泪从闪动着的眼睛里流出,顺着脸颊滑落到唇角边。

  

   “原来是这样。”翔鹤的语气变得冰冷,挺直了她俯下去的上半身,短暂的停顿后继续说到:“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毕竟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顺便也给你个痛哭的理由好了!”

  

   “啪!”

  

   伴随着清脆的打击声,浑圆的屁股上显现出了一个红色的板子印记,土佐紧闭着嘴巴,本能的皱了皱眉头,臀部的肌肉紧绷着,等待着来自板子的下一记抽打。但出乎意料的是,在第一下板子打完许久之后,却迎来了长久的过分的间隔。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肌肉早已变得疲劳,就在土佐放松警惕的一瞬间,翔鹤的板子看准时机抽了下去。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大狐狸下意识的发出了叫喊声,虽然十分简短,却显得羞耻异常。

  

   “真是有趣的反应~总感觉是一种后天形成的应激反应呢!”翔鹤慢条斯理的说着:“我想起来了,你之前曾经讲过你的棋风是拜加贺大人所赐,那么我没猜错的话,你那嫩白屁股的可爱反应是不是也与你亲爱的姐姐大人脱不开干系呢?”

  

   “啪!”

  

   依旧是毫无征兆的抽打,虽然仅仅挨了三下板子,大狐狸的屁股上却已经布满了红霞。待疼痛稍有消退之时,土佐随即气愤的甩出了四个字:“一派胡言!”不过与她言语相对的是她脸颊上冒出的一丝红晕。

  

   “事实是胜于雄辩的,你被板子打屁股时候的反应就是证明。而这些被调教过的痕迹只有可能是你亲爱的姐姐大人留给你的礼物~”翔鹤再次俯下身子,在土佐的耳边轻声细语到:“你应该也很喜欢被姐姐大人打屁股的感觉吧~你可以告诉我,加贺大人怎样疼爱你的屁股,我有信心可以学个八九不离十!”

  

   不出所料,回应翔鹤一长串甜言蜜语的只有土佐的一声轻哼,以及一个白眼。

  

   “哎...真是个不听话的小女孩呢,那我就只好让你的身体来告诉我了!”话音未落,屋内又响起了板子挥舞的声音,接下来便是板子抽打在屁股上的噼啪声。土佐屁股上的印记逐渐相互堆叠,屁股的颜色也从美丽的红霞变成了浓郁的红酒......

  

  

   板子的抽打一直持续着,直到翔鹤自己的手腕开始了酸痛,直到土佐原本像蜜桃般的娇臀已经出现了一片片酱紫——那是淤血留下的痕迹。翔鹤揉了揉早已酸痛的手腕,才发现手表的时针已经走过了两个刻度,然而被打屁股的家伙却自始至终都咬紧了牙关没再发出半点声音,更不要提翔鹤心中期待的求饶。

  

   “从这一点上你倒是和你的姐姐十分相像呢,一样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翔鹤的话语中流露出一丝不满,稍作停顿之后便继续说到:“不过你的负隅顽抗毫无意义,只会招致更严苛的刑罚!”说完,翔鹤走到墙角的工作台边上开始为拷问的下一个环节准备刑具,而土佐早已筋疲力尽,只剩下一口气在强撑,不过她很清楚,再强大的意志在无休止的折磨面前也只有崩溃这一种结局。

  

   “我只不过...是想坚持的尽量久一点...为了...姐姐大人...”土佐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自言自语着。

  

   突然,身后传来的刀子削皮的声音,虽然那声音十分微小,但在这个寂静无声的房间里却十分的清晰可辨。“居然是姜罚么?!”单单是想起这个词就让土佐的心里打了个寒战。生姜插入菊穴的滋味就已然让人不寒而栗,更可怕的是作为重樱一项由来已久的刑罚,伴随着姜罚的必然是一些让受刑者痛不欲生的“附加服务”。“附加服务”的内容根据拷问者喜好的不同而变化万千,但带给受刑人的体验无一例外都是生不如死。

  

   翔鹤在做好准备之后就向吊在屋子中央的女孩走去,从她的身后将手中的润滑油倒在臀缝上,用手轻轻的分开臀瓣,趁机不怀好意的捏了捏早已伤痕累累的玉臀,最后将沿着臀缝缓慢流下的润滑油挡在菊穴附近,用芊芊玉指在那个私密的位置缓慢的画着圈。

  

   “趁着姜块还没插进屁股里,最后给你一个投降的机会,等到开始了可就没那么轻易结束了哦!”翔鹤的语气比起之前变得多了几分严厉甚至恐吓,仿佛这样有助于让身旁的人屈服,然而回应她的依旧是长久的沉默。“好的,你已经失去最后的机会了!”翔鹤用指尖戳了戳已经涂满润滑油的肛门,引得括约肌一阵收缩,随后就把新削好的姜块一点一点的插入了狐狸的菊门,只留了一个用来拔出的把手在外面。

  

   土佐的身体颤抖着,几乎全身的肌肉都因为疲劳或是刺激而微微抽搐着,她用颤巍巍的声音对翔鹤说到:“把它拔出去,把姜从我的屁股里拔出去!”姜块随着每一次肛门的收缩而摩擦着娇嫩的肠道,带来的刺激又使得肌肉条件反射似的收缩,陷入绝望的循环。土佐的脑海中突然回想起这样一句话:“你的躯体,背叛了你!”她在此之前并不理解为什么肉体会背叛精神的意志,然而现在她却在亲身体会着这般的感受。

  

   “这个语气...是在命令我吗?”翔鹤用手指轻轻托起土佐的下巴,注视着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庞,智慧与果决早已不见了踪影,迷人的金色眸子里现如今只剩下了恐惧...还有绝望。“都已经这样了还不肯求饶吗?真是让人伤脑筋的家伙啊。啊对了!我差点忘记给我们的小狐狸准备额外服务呢,我还真是健忘啊~”说完,翔鹤拿起了两个矮小的宽底蜡烛,点燃后放置在土佐踮起的脚丫下面,火焰虽然微弱,但很快土佐的脚丫就感受到了来自火焰的炙烤,用带着一丝哭腔的声音质问翔鹤:“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只不过是在惩罚一只不听话的小狐狸呀~毕竟那只小狐狸差点让我身首异处呢!”翔鹤拿起了一对附加了配重的乳夹在土佐的眼前晃了晃。“我听说赤城前辈好像很喜欢对犯人用这个来着,不过我好像从来没有给犯人用过呢,小狐狸今天要不要亲自体验一下呢?”

  

   土佐早已泣不成声,听到翔鹤的话语后,嘴巴里开始机械的发出“不要,不要”的声音,但是声音却因为无法控制的抽泣变得细小而破碎,只好拼命的摇着头,生怕翔鹤没有听到自己的回答。在那一刻她甚至忘了如果翔鹤真的想要给她戴上乳夹,她只能任由翔鹤摆布。

  

   不过翔鹤却摆出一副困惑的神情,若有所思的说到:“不愿意吗?既不愿意向我求饶,也不愿意让我用没用过的玩具,这让我很难办哎~干脆这样好了!”翔鹤并没有讲明要怎么做,径自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土佐的面前,解开了将她吊起的绳结,把绳子紧紧的握在了自己的手里,坐在了椅子上看着土佐。“这也不是我的本意呢,若你当时按照我的意思来,乖乖的喝完酒睡上一觉,我也不过是把你软禁在这里,一方面让你无法为你的姐姐大人出谋划策,一方面也可以让我经常和你切磋棋艺,可惜小狐狸你还是太不听话了,做了错事不说,竟然还嘴硬到现在都不肯求饶。”

  

   说完,翔鹤故意将绳子松开了一下,土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滑落,但是因为脚丫下面就是蜡烛,她只好更加努力的踮起脚尖,以躲避火焰的热量。与此同时,插在屁股里的姜块依旧没有减弱对于肠道的刺激,土佐猛然的明白了一个可怕的事实,想要摆脱这种生不如死折磨,唯一的方法就是向面前的这个女人屈膝求饶,请求她的宽恕。

  

   翔鹤倒是没有琢磨面前的可人儿正经历着怎样的思想斗争,继续对土佐讲着话:“不过某种意义上小狐狸你也是很听话的,通常被折磨的犯人,表现无非是一言不发,然后开始歇斯底里的谩骂,最终乖乖屈服。你倒是从始至终都比较尊重我呢~这点着实让我开心。”翔鹤手中的绳子又滑落了一些,土佐的表情也变得愈发痛苦。“不过有个传言可以解释,我记得重樱的狐狸家族里,只有你一个是垂耳吧?而对于狐狸来说,竖耳为攻,垂耳为受~换句话说,土佐你生来就适合被调教哦~”说完这句话,翔鹤又将手中的绳子松开了一截。

  

   翔鹤的话语和放下的最后一小段绳子,成为了压垮土佐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求求你...翔鹤大人...求...求求你原谅我吧!我真的站不住了...真的站不住了!”诚然,因为身体的疲惫和无法控制的啜泣,这段话声音不够洪亮,还有些断断续续,若是被姐姐大人调教,那必然是要被要求重复直到她满意为止。不过翔鹤好像对此并不算介意,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表示满意,然后便转到土佐的身后吹灭了脚丫下的两根蜡烛。但正是因为这次吹息给脚心带来的瘙痒,土佐终于坚持不住,一双脚丫直接踩在了蜡烛上。一双小脚丫最终还是没能逃脱被烫的命运。

  

   翔鹤见到此情此景也只是笑了笑,“看来除了能再摸摸小狐狸的屁股之外,还可以名正言顺的摸她的小脚了~”说罢,把插在土佐屁股里的姜块抽了出来,再用手帕擦拭着臀缝间残存的润滑油与姜汁。一双被蜡油烫伤的小脚丫也被用冷敷毛巾包裹了起来,即使在包裹完成之后翔鹤依旧把土佐的玉足握在手里轻轻的揉捏把玩。而可怜的小狐狸则无暇顾及翔鹤的动作,只是自顾自地趴在地上抽泣着。“最后还有一件事”翔鹤把饮用水倒在一个碗里,放到土佐的面前。“你需要喝点水,但是只许用舌头舔!”小狐狸见状,闪过一丝迟疑之后,便把嘴巴靠近了水面,笨拙的用舌头喝起水来。这一切,翔鹤都看在眼里。

  

   “很好。那么晚安了哦,小狐狸~”翔鹤关上了屋内的灯光,把房门从外面锁上。“看起来比我预想的还要快一些嘛。”看着手机上的计时器,稍显疲态的白发美人带着笑意如此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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