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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水会带走一切

   潮水会带走一切

  那个东西就站在那里,我不知道如何称呼它,或者是祂?但我可以肯定,那不是她,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句无厘头的话:“如果一个东西它长得像鸭子,动起来像鸭子,叫起来像鸭子,那它就是鸭子”,然而我绝不会把这个杂种当成我曾经的爱人,我不禁放声大笑,装作不忌讳那玩意儿的存在,“好啊,哈哈哈哈,你们这些海里的杂种还真是聪明,知道该派谁来弄死我”我自言自语,没管它怎么行动,兀自向废墟走去,此后几天,祂就跟在离我十米处,天地之间,只有她身上的衣装有着别样的颜色,为这灰暗的世界添上一抹靓丽的红

  

  

   她很温驯,我与她之间就像隔着一条十米的海沟,她在那一侧默默的跟着我,但在今晚,我在入睡后悄悄爬起,看到她就在离我不远的一个屋檐废墟下躺着,胸膛有规律的起伏,就像人类一样,我曾一度考虑过弄死她,但我的理智告诉我这不可能,我的伤势与体力已经不允许我再进行一次高强度的战斗,而且她还未显露出攻击性,所以就这样保持原状反而能增加我活下去的几率,但在今晚我突然心血来潮,走到躺在屋檐下的她的旁边,她毫无防备,呼吸平稳如婴儿,嘴角甚至还带有点点微笑,我感到无比的厌恶与恶心,这些海里的杂种毫无顾忌杀死了多少人,却要用这种办法杀了我——派一个东西顶着斯卡蒂的皮囊?我长久以来铸造的理性防线被彻底击溃,我现在只想亲手掐死这个东西,然后看看她的尸体是否会和人类的尸体一样变得硬邦邦。

  

   我双手卡向她白皙的脖颈,她突然惊醒,赤红的双眸中流露出的却是哀伤与不解,我一开始就下了死手,对付这种东西一向不需要留有余地,我知道这不是一次理性的行动,但我已被滔天的怒意吞噬,向被我死死掐住脖子压在地上的她大喊:“他妈的,要杀就赶快杀了我,我也没指望能掐死你,快用你那些藏在皮囊下面的触手绞死我,快点啊!”几日的跟随早已让我心态崩溃,从战略目的来看,海里的东西们成功了,她虽然从未开口,但我能真切的感受到她的话语,这些词句随着诡异的浪潮声传入我的耳朵,一开始它们还不清晰,但随着她和我待在一起越久,这些话语便更为清晰,至少,我要在被塞壬蛊惑之前杀死塞壬,或者被塞壬杀死。

  

   她修长的颈部被我掐出了红印,但她只是微微张口,用我最熟悉的声音,最熟悉的语气说出了一个词:“博…士”,仅仅只是两个字,我却已经失神,双手也不自觉的放松,太久了,博士这个称呼以及这个声音对我来说已经太遥远了,当海里的畜牲涌上岸后,这些生物便席卷了整个大陆,沿海地区首当其冲,然后是内陆国家,这些诡异的生物在空气中浮动,在陆地上游弋,将人类转化为不可名状的他们的同类,攻陷一座又一座城池,罗德岛在战时临时加入了大炎,成为其名下的自由移动城邦以期庇护,但大炎此时自顾不暇,罗德岛在一次紧急转移中遭到袭击,这些牲口明显是冲着猎人们来的,斯卡蒂在前线失踪,幽灵鲨与歌蕾蒂娅为了不异变成海嗣危及大部队,不顾我撤退的命令而冲向茫茫敌群不见踪影。但她们的牺牲并没能阻止来自深海的怪物,在阵线快要被冲垮的那一刻。我操纵PRTS为舰上人员下达了撤退命令,“能保留多少有生力量就保留多少”我对着通讯器说着,但那一边并没有传来我熟悉的声音,“凯尔希?”“滴……”回答我的是一阵忙音,我没法了解另一战场的情况,只能推测凯尔希和我做了一样的决定,因为根据我俩约定的,这是唯一能保全罗德岛火种的方法

   但现在看来,我还是错了,那些不可一世的帝国都已覆灭,更不用说一个小小的罗德岛了,我也曾试图在文明的废墟上拉起一只力量重建人类的荣光,然而接二连三的失败已经让我陷入麻木,末世之下,贪婪,私欲,丑恶尽显,恐怕不用深海的剿灭,人类残余就会在内耗中灭绝。

  

   模糊的回忆涌进我的大脑,我跌坐在地上痛苦不堪,鲜血,残肢,异化为怪物的干员们,我用力砸着脑袋,想把这些画面从脑海中去除,但这些画面越来越清晰,我想起来我将剑刺入一位干员的胸膛,它异化出的触手差点扯掉我的脑袋,“不…不…不!”我痛苦的哭嚎着,直到她将我拉到她的怀里。她将下巴放在我的肩上,吐气如兰“没事了,博士,我在这里”纤纤玉手环抱住我,肌肤的亲近感将我稍稍拉回了现实,“斯…斯卡蒂?”恍惚之间,我与她仿佛回到了初次见面的那个晚上,彼时的她还身着干练的赏金猎人服装,冷色调的配色让人难以亲近,但她坐在舰桥上沐浴着月光歌唱的身姿吸引了我,我恬不知耻的搭讪也得到了回应。此后就像许多爱情故事一样,相识过后的深入了解,最后坠入爱河,初夜那晚的温存过后,我搂着她坐在浴缸里:“斯卡蒂,你的故乡在哪里?”她没有回答,只是又唱起了那首歌谣,旋律凄美,仿佛大海的波涛…

  

  

   她是斯卡蒂,又或许不是,我稍稍清醒并做出这样的判断。当她说出那些话时,我很确定她就是斯卡蒂,一瞬间的狂喜冲击了我的大脑,我连忙把她反拉入怀中,“真的,真的是你吗?斯卡蒂”“是我,…”她红眸微动,唤出了我的真名,“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我还以为他们卑劣到要…”“不,博士…不是他们,是我们…”我呆立在哪,没能理解她的意思,“博士…”她抚上我的脸,温润的肌理带来的触感让我迷醉,“和我一起…回归大海吧”

  

   原来如此,我早该想到的,猎人与猎物本是同源,现在的斯卡蒂也只是变成了自己猎物的猎人,这根本不是海嗣用来恶心人的把戏,这是命运的安排,“啊…原来是这样…”我拍开她的手,“博士?”她面露疑惑“如果博士现在不想走的话,我可以等,我愿意等的,博士”“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掏出一直藏在身上的铳,没有对准她而是对着自己的脑袋,如果她已经是海嗣,那么我这把铳枪反而起不到作用,但用来自杀威胁最合适不过,毕竟我需要他们派出斯卡蒂来抓获,这侧面反应我还有点价值。“不!博士,我…我就是斯卡蒂啊…”她显然被我吓住了,但我的问题却让她更为痛苦,她蹲下抱住头颅“我…我是斯卡蒂吗?为什么,我还戴着帽子…”她声音颤抖,让我发出冷笑,“博士,不要…不要离开我…”她几乎要扑倒在地

  

   她是斯卡蒂吗?我又一次诘问自己,我停下了往后退的脚步,海嗣具有蜂巢意识,但她却还残留着一点其他的意识没有被中央意志统一,她确实是我熟悉的斯卡蒂,至少有一部分是,但这也改变不了什么,每当我看见她时,那些画面就会涌入脑海令我恶心反胃,然而我又不愿看到她就这样迷失自我,或许是出于旧情,顶着这副皮囊拥有这副嗓音确实对我有别样的杀伤力,就在我慢慢站定在她面前一刻,她似乎也抑制住了那个东西的呼唤,“我就知道…博士你不会抛弃我的…”“可怜的东西啊”我拉进我俩的距离,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走吧,只剩我俩了”,我凝视着她的双眸,她的眼神红澈透亮,流露出血的渴望。

  

  

   就这样,一个人类残孽和一个正在海嗣化的深海猎人结成了暂时的陪伴关系,她爱我,因为她曾是斯卡蒂,我恨她,因为她曾是斯卡蒂。我带着她每天向一个不同的方向一直走着,和解之后,她很是自觉的拉进了我与她的距离,从十米变成了五米,我默许了她的行为,此时的她就像恢复了天真本性的女孩,娇柔且多愁,完全不像之前的她。我打猎时,她会为狩猎归来的我唱上阿戈尔的古老赞歌,但当看到我杀死她的恐鱼同胞们时,又会沉默不语一脸幽怨,我仿佛又与她开始了一场恋爱,在这场恋爱中我是自私的独裁者,她是无私的奉献者,这畸形的恋情满溢着纯粹且糜烂的爱意。

  

   “博士,我等你太久了,久到忘记了为何等待,但我记得自己要等你”雷雨交加的夜晚,我与她缩在一个小山洞里,彼此之间依然隔着五米的距离,“博士,你失去了所有而生活在过往与仇恨之中,而我却拥有了同伴与未来,这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她悄悄坐近了一点“所以,博士…,成为我的血亲吧,你真实的模样在大海深处…”“阿米娅与凯尔希在最后也说…“闭嘴”我干脆的制止了他,与她同行的这段时间,她总是在空闲时间来这么一出,我不想听到那俩个名字,所以粗暴的喝住了她,“睡觉吧,明天继续赶路”,我干脆地躺在地上,将一块石头当作枕头,她见我不想再继续对话,也只好乖乖躺下轻手轻脚的又靠近了我一点,近到我已经能感受到她的气息,“斯卡蒂,你…”我本想转过身叫她离远一点,却不想她的脸庞已经近在眼前,她双眸微闭,胸膛有规律的起伏,小巧的鼻翼随着呼吸翕动,将大海的气息吹向我的脸,“真是的…” ,面对如此情况,我也只好又转过身去,试图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我依然游走在半梦半醒之间,但身旁的斯卡蒂却开始呓语,一个多月的相处让我以为这又只是她自言自语的日常中的一次,但她这次却紧锁眉头,仿佛看见了令人极度惊骇的场景,她的表情转为惊吓,白净的额头上开始浮现细密的汗珠,“他们…它们…黑色的天空…不要…不!”

   她的音调陡然升高,从恶梦中惊醒,我也被吓回了现实,但我还来不及呵斥她,她却开始了哭泣,泪珠从眼角滑落流过脸颊也流过我的心房,过于惊吓与悲伤让她几乎失语,所以我暂时也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我只是坐在旁边看着她,“博…博士…”她声音颤抖,完全失去了平日的魔力,同时,她伸出一只手想靠近我,但最后还是收了回去,她不敢,她害怕,害怕越界会失去我,失去她存在的意义。

  

  

   我闭上眼睛,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情绪,梳理着我对眼前人的感情,她是斯卡蒂,之前是我的恋人,现在却堕落即将成为海嗣,还妄图拉我下水将我变为血亲,爱意与恨意在她身上交织,眷恋与厌恶都是我对她的评价,以至于她此时精神崩溃想要寻找依偎时,我选择了旁观,即使只有我与她,即使…我是唯一能把她拉回来的那个人…

  

   最终理性的分析慢于感性的冲突,我将她迟疑退缩的手掌拉住,将她整个人拉到了我怀里,我们俩人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她压在我身上哭泣着,眼泪几乎要将胸膛打湿,我将她的小脑袋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银发,就如同以前那样,这一头秀发是她最爱护的东西,她的发丝依旧顺滑,我把鼻子埋在银色的海洋里,细嗅着她的发香将她安抚…就像之前她安抚我时一样,我将嘴唇贴近她的耳朵“斯卡蒂…别害怕…我在呢”,就像即将溺毙的人抓住了救生圈,她渐渐止住了哭泣,“博士…”,她的声音又恢复了别样的魔力,我与她紧紧贴合,她近乎完美的身体曲线让我气血上涌,“博士,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会接受的”她的话语击溃了我最后一丝理智,我捧起她的脸,将嘴狠狠的压上她的樱唇,双手在她的锁骨处游离解开了脖子上的丝带,艳红的裙装滑落,两团丰满的乳肉弹出,我一边贪婪的攫取着斯卡蒂口中的蜜津,一边玩弄着她的玉乳。直到感到呼吸困难,我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唇瓣,从她口中拉出条条银色的丝桥。顺势反身将她扑倒在身下,我一边用嘴吮吸着两颗小樱桃,一边把手伸进裙装的下摆抚摸着她的禁地,“唔……博士,不要……好舒服……”被我双线进攻的斯卡蒂眼神迷离妩媚,口中娇吟不断,她的示弱更激发了我的兽欲。停止了对乳球的进犯,我将她拉起跪坐着,她也理解了我的用意,长久以来的陪伴让我们不管是在战场上还是其他场合都默契十足,即使她已是堕落不堪……

  

   她十根手指翻飞,灵巧地帮我解下腰带,将早已粗硬的肉杆释放,紫红色的龟头在她素白的脸颊旁跳动着,她乖巧的伸出丁香小舌舔舐眼前腥臭之物,仿佛品尝着珍馐美味,温热的刺激蚀骨销髓地从下身传至大脑,我不再满足于如同隔靴搔痒地舔舐,直接粗暴的将肉棒送入斯卡蒂的口中。异物的侵入让她几乎呕吐,但斯卡蒂还是忍住了生理冲动,尽力分泌着唾液润滑整根阴茎将龟头送至喉头,一次次的抽送让我几欲升天,而斯卡蒂适时抬起的赤红眼眸中的臣服更带来精神的双重刺激,我更加卖力的顶耸,将她的口腔当成廉价的飞机杯使用着。终于,强烈的快感让我没能把住精关,一些白浊的液体在斯卡蒂喉头喷射,顺着食道进入她的胃,而其余大量的精液让她忍不住咳嗽起来,精液甚至从她的鼻子里喷射而出,为她敷上一层精液面膜。

   “嗯……博士的味道,好浓,嘴巴里全都是博士的味道呢……”她将脸上的精液用手指抹尽吃掉,然后讨好地将我龟头上的精液也一并消灭。“博士……想要试试这个吗?我记得你最喜欢这个了……:她露出魅惑的表情指着自己的白色中长筒靴,早在罗德岛的时候,她就知道了我深度足控腿控的事实,此后的热恋时期,她总是用一双玉足将我榨的一滴也不剩。“求之不得啊,我惦记这个好久了”得到我同意的答复后,她娇俏一笑“那就得劳烦博士你……咿呀!”“今天就让我来吧”我并没有躺倒等待美人的侍奉,而是又一次把她推到,将一双雪腿拉到我身前扯下白靴,虽然斯卡蒂并不算高挑,但是完美的身材比例使得腿型依然足以让每位腿控发狂,“博士今天好主动呢~”她任由自己的腿部被我抚摸舔舐,从丰腴的大腿根到曲线华美的小腿再到小巧的脚踝与足背,我还将她的珍珠脚趾放入嘴中,颗颗玉趾颗粒分明,让我陶醉不已。爱抚带来的痒意让她不自觉地绷紧肌肉,更凸显了自己优秀的腿型。品尝完前餐,接下来就是主菜了,我将她沾满体液的双足并拢成足穴,放入肉棒用力套弄着。这是与口交截然不同的快感,足部的刺激让斯卡蒂脸颊绯红,从这个角度还能看到她裙下的私处(所以这虎鲸真空跟了我一个多月?)早已泛滥,“嗯~嗯……”配合我的动作她发出适当的娇喘,我刚经历过射精的小兄弟显然敏感异常,在斯卡蒂的玉足下更是撑不过多久,没过一会儿便缴了枪。“呼……哈”连续两次射精已经让我有些疲惫,长期的流浪风餐露宿让本就不是强壮类型的我更加虚弱,看出了我的难处,斯卡蒂将沾满精液的脚放回靴子,液体与足底和靴子的挤压发出淫靡的声响。“博士难道就累了吗?”她站起身子,一把魔杖在她手中现形“那么……”她轻轻一挥,我感觉仿佛海风拂面,神清气爽,之前的疲惫一扫而光,疲软的肉棒变得更加粗硬。我将龟头对准斯卡蒂早已泛滥的穴口“进来了,斯卡蒂”“嗯……博士,赶快…………进来”她喘出娇声。我缓缓沉下身子,将肉棒垂直插入她的体内,海嗣极佳的适应体质在此时派上用场,虎鲸少女的穴壁变化着,紧紧将我的肉棒裹覆,快要升天的快感让我一瞬失神差点喷射,还好我及时调整了姿态稳住心神,“博士射多少发都没问题哦~,斯卡蒂会全部……全部收下的呢”她的言语愈发淫乱,神态也不似以前温存时的羞涩,现在她就像海中魅惑的海妖,想将我吃干抹净。但我却是乐意奉陪,那些与她在一起的日子一遍遍冲击着我,我此刻就在过去与未来,痛恨与眷恋的纠缠中享受肉欲为我呈上的一杯毒酒,极度的矛盾与纠结让我也愈发狂乱,我嘶吼着将斯卡蒂用力压在地上打桩,这明显带有施暴倾向的体位让她柔韧的胴体几乎折叠,但她还是没有一句怨言甚至连一点吃痛的表情都没有,“你这个……怪物,怪物!”我简直失去了理智,一边痛骂着她又一次次将龟头顶至最深处,“博士,我或许早已忘记我是谁……但我记得我要找到你,然后一直一直陪着你,无论是陆地……还是海底”她微笑着,说出令人动容的话语。一两滴液体滴到了斯卡蒂的脸上,我以为是小石洞漏雨了,却发现那是我的眼泪,更多泪水似断了线一样无知觉的流下。我也终于明白了我深藏在心中的感情,我是她存在的理由,她又何尝不是我的意义呢?她为了我保存了一丝神智,我在废土中游离多年,与她相遇才是命运。

  

   一瞬间的释怀让我一下脱力,肉棒直插斯卡蒂的花心,“啊……嗯!”这一下是如此生猛,她光洁的小腹都有所隆起,“好,好深……博士,斯卡蒂要舒服的死掉了~”我俯下身子示意她起身,她环抱住我的脖子将雪腿拷在我的腰上,我直接站起,让她就这样抱着我撒不了手,这样的体位让重力成为我们交合的润滑剂,我不断将她抬起又放下,配合着肉棒的冲刺,以至于她还算有逻辑的话语也碎成了充满性欲望的词汇:“博士……快……好大,还想要嘛,啊~……快射给我……唔嗯~”我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秀美绝伦的发丝也因为汗水粘在了锁骨上,“啊啊啊……啊”她已经说不出话,只能顺着我的动作发出声音,“要射了,斯卡蒂”她紧箍住我的美腿更加用力,显示了她的态度,“要来了!”我已经加速到了极限,最终一次深入将精液送进了斯卡蒂的花房,龟头在子宫内激烈跳动,使得白浊填充了这一空洞,斯卡蒂剧烈的抽动,高潮的感觉让她已经失语只能对我索吻以表爱意,我紧紧搂着她不让她掉下来,二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将浓情蜜意通过体液交换,待她缓和后,我轻轻将肉棒抽出,带出的浊流流过斯卡蒂的大腿内侧,“被博士填满了”她轻轻揉着小腹,刚刚的欢愉对她的影响持续很短,现在立即回复了活力,果然这场性爱的主导权一直在她手中。“哈……哈”我喘息着,激烈的交合过后我明显有些疲惫但我还是强撑着:“去外面洗一下吧。”“嗯。”她点点头

  

   自从海怪入侵后,降雨时常是灾难,不过今天这一场雨却是一场正常的雨,一场甘霖。她脱下被弄脏的衣服抛入雨中,自己则赤裸着踏入雨幕,那一刻,我站在石洞里,她消失在茫茫雨丝里,就像那一次我不巧在罗德岛的公共澡堂碰到她,她旁若无人的在深夜男浴池游泳,碰上了熬夜加班的我,她也是消失不见又从浴池边缘冒出两只眼睛闪烁;“罗德岛的浴缸太小了,特别是宿舍的和女浴池的”她讲话时冒出一股气泡,我却听的真切。“一起来吗,博士?”“我……自然无法拒绝”那夜的星光如水,透过舷窗洒进我与她的那与一小片海。

  

   我也走入雨中,此时她正等着我,见我出现便微微屈膝,做了一个虚空提裙礼,我也心领神会,鞠躬向她致意并伸出了手,就这样,我俩在雨中跳起了一支舞曲,我想起来这是庆祝我们恋爱两周年时我教她的那支舞,那时她脚步笨拙,我手把手教了了两个星期,才在罗德岛周年庆典上和她跳了一次,那天可露希尔将会场布置的富丽堂皇,斯卡蒂身着洁白连衣裙,脖子上是我送她的海蓝宝石项链,脚底的高跟鞋让她脚步有些不稳,可执拗的她还是坚持多跳了一支,一曲舞罢,台下掌声雷动。在干员们的起哄下,我与她深深拥吻……,结束了回忆,我与她已经跳了十几支舞,没有什么伴奏,或许这雨声就是节奏。她优雅的旋转着,白嫩的小脚踏在积水的洼地中溅起小水花,雨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她的躯体蒙上了圣洁的光辉,当真是天国的使者一般,此刻我没有丝毫杂念,只是配合着她跳出末世中无人喝彩的舞蹈,她沉醉着,闭上了双眼任由我牵引,她就像在大海中游弋一样快活与恬静……“斯卡蒂,你真的回来了……”她缓缓睁开眼,我看到她眼神不再迷离,神情也一如往昔

   最终还是我体力率先不支,这时雨也渐渐停了,我与斯卡蒂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坐在山坡上,看着太阳破开乌云散发出光芒。她两只手抱着我的一只胳膊,不肯松开。就这样和我紧紧贴着,“干吗?我又跑不掉”我调侃着她,她默不作声,只是定定地望着我,随后问了一个很是传统的问题:“博士,你爱我吗?”

   我愣了一会儿随后笑了笑:“我不爱你,我恨你,你要用一辈子来偿还这笔债。”听到我的答复,她有点失落,“那你愿意与我回海里去吗?”“不会的,况且斯卡蒂也不想我回海里去不是吗?”她也愣住了,我继续说着:“只要你不想,你就不是,歌蕾蒂娅是这样跟我说的,斯卡蒂,到底是你想让我回去,还是那个祂呢?”“我……我……”她现在没法给出答案,但明显,她回来了。我将她搂在怀里“没事,我们慢慢想,还记得吗?我要让你做快乐的小虎鲸。”她点点头,我将她公主抱起,把晒干的衣物披在她的身体上,“走了,虎鲸小公主”“不是说了不再这么叫了吗?”她把头埋在我肩头,“还以为你忘记了呢”“这么重要的事我肯定记得,几年前我就叫你别这样叫我”“真的记得重要的事?那我可考考你了”“随便你……”“我是谁?”“博士”“斯卡蒂爱谁?”“博士……”“斯卡蒂想嫁给谁?”“你这哪是正经问题?”她气恼的拿粉拳捶我的背,“好了好了,那最后一个问题”我顿了顿“博士喜欢谁?”,要是以前,她会立即给出答案,但趴在我肩头的人却沉默了,我明显感觉到一股热流流过我的肩流下背脊,“啊啊,答不出来啊,那排除一个错误答案吧,反正不是斯……”“够了……”她声音细若蚊呐,“即使你这样,我也不会走的,我会陪着你,不管怎样”虽然说出这样一番话,她还是死死咬住了我的肩头。我吃痛喊出声:“痛痛痛,怎么还耍无赖呢”“你不就是想……想让我难堪吗?”斯卡蒂的声音颤抖带着可爱惹人爱怜的哭腔,“听人说话好歹听完啊,现在公布答案,我爱的女孩儿叫伊莎茉菈,本来是代号斯卡蒂的深海猎人,不过现在她已经不需要这个代号了,她已经为这个代号受够苦头,该开始属于自己的人生了”听了我的回答,她抬起布满泪痕的小脸望着我,然后给我狠狠来了一头槌,力量之大不愧是搅动潮汐的女人。“放我下来,我自己走”“不行,太久了,让我摸个够”“变态……等会儿收拾你”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口,静静的睡去了……

  

   我凝望她的睡颜,感受着身体的急剧变化,一些不属于我的意识闯入我的大脑,“至少等我把她拉回来再开始吧……”我叹息道,继续向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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