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mob黑键】Chapter 1:管家和药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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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沃尔珀管家告诉黑键,他的家族在高卢曾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药剂师世家。
而管家的祖父,更是随军出征,来到莱塔尼亚王都的高塔下,每天夜里,为打前锋的士兵调配能纾解疲劳、重振精神的药草茶。
“——只可惜,乌提卡伯爵阁下,在巫王可怖的力量前,一杯茶,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说着,管家变戏法似的,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端到了黑键的面前,邀请他品尝。
黑键对高塔里的每个监视者都戒备心极强,自然,面对自来熟的新管家,他更是不会立马放松警惕。
皱了皱眉,他故意作出被茶汤的古怪颜色和气味弄得不悦的神情,摆摆手说:“你的好意我领会了。但我亲爱的管家,乌提卡伯爵尊为贵族,向来只喝最上等的炎国红茶,其他的草药还是免了吧。”
出乎黑键意料,管家并没有再坚持,而是立马准备上了他平常喝惯了的红茶,装在精致的瓷器里端了过来。
“恕我考虑不周,乌提卡伯爵阁下。”
“无妨,把茶具留在书房就好,我一个人可以应付。”
自然,黑键也没有再怀疑什么,将杯中新盛的热茶一饮而尽。
是日,黑键缺席了原定于今晚的贵族聚会,因为他病了,病得有些突然,还很严重。
“呃……怎么会一下子,发烧得这么厉害……”
黑键无力地躺在床上,右手扶着额头,脑袋里昏昏沉沉一片,全身火烧一般发烫。
他已经脱掉了平日里一身贵族装束,只穿着单薄的衬衣,却还是止不住涔涔汗水,弄湿他额头柔软的黑发。
黑键最害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巫王今天出人意料的安静,没有搬出一句尖酸刻薄的嘲讽来搞得他头痛欲裂。
但直觉却告诉他,有些事情,可能要比尘世之音的喧扰来得更加糟糕。
“乌提卡伯爵阁下,我可以进来吗?”
朦朦胧胧里,黑键听到了卧室门口的敲门声,但他已经没有力气作答。张开嘴,他只能感受到呼吸的热气,针尖刺着一般疼痛的喉咙,以及随之而来猛烈的咳嗽。
房门推开又合上,来者脚步轻柔,停在了他的床头——是新管家。
“我已经差人去请医生了,阁下。在此之前,请您允许我照顾您的身体。毕竟我也算半个药剂师呢。”
“唔……医生……”
“医生很快就会来的,阁下。我先扶您坐起来,喝些水吧。”
管家俯下身子,两手一托,就将黑键的上半身抱了起来,靠在了床头。
他给黑键端来了一杯冰水。透明的玻璃杯握在手里,冰凉的触感,让黑键稍稍恢复了一些神智。
“谢谢……咳咳……我感觉好些了……”
病弱让黑键没有力气再去拌嘴,还不如直白点应付过去省事。费力地抬起眼,管家的脸在黑键的视线里逐渐清晰了起来。
——他为什么在笑?
“谢谢?看来是我先前高估您了,乌提卡伯爵阁下。本以为您作为最后的巫王血脉继承者,无论是脑子还是身体素质都要比常人出色一些,没想到……”
管家挂着让人悚然的笑,伸手抽走黑键手里的杯子,掌心带着冰凉的水汽,不容抗拒地压在黑键的脸颊上。
黑键极力往后躲去,可是他还病着,身后又靠着床板,他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哈……是下午的那杯茶?不对……我明明让你换掉了……”
“如果我端出来的药草茶,阁下一眼就能认出有问题来,那我还是别当药剂师,自裁给祖宗谢罪算了。”
“那就是红茶……咳咳,可恶……早知道就不该……”
在说出自己怀疑的瞬间,黑键也一下子明白了管家的诡计,只可惜,为时已晚:自己现在已经是字面意义上,任人宰割的驼兽了。
管家的手扳着黑键的脸凑近了自己,轻声说:“不过阁下请放心,刚才递给您的水,基本无害。我更希望接下来,您可以保持清醒,否则事情可多无趣呵。”
“咳咳……你,你到底想怎样?快停下,否则,我就要喊女皇之……唔!”
未等黑键把话说完,管家的双唇骤然与他紧贴。沃尔珀的尖牙在忘情的亲吻间蹭过黑键柔软的唇瓣,灵巧的尖舌撬开他的贝齿,不由分说地搅动着、侵犯着他的口腔。
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来——是管家粗暴地咬破了黑键的嘴唇,还是黑键在抗拒的过程中弄伤了管家的舌头?黑键无法分别,他只想尖叫,只想逃开,但管家的力气大得出奇,那双轻轻将自己抱起的手,此时此刻正死死地掐着自己的肩膀,把黑键固定在了舞台中央,这耻辱的盛大开幕上。
更可恶的是,发烫的身体竟然违背黑键的意识,做出了背道而驰的选择。因抗拒而紧咬住的牙关慢慢松开,卡普里尼柔软的舌头慢慢缠上了管家的深吻。一时间空气里,只剩下二人唇舌相交的水声,与充满情欲的喘息声。
“咕……哈……你知道你这样做,是在自寻死路吗……女皇之声,他们随时都会进来……”
“请放心,阁下。在我进入您的房间之前,不需要的下人我都已经打发走了。您大可以放松,让我好好照顾您,替您看看病。”
见黑键不再挣扎,管家慢慢松开了他的肩膀,手指蹭过他瘦削的脸颊、脖颈和锁骨,停留在他的胸前。
黑键身上的单衣,已经因为烧热流汗而完全湿透,粘腻地贴在他的身上。管家见此,像是真心在照看病人似的,一枚一枚替黑键解开了纽扣,将衣服褪了下来。
乌提卡伯爵未经允许走不出这座高塔,缺乏阳光的照射,又总是全副武装的贵族打扮,裸露的肌肤自然显出病态的苍白。黑键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发烫的身体在管家的肆意抚摸下微微颤抖,落在对方的眼里,反而成了欲拒还迎的一种信号。
这一次,管家也跪倒在了黑键的榻上,躬身亲吻着他白璧雕成似的身体。黑键只觉管家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自己根根分明的肋骨,动情如钢琴家弹奏着夜曲中的风花雪月。而他的嘴唇,则片刻不离黑键胸前两点殷红的乳尖,尖牙撞上敏感的地方时,激起黑键一阵阵从未体验过的欢愉。
“滚开!滚出我的……唔!那边,不要碰……”
黑键最后的抵抗不过嘴边细碎的咒骂。但这一次,他也没有机会把徒劳无用的威胁讲完。管家不断地挑逗着他最敏感也最脆弱的地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羞耻地别过涨红了的脸去。
急促的喘息声,夹着情难自已的呻吟,彻底沦陷在情欲之下的黑键,无力再阻止管家褪下他的贴身衣物。他只觉一阵清凉的触感从后穴袭来,是管家打开黑键的双腿,将不知是什么特别调制的药剂涂在了那里。
“第一次进去,不免会疼些。但乌提卡伯爵阁下,您大可以放声告诉我您的痛苦所在……而照顾好您,是我身为管家的职责。”
管家的语气依然柔和、克制、毕恭毕敬,但他插入黑键后穴的两根手指,却近乎疯狂地搅动着柔软的肉壁,急不可耐地打开通往欲望深处的甬道。药剂的润滑效果出乎意料地显著,连带着管家指节分明的手指,一点一点向里探去,触到黑键后穴中的敏感点。
登时,黑键脑海里只觉一片空白,难以抑制的快感像音符在脑袋里跳跃,顺着神经,游走向四肢百骸。他睁大了眼睛,大口喘着粗气,只觉得有眼泪顺着高烧的脸颊流下——不是因为屈辱,而是实在,太舒服了。
后穴淌出的汁液,混合着清凉的药剂,黑键泥泞不堪的下身和以色侍人的娼妓完全没有分别。见此情形,管家也不再客气。解下身上的衣服,管家附身压住黑键,提起早就肿胀不堪的性器,直挺挺滑入他的甬道中。
成年沃尔珀的尺寸,对于未经人事的黑键来说,还是太夸张了些。他只有拼死咬住了牙齿,咬得嘴唇再一次渗出血来,这才没有被下身撕裂一般的疼痛弄得大叫出声来。生理性的眼泪点缀着他孩子气的脸,倒映在侵犯他的管家眼中,却似圣女与娼妓合而为一,脆弱无比的圣洁,无可挽回地滑向了魅惑和堕落。
管家将性器彻底埋入黑键的后穴里,在柔软的肉壁之间抽动着,毫不留情地践踏着黑键贵族的自尊,年青的叛逆。他的手紧紧与黑键五指相扣,似是想将这次羞辱的结合进行得更加彻底。他的嘴唇再一次贴上黑键的脸,这张总挂着讥讽和不耐烦的脸,现如今早已不知尊严为何物,任凭管家贪婪地舔舐着从黑键深紫色的眸子里流出的眼泪,蛮横地从他嘴边撬开一句句意乱情迷的呻吟。
“伯爵,乌提卡伯爵……分明是该死的巫王后裔,可我……我只觉得,我和您一样,是无家可归的人……”
在这千百句挑逗和凌辱之间,管家总还是有几句真话说出口了罢?只可惜,黑键已经没有多余的神智去分辨了。他忘记了高塔的拘束,药草茶向他打开天国的路,而管家是他天国的引路人。去他的尘世之音!去他的女皇之声!黑键此时此刻,只想放开声来,将他从一番性事里体验到的欢愉谱写成曲,奏给每个令他受侮辱和损害的人听。
身体不知何时被管家翻了过去,仅膝盖抵住床榻,支撑着黑键全身的重量。短暂不过数秒钟的停歇过后,紧随而来的,是更加激烈的操弄——平常从没有人敢碰的旋角,正被管家从后牢牢握住,扯得黑键只能弓起身子,一下又一下被管家撞得连连讨饶。为求得更多时间的喘息,黑键甚至主动别过了头去,笨拙地吻上管家的嘴唇。
交合暂缓,两人沉溺在虚假却甜腻的吻中。管家忍不住放开了黑键的角,顺着被汗水打成一缕一缕的头发,摸到卡普里尼毛茸茸的耳朵。又一处敏感的位置被人攻陷,白浊自黑键的性器中喷涌而出落在床单上,为他不知道第几次攀上的绝顶高潮做了记号。
似是很满意黑键刚才的主动,管家恢复冲刺没多久,便尽数将精液射在了黑键的身体里。被沃尔珀男人用完即弃的黑键虚弱地趴倒在了床上,脑袋还没从方才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身体就因为着凉的关系,不合时宜地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已经起身收拾好仪容的管家不可能听不见。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似的,他背对着黑键呆站在床头了一会儿,随即又转过身来,什么清理都不做,单单是替黑键盖好了被子。
拿起床头的杯子,径直朝房间门走去,在临出门前,管家又一次转过了头,似笑非笑说:“啊,怕您误会了,乌提卡伯爵阁下。我递给你的那杯茶只会让您感冒发烧,别的什么,可都是您自己的选择。”
“什么?”黑键的血瞬间凉了半截,“混账东西,你……”
“那么晚安,乌提卡伯爵阁下。我会和您的代理、您的其他仆从知会一声,阁下您最近身体不太好,需要我常伴左右,随时替您处理……不必要的麻烦。”
卧室的门重重合上,房间里但余黑键一人。
梦魇这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