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fuku】我的师傅
作者:fuku
我的师父是一位女子,一位奇妙的女子。
其实,她看上去和现代的女子并没有什么区别,披散的长发如瀑,常常藏在额发后的双眸明亮如星,骨肉均亭,仪态端庄。
“小玄,又走神了。”
“……是,师父。”
如今的我,正跟随着这位女子修行着神州武术。
她不止一次地告诉过我,她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什么需要向她学习的,可是我没有听,她拗不过我的一再恳求,于是冒着男女有别的忌讳,收下了我做了她唯一一位入幕之徒。是徒弟的“徒”。
我是个没什么本事的人,师父说,当年的神州发生了一场灾难,她偶然路过一处受灾的村庄,在那里,村庄几乎所有人都被灾难夺去了生命,而只有我侥幸活了下来,师父不忍丢下我,打算待我醒后自行离去,却没想到我失去了记忆,才变成今天这样的局面。
是的,我失去了记忆,除了生活起居之外的事情,我全都记不得了,于是对我来说,师父就是我的全部记忆,
我和师父一直住在一座城外的竹林之下,神州的城池经常发生势力的变换,这片竹林却从未易主。师父的偏室里,那里面能说是装饰的只有一样东西,一件衣裳,挂在正中,袖展裙开。白底玄边,缀以红青锦缎与玉石,看上去煞是动人,如果师父能穿起来的话,必是威风凛凛。而奇怪就奇怪在,这件衣服从我失忆后重新记事起,师父就一次也没有穿过,只有每逢节日,才能看到师父抱着它长吁短叹的模样。
师父教会了我如何与竹林中的动物,昆虫,甚至是每一棵竹子交流,因此,师父不常走出竹林,不过每次都会带上我。
“想要做的话,我会帮你。”
药房,衣料店,酒楼,卖艺的人群……每次经过这些地方,看到各种各样的人,师父都会说这句话。
“我只想待在师父身边。”我回答。
“你不可能一直都待在我身边。”她这么说。
于是我们的对话就到这里为止,我不多做解释,她也不再做追问,我们一起取药,取衣料,吃些简单的饭菜,背上一壶上好的杏花村,向卖艺人给出几个铜板,出城,回到住所。
竹林里幽静偏僻,在毒物们爬不上的一处高地上,师父支起了一处草庐,这就是我们的住所了。
那是我苏醒后的不久,灾难过去,师父把苏醒的我带出了草庐,一脚将我踢了下去,让我自谋生路去。已经下了好几天的雨,这里的泥土早已湿润泥泞,我看得到,有一条路在竹林中隐隐若现,可我一点也提不起要走出去的想法,眼中也只放得下这间小小的草庐。师父就此拂袖,入了草庐里去。
“师父!”那是我第一次这么称呼她。
可是没有回答。当时的我,只当是她没能听见,于是开始爬那通向草庐的泥坡。我向上攀援一寸,便会被泥土冲滑下两寸,和师父走过的险峻山川,想来也没有这时短短的土坡难爬。当时留下的最后一段记忆,就是我沾满泥浆的手推开草庐的竹篱笆门的时候,想着之后定要将它擦净,便缺失了意识。
是了,如今得以上到那高地上的土阶,每个脚印处,都是后来我用石头开伐出的地方。就是和师父修行至今,不借助这些土阶,我要上到草庐也还是难上加难。
“起来吧。小玄。”
小玄,是她替我取下这个名字,因为我也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她也从未提起她的名字,她说,既然尊她为师,名字已然不重要了。
“你在做什么。”她问。
“我在写师父您。”放下了笔,我答道。她便在我身边端坐下来,探身看我写记述的文字。
“呵。”看了一会儿,她笑说,“不害臊。”
“师父不喜欢?”我问。
“你说你写的是我,这字里行间,写的却是你自己。”她像街上捋须的老人似的,颔首托了托下巴,“午餐后,休息半个时辰,到晚餐之前,好好在后堂静坐冥想吧。”
“是。”我心里暗暗叫苦。
师父其实是个有趣的人,虽然外人常常只能看到她一板一眼的脱俗模样,草庐里的她却常带着恬静的微笑。另外,比如我做了一道合她口味的新菜让她高兴了,或者我闯了什么祸让她不高兴,她都会让我在睡眠的冥想之外,增加一次在午后静坐冥想到晚饭时间,这么说起来,她有些让人感觉恩威难测。
修炼的过程就要枯燥许多,按照师父的指示,需席地盘腿而坐,静心屏息,感受身体,和周围的每一个细微之处,在精神中感受空间,将气从丹田运起,在体内运转周天……要说起来可就太麻烦了。这样修炼内力一段时间,算有了一些成效,虽然对上师父,我的力量还是有如泥牛入海,可入城后做些打抱不平的事,终于用不着师父亲自出手了。
“成效已显,可惜心性轻浮了些,否则必可大得。”师父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循着法门纳息平气,完成收势。
“师父,你知道我该怎么办?”她的意思,是我心性不在修炼上,刚刚的提醒,也是如此。
她嫣然笑开:“当然。”
“那能否请师师父教诲一二?”
师父思考了一下:“到时候……了吗?……”
于是我起了身,向她行礼,拎起时记桶滴落的承水桶去准备晚饭。这一天,其实和平常都没什么区别,前几天刚刚去过城里,清明刚过,正是万物复苏的时节,草庐里还有些储备,上午我想到了时节,该让师父尝一口今年新发的竹笋了,便去挖了一棵巴掌大的,洗净切好泡上了盐水,回房去继续书写师父的故事,直到刚才刚刚静坐结束为止。
正在后厨做饭的我,突然听到了摔碎瓷器的声音。
“师父?”
确实,轮到我做饭的日子,师父总会先摆放好碗筷,可她从来没有失手将碗落过地,反而在我刚入草庐毛手毛脚的那段时间,她常常接住半空落下的碗碟,从未失手。
所以我实在有些担心,急急关了灶火盖子走去师父那里。
出现在我面前的师父,穿着那身她常抱的华服,看上去却是那样的虚弱,我从未见过的虚弱,低垂的额发遮住了右眼,刚刚摔碎的瓷杯就在她的脚边,整个人就像随时就要倒下一般。
“师父!”我赶忙丢下手里的锅铲跑过去。
“站下!”
令我意外的不只是师父的这幅样子,还有这听上去根本不像是她能叫出来的凄厉喊声。看到我停下脚步,她似乎恢复了一些力气,艰难地抬起脚向前蹭了半步。
师父的嘴唇嗡动着,我听不清她在说什么。说时迟那时快,我庆幸自己没有眨眼,师父就在下个瞬间来到了我的面前,以迅雷不及俺耳之势捏了一个念头,成拳打在我的胸口上。
头像是被装进了铜钟里被巨木敲动一般,恍惚间,我看到了自己。
师傅说过,人有相,魂,身,我现在看到的,是我的身。我的灵魂被师父轰出了身体。世界仿佛就此停止,面前的我被师父的拳头击中,师父咬着牙,眼里没有了往常的清澈。下一刻,潮声狂涌在我的耳边,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扭曲,失去了原本的颜色,只剩下了黑白墨迹,水天占据了周围的一切,潮水从远方奔来,一个浪头将我打入海水当中。仿佛回到了攀爬泥坡的时候,灵魂的动作开始变得浑浊。
“小玄。”
陷入这世界的,似乎不只是我。
但是随潮声而来的不是冰冷彻骨的海风,而是蒸腾翻涌的热浪,这是修炼的大忌,温和的热量用以养生,温和的凉气沁人心脾,而这恐怖的热量会煎熬人的脏腑,如果不加以控制引导,则必有性命之忧。也许是亲身体验过数次的缘故,我更加害怕它的来临。
师父的声音,总能让我在这种热量中得到慰藉,克服过去,可是现在不同,本该从这空间之外传来的声音,它的主人却就在下一刻我的面前。
“师父!”
那道赤裸的背影,我永远不会认错。修炼者的精神之海中存在着其精神载体,便是其赤裸的胴体,我明白了,师父是用这种方式,将我引入了她的精神之海中。
“小玄……”她说,“对不起。”
“师父……为什么要道歉?这是怎么回事?”我追问道。
“我已不能说话,只能将你引入精神之海,托付后事。本来只需取走我这条性命便罢了,如今却……小玄,对不起。”她不肯回头,只一如既往似的坐在那里,就像后堂和我一起静坐的时候,“那时候,还记得我说,我从不收徒弟——这句话吗?”
“当然记得!否则以师父的本领……”
“我说了谎。”
我的话被打断了。
“我曾经,授过七个人神州古术……他们却分解了我的身体,以求一己私欲。”师父的语气依旧古井无波,“虽然最后我得以复原,却也失去了太多,他们也全都死于非命。于是我本想立誓不再授徒。”
我静静地听着。
“可是,我拾得了你。你那家乡雨季,泥石冲流,整个村庄毁于一旦。泥水中,无数只干瘪死去的手把你推到了我的面前。我不知道你曾经是怎样的人,但就是这些手让我相信,你不会再是下一个会割裂我身体的徒儿。”
“云墨丹青,是这件衣服的名字。即使他们将我四分五裂,这件他们送我的礼物我却一直留着,直到今天……”她顿了很久,继续说,“我深居简出,待功力圆满时,这服饰才可穿得,是时,我们师徒才得缘尽。只是我不知,它早已经沾染毒物,如今即使是穿得,也已毒入心脉,我时日无多,这里还没有沸腾起来。待到那时,我必因中毒抑火,功力枯竭而死,这毒死后蔓延,也必危及你的安全。你可就此离开,自谋生路去,继续待在这里……太过危险。”
“就,就没有解救方法了吗?我,我这就去请大夫……”
“这药性猛烈,无人可除……”她气若游丝,“离开,离开这里……”
“师父……”我咬着牙,向着师父叩拜着,不让眼泪流下来,“师父,小玄的命,是您捡回来的,小玄不是那心怀二意的贼子,我只认得师父,师父有命,小玄无所不从。只是世间没了师父,我也便没了牵挂,愿随您去了黄泉,只当作伴……”
“……你这……蠢材……”师父周身颤抖,“你还年轻,不可因一时之气……”
“师父……如若师父有命,小玄尽当听从。”
师父太过理性,即使我心如烈火,她也静若磐石,岿然不动,生死攸关之际,也不忘教导我该做的道理。
“……如果这毒有药可解,小玄必尽心竭力,走遍这天下寻得良方,护师父周全……”
我确信师父听得到,可这次她没有立刻说话。
“是时候,是时候了吗……这便是劫数吗……”她悠悠地叹息,“这毒,是我那七人孽徒之一所下,世间万事,仅一法可解。”
“师父,你快说,这是何法?我这就去……”
师父站了起来。只是一窥那玲珑飘逸的倩影,我便忍不住地面红耳赤。
“小玄,我刚刚才和你说过,你心绪的结。”她一字一顿,“如今,我来替你解了。”
“你没有记忆,年却已及舞象,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与女子共处之间,定有浊气阻塞。这排解之法,师父本不便教你,可是这毒须得与男子交合方才解得。接下来教授的,好好记于心中吧。”
“是,是!”
外面竹雀几声叽喳,夕阳西下,华光透过窗棂斜照在师父的房间,终得一入,使我心跳加速的,则是师父脱去冷峻,在毒性作用下凌乱的不堪模样。我第一次见她第一次穿着这名作“云墨丹青”的华服,衣带皆分,襟摆尽散,里面裹带松缠的胴体肌肤上,泛着潮湿润滑的清白水光,股间耻处与胸前峰顶的裹带也都被不明的液体浸透。如水的女子,不只是那城中难得一窥的大家闺秀才堪得,师父也是当之无愧。
“小玄……你还在看什么,”师父唤道,“过来。”
我踏出一步,已经是骨髓都被这如丝的媚眼瞧得酥软透了,已是不知怎的才去得到她的榻边,师父抬袖遮起半边身子,水灵灵眼儿没了以往的凝重,衬着绯红的颊色,双股紧缠之下,却缓缓打开,见我爬将上来,只一眼又偏过头去。
“师父……我应该,怎么做?……”
我喉咙吞动,咽下一口唾沫,鼻息好似喷火,身颤宛如发寒,未经此事,不知从何做起,探手复回,恐触尊师之威。
一只柔荑抚在了我的腕上,询着锦缎丝涟,我的掌心覆在了师父胸前盈挺的女峰之上,嘤咛一声,那湿漉漉绑带悄然散落,这嫩红红肉尖解开桎梏,浑圆肉丘遍尝水光,顶端之上隐隐有清白的汁液析出。
“这是女子的……乳丘,一世之中,仅特殊体质与分娩之后的女子……可堪如此……是这毒药情猛烈,才使得……”
“……乡村人所承之乳,乃是牛羊乳液,而这便是人乳。”我恍然,“师父……”
“不要分神……你须……舔舐,揉捻……”师父用另一只手压下了我的头颈,持着手腕的那只不知何时变掌,在我覆着她乳丘的手背上,轻轻导出抓握的动作,“亟及至此,须眉不可拘泥于一处,女儿之身,此亵事尽可为之,无所怪矣。是谓……调情……之法。”
“徒儿不敢!”
何等淫猥的词语,我能从不自然的语气和不愿被我看到表情的遮掩中,感觉到从师父的口中说出这些话来,她也丢掉了一直以来在我面前维持的东西,这使我萌生退意,可师父的手却动也不动,我想抽回的手竟也动也不动。
在那之外,我的唇口距离师父袒露的胸乳只有寸许距离了,一直以来草庐中又像是墨香,又像是兰花之芳味的嗅感就在我的面前,可这一瞬,与师父长久以来相处的一切都涌上了思绪来。
那是无妄的恐惧。
“师父……”
“事到如今……你这……蠢……徒……”
师父这么说着,一股温暖的力量裹覆了我的肩背,让我失去了这最后的距离,得以真正一亲她温润的芳泽。
“再花时间在那些无用的东西上,得不到进步。你的犹豫成就了你,也会害了你。”师父的声音颤抖着,“再这么耽误下去,不只是你自己,我可也等不到的啊。别以为我不知道,每一次和我说话,你都事先做了太多没用的准备吧?”
师父原来一直都知道,我无言以对。
“所以现在,”她继续抱紧了我,“小玄,做下去,做你想做的。”
点过烛火,我沉下了头去,让乳丘凝脂般的软肉贴在面上,不放过丝毫身体的馨香,隔着骨肉,胸门里心脏的鼓动清晰可闻,气息腾转,胸颈间呼嗅的声音嘶嘶入耳。凌乱与挣扎之间,师父也乱了方寸,香肩乱颤,掌臂轻浮,一双玉腿伸出了袍底,在我的腰间摩挲。
“师父……您真美……”我喘息着,不再束缚情感,只把由衷的话儿信口拈来。
“是吗……我还以为,小玄对我没有性致呢……嗯……”师父的鼻喉也阻塞了呼吸,我在她的怀里随性施为,只为她能够得此解脱。
“……很难受吗,师父?”
“很难受……却又很舒服……但你切记,不可停下……”
我得了师令,身子火烤似的发热,却只觉得远不及师父的温度,只得动起手来,揉搓着一对美妙的乳峰,下身的附属之物早已坚硬如铁,只在师父的大腿下面磨蹭着,一时间,口舌之欲难堪等待,我大着胆子,嘴唇夹起师父有些发硬的桃色乳尖,轻吮之下,丝缕味出,舐之甘醇满庭。
“呀啊……”
我怀疑自己听错,只得松口抬头,见师父掩面不语,以玄纱宽袖遮起颤抖乳尖,体势媚态更甚前时。
“不,不可造次……”
此时我哪里肯听,抬手将抚开乌云见朗天,只见那白玉瑕中一点红,俯身在那乳尖上,轻揉慢挤,左吮右吸,一次只得分毫,甘香宛若御品,乳丘之中,仅有暗流,这乳汁得出,不及数次,业已尽矣。师父起初意欲阻止,后便软了猿臂,吟哦喘息,蚀人心髓。
尝到了师父乳汁的味道,却也不能独享,我含着半口,找着师父呼气的档口,对着她的唇喂了过去。师父好像没有料到会有这一遭,瞪大了眼睛,还好她没有防备,乳汁得以全部喂了过去。
“唔——!”
我的下身接触到师父的腿间,已经浸湿了一片床榻,此时她的大腿也猛地一紧,炽热的不明液体从她的下身涌出。
“……小玄……”我放开了唇,师父好像已经无力显出愠色了,说道,“交合时,须得如此,待女子出此体液,准备妥当方可交合。”
师父拉着我的手,将原本趴在她身上的我转到了她的身下,理了一下衣物,便发现盖在我下身的下摆上,被顶出了一个高点,揭开视之,乃是那祸物膨胀硬化所致。师父端详许久,檀口微张,从那前段开始,以唇舌为拨,在肉杵上摆弄起来。
“师父……”
“忍住,泄精之事,不可随意。”师父用这句话少做停顿,轻拢云鬓,用刚刚我才尝过的香舌与樱唇,在那遍布黑肤之处腾挪来回,抹上口舌津液,一下下的舔舐让我的体内只觉犹如刀砍斧剁,不得释放。
“师父……不行了……”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师父正欲脱开。只是那时已然迟了,白浊的浆液倾泻而出,就像被糯米糊噎住的人一声咳嗽喷出一般,把师父的头颈之间都沾遍了。
“师父!”我赶忙想要道歉。
“无妨。”师父用手指沾了些脸上的浊液进舌,咽了一口,“这浊液便是男精,泄入女子身中,则或成生命,十月怀胎。今日师父只求你一样,便是如此。”
我眨了眨眼:“那师父岂不是……”
师父微笑:“解毒用之,不得成的,休要乱想。”随即分开了袍底的粉唇,“快用你那肉茎……插将进来。”
“是,是!”
“这次可不许像刚才那般草率了。”
师父卸衣解带,抱上了我的身体,扶着我酸涨充血的分身,跨坐在我的身前股间,让她涌流春潮的桃源洞口,一点点吞入进去。
“师父……太紧了……”被压迫着的下身传来了疼痛,我痛呼。
“……闭嘴……”师父也艰难地出声道,“你这祸物为何……形状如此甚巨……”
小心翼翼的试探,就在我和师父身体完全交合的一瞬结束了,直到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师父的淫穴汩汩渗出液汁,我的肉茎全部被它吞下,在原本平滑如绸的小腹上顶出半寸凸起。师父脱力了似的,完成这一步之后不再动作,只是汗如雨下喘息不止,奇妙的是,压迫的疼痛就此烟消云散,一种莫名的快感从下身传出,师父花径中小小的皱褶,不安的蠕动,我前段感受到的丝丝凉意,尽皆涌起。
“师父,师父……”我用力扶着师父的腰间和另一边的手。
“……”师父对上了我的视线。
下一刻,我自通了似的,收紧了臀部的肌肉,拔出一些肉茎来,然后用力朝师父身体里那凉意之处顶过去。
“咕……”师父被我顶得青丝与乳丘一阵颠簸,一下抓紧了我的手,口中发出狼狈的呻吟来。
再来一次。
“呜呜……”
再来一次。
“哈啊……”
……
“师父……这就是……男女之事……”
“不……不要说出来啊……再来……嗯啊……”
师父倔强地挺着腰,我也执着地顶撞着她花径中最深的蜜处,原本深不可测的存在,逐渐变得近了,好几次接触到那里面若有若无的地方,师父的反应都会比其他时候激烈些,抓着我的手会更紧,紧到发疼。我的手胡乱抚摸中,无意中感觉到那被分开的肉唇接缝顶端,藏着一个小小的肉瘤,轻轻挑逗之下,师父的小腹骤然紧缩,狠狠挤压着我的分身,榨取油汁似的勾得我一阵心神荡漾,火热的烫慰流过,淫糜的水声挤出缝来。
“没让你那么草率……可也没……”师父满脸的不甘。
我再也难以抑制,抽出分身来,拉着师父的手,调转了身子,把她压在身下。
“小玄……你这是……不可……”
“师父,现在我知道了,那林中群蛇纠缠,城下牲畜兽行,便是男女之事……”我趴在师傅身上,让她四体投地,把肉茎抵在花径的入口,“如此之下,定有所得……”
“如此体态,成何体统……不可……”
师父没能再说下去,因为我已经挺腰将祸物送进了师父的身体里去,那里面纠缠更甚,更加印证了我的想法。
“你这……淫徒……”师父颤抖着,“不可……呜呀……”
搂起师父的腰,我们都跪在榻上,极尽能事,阻止我在师父穴口肉瘤和乳尖上作怪的纤手很快就失了方寸,随着我大开大合的动作,师父的桃源处液汁飞溅。
“师父……要泄了……”
“好……好……泄出来……都泄在……师父的身体里……”
积压至此的东西就此爆发,我感觉到师父也在渴望着,一丝凉意重新出现,精神失守之下,我恨不能整个身子都融进师父火热的娇躯里去,精汁随着脉搏的鼓动和伴随的深挺,一次次地灌注进师父的蜜壶里去。
烛火不知道什么时候灭的,窗外虫鸣鸟啼,庐中鸢歌牛喘。我们在黑暗中摸索,时而相拥在榻上,时而让我抱着师父站起身来相互索取,时而在竹墙边寻欢作乐。然而良宵终尽,力有不余。
“师父……我们永远不分开……”恍惚之下,我说。
却没有回答。
我醒来。昨夜的疯狂,使得这榻上一片狼藉,师父的倩影也不知所踪。
我追出门去,水钟已经有人加过,如今已是正午时分。
“师父?”
我急忙回草庐去,后堂师父的打坐的位置上,用镇纸压着一张信纸。
“师父!那桃源村的妖兽,已被讨伐了!”
妖气如此浓重,想必是威能强大的妖兽,我这几位徒儿虽有能耐,却也没到这种程度。
“休要胡言。”我敲了敲手杖,让身边的徒儿扶我起来,“老夫观那妖气及甚,你们如何得破妖兽?”
“师父,不瞒您说,我们得了一位高人相助!”
“高人?”我念了一遍,想是他人门下的高徒,必当择机登门拜谢才是,“何等样的高人?”
“是个女子!”
“女子?”
“对!有七尺余,形貌昳丽,一身玄雪青色华服,降妖除魔不染一尘……”
“对了师父,我们请了她来,以示感谢,望师父恩准!”另一个说。
我说不出话,全身的骨头咯咯作响,拨开了人群去,见一人孤身立于庭院中,背着玄碧后摆,长发翩翩,风姿袅袅。
“仙人,我们师父来了!”
只见她转过身来,睁开眼睛,向我抱拳微躬。
(完)
后记:第一人称视角,第一次尝试。送给我最爱的女武神。
平常我没什么废话的,这次就请原谅。
行文缺点很多,文学素养有限,还望海涵。
小玄是自然失忆,没有伏笔。
七尺大概一米六多。
也许我该写些留下的信的内容吧,不过作为收尾不应该太长,我也实在是编不动了。
“我”是不是应该在最后跪下喊一声“师父”呢?至少我自己的设定的话,“我”在那之后并没有娶妻生子,而是开门授徒,将他们都当做自己的孩子。
羽渡尘消去了符华之前的记忆,所以其实就算“我”叫了她“师父”,她也想不起来这件事。
我是个盼望能有大仁大义的小人,在此给予寄托。
(挠头)该不会有人看完了还不知道“我”的师父是符华吧?至少tag上有。
那么,在这个多灾多难的时节,祝大家看的开心,平安顺遂,阖家安康,幸福快乐,财源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