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而不得的魅魔与白色精灵般的少女的物语
爱而不得的魅魔与白色精灵般的少女的物语
“琥珀姐,我直接进来了哦?”夏扣了几下门,见没人回应,便按下了门把手。
琥珀每次得知夏要来之前都会注意不锁门,避免自己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导致夏被晾在门外,夏也早已习惯了这一点。
门如往常一样开启,不一样的却是门内的模样,客厅乱糟糟的,还有着一股浓重的酒气。
“唔——!”夏下意识的捏住了鼻子,忍受着身体上的不适感;她并不喜欢酒,也很讨厌一身酒气的家伙。
待夏皱着眉头打开了窗户,房间内的酒气淡了一些,她的表情才舒缓几分。
很奇怪,在夏的认知中,琥珀只在两人刚认识的时候有着饮酒的习惯,这个习惯也随着她们的熟悉慢慢消失,到现在也有4、5年了。
而且客厅这种乱糟糟的情况,不能说是很少,只能说是完全没有,最起码在夏拜访琥珀的家时,这里一直是保持着整洁的。
‘唔……琥珀姐……心情很不好么……?’随着思绪的发散,夏愈发感到担忧。
想来也是,琥珀是那种很喜欢把事情埋在心中的类型,她的朋友并不多,夏算是她唯一的倾诉对象。
而现在刚刚毕业,原本的同学、朋友各奔东西,加上夏忙着跟他们道别,好几天都没有来拜访琥珀,她心中有些烦闷也很正常。
‘姆……也怪我忽视了这一点,之后要向琥珀姐好好道歉……’夏捏了捏鼻尖,走向琥珀的房间。
夏和琥珀的住所距离并不算太远,一路公交车的距离,算算时间,半个小时就够跑一个来回,平时假期间夏就很喜欢来找琥珀,在她的心中,毕业后她并不需要对琥珀说再见,不出意外两人还可以保持这段友谊很久。
“咚咚”夏轻扣着琥珀房间的门,依然是没人回应。
‘难不成琥珀姐睡着了?’怀着这样的疑问,夏拿出钥匙打开了锁。
琥珀早就把自己房间的备用钥匙给了夏,夏也没有多想什么,只当是姐姐信任妹妹的表现。
对身为独生女的夏来说,琥珀完美满足了她对于姐姐的幻想,尽管两人是同级,在夏看来琥珀却要比自己成熟很多,就像多了个姐姐一样。
“哟——我的中央空调小姐”琥珀坐在床边的地毯上,背靠着床,身边有着半罐没喝完的啤酒,书桌上则是被装进袋子的、足足有十多个空的瓶瓶罐罐。
琥珀的房间比起客厅整洁的多,但总有种仓促间慌忙整理的痕迹。
“姆——琥珀姐就不要打趣我了……”夏忍着对酒气的不适,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
“抱歉抱歉……知道你讨厌酒气我却还是喝了不少酒”琥珀撑着身体,费力的坐到了床边“不过我也没说错,忙着安慰这个,陪伴那个的,可不就是中央空调吗?”
‘咕……果然琥珀姐是在生气吗……’夏头疼的捏了捏鼻尖,于情于理这是她的失误,现在果然还是先道歉比较好。
“琥珀姐,对不……”
“打住打住——”琥珀阻止了夏继续说下去,声音中带着些许酸涩。
“毕竟咱家夏夏可是个祸水,谁又不喜欢你呢?这几天大概不少人跟你告白吧?想着‘反正都要毕业了尽管试一下’之类的,我想大概得有两三位数?真好啊,也真的碍……唔——!”琥珀没能继续说下去,某只白毛团子已经扑进了她的怀中。
“……”
在之前,一想到夏会被很多人告白,她坐在家中就倍感煎熬,即使知道夏不会同意,也不能削减这份担忧哪怕半分,担忧与恐惧在只有自己一个人时无限的放大、扭曲,仿佛苦痛的漩涡,把她这只小舟撕碎吞噬。
但这一切在这只白色的精灵扑过来时烟消云散,苦涩感抵达了终点,消弥无形。
她轻柔的摸着夏的发丝,大脑在酒精的影响下蒙上了一层纱,只感到无比的平静。
“咳咳……”琥珀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了几声“抱歉啊,夏夏,和自己的朋友一个个告别,想到之后大概率会没什么联系,你也不太好受吧?而这时候我还对你发脾气,抱歉啊……”
虽这么说着,琥珀却感受到阵阵的安心,两人距离上学的地方很远,周边没几个上同一所学校还玩的很熟的人,这意味着,不出意外的话,她就是毕业后与夏离得近且关系好的唯一一人。
她欺骗不了自己,她正为此感到安心。
“没有啦……”夏蹭了蹭琥珀的手“筱娅在距离我家不远的一个工作室就职了,打算之后住在我家来着,虽说一想到毕业后那些同学可能会因为各种原因疏于联系,感情慢慢变淡,但一想到筱娅不会,我就很开心,那点苦涩与之相比就不值一提了——!”
“当然,想到琥珀姐也不会,我就更开心了”
夏枕调整了一下姿势,坐在地毯上靠着琥珀的腿,昂起头看着琥珀,就像是分享自己糖果的小孩子,对琥珀分享着自己的喜悦。
但她只能看到琥珀的脖颈与下晗,看不到琥珀的表情。
“……嘛”琥珀低下头,看着夏的脸,得心应手的扯出了一个假装的微笑。
夏很可爱,相信无论是谁都无法否认这一点,她就像是一只白色的精灵,总能唤起心中最柔软、美好的情绪,她又像是火焰,吸引着像琥珀这种飞蛾。
居于黑暗中的飞蛾是不能看到火焰的,火焰的光是如此的绚烂,如此的耀眼,仿佛世间一切一切的美好皆浓缩在这一隅。
若是飞蛾看到这隅火焰,它便会无法忍受这片黑暗吧。
它会展开翅膀,去追逐,去找寻,却唯独忘了自己是飞蛾之躯。
“……夏夏看起来可真开心啊,难不成你喜欢筱娅?”
仿佛是在打趣一样,琥珀以毫不在意的语气问道,保持着微笑。
“唔——!……”夏红了脸,心中有些懊悔自己的得意忘形,筱娅是个女孩子,自己也是个女孩子,这种不会被承认的禁断之情,琥珀姐会怎么看呢?
她有些慌乱的抬起头,却看到琥珀对自己眨了眨眼睛。
“得了吧,我早就看出夏夏你是个女通讯录,安心——我不会对此抱有什么偏见的。”
听到琥珀如此回应,夏松了口气。
“所以呢?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琥珀轻捻起一束白色的发丝,细细感受着它的触感。
尽管已经摸过很多次,但她依然为之感到着迷。
“……呜”夏羞红了脸,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只可爱的猫。
她轻轻点了点头,琥珀随之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宁静的气息弥漫在这片空间,两人都没有再做出什么动作。
良久,琥珀揉了揉夏的脑袋,把夏的头发揉乱了些许。
“……明明咱家夏夏是个笨手笨脚,饭都不会做,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孩子?”琥珀压下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继续以轻松的语气打趣道。
飞蛾迷恋着火焰,哪怕它一旦接近火焰,就要被灼伤。
“咕呶呶……!”夏被琥珀的话语激起了些许表现欲“我才没有琥珀姐说的那么没用——”
“哦?比如说呢?”琥珀的双手按在夏的肩头,不慌不忙的等待着夏的回答。
“我真的有在努力了哦!我现在可是会做饭了,虽然是最基础的炒鸡蛋但也是会了哦!”
夏很兴奋的说着,琥珀安静的听着。
“筱娅最喜欢蛋炒饭了,咱为了这个可是有好好努力的!对了,到时候琥珀姐可以试吃一下吗?我担心做的不够好……”
“……好啊”
“谢谢琥珀姐,最喜欢你了——!”夏抱住琥珀的腰,蹭了蹭琥珀的小腹。
琥珀看着夏的动作,心中却无比的平静,宛如死水。
可真奇怪,为什么感受不到哪怕一丝的慰籍呢?明明之前夏这样的时候,自己总能轻松很多,现在……却好像隔着一层不清不楚的纱。
与纱一同前来的还有浓重的割裂感,两人相距咫尺,却又仿佛天堑。
苦涩如水决堤,琥珀嘴唇张开又合上,拼尽全力的挤出几个字:“……那我呢?”
“欸……?”夏暖棕色的眼瞳睁大,难以置信的呆愣在原地,正对着她的是琥珀那张苦笑的脸。
她听到了什么?琥珀姐为什么一副苦涩的表情?
“我是说……那,我呢……?”琥珀的手轻抚上夏的侧脸,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
“琥珀姐…你……”夏低下头,不敢与琥珀对视,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她一时无法分辨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
她本能的想要逃离,于是按住了琥珀不安分的手。
“琥珀姐……你醉了…我去给你准备一下醒酒汤吧…”
夏缓缓起身,脚步沉重的走向房门,她没有回头,她不敢去想象琥珀究竟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她想,或许,两人都需要单独冷静一下。
飞蛾是不能看到火焰的,只要看到它一眼,就会无可救药的迷恋上它。
飞蛾是不能接触火焰的,只要挨上半点,就会留下难以愈合的伤疤。
飞蛾是不能拥抱火焰的,炙热的温度会将它融化。
飞蛾是无法抗拒火焰的,它朝着火焰的方向,挥动了翅膀。
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夏的后背传来,她被按倒在地上,一双她无比熟悉的手从手背穿过她的指缝,并紧紧相扣;一副她无比熟悉的躯体交叠在她的身上,那重量让她动弹不得;一股她无比熟悉的气息涌入鼻腔,夹杂着琥珀苦涩的话语。
“明明……夏夏你根本就不会做醒酒汤吧…”
琥珀把脸埋在夏的后颈,不管不顾的摄取着夏发丝间的气息。
那气味犹如鸩毒,琥珀无可救药的迷上了它,一如既往。
“琥珀姐,不要……!”夏忍受着身体的疼痛,阻止琥珀继续下去。
若是任由琥珀继续的话,她们一定会走到无可挽回的境地的吧?
“夏夏……”仿佛恋人的呓语,却带着些许的苦味,琥珀沉醉在夏的气味中,轻吻着夏的后颈。
“不……不可以……!琥珀姐——!”夏的脸颊紧贴着地毯,泪光在她暖棕色的眼瞳中打转。
琥珀没有理睬夏,任由夏的身躯在恐惧中颤抖,她只是一昧深情地轻吻着夏的发丝,摄取着夏的气息。
“不……不行……!琥珀姐……呜——……放……放过我……”
眼泪滴落在地毯上,夏深陷恐惧,夏难以理解;为什么温柔的琥珀,会在今天,会在刚才,一改之前的模样,变的如此……疯狂。
“好好睡一觉吧……夏夏”琥珀轻咬夏的脖颈,甜美诱人的气味涌入夏的鼻腔,它侵占了每一根神经,夺走了夏的意识。
夏,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夏夏,我该…怎么处置你呢…?”
夏是在一片冰冷中苏醒的,她抬头去看,却只看到一片黑暗,眼前好像被蒙上了一层什么,她试图伸手去摘,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也被束缚着。
身下是柔软的,好像是床铺,夏记得这个触感,她有时候在琥珀家待的太晚,干脆住下的时候,琥珀房间旁边的书房就会给她当卧室用,琥珀总会把那张床整理整齐,并特意换上柔软的被褥。
“琥珀……姐?”夹杂着些许的恐惧,夏不安的扭动着身体。
并没有回应,只有有人在喝着什么的声音,夹杂着酒气从床边传来。
夏知道琥珀就在那里,已经清醒的大脑尽职尽责的告诉了她,她们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夏轻咬着下唇,她心中满是恐惧,眼前的一片黑暗加深了她的不安。
她用着颤抖的声音,开了口:“琥……琥珀姐…这样子……是……不对的……请……请放过我……”
依然是一片寂静,连喝着什么的声音也归于虚无。
夏的身体无助的颤抖着,她蜷缩着身体,雪白如珍珠的脚趾紧缩着,抓扯着床单。
良久,琥珀的声音在夏的耳边响起:“夏夏……”
与琥珀的声音一同袭来的还有夏睡着前所闻到的那股甜美诱人的气味,它中和了难闻的酒气。
“夏夏……我有跟你说过,我是魅魔么…?”
夏的身体绷紧,惊愕盖过了恐惧,但惊愕消退后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恐惧。
琥珀当然没有跟她说过自己是魅魔,但夏也无比清楚魅魔是怎样的存在。
她们是一群真正恶劣的家伙,喜欢魅惑并彻底玩弄其她人,受害者中不乏永远失去理智的可怜人。
“琥珀姐……不……不要…”夏的话语中满是恐惧,被绑在一起的手不安的扭动着。
“不要什么呢……”琥珀的手指轻点夏的后颈,顺着脊椎缓缓下滑“你要让我放弃……唾手可得的肉么……?”
尽管琥珀尽力压制,她的话语中依旧带着些许苦涩。
夏敏锐的感觉到了这些,她似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用着颤抖的身影再次开了口。
“琥珀姐……你……你不会对我做过分的事情的……对吧?明……明明,琥珀姐对待我是……那么的温柔……就像,就像我一直憧憬的姐姐那样……”
“……”琥珀的动作停止了,若是夏没有被夺走视野,就能发现琥珀的表情究竟有多么难看。
终究,也只能是姐姐么?
琥珀深吸一口气,完全的压下那股苦涩,以强装出的稀松平常的语气回应着夏:“是啊,夏夏那么可爱,我怎么舍得对你用魅魔的能力呢?”
琥珀的话语令夏感到些许慰籍,或许,琥珀真的只是一时的心理失衡……?
“所以夏喜欢筱娅么?”琥珀突然抛出了一个问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夏轻轻点头,又慌忙停滞。
“……果然啊”琥珀不再压抑那股苦涩,任由其侵蚀自己的每一处。
琥珀摘下了夏的眼罩,夏看清了周围的一切,这是一个她完全没见过的房间,只有最基本的摆设,灯光很暗,让她看不清细节。
琥珀就在她的旁边,半身倚靠在地上半身靠在床边,就这样撑着头看着被束缚的她。
代表魅魔的角与尾巴毫不隐藏的暴露在空气中。
“夏夏,为什么,你不能喜欢上我呢?”琥珀灰色的眼瞳中倒映着夏的身影,她像是在看着夏,又像是在看着别的什么。
“我……”夏想要说什么,却被遮住了嘴唇,剥夺了发出声音的权利。
“你说,你不喜欢酒气,于是我再也没有碰过酒;你总是笨手笨脚的,也不会做饭,我试着学习了怎么做饭,怎么照顾别人;你睡不了太硬的床,书房里面那张床我有特意加层被褥;你喜欢甜食,每次你要来之前我总会给你准备好甜点心……”琥珀滔滔不绝的说着,似是要把心中的苦闷与求而不得全部诉说,饱含压力的爱意让夏喘不过气。
“为什么……夏夏……你不能喜欢上我呢……?”琥珀靠近夏的脸颊,直至夏的眼瞳中只剩下她的倒影。
夏的眼神躲闪到一边,她想要说些什么,又什么也说不出。
无力的言语,真的能抵挡这如潮的、满是浓厚压力的扭曲爱意么?
“这样啊……”琥珀的眼神暗淡了些许,她的手轻抚上夏的面庞,仔细感受着夏的每一分,仿佛这是最后一次一样。
“……对不起”夏紧咬着下唇,无力的说出些许文字。
“没关系哦……夏的道歉,已经无所谓了呢……”
琥珀露出苍白的笑容,她慢慢挪动着身体,直至身躯投下的阴影将夏完全笼罩。
夏感受到了什么,她的身体颤抖着,眼泪夺眶而出:“琥珀姐……求你……求你不要……”
“如果……只能得到夏夏的身体,那…也好……。”
琥珀一颗一颗的解开夏的纽扣,夏挣扎的很厉害,却无济于事。
她不停的请求琥珀住手,琥珀的动作却没有一丝的迟疑。
单薄的外套被解开,垂落在两边;琥珀把夏胸前的内衣向上推离,轻握住夏小巧玲珑的可爱乳鸽。
“不要……!琥珀姐……!”夏请求着琥珀的怜悯,琥珀并没有回应。
她只是一手压制着夏的挣扎,一边忘我的亲吻着夏小巧的乳房。
琥珀的尾巴如灵活的触手,缠绕挤压着夏另一个乳鸽,尾巴尖端轻点着其上的一点。
奇妙的刺激使夏瞬间没了呼喊的气力,电流自乳房传递到四肢百骸,深入骨髓的刺激令大脑一时宕机。
夏无疑还是清纯处子,虽并非对此毫无了解,却依然对此不甚熟稔。
“停……停下……呀啊——!”琥珀的牙齿轻咬乳尖,舌头围绕着画着圈,疼痛混杂着快感传递到每一根神经,些许的疼痛使夏更加清晰的感受着快感的冲击,避无可避。
同样的舔舐感也从另一边传来,琥珀的尾巴尖端从中部分开,从中伸出一条小小的舌头,它绕着夏的乳晕画着圈,尾巴又把夏的胸部挤压成不同的形状。
“不……咿呀—!不可以……!哈……哈啊……”夏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努力的维持着理智,不被这蚀骨般的快感攻陷。
琥珀的欲望不会只因此满足,她的手缓缓下滑,在夏的小腹停留片刻后,触及到夏最为私密的部位。
“唔——!不可以——!!”夏的反抗突然剧烈起来,却又随着琥珀轻抚缝隙的动作变的无力,纵使她万般抵触,身体依旧诚实的做出了反馈。
“唔……啾”琥珀仿佛索取母乳的婴儿般,吸允着夏的乳尖,她的尾巴缠绕住另一点微微用力拉扯,带去夹杂着疼痛的快感。
琥珀的指腹紧贴着阴蒂,上下厮磨着,她知道该怎么让这具身体兴奋起来,无视主人意愿的,完全的兴奋起来。
“唔——!”夏难以抵抗如潮的快感,她索性咬紧牙关,竭力不发出奇怪的声音,却无法抑制双颊的潮红。
“夏夏的身体,比夏夏诚实多了呢。”琥珀的手指感受到夏小穴溢出的爱液,专注进攻夏的阴蒂。
“咿……!唔——!”夏从牙齿中溢出些许破碎的呻吟,双颊的潮红更深,身体无时无刻不在反馈着快感,侵蚀着夏仅剩的理智。
琥珀轻轻撑开夏的缝隙,手指缓慢却又坚定的深入。
“咿呀——!!!”本就濒临极限的夏的防御彻底崩溃,她双腿紧紧夹着琥珀的手指,娇声尖叫着,颤抖着抵达了高潮。
身体仿佛飞上了云端,只剩下四处飞窜的异样冲击,它如毒品,侵蚀着每一根神经。
夏还没能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琥珀的手就附上了夏的大腿,她以无法抵抗的力量,分开了夏紧紧夹在一起的腿。
夏的眼中饱含泪花,带着些许的倔强,无言的看着琥珀的动作。
琥珀手上的动作停滞了,她慢慢靠近夏的嘴唇。
夏撇过头,紧闭着眼睛,只余下侧脸。
“果然……讨厌我了吗……?”琥珀亲吻着夏的眼角,将夏的眼泪一滴不落的细细品味。
夏的眼泪是苦涩的,正如琥珀此时的心情。
“但无所谓哦……夏的身体,是属于琥珀的……”琥珀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夏的眼角与脸颊,并一路向下,琥珀的尾巴缠绕上夏的大腿,尾巴的顶端张开为两片,紧贴着夏的小穴,不留一丝缝隙。
尾巴是魅魔的进食器官,同样也是魅魔捕猎的重要武器。
尾巴内灵活的舌头深入夏的小穴,她的腰身猛的一颤。
“夏夏……”琥珀一手抱着夏的上身,一手揽住夏的腰部,忘我的亲吻着夏的脖颈。
丝丝压抑不住的呻吟溢出,夏紧咬着牙齿,潮红再次浮现在她的双颊。
魅魔的尾巴是很灵活的,它能照顾到猎物的方方面面,尾巴的舌尖舔舐着腔内,小穴分泌的爱液被它贪婪汲取,它持续深入着,直至接触到夏纯洁的象征。
莫大的快感被身体忠实的反馈给大脑,死死坚守的夏也到了极限,高亢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
“呀啊……!嗯哈……嗯——!”夏的双腿紧绷着,脚趾紧扣着被单,在抵抗中抵达了高潮。
“夏夏……”琥珀梦呓般的呼唤着夏,嘴唇印在夏的双唇之上。
她的尾巴将夏的爱液照单全收,并继续刺激着腔肉,不留给夏一丝休息的时间。
“——!!”夏咬住了琥珀的下唇,她使出了全力,却只是咬破了琥珀的皮。
丝丝血液溢出,琥珀毫不在意,她亲吻着夏,享受着这个满是血腥味的吻。
夏的双手被琥珀解开束缚,琥珀的手指插入夏手指的间隙,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夏伸直着手指,任由琥珀施为,却唯独不愿回握琥珀。
“夏夏……”琥珀的尾巴猛的深入,突破了最后的阻碍,疼痛令夏绷直了双腿,琥珀无意抚平夏的痛苦,她只是深入着,直至感受到夏的子宫口。
“夏夏……怀上我的孩子吧……”琥珀的尾巴轻舔着子宫口,至深处的刺激让夏不住的颤抖着。
魅魔皆是女性,但她们同样能让女性怀孕,诞下她们的后代,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但夏依然对此感到恐惧。
“不……不行——!唯独……唯独这个不可以!呀啊——!!”夏再次开了口,却被尾巴突然剧烈的动作打了个措手不及,声声娇吟夹杂着破碎的哭腔,不住的溢出。
“求你……哈啊……求你了……不要……咿呀——!!”
“除了这个……唔嗯——!!……除了这个,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哈啊……我……我不会反抗的……唔嗯啊——!!”
夏的子宫颤抖着,抵达一次又一次小顶峰,她的面颊满是潮红,其上两道泪痕异常清晰。
“不要……要去了……呜……不可以……咿呀——!……去……去了呀啊啊啊啊啊——!!!”夏的双腿无意识的与琥珀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在抗拒中的抵达了盛大的高潮。
琥珀的尾巴难以完全接下如潮的爱液,溢出的些许濡湿了被单。
夏的身体完全软了下来,再也没有力气阻止琥珀,任由琥珀施为。
琥珀明白,已经是时候了,纵使夏万般不愿,她的身体也已经做好成为母体的准备。
在这之后,夏将被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终其一生也无法逃脱。
琥珀的尾巴缓缓用力,一点一点挤入了子宫。
这并不轻松,甚至可以说是痛苦。
琥珀吻住了夏的唇,紧紧抱住夏的身躯,仿佛要把夏和自己融为一体。
夏的身体抽搐着,她拼命想要推开琥珀,身体却完全使不上力气,空余下浓厚的绝望。
琥珀有意进行的很快,只是片刻便结束了,随着心形的复杂纹饰显现在夏正对子宫的小腹上,昭示着夏真正成为了孕育琥珀后代的母体。
魅魔选中的母体,终其一生也无法逃离魅魔,这是仿佛诅咒的契约。
“……”夏的手无意识的轻抚着小腹,暖棕色的眼瞳愈加无神。
“……辛苦了,夏夏”琥珀抱住夏的身体,与夏紧紧贴在一起。
琥珀从未对人类用过魅魔的能力,她本想堂堂正正赢得夏的心。
‘但果然……我只是一个肮脏的魅魔么……’琥珀感到阵阵苦涩,她把夏抱的更紧了些许。
“但没关系……至少,我得到了你……”琥珀把脸埋在夏的脖颈中,感受着夏的气息。
夏感受着体内无法抑制的,对琥珀的欲火,这源于诅咒般的契约的欲火,慢慢闭上了眼睛。
“……爱我”夏仿佛梦呓般,发出了请求,琥珀闻言,尾巴再次缠绕上夏的躯体。
“筱娅……”
琥珀的动作一顿,努力的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