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和姐姐交往的好友,突然提出和我换妻
那一日,和姐姐交往的好友,突然提出和我换妻
江鸿归收起长柄黑伞,抖落其上稀疏的雪片。白色的雪花散落在他脚边,在暗淡的黄色灯光下,飞快在他的靴子边化作了一滩积水。
他又顺道拍打了一下自己米黄色大衣的下摆,把肩部和下摆上的雪花一起送去和伞上的朋友相聚。右手伸进了大衣内衬里,有那么一个瞬间僵住了,手掌在那一刻无比地想长住在大衣的内侧,不用再面临风寒。但全身上下都积极发挥了民主精神,以压倒性多数要求右手继续工作,让大家都能尽快享受温暖。就带着这份不情不愿,右手找到了潜藏在大衣内侧的钥匙,带领诸位穿越这冷与暖,内与外的分界线。
在门打开至有一条可供自己出入的空隙时,江鸿归就飞身钻进房屋,反手关好大门,将北风和白雪锁在门外。整套流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仿佛一位舞者在台下数十年如一日的排练之后在台上献上的精彩绝伦的演出。本来想趁火打劫的寒意完全融化在了房间当中,好似它们从来没有来过一般,要不是房间中多了一道身影,否则没有人会相信大门曾经打开过。
把带着长下摆的米黄色大衣挂在衣帽架上,随手擦拭了一下袖子。圆顶礼帽被挂在最高处,这使得它可以睥睨其他服饰。Burberry经典款驼色羊毛围巾像一条盘在树上的蛇那样盘在衣帽架上。客厅的灯光不甚明亮,或许是有意为之的,没有开那几盏最大最亮的灯,朦胧的黄色灯光被揉碎了洒在客厅当中,照出绰绰倒影。
江鸿归感觉自己还是幸运的,能够手疾眼快开关门,当他看见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的陈雅瑾只穿着一件单薄紫色丝绸睡衣,白皙笔直的双腿和浑圆的上乳沟就那么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时,他就更加坚定这个念头了。
“虽然你把暖气开得很大,但我还是建议,你把衣服穿好一点,省的感冒……坐过去一点,我也要看圣刃,看大善人挨揍真是有意思。”
陈雅瑾不得不让出一个身位,无法霸占正中央,随后把开了袋的薯片往自己那边拉了拉,英气的眼睛里是警惕。
江鸿归没有在意她的看法,从柜子里找出一瓶气泡水一口灌下,而后用自己后颈蹭了蹭沙发的靠垫,发出了慵懒的呻吟。
“看在我们俩哥们这么多年的份上,我建议你还是听我一劝。”看着真理圣主被骑士踢击飞在地,江鸿归突然开口:“哪怕就是不考虑受冻感冒,你在家里,至少也要把衣服穿好一点。毕竟,你也不是一个人住这里,一共有四个人呢,其中还有青年男性,你要注意一点。”
陈雅瑾满不在乎:“青年男性那又怎么了,我性取向不正常啊!我喜欢女人啊!”
江鸿归被她这幅样子气到了,不由得拍了一下她的大腿:“你不正常无所谓,我正常啊!我怕我要是按捺不住出事怎么办,控制不住以后掌握主动权的是我了,你喜不喜欢反而不重要。我怎么和采萱与我姐姐说,说哦陈雅瑾穿的太火辣了,我觉得这兄弟做不成了,我们干柴烈火没忍住?”
炸毛的陈雅瑾冲着他张牙舞爪:“你给我小心点,江鸿归!我是你姐夫!”
“你说是就是啊!我跟你兄弟一场,没想到你就是冲着我姐姐来的,你这真面目我回头告诉我姐,我揭穿你!”
“行啊,你同绮烟说去啊,你看她信最爱她的我还是信你这个看起来就没安好心的弟弟!”
“说起来,我姐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外面看电视?”
“她啊,她说明天有事要早起,说要早点睡觉。”
“然后就嫌弃你毛手毛脚打扰到她,把你赶到大厅看电视,等她睡着了才让你上床?都和你说了,咸猪手要不得,你挨我姐姐教训都多少回。啪唧!”
“江鸿归你别抢我薯片!”陈雅瑾一个飞扑,把江鸿归骑在了身下,结实修长的大腿紧紧夹住江鸿归的腰,单薄睡衣遮掩不住的浑圆臀部就坐在了江鸿归身上,双手如老虎钳一样死死握住江鸿归的手腕。
“放手,你放手,我不抢你薯片了行不行,你先起来!” 江鸿归立刻退让,“真是的小气鬼,吃你一片薯片都有意见了。你起来,你再保持这个姿势,我怕我就硬了,采萱今晚实验室过夜,我一个人睡的,你别乱来啊!”
屏幕里,真理圣主还在愤怒地嘶吼:“你们竟然用脚踢神!”他的愤怒传递开来,却只让人觉得滑稽又可笑。更何况,屏幕外的两个人已经体会不到他的愤怒了。满脸涨得通红的陈雅瑾故意把自己丰满的臀部在江鸿归身上摇晃研磨了一圈,看着江鸿归的脸和自己一样涨得通红才放开手,洋洋得意地扭着腰。
于此同时,江鸿归的脸则涨成了猪肝色,瞪大双眼犹如怒目金刚。丰满柔软的臀肉给他几番按摩之后,他的下体情不自禁地充血坚挺,但又被内裤紧紧勒住,紧致的西裤上鼓起了一大块展现了他的形状,而多个层面的压制又让他感到十分难受。
挣脱开的江鸿归立刻坐到沙发的边缘,将右腿压在左腿上方,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双手交叉放在右腿上,绷直了自己的背,活脱脱一个贵妇的坐姿。
“啧!”陈雅瑾不爽地龇牙,看着和自己拉开距离的江鸿归,扭头继续看起电视来。
狼狈,仓皇,真理圣主踉跄地逃亡,躲避在那个阴暗的山洞里,歇斯底里地渴望着力量,追求着全知全能。他狰狞嘶吼着,看着自己的希望重现,然后被斯特里乌斯坐收渔翁之利。
“别了,真剑金。” 江鸿归用一种深沉忧伤的语调,告别了这个充满了喜剧效果的反派boss。电视机里的托马老师已经拿着书跳起了ed舞,江鸿归扭头看向陈雅瑾:“你愣着干啥,切下集啊!”
陈雅瑾也扭头看向江鸿归,背对着灯光让她原本漂亮的脸看起来反倒有些吓人。她不说话,气氛愈发诡异。
江鸿归浑身发毛,用着狐疑的眼光看着陈雅瑾,半晌问道:“你盯着我看干嘛啊,我又不能突然变身。”
“嘘,小点声。” 陈雅瑾用一种非常严肃的态度低声说,“别吵醒了绮烟。”
“你有什么算盘就说吧,我还不了解你吗?偷偷摸摸的,还要背着我姐。”
“我问你,你想肏我吗?”昏暗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有一种神秘的迷幻感。
“啊?”江鸿归以为自己听错了。
陈雅瑾扯开自己的丝绸睡衣,把自己的北半球暴露在了空气中。以江鸿归角度,他可以对这双玉兔一览无余。虽然粉红色的樱桃没有露出来,但边缘淡淡的乳晕却没有被完全遮掩。他不由得咽下一口唾液,双腿夹得更紧试图掩饰自己的窘迫。
“我说,你想肏我吗?” 陈雅瑾又说了一次。
灯光流转,暧昧在她的肌肤上流淌。香艳旖旎的气氛在江鸿归的鼻尖盘桓,挑逗着他呼吸愈发急促,汗珠自额头滴落,落在了紧贴着他的陈雅瑾身上。
“不回答?不回答也没关系,那我再问你,你想肏你姐吗?” 陈雅瑾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巧妙的弧度。
“你说什么?” 江鸿归彻底被震惊了。
“我说,你想肏你姐吗?” 陈雅瑾的手在她发问的同时就飞快地按在了江鸿归的裆部。她没等回答,就把眼睛眯成一个好看的月牙型笑:“你的身体比你自己诚实多了,一说肏你姐你下面就硬得不行。”
江鸿归赶紧挣脱,坐到另外一张沙发上:“别凭空污我清白,你这样按过来,我肯定有反应的,你不能就这样嚷嚷着我想上我姐。”
陈雅瑾赤脚踩在地毯上,媚笑着扭动腰肢走向江鸿归,双手握住他的右手腕,放在了自己的胸上,炽热的呼吸相拥相抱。
江鸿归觉得有些痒:他的手抓着陈雅瑾那丰硕的水蜜桃,手掌痒痒;陈雅瑾的发丝撩拨过他血液奔流的脸庞,他脸痒痒;他想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他喉咙痒痒;那三言两语引发了他心底那黑暗的欲望,他心痒痒。
“看吧,我就知道,你就是想肏你姐了!” 陈雅瑾有些得意洋洋,胸口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起伏。江鸿归放弃了去辩论她的论证方式和过程存在着诸多谬误,可以拿去给管理类联考作为题目文本那种。
但他看见了自己内心深处那道翻滚着的黑色波涛。
欲望在他的心底流淌着,平时是寂静的湖水,湖面风平浪静,纵有清风拂过,也不过掀起点滴涟漪。但飓风过境,形成壮观的龙吸水,那邪淫罪恶的污泥就彻底平铺开来。如海面下的冰山那般壮阔,如野火那般无止息地燃烧。
他在直面自己的欲望,那卑劣丑恶的欲望。
江鸿归一点也不否认自己是一个荒淫好色之徒,他几乎每天都能积累下一大堆性欲,然后全部在自己心爱的顾采萱身上全部发泄出来。每次看着顾采萱失神的脸颊被涂上自己的白浊,就使得他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以及继续宣泄自己欲望的冲动。虽然他只有过顾采萱一个爱人,此前也从来没有和恋人以外的女性缠绵——他本以为自己也不可能这么做的,江鸿归始终觉得自己是一个正直、忠诚、洁身自好的男人——但他有时候会畅想,让他的胯下再多出几个臣服于己身和肉欲的受害者,让失神的她们不顾遍布身上的精斑本能地争夺着用嘴服务自己肉棒的机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享受。
他当然觊觎过他姐姐。事实上,江绮烟正是他的性启蒙幻想对象。有着可以被描述成色情身材的姐姐当然很容易成为少年青春期梦境里的访客。那把上衣撑出一个帐篷的乳球可以被揉成许多形状,可以圆,也可以扁,也可以是锥子型。深邃的山谷,它夹过贪婪的手掌,夹过饥渴的脸庞,当然也夹过坚硬如铁的血亲肉棒。肥厚到可以坐到椅子上不需要垫子的安产型肉臀,会在高高翘起时作为自己弟弟的玩物,随着主人身体扭动而抖动,甩开一阵肉浪。拍打臀部发出的清脆响声会和肉棒撞击肉穴的声音,交织成爱欲的乐章,作为婉转呻吟的伴奏。有着完美弧线的双腿现在只是在等待着如何被把玩,费力地撑起那一滩厚实的淫肉。
他屈服了,他忠实地承认了自己肮脏的欲望。
他确实很想玩弄江绮烟的肉体,想把她压在身下,将乱伦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让她如一条雌犬那样哀鸣。想看她雌伏在自己面前,用着谄媚的崩坏脸吮吸自己的肉棒。想看她大着肚子,彻底沦为血亲的性爱玩物以后,生下彻头彻尾江家的孩子。
“你果然想肏我老婆!” 陈雅瑾把额头抵住江鸿归的额头,四只眼睛对视着,江鸿归不知道她是不是看见了自己瞳孔中那涌动的黑泥和欲火。
“因为我也想啊!”她放开江鸿归,坐在了沙发上,一条腿叠在另外一条上,丝毫不顾及这个姿势是否有走光的风险。
江鸿归有些气结,盯着陈雅瑾,冷声说:“你想干什么,我可没空陪你发疯!”
陈雅瑾捻起一撮自己的头发,在自己的食指上打了一个圈,来回拉扯了几下,才微笑地看向江鸿归:“刚才那句话是一句双关。”
“双关?”江鸿归皱眉,来回念叨,“双关?”
“你,你该不会?哦!你是头壳坏去还是中暑?!我就该知道的,我早该知道的!果然,你果然疯了,才会提出这种点子!你是今天脑子被地铁门夹了?要不要我把地暖关了,我看你的脑子热坏了!你怎么可能觉得我会同意你的提议!”
陈雅瑾只是坐在那里,看着男人语无伦次,暴跳如雷。
她微笑着,什么也不说。
半晌,男人终于停下来了。他坐在沙发上,喝完了之前没喝完的那瓶气泡水,朝陈雅瑾投去灼热的视线。
“你意下如何?”
“交易达成。”
男人的声音有些嘶哑,也有些疲惫。
他看见了贪婪和肉欲的深渊,他已经陷进去了,还奉献上了别的牺牲品。他不知道,深渊的胃口有多大,它的尽头在哪里。
电视机里的众人已经换上了和服,吃着流水米线,共同庆祝着新的一年,或许还有真理圣主的头七,这时的他们除了贤人,还没有意识到真正的黑暗和灾难即将来临。
——————————————分割线——————————————————
“啪!”江鸿归的手掌拍在了江绮烟那两瓣肥美却不显下垂的肉桃上,满意地看着其挥舞的肉浪,对陈雅瑾说:“验货完毕,我老姐的身体确实很淫荡,我拍两下屁股你看她就开始流水了。”
说着,他用手指在江绮烟花蚌口悠哉游哉地划了一个圈,手指还戳了一下粉红色的肉壁,粘上了不少江绮烟的爱液,他微笑地舔了一下,将手指伸到江绮烟的唇边:“老姐,你不是喜欢女人吗,怎么我玩你,你都反应这么大,流了这么多水?你该不会其实是弟控吧?还是说,你天性淫荡,随便被谁玩都有这么大反应?味道很不错的,你要不自己尝一尝?“
江绮烟朝自己的弟弟投去一个怨毒的眼神,牙齿紧咬住下嘴唇。
被自己的爱人出卖给自己的弟弟作为玩物。
卑劣的背叛。
两重。
愤怒和屈辱的火焰在她的眼睛当中燃烧。但她现在却只能趴在自己的床上,朝着自己的弟弟大开门户,并且他随意的玩弄就让她的身体动情,肉穴和子宫正在拼命地收缩和痉挛,空虚的她们在渴望被征服。她知道自己其实是个双,只不过喜欢女人多过男人,她也不是没有想过,会有男人将肉棒塞进她的身体,玩弄她到涕泗横流,失态疯狂。她只是没想到,是自己的恋人把自己出卖给一个男人,来换取和这个男人的女友共度良宵的机会,而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弟弟。
“哦!”江绮烟突然瞪圆了双眼,发出了一声夹带呻吟的哀鸣。一瞬间她的双目失去了焦距,罪魁祸首就是突然袭击她敏感的阴蒂的那只手。
“就和娃娃一样呢,老姐。” 江鸿归嘲弄的声音带着怜悯,“我一摸,你就叫一声,你就这么骚吗?你看,又出水了。”
“你玩就玩,别把我老婆玩坏了!”一边的陈雅瑾从顾采萱那两条有着纤细曲线的长腿之间抬起头,舌头舔舐嘴角的不明液体,略带不满。
贪婪,饥渴。江鸿归给陈雅瑾的形象找到几个他认为最准确贴切的刻画,之后嫌弃地回应:“你也是,小心点,别把我衬衫弄坏了,还有采萱的眼镜,别到时候压坏了。”
顾采萱的双眼满是茫然,刚洗过还散发着洗发水香气的长发散落在床上。身上的男士衬衫领口打开,酥胸和香肩全部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底色上点缀着一寸樱红。粉嫩的乳首上还有新鲜的吻痕,樱唇微张,不住地往外喘息。她漂亮的双腿呈一字马分开,陈雅瑾的舌头正长驱直入,在探索此前只有江鸿归的肉棒才有资格探索开发的领域。
她还是没有理清现状。她想穿着男友衬衫戴好眼镜真空光腿撩拨男友欲望的,然而男友的欲望现在被他的姐姐承受着,而自己却被一个女人分开两腿舔的肉穴紧缩。陈雅瑾和江鸿归给她带来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
江鸿归平时的攻伐,几乎都是大开大合,可谓之粗暴的,和平日里他的温柔细腻截然不同。被他压在身下肆意占有的时候,顾采萱往往会想,自己是不是在这样的时候揭开了他的假面,把心里关着的那只野兽放出来。蛮横的打桩式抽插,让每次她的脑子都被来自下体的快感占据一空,让她彻底臣服,清晰地认知自己只是一个雌性,一个只会在交配时甘拜下风,徒劳地用身体讨好肉棒的无能雌性。
而每次江鸿归完成了他酣畅淋漓的性爱后,总喜欢缠绵在她耳边,用细腻的吻和魅惑的嗓音,安抚肉穴内壁都快被干得外翻的顾采萱。这是甘醴,也是毒药。顾采萱觉得自己的智力已经被江鸿归的肉茎从自己的肉穴里抽带出去了,自己完全沦为了一个沉迷于肉欲的愚蠢女人,只要把江鸿归的肉棒含在嘴里,自己就什么都不愿去想不愿去做。她知道自己早晚会溺死在这片快感和温柔里面,但她已经太过愚蠢而无法逃跑了。只不过,当足以将他们一块淹死的黑潮来临时,她才惊觉自己似乎过于天真。
陈雅瑾的床技则和江鸿归有着明显不同。她可没有江鸿归器大活好的先天优势,能够直接把女孩肏成自己的肉便器,用精液把女孩喂到精液中毒。她是个女性,也就更了解熟知怎么去撩拔挑逗,刺激女性的敏感点,用巧妙的抚慰带给别人高潮。
很明显,顾采萱那已经被江鸿归的大肉棒调教得服服帖帖的淫荡肉体毫无廉耻和尊严,根本抵挡不了陈雅瑾那老辣的挑逗。发情的肉体只是在乎怎么被玩弄,连趴在她身上的是男是女都不甚在意。她的下体和胸部这两个最为敏感的地方被同时进攻,粉红的樱桃毫无例外地变硬许多来迎合陈雅瑾的挑逗。灵巧的舌头在顾采萱的溪谷里四处摸索,肉壁上的褶皱被她一个个照顾过去,忠实服务着新来的探索者,试图极尽谄媚侍奉。
呼吸变得急促,舔舐的频率开始加速。呻吟和喘息声开始回响在江氏姐弟的耳边,让他们的血管开始扩张,血液更加凶猛地运输着氧气。顾采萱两条修长的双腿猛然紧紧夹住陈雅瑾,头死命地向后昂去,长发变得四散凌乱,眼镜下那双灵气的眼睛已然被替换成了死鱼眼。
身体在痉挛,肉壁在紧缩,无不在说明这根绷着的弦已经到了极限,只需要轻柔慢捻,做一个基本的勾托抹托,不需要看起来花哨的摇指扫弦,就会迸发出婉转动听的颤音,随后转为清脆的崩裂声,仿佛初学者掌控不好大撮的力度,弄坏了这根可怜的琴弦。
顾采萱高潮了。她大口地喘着气,两条腿还在微微颤动,脚趾死死地缩成一团,瘫软在床上,小腹不住地起伏。陈雅瑾用手随意地抹脸,甚至还玩心大起,舔了两口擦过脸的手,跪立起身,挪动膝盖向前几步,张开双臂让自己的上半身直勾勾地倒下去。两对白面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脸上写满了快活的陈雅瑾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让双方的乳肉摇晃着再来一个对碰,变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欢快地在顾采萱的左右脸颊上各亲一口,陈雅瑾不禁对江鸿归竖起了大拇指:“你老婆真棒!”
“我眼光这么好,我老婆棒不棒还需要多想吗?”江鸿归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把那根曾经把顾采萱玩弄得欲仙欲死的罪魁祸首释放出囚笼。另外一边已经结束一个回合了,这边才刚结束前戏准备开始。
陈雅瑾看见那个粗壮的肉棒,不禁脱口而出:“哇哦,本钱雄厚啊兄弟!”
江鸿归又是一掌拍在自己姐姐的臀丘上,不停回味着肉实的触感,没好气地瞪了陈雅瑾:“我要办正事了,你别给我添乱。”
没想到陈雅瑾突然从顾采萱身上爬起来,晃荡着她胸口两团白肉:“我给你帮忙吧,我老婆从来没被肉棒肏过,你这么大她肯定受不了,玩坏了就麻烦了。”
江绮烟朝着两个她本来深爱着的人投以怨毒的目光。只是她现在身无片缕地趴在床上,像一条母狗一样高高撅起臀部,转过头报以怨恨眼神的样子属实有些滑稽可笑,两个罪魁祸首张狂的样子便是最好的佐证。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掌掴声,江鸿归的巴掌又落在了江绮烟的屁股上,看得陈雅瑾都有些心疼了:“别磨磨蹭蹭了,你快点插进去啊!”说着,她挪动身子到二人旁边,手指搭在江绮烟的耻丘上,往两边拉开,粉红色蠕动的软肉一览无遗。
“你看看,这么好看的小穴,你看看这阴核,看看这褶皱。”陈雅瑾如同菜市场的小贩开始夸耀起来,“真的,我和你说,要不是我没有屌,这玩意说什么都不能便宜你的。这小穴你插进去,是不是爽翻天,我问你?又紧又湿,我怕你插进去就不想拔出来了,就赖在我老婆身体里面不走了!”
江鸿归不得不摇了摇头,陈雅瑾的脱线程度向来是超出众人的预期的,在这张床上的诸位平日里有时很难揣测到她到底为什么会这么想这么做,就比如现在她提出的这次换妻play。他抛开那些念头,推开陈雅瑾,将自己的坚硬肉棍顶在桃源门口,却不料已经被前戏送上过一次高潮的江绮烟下意识地扭动着身子,打滑了。对于自认为算是花丛老手、玩女人行家的江鸿归来说,犯下这种初哥级别的失误,属实有些丢人现眼。
“古道热肠”的陈雅瑾这时又凑过来:“都说了,我来帮你,别不领情嘛,我们多少年的好兄弟了真是的!我连自己老婆都给你上了,够兄弟了吧。”说着又用右手掰开江绮烟粉嫩的肉穴,让自己的好兄弟大饱眼福,另外一只手更是直接抓住了铁哥们的肉茎。江鸿归的肉棒在碰到陈雅瑾有些冰凉的手掌时,不由地颤动一下,更是微微扩大了一点。她将江鸿归紫红色的龟头缓缓地塞进自己女友的肉穴里,那紧致的花园被无情地扩张开来。
陈雅瑾松开手,改成放在江鸿归的背上:“我推你进去,你的太大了,直挺挺插进去我老婆受不了的,你要太粗暴把她弄坏了,我会心疼死的,我推你进去,我控制好节奏。”
江绮烟的喉咙有些沙哑。她先是告饶哀求,试图劝告自己的女友和弟弟迷途知返,她甚至说出了“无论如何,你也不能让我和鸿归做啊,我们是亲姐弟,这是乱伦,哪怕是别的人也好啊!”这种话。
陈雅瑾却用一句冷酷的话回答了:“哎呀烟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鸿归是我铁打的哥们,是你弟弟,你就让他爽一爽嘛,别人我可不干。更何况他同意让小萱和我睡了,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功夫说服他的吗?你看看小萱的两条长腿,我们不是一直说很好看的吗,现在我终于玩到了,待会儿你也可以玩一玩,他不会反对的。乱伦?没关系的!只要不中出就不算乱伦。”
江绮烟知道,自己是遭遇了完全的背叛。她开始痛斥,她咒骂着这两个她曾经也本应该最信任最喜爱的人。
她嘶声裂肺,她歇斯底里。她的喉咙骂沙哑了。
始作俑者在得意忘形,享受着肉体的欢愉。
一声呻吟,一声哀鸣。
江绮烟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铁棍捣碎了一般,下半身被撕裂开来,那根坚硬的东西直接抵在了自己的子宫口,疼痛、酥麻和快感直接给她的大脑运转过载。
“哦——”她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呻吟,床单被紧紧攥在手里。她的弟弟这时停了下来,享受着给自己姐姐开苞破处的征服感,感受着自己姐姐肉穴中繁多褶皱在收缩着服侍按摩自己的肉棒。
蠕动着的肉壁,配合上不规律的褶皱,给长驱直入的肉棒周边各处提供着刺激抚慰。G点的软肉更是地在龟头处,给姐弟同时提供着快感的冲击。
高亢。尖锐。恐惧。贪婪。
江绮烟的呻吟声可以被拿去用红外光谱分析组分了。她被二十来年人生中最大的冲击和挑战折磨得七荤八素。下身强烈的充实感给她带来了一种不够真切的冲击感,发情的大脑有些恍恍惚惚,如同缺氧了一般。
江鸿归把想在旁边帮忙的陈雅瑾驱赶到一边,自顾自动起来。他缓缓地把肉棒从自己姐姐的腟腔内抽出。江绮烟的平滑肌和本人意志的看法相左,如同溺水的人抓紧浮木那样死命纠缠住坚硬的阳具,肉壁被拉动形变,龟头刮过横生的沟壑。
空虚代替了刚刚的充实,带来了更加强烈的迷幻感。江绮烟挣扎想说些什么,可惜话一出口她自己都震惊了:“不要,不要拔出去。”
这下连江鸿归都满脸愕然,随后当即嘲弄:“不是吧老姐,你这也太杂鱼了,被自己弟弟的肉棒插进小穴,就立刻堕落了。你简直就是天生的肉便器,连调教都不需要,就变得满脑子除了肉棒和精液以外什么也装不下了。”
江绮烟遭遇了第三个背叛,也是最悲惨最无奈的,最被她引以为耻的背叛——来自她自己身体的背叛。抗拒的话语已经说不出口了,因为现在紧紧夹着自己弟弟的肉棒是她自己下体,开口求他别拔出去的是她自己。
她哀鸣着,夺过旁边的枕头,紧紧捂住自己的脸,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她弟弟的嘲弄却穿透了枕头,萦绕在她耳边:“老姐,你听说过鸵鸟吗?鸵鸟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会把头埋进沙子里,假装自己看不到就没有危险了,然而自己的屁股却高高翘在外面。你看你现在,用个枕头把自己脸遮住,屁股却翘得那么高给我操,是不是和鸵鸟一模一样,啊!”最后一个尾音的时候,他用力把腰一挺,把自己的阳具又狠辣地抽送进自己姐姐的腔道之内,粗暴地把自己的龟头顶在了子宫口。(注:其实完全是无稽之谈,各位读者可以想一想,头埋在沙子里鸵鸟该怎么呼吸,而鸵鸟的速度和耐力需不需要在危险来临之时放弃逃跑和躲藏。事实上,鸵鸟把头伸进沙子里,是为了检查他们埋在沙子里的蛋情况如何)
肉体碰撞发出的闷响盖过了江绮烟的轻声哀鸣。江鸿归开始扭动着腰肢,和一个打桩机一样进入工作模式。肉棒以极高的频率来回在他姐姐的肉穴当中进出,每次都是整个插进去再拔出来,甚至连他的肉蛋都不时撞击在他姐姐的臀部上。插进去的时候直接顶到了江绮烟的花心,惹得她不得不死命抓紧床单或者大声浪叫,来缓解快感的冲击。拔出时,下身的淫肉咬合着江鸿归肉棍恋恋不舍,大量的爱液滋润着他的肉棒,每次抽出来之后都是水淋淋的,仿佛刚从浴缸里泡完澡一样,光线照射时,有着波光粼粼的视觉效果。
房间里安静了不少。除去江绮烟的呻吟,就只有肉体碰撞的沉闷声响和液体飞溅的清脆声响。刚刚自告奋勇要在江鸿归上自己女友时助力推屁股的陈雅瑾现在被嫌弃地推到一边,只好揉着江鸿归女友的樱桃看着另外一边的姐弟淫戏,看到兴奋处,就把顾采萱修长漂亮的大腿夹在自己两腿之间,不停地用双腿摩擦,蹭到顾采萱的腿上也多了不少水迹。
真的要死了!江绮烟不由自主地瞪大自己双眼,贪婪地攫取房间中的氧气。她无力与快乐作对,她无法与自己作对。她摇晃着自己的肉臀,卖力地迎合着自己弟弟的疯狂进攻,诱惑着让江鸿归更加凶狠地占有自己。痉挛的蜜穴卖力吮吸着肉棒,让弟弟要拔出的时候一度发出了音爆。
姐姐的滋味真不错啊!
江鸿归脑海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让他感受到了极强的征服感和满足感,更加卖力地前后扭腰,舒服地眯起眼睛。
抽插在加速,呼吸也在加速。急促的呼吸和心跳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象征着高潮的到来。江绮烟的子宫口早就被打击得一蹶不振,敞开大门欢迎江鸿归的肉棒进入,把姐弟两人都送上快感的潮头,让两人欲仙欲死。
“要去了,我要去了!”江绮烟忍耐不住喊出声来。被这声娇喘刺激到,江鸿归感觉自己的肉棒也在颤抖,跟着自己的姐姐一起喊:“我也忍不住了,我要射了!”
不料,这句话把沉迷于肉欲的江绮烟刺激得清醒了一些:“等等,不行,你不能射!不是说好了吗,不中出就不算乱伦,你快拔出去啊。射在外面也行啊,鸿归你拔出去好不好!”声音中已经是带着哭腔。
被冷遇许久的陈雅瑾这时松开怀里的顾采萱,从江鸿归身后用力一堆。没预料的江鸿归被这冷不丁的突然袭击分散了注意力,登时精关大开,白浊的精液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牢牢占据了子宫的各个角落,宣告着这片处女地的归属权。
被又浓又热的精液浇灌的江绮烟失神地瞪圆了眼睛,嘴张开却是单是呜咽着说不出话,半晌才带着哭腔说:“你们骗人,不是说好不射在里面就不算乱伦的吗?怎么,怎么还射进来了,江鸿归我是你亲姐姐啊!”
这下别说勾结的江鸿归和陈雅瑾,就是一边被玩弄过了的顾采萱看向江绮烟的眼神中都带着一丝嘲弄和怜悯。
“烟烟,你怕不是傻子吧!我和你说不射在里面就不算乱伦,你还真信了啊!”说着拍打了江鸿归的大臂,“都怪你,把我老婆玩傻了。我以后怎么办啊!烟烟,你就是用嘴,用脚,哪怕是用手让鸿归爽,你们都算乱伦了,更别说他真的插进去,还射在里面了。何况,他就是冲着乱伦来的,把他老婆给我爽。再退一万步说,就当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他什么都没说啊,我们也没说不乱伦啊。”
这番胡搅蛮缠,让江绮烟的眼睛暗淡下去。枕头被她来回揉成团状,最后一把抱在怀里,把自己的脸挡得严严实实,而身体也无所谓地大剌剌就暴露在那。毕竟,她都被这几个人上过了,这个时候再遮挡反而会沦为他们的笑柄。
陈雅瑾如同水蛇一样扭动着,紧紧把自己的女友抱在怀里:“烟烟,不要害羞啦。不就是做个爱嘛,你看看你弟弟,把你伺候得那么舒服。小穴是不是都被撑开了,腿是不是合不拢了?别的女人被这样子肏,都会爽得欲仙欲死的,搞不好就和你刚刚一样直接堕落成肉便器了。我帮你找了找来了这样一个享受的机会,你不应该感谢我吗?”
江绮烟不想理会这个满嘴胡说八道的女人,抱着枕头侧身躺着,把脸紧紧埋在里头。陈雅瑾的咸猪手想去摸她的乳球,结果结结实实挨了一记。她只好退而求次,抱住江绮烟的腰。江绮烟也没发作,也不理会她,只是又抱紧了自己怀里的枕头。
江鸿归也躺在一边,搂住了自己的女友,不老实的手在顾采萱漂亮的大腿上来回游走。顾采萱可怜的大腿今天可是饱受骚扰,谁都要对这对美型的长腿上下其手一番。令人爱不释手的手感让根本没有发泄掉欲望的江鸿归按捺不住想挺枪跃马,再战第二回合。
“陈雅瑾,帮我把我姐腿分开。”他直接明了提出要求,毫不掩饰自己要再来一发的冲动。陈雅瑾则是对着江鸿归那根粗壮吓人的肉棒翻了个白眼:“喂喂喂,虽然给你肏了,但这是我老婆!你说要上就能上的啊!更何况你刚才太粗暴了,把她弄得都快坏掉了,我怎么可能马上再给你玩她啊!”
复仇会使人做出不理智的举动。更何况这张床上的四个人和理性正经目前沾不上边。被所有人以为瘫软在旁边不愿面对事实的江绮烟突然爆发了。她一个翻身,死死地把女友压在身下,用自己的四肢去锁住陈雅瑾的四肢,两对乳球紧密地贴在一起,像被蒸屉里的白面馒头相互挤压。
“江鸿归,你不是还想玩女人吗?你给老娘上她啊!”江绮烟见弟弟满脸懵懂,又嘶吼补充了一句,“听你姐的!你姐现在把这个女人腿给你分开了,你给我上她!”
平心而论,陈雅瑾的长相和身材绝对是高分级别,并不比江鸿归的姐姐和女友差到哪里去。哪怕是当了兄弟这么多年,那种发生在别人身上色不起来的情况,对江鸿归来说,是不存在的,不然也不会发生故事开头的那一幕了。这只饿狼,从不顾及送到嘴边的肉是否有陷阱。于是,当他看到自己姐姐给自己创造机会的时候,他就义无反顾地狠狠插进了自己多年好友的膣腔内。
陈雅瑾之前挑逗了良久顾采萱,把别人玩到阴精泉涌,自己的下身也不可避免得湿润兴奋起来。这个时候,却徒然为江鸿归做嫁衣了,被自己润湿的肉穴非常顺从地迎接了肉棒的插入,毫无半点凝滞生涩之感,仿佛早就摇晃着彩旗等待大驾光临了。
惊恐的陈雅瑾大喊:“你在干嘛江鸿归!我警告你,你要是真敢插进来,咱们这兄弟就做不成了啊啊啊啊啊!”
江鸿归把腰往前挺,确认了自己的龟头顶到了陈雅瑾的子宫口,才慢条斯理:“我以为你早就有这个觉悟的,玩火者。都那个样子了,谁还在乎兄弟不兄弟的。不如说,既然你是我兄弟,让我爽一爽也不是个事吧。你都让你老婆陪我睡了,自己陪我睡好像也问题不是很大呀。”
陈雅瑾本能地想把身体摆出一个反弓型,来缓解巨物插入她体内时产生的痛苦。可是她现在被江绮烟死死压在床上,根本没法做出大幅度的运动,只能徒劳地晃动着头和四肢,把原来就明晰的双眼瞪成更大的样子,白皙的双手上冒出了几根青筋。刚刚被江绮烟抓在手里蹂躏过的床单现在又被陈雅瑾抓在手里蹂躏得不成样子。
江鸿归比之前更加卖力地抽动着腰肢,在陈雅瑾自己润滑好的通道里自由通行。飞快的抽动几乎把陈雅瑾的腟腔内都变成了真空,强大的吸力把两人紧紧接连在一起。淫靡的肉体撞击液体声再次挤占了这片空间,随后又被因为敏感娇嫩花蕊遭受到粗暴撞击的陈雅瑾呻吟声掩盖过去。
“放……放过我好不好……我,我真的受不了,江鸿归你饶了我吧,江绮烟你想怎么肏她就怎么肏她,我真的受不了……真的,会坏掉的,要不行了,脑子要断路了!不要!不要!真的不要啊……”
江鸿归没有理会哭得梨花带雨的陈雅瑾,不如说她的哀求反而成了自己继续被玩弄的调味料,更何况机会难得,自己放弃这个机会,那压在陈雅瑾身上的江绮烟第一个不同意。被快感狂轰滥炸的陈雅瑾眼睛中已经失去了焦距,思维几近被完全打断,除了对下身的快感做出应激反应以外很难说她还能进行什么样的思考。阴精随着肉棒的抽送不住地从花瓣口往外喷洒,如同一个喷水的花洒。
“去了!高潮了!喔喔喔!被顶到了,我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她大声哭喊着,疯狂摇动着头,发丝散乱地分布在四周。她拼命地呼喊,就是能张大嘴巴,多汲取一点氧气。
江鸿归的肉棒在被陈雅瑾喷涌的阴精浇灌和高潮时痉挛的肉壁夹击之下,仍未展露出疲态。在自己姐姐身上射出今日第一发以后,江鸿归感觉自己完全能够一路折腾到第二天早上,更何况现在他压在身下的是江绮烟和陈雅瑾两个人,他可以一口气欣赏两个人的姣好的胴体,让他精神抖擞,越战越勇。
以陈雅瑾的角度来说,她很难分辨出,自己被撕裂的疼痛和下体的充实感带到失去意识多久了,可能仅仅是几分钟,也可能是几个小时。但对她来说体感时间毫无疑问是非常漫长的,用度日如年描述绝对不为过。那么,也请我们的读者就顺应陈雅瑾的角度,认定是过了非常漫长的一段时间,而不必深究到底时钟走了几圈。
她勉力挤出一个自认为胜券在握的笑容,只不过在那张接近啊嘿颜的脸庞上试图表现出威严显然是个伪命题,只会让人觉得滑稽可笑。江鸿归的视线越过当夹心的姐姐,和陈雅瑾故作坚强的眼睛对上,不禁促狭地扬起嘴角,下半身猛然加快了速度,对陈雅瑾的敏感点发起了突然的猛攻。
陈雅瑾还没来得及开口眼眶里就再度被眼白占据:“等,等一下呀啊啊啊啊!不要动那里,我很敏感的,受不了的呀,啊呜!”
唾液、眼泪,在她精致的脸上留下了行走过的痕迹。在戏耍结束以后,江鸿归暂停了对陈雅瑾的征讨,毕竟在这个屑人看来,猎物的挣扎会让品尝她们的盛宴更加甜美醉人。
大口呼吸,惊魂未定的陈雅瑾夺回了自己的生命,品味着从鬼门关附近搜罗到的甜美氧气,来分解糖分。真的感觉会死的,自己要被江鸿归这个混蛋活活肏死了。江绮烟的压制没有刚刚那么用力了,但陈雅瑾也没有试图挣脱,毕竟在体力上自己现在和砧板上的鲶鱼没什么区别,甚至没有鲶鱼滑溜。试图反抗肯定会被再拉回来换一个姿势继续肏,比如说用种付位,提着自己的双腿把自己当飞机杯用,最后中出自己,射的那么多精液全部顺着重力流进自己的子宫,把子宫撑得满满当当,身体在这强烈的冲击之下下贱地排出卵子。这可怜的卵子刚一排出就被无数入侵的精液淹没,瞬间完成受孕,自己就不得不屈辱地给江鸿归生下孩子,彻底沦为泄欲的玩具和生育的工具……
陈雅瑾赶紧摇动把对未来可怕的妄想和巨人一样驱逐出去,试图用冷嘲热讽挽回自己被玩弄到脱力雌伏窘境。“我说你啊,是发情的公猪吗,就这样一直趴在我身上哼哼唧唧的,我的身体就这么诱惑你吗?还是你的肾脏掏空了,把你的脑浆也一块儿射进来了,发情成这样看见谁都想上。”
江鸿归现在可不惯着她,直接伸手恰了一下陈雅瑾粉嫩的乳头,引得她一阵惊呼。“你一个性奴,和主人犟什么嘴,乖乖自己动起来,再不听话就不喂给你精液吃了。”说着,肉棒还在腟腔内灵活地打转,对着各条褶皱剐蹭几下。
被这样挑拨的陈雅瑾无力的双腿颤抖了一下,随后就是气急败坏的大喊:“江鸿归!你给老娘好好用你的皮炎想一想!我怎么可能是你的性奴,你别以为操到我了就胡说八道,你给我等着,一会儿我就把你给阉了,让你看看管不住自己屌的下场,老娘把自己老婆给你操,你居然还对老娘下手!你等着,你给我等着……嘶——”
“我说啊,你不是我性奴的话,是什么呢?该不会,你想当我女朋友吧,要和我结婚的话我也不介意的……啊啊啊啊——”
洋洋得意的江鸿归现在和胯下人一起发出了惨叫。原本可怜兮兮当着众人玩具的顾采萱终于被自己男友的出轨屑言论激怒了,一咕噜爬起来,对准江鸿归腰间的软肉直接扭了一百八十度。被突如其来的疼痛袭击的江鸿归直接被吓得射在了陈雅瑾体内。
陈雅瑾只感觉突然一股热流朝着自己身体里急速飞溅,子宫本能收缩,她又一次高潮了,大量的阴精再次喷涌,娇小的子宫被精液填得鼓鼓囊囊。
“他妈的,你真的想让我怀孕啊!”被几次高潮搞到有些脱力的陈雅瑾愤愤骂道。但她的愤怒也仅限此了。她真的被干得有点累了,她现在就想好好休息,被干怀孕就怀孕吧。江鸿归射完精的肉棒并没有疲软多少,仍然插在她的体内,堵住了阴精外喷和精液倒灌的路线,只有少量液体能勉强顺着肉棒流出少许。
江鸿归倒是庆幸,至少这一下只是让自己射了,自己不至于此后就此阳痿,也不会对性爱产生心理阴影,让性福生活的开始不至于变成结束。他忙不迭地向女友低头,该求饶时绝对舍弃一切尊严极尽谄媚地求饶,是他一向推崇的生存哲学。加上自己知道女友性情较软,求饶绝对有用。
果然,看着顾采萱鼓着腮帮子又不知道说些什么的样子,江鸿归心中满是窃喜。他把当夹心累得快睡着的江绮烟抱起来放到一边,把陈雅瑾四肢分开让她平躺在床上,像求偶的雄兽朝着雌兽展现自己的狩猎成果一样。
顾采萱捂着脸,好气又好笑地踹了江鸿归一脚:“你想肏她就继续吧,我不会拦着你的。就当是我把跟你上床外包给阿瑾了,我又不和她一样是同,你就别想再搞些有的没的了。”
在女友定调了之后,江鸿归又把自己的阳具塞进了陈雅瑾的体内。这次他倒没有继续玩弄她的身体,只是插在里面,享受着陈雅瑾紧促湿润肉穴在本能蠕动之下的肉棒按摩服务。他刚刚被那样刺激了一下射了一大堆在陈雅瑾肚子里,连续几番大战,确乎消耗了不少体力,是应该稍作歇息,积攒体力来再捣黄龙。陈雅瑾对江鸿归的行为也放弃了阻拦,插进来的时候也只是哼哼唧唧了两声,嘴巴上还挂着“就这,连老娘下面都没有弄湿”之类的言论。
江鸿归倒是没想到,自己发动刚鬼再战的时机会来得如此之快,这要多感谢自己的女友伸出援手。他原本只是压在陈雅瑾身上,享受温香软玉的舒适,下体紧密相连,接受来自好友的侍奉。然而一只灵巧的舌头突然在他肉棒残留在陈雅瑾体外的部分开始打转。
眯上眼睛,急促地深呼吸一口气,江鸿归和猫一样,用后脑摩挲肩部。不用看,光是凭着这侍奉的风格,在根部打磨回转,舔舐睾丸和肉棒下方那根青筋,江鸿归就确认了一定是自己的女友在想方设法让自己提起精神。
嘿嘿一笑,他先从陈雅瑾的身体里出来,回身抱住自己的女友,在之前陈雅瑾种过草莓的地方再亲上一口,左手把柔软富有弹性的胸部随心所欲地揉捏成奇怪的形状,右手更是拍在了翘挺的肉尻上。
“你干嘛啊!”脸红的顾采萱故作要推开江鸿归,扭过头去不看他。
“我还想问,你干嘛啊?刚才舔我肉棒的是谁啊,不会是那个被我操晕过去的老姐吧,还是说陈雅瑾有着一边被操还能舔操她肉棒的绝技?”江鸿归轻佻的眼角微微扬起,满溢着戏谑。上下浮动的语调,落在顾采萱的耳朵里,令她更加羞恼。
江鸿归把自己的女友摆到了之前自己姐姐的位置,朝着陈雅瑾说:“你觉得我家小萱很可爱很漂亮,想上她对吧?看在你和你女朋友都被我操了个爽的份上,我就再让我老婆和你睡一次。不过呢,这次有个附加条件,就是我也要加入其中。我们三个人玩,不是会比之前更有乐趣吗?”
又一次的对视,胜者和败者的对视,布局者和获利者的对视,雄性和雌性的对视。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赢者通吃的马太效应,在两人之间演绎着独属于他们的变式。她看着他眼瞳里燃烧的欲火,现在终于要吞噬她了,要将她作为自己的燃料。这是她自找的,是玩火自焚的苦果。
江鸿归似乎没有打算等待回应。他让自己的女友和陈雅瑾好好贴贴,让四只挺翘的乳球相互挤压在一起,变成惹人瞩目的饼状。良好的弹性和绵软的触感让双方都感受到了对方身材的惹火。两人的阴唇也紧密贴合,如同樱唇正在展开一场激情四射的法式热吻一般,还是拉丝儿的。
渔翁先生对这个状态很满意,非常满意。他也没想到两个人的阴阜能够贴合得这么好,他将自己的龟头在两个人的蜜蛤上来回挑动,引得两个人一齐分泌出淫液,却不插入:“哎呀呀,两个人的小穴都好好看,也都很好玩。那么,我该先玩哪一个呢,你们能不能毛遂自荐一下!”
陈雅瑾啐了一口,扭过头去不想看到他的脸。顾采萱也冷哼一声,不想给自己这个得寸进尺的男友占更多便宜。江鸿归也不像自讨没趣的样子,继续兴高采烈:“确实,我不应该偏心,那就两个人一起挨肏吧!”说着就插进了顾采萱的体内,引得她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顾采萱的肉穴早已经是江鸿归的形状了,加上之前的多番挑逗早就内内外外全部润湿过了,这一回仍是长驱直入毫无凝滞,一下子就直指最深处,顶得顾采萱有些七荤八素。肉壁的褶皱在肉棒拔出时被冠状沟拉动,给予二人极尽的享受。
没过一会儿,江鸿归就从顾采萱的身体里退出来,反手就插进了陈雅瑾的体内,引来陈雅瑾的一阵惊呼和顾采萱不满的眼神。早已动情的陈雅瑾根本无力阻挡,身体随着江鸿归的节奏一起晃动着,小穴拼命套弄着入侵者。
玩心大起的江鸿归在陈雅瑾体内进出多次后,突然又拔出来,把肉棒放在两人蜜穴贴合处,卖力摩擦着两人的阴唇和小腹。空虚的两女同时发出不满的声音,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江鸿归。下体的瘙痒使得她们情不自禁地开始扭动,也从对方身上寻求一丝宽慰,缓解自己的没有满足的欲望。她们为对方献上红唇和香舌,彼此交换香津。
江鸿归看见这香艳的表演,更是气血上头,不时把肉棒插进其中一个人的体内,奋力捣鼓,乳白色的汁液从肉穴中倒流而出。空虚和满足交替来袭,满足过后是更加难耐的空虚,空虚过后是饮鸩止渴的满足。欲望的浪潮席卷而过,留下的只是无尽的空洞难以填补。
所有人都沉入了这份欲望的狂热。顾采萱和陈雅瑾的身体正在互相贴近对方,试图找到负距离的那个焦点,江鸿归则将自己的肉棒狂暴地在二人体内来回抽送,不时还拔出在两具胴体中间摩擦,似乎两个人的身体只是他做完爱以后擦拭的抹布一样。
加速急促的呼吸,昭示几人几乎都在高潮的边缘,尤其是对于陈雅瑾之前已经被干过两轮了,这一轮对她来说可不算有什么前戏,从头到尾都是高潮状态。这机械的肉体碰撞迸发出强烈的感受已经超越了神经的负担限度。现在她就是那根绷紧的,只要一点点的外力刺激就会……
“嗯啊————”顾采萱先受不住了。她的身体早就已经被江鸿归的肉棒调教得逆来顺受,不客气一点说她是江鸿归的人肉飞机杯也不会偏离事实太多了。她的阴精喷涌而出,高潮体液直接浇在了被她压在身下的陈雅瑾阴蒂上。
“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陈雅瑾被这一浇,一激灵,眼白占据了瞳孔,身体以超越顾采萱的程度开始一起喷射爱液,随着阴道肉内壁的收缩,爱液也是时断时续地喷涌而出,前前后后足足有数十秒,让人误以为床单是不是刚从水池里拿出来。
江鸿归被上下两股阴精夹击,自己也终于精关大开,浓厚的白浊色体液喷在了顾采萱的臀部上,顺着臀沟向下流动,滴落在了陈雅瑾的阴唇上。
急促的呼吸又成为了这个满溢着肉欲气息房间里的唯一声音。相互消耗在肉体上的激情,以体液的痕迹和掌印吻痕的方式留存。沟壑难填的欲望野兽,再次竖起了自己的战旗。他见二女神色疲惫,眼神迷离,则将自己的肉棒伸到二者脸旁。浓厚的雄性气息令雌伏的二人情不自禁伸出舌头,马眼、龟头、冠状沟、茎体乃至于睾丸,每一个部分都舔舐侍奉过去,清理着污垢和爱液,把这根丑恶的东西舔到光鲜亮丽。
江鸿归对铁哥们嘲笑道:“现在都不用我说什么,自己就主动舔我肉棒了,采萱我还调教了她好久怎么给我舔,你怎么上手就这么快啊,‘姐夫’?”陈雅瑾发出了不知名的呜呜声,鼻腔中已经充满了江鸿归雄性气息的她只是本能地伸出舌头,模仿顾采萱的动作,卑微地展现自己雌性的一面。
某人对这个场面非常满意,把自己肉棒从她们嘴边拿开,摸了摸二人的头:“谢谢你们的清理服务工作,你们稍息一下,一会儿再来我这边领你们最爱的肉棒。现在我老姐那边的中场休息结束了,我不能厚此薄彼,我去好好招待一下她。”
说着,他把半睡半醒的江绮烟两腿分开,高高抬起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用姐姐那肥熟的肉尻做肉垫,把江绮烟当做一个炮架,再次开始打桩之旅。
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和含混不清的呻吟声再次降临房间当中。
——————————————分割线——————————————————
两个月后,气候多变的长三角地区很快迎来了一个炎热的冬春之交,穿着不同季节衣物的人在城市的各处都可觅见。穿风衣者有,穿衬衫者有,穿短袖者亦有。(笔者亲身经历,和朋友一起吃饭,三个人穿着不同季节的衣服)百种人群,各有特色,无论见到何种模样,都不足以为奇。
如果是正常人的话。
夜晚的公园,在白天的燥热尚未完全褪去,而冬日的寒意又有几份残余迟迟不愿离去,伺机卷土重来。夜深时,在某个本该无人的角落里,某辆停在此处许久的黑色本田讴歌mdx默默打开了车门。三个穿着大衣,却把自己修长洁白的大腿全部露在外头的女孩们先后从车上下来。大衣把身体捂得严严实实,下摆却只到了大腿根部,如果角度刁钻,可能还可以看见肉感十足的臀部。
之后,又是一只高帮靴从车厢里伸出,踩在了地上,稍微前倾发力,紧跟着是一条被紧身西裤绷紧显出笔直纤细好看腿型的长腿。紧接着,另外一条腿也跟紧同伴的节奏,鞋底踩在路面上,肉眼看不出有什么形变。轻薄舒适的衬衫,把流线型的身体形状勾勒地淋漓尽致。纤细的腰腹如同石膏模型一样形状完美,领口处却大门敞开,露出了分明的锁骨,背部衣服被蝴蝶骨撑起。
“就在这里吗?会不会不太好吧?”一个留着齐肩长发的大衣女孩转过头问。
“我踩过点了,这个时候这边不会有人的。再说了,我还在呢。”穿着衬衫的江鸿归嘴角带着笑意,说着还从车厢里拿出来一瓶易拉罐装的气泡水,拉开环扬起天鹅般的脖子痛饮一阵,用修长的手指拂去嘴角的水迹。
“别墨迹了,脱吧。”语调很轻柔,表情很温柔,命令却很残忍。三个女孩幽怨看了他一眼,不得不开始动手。大衣脱起来很快,只是片刻之间,就顺着她们的香肩下滑到了地上。大衣下面,只有女孩们娇嫩的躯体。粉嫩可爱的樱桃、毫无赘肉的小腹以及紧实闭合的美蛤,现在都一览无余。三个人站在哪里,看起来就像三个痴女一样。
江绮烟下意识地蜷缩身体,想规避冷风。只不过现在的气温完全不需要这么做,她的弟弟严厉呵斥了她,责令她分开四肢朝着自己的弟弟完全展现自己优美的身体弧线。看见自己姐姐照做后,江鸿归满意上下晃动脑袋,伸出手在江绮烟的巨乳上大力搓揉了一番,仔细回味着触感以后大手一挥:“别愣着,继续啊!”
几个女孩相互对视了一眼,屈辱地用四肢撑地,高高翘起了自己的臀部,让溪谷完全暴露在了身后人的视线当中。
“摇一下。”江鸿归发号施令。
女孩们不得不把臀部摇出几道肉浪。
“真棒,很优秀的母畜。”温和的声音仍然在尽情地羞辱着三个和他紧密联系的女孩,“那么又到了调教时间了,准备好了吗?”
“啪!”江鸿归扇了一下陈雅瑾的臀部:“知道了就晃动屁股说知道了。”
陈雅瑾深呼吸一口,扭着屁股:“知道了主人。”
“很上道,那就奖励你这个。”江鸿归拿出一个跳弹,用胶布固定在了陈雅瑾的大腿上,再把头塞进陈雅瑾娇嫩的肉穴当中,“最大档,好好享受哟!”在陈雅瑾包含春意的呻吟和跳蛋忠实工作的低沉振动声中,跳起了轻快的华尔兹舞步,从车上又找出来两个相同款式的跳蛋,崭新到包装盒都没拆。
“我不会厚此薄彼的,大家都有份,慢慢来不要争抢。”江鸿归的脸上满溢着笑容,语调轻快活跃。“你们俩要不要最大档呢?肯定要的,我最了解我亲爱的女友和我亲爱的姐姐了,你们之间关系那么要好,肯定有福同享。你看陈雅瑾爽得快眼泪都出来了,她一定很希望和你们分享这份快乐,对不对啊我最要好的朋友?”
江鸿归的桃花眼眯着看向陈雅瑾,而江绮烟和顾采萱也向着陈雅瑾投去惊恐的目光。而陈雅瑾此刻早已被眼白占据了瞳孔,支撑身体的四肢不住颤动,津液和眼泪已经遍布脸庞,听到江鸿归的问话只是本能地晃动脑袋,完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哎呀,看来是搞砸了,没想到把陈雅瑾调教得这么敏感,今天可能就要坏掉了。”江鸿归略显苦恼地按摩着右边太阳穴,“算了,已经玩成这样了,已经不能再回头了。看来她真的很享受呢,那就你们一起来吧”说着在两女身上开启了重播,看着三人都被小穴里的跳蛋刺激到身体不住痉挛,几近高潮的时候,他才“好心”地提示:
“别忘了,这才是开始。今天我们还有好多好多事要做呢,我先得把套装给你们穿上。”
说着,他又从车厢里抱出了不少东西。“口球,还有项圈,来我给你们带上。”口球堵住了嘴巴,令人性奋的淫叫就变成了含混不清呻吟,哪怕凑到旁边也很难听清楚到底说了什么。三个人的玉颈上又被套上项圈,稳稳勒住又不至于影响呼吸,把屈辱和奴役的形象强加到了三个人身上。
江鸿归一直认为这是对人格的否定,把人的形象降格成了家养的牲畜。但如果是自己亲手给美少女们赋予这种形象,就非常舒服,比中出自己的姐姐的时候还要舒服,比把精液涂满陈雅瑾的脸还要舒服,比当初破顾采萱的处还要舒服。简而言之,舒服麻了。
感觉自己大获全胜的江鸿归开心地喝掉了一整罐的气泡水,把易拉罐丢进了可回收垃圾的垃圾桶,拍手笑道:“现在前期准备都好了,那么是不是该开始了正片?”
三个女生相互对视了一眼,满脸不情愿地面朝江鸿归,摆出了蹲姿,把双腿以M字分开,把被塞入跳蛋不停往外滴水的小穴暴露在冬春之交的空气当中,紧致的阴阜把阴道里的东西夹得很稳,不稍微施加一些外力是不会掉出来。三个人都捧着项圈上的锁链,用上供的姿态交到江鸿归手中。
江鸿归暂时取下了她们三人的嘴巴里的口球,示意着她们继续做接下来应该做的事。被取走手中锁链的女孩们将大臂和小臂缩在一起,手背朝外手掌垂直,显然是有意模仿犬类受训时向主人展现顺从和乖巧的姿势。
“淫奴顾采萱……”顾采萱涨红了脸,声音越来越小。
“淫奴陈雅瑾……”陈雅瑾扭着头,满是不情不愿不情不愿,却依然顺着节奏说下去。
“淫奴江绮烟……”江绮烟怒目而视,身体却兴奋地颤动着。
“请主人尽情/肆意/随便使用肉壶们的身体发泄欲望,把我们培养成没有主人肉棒就活不下去的下流便器吧。”
“呸呸呸,这种词太烂俗了,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我们念这种词。”
“到底是尽情还是随便啊,怎么我们念的都不一样,到底是哪个版本啊?”
“好了好了,女士们,说话时间结束了,把口球带好,现在是遛弯时间。”江鸿归无视了莺莺燕燕们叽叽喳喳的抱怨和争论,把女孩们的口球又给塞了回去,现在她们又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了。江鸿归很满意自己的处置方式。
“那么,让我看看啊。”他走到主干道上,用自己的高帮鞋踩了踩水泥地,又四处张望一番,想找一找有什么标志性地点。最心仪的应该是公共厕所。靠北诶,这种什么半夜野外露出调教的里番,肯定就要有经典公共厕所了,还要在水盆冲凉,最后按在坐便器——如果这里的公共厕所里有坐便器的话——一顿疯狂输出,直到可怜的精液便器和坐便器融为一体,双目失神浑身精斑,沦为真正的肉便器。就是自己现在有三个,得找三个坑位一个个装进去。
江鸿归的思维发散并没有对事实造成任何对他有利的方向发展,附近没有任何可以给他用作地标探索的事物,让他不由得懊悔起来,埋怨自己之前踩点时怎么没想到这件事,在地点的选择上还存在着不小的问题,导致自己的露出调教计划遇到了一点小小但烦人的阻碍。但是,这不影响他的宏伟蓝图,自己的第一次野外调教不可能就这么半途而废,打不倒他的,只会让自己更加强大。
江鸿归想起了那个野外求生时如何用手表确定方向的办法:用时针指针对准太阳,那么十二点方向和时针方向的角平分线所指的就是正南方。他抬头看了一眼,确认还有月亮,毕竟不会有人指望深夜里还有太阳的,毕竟自己现在身处的是季风区,又不是南北极圈,会出现极昼。当然,他不确信指月亮能不能判别反向,不过也不在意,毕竟不是真的要找南方,毕竟用指南针肯定会精确无数倍,他只是想随便找一个前进的方向罢了,就和某些作者坐在电脑前想方设法凑字数是一个性质。
心得意满的他靠着没事找事确定了一个方向,回过头去对三女说:“走吧,让我们去向海的那边,去见一见星辰大海!”当然,他收获的除了跳蛋的嗡嗡声,就只有齐刷刷的白眼。翻得很整齐,很默契。不过某人不会在意,他只会归功于自己用肉棒和精液把她们调教成了这幅异体同心的默契。
陈雅瑾俯下身子,娇嫩的手掌和膝盖与冰冷的水泥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她要小心自己的皮肤不要被石子割伤划破。她其实一直没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不过是贪图了顾采萱的美色,竟然会让自己和江绮烟沦落为性奴,甚至连顾采萱也没有逃过。
不过可以确定的一件事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应该是自己。她没有抑制住自己的贪婪,她没有抗拒肉体的欲望,她去试探了人性,然后打开那扇大门只后发现了背后的黑潮已经汹涌澎湃,她自己、顾采萱还有江氏姐弟,都不过是欲望潮水的牺牲品。
她贪婪了,她疯狂了,她屈服了。
她有了今天。她得到了她想要的,她可以整天和江绮烟与顾采萱贴贴了。但即便跳过过程只看答案,这个结果也有哪里不对——她现在还要和江鸿归贴贴了。作为一个蕾丝,这很不应该。
但可能,自己就是输给了大肉棒了吧。
她自嘲笑笑。
算了,反正输给肉棒的,又不止她一个。虽然多多少少是她害的。
月光洒在她身上。影子被拉得很长。
四个人的影子晃动着,交杂在一起。
江鸿归打开了手机,点开一集假面骑士圣刃。
妆容大变的老乌坐在王座上,真诚地对托马老师说:“你终于来了,我的英雄。”
他的话音中饱含着期待。他等得太久了。他真的太期待这天了。
故事的终局,要由主角们亲自落笔。
春天还是来了,虽然还有寒意,但真真切切热起来了。不过衣服还是能穿厚尽量穿厚,免得倒春寒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