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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夜书斋新品预览】强大冷傲的女同警花,在犯罪分子的暴力与药物之下变成最卑贱的肉便器

   【静夜书斋新品预览】强大冷傲的女同警花,在犯罪分子的暴力与药物之下变成最卑贱的肉便器

  【前段剧情预览】:

  

   临近入夜的晨辉市阴雨绵绵,天空仿佛是有了什么烦心事儿一般见不到好气色,从城市的任意角落抬望眼,一路看向四面八方天空与大地交汇的天际线,目光所及处皆是铁的灰色。拜此所赐,城市也是铁灰色的,天快黑了,街道两侧的路灯一盏一盏地点亮,将未来得及流入城市排水系统的水洼晕染上随落雨而波动的橙黄色光泽。

  

   绵绵细雨落得密却轻,洒在雨伞的伞布上,就好像是在爱抚着雨伞一般寂然。昔日繁华的街区因为雨的到来而显得冷清——有人喜欢雨,但晨辉市的人不喜欢,这个城市的生活节奏很快,快到容不下浪漫和艺术,时代发展至今,浪漫和艺术这种抽象的东西便很难在街头上寻得,更像是家里蹲们给自己行为作粉饰用的标签。

  

   下了雨就该回家,晨辉市的大多数人都是这样想的。所以晨辉市的这条远离市中心的街区,此刻只有寥寥几把伞在随着主人的行走而摇晃。雨伞多为暗色调,因其上薄薄的雨水被明亮的路灯照耀而发亮。

  

   雨水无声,空气安静,晨辉市的黄昏拥抱了带着一身疲惫离开公司、工厂或学校的人,在因密厚云层阻挡而不可见的天幕之上,晨昏为夕阳的光芒所切割,散发光芒的天球又敛入天空的尽头,黑夜逐渐拥抱了这个世界,随着黑色将云层上的黯淡光芒蚕食,属于晨辉市普通人的时间也来到了尾声,而一直在街上漫步的那把伞却依旧在街上前进个不停。

  

   就连十岁的小孩子都明白,在这个罪恶横行的城市里夜行有多么危险——在地下蛰伏的魑魅魍魉,于白天克制着自己的犯罪欲望而偃旗息鼓,可每当夜幕降临,霓虹点亮,那些污秽便苏醒,叫嚣着宣泄属于自己的癫狂。市长在秘密酝酿一场对晨辉市主要犯罪集团的打击行动,而属于晨辉市夜晚的那些人还浑然不知,还在将这场狂乱罪恶的摇滚进行着。

  

   街上的人越来越少。刚开始的时候,街上还有着撑伞或不撑伞的人,但除了这把大号黑伞下面的人之外,其他人都显得步履匆匆,行行复行行,直走或转角,人流穿行到最后,只剩那一个撑伞身影漫步在归于寂静的街上,停停又走走,最后在一个小区的大门前站定。

  

   那身影伸出一只戴着手套的手去接从空中落下的雨,天气寒冷,虽然还没到飘雪的季节,可十度左右的气温还是让人不那么舒服。若是红日滚滚天朗气清的季节倒是还好,可今天的晨辉市一天都阴沉着,手套和雨伞的主人不喜欢这种天气,在等雨停,等放晴,也在等今晚的伴儿来到她身边。

  

   手套的主人翻过手腕,看了看表盘在手腕下侧的手表,离约定见面的时间还有十分钟左右,时间刚刚好。约定的人会在十分钟之后出现,共同渡过夜晚无聊的时间,那把黑伞足够两个人共同躲雨,正是为二人并肩行走而提前挑选。雨伞和手套的主人转起了伞把,伞布上的积水打着旋儿飞出,时间在这样的过程中消磨,少顷之后,雨伞的主人等来了人。

  

   是人,但不是要等的人。

  

   “唷,哥几个,难怪人家常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今晚出来得早还有意外收获!”

  

   说这话的人用与气氛极其不相符的张扬语调吐露狂妄的言语,他没带伞,他身后的那几个发型奔放的青年也没带伞,就好像要和身上甚少的衣服一并表达出“不服天条管”的所谓斗争精神——他们是组成晨辉市夜幕下罪恶王国的基石,天色渐晚后便随处可见的地痞。他们成群结队的出现,有些属于某个大型黑色组织,有些只是四处流窜的散兵游勇,不论属于哪里,他们都是一样的恶劣,也有着一样卑贱到不值一文的生命。

  

   “这是谁家的小美人儿大晚上敢在晨辉市的街头逛啊?”

  

   说这话的人语调极为轻佻。他留着寸头,身形枯瘦,手臂上有乌黑的针孔——瘾君子,伞的主人一眼就能看得出:这群人被毒品弄昏了头,不怕冷也不知死,但却依旧有着对美的清晰认知。

  

   伞的主人毫无疑问是位美人,黑色的伞,黑色的齐颈短发与黑色的毛呢大衣让她那细瘦的身材饱含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场,但这份气场反而更能吸引更多不知天高地厚的登徒子。

  

   对于流氓们来说,雨伞主人的穿搭与容貌相搭配,有着绝对的吸引力。

  

   在上身,黑色呢子大衣的下摆一直垂到大腿附近,内里搭配灰色的带扣坎肩,最里面衬着一件高领黑色毛衣。修身,干练,压迫力十足。

  

   下半身,九分阔腿西装裤露出一截被黑袜包裹住的脚踝,英伦风的低帮矮靴做整套服装搭配的收尾,比起商务更偏向休闲风格。

  

   无论怎么说,这套装扮比起穿在这样一位白皙可人的少女身上,更适合穿在一位有望成为商界精英的男性身上——伞的主人是一位从气质到容貌都无可挑剔的少女,饱满柔和的胸部曲线与收束起来的腰部曲线共同营造出了属于年轻丽人的柔美与性吸引力,那即便是阔腿裤也未能掩盖住的腿型更是表明了少女在身材上的优渥。

  

   冷色调的风格与冷白的皮肤相得益彰,气质上也与少女的五官与体型相合。略显凌厉的眸子与薄且血色寡淡的唇,高挺的鼻梁与秀气的鼻子,加上被黑发半遮住的耳朵,组合成了这位少女冷冽的五官。外貌的精致,让她即使穿着男装也显得极富魅力。

  

   她看着面前的流氓,眼神与看屠宰场腐烂的肉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伙计们,惹错人了。”伞的主人用不比这气温高多少的声音给出了回复:“我现在有事,不想在你们身上浪费时间。”

  

   拿伞的丽人又看了一眼手表:离与那位约会的时间还剩下七分钟,可以的话自然不想弄脏衣服。至于面前的这些暴躁青年自然是不会理会丽人的劝阻,他们摆出相当有威慑力的架势向前,一起行动自然是为了让伞的主人被这份气势慑服。伞下的少女的表情倒是依旧老神在在,她四处环视了一眼:这里没有别人。

  

   “别害怕呀小美人儿~”流氓的领头儿依旧用着那套已经被用烂了的轻佻语气上前:“哥几个器大活好,跟我们上床保证你爽上天嘞!”

  

   “我讨厌男人,麻烦你们离我远点。”丽人向后退了一步,与此同时也将伞收了起来:“最后问一次,你们真的不打算离开吗?”

  

   “当然离开呀,和你一起离开!”

  

   后面的流氓反应倒是快,正把话接在会点燃少女怒火的节骨眼。那些人依旧是向前,张开的手掌对着少女胸前那彰显女性特征的翘挺浑圆,手指像是逃跑的毛毛虫一样扭动着,骚扰——或是猥亵的意味已是昭然若揭。

  

   对这些活跃在晚上的流氓来说,值得害怕的女性拥有着一个穿着毛呢大衣与马丁靴的白发形象,但那个少女据说是在一个月之前受了重伤,根本没有再兴风作浪的能耐。现在,对这些流氓来说,每一个出现在晨辉市晚上的女人,都只有被他们群起而攻之并带回某个破烂房间侵犯的份儿。

  

   所以当矮靴踢起薄薄的雨水掠起,鞋底如捕猎的鹰隼一般袭向面前男人的胸口时,没有一个流氓反应得过来。雨伞主人突施冷箭,那双矮靴的鞋跟如同重炮似的钉在面前这位受害者的骨骼上,撞击的地方传出了一声闷响——雨伞的主人不是会手下留情的仁善之辈,至少对于活动在晨辉市夜晚的鼠辈她不会手下留情,她的后退以及对流氓们前进的放任都是为了寻找那个更适合出腿的距离。

  

   双方距离最微妙的那个瞬间,雨伞的主人将拧腰与抬腿,提力与放力的过程在极短的时间内演绎了出来。面前流氓的表情还停留在刚刚的淫猥与挑衅上,等到那嬉笑的嘴巴因疼痛与震惊张大,那干瘦的身体已经向后栽了去,并直接跌倒在其他流氓的怀里,将后面的流氓也撞了个踉跄。

  

   “我操…”

  

   被踢中的流氓发出一声惊慌的怒骂,其余的流氓则露出两股战战几欲先走的神态,只是雨伞的主人绝非他们应当挑衅的人,倒不是因为战斗能力与那个白发的雪女一般可怕,而是因为这位黑衣黑发的丽人只要认定对方需要被捕猎,就绝对不会放过。

  

   她刚刚已经给过机会了,可惜流氓们并没有珍惜。

  

   那被收起的雨伞此刻成了古代将领们会用的长枪,特制的伞头发出“砰”的一声,戳中另外一个流氓的胸口。流氓统共有五人,在这种突发情况发生的时候,剩下几个流氓已经被惊得忘记了还手,雨伞的主人在完成了戳击之后收伞,用伞骨抽中了第三个男人的脑袋,趁着他被抽得歪过身子的间隙送出了干净利落的一击正蹬踢,将第三名敌人踢翻。

  

   被雨伞戳中的那个男人跪在地上捂住胸口呼吸困难,被踢中的那两个男人亦是同样的难以呼吸。场面一时有些混乱,剩下的两个男人转身想逃,但雨伞的主人此刻就是一匹进入捕猎模式的狼。戴着手套的手闪电般探出,抓住一个流氓的飞机头向后拽去,那位流氓的身体立刻如同一张弓一样向后弯来,丽人于是提膝送出膝撞,这一下正撞在男人的后腰。

  

   骨骼发出清脆的响声,被踢中的男人惨叫声瞬间传开,但在时时刻刻都有喋血事件发生的晨辉市之夜,这种声音实在太过常见了,甚至没有居民打开窗户去看,只是放任男人的凄厉哀嚎被逐渐入夜的天空吸纳。

  

   伞的主人拽着那莫西干头的脑袋向下摔,那样子像是在扔垃圾。

  

   动作不留后患且迅速快捷,当少女完成对其他四个流氓的料理之后,剩下的那个男人只跑出了几米不到。

  

   “惹了事就别怕事啊。”黑发少女心中打定了赶尽杀绝的主意,所以她追了上去。

  

   啪嗒啪嗒,那是短靴踏过积水的声音,雨伞的主人没有放弃追击,她的速度很快,快到根本不是常年吸毒的流氓能比,从她启动,到她追上那个踉跄亡命的流氓只用了不到十秒钟。

  

   近身之后,下腰蹲伏,接一记利索的扫堂腿。

  

   “呜啊!”

  

   最后一个流氓在发出悲鸣声后被成功放倒,雨伞的主人不屑地啐了一声,随后送出了结束的一击,短靴踹在男人的下巴上,那人登时就没了声音,倒在地上,挣扎着喘息了一会儿之后便连意识也失去了。

  

   办完了这一切之后,伞的主人看着那几个七扭八歪倒在地上的家伙,一个玻璃制品从某人的口袋中滚出,滚到了她的脚下。

  

   玻璃管,这是吸毒者常用的吸毒工具。伞的主人轻蔑地一笑。

  

   翻过手腕看一眼手表——离约定见面的时间还有四分钟,还来得及处理一下这几个杂碎。雨伞的主人带着这样的心绪,重新打开了雨伞撑在头顶,随后摸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

  

   “李局,该出警了。”

  

   伞的主人用不温不火的声音对电话那头开口:“几个猥亵妇女兼袭警的流氓,随身携带吸毒的工具,你带人把他们带回警局处理一下吧。”

  

   “若男?”电话那头传来了成熟又有些惊讶的声音:“秋季下午七点之后不出警,这规矩你还记得吧?”

  

   “啧,警察不能维护治安的话,要警察还有什么用?”被称作若男的少女撇了撇嘴,表情中流露出相当程度的不满:“我是为了把这群混账全都送进监狱才来晨辉市做警察的。”

  

   “若男,晨辉市的情况和你原来的城市不一样…”电话那头被称为李队的男人有些无奈又有些心虚:“那些树大根深的家族还没有完全除尽,我们警察当前的任务是…”

  

   “徐徐图之。”若男冷漠地接过了这句老生常谈,她一边打电话一边不满意的来回踱步。晚上的晨辉市很少有路人,所以每一个过路人都很容易吸引这名为若男的少女的注意力。夜幕下她看到一位有着极端美丽面容的少女从她远处走来又从她面前经过,来人白发如雪,拄着拐杖默不作声地向前,一步一步地踉跄着,每向前一步,都会吐出沉重的鼻息。

  

   夜色中,察觉到若男目光的白发少女停步转头,两位少女在路灯的炫目光芒下对视了一眼——

  

   两人有着一样冷冽的气质,甚至连穿衣的风格都相差不多。

  

   若男的目光被这位白发的少女吸引,半天都未能移开:

  

   看上去是个还不太习惯拄拐的女生,瘦瘦的,一副不想与人搭话的气质。她很漂亮,我过去从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若男撑着伞,看着那白发的倩影愣住了,胸中的万语千言激荡着,视线也因此在少女的身上移转:她的样子有些憔悴,孤孤单单的。身材过于纤细了,感觉一阵猛风就能把她吹倒。

  

   走路的步伐很沉重,她的鞋子似乎比一般人要重上不少,走路稍微有些一瘸一拐的,可能是脚上有伤?

  

   这般细致的打量和观察,大概是出于一名女警的直觉,也可能是出于对美的赞赏吧。若男的眼神停在那白发的女孩儿身上很久都未曾移开,她觉得这个少女不同寻常:从头到脚都散发着特殊的气息,就连这如同月光凝成的发色她也是第一次见。

  

   “你做的?”

  

   白发的人看着若男身后那躺着的流氓,为了回应若男长久的注视而轻描淡写地发问。那声音亦是给人冷而不淡的感觉,似乎有些寂寥,听上去就好像是有什么伤心事儿又不愿与其他人说似的。

  

   “是。”若男的气质与那白发少女是很接近的,她简明扼要的回答,声音同样没有感情。只是若男还想再说些什么,那白发的女孩儿却没有将谈话继续进行下去的意思,她双手插着口袋,自顾自地从若男的身旁经过,没打算过多停留,不消一会儿,转过头的若男就只能看到那个白发少女的背影了。

  

   “喂。”若男叫住了那个背影:“你是谁?”

  

   “普通市民。”白发的女孩儿头也不回的离去,留了个单薄又有些生人勿近的背影。若男便也没有再将注意力放在那个女孩儿身上——如果被今晚陪她的女伴发现自己对其他女孩儿的兴趣,也会坏了今晚床笫之欢的兴致。

  

   放任白发少女离去,撑着伞,看着表,有点百无聊赖的站立等候。若男在几分钟之后等到了那个她今天要见的人:

  

   褐色格子鱼尾连衣裙的上半身罩着黑色羊毛坎肩,再外面套着层加厚的灰色短西装上衣,风吹过,把她的裙摆吹起便露出了高丹尼尔系数的天鹅绒连裤袜,脚上踩的高跟鞋,鞋面擦得锃亮。女孩儿鹅蛋脸,画了浓妆,但还是能给人那种邻家少女的感觉,这是若男今晚在等的人。

  

   这有一头栗色波浪卷发的姑娘和若男认识了三个月,彼此却依旧不知道对方的姓名。过去三个月里,两个人躺在彼此的通讯录中,等一场金钱与性的交易,除此之外便老死不相往来。两个人留下的回忆只有在床上呼吸彼此呼吸,交换彼此体温与欲望的淫靡。

  

   唯独对这个人,若男没必要用警察的本能去审视,不需要调查她的背景,也不需要知晓她到底姓甚名谁。

  

   这是名妓女。若男看着这个栗色卷发的瓜子脸小妹笑着向她走来,心中有些怅然:我明明是厌恶罪恶的警察,但我每个月都会找妓女。

  

   我是女性,但我会和同为女性的性工作者爬上床。

  

   一个人生命的标签是否大部分由他人赋予?若果真如此,自己应当接受的标签又有多少?

  

   每个活在此世的人都会被标签的力量所束缚;面对上面的问题,每个人又都会给出五花八门的答案。但似乎很少会有人会为这种问题动怒吧——如果真的有人为这种问题而愤怒,那此人定然是被标签这一词汇给搅扰得厌烦到了极点吧。

  

   “你来得真早。”栗色卷发的妓女说着走近若男,高跟鞋嗒嗒的响:“这几个人是怎么了?刚在这里打过架?”

  

   “嗯。”若男不置可否,至于那位容貌颇为出众的女孩儿则没有继续问那些流氓情况的兴趣,只是亲昵地挽上了女警的胳膊,就好像过去的几个月里她们一直联系紧密且无话不谈一样。

  

   而若男也默许了这样的行为,将花名为“卷尾猫”的女孩儿搂紧后来到了街边。

  

   “我来叫计程车吗?以前都是你叫的。”卷尾猫态度热情,脸上带着俏皮的笑,就好像与若男正在热恋之中:“偶尔也让我出一次车费?”

  

   “我付就是了。”迎合着这样的气氛,若男也笑了笑,摸了一把卷尾猫的脑袋之后伸手拦车:“你昨天还在网上抱怨过钱包见底了吧。”

  

   “你这警察偷窥我的社交网络是为了方便以后捉拿归案吗?”卷尾猫笑着插科打诨。

  

   “那倒是没有。”若男拦到了一辆汽车,声音依旧轻描淡写:“个人兴趣而已。”

  

   汽车短暂的停泊之后重新启动,驶向了晨辉市那罪恶与纸醉金迷的深夜。

  

   昏暗的灯光只能照亮旅馆的圆形大床,在床沿,若男那白皙的身体闪烁着朦胧的白玉光泽。拉上的窗帘从底端漏出晨辉市夜间的灯红酒绿,紧闭的窗户掩不住这城市夜间的喧嚣。但这些声音对于房间里的这两位人儿来说早就被排除九霄云外,警察与妓女,此刻这两个本该站在对立面的两个人眼中只有彼此。

  

   若男坐在床上,而卷尾猫跪在若男的面前。每一次的交媾都会这样开场,洗干净身体之后卷尾猫就会跪在翘着二郎腿的若男面前,捧起若男赤裸的脚,用手掌托着若男的脚掌,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若男的脚尖。

  

   “你的脚真好看。”毫不厌恶地用舌尖舔着若男的脚趾,用自己的舌头将若男那玲珑玉趾以唾液润湿后,若男那本就白皙的足部皮肤更是蒙上了一层绝美的色泽,就连脚趾也是大小正好,平整光滑且色泽粉嫩,更不用提这对希腊脚本身富含的魅力。打第一次收下若男的钱,卷尾猫就对若男服服帖帖,哪怕是跪在若男面前舔舐足背,卷尾猫看上去也没有任何抗拒。

  

   “大概是因为从来不穿高跟鞋。”若男灵敏地用脚趾夹住了卷尾猫的舌头:“所以大小脚趾都没有变形。”

  

   “欸嘿…”卷尾猫倒是不怎么介意若男用脚夹住自己的舌头,她一边对若男笑着一边以手抚摸着若男那紧绷凝练的小腿曲线,放松状态下可以感受到若男腿部肌肤的柔软弹性,但即使在这种状态下也见不到腿腹的肉有什么坠晃的趋势,只看这一双腿便能感受到眼前这位女警平时到底有多么自律。

  

   舌头被若男放开,卷尾猫的舔舐侍奉自足尖向上,纵使若男在痛殴那些流氓的时候展示出了让男人们都想要夺路逃跑的压迫力,在褪去那身男装后也依旧是一位可爱的少女,这只曲线顺畅的光洁美足有着让人不觉想要献上呵护与疼爱的细腻。自足背向上,若男的皮肤亦是白皙到没有瑕疵,卷尾猫是女孩子,可每和若男上床一次,都觉得自己离被这位可爱女警掰弯又进了一步。

  

   舔舐与轻吻,从若男的脚到腿,再到股沟与腹部,最终当卷尾猫吻上若男的侧脸时,若男握住了这栗发女孩儿的手腕,身体向后一仰,就将少女也拽到了床上,她放任卷尾猫趴在自己的身上,抚摸着少女的头发,感叹着卷尾猫这个花名确实与女孩儿的气质相配,随后抬起一条腿盘在卷尾猫的臀部,腰胯一拧,凭借着强大的核心力量直接将少女压在了床上。

  

   “呜啊…”卷尾猫已经习惯了若男每次在床上的强硬,在发出一声低微的喘息之后她便顺从地躺在了这张软绵绵的床上。

  

   床上,卷尾猫的纤手轻抚若男那张带有冰山美人气质的脸,床上两人的双腿交缠,若男的膝盖顶在卷尾猫的双腿之间,身下少女的那份恭顺让她满意又不太满意。用嘴唇在身下少女的锁骨上留下一吻,花名为卷尾猫的少女立刻仰起了头,轻阖双目后发出动听的呻吟。

  

   “之前就想问了。”女警的手放在卷尾猫的脸上,让失足的少女直视自己的双眸:

  

   “你对我的温柔和体贴是真心实意还是逢场作戏呢?”

  

   卷尾猫听到这话后愣了一下,随后噗嗤一笑:

  

   “你给我的钱刚好够我陪你三个小时。”栗色卷发的少女在若男的侧脸上吻了一口:“这三个小时里我全心全意的对你,其他的时间段你又何必过问呢?虽然我对你这三小时之外的人生也感兴趣…不过现在是在做生意嘛。”

  

   是我想太多了。

  

   若男在心中嘲笑了一下自己这如同小孩子一样的问话,低头吻住少女那不知与多少人吻过的唇。对方自然而然的伸出舌头迎合,已经习惯了应对任何客人的她会让手掌灵巧地沿着若男的下颚线滑落至女警那天鹅一般的颈子,然后再以手指如同抚摸钢琴琴键一样擦过若男那性感的锁骨,当灵巧的手指触碰到那粉嫩的乳头时,若男的心跳漏了一拍。

  

   只有同为女性的人触碰我时不会让我感到厌恶。

  

   若男确认了一下自己身体的反应,随后还以颜色般的将手放在了卷尾猫那有着褐色乳头的乳房上,手指用力的时候能感觉到那酥乳微微发硬。

  

   “刚来过月事?”唇分,女警淡然的发问。

  

   “嗯。”卷尾猫又是噗嗤一笑:“职业病嘛,这么喜欢从我身上的细节做推理。”

  

   “嗯…”若男没有回答,她其实没有特意了解过胸部软硬和月经之间的关系,这句话是年轻时候的一个人与她讲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卷尾猫说这句话,但这句话开启了她尘封的回忆,让她想起一些不想对其他人说起的往事。

  

   第一次对她说那句话的人是男人,将她拖进大学社团的杂货间里险些侵犯了她的男人。

  

   当时有两个人,若男不自觉地去回忆那些细节,手在卷尾猫胸前的小小葡萄上捏个不停。

  

   一个负责用警校生才会用的擒拿术制住我,另一个给我上了手铐。

  

   “嗯啊…”被玩弄乳头的卷尾猫发出声声低吟,自己的手也在若男的乳晕处画起了圆。

  

   他们摸我胸的时候,其中一个男人就说了那样的话。

  

   杂物间里回荡着若男挣扎的呼声和男人们的调笑,她的嘴巴被堵住了,没法发出太响的声音,但是反抗的决心她还是有的——那两个男人对若男的身体觊觎已久,他们骗性格内向的少女在一个从来不会有人光顾的地方见面,他们的力气很大,在和若男见面之后就直接将猝不及防的她给按在了地上。

  

   本就有些怕生的若男当时大脑一片空白,而那两个男学生哆哆嗦嗦的摸遍了若男身体的每个角落,将若男的衣服蛮横地扒开,揉捏若男的双乳和臀部,两个人都没说话,若男也因为被堵住了嘴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黑暗的小房间里,他们肆意轻薄付若男的娇躯,夺走了她的初吻,并对若男逐渐赤裸的身体任意发泄着欲望。

  

   对于一个少不经事的少女来说,那样的经历无疑是绝望的。

  

   最后那两个男人没能得逞。他们摸遍了若男的身体,夺走了若男的初吻,甚至连手指都已经有一部分伸进了若男下身那纯洁的蜜贝。但最后却还是因为过于紧张而被慌乱的若男找到了破绽,若男的腿功是从小培养的,在那种时候帮了她,让她在躺着的情况下能够一脚踢晕一个男人,再鲤鱼打挺站起身来一脚踢翻了另外一个男人,就此从被轮奸的危机中解脱。

  

   更具体的细节若男已经不愿意回忆,只是那时的恐惧和厌恶若男至今都无法忘掉,从那之后她便觉得男人肮脏,她觉得无论哪个男人都有淫邪的欲望,只想将自己的分身插入少女的身体,并将其视为理所应当,或许这只是

  

   而比起男人,对于那种类似“男人就应该与女人上床,女人也只能在生命中与男性结合”的标签,若男更是恨之入骨。她忘了自己是因为拥有与常人有别的性取向才讨厌被人贴标签,还是因为讨厌被人贴标签才成为一名被美称为“百合”的同性恋者了。只是时过境迁,如今的她已经对男人厌恶到了甚至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与之保持千里之外的距离。

  

   “怎么走神了呢?”卷尾猫轻轻起身,亲吻了一下若男的侧脸:“累了?状态不好?”

  

   “没有。”若男稍微一用力,重新将卷尾猫按在床上——大概是因为今天遇到了那些流氓所以才会想这些早该忘了的往事吧。

  

   抛却了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若男张口,轻轻啮咬了一下卷尾猫的乳头。女性乳头的口感已经在若男的舌头与牙齿间过了许多遍,只是若男还是有些贪恋这种口感,像是将一粒小小的葡萄放在口中,会让人有忍不住咬上一口的冲动,牙齿的研磨将那粒微微发紫的珍珠压瘪,在身下的卷尾猫发出了一声呻吟。

  

   “呜啊…”卷尾猫的身子微微一缩,若男依旧是贪恋着那种奇妙的口感。卷尾猫的身上有香水的味道,但并不浓烈,呼吸的时候能够品味到一种玫瑰花的香甜。若男的手动了起来,她习惯自己掌握主动权,所以当兴致高昂的时候,会将对方压在身下不许动作,她是女孩子,知晓如何挑逗才能让另一个女孩子感觉舒服,所以双手也狡猾地沿着卷尾猫的锁骨向下。

  

   以手抚摸过卷尾猫的皮肤,从胸口到侧腰,卷尾猫怕痒,手指划过腰线的时候会让她的腰向内里猛地缩上一下,这让若男感觉很有趣,每一次她都会给这只放荡的猫儿瘙痒。而身下的卷尾猫便会发出一声声不知真假的呻吟和娇嗔来:

  

   “别再欺负人啦…”说这话的时候卷尾猫努力起身,在若男那吹弹可破的脸蛋上吻了一下:“快给我好不好…”

  

   “给你什么?”若男全情投入到这场爱人的角色扮演游戏中,抬起嘴巴,用手捏了捏对方那已经被唾液给完全濡湿的乳头,像是要把唾液抹匀。而卷尾猫则像是过去的许多次一样,故作忸怩地闭上眼睛,然后抬起腰,用股间那赤裸秘所的丛生毛发,与若男下体的整齐毛发相互摩擦,用这样的方式提醒着若男该做正事了。

  

   和往常一样,若男躺倒了卷尾猫的侧面,伸手搂住卷尾猫的脑袋,让卷尾猫缩在自己的怀里,在床上她强势又不讲道理,更喜欢扮演男女性爱中男方的角色。卷尾猫缩在若男的怀中小声呻吟,微微扭动,而若男的手则缓缓向下,在来到女孩儿双腿夹紧的空间之中后,便带着强硬分开了那软且遍布皱褶的股间。

  

   不必言语也不想言语,默默感受这属于肉体的一晌贪欢,所以她闭上眼睛,用手指轻轻揉那女孩儿阴蒂的位置,手指动作轻柔,像是在照料自己家里养的某一盆花。

  

   手指动着,动着,卷尾猫也就在她的怀里扭动,呻吟,很快股间便微微湿润,黏腻的爱液从卷尾猫的股间流淌而出。而若男则感受着来自女性阴部那种独特的手感,手指不止停留在阴蒂的附近爱抚,也会轻柔那两扇微微分开的阴唇,就像正在敲开那扇通往快乐的门扉。

  

   “呜呀…”

  

   来自敏感处的刺激让被抱在怀中的卷尾猫发出了一声声让人骨头酥麻的呻吟,年轻女孩儿的身体在若男的怀中扭动,若男的手指亦是响应了怀中女孩儿的情欲,继续刺激那专属于女性的敏感花蕾。卷尾猫的腿搭在若男的身上,手指轻抚着若男的乳头,若男亦是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两个少女在床上交缠着。若男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呼吸,也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乳头由外人触碰时带来的那种奇妙刺激,她抖了抖,手上的动作就像是报复卷尾猫对她乳头的攻略一样加大了力道。

  

   “哈啊…我只接你这一个女客,但是每次都是被你弄得最舒服啊…”卷尾猫厮磨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对若男轻声感叹。而若男则没有回答,而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她懂得怎么让女伴舒服,手指的轻重缓急调整得非常得当,随着潺潺的水声响起,星星点点的爱液逐渐从卷尾猫的股间流淌而出,将若男的手指润湿。卷尾猫轻声呻吟着,抖动着,另一只手也向着若男的股间发起了进攻。

  

   “和以前一样,记得吗?”感觉到那纤巧的手指来到自己私密的位置时,若男的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下,虽说有一个多月没有和卷尾猫在床上缠绵过,叫这种被外人触碰股间的刺激稍微惊吓了一下,但是若男还是能够安之若素,甚至自然而然的挺起腰迎合卷尾猫的触碰。

  

   “哈啊…记得哦,不能插进去对吧…”卷尾猫扭了扭身子:“真是可惜啊,能插进去的话就能解锁更多玩具的玩法了。”

  

   “我还是处女。”若男言简意赅地对卷尾猫说完,用指尖灵巧地逮住了卷尾猫颤抖股间那已然因为情欲悄然抬头的阴蒂。这让卷尾猫还没来得及露出惊讶的表情,俏脸就被情欲的潮红和快乐的侵攻给折腾得没法再说话。

  

   “你想问我为什么还是处女对不对?”当若男的眸子与卷尾猫在适应刺激后露出的惊讶目光对上之后,女警的直觉让她轻易地猜出了卷尾猫的想法。她看着卷尾猫,只是用额头与卷尾猫的额头相碰又摩挲了一下,随后轻描淡写地说道:

  

   “大概是怕疼?也可能是想找个合适的对象?谁知道呢。”

  

   卷尾猫咬着下唇,忍耐住呻吟的欲望轻轻点头。随后便完全接受了这个事实,轻轻挺起腰迎合若男的抚慰。

  

   卖春少女倒是完全没有不允许将手指插进去的规矩,若男的指甲总是修理得非常整齐流畅,即使插进去也不会弄痛这个久经沙场的人儿,手指突破了层层叠叠的阻碍之后便被那紧塞的温暖所包裹,内里又湿又润,爱液盈满了内里深深浅浅的肉褶,手指塞进去之后会把那些蕴藏着的蜜汁挤出,让若男感到奇妙的舒适感。

  

   甚至不必自己达到什么性高潮,也不一定非要对方全心全意侍奉自己作为敏感点而存在的位置,只是体会这种在床上支配或是爱抚同性的感觉就足以让这位女警满足。

  

   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无论如何都不同。

  

   若男感受着那黏滑的爱液,听着卷尾猫在自己怀里的呻吟,用赤裸的肌肤感受卷尾猫同样赤裸的肌肤。她喜欢在性上占据主导地位,也喜欢在床上被其他人依赖的感觉,所以即使已经与妓女同床了不少次,她都扮演着那个以熟稔手法让对方发出呻吟的角色。

  

   白花花的两具肉体在缠绵中发出让人听后血脉贲张的呻吟,若男的动作贯彻着一直以来的粗暴,将两根手指塞进卷尾猫那紧窄的小穴之后便没有给这女孩儿适应的时间,像是想要将那紧致肉穴改变成自己手指的形状一样抽插了起来。

  

   “呜啊…有点…有点疼…”卷尾猫皱紧了眉头想要逃离,可是她心里也清楚:这个她还不知道名字的女警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她透露着一种让人无法违抗的气质,也讨厌不被服从的感觉。所以在床上的卷尾猫一定要全心全意地服从这位性格里带着高傲和不容置疑的女人。

  

   “忍着。”

  

   若男给出了意料之中的回复,她继续进攻着卷尾猫身上的敏感点,以手指抽插,同时以自己的唇确认着卷尾猫此刻的状态。已经习惯了这一切的卷尾猫身体微微颤抖,在若男股间爱抚着的手指悄然改变了抚弄的方式,她将自己的手掌整个贴在若男的股间,微微抬起的中指正好与若男股间的花唇熨帖得严丝合缝,对敏感处的爱抚也让若男的情欲逐渐升腾,快乐的情绪让若男逐渐吐出了呻吟声:

  

   “哈啊…你的手指还是一如既往的灵活…”

  

   升腾的快感让若男不自觉地发出了感叹,她看着卷尾猫那张微微浸入情欲中的脸,刚刚因为手指猛然插入而紧蹙的眉头此刻已然放松开来,眼前这女孩儿的眼神逐渐迷离,口中的呻吟又开始变得像是刚才一样高亢热烈。

  

   相比于毫无性经验的若男,卷尾猫所经历的显然更多。若男能够感觉到卷尾猫膣穴的蠕动,也能感觉到内里爱液的分泌——或许这就是这种久经沙场的妓女能做到的事情,她们能够让自己适应疼痛,能让自己快速的动情,也能让自己即使在难受的情况下做出最让对方满意的表情与动作。

  

   “当然…”卷尾猫说完之后稍微喘息了一下:“但是还是不如你…呜哇G点被碰到了!”

  

   “呼嗯…一个月不把手指伸进去。”若男被自己下体传来的快乐弄得稍微哆嗦了一下:“都有点不熟悉了。”

  

   “这样啊…”卷尾猫笑了笑:“那多点我几次如何?和你这种美女上床我的体验也更爽一些哦。”

  

   “平时接待的都是男人吧。”

  

   若男能感觉到卷尾猫的膣穴正用力吸吮着自己的手指,就好像要把她的手指给整根吞进去一样,不由得有点好奇那些被卷尾猫服务过的男人会在卷尾猫高超的技巧之下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毕竟这会儿收了钱服务自己的卷尾猫完全展示不出她自己的十八般武艺,这是卷尾猫亲口说过的。

  

   “包括今天傍晚那会儿倒在地上的那个。”卷尾猫的眼中闪烁出回忆的光彩:“昨天还和他上过床,脾气和下面那话儿都大得要死,每次和他做的时候都感觉自己要死在床上了。”

  

   “你说那个流氓吗?”若男看着卷尾猫——或许今天本就不是适合将身体与精神全部奉送给性的日子,本该是情欲逐渐升腾的时间,若男的热情却突然冷却了下来。就好像昨天在社交软件上联系卷尾猫时那个心底活跃着欲求不满之火的自己从来都没有存在过。她看着卷尾猫,听着卷尾猫抱怨着昨天那个对她过于野蛮的客人,但耳边逐渐就换上了此前电话中那中年男人的声音。

  

   摘除那些属于女性和警察的标签,若男愿意将属于自己这份职业的最初标签保留——惩奸除恶,贯彻正义。若男的内心是有着这样的愿景的,她心怀正义,她原本办公的城市治安条件相当不错,而这位女警则对那个城市的和平与宁静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她在隔壁城市就对晨辉市这座罪恶之城有所耳闻,在今年年初主动申请调到这里。

  

   但是她没想到这座城市的根源并非罪恶,而是腐烂——就连维护正义的警察也对那些危害社会治安的捣乱分子不闻不问,任凭他们在夜里宣泄自己的罪恶,并且明确地表达自己无能为力。这让若男越想越是不舒服,在车上和卷尾猫闲谈的时候她本来已经把那些东西给忘掉了,可这会儿越是回忆起电话那头她上司息事宁人的语气她越是感觉恶心。

  

   心脏沉重地咚咚跳着,

  

   “心情不好吗?”

  

   在床上认识的人实在太多了,卷尾猫察言观色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强:“不舒服的话今天就不做了,我陪你吃顿饭吧?”

  

   “呵呵…”若男对卷尾猫苦笑了一下:“不耽误你的业务吗?”

  

   “你的心情很重要呀。”卷尾猫的表情看上去很明媚:“毕竟我才刚开始上钟没一会儿,吃一顿饭的时间当然是有的啦。”

  

   “哦,那吃点什么吧,我请客。”若男说罢就起身去了浴室,洗掉身上出的汗和股间那已经把大腿都给润湿的爱液。站在莲蓬头下淋着热水,卷尾猫也进了浴室,从背后抱住了若男赤裸的背。

  

   “这也是服务的一部分吗?”若男感受着卷尾猫那软绵绵的胸部和硬挺的秃头蹭自己的脊背,如果是刚才的话她会选择在浴室里和卷尾猫继续做到她们都精疲力竭,但今天的她莫名地没有心情——想来对于警察而言,第一次听到自己的上司要对罪恶行为不闻不问应当是个不小的冲击。

  

   “看你怎么理解咯。”卷尾猫从背后抱着若男,用手掌抚摸着若男胸部的轮廓:

  

   “兴许只是我有点好色。”

  

   莲蓬头的对面便是浴室兼洗手间的镜子,若男转过了身,卷尾猫便机敏地绕到了若男的背后,镜子里照出若男那让人心旷神怡的标志身材,从天鹅般的颈子向下,性感的锁骨和饱满的酥胸,以及深粉色的乳晕与乳头,这都让她更具惹火的吸引力,她诱惑却也纯洁,从初中开始她就不缺追求者,在她参加工作并穿上警服之后更是立刻被冠上了警花之名。

  

   而卷尾猫显然也为若男的身体而沉醉:

  

   “身材真好,比我好多了。”卷尾猫的手指掠过若男的胸部后又掠过若男的肋骨,最后在若男的腹部停留了一会儿。作为女性,卷尾猫也有着对美的事物的倾慕之心,这名女警无疑是她这么多年的人生中见过最漂亮最动人的那位,以至于几次的交易让卷尾猫对这个本该是自己最畏惧之人产生了深深的好奇。

  

   虽说没到爱恋那个地步,但是能够多和这个女警来点肌肤之亲这种事,卷尾猫也自然是乐在其中。

  

   “所以今天晚上你一直在想什么?”卷尾猫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沐浴液,挤到手上之后均匀地给若男涂抹:“我有资格知道吗?”

  

   “惩奸除恶。”若男苦笑着,本想用最言简意赅的话语来了结这段对话,但是既然对象是如此顺从的卷尾猫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大碍?若男也实在是想和人倾诉一下这种郁结在她胸中的苦闷,所以她补充道:

  

   “这城市对暴力犯罪不闻不问。”

  

   “女警小姐呀。”卷尾猫满是沐浴露的光滑小手在若男的乳晕上摩擦着:“我知道你刚来晨辉市还没太久,但是晨辉市现在这种罪恶和正义泾渭分明的局面是多个势力共同作用的结果哦。”

  

   “嗯。”若男对这种事有所耳闻:“但无论怎么说…你懂的。”

  

   “是啊,每天凌晨殡仪馆都会接到大订单的城市确实很畸形,所以我很崇拜那位雪女啊。”卷尾猫说这话的时候语调都提高了不少,听起来很是亢奋。

  

   “雪女?”

  

   “是啊,铁足雪女,或者叫她雪雾也行。虽然不知道她到底姓甚名谁,也不太清楚她过着怎样的生活,但是在晨辉市的黑色世界里,她被一大群人崇拜着,因为那个女孩儿是能够以一己之力打破平衡的人。”

  

   “她很强吗?”若男的胸中稍微被点燃了一点好胜心——听诨号感觉那个雪雾应该是一个擅长于腿法的女人,可若男也是经历了严苛的训练以及特殊的培训,论战斗技巧,尤其是腿脚功夫,她觉得自己不输给任何人。

  

   “是啊,我之前在盛世年华上班,亲眼看到了她在包厢一个人踢翻十几个彪形大汉又抢走毒品潇洒离去嘞。”

  

   “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呢?”若男在心中思衬着那个雪雾的战绩——单枪匹马踢翻十几个敌人?好像确实有点夸张了。

  

   “嗯…之前听说是因为被偷袭而受了重伤,暂时告别了惩治罪人的工作退居幕后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啊,但是我知道的是,她活动最频繁的那段时间,晨辉市晚上的毒品交易和抢劫强奸事件大幅度减少了,她靠她的一拳一脚打破了晨辉市的暗夜呢。”

  

   “确实是个厉害角色。”若男从没听说过雪雾的事情,如今被卷尾猫这么描述之后,若男的脑海中顿时蹦出了一个强壮又阴狠的女性形象,但无论那个人的形象如何,她在做的事情都值得若男敬佩。

  

   “所以啊,我虽然也是晨辉市罪恶黑夜的一员,但是我也希望自己晚上回家的路上能更安全点,雪雾没再出现的第一个周末我就被几个男人轮奸了一晚上,哎呀真是,不仅难受还耽误赚钱…”

  

   若男回头看向卷尾猫那张写着阳光与俏皮的脸,心中满溢着惊讶,惊讶过后便是一阵心疼。卷尾猫摘下莲蓬头,轻柔地为若男冲掉身上的泡沫,对女警嘟哝道:

  

   “反正我是希望再有一个雪雾那样的狠角色出现,谁都行,至少让我过个安生日子吧。”

  

   “或许会有那样的人。”若男洗干净身体之后便离开了浴室,卷尾猫也洗简单的冲洗了一番,那之后若男就一直回忆着卷尾猫说的话,也再没了想要做爱的欲望,只是无言地将衣服穿好,等她将那件大衣披在身上之后,她突然冷不防地对卷尾猫说道:

  

   “总有一天我会让这个城市的夜晚也适合那些普通市民生活。”

  

   “那我就相信女警大人咯。”卷尾猫和煦地笑了,若男抓着雨伞走出酒店的房间,卷尾猫依旧是像之前一样挽上若男的手臂,这让若男莫名地感觉有些满足。来晨辉市之后就一直投身于繁忙的工作之中,同部门的同事基本都是男人所以理所当然的被若男排斥,直到现在她也没有什么非常交好的朋友,常常都是独来独往,行色匆匆。

  

   那之后她和卷尾猫在一家相对来说没什么人闹事的饭店解决了晚餐,一边吃着,卷尾猫一边给若男讲着晨辉市街头巷尾的传闻,讲着横行在晨辉市黑夜世界的各个帮派,她的声音很轻,若男也是因为很久没有人与她聊这样的事情而难得地话多了起来。但就好像是此消彼长一样,等到若男也开始讲一些自己做警察时候的奇妙见闻后,卷尾猫逐渐变得沉默且局促不安了。

  

   若男的眼睛盯着卷尾猫,身为警察的直觉让她对卷尾猫的情况感到了警惕,从坐在饭桌上开始这个女孩儿就一直出现打哈欠的情况,虽然一直在说话,但是气色无疑是越来越萎靡的。

  

   “姐姐去一趟洗手间哦。”年纪稍微大一岁的卷尾猫站起身来,挎着她一直随身携带的手提包,同时手也紧张地在包里翻找着什么。这让若男瞬间就激发了身为女警的本能,她一个箭步起身上前,直接将手伸进了卷尾猫的包里,随后就像是理所应当一样,从卷尾猫的挎包中捏出了一个塑封着蓝色粉末的小袋子。

  

   毒品。若男的眉头几乎立刻就皱了起来——晨辉市顶峰制药公司研发的新型毒品,因为也传播到其他城市的缘故,若男几乎只看一眼就知道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吸毒?”若男的语调瞬间变得比之前面对流氓们时还要冷,而这句话也立刻吸引了饭店中其他客人的注意力,他们早都注意到了这个女孩儿在容貌气质上的不凡,这会儿更是对能够让视线更合理地停在若男身上而笑逐颜开。众人视线的聚焦下,卷尾猫变得非常尴尬,她的眼神躲闪着不敢与若男对视,最后才结结巴巴地点了点头,并抓住了若男的手腕:

  

   “对不起…”

  

   “这很不好。”若男的手因为一种莫名其妙的愤怒而发抖:“非常非常不好,其他的事情我都能接受,唯独这一点不行。”

  

   “对不起!”卷尾猫的样子看上去好像越来越难受,若男知道那是毒瘾逐渐发作的表现,此刻这位容貌端丽的可爱女孩儿逐渐走向崩溃,她哭了,哭着抢过了自己的包,挣脱之后对若男喊了出来:

  

   “我道歉!我道歉!我不为自己吸毒而道歉,我为自己屈服于这个城市的黑暗道歉,对不起!我只是要武力没武力要权力没权力要势力没势力的妓女!我保护不了自己只能随波逐流!对不起!”

  

   撂下这句话之后,卷尾猫跌跌撞撞地冲出了饭店。留下若男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卷尾猫刚刚说的那些话深深地刺伤了她作为警察的自尊,晨辉市的罪恶深重到了让一个女孩儿只能通过出卖身体和随波逐流的吸毒来自保,想生存下去依靠的不是法律和秩序,而是武力、权力和势力,这让这位名为付若男的女警踉跄了几步,甩给饭店老板几张钞票示意不用找零,女警飞奔出去追向了那位卖春的女孩儿。

  

   若男健步如飞,可最后追上的只有卷尾猫哭着跳上晚间出租车的背影。

  

   ……

  

   回家吧。

  

   付若男的脑子依旧嗡嗡直响。她不知道卷尾猫之后会去做什么,但大概率会用属于她的方式将那蓝色的粉末吸入身体,然后忍受着药效发作的致命快感与吸毒的罪恶感,等到那一切都过去之后,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和身体,再奔赴到另一个男人的床上。这个幻象混着卷尾猫诉说的她被轮奸的过去一同,让女警的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中段剧情预览】:

  

   “放开我!把我放开!”付若男无力地在地上抽搐挣扎着,警花少女奋力地用手捶打着地板,借此发泄那仿佛刑罚一样的痛苦,但伤势散发出的疼痛只能愈演愈烈,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踝已经肿起来了,滚烫的皮肤顶着她的靴筒,又被阿鬼以运动鞋碾压,致命的痛苦让若男的意志混乱,下意识地对身边这些虽然受了伤但洋洋得意的流氓们说道:

  

   “放了我…放了我的话我就不追究你们…”

  

   “这婊子说什么梦话呢。”旁边的小弟嘲笑着若男,在若男的面前蹲下来之后用手抚摸着这个少女的脸蛋:“草,上次看到这婊子的时候就感觉她真他妈漂亮,你们摸摸这皮肤,也太他妈好了!”

  

   旁边几个还能站着的小弟听到这个流氓的话也纷纷凑了上来,他们中有很多是在头一天被若男打过的流氓,对若男的美貌都是念念不忘,这会儿虽然若男趴在地上,他们的手却也还是完全不能老实下来,一只手落在若男的屁股上用力揉着,另外两只手则沿着若男那笔直的长腿来回抚摸,对男人极度厌恶的若男这会儿简直恶心到要吐了,她感到生理性的不适,皮肤上顿时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别碰我…不许碰我…哈啊…你们是想罪加一等吗…”

  

   阿鬼听完,碾压若男脚踝的力道又重了一分,若男的声音顿时又被惨叫所替代,她崩溃地叫喊着直到破音。一旁猥亵着若男身体的流氓们因为女警的滑稽表现哄堂大笑,而那个一直在远处围观着这一切的女毒贩也在这会儿走了上来:

  

   “牛逼不起来了吧,阿sir?”那个女毒贩笑了笑,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但听那个声音就能感觉到这女人混了很久的社会,语调里的那股流氓气息根本无法掩饰:“叫付若男是吧,我的几个小老弟昨天受你关照了哈。”

  

   昨天...?若男这才回忆起她昨天接卷尾猫之前料理的那几个流氓,挣扎着抬起头,她想看清那个女人的脸,想问她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名字。而那个女人则直接用穿着长筒靴的脚在若男脸上狠狠地来了一下,若男惨叫了一声,脑袋歪向一边,感觉自己的脸蛋好像都要肿起来了,疼痛让她龇牙咧嘴,本该成为罪恶克星和所有犯罪者恐惧对象的女警如今落难到了被毒贩鄙视嘲笑的地步,这让付若男愤恨到无以复加,她发出低吼声,想用嘴去咬,想用头去撞,可疼痛压制了她,她已经不敢再做出太激烈的反抗。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这么怕疼,也从没想过自己会因为对被伤害的畏惧而在罪犯的挑衅中默不作声。但事实就是如此,晨辉市警局的警花少女最终只是捂着自己的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兀自悲鸣着流泪。哭泣中,几个流氓七手八脚的上前,将她那件碍事的防刺服给扒了下去丢在一边。

  

   “这老楼,我们是用来当小弟们藏身地的。”女人笑着点了一支烟:“前面三层楼都是废弃的样子,窗户也都做了防止透光的处理,所以我们这边犯事儿了的家伙都会跑到这里来躲,往后的日子就用来招待你了。走吧警官,我来带你见识见识我们这儿的豪华套房。”

  

   女人一边抽着烟一边转身走向楼梯的位置,有几个小弟架着付若男的肩膀,强行把她抓了起来,女警纵然是再想要逃走,重伤的右踝也让她没有任何可以反抗逃走的余地,她站起来跌跌撞撞,身形每失衡一次,疼痛就让她像是被踩了爪子的狗一样悲鸣一声,被痛殴一顿的她没有力气,最后只能跟着小弟们的推搡向前走。

  

   走了一段路,其中一个小弟对前面那个女毒贩高喊道:

  

   “金姐!就把这地方告诉这个条子了没事儿吗?”

  

   “傻逼,你以为她还走得了吗?叫几个人来把受伤的弟兄送医院去,多叫几个人过来,该带的东西都带一带,今天开始让我们的警官大人好好快活一下咯。”

  

   “好嘞!”

  

   小弟们兴致勃勃的答应着,几个男人推着若男,无视着若男一声声愤怒的叱骂将若男送到了这栋老旧建筑的四楼。到了四楼之后若男发现地面的整洁程度以及整个楼层的装修风格全都换了。前面那个被称作金姐的女毒贩摸索了一下找到开关,按下开关之后头顶的灯光亮起——刺眼的光芒让若男半天都没能再睁开眼睛,等到双眼终于适应了强光,若男感觉自己好像来到了一个普通的民居,大厅的装修就好像是大户人家的客厅似的,有沙发茶几,甚至还有喝酒用的吧台和酒架,旁边的几个大冰箱里放满了食物、水和饮料,左右两侧的走廊遍布着紧闭的门,门看着都很高档,里面显然是别有洞天。

  

   “客厅也够大,你们就在客厅干她吧。”那个叫做金姐的女人转过头来看着若男,用手捏着若男的下巴打量了一会儿这位女警的脸:

  

   “确实够漂亮的,你们还挺会挑人啊。”

  

   “必须的!打昨天看到她的时候就想干她了!”小弟笑得相当猥琐,还不忘在若男身上摸摸索索地吃豆腐,若男甩动着身体想把那个男人的手甩开,同时紧皱着眉头瞪着那个金姐,金姐则像是完全没看到若男的眼神一样转过了头:

  

   “你们在这里干着吧,老娘要去睡一觉。”

  

   “好嘞金姐,您晚安,我们陪这个条子好好玩玩。”另一个小弟殷勤地向那个被称作金姐的女人挥手告别。那个女人很快就走入了一个远离正厅的房间,关上房门之后便没有再出来。

  

   “到我们的回合了,婊子。”阿鬼用力拍了拍若男的脸蛋,带着嘲弄的笑意看着这位已然没了体力的女警。

  

   “哈啊…啊…”若男这会儿已经被来自脚踝的疼痛与身体其他部位的疼痛给折磨得听不清眼前那个金姐在说什么,她晃了晃脑袋,想要看清眼前的景色,可最终却什么都看不清,小弟们吆喝着讨论着把各种家具都移开,腾出了一大块空地,另一个小弟则从那两个被若男打倒的“警察”身上捡来了手铐。

  

   将若男的一只手用手铐束缚在水管上,而后这些小弟就将若男给放了开。那之后重伤的警花少女再也站不住,直接坐在了地上。这过程中她本来想反抗那些流氓的动作,可怎么也提不起力气和这些家伙较劲,等到手铐将自己和水管牢牢相连的时候,这位女警的心也沉入了谷底。

  

   完了。

  

   没有力气,身负重伤,被一群有毒瘾的流氓包围在房间的角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若男心里太清楚了。而即使警局方面察觉到异常来救她,车开到这里也要一两个小时,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她会经历什么,若男甚至不敢去想到底会经历些什么。而此时这些男人就在她的面前,对她虎视眈眈。

  

   “小婊子,我们开始吧。”阿鬼看着此刻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付若男,直接将手伸向了这位少女。此时此刻摆在众人面前的这个少女,有着让男人们垂涎三尺的容貌,即使是短发也完全没有让她在可爱程度上有任何程度上的减损,更不用说这完美的身段,她的双腿纤长,即使穿的是那种比较宽松的裤子也未能完全掩盖她双腿的纤细,隆起的酥胸燃点男人的欲望,也标榜着付若男作为少女的诱人之处。

  

   阿鬼的手伸向少女的胸部,而如同本能一般,将阿鬼伸过来的手给打开了。在这个瞬间,若男对于男人的厌恶压制了她对于疼痛的恐惧。但几乎是在将阿鬼的手抽开之后她就后悔了。因为在阿鬼旁边,另一个男人冲了上来。

  

   “都这样了还他妈这么跩!老子今天非得弄死你不可!”

  

   一个脸上有刺青的男人发出癫狂的叫喊冲了上来,他动作很快,没等若男抬腿反抗就骑在若男的双腿上,然后狠狠地扼住了若男的脖子。这家伙刚刚吸过毒,下手的力道相当重,只几秒钟不到,若男那张白净的脸蛋就完全涨红了,窒息的感觉让若男无助地乱蹬着双腿,随后她的两条腿也被另外两个男人分别抓住了。

  

   “呜…放…放手…放…”

  

   呼吸越来越不顺畅,窒息的感觉变得无比鲜明,若男费力地催动自己的口鼻汲取随处可见的空气,可这样的动作对现在的她来说是那么的艰难。骑在她腿上的那个瘾君子看起来完全没有理智,他眼睛里全是血丝,龇牙咧嘴的样子看着就像只厉鬼,他的手用了全力,手掌和手臂不断地颤抖。

  

   他真的要把我掐死!

  

   对死亡的恐惧让付若男拼上性命去抵抗,可两只脚被抓着,手被手铐铐住的她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手段,眼前的光景逐渐被窒息的黑暗所覆盖,两个抓住她脚腕的流氓把她的靴子和黑色短袜都给脱了下去,对着她那对裸足似乎在鼓捣着什么,可这位女警已经没法去管他们了,就连蹬腿的力气都在逐渐消散,能吸入的空气越来越少,眩晕和麻木逐渐蔓延开来,死亡的感觉无比接近——

  

   “我操你他妈冷静点!”

  

   等到几个男人将满脸刺青的混混控制住的时候,若男已经离昏过去只剩一步之遥了。那些男人费了好大力气才把那个刺青脸的男人给拉开,若男终于重获呼吸的能力,脖颈处的压力骤然减轻,若男猛吸了一大口气,整个人瘫软在地板上,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脖子上留了几道相当深的红印,让她看上去无疑更为凄惨。

  

   自己的性命完全掌握在这些她平日瞧不起的流氓手里,这感觉让若男感到愤怒,可恐惧的情绪却更为强烈,她害怕疼痛,害怕死亡,此刻挣扎着将空气重新吸入肺部的她,心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哈啊…哈啊啊…”

  

   付若男挣扎着呼吸,而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的阿鬼也再忍不住奔腾的施虐欲,他的手瞬间落在了警花少女那被警服保护着的双乳之上用力揉捏,这男人的手太大了,毫不费力就能将若男的胸全部握住,手指收紧,少女那在布料保护下的双乳骤然改变了形状。被用力揉捏胸部的感觉绝对称不上是什么快乐,乳腺的存在让这种暴力对少女来说成了一种和虐待脚踝一样的痛苦刑罚,再加上这份让她刻骨铭心的屈辱与厌恶,让女警又一次被攻破了心房: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啊啊啊啊啊!!”

  

   在场的男人们都被这位女警以拳脚招待过,有的还被若男打了不止一次,此时自然是对少女怀恨在心。或许普通的女人会得到他们稍微温柔一些的猥亵吧,但若男这种女警没有任何被宽恕怜悯的可能。男人们的手在若男的身上落下,那动作不像是对女体的爱抚,反而像是秃鹫在分食动物的尸体。女警的肌肤被用力捏着,几乎每一个动作都好像是要将这位警花少女身上的肉给撕下来似的,那一只只手在若男身上发泄着暴力的欲望,每一次都疼得若男发出尖叫。

  

   为什么会这样!

  

   若男悲愤地用唯一能动的那只手抵挡着男人们的动作,到最后却什么都没能挡住。纷乱的场面中,其中一个流氓从吧台的位置取来了一把匕首。

  

   “婊子,都不记得我了吧?”流氓狞笑着蹲在若男面前,先是把刀叼在嘴里,然后将手放在了若男的衣襟上,一粒一粒的将这位丽人的衣扣解开。若男想要伸手去挡,可她却也在刚刚那险些窒息而死的经历中吸取了教训,她不敢再过度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那宝贵的身体正逐渐被暴露,这种惊慌的感觉让她心乱如麻,根本没有回答那个壮汉的余裕,只听那壮汉一边对付着她的衣扣一边含混不清地说道:

  

   “上个月在旅店吸毒就是被你逮住的,小婊子,你没记住我,我他妈可是把你记住了!”那壮汉话音刚落,两只手便向左右狠狠地一扯,便将这位可爱女警的警服给完全扯了开,若男发出了一声又羞又怒的鼻音,而那个壮汉完全没有要停手的意思,身下丽人在警服里还多穿了一件黑色毛衣,但男人显然没有想要让若男能够把衣服完全穿好的意思,他从自己的腰间拔出了匕首,刀刃直接卡在了若男的衣领处,而若男在看到刀子落在自己身上时下意识地畏缩了一下。

  

   “你这婊子原来也怕死啊。”

  

   少女下意识躲避刀刃的动作让壮汉更加肆无忌惮地狂笑了起来,而若男当然不是不怕死,她对自己的生命相当珍惜,被这群流氓在这里杀死这种事她更是完全无法接受。所以她咬着嘴唇没有说话,以免激怒这个同样吸过毒而神智不够清醒的男人。至于那个男人则在其他流氓的帮助下直接将若男黑色的毛衣给割了开。

  

   他下手很稳,刀法利落,将那件毛衣撕成两半的时候完全没有在若男的身上留下刀痕,这也让女警那赤裸身体暴露在堂皇的房间内时更让旁边的流氓惊叹:如今若男的上半身只有一件灰色运动胸罩作为遮挡,这胸罩的款式一点都不性感,但若男就是为了避免自己和性感有一丝半点的关系才选择了这款胸罩,只不过即使从里到外选择的服装都避免了让自己与女性身份搭上太多关系,她那身材也是足以让男人们兽血沸腾的利器。

  

   “妈的,穿得这么扫兴。”旁边的小弟们不满地用手抓住了若男的头发用力摇了摇:“你是以为穿成这样老子们就不肏你了吗?你这贱条子!”

  

   一旁的阿鬼也兴致勃勃地上前,直接解开了若男的裤腰带,将若男的裤子给扒了下去。警花少女发出了一声憋闷的尖叫,强烈的厌恶感让她马上就要吐出来了。几个男人七手八脚地把若男那直筒的西装裤往下扒,而即使对疼痛再畏惧,若男也无法接受自己被男人除去衣物的过程,可她那唯一能动的手已经不知道该去挡哪里了,她想抓住自己的裤子,但胸罩这会儿也遭遇了男人们粗鲁对待。

  

   “还他妈和我装贞洁烈女呢?刚才被打得和狗一样的女人在反抗个屁啊?”

  

   “关你屁事!”

  

   被这样羞辱的少女终于压抑不住怒火,愤怒地吼了出来。但在场的人已经没有任何一个会被女警的吼声吓到了,他们只是进一步轻薄着眼前这具完美的女体,阿鬼用力一扯便将女警的裤子褪到了大腿附近。而若男为了不让自己的双腿也陷入赤裸的状态,本能地将两条腿大张开来,卡住即将被脱下的黑色九分裤。

  

   “我操这娘们自己把腿分开了哈哈哈哈…”一旁的小弟发出了精神病一样刻意的狂笑:“等不及被肏了是吗?放心,哥几个器大活好保证能满足你!”

  

   “闭嘴…别说了…真该死…呜…”

  

   少女被手铐绑住的左手猛烈晃动着想要挣脱,手铐撞着水管咣当咣当的响,激烈的挣扎让她的手腕上多了一圈圈红色的伤痕。她蜷缩双腿想要阻止自己的裤子被脱下,但只要她有反抗的意思,其中一个流氓就会将她那只受伤的脚狠狠地向一侧拧去,可怕的痛苦让付若男尖叫着将双腿伸直,而这些流氓则嗤笑着付若男喊痛时的惨相,将付若男的裤子直接拽了下去并扔到一旁。两条纤长的白嫩长腿暴露在空气之中,立刻吸引了那个刺青脸流氓的视线,让他直接抱住了女警的一条腿,用舌头奋力地舔舐着若男的小腿肌肉,但若男此时已经无瑕去管舌头在自己腿上来回游走的恶心感觉,她股间的地带此刻就在男人的视线中暴露着。

  

   为了将自己与性感可爱一类的词汇彻底划清界限,若男经常做体育锻炼,在男人抚摸她身体时也能触摸到她腹部的肌肉线条,可那肌肉并没有让男人们放弃凌辱她的欲望,反而让侵犯的欲火更加高涨,至于若男那修长匀称的腿,也更是让她更显魅力非常。付若男从小到大都未曾受过什么粗暴对待,皮肤自然是白皙润滑,没有一点瑕疵。

  

   这天赐的身体与容貌,是付若男无论如何都无法甩脱的。当那身警服被剥落,被匕首割开,白皙完美的玉体与表明她警察身份的凌乱服装相对比,对于这些罪犯来说是过强的反差,只会放大男人们侵犯虐待她的欲望。

  

   “还他妈穿男装,这是每天都在意淫自己长了鸡巴吗?”阿鬼不屑地看了一眼被脱掉裤子的付若男:正如前文所说,付若男的内裤也选择了颜色款式都与性感可爱无缘的灰色四角裤。阿鬼不满地将手伸向了警花的双腿之间,脸上的表情又转为淫笑:

  

   “今天开始就不用羡慕老子们的鸡巴了,因为这一根根鸡巴到时候都要塞进你那烂屄里去的!”

  

   男人说完,手便伸向了若男的内裤。

  

   即使付若男并不厌恶男性,作为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内裤被男人轻易脱下,更何况付若男对雄性的厌恶几乎刻进了骨子里。那守护少女最隐秘位置的布料平时倒是不太被注意,可这时它的存在感是如此强烈。付若男甚至顾不上去拽住自己马上就要被脱下来的胸罩,没有被绑住的那只手猛地扯住了自己的内裤边缘,防止它被阿鬼扯落。

  

   “别碰我!你们这群狗一样的畜生!离老娘远点!狗日的王八蛋!”

  

   此时的付若男已经没了之前实施抓捕时候的那份冷酷霸道,对疼痛的恐惧正在将她逐渐摧毁。如果换做以前,哪怕有男人敢将手伸向她的裤子,都会被她一脚直接踢断下巴,可现在的她只觉得又痛又怕,即使是被强扒内裤这样的恶心动作,也没让她以踢踹反抗,只是色厉内荏地发出怒骂,但身体却在筛糠似的抖。

  

   “骚婊子,还敢骂老子们是吧…”

  

   对这个女警的敌视让本就噬虐的阿鬼莫名升起了无名的怒火,如今付若男在痛苦面前示弱了,相应的,阿鬼的施虐欲望也就更加膨胀,他怒气冲冲地放开了付若男的内裤,然后双手抓住了若男的脚腕。伤踝被攥住的疼痛让付若男又一次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不要再捏我的脚腕了啊啊啊啊啊!!疼!疼啊啊啊!!”

  

   “得让你这婊子学会听话啊!”阿鬼非但没有理会若男的惨叫,反而抓着若男的腿站了起来。这会儿的若男只感觉到疼,哪里有反抗阿鬼的力气?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两条腿被阿鬼举高,那隐私的裆部隔着一层内裤大刺刺地暴露给在场的所有男人,其他流氓看到这场景之后都停下了玩弄若男身体的动作,而付若男也惊恐地看向了这个身强力壮的流氓:

  

   “你…你要干什么?”

  

   “不听话的婊子需要教育教育。”一旁那个差点掐死若男的刺青脸狞笑着捏住了若男的下巴:“训狗就是这样的,先把狗打到服服帖帖的。”

  

   还没等若男进一步问那个男人他们到底要对自己干什么,阿鬼就已经抬起了一条腿。

  

   穿着运动鞋的脚,在高高抬起之后以极快的速度跺下,而那只脚踩踏的方向正是付若男那只有内裤保护,看上去颇有些肉感的阴部。鞋跟猛地撞在若男的耻丘之上,与少女那坚硬的盆骨相互撞击,几乎在踩上去的一瞬间,就让付若男整个人都弹了起来:

  

   “呀啊啊啊啊啊!!!疼!疼啊啊啊!不要!不要!!”

  

   阴部本就是神经密集的地方,无论是对于快感还是对于疼痛都有着比其他位置更强的感知能力,如今脚踝被紧捏的疼痛与阴部被用力踩踏的疼痛相交叠,那种疼痛根本不是警花少女能承受的,极度激烈的痛苦仿佛是一把将她神经都焚毁的火,从下半身一路烧灼到大脑,让付若男疼得惨叫的同时,泪水更是夺眶而出。

  

   但阿鬼的施虐欲却没有因为付若男的惨叫而停歇,他听着若男的惨叫愈发兴奋,一脚又一脚地踩在付若男的胯部,一次比一次用力,甚至能够听到鞋底与警花少女盆骨撞击时的可怕声音,与此同时还不忘用粗鲁的语言辱骂这位昔日高傲的女警:

  

   “操你妈的!让你跩!让你跩!”阿鬼看着不断扭动,痛不欲生的付若男,脸上露出了狞笑:“装什么东西?你他妈就是老子们的一条狗!给我认清自己的身份!”

  

   “嗷!!啊啊啊!!别踩了!疼!疼死我了!”

  

   “叫!给老子继续叫!踩烂你的骚屄!”

  

   “别踩了!!啊啊啊啊!!咿咿咿咿!!”

  

   “还装不装清纯了!还他妈装不装了!”

  

   激烈到仿佛能将灵魂都撕裂的疼痛中,付若男的心理防线逐渐崩溃,一旁流氓兴致勃勃的围观着,就像是在围观动物表演,而作为表演者的付若男很快就再也没了维持那份高傲的意志,流氓们的嘲笑中,她不管不顾地尖叫道:

  

   “不装了!不装了!咿咿咿!!求求你别踩了!求你了!求你了啊啊啊啊!!”

  

   那一刻,付若男能够听到自己尊严碎裂的声音。在她发出这种哀求之后,阿鬼也就洋洋得意地收回了想要对少女裆部再踢上一次的脚,随后又一次将手伸向了付若男那已经被踹得满是脚印的内裤:

  

   “再反抗的话就不是踢你这么简单了,懂吗婊子?”发觉暴力对警花如此奏效的阿鬼冷笑一声,随后将少女的内裤一把给拽了下来——这过程中若男下意识的想要反抗,可对疼痛与暴力的畏惧让她强压下去了那种反抗的本能,她最终是绝望又老实地看着内裤从自己光滑的双腿上溜走,也只能被迫接受阴部展示给男人面前的可悲事实。

  

   “这娘们的屄还挺嫩的啊!”阿鬼忍不住用手指捏了一把若男的阴唇,疼得若男又是一缩,但阿鬼倒是全然不在乎地继续说道:“和妓女上那么多次床,我还以为早就玩黑了呢。”

  

   黑亮的卷曲阴毛之下,警花少女的肉蚌相当白皙,阴唇也并不像是那些在床上被征伐过度的女人一样松弛耷拉着,紧绷的蜜唇看上去干净漂亮,再加上没有什么色素沉积的缘故,即使有着一丛阴毛也丝毫不影响这秘处的美观,反而多了分淫熟的魅力,自那阴唇中微微吐露出的粉嫩蚌肉,则更是诱人采撷品尝。

  

   莫大的羞耻如同一根根利剑刺进付若男的心脏。哪怕是几个小时之前,有人和她说她会在一大群流氓面前被扒掉内裤而不敢反抗,她绝对不可能相信,可如今她却真的在这里求饶了,她咬着嘴唇,颤抖着默不作声,泪水一滴一滴的落,羞耻在她心中如同野火一般蔓延燃烧。

  

   如果是平常的她,在听到阿鬼说她和妓女上床之后,肯定会以绝对冰冷的语气逼问对方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吧,可现在的她什么都说不出,只是警惕的看着四周,害怕有人会再伤害她。

  

   几个流氓看到若男股间的风光彻底暴露出来之后都凑了上来,他们嚷嚷着“让我们看看警察的屄长什么样”这种粗俗的话语,用火热的视线看着作为女性最宝贵最神秘的场所,付若男的阴毛不算多,这会儿有几根粘在她阴唇的唇缝处,那毛发的末段甚至已经陷进了幽谷之中,有些上面挂着小小的水珠,有些则被水渍黏着,这让那些流氓更是兴奋。他们将手伸向若男的股间,肆无忌惮地从各个角度抚摸那肉肉的阴唇,没有了内裤的阻碍,对那肉唇的按压能给出更色情的反馈,手指的触碰可以清晰看到那绵软阴唇被按出一个肉坑,也能看到那狭缝被微微敞开,露出粉色的小阴唇。

  

   “这婊子有点湿了啊。”一个流氓用手拨弄着若男股间的爱液,狞笑着对其他人宣布着,想要借此让付若男感到羞耻,可付若男根本没有因为那些流氓的动作感到任何的舒适,最终只能羞耻的低下头不去看那流氓指尖的爱液。也就在这段时间,流氓们将付若男的胸罩也给脱了下来,刚刚还全副武装,威风凛凛的女警现在身上只剩下内裤和鞋子,诱人的曼妙女体让那些流氓瞠目结舌。

  

   “肏,穿上衣服的时候就觉得欠肏,没想到衣服脱下来之后更欠肏。”另外一个流氓在发出响亮的吞咽声之后便将手伸向了警花少女那暴露出来的双乳之上,若男的胸远称不上是大,她的胸围保持在平均水平,但是形状相当完美,这也是付若男那天赐肉体的一部分,那对儿饱满的雪乳上找不到任何瑕疵,甚至连那青色的血管也几乎隐没在了少女那白花花的脂肉之中,而作为与洁白乳房的对比,付若男那对雪峰顶端的珍珠看上去则更是诱人采撷,那对红色的珍珠让人联想到熟透了的樱桃。

  

   “啊…”

  

   终于被流氓们将胸部风光都尽收眼底的付若男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呜咽。她的身上因为厌恶而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对男人的排斥让她简直快要呕吐出来了,那双平日里冷厉的眸子这会儿也不再有那种锋芒毕露的气势,她在暴力之下逐渐露出屈服之色,甚至不敢与那些流氓对视,只有紧皱的眉头证明着她对眼前状况的排斥和抵触。

  

   其他男人自然不在乎若男阴道里分泌出的黏液究竟是身体本能的保护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他们只是贪婪着付若男的身体,他们进一步轻薄着眼前这具完美的女体,用手抚摸,用嘴亲吻,从脸蛋到脖颈,从脖颈到肩膀,到锁骨、胸部、肋骨、腹部、没有一个位置能逃过这些禽兽一般的男人,而那个诨号叫做阿鬼的男人则往前了几步,用手扶着付若男的膝盖,将付若男的双腿强行分开了。

  

   “别看…别看我…”警花少女悲苦地嗫嚅着,而在这份无力的抗拒中,那些流氓对若男展开了变本加厉的亵渎,两个男人的手掌一左一右,用手指勾着若男绵软的阴唇,逼迫少女敞开那私密的门扉,另外一个男人甚至捡起若男的警用手电,用强光照射着那粉嫩的黏膜与那紧塞孔洞的内部空间,那些男人因为横亘于阴道入口不远处的粉嫩薄膜而发出了怪叫声:

  

   “我操!我操这娘们有膜啊!还是个雏儿呢!”

  

   在阿鬼和其他流氓如同中头奖一样的惊呼声中,警花少女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什么都说不出,心脏咚咚的跳,脸蛋滚烫炽热,仿佛有火在烧。她像是个孩子一样无助地哭泣着——即使是多年前那两个猥亵过她的男同学也没能做到这一步,她这么多年与妓女上床,从未允许过妓女将手指插进她的穴内,她也一直小心地呵护着自己的处女之身。大概是因为家庭的教育,也大概是曾经有差点被强奸的经历,总之付若男的贞操观念很重。

  

   可今天她就要被野蛮的强奸了,她就要失去自己呵护的纯洁了。人生是如此的荒唐,荒唐到她以为这一切不过是一场过于真实的噩梦。

  

   天啊,让我醒过来,让我醒来吧,这一切都是假的,等我醒来的时候我一定还在家里准备上班,是的…

  

   可身体各个细节被揉捏亵玩的感觉无情地击溃她的幻想,告诉她一切都绝非梦境,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她厌恶男人,即使因为畏惧而屈服,那份厌恶也绝不会消失,曾经那些敏感的地方,被这些流氓粗糙又胡来的揉捏只让她感觉恶心,她一点快感都感觉不到,仿佛身体所有敏感的地方这会儿都变得和手背、肩膀这里的皮肤一样迟钝了。

  

   流氓们像是抢夺食物的一群狗一样贪婪抚摸着若男身上所有的地方,阿鬼也不住地揉搓若男的阴蒂与阴唇,一方面是想感受一下警花小穴的手感,一方面,如果让这个冰冷的女警露出更多不堪的表情,对这些男人来说也是一种快乐——没有男人不喜欢征服女人,而让这个女警被快感击坠,露出沉迷又放荡的表情,才是大多数男人想看的。

  

   但付若男的性取向毕竟是女。她本就厌恶男性,又处在被强奸的情况,根本不可能为此感到舒适。阿鬼用手搓着若男的阴唇与阴蒂,直到将股间原本渗出的星点爱液全部揉到干涸也没能再刺激若男给出更多让男人兴奋的表现。于是这个男人恶狠狠地捏紧了付若男的脸颊,对她说道:

  

   “别他妈装清纯了,骚婊子,赶紧把你的贱屄弄湿一点,老子现在要干你了!”

  

  

  

   【后段剧情预览】:

   “你记住,现在你在我们手上,我们想怎么虐你就怎么虐你。”阿黄放下了若男的脚,然后用将膝盖顶在了若男的后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膝盖上,直接将这位女警在地上钉住,在若男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惨叫声中,阿黄的声音冰冷无情:

  

   “你要是伺候不好我们的话,折磨你的方式我们多的是。”

  

   “嘎啊啊…啊呃…呃…”被疼痛和威胁直刺大脑的付若男再次感受到了那份刻骨铭心的恐惧,她趴在原地,哪怕后腰的疼痛已经让她冷汗直流,她也没敢乱动,她见识过这群流氓的残忍,手掌心到现在都还留着那一晚流氓给她烫的烟疤。小黄把身子抬了起来,若男的手被手铐捆在背后没法做大的动作,只能在车厢的颠簸中用手蹭着刚才被压痛的后腰。

  

   流氓们将付若男的身子给翻了过来,一只只大手又开始在这女警的身上不断游弋,直到每一个流氓都在若男的脸蛋、乳房、阴部、腹部和双腿双脚过足了瘾之后,一个流氓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用盒子封装好的针筒,又摸出了用泡沫保护着的一管粉色药剂。

  

   “这次要把你带到远点的地方,但是还是得提防那个雪女来救你。”那小弟将药剂抽到针筒中,对若男露出了狞笑:

  

   “把这玩意儿给你打上,就算你真的能被雪女再救一次,也会自己屁颠屁颠的回来找老子们。”

  

   “那是…那是什么?”付若男惊恐地看着那流氓手里的药剂,无论那粉色的液体到底是什么,都不该被随便注射到身体里,女警懂得这个道理,她心里也大概清楚这东西很有可能是毒品,那一刻她像是筛糠一样的抖了起来,其他流氓直接按住了她的脑袋和后腰,让她没法乱动。

  

   “你一会儿就知道了,警官大人。”流氓的针管逐渐靠近了付若男的静脉,付若男惊恐至极,身体被压着的她无力挣脱,只能发出一声声绝望至极的尖叫,然后感受那尖锐的针头刺进她的身体。

  

   疼痛并不算强烈,针头埋进身体里之后的付若男为了避免自己被进一步伤害更是一点都不敢乱动,那药剂开始向她的身体里推挤,被注射的感觉是如此的清晰,旁边有个流氓看着那些粉色的液体注射进付若男的身体,有点担心的说道:

  

   “哥啊,这量注射得多了点吧?”

  

   “多点儿多点儿吧,反正死不了。”注射者一脸的无所谓,用大拇指按着针筒,开始将那些药液注射进身体里。

  

   付若男在这些流氓们残忍的话语中剧烈的颤抖,她抖个不停,仿佛能够感受到那些液体如何顺着自己的血管流经身体各处,未知的恐惧让她冷汗直冒,那些流氓将针筒中的液体全部注射进了她的身体里,等到注射完毕,那流氓便毫不留情地将针筒给拔了出去,没有酒精棉球按压针孔的操作,也没有其他措施,就只是将药注射过之后粗鲁的拔出,这让少女发出一声痛哼,而那个阿黄也好像等这一刻很久了似的拿出了一个让人眼熟的玻璃瓶,瓶子里装满了粉末,并将那粉末倒在了若男的脚掌心。

  

   做完这一切的男人们没有再压着她,只是放任她在原地不断发抖,一边抖一边重复着一句嗫嚅的话语:

  

   “你们到底给我打了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那个流氓狞笑着回答了在恐惧中颤抖的付若男,汽车继续开动,那些男人们也继续享受付若男的娇躯,其中一个流氓抓着女警的头发将这个已经饱受折磨的女孩儿给拽到了怀里,在背后抱着若男,从背后揉搓她的双乳。另一个男人挪开了笼住若男乳房的其中一只手,然后将自己的嘴巴放在了付若男的乳头上。像是渴求母亲奶水的婴儿一样使劲啜吸若男的乳头,几乎要将那粉嫩的肉粒从乳峰上给啜吸下去,嘴唇与少女乳房处的稚嫩肌肤相贴,发出哧溜哧溜的声音,那是男人的舌头在里面不断活动的证明。

  

   “呜...哈啊啊...”若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流氓轻薄她的身体,她还在担心自己刚刚被注射的药液,至于那些男人则完全不在意,他们从各个角度围上来抚摸这具如玉般洁白,如绸缎一般柔美的娇躯。至于另一个流氓似乎也想抱着若男,但最终是慢了一步,他心有不甘,凑到付若男的身旁,抓住了若男的下巴,强迫若男盯着她那张干瘦猥琐的脸。若男还没搞清楚那个流氓要做什么,就被直接吻上了嘴唇。

  

   “呜嘤?!”被亲住的那个瞬间,付若男懵了,那个晚上这群流氓夺走了她的纯洁,在她的身体里一次次地泼洒出罪恶的种子,但唯独没有亲吻若男的嘴唇,没有夺走这位少女和男人的第一次接吻,但那是因为那一晚的若男在与男人亲吻之前已经用嘴巴吸吮过了男人的阴茎,如今少女的口腔干干净净,两瓣薄唇散发出诱人的光泽,哪有男人能忍住不去占有那份柔软呢?粗糙的唇与若男柔嫩的双唇相接,那个男人更进一步,直接抱住了若男的脑袋,强行吻着若男的嘴巴,随后伸出了舌头。

  

   好恶心!好恶心!

  

   等到大脑从震惊中缓和过来之后,若男又一次发自内心地感受到了厌恶,她刚刚吐过,这会儿又被男人嘴巴的烟臭和口臭给折腾到吐出来,在男人舌头伸进来的一瞬间,少女本能的想法就是用牙齿狠狠地将男人的舌头给咬下来。但是她的理智还是在最后一刻阻止了她,她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敢去咬这个男人的话,她很有可能遭受到在那晚都没能体会过的粗暴对待。她最终还是屈服在了暴力之下,承受的苦难已经太多,她早就在被那些流氓戴上手铐的一瞬间就放弃了维护自己的尊严。所以她忍耐着舌头中不断有舌头在搅动的感觉,忍耐着自己的舌头被对方舌头挑起的恶心,发出呜呜的恸哭声,承受着这淫邪又下流的吻。

  

   从背后抱住她的那个流氓空出了一只手,那只手自然会顺着女警的肋骨向下,一直到若男双腿紧夹着的那篇幽香地带,他用手死死地掐了一下若男的大腿内侧,对若男说道:

  

   “把腿分开,别挨着老子模拟的骚屄。”

  

   于是若男就只得分开紧闭的双腿,迎接男人进一步的淫邪猥亵,时间在这样的猥亵中不断推移,大概是过了几分钟,车子开到更黑的地区之后,若男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变热了。这位女警起初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可身后男人将第二根手指也一起塞进若男阴道里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状态不正常,两根手指撑开了少女紧闭的膣肉,指尖处的角质刮着内里的柔软,原本对于付若男来说这过程又涨又痛,可这一次当两根手指撑开她膣穴的时候,她却突然感受到了一种更加强烈的热意。

  

   仿佛有一团火在小腹的下侧,在阴道的尽头点燃。与这份炽热相伴而行的是一种让她难以忍耐的酥痒,和被蚊虫叮咬的那种痒法不同却同样致命,这种酥痒伴随的情绪是极度强烈的空虚,自己的阴道突然就在拼命惨叫着恳求被抚慰,甚至被暴力的冲撞,她从没觉得自己这么饥渴过,哪怕以前连续两个月没有自慰,她都没有如现在这般渴求有东西在她的阴道里暴力扭动。

  

   “这娘们来感觉了。”将手指塞进若男小穴里的流氓突然将手指拔了出来,而那会儿的若男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正从痛苦变为享受,她还在被另一个男人强吻着,被迫吞下恶臭的唾液。等到身后男人将手指放在她眼前的时候,她才看到在灯光下男人的手指之间牵连着的透明黏丝。

  

   “咕哈!”

  

   亲吻若男的那个男人终于享受够了若男的嘴,将若男给放了开。而后就像是收到了什么讯号一样,所有流氓都放在若男身上的手放了开来,把若男抱在腿上的那个流氓用力一推,将若男推倒在了地上,之后便没有再动。所有人都像是期待一场表演一样注视着若男。而付若男摔在地上之后先是发出了一声嘤咛。

  

   手指从小穴里被拔出之后,付若男只觉得下体那种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逐渐强到就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膣穴里来回爬行似的,这种难受的感觉她从前的二十多年里从未经历过,如今那突然涌起的欲望正如同火焰一样烧灼着付若男的五脏六腑,越来越强,越来越强,强到这位曾经对男人抚摸完全没有感觉的女警,这会儿拼命扭动身子并夹紧大腿。

  

   只有用力夹腿才能让那百爪挠心般的空虚和欲火稍微平息一点,但效果却极其有限,对情欲的渴求像是没有极限一样不断攀升,付若男的身体蒙上了一层玫瑰般的颜色,她紧闭着嘴巴却依旧不停地发出饥渴的呻吟,她的呼吸急促到像是刚刚完成了一场长跑,心脏高速跳动,皮肤发热并蒙上一层淡淡的粉色,那对乳头也前所未有的充血挺立,就好像是一粒熟透了的樱桃。

  

   “你们到底给我打了什么?!”

  

   被那种莫名其妙情欲给灼烧到几乎抓狂的付若男发出了一声声凄厉的质询,对性的渴求突然就拉升到了一个极致,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这么渴求性的滋润,甚至不是一场普通的性,她只想自己被不当人的蹂躏抽插,像是野兽一样疯狂交合,只有那样才能遏制住下体那可怕的酥痒。

  

   可男人们没动,男人们只是淫笑着点燃香烟,看着若男无助的扭动和滑稽的夹腿表演。

  

   “哈啊...你们打了什么...回答我...回答我啊...”

  

   情欲催生出那种仿佛将五脏六腑都啃咬带劲的苦楚,这不是疼痛,但却比付若男之前不堪忍受的疼痛还要可怕百倍,欲火化为实质灼烧她的身体,让她如同忍受火刑一样痛苦的悲鸣,但没人理会她,大家就只是看着她在痛苦中崩溃的样子,女警那自慰的冲动变得无比强烈,可她的手还被手铐铐着根本没法动,所以她只能像是疯了一样磨蹭着自己的大腿内侧,恨不得将大腿内侧的肌肤全都蹭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膣壁更充分的互相摩擦,她自己意识不到,可随着她的动作,爱液早就已经流淌得乱七八糟,将她的双腿之间悉数润透。

  

   一定是那个药,但是为什么,这药效为什么这么强。

  

   好痒,好想要...

  

   不行,不行付若男,你是警察,你是警察,你讨厌着男人啊!

  

   想要,想要,想被塞满!

  

   不要堕落...求求你了付若男,坚持下去啊,想点其他的东西转移注意力...虽然对脱离这魔窟没有任何帮助...

  

   随着付若男绞扭双腿的动作,那敏感度也在骤然提升的小穴也在那份渴求之下登上了高潮,若男抽搐着发出绝叫,可这种程度的高潮不仅完全不能解决她此刻的澎湃性欲,反而进一步强化了她对下体被塞满的渴求,也进一步摧毁了她仅存的理智。

  

   干我,干我,求求你们了,谁都好,快插我...

  

   意识像是失控的汽车一样朝着堕落的深渊疾驰,付若男甚至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意识,她没有开口央求,可内心已经将那份央求重复了无数次:

  

   求你们,求你们像那个晚上,不,比那个晚上还激烈的肏我,求你们用你们的大肉棒狠狠塞满我的阴道,求你们了别让我再忍耐这种可怕的折磨了。

  

   从这可怕的怪相中赐我解脱吧,强奸我,轮奸我,插我的小穴。

  

   为什么没人理会我,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放过了我,为什么...

  

   若男那散乱的眸子勉强地集中起来,看着周围的男人,看着那些男人们如饥似渴中带着嘲笑的视线,眼神不自觉的看向了他们的裆部。她看到那些男人们的肉棒悉数勃然挺立,那些男人们的欲望无声地浸润了付若男的身体,让警花少女的欲望进一步沸腾。注射进她身体里的那可怕药剂如同魔鬼一样攥住了这位少女的灵魂,让她悲鸣哀嚎,不给她任何放松的机会。

  

   直到汽车又开进了一个在城郊的三层别墅,阿鬼把车停在前院,小弟们将付若男押下车,付若男本来以为自己受到的折磨只有打进身体里的药液,可她想错了,之前那游走于全身的欲望让她忽略了小黄洒在自己脚上的粉末,随着时间的推移和若男身体不断排出汗液,那些粉末已经被若男的双脚完全吸收,雪雾之前亲身经历过这药粉的威力,如今轮到付若男了。

  

   双脚支撑身体重量的一瞬间,那对本该已经习惯了行走的美足突然如同放电一样散发出了一阵极强的快感,若男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形容这种销魂蚀骨的快乐,哪怕是在最敏感的时候用手去刺激阴蒂也没有给她提供过这么澎湃的刺激,双脚触地的一瞬间,付若男发出了一声悠长又尖锐的惨叫:

  

   “咿咿咿咿咿我的脚!我的脚怎么了啊啊啊?!!!”

  

   足踝处那旧伤未愈的疼痛并没能成功阻断快感的侵袭,那猛烈的快感是足以吞噬身体內一切感觉的滔天巨浪,就连曾经那份痛苦也被裹挟着变成了为快感推波助澜的帮凶,将快感如同发射床弩一样射进了付若男的大脑,让这位女警在一瞬间就达到了夹腿绝对无法达到的高潮——甚至之前和妓女上床的时候她都没办法去得这么酣畅淋漓,她那被欲望给浸透骨髓的身体之前还能勉强支撑着走上几步,如今在这次夸张的高潮之后她的两条腿已经软得和面条一样,而即使她正在高潮,来自足部的那份快感还是没有放过她,只要脚掌在承受着力,她就会一直感受到刺激。

  

   这直接让付若男跌在了地上,她的膝盖撞破了,鲜血流了下来,可她丝毫没有感受到疼痛,高潮的余韵还在她的体内横行霸道,她在地上躺着哆嗦了两圈,股间越来越湿润,等到这位女警意识过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失禁了,她尿了出来,下半身有着一汪逐渐扩大的骚臭水滩,她本该为此羞耻的,本该为此落泪的,可那样的情绪现在已经不会生效了,支配她身体的是可怕的情欲,如果是平时的话那种激烈高潮就好像是能够将欲火浇灭的水,而今天的高潮就好像是用来驱动车辆的汽油,泼洒在欲望之火上之后让火越烧越旺。

  

   救我,救我,求你们了用你们的肉棒救救我,我要疯了,我真的要疯了,再不被什么东西插进里面来我就要死在这里了,救我救我救我救我...

  

   “这婊子尿了一地啊。”两个流氓从车上下来,看这位女警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条狗,另一个流氓也凑了上来,弯腰抓住了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的付若男。两个男人合力把像是一滩烂泥一样的女警给抓了起来,架着她一直到别墅之内,从那面包车到别墅的门口最多只有几十米,付若男却感觉自己根本走不完这段路,她无法像是雪雾那样用超能力一般力量屏蔽怪异的感觉,而即使是在雪雾全力应对的状态下那药也还是能把她弄到时不时蹲下发抖,更不用说没有那种水平的付若男了。她每走几步路就要哆嗦着高潮一次,爱液淋淋漓漓的顺着她的双腿流淌而下,将她的袜子润湿,在她行进的道路上留下一串淫靡的爱液轨迹和湿漉漉的脚印。

  

   轨迹从面包车下一直蔓延到了别墅门口,若男被架进那栋别墅,别墅里亮着的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等她适应了那光芒之后,才看到别墅的一楼还有着十几个男人在等待。

  

   “警察老爷。”先一步走进别墅的金姐看着已经被欲望折磨到不似人形的若男,满意的笑了:“看你这德行,狐妖二号配上二代足恋是不是贼爽啊?放心,今晚这四十多个男人够你快活的了。”

  

   “哈啊...哈啊...三十...三十...”

  

   比那个晚上还要多了一倍。若男那几乎无法思考的大脑挣扎着看清了那些男人,她的思维这会儿已经被之前注射的那种媚药给浸泡透了,此时呈现在视野中的,并非是三十个男人,而是即将磅礴爆发的欲望火山,能够将她彻底溶解淹没,她本能的想要抗拒那份屈服的感觉,可她做不到,她的呼吸越来越快,脸变得更红,下体也分泌出了更多的爱液。

  

   而此刻的付若男已经被剥了个精光,全身上下仅存的布料就是她脚上的白色运动棉袜。她摇摇晃晃,男人们不扶着她,她就立刻跌倒在地,她下意识地伸出了舌头,好像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被那澎湃的情欲给扼住喉咙窒息而死。她不想露出这种丑态,哪怕她早就已经向那些可怕的暴力屈服,她也不想在男人面前露出这种丑陋的模样,至少她还想让自己还保留一些昔日里警花的形象。但她现在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

  

   挣扎着,扭动着,直到阿鬼抓住她的短发,将她的上半身给拽起来,像是拎着一个麻袋一样将她拖拽到这别墅一楼的正中间——这别墅的一楼除了几张大床垫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付若男被拖拽到了床垫上面,那个男人没有放开她,而是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跪着。

  

   “想被干吗?”阿鬼用那荷叶大的巴掌拍着若男的脸:“这眼神都他妈快拉丝了啊。”

  

   而在车上被放置了一路的付若男几乎立刻将“想要”两个字脱口而出,可在她张开嘴的那一瞬间她还是忍住了。

  

   她还记得自己是一位警察,以惩治罪恶,维护秩序为己任。人是很奇怪的生物,之前脆弱到被打上几拳就会屈服的少女这会儿却倔强了起来,虽然脸已经红得快要渗出血来,她还是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什么话都不说。阿鬼看着若男跪在地上的样子,笑了笑,对周围那些如饥似渴的男人们说道:

  

   “那就等一会儿再干她吧,兄弟们。”

  

   阿鬼他们早就准备好怎么折磨付若男了,在床垫旁边摆着一个相当大的纸箱子,阿鬼打开了箱子,从内里拿出的首先是一块不算大的紫色板子,那板子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半球体的凸起,每一个凸起都有着接近乒乓球的直径,凸起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型凸起。若男在综艺节目上看到过这种东西,如果是平时的话她自然是对这种叫做指压板的东西一笑了之,但现在不一样了。

  

   她跪在地上的时候,臀部挤压着脚掌,即使是这样的感觉也已经让她品尝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在身体病态饥渴的情况下跪坐的姿势险些让她高潮,她无暇去管自己的双足发生了什么事,可她明白在这种情况下站在指压板上绝对会让她被搞坏。但阿鬼显然就是为了搞坏她才弄来这个道具——那个木箱子里装着的东西很多,指压板只是其中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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