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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因为借了网贷而和穿越来的胡桃一起被凌辱

   原神-因为借了网贷而和穿越来的胡桃一起被凌辱

   ✿警告:本文含有百合破坏内容,请百合爱好者,原神狂热角色粉以及心理承受能力较差的读者不要继续阅读或只阅读前两万字。小夜敬上。✿

  

  

   人的欲望是一件非常简单又非常复杂的事情,就我的浅薄经验和读过的少之又少的书本来总结:从人类这一生物刚刚诞生于地球上时,就产生了对于温饱和存续的欲望,以及满足娱乐和各种其他精神追求的欲望。随着文明的进步和科技、文化、娱乐等事物的发展,人们的欲望变得越来越复杂。又随着人们的欲望越来越多样化,应运而生的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才向所有人们展示了人们欲望的不同层级,这个需求层次理论被应用到大量人文社科之中——不过我想,即使是总结出这种经验的心理学家,也难以逃脱被欲望攥住心脏时的那番如饥似渴的折磨吧。

  

   所以卢梭说得是没错的啊,人类这一物种已经古老,而人却始终幼稚。我们没办法逃离欲望的束缚,也没办法逃离一个欲望满足后产生更大欲望的循环。人们的本性就是如此,就算明朝那位先贤再怎么强调存天理而灭人欲,都无法阻止一个人的欲望向着无可逆转的方向滑坡。

  

   话虽然说得像是一篇讲座的开场白一样。但是我即非讲师也非学者,此刻的我,只是坐在各色光芒不断交替的电脑屏幕面前,被迫接受一个对概率的赌博推进出的偶然或者必然的结果。

  

   电子游戏也是好东西,它能让这个时代的年轻人确确实实地体会到一种无法在现实生活中获得的快乐,或者有些人们惯于用这种本质上是代码和图像的交织的互联网产物来逃避世界上一些现实的事物,依靠游戏达到遁世的目的。

  

   而同为生长于这个时代的年轻人,我选择了原神作为遁世和换种活法的工具,而我也必须承认,从来都自诩理性的我,现在无可避免的沉迷在游戏之中了。

  

   幽暗的房间里只有电脑的屏幕作为我这个人的轮廓光存在,让我那本就不算丰满的身体显得更加形销骨立。那有着过肩黑发的身影被投到身后的墙壁上,看起来像是一根放大了的火柴。黑暗的光线中我的皮肤显得更加苍白了,这让我不禁在用那竹枝一般的手指敲击键盘的时候胡思乱想:我若是不长久的熬夜或是不长久的为手头的工作伤神,走在街上也是会被人经常追着叫“小姐姐”索要联系方式的类型。不过即使再怎么自认有几分姿色,若是根本不出门见人的话,即使长成神仙的样子,也只有快递和外卖小哥才能看得到吧。

  

   每每想到这里,就会抓一抓一周以上只洗过流海的头发,瞪大满是血丝的憔悴双眼,隔着眼镜更仔细地观瞧屏幕中自己角色的一举一动。在这个名为提瓦特大陆的世界里,捡点儿用作素材的小道具,偶尔邂逅几个宝箱,打开之后为自己的原石存量再添一笔积蓄。

  

   签到,月卡,任务,收集。这些能够获得原石的手法我都没有错过,这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有点像是压榨劳工的资本主义,疯狂地从这个游戏里攫取着所有可以免费获得的抽奖资源。我通过这样的过程,为自己能够得到想要的东西而付出属于自己的努力。

  

   想到这里,我又下意识地点开了游戏的抽奖界面。

  

   那个小小的身影就在卡池的封面上娇俏地站着,戴着古古怪怪的少数民族帽子,在帽子的正脸处插着火纹方尖牌位。非常容易与黑色混淆的深褐色袍服紧贴着那少女感十足的身体,那纤细苗条的身体曲线在最合适的位置恰到好处的鼓起,也在恰到好处的位置收敛。

  

   女孩子也是人,对可爱的女孩子一样没有抵抗力。更何况详细地体验过游戏剧情,对胡桃这个人物有了更详细的了解之后,喜爱之情便是更甚——当然如果让我实话实说的话,喜欢这个孩子原因自然没有那么复杂。这世界上所有有原因的喜欢都不是坚固的喜欢,使得一个人喜欢上另外一个人的所有理由都有可能因为不可抗拒的命运而被剥离,而我对这个角色的喜爱是在初见的时候就已经确立了的,她的背景故事以及被创造出的性格只能让我对她的喜爱更进一步。

  

   以至于为了得到这个角色,我想我能付出任何代价。

  

   在这个角色第一次作为限定角色出现在卡池的时候,我就倾尽了我为她积攒的所有原石和纠缠之缘,只为了能够拥有,但是非常可惜的是,直到我将自己攒下的各种抽奖素材全部都耗尽,也未能看到那个弯着腰牵着幽灵的小女孩儿出现在我的屏幕上,也没能看到“胡桃”那两个字鲜明地印在自己的视网膜上。

  

   回忆起第一次抽胡桃的那个晚上——即使我读过一些书,自认懂得许多为人处世的大道理并且经常劝说自己身边的朋友们以积极且健康的心态面对自己周围的人和事,却从来都不知道当朋友们所轻视的那些事情沦落到我头上的时候,自己的理性崩溃的速度比我的朋友快上那么多。

  

   最开始那番雀跃和激动,心脏在胸膛中那种强烈的存在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就要从自己的喉咙里飞出去一样的感觉,让我根本都认不出作为文章写手多日里深居简出自诩无喜无悲的自己。我的表情不自觉地变得有些扭曲,注视着抽卡界面的双瞳不住地颤抖。

  

   我在原神之前几乎不玩任何游戏,即使玩也只是单机游戏为主,所以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需要博概率抽奖的游戏。现在想来若是能够多调查,多规划,一切也不会发展到后来那样。事到如今除了感叹自己的定力和理智远不如其他人之外,没有任何可后悔的事情。

  

   在点击第一发十连之前,我一度认为自己的运气算是很好的那种。毕竟我吃薯片经常中再来一包,喝汽水经常有再来一瓶。所以当自己为印象中必然会被我收入囊中的胡桃而雀跃兴奋的时候,完全没想过运气这种事情之所以称为运气,就是因为它不与其他任何事情有联系。

  

   若是因为平日里的中奖或行善导致了我能完成一件不因我自己技巧而改写的小概率事件的话,那么这件事就不能称为运气,而是一种因果。

  

   “咔嗒。”这是鼠标点击的声音,同时也意味着我的心脏开始如同踩了油门的跑车一样加速。

  

   咚咚,咚咚。

  

   心脏飞速跳动着,这个游戏看上去更像“游戏”那一面的抽卡界面因此转换成了熟悉的场景:如棉被一般遮盖着天空的大片云朵层次感十足的堆叠着,从云朵中间掏开了一个巨大的孔洞,在孔洞的背后便能看到和彼时彼刻时间相对应的天空,星光闪烁夜幕静谧,从那星空的彼端,那个仿佛是巨大蓝水晶或者是彗星一样的事物飞射而下——

  

   心跳的速度在此刻达到了极致,我从前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自认为世间再无任何事能让我动容的年纪里激动成这个样子。镜头随着那道彗星的行进轨迹而上移,彗星驶向屏幕的彼方,在最远处绽放出光芒,我吞了一口口水,眼看着那事物拖曳着流光与碎屑绽放出光芒。

  

   光芒的颜色决定了这次十连抽最好奖励的等级。这一次在我屏幕中爆发出的光芒是...

  

   紫色。

  

   我的心跳瞬间降了下去。有些不耐烦地点了跳过,看着那早已经得到了的四星角色,心中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

  

   呼...

  

   沉了。

  

   我推了推眼镜,看着已经成为事实的结局。不甘心和痛苦的情绪开始在胸中爆开,但那情绪仍旧不强烈。我仍旧有安慰自己的办法: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哪可能有那么好的运气一次就抽中呢。剩余的石头还很多,再来一次吧。

  

   对,没错,就和人生一样,任何事情都不是一帆风顺的。正所谓艰难困苦,玉汝于成。诗渺啊诗渺,你可不能被这种事情打倒啊,只是因为一时的得失而消沉崩溃的话,怎么面对未来人生中可能发生的大麻烦呢。这个时候更是要平复心态啊,更是要坚定不移的相信自己啊。

  

   别慌,这不是还有很多原石吗,下次一定出。

  

   在一次次的心理建设和自我疏导之后,我又一次振作了起来,但心中的激荡已经平息了下来,至少不如最开始那般激动了。可虽然心情平复了,握住鼠标的手却抖了一下,再点击抽奖的时候,心脏又一次飞跳了起来,重复的场景每一次都能给我带来全新的刺激,想来只有抽奖有这么神奇的魔力了。

  

   紫色的光芒绽放。与上次的结果别无二致,一个四星角色和几把品质平平的武器。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我的血逐渐冰冷了。感到自己仿佛死掉了一样,冰凉的血管中每一个血红细胞都被牢牢锁住,瞳孔也仿佛生锈,锁在了电脑屏幕之上。就好像是根本没把自己的所作所为放在眼里,却在法庭上面对死刑的罪犯一样,我瞪大着眼睛根本不敢接受当下的结果。

  

   还有最后一次,还有最后一次。

  

   我看着自己最后的1702原石,嘴里像是痴傻一般对自己碎碎念着。

  

   哪可能这么不走运,才五发十连,下次一定会出......吧。

  

   颤抖的手又一次点击了十连抽奖的选项。在一次一成不变的提示框之后,又是同样的抽卡场景摆在我的面前。

  

   彗星拖曳着长长的尾巴飞向天边,光芒闪烁,随后...

  

   炫目的虹彩光环伴随着融化黄金一样的光芒照亮了我那已经枯竭了的灵魂,光芒大放,我的心情顿时振奋了起来,如同绝症患者突然得知特效药的存在,我的身子直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彗星分裂成十股光芒坠向地面,随后画面一转,变成了确认抽奖人物的场面。

  

   武器,武器,武器,武器,武器,武器,四星角色,武器,武器

  

   来了,就是你!

  

   画面最后一次切换,五星角色是最后一个!

  

   我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景色,等待着她的到来。

  

   胡桃,我的胡桃!

  

   等到人物的剪影出现在屏幕上的时候——

  

   紫发的美少女傲然站立着,就好像是在嘲笑我刚刚的狂喜一样,单手持剑,睥睨着屏幕前的我。

  

   是刻晴吗。

  

   “咚!”

  

   我不受控制地捏紧了拳头捶了一下桌子。

  

   可恶啊!都是两个字,都是璃月人,都是双马尾!为什么你不是胡桃!

  

   心情就像是过山车一样,此时正无可逆转地冲向谷底。而那之后我看中自己辛辛苦苦攒出来的原石和兑换到的抽卡道具全部清零,心中写着的除了求而不得的巨大失落外,还有苦心经营付诸东流的莫大空虚。

  

   那之后我关闭了电脑,大概用两天的时间重新投入到工作和生活之中——我的本职工作事实上就是一个闭门不出的写手,对于我来说工作和游戏没有区别,都是坐在电脑前面。在这期间,抽奖沉船的事实在我的心里不断回旋着耳语着,让我心中的某些情绪随着长时间的无法与人沟通和交流不断的酝酿。等那个情绪达到顶峰之后,我关掉了正在创作的小说,打开了那款熟悉的游戏。

  

   上线,抽奖。

  

   然后自然而然的,四次一无所获的单抽。

  

   每一次单抽时都抱着对自己运势的信任,而结果每一次都让我失望。每一次失望的时候都期望着下一次会有奇迹的降临和发生,而现实每一次都会继续给予我更沉重的打击。

  

   在这个过程中,我的大脑逐渐陷入了一片空白。

  

   回过神来时,手机中的付款界面鲜明地显示着存款的减少。这个月本身就没怎么工作,直接导致了手里根本没有多少存款,屏幕上花哨的原石后面跟着的四位数字和自己手机屏幕上的黑色字符,心中一凛。

  

   剩下的存款只有七百多了,不过如果省着花的话还是有可能——

  

   所以,再战吧。

  

   那之后,就是一次又一次悲哀的循环。一次又一次地命中我不想拥有的角色,一次又一次的紫气东来,直到某一次终于有那熟悉的虹光点亮了我那已经空洞了的双眼。

  

   当那熟悉又陌生的女孩儿出现在我的屏幕上的时候,我的内心终于波澜了起来,但却没有狂喜。因为我知道,上一个五星角色我抽到之后就未曾再对卡池动过手,而这次为了抽到胡桃的每一次鼠标点击都意味着抽到这个丧仪少女的概率逐步提高,我已经抽了这么多次,想来能得到胡桃也是一件必然的事情了。

  

   完全不能给我带来平时抽到新角色的喜悦呢...

  

   我需要尽可能阐述在一切发生之前我的心态变化:为了能够让这个我自打看到宣传PV以来就喜爱无比的角色能够成为我手里的王牌,我必须要再去武器奖池为她得到一把名叫“护摩之杖”的武器,为此我特意好好地洗了个澡,把头发梳洗得干净飒爽,把身上那件松松垮垮洗了无数遍的宽松运动装扔到一边,换上更符合女孩子着装风格的外衣,飒爽的坐在电脑前面。

  

   但总之,之后发生的一切都让我重新认识到了自己的运气究竟差到了什么地步,在与概率的赌博上,我输得一干二净。

  

   诡异的虚荣感困住了我,让我在明知经济情况完全不允许的情况下,在付出相当大的代价得到武器之后,鬼使神差的用剩下的石头去为胡桃更高级的命之座拼搏。然后又在将仅剩的存款全部掏空之后,得到了第二和第三个胡桃。

  

   再之后。我联系了本地的一个小额贷款公司,借出了七千块钱。

  

   我肯定是疯了,肯定是疯了,肯定是疯了。

  

   但是我必须承认我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大脑几乎是空白的,什么都没有想,只是一脸肃穆的将自己的真实姓名、证件、甚至手机号和家庭住址,全都交给了那个在聊天框里与我和和气气地笑着的男子。直到那钱打到我的账户上,我的脑子里才逐渐有了内容。但那内容依旧单调匮乏,一片空白的脑海中,重复的无非就是那么两个词:

  

   氪金,抽卡,氪金,抽卡。

  

   连抽卡的过程也变得模糊草率,内心全无喜悦和兴奋之情,就像是个人偶一样等待着结果的到来......

  

   第五个胡桃,然后是...

  

   精神的彻底回归在最后一次抽卡之前,我的理性将自己做的一切愚蠢行为全部返还给了我的大脑,我的精神就是在那一刻崩溃的。

  

   为了与自己的生活毫不相关的东西,为了能够获得虚妄的满足感,我支付的代价何止一点半点?

  

   泪腺莫名其妙的崩坏了。

  

   这大概是我人生中最为不理性的一次,也大概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此刻窗外一片漆黑,似乎是要下雨,连星星和月亮都遁去了身形,抽卡的过场动画开始播放的时候,我的眼睛就蒙上了氤氲的泪水,而在那之后,熟悉的金色光芒又一次在我的屏幕上绽放。这一次我的电脑屏幕比之前要亮好多,而且亮得不正常。

  

   就仿佛我电脑里不是在播放抽奖的界面,而是突然出现了一轮太阳一样。

  

   只不过那会儿的我已经无心去看了,当最后一个胡桃被我收入账号之中时,我趴在桌子上,为自己的不争气痛哭了一场。

  

   “胡桃....我的胡桃呜....我在干什么...太蠢了呜...”

  

   故事是从这里开始的。

  

   在四十多平米的昏暗出租屋,坐在电脑屏幕前面哭着的女大学毕业生诗渺,被一只小小的手拍了下肩膀。

  

   “你好像在哭着呼唤本堂主的名字呢。”手的主人递给我一个充满元气的可爱声音,在这个夏天的夜晚,让我为之一振。

  

   那就是我和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胡桃相遇的开始。

  

   我从桌子上爬起来,听着那个早就烂熟于心的声音,心中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甚至也没认出来这是谁的声音。只是被房间里出现了另一个人的事实给吓了一大跳,直接从椅子上翻了过去,摔在地上,撞出“咚”的一声,让我眼眶中的泪水都被震得飞了出去。

  

   “咕!!”

  

   这一下摔得简直七荤八素,甚至让我的脑子都有些发晕了,天花板的景色因此变得摇摇晃晃,不消一会儿,那个小小的身影便又一次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之中,她俯视着我,那令人印象深刻的红色眸子与梅花瞳孔盯着我,反射出电脑屏幕的光芒,散发出一种妖冶的魅力。此刻这双眼睛的主人微微弯下腰,双手撑着白生生的长腿,深栗色的长发垂到我的脸上,发梢骚弄着我的皮肤,痒痒的。

  

   “你叫了本堂主,却害怕本堂主吗?”少女似乎对能够吓到我这件事情感到相当开心,也可能是被我滑稽得样子给逗笑了:“璃月港的人都说我奇怪,我看你比我还奇怪呢。”

  

   “你....你是...”我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出现在我面前的身影,那精致娇俏的五官和白嫩完美的脸蛋,以及那标志性的深褐色袍服和混元八角帽,都促使我将眼前这个可爱至极的少女与那个只存在于另一世界中的女孩儿形象连接到一起。无论从任何细节去观察和考量,这个女孩儿都无疑是最近以来让我魂牵梦绕甚至堕入深渊的少女,但....这可能吗?

  

   “真奇怪,你一直在小声念着的不就是我的名字吗?”少女歪过了头:“你该不会是摔出了失忆症吧?那我不妨趁机告诉你,你刚刚在和我说要预定往生堂的套餐服务,一次订制二十个小木盒~!”

  

   “我没有啦...”在刚刚那段时间里,惊慌的情绪远远压过了其他的情绪,而当惊慌逐渐向惊讶过渡,另外的情绪也开始涌了上来:“才没有下过这种订单...只不过...”

  

   “胡桃?”我擦干了脸上的泪水,仔细地看着眼前的人儿:“你真的是胡桃吗!”

  

   “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的名字,还有人敢假冒不成?”只存于幻梦中的少女对我绽放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即使只是嘴角微微上翘起一个恬静的弧度,对我来说也足以令冻土回暖,她笑着,向我递来了一只手:“别傻躺着啦,把手给我。”

  

   我愣了愣,向这位少女伸出了手,而她也立刻回握住我的手掌。我们的手掌相接触,那触感让我的大脑涌过一阵舒适的讯号,我能品味得到,那只手到底有多么的纤细,光滑和匀称,明明我们都是女孩子,握着这样的一只手却让我激动到脸上泛起红晕。究竟是因为我对于这位少女过于喜欢,还是因为眼前的事情实在太富有冲击性呢?我不知道。

  

   她将我拉了起来,我站在她的面前,我们对面而立,她比我要稍微矮上一些,身高与我在游戏里对她的目测大差不离。这会儿她背着手看着我,好奇地盯着我这个陌生人,我也回望着她——我们都在打量着彼此,我们都看着对方的眼睛,她的眸子越过我的眼镜镜片,我则盯着她眼眶中的两轮梅花,一时间相顾无言,正常来讲我会对这种情况感到尴尬,可这会儿却因为对这个孩子的好奇而暂忘了读空气的本领,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自称胡桃的少女,从头到脚:

  

   她的衣服真的很奇怪,是那种很奇怪的可爱:她上半身的修身程度和布料的顺滑程度都让我下意识的向旗袍那个方向思考这件袍服的类型,但自腰际开始如凤尾一般分开两股垂到小腿的后摆和只到腰际为止的下摆都与旗袍完全不搭边,正面的烫金花纹像是燎原的火焰蔓延到袖口与下襟。领口的挂饰,衣摆的流苏,黑帽后部延伸出的两道布带,无一不透露着缄默与肃穆的气质,可下半身却偏偏以堪堪包住臀部的热裤做搭配——我第一次看到这个角色的时候就为这样的服装搭配所吸引:上半身的着装描述出典雅和庄严,下半身的搭配却竭尽活泼和大胆,白色小腿袜上所缠卷的红色绑腿同样以梅花作为装饰,白与红的搭配给人以活泼的印象,而这样的印象却又因为双脚所踩着的黑色小皮鞋而终止,皮鞋和她上半身的传统民族服饰又是完全不同的版型和风格,这又是一重着装搭配上的矛盾。而这些充满矛盾气质的服装搭配,造就了我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小恶魔形象。我飞跳的心脏和麻痹的大脑依旧给了我对这个少女的准确评述。

  

   “所以,呼唤本堂主是需要业务了吗?”胡桃率先打破了沉默的气氛,大概是因为被我的目光盯得有点不自在了吧:“如果有业务的话,就快带我看看要超度的朋友在哪里吧!我们现在定时大酬宾,这会儿下单,还能再额外送一对儿纸人纸马哟!”

  

   “不是啦!”我立刻否定了胡桃的奇怪想法,不过她这么一问,我也开始不解了起来:为什么胡桃会出现在这里呢?我趴在桌子上哭的那会儿发生了什么?

  

   实在是难以置信的一个场面。难以置信到我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在梦里。

  

   “其实我也不知道胡桃堂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挠了挠头:“如你所见,我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即不会元素魔法也没有什么武技,其实我也不清楚胡堂主是怎么来到我的房间里的...”

  

   “呼...好吧,看来你不是我的客人。”胡桃有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旋即眼神又一次明亮了起来:“不过你如果每天睡都得都这么晚的话,我强烈推荐你预定往生堂的增值业务,我们会定期追踪你的身体状况,保证不会让你孤孤单单的在房间里发臭!”

  

   “所以说那个东西不需要啦...”我比胡桃无奈多了:“还年轻着呢,不想死啊。”

  

   “嘛,业务什么的,待会儿再谈。”胡桃在我的房间里走了一圈:“这是璃月城吗?感觉装修风格完全不像呢,我该不会是迷迷糊糊的到了异国了吧?”

  

   “呃,情况可能比堂主想象的要夸张一些...”我思考着如何和胡堂主解释现在的情况,然后发现眼下的情况连我自己都一头雾水,更不用说给这个古灵精怪的少女解释了,最终我决定放弃抵抗,转而肯定了胡桃刚才的想法:“是的哦,我们在异国,准确的是C国B市。”

  

   “C国啊...完全没听过的国家,不过既然你我之间语言互通的话,就证明这里离璃月不远吧!”

  

   我的目光盯着这个背着手在房间里晃来晃去的女孩子,视线无论如何都不想移开:无论是正脸还是背影,这位少女看上去都那么的可爱夺目。

  

   唉,明明是个女孩子,现在表现得却像是一个色大叔一样,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嗯...应该吧,我也没去过璃月。”

  

   我挠了挠头,看着眼前的胡桃堂主,压根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我的房间很小,东西也不多,胡桃很快就转了一圈,然后走到了我的电脑前面。

  

   “哦,对啦,我还没有问,你该怎么称呼呢?”胡桃歪着头看了我一眼。

  

   “啊,我叫诗渺,无论是直接叫全名还是叫小诗都凭堂主喜欢了。”我凑到了胡桃的身边。看到胡桃对我的电脑似乎兴趣十足,而到现在为止我的电脑屏幕还停留在抽到最后一个胡桃的画面上。

  

   “啊啊,诗渺小姐。”胡桃有点好奇地盯着电脑屏幕:“这上面的这个人,和我好像啊。”

  

   啊这,啊这这这,我该怎么解释她是我游戏里角色的事情?或者说如果胡堂主冰雪聪明,发现了自己的一举一动被其他人控制着又会怎么样呢?要是她知道了这个游戏的玩家有上千万,起码有几万个玩家操纵着各自手中的“她”又会怎么样呢?

  

   一想到这些问题,我就惊恐得头皮炸裂,所以立刻按下了ALT+F4关闭了游戏。

  

   “这个这个这个是....因为我我我我...”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因为我太爱胡桃小姐了所以在这个柜子上贴的画像!”

  

   “欸?爱我吗?”胡桃歪了歪脑袋,脸蛋有点发红:“不过你刚刚做了什么?好像敲了两下这块板子,我的画像就换了一张?”

  

   胡堂主指着我的电脑屏幕,此刻屏幕上展示出的自然是我的桌面壁纸,壁纸上的胡桃堂主以一个有点色情的姿势跪趴在床上,尽可能地让腰板下沉,撅起屁股昂起脑袋,袍服的下摆勾勒出浑圆的臀部,正饱含媚意地看着我们。这场面让胡桃的脸显然有变得更红润的迹象:

  

   “我可不记得自己有拍过这种类型的照片啊...”

  

   “啊...这个这个...哈哈,是一位技巧神乎其神的画家画的啦。”我连忙悄悄地按动了放在电脑旁边的插座开关,只听得“啪”的一声,房间里最后的光源也熄灭了光芒,窗外本就黑漆漆的,这会儿更是什么光都没有,但我还是能分辨的出胡桃在哪里,她的眸子即使在没有任何光源的情况下也闪烁着微弱的光泽,就像是一颗绝品的鸽血红宝石一般璀璨,此刻,她正看着我。

  

   “诗渺小姐是个怪人呢...”胡桃的声音里带有一丝疑惑,不过这样的疑惑似乎完全无法打击到这位小恶魔系的美少女。反而激发了她的好奇心:“怎么会有画家会费心思画本堂主的画像呢?画也就算了,这种懒猫一样的姿势也太奇怪了。”

  

   “这个国家里有很多默默喜欢着胡桃堂主的人呢。”我这话完全是实话实说:“胡桃堂主还记得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

  

   “啊,啊,在无妄坡闲逛的时候,突然被一阵光笼罩住...话说不用一直堂主堂主的叫啦,叫我胡桃就好了。”胡桃坐在了我的椅子上:“我只是一个葬仪人,没什么特别了不起的。若是钟离过来,你叫一声先生还合情合理,对我就完全不必用加上称呼了。”

  

   “那胡桃也只需要叫我诗渺就够啦。”我回敬地说着,打开了房间的顶灯:“相比胡桃而言,我才是真正普通的那个人,不过说起来,要不要和我在这个城市里转一圈?是和璃月完全不同的风景呢。”

  

   “嘿嘿,我正有此意!”这位往生堂堂主一听到这个倒是立刻来了兴致,她才坐下没一会儿就站起了身,我则看了看胡桃的小皮鞋在我的房间里留下的淡淡脚印,意识到这一切不是梦——千千万万人都拥有胡桃,可他们拥有的胡桃只不过是可视可听却不可感的虚拟形象,只有在我一臂的距离内的着少女真的可以触碰到,并且拥有着自己的性格,自己的思考与自己的语言。

  

   这让我感动和欣喜,以至于根本无法形容。大概是自己的付出终于有了回响?我已经无暇考虑那么多了,胡桃就在我的眼前,我觉得自己根本没办法按捺住自己的喜欢,只是看她一眼就觉得激动得快要飞起来,无时无刻不想和她说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知道她的故事,知道她的过去,知道她的喜好和性格,可我不能与她明说,有那么一瞬间我把自己当成了某个全知全能的家伙,可不到一息之间我就意识到了自己想法的愚蠢和幼稚。

  

   她是个活生生的人,既然她出现在我面前了,她就不再是那个游戏里的虚拟角色,我要像是对待其他人一样友善,诚实又冷静。

  

   尽管我真的很喜欢她,无论是外貌还是性格。

  

   “从这里出去哦,我们走吧。”我穿上鞋子,用脚尖磕一磕地板好让鞋子穿的更加舒适,胡桃就站在我旁边,似乎在等待着我为她打开大门——事实上她刚刚试着开门了,只是失败了。

  

   “居然在门闩上设置了机关,你们这个国家的人好谨慎啊。”胡桃惊讶地看着我打开门锁,发出了一声感叹。

  

   “毕竟关系到安全嘛,还是要多留意一下。”我对胡桃笑了一下:“走吧,胡桃。”

  

   “嗯!”

  

   胡桃与我一起踏入了对于我和她而言都很新鲜的室外。

  

   空气很清新,风中夹杂着城市的味道,但具体是什么样的味道我也说不清楚,只知道这感觉很好,晚上九点多,这样的大城市还完全没到休息的时间,而我的出租屋又离市中心距离很近,所以根本不必走上太久。

  

   “好亮啊。”胡桃由衷地感叹了一句:“我在璃月的祭典上也没见过这么明亮的夜晚,那些跑得飞快的盒子是交通工具吗?”

  

   我顺着胡桃的目光望去,看到川流不息的汽车,心下不禁偷笑了一声:看来无论胡桃堂主多么古灵精怪,见过多少的生离死别,在突然面对这么多新鲜事物的时候,还是会流露出更符合小孩子的一面。

  

   “啊,是的喔,那是我们这个国度独有的交通工具,名字叫汽车,也是一种车哦,只不过不是靠别人拉动的,是由很复杂的...嗯....机械零件组装并运作起来的。”我思衬着怎么把这些东西解释得简单易懂,而胡堂主似乎也明白了我在说什么。

  

   “哦哦!”胡桃眼前一亮:“这个东西我在野外四处逛的时候也是见过的。”

  

   “是的哇,不过这玩意儿要更快一些。”我耐心地解释:“速度很快,从这条街到我们视线尽头的那条街,只需要一两分钟就够了。”

  

   “那很棒啊。嗯嗯...我们往生堂也要搞个几台,如果有这些个东西,我就能把往生堂的业务推广到全提瓦特大陆。”

  

   “这个啊...可能难了些。”我耸耸肩:“很贵,而且想要启动还得要燃料才行。”

  

   “这就是诗渺不懂了,买那个...汽...车,对,汽车,买汽车是必要的投资。”胡桃打起了小算盘:“全提瓦特的冒险者那么多,好多都不幸丧命在了我们根本去不到的地方,有汽车之后就可以把远在天边的人们也一并划进客户列表啦。”

  

   我们就这么在大街上走着,这一路上胡桃几乎问遍了所有她所没见过的东西,就像是一个好奇的孩子似的,她没有任何的架子,认不得的东西就直言认不得,不懂的东西就直说不懂,丝毫不因为向我开口询问而感到羞愧,而我也能感受得到,在这样的一问一答中,胡桃小姐对我的信任也在慢慢的升级。

  

   真好啊。

  

   “嗯!这个东西就很不错!”胡桃指着理发店门口的三色灯柱神采飞扬:“鲜艳和淡漠,静置和移动,都在旋转中保持着统一与平衡,形成了圆滑又饱满的整体,这也在天地万象的一环之内啊。”

  

   啊这,我居然觉得她说得非常有道理。不过三色柱原来是这么了不得的东西吗?

  

   是胡桃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本领太强了,还是我通过小事汲取人生大道理的水平降低了?

  

   “胡堂主~”再走几步之后,路人渐渐的也多了起来,这其中大概有玩过原神的,也大概有从来没有玩过的,但无论是哪一类人,都难免为胡桃那惊世骇俗的可爱吸引住脚步,大家的目光聚集在胡桃身上,而我也因此而有些警醒。

  

   “怎么啦?”胡桃正卖力地仰着头试图用目光丈量摩天大楼的高度:“这个国家的大型建筑物很普及嘛。”

  

   “是的呢,大部分人都住在这种高度的楼里面。”我点头表示同意,然后继续说我想说的话:“这里人多起来了,牵着我的手不要走散好吗?”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语气又羞涩又遮遮掩掩,而这种情绪也直接感染了胡桃。

  

   “咳嗯...本堂主又不是什么小孩子。”胡桃似乎也稍微有点不太好意思,不过这会儿已经有不少人在看着胡桃了,我连忙凑到胡桃身边去,对她耳语道:

  

   “那个,在这里的大家都特别喜欢胡桃,所以堂主稍微隐藏一下自己的身份好不好?”

  

   “大家都很喜欢我?”胡桃又是眼前一亮,顿时抬高了嗓门:“在看我的那几个穿着怪怪的先生女士,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往生堂的特惠大酬宾啊!大家一起团购的话价格会优惠很多很多哦!”

  

   歹势,我完全忘了这位胡堂主的这个性格了。

  

   我闭上了眼睛,站在胡桃的边上,感到了一种社会性死亡的感觉。只不过大概是因为胡桃实在是太漂亮了吧,大家全当做胡桃在尽力地扮演自己的人设,在场的人恐怕做梦也想不到在我身边的这个美少女就是真的胡桃吧。总之,玩过原神的男男女女都是会心一笑,掏出手机对胡桃拍来拍去,还有几个人鼓起勇气来和胡桃合了一张照。

  

   “那个,那边的小姐姐,能和我们一起合照一张吗?您是这位COSER的朋友吧?”半蹲在胡桃旁边的年轻人看向了我,而我则愣了一下,指了指自己。

  

   “我吗?”

  

   “是的呀,您也非常漂亮啊,请和我一起合张照吧,我会把这张照片永远珍藏在心里的。”

  

   我

  

   这个青年的行为鼓励了更多的人来要求合照,我看着胡桃那从刚开始有些茫然无措的样子到后来已经可以对着手机的前置摄像头扮鬼脸的从容,不由得打心里感叹这个女孩子的思维果然是异于常人,像我这样的腼腆女人,基本上一直是处于一个被迫营业的状态,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胡桃一起卷入这场旋涡里。甚至后来我已经提出不再欢迎合照了,胡桃还是会对我挥挥手:

  

   “黑,伙计,过来陪本堂主一起!”

  

   我什么时候又成了伙计了...

  

   等到我们终于应付了所有人后,时间已经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了,街上的人也终于退去,我们能继续在街上逛了。我在考虑之后要不要给胡桃买口罩和墨镜,而胡桃在考虑的事情和我又不同。

  

   “唉,结果忙活了半天,一笔订单都没推销出去。”胡堂主这会儿正在发愁生意的事情。

  

   “呃,别灰心嘛。”我拍了拍胡桃的后背:“累坏了吧,我请你喝奶茶。”

  

   “嘛,你说得也对,反正发愁也没什么用。”褐发的少女很快就振作了起来,她看向了我的脸,对我问道:“奶茶又是什么,奶和茶,这两种味道鲜甜和清苦的味道可以搭配到一起吗?”

  

   “嗯...这也是天地万象的一部分。”我学着胡桃的样子有样学样:“正所谓矛盾的平衡造就的绝品嘛,胡堂主可以尝一尝,试一试。”

  

   我一边向满脸好奇的胡堂主解释,一边对奶茶店的店员下了两杯奶茶的订单,而直到支付的时候,我才想起这钱事实上不属于我自己。这钱是我借来的,我还不得不承担高于法律规定的贷款。还款的压力顿时来到了我的头上,如果胡桃没有来到我的家中的话,我想我还是有能力把借到的这些钱还清,或许再从朋友那里借上一些,但那一切都建立在如果胡桃没有来的情况下。

  

   可胡桃来了,我不太敢在这位冰雪聪明的往生堂堂主面前使用电脑,原因无他,如果让胡堂主知道了电脑的使用方法,我实在是没法保证这一切会对她造成多大的冲击。虽然早晚都要让她知道,但是一定不是现在。

  

   至少这两天,先带着胡堂主到处转转,让她知道现实的社会是什么样的吧。

  

   “胡堂主,这杯是你的。”我将奶茶递到了胡桃的手里:“这是我国的特产,摇一摇会更好喝一些哦。”

  

   “颜色怪怪的。”胡桃看着杯子里的那些液体:“不过有劳诗渺破费啦,本堂主也不是那种不懂得知恩图报的家伙,这之后一定要来璃月找我。我请你吃甜甜花酿鸡。”

  

   “那就约定好了哦。”我向这位比我矮上一些的少女伸出了小指,胡桃也洒脱的勾了勾我的手指,同时为奶茶的味道而又是眼前一亮:“这个味道出乎意料的非常不错!”

  

   “哈哈,我们国家的美食和科技都很厉害的。”我看着一脸享受的胡堂主,不由得用手指了指那些大楼:“看这些高耸入云的楼宇,正所谓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呐!”

  

   “哦哦,好诗好诗!”胡桃一边回味着奶茶的味道一边称赞:“本堂主也是名震大江南北的小巷派打油诗人,你容我想想。”

  

   趁胡桃构思的时候,我带着这位少女堂主继续在街上乱逛,出门的话自然要买点什么东西回家,胡桃一边走着一边思考她的打油诗,我问她说:“胡桃,这几天就睡在我家里怎么样?”

  

   “唔姆,本堂主现在好像确实是无处可去的状态。”胡桃四处打望了一圈,那些对她而言的奇装异服让她感到了来自异国他乡的陌生感。大概是因为想起了之前我说的喜欢胡桃之类的话吧,这会儿的胡堂主显得稍微有些促狭:“反正也没有其他认识的人,就只能麻烦诗渺啦。”

  

   “好,没问题。”我的内心一阵欢呼雀跃:“非常欢迎胡桃来我家里住哦!”

  

   “这样诗渺就对我有一餐一宿之恩了呢!”胡桃像是幽灵一样抬起胳膊垂着手凑近了我:“虽然对这里的一切还完全不清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不过遇到了个不错的人,也是幸事呢。”

  

   “那,我现在和胡桃小姐是朋友了吗?”我也凑近了她的脸,不知道在胡桃的眼中我的形象是什么样子,不过从胡桃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的样子来推测,应当没有给她太奇怪的感觉吧。而对于胡桃我是不会退让的,既然她盯着我,我也一定要用视线回应才是,所以我仔仔细细地看着她那梅花瞳孔

  

   “嗯...当...当然了!”胡堂主似乎是被我盯得发毛了,赶紧低下了头狂饮她手中的奶茶。我则在之后的时间里耐心地教她这个世界的各种基本法则:我们使用什么货币,我们穿什么样的服装,我们信仰什么,大楼上的LED屏幕是怎么回事等等,洋洋洒洒说了半天,往生堂堂主听得津津有味。

  

   “所以说,你们这些亮闪闪的东西都是由一种和雷元素一样的东西来帮忙运作的吗?”胡桃对我长篇累牍的介绍进行了一个非常简单的总结,我们四处兜兜转转,这期间我曾经无数次不得不寻找被奇妙的小玩意儿迷住了眼的胡桃。也要留意这个小姑娘会不会一不留神转进某家正在营业的店子里问店员“能不能用往生堂的一次免费往生体验活动换包小零食”

  

   所以说毕竟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性格又是这么的外向,多多少少会有点难照看的吧。

  

   我们一直逛到街上的行人从川流不息到\t零星几个,那之后我们才决定回家,看上去胡堂主今天确实是好好地大饱了一场眼福,而我也没辜负胡桃的热情,把各种商店都搜罗了一遍之后与胡桃一起满载而归,这会儿我和她提着的塑料袋里面全都是各式各样的零食。

  

   “好长一条方青石,顶头弯来下面直。”走到家附近楼宇密集的地方时,胡桃踱着方步,看着头顶的高楼,开始为今天晚上的所见所闻赋诗:“石中居民看行人,行人漫步....浑不知~”

  

   好耶。我拍起了巴掌,此后和胡桃一边聊着这个世界的事情,顺便随便问上几句自己心中已经知道了的关于胡桃的事情,就这么走回了家。在公寓楼的楼下,看到了一辆面包车,平时没见过,不过这公寓楼附近有一家商场,想来有什么车都不奇怪吧。

  

   有一块车窗户是打开的状态,副驾驶上坐着的人正在抽烟,因为长相实在是有些凶神恶煞,让我不由得多看了一眼,然后我的目光和他的目光便在返回我公寓的胡同口交接了一下,他的目光就像是一只饥渴的鹰——这让我慌慌张张地移开了视线,走在胡桃的旁边,继续向自己的住所走去,这期间我又回过头看了一次,发现那面包车里好像不止一个人似的,那个刚刚和我对视过的男人用手指掐着烟,正对我和胡桃的背影指指点点。

  

   紧张的心态让我加快了脚步,直到返回我的小出租屋并反锁上房门之后,我才安下心来。把买回来的零食和饮料放到桌子上,摆了两张椅子,在狭窄的出租屋里和胡桃对面而坐,一边吃一边聊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

  

   “胡堂主是专门做丧葬生意的吧,刚开始看到那种惨死的家伙时会感觉不舒服吗?”

  

   “那种嘛?即使是再残破的躯体也脱不开人的范畴,所以对那种东西没害怕过啦。”

  

   “那胡堂主...”

  

   “叫胡桃就可以啦,我说诗渺啊,我对你都像是对朋友一样放心又自在,怎么你对本堂主就这么拘谨呢?”

  

   “胡桃堂主听上去顺口一点嘛。”我挠挠头:“胡桃办了这么多丧事有没有见过鬼?”

  

   “嗨哟,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怪。”胡桃摆摆手:“都是人们各种情绪催生出的幻想啦。人都躺在那里了,灵魂不好好去往生,干嘛还要在现世留着找罪受啦?”

  

   “我这总有人拜个神啊鬼啊什么的。”我比划道:“我们老家这总说暗室亏心,神目如电什么的,意思就是说做什么事都要谨慎点,鬼神的眼睛都看着呢。”

  

   “那都是劝人学好的话啦。”胡桃吃光了口袋里的薯片:“你想嘛,做点什么好事情都想让鬼知道,做点坏事又都希望鬼不知道,这不是成心让鬼为难吗?”

  

   她说得有道理耶!

  

   我在心里琢磨着这个看上去比我年纪还要小的女孩子的话,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阵敬佩:这个在街上好奇地左顾右盼,见到任何人都能不露惧色的上前推销丧葬生意,馋嘴又喜欢作打油诗的小姑娘,活得比这个世界的好多人都要清明多了。

  

   那之后我们又在我的小出租屋里聊了很多。从住的地方再到喜欢的吃食都谈了个遍,我们点着灯,嚼着辣条喝着可乐,在逐渐加深的夜里看着彼此的容貌。她对辣条喜爱有加,还给辣条赋了一首诗,后来又给我的黑色方框眼镜作了一首,我没去记,听完诗之后笑一笑鼓鼓掌,没一会儿就把诗的内容给全都忘记掉了。

  

   我们一直这么聊着,似乎越聊越是投脾气,只聊了一两个小时,两个人就聊出了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她所说的关于生死的概念我全都能理解并接受,她的打油诗我也能用我以前背的唐诗宋词作对应,我们越聊越是开心,完全忘记了时间,而我俩都属于夜猫子的类型,所以都大有聊个通宵的架势。

  

   等到天边吐出鱼肚白的时候,胡桃才终于打了个哈欠,那会儿零食和饮料也都消耗了个一干二净,我和她一边收拾着桌子和地板上的垃圾,一边继续谈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那之后,又教她怎么用洗衣机,时间在我的耐心解说和胡桃颇带惊奇口气的称赞中飞速流逝,等到洗澡的时候,发生了一点小插曲。

  

   且不说这个女孩儿在我面前脱得精光赤裸又以极快速度冲进浴室的事情,在此之前要解决的问题就是:作为另一个世界来的居民,胡桃对于各种器具的使用非常不熟练,这就导致了我要和她一并进到浴室里帮忙打开热水器还有莲蓬头,顺便还告诉了她用香波来清洗身体的话清洁效果会非常好,而冰雪聪明的胡堂主自然是一看就会。本来以为这样就完全没问题了,在我躺在床上玩手机的时候,却在浴室里听到了胡桃的一声惊叫。

  

   “呀啊!”

  

   不得不感叹胡桃的声音是真的好听,就连短促的惊叫也显得那么动人,只不过这个声音还是让我吓了一跳。

  

   我连忙从床上跳了起来,冲进了浴室。浴室里的胡桃赤身裸体,伸出白白嫩嫩的藕臂按住了莲蓬头的阀门,刚刚胡桃脱衣服进浴室那会儿只留给我一个长发飘飘,匆匆跑进浴室的背影,而这会儿在有些昏暗的浴室中我却得以将胡桃的身体看得仔仔细细:就如同胡桃的眸子一样,只需要一点的光芒就让胡桃的身体散发出如同一块美玉一般的光芒。她非常的白,也非常的嫩,在那小小的身体上看不到任何的瑕疵。她有些惊惶地看着我,似乎被突然冲进来的我又给惊了一下。而我则为胡桃的身体呆愣了半晌,从那天鹅般的颈子到性感可人的锁骨,再到微微鼓起的青涩笋乳,这一切都美,更不用说自然收紧的腰际线和平滑隆起的屁股,都让我忘记了要和胡桃说些什么。

  

   深栗色的长发被水微微打湿,与皮肤色差明显,也因湿润而粘在胡桃白花花的雪肌上,隐秘的三角地带被夹紧的纤长双腿掩映着,形成了一个过分诱人的Y字。她的身体是如此的干净,从腋下到阴阜见不到一根毛发,不知道是上天特意让她的身体如此圆润诱人还是来自于幻梦中的少女本该如此完美,总之这一切要素都让她的身体微微发亮。

  

   她平日里穿的袍服里面还会缀上一件红色的衬衣,这让她的身体在看上去比实际上要厚实一些。可当她赤身裸体地站在莲蓬头下面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真的很小只,完全就是一个少女的身板。但无论是颈部、胸部、腰部、臀部、腿部还是双脚的曲线都展示出了一种蜜桃初成的诱人。她像是天使一样纯真可爱,可又有着成为恶魔的潜质,正如同她的服装搭配一样,在矛盾要素的完美融合下,给人以饱含冲击力的美的体验。

  

   虽然不会让我有什么相形见绌的感觉,但也确实直接击中了我审美好球带最敏感的一处,让我的心脏漏跳了好几拍,险些晕过去。而胡桃则歪着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又一次感受到了我炽热的目光?她的脸又有点变红了。

  

   “诗渺?”胡桃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部,另一只手腾出来指了指莲蓬头:“这水可太热啦。”

  

   “啊,哦哦,那个...阀门,就是下面那个扶手,向左扭动可以调节温度。”我这才想起来忘了告诉胡桃温度调节的事情。不过想到游戏里的胡桃操纵着火焰拿着长枪像是红孩儿一样战斗的场景,我还以为胡桃不会害怕高温。

  

   那之后,我也向胡桃展示了自己的身体,为了用行动告诉胡桃“大家都是女孩子,坦诚相见并没有什么丢人的”这件事,我特意表现得像是完全无所谓的样子,将文胸和内裤一件一件地搭在衣架上。而围着浴巾,正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的胡桃则也呆愣愣地看了我很久。

  

   “胡堂主在看什么呢?”我问这位刚刚羞羞答答完全和平日里形象不符的往生堂主。

  

   “嘿嘿,诗渺明明比我个头要高,那里倒也不比我大很多嘛。”胡桃坏笑着瞄了几眼我的胸。

  

   “好你个不正经的丧仪人!”我假装嗔怒着跑到胡桃旁边,用手指戳着胡桃的肋骨,少女猛地向后一缩,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推了我一把。这一推直接将我从床边推到了墙上——我没想到她这么纤细的身体居然能爆发出这么强劲的力量,直接坐在了墙根处。

  

   “诗渺?”胡堂主急匆匆地凑到我身边,像是几个小时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样,伸出手想要拉我起来,只不过我的目标却是胡堂主围着的浴巾下摆,只需要用力一拽,白色的浴巾就整个从胡桃那光溜溜的身体脱落下来。

  

   “没人称赞过胡堂主的身体非常美吗?”我趁机插科打诨。

  

   那一瞬间,我仿佛能听到胡桃的脸变红时发出的“噗”声。

  

   “我一个专挑晚上办丧事的要美有什么用嘛!”胡桃匆匆忙忙地捡自己的浴巾:“生死美丑都是命数啦,命数。”

  

   “但是就是很美啊。”我选择继续直球着实话实说。

  

   “你...你也不差嘛!”少女不甘示弱地在我的腰间捏了一把。

  

   我们继续胡闹了好一会儿才各自洗漱,我这房间只有这么大,所以理所当然的只有一张床,大概是因为刚刚的吵吵闹闹有关系,这会儿的胡桃显得放松自然得多,她这会儿只穿着风格朴素的内裤和文胸,顶着被电吹风吹得干干净净的长发爬上了我的床。我们躺在床的两侧,中间还剩两巴掌宽的距离。

  

   “胡桃堂主一个人来到陌生的地方却一点都不慌张呢。”我关了灯,看着黑洞洞的房间。

  

   “毕竟有的时候要跑到很远的地方操办丧事,客居别人家里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胡桃翻了个身:“有的富贵人家,葬礼前前后后办上一个月的都有呢。”

  

   “嗯、”我嘟哝了一声,想到胡桃那开朗的性格,很难把她和我印象里的丧仪人联系到一起,大概这就是胡桃的特别之处吧,从她的身上完全看不出那种阴气森森的感觉,与她相处总是让人如沐春风又忍俊不禁,和她相处的这一个晚上,我笑得比之前一个月都要多。

  

   真希望胡桃能永远待在我身边啊,找一个机会向她说明来到这个世界的真相怎么样呢?她会作何反应呢?真是让人又不安又期待啊。

  

   胡思乱想了好一阵子,身边胡桃的呼吸逐渐转向均匀。这位堂主活得真是百无禁忌,不愧是六七岁就择日逃课睡棺材的人。我闭上了眼,开始想抽到胡桃时发生的那些事情,借款的压力让我忍不住叹息,胡桃睡得很熟,没有任何压力和烦恼,真羡慕堂主啊,明明很有可能再也没法回到自己的家里,之后的生活也有相当大的压力,可她却处之泰然,镇定的和我这个初次见面的女孩子睡在一张床上。不知道是因为她已经看过了太多东西,还是因为这姑娘本身的神经就非常大条呢?

  

   闭着眼睛半天睡不着,掏出手机,把亮度调到最低之后悄悄地写一点能赚稿费的文章,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的动着,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腰被那纤细的手臂给抱住了。

  

   “爷爷...”身后传来的是胡桃声音低微的呢喃。

  

   是啊,即使在清醒着的时候表现得多么洒脱自在,她的心里依旧有她爷爷的位置啊。那顶怪怪的帽子就是最好的证明。我想到这里,便也没敢继续动作,只是静静地躺着,让胡桃抱着自己,感受着那份柔软和温度,然后蹑手蹑脚地将她手上的戒指摘下,放在床头柜上。然后闭上了眼睛就此睡着。

  

   那之后的日子过了两周有余,这其间我和胡桃讲了许多事情,手机和电脑的使用也好,公车和地铁的乘坐也罢,直到最后才向胡桃说明了事情的真相。

  

   “这里不是提瓦特大陆吗?”胡桃睁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说,本堂主就像是小说里写的情节一样,穿越到了其他世界了?”

  

   “嗯。”我点了点头。

  

   “难怪,难怪。”胡桃捏了捏下巴:“来到你身边之后我就感觉各种战斗技能的使用特别滞塞,根本发挥不出来什么过人的实力....原来是因为身处不同的世界吗。”

  

   “是的喔。”我有点慌忙地比划着:“不过没关系,我会试着帮胡堂主找到回去的方法的,胡堂主也可以一起想想回去的办法什么的...”

  

   “嘛,倒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胡桃似乎看得很开:“都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情,本堂主为这种事情发愁也没必要。”

  

   女孩儿说完,转了转眼珠:“就是感觉这么长时间了给诗渺添了不少麻烦,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

  

   “那种事情不要在意啦。”我下意识地拍了拍胡桃的脑袋——本来是想拍拍肩膀以示宽慰的,但是胡桃比我个头要小又那么可爱,实在是让我的右手控制不住。胡桃那自然卷的头发摸起来手感棒极了:“我完全养得起胡桃,没有任何问题的。”

  

   其实我说这话也算是大言不惭,胡桃来我家之后,自己的工作效率可谓是比沉迷游戏那会儿还不如,而离还钱的日子也已经越来越近了。这让我的心里不由得又开始忐忑了起来,但是看到胡桃之后,那些忐忑又会骤然消散,真是很奇怪的事情。

  

   “既然诗渺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能做吃白饭的呀。”胡桃撸胳膊挽袖子:“我看了一下,你经常在用的那个燃气灶和我们璃月城一些家庭里用的生火装置差不多,就让本堂主展示一下往生堂亲传的厨艺吧!”

  

   很难评价胡桃的厨艺到底是好是坏,说难吃么,倒也不至于没法入口,甚至也能就着菜吃上一两碗米饭,但是用好吃来形容也实在是有点不恰当。我看着大口干饭的胡桃,脑子里想来想去,最后只能用“天马行空”这样的高情商说法来形容胡桃对于食材的再创作能力——游戏里对于胡桃做的特色菜的形容可谓准确至极,饭菜入口那一瞬间各种味道同时轰炸味蕾,最后居然产生了一种和“没有味道”差不多的感觉。拜此所赐,这顿饭吃得蛮勉强。

  

   饭后收拾碗筷,胡桃从小冰箱里拿了一瓶汽水痛饮,我则负责洗碗。

  

   “这个口味的味道很不错啊。”我把湿漉漉的手擦干净之后,胡桃把手里喝了一半的汽水塞到了我手里:“诗渺也尝一口。”

  

   欸?明明刚见面那会儿甚至都不好意思和我喝一杯奶茶来着。我接过汽水,试探性地喝了一口,少女趿拉着棉拖鞋,穿着新买的睡衣,戴着那顶怪里怪气的帽子,眼巴巴地看着我。

  

   她的脸好红啊。我一边喝汽水一边想着。

  

   这款汽水我早就喝过了,对于味道自然已经是无比的熟悉,但今天喝起来却总感觉有另外一种奇妙的甜味,不太好形容这种多出来的甜味到底是什么类型的甜,但是总是能让我联想到初绽的花蕾,在心里揣摩了一会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我脑子空白了一下,手指捏紧了饮料的瓶身。

  

   这是间接接吻呐!

  

   “味道还不错对吧!”胡堂主看上去正在竭力掩饰自己的羞怯和慌张。

  

   “味道很不错!”我红着脸将汽水递还给了胡桃,感觉饮料仿佛喝进了心窝里。

  

   那之后胡桃与我的关系显然更加亲密了,在日常生活中她会多地更听取我的建议,出门戴口罩换常服之类的她也都会照办。甚至在人多的时候也会主动捉住我的手指防止和我走散。与胡桃牵手的感觉真是太棒了,胡桃是做丧葬生意的,明明应该搬运过不少的棺木和丧仪用品,但是那手掌心还是光滑得和绸缎一样,无论握住几次都会觉得心旌摇荡。

  

   这种把深爱着的单推角色慢慢养成为自己专属的人儿的感觉简直是世上最有成就感的事情了——夜深的时候,我紧挨着胡桃躺着,一边尝试入睡一边等着胡桃什么时候会迷迷糊糊地抱住我的身体。

  

   果不其然,等了一会儿之后,那双软绵绵的小手就缠在了我的腰间。她与我贴得很紧,我能感觉得到她的身体,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娇小。虽说不是瘦骨嶙峋的类型,可这样一个小家伙贴着我,总会让我心生爱怜,她靠着我,就连软绵绵的胸部也紧贴着我的后背,那两团脂肪不大,但是非常柔软,只是贴着我就改变了形状。自打几天前,胡桃和我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不再穿内裤之外的衣装,我的后背能察觉的出哪里是胡桃的乳头——乳头是凸起的,有些坚硬,触感和白皙处的肌肤感触不同。

  

   富有弹性,又带着胡桃那又里及表的炽热。

  

   我们紧贴着,那温度沿着我们接触的地方,慢慢地,慢慢地,滋润了我的四肢百骸,让我的体内也燃点起了些暖意。

  

   “诗渺。”背后是胡桃的声音,这次的她没有在梦中呼唤她的爷爷,她醒着。

  

   我翻过了身,胡桃的脸离我极近。黑暗中,她的眸子闪烁出极棒极诱人的哑光亮色,即使这个状态下,我也能看得清楚。但我还想看得再清楚一些,所以我从枕边摸到了眼镜,在视野变得清晰之后,我看到她那赤色的梅花瞳盛开着,蕴藏的春天的轻雨,夏日的朝露,秋日的薄霜和冬日的鹅毛雪。她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

  

   “我可是什么都给不了你哦。”胡桃搂着我,看着我,声音里带着试探,脸颊飞起两朵红霞。

  

   “我知道。”我点头回应。

  

   “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你好像做什么都首先为我考虑,好像把你有的所有东西都捧出来送给我了,可是就像你告诉我的那样,我来自不同的世界,只在那个世界,我才是往生堂的堂主,在这里我可是什么都给不了你的。”

  

   “这个,我也知道。”我用手捧起一缕胡桃的长发,用指尖将它们缠卷玩弄。

  

   “你真是个怪人,即使是这样你还是愿意这么照顾我?像是亲人一样?”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和胡堂主说过了吧。”我盯着胡桃的眼睛:“我一直都喜欢胡堂主,或者用爱也没有问题。所以和胡堂主在一起的这段日子里,为了换取共同的美好回忆,那些事情只能算得上是微不足道的代价。”

  

   “喜欢,爱...”胡桃的脸更红了:“你这让本堂主怎么回答才好。”

  

   “胡堂主不用回答。这个时候也请胡堂主,更多的依赖我这个异邦人吧。”我盯着胡桃的眼睛,她也看着我的眼睛。仿佛是两轮旋涡自眼眶中生成,我们的双眼对彼此仿佛都有奇妙的吸引力,黑色的眸子和红色的眸子,就像是宇宙中两颗距离鬼使神差地变近的恒星一样,开始无可逆转地向一起凑近。

  

   手指下意识地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轻轻抬起,视野的余光看到她那粉嫩湿润的唇正随着某种情绪而颤抖,她吞了一口口水,我知道她很紧张,我也是一样,她大概是初吻,我也是一样。

  

   本着速战速决的心态,我吻上了胡桃的嘴唇。

  

   “呜...”缩在我怀里的胡堂主发出了一声嘤咛。她的头发很长,抱在怀里就好像抱住一个小毛球。

  

   好软的嘴唇啊。在彼此的嘴唇相互触碰之后,这个感觉如同闪电一般刺向我的大脑,我的心脏也为此而漏跳了一拍,胡桃的手轻轻推着我的胸膛,但我知道,按照胡桃的力气,想要把我推开是一件再轻松不过的事情,她没有推开我,只是用手抚摸着我的胸口,抚摸着乳房的边廓,而我则轻轻地吸吮着胡桃的嘴唇,听着她那加重了的喘息。

  

   这究竟是我一直以来有意为之的引导还是命运的必然?如水一般静谧的深夜,我与胡桃躺在出租屋的大床上抱在一起亲吻。

  

   “啾...咕啾...呜...”

  

   在性这一方面,我比胡桃要看得多,所以也就更加熟练。不只是用嘴唇吸吮她的嘴唇,舌头也要一并开始运动,探出的舌头轻轻敲开了胡桃的贝齿,感受着胡桃口腔的湿润之后,在胡桃下意识抓住我身体的动作中,我擒住了胡桃的舌头。

  

   软绵绵,湿漉漉的舌头,表面附着的舌苔带有一丝粗糙的感触,因为覆满了津液,所以带着一丝丁香一般的清甜,这就是胡桃的香舌。我这么想着,将舌尖伸入她的舌底,翘起她的香舌之后灵敏地将其牵出口外,交由自己的口腔吸吮,交由自己的唇舌撩拨和挑逗。

  

   “哈呜...啾...诗...渺...啾...”

  

   提取出她的香津吞下,把玩着她口腔内探出的软蕊,在这样的过程中,交换着彼此的体液,呼吸着彼此的呼吸。两颗原本陌生的心脏跨过了禁忌的界线,紧贴着共同跳动,反映到体外后,便是对彼此身体的一次次试探性触碰。

  

   柔软的乳头在接吻的过程中变得坚硬,侧躺着的身体轻轻地扭动,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在夹紧之后用着暗劲互相厮磨,玲珑如玉的脚趾时而蜷缩收紧,时而舒展张开,脚掌的侧面下意识地用力蹭着床单——胡桃的每一个小动作都逃不脱我的掌控。

  

   “咕哈....”唇分,胡桃与我贴得更紧,这会儿更是将头埋在我的胸口:“你这是干什么...”

  

   “向胡堂主解释什么是爱。”我捏了捏胡桃的脸蛋。

  

   “你的心跳得好快。”

  

   “那正是因为我太爱胡堂主了。”

  

   “比我还会巧言强辩呢,小诗...”

  

   “这是因为每天都在默默看着胡堂主,所以沾染上了胡堂主的特色了吧。”

  

   “那...还有一件事...”胡桃抬起头来看着我,接吻的过程中她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氤氲的水雾。

  

   “什么事。”

  

   “在这个世界里,胡桃就只是胡桃,胡桃不是胡堂主。”胡桃这么说着,勉力抬起了身子,在我的脸颊留下了一记短促而又轻快的吻。

  

   “谢谢你,诗渺。”往生堂第七十七代掌门人说完这话之后,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脑袋,被窝里传来她闷声闷气的催促:“不过已经很晚了,快睡觉啦!”

  

   我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热情和气氛呢?情欲灼烧的我浑身发热,我也不在压抑自己,一把扯开了被子,看着胡桃那惊讶地睁大着的眼睛,为她那可爱的弱气模样笑了一下,然后欺身压了上去。

  

   “诗渺!?”胡桃惊叫了一声,但依旧没有推开我,我便知道胡桃的状态也非常不错,压在胡桃身上的我开始用舌头和手指触碰着胡桃身体上的每一处细节,在脖颈留下湿漉漉的轨迹之后,双手在胡桃的肋骨和腰际游弋来去,胡桃的身体十分敏感,每碰一下就会下意识地躲避,但我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无法做更多的躲闪,最终她也不得不向我的欲望屈服,咬住自己的手指任凭我肆意采撷她的身体。

  

   “呜...这样好奇怪啊诗渺...呜嗯嗯...那里好羞人...”

  

   当我的舌头轻轻拨弄着那已经变硬了的乳尖时,胡桃的轻叫声略略抬高了音调,身体也像是一只小虫一般扭动了起来,胡桃的乳头颜色可谓妙极,甚至勾起了我的食欲,于是我张开嘴巴,将那小小的乳头含入口中,温热和潮湿将胡桃的乳头包围,让胡桃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

  

   “呜嗯嗯嗯!那里不可以用嘴含着呜...”

  

   “有什么嘛。”我抬起了头:“胡堂主的身体明明很喜欢啊。不过说来胡桃真是人如其名,连乳头都是桃色的呢。”

  

   “胡桃的桃...才不是桃子的桃啦...呜...舌头动得那么快的话会...”

  

   “会怎么样?”我的手指在胡桃的另一个乳头上画着圆,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又让自己的舌头如同装了马达一样高速地拂过胡桃的乳尖。而胡桃的颤抖也因此越来越剧烈,我也知道该继续趁热打铁了,于是另一只手放过了捏胡桃那绵软Q弹的乳房,转而奔向了胡桃股间的沟壑。

  

   即使双腿紧夹着,我也能让自己的手指揉搓到那光洁蜜缝的顶端,尝试着逗弄那深埋着的阴蒂以带给胡桃更强烈的快乐。

  

   “呜...诗渺....诗渺呜!这样的不行...真的不行啊...那里脏...很脏呜呜嗯嗯嗯!咕呜呜呜!”

  

   “胡桃身上哪有脏的地方呢。”我笑着亲吻了一口胡桃的乳房——她的皮肤真的太让人流连忘返了,无论是用嘴唇还是用手指触碰,都能让我收获到与触摸绸缎无异的反馈。更不用提我们二人的身体紧贴着互相摩擦的时候,我的欲望也在这样的过程中上升,我压在她的身上,控制着自己的力道,让自己已经硬挺了的乳头在她的肌肤上如同手指一样划过,并耐心地对胡桃说话:

  

   “没关系的,把腿分开,诗渺不会伤害你的。”

  

   “很羞人啦!”

  

   “没事啦,没事啦,因为我很爱胡桃,所以胡桃完全不需要羞耻哦。”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按着胡桃并拢的双腿,轻吻她的小腹和阴阜,这让胡桃慢慢地放松了警惕,她蜷起了双腿,微微放开了膝盖与膝盖之间的距离,这也让我的手有了可乘之机,绕过可人的臀瓣,让自己的手指触碰那道紧闭的沟壑,刚开始的时候只是在阴唇处骚弄,随着胡桃在刺激中放下矜持,那一直并着的大腿正变得越来越放松,我的手指终于可以向更深处挺进了。

  

   首先是让手指穿过那神秘花园的第一道防线。我这么想着,让手指轻轻分开了那紧闭的阴唇,内里便是软糯顺滑的秘肉,胡桃的小穴形状还蛮特别的,粉粉嫩嫩的像是一只蝴蝶,阴唇是向两侧摊开的样式,手指插入之后感觉到的首先就是温热,指尖触碰到的穴肉显得凹凸不平,而我的心脏也跳得飞快——不论我表现得有多么从容,我也是一个没有过任何性经验的处女,只能按照平日里取悦自己的方式,尽可能的给胡桃以刺激。

  

   “呜...”胡桃的腰肢轻轻扭动了一下,似乎有点想要逃避我的手指,而我则继续让手指向前深入,找到了那个逼仄的洞口,感觉那小洞的直径连我的手指都不如,大概和胡桃的体型有关系吧。

  

   轻轻地让指尖推开那个狭窄的洞穴....

  

   “呜!诗渺,有点疼!”胡桃立刻发出了一声惊叫,而我则连忙把手指给拔了出来。看着胡桃皱起眉毛的表情,不由得有些自责。

  

   太心急了,太心急了。

  

   “对不起胡桃。”我抚摸着胡桃的身体,表达自己的歉意:“接下来不会弄痛胡桃了哦。”

  

   这话说完,我轻轻地俯下身子,凑到了胡桃的小穴旁,嗅了嗅胡桃小穴的味道。

  

   “不过胡堂主的味道可真香呢。”我重整旗鼓,继续调戏着这个羞怯地用被子挡住上半身的少女。

  

   “那里怎么可能...”胡桃嘟哝着,而我则凑到近前和胡桃的小穴接了一吻——味道咸咸的,但并不带什么难忍的异味,倒不如说仔细品尝反倒能尝到一丝丝的甘甜,可能是我的心理作用吧。对于我嘴唇的触碰,胡桃则立刻给予了强烈的反馈,她抓紧了枕头,绷紧了身体:

  

   “呼...呜嗯...诗渺...我们只接吻好不好...这样的...好奇怪...呜嗯嗯嗯嗯!!”

  

   胡桃对于当下异常情况的表述被我的动作打断在喉咙里,我的舌头推开了紧闭的蜜裂顶端,翻开了阴蒂的包皮,那小小的肉粒被我的舌尖逮到,并立刻遭受到了被亵玩的命运,舌头围绕着阴蒂画圆,手指也重新插入了胡桃的阴唇,但没有试着再插进胡桃的阴道,而是在阴道口周围竭尽轻柔的爱抚。

  

   “呜...等一下...这个...不对劲...等一下诗渺...诗渺!”

  

   胡堂主的声音有点慌乱,但更多的是感受到羞人刺激时的娇媚和羞耻,我知道她不会抗拒这种程度的玩弄,于是便让自己的舌头动得更加大开大合,不只是给予阴蒂以刺激,我腾出了双手,压着胡桃的大腿根,舌头从阴蒂到尿道口再到膣穴的入口,不止是舔舐表面那白皙光洁的肌肤,内里的粉嫩膣肉也没逃脱我的玩弄。我有些忘我,以至于口水顺着下巴流下去也完全不在意,而胡桃则用力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她挺起腰板,像是要逃避,又像是在迎合。

  

   “胡堂主,平时有自慰过吗?”我擦了擦下巴的口水,好奇地问胡桃。

  

   “本...本堂主日理万机,欲望什么的...哪有空...呜嗯嗯嗯!!”

  

   胡桃那强装出来的从容又被我玩弄小穴的动作给打断了,对于胡桃来说这种刺激总归是太强了,她的双脚在床上踮起,连带着两条腿和小小的屁股都一并被抬起来,往生堂堂主的身体就像是一道性感靓丽的拱桥似的,爱液已经渗了出来,在窗外月光的照耀下,那光滑饱满的幼穴被口水弄得亮晶晶的,有几滴透明的液体带着强烈的性感味道沿着屁股流淌下去。

  

   “平时没空发泄欲望,这会儿才这么敏感呀。”我扶了扶眼镜:“胡桃也很舒服吧。”

  

   “嗯...有点...酥酥麻麻的...不知道...是不是舒服...”胡桃倒不是那种傲娇的类型,虽然古灵精怪,但是她向来有话直说。

  

   “满腹经纶的胡桃也有说不上来的时候呀。”我继续舔弄着胡桃的小穴,而胡桃的呻吟声也开始变得连续,我的动作逐渐加快,她的呻吟声也逐渐提高:

  

   “呜...呜嗯嗯嗯...舌头那么动的话...下面好奇怪...诗渺!诗渺!我要...我快要到了...快放开...呼呜呜呜呜!!!”

  

   猛然绷直的纤腰和颤抖的躯体向我鲜明地阐述了胡桃此刻的身体状态,她高亢的呻吟着,为这种新鲜的快乐而战栗,她的呻吟声悠长诱人,骤然缩紧的小穴也猛地钳住了我的舌尖,爱液的流出开始变得颇具规模,我的舌头开始能够品尝到大股蜜汁的滋味,就和胡桃做的菜一样,怪怪的,但是莫名的有点美味。

  

   “呜...哈啊啊...哈呼...”

  

   胡桃紧绷着身子颤抖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放下腰,重新躺平到床上,她的呼吸变得有些虚弱又有些急促,我则立刻给了胡桃一记深吻,将她的爱液和我的唾液一起送到她的口中。

  

   “呜...呜嗯...啾...”被高潮的感觉刺激得晕头转向的胡桃下意识的轻启双唇,向我送出了舌头,并吞下我的唾液,我则在接吻的时候继续抚弄她的身体,从光滑的皮肤到同样敏感的乳头。

  

   “怎么样?自己爱液的味道?”我放开胡桃的嘴唇,唾液在我们的舌间留下一道淫荡的丝线。

  

   “怪味道....”胡桃的声音变得有些发虚,但我没准备就这么放过她,一边舔舐着她的脖颈,一边将手又一次送向她那湿漉漉股间的我,让这位初尝高潮滋味的往生堂堂主猛地睁大了眼睛:

  

   “欸?还...还要来吗?”

  

   “当然。”我亲了一口胡桃的脸蛋:“夜晚还很长呢不是吗。”

  

   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一向都比我早起的胡桃还睡得很沉,光溜溜的不着存缕,想着今天的胡桃应该也没有什么力气起来做饭或者逛街了,昨晚真的是折腾得够呛。

  

   胡桃高潮了起码八次,越到后来高潮得就越快,对于一个此前连自慰都没有过的小处女来讲突然经受这么多的刺激实在是有点难为她了,不过我昨晚也确实有点太兴奋了,这种兴奋甚至感染了胡桃。对胡桃用了色情视频里才会有的寸止调教,胡桃的身体太好懂了,什么地方最敏感,什么时候要去了,她都会很诚实地反应在体表,以至于我可以在胡桃马上就要去了的时候停止刺激,只和她接吻。

  

   寸止了大概六七次的时候,胡桃终于诚实了起来,委屈巴巴的和我说“好想高潮”什么的,而我也被点燃了斗志,直接把自己的内衣全都脱光,和胡桃试了试贝合的玩法。那是只属于女孩子之间的温吞刺激,不像男女之间的性爱那么激烈,但不会弄痛胡桃,我们的爱液涂在彼此的阴唇上,肿胀的肉唇互相贴合磨蹭,被翻起或推开,看上去简直淫靡自己,那之后我们就一直这么互相抚慰着,直到我完全把欲火发泄出来,才重新躺回她的身边。而那会儿的胡桃已经完全被折腾得不像样子了,她躺在床上,床单湿了一大块,而她则完全没办法照顾潮湿的床单了,只是一只维持着张开双腿的不雅动作,连动弹一下腿的力气都不剩。

  

   甚至我叫她好几声她也只能回应一声,那对儿总是亮闪闪的梅花瞳也是无精打采的半睁着,如果我不叫她的话,她就会以昏厥一般的速度睡过去。

  

   我回味着晚上那一番激烈的云雨,回忆着胡桃抓着枕头不住摇头,轻声念叨着我名字的样子,不由得幸福的舔了舔嘴唇,看着胡桃的睡脸,看她那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脸蛋贴在我的胳膊上被压得变了形,一头柔顺漂亮的秀发也乱七八糟,忍不住又在胡桃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这一切就像是在做梦一样。能够得到这一切的我一定是天下最幸运的人。

  

   就这么一直欣赏着胡桃的睡脸直到一个小时之后胡桃醒来,我和她说早安,她迷迷糊糊的回应了我一句之后,立刻想起了我们俩晚上的疯狂,她的脸又红了。

  

   “有什么可害羞的啦!”我将胡桃抱紧,感受着她肩膀的顺滑与双臂的纤细,她也这么藏在我的胸膛里嘟嘟哝哝:

  

   “看上去这么文弱的诗渺,怎么那么热烈呀...”

  

   “都是因为胡桃太可爱啦。”我将胡桃抱紧,两个人在床上又磨蹭了好一阵子,然后我们下床,洗澡,洗头发,换衣服。胡桃的其他衣服昨晚都扔去换洗了,今天又穿回最开始遇到我的那套服装,我则是以下摆垂到大腿的棒球衫做上装,下身以碎格包臀短裙和同色连裤袜做搭配,一会儿出门的话,准备穿皮鞋,争取和胡桃在鞋子上保持一致。

  

   穿着小腿袜的胡桃和穿着连裤袜的我,一起站在穿衣镜前,就像是为了从镜子里看出我们的相性一样认真地端详着彼此的倒影。

  

   “我刚刚点了外卖,等我们过饭之后就出门吧。”我对胡桃说:“我们出去买点必需品,去商场逛一圈,然后今天下午回来我教胡堂主用电脑,好不好?”

  

   “好哇,我早就想了解一些那个会发光的铁盒子了。”胡桃点了点头。而我心里也有了对未来的打算——这之后再买一台便宜一些的电脑自己编辑文案用,我的那台配置比较高的电脑可以给胡桃拿去用,可以让胡桃做一些以宣传传统文化为主的主播,再不济买个摄像头出道做颜值主播也完全靠得住,这样胡桃就不会因为没法帮我做点什么而不安了。

  

   或许我们还可以在短视频平台制作属于我们的短视频,如果能够出点爆款视频的话,比我一个人枯燥的爬格子要赚得钱多得多。

  

   “等外卖的时候我先教胡桃一点基础的电脑知识吧!”我陪着胡桃做到电脑前面,为胡桃演示怎么开机,怎么打开网页和使用文档,胡桃似乎对操纵这种高科技产物兴致满满,只在屏幕上挥舞几下鼠标就开心得像是个小孩子。

  

   “怎么样,很有趣吧?”我亲了一口胡桃的脸蛋。

  

   “嗯~~很有趣!”胡桃用力的点头作为回应。

  

   敲门声在这个时候响起来了。咚咚咚三声,敲得很重。

  

   “啊,饭来了,我去取。”我拍了拍胡桃的脑袋,走到了门口。

  

   “来了来了。”应付着开门的声音,我打开了门锁,准备迎接穿工作服的外卖员——手里的饭。

  

   事情就是在这个时候变得不同的,现在想来,在第一个晚上看到有人在面包车里对我指指点点的时候我就应该提高警惕,打开门之前也应该看看猫眼的,但是现在说什么都太迟,我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一把刀卡在了喉咙上。

  

   一把亮闪闪的,磨得锋利无比的管制刀具,此刻就卡在我的喉咙上,只是稍微用力一点碰到我的皮肤,就划出了一道细密的血痕。

  

   我抬起眼,看了一下这个男人——正是我与胡桃相遇的那个晚上,在面包车副驾驶上看到的男人,他剃了光头,半边脸的纹身就像是黑色的火焰蔓延燃烧,而且有着我完全难以企及的身高,我粗略的估计了一下感觉他恐怕有两米,宽阔的肩膀挡住了整扇门,让我根本看不清后面的情况,而这个巨汉此刻则将食指竖在嘴唇前面,似乎在示意我不要说话。

  

   我没说话,但是我用力地跺了几下脚,拖鞋在地上踩出啪啪的声音,这样应该就能提醒胡桃了——

  

   “你们是谁!”

  

   我的这个出租屋分了两个房间,厨房和会客厅是一体,然后卫浴和卧室一体,胡桃在卧室我在会客厅,几乎是在我被刀子卡住喉咙的几秒之后,胡桃就抄着拖把走了出来。在游戏里她就是单体最强的输出位角色,此刻哪怕只拿着一根拖把,看上去也杀伤力非凡。

  

   而当我被刀子卡着后退让出门口的空间之后,在这个秃头男人身后的家伙们也冲了进来,我吞了一口口水,一个一个的数着他们的数量,二,四,六,八...足足十个高矮不一的男子走进了我的房间,而这十个人几乎同时看向了胡桃。

  

   “老大,你那晚和我们说的第二个小美人就是她吧。”其中一个男的指着胡桃:“真好看,就是奶子小了点儿。”

  

   “哈哈这俩小娘们的奶子都不大。”其他人纷纷起哄。

  

   “你们到底是谁?”面对这样的阵势我实在是有些心虚:“为什么找到我家里来。”

  

   “还用问吗?”光头的男人凑近了我:“约定的日子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吧。”

  

   !!

  

   我的脑子顿时“嗡”的一声,想起了自己在半个月之前向那个陌生人交出去的身份信息。

  

   居然直接找上门来讨债了吗...

  

   我沉默着看着眼前铁塔一样的男人。而胡桃根本没听到我和这个光头的对话,那杆拖布在她的手里舞动起来就像是一根小木棍一样轻盈。拖布杆呼呼生风,气势十足,她手里拿的哪是拖布,分明就是护摩之杖,她就像是跳舞一样纵横恣肆地冲进人群里,长棍挥舞,打在人的身上会爆出一声让人心惊胆战的脆响。而对方明明是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却根本没办法靠近胡桃的身体。

  

   要是换成长枪的话,恐怕这几个男人连五秒钟都坚持不下去吧。

  

   即使是这样危急的情况,我还是为胡桃那精妙绝伦的武技而呆住了,那个光头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情况不太对:那个矮个子的女孩子只用拖布就放倒了他的一个小弟,还是被包围的情况下——这情况简直闻所未闻。

  

   “喂。”在这个紧张且激烈的时刻,经典的戏码在我的身上上演了。光头的男人将刀子横在了我的脖子上,并站在了我的身后将我的身体用一只手臂勒紧在他的胸口:“都别动,散开。”

  

   那些男人都非常听这个光头的话,在光头下令之后,这些男人立刻揉着自己的身体退开了。而胡桃也暂时停下了进攻的动作。

  

   “把诗渺还给本堂主!”少女用拖布杆指着这个光头。

  

   “有可能吗?这个女孩子欠着我们钱呢,已经拖欠了三四天仍然没有还,难道她不该为此付出代价吗?”光头的声音听上去义正辞严。

  

   “诗渺...?”胡桃愣住了,眼神飘向了我,而我只能闭着眼睛点点头作为回应。

  

   “为什么会找这种人借钱?”胡桃明显有些着急了:“这群人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别管我们是不是善男信女,现在这位诗渺小姐欠着我们公司一万块钱,看这个样子,你和她都没什么本事偿还吧。”光头抬起了卡在我喉咙上的刀:“把你那根拖把放下,要不然我直接把你朋友的命带走!”

  

   “走!胡桃!离开这里!”我歇斯底里地对胡桃喊着。希望我曾犯下的错能够靠自我牺牲这种行为挽回,至少不把无辜的胡桃一并拖入深渊去。

  

   而事实证明,见惯了生离死别,对于生死已经处之泰然的胡桃在这一刻还是迟疑了,她本可以弃我于不顾继续挥舞她那根长柄武器将所有人全部打翻再把我身后这个光头干掉的,可她没有,她只是看着我,看着我,我们对视过无数次,只有这一次,我才真正地意识到胡桃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少女,并且真实地活在另外一个我以为是游戏的世界里。

  

   当创造者为这个世界完善好世界观的那一刻,一个个人就已经真实地活在了那个人为构建的空间中了...是这样吗?

  

   胡桃看了我很久,所有人都在等着胡桃的动作。最后,胡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张开了拿着拖把的那只手——只是张开手而已,对于胡桃来说就像是抓起一块沉重无比的巨石一样费力。

  

   “做得好,这个时候保护你的朋友才是首要的。”光头男人笑了:“放心,若是你配合的话,我就不会要你朋友的命。”

  

   这话说完,光头对手下使了个眼色:“把她给我铐起来。”

  

   几个小弟顿时七手八脚的围到了胡桃的身边,他们将胡桃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然后用一副亮闪闪的手铐束缚住了胡桃的双手。这期间胡桃没发一言,这和我知道的胡桃不一样,我认识的胡桃在这种情况下一定会想一些鬼点子和这些家伙周旋,然后找机会逃出生天,即使在向胁迫妥协的当下,应该也会想出办法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不会陷入被捆住双手的窘境。

  

   但她没有,她只是神色悲哀地看着我。

  

   光头看到这个样子的胡桃,也不再掩饰自己眼中的凶光,他抓着我,大踏步走到了胡桃的面前,看着背靠墙壁的胡桃,对着那纤细的身体狠狠地挥出了一拳。

  

   “嘎呜!”胡桃被这一拳打得撞在了墙上,光头的体格太大了,他的一拳直接嵌进了胡桃那软绵绵的小腹内,这一拳带着的力量就好像是要杀死胡桃一样,将胡桃的小腹打出了一个令我心碎的“砰”声。

  

   “不要伤害她!”我慌忙地大喊着:“欠钱的是我!冲我来啊!冲我来!!”

  

   “你以为我们会放过你吗?”光头将刀插回了口袋,扯着我的头发将我的脑袋扳了过去:“你已经是我们的肉玩具了,还不明白吗?”

  

   随后,我被光头抓着头发,蛮横地撞在了胡桃身边的墙壁上。

  

   剧痛和晕眩感顿时袭上我的大脑,仿佛连脑仁都被这猛烈的撞击给动摇了一下,我的身体一阵激烈的颤抖,眼镜歪了下去,光头把抓着我头发的手放开,我便当场不争气地瘫软在地上。

  

   “揍她!”光头指着胡桃大喊了一声,然后将房间的门关闭并反锁。

  

   下一秒,九个男人同时冲向了胡桃,将那娇小的身影淹没在了拳打脚踢之中。

  

   “不要...不要啊...冲我来...别打胡桃...她是我的...”我绝望的看着眼前的景色,期望着一切能出现转机,可最后什么都没有,胡桃的呜咽声被男人们挥拳时的哼声淹没,不同人的拳头以不同的角度钉上了胡桃身体的不同部位,肋骨,腹部,胸口,甚至阴阜,在这期间胡桃一直咬牙忍耐着,时不时地发出呻吟和痛哼,她的双手被控制在身后,根本没办法抵挡那些攻击,只能用自己的肉体照单全收,即使是胡桃,也难以抵抗这种直截了当的暴力。

  

   五分钟,他们打了胡桃足足五分钟。

  

   “好了,就这样吧,别还没玩呢就打死了。”光头心满意足的叫停了他的手下,男人们退去,此刻的胡桃艰难的以后背倚靠着墙壁站立,我相信如果没有那堵墙的话,胡桃一定会当场倒下。

  

   “哼...区区...杂碎...”颤抖着的胡桃咬牙切齿地给出了她的回应。

  

   “性子很烈啊。”光头伸出大手抓住了胡桃的整张脸:“希望一会儿我们轮奸你的时候你也能这么强硬哈。”

  

   “你说什...”

  

   在没能说完的疑问中,胡桃被光头抓着脸拖进了我的卧室,而我也被两个男人夹着胳膊一起送进了卧室。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我一边嗫嚅着发问一边四处寻找有没有能够供我门逃出生天的道具可用,但此刻唯一可以用来求援的道具距离我有几米之遥,想要求援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想到这里我的心仿佛坠入了冰窟:没希望了,注定是这样的,我的贪婪欲望把我爱的胡桃一并害了。

  

   “来啊,先分组行动。”将我和胡桃都扔到床上之后,光头狞笑着对手下说:“这两个都是极品美人儿,看看你们想干哪个?先各自泄泄火之后再想想怎么玩她们两个咯。”

  

   男人们大呼小叫着分别站到了我和胡桃的身前,胡桃趴着而我躺着,我比胡桃对眼前的形势更加明了:胡桃要面对的有六个男人,而我面前则有四个。

  

   “老大,你不是一直念叨着想肏这个诗渺吗?怎么不先干她了?”一个小弟好奇地问那个光头。

  

   “你懂什么,老大是为了让咱们哥几个享受。”另一个小弟将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他干过的女人咱们还有得干么?老大就是想让那个红眼睛的小丫头片子吃点苦头而已。”

  

   “哈哈,那她可有罪受了。”

  

   我扭过了头不去看这些恶心的男人,大腿被男人捏着的感觉又疼又反胃,我看了一眼胡桃,胡桃则对我淡淡地笑了一下:

  

   “本堂主隐隐约约猜到了...”胡桃被打得遍体鳞伤,这会儿每说几个字就要喘息一下:“你是为了我才欠钱的吧。”

  

   我咬住了下唇,没回答,但胡桃已经明白了。

  

   “那我也理当与你一起受过...”胡桃露出了宽慰的表情:“虽然都是一群人渣...但是他们...抓到了你...你的餐宿之恩且不提...我也爱你啊...诗渺小姐...”

  

   “你是什么堂主啊。”光头把胡桃的身体翻转了过去,他拔出了刀,从胡桃那件袍服的领口开始下刀,扯着胡桃的衣服,将胡桃的衣服撕开了一个裂口。

  

   “和你无关。”胡桃眯起了眼睛,即使刀子离她的皮肤仅有一寸之隔,她也没有露怯,但也只能看着自己那件宝贝制服被刀子割开,那衣服我记得还有名字的,好像叫折梅留芳,以前胡桃还和我说过。但随着刀子划破布料的裂帛声传入我的耳畔,胡桃这件衣裳被蛮横地撕开,就连胡桃用来打底的那件红色衬衫也没能逃过一劫。深褐色的外衣被刀子割开之后,内里的皮肤便毫无保留地展示了出来,胡桃的连顿时红了,她的表情里写满了屈辱,深色的衣裳让她的皮肤看上去更加白皙,也更加的能够勾起人蹂躏的欲望。

  

   “这小娘们除了奶子小了点之外都棒极了。”光头弯下了腰,用双手抓住胡桃袍服中央被刀子划开的裂空,狠狠地向两侧一扯,那件衣服就像是一朵花一样展开,将胡桃的香肩与酥胸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白色的胸罩忠实地守护着那对儿迄今为止只有我曾触碰过的双乳,但我知道它的职责马上就要走到尽头了。

  

   “这个也棒,妈的,不枉我们戒了半个月的欲,我现在就想赶紧把这个眼镜妹灌满。”这会儿正把手放在我大腿上揉捏的是一个面容憔悴的瘦子,黑眼圈很重,很高,颧骨突出,下嘴唇挂着一枚铁环:“这腿真他妈细啊,还穿丝袜,你是不是一直在等着被老子们轮啊?”

  

   “闭嘴!”我撑起了身子,但很快就被那个瘦男人给按了下去,我的力气相比之下简直不值一提——想来也是,一个长时间宅在家里的女孩子能有多大的力气呢?就在我还想要继续反抗的时候,那挂有铁环的嘴唇便带着让我无法抗拒的霸道吻在了我的唇上。

  

   “咕...呜呜!!呜!!”我的挣扎被堵在了口中,浓烈的烟草臭味顺着我的口腔和鼻孔钻入我的身体,那味道让我作呕,我只得闭紧嘴巴抵抗他的动作,他向我伸出舌头,舌尖在嘴唇上用力地顶着,却因为我的动作而没办法深入我的口腔。但他也早就意识到了我的这种反抗,他腾出了一只手握住了我的胸部,五指猛地一用力,即使是隔着胸罩,也将我的胸部给捏成了扁扁的一团,激烈的疼痛让我无法忍耐住惨叫的欲望,紧闭的嘴巴被迫张开,带有异味的恶心舌头伸了进来,让我的大脑都为之一振。

  

   好恶心!

  

   本属于胡桃的嘴唇被其他男人蛮横的占有,这感觉简直不能再糟糕了。

  

   “咕啊!!”

  

   就在我为眼前的窘境而不住皱眉的时候,身边的一声惨叫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转过视线去看,看到胡桃的嘴角流出了鲜血,脸上挂着有些得意的笑容,光头男人捂着嘴巴抬起了身子,鲜血顺着他的下巴汩汩流出。

  

   看来是想要强吻胡桃,却被胡桃狠狠地咬了舌头吗。

  

   “婊子。”光头的男人愤怒地瞪着胡桃,在胡桃已经没有力气移动且双手被控制住的情况下,扑向了胡桃的胸部,一把扯开胡桃的胸罩扔到一旁,然后用那沾着鲜血的牙齿咬住了胡桃的乳头。

  

   胡桃的表情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男人咬得非常用力,但她依旧紧闭着嘴巴不让惨叫声流泻出来,而我这边的情况也同样糟糕,我不仅要将男人的恶心唾液吞入口中,胸部也被男人的大手不停揉捏着,男人的动作粗暴,每一次揉捏都好像要把乳房给弄坏一样用力。

  

   “咕哇!!”当男人终于享用够我的口腔之后,那张臭嘴终于离开了我的身体,我的手握着男人的手腕,想要把蹂躏自己胸部的手移开,疼痛让我止不住的倒吸冷气:

  

   “别捏...咕啊啊...疼的...嘶...”

  

   “疼点儿怎么了。”男人笑着放开了我的胸部,在我无用的挣扎中,他将我的棒球衫从下摆推了上去,一直到腹部和胸部都展露出来为止,然后熟练地将手塞到了我的背后,把我的胸罩扣解开,将我的上半身给脱到一丝不挂:“老子们爽了就够了,难道还要先把你伺候舒服了吗?”

  

   “人渣...”

  

   “你就骂吧,老子先尝尝你的奶子!”瘦子的头扑向了我的乳尖,那恶臭的舌头伸出来,在白皙的乳肉上留下了一道道恶心的唾液痕迹,每舔弄一次,都有一种让我作呕的麻痹感蔓延上大脑,我拼命地用手臂想要推开他的脑袋,或者遮住自己的胸部,可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两个男人凑到我的左右,将我的胳膊按在了床上,这下我便不再有挣扎的力气,只能感受着那种让我不住扭腰躲闪的刺激感从乳头蔓延上大脑。

  

   “这娘们的奶头硬了。”按住我右手的男人用手指揉搓着我的乳头:“奶头的颜色这么好,我还以为是个纯洁型的呢,没想到还是这么骚啊。”

  

   “女人都一个样的,非常容易发骚的。”另外一个男人碰不到我的身体,就用语言侮辱着我的尊严,看我为此感到难堪又没办法反抗的样子。我咬着牙不说话,因为双乳被刺激的原因,此刻若是张开嘴巴,肯定会发出娇羞的呻吟声,而我无论如何都不打算让这些流氓看到自己失态的一面。

  

   在我的旁边,胡桃被男人们团团围着,她的额头已经流下了汗珠,抵抗乳头被撕咬的疼痛让她费了很大的力气,当光头放开那可怜兮兮的乳头时,那粒粉嫩的樱桃已经流出了一缕鲜血,胡桃的胸部很小,但不是完全没有,甚至也可以被男人用手抓住以感受那团脂肪的柔软与弹性,当光头放开胡桃的乳房之后,就有好几双手同时抚上了胡桃的身体,在胡桃上半身的每一个角落摩挲着,一边在胡桃身上留下毒蛇爬行一般的可怕轨迹一边用下流的语言点评着胡桃的身体:

  

   “真他妈棒啊这个皮肤,又白又嫩的。”

  

   “用她的奶子磨鸡巴肯定爽死了。”

  

   “老大快干她,我们快忍不住了!”

  

   “急什么急什么!”光头嘟哝着捏住了胡桃的脸蛋:“小娘们,你要是肯服个软,向刚刚被你打过的兄弟道个歉,第一炮就不由老子来干,怎么样?”

  

   “...随你的便。”胡桃估计都没听明白光头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却知道这个光头男说的话一定下流又充满羞辱性,所以她只是扭过了头,不看那个光头,而此刻,那个光头看到胡桃的反应之后,便没有再出言询问,而是直接将胡桃的热裤顺着那两条洁白的裸腿上拽了下来。

  

   “胆子真大啊,这小娘们。”一个男人哄笑道。

  

   “八成还是个雏儿吧,不知道老大的威力。”

  

   “哈哈,要不要提前打120啊。”

  

   “不知道,反正一会儿我要玩这娘们的脚。”其中一个男人走到胡桃的旁边,捏着胡桃穿着白袜的小脚:“看腻了丝袜,偶尔看看这种小棉袜感觉棒极了。”

  

   “我也要玩!”

  

   男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胡桃的身体,而我身边的那群男人们也没有放过我的身体,我与胡桃的着装状态几乎是同步的,当胡桃被两个男人抱住双腿并把那条包臀短裤扒下来的时候,我裙腰上的扣子也被解开——这个下嘴唇钉了个圆环的男人似乎非常清楚怎么对付女人的衣服。

  

   “不要,真的不要,别脱下来...”我拼命地地蹬踹着自己的双腿,想要借此阻止裙子被扯离双腿的结局。

  

   “再动的话把你的脚筋挑断,让你这辈子都只能坐轮椅信不信啊。”旁边的一个男人似乎是看得不耐烦了,用刀子在我的肚子上轻轻划了一下。我没有胡桃的勇气,被这么对待的时候只觉得怕得要命,根本不敢有任何动作,于是裙子就这么被白白地脱了下来。

  

   “老牛,把刀递我。”脱下我裙子的男人向我身边的一个男人伸出了手。

  

   “要刀干什么?直接脱啊。”压住我胳膊的那个男人将刀递了出去,同时点燃了一根烟。

  

   “我喜欢干黑丝腿。”接过刀的男人将刀子从我的股间捅了进去,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刀尖已经碰到了我的阴唇,我的肌肉不自觉的绷紧了,生怕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被划伤,但那个男人似乎非常惯于用刀,他的距离把握得很好,在将刀子刺进来之后,便小心地向上切割着,直到将我连裤袜的裆部整个划开一个裂口。

  

   “这样就行了吧,直接滴点儿豆油给这俩小娘们插进去算了。”被称为老牛的男人有点急不可耐地看着我,顺道还伸出了手拍了拍我的脸:“我们看到你证件的第一天就想干你了,但是那会儿你这房间旁边还有邻居,现在邻居搬走了我看谁来救你。”

  

   我看着老牛,又看了看旁边缄默不语,拼命夹紧双腿的胡桃,一时间脑子里晕了又晕,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眼前这个下唇有铁环的男人——就叫他铁环吧——又一次欺身压在了我的身上,用手指来来回回地拨弄着我的乳头:

  

   “你也很爽吧?嗯?知道自己要被强奸了吗?”

  

   “才没有!”我咬牙切齿地给出了回应,但铁环显然打一开始就没准备根据我的回应行动,那根粗糙的手指扯开了内裤,粗鲁地向我的阴户内钻了去。几乎在下一秒,我就因为剧痛而皱起了眉头:

  

   “疼!”我努力地想要逃脱左右两个男人的控制,但最后除了腰部无力地抬起又放下之外什么都做不到,尖锐的疼痛开始侵入我的下体——我自己甚至都只在一次喝醉之后把手指放进了身体里,后来感觉胀得难受就再也没试过。而这个男人似乎根本没有把我当成是人,手指粗野的撑开了阴道的入口,不带一丝迟疑的向前开掘着。

  

   我看到胡桃的遭遇也是一样的,被几个男人玩着乳头的她此时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她被翻了过去,以脑袋和膝盖撑着身体跪趴在床垫上,这样那紧闭的小穴便能被其他人所看到,胡桃的内裤被剥下去之后,那群男人发出了一阵啧啧赞叹,但即使是赞叹也是不堪入耳:

  

   “卧槽,这娘们长了个蝴蝶批吗?”

  

   “有福享了,牛逼。”

  

   胡桃的脸红到了耳根,她可能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遇到这种事,堂堂一个往生堂第七十七代负责人居然赤裸着被一群肮脏下流的男人围在中间,对着自己最隐秘羞人的私处指指点点,这让胡桃羞耻到恨不得立刻死掉:

  

   “住....住嘴....恶心的杂碎...不许看本堂主!”

  

   “哈哈哈,不仅要看,还要摸呢。”其中一个男人伸出了一根手指,用力地分开了胡桃那漂亮的白嫩阴唇,直接捅入了胡桃的小穴中,我看得分明,只是一息之间,那根手指就有一半埋入了胡桃的紧窄洞口,将胡桃的小穴硬生生地撑开,丝毫不在乎胡桃的下体能否容纳那根粗糙的手指。

  

   “咕嗯嗯嗯!!!”胡桃的表情立刻变得难过了起来,她攥紧了拳头,用额头奋力地蹭着床单,就连穿着白袜的小脚也猛地蜷紧了。从牙齿中流泻出来一声声挣扎的惨叫。那原本紧缩逼仄的小洞被粗大的手指给插进去,让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的胡桃又羞耻又痛苦,我也是头一次看到胡桃露出这么不堪的表情。

  

   “别这么...咕...别这么对她...”我急切地看着忍耐痛苦的胡桃,却也知道自己的语言此刻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了,自己的身体还被人的手指抽插着,那种厌恶感就已经足够让我无所适从,但我又无计可施,只能抬起屁股作无用的反抗,可想要逃避的动作,反而迎合了铁环的手指。我的肉壁与这根手指互相贴合得密不透风,就连那手指上的死皮和纹路我都能用小穴感受得一清二楚。

  

   “别...别搅弄...好恶心...”我拼命摇头抗拒着这样的玩弄和暴力,但我知道此刻自己面对的刺激根本不止小穴,胸部被左右两边的男人玩弄责难不说,就连阴蒂的包皮也被老牛用手指翻开,里侧的肉豆没能逃脱玩弄,在被手指捏住的一瞬间,就爆发出了强烈的快感,让我的身体像是一条掉到岸上的鱼一样拼命地弹跳着。

  

   “快...把本堂主放开...咕...”胡桃那边的情况和我一样,不只是小穴,因为体位而微微下垂的乳房与阴蒂都没能逃离男人的玩弄,而当一个男人将手指硬塞进胡桃的肛门时,这位少女就像突然重获了力量一样挺起了身子:

  

   “呜嗯嗯嗯!!那里怎么能碰——呜咕!!”

  

   几个男人合理按着胡桃的脑袋将胡桃重新按回了原位,疼痛让胡桃的额头已经浮出一层汗水,还是处女的胡桃根本没法抗拒这种玩弄,我看得到,即使再不情不愿再厌恶,胡桃的乳头也硬了起来,而男人插拔着的手指也开始变得蒙上了一层水光。阴道毕竟是有着相当强大弹性的产道,适应手指对于胡桃这样身体强韧的女孩子来说从来都不是一件太难的事情,当那种胀痛散去之后,稚嫩的甬道便立刻背叛了主人的纯洁,用电流一般的刺激逼迫胡桃绷紧臀部的肌肉,咬住下唇,红着脸,克制着呻吟出声的欲望。

  

   “胡桃...”我心碎地看着昨晚还在自己怀里辗转承欢的少女,我曾经以为只有我才拥有让胡桃舒服的资格,曾以为胡桃只会与我厮守,却忘记了在暴力的强迫下,即使是胡桃也只不过是一介普通的少女罢了,本该属于我的娇躯被其他男人肆意玩弄着,让我几乎咬碎了一口牙齿,泪水一次又一次地模糊我的双眼,让我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但下体被不断疏通,乳头被又掐又舔的感觉我却体会的清清楚楚,这让我的抽泣中也染上了一缕娇媚的味道,下意识夹紧的双腿没能阻止铁环的动作,反而让铁环的欲望更加贲张——

  

   “妈的,老大,我忍不住了,我们开始吧!”铁环这么说着,在众目睽睽之下第一个脱下了裤子,露出了我曾经只在色情网站上看到过的丑陋事物。男人的阳具在阳光下显得更加骇人,比图片骇人得多,我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了它的巨大和丑陋,那膨胀的伞状龟头和龟头底端的肉棱,乃至布满青筋和血管的粗壮茎部,都让我不敢再看上一眼。

  

   我闭上了眼睛,移开了视线。而前发却又一次被抓住了,铁环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抬了起来,老牛和另一个男人也非常知趣地把我的身体给抬了起来。

  

   “来,睁开眼看看!”铁环死死地捏着我的乳头逼迫我睁眼:“看看一会儿要插进你小穴的东西,来,快睁眼看看。”

  

   “....”我睁开眼睛,然后愕然发现那玩意儿与我简直近在咫尺,我的脸变得更红,而身边胡桃的惊呼声则又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向旁边望去,立刻就呆住了。

  

   胡桃要面对的是一根像是球棍一样的巨大肉棒,我从没见过这么夸张的巨物,即使是在视频里也没见到过这么大的,胡桃的身体非常纤细,而那根肉棒的粗细简直能够和胡桃的手腕比肩了,至于长度——光头强迫胡桃躺下,将自己的肉棒完全放在了胡桃的肚皮上,那上翘的肉棒顶端因为兴奋而一抖一抖的撞击着胡桃的肚脐部分,就连胡桃也在震惊中睁大了眼睛,忘记了移开视线。

  

   “怎么样,一会儿就是它要捅进你的身体里。哈哈,顶端能插到肚脐附近呢,有什么想说的吗?呃...她是叫胡桃是吗?”光头看向了我,似乎在向我确认。

  

   我自然没有回答,而胡桃的恐惧似乎已经溢于言表了——手指插进身体的感觉她已经体会到了,在她看来容纳手指什么的一定已经是小穴的极限了吧,可是现在居然要被这么大的东西硬塞进去,那种痛苦和折磨胡桃根本不敢想象。

  

   “这个...插不进来的。”胡桃的瞳孔在颤抖:“好歹也考虑一下我的体型好吗...不要做根本没可能完成的事情啊...”

  

   “怎么会完不成呢,啊,诗渺你是很感兴趣是吗?”光头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在胡桃身上,便向已经在分开我双腿的铁环吆喝道:“喂,你干诗渺的时候让她把脸冲着我这边,让她看看我是怎么干翻她朋友的。”

  

   铁环听完之后,便又一次将我扔到了床上,他们想让我跪趴在床上,但在已经知晓自己贞操危机的此刻,我又怎么可能轻易地让他们如愿呢?我拼命地抗拒着,叫嚷着:

  

   “别碰我!欠的钱我一定会还上的!我还双倍!求求你们了不要这么残忍,求你们了,这是强奸啊...这是犯罪懂吗...咕...别伤害胡桃啊!”

  

   “诗渺小妹妹,现在这个屋子里面我们才是法,我们要你怎么做你就要怎么做,要不然你就要付出代价。”铁环一脚踩住我的腰,剧痛让我在呜咽一声之后停止了所有动作。

  

   “现在用手撑着床,把屁股撅起来,要不然我就用牙签把你的胡桃的手指甲全都挑起来,让她在你面前活活疼死,你觉得怎么样?”

  

   我惊恐地回头看向这个男人,他说的这个折磨方法我只是听了都觉得痛苦无比,而我现在已经确信了这群男人似乎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惊恐让我不得不顺从,在将臀部抬起的过程中,我看着胡桃,胡桃也看着我。

  

   “对不起胡桃...把你卷进来对不起...”我哭得像是个孩子似的:“我错了...我后悔了,我后悔了呜呜呜!!”

  

   “诗渺...”胡桃撇了撇嘴,也差点哭出来,但她忍住了悲伤的表情,又露出了一派从容的样子:“这点小事怎么了嘛,哈哈,本堂主可是....”

  

   胡桃的嘴巴闭上了。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光头那大得过了头的肉棒,此刻已经开始了对她小穴的进攻,那形状可爱的阴唇被硬生生地推开到一边,紧闭的小穴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根雄性生殖器官,胡桃躺在床上,因为双手被反绑到背后导致腰肢微微垫得高了一些,反而更适合男人的插入,此刻少女的眼睛看着我,似乎根本不敢看自己胯下被光头插入的过程,她的眉毛一抖一抖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严肃,我知道那根肉棒的尖端已经开始进攻她的阴道口了,也知道压迫感正变得越来越强,胡桃的嘴巴抿得越来越紧,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时不时地从鼻腔里吐出“嗯”“唔”“咕”一类的声音——

  

   而我的身后也终于迎来了肉棒的插入,我回头看着铁环,此刻那个男人正抓着我的屁股,用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阳具送向我被迫露出的阴户,炽热的铁棍攻破了阴唇的封锁,开始向身体的更内部挺进。

  

   结果最后没能把处女献给彼此,反而被凶神恶煞的男人给强硬的夺走了....吗?

  

   “不行的....进不来的...”胡桃的声音带有强烈的挣扎。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咬牙切齿用尽全力,连我都能感觉到胡桃的恐惧,胡桃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儿,此刻对于性的恐惧早就压抑了她本人的那种俏皮和古灵精怪的性格,她那赤色的眸子无助地看着我,已经写满了痛苦和挣扎。

  

   而我要面对的那根肉棒虽然比胡桃所面对的要少很多,却也一样带着炽热,坚硬和令人恐惧的粗壮,我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想到我与胡桃的处女全都要交给他人的屈辱,泪水打湿了床单。

  

   所有的哀求和所有的抵抗都是无用的,示弱与顽抗都只能激发男人们施虐的欲望,肉体被扩张的疼痛让我的牙齿越咬越紧,撕裂的感觉开始逐渐蔓了上来,我不敢发出尖叫,因为胡桃显然要比我承受着更大的痛苦,而害胡桃承受这一切的是我,我又怎么好意思呼痛惨叫呢?

  

   最终我只是看着胡桃,看着她的瞳孔骤然缩小,看着她的小穴艰难地吞下光头肉棒的前端,看光头的表情我就知道了插入的过程并不轻松,胡桃的穴内应该微微分泌出爱液了吧。可处女的阴道面对这种大小的对手,就算已经爱液泛滥成灾又能有什么帮助呢?

  

   小穴的剧痛越来越明显了,我挣扎着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铁环,他的表情似乎非常享受似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埋入我的身体,撑胀开的感觉无比强烈,异物感让我下意识地缩紧下腹和小穴,但这无济于事,那炽热的肉棒就像是要把我的穴内全部烧焦一样,带着无可阻挡的力量向我身体的更深处迈进,最终在那张象征初夜的薄膜前微微停下。

  

   “嘎....呜呜...这个...不行的...别进来...真的....不可以...”胡桃惊恐地看着光头那张因为插入的艰难而变得更为狰狞的脸,她的纤细腰肢被光头的大手抓着,没有丝毫活动的可能,光头的动作也停下了,他看了看铁环,笑了:

  

   “我这个还是处女。”

  

   “我这个也是。”铁环用手扶着我的腰:“真他妈舒服啊,不仅人长得漂亮,连小穴也这么极品。”

  

   “那咱们一起给她们开封,听我口令。”光头煞有介事地喊了出来,而胡桃的恐惧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不要!求求你了!求你了!伤害你的手下是我不对!放过我,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三!”光头大喊了一声,宽阔的腰向前微微挪动了一下,胡桃剧烈的挣扎,最终被光头又一次按住了。

  

   “二!”铁环接着光头的话语继续倒竖,我能感觉到那根肉棒又向我的体内迈进了一步,处女膜虽说具有弹性,但在这种暴力面前还是显得摇摇欲坠。

  

   “一!”光头这么喊着,胡桃拼命的摇头,泪水被胡桃的动作甩了出来,有几滴甚至飞溅到了我的脸上,而我则无助地回头看着铁环,拼命地摇头,期望这个男人能够发发慈悲。

  

   “干!”光头大喊了一声,然后那肌肉虬结的双手奋力地将胡桃的身体向后一拽,我的腰部也感受到了强大的力量,铁环奋力将我拽向他阳具根部的同时用上了全力向前挺腰。一阵尖锐的剧痛传入我的脑海,仿佛身体就要被从正中央破开一样强烈。

  

   “呜啊啊啊啊!!!疼!!好疼!!”我实在是无法忍耐这种痛苦,直接惨叫了出来,抓紧着床单的指甲将身下的布料给扯开,那肉棒瞬间塞满了我的下体,诡异的饱胀感和痛苦让我的身体立刻浮上了一层脂汗。

  

   激烈的痛苦中我看向了胡桃:那根巨物也已经凭借着莫大的暴力全部塞入了胡桃的身体,胡桃那平坦光滑的小腹立刻在肚脐处鼓起了一个可怕的肉棒轮廓——甚至还隔着胡桃的衣服。我再看向胡桃的脸,发现胡桃那漂亮的梅花瞳已经滚入了眼眶的深处,这一击的剧痛让胡桃当场翻起了白眼。胡桃的小手将床单抓成了一团,身体僵硬着,就好像高潮了一样。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接近一分钟,那一分钟里我甚至绝望的猜测胡桃是不是被这一下要了性命,而随后胡桃那贯彻整个房间的惨叫则让我在心碎欲绝中多少获得了一点安心。

  

   “疼啊啊啊啊啊啊!!!等...会死!!真的会死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旁边的男人们立刻发出了嘲弄的笑声,光头用手指抚摸着胡桃小腹凸起的肉棒轮廓,似乎非常满意:

  

   “怎么样啊,我的大屌厉害吗?”

  

   “咕....呜噢噢噢噢....这个...太....大了....呜...要被撕裂了...要被....杀了...”

  

   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露出了与那威名远扬的名号完全不符的丑态,那具绝美的娇俏肉体扭曲着,抽搐着,似乎已经要被这种痛苦给彻底摧毁,即使是胡桃也在此刻惧怕着被杀死,大得过了头的阳具贯穿少女的娇躯,其折磨程度无异于一场彻头彻尾的刑罚,胡桃的泪腺瞬间崩溃,口水也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她拼命地想要用双手挣断手铐,可无论尝试几次都只能落得失败的结果,纤细的手腕甚至多添了几道血痕。

  

   “胡桃...呜...胡桃...”我只能伸出手来抚摸胡桃的脸蛋,为她擦去泪水,但这对她缓解痛苦没有任何帮助,光头开始了蛮横的动作,巨大的肉棒徐徐退出,表面上覆满了胡桃的鲜血和少量的爱液,在即将整根拔出的时候,又一次将胡桃那逼仄的小穴给撑开,撞上了胡桃小穴的最深处,那个深度,恐怕连子宫颈都遭受到了极其可怕的撞击。

  

   而我身后的铁环,也开始了大开大合摆动腰胯的动作,他的胯部撞在我的屁股上,又是一阵鲜明的痛苦,让我的身体为之一颤,皮肤与皮肤撞击的声音是如此的刺耳,在胡桃和我的惨叫中充当着残忍凌辱的伴奏。

  

   “咕....噢噢噢噢!!别动!!真的别动!求你了不要在里面搅...疼!真的...不行的!!真的不行!会死的...会死的!!救命...救命!!”

  

   胡桃此刻已经完全失态了,光头的抽插让她痛不欲生,每一次抽插都给阴道壁的每一个细微之处施加了完全出格的压力,这哪里是性交,明明是一场酷刑,毫无任何快乐可言的凌虐让胡桃的双眼时不时的失焦,激烈的折磨让胡桃根本没办法顺畅的呼吸。她想要闭上嘴巴忍耐住惨叫的欲望,可在这种剧痛面前根本没有任何坚强可言,深可见骨的剧痛让胡桃拼命地尝试着脱离这种折磨,激烈的活塞运动让胡桃的腰下意识的拱起,每一次冲击都让胡桃的子宫都为之一震,胡桃已经丧失了组织语言的能力,此刻说出的话语是那么的凌乱——

  

   “嘎呜呜呜....呜咕!!呜...咿咿咿!!!不....不行呜呜!!小宝宝的房间不可以撞那么大力....咔啊啊...这么大....太大了啊啊啊啊!!”

  

   这幅惨相让我根本不忍直视,而来自下体的痛苦也让我不住地皱眉流泪,强大的痛苦让我卖力地向前爬着,想要脱离身下炽热的折磨,而铁环也有意放开我让我向前爬行,最终我来到了胡桃的上方,看着胡桃那张精美绝伦的脸蛋被痛苦所填满到没有一丝空隙,我的心里充满了愧疚,以至于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吻上了胡桃的唇。

  

   而铁环的肉棒,也又一次插入了我的最深处。

  

   活塞运动在我们两个的身上同时开始,凄厉的惨叫此起彼伏——

  

   “啾....呜呜呜....呜啾...”

  

   即使我想要通过接吻来淡化胡桃所感受到的折磨也无济于事,胡桃的舌头与我的舌头缠绵着,痛苦的哼声从我们的唇齿间流泻而出,激烈的折磨让我和胡桃同时感受到了崩溃,我的身体,胡桃的身体,在这大床上激烈的摇摆,这张床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而在这张床上,我的肉体与胡桃的肉体正在折磨中下意识的扭动。

  

   “哈哈哈,原来是一对儿百合啊。”在我身后耕耘着的铁环拍了拍我的屁股:“老子最喜欢看同性恋被干了,等你们尝过在场所有人的肉棒之后还会喜欢用手指玩小穴的感觉吗?看招!看招!”

  

   似乎是被我与胡桃接吻的场面所感染,铁环的抽插变得更加激烈,我身体晃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胡桃也一直被不间断的玩弄着,每一次抽插对于胡桃来说都是一场往生的体验,激痛让胡桃的身体不住地扭动,想要逃避,想要用肉穴挤出光头的阳具,反而咬的光头眉开眼笑:

  

   “哈哈哈,这小穴里弯弯曲曲的褶子还多,简直是他妈的极品,用血润滑过之后更是爽得要命!”

  

   “来,诗渺同学,去帮帮你的爱人呐。”铁环这么说着,推着我的身体步履维艰的向前,就像是在驾驭一辆三轮车一样的将我推到了胡桃和光头生殖器的交合处。那本来白皙漂亮的小穴被抽插得鲜血横流,被染红的小穴叫光头的肉棒强硬地胀成了一个“O”型,被推到两边的阴唇无助地颤抖着,而还没等我再看上几眼,光头的大手就把我的头狠狠地按在了胡桃的阴阜上。

  

   “舔!给老子舔!”光头蛮横地命令着。

  

   而我根本不敢有过多的反抗,大概是也因为想要帮胡桃减轻哪怕一点的痛苦吧,我对着胡桃的小穴伸出了舌头,轻轻地舔去那带有腥味的血液。

  

   “哈...呜!!别...别舔...诗渺....呜呜!!好....疼....哈....慢一点....至少慢点...咕呜呜呜呜!!为什么越来越快....疼啊啊啊!!!”

  

   我不知道我的舔弄到底有没有作用,只能尽我的全力,对阴蒂的舔舐让胡桃的小穴时不时地收缩,痛苦和快乐同时鞭挞着胡桃那想象力丰富的大脑,让胡桃的惨叫声稍有缓和。

  

   “哈啊,诗渺啊,你知不知道你长了个名器啊。”身后的铁环笑着喊道:“太舒服了诗渺同学,我射给你了哦!”

  

   “什...等等!别射!!会怀孕的!不行的!!快拔出来!!射外面!求你了真的不可以内射的!!”我慌张的呼喊着,而铁环根本不为所动,抽插的速度快到了极限,将我的抗拒声全部剪碎:

  

   “呜..啊..啊...啊...不....行...别...别射...求你了...求求你...”

  

   “射了!”铁环大喊了一声,随后,那股恶心的炽热浊流便直接冲顶到了我的阴道尽头,甚至直接淋在了子宫颈之上,被内射的诡异体验让我的身体不住震颤,而这个时候光头也发出了狂乱的喊声,甚至没有宣告,只是将胡桃的双腿分得更开,在狂风暴雨一般的活塞运动之后,将肉棒插入了胡桃阴道的最深处。

  

   “呜啊啊啊啊啊!!!什么...好烫!!好烫啊啊啊啊啊!!!”

  

   看来光头也在胡桃的身体里内射了出来,我绝望地看着胡桃在床上像是一条搁浅的鱼一样胡乱弹跳的样子,心里逐渐变得空洞了起来。

  

   光头拍了拍胡桃的肚子,似乎在夸赞胡桃的身体,在这刻骨铭心的暴力之下胡桃已经再没有了任何力气,只能目送着光头将肉棒一点点的拔出,甚至在拔出的同时,胡桃的膣肉也被扯出一部分,那伤痕累累的小穴终于摆脱了折磨的根源,我看着胡桃的处女小穴,此刻已经被捅成了一个大张着的血洞,随着胡桃的颤抖,那为胡桃带来极大折磨的肉穴正在逐渐收缩,逐渐变回了紧闭的样子。而光头的精液也混着胡桃穴内伤口流出的血液一并流出,红白两色,看上去凄惋至极。

  

   “处女就是好啊。”铁环将肉棒拔出,晃晃悠悠的离开了我的身体,我瘫软在了床上,脑袋枕着胡桃的肚子,感受着那浊流从我体内淌出的感觉,几乎要失去意识。胡桃也在艰难的呼吸着——对于她来说,这个初夜的经历足以让她刻骨铭心。

  

   而还没等我和胡桃从刚刚的狂风暴雨中缓过来,另外两个人就分别来到了我和胡桃的身下。

  

   “等...别...别再来了...真的会死的....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在胡桃绝望的惨叫声中,又是一根肉棒塞进了胡桃那遍体鳞伤的膣穴。又一轮丝毫不把少女肉体的纤细当做一回事的性交拉开帷幕,我与胡桃同时忍耐着激烈的蹂躏,双手抓在一起,无论如何也不肯分开。

  

   男人的肉棒在身体里搅动着,在上一根肉棒留下的精液润滑下,抽插变得更加顺畅,而在内里已经被疏通过很长时间之后,疼痛也不再像是第一次被抽插时那般激烈,陌生的男人压在我的后背上,双手绕过我的后背揉捏着我的乳房,将乳头不断地以手指改变形状,这样的过程让我在连续不断的求饶和呻吟中体会到了一丝不完全是疼痛的感觉。而由于肉棒大小的差异,胡桃的惨叫声也终于不似刚刚被光头折磨时那般激烈,虽然依旧发出了抗拒的呼喊,但终归是没有那么歇斯底里了。是因为力量已经耗尽了吗?还是因为已经不敢再反抗了?我不太清楚,只是看着胡桃的小穴被其他男人的肉棒抽插翻弄着,里面的精液被搅拌成了粘稠的泡沫掏出体外,那其中仍然有着一缕缕淡淡的血丝。

  

   “胡桃...哈....你...你怎么样...”我握紧了胡桃的手,而刚要回答我什么的胡桃,突然间就被另一个男人拽着头发将脑袋扯到了另一边,正对着一根肮脏的肉棒。

  

   “给老子舔!”男人指着自己的肉棒:“你要是敢咬的话,就让光头老大再干你一小时!”

  

   我没想到胡桃也有害怕的时候,在胯下男人如同打桩机一般撞击着自己身体的蹂躏中,胡桃一边呻吟着,一边注视着那根散发着恶臭的阴茎,最终还是张开了嘴巴。而男人也趁机抱着胡桃的脑袋,直接将肉棒捅进了胡桃喉咙的最深处。

  

   “咕!呜呜呜!!咕呕....呜...”男人的肉棒有着相当的长度,但即使如此还是整根放入了胡桃的口腔,这让少女发出了不成样子的作呕声和呜咽,而这些施暴者完全对此视若无睹,在插入胡桃的口腔之后,立刻就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送。而在胡桃身下的男人一边干着胡桃的小穴一边问那个强迫胡桃口交的男人:

  

   “这小妞的嘴巴怎么样?”

  

   “又热又会吸,爽死了。”男人一边抽插着胡桃的嘴巴,一边用手扯着胡桃的宝贝帽子:“她这个帽子好怪啊,”

  

   “呜!!呜呜呜!!咕呜!!”看到帽子被其他人拿在手里的胡桃立刻像是来了精神似的奋力挣扎了起来,她努力的摇着头,看上去无论如何也不想自己的混元八角帽被夺走。但因为双手被拘束着,双腿被男人分开,所以无论怎么想要反抗都无济于事,最终只能是在床上扭动得更加激烈而已,反而让抽插着她膣穴的男人更加兴奋了。

  

   “我操太爽了,你再扭一扭老子就要直接射了。”男人一边夸张的动着腰一边用嘴巴含住胡桃的白袜,吸吮着胡桃的脚尖:“真好,脚也是香的。”

  

   而对于这样的侮辱胡桃已经完全不在乎了,即使呻吟声和干呕的声音一直没有停息,胡桃还是努力地尝试挣脱锁住她的手铐,尝试着支起自己的身体,只不过一直收效甚微。

  

   “什么嘛,你很喜欢这顶帽子?”男人笑了:“这帽子好丑,上面还插着方尖牌子,什么乱七八糟的。”

  

   “还....呜...还给我!”口中含着肉棒的胡桃努力地表达着她的诉求。

  

   “如果你够配合的话我就还给你。”男人停下了动作,只留龟头在胡桃的口腔:“不过如果你还敢反抗的话,我就直接把这顶帽子烧掉。”

  

   胡桃沉默了。

  

   “现在用舌头好好伺候着我的肉棒,给我拿出吃面条的气势用力吸,再用舌头一圈一圈的舔!”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胡桃的长发。

  

   “操啊,这俩娘们叫得太好听了,老子忍不住了。”身边的几个一直在等着的男人终于坐不住了,将我和胡桃团团围住,而那会儿的胡桃正在伸出舌头舔舐着男人的尿道口,眼睛还巴望着那顶被夺走的帽子。

  

   “来,给老子用手握住。”

  

   “胸挺起来,用奶子给我夹住!”

  

   “你也别闲着!”就在我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男人站在了我与胡桃之间,捏着我的脸颊,将恶臭的肉棒强硬地塞入了我的口中......

  

   那之后过了多久了?

  

   我看着无力含着男人肉棒的胡桃,发出了疑问。

  

   看着自己的股间,精液已经汇聚成了一条小河,几乎源源不断的从我的体内排出,即使已经没有异物在我的体内抽送,那种异样的酸胀感仍旧挥之不去。我的双脚正夹着一个男人的肉棒,双手也各自握着一根男人的肉棒,在这样的折磨与暴力中,胡桃和我都丧失了最基本的反抗能力,胡桃跪在床上,就连手铐已经解下都浑然不觉,她在刚刚的玩弄中被连续好几次送上了高潮,那些变态的男人们用电动牙刷刺激着胡桃的阴蒂,让胡桃在惨叫中迎来了绝顶,而我...因为没有受到胡桃那么严重的伤害,所以早就在抽插中去了好几次。但结果都是一样的,我们两个都已经成了任凭摆布的玩偶。

  

   胡桃的双手捧着她爷爷留下的混元八角帽,用来接着男人们在她口中射出的精液,那张小嘴吞吐着给她带来无数次折磨的男人的阴茎,口水一滴一滴的流淌到帽子里,而我则在胡桃的身侧,一边舔舐着胡桃的身体一边被迫为人足交侍奉,在男人们的命令下,只要胡桃的下面不被抽插的时候我就要用手指为胡桃疏通,这让胡桃一边喊着我的名字一边去了好几次。

  

   “咕....”

  

   又一个男人在胡桃口舌的刺激下登上了绝顶,在射精之前男人会把肉棒拔出,然后将精液全都射进胡桃所珍爱的帽子里,她平日里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帽子受到任何脏污,但现在她已经完全不在乎了,五六个男人都把精液射到了帽子里,捧着帽子的胡桃在又侍奉过一个男人之后,呆滞地看着自己那装着精液的帽子,随后,光头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提了起来。

  

   “喂她喝下去!”光头指着胡桃说完,胡桃立刻照办,我张开嘴巴,而胡桃就将那帽子倾向了我,粘稠的精液在半空中淋淋漓漓地倒进我的嘴巴,有好多都倒在了我的脸上,而我也只得将精液一口一口的吞下,那粘稠的感觉刚开始我只是沾到一点就会作呕,可慢慢的,连味觉都被麻痹,脑子里已经不能做任何思考,只能僵硬的,机械的,将那些挂在喉咙里需要非常用力才能咽下去的液体吞下。

  

   “诗渺...”胡桃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的帽子,没有哭,我看到了胡桃的眼神,那眼神正变得越来越冷。

  

   我们准备出门那会儿太阳正挂在天空中,是正午十二点,而现在,我看了一眼窗外——已经是日暮西山,我们起码被轮奸了五个小时,这五个小时里,我们几乎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都做过了。男人们不眠不休的凌辱着我们,他们把我和胡桃抱起,用强大的臂力把我们当成飞机杯一样套在肉棒上不住摇晃,这期间我和胡桃的手牵着,片刻都未曾分开。他们逼迫我和胡桃共同侍奉同一根肉棒,那会儿我和胡桃的舌头经常会碰到一起,而我与胡桃感受着彼此的舌头,上面都带有浓厚的精液味道。他们让我和胡桃摞在一起,享受着我和胡桃的阴唇三明治,在我们的肚皮上射精,我和胡桃在刚开始还会发出惨叫和抗拒,到最后已经没有任何声音了,就像现在一样,只是任凭玩弄。

  

   “继续继续!妈的,这两个娘们怎么干都干不松,捡到宝了!”光头又一次将目光转向了我,而我早就领教过光头肉棒的滋味,疼得我差点死掉,现在光头只是看向我,就会让我的股间升起一股尿意。

  

   而瘫软的胡桃则爬了起来,她在床上爬行,爬到了光头的身边。

  

   “哈哈哈,你要代替你的爱人挨干吗?”光头笑着拍了拍胡桃的脸,而胡桃则从光头的口袋里抽出了他的刀。

  

   “你干什么!”光头慌张的扑向了胡桃,而胡桃没有犹豫,直接将刀子刺向了自己的小腹。

  

   刹那间,鲜血喷涌而出,我呆滞的看着胡桃,撑着已经没有任何力气的身体起身,夕阳的照耀中,胡桃的身上飞溅的血液如同烧着了一般闪亮,在我惊愕的注视下,胡桃的身上绽放起了一只由火光构成的巨大蝴蝶。

  

   “诗渺躲在我身后。”捅了自己一刀的胡桃挣扎着站起来,赤裸的身体上遍体鳞伤,被迫给人足交过无数次的白袜踩在床单上留下了一个个精液的脚印,她步履虚浮,但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挡在了我的身前。

  

   “差点就让我放弃了呢,你们这群家伙。”胡桃扔掉了刀,张开了手掌,然后我便看到了,那个几乎是与胡桃伴生的,憨态可掬的幽灵漂浮在了胡桃的身侧。

  

   “胡桃...?”我呢喃着胡桃的名字,这才想起来,我当时确实是给胡桃抽到了满命之座的,也就是说——

  

   “接下来,想要干掉你们,连一秒钟都不到,一路走好!”胡桃说完,抓住了那只幽灵的尾巴,像是投掷铅球一样将那只幽灵作为武器握在手中旋转,那时已经有很多男人冲向了胡桃,但无论是谁,在被幽灵碰到之后,都会立刻被炽烈的火焰所吞没,但他们不会点燃周围的事物,只是会以极快的速度化为飞散的火星。

  

   胡桃说得对,干掉这些家伙,她连一秒都用不上。

  

   幽灵被拽着抡了一圈,一切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般回归平静。胡桃站在床上,回头看向了我。

  

   “我好像该回去了,诗渺。”胡桃对我笑了一下。

  

   “欸?”我张大了嘴巴,呆呆地看着胡桃:“是...要走了吗?”

  

   “嗯,我的那个世界在呼唤我回去,往生堂也好一阵子没人照顾啦,伙计们会乱成一团的!”胡桃笑得不好看,这会儿似乎是在掩饰离别的悲哀情绪:“对不起啦,没法和你接着走下去。”

  

   等....为什么?这就要走了吗?这么突然的吗....好歹给我提前打个招呼让我适应一下啊!

  

   窗外的光芒变得无比的炽烈,胡桃在我的面前半蹲了下来,吻上了我的嘴唇。

  

   我亦贪恋着胡桃嘴唇的柔软和香舌的细腻,胡桃捧着我的脸,与我亲吻着,为我用手指拭去了脸上的精液。

  

   “照顾好自己,贷款这种事情可不要再做啦。”良久,唇分,胡桃依旧摸着我的脸:“本堂主走啦,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来往生堂玩啊。”

  

   夕阳点亮了胡桃眼底流下的泪水,胡桃的身影在越来越盛大的阳光中变得越来越模糊——

  

   “胡桃!胡桃!”我狂乱的喊叫着:“别离开我!至少带上我一起!胡桃!!”

  

   “胡桃!!!”

  

   房间里一片漆黑,我大喊了一声,从桌子上爬了起来。

  

   脑袋晕乎乎的,脸上挂着泪水,电脑屏幕的光芒晃得我睁不开眼睛。

  

   好像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我揉揉脑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我怎么哭了?嗨呀,不过是沉船而已,哭什么哭嘛。

  

   戴上眼镜看着电脑屏幕,刚刚抽到的护摩之杖在屏幕上摆着,我准备把这把武器送给胡桃使用。

  

   好啦,有就够啦,满命什么的以后再说吧。

  

   这么想着的我关掉了游戏——玩了好一阵子游戏了,也该回归工作了。

  

   洗漱一下就好好工作吧!

  

   我这么想着站起了身,突然被床头柜上的一个小东西吸引了注意力,凑上前去将那东西捡起来一看,发现是一枚红宝石的戒指。

  

   好家伙,这么大的红宝石戒指,我家里原来是有这个东西的吗?

  

   一边疑惑着这个事情,一边将这枚戒指放在了电脑桌上,此刻月光正好能照到这枚戒指,那艳丽的红宝石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出一道绚丽又妖冶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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