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物质收集之小狐狸and护林员
纯爱物质收集之小狐狸and护林员
看一下简介PLEASE
大概那年秋天,我被一只小狐狸“榨精”了。
我在护林的途中,看到了她灵动而亮丽的倩影。她的棕黄色的尾巴压在臀部下,箕踞在与尾巴同色的一
堆枯叶上,发丝如麦稻般晃动,瀖濩有光。随着两鬓晃动的,不仅有纤白的小奶子,更有如鲢鱼般轻巧
温润的右手。手中套住的芦草根,在微红的阴户内无目的地抽插着。我本以为她是在自慰,不打算打扰
她,但又看到了她脸上惊迟张煌的神态,心中以为她有什么困境,便趋着走近了。
“怎么了小狐狸?”我将残败的树枝踩响。
她看到我,有了羞耻的表情,手中的动作也放下,却急忙冲着我尽力掰开略有肿胀的小穴,说话也战栗
着:“护林员叔叔,有颗石头在我洗澡的时候钻到子宫里去了…我一个人找不到!”
“是自慰的时候塞进去的罢,这颗埋得太深所以就取不出来了。”我望向不远处河岸边砌起的蚁丘高的
小石子堆,这么奚落她。
“唔,被看出来了。”小狐狸在思考着些什么,两眼心虚地飘向那堆石子。
“你把屁股送过来,我帮你试试。”我捋起衣袖,就近找了石头枕在脑后,身体正躺下去。她便乖乖地
走到我身边,把光滑的乳房与小腹贴在我粗糙的工作服上扭动,头侧着放在我的下腹,微微努力,两瓣
紧实有韧性的臀部便显露在我眼前。看来她真的很娇小,这样子也只是占据了我的躯干,我很轻松地就
可仰视她骨节分明的脊背和披散的金发。
我拳起双臂,贴着她的穴口将阴道撑开。因为我的气力比她足,所以所体现的内部景象也更明朗。我看
着她的处女膜的残骸,这是两年前我用肉棒亲自破开的。明明年纪很小,肉壁却层次交错,多壑足褶,
有淡粉的爱液在缝隙里闪着幽光。子宫口轻微张开,勉强看见里头的一片绛紫,因为先前芦草向内捣插
过,有些暗血丝黏在子宫内壁上。我的双目在这混沌中梭巡,子宫口的开合如同鲩鱼的口唇般动感。
她可能等着太无聊,在我急切寻找时,我忽然感到有什么在挪动我的下体。抬头一看,小狐狸正用牙出
衔我档部的拉链扣向前伸颈,是得青涩与谨慎。我早便血脉喷张的大肉棒从她的下颌一点点挺立起来。
我收回视线,用右手食指腹探到子宫磨擦,她的身体因快感而颤抖。
“你是想为我口交吗?”我随口问道。她的鼻息轻抚着我的内棒,我在下腹发力,肉棒抽打到了坚硬的
质地,大概是她的鼻梁。
她的小穴肉眼可见地内敛了下,闷哼半声,给我的答复是来自龟头的一股湿热。她在用自己的猫般带毛
刺的舌头在我的肉棒上挥墨,如同一只蜒蚰在游走,暖流从睾丸绵延到岭口,再从这飘忽到另一个睾丸
,留下了在空气中发着冰镇的踪迹。不能说很是同城中烟花娼妓般熟炼,但于我很受用。
“真是太淫荡了。小狐狸,我要把手塞进子宫里了,干万不要用爱液溅我一脸哦。”我发觉石子卡在了
她右翼的输卵管内,于是好意提醒她。
“我妈妈和我说过,如果感到高潮太剧烈的话,可以找个东西含在嘴里,她又含过叔叔的肉棒好多次。
所以说,”她用沙哑而甜美的声线嘟囔道,便一口含住我的龟头。可惜她的小嘴不如她的小穴那般延展
性强,否则我就把整个都刺到她的食道里去了。
她早在口腔里含了一汪唾液,我的龟头很顺滑地充斥了她的口腔,我想她的嘴里一定弥漫着一股精臭,
不过她忍住了。我的龟头贴着她环簇状的上额有轻微的抽动和扭转,刮过她凹凸不平的腔顶,如同弹奏
了吉他的弦,使她的声带振动,发出悦耳的哼声。她将龟头用舌头压紧在舌根上,像喝银耳汤一般,哧
嚠下把冰冷的水咽到肚里去,又从牙缝间溢出温和的唾液,再让我的龟头在这液体中随意摆动,如此往
复。
当我的龟头舒适地泡着温水澡时,我本来的动作也在循次渐进,手边没有像样的工具,我便用左手探伸
入小狐狸的子宫,右手顺着肚腩的肌理推着左手在阴道内前进。
谢天谢地,她的小穴很浅,而且吃得住子宫的扩张。我的手腕正好可以套在她的子宫颈里,小半根前臂
就陷入了她蠕动的强健的肌肉中。我放开攒聚的五指,子宫在这蛮力的作用下变成了鸭蹼般的形态,像
橡胶手套那样有亲和力。我在她的肚皮上隔着几层娇嫩的肌肤摸着自己的指头,都不连为她的耐力感到
诧异。她的呼吸加重且急促,而舌头在我的龟头和其四围弹跳,敏然如蛇信。
舌尖很灵动地抚摸着我的龟头,不时会用它来挑逗我的铃口,我可能已经有丝丝溶液析出了。她用舌头
裹住整个龟头,又放开,她舌背的青筋不时贴着我的包皮系带,粘津津地滑动。嘴里打得不可开交,她
也没忘了手的工作。双手从阴茎上用力套弄,用指尖掐着我的皮肤上提,亦或是用指肚摩擦着血管的表
层。她又用手把握住我的睾丸,像我摸弄她的奶子一样揉动着睾丸,企图让它们生产更多的精子。她就
这么极有性趣地为我带来快感。
我用放在子宫内的两根指头抠挖着她的输卵管,她的胴体筛糠般抖落,我用力扶住她的腰肢才避免了更
深程度的移动。她口中呜咽,但口交的动作不停,反而试图给我更加大的刺激。我忍耐着射精的冲动,
手指在小的管腔中摸索,碰到了那脆生生的棱角,我用两根指头钳住,对她喊:“我要动手了,忍住,
”也无论她是否做好准备,便极施力,稳住石头。为了防止她失禁,我便将右手的中指插入她滑嫩单薄
的尿道里,堵死了膀胱中尿液对外的去路。她将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惊呼时,我又不容机会,一下奋
力拔出那枚石子。她含糊着发出欢乐的悲鸣,阴道对我的手臂产生了排斥的力量,子宫却又锁住我的手
腕,我捏着石头的左手不敢乱动。比子宫口更有力的是,她因娇端而咬到了我的冠状沟,我的精关立刻
失守。
我的左手阵阵发麻,双脚也阵阵发麻,一忽尖锐的疼痛自小腹溢到铃口。尽管有一团比口腔更灼
烫的软组织试图包络住我的龟头,我可以真切地听到精液的嘶吼。果然没过几秒,便感到整只肉棒有了
唾液蒸发带来的凉意,我射得更起劲了。急抬头时,白浊汩汩而上扬,顷刻间在她金黄的发丝上开满乳
色的花朵,又连成黏稠腥凉的一片。铃口又触碰到许多大块的凉意,我便心疼地向她说:“嘴含酸了罢
,口水收不住了都,实在辛苦。”她抬头,稚嫩的面容上还挂着刚才的遗物,很没好气地回复:“我差
点呛死,还没事啊?”便咳了几声,从鼻腔内擤出一抹黄白,却又回首,尽力咽下中的精液后,伸出舌
头为我清理肉棒。
我放松身体,思绪随南飞的鸿雁而飘佚。待到小狐狸从失神的快感中缓和过来,子宫松张到能使我的手
掏出,她又吮吸净我肉棒中最后的精液后,我便把中指从她的尿道中拨出,一起起身。
我盯着中指上一些浸渍的尿液,只刻意盯着她在一旁蹲踞着排尿时畅爽的神色,打趣道:“要不是我自
废一指,这可就成了更尴尬的局面。”
她听罢,立刻尿个干净,冲到我面前,双手背在身后,仰首踮脚,用细密的贝齿咬住我的指尖,舌尖在
上方快速旋转,然后放开:“满意了吗?”
“那边有水可以洗,”我话音未落,便吻住她的唇,她的舌头被我的舌头较住,动弹不得。
能把我的肉棒折磨到呕吐的舌头此时却和她的主人一般显得笨拙。它畏缩地向里蠕动,我的舌头却长驱
立入,搅住她的舌头不放,于是从舌层上传来了凝实的感觉,像用舌尖抵住果冻后打转,我的口水与她
的口水交织为网罗。她的脸透红,我就这样在她的嘴里用舌头吮吸了她的香唾,她的下体如同舌头一般
肿胀且湿润,我的指头也就在她的外阴上拨动。二人站了一会。
我放开她,她有愠色,却是为了我:“我才喝了精液,嘴里面很脏。”
“你都被我用精液射满全身了,也不觉得难过。我这才干什么事就值得被你关照,我也太不是人了。”
我对她的讨好显然有效。她很自豪地挺起坚拔的一对奶子,乳头都如同威武的士兵一般立起:“那是当
然,我超喜欢护林员叔叔和你的精液的。精液是生命的救济物!”
“好了好了,”我用左边手弹了下她右胸上益母草花般的乳头,“去洗下澡,你的头发都乱了,洗完我
给你编个辫子。”
她揶揄道:“你个大老粗还会干这个活?”
我大笑:“你妈妈和我玩性虐的时候,那根红色的细麻绳就是我编的。”
“我不信,”小狐狸傲娇地撅唇,“我和你打赌,你要真不会,你就要舔我的脚,让我把你当大马骑三
圈。如果我输了,任你处置。”
“我什么时候骗过人,看样子你是自投罗网。”我抚掌,心中开始盘算着小九九。
小狐狸跺跺脚:“你胡说!上次你就骗我,把自己的精液混在牛奶里,我居然还信了你,把整瓶都干了
。”
“不过你当时挺开心,甚至直接下口又实在地喝了我一周的量,”我略一思考,“快去洗罢,再晚些精
液就结成饼了。”
于是她下了池子。大抵是对赌约太期待,她草草地拭净身上和头发上的精液就出浴。按道理平常她应该
会当我的面掏挖自己的小穴自慰,或者以为我没看见偷偷蘸了身上的精液再闷几口。这次她爽干净水就
上来了。
我坐在石头上欣赏她在河里稚嫩的身姿很久了。待她上来,我外八字地坐着,一手把往自己又精神抖擞
的肉棒,一手拍拍大腿示意让她坐下。“果然,”小狐狸疾步走到我面前,背身向我。我提住她的尾巴
,她用双手拉开阴唇,阴道口从龟头开始钻动,很快龟头便顶入了她的小子宫。她一屁股坐下,身体前
倾,尾巴被我整根填进后庭里,方便看她的小穴。她一只手撑在我的膝关节上,另一只手捏着乳头,像
旋瓶盖一般自摸。两只足踩在我的健壮的大腿上,膝盖抵着我的腰侧,呈蹲踞状。我的肉棒像元宝螺钉
般切在她的身体里。
于是我用手搓了她一点的后发,络为三段,熟练地为她编了起来。编完一根,呈给她看,她便服了。似
乎知道了自己接下来的境遇,她的小穴又湿了。“你想让我干什么?”她嘿嘿一笑掩饰尴尬。
“我想让肉棒再射一次,但是为了给你编辫,就腾不出手呢。”
“我明白了,你也会偷懒啊。”她听罢回我。有些不甘心地,她的另一只手也扶住我的另一个膝关节,
双脚后蹬,顶在我的小腹两侧,我的腹肌成为了她落脚的基石。她使巧劲,踮起脚尖,肉棒就从她的小
穴中抽出几公分,水饺皮般的穴肉便扯出一小环,套在我和她身体交合的分界处。里头是冠状沟和她的
子宫颈口形成了密合的结构。她一吸气,再一放劲,身体向后移挪,肉棒又深入了她的小穴,龟头死死
咬在子宫内膜上,肚子上有浅椭的痕。以这二步做循环,她加快交合的速度和力度,呼吸轻柔,小奶子
像水瓶一样灌灌拍打着双方,丝滑得像要从我的肉棒上腾空飞升似的。她挺怡然自乐。
然后她就瘫在我的跨间了,因为对她而言主动交合太耗体力,她在这方面扛不住。我拍拍她的面颊,她
委屈地扭过头来,眼神迷离,舌头也微伸,面色潮红,就差翻白眼:“护林员叔叔,这个我实在完不成
,可以换个项目吗?”
我又觉得自己骗到她了,同意了她的恳求,由我主动和她交合,但条件是我想朝她的子宫里灌几发她都
不能拒绝。
“一定要全部射在里面, 射在外面的话又要洗一次了。她告诫我。
我用双手牢而有力地牵住她的双臂,“这要看你的子宫能吃下去多少。”便有节奏地抽动腹部的肌肉。
多亏我平日的工作,使我的肌肉收放自如,在我快到比她磨洋工五六倍的速度下,她很快迎来高潮。她
边绝顶边用力挟紧我的阴茎,还傻傻地问我射出来了吗?我立刻用更猛烈的方法来回应她。我用双手扼
住她两腿的腿弯,她自觉用手背拾着我的上衣的吊带。我一下站起来,她的胴体被迫靠在我的身上,下
体被我抱向前方,双腿大开呈M字状,看上去我在帮她撒尿,事实上她又立刻脑袋晕忽忽地尿了一次,我
也借此光明正大地内射了她一次。如果让她对着镜子看自己的模样,一定更加显得淫荡。
我就这么细细体验她的小穴。她的小穴略有热度,子宫内是一片冰冷,可能是因为刚才喷出的精液黏在
我的龟头上了。阴道软趴趴,才勉强当住我用力运动的肉棒,估计她阴道里的沟壑都要被我胀开磨平了
。睾丸肆意拍击她的臀部,发出噼啪的动静,但抵不过她娇媚呼叹的穿透力。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
偶有间歇,至多时声音短促,我光凭想象也明白她的表情有多么讨喜。她妩娥放声,吐出的湿气在这幽
林中形成绯红的薄雾,口水也在厮嚠响着,我真怕她再被呛到,毕竟她又要呻吟,又要放松下体供我享
用,还要绷紧上身,劳累程度一点也不小。她在这方面快赶上她母亲的水准了。
“鸣,好渴。”小狐狸无意识地哀告着。
我便一边冲刺她的小子宫一边向湖边走去,因为重力的作用,她更加感到了快感,声音瘫软下去,到河
边,她美好的肉体和放荡的脸色隐约在波光上有了倒影,她看见自己的模样,连忙闭上双眸,小穴如同
眼睫毛般战栗,溅出了更多爱液。
“之前你不是挺主动的吗,现在害燥什么。睁开眼睛看看呗,都是一家人。”我放慢抽插的节奏,她听
信了我的话,嘴上还在抱怨,眸子却有张开。
待她完全睁开眼,便看见自己抽搐的身躯,小腹被强有力的冲击鼓起,乳头充血,舌头惨兮兮吊着,双
腿曲在我的手中晃动,如同枯叶般垂耳兔耳般,超高潮景象在水中清晰地表达出。她的高音也迸出,听
上去反而象是我给她放了血似的,气息已虚,因此声音沙哑。
没错,我乘她开眼不防备的时候,又狠狠给了她一发,她现在看样便同两三个月的孕妇无异。我稳定地
爆击了半分钟,便接着进入第三轮的交合活动。但她完全跟不上节奏,连惨叫都失了,不过小穴的肌肉
却是非条件反射般迎合我的动作,已经完全服从于我的肉棒之下了。
我降低重心,便于她弯腰啜水。她艰难地伏下身去,肉棒在肚脯表面的阳印更如明朗。她如同一只半熟
的虾弓着脊骨,脸庞一遇见水便浸在里头不愿出来,饥渴地饮着河中甘冽的泉水。我按着她喝水的节奏
来顶击她的子宫角。喝完些水后,她的精神较于原来好得多了。但也只是恢复基本的神智,已被激发的
淫荡特质却难以隐藏,是时候活跃下气氛了。
“感觉如何?”我向她的狐耳朵吐声。
小狐狸向我依得更近:“让我说太羞耻了嘿。”“说说吗,”我用耻骨联合哆了她小穴一下, “好像你被
大肉棒插着就不羞涩了似的。”
“快爽死了,刚才。”她结结巴巴的,”小穴,像被肉棒灼伤了。子宫里面,全是精液,好,凉呢。“
你还想要吗?”“比我自慰爽了一百倍好罢,但我怕再下去就真的受伤了。虽说让淑女尽情享受性高潮
是的职责,但过度就不好了。”她这么说。
我叹道:“了不起呢!一个人用子宫接了我这么多精液,不怕妊娠吗?”
“如果我怀孕了,生下女孩就学我妈那样,让女儿和你做爱,如果是男孩,总不会你想让他陪你给我来
顿二穴责问里,爸。”她眼婆娑。
“不愧是我女儿,现在就来入你后头的那个穴。”我用左手勒住她的胸口,右手把她塞在后庭里的尾巴扯出来,用我的肉捧取而代之,尾巴上的茸毛挂着晶莹的露珠。狐狸们很在意直肠内的清洁,因此肚肠内没什么异物,这透明的珠子大约就是肠液。
与小穴大不同,正好可以解解我对她小穴的腻味。如果小穴比做为一把枪膛内的膛线螺纹的聚合,以便
让我把精液射入子宫的话,她的柔肠更像蜡肠的肠衣,各个小节有着勒紧的结索,让我的肉棒成为更加
硬直的肉质。
我感受着她肠道的温度,看着水中的倒影,她在用右手像捏饺子的花边提着自己的阴唇,不让更多的精
液从中渗出。她子宫里的精液大概液化,随着体躯的离合发出驴子吃完水时胃的摆动般的溪流声。我便
好心劝她:“现在你还小,不会受孕的。等到你初潮那天,我会过来好好让你受精的。”
“说好了哦。”她娇嗔。“我不会骗你。”我浅笑着。精液像痰液般毫无阻拦地冲泻入她的盲肠处,她
吃痛地呻一声,便不好意思地痴笑。结束了这惊心动魄的交合,我接着给她编头发。
刚刚将她编辫子完,一个比她更高大,乳房更挺拔的大骨架的狐狸手中提个果篮从溪水的那一头走出来,小狐狸看见便挣开我的双手,撒欢地向那头跑去:“妈妈妈妈,护林员叔叔被我榨精了!”
我想纠正她的错误,又不愿伤了孩子的心,也就默认。大狐狸摸着小狐狸的头,向我呼道:“好久不见
啊!要来我家再射几发吗?”
“有幸和你女儿三发,挺够的了,毕竟今天我还有工作。”我这么回她。
大狐狸颔首,也不强求,领了小狐狸就向南走去。小狐狸朝我神气地吐了舌头便跑去了,一想到她又要
向她妈吹嘘我的能力非凡,救她于水火诸类,心中便盈满柔情。
小狐狸扭着臂走着,树叶间的荫隙在她身上打下斑驳的光点,她的白嫩的屁股如同孕妇的皮肤闪着血管
内的荧光。一些精液从两腿间滑落,渐染了地上的层层落叶,她从果篮里抽出根胡萝卜塞住小穴,尾巴
神气地甩动。我想她还要再洗一次澡。
目送她们走远后,我收起疲软的肉棒,在烈阳还没发威前便赶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