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双陈星】联合行动
【双陈星】联合行动
*制服陈×督察星×旗袍陈
*注意避雷,涉及〔药物元素〕〔3p元素〕〔道具play〕
*关于本文中的道具play:全是瞎写,不要相信,更不要实践!!【⚠危险动作请勿模仿!!危险动作请勿模仿!!危险动作请勿模仿!!】
新年假期转瞬即逝,在和爱人结束了卧室七日游之后的返工日,星熊督察拿到了长达一个星期的值班安排表。排班负责人陈晖洁警官在办公室的门被关上后,踩着高跟鞋娉娉袅袅地冲她笑。
“反正你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陪我批卷宗。”
星熊盯着她肩头上一点未褪尽的红印,点点头表示求之不得。
一脸色相得了上司顾盼生辉的一个白眼,并一句嗔骂,“痴线,赶紧干活儿去。”
于是痴线督察在值班的最后一天下午被警司“不得擅离职守”的命令锁在办公室继续签文件,眼睁睁看着上司坐进车,独自去了重要合作方罗德岛的元宵晚会。
没有上司的工作是没有灵魂的工作,但是如果多帮上司做一点工作,上司就可以多一点时间不做工作。勤勤恳恳工作了一周,星熊督察盘算着即将到来的元宵假期卧室一日游,放下笔时早已暮色四合,正惊异工作狂这毛病还会传染,却收到了上司“自己回,不用接”的指令。
撇撇嘴干脆回家清洗干净躺在床上等佳人,星熊掏出路过用品店时新买的小玩具,准备研究研究使用方法。刚拆开包装上的封膜,又接到罗德岛博士的通知,要她去参加一场代号为“联合行动”的演习。
此时距离她送陈去参加罗德岛元宵晚会已经过去了将近六个小时,星熊叹了口气,抖抖刚吹干的头发,一边把外套往身上挂,一边用通讯问博士陈在不在。
直到下楼骑上机车前才接到短讯,博士回复说,“都在。”
大概是作为娱乐活动的演习,所以今天参加晚会的干员都在吧。星熊安了心,直到上了罗德岛舰船,弯弯绕绕被请进一间舱门,才后知后觉出有什么不对。
“星熊?你怎么来了?”
想念了一整个下午的人一身制服,正站在办公桌前翻看着什么,听到她进来时还差点拔了刀。
“老陈?我们不是来参加演习的吗?”
“什么演习?我今天刚来,让罗德岛的博士带我去工作现场,没想到居然布置成这样,要不是文件不一样,我都要以为他们把我的办公桌给搬来了。”
星熊环顾四周,发现这个房间确实布置得几乎和陈的办公室一模一样,甚至连那个被纸团塞满的垃圾桶都堆得十分还原。
“诶?你今天不是来参加元宵晚会的吗?”
微微惊诧的星熊竟意外看到陈一脸茫然,“什么晚会?”
问题大了。
星熊打开通讯想问问博士到底是怎么回事,屏幕上却显示没有信号,她猛然想起在她走进瞬间就立刻关闭了的门,立即转身去拧把手,却如预想中一样已经纹丝不动。就在她撞门无果的时候,一旁的上司终于发了话。
“没用的,”陈脸上是她工作时常见的眉头微皱又保持冷静的严谨神情,“这道门似乎是用某种源石技艺加固过了,蛮力根本打不开,武器却碰不到它。”
星熊拿起般若砸向那门,般若果然直接穿透了它,可她的手却砸在了门上。
“真的诶,那……”
“你看这个,”陈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星熊认出来是她进门时陈正在看的那张,“联合行动模拟现场,结束后自动解锁。大概这就是你说的演习?那应该完成这场模拟就可以出去了吧。”
“哦……”星熊放下了打算踹门的腿,“罗德岛这是在搞什么啊?密室逃脱吗?”
“哼,油炸鬼,跟你说了多少次,罗德岛很可疑。那个博士说让你来你居然就一个人跑过来了。”
你还不是一个人来了这里吗也不带我,还放我一个人在局值班。
当然这话星熊只能在心里小声念叨,面上仍是一副虚心听教的样子。
“算了,这个以后再说,你现在先去解决一下那个……”警司指了指里间一扇像是卧室的房门。
挨了训斥的督察赶紧陪笑应着, “哎,好嘞。”
打开门,督察的笑凝在脸上。
一张宽大的床上,一只娇小的龙颤抖着蜷成一团。酥胸半露,旗袍开叉开到腰,连热裤侧边都被裁了口子,浑身上下都浸满了引诱。
星熊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眼睛蒙着的黑布和缚在身后的双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扭头去看陈。上司别扭地转过脸,甩着尾巴挥手让她自己进去。
星熊这才明白过来博士说的“都在”是什么意思。
原来那个非酋什么时候脱非入欧了,居然抽到了第二个陈?怪不得刚刚的上司这么凶。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讨论博士有多屑的时候。
陈的衣服凌乱得露出小腹雪白肌肤,嘴里扣着一颗被浸得湿润的口球,听到有人靠近就开始用力挣扎。这幅模样隐含的有可能的冒犯使星熊瞬间腾起熊熊怒火,在看到她缚于腕间的手铐上印着的【龙门】字样时更是被泼了一桶油。
三两下解开爱人身上所有的束缚,将人搂在怀里时星熊茶色的瞳孔已漫上血红,她压着杀气轻柔地安抚显然受到了不小惊吓的小龙,吻着她眼角迷蒙的泪水低声说:“没事了,晖洁,是我,星熊,没事了……”
“星熊?”小龙的呢喃是带着鼻音的哑,星熊心里像被赤霄捅了个对穿,发着颤地疼。又把她搂紧了一点,“是我,我在……”
陈定定地看了星熊一会儿,好像才认出来是她,揪着她领口往她怀里窝,脸颊贴在她锁骨,热腾腾的烫。
星熊就像抱了只受了委屈在撒娇的猫儿,一边心软得恨不得化成露水要猫儿舔了去,一边恨得要将欺负了猫儿的人挫骨扬灰。
轻轻拍着怀里人细瘦的脊背,星熊压着怒火哑着嗓子问 “怎么回事?是谁?”
陈也像在压抑着什么,蹭着她的胸口说得断断续续。
“都是……那个阿……”
“新来的……特种干员……是个怪医……”
“他…喝醉了…配的药……从枪里打出来……”
“我想拦……高跟鞋……打滑……”
“就扎在我……手臂上了……”
星熊闻言低头,看到陈小臂上一个还鲜红的针眼,急得抄起人就往外走,“然后那个特种就拿你的手铐铐了你?还把你绑成这样放在这里?他枪里什么药?罗德岛的人在干什么?”
走到外门口的时候心里已经过完下通缉令,逮捕,审讯,宣判,执行死刑的所有程序,对比了直接拿般若解决的效率,星熊一手把陈抱稳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臂弯,一手拿起立在门口的盾,抬手就要把面前的门生生砸穿。
“她是我绑的。”
“是她绑的我……”
同时响起的声音差点让星熊以为自己被气到幻听。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
“你说什么?”
怀里的猫儿眼里浸着泪光,还气鼓鼓地狠狠瞪了一眼抱臂站在一旁的警司,指着她又说了一遍,“就是她绑的我!”
星熊的怒火瞬间被迷惑浇灭了一半,沸腾的思维被强行冷却,她看向警司面无表情的脸,警司却没有回应她的疑问,转而把问题抛给了她怀里的陈。
“哼,你怎么不告诉她你中的是什么药?”
“你……”
星熊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陈坐在她手臂的地方,外套袖子隐隐透进来湿意。
“我只是把她控制住不要做出什么不正当的举动而已。”警司的话义正言辞,却下意识地别过了脸。
“晖洁?这是……”
星熊话没说完就被捂住了嘴,陈仿佛成了做坏事被撞见的猫儿,刚刚的理直气壮沿着墙缝飞速逃走,羞得把脸埋在她后颈,声音细得像猫毛在星熊心里扫。
“阿星…不要问……”
只是一边的警司却不打算再看她们这么磨磨唧唧,把当事人难以启齿的事实一语道破。
“就是春药!不然我让你进去解决什么!你是能解毒还是能治病?你个痴线!”
一片混乱的真相终于水落石出,危机解除后,手臂上温热的湿意让星熊剩下的怒火烧成了别的东西。
于是她丢下盾,把陈横抱在怀里重新向卧室走去,脚尖一勾关了门,把人轻轻放上床,像第一次进来时解开她身上束缚着的东西一样,飞快地把凌乱的旗袍和湿到外裤的下衣全部剥离,然后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通通扯掉,欺身压上了赤条条热腾腾的猫儿。
“傻不傻,怎么不告诉我。”
和爱人肌肤相亲的感觉实在很好。猫儿羞得耳朵尖都要滴血,却因着久忍的难耐主动凑上来讨一个吻。手臂环住身上人脖子的时候,被按住后脑加深了交舞的激烈。
数个小时的想念,山崩地裂的惊吓,穿空裂云的愤怒和虚惊一场的庆幸,星熊的百感交集此刻全部化成汹涌的热情和长绵的爱意,以唇舌为笔,心跳为墨,交错的喘息是宣纸,描绘出一副鱼水交欢活色生香的画卷。
药物作用使陈手脚酸软,可耳鬓厮磨间爱人的气息成了她的猫薄荷,让她无意识地张开了腿,尾巴蹭着床单来回地甩,白嫩的小腿就往星熊腰上勾。
脸颊的红晕和睫间的雾气,落在星熊眼里,要多旖旎有多旖旎。
星熊到底顾着爱人的身体,怕冒然的进入会弄疼了她,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吻过东方龙挺翘的鼻尖,秀气的锁骨,吻过她平坦的小腹,又在龙尾缠上手腕时迂回上去,颉住爱人微张的唇瓣,品尝她此时无与伦比的甜美,用长绵的纠缠不息和欲擒故纵的挑逗,将小猫儿逗弄得气喘吁吁,全然瘫软,才放过她的唇舌,继续方才的“吻途”,以顿挫的轻咬啃噬,为她的莹白月晖点缀绯色的光影,一直吻到灼热的盈盈一水间,才小心地探进脉脉不得语的柔软。
一墙之隔,陈警司这才发现,这房间的隔音虽不算太差,可也没有那么好。
不算太差,所以滤过了重叠的喘息,温情的低语,布料的摩擦,床榻的晃动,甚至荡漾的水声。可没有那么好,就将最羞耻的部分漏了过来。
那声音陌生又熟悉。
陌生的是能掐出水的娇媚,吟吟哦哦的酥软,和难以自制的拔高。
熟悉的是,那也确确实实,是自己的声音。
龙门粗口!!
龙门粗口!!
龙门粗口!!
警司在心里把下属连带自己一起骂了个狗血淋头,面上掩不住开始一点一点地发烫,抬头想看向窗外转移一下注意力,却在玻璃的反射里看到自己涨红的脸。
简直和刚刚那个中了春药被抱进去的自己没什么两样。
耳边又传来一声悠长的娇吟,被迫旁听活春宫的警司终于忍无可忍,推门而入破口大骂:
“龙门粗口!你个扑街油炸鬼龙门粗口就不能小点声!”
“嗯?老陈?这……这也不是我叫……”
“收声!”警司说完摔门进了浴室。
督察只好委委屈屈闭嘴,继续老老实实干活。
也不知是药劲太盛,还是忍了太久,爱人首次向她展现出了直白的饥渴与索求。刚刚从痉挛中恢复,细长的龙尾就又勾上了她的手臂,玫瑰色花海沾满露水,在夜的辉光里娇艳欲滴。她被爱意润泽的唇瓣像附了蛊惑,盈盈轻启又欲言又止,最后出口的话虽有意含糊其辞,却还是羞得睁不开眼。
“…阿星……”
“……阿星……”
“……还要……”
星熊听得血直往脑子里涌,伸手拢住一边嫩软乳肉,另一边把牛奶布丁连同上面缀的一颗红樱桃一齐吞进口中。小猫被快速的舔弄搅得语不成句,腿软得抬不起来,还紧紧夹着星熊顶在腿心的膝盖。
高大可靠的鬼族对爱人向来是有求必应,何况是这种撩人心弦的邀请。
猫儿的双腿被温柔又强势地分开,理所当然地架上了爱人的肩膀。微痒的抚摸沿着小腿溜到腰间,在小腹调皮地打了几个转,然后细长的指节就如约进到了它被安排的驻地。英武的将军大马金刀拓展疆域,爱人的吟哦与喘息是她的号角,身下雪白小腹收紧时现出的肌理是她的勋章,大腿上越缠越紧的尾尖在为她的勇武欢呼,顺着指缝淌下的甘露是她庆功的美酒。星熊将军很快就收复了所有被难耐占领的失地。
要了两次的猫儿安生下来,窝在星熊怀里细细地喘。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星熊轻轻亲吻了爱人被汗水略略打湿的额头,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顺毛一样夹着轻拍一下一下地抚摸,帮她平复乱了的呼吸。
想她该是累了,药劲应该也已退,星熊意犹未尽地舔舔嘴,打算让陈再休息一会儿就带她回家。
谁知猫儿老实了没一会儿,就哼唧着热把被子全抖了开,又挣扎着从星熊怀里坐起来,眯着眼看了看她,翻身就骑在了她的身上。湿软的花肉贴上星熊的小腹,小龙发出意味不明的轻哼。随后俯下身把猫儿似的舔舐落到星熊锁骨,伴着轻咬拱起腰在她小腹上蹭了蹭,舒适的轻吟就漏了出来。
“哼嗯……”
这还得了,鬼族堪堪忍下的欲火顷刻燎原,蹭了没两下的猫儿就被掐住了腿弯,按着坐实在她身上,随着她快速地顶腰,花蒂连同穴口一起被撞击、挤压,发出连声的欢吟。
平日里冷静自持的督察如今受了五次三番的引诱,终于摒弃了理智,适可而止成了耳边风,激烈的动作很快就撞得陈撑不住身体倒在她身上。猛烈的快感如同滔天巨浪,将理智与挣扎尽数打翻,陈恍惚间觉得自己成了一片苇叶在浪涛里浮沉,浑身都失了力气,只能伏在星熊胸口,随着她的动作起起伏伏。
热意很快堆积,浪涌卷着狂风,把陈再一次抛上云霄。
可画面一转,方才她唯一的浮木乍然间成了张牙舞爪的藤蔓,伸长了手将她从空中扯下,不容抗拒地缠紧在怀里。
被欲火熏红了眼的星熊猛地把陈压在了身下,有液体顺着她小腹滴落,在她将怀里人翻了个个的瞬间蹭上陈的腰侧。已被捣得软烂的穴肉在还痉挛着收缩的时候就被又一次地顶入,每一寸都敏感得成了令人长吟的一点。陈仰起了脖颈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星熊的两指失了克制,持续强劲地抽插,每一次抽出都带来飞溅的水滴,每一次进入都挤出四溢的溪流。
强烈而持续的快感让陈已经分辨不出来究竟到了几次,不绝于耳的淋漓水声在脑海里荡出回音,喘息似乎快要被遗忘,身体软成一颗水灵灵的果冻,任由身上人抬起腰肢,摆成淫靡的姿势,迎接她狂乱的爱意和肆虐的冲刺。
“啊……阿星……呜…阿……星………”
“停…哈…一下……啊……”
“呜……慢……慢点……啊嗯……”
“…呜……”
爱人的热情丝毫没有停歇,猫儿娇软的呜咽甚至愈发催化了此刻的疯狂。生理泪水和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洇湿了颌下的枕巾,直到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才把一切从失控边缘拉了回来。
警司在浴室里发现凉水降不下来脸上的高温,水流的冲刷也掩不住室内的笙歌,一气之下关了淅淅沥沥的花洒,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扯下了还压着陈的星熊同样湿透的底裤,将手指送入了久违的温柔乡。
突然的进入激得星熊浑身一软,理智也瞬间回归,急忙撑住已经撞上猫儿圆翘小屁股的身体,回过头就看到制服笔挺,连领带都端端正正打好的上司。
“老陈?你……”
可惜上司面无表情衣冠楚楚,手上却搅着她湿软的内里,轻车熟路地来回碾过让她愈渐撑不住身体的弱点。
手指还被爱人的软肉包裹着吮吸,腰下又传来阵阵酥麻,星熊一时间进退两难,上司也不给反应的机会,探出她尚可接受,就添了一根手指加强了攻势。
交错水声溅出一室淫靡,让人不知不觉就相拥着堕入欲望的深渊。
焰火消散后,体力耗尽的猫儿还含着两根手指就昏睡过去,星熊稍稍平复了呼吸,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抽出来,又被爱人无意识的吟哦软得酥了心,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又吻了吻脸颊,最后去拧了一块毛巾,浸着热水给她擦干净身子,掖好被子才起身准备去清理自己的一身狼藉。
满眼温情被洗了手退到门口的警司看在眼里,她心情复杂地留下一句“你跟我出来”,就转身去了办公室。
自是再顾不上去洗澡,星熊捡起散落的外套披在身上就跟了出去。
“怎么了老陈?”
上司也不答话,把她抵到办公桌桌沿就伸手扒掉了她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衣服。
外套被丢在地上,一个小盒子掉了出来。
星熊看到那个充满暗示的粉红色包装盒才想起来,她发短讯的时候顺手把新买的小玩具揣进了外套口袋里。
糟!
现在那个印着杜x斯商标的盒子滚在地上,被陈用脚尖一勾一挑,就拿到了手里。星熊回想起上面【震感强烈】【无线深入】之类的字眼,心虚地咽了口吐沫。
“那个……老陈……”
对上东方龙似笑非笑的眼神,东国鬼不自觉就禁了声,心里产生了某种预感。
要凉!
在下属诚惶诚恐的注视下,陈拆开了粉红色的盒子,把里面的小东西拿了出来。
物件约是口红管大小,直径较两指略粗,表面材质是手感很好的硅胶,颜色是讨喜的淡粉。
一眼就看出来是为谁准备的。不得不说,星熊的这个道具挑选得还真是十分用心。
于是上司决定给她一点奖励。
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吓得,从陈把那个小物什拿到手里之后就低头没有再看的下属,一张俏脸涨得通红。陈认真阅读了说明书之后,抬头就看到了一只罕见的粉红鬼。
陈看着想笑,也没忍,伸手揉揉粉红鬼滚得凌乱的发顶,趁她放松警惕架住她的腿弯一提一推,就把人放倒在堆满文件的办公桌上。
“老陈?”
房间里暖气开得很足,但毕竟才刚刚入春,办公桌上还是有些凉。被吓了一跳又凉得一激灵的鬼手忙脚乱地稳住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刚要起身,就被上司戳着胸口按了回去,随后手腕被捉住,近卫局特制的手铐就锁上了它的督察。
“陈?”
星熊眼睁睁地看着陈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又用它把铐着自己的手铐捆在了办公桌的仪架上。
细细的铁架对星熊来说算不上牢靠,想要挣脱的话几乎易如反掌,可这是来自于陈的束缚,于是她下意识地就放弃了挣扎,甘愿由着她画地为牢,被她困住,成为她的瓮中之熊。
瓮中之熊的乖巧得到了上司的肯定,刚刚激烈抽送的两指温柔地再次探了进去,细致地抚摸过每一处温软,又撩拨过每一点敏感。星熊闭了眼沦陷在上司细腻的亲吻,彻底放下了抗拒,任由她索取。
点点滴滴的嘤咛开始溢出的时候,纤细的指节忽地全然退了出去。星熊茫然地睁开眼,就看到陈拿出医药箱,用酒精把淡粉色的小东西细细地消了毒。
“星熊督察,到我办公室来还随身带着这种东西……”陈两指捻着器物底端,缓慢又强硬地将它推进了扩张后尚未餍足的,流着口水的唇瓣,一字一顿地问:“意欲何为呢?”
买来刺激上司的东西最终被塞进自己的身体,特意挑选的型号也作用在了自己身上,星熊欲哭无泪地发现自己可能是全泰拉最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人。
玩具的尺寸已是星熊看到的东西里最小的之一,进入的时候还是带来了轻微的胀痛,星熊紧张得快要屏住呼吸,于是得到了上司体恤的亲吻和安抚的撩拨。
粉嫩唇瓣在推力的帮助下,一点一点把那颗硕大的糖果含进嘴里,直到完全吞吃进去,从穴口外可以看到小嘴咀嚼一般,含着它小幅度地吞吐。
陈满意地看着糖果逐渐整个儿地变得湿淋淋,然后按下了遥控器的第一个按钮。
星熊还在努力适应异物的存在,突然震动带来的惊吓和陌生刺激让内里猛地收缩,一下子将刚塞进去的小东西挤了出来。
“哈啊……”
稍稍舒了口气,星熊刚想和上司商量一下要不算了,还震动着的物事就又一次抵上了穴口。上司嘴上笑着安慰她说“乖,放松”,手却不容置疑地按住了她的腿根,将酥痒微麻再次顶进了她的身体。
“嗯啊……”想抗拒的话开口就变成了低吟,不想上司又将器具往里推了推,然后俯身含住她的耳垂,将命令含在吐息里传达。
“夹紧了,不许掉。”
“唔……”
低沉嗓音使星熊对于上次自己拉上司看道具play小电影的行为产生了彻头彻尾的后悔。陈有着极强的学习能力,不仅体现在维多利亚留学期间全科目A的优异成绩和来近卫局后飞快的晋升记录上,她连电影台词里的情色意味都学得炉火纯青。
“陈……”
星熊能感觉到,硬物在更往里一些之后,就被穴肉挤压着又吞了吞。耳边传来陈甚是满意的夸奖。她边说边将震动加了两个档——
“Good girl——”
“啊啊……!”
星熊一直都知道陈的维多利亚语说得很好,骑车载她兜风的路上还听到过她用维多利亚语唱一首温柔的歌。
可她没听过陈用这样低沉扰人的嗓音,在突然剧烈的嗡嗡声中,光明正大地说出这样看似单纯,却又染满下流色欲的语句。气流在她唇齿间打了个转,又在喉口懒懒散散滚了一圈,带出两处震动,轻的一端融进腰间酥麻,重的一颤落在心尖滚烫。
十成十的痒。
“呜……陈…嗯……不要…不要这样……”
“好奇怪……唔啊……”
椭圆的硬物在湿软的甬道里随着震动和软肉的收缩一点一点滑进前所未有的深处,陈将星熊手腕的束缚解开,引着她摸上自己的小腹。掌心传来的震感和腰间的酥麻重合,指尖触到的柔软皮肤下,星熊摸到一个颤动着的小小凸起。
“奇怪吗?”上司指尖挑起穴口正流出的一股花蜜,牵出一道银丝,勾上星熊的小指,拉住她触电一样想收回的手,一起按上那片震动,“还是太舒服了?”
“啊……”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刺激搅得星熊两眼泛起水光,她迷离地看向陈,碟碟盏盏的茶水浇在陈玫瑰色的火海里,是饮鸩止渴,是杯水车薪,是变本加厉。
“啊啊……不要…哈啊……不要了……”
“太…太深了……太里面了……”
“陈……拿出来…嗯……”
她细声细气的,撒娇一样拖着尾音的嘤咛缀出她难得一见的羞赧,惯于成为盾,成为利器,成为壁垒的人此刻在自己身下,因着自己的压制与放肆,软成松间露,月下风,化成姹紫嫣红里最惊心动魄的一抹玉白。陈直觉方才星熊腕上的铁铐被她扣进了自己心里,天长地久的一头攥着自己血液奔涌的心跳,风华正茂的那端环着她肤如凝脂的疤痕。要人如何不动心不沉沦,便是苦修克己的圣人见着,也情愿去担了这怀璧罪名。
没得到回应的星熊开始轻轻扭动腰身,进行小幅度地挣扎,抑或迎合。她的满面潮红让陈发觉,怀璧的罪名已经开始发酵蔓延,衍生出肆虐的恶。那恶促使她伸手探入花穴,在星熊抑制不住的细声尖叫里,将器物顶进更深。
“哎呀,进去这么深了……”
“怎么办,拿怕是拿不出来了,要不,你试试把它……”
“挤出来?”
星熊惯见陈的坚定凛然,或天真温软,头一回看到她这样使坏的恶劣,竟莫名地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悸动。
来不及弄明白这种悸动究竟出于什么原因,顶进深处的异样刺激飞快地聚集起了一个快感的小爆炸,星熊来不及回答,眼前一白,脑海中就炸起了小烟花。
桌面上开始积起一滩小小的水洼,观察力满分的陈警司从“犯人”蜷起的脚尖和涣散的眼神里推测出它的来源。
“呜……”
“呜……陈……不要了……”
“拿……拿出来……”
她的声音和腿根一样打着颤,却不知道这幅娇软的样子愈发激起警司欺凌的欲望。
警司一手制住下属无措的双手压在头顶,一手探进滚烫湿软的花穴,沿着器物的边缘一番搅动,搅乱一池春水,搅出声声嘤咛,然后牵出满手黏腻,脸上故作严肃地告诉她——
“拿不出来,要不去找罗德岛的医疗部来取一下?”
“不要!”
督察西湖龙井的茶盏里,茶水一下子漫了出来,大概又觉得丢人,手也被按着够不着擦,垂了眼强行忍住,两滴泪珠堪堪挂在泛红的颊边,要西湖西子的比拟都落了凡尘。
偏偏还不自知,哽咽着重复“不要……找医疗……”
“那要怎么办呢?”
“呜……我……我自己……”后面的话羞耻得她说不出口,于是干脆付诸行动。
陈看着她当真努力挺着腰蠕动起穴肉,试图把埋进深处的小东西推挤出来,却不得其法,又因为剧烈的震动毫无进展,渐渐精疲力竭,最终一筹莫展地看向自己——
“呜……弄不出来……陈……”
她因着喘息而起伏的胸口,委屈得朦胧的泪眼,被自己咬住又松开而反复失血又充血的唇瓣,都映成东方龙眼底的暗影,成为她掌下的猎物。
“那我来,帮帮你。”
仗着下属没敢细看,上司将道具底部拉环的存在隐瞒到现在。直将下属欺负得快要哭出来,才探进已变得鲜红充血的甬道,摸索着勾住软胶的环,缓慢地向外拉动。
于是震动着的器物一丝一丝地碾过哭泣的嫩肉,撑开每一处瑟缩的褶皱,雨露均沾地把快感由内而外散布到整个花穴的每一条神经。
“呜啊……”
缓慢的动作反而让每一分刺激都被感知得更加清楚,督察的眼神失了焦距,指尖无意识地攥住了警司滑下的袖口,腰也不自觉地挺起,离开了躺着的桌面。可这还不够,陈眼里翻涌着血色的欲流,要把星熊彻底淹没才肯罢休。
她按上手边的遥控,将震动开到最大,然后将刚拉至穴口的器物又缓慢地推了回去。
如此反复,直到星熊身下原本小小的水洼变成一滩湖泊,湖面被一道潮涌推出飞溅的形状,才关上了物事的电源,慢慢地取了出来。
束缚终于被放开,浑身瘫软的星熊抖着腿从办公桌上被扶下来,坐上了陈的办公椅,气都还没喘匀,手又被上司拉到身后,按在椅背最下方的连接处,咔咔两声,就被铐在了椅子上。
“…陈……?”
陈坐上去尺寸正好的靠椅对星熊来说就太逼仄了些,可调节的手柄又被陈卸了下去,被铐住的姿势让她被迫紧贴着椅背挺直了腰,刚想挣动就被分开双腿架上扶手,水泽莹润的穴口一览无余,微微张开的小嘴啜泣着被两指填满。
“唔……”
星熊不安地抬了抬腰,想摆脱这个怪异的姿势,陈哪能随了她的意,指尖一勾就顶上了她的敏感点,星熊腰一软就吞着手指坐到了底。
“啊啊……”
深处方才被异物撑开的酸胀感还在,手指的顶入仿佛唤醒了刚刚的某种异样感,令星熊下意识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也无意间抬腿踢上了陈的办公桌。桌上早已岌岌可危的文件山终于“丘峦崩摧”,随着一声巨响砸在了地上。
被刺激到失神又吓到清醒,星熊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真正的“罪魁祸首”,眼里的惊慌无措和委屈漫成雾气濛濛的星河,迷得警司抽送着主动为自己罪加一等。
卧室忽然传来响动,披着浴巾的陈瞠目结舌地看着办公桌前两个交叠的身影。
“你们……”
刚刚的巨响不仅吓呆了督察,还吵醒了房里另一位沉睡的警司。
陈对于那个不久前还算得上是乘人之危纵欲过度,快把自己做晕过去的人现在被铐在椅子上给捅得泪眼汪汪这件事有一点不言而喻的幸灾乐祸,于是她恶作剧地绕到了座椅后方,伸手握住星熊饱满丰腴的胸脯,在她不受控制的挺腰时,凑上去吻住了她的鬼角。
被铐起来“上下其手”的督察终于也颤抖着哭出了声。
可惜这次,没有一位上司放过她。
第二天中午,星熊给卧室里床上的陈掖好被子,把外套盖在办公室伏案而眠的上司身上,然后听到门锁“啪”的一声,罗德岛的领袖阿米娅出现在了门口。
比了个“嘘”的动作,星熊扶着腰轻手轻脚地跟去了走廊。
“非常抱歉,星熊督察!”小兔子急得嗓子都哑了,“昨天博士光敏性癫痫发作了,一直在抢救所以没有及时给你们的房间解锁,非常抱歉!把你们关了这么久!”
“嗯?博士怎么了?”
“昨天博士十连抽到了双黄陈sir,第二个十连抽到第三个陈sir的时候兴奋过头晕过去了,刚刚才抢救过来……”
星熊已经听不见阿米娅后面说的话,按在腰上的手感觉到背后的衣服开始有一点潮湿。
因为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星熊/阿星/油炸鬼,你腰怎么了?”
伪后续:
我岛满级助理陈:刀客塔,你夹在相册里的这张终极作战记录让我看看啊。
刀客塔: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