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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明日方舟】玛嘉烈·临光长出了不得了的东西!(6)

明日方舟三次创作 流泪征服头 15240 2023-11-20 18:32

  经过8次紊乱而又短促的呼吸循环之后,田合欢的双眼率先恢复了神采。

  

   先前那仿若要将她的意识带入遥远云端的快感仍有些许余韵残留。她四肢发软,浑身大汗淋漓。敏感的肌肤大片裸露着,在空气中轻轻颤动,显现出了宛若新鲜蜜桃般的粉嫩色彩。少女丹唇轻启,混杂着白色水雾的吐息从中呼出,逐渐与两人先前沉寂在云雨之欢中时所生成的浓郁气味混杂在一起,将房间的每个角落都填充得满满当当,即便是从宿舍窗外吹入的微风也不能将其冲淡半分。

  

   田合欢躺在临光身上,被后者拥入怀中,耀骑士那副健壮中又不乏女性柔和的躯体是如此美妙,让她为之深深着迷,以至于在里面腻歪了好一会才回想起自己现如今的处境。

  

   啊啊,守护了20多年的一血终于交出去了呢。

  

   临光的鼻子埋在她的头发里,呼吸节奏逐渐趋于平稳,连带着让她心情也变得平静。田合欢的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着,她感受着身后传递来的体温,手心覆盖住了临光环绕于自己腰腹上的手背,在这宁静祥和的氛围中放空头脑,昏昏欲睡。

  

   对象是小玛的话,好像也不错••••••

  

   ——个鬼啦!

  

   那可是女孩子重要的贞洁,怎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丢掉呢!

  

   田家的家风虽然轻松开明,但终究还是偏向于传统的——初夜应该在洞房花烛间与注定与自己终生厮守的配偶一同度过。因此,从小到大田合欢一直都洁身自好,不说那些动机不纯的异性交往了,就连大多数像她一样身体健康的同龄人们都难以免俗的自渎行为都没怎么搞过。

  

   造化弄人,明明田合欢只是为了帮临光解决生理上的问题而已,最开始的时候田合欢还能把握住两人之间的距离,在不影响双方清白的前提下用手和嘴给临光冲了几发出来。两位曾出生入死的异姓姐妹友好互助,深情贴贴,这里面本该容不得任何邪念,只不过田合欢由于性格使然,在帮助临光泄欲的过程中动了坏心思,于是随着房间内的桃色气息愈发浓郁,燥动不安的肉欲与激情终究还是裹挟着两人一同突入到了危险的领域。

  

   俗话说得好,善泳者溺,她万万没想到,过去在与自己的交锋中总是处于弱势方的临光会突然暴起,反过来将她压在身下。也许发情的热量早已冲昏了耀骑士的大脑,随着那份有可能让临光身败名裂的松肌药被作用在她身上,后边的一切都不再是田合欢能够控制的了,随后发生的事堪称喜闻乐见:形势突然急转直下,以往总是若即若离地将关系卡在某个令人难受的地方的两位美少女在床上贴着贴着就从“0距离”变成了“负距离”。

  

   如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挽回的必要,因为现在田合欢静下心后发现,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不感到后悔。

  

   玛嘉烈是个好女孩,对她也是一片真情,作为托付终身的对象显然是合格的。

  

   至于洞房什么的,其实也不是大问题,婚礼虽然神圣,却也终究只是个仪式而已,今天漏掉了,以后补回来就好。作为补偿,等到日后时机成熟,田合欢将宴请宾客在大酒店摆上几十桌的筵席,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小玛风风光光娶进门,然后两人携手杀回卡西米尔,一路砍过去,把那帮曾经对耀骑士和临光家族使过坏的地主老财带资本家们狠狠修理一顿,好好地给自己老婆出上一口恶气!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女穷!••••••不好意思,扯远了。

  

   沉寂于对未来的美好畅想固然不错,但田合欢也不能忽略眼前的严峻现状。

  

   恶,好脏。

  

   一番云雨过后,两人所处的宿舍已然不堪入目,显眼的痕迹遍布各处,证实了这里曾经发生过何等惨烈的战斗:床铺和衣物散乱着,五颜六色的橡胶制品东一个西一个地随意丢弃在四周,地板上满是可疑的水渍,在光洁的瓷砖上留下绵延成片的诡异涂鸦,淫靡的气味萦绕在鼻尖,浓郁得令人闻起来头昏脑涨。

  

   除此之外,田合欢身上还黏糊糊的,那是精液、汗液和爱液的混合物,其中一部分来自于临光,另一部分则源于她自己,上述事物在晕开并干涸之后附着在她敏感的皮肤上,在带走她体温的同时,也让她感到很不舒服。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现在都已经下午四点多了,闪灵和丽兹这两位舍友很快就会下班回到这里。她必须打起精神来,抓紧时间把宿舍打扫一下。

  

   稍事休息后,田合欢小心翼翼地掰开临光的双臂,解开了身前的束缚,随后她轻手轻脚地直起腰杆,将自己的躯体从后者身上挪了下来。上述过程出乎意料地困难,失去处子之身对她并非毫无影响,只是刚才两人承欢造爱时的激情与快乐冲淡了破瓜的痛楚,如今带来欢愉的多巴胺等物质已经消耗过半,田合欢饱经摧残的下身又开始向她高声抗议了。

  

   临光像具尸体一样躺在一旁,四肢伸展摆成一个“大”字,有轻微的鼾身从那传来,搭配着上下起伏的胸部,证明了她此时仍然存活的事实。

  

   耀骑士似乎筋疲力尽了,身后那双由纯粹光辉所织成的羽翼早已消失不见,毕竟那玩意儿光看样子就像是某种强力的源石技艺。通常来说,源石技艺越是强力,其对施术者的体力消耗也就越大,再加上临光这是初次使用自己刚获得的能力,能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了不起了。

  

   田合欢本来打算将对方叫醒,然后两人一起动手将宿舍打扫干净的,然而在看到爱侣那疲惫的身躯和安详的睡颜后,少女终究还是没能狠下心去打扰爱侣的休憩时光。

  

   不得不说她的肉体真的是如同怪物一般坚韧,明明不久前还被别人仿若对待玩具那样按在地上狂暴轰入并乱干了一番,更何况对手所拥有的还是一根尺寸惊人的异形巨物,然而最终的结果却是田合欢将其全盘承受了下来,代价则只是短时间内走路有些不利索而已。

  

   她先将自己临光床上那套沾满了浑浊液体的被褥扒拉了下来,从宿舍的储物柜里掏出一份新的换上,再将熟睡中的临光转移了过去。

  

   然后她进到卫生间打了盆水出来,并拿上浴巾,回到临光身边开始为其拭去身上的污渍。

  

   从头开始。首先是库兰塔头顶上那双马儿一样的耳朵,上面沾着田合欢的唾液,是她之前某次临近高潮时情绪激动一口啃上去后沾染上的,耳廓内的绒毛有些结块,为了将这块敏感的区域搓弄干净,同时还不把临光弄醒,她花了不少功夫。

  

   其次是那头漂亮的头发,临光的发质很好,发量也很多,而且又长又直,在阳光的照耀下就像是金色的瀑布一样。在田合欢看来,这是一件弥足珍贵的宝物,她可不希望这件宝物会由于“不合适的护发素”的原因而变得干枯分叉。

  

   然后是性感的锁骨,广阔的双肩,结实的手臂,宽厚的手掌••••••

  

   接着是•••奶子••••••

  

   好大。

  

   好软。

  

   好弹。

  

   田合欢的双眼被临光胸前的硕果给迷惑住了,她双掌张开,呈现出爪状样貌的十指深深沦陷在那两团饱满Q弹的软肉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

  

   总之这里就马马虎虎地处理一下吧。

  

   丰乳尖翘的前端好似两颗红葡萄,它们鲜嫩无比,随着毛巾的推攘而在田合欢的眼前晃来晃去,她强制将视线从那里移开,田合欢担心自己会忍不住把脸埋进去就是一顿猛吸。很奇怪,明明天下间的所有巨乳都是她的阶级敌人,她却喜欢上了临光这对“大白兔”。恐怕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双重标准”罢。

  

   被清水沾湿的毛巾继续往下,到了临光腹部的位置,轮廓清晰的腹肌和马甲线上积蓄着不少汗水,田合欢一边用毛巾仔细擦拭,一边直接用手摩挲着对方腰腹部紧致的肌肉,临光的皮肤上生有幼嫩的汗毛,这些毛发越接近耻部便越是粗长、浓密,最终在她的下腹部三角区处形成了一片金色的草原。

  

   草原尽头,是一条庞大的巨龙,先前的一番兴风作浪似乎已经将它过剩的精力宣泄完毕,如今它正安分地耷拉在临光两腿之间,看上去人畜无害。

  

   刚刚就是这个坏东西把我干得死去活来的吗?切,做完了坏事就开始装可怜,我看你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

  

   事实上,临光的性器即使是在疲软状态下也有着15cm的惊人长度。

  

   下身处火辣辣的痛觉传达到了田合欢的大脑,其中还夹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和瘙痒感,这些一样的感使她热得脑门冒汗、口干舌燥。田合欢咽了口唾沫,喉咙中的干渴却并未得到改善,于是她只好偏过头,试图避免直视这根巨物,只用余光观察,并寄希望于用毛巾来将自己的手与之相隔开来。

  

   扫除,扫除~

  

   拔掉依然挂吊在上面的那个避孕套,打上死结后反手往远处的垃圾桶扔去,装满乳白色浊液的水球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然后嘭~球进了,漂亮的三分球!

  

   说到球,临光下面的子孙袋还是一如既往的沉呢,一双睾丸浑圆鼓胀,大得几乎要将那个厚实的皮囊撑开到极限,里面的存货好像根本没消耗过一样,说不定还从中能再榨几发出来。不•••也许是二三十发?

  

   摇头驱逐掉这个不切实际的妄想,田合欢托住阴囊下端,准备擦拭里面的角落,却在其根部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玛嘉烈•临光身上依然保存有女性的生殖器官。

  

   原来泰拉的女孩子在变成扶她后是可能同时拥有两件性器的,以临光为例子,她的小阴唇、阴道这些女性器官没有任何变化,大阴唇变化成了阴囊,阴蒂变肿、变粗、变长,和尿道、阴囊连接在一起,最终组成了这根血肉铸就的巨杵。

  

   在阴茎和阴囊下方,隐藏着一条微张的小缝,不仔细探索的话是看不到的。

  

   有趣的发现。

  

   多一个器官就多一个玩法,来日方长,看来还有很多姿势在等待着她们开发呢。

  

   但眼下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

  

   这些话说出来有些难以启齿,但不可否认的是,在帮助临光擦拭性器的时候,田合欢的身体又开始起反应了。

  

   近距离的接触使得她不可避免地嗅闻到了临光身上的各种味道,其中最为明显的,便是从后者下身散发出的浓厚雄性气息。对于异性来说,这些名为费洛蒙的体外信息素就是最好的天然催情剂,田合欢作为一个健康成熟的年轻人,又在前不久品尝过了美味的禁果,如今的田合欢很难忽视掉这种生理性的诱惑。

  

   “嘭咚~嘭咚~嘭咚~”那是心跳的声音。

  

   血液循环加快,身体随之变得燥热,少女察觉到自己的下面正在变得湿润。清秀的面庞上再度浮现出了不自然的红晕,这些变化让田合欢感到无比难堪,她在心中呵斥着自己:阿欢啊阿欢,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先前做了那么多不知廉耻的事,尚且还能骗自己说是为了帮助朋友。现在倒好,装都懒得装了?看到肉棒就走不动道,明明前不久还是个处女,却连逼都夹不紧,你这【自主规制】就这么欠操吗?

  

   她咬咬牙,将这些企图占据自己心灵的负面情绪驱逐干净,屏住呼吸,将剩余的清扫工作一口气做完,然后扯过被子给临光盖上,在避免对方赤裸的身躯受凉感冒的同时,也将自己的视线与之阻隔了开来。

  

   一不做二不休,她马不停蹄地收拾起地上的杂物来,将其分门别类,该丢垃圾桶的丢垃圾桶,该放洗衣机的放洗衣机,接着拿出拖把,将房间来来回回地拖了三遍,再拿出空气清新剂,一下子用掉了大半罐才将房间里的异味成功掩盖了下去。

  

   慌慌张张地忙完这些后,田合欢身上又出了一层薄汗,胯部那既像是被撕裂又像是受灼烧般的同感给她的扫除工作带来了不少麻烦,好在她最终还是在另外两位舍友回来之前顺利搞完了宿舍的卫生。

  

   终于,她可以进去卫生间洗个澡了。

  

   ——恶,卫生间里也有不少临光冲过的痕迹••••••

  

   不过也正好,田合欢直接打开花洒,一边清理自己的身体,一边冲洗卫生间里的脏东西。

  

   时隔不到两小时,她不得不再次往自己身上打了一遍洗发水和沐浴露,并寄希望于这些化学香精能掩盖掉自己身上的古怪气味。

  

   蒸汽氤氲,很快便填充了整个浴室,随后被排气风扇抽走,水温和流速都被调到最大的热水源源不断地浇下,田合欢很快便被烫出了醒目的红色,漆黑短发如同海草一般粘附在她的脑袋上,遮住了她的面庞。

  

   少女仿佛独自置身于一场纷乱的暴雨之中,她的周围没有一丝一毫的人声,只有无数密集的水珠击打在地面上,发出响亮的声音,嘈杂且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噪音灌入她的双耳,除了让她愈发烦躁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就这么过了大概五分钟,她缓缓将右手举到自己面前,看了看,然后向下探去。

  

   “嗯••••••哈啊!哈、哈、嗬••••••”

  

   混杂着粗重的喘息,有压抑的叫声从她口中断断续续地吐露出来,其成分是几乎等量的喜悦与不甘。但这情况并未持续太久,很快,随着两根手指在下身的抽送速度不断加快,情绪中的不甘的比重开始大大下跌,叫声的音量则随之迅速加大。

  

   空闲的左手终究耐不住寂寞,向上攀附到了自己胸前,那本该是一片毫无起伏的贫瘠之地,但纤细而又灵活的五指终究还是寻觅到了点缀在那片平原之上的两颗红宝石,食指和大拇指分工合作,像夹子一样一左一右地找上了其中一颗,它们发挥着前不久刚刚学来的技巧,拨弄、挑逗着那点鲜红,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终于,伴随着一声高昂的长吟,蔽目的水雾之中,少女的身影短暂地挺直了片刻,最后靠在了墙上,软绵绵地滑了下去。

  

   花洒的开关被她顺势碰到,如雨般的热水随之停止。

  

   田合欢将沾染了自己爱液的右手高高举起,对着浴室的电灯分开食指和中指,摆出一个“V”字。

  

   来自下身的粘稠爱液早已将这两根手指浸染,随着两指向两边分开,它们之间的空隙之中被牵扯出了好几条澄清的丝线。

  

   丝线将电灯射下来的白光偏折出了五颜六色的色彩。

  

   “已经••••••回不去了••••••”她无可奈何地说道。

  

   破罐破摔?压抑已久的情感得不到宣泄?反正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既然已经开始追求刺激,那就应该贯彻到底。

  

   慵懒的目光将这副景象收录于脑海,田合欢自嘲般地笑了笑,然后张开小嘴,将这两根蘸着她自己爱液的手指放了进去。

  

   “••••••”

  

   她的脸色发生了变化。

  

   “这味道••••••精液?为什么我的里面会混进去小玛精液的味道呢?!”

  

   “明明带了套啊!怎么会••••••”

  

   “莫非!?”

  

   她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遂再次将手指放入阴户,往更深的地方刨挖了下去。

  

   ••••••

  

   草!

  

  

   指尖上沾着的几滴白浊液向田合欢揭露了这样一个可怖的事实:初次做爱就上了本垒,而且还被对方中出了!

  

   这tm可不是开玩笑的!她可以容忍临光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前提是要做好保护措施。毕竟两人还是太年轻了,不管是田合欢还是临光都不过刚刚成年,本身都还是“半大孩子”的两人在心理和生理上都不可能做好要孩子的准备。

  

   况且对于满脑子传统文化的田合欢来说,婚前性行为就已经足够惊世骇俗了,若是事情发展到婚前产子,甚至是流产堕胎,她恐怕会羞愧难当,无颜面对江东父老罢。

  

   她对未来可能出现的悲惨命运感到惶恐不已,手忙脚乱地扯过花洒打开水阀对着自己的下体就是一阵冲洗。慌乱之中,少女的力道和动作没能好好控制,这给她造成了十分强烈的痛苦。

  

   然而肉体上的疼痛不及精神上的苦难分毫,因为无论怎么清洗,她都觉得自己体内还有精液残留。

  

   粉嫩的腔肉不可避免地变得红肿,作为女孩子身上最为脆弱的部位之一,田合欢的性器已经经历了太多的摧残,清晰的痛楚使得她脸色铁青,表情扭曲。

  

   没办法,只能找药吃了。

  

   在这之前,有些事情需要确认一遍。

  

   迈着沉重的步伐从浴室走出,田合欢来到垃圾桶边上,从里面翻出了一个用过的避孕套。

  

   五指碾压,便有一股白浊液被从套套的前端挤出,她恼怒地咧开嘴,接着又伸手翻出下一个,如法炮制。

  

   真相豁然开朗,好家伙,这九个避孕套全都被针给扎穿了!

  

   避孕套的材质是橡胶,因而有着良好的弹性,即使被针扎出孔,一般情况下也不会被发现,只有在内部装有液体,且被外力挤压的时候,针孔才会扩张开来,将里面的东西泄漏出去。

  

   Tmd玛嘉烈,居然敢暗算我!?

  

   发生这么大的变故,大多数人都会被情绪冲昏头脑。田合欢这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愤怒急需宣泄,她不假思索地将一切归咎到了临光头上——毕竟这些避孕套就是耀骑士本人提供的,显然这家伙不仅精虫上脑对自己的挚友用了强,而且还出于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利用田合欢的信任在她身上肆意播种,企图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少女自认为推理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她怒不可遏地回到临光身旁,准备将其摇醒好讨要个说法。好巧不巧地,“小临光”在这个时候恢复了体力,它又一次傲然挺立将压覆在自己身上的被子高高顶起,从外面看就像是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悠久的蒸汽机关*(车万人特有的*愤怒*音效)

  

   田合欢双手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被捏得咔咔作响,本来她还没打算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对临光施展暴力呢。

  

   她“哗——”地一声掀开被子,横眉冷目,直面那根朝着自己耀武扬威的丑恶之物。好家伙,刚刚还软得像条虫子一样,这么会就歇够了?挺有精神的嘛,是不是又想捅人了?好好好,老娘倒要看看你还有多大的能耐!

  

   后槽牙被咬得噶叽作响,将田合欢心中的最后一份怜悯碾碎,她满脸嫌恶地抬起一只脚,朝着临光的下体用力踩了下去。

  

   ————————————

  

   玛嘉烈•临光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她刚刚经历完一场艰苦的战斗。敌人很强大,作战也很艰苦,但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带领部下获得了胜利。

  

   领民们箪食壶浆,以此来犒劳凯旋归来勇士与领主。鲜花铺满道路,俊俏的姑娘投怀送抱,火热的盛宴一直持续到深夜,在此氛围下,临光没忍住多喝了几杯。待到酒足饭饱,历战后的怠倦便随之开始涌现,带着家人的鼓励,长辈的赞誉,以及群众们的奉承,精疲力竭的她回到了自己的寝室。

  

   侍女早早地迎了上来,这名黑发黑眸的妙龄女性仅靠一缕薄纱蔽体,除此之外竟不着一物。单薄衣物下的美艳身躯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侍女用柔和且熟练的手法卸去了临光身上的铠甲,轻轻靠在她的怀中亲吻她的脸颊,带来一阵幽香的微风,随后又为她宽衣解带,褪去贴身的内衣,再牵起她的手,将她带到了浴室之中。

  

   洗澡水也已准备妥当,温度正好合适,临光跨步迈进浴池,开始享受更进一步的侍奉。

  

   大户人家的洗澡水自然伴有各种高档香料,浸泡在香汽氤氲的水池中,即便是那位不精通享乐之道的耀骑士,此刻也不忍不住舒缓眉头,惬意地叹息出声来。身后,黑发的侍女也已经赤身露体,将整个上半身贴了上来,湿热的吐息时不时地在自己背部与后颈掠过,温软的肉体宛如上好的美玉,在她酸痛僵硬的肌肉上轻轻推压,并将打发起泡的沐浴露均匀地涂抹在她身上。

  

   唯一有些美中不足的是,侍女的胸部实在是太过平坦了,几乎可以说是丝毫起伏都没有,若不是有两颗调皮可爱的小红豆在自己背上动来动去,临光甚至以为对方是在用某种搓澡工具来糊弄自己呢。

  

   ••••••

  

   正所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此时此刻,临光仿佛已经抵达了人生的巅峰,她觉得自己此生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

  

   这样美好的时光要是可以永远持续下去该多好啊。

  

   安逸舒适的环境让她有些犯困,这也正常,在经历过一场大战后,肉体和精神都极度疲惫的她确实应该好好休息一下。

  

   临光的双眼半开半阖着,上眼皮开始变得越来越沉重,在意识中断前的最后一段时间,她回过头,注视着那位专心服侍着自己的侍女。

  

   后者的面庞仿佛被迷雾笼罩着,临光看得不甚清晰,只觉得非常熟悉,一股安心感随之涌现而来,她想:把一切都交给对方吧,如果是她的话,一定可以••••••

  

   然而临光没能如愿以偿地获得安眠。

  

   一阵剧痛从她下半身的一处本不存在的器官上传来,与之同时,她听到了梦中【侍女】那蕴含着狂暴怒火的咆哮。

  

   “玛嘉烈•临光!你给老娘起来!”

  

   肉体薄弱之处遭到重击,同时又仿佛有一颗炸弹在耳边引爆,这猛烈的双重刺激瞬间将临光从梦中惊醒。

  

   她双眼圆睁,面色涨红,腰部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弓了起来,双手则死死按在受创伤的下体,试图减轻那里的痛苦,但事实证明这只是徒劳。她疼得龇牙咧嘴,有晶莹的唾液从那副因剧痛而用力咬在一起的牙齿之间流出,两腿夹起,瞳孔上翻,仿佛快要晕厥过去。

  

   然而很可惜,临光久经锤炼的精神在这里反倒成了累赘。耀骑士的名号绝非虚妄,她坚强的意志她即便遭受了此等重创也没有当场昏迷,只能头脑清醒地将其承受下去。

  

   “咳•••咳啊啊啊——为、为什•••么••••••”

  

   从温柔乡到阿鼻地狱的路途实在是太过短暂了,庞大的落差将临光的痛楚和困惑都放大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她甚至回忆起了自己之前成功夺下骑士锦标赛的冠军,却因为突然患上的矿石病而被逐出故乡时的景象。

  

   难道说这一回她又要被扔下谷底了吗?

  

   “呵,明知故问。”田合欢的话语就像是一柄重锤敲击在临光的胸口,蕴含于其中的刻薄险些让她停止呼吸。

  

   随后临光发觉自己的下巴被掐住,并强行扭到了另一个角度,她回过神来,正好对上了一双棕黑色的眸子。

  

   田合欢眉目含煞,却又面沉似水,其仪态宛若非洲草原上咬住了猎物咽喉的母狮。有那么一瞬间,临光甚至忘记了下体传来的痛感,因为从对方身上蔓延来的刺骨寒意让她以为自己的生命之火早已熄灭,此时的玛嘉烈•临光只不过是一具冰凉的尸体而已。

  

   “我问你:这是什么?”

  

   临光听罢,强忍疼痛将视线聚焦到了对方手中的物体上。

  

   “•••用过的•••避孕套••••••?”

  

   她如实将自己所见之物描述给了对方。是的,那是一个用过的避孕套,它那色彩鲜艳的半透明薄膜表面上沾满了某人的爱液,里面则满满当当地装着一滩浓厚的白色粘液,那是临光的造物,是她宝贵的生命精华,即便隔着一段距离,临光也能靠自己敏锐的嗅觉闻探出那股奇妙的酸涩气味,以及隐藏在其中的浓郁雄臭。

  

   “没错。”田合欢点了点头,但是面部表情没有丝毫缓和:“这个避孕套就是用来套在你又咸又臭的早泄鸡巴上,在你射精时把你那些无能的劣种精子挡在里面,以避免与你性交的我受精怀孕的一个小道具——但是临光,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它没能起到应有的作用呢?”

  

   “啊???”

  

   然而现在的临光对此根本是一头雾水:欢姐为什么要辱骂我,而且还要问出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难道我睡觉的时候做了什么惹她生气了吗?

  

   虽然不知晓原因,但以临光对田合欢的理解,她意识到,后者很生气,非常非常的生气,简直就像是个堆满了源石炸弹的军火库,自己稍有不慎就会将其点燃,并被炸个粉碎。

  

   答案很快揭晓。

  

   那东西被田合欢狠狠地甩在了临光脸上,耀骑士端正俏丽的脸蛋前不久才刚被对方用毛巾和清水细细擦洗过一遍,却因难以言喻的疼痛而被冷汗打湿,如今鼻梁上又挂上一个刚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的避孕套,看上去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随着撞击,一些精液从避孕套尖端那处被针扎出的孔洞中挤压了出来,它们缓缓流下,其中有几滴流进了临光嘴里,并被她舌头上的味觉感受器所捕捉。

  

   “这tm是漏的!”

  

   田合欢嘶吼着猛扑而来,她一把薅住临光的金色秀发,迫使其与自己近距离对视。

  

   “告诉我!你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嗯?是不是想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把我彻底拴在你身边?你这个骗子,把所有人都骗到了,亏我还以为你有多正直呢,原来就是一人渣!我tm明明答应和你确立关系了,你却•••却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我没有!”

  

   “那你告诉我,到底是哪个小逼崽子没事干扎避孕套玩啊?泰拉的生育率已经低到这个程度了吗?你说啊!你倒是说啊!”

  

   这个问题临光暂时回答不出来,因为此刻她的脑袋正如一块被拳击手蹂躏着的格斗梨球一般在田合欢手中晃来晃去,脑浆子都快被摇匀了,意识更是难以维持清醒。

  

   其中绝对有什么误会!临光对此真的是毫不知情!在内心深处,她无比渴望为自己洗清嫌疑,却又因为词穷,嘴中只能不断重复着:“不是我不是我••••••”的呓语。

  

   没有比这更绝望的了。

  

   田合欢突然停下动作,不再摇晃临光的脑袋。

  

   “不是你还能是谁呢。”

  

   阴影和钳制一同消失,临光只觉得压制在自己身上那令人窒息的重量被移到了别处,随后便看到黑发的少女背对自己坐到了床边。

  

   少女的背影散发着失落、失望之类肉眼可见的负面情绪。临光这时才注意到,田合欢什么衣服都没穿,漆黑的秀发上如今还沾着沉重的水渍,湿淋淋的发丝耷拉着粘在她苍白的面颊与赤裸的脖颈上,带走了大量的热量,让这本就单薄的身躯在低落的情绪与失温的寒意中瑟瑟发抖,显得无比脆弱。

  

   “••••••从我的床上下来,你不应当继续睡在那里。”

  

   田合欢的语气不再刻薄,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更加让人难以接受的情绪:冷漠。

  

   她自认为已经给足了临光机会,除了最开始的那一脚冲动了点之外,后续的一切行动她都保持了极大克制。事实上直到几秒之前,田合欢都不愿意相信身后那位人们所熟知的正直的,严肃的,偶尔还有一点笨拙的耀骑士居然会做出如此愚蠢,自私,且野蛮的勾当。但凡临光能及时给出一个像样的理由,哪怕只是一个借口,一个猜测,她都愿意按下怒火,心平气和地坐下来与对方分析原因。

  

   但临光的表现太让她失望了,所说的话和所表现出的神态、动作都软弱不堪,在她看来皆是做贼心虚的证明。

  

   如果被怀疑的对象自己都不据理力争想尽办法争取洗脱嫌疑,那么她身为一个被怒火蒙蔽双眼的愚妇,又怎可能念头通达到主动去为对方开解呢?

  

   田合欢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哭,从小到大她都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她似乎看开了,所谓的耀骑士临光也不过是个普通人,高洁傲岸的外壳下同样装满了各种污秽的欲望,这本来也没什么,田合欢自己也有不少无法言说的变态想法,只不过她从来不会试着将这些想法实践出来。按照她的理解,那些不能抑制住自己内心的阴暗,肆意将欲望强加到其他人身上的家伙已经和禽兽无异了。

  

   没必要再责备对方,两人的感情已经走到了尽头,田合欢大可将今天发生的一切当做一场教训,就像毒蛇的獠牙和蝎子的尾针,告诫她以后要远离“毒物”,不要再轻易相信他人的甜言蜜语,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受到类似的伤害。

  

   是时候离开这里了。她想,走之前可以向闪灵她们揭露临光的真实面目,她们依然是她的朋友,可不能重蹈与她相同的覆辙。

  

   妈的,就当老娘是被狗啃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话虽如此,一般蚊子想要咬田合欢的话,估计还没来得及下嘴就会被她拍死,但是临光的话,毕竟往日的情谊还在,她不会动手,只是估计从今往后再也不想见到对方了。

  

   田合欢深陷于心灰意冷之中,她并不知道,此时的临光已经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为什么会这样?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临光强忍疼痛,挪动躯体尝试向田合欢挪去,这个过程很短暂,她聪慧的大脑正在满功率运作尝试分析状况。

  

   房间很干净,地上那些污渍已经被清除,周围弥漫着空气清新剂的清香。身下的被褥不是原先那套,而是一套新的。她的身体明显也被清洁过一遍,没有汗水和其它乱七八糟的液体,干爽无异味。

  

   显然有什么人收拾临光留在房间里的烂摊子,并给予了昏睡中的她无微不至的照顾。

  

   稍微一想她就能明白这个人是谁,而现在她也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刚刚的梦了。

  

   除此之外还发生了什么呢?

  

   洗衣机嗡嗡作响,仿佛是在搅动着她那一团乱麻般的思绪。

  

   思考!玛嘉烈,思考!究竟是什么东西在从中作梗,挑拨了你和爱人之间的关系,以至于让一个本性善良温柔的好女人突然变得如此暴怒,乃至于要和你划清界限撇开关系?

  

   避孕套被刺穿所以失去了作用?是只有一个出现了这一情况还是一整盒全都失效了?如果是前者那还能说是现代工业生产不过关的残次品,是意外。如果是后者,那么临光便有充足理由怀疑是有人故意为之。

  

   一夜之间长出男性性器这件事,临光除了凯尔希医生之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莫非是她?但是为什么呢?身为罗德岛真正的话事人,凯尔希日理万机,没理由花闲工夫来做出这种意义不明的事情。

  

   难道是可露希尔?也不太可能,临光过去小卖部拿所谓的“医疗用品”时对方连人都不在,东西都是由那个经常跟在她身边的黑色有翅膀机械立方体分拣出来的。

  

   不行,时间已经不足以让临光继续深究这个问题了。

  

   她伸出手,终于触摸到了田合欢光洁滑嫩的脊背,后者浑身颤抖了一下,却没有回过头。

  

   于是临光试探性地抱了上去,她没有忘记自己身上存在着一个可能会刺激到对方的器官,所以有意识地将下半身往后缩了缩——她可不敢冒风险让那玩意儿再度搞事了。

  

   该死,都这时候了为什么还软不下来?!

  

   临光尽可能地起一切因为下半身的异变而凭空生成的龌龊想法,试图说点什么来挽回爱人的芳心。一名合格的骑士不仅需要勤奋刻苦地锻炼身体,也应当丰富自己的精神与文化修养,耀骑士无疑是个知书达理的人,但以她略微有些木讷的性格和少之又少的实操经验,想要哄好一个盛怒中的女性还是太过困难了。

  

   “我•••我很对不起。”她顺从本能亲吻对方的后颈,并用鼻尖轻轻拨动着那一束湿淋淋的黑发,仿佛一只渴望受到看护着关注的幼兽,态度卑微而又诚恳:“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子,但我保证,真的不是我干的!”

  

   “从我的床上下来。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三遍。”

  

   很可惜,这次她的费力辩解只换来了一句冷冰冰的严词拒绝,显然对方并不准备轻易原谅她。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临光还能怎么办呢?

  

   难道堂堂耀骑士,卡西米尔的临光领前任领主,高贵的库兰塔族战士,银枪天马的孙女,要为了一个异国女子,低下她那桀骜不驯的头颅,舍弃尊严,跪在对方面前祈求原谅?

  

   这可能吗?

  

   当然可能!

  

   她必须这么做!

  

   大丈夫能伸能屈,倘若之前临光在骑士锦标赛的赛场上表现地稍微圆滑一点,那么她也不至于流落到这等境地。

  

   她从来都不会对此感到后悔,因为若是屈服于强权与黑暗的话,她就不再是她了。但她也不是全然不懂得变通的顽石,在珍视之人与自尊之间,二者究竟孰轻孰重她还是能搞清楚的。

  

   不能再犹豫了,临光用最快的速度翻身下了床,由于担心自己的“小兄弟”会因为目睹对方耻部的美景而再度把持不住,她没敢抬头,而是以极端低下的姿态趴跪在了田合欢的两腿之间,轻声呼唤着后者的名字。

  

   “合欢,欢姐——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做出那种卑鄙下贱的勾当。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求你不要再继续生闷气••••••生气对身体不好!我看你刚刚都气得发抖了,真的很对不起把你惹得这么不开心!你觉得冷吗?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说点什么好吗?这样让我很害怕。”

  

   “••••••”

  

   田合欢依旧不发一言,但在临光的视角上能看到一双洁白娇嫩的脚丫子在使劲抓抠着地面,珠圆玉润的脚趾头随着发力呈现出粉嫩的颜色,瓷质地砖上逐渐被压出明显裂痕。见此,临光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妩媚而强大,是田合欢身上最吸引她的两个特点。

  

   她摈弃杂念,尝试继续运用自己并不擅长的话术来讨好、安抚对方。

  

   “一直光着身子很难受吧,我去给你找件衣服。”

  

   嘘寒问暖的怀柔战术是此刻她所能想出的最好办法了,从对方的反应上看这招也确实有效,临光决定趁热打铁。话一说完,她就用手支撑地板准备站起来。

  

   这时候田合欢终于开口说话了。

  

   “••••••算了。”

  

   “什•••么••••••!?”临光一脸错愕地抬起头,在那个瞬间,她以为自己过于撇脚的话术把一切都搞砸了。

  

   下垂的刘海遮住了窗外射入的阳光,使少女的面部隐藏于阴影中,只露出两片抿在一起的薄唇,黑发凌乱地挂在鬓边,其中一根恰巧挂在了她的嘴角,为其增添了几分奇异的魅力。

  

   欣长笔直的大腿上下交叠在一起,足尖微微翘起,一勾一勾地,似乎在暗示着主人此刻的心情。

  

   “我说,算了。再给你一次机会。”锐利的目光透过层层阴霾投射在临光身上,田合欢微微欠身,饶有兴趣地注视着耀骑士俊俏的脸蛋,说道:“来给我找点乐子吧,只要把我伺候得开心了,也许就会得到我的原谅。”

  

   “——!!!”

  

   临光双眼中重现出了希望。

  

   她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田合欢口中的【开心】和【也许】其实存在着很大的不确定性,也许临光竭尽全力去取悦对方的尝试只不过是徒劳,甚至于起到相反效果。

  

   但是,为了自己与伴侣将来的幸福,哪怕对方回心转意的可能性只有万分之一,她也愿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促使它发生。

  

   毕竟,临光家的家训就是:

  

   不畏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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