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蕙兰残雪之兰姬篇大结局
昔年也没少在书房与司马幻魂欢好,十雪轻车熟路的来到了门口,因着身份贵重两边守卫自然也不敢拦。影桐则是提前得了吩咐,若是天权文曲要来,不必通报直接相请便是。望着正襟危坐处理公文的少女,十雪倒生出了几分别的心思。以前年幼时候总觉得少女相貌偏向孤芳君更多一些,彼时仙岛流言也还零零星星散播着。今日一见,许是长开了的缘故,少女眉宇间平添了几分英气,如今便是孤芳君承认孩子是欧阳苏的恐怕也没人信了。
少女并不解其来意,连忙着人奉茶伺候,十雪自然不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自己阴中火发急不可耐,只能托辞说几月未见来考问功课的。不过好在少女闻弦知意,听着十雪刻意在考校前几月所学几个字上咬了重音,顿时明白他的所指,不由分说遣散了侍卫仆从,就连从不离身的影桐都赶到了外间去叮嘱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十雪见她如此冰雪聪明,不由心下一喜,小腹深处也涌出一股暖流。
虽然好多情趣摆设自开阳走后也没有人再用过,但书房内陈设一如当年并没有改动,十雪背对着少女脱下外袍,里面竟然一丝不挂。莹白如玉的身躯在对方的注视下一点点的走到一张特制躺椅上,修长双腿习惯性的架在了两侧扶手,摆了个任君采撷的模样。少女并没有急着安抚十雪早已湿透的花穴,反而站起身饶有兴趣的欣赏起来。十雪只觉自己纤毫毕露而对方衣冠整齐,而在她堪称温柔的目光扫视下,用手指将自己一点点描摹勾勒出来,实在令他既羞耻又兴奋。
“阿宸——雪姨这里,好不舒服啊——能帮帮我吗——嗯——”
十雪拉着少女的素手就往那处去了,少女如何不知他还在留恋昨晚销魂蚀骨的滋味,自然将金珠取出没入他的花心深处。随着盖在十雪小腹上的柔荑一圈圈划弄,内中金珠的动作也愈演愈烈几乎隔着平坦的小腹都能感觉到有活物在内中动弹。加之少女一手控制十雪花房,一手依着父亲所教轻轻揉着对方花蒂,却刻意空了那媚道不曾好好安抚。
果然十雪入彀,两相夹击下少不得哭喊起来,儿一声肉一声的求着司马宸不要再折磨自己。少女见状故作为难道:
“我也想好好孝敬雪姨——奈何除了父亲所赠我这里也没有什么稀奇玩具——啊,对了,有一件东西,是昔年御医郎特意为母亲所作,只是后来一直没用过,若雪姨不嫌弃便——”
十雪正在兴头上,如何不依?不过见到少女取出一根看似平平无奇的角先生之时免不了还是有些失望,谁知少女分说道此物名唤“暖宫棒”不似普通玉棒一般冷硬,此物取海境明胶所制,平日里可以放置在花径中时刻安抚而不伤内里。更有甚者此物中空,可自行注入灵药,一边享乐一边温养宫体。因着昔年孤芳君小产,欧阳苏特意寻了材料所做,端的是件不可多得的宝物。
少女饱蘸浓蜜后将此棒一举没入十雪的花穴,突如其来的刺激令他如遭电击秀目微翻,可还不待少女多抽插几次就听得外面影桐急急来报说玉衡廉贞就前几日兴修水利之事来商讨。二人暗道不好,少女心下一惊就将一整根玉棒狠狠推入了十雪花径,可惜媚道之中早已湿滑难当,此刻又不剩多少时间。十雪看着少女惊慌的模样,心一横嘱咐她先去前面应付,自己收敛气息君子宿应该发现不了。少女只得整理衣衫神色前去应对,可怜十雪花房内的金珠一直循着方才的轨迹窜动,而那玉棒也紧紧吸附在花径中无法取出,直弄得十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数不清泄了多少回,十雪几乎有些脱力才看到少女送走君子宿来到自己身边,连连道歉下将他体内异物尽数取了出来。重新穿戴好衣衫的十雪玉容丰艳显然是十分餍足,轻轻揉着后腰的他与少女告别,约定明日继续,少女自然无不应允。待人走远后,少女的笑意渐渐冷了下来:
“桐叔——消息还有多久能传到玉衡廉贞那?”
“少主放心,很快就会。而且,属下会抹除掉所有痕迹——”
“辛苦了——那些年娘亲所受的委屈,如今我要一件一件向他们讨回来。”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玉衡廉贞还是辗转得知了爱妻这段时间几乎日日都去开阳阵营找小姑娘玩乐的事情。怒火攻心下直接提剑去了王宫,谁知少女非但毫不惊慌,反而屏退左右主动只剩下二人在房内。面对君子宿的质问,少女眼波潋滟转眼间添了淡淡哀愁,几乎泫然欲泣:
“子宿叔叔这话从何而来?母亲生我养我,雪姨怜我护我,若能以我之能为换他们片刻欢愉,我自当万死不辞——只是这闺房之乐终究还是落在一个乐字上,说句诛心的话,您真的明白雪姨的喜好吗?”
“一派胡言!我是他的夫君,自然能令他——”君子宿闻言气势小了大半,他又何尝不知自己比不上司马幻魂那般的物件,这些年十雪为了照顾他的面子已经明里暗里扔了不少玩具了——只偷偷留了少数几个趁着沐浴的时候自渎一番纾解。只是二人珍惜得来不易的幸福,各自都没有揭破,每回房事君子宿也扪心自问算是卖力,可如少女所言,十雪真的能到顶峰吗?
“雪姨明白您是个立身正直的伟丈夫,自然不屑于房中秘术——可床帏之事也是夫妻二人的事,子宿叔叔且细想,若非真心相爱,何来在床笫之欢时故作丑态满足另一方呢?况且在我看来,助兴之物也并非一无是处,若使用得当,增进情趣的同时也能让您休息调整,又何乐不为?”
君子宿此刻陷入沉思,显然是内心天人交战的厉害,少女适时又添了一把火,“几月前阿宸见到了父亲,他将这房中要诀都写给了我让我以后好生孝顺母亲,只是侄儿愚钝,还有好些地方不甚明白,不知子宿叔叔可否看过后指点一二?”
随手翻开少女誊抄的小册,发现内中果然包罗万象,从心态把控到舌功指法吐纳无一不全,君子宿只草草看了数眼就大为震撼,几乎立刻就如获至宝。不禁愧悔早年间因为自己的古板而害得十雪无法满足,又感激少女以德报怨愿意将此物相赠以弥补自己过失,一时间心驰神荡,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少女见他如此,当是十拿九稳,故意表明最近功课落下挺多,就辛苦玉衡廉贞好好安抚雪姨了。君子宿如何不知她一片丹心,又说了好些感激的话才离开。
当晚十雪就收到了君子宿赠他的第一件情趣羞衣,几乎燥得他躲进被窝再不肯出来。谁知君子宿反而搂住他好生道歉,说自己一直忽视了十雪的观感,如今知错了,还恳请娘子给个机会。是夜,君子宿第一次尝试了手册中的种种秘技,十雪也惊讶于对方的转变,不过还没来得及思考就被送上了巅峰。二人缠绵整晚,待得十雪次日醒来时看着一床狼藉,少不得羞红了脸啐了口死鬼。这般宜喜宜嗔的模样令君子宿提枪而上,再战了个七进七出。
君子宿自与十雪解开心结后便镇日浓情蜜意夜夜笙歌,奈何十雪正当年而君子宿却已知天命,平日里多贪欢了些难免有些虚。转眼到了秋日,六合托人从苗疆给大家送来了常礼,孤芳君向来不会跟其他人争抢,这般都是紧着玉衡廉贞与天权文曲先挑的。看着贺礼中苗疆特有的猛虎虎鞭,十雪不免多注意了几下,君子宿嘴上不说,心里也是直打鼓。才子幽兰自然明白他的顾虑,一转头吩咐了侍从将礼物中所有壮阳温补的药材尽数送去玉衡廉贞府上。
十雪近日来不再拘束自己,想穿怎样的情趣羞衣都随性而为,是故令君子宿大开眼界难以招架。下午孤芳君将好些药材食材都送入了十雪住处,想着许久没有下厨的他索性给君子宿煲一碗补汤。只是灶间闷热,素性耐冷不耐热的他干脆脱个赤条条,只穿了一件围裙就在君子宿与他寝室后的小厨房忙碌起来。不过十雪早年间养尊处优,后来与君子宿结缡后也十指不沾阳春水,此刻这碗补汤味道显得有些许潦草。不过当玉衡廉贞见得爱妻一丝不挂仅仅穿了件围裙的模样,联想起他之前对着虎鞭看了又看,不由一股怒气自小腹而升,几乎立刻将不知所措的十雪抱上了床。这一夜里君子宿勇猛异常令十雪好生享受,还以为对方也喜欢自己内中真空不穿衣服的模样,于是一个翻身就将君子宿的玉茎牢牢含住还撒娇说今夜就这般睡觉了不许君哥哥拔出。可怜君子宿被十雪的温香软玉包裹,如何还睡得着觉?眼前是娇妻如花睡颜,身下是难以忍受的一柱擎天,好容易挨到次日清晨,君子宿总算将分身扯了出来。
“十雪,你既已知为夫厉害,那虎鞭汤便可免了吧?”君子宿搂着睡眼惺忪的十雪满足道。
“君哥哥你在说什么虎鞭?我昨日煲的明明只是血肠而已啊?”
“啊——这——”
“哼!君哥哥莫不是嫌我的手艺不好,还是说嫌弃我——”
“不不不,我断无此意。。。既然如此,今晚就随娘子处置,可好?”
“这可是你说的,任我处置——”
果然到了晚上十雪不由分说就将君子宿绑在了床上,尔后只在腰间系了一条白纱便取出早先少女所赠的精油一股脑倒在了君子宿的玉茎上。此物也是闺房助兴所用,初用时凉飕飕不一会便犹如火烧,此刻用在君子宿早已充血挺立的昂挺上,更是雪上加霜。玉衡廉贞不知爱妻将要如何作为,心里期待而兴奋着,谁知十雪蓦地站起身子,玉足一抬便踩上了君子宿的下体。
“哦哦哦哦——好、好刺激——不、不要啊——”
可怜玉衡廉贞哪里经历过如此刺激的玩法,十雪圆润的脚趾沾满了精油此刻黏黏糊糊的来回挤压他的玉茎,偏偏最敏感的沟缝却被刻意忽视。满意踩着足下愈发肿胀的事物,十雪兴奋地撩起了腰间的白纱,露出天生白虎的金钩,因着他的动作,平躺的君子宿从以前从未有过的视角好好观察起了爱妻的私处。丰腴白腻的大腿内测、动情充血饱满鼓胀的花蒂、散发着成熟媚香的桃源口,一圈圈娇嫩敏感媚肉被十雪踩踏的动作反复摩擦,连带着娇嫩雏菊也若隐若现。这般美景差点令君子宿当场精关失守,少不得讨饶起来:
“好十雪,饶了我吧,我、我快不行了——求求你——”
“讨厌啦,君哥哥,人家还没玩够,可不许就这么交代了哦——”
十雪言罢故意坐下身子,双足一并将君子宿那话儿夹在其中,腰臀用力竟然是模仿交合的抽插样式上下撸动玉衡廉贞的玉茎。而张开的双腿则让君子宿更好的看到爱妻花穴早已晶莹剔透的模样,强烈的刺激令他几乎忍耐不住。好在十雪及时解开了他的束缚,君子宿哪里还忍得住,立刻提枪而上。肥美花瓣被夫君早已充血的巨大分开,一次又一次缓慢而又有力地挤开,而玉衡廉贞的每一次插入,都直达十雪花心最深处,大抽大送狠狠挺入爱妻的花房之内。
而十雪的娇躯被他牢牢从后抱住,失控般承受巨物暴虐后入,毫无抵抗力。
如此这般只弄得十雪丰臀挺翘,莺啼婉转,一张俏脸表情早已扭曲不堪,看似痛苦无比,其实则是快美如仙,欢愉欲死。
“啊——啊啊——就是这样——君哥哥好棒——快——快给我啊啊啊——”
八九百下后,十雪凤目翻白,香口剧张津液横流,竟然生生被君子宿肏晕了过去。一盏茶后,他才堪堪从高潮的余韵中苏醒过来,直羞得他埋在君子宿胸口再也不肯起来,心下却十分满足。二人搂作一处,又说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觉就将话题聊到了孤芳君母女身上:
“雪妹啊,我是万万没能想到,那两个人——中原有句话怎么说的——歹竹出了好笋。”
“哈,阿宸是我们两自幼看大的,就跟自家女儿也没什么两样了,我只是可惜——你知道吗,孤芳君每每情动之时,口中唤得还是那个人的名字。”
“唉——作孽啊——若他当年肯知道珍惜,就算阿宸如今不继位,也合该是最受宠的女儿,该和咱们的女儿一般活得明媚骄傲——而不是现今这般辛苦。”
二人自那晚后愈发蜜里调油难舍难分,只可惜君子宿不知节制一味的回应十雪的索求,没出几月人就开始亏空了。好在少女之前给的手册里也抄录了一些固本培元的药方,只是有几味药材只产于中苗,君子宿私下也偷偷问过医官,药方自是精妙只是药材难得。少女听说后便主动安排商队采买不在话下。
帘外春雨又潺潺,远眺只见满目新绿,又是一年寒食到了,少女独自凭栏赏景,连影桐前来也没有回身。望着少女的背影,影主越发觉得不知从何时起,她身上有些东西就开始变了,只是自己也说不上来。
“东西都送过去了吗——”少女自是安排了商队采买君子宿需要的药材,又偷偷炮制好了送去,毕竟这等隐私玉衡廉贞也不想太多人知道,这送药的差事自然只能由影桐亲自负责。
“少主放心,都是属下清点过后亲自送去,避开旁人耳目。只是,玉衡廉贞毕竟昔年同列七王,万一他发觉——”
“哈——这药方并无问题——药材也无问题——只不过,大量频繁的服用,表面看起来精神旺健,实则是一点点的掏空身子——御医郎留下的东西,倒是精妙——”
影桐沉默以对,蓦然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启禀少主,御医郎的坟茔属下已经着人修葺过了,日后墓前也自有人扫洒。”
“嗯,辛苦了——”少女回忆起自己半梦半醒间遇到的人,不免有些怅然,“桐叔,你知道吗,我幼时最大的遗憾,便是不能如同寻常孩童一般,在父母满怀的爱意与期待下降生。”影桐身形一震,几乎要脱口而出向她请罪自己这些年来一直向开阳暗地里传递消息,不过少女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如今,我却不得不放下,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短短数息之后,影桐俯身向她行了个大礼,也昭示着天平最终还是倾向了少女这一方:
“愿荣耀尽归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