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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常教育 不成熟的德拉克少女会在侍女与黑蛇的轮番玩弄下沉沦于快感吗? 塔露拉X卡谢娜

   非正常教育 不成熟的德拉克少女会在侍女与黑蛇的轮番玩弄下沉沦于快感吗? 塔露拉X卡谢娜

  观前提示:本文对剧情进行了些许改动,具体表现为科西切的所有戏份都由卡谢娜代替(单纯为了搞黄色啦,毕竟大家应该都喜欢白毛灰瞳胸翘臀圆腰细腿长肤白貌美的骏鹰御姐卡谢娜更多一点吧…)

   1086年初,雪天。

   乌萨斯的土地上永远也离不开雪,这些冰冷气候铸就的洁白生灵纷纷扬扬,似鹅毛般飘荡于天穹之间,未及落下,又有狂风骤起,席卷出漫天银蛇,半晌方止,到了这时那畏惧此地严寒不敢露面的太阳才怯生生地从厚重云层身后探出半个脑袋,将自身光芒播撒而下,似是欲要以此洗涤大地,只是经过层叠灰雾阻隔,再怎么炽烈的日辉也不免散去了十之八九,仅剩最后一抹可怜的阳光无声落下,连不远处群山之中那座古老典雅城堡飞檐上的残雪都无法融化,就更别谈抹去已经在这古老国度上存在了不知多少万年的无尽雪原。

   城堡内部那座最为高大醒目塔楼顶端的房间当中,有丽人凭窗而坐,手捧书本细细研读,满头灰发自然披落,其下眉眼间尚含着几分稚气,容貌却已出落得颇为清秀端庄,一身宽松长袍罩住她的身子,试图将其轮廓尽数掩起,而那具少女独有的玲珑苗条肉躯也极为配合地藏在了布料遮挡下,但即便这样,仍有些许部位未能全数匿好踪迹——胸前隆起自是不必多说,两团尚还稚嫩的软肉将布袍顶出了算不得多么显眼本应被忽视的隐约轮廓,但尖端隐约可见的激凸樱桃却为她的躯体增添了大笔淫靡气息,再向下,本应纤巧不盈一握的轻盈腰身难以从外窥见,可坐姿下双臀与长腿却被无意凸显,属于十七八岁少女的臀瓣自然算不得丰满,两条美腿倒是在那任凭风吹雨打也不肯有半日间断的剑术训练中被塑造成了修长且匀称的优美模样,额边两根漆黑龙角蜿蜒生出直指天空,与安静盘在腿边不时轻轻摇晃几下的带鳞长尾一同无声昭示了她的种族…和身份。

   德拉克,一条名为塔露拉,命途多舛的…纯血德拉克。

   当然,此时未来的那些事还没来得及发生,故而纤长睫毛下的瑰丽眼眸仍是与长发相同的亮灰,并未像数年后那般化作烈焰似的耀眼色泽。高贵龙族特有的竖瞳时而微微转动,在窗外的灰暗天空处一掠即过不敢久留,仅能在眼神中隐蔽地带上几分对新鲜空气的渴望和对室外开阔地的向往。

   倒不是塔露拉对面前这些书本有多反感——事实上,研读历史与世界局势也是她的爱好之一,只不过若一次性在桌旁坐上将近两个时辰,便是再怎么宅的人儿估计也会生出烦躁之感,更何况作为一名天生的战士,龙娘本就要更加喜欢磨炼自己的搏斗技巧,然而此刻她却只能强行藏起自己的真实情感,无奈地将目光投射在纸张之上。

   无他,只因桌对面坐着的那位女性。

   由雪白渐变至淡灰最终沉淀为深黑的发丝间立起两枚同样色泽的耳羽,其下便是俏丽精致甚至显得稍有些虚假看上去比之生灵更像某种玩偶的绝美容颜,半阖着的双眸颇有些怪异,眼瞳边缘色泽暗到极为接近那传说中能够毁灭一切事物的黑洞,内里却又鲜艳宛若窖藏百年以上的芬芳红酒,此刻她将左臂横放于桌上,恰巧掩住胸前两团藏在正装下的浑圆饱满肉球,右手则支着下巴摆出一副慵懒妖娆的诱人姿势,堪堪一握的曼妙腰身弯出如灵猫般的婀娜曲线,更衬出那规模极其惊人甚至已然在不觉间将原本宽松的黑色衣摆强行塑造成近似色气满月模样的蜜桃状臀尻,微点妆容的唇扬起优雅弧度,仿佛是在与眼中笑意一同嘲弄这条无法得偿所愿的小龙,但当她开口时,一应讥讽都消隐无踪,唯有眸底尚留存着丝缕不起眼的戏谑:“坐不住了吗塔露拉?要不要来杯茶调节一下?”

   “…不,还是不必了…”本不想理这个女人,但过往的某些记忆在脑海里转了几圈后,不想再度尝试那些事情的塔露拉还是只能偏头避开对方视线,无奈开口:“卡谢娜,多…多谢…”

   被带离龙门后,她便一直呆在这座古堡当中,被面前名为卡谢娜的女人精心教导,期间历史军事政治搏击无一不学,日常生活条件也极为优越,事出反常必有妖,而即便对方不说,聪慧至极的塔露拉也能猜出些许,只是…

   她对卡谢娜的感情…实在有些复杂。

   不同于某些人那激烈到或许会让对方产生抗拒心理的方案,卡谢娜采取的手段显然极为高明,她并不打算放弃自己现在的身份转而潜入龙娘脑中借她身体开展计划,而是选择将自己的那些思想与人类最为本真的欲望结合在一起,于潜移默化间对塔露拉展开侵蚀。

   或许当中也有着其他因素的影响?

   总之,数年之前,卡谢娜便已在某次洗浴中随便找了个蹩脚理由吃掉了当时尚未发育成熟但胯下那天赋异禀的龙族肉棒却已有了相当出色尺寸的塔露拉,彼时她将龙娘压在浴室墙壁之上,两颗比对方脑袋也小不了太多的白腻肉球从两边夹住青涩萝莉的脸颊,左手绕至人儿身后钻入臀缝间轻柔戳弄爱抚调戏在温热水流灌洗之下逐渐绽放的粉嫩雏菊,右手握住塔露拉两腿间童贞阳物搓揉把玩戏弄直至精汁喷涌而出溅满自己双腿,同时仍在以淡漠冷傲声线诉说着那些绝不该被写进教科书里的谬论,彼时的早慧灰发龙娘已然对真实世界有了属于自己的一套认知,原本无比抵触黑蛇的理论,但在被强制手交慰菊之时,随着水波般的快感漫遍全身,混沌一片的大脑不知为何也就将对方的话语牢牢记下…

   那晚之后,卡谢娜对塔露拉的教育便从最开始一板一眼的学院派变成了淫乱至极的“言传身教”,书桌旁、浴室内、窗棂前、草坪上…几乎这古堡的每一寸土地都曾印下过她们交缠在一起的身体,亦曾接受过龙娘的种汁喷射,塔露拉曾无数次想过反抗,但龙族特有的淫乱天性让她完全没办法抵御那直击灵魂的强烈快感,每当卡谢娜褪下她的衣物而后以手掌乳球或檀口袭击肉棒之时,意识都会缓缓沉入脑海深处,转而让本能主宰全身,纤腰下意识前后摆动迎合对方动作,黄鹂般优美喘叫溢至唇外,同骏鹰教师不带半点情绪波动的平淡教导混合在一起,催生出略有些古怪的淡粉色暧昧气氛。

   今天会有例外吗?

   塔露拉恭谨中掺杂着畏惧的怪异态度显然令卡谢娜极为受用,她唇角笑意更为明显,抬起双手轻轻拍击,不远处整理书架的侍女立刻便放下手中工作行至她背后半躬身子听候命令,望着面前灰发龙娘眼底那抹无奈与警惕,卡谢娜轻笑:“两杯茶,按我们的口味加配料。”

   “是,主人。”

   侍女听命退下,而塔露拉本想说些什么,却被面前丽人用温柔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难以开口,直到身后房门关闭才从唇角挤出半句话语:“我说了不需要…”

   “就当是道歉吧,刚下过雪,我可不敢放你出去。”卡谢娜脸上的笑意愈发浓烈,让不明就里的龙娘有些疑惑,但她也没有刨根问底的想法,只是坐在桌边,默默听着对方的答复:“训练场已经准备完毕,但我也知道你更喜欢在室外练剑,不太愿意使用那里,没办法,只好送上一杯热茶,权作赔罪咯。”

   “或者说…”她笑颜忽地一盛,上身前倾隔着桌子靠近塔露拉,全不顾自己胸前肉球已然在坚硬紫檀木上被压成了两张淫靡乳饼,这副养眼美景看得灰发龙娘一阵恍神,而后便被耳边极柔极轻极媚且终于能听出明显情绪的声音再度唤醒:“塔露拉,你是想让我…把之前那些事情再做一遍,来当赔礼吗?”

   “?!!!!!!!”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塔露拉眼前忽地闪过无数支离破碎的记忆,有洗浴之时她被面前这人强按在浴缸中抱着下体边舔弄吮吸肉棒边挑逗亵玩双穴的淫靡场面,有初夜那日她被对方以逆种付位压在身下肆意榨取精汁直到连床单都被淫液与汗水染湿的色情画卷,有数月以前她和卡谢娜在城堡周围密林深处靠在一颗大树上做爱做到双腿发软只能被对方抱回房间的羞耻情景,甚至还有上一次交配的情形,那日形势完全逆转,身为扶她的塔露拉却在性爱中成为了在下面的那一方,被佩戴着女同性恋专用假肉棒腰带的骏鹰女公爵肏得死去活来高潮迭起,承受无机质伪具欲望的粉嫩雏菊最终都被生生干成了无法合拢只能不住向外流淌润滑液与肠汁的下流屁穴…

   “啊,看来不是,真遗憾。”望着面前龙娘听到自己话语瞬间便红得透彻宛若桃花的美艳脸颊,卡谢娜并未趁势追击,而是重新坐了回去,臀瓣与凳面接触时那对刚刚才好不容易恢复原状的傲耸美乳又是一阵连颤,令塔露拉颊上的红晕更娇艳了几分,甚至快要蔓延到脖颈之上。

   好在此时开门声响起,替龙娘解了围,身为这座古堡的主人之一,她本只需坐在桌旁等待佣人送上茶水与点心即可,但为了逃避卡谢娜,她还是选择起身迎向那位端着盘子向这边走来的侍女。

   所以塔露拉没能看见骏鹰御姐眼底那掺杂着些浓厚火热情欲的戏谑笑意在她站起瞬间更深了几分。

   “谢谢,我来就行…”

   “塔露拉小姐,您的茶…啊!”

   尽管塔露拉对自己胯下那根本不应出现在女性身上的器官极力掩饰严加遮挡,但这世界上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壁,数年光景过后,这城堡内的每一名侍者都已知晓了这个再也算不得秘密的秘密,加上塔露拉本身容貌就要更偏中性化一点,故而这些被精挑细选来侍奉她的女孩子们或多或少都对这条龙娘有着那么几分不可言说的心思,更何况此刻的塔露拉脸颊上还噙着两抹嫣红,却是比之平日里挥剑时的英武模样柔媚了不知道多少倍,看得侍女都下意识放慢了些许脚步,恰在此时端坐桌边的卡谢娜诡异微笑,右手扬起轻轻挥动,登时便有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道在侍女背后推了一把,让她惊呼半声,整个人连带手中茶盘一同摔入了塔露拉怀中,精致的蛋糕与温热红茶在瞬间化作了灰色长袍上的奇异图案,湿润布料再无法维持原本那自然垂落护住穿着者身体的模样,而是紧紧与塔露拉肌肤相贴,衬出少女曼妙柔媚的玲珑身姿和胯下即便仍在疲软状态也已经足够庞硕的扶她龙根,令犯下大错的那名侍女身子发软不止,本应立即跪倒连连叩头祈求饶恕的她竟像是贪恋龙娘的身体般埋在对方胸前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些什么,吓得瞬间瘫软在地,秀美双眸因惊恐而瞪得溜圆,却已是恐惧到连话也说不出半句…

   “…没事,起来吧…”未加犹豫,塔露拉径直开口,虽然遭此无妄之灾后谁心中都免不了存些火气,但深知城堡中这些侍女谨慎性格的她只是稍一愠怒后就发觉了不对之处,刚要将人扶起,身后便传来了一道属于卡谢娜的戏谑声音…

   “啊…居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一边说话,女公爵一边站起身子,两条略显丰腴的美腿迈动间,人已站到了塔露拉身后,一对浑圆乳球压在龙娘背上,竟用那份绵软滑弹中掺着两点坚硬的奇妙触感生生止住了对方起身的动作,在塔露拉看不到的位置,她盯着那名侍女不放,双眸内的情绪寒冷如同万年玄冰,仿若下一秒便要择人而噬:“再加上我今天心情不算太好,嗯…你说,该怎么惩罚你呢?”

   “…卡谢娜主人…求…求您…”似筛糠般颤抖不止的女孩儿四肢软得连翻身跪在地上都已无法做到,唯有连声告饶:“我不是故意…不是故意的…求您…饶命啊…求您…”

   “卡谢娜…”与此同时塔露拉也开口替侍女辩说:“是我的错,我绊了她一下才…”

   话音未落,一把不知从何而来的长剑便被从后方塞到了塔露拉掌中,熟悉的硬度与手感让龙娘下意识地握紧了剑柄,未等进一步做出反应,耳边便传来了女公爵清冷平淡不急不缓的声音:“既然是你的错,塔露拉,那就由你来对她进行处刑吧。”

   “身为高位者,何须在意凡灵蝼蚁的生死?”卡谢娜动听的嗓音没有一点波动,就好像不远处那已经吓到失禁的可怜少女真的只是一只蚂蚁:“来,杀了她,塔露拉,就当做是今天的剑术练习,你早晚要用那些技巧杀人的不是吗?为何不能在今天?”

   “……卡谢娜…!!!”

   塔露拉自然不可能做出这些事情,她想要丢下长剑,但不知何时身后骏鹰御姐的手已经死死攥住了她的腕,对方的力道大得惊人,龙娘一时间竟无法挣脱,只能在不断反抗中眼睁睁看着因两股力量之间的冲突而持续震颤的剑尖指向同样在不停发抖的侍女…

   “应该刺向哪个部位,你比我更懂吧,哪里会让人瞬间失去生命,哪里会让人慢慢流血而死,哪里会让人在死前品尝到最大程度的痛苦…这些书里都有,你都看过,我知道。”无视怀中龙娘的挣扎,女公爵缓缓加力,让剑尖一寸寸抵近地板上少女的身体,同时继续以清冷话语在龙娘耳边做着煽动鼓舞:“杀了她,塔露拉,杀了这个敢于用污物亵渎你身体的低贱杂种,她是感染者你知道吗?如果你也被感染了怎么办?所以,杀了她吧,但不要染上血…”

   “卡谢娜!!!!!!”

   长剑刺下,少女绝望闭眼,但意料中的疼痛并未降临,她惊讶抬头,但见一道不算高大甚至可以称得上纤瘦的苗条背影站在自己身前,左手向后虚按掩护着她,右手则握剑直指不远处的高挑女性,剑尖有猩红液体滴落,却不知是从谁的体内淌出。

   答案下一刻便见了分晓。

   “唔,我真没想到…”抬起纤手抚摸着左前臂上的浅浅伤口,卡谢娜轻笑着点了点头,以此表示对面前龙娘的肯定,在先前那一瞬间,剑尖刺出之时,塔露拉凭着不知从何而来的一股气力甩开骏鹰御姐双臂,就着刺击之势旋身回斩,即便这把剑并非斩击武器,卡谢娜抽身回退的速度也极其迅捷,但剑尖依旧划破了她的肌肤,留下一道伤痕。不过…她似乎并不因此而愠怒,声音依旧冰寒不掺半点情感,只能从内容上判断出她是在夸奖:“很好,塔露拉,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不会怪罪,只希望接下来你能勇于承担随着选择而来的后果。”

   “呵…不管是什么后果,都比放任一条无辜的生命死在眼前要好!”扬起剑指向对面的女人,塔露拉眼中燃烧着怒火:“卡谢娜…你这个混蛋…欸?!!!!”

   未等她将话说完,长剑便已随着卡谢娜的一个手势而弯曲变软覆盖住龙娘前臂随后变化成了枷锁,情知不妙的塔露拉脚尖点地便要向侧面掠出寻找脱困方法,但纵身前一秒她忽地想起身后还有需保护的少女,身形猛然一滞,尽管只有片刻,却已足够卡谢娜行至她身前,打个响指以法术将那一件满是茶水与奶油的肮脏长袍化为灰烬暴露出底下若冰雕雪琢辅以玉石点缀的白皙完美胴体,而后再抓住龙娘手腕暂时解开锁链将一对莲藕般纤巧胳臂束缚在背后,做完这一切才满意后退半步打量自己的作品——此时的塔露拉双臂受制已然无法挣脱,颊上本就未曾褪去的红晕已然更加鲜艳了几分,却不知是因为赤身裸体的羞耻还是方才生自心底的愤怒,不过这也无关紧要,卡谢娜不会去在意这两朵诱人玫瑰的成因,只会将目光继续向下,在随着急促呼吸而不住颤动的小巧酥胸和峰峦顶部嫣红樱桃上停留一段时间,随后继续向下,去寻那深藏在灰色丛林之后的美鲍嫩穴,然而双腿并得太紧,加之仍留存着处子之身的龙娘极为注意对隐秘处的保护,故而视线无论如何都没法钻入其中,只得硬着头皮赏析那根因害羞而微微发抖尖端更是已然吐出些许晶莹拉丝液汁的扶她肉棒…

   “不错的美景…”

   盯着塔露拉看了足足五分钟,直到对方脸上表情由愠怒彻底转变成羞恼,卡谢娜这才放过了龙娘,转而望向那名不明就里的侍女:“既然塔露拉很愚蠢地为你求情,那么死罪可免,然而活罪难逃,你要做的就是…”

   说到这里,她忽然露出一个极其嘲讽…也极其美丽的微笑:“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中,你要在不为这条挺身而出见义勇为的母龙破处的情况下寸止她至少二十次,道具可以去走廊尽头的房间里随意选取,数量不限,尺寸不限,形势不限,甚至你直接坐到她的肉棒上玩骑乘都可以,但是…”

   “如果她射了一滴,哪怕一滴精液出来…”绕过呆若木鸡的塔露拉,卡谢娜走到同样因震惊而发呆的侍女身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我保证,你的结局会比死更加凄惨。”

   “比方说…马厩里的那些马,似乎快要到发情期了…”

   “或者你想要拒绝?”女公爵又笑:“那就死,现在。”

   闻听此言,女孩儿更是被吓得发出止不住的哀鸣声,半晌才平静下来,脸上表情阴晴不定,一会看看塔露拉有些呆滞的背影,一会看看卡谢娜眼底的阴冷神情,终是在一番天人交战后下定了决心,她踉跄起身,对着卡谢娜半鞠一躬,而后径直离开房间,前去挑选要用在龙娘身上的各式淫具。

   “我很久之前就说过吧,塔露拉…”直到侍女走远,卡谢娜才重新将身边赤裸人儿拥进自己怀里,略带些调侃戏谑地道:“这些底层人随时可能会为了自己的利益——或者仅仅一个能让他们那贫瘠大脑相信的流言蜚语——而转过头来对付真正在为他们付出的你,所以不要相信他们,永远不要。”

   塔露拉想反驳,可事实摆在眼前,故而她只能沉默。

   侍女动作很快,五分钟不到便抱着满盘道具返回,甚至还极其自觉地提前脱光了身上衣物,露出似乎比之塔露拉还要洁白细腻几分的滑嫩肌肤,纤巧胴体完美无瑕,哪里寻得出半点源石结晶?只是事已至此,这些都不再重要。可怜的女孩儿望着不知何时坐回凳子上的卡谢娜,在得到主人允许后才走向龙娘所在的位置,根本不敢去看那对深刻着无尽悲哀的灰眸,缓缓将人儿推倒后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给对方戴上眼罩遮住视线,或许是为了以封闭感官的方式增加龙娘的敏感度,或许只是无法面对刚救了自己一命的恩人。

   而塔露拉没有反抗。

   不知为何,失去了视觉之后身体仿佛更敏感了些许,塔露拉甚至可以清晰感受到自少女唇中喷出历经漫长旅程击打在自己肌肤上的每一下温热呼吸,奇妙的感觉让她有些不适地扭着身子,然而下一秒便察觉到胯间阳物被两只略有些僵硬的冰冷小手握住,仅是三四次撸动,原本因残酷现实而垂头丧气的扶她肉棒便重新昂起脑袋,恢复了往日与卡谢娜交战时的炙烫坚硬挺拔模样——虽然无论战端初启时它是一副什么模样,最终都会被榨到垂头丧气难以直起腰板…

   “对不起…塔露拉小姐,对不起…我…我不想死…”

   思绪被满是歉疚之意的低语声拉回现实,塔露拉转头面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想安慰一下比自己还要年幼几岁的少女,想告诉她这不是你的错都怪那个叫卡谢娜的女人,想用语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来尽量坚持不泄,可随着一枚硅胶质地的口球进入到她唇中,连语言能力也被强行剥夺,与此同时敏感度似乎又提升了几分,现在光是夹紧双腿就会让那洞处子肉穴分泌出些许微粘淫汁,塔露拉不得不将两条如玉般修长美腿根部微微分开摆出近似菱形的姿势才能避免小高潮的来临,但紧接着,她的耳朵也被某种事物牢牢堵死,这下龙娘再无半点办法,只能躺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默默等待着将要降临在自己身上的寸止淫辱。

   不能射精…那孩子是无辜的,无论有多痛苦,我都不能…

   这样想着,塔露拉忽然感觉有某种冰冷而黏腻的液体滴落在自己的阳物之上,此时已经敏感到了极点甚至连肌肤遭到轻柔抚摸都会生出某种近乎愉悦感受的胴体自是难以抵抗此般刺激,下身直接痉挛似地颤抖了一下,这宛若射精前兆的本能动作又吓了少女一跳,几乎又要瘫倒在地,直到弄清事实才艰难起身,为免夜长梦多,她先是将两枚调到最大档位的跳蛋塞入龙娘下身滑润双穴之中以帮助对方分泌体液适应异物避免受伤,而后直接掏出了自己打算用在塔露拉身上的道具——带有串珠状尿道塞的贞操锁…

   “哇哦~”一直坐在桌旁无声微笑观赏面前淫靡景象的卡谢娜看到这一幕也不由得惊叹于柔弱小侍女的聪慧和心狠,无论性爱技术再怎么好的娼妓都很难保证自己能够连续寸止同一人二十次而不失手,除非曾与其有过一段漫长相处时光且极为了解此人的每一寸身体,但若以这种常被用于训练性奴的淫具直接锁死精液通路,那想必不管接下来如何对受调教者的性器进行刺激玩弄,对方都无法得到一次完整的雄性高潮。

   女孩儿的性命也就自然无忧。

   屋内听到这句赞叹声的其余二人有着截然不同的反应——天性善良的侍女本就是在违心行事,来自主人的讽刺让她更为内疚惭愧,险些无法将手中反射着头顶吊灯光芒的亮银色纤细坚硬串珠对准龙娘的铃口,因自己善心而沦落至此地步的塔露拉倒是没有生出太多杂念,清澈却不单纯的内心帮助她看明白了问题的本质,故而罪魁祸首的刻意嘲弄并无法混淆她的视听与判断,反倒让她更坚持了自己的想法。

   一切都需要改变,先从自己,从这里开始。

   然而坚定的意志不能帮助她挣开枷锁捡起长剑刺穿骏鹰女公爵的心脏还城堡中饱受特权阶级欺压折磨的仆从们自由,也不能让满脸戏谑笑意的卡谢娜忽然悔过自新改邪归正,或许足够强韧的精神能令她在这长达半个时辰的玩弄淫辱中撑上更长时间,但那又有什么用呢?若寸止次数不够,墙上钟表分针再度跨过十二点之时,无辜的侍女便将迎来死亡。

   她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所以她不可能去刻意忍耐快感。

   然而很快塔露拉就发现,似乎她还是需要与自己的敏感身体稍做一下斗争——不是因为忽然痛恨正玩弄着自己身体的女仆到了极点以至于不惜借刀杀人,而是…

   从未被开发过的尿道遭到异物入侵时本应生出阵阵足以让阳物疲软的撕裂般疼痛,但不知为何,塔露拉只感觉随着坚硬金属在润滑液作用下强行进入自己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有丝缕奇异快感从下半身深处蔓延开来,最开始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然而待到那枚串珠贞操锁大半都埋入了肉棒之中时,似乎硬物前进的每一毫米都能为无法视无法听无法言的龙娘带去近乎小高潮般的绝妙感受,最终,在伞状龟头护垫罩住肉棒尖端的那一刹那,受束缚少女的纤腰如同之前的无数次性爱中那般大幅挺动痉挛起来,却又被忽然迸发的阵痛生生按了回去,被口塞撑大的唇中迸出一连串急促嘶叫喘息,明显已然迎来了今日的第一次高潮中止。

   “不错,还有五十分钟。”

   催命符般的话语径直击中了刚因自己取得了小小胜利而略松了半口气的女孩儿,重新将那颗砰砰跳动的心脏击入冰冷的死亡深渊之中,一时间她忘记了尊卑有别,愤然转头妄图驳斥主人,但目光同卡谢娜冰冷的视线一碰,嘴边的怒斥便再倾吐不出来,踌躇片刻,终是化作了低沉哀叫:“欸…?主人…我…明明才过了…”

   “去拿道具就不算时间了吗?”女公爵的笑容里逐渐带上了些令人心生寒意的危险气息:“还是说,你想…现在就死?”

   “…………”

   强权面前,身居最底层的侍女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她一言不发地重新低下头,将全数精力都投入到了对膝上玩偶般软糯玲珑肉体的玩弄亵渎之上,先以锁精环束紧肉棒根部彻底抹杀任何一滴种汁外溢的可能性,而后再将龙娘双腿向着两侧分开让其间那两洞早已是汁水淋漓不住开合一副发情模样的粉嫩处子肉穴暴露在空气之中,紧接着,一根糊满黏液且表面满是凸起软刺单靠目测便能想象出它所能带来强烈刺激的狰狞粗硕伪具便在少女那微颤小手的控制下探向了塔露拉的后庭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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