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贪得无厌[凯尔希x女博士/Futa凯/.R]
“目标点,H6\u00272方向,11°偏角,风速2.1,距离锁定。博士,请下达指令。”
“嗯。”难得勾起一抹明显的笑意,她玻璃弹珠一般透彻的眼里含着运筹帷幄的快意,“发射。”
箭声呼啸,同时她站起身来,尖尖的耳朵因为捕捉到汹涌的气浪余波而颤动几下,不过她本人倒是丝毫不介意,哼着快乐的小曲儿施施然离开。
“简单。”她扭了扭脖子,从脖间取下缠绕着白丝的耳机,摊手随意抛在一边的桌子上。随之一道目光黏上了她,冷淡的欢迎语跟着钻入博士的耳中:“辛苦了。”
“凯尔希医生。”她拉来咕噜咕噜转的椅子,一屁股坐在上面,弹了两下,“关于明天。”
“进攻路线你已经知道,不是吗。”
“嗯,中路的暴翎,有一种更好的解决方式。”
“追加的雷达干扰器,用你的名字,后勤部直接取用。”
“不。不不,凯尔希医生。”她忽然逼近,缱绻的雪白刘海被强行塞入她的视线,这让医生微微眯起那双被弄得痒痒的眼,并把它们从古语书中剥离,聚焦在那张脸上。
“想知道吗?从这里——”她的手指在桌面上划出一条线,像是拖拽着首级到另一个点,“到这里。转守为攻。”
“你不必每次给自己增加难度。”猞猁医生的羽毛笔微微一顿,她倾斜了笔尖,好让墨水不会玷污珍贵的古书,“更不必事事禀报。”
白发的女人歪了歪脑袋,若有所思:“我以为我们是这样的关系。”
“不,更纯粹。”
“是啊。”她的指尖点着桌子站起,滑轮椅被她的动作推出一段距离,她好更容易地活动。满满地伸了个懒腰,她边走边甩掉碍事的高跟,赤足踩在软乎乎的地毯上,咔嚓一声拧开门把。
“借我睡一觉。”
说着自顾自地走了进去,日理万机的医生头也没抬,道:“随意。”
“葡萄,美酒,夜光杯。”博士晃着廉价的酒杯,她的脸上有些酡红,像扑不均匀的胭脂粉,总之拙劣地展现着媚态。凯尔希与她碰杯,因为知道她有上脸的毛病,才勉强不出言令她控制点。
难说她醉了没醉,因为她携带着呛人的酒气,但还会注意将杯口低在自己之下。又碰了一杯,她没点形象,打了个酒嗝,凯尔希立刻拧着眉头远离她口中喷出来的生化武器。
“凯尔希。”她眨巴几下眼睛,那浅色的无情眼珠周围竟然也泛上一圈红晕,充血着泌着水花,“酒,后乱性。”凯尔希想吐槽她断句都断不利索,大舌头又神神叨叨起来:“不可能。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要说疯话,我带你去厕所。”
“分得清。”她甩开凯尔希的手,点点头,重重将酒杯敲在桌上,“乱,本质是爱。乱性,在,嗝,后者。”
凯尔希开始收拾东西,挎上挎包。庆功宴每个人都喝得七荤八素,像凯尔希这样清醒的只有斯卡蒂——那个在麻将桌前拍着筹码疯笑的年不在其列。
因此她很轻松地将背上的博士甩上床,后者立刻歪着身子哇地一口吐在凯尔希推过去的脸盆里。她哼哼着倒在枕头上,咕哝着“难受”,一边将脑后松松垮垮的马尾在柔软的枕头上乱蹭。接着脸上被精准地扔了一块冰毛巾,她仰着头用手扒拉着乱擦。
“你睡这。有事按铃。”凯尔希换上更方便的拖鞋,把博士脚上穿的靴子扒下来,整齐放在门边。果不其然这个女人又开始发疯,砰砰砰按了好几下铃,恼人的铃声肯定响在她的房间里了。
“你要是介意被其他人看见手铐的痕迹,就别和我唱反调。”凯尔希将那个从博士兜里摸来的钥匙拿在手中,趿着拖鞋。踩着高跟扛博士实在有点累,反正拖鞋都是统一样式的,也不会被人怀疑。忽然她的肩膀传来重压,博士开口就是一股酸味:“喂,做吗?”
“希望你用脑子回想一下十分钟前说过的话,如果它还没被酒精烧坏。”凯尔希放下钥匙,转身扶住她软软的身体,大叹了口气,蹲下身把她抱起,看来又要扔浴室一次。
“我很清醒。”博士嘴里咬着牙刷说,她的眼睛比起十五分钟前干净点,凯尔希拔出她嘴里的牙刷,让她漱洗干净后又往里灌了口气清新剂。博士咕噜咕噜漱满了一分钟,对着花洒又是咕噜咕噜。
酒精上得快,去得也快。她能自己提起手来捋她的白发,还一根根叫着它们的名字——露西,爱丽丝,凯茜,菲,莫琳,蜜儿……今天她掉了27根头发,她又尖叫了。
凯尔希给她挤上护发素,教她不要老是手指插进头发里然后猛拉——她反正一直听不懂凯尔希的话一样,不是造反就是找借口,但凯尔希内心是惦记她长发光景的,于是乎连她做个Tomboy的梦想也要驳回。
“喂,做吗。”
“不吹干会着凉。”凯尔希把她转过来的头按回去,视线从她松垮的睡裙间移开,半干的头发被水黏连在一起,几缕飘来飘去,弄得凯尔希眼花,所以她转而去吹发梢。博士就乖乖坐正,甩了甩头,好像清醒了不少的样子。一抬头,墙上挂着的钟已经指向两点了。
“H2\u00273方向——发射。biu。”她手心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攥着的碎发被揉成一个小团,弹向凯尔希的脑门。里面包含着露西,菲,凯茜——或许吧,管它呢。情绪从不外露的猞猁医生一瞬胸闷,嗡嗡作响的吹风机停了。
“嗯唔……”
医生扳过她的脑袋,气势汹汹地吻了上来。口腔中回荡着酒气,来自凯尔希。她柔软的舌一下缠绕起博士的,交织着她的步步紧逼,之后又是意识到唐突,转为更温和的,双唇难耐地去捕捉她的唇舌,一下又一下吸吮着。博士被她吮着下唇,呼着气喘息,薄荷的清爽气味竟也有些醉人。
“嗯……做了。”
她狡猾得像个狐狸,凯尔希叼着她的乳尖舔弄了好几下,博士抓着她的大褂呼哧呼哧地喘息,胸衣已经被凯尔希推举到锁骨处,医生用舌苔去爱抚她的乳肉,微凉的指尖点着她腰侧的肌肤,激起她绵长的呻吟。
指尖终于没入了渴望得紧的甬道,溢出的汁水黏在她的股间。博士哼哼着去索吻,迎接凯尔希炽热的呼吸,弓着身子纳入凯尔希。难耐的快感在身体里流窜,残留的酒精作为助燃剂点燃了她每一个细胞的热情,她不只是打打嘴炮,她真的是发了疯地想要凯尔希。
“呃、凯……嗯啊……”
愉悦的快感麻痹着她刚清醒没几分钟的脑袋,凯尔希低头吻她的膝弯,带着一点儿咸味的汗珠从那里滚落,凯尔希极度缓慢地由下至上将其舔去,扩展了一大片水渍,在明亮的白炽灯下闪闪发光。
二指结结实实在她体内抽送,她们彼此再清楚对方身体不过,博士的手指抓着凯尔希的肩带,在凯尔希的视线中她舔着唇、急促地喘息。就像甘美的酒液,怎么也不够,凯尔希执起她的手,先是轻轻吻了吻,再是伸出舌尖,用那带着点儿菲林倒刺的舌,细细的舔她的指缝。
凸起的味蕾与细细的倒刺一棱棱划过她的指纹,医生翠绿的眼中难得有一丝玩味,她细细舔着那在无数文件上按下的指尖,直到完全濡湿了再润了润唇,将其吞入了。那温润与湿滑让博士隐隐发麻,她眯着眼看着凯尔希一根根去舔着含着她的手指,直到挂着亮晶晶的唾液,再握着她的手腕,将它们全都抹在她的肋骨与小腹上,拖拽出几条湿润的痕迹。
“嗯……凯尔希,进来……”
博士亲吻她的脖颈,她主动放弃了理智,不断流着蜜液的花穴开始食髓知味,对她而言两根手指是她情欲的开始,凯尔希总会在她体内分开两指,像是现在亲着她的唇瓣,吻着她的锁骨,来回搅动着,着实有力地去研磨她的酸软之处。博士抱紧了她的脑袋,饥渴地一声接着一声地叫凯尔希的名字,她的脚趾蜷缩着拉扯地毯,毛毛的软软的让她瘙痒不断。
“凯、凯尔希……快些……”
凯尔希的双指退出了她的体内,手腕被她的内裤勒出了红痕,不用说博士都知道伸出舌尖,去舔那粘着半白爱液的双指。凯尔希眼睛一眯,手指被塞入她的嘴里,口腔被雌性的味道撑得满满,两根手指还不知餍足地缠绕她的舌,将每一厘上沾着的爱液都与她的唾液交融。
她的身体更加燥热,失去了爱抚,她张开的穴口正贪婪地收缩,并吐着更多的淫液。凯尔希又抽出手指,再次将体液抹在她的腰间,引来博士的嗔怪。
她抱起椅子上的博士,却没更多的兴趣带她去沙发或者床上,更为野蛮地把她按在了地毯上,博士的身体陷入绒毛中,她尖尖的耳朵被弄得痒痒。博士偏着头,好让凯尔希更方便地亲吻她的耳根,那里已经被染红,是比酒醉时候更为艳丽的绯红,燎遍了凯尔希的心田。
手心是凯尔希早就胀大的东西,博士回应凯尔希的一个吻,看她压着一大片灯光的阴影。往日冷静的凯尔希医生,在她看来此时与她一样只是一头发情的野兽。她愈加放肆,隔着医生的裙子去揉搓她坚硬的性器。
“快些,凯尔希。你在折磨你自己。”
她诱惑着,她的状态也好不到哪去,满溢而出的爱液铁定打湿了地毯干燥的绒毛,因为她的屁股能感受到湿气。凯尔希重重吻了一下她,直起腰身,呼吸粗重且急促,她等不及拉开了拉链,将内裤拨到一边,那根肉茎便挺立在博士的眼前,散发着侵略的气息与热气。
博士眯着眼笑,她的食指与中指抚摸上她溢水的眼口,拇指挡着上上下下抚弄,尖圆的顶端血脉贲张地露着紫红。猞猁急促地掏着大褂的两个口袋,又啐了一声,眼光下意识瞥向挎包。
“不需要那东西。”博士握着她的性器,透明的前液散着危险的气味,她的三指将它们在性器上涂了薄薄的一层,那轻佻的笑容让猞猁医生似有不满。她五指蜷起,勒起系带上下撸动几下,故意把她带进自己的怀抱,“进来。”
如愿以偿,凯尔希拨开她濡湿的内裤,热烫的物体终于陷入她的体内,博士自然而然将双臂去搂住她的脖颈,两人呼吸交织在一起,凯尔希舒爽地抽送几下,才稳了气息问:“我记得你上次生理期在一周前。”
博士昂起头亲吻她的唇与鼻尖,用额头的绒毛蹭蹭她,挺着腰将她完全吃入体内,满足地发出喟叹,才媚眼如丝地应答:“危险期。”
“嗯、嗯哈…很…激动?”博士被她握住手,凯尔希的额头渗出晶莹的汗珠,她很急躁地一次次顶入,两人之间气温不断上涨,博士轻声迎合她,凯尔希这副毛头小伙的模样让心里也一点点痒了起来,本能地去靠近她。
“过会儿,给你避孕药。”凯尔希的五指陷入她大腿柔软的脂肪,她为了用力咬着牙根,即使出现了一丝破绽,那冷淡的面具还依旧健在。到这种程度了还端着什么呢,博士坏笑着紧缩了几下,听到凯尔希呼吸一梗,更是放肆地晒道:“我房间里可没。您要带我去实验室再做一次?”
凯尔希没有正面回答她,那张脸泛着红却还是冷冷的,她身子往后一让抽出性器,欲求不满的那话儿上下弹动几下,粘腻的银丝拉得越来越长又断在博士腿根。凯尔希抓着她的腰阔,她配合着翻了个身,自然地撅起屁股,很快那热烫的顶端亲吻上她的媚肉,让她闭着眼轻轻哼了一下。
凯尔希握着那东西的根部,轻轻拍打了几下她一片泥泞的花穴,打起泡沫的淫液更是粘稠,来来回回裹着她的前端。博士的身体不禁颤抖,空虚的穴口还不知餍足地张开着,想要刚才温存的物体重新进来满足她。
“嗯、啊……你又胡闹。”
凯尔希从后面抱住嗔怪的她,垂下的白大褂把她们俩交缠的肉体遮住,医生清冷的声音在颈侧响起:“是谁在胡闹。”像是为了应证这一点,粗长的肉茎又一次顶开了垂着蜜液的花穴,蹭着肉壁深入进来。
她结实地冲撞着每一处,禁忌的宫口被她磨得酸软,节节败退。意识到时,博士的十指已经嵌入到长毛地毯中,指甲拉扯着布面,甚至下唇传来唾液拉伸的坠感。医生算是衣冠整齐,不过她猜测她的胸乳下也一定渗满了汗水,就像是她颈侧喷洒来的呼吸,潮湿且涂满爱欲。
“嗯、哈啊……嗯唔…啊、嗯呜——”
嘴里被唐突塞进两根手指,博士顺迎她而舔舐,那手指不像刚才,而是更为粗暴,合着下身的节奏一起,重重地探着她的深处,带着点生理性的抗拒却又爱极了她搅动自己的舌。现在的模样一定情色到不行吧,不用想也知道口水已经淌了凯尔希一手,却还堵不住她嘴里迷乱的呻吟,就像下身被塞得满满还露出激烈的水声一样。
“夹紧。”医生给她下了命令,这时候都不坦诚点,不愧是医疗部部长呢。博士发出迷蒙的鼻音,不需指导,她也自然会在濒临高潮时牢牢咬住给予她快感的物体。也无需过多揣测,博士先她一步颤着双肩,被深邃的电流推上巅峰。紧接着凯尔希急匆匆从她口中抽出手指,与此同时拔出涨得通红的肉棒,快速撸动十来下后噤着声一股股喷射在博士的裸背与穴外,腥味的体液随着博士软倒的身体一起滚落下来。
大脑空白了三四秒,恢复清醒的医生很快换掉那沉溺在性事中的面皮,立起身子去寻找湿纸巾。可在擦拭时她如雷的心跳让她晃神,竟是用指尖沾着浓精,慢慢地在她后背勾勒深深浅浅的线条,沉浸在余韵中的女人又娇吟了好几声。
“你不行了?”被她擦干净后,博士翻过身来,她的衣服被撩到胸口上面,看着有点滑稽,但着衣的做爱让凯尔希可耻地感到兴奋。博士舔了舔唇,收起小腿跪在地摊上,一步步挪过来,望着凯尔希露齿地笑:“这里呢?”
她的手抚上凯尔希还没收进裙子里的肉茎,那玩意软乎乎的很可爱,博士却一直都知道她扮猪吃老虎的性子,巧妙地按弄几下后果然又重新站了起来。凯尔希长长叹了口气,不过博士是不在意的。她吻住凯尔希的下唇,表示她的顺从与驯服,肩膀顶着把她推在地上。
“说起来——”她扭了扭身子,有些嫌弃地把沾着爱液与精液黏糊糊的内裤拨开,拧着眉用穴口去蹭她无套的肉茎,抿着唇喘息了一下,“要优化一下……芯、嗯…芯片,呼……这下好深……自动定位,有点…我不想要人工校正……”
“公事公办。”凯尔希抱着她的臀部,配合地朝里顶去。博士握着拳,露出那副爱到极致一般的淫媚面容,让她不得不在这三秒里承认她是极其对她胃口的。熬过这个小高潮,博士欠下身来,两团乳肉挤压着她,绯红的脸颊闪动着情欲的光芒,她浅色的眼珠盯着她的翠绿:“您不觉得…办事时申请困难的东西,会变得简单吗?”
“我随意。只要你不是24小时沉浸在怎么优化算法。你还有很多事要做。”
博士笑着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又在她面前笑道:“吃醋?”
接着她也是不在乎凯尔希会反驳还是会大方承认,直截了当地吻她的唇,反反复复像是一个没有度过口唇期的婴儿一样,贪婪地亲吻,因此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凯尔希很快发现她娇软的身体又是一僵。
“你要想套话,就再下功夫在锻炼忍耐力上,而不是逞口舌之快。”
“凯尔希医生也是,希望您在晾我的两个月内锻炼好身体。”她撑起身子,愉快地上下起落,她估摸着凯尔希这次不会长久,因为凯尔希从来撑不过骑乘位。果然,熟谙对方反应的她就捕捉到凯尔希的异样,得逞地笑着抓住凯尔希在她腰臀上的手臂。
“别想控制我,医生。”魅魔笑着坐到根部,秘唇衔着她勃发的肉势扭得欢快,淫液被蹭得她下腹满满的都是狼藉,研磨宫口的快感她已适应,只是医生忍不住被狭小宫口亲吻的快感罢了。
她再清楚不过。心满意足的她又俯下身亲吻医生开始泛红的眼尾,紧紧搂住她,完全掌握住节奏,纯熟地用屁股拍打她的大腿,尽根没入再退到仅留一个头部,紧致湿软的肉套快速地套弄着猞猁的性器。凯尔希偏过脸去,博士更是开心,好整以暇地看她克制不住泄露出一声声气音,多少开始急促起来。
“刚才为什么射外面?”以精为食的魅魔娇嗔着问,她的手不安分地从医生大褂下方钻入,在她戛然而止的时候采撷尖尖的乳首,又去吻她荷尔蒙丰富的颈项,“想让我沾满你的气味吗?标记?”
“……没什么。”医生不甘示弱地按着她的屁股,好能在她湿软的穴中停留再长一会儿。她避而不答,博士更是想知道她内心的答案。哪怕医生的眉头皱紧,那色泽漂亮的唇也抿得紧紧,不用说都知道了。
“你可以尽情标记我,不是吗。”她笑着,夺过凯尔希手心里攥着的湿巾,故意眯着眼拿它在腹沟与胸缘缓缓地擦拭,大胆地展现着她丰满的姣好身材,那股湿纸巾淡淡的清香与精胺味一下扩散,化作羽毛瘙痒着猞猁医生敏感的鼻尖,“像这样。用你的精液涂满我,如果你可以。”
“有没有人教你,话不要说太满。”
“没有人。”她更过分地伸出舌尖去舔纸巾上那一块,鲜红的舌尖沾着浓腻的精斑,让她的底线受到挑衅,博士满意地将其纳入口中,“今天你能几次?啊,你也不能‘话说太满’哦。”
凯尔希没作回应,她抬起博士的身体往里戳刺,被撑平褶皱的小穴很是湿软,包容着她所有腌臜的见不得人的欲望。博士不久后又攀上一次高潮,在她的呻吟声中凯尔希也忍不住喷射在她体内,再紧紧抱住博士汗湿的娇躯。
“第二次。”凯尔希说,博士听出她语气中的胜券在握,也不急于证明自己,而是撑起身子,疲软的肉茎滑出她的穴径,珍珠白的精液又滴滴答答地漏出,两人小腹之间也是一片混乱了。
博士用左手揽了一些,堂而皇之把牵着丝线的粘液放在舌苔上,再眯着眼享受两人情欲的滋味。此时她们谁也不是有头有脸的人,两头野兽罢了。
她俯身吻住猞猁,两人口中交换着混乱的液体,不知何时凯尔希又把她抱起,直到她的肩胛被抵上墙壁,才注意到医生又一次来了兴趣。当然,她的热情也毫不衰减,自然地用滴着汗珠的双腿环上医生的腰,抬高了手去搂住她的脖颈。
“凯、凯尔希……”她混乱的喘息急促地打在耳边,没有不应期的代价是她总要通过凯尔希的体液来获取能量,换而言之这是二人漫长的博弈,对此博士有无穷的对策。
“凯尔希,凯尔希……”她一声声叫着她的名字,简单的音节却像是最撩人的爵士,足以无视她的目的。她无所不用其极,全身能自由活动的只有她的唇,她利用唇舌去讨好、取悦平日冷淡的女人,直到她一次次呼吸粗重地释放,直到她被又一次带回到床上,这次主动权牢牢握在她的手上,并且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是她的东西了。
指缝间都是粘腻的体液,或许是唾液,再有可能是爱液、精液,什么都好,乳白地挂在她的手指之上。三指握着凯尔希的东西,泥泞的花穴压在她的小腹,她贪婪地舔舐着嘴边溢出的欲液,半透明的混着唾液,带着凯尔希的味道。
“恭喜您,打破记录了。”她面目可憎地笑道,凯尔希死死抓住皱皱巴巴的床单,头颅蹭在枕头上,被她的手又玩弄到一次高潮。可这次什么都没射出,她的肉茎只是空空抽动两下,干性高潮的异样让她浑身颤抖。
似乎这才真正满意,女人俯下身做着惯例的事——她张开牵着银丝的唇,舔弄着耳簇,将猞猁医生敏感的耳朵纳入口腔,用唾液去温润她的软骨,给她的高潮添了把更烈的柴火。
“说好一会儿给我避孕药的。”她暗哑的带着情欲的嗓音,与她柔软灵活的舌一起侵入医生颤抖的耳廓,“大——骗——子。”
博士的工作量陡然增加,担任她助理的干员纷纷腹诽是否她又惹凯尔希医生不高兴了。但博士似乎一点儿都不在意,她依旧我行我素,中午还会去罗德岛的后厨,切上一盆秋葵,再炒上一盆韭菜,最后蒸点蒜蓉粉丝送去凯尔希办公室。
只是这些最后在门口就被掀翻,如果你不幸在那个时间段恰好路过,就能看到高挑些的白发女人灵活地躲避着飞来的菜叶和生蚝,随后携带着源石法术的秋葵黏黏糊糊地拍在你的脸上。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