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祭(肌肉男孩,触手,异种奸,崩溃,调教)
山祭(肌肉男孩,触手,异种奸,崩溃,调教)
古老年代的中国南部山区里,云山雾绕下总会在无人之境中零星散落着几个与世隔绝的村庄。这些看似安静祥和的村落之所以不搬不迁,固守着自己的先祖之地,多多少少都是因为那里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大山里太阳刚过山脊,山间青蓝的晨雾皑皑。几个穿着马褂肚兜的男童,嬉闹着跑过村里的黄土路。远处田里已经有人开始农作,山里此起彼伏的鸟鸣,阳光穿过雾霭变成一束束柔和的光晕,古朴的村庄安逸如画。
不大的村子里几乎人人熟识,夜不闭户,几个男孩直接推开村头一户大院的院门。院子里一个健壮的男人正在空地上晒谷。
男人名叫戴天旭,是如今村长的弟弟,刚刚三十出头。田里劳作时的日晒给他的皮肤镀上一层金棕,配上利落的寸头,彰显着一种不修边幅的英俊。男人笑呵呵的看着跑进来的几个男童,停下手里的活。几个男孩站成一排,也憨笑着看向男人却不说话,像是过年的时候,孩子们心照不宣的等着大人发糖一样。
男人似乎心知肚明,还是一脸坏笑的假装发问。
“孬伢子几个不去帮爹爹们干活,又跑来我这做啥?”
领头的孩子嘿嘿一笑答道:“昨儿个田里的秧子都给插完了,爹爹说今天用不到咱们,让咱自己玩去。”
男孩停顿了一下,笑脸堆得更加灿烂,捎带谨慎的问道:“叔,能把黑子牵出来跟咱玩玩不?”
男人早就看出他们的心思,哈哈大笑,丢下手里的翻谷的耙子,转身走进屋里。几个男孩兴奋的你看我我看你,窃窃私语。
不一会男人就从屋里走出来,手上牵着几个男孩口中喊的“黑子”。可是“黑子”并不是一只狗,而是一个全身有着均匀漂亮的深棕色皮肤,身体十分健壮,五官硬朗端正的英俊男孩。
黑子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他的身高相对他的年龄来说十分矮小,但是全身壮硕的肌肉却远远超过这个年龄,甚至成年人应有的规模。厚实的胸肌加上精实的蜂腰让他上半身呈现出一个漂亮的倒置三角。两条壮硕的大腿和肌肉饱满的小腿撑着一对圆润丰翘的臀肉。
这些肉感饱满又精实干练的肌肉出现在这样一具矮小的身体上,反而像是一个特意雕琢而成的玩具,似乎让人可以在股掌之间恣意把玩。
而这个令人垂涎的男孩此时正赤身裸体,低着头,用膝盖和手在地上像狗一样的跟在男人后面爬了过来。男人牵着他的绳子分成两股,分别拴在两个穿在他乳头上的沉重铜环上。线条分明的公狗腰随着爬行的动作扭动着,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粉色的肉穴也在臀缝里若隐若现。后穴下面不远地方,挂着一对桃子大小的卵蛋,摇摇晃晃像是串肉铃铛。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两腿之间,左右摇摆的粗大性肉。勃起的肉棒几乎跟他的大腿一样长,远远超同龄人应有的尺寸。而且黑子的身体似乎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肉棒胀红硬挺像是交配一半被人牵出来的种狗,湿润的马眼口时不时还垂下一滴一滴的透明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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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中间有一棵高大的槐树,男人把黑子牵到树旁,打开锁在他两个乳头上的铜环,跟几个孩子一起七手八脚的用绳子把黑子捆扎起来吊在树上。整个过程黑子没有丝毫反抗,一边任由自己的肉棒硬翘着流着淫水,一边面无表情的任众人宰割。
被吊起来的男孩被完全的暴露着全身的私处,高举的双臂露出腋下,从肌肉厚实的胸脯到棱角分明的腹肌、蜂腰,都被拉成一个漂亮的反弓。粗大的肉棒垂在肚子下面,翘着被包皮半裹的硕大龟头,开叉的双腿把两瓣浑圆臀肉的分开露出肉穴。
黑子的身体刚好悬在男孩们胸脯的高度,明显是为了方便他们尽情玩弄。几个男孩在手上涂满男人给他们准备的油膏,十只手开始在黑子的身上摩擦揉捏。从脖子、腋下、胸脯、乳头一直到腹肌、肉棒、后穴和脚趾,几个男孩像是仔细把玩着一个玉器,不一会就把黑子的身体摸了个油光锃亮。原本就一直在兴奋边缘的男孩,同时被这么多双手爱抚刺激,眼神开始慢慢涣散,但仍旧眉头紧锁,努力抑制着越来越难以忍耐的呻吟。而黑子身体诚实的反应很快便缴了械,胯下随着脉搏一跳一跳的的硕大肉棒像是撒尿一样成股的喷着前列腺液,两瓣紧绷浑圆的臀肉间,微微开合的肉穴也自觉的开始分泌透明的肠液,像是期待着被异物插入。
领头的男孩熟练的把厚厚的油膏涂在黑子正对自己的鼠蹊、臀缝和粉嫩的穴口上。黑子肉感十足的翘臀和肉穴不一会就变得油光水滑,水声靡靡。之后男孩又挖了一层油脂抹在自己双手的手臂上,把自己的小手握成拳头,毫无征兆的对准黑子滑溜溜的穴口猛然插了进去。
油亮润滑的拳头,没受到多少阻力就径直没进了黑子撑圆的肉穴,一直捅进去了半支小臂才停。男孩拳头的骨节隔着小穴里的肉壁,狠狠的抵在黑子的前列腺上。一直忍着声音的黑子明显被这一拳干出了反应。
“啊...嗯啊...呃...嗯...”
男孩性感的喘息里开始出现抑制不住的的沙哑呻吟,胯下的肉棒一挺,马眼张开,胀红的龟头缝里也跟着肉穴里这一拳的力道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水。
其他男孩也没闲着,黑子吊在空中的身体被后穴里的拳头顶的不停向前窜动,胸口两个饱胀发红的乳珠也随着上下甩动,两个男孩追着黑子晃来晃去的乳头用手掐,用牙咬。弄得黑子呻吟的更加急促。领头男孩熟练的转动抽插着自己的拳头。时不时变换着角度,又或者整根胳膊拔出来,等黑子的肉穴慢慢合上再一拳插回去。在男孩变着法的虐干下,黑子肛门的括约肌终于完全失守,颤动的穴口变成一个合不上的粉色肉洞。
这时男孩再次抽出手臂,又补上一层油脂,两手互相搓匀了,对着黑子肉感十足的屁股一巴掌拍过去,坏笑一声。
“小爷今儿要搅了你这盘丝洞,给咱把屁眼夹紧点。”
说完,在孩子们的叫好声中,领头男孩两个拳头交替着雨点般的砸进黑子合不拢的穴口里,每一拳都准准的砸在他已经充血胀大的前列腺上。
男孩聚精会神,左边的拳头刚刚拔出来,没等黑子的穴口合上,右边的拳头就又锤了进去。几十拳下去,黑子凄惨的呻吟声连连不断,眼睛已经爽的翻进了脑后勺,口水从嘴巴流出来狼狈的打湿了一片胸脯。不论黑子身上肌肉多么健壮,后穴里的爽肉终究还是锻练不到。
别的男孩也按耐不住,一个年龄最小的,个子最矮的男孩钻到黑子胯下,握着黑子爽到喷水的龟头又舔又咬。这时黑子从尿道里被榨出来的淫水已经不再透明,而是混着一层厚厚的白浊。
合不上的肉穴被虐干的高潮连连,还没射,精液就已经先被榨了出来。在黑子肌肉健壮的上半身撒野的几个男孩也不甘示弱,用手死死扣住黑子胳膊下的腋窝固定住他的身体,再用嘴巴使出吃奶的劲,用力的吸吮着黑子的乳头。再松开嘴的时候,黑子的两个乳头已经像是两颗红色的浆果垂在胸尖上,连乳晕都被吮出一层红痧。
几个男孩就这样折腾了半个时辰,后面打拳的男孩也累了,换着玩法,把自己两个胳膊并在一起同时插入。黑子才刚刚适应了雨点一样急促猛烈的拳交,急促呼吸着勉强抵御着肉穴里的刺激,却忽然被更粗的东西撑开肉穴,再一次发出低沉的呻吟。前面的两个孩子各自叼着黑子的乳头用手抓挠着黑子腋下的痒肉。全身的刺激换了常人可能早就意志溃散,在心力交瘁之中晕死过去。可是对于黑子来说,这才是一天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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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的地方,男人在土灶台上烧着一大锅水,冒着泡的锅里似乎煮着几个椭圆形的白色东西。男人扇旺了火,抬起头对几个玩的正欢的男孩吩咐道:“伢几个,给黑子的尿泡排排干净,待会给你们玩个新鲜的。”
几个男孩停下手看看彼此,面面相觑,“撒尿?咋能让这家伙说尿就尿出来啊?”
领头的孩子坏主意最多,立刻就想到办法。
“这还不容易,忘了上次咱们河边玩的时候挠虎子痒痒,结果虎子笑到尿了裤子。”说完把拳头从黑子的后穴一拔,十支油花花的手指直接扣在黑子高高吊起的脚掌上,开始搔痒。“挠他痒痒!”
其他男孩看了拍手叫好,也各自找了男孩的痒肉去挠。十多只手,数不清的手指,有的抠弄腋下,有的像是拨刮板一样拨着男孩的肋条,还有两个人在男孩厚实的狗公腰上连挠带掐。
年龄最小的那个叫虎子的男孩,又钻回黑子肚子下面,捧着他的肉棒,用两个手掌套住他两个手掌都包不住的大龟头,像是钻木取火一样卖力的抛光着性肉。一直咬紧牙关默默忍受的男孩终于开始扭动身体,呻吟哭笑的声越发沙哑凄惨,还会时不时被控制不了的局促喘息打断。明显黑子的脑袋已经被折磨的不堪重负,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脸上双眼翻白,眼泪、鼻水、口水狼狈的混成一片。全身上下过多的刺激已经远远超过了这个男孩健壮矮小的身体所能承受的负荷。
果不其然,全身的搔痒持续一会,黑子原本流着淫水的肉棒忽然再次胀大绷紧,可这一次,似乎尿道深处被憋住了一样,一时之间一滴水也流不出来,马眼被饱胀的龟头嫩肉勒成一条深缝。
正津津有味的抛光着黑子龟头的虎子依旧不依不饶,正纳闷黑子的肉棒怎么不喷水了,忽然一股黄橙橙的尿从黑子的马眼里喷了出来,溅了虎子一脸。
失禁的男孩忽然停住了呻吟,眼珠翻得老高,张着大嘴却像是被噎住了一样发着窒息的声音,大量口水的从嘴角流到下巴。挠着痒痒的男孩们并没有因为黑子崩溃的样子而停手,反而更加卖力的搔弄,想要彻底排空他的膀胱。
过了不久,铁锅里的水烧开了,男人把过端到一边晾着,又把一根棕黑色,两指宽,看起来像是一截树枝一样的东西丢进锅里。
几个男孩看黑子被自己调教的全身痉挛的肌肉,还有他胯下硬如铁棍的肉棒,再怎么虐玩也榨不出尿水。男孩门都停了下来,领头的孩子拿胳膊肘擦了擦头上的汗,看了看锅子里的东西跟男人说:“叔,既然咱今天要玩点新鲜的,不如给黑子用点药?”
男人一听面露难色。
“这药可是稀罕货,怪你们上次贪玩用了那么多,现在没剩多少了,可没的给你们玩。”
男孩们一听马上哄上来笑嘻嘻的求情,这时候从屋里走出来一位魁梧高大的男人,孩子们看到马上毕恭毕敬的招呼着“村长好”。
村长戴龙看起来也不出三十,油亮精神的头发粗硬的从两鬓向后扬起,面容和弟弟天旭酷似,都是硬朗中带着些粗野的英俊,让人一看便知道是一家的兄弟。虽然戴龙的五官硬朗,眼窝、颧骨、鼻梁都如斧砍刀削,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硬汉。此时他却面容和蔼,笑吟吟的跟男孩们问候着,并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珐琅瓶子。男孩们看了赶快欢呼着接了过去。
男人看着身为村长的哥哥一脸苦笑,问道:“哥,这可是最后一点了,用光了以后怎么办?”村长摆摆手一脸淡然。“下个月就到了祭山的时候了,山神因为这小畜生的滋补长了不少,到时候讨药肯定是要多少都有,剩下这点就拿给孩子们开开心无妨。”
领头的男孩小心翼翼的拿着药瓶,揪起自己马褂上的布扣在瓶盖上,慢慢拧开盖子,生怕里面的东西沾到自己的皮肉。吊在树上的黑子刚从爽到失禁的刺激里得到一丝喘息,看到领头男孩手里拿着的瓶子,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惧色。黑子紧张的喘息着,虽然不敢反抗,但是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仿佛马上就要遭到什么可怕的责罚。
领头男孩拿着瓶子走到黑子身后,把瓶口对准黑子两瓣浑圆臀肉间的穴口插了进去,再一倒,把瓶里的药液全部灌进了黑子的肉穴里。
几乎是转瞬之间,一股红潮从黑子棕色的皮肤上蔓延开来。从脸颊到耳根,从脖子到乳头,从肉棒到臀尖。夹住药瓶的粉嫩肉环不停开合蠕动,似乎男孩整个肉穴都因为药液的刺激而痉挛着。胯下的巨肉从龟头的铃口开始泛出桃红的淫靡颜色蔓延倒卵蛋,大的夸张的巨棒涨的甚至比之前更粗更硬。
黑子张大着嘴巴,眼睛瞪得溜圆,伸出来的舌头滴着口水,像是狼狗一样急促的呵着气。喉咙里时不时传出来低沉的呻吟。
领头男孩看到黑子的样子立刻牟足了力气朝黑子挂在胯下的卵蛋抽打过去,换来的却不是痛苦的惨叫,巨大的刺激仿佛全部转换成了快感,让黑子在忘我的呻吟声中泄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啊...啊啊!
...嗯啊...
啊啊啊啊...”
每一寸身体的变化都像是压向骆驼的一根根稻草,男孩全身发烫的肉欲似乎掏空了他的脑子,洪水般渴望发泄的兽性里只剩下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在众人的注视之下,黑子吊在空中的身体,卖力的用胯部对着空气做着徒劳的交配动作。
几个男孩围着黑子东摸摸西看看,现在黑子每一寸油亮汗湿的皮肤都毛孔大开万分敏感。男人提着铁锅走了过来,里面的东西已经准备妥当。铁锅里的水还是滚烫,不过可以容忍。男人取出先前放进去的那根棕黑的棍子,棍子没在水里的部分已经软化,变成了晶莹剔透的金色。
男人把这个鞭子一样的东西递给了领头男孩。男孩接过去在手里左右端详着,甩了甩问道:“叔,这是做啥子的?软绵绵的又不像是鞭子。”
男人用手指蘸着油膏抹在金色透亮的“鞭子”上,讲到:“这可是稀奇东西,是古法做的熟熊筋。温水泡过之后柔软滑润,一旦风干就又变得粗硬坚韧。古时候大将军得了此物做的铁弓百步穿敌。”领头男孩挠挠头还是没懂这东西的用处。男人嘿嘿一笑,抓起黑子粗大滚烫的肉棒。
“待会你把这熊筋软头的一边插进他尿尿的鸡巴眼,一直捅到他的尿泡子里。现在软的熊筋细的像根手指头似的,待会硬起来能变成两指头粗的硬棒子。让筋棒从里面给他的鸡巴撑开,堵着他的精关不让他射,你说爽不爽。”
男孩听的眼睛都直了,连忙拍手叫好,矮着身子蹲到黑子跨下,把抹了油膏的软熊筋对准黑子的马眼插了进去。软熊筋柔韧又有延展性,几乎毫不费力的滑进了男孩粗大的尿道里。从外面看,那个突起的鼓包沿着男孩的巨棒从龟头一直插进了男孩体内深处,终于在插进去快一尺(约二十五厘米)的地方卡住了。男人按了按黑子鼓胀的会阴说,这是熊筋插到了精室的关口,让男孩再用点力捅进去。
男孩握着熊筋坚硬的一头,来回抽插着,不停施加力道,操弄的黑子浪叫连连。最后一用力把整条筋棒穿过男孩的前列腺直入膀胱。整个熊筋插入之后,只在黑子的尿道口外面剩下一段一寸不到(三厘米)的硬把手。
现在黑子的尿道被严实合缝的撑圆,最为敏感的前列腺被从内贯穿。相比之下,之前对男孩性肉表皮的刺激无异于隔靴搔痒。先是被药物控制,现在整个性腺都被最直接的方式侵犯,黑子被蹂躏的鼻水眼泪齐下,从胸肌到脚趾每一寸肌肉都因为快感在抽搐痉挛。
领头的男孩看着黑子濒临崩溃的模样,内心最原始的征服欲望呼之欲出。小孩子面对弱小的鸟兽爬虫总是有一种本能的征服欲望。成人们可能受常年的伦理道德洗礼,对杀生施虐反而有所顾忌,而小孩子常以碾死蝼蚁为乐。这群孩子在黑子身上,其实难说能得到什么快乐,甚至敌不过吃一顿好饭或者在林间打闹,但是他们却在这个施虐的过程里得到了一种满足感。能让眼前这个肌肉健硕的男孩因为自己调教屈服甚至崩溃,这是平时什么样的游戏都不能取代的绝对征服的快感。
“叔,你这宝贝真神啊,才插进去他就不行了。你看他爽的,眼珠子都翻到脑袋里去了。”领头男孩目不转睛的看着黑子的胴体,对抽起烟袋的男人赞不绝口。
男人笑着从长衫内兜里又掏出来一样小东西,丢给男孩:“这才刚刚开始,老子这好东西多着呢!你看看这个。”
男孩把那东西接在手里,看上去是个普普通通的皮筒子。不过跟一般皮制品不一样,这个两头开敞的皮筒子,生皮在外,毛发在里,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
男人解释道:“这是熊皮套子,跟那熊筋是从同一只熊身上扒下来的。这熊是山里的熊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当时的猎户说这畜生能有十二三尺高。毛如铁刺,掌如铜锤。这一块是它后背肩胛上的皮子,针毛最厚,你把手指头伸到筒子里试试。”
男孩听了,把手指慢慢插进这熊皮套子里面,指尖才刚刚进去就“啊”的一声把手退了回来,赶紧看看自己的手指。男孩奇怪,明明自己手指一点没有被刺伤,但是刚刚那一下就好像是被里面的软毛探进了毛孔,从肌肤深处传来触电一样的刺激,又麻又酥,似痛似痒。
男人哈哈大笑,“看到了吧,这熊王的针毛兼备柔和韧,曲而不折,坚而不硬。靠近皮子还有一层绒毛,细如绒苔,拂过皮肤像是被几百条舌头舔过似的。多少帝王将相都想有这么一张皮子,除去针毛做成裘衣。你去给这筒子里面上点油膏,套在黑子鸡巴上,裹着他的龟头像是给枪头抛光一样用劲的扭。”
领头男孩一听,乐的合不拢嘴,马上要去试,却被虎子窜起来一下夺了熊皮套。“啥好玩意都被强子哥拿了,俺也要玩。”虎子嘟着嘴,年纪小小的他似乎一直对黑子的粗大肉棒情有独钟。钻回到黑子肉棒前面的虎子,二话不说连油膏都没有上,赶紧把套子套在黑子被熊筋撑的满满的巨棒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出所料,套子刚刚碰到黑子的龟头,男孩就像是触了电一样绷直了身体,全身的肌肉硬如铁块,喉咙里挤出的待宰牲畜一样的惨叫声。
不知这熊皮套子厉害的虎子,没等黑子适应,就开始像搓麻绳一样的,用熊皮针毛抛光着黑子圆润柔嫩的龟头。黑子死死握紧拳头,指甲都快要插进手掌的肉里了。两只大脚也因为令人崩溃的刺激弯起足弓。原本的惨叫已经被艰难的呼吸弄得断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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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那个叫强子的男孩走到黑子不停抖动痉挛的两腿中间,用手掂量着黑子的卵蛋。强子的手已经不小了,可是单手只能勉强握住黑子一颗卵蛋,要用两只手合起来才能完全捧住两个毛桃大小的肉球。
“这小子卵子比刚刚还大,跟咱家的毛驴都有的比了。里面装的肯定全是精水,鸡巴眼还被堵住了,一滴也漏不出来。”
其他男孩眼睛都盯着那根被虎子用熊皮猛搓的粗屌,但是手里也都没闲着,各自都在黑子身上占了块地方,搔痒的搔痒,挑逗的挑逗。强子最喜欢玩他的肉穴,现在看着黑子的屁眼一开一合却空空荡荡的,总觉得不妥。
“叔,你看这小子全身都有的爽,就是这屁眼子还闲着,还有啥好东西可以给他用上不?”
男人嘴上叼着烟袋,不慌不忙的说:“看你猴急的,老子早就有准备了,在等时候呢。你看,来了来了。”
还在卖力抛光黑子龟头的虎子忽然停下了手,往后退了一步,一脸惊讶。黑子的龟头已经被熊皮套子抛光的像是水肿了一样红的发亮,不知道有多敏感。
然而这根巨肉忽然开始不借外力的向黑子身体后面弯去,而且越胀越粗。黑子也随着自己下体的变化,发出更加痛苦的惨叫,好像有人拿着烧烫的铁棒直捣自己的小腹。不一会,黑子的巨棒一样像是一根尾巴一样,跟盆骨垂直,直挺挺的朝两腿后面支了过去。
男人敲灭了烟袋,走了过来跟几个男孩说:“现在插在他鸡巴眼里的熊筋收硬了。这会儿已经不像强子插进去的时候,那跟软趴趴的细筋条。你看看他鸡巴被撑开拉直成这样,插到他肚子里的那头现在应该有我两根手指头粗,硬得跟铁块一样。”
现在虽然没有人碰触黑子的身体,但是男孩却挣扎的比之前都要剧烈。粗红的脖子高高扬起,两块圆鼓鼓的胸肌发力绷紧,八块腹肌像是铁打的板子一样,双腿肌肉鼓胀,不停有节奏的抽搐,整个身体看起来好像在忍受莫大的痛苦。
实际上,插在黑子尿道里的筋棒一直穿过男孩脆弱的前列腺,捅进膀胱里。现在变成一个一寸宽的带着筋皮纹理的硬棒,硬生生的把这个肌肉男孩最为脆弱的前列腺从内部给撑开了。原本自然弯曲的尿道也被铁棒一样的熊筋,从膀胱一路到马眼拉成一条畅通无阻的直线。十只手同时瘙痒的感觉也敌不过前列腺从内部被撑开的刺激,虎子不知深浅的用熊皮套对黑子龟头的刺激更是雪上加霜。一直在高潮状态的前列腺一滴精液也射不出去,正常来说只有核桃大小的性腺现在已经饱胀的比熟透的黄杏还大。如果从黑子的后穴探进去就可以在肉壁上摸到这个不停跳动,肿胀发烫的突起。男人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男人把盛着热水的锅子摆在一边,原来里面煮烫的是七八个比鹅蛋还大的椭圆卵石。男人从锅里捞出来一个递给强子。强子不像男人满手老茧不怕水热,刚把鹅卵石接过去就被烫的两只手来回倒着。男人看强子的猴样哈哈大笑,“嫌烫手就赶紧塞他屁眼里去啊,你不是怕他屁股没得爽,待会让黑子给你下蛋玩。”强子一听能让黑子用屁眼产卵,马上来了精神,顾不上烫手,端着卵石就往黑子的肉穴里塞。刚被拳头扩肛,又分泌了很多淫水的肉穴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第一颗巨大的卵石吞了进去。
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的光滑卵石一股脑的挤进男孩紧窄的肉穴,重重的砸在了充血饱胀的前列腺上,烫的黑子哇哇直叫,石头上的热度一瞬间透过肠壁,火烧火燎的炮烙着男孩不堪重负的前列腺。
里面还插着两指粗的筋棒,外面又被沉重的卵石挤压灼烫。要不是黑子刚刚被几个男孩把尿放净,现在肯定早就被虐的失禁,用尿把插在膀胱里的筋棒顶出来。现在黑子膀胱里一滴尿水没有,整条尿道紧紧夹住又硬又粗的棒子,任由它宰割。
强子看一块卵石塞得不过瘾,又从热水里捞出来一个,塞了进去。没多久,锅里的石头就都被强子塞进了黑子的肉穴。
男孩的肉穴被圆形的卵石塞得满满当当,最后一颗卵石是强子用力很大力气才硬挤进去的。七八颗沉甸甸的石头把黑子小腹上的两块腹肌撑成了一个圆球,连肚脐都被顶的突了出来。肉壶外壁下面的前列腺、精囊和膀胱早就被压扁,热的发烫。
被玩到脱力的黑子已经不再挣扎和呻吟,像是断了线的木偶挂在树上。一双半睁的眼睛里看不到一点眸子,张开的嘴巴和垂下来的舌头口水流了一地。被卵石彻底操翻的后穴,嫩肉外翻,穴口变成一个一拳宽的肉洞。强子满足的拍打着黑子屁股上红肿外翻的肉花,现在这个完全失守的肛门肉环不论黑子怎么用力一时间都再也无法合拢了。
黑子的卵蛋被药物刺激还在不知疲累的生产积累着精液,满满的精水已经把包着卵蛋的肉囊撑的没有一丝褶皱。过多的精液和淫水甚至开始从封死的尿道口一滴一滴的被挤了出来。而摆弄着熊皮套子的虎子,还在不依不饶的用力抛光黑子过度充血,肿成拳头大小的龟头。
“哈...啊...啊...
主...
主子...
求...求射出来...
受不...受不了...”
黑子的身体终于在快感的累计下到了极限,用沙哑的嗓音断断续续的哀求着。
男人知道,经过长期调教的男孩深深知道,平时若是随便央求,换来的只能是更为变本加厉的折磨,若不是到了万不得已,黑子是不敢出声哀求的。
男人拍了一下强子的脑袋,埋怨道:“都怪你非要用药,这么快他就不行了,老子还有那么多宝贝没用呢。得了,再弄下去,他那俩狗蛋就要爆了。”
不过男人不准备就这样随随便便让黑子发泄出来,一定要射的他头脑发白,腰眼放空。
男人拉着几个男孩肩并肩在黑子胸口站好,四个小脑袋瓜挤在一块。让他们分工好,两个人舔咬着黑子的腋下痒肉,两个人叼住他肿的硕如浆果的乳头。强子则站在黑子的腰侧,用马鞭抽打他翘挺的屁股和高抬的足底。虎子接着用熊皮套套弄他的粗屌。一切就绪之后,男人一手拎住黑子的卵蛋,另一手找准时机,猛地把插在黑子尿道里的筋棒抽了出来。带着粗糙纹理的巨大筋棒粗暴的摩擦着黑子的尿道和前列腺里的敏感神经。
黑子一下扬起脖子,两眼瞪大,嘴巴张大到了极限,喉咙里发出毫不间断的颤抖的低吼。全身的肌肉都发力鼓胀了起来,一丝丝的纹理分明,连叼着乳头的两个男孩都觉得自己咬着的乳珠似乎又大了一圈,硬的仿佛两颗钢珠。
被拔出筋棒的尿道变成了一个容得下手指插入的通道,紧接着从里面泄洪一样喷出来一股的白色精液。黑子的精液粘稠的像是米糊,夹杂着块状的胶质。因为尿道的括约肌已经完全失去了紧缩喷射的功能,所以精液并不是被射出来,而是像是从水壶口倒出来的一样。比手指还粗的精流源源不断,很快在青石板的地面上积出一个白色的水池。
高潮的刺激也让黑子猛地收紧了原本疲软无力的腹肌,几块巨大的卵石接连着被排出了肛门。肉穴里的粉色嫩肉也被卵石拉扯出来,像是从穴口打开了一朵肉花。强子看了兴奋无比,抡圆了胳膊把鞭子抽在黑子外翻的肉花上。柔嫩的肠肉被鞭子当场打到痉挛,紧接着又一颗巨大的卵石被推挤了出来。
男孩们看着黑子决堤泄洪的架势,一个个心里发痒不由得变本加厉,非要看看自己能从这个肌肉鼓鼓的矮小身体里榨出多少东西来。几张小嘴把黑子上身的每一块皮肤都咬出一排排的牙印,后面的强子挥舞着鞭子把黑子从屁股蛋到脚掌心都抽打到红的发亮。虎子更是咬着嘴唇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紧紧攥着熊皮套把黑子的巨棒撸成了一把红色的肉剑。
男人走了过来,用食指和拇指握成环掐住黑子的卵蛋根部,明显感觉到里面积攒的精液被不停的从精管抽走。黑子就这样惨叫着连续喷着精水,持续了整整两刻钟。最后不论几个男孩怎么折腾,黑子也射不出东西了,虎子甚至把舌尖都伸进了黑子的马眼也只能榨出几滴带着白浊的淫水。
这时已经日上三竿,远处传来几个妇人呼唤男孩回家吃饭的声音。几个孩子赶紧放下手上的东西在衣服上摸了摸油转头跑向院门,男人又气又笑骂道:“几个孬伢子,只知道玩,不知道帮忙打扫。把我院子搞得满地又是精水又是尿,还要我来收拾。”领头的强子忽然急了,赶紧转头大喊:“叔,你别收啊,咱吃了饭还要来接着玩呢!”男人和在一边喝茶的村长听了都哈哈大笑,点着头答应了。
几个孩子出了门,男人转头看着还吊在树上脱力颤抖的黑子,伸手上去松开绳结。黑子摔在地上,胸肌腹肌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刚刚已经射空了的肉棒依旧硬的像是根烧红的铁棒,屁股后面的穴口外翻着流着透明的滑水,不过似乎以经开始恢复收紧。
男人没有理他,正弯腰捡着一地的卵石。忽然黑子用手握住男人的脚踝。男人扭过头冷眼看着他,黑子有气无力的爬了过来,胳膊一软,脸蛋正好跌在了男人赤足的脚背上,张开的嘴巴流着口水打湿了男人宽大的脚面。男人丢下手上的东西,厉声问道:“你个贱畜生要干嘛?”黑子眼神迷离,满脸的红潮明显是肉欲未消。两只手吃力的伸向后穴,自己用手指把肉壶撑开,嘴里气若游丝的喃喃哀求着。
“主子...还...还想要...痒...里面烫...”
男人看着黑子下贱求操的样子,再也按捺不住。单膝弯下去跪压在黑子背上,一只手抓起黑子的左脚把他的下半身倒提起来,让男孩充血大开的肛门暴露在自己面前。另一只手握成拳头猛地朝黑子的肉穴插了进去。男人的胳膊因为常年劳作粗壮有力,比强子两只胳膊合在一起还要粗上一倍。
被如此粗大的拳头贯通下体的男孩,上身被压在地上,爽的冷汗直流。男人看着自己脚下被征服的男孩,冷笑着轻轻说道:“你啊,天生就是这种贱胚子。身上长得腱子肉、屁眼、鸡巴、奶子哪个不是专门给人玩的。你自己也觉得很幸福吧?是不是?彦聪。”听到这个名字,男孩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虽然只是一瞬之间,紧接着那两对眸子就被贯穿自己肛门后穴,钳住性腺的铁拳爽的翻进脑后。男人知道男孩现在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肉欲和快感。
其实“黑子”只是村里人对男孩的蔑称,像是称呼牲畜一样。男孩真正的名字叫彦聪,不过上一次有人这么叫他,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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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聪并不是生在这山村里的孩子。原本他从小跟着父母的商队在大山里行脚,周转于几个山村之间做生意。一次雨季,山体崩塌。彦聪家的商队包括马匹全部埋在乱石之下丧生,只有彦聪一个人侥幸活了下来,受伤的男孩一路蹒跚的来到了临近的山村里求助。
这个山村在群山腹地,与世隔绝,村民数量很少,大家都是以农耕为主。村里人非常热情的接纳了彦聪,为他疗伤,供他吃喝。那时候村子里前任的村长刚刚去世不久,村长的妻子很多年前也在产下小儿子之后因为身体没有恢复而过世,村长的大院里只留下戴龙和戴天旭兄弟二人。
那时刚刚接替了村长位子的戴龙不足弱冠,正值青壮,天旭也还是个跟彦聪年龄相仿的孩子。戴龙对于天旭来说亦兄亦父,天旭也对早早担起村长一位的哥哥满是敬畏。从此彦聪就在戴龙家住下,全村人也都对他视如己出。
彦聪就这样在村子里生活了几年,对村人也是十分敬爱和感激。为了回报村子的救命之恩,男孩在地里做得农物要比别人都积极许多,每天风吹日晒,皮肤变得黝黑,肌肉比同龄的孩子发达很多却要矮上一头。实际上彦聪不知道,村里人给他准备的食物和别人全然不同。这些食物帮助他身体筋肉的生长,更早早催熟了他的性器,全身的营养都被调动到了这些地方,男孩的个子自然长得不高。
彦聪单纯的以为自己天生就是这样,但是他胯下的性器,连在软的时候都是一大坨,沉甸甸的兜在过小的裤子里,隔着布料远远都能看出形状,硬起来之后更是比村里成年男人的还大。他为此还经常害羞,不愿意跟村里别的男孩一起去河里洗澡。每次被同伴看到自己胯下的东西都会引起好奇,大家又摸又拍,拿在手里掂量着好像是一块熟肉一样。加上他身体日渐敏感,每次被陌生的触感一碰立刻就硬的翘到肚脐上面,连周围的大人看了都笑哈哈的要摸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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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格被同伴羡慕,加上他品行端正,勤劳肯干。彦聪自打来了村子就一直是大家的焦点,连村长戴龙也对他仿佛比亲兄弟还亲。这一切都被天旭看在眼里。
在彦聪来之前,自己从出生就是个众星捧月的孩子,同龄人一起打闹嬉戏也要让他三分,但是忽然间彦聪却变成了大家的心头肉。明明自己也在田里劳动,虽比不上彦聪,不过自己的体格也是生龙活虎的,却莫名其妙被人忽视了。不过天旭也知道,彦聪没有做错什么,自己不能明面上挤兑他。平日里大家都像是亲兄弟一样嬉笑打闹,但是背地里,天旭总是冷眼着看彦聪的一举一动。
有一天,村里的男人们一起去河边洗澡。大人们围成一圈攀谈着净身,几个同龄的孩子们在一旁戏水,彦聪的下体总是大家开玩笑攻击的重点,彦聪对人又从来都客客气气,被人开玩笑也都是笑脸相迎。
嬉笑之间,彦聪敏感的下体又被几个男孩合着伙挑逗的硬翘起来。粗大的肉棒跟彦聪矮小的身材完全不成正比,包皮半裹的龟头高高的探出水面。彦聪不好意思地红着脸遮挡起下身,赶忙避开几个男孩,坐到大人们身边,把硬起来的性器藏在水面下。
男孩们看彦聪躲到大人身边也不好凑过去继续胡闹,只好作罢。不料一边正在搓背的大叔看着彦聪和成年人相差无几的性肉,当着所有人的面毫无遮拦地大声问道:“聪儿,你才十来岁,这下面的牛子就大的跟个小孩儿的胳膊似的,是不是已经会流精水了啊?”
几个男孩一听来了兴趣,纷纷跑来问大叔什么是精水。大叔对几个男孩声情并茂的解释:“这精水啊,就是男人的精华,成熟的男人才能积攒出这种精华,你们这些孬伢子肯定还没有。等你们长大了,下面牛子被伺候舒服的时候,就能流出精水了。这精水钻进女人肚子里就能变成娃娃,人喝了能滋补身体,就连山神老爷都好这一口。”
大叔越说越兴奋,却在说到这句的时候,被边上的戴龙的咳嗽声打断了。大叔知道自己语多,嘟囔了两声,赶快转移话题拍了拍彦聪。“你小子下面的肉棒子都得论斤数了,你说说是不是早就会流精水了?”
彦聪压低着脑袋,羞红了脸,想到自己经常梦遗流出能打湿半张床的精液,羞耻心反而让他胯下硬翘得更加厉害。在几个同伴不停地追问下,彦聪不得不害羞地点了点头。
大叔看来哈哈大笑,戴龙也在一边跟着笑了起来,几个小孩却不依不饶,追着问:“咱们明明跟他一样大,怎么就他有精水,我们没有?”
大叔笑着调侃道:“光是年龄一样大有什么用?你们也不看看自己牛子是不是一样大。跟他的比你们就是豆芽菜比大树。聪儿你起来给他看看,什么叫爷们的鸡巴。”
彦聪听了大叔的话虽说不情愿,但不敢更长辈顶嘴,只好站起身,露出自己比刚才还要大上一圈的肉棒。红红的端口露出粉嫩的龟头,半裹在包皮里,上面几滴晶莹的水珠在太阳下闪着熠熠水光,让在场的大人小孩都看得眼神发直。
坐在边上的大叔伸手过去掂了掂彦聪的胯下坠着的卵蛋,两个沉甸甸的睾球像两颗熟鸡蛋一样。大叔拍了拍彦聪的滚翘的臀肉怂恿他:“你这俩卵子已经憋得满满的都是精水了,不如你就在这泄出来舒坦舒坦,也让这群孬伢子看看啥是精水,反正这就我们几个老爷们,没啥丢人的。”
这次彦聪真的是连连推辞,怎么也不好意思在别人面前做这种事情,平时自己手淫都是在性欲积攒到难以按捺才不得已而为之的,而且每次都是匆匆了事,不为了享受,现在当众做这种事还不羞死。
这时候天旭也带着一群孩子大声央求着彦聪,给他们看看什么是精水。彦聪一脸难色看向戴龙希望他能帮自己打个圆场,却看到戴龙在一边兀自清洗着身体,偏偏没有看向这边。
经不住所有人的催促,万不得已,彦聪只得同意。但光是这样还不够,几个男孩拉着彦聪来到岸边的一块大石头上,让彦聪两腿分开蹲在上面自慰,这样才能看个清楚。
彦聪的脸红得仿佛能渗出血来,面对着一圈死死盯着自己身体的男孩,他只能一只手压住肉棒的根部,一只手握着茎身撸动起来。
大叔其实说的没错,彦聪忙于农务已经许久没有发泄,现在忽然快感袭来,一股暖意迅速从肉棒沿着小腹散布全身,刺激的麻酥感觉时不时窜入脊柱,全身结实的肌肉一抖一抖地伴随着彦聪低沉的喘息声慢慢酝酿着高潮。
很快彦聪粗大的肉棒在自己卖力地撸动下,从开合的马眼里流出一股股透明的滑水。彦聪也开始皱起眉头闭上眼睛,呻吟着,喘着粗气享受这一浪一浪袭脑的快感。
男孩们看着彦聪尿道里涓涓流出的液体,都以为这就是大叔刚刚说的精水,兴奋地叫了起来。大叔却笑着解释:“这哪里是精水,这是淫娃子爽出来的淫水。淫水是为了让牛子更滑溜,玩起来更舒服才流出来的。”
男孩们一听都以为神奇,纷纷把鼻子尖凑过去仔细查看彦聪的淫水。刚刚临近高潮的彦聪被长辈描绘得如此淫贱,又被同伴们这么仔细查看自己的私处,再一次羞愧起来。就这么淫水泛滥地自慰了许久,却因为羞愧和紧张,迟迟不能达到高潮。不能停下,又不能完全发泄,仿佛遭受责罚一样在高潮的前一刹那反复徘徊的彦聪喘着粗气,满脸红潮,身上汗如雨下,马眼里的淫水像是源源不断流出的小便一样在巨石上打湿了一片。
就这样,彦聪换着各种手淫的方法企图达到高潮,半个时辰过去了,彦聪被边缘的快感折腾得热汗淋漓,表情看上去快要昏倒了一样。除了天旭在心里偷偷看得津津有味之外,其他几个只想看看射精的男孩等得不耐烦,问大叔怎么还不出精水。大叔看彦聪怎么都射不出来,干脆叫其他男孩帮他。
天旭抓住难得的机会赶快带头走上去要把玩彦聪的性器,彦聪没有办法,只好松开手把自己的私物交给天旭。
天旭一把抓住彦聪肉棒的根部,彦聪一抖,全身汗毛倒竖,陌生的触感和自慰的时候完全不同。像是电流一样的快意从被天旭手掌握住的皮肤一下自窜进大脑,原本的紧张和羞耻反而加强了陌生触感带来的强烈刺激。一大股淫水从彦聪的尿道里喷涌出来,飞溅出一丈来远。
还没等彦聪从头脑发白的快意里反应过来,天旭的另一只手就沾着彦聪马眼处湿漉漉的滑水开始揉搓他的茎身和龟头。突然爆发的快感让彦聪条件反射般伸手推开了天旭。天旭有点不悦,凑到彦聪脸旁小声问道:“怎么?不让我碰?”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冰冷和威胁。
彦聪赶忙好生回答:“不是...让碰...就是痒的有些忍不住...”
大叔在一边笑道:“聪儿还真是个淫娃子,让男人摸鸡巴都能喷出淫水来。你壮的跟个牛犊一样,别人哪扭得过你。要是怕痒了乱动,你就把自己的手的举起了放在脑袋后面,十个指头扣住,要是觉得痒了就用劲攥住自己,这不就不会瞎动了嘛。”
就这样,彦聪两腿分开蹲在石头上,上身笔挺,俩块厚实的胸肌把乳尖顶在前面,随着呼吸上下摆动。两肋,腋下也被抬举起来的双臂暴露在外,接下来任由天旭玩弄自己的私处。
完全暴露的姿势让紧张的彦聪对别人的碰触更加敏感,在天旭连揉带搓的攻势下,彦聪很快就爽的淫水泛滥,呻吟声也再难矜持。很快不光是天旭,其他几个孩子也围了上来,各自找了个地方,把玩起彦聪的身体。
尽管如此,彦聪还在努力地保持自己的身形,为了抵抗本能的反映,更加用力地踮起脚尖,拱起足底,两条大腿几乎横向打开,上身笔直的挺起,两条鼓胀的手臂用尽全力扣在脑后。全身发力的彦聪,每一块肌肉都棱角分明,细微的颤抖着却一动不动。好像一尊被人瞻仰的雕像。
很快,彦聪的乳头胀大变红,被一个男孩揉捏得像是两颗饱满浆果,天旭已经变本加厉地掀开了彦聪的包皮搓起他硕大的龟头。而彦聪的腋下,腰间,惦着脚尖抬起的足底都被几个好奇的男孩摸来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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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彦聪已经被十来只手蹂躏的精虫上脑,全然顾不得羞耻,两个眼睛微微上翻,鼻水口水也一并流了下来,还好原本身体就湿漉漉的不易让人觉察他的丑态。全身上下密密麻麻地快感让彦聪颤抖不已,只好全力绷紧每一块肌肉来抵抗随时要让身体垮掉的酥软肉欲。小腹深处滚烫的麻酥感觉,让他两肾酸软。一脸痴态的彦聪被肉欲灌满了脑子,无法思考的他对一切命令都只能听之任之,天旭看他欲生欲死的样子似乎只需要再搭上最后一根稻草就会轰然崩溃。
这时候一个男孩绕到彦聪身后,发现他下蹲后再两块浑圆臀肉中间的肛门也随着一波一波快感,一开一合地蠕动着,觉得甚是好玩,也忍不住上手去摸。
从后穴传来的陌生刺激让彦聪身体一震,倒吸一口凉气,呻吟声更加颤抖。两块厚实浑圆的臀肉也用力加紧了穴口的肉环,但是很快,麻酥酥的快感就从小腹深处沿着后穴的肉壁一路蔓延开来,再次放松的穴口忽然流出一股透明的滑水。身后的男孩见状赶紧收回手来,生怕碰了污物。却看见彦聪肉穴里不停流出的液体干净润滑,没有一点脏污的迹象,反而像极了彦聪前面马眼里不停流淌的淫水。
男孩奇怪地问道:“叔,聪哥的屁股眼儿里面没有脏东西,怎么反倒也会流淫水啊,不是只有男人的牛子才会流嘛。”
在一旁和戴龙攀谈的大叔听了也凑过来查看,但却似乎摸不到头脑:“这俺可不知道,只知道女人骚起来下面会流水,没想到别人装屎的地方这娃子也装淫水。妈的,这小穴湿漉漉的把俺都看硬了,看他的样儿,可能玩他后面比玩他牛子更爽。”
几个男孩一听更加好奇,纷纷凑到彦聪屁股周围,彦聪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臀沟和肛门周围几张小脸呼出的热气。刚刚那个孩子再次把手伸了回去,沾着肉穴里流出的淫水用手指在穴口划起圈来。滑腻的触感加上淫靡的水声,让彦聪整个肉道痉挛了一样随着一圈一圈地刺激漾动着快感,这种难耐的奇痒让他的后穴不自主地配合着男孩的手指逐渐张开。
其实在场的人里只有戴龙心知肚明,在他平时加到彦聪饮食的草药里,就有这么一味用郁李,乌头和肉苁蓉等药调制的古方。彦聪长期的服用,肠道润顺,受到轻微的刺激就会大量分泌肠液,所以彦聪的后穴里从来留不下宿便,总是一早排泄得干干净净直到流出清澄的滑水,这样肉穴里面自然也是终日润滑紧实,说是一个排泄器官,更像是随时等待插入的性器。
抚弄着彦聪光滑穴口的男孩,感觉自己挑逗着的肉环似乎在吸吮自己的手指,不断开合的肉穴时不时将自己的指尖吞进穴道。后穴里传来的一浪接着一浪的快感彻底淹没了彦聪最后一丝羞耻心,随着每一次喷出淫水,彦聪一开始忍不住浪叫起来。
看到彦聪的反应,边上的两个男孩也按捺不住,上手开始把玩彦聪的后穴。两个男孩一人一根手指按在彦聪肉穴的开口处,借着润滑的肠液居然毫不费力地将一个指节插进彦聪的穴口。忽然被异物反向进入后穴的彦聪猛地挺起胸口,终于搔到痒处的快感让他急促地呻吟起来,脑子里一阵蜂鸣,只剩下快感产生的五颜六色的光斑。
两个男孩看彦聪非但没有反抗,反而配合着自己把屁股向后撅了起来,更加大胆地将整根手指插了进去。两根手指在彦聪的肉穴里不停地搅动抠弄,爽的彦聪前后同时失禁般的流出淫水。不谙性事的男孩们也不知道这肉穴里的秘密,翻搅了一会居然在彦聪的肉道里玩起来扳手指的游戏。粗鲁又毫无章法的刺激更是让彦聪溃不成军,肠壁分泌出更多滑腻润湿的淫水,从两个男孩的指间流出。两个男孩看到彦聪后穴的淫水越流越多,想看看他的肛门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便一人用手指拉住肉穴的一边,同时用力拉开。
后穴忽如其来的扩张让彦聪差点爽得站不住脚,小小年龄的他怎么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被人玩弄屁股都会产生如此快感。很快,彦聪的后穴就被两个男孩打开变成一个粉红色的肉洞,年龄最小的男孩趴在彦聪的屁股下面借着河水微弱的反光看向彦聪肉穴的深处。如果彦聪这个时候意识清楚肯定已经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
那男孩看着彦聪的后穴,发现里面真的干干净净,湿漉漉的淫水泛着靡靡水光。一环一环的粉嫩肠肉在穴道里一直通到彦聪身体内部,柔软厚实的肉壁随着前面肉棒被撸弄的节奏蠕动着,似乎在邀请更粗更大的东西插入。忽然,男孩似乎在彦聪被撑开的肉壁上看到一个不停跳动的凸起。每一次彦聪的尿道喷出淫水时,这个凸起就会跟着一起有节奏地律动。男孩不知道那是彦聪充血饱胀的精室,只是下意识地觉得那里是彦聪藏着精水的地方,便把自己小手尽量缩起来,对着被打开的肉穴缓缓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求...啊啊,嗯呃...别...啊啊啊啊啊!”鼻水,口水,眼泪在彦聪脸上泥泞成一片,他一边呻吟哀求着男孩们不要再继续开发自己的身体,一边却乖乖的保持着打开全身的姿势。
肉穴被一个粗大又不规则的东西插入成了彦聪高潮前的临门一脚,天旭扶着彦聪肉棒根部的手忽然感到彦聪的睾袋忽然紧缩,把两颗睾丸紧紧提到肉棒的根部,而自己另一只手下的龟头也忽然饱胀得更圆更硬,前端的马眼裂成一道深缝。把手插进彦聪肉穴里的男孩也摸到了那个硬硬的不停跳动的凸起,他用自己的手指顶住肠壁用力的压力下去,看看能不能把里面藏着的精水给挤压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彦聪一阵爽呼,一股白色浓稠的精液从彦聪的尿道喷了出来,一下子窜出几米。围了一圈的男孩子们全都看呆,彦聪爽得翻着白眼,喉咙里发出呃呃啊啊的呻吟。幸而天旭反应的快,没停下手里的动作,又是一股白浊被榨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股。随后按压着彦聪精室的男孩也开始更加用力地挤压着彦聪的精室。彦聪在一前一后粗暴的压榨下,高潮连连,精液从一开始的喷射变成后来排尿一样的流淌。没过多久,本来深灰色的岩石已经被彦聪十几股热腾腾的精液积出一池白色水洼。期间彦聪全身的肌肉绷紧,硬如生铁,嘴巴大张着却只发出窒息一样的声音,连后穴也被两块发达的臀肉紧紧夹住。把手掌插进彦聪肉穴的男孩感觉自己的手腕被狠狠地钳住,吓得赶快往外拔,但却卡得死死的。最后男孩不得不一手托住彦聪的屁股,另一手使出全力才猛地把拳头抽了出来。这一拔,让彦聪的再一次浪叫着射出最后一大股精液,黏腻的银丝从他大开的马眼一直连到他面前的那滩白浊里,身后来不及合上的肉穴,粉色的穴肉微微外翻,一股股滑水从穴口流了出来滴落到石头上,和前面的精液混在一起。
经历了绝顶的高潮,彦聪也坚持不住,脱力向后倒在石头上自己刚刚射出的一滩淫液里。胸脯顶着两颗红润的乳珠随着呼吸起起伏伏,肌肉饱满的身体沾着一层闪着水光的汗珠,加上自己胯下拉着银丝的白浊,香艳的画面和空气里的精液膻气让天旭的肉棒也有些硬翘起来。更重要的是,天旭心里似乎被唤起了一种征服的欲望,看到自己能让另一个强壮的男孩溃然瘫倒,为自己泄出精华,让他心里生出一种难解的痒。
几个大人笑着让彦聪下水来冲洗一下,随后一群人穿上衣服,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各回各家。彦聪以就低着头羞红着脸,打心里自责自己的不堪。不过越是不愿回想刚刚经历,那些画面就越是填满脑海,刚刚高潮绝顶的彦聪,裤子里的性肉再次不能控制的翘了起来。戴龙看着自己弟弟眼神里的变化似乎也读到了什么,夕阳西下,三人成行,一个人还未猜到自己的命运,两个人却在心中打着各自的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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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彦聪的身体越来越奇怪,梦遗的次数几乎变成了一周一次。下身的肉棒就算摩擦麻布裤子都会硬起来,别的男孩连射精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他却总是在田里因为劳作蹭到敏感的龟头而打湿裤子。原本就浑圆的两个睾丸,现在更是胀的像两个拳头。村里人仿佛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是这一切却被天旭悄悄看在眼里。有几次他半晚起夜,看到自己的哥哥偷偷溜进彦聪的屋子,而且久久都不出来。
实际上继承了村里秘密的戴龙以经开始为村里一直筹备的计划做起最后的准备。所有村民也都心照不宣,近一步调整了彦聪的饮食,甚至额外加了很多山里的草药。
每晚戴龙溜进彦聪的卧室叫醒他,让彦聪看着自己在他眼前摇晃的一枚发着铜绿的古币。不久彦聪开始变得半梦半醒,对戴龙小声的吩咐言听计从。接下来戴龙像是履行惯例一样开始在男孩身上做起手脚。
每天的方法道具略有不同,但是时常用的是一个用几层猪膀胱套在一起,处理后做成的香肠形状的皮棒子。皮棒子插进彦聪的肛门里之后,戴龙开始给棒子充气,胀大的猪膀胱把男孩的肛门撑了起来,戴龙每天都会增加一圈尺寸。不知不觉,彦聪的肛门以经可以毫不费力吞下很粗的东西。
另外,戴龙还会用一套针灸用的银针,扎在彦聪全身敏感的地方。
彦聪的乳头、腋下、两肋、胸肌、腹肌,再到鼠蹊卵蛋、肉棒,甚至大腿的内侧,两脚的足底都被男人星罗密布的布上调教用的银针。男孩就躺在炕上,两眼失焦的任由村长改造自己的身体。他身上那些让针又刺又拨的地方,逐渐发育出更多神经元,每一天彦聪的身体都在变得更加敏感。连风吹过身体,汗水流过皮肤都变成了无比清晰的触感。
一切调教结束之后,戴龙在彦聪面前一拍手,男孩立刻合上双眼,进入梦境。梦里,小腹传来越来越强的热流几乎让男孩每夜春梦连连。白天他正常劳作,每晚却被偷偷的改造身体而浑然不知。
终于有一次,天旭在哥哥离开后偷偷摸进彦聪的房间。乍一看,熟睡的彦聪并无他样,只是在他被单下的巨棒硬挺着,撑起来了一个斗篷。天旭偷偷掀开被子,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看彦聪的性器,就算是没见过多少男人的天旭也看得出这根性肉的美感,难怪大家都爱围着他转。
天旭咽着口水看着彦聪的巨物,浑圆的柱头被包皮半盖着,让淫液打湿的龟头泛着靡靡的水光。整个肉棒随着彦聪的脉搏跳动着,虽然男孩全身肌肉发达,但是肉柱却皮肤很厚,又没有褶皱和色素沉淀,在没有一根毛发的小腹上挺立着,显得肉感十足。这样一个硕大而又精致的性器,就像是一件艺术品一样让人不禁想下手去摸。
此时的彦聪正在自己的春梦里翻云覆雨,被天旭的手碰到龟头的一瞬间,两个胸尖上的乳头忽然胀红,胸膛挺起。胯下两个睾丸收到了肉棒根部,大股大股的粘稠精液从裂成深缝的马眼里喷出来,像是糖浆一样淋在自己的胸肌和腹肌上,还有一些之间溅到天旭的手上和脸上。天旭小小年龄从没见过这个架势,不由得小声惊呼出来。空气里很快弥漫着彦聪的汗味和他一身热腾腾的精液味道。天旭捂着自己的嘴,整个鼻腔里灌满了让他头脑发热的荷尔蒙味道。
彦聪梦遗后,巨大的肉棒还是没有软下来,正紧紧贴在自己棱角分明的腹肌上随着呼吸抖动。上面挂着一丝丝的晶莹的白浊,银线一样从彦聪的马眼连到他的脸上,胸口,有一些顺着肉棒和睾袋流进了臀缝。
面对着这种原始的诱惑,天旭再也按捺不住,仿佛身体自己渴望着交配一样贴了过去,并开始忘情的抚摸,舔舐面前男孩的身体。被惊呼声音引起注意的戴龙在门缝外面看着自己的弟弟忘我的在彦聪身上发泄,抿成一条黑线的嘴唇竟然咧出一个微笑,两分阴霾,三分释然,还有五分的窃喜。
从此,村长兄弟之间像是建立了一种默契,每晚先是戴龙对彦聪进行调教,然后离开房间。不久天旭再摸进房间用男孩泄欲。天旭似乎在这种发泄里找到了一些平衡,面前这个平日里大家嘴里赞不绝口的榜样,现在不还是在自己手心里泄的二五八万。
很快这种发泄慢慢升级成了虐待。虽然他不知道哥哥做了什么,但是在确认彦聪不管怎么折腾都不会轻易醒来之后,天旭开始自己带着一些小玩意来故意折腾彦聪,近一步满足自己征服的欲望。
做农活用的铜夹子拿来夹扁彦聪的乳头;田里当作害草的带着毛刺的藤蔓一圈圈缠住男孩的阳具;粗大的芦苇杆插入他射精过后润滑敞开的尿道;甚至是开水煮过的发烫的大鹅卵石塞进肛门,都是天旭对彦聪施虐的家常便饭。而戴龙则总是在门缝外面偷偷看着自己的弟弟换着花样把彦聪反复折腾到射了又射,心里不禁笑道果真是同根双生的兄弟俩。天旭如今能光是自己琢磨着,就能玩出这么多门道,日后可以期待的事情让戴龙想入非非。
“马上就是时候了。”
戴龙按捺着自己胯下的巨物,心里暗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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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戴龙如期来到彦聪的屋子,这一次戴龙在施针之后没有用猪膀胱做的棒子,而是挽起自己的袖子,在拳头上沾了油,直接用拳头开始扩张彦聪的后庭。过于粗大的拳头开始让男孩产生不适,虽然被催眠不能发出声音,但是全身敏感地方插着的针,都开始跟着紧绷的肌肉抖动。当青年粗大的虎口处终于没入男孩的肛门,被挤压的前列腺开始疯狂的喷出淫水。
戴龙一只手不断在彦聪的肉棒上增加银针的数量,另一只手在男孩的肛门里进进出出,直到确定他的肛门再也合不上才抽出拳头。彦聪两眼无神,大字形躺在炕床上喘着粗气。身上各处插满了针,每一根针都连接着男孩发达肌肉上丰富的神经,直接刺激着男孩的中枢,让他疯狂的想要达到高潮。岔开的两腿间,暴露在外的肉穴闪着油光,微微的开合却没法闭拢。好在一直以来的调教,现在并没有破损甚至没有过度的红肿。
戴龙斜眼看了一下屋门,似乎知道自己的弟弟在外面头看着。接下来,和往日不同的,戴龙没有拍手让彦聪进入熟睡。而是在彦聪耳边轻轻说了些话。彦聪忽然两眼恢复了清醒的神采,身体明显有了知觉和意识,却还是大字形躺着不能动弹,不能言语。这是彦聪第一次清醒的体会身体被调教的感受。暴露在外的肛门传来酸酸麻麻的痛感,合不上的肉环甚至能感觉到空气倒灌进肠道。还有全身所有地方传来的触电一样的痛痒刺激,这些刺激汇聚到自己的脊柱,直窜大脑变成风暴一样的快感。由于不能转动脑袋,彦聪只能用余光看到自己身体被像是针线球一样插满了银针。
这时戴龙坐到了彦聪身边,男孩惊恐的看着这个自己朝夕敬仰,如同兄长一样的人如今竟然如此的陌生可怖。戴龙并没有在意彦聪的目光,而是开始不紧不慢的旋转着,把男孩全身的银针拔出来。和在催眠的时候不同,男孩现在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这种凌迟一样的快感。戴龙把男孩扶起来靠在床头,让他可以看到自己的身体。戴龙每拔出一根针,彦聪的阳具就会跟着抖动,喷出透明的粘稠淫液。
等戴龙把全部的银针扒出来,男孩已经满面潮红,汗流浃背,鼻水口水不能控制的流到胸口,下身更是被自己的淫水打了个精湿,泛起水光。
彦聪喘着粗气,小小的脑袋以经被快感和恐惧搅成一锅浆糊,男孩心里还默默祈祷这只是另一个自己的春梦。戴龙却从一旁拿出一根红绳,在彦聪的肉棒上编了起来,不一会,男孩的肉棒被五花大绑,龟头又涨大了几许。龟头的带系下面留出一股绳子牵到戴龙手上,戴龙故意提高声音,对厉声彦聪说道:“起来,跟我出去。”
屋外天旭听见马上偷偷跑回自己的屋子。屋外,戴龙毫不避讳的像是牵着一条黑狗一样,拉着彦聪肉棒上的绳子,把彦聪带出屋子。彦聪虽然不能说话,但是脸上写满了恐惧。似乎是有意而为,戴龙牵着男孩路过弟弟房间的时候停了一下,天旭透过门缝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彦聪狼狈的模样。赤身裸体,下身被淫水打湿,上半身也沾满了口水,满面潮红和硬翘的肉棒仿佛是被抓住偷奸的淫贼。天旭虽然和彦聪一样惊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还是打心底感到无比兴奋,看到彦聪这个样子被拉出去,仿佛自己一个期盼已久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
戴龙就这样牵着彦聪从自家大院的正门出去,毫不避讳。虽然是半夜,但是外面居然围着很多乡亲。
彦聪硬着下身,赤身裸体的用这种淫荡的姿态出现在乡人面前,简直恨不得一头在墙上撞死。他也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以后等着他的又是什么。但是乡人却冷眼看着他,仿佛并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很多人对着村长点了点头,戴龙也回应着点头示意。大家各不言语,却仿佛心照不宣。
这无疑让彦聪更加绝望,仿佛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曾经亲切的人如今看着自己的狼狈模样却好像一切理所应当。戴龙没有停下,而是拉着赤身裸体的彦聪继续前行。粗糙的绳子摩擦着男孩敏感粗大的肉棒,酸麻的感觉像是电流一样从马眼沿着尿路钻进小腹。男孩的阳具像是撒尿一样一路边走边喷着淫水。像是最后一根稻草,这一丝快感彻底让彦聪过度紧张恐惧的思维崩溃了,任命一样木然的跟着戴龙走向深山。
在确定哥哥走远之后,天旭也从后门绕了出来,偷偷尾随着两个人。戴龙牵着彦聪来到大家平时洗澡的小河。在那以经有两个村里的男人在河边拿着火把等待。其中一个人手上拿着一个装着绿色汤药的木碗,彦聪被戴龙下达命令之后,乖乖的仰着脖子张大嘴巴被灌下了汤药,接着半蹲下来撅起自己浑圆的屁股。另一个人拿着村长之前一直用的猪膀胱做得塞子,插进彦聪暴露在后面的肉穴里,再把气充满彻底堵住不许男孩排泻。
喝下汤药不久,彦聪感到自己胃里发烫翻搅着,而且这种感觉很快从自己的胃部下坠到肚子里。忽然,一种过度的饱胀感觉从彦聪的小腹传来,男孩的肚子像是怀孕了一样迅速胀圆,把本来棱角明显的八块腹肌几乎撑成皮球。强烈的排泻欲望让男孩小腿的肌肉紧绷到颤抖,然而和平时拉肚子的绞痛不同,此时男孩非但没有觉得疼痛。相反的,灼热的刺激和饱胀的压力挤压着男孩的膀胱和前列腺,带来了夹杂着排泻欲的快感。
一个肌肉健壮的男孩,半蹲着抱着自己像是怀孕一样鼓胀的肚子,胯下的粗大阳具随着快感上下抖动,流着淫水,连他的表情都带着些许忘我的肉欲。
眼看肠道里全部的压力已经集中在彦聪肠道的出口,只是肚子里排山倒海的弃物都被粗大的肛塞堵在直肠。看到男孩小腹的变化,年轻的村长对两个男人点点头,其中一个男人抱起彦聪,像是给小孩子把尿一样站在河里,另一个男人揉着男孩鼓胀的肚子。这无疑又加重了对男孩体内的压力,在硬如铁棒的性肉顶端,淫水像是失禁的尿液一样从彦聪的马眼涓涓流出。戴龙走了过了,像是挑选熟透的西瓜一样拍了拍彦聪的肚子,然后猛地把插在彦聪肛门里的塞子拔了出来。随着清脆的“啵”的一声,肛塞脱离了彦聪的后穴留下一个粉色的洞口。紧接着大量墨绿色的液体带着男孩腹中的弃物从彦聪合不上的肛门里排泻出来,顺着河水漂远。
被乡人看到自己狗一样光着身子牵着游街的样子之后,又被人围观自己排泻的样子。男孩若不是被全身的快感刺激到不能正常思考,肯定以经羞愧的想要咬舌自尽了。
墨绿的浊液稀里哗啦的在三个男人的注视下从男孩的肛门里喷溅出来。过了许久,彦聪的小腹已经不再鼓胀,戴龙和其中一个男人凑到彦聪后穴提着灯笼仔细察看。男孩无法合拢的后穴褶皱大开,透过灯笼的光线,可以一直看到他肉穴深处的情况。被绿色药物影响的肠道正在大量分泌着透明润滑的肠液,连男孩身体深处堆积的污物都在被不停推挤出来,直到男孩的肠道自我清理成专门供人进入的容器为止。
确定以经不再有污物流出来之后,戴龙拖着男孩的后脑勺,两个男人一手端着男孩的后背,一手抓着他的脚踝,让男孩后穴朝天。三个人保持这样的姿势把男孩带到河流尽头的瀑布里。彦聪合不上的肉穴被高高落下的河水拳头一样的砸了进去,不一会男孩的肚子就再次胀大。就这样不停的排泻,倒灌,排泻,倒灌,直到彦聪排出来的完全是清水为止,三个人才把累瘫的彦聪放在河边。戴龙用布把男孩的身体擦干,拿出一旁的笔墨,沾着朱砂在男孩胸口写下了一个大大的红色的”祭“字。几个人简单的休整了一下,戴龙站起来再一次牵起拴着彦聪肉棒的红绳往更深的山里走去。
戴龙带着彦聪走的那条山里的小路,被茂密的灌木遮蔽起来,看起来像是有意要隐瞒去处。两个人的目的地其实离村子并不远,只是这个地方十分隐蔽。周围的山石古木像是被人刻意安排成迷宫的样子,让彦聪这种即使在这山里住了这么多年的人,也从没有涉足过这个角落。
戴龙和彦聪穿过了错综复杂的山谷,在两人面前的是一个山岩上豁然裂开的洞穴。看洞口裂开的方式和洞口周围球形凹陷,仿佛是很久以前一个空中坠落的东西砸穿了山体形成的洞穴。山洞外又几个以经被风蚀的雕塑,看不出雕的是什么,但是雕塑和周围岩壁上挂着祭祀的饰品却是崭新的。山洞里有影影绰绰的火光,看起来以经有人提前准备好了。
不远处的树丛里,天旭也跟着两人摸到了这个山洞的门口。他在这里生活的时间更长,但是也同样对这里没有什么印象。除了十年前,自己还是一个穿着开裆裤的小孩,那时候是父亲带着一个村子里的哥哥在半夜去到深山里,但是后来谁也不知道那个哥哥最后何去何从。天旭想到那个消失了的同村人,看着哥哥带着彦聪走进山洞,不禁担心起来。虽然他嫉妒彦聪,但是心里隐隐约约又怕他真的出了什么变故,尤其在最近每晚的接触之后,自己似乎对彦聪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深山里各种动物悠长的啼叫诡异凄凉,四处因为参天的古树,暗的连月亮都看不见。天旭独自一人在黑暗里,不知道哥哥和彦聪要去多久。一面害怕的想要回去,一面又想亲眼看看这里发生了什么,正当男孩犹豫不决的时候,脚步声传来。戴龙独自一人从山洞里走了出来,径直朝着天旭的方向。男孩吓得赶快往家跑去,一路穿过山谷,农田,从自家的后门回到自己屋子里,钻进炕头蒙住被子。
不一会他听见戴龙进门的声音,又听到哥哥轻轻推开了自己屋门察看自己。等戴龙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男孩才长出了一口气。今晚的一切都令他匪夷所思,这时候他才扒开自己的裤子,看到裤管里已经被自己淫水打湿的双腿。天旭的肉棒虽然跟彦聪的尺寸没法相比,但是在平常男孩里也绝对算是巨物。小小年纪,性肉完全硬翘起来也快要够到自己的肚脐,一个粉嫩的龟头又大又圆,如今沾满了自己流了一夜的淫水,滑润诱人。天旭握住自己的肉棒反复套弄着,闭上眼回想着刚刚彦聪被扒光游街的情景,在河边被自己哥哥的注视着胀着肚子排泻的模样,很快进入到高潮。一股一股的白灼精液喷溅到男孩紧实的小腹上,他闭上眼用手把粘稠温热的精水抹匀在自己颇具规模的腹肌和胸肌上,想象着每晚彦聪浸湿在自己精液里的感觉,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隔壁屋子里,男孩的哥哥也退下裤子撸动着自己整晚胀硬的阳具。宽衣解带的青年露出常年务农锻炼出来的粗犷肌肉,被敬为村长的他其实还不满弱冠之年,厚实宽大的胸肌与腹肌交叠着连入小腹下面的私处,每一块肌肉都饱胀的能够看到丝丝如刻的纤维。在他两腿间那团浓密的黑鬃里,兀然挺立着青年硕大的阳具,夸张的尺寸要几只手才能握住。戴龙和天旭虽是亲兄弟,但是年纪上差了快要一旬。虽然天旭在同龄人里显得身体精实强壮,但是在哥哥戴龙虎背熊腰的身形面前就要显得娇小许多。
此时戴龙也闭着眼睛,带着微微胡茬的嘴微微张开,喘着粗气。他鼓动着全身饱满的肌肉撸动着自己傲人的阳具。随着睾丸满满提紧,戴龙的呼吸声越来越重,终于迎来了高潮。强有力的精液喷到了远远的地板上,自己的胸肌上,还有一些溅到了自己嘴边的胡茬上。戴龙长舒一口气,舔掉了嘴边自己的精液,散乱着衣服躺在床上睡去。整个大宅里弥漫着兄弟两人浓浓的精液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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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天旭迷迷糊糊的醒来,昨晚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他来到厅堂,看到哥哥以经坐在饭桌前招呼他过去吃饭。看哥哥的表情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屋子里却没看见彦聪,所以昨晚的事情看来是确确实实的发生了。男孩坐上饭桌,他隐约感觉哥哥看他的眼神变了,长久以来,这是平日严肃威严的哥哥第一次在眼神里露出关切和慈爱。男孩心里七上八下,欣喜、不解、悸动、恐慌。男孩也想像哥哥一样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过小孩子毕竟没有城府,很快就绷不住神经。天旭假装漫不经心,小心翼翼的问哥哥,彦聪去了哪里。却没料到哥哥笑吟吟的看着他反问道:“你不知道他去哪了吗?”男孩以为自己尾随他们的事情被哥哥发现,赶快摇了摇脑袋埋头吃饭。戴龙看到弟弟如此紧张,赶快替他打了圆场,一边给他填菜,一边说道:“我一早让他去隔壁村子帮我置办点事情,我以为你刚刚见过他了。”
男孩支支吾吾的答应着不知该做什么反应。接下来天旭去田里干活的时候,更加离奇的事情发生了,昨天晚上目睹彦聪被哥哥牵畜生一样牵出去的村民们也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一样,所有人还是有说有笑的做着自己农活,没人觉得彦聪的失踪有什么蹊跷,仿佛只有他一个人还有关于彦聪的记忆。
终于在午休的时候,他在田边稻草堆后面,偶然听到哥哥小声吩咐昨天河边清洗彦聪的两个男人,“...喂水就行...”吩咐完,两个男人就朝着昨天山里的方向走去。天旭知道他们肯定是在说彦聪,而且从话里听出来,他还活着。男孩不由得安心许多。
到了深夜,天旭等哥哥睡下之后,再一次蹑手蹑脚的跑了出去。听到自己弟弟离开屋子的声音,戴龙睁开眼睛,嘴角撇出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诡异笑容,闭上眼睛翻身入睡。
男孩出了村子,按着自己的记忆一路回道昨天的山洞。山洞里依旧亮着火光,男孩确认了山洞里没有其他人之后,摸着岩壁悄悄的走了进去。
随着往山洞里一步步深入,男孩感觉周身的温度越来越高,里面逐渐传出来声音。好像是流水,还有人喘气的声音,在封闭的山洞里伴随着回响显得十分诡异。转过了隧道里最后一个弯路之后,男孩被眼前的情况震惊到瞪圆了眼睛。
燥热的山洞尽头,山体的岩石被一种粉色的肉壁取代,层层叠叠的肉壁涟漪一样从中心扩散,每一层肉壁的褶皱里都有无数的触手生长出来,乍一看像是一株奇异的花朵,在花蕊的位置发出妖冶的紫红色微光。而发出喘息声音的正是彦聪,他被无数的触手固定在肉壁中央的花蕊里。
大大小小的各式触手四面八方的朝着彦聪簇拥而来,有一些交叠成网,完全套住了彦聪的四肢,把他的躯干暴露在外,有一些像是章鱼的腕臂缠绕抚摸着彦聪的身体,还有一些像是细长的藤蔓正插在彦聪的嘴里和横批开双腿中间的肉穴里。彦聪双眼失焦,表情略带着痛苦,背靠在肉壁中央柔软的肉床上。最让天旭感到恐惧的是在肉床的上面,彦聪的头顶,有一张面无表情的人类婴儿的面孔在肉壁褶皱里若隐若现。
男孩吓得双腿发软,刚想掉头逃走,却听到彦聪的一阵呻吟。男孩想了想,既然哥哥和村里其他人都来过这里,也都平安无事,所以这个怪物应该没有性命之忧。而且看到彦聪诱人的淫荡模样,他着实舍不得离开。想到这,男孩定了定神,慢慢超彦聪靠了过去。等到了离两人几步之遥的地方,男孩才清楚看到彦聪身上发生的一切,彦聪正用一种哀求的疲惫目光看着闯入的自己,很明显彦聪现在是意识清醒的体验着身上发生的一切。但是那枚哥哥用来催眠彦聪的古币还吊在彦聪脸前的,一直连到在洞顶的挂钩上,这应该就是为什么彦聪不能挣扎,甚至说话的缘故,似乎他可以控制的只有自己的呼吸。
彦聪不停大幅度起伏的胸肌,正被许多从肉床上探出来的细小触手揉蹭着,两个饱胀到红肿的乳头被这些触手狠狠勒住拉扯,乳珠被触手的尖端不停撩拨摩擦。彦聪高举的双臂,把自己的腋下和肋侧都暴露在触手的侵袭之中,两根黏滑带着粗糙肉茸的大触手从两侧用力捅进彦聪的腋窝,触手布满肉茸的尖端仿佛蟒蛇一样的扭动,看来是有意的在刺激彦聪的痒肉。其他触手也在同样的搔弄着彦聪的肋下、腹肌、腰肉、鼠蹊和所有男孩身上敏感的地方。那些包裹住男孩四肢的触手也在扭曲蠕动着,可想而知彦聪的手脚也应该在这些滑腻触手的攻势下难逃一劫。
然而最可怕的侵犯远不如此,两根粗大的触手从肉床下面探出来,整个没入彦聪的肛门,两根触手交替着上下左右的蠕动着,用扩肛式的方法奸淫着彦聪的肉穴。早就红肿的穴口嫩肉已经被两个触手撑成了光滑的肉环,扩张的程度以经远远超过之前哥哥的拳头。可是最让天旭震惊的是彦聪的阳具也在被触手们用可怕的方式入侵着。
肉床的最下方,长着一根像是动物阴茎的肉柱。肉柱的顶端探出一根两个手指粗的透明的管状触手。这个触手在空中弯弯曲曲,最后竟然直接插进了彦聪的尿道里,非常有力的上下抽插着这个肌肉男孩最柔嫩的内部。彦聪的马眼系带被这根粗大的触手完全撑开,连尿道口内侧的嫩肉都被抽插得外翻出来。彦聪巨大的肉棒怪异的跟着插在他尿道里的触手扭动着,看来这根可怕的触手一直插进了彦聪很深的体内。[pixivimage:82634718]
这时候,怪物肉壁的褶皱里忽然渗出来很多粘稠的液体,这些液体挥发出浓郁的紫粉色的蒸汽。天旭立刻下意识的后退,而动弹不得的彦聪只能深深的吸入这些蒸汽。忽然,彦聪在吸入粉色蒸汽之后身体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喉咙里呻吟着发出了窒息一样的声音,原本看着天旭的眼睛也向上翻了起来,微张的嘴巴,口涎不能控制的沿着舌尖流到胸肌上。那些肉壁分泌的粘液也被触手涂抹在彦聪的身体上,被抹上粘液的地方开始快速的出现潮红,彦聪此刻似乎正承受着巨大的刺激。原本在男孩全身搔痒蹂躏的触手也开始更加用力快速的刺激。彦聪在自己可以移动的极限里绷紧肌肉微微颤抖起来,在彦聪被全身的触手带入绝顶的高潮同时,插入男孩尿道的触手管道里被排入了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微微发光的卵。这颗卵从怪物的阴茎里排出,沿着透明的管子向上慢慢移向彦聪尿道。
天旭看的目瞪口呆,他绝对不能想象男孩子的胯下之物可以逆向塞进去如此巨大的东西。可是那颗卵缓慢的移动着,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天旭聚精会神的看着那颗怪物的卵,在那半透明的卵囊里似乎还包裹着有一个动物的胚胎。
终于,这颗卵移动到了彦聪肉棒马眼的位置,过于粗大的卵蛋明显受到了阻力,而彦聪的表情也比之前显得更为痛苦,忽然插在在彦聪尿道里的触手膨胀起来,似乎加大了压力要把卵强行推入。彦聪被忽然扩张的尿道痛的发出呻吟,更多的蒸汽和粘液立刻被肉壁释放出来,彦聪的肌肉似乎被蒸汽的药效影响放松很多。这颗鸽子蛋大小的卵终于用蛮力突破了男孩的无法收紧的马眼快速滑进尿道深处。这明显对彦聪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刺激,即使被触手堵住,彦聪的龟头看起来更硬了一圈,一股透明的粘液也从马眼的缝隙喷溅而出。
彦聪的尿道因为卵蛋的侵入鼓胀起来,这个鼓包从龟头一路向下挤了进去。卵本身发出的微光透过被撑开尿道的皮肉,甚至让天旭可以看到彦聪肉棒里面的情况。
那颗卵一路滑到彦聪肉棒的根部,似乎再一次受到阻力。那是彦聪的前列腺端口,勃起后缩紧的括约肌竭尽全力的锁住了逆向进入的巨物。这时插在彦聪后穴里的两根触手开始分泌出刚刚那种催情的粘液,过多的粘液开始从彦聪的肛门里喷出。伴随着粘液的润滑,两根触手用更加夸张的几乎是虐待的方式快速进出,这种虐干的方式更贴切的说是在殴打男孩的前列腺。很快在男孩凄惨的呻吟声中,彦聪的前列腺在多方受力的刺激下,很快精关松动,两根硕大的睾丸被阴袋提起。
天旭每夜玩弄彦聪,一看就知道这是他要到达高潮的样子。本来期待着彦聪可以在这种刺激下爆发白浆的模样,可这次他却只是喷出大量的前列腺液,没有一丝精水。
如果此时天旭可以看到彦聪体内的状况,就可以理解彦聪脸上此刻痛苦中带着近乎崩溃的表情。男孩前列腺开端的肉瓣凄惨的咬住那块快要突破的巨卵,而卵蛋的端头已经没入了一半。
男孩的身体在让他快要晕厥的快感里努力避免着自己前列腺里数以千计的神经元被巨物直接暴力刺激的灭顶之灾。但是在高潮的一瞬间,前列腺膨胀充血,精关大开,让原本卡在关口的卵蛋顺利通过。
天旭难以想象,鸽子蛋大小的卵径直穿过彦聪的前列腺进入膀胱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彦聪不能挣扎,也不能说话。但是很明显在高潮到来的同时,前列腺被逆向贯穿的刺激,让这个精壮的男孩像是断了线的木偶,全身脱力坍垮。连那一对瞳孔也因为刚刚绝顶的快感而扩散开来。
天旭咽着口水,刚想伸手去摸摸彦聪刚刚高潮过,还在颤抖的硬挺肉棒。山洞外却忽然传来了有人说话的声音,天旭吓得赶快躲到山洞角落的一块石头后面。来的两个人正是昨天被戴龙派来的两个男人。
两人熟练的穿过隧道,走到彦聪面前,仿佛对面前的景象以经习以为常。其中一个人简单的下达了一个“喝水”的命令。尽管全身的折磨还在继续,彦聪依旧顺从的张开嘴扬起下巴,另一个人用木勺盛起桶里的水给彦聪灌下去。喂好水之后,其中一个男人一手拎起彦聪硬挺了不知道多久的性器,连带插在尿道里的触手又捏又撸,爽的彦聪全身失控一般的痉挛。
那男人转头对另一个人说道:“看来是又进去一个。”“那就是还剩七个啊,好好坚持住。”另一人拍了拍彦聪坠在胯下的饱胀蛋囊,收起水桶,两个人头就也不回的离开了。看人离开之后,天旭马上跟过去看了看洞外的情况,发现天以经蒙蒙亮了。他还不敢冒险被哥哥发现,谁知道会发生什么。虽然心里一万个不舍,他还是转头看了看全身肌肉不停颤抖的彦聪,往村子方向跑去。
尽管天旭一路小跑,可回到家里的时候天色以经大亮了。他本想溜进卧室假装刚刚起床,却不了在走廊里跟哥哥撞了个正着。男孩的紧张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脑子转得飞快却想不出辩解的法子。没想到,戴龙只是朝他笑笑,告诉他要是没睡好觉,就吃点早饭再去睡。
天旭一路心中忐忑的回到自己的屋子,不过他太累了,要多想也没有力气,倒头便睡着了。再醒过来的时候,哥哥以经不在家里,八成是在地里作农。天旭胡乱在锅灶里抓了些吃的,心里一面想着彦聪的样子,不禁胯下又硬了起来。而另一方面,他又不能理解哥哥暧昧的态度。他猜哥哥八九不离十是知道他去了山洞,不过哥哥非但没有斥责甚至都没过问,这难不成是鼓励他去?
男孩想着想着下身以经燥热的难以忍受,干脆豁出去了。既然哥哥知道又不阻拦,那就没有必要偷偷摸摸的去,他是堂堂村长的亲弟弟,在村里谁都要敬让三分,想去现在就去。想到这男孩直接从大门一出就往山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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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天旭所料,彦聪依旧在那肉壁里备受煎熬。男孩过于强壮的身体,即使两天没有进食,也还生龙活虎的接受着各式各样的虐待。倒是那个怪物,如今似乎变本加厉。
彦聪身上触手的数量比昨晚要多很多,全身每一块肌肉都被一两条触手同时挑逗着,连张开的嘴巴里,耳朵里都有细小的触手伸进去抽插。天旭不禁感慨,平时在村里男孩子互相打闹,谁要是挠了一下自己的痒痒肉,自己马上就哭着喊着扭倒在地上。彦聪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被这么搔着痒,连续两天了没有间断,连挣扎都不能挣扎一下,岂不是得把脑子烧坏了。
天旭走到彦聪跟前,看着他里里外外被触手填满的样子,咽了咽口水。彦聪的小腹已经鼓胀了起来,说明白天在自己睡觉的时候,怪物又排了不少的卵到彦聪的膀胱里。想着每一次被产卵的时候彦聪都要经历让他直翻白眼的高潮,天旭就按耐不住自己的欲火。他捧起彦聪硕大的卵蛋,沉甸甸的肉袋饱胀到连皮肤的褶皱都被拉平了,似乎比他昨晚看到的又大了几圈,里面一定是积攒着满满的精液。
眼前彦聪被开发到极限的肉体,似乎每一块饱满的肌肉,每一寸油亮的皮肤都在源源不断的制造着快感,这幅光景让天旭看的忘乎所以。
忽然这时,怪物再一次分泌了那些带着粉色蒸汽的粘液,一时愣神的天旭没来的躲闪,和彦聪一起吸入了这些蒸汽。一股刺鼻的腥甜顿时充满鼻腔。随后一阵一阵的热潮冲进了天旭的脑袋,只消一瞬之间,男孩的两颊就涨的通红,热潮随着呼吸进入到他的胸腔,顺着血管蔓延到全身。男孩全身发烫颤抖,大脑根本不能思考,两条肌肉饱满的小腿微微发抖,小腹里的麻酥快感被逐渐放大直到变成滚烫的性欲,他现在只想发泄这股欲望。
完全丧失了警惕感的男孩,解开衣带,退下裤子。不顾彦聪身上盘根错节的触手,直接扑到了他的胯下。看着自己鼻尖前这个硕大的散发着热气的性肉,上面沾满的淫水泛着水光。头胀脑热的天旭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一边疯狂的舔舐着眼前的宝贝。上面每一寸皮肉都带着彦聪麝香一样的体味。忽然被温热舌头刺激肉棒的彦聪,受不了舒爽的快感,马眼开始喷出淫水,天旭像是口渴的野兽沿着水流找向源头。他剥开了彦聪半包着龟头的包皮,把舌头伸进包皮的缝隙贪婪的舔着里面腥咸的粘稠滑水。吸干了表面的淫水之后,天旭又对着包皮下饱满硕大的龟头又舔又咬,恨不得把这坨性肉咽到自己肚子里去。
被蒸汽熏得精虫上脑的天旭现在一心只想占有彦聪身体,不论是让他爽,让他痛,只要能征服他,自己就能得到最大的满足。面红耳赤的天旭开始没轻没重的拉扯彦聪的睾丸,用力揉捏他的乳头,跟着那些触手一起骚弄抓挠彦聪最为敏感的地方,不一会彦聪身上就满是一排排的牙印。但是奇怪的是不管天旭如何痛虐彦聪,哪怕是两手捏扁他充血饱胀的乳头,彦聪也还是会爽的淫水四溅。这仿佛像是一个邀请一样,让天旭更加疯狂的对彦聪施虐。不一会彦聪的腋下、胸肌、腹肌、两肋全都布满了天旭留下的抓痕,可彦聪的肉棒反而更硬更红,连脸上也隐约露出一个张着大嘴爽到痴笑的表情。彦聪吸入的气体要远远多于天旭,此刻男孩身体里堆积的快感是天旭远远无法想象的。
“他现在满脑子能感觉到的就只有爽。”
忽然一个声音从洞口传来,吓得天旭立刻提起裤子,转头看去。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身为村长的哥哥。
“你现在不管是打他还是骚他的痒,他都只能感觉到爽。泡在山神的水里久了,什么身体上的刺激都会变成快感。所以要小心,不然自己伤了身体都不知道。”
戴龙看着自己的亲弟弟衣冠不整,硬翘着下体,却好像没事人一样边走边讲。
“哥...我...我不是......我没想...”
天旭紧张的舌头打结,戴龙笑着挥挥手表示没关系。继续说道,
“这个是我们村子自古以来祭祀的山神,我们的先祖发现它靠吃别的动物的精华成型,采什么精华就能长成什么动物的样子。先祖觉得他可能是还没长大的神,所以便决定要让他得道成人的模样。到时候我们村子就会被有人性的神庇佑。”村长看着彦聪头顶那个面无表情的婴儿的脸。
“山神每十年产一次卵,一次有十颗左右。这个卵很特殊,落地即殒,必须在活物的膀胱里才能孵化。整个献祭的过程持续三天,彦聪今天是第二天了。头两天里,山神会封住彦聪的精道,让他把产出来的精液都存在自己的子孙袋里。这两天,山神会把这十颗卵都产进彦聪的尿泡。第三天,山神打开他精道,让他连续射一天的精水。那时山神会把他的鸡巴眼堵住,这些精水都会折回到他的膀胱里。里面的卵吃了精水就会孵化,孵出来的东西被祖上称为白瓷鱼。都是一些没有鼻子眼睛,似鱼非鱼,软趴趴的东西。这些东西继续吃精水长大,长到两指粗的时候就会从膀胱沿着尿道往外钻。吃饱了人精的白瓷鱼钻出来之后在被山神吞回肚子里,就算完成了。”
戴龙说完拍了拍彦聪的肉棒,又掂了掂两颗睾丸,像是检查畜生的乡医一样。看着彦聪一身腱子肉,戴龙感慨道:“这小子是真他妈结实啊,七八颗卵进去了,还像是没事人一样。下次没准还能用。”
这时候天旭终于回过神问道:“哥,你是啥时候准备让彦聪当祭品的啊?”
戴龙笑吟吟的看着他说:“傻小子,你可知道要不是彦聪跑到我们村里,现在挂在这的可就是你喽。当年爹爹还在的时候,把这些奇门之术传给了我,而你按辈分要做山神的祭品。我们戴家祖祖辈辈就是靠完成这样的使命得已久久保全一村之长的位置,同时也是村里的祭司。爹爹在世的时候总是偷偷叹气,觉得命运对你不公。幸好老天开恩,派来一个傻头傻脑的孩子来替你受罪。我们全村人都心疼你,自从彦聪来我们这,我们打当天就决定用他来换你。”
男孩终于明白了,原来大家不是更喜欢彦聪,而是希望利用他给村子消灾。男孩开始呆呆的傻笑起来,“原来,他就是个工具而已啊。原来,你们不是更喜欢他。你们都是为了护着我才把他留下的。”
戴龙也跟着弟弟哈哈大笑,“说你傻小子,你还真是傻,这娃子他算是哪根葱。能跟我的宝贝弟弟比吗?你看他长的一身横肉,年纪小小鸡巴就比驴子还大,明摆着就是天生的祭品,就是天生拿来给山神,给咱们消遣的。老子今天就操到他明白自己的身份,不枉弟弟多年受得委屈。”说罢,戴龙也退下自己的衣裤,胯下的巨物早就像是把肉剑一样,狰狞的高高翘起。
这是男孩第一次看到自己哥哥完全勃起硬翘的性器,没想到竟然如此壮观,蒸汽催淫的效果还没散去,让他忍不住也想上手去摸。
戴龙走到彦聪眼前,把阳具对着彦聪还被触手插满的肉穴。触手们好像有智慧一样,乖乖的散开,让戴龙的巨棍代劳自己调教彦聪。戴龙刚刚把自己巨大的龟头送进彦聪的肉穴里,山神就开始了下一次的排卵。肉床上再次泛起粘液的水光和腥甜的蒸汽。
戴龙双手握住彦聪结实的胸肌,呐呐自语道,“来的正是时候。”然后猛地深吸以后周围泛着紫粉色的空气,身上产生了刚刚和天旭一样的反应。只看他满脸通红,把凶狠的眼睛瞪得大如铜铃,全身肌肉鼓动,仿佛天神下凡一样的姿态。
此时的戴龙,全身肌肉暴起,整个人比平时看起来还要宽实强壮,加上他泛着红晕的肤色,头两侧天生如龙角上扬的鬓发,确是人如其名般一条威武的蛟龙。
戴龙矮下腰胯,用自己的巨物对准彦聪无处躲闪的小穴。两个浑圆紧实的臀肉用力一顶,把整个凶器插入彦聪的肉穴里。边上的天旭看到哥哥的架势一时间目瞪口呆,直到听见戴龙召唤他过去,让他一起蹂躏彦聪。
戴龙抱起弟弟,自己胯下还在疯狂的用力抽插,“天旭,虐这个小畜生的鸡巴,给他虐到射出来,射出来才能吞下山神的卵子。”天旭靠在哥哥怀里,深吸着媚气兴奋到极点,听着哥哥的命令,像是个得意的将军一样。他捡起来戴龙粗麻布的腰带,沾了彦聪的淫水把腰带包裹在彦聪的龟头上像是擦鞋一样抛光起男孩拳头大小的龟头。
彦聪敏感的龟头受不了这种刺激立刻淫水喷溅而出,同时肚子里,戴龙硕大的龟头正风驰电掣的在彦聪的肉穴里进进出出,顶的他前列腺精关失守。龟头上和肉穴里两个巨大的刺激让彦聪几乎翻着白眼晕过去,却又在下一秒被吞入尿道的巨卵折磨唤醒。这一次,彦聪尿路里的括约肌彻底崩溃了,性腺的关口丝毫没有余力阻拦任何侵入身体的东西。山神排出的卵蛋没有受到任何阻力,从马眼一路进入膀胱。
彦聪的尿道再也不能合拢,只能任由各种东西随意进出。似乎是察觉到彦聪的前列腺括约肌终于失守,插入尿道的粗大触手也终于得到机会,顺势把两指宽的肉柱直接插入男孩的前列腺里。这个刺激对彦聪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大脑就此被锁定在高潮的状态无法解脱,睾丸疯狂的制造着精液,却一滴都不能排出来。过度的快感让男孩本来不能收紧的肠道再次颤抖着紧缩起来,狠狠咬住了戴龙的巨屌。
被忽然收紧的滚烫肠肉夹的无比舒爽,戴龙也低吼一声把十几股浓精灌进彦聪的肠道。戴龙抽出自己的阳具,精液还没来得及流出来,两边的触手就又快速的插进男孩的后穴。
戴龙穿好衣服,嘱咐天旭:“此地不能久留,这里的空气吸多了,身体回永远沉迷在淫欲里。就像彦聪一样,连痒和痛都变成了爽。”天旭跟着哥哥回到村里,仿佛两个人打开了心锁,卸掉了面具。
回到家,戴龙取出酒,要跟自己的弟弟庆祝。酒过三寻,天旭醉眼朦胧,想起自己哥哥刚刚虐干彦聪的样子,看着哥哥身体的眼神也起了变化。戴龙看着自己的亲弟弟几分仰仗,几分迷恋的眼神,借着酒劲也是满心自豪,便坐在凳子上故意岔开双腿,敞开衣襟。宽松的裤子里巨物若隐若现,男孩不知是被山神洞里的媚气影响,还是在酒意里精虫上脑。竟然噗通一声跪在自己哥哥腿间,像是捧着宝贝一样,捧起哥哥的阳物。戴龙没有阻拦,反而是一脸得意。看着自己虎头虎脑却又有几分英俊的弟弟,像是敬仰天神一样对着自己的巨物又闻又舔,不知自己心里是想要怜爱还是想要占有。不过事到如今箭已离弦,哪还有回头路可走。
戴龙一只手按住天旭的脑袋,缓缓把整个肉棒插进弟弟的喉咙,男孩强忍着干呕,用舌头伺候着自己哥哥胯下宝贝的每一寸性肉。被亲弟弟卖力的吞吐,加上酒意正浓,戴龙很快就再一次到达高潮。男孩忽然感觉喉咙里的龟头涨的更大,想要呕吐出来,却被戴龙揪住头发。天旭抬头看着哥哥一脸不可质疑的威严表情,顿时的感到服从服侍哥哥是个无尚的荣耀,强忍着喉咙的不适把戴龙的龟头吞进更深的地方。
接下来,一股一股浓稠的精液,直接被戴龙从弟弟的喉管灌进他的胃里,和没有消化的酒水混在了一起。戴龙一脸舒畅的抽出自己的巨屌,在天旭的舌尖上和自己的马眼间拉出一条银丝。男孩脸上挂着痴笑,仰视着哥哥,像是讨好主人的小狗。戴龙抱起弟弟一起走进自己的大卧室,两个人躺在同一张床上抱在一起,戴龙亲着弟弟的额头,男孩抱着哥哥雄装的腰身。“快睡吧,宝贝弟弟,明儿个咱哥俩要去玩傻那个小畜生。得把他爽到失了魂才能给山神产下白瓷鱼。”天旭听了,心里有一百个疑问,但是还没等话说出口,精疲力竭的男孩就两眼一闭坠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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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戴龙就和天旭准备好出发进山。走之前戴龙背上了一个小木箱,里面装着今天要用的工具。等两个人到了山洞里,彦聪似乎已经和昨天比发生了变化。
插在男孩尿道里的触手已经收了回去,留下男孩一时间合不拢的马眼失禁一样不停流出淫水。彦聪身上持续刺激敏感点的触手们,还在和蟒蛇一样扭动搔弄着男孩的爽肉。不过彦聪的膀胱里已经满满的装满了十颗鸽子蛋大小的卵。男孩原本结实的腹肌已经被饱胀的膀胱撑圆,像是个怀胎六月的肚子一样。
插着彦聪后穴的两根触手依旧保持着快速而规律的前后抽插,很明显彦聪的肛门已经不可能再合上,所以触手们不需要近一步的扩张。虽然男孩身体强壮,但是经过这两天非人的折磨也已经完全没有挣扎的力气。也许在一些疯狂的高潮之后晕睡过去成为了彦聪少数的休息时间。不过彦聪全身上下最让人瞩目的是男孩肉棒下面的两颗睾丸。
昨晚在村长兄弟俩酣睡的时候,彦聪的两颗睾丸还在触手的刺激下卖力的生产着精液,原本阴囊上厚实皮肤的褶皱现在已经完全撑开,光滑的像个皮球。天旭走过去捧起这个跟身材矮小的彦聪不成比例的巨大肉铃铛,掂了掂,又拍了拍像是拍着熟瓜一样。甚至男孩都听到这对睾球里粘腻的水声。
“哥,你说这小子是不是已经爽成傻子了?你看他这俩卵子里的精水,涨的比村里配种的公猪还大。”
“要是这就把他爽傻了,那今天不得把他送到西天去。”
戴龙一脸坏笑的看着彦聪因为包皮被完全剥下而暴露在外的红嫩龟头,一把用自己粗糙长满老茧的手掌包裹住,左右旋转摩擦起来。彦聪忽然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绷紧了肌肉,失神的双眼开始聚焦,满是哀求的看着戴龙。戴龙却丝毫没有怜惜,更加大力的用手掌抛光男孩的龟头。
彦聪肉棒的巨大伞头在戴龙粗暴的摩擦充血的更硬更圆,如此圆润富有弹性的肉冠让戴龙爱不释手,揉捏的上瘾。大股大股的透明前列腺液从戴龙紧扣的指缝喷溅出来,接连不断无法射精的高潮让彦聪发出窒息一样的声音。
“你看,这小贱种不是还生龙活虎的嘛。舒坦了才知道招呼人,待会时辰到了让他爽到叫你祖宗。”
说完戴龙放下背着的箱子,坐到一边抽着烟袋,好像在等着什么,又吩咐弟弟:“别让那小畜生闲着,随便折腾他。”天旭听到哥哥的命令,眼睛发着光似的在彦聪身上滴溜溜的扫来扫去,最后停在了被触手撑开,变成一个合不严实的肉洞马眼上。
天旭捏住彦聪龟头上的两瓣厚肉,左右掰开,里面的尿道已经变成了一指宽合不上的肉穴,粉色的嫩肉泛着水光可以一直看到尿道深入身体的地方。天旭朝彦聪敞开的肉道里吐了一口口水,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的口水沿着男孩的尿道缓缓的流进肉棒的深处。接着天旭把自己的中指手沾着口水,插进了彦聪的尿道,另一只手扣紧彦聪几乎无法单手握住肉柱。天旭插入的中指被男孩温润又富有弹性的尿道嫩肉包裹着,吸吮着。滑腻的触感让男孩的中指抽插的非常上瘾,很快天旭便开始变本加厉,从抽插变成旋转抠弄,甚至把手指拱成一个夸张的弧形。
男孩修短的指甲不会划伤彦聪柔嫩的尿道,但是这种整根插拔的指奸还是把彦聪的尿路刺激的开始紊乱。原本就被粗大触手扩张到不能合拢的膀胱和前列腺关口,现在更是因为过激的刺激不断开合。囤积在膀胱里的淫水像是潮吹一样从插着手指的马眼缝隙喷出来。天旭被忽然喷涌出来的淫水吓得赶快拔出手指,但是彦聪的粗硕性器却像是再也关不上阀门一样,源源不断的喷出透明的粘稠透明的液体。
男孩兴奋的像是寻求表彰一样朝自己的哥哥喊道:“哥!你看!这小子被我弄得像是撒尿了一样,停都停不下来。”
一边欣赏着彦聪不停颤抖着,晃着肉棒潮吹。天旭又问道:“哥,你说彦聪的卵子怎么这么大啊。村里老人讲‘精满自溢’,他都攒了这么多精水了,怎么也不会溢出来。”
戴龙吐了口烟,看着潮吹不断的彦聪,歪着下巴寻思着,“这可能是村里这些年给他偷偷在吃的喝的里面加的东西,那方子是祖上留的,具体能干些啥不知道。不过要当祭牲的人都得从小吃很多年,这些人最后屌子都长得跟驴鞭一样,卵子也特别大。你不是也玩过他的屌子,每次他不都是泄得满身满地,跟闹了灾似的。”
天旭一惊,“哥,你咋这都知道?我晚上去彦聪屋子你都瞧见了?”
戴龙哈哈大笑,“你不也偷看了哥在这小子身上干了啥,咱们哥俩玩这小畜生有什么忌讳的。哥看你玩的爽快自己也开心啊。”
男孩听了哥哥的鼓励,眼睛里烨烨生光。小孩子终究还是心思简单,打心眼里决定只要能玩弄彦聪就可以让哥哥骄傲,心里痒痒的乐开了花。两只手上下握住彦聪的肉柱,嘟起嘴唇贴到彦聪的马眼上,又是嘬又是吸,还把舌头深深探进彦聪的尿道。下面两只手朝相反的方向大力的扭动着挤压蹂躏彦聪的性肉。彦聪被男孩吸的腰眼发麻,两个肾丸像是要融化了一样,却一丝精液都射不出来。
天旭被彦聪潮吹喷出的淫液呛得鼻水直流却丝毫不想停下。他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彦聪巨大的卵蛋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流水声,仿佛两个已经涨到极限的睾丸,又开始因为自己的刺激而生产精液。男孩心里原始的征服欲望熊熊燃烧,他要给彦聪更多刺激,要彻底征服他的身体。
忘我的男孩伸出手用虎口卡住彦聪发达胸肌的胸侧,拇指扣住两个硬翘的乳头,剩下四根手指深深的扣入彦聪暴露在外的腋窝。接着天旭把自己的牙齿嵌入彦聪的冠沟,舌头像是搅拌一样快速蹂躏着男孩龟头,手上十指对彦聪的乳头,腋下又抠又挠。
又痛又痒又爽,彦聪的感觉自己整个脊柱连着脑子都像是通了电一样,思维发白只剩下淹没自己的快感。彦聪两个模模糊糊的瞳仁逐渐扩大,张着的嘴巴流出一道一道的口水,自己潮吹的肉棒像是要把他的两肾抽干一样。天旭正玩的上瘾,却忽然被戴龙拦了下来。正当他一脸不解,戴龙盯着彦聪的胯下说了一句,“开始了。”
从彦聪胯下的肉床里,伸出一大一小两只触手。这两只触手和其他触手长得截然不同,短的一只尖端有一根细长的刺。而长的一只通体细长呈螺纹状,唯独顶端像是狗尾草一样忽然变宽有两指粗,又长着一指宽的肉茸。
其它大量的触手也纷纷簇拥而来,各自开始搔弄挑逗彦聪的身体,男孩再一次被全身的快感刺激的发出低吟。这时那根带刺的触手对准彦聪睾袋和肛门之间凸起的会阴部位,迅速刺了进去。透明的管状触手里有一些液体顺着针刺注射到了彦聪的腹内。忽然男孩厚实的胸肌开始大幅度起伏,两个脸颊像是渗血一样的发出潮红,每一次深深的呼吸都像条离水的鱼。
“哥,你看这小子的鸡巴一抖一抖的,有东西流出来了。”天旭扒开彦聪的马眼,忽然一股白色的浊液像是喷泉一样喷溅出来,溅了天旭满头满脸。天旭用手擦了脸上的彦聪射出来的精液,不过这根本不是平时彦聪射出来的液体,而是几乎像米膏一样的粘稠。吃到嘴里没有预想的腥苦味道,而是有一股浓浓的蛋白味道,甚至还有一丝带着甜味的奶膻气。
“山神开了小畜生的精关,要开始榨干这小子的卵蛋儿了。”戴龙用指尖揉了揉彦聪刚刚射出来的东西,跟天旭说,“刚刚你把这小子的淫水都榨干了,现在他射的都是精膏。山神吃的就是这玩意,这小畜生真是天生拿来敬神的,两个卵子里面满满的都是精膏啊。”
眼看彦聪两个睾丸抽动,龟头胀的通红,第二发高潮又要到来。就在男孩抽搐着喷出又一股浓稠的精膏时,那根带着狰狞肉茸的触手猛地插进了彦聪的尿道。原本喷到一半的精液被粗大的触手头部生生的顶回身体里,彦聪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呜咽。浑身肌肉不住的颤抖起来,被撑圆的腹肌起起伏伏。
两指宽的触手还在不停的深入,经过之前的调教,似乎男孩的整个尿道被开发的毫无阻力。终于,触手在插到彦聪小腹深处的地方停了下来,触手粗大的圆头,和上面兀自蠕动长长突起的肉茸,此刻应该都已经完整的插入男孩两天两夜饱经蹂躏的前列腺里。
这个男孩用来产生高潮的器官被从内部完全控制,只要这根触手稍稍一动,彦聪空有一身结实肌肉的身体就会被迫进入绝顶的高潮。
男孩两只眼睛瞪得溜圆,整个人颤抖着陷入僵直,似乎他小小的脑袋根本无法理解这忽如其来的灭顶快感,但是怪物丝毫没有留给他休息适应的机会。插进彦聪前列腺的触手在男孩的小腹里稍稍扭动了一下,似乎在调整角度。忽然,整根触手带动着前面的肉茸开始一起旋转,同时还在前后蠕动抽插。彦聪整个身体绷紧,张大的嘴巴发不出声音,两眼像是蒙了一层布一样瞳孔开散。第一次的,彦聪的脑子被过于强烈的快感击溃紊乱,眼泪、鼻水、口水一起流了下来。整个性器从龟头到会阴都又粗大了一圈。天旭伸手摸了摸彦聪粗大的肉棒,惊讶的发现,那肉棒已经不像是之前那样有肌肉的弹性,现在这根发红滚烫的性器被持续高潮刺激到硬如生铁。两个巨大的睾丸也在阴袋里不停抽动,仿佛有东西在不停被抽走。
天旭面对着眼前生理逐渐被快感击溃的彦聪看的入迷,忽然听到身后柴火烧旺的声音。戴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生起了火,在上面烧着一锅水。戴龙从带来的木箱里翻出一个黄橙橙的东西递给天旭,男孩接在手里一看,这东西由两个空心的铜球上下合起来起来,上面的铜球小一点,有两寸半宽(8.5厘米),下面的大铜球少说要有三寸宽(10厘米),乍一看像是一个巨大的铜葫芦,在葫芦的低下还伸出来一个喇叭一样的漏斗口。葫芦表面并不平整,而是有很多小疙瘩一样的突起。
男孩拿着沉甸甸的葫芦晃了一下,忽然葫芦像是活了一样开始震动,把男孩的胳膊震的酥酥发麻。“哥,这是个啥玩意啊,咋还能自己动起来,震得我胳膊都麻了。”
戴龙得意一笑,说道:“这东西也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可是个稀罕玩意。以前贵族人家有种淫具叫做缅铃,这葫芦是一样的做法只是做大了许多。当初造这葫芦的时候,要用黄铜一层一层的浇注,每一层上都刻着迷宫似的纹路,最后每一层里都有一滴水银关在这些迷宫里。你一晃荡,这些水银小球就在迷宫里乱撞,自然葫芦就震动起来了。待会我们把铜葫芦塞到这小子的屁眼里,要他的爽的不知道自己是谁。”
天旭一听真是大开眼界,可转念一想问道:“可是这小子捆在上面不能动弹,他要是不摇屁股,怎么让葫芦震起来啊?”戴龙听了笑着摆摆手,“哥自有办法,你只管把葫芦塞到他的屁眼里去就行。”
天旭走到彦聪胯下,原本插着彦聪后穴的触手好像能读的懂人心,各自抽了出去露出彦聪嫩肉外翻,合拢不上的穴口。天旭在葫芦上摸了厚厚的一层油脂,把葫芦尖对准彦聪的肉穴缓缓的推了进去。一开始,葫芦稍小的前端没有遇到阻力,天旭稍稍用力一推就把第一个铜球塞进了彦聪的肉穴里。但是第二个铜球对于男孩的体型来说实在太大了,彦聪穴口的肉环被完全绷紧,死死咬住铜球最宽的地方推不进去。天旭把葫芦抽出来,再插进去,还是卡在原地,就这么反复抽来插去,操弄的彦聪呜呜的呻吟就是没法把葫芦推进去。戴龙走过来一把推开弟弟,斥道:“男人干事怎么婆婆妈妈的,看我的。”
戴龙握住葫芦的把底,一路把它插到最宽的地方,卡住之后另一只手按住彦聪的肚子,借力用膝盖一顶,硬生生的把三寸宽的葫芦顶进了男孩的后穴。天旭看着被葫芦插入的彦聪,对方两个眼珠瞪得溜圆,舌头不自觉的像是狗一样垂了出来。天旭心想,这么大的东西插到屁股眼里,连盆骨八成都要被撑开几毫。
彦聪肚子里的肠壁已经被铜葫芦整个撑平,上面的铜球从体内顶着膀胱,让男孩产生强烈的尿意。下面的铜球则大力的挤压着被肉茸触手虐干到充血的前列腺。男孩的小腹也因为腹中的铜葫芦比之前还要胀出来几许。若不是彦聪被催眠一样的控制住了身体,应该早就在全身无处不在的刺激里晕死过去。
就在彦聪的肉穴勉强适应了插在里面的巨物时,戴龙端着那锅在柴火上烧着的水。水没有烧开,只是滚烫的着冒着热气。戴龙用手指试了一下温度,接着把热水对着从彦聪肉穴探出来的,喇叭一样的漏斗口灌进了铜葫芦里。水一进去,彦聪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胸尖上的两个乳头一瞬间胀大变硬,腹部的肌肉一下绷紧成了八块钢板。原本随着高潮不停跳动的肉棒,现在更是抽搐一样的在空中疯狂抖动。
“哥,他这是咋了?”天旭看了彦聪的反应,十分不解。
戴龙拍了拍彦聪绷紧的小腹说:“你趴着来听听。”
天旭把耳朵贴在彦聪被撑到突起的腹肌上,刚一碰到,就感到彦聪肚子里有一阵狂乱有力的震动,接近着又听到彦聪身体里传来许多杂乱的,铃铛声一样的金属碰撞的声音。
“哥,葫芦自己动起来了!隔着几层肚皮都能听到这小子屁眼里面叮当的响。”
戴龙笑着又往葫芦里灌了些热水,彦聪挣扎的更加剧烈,小腹里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哥把这热水灌进葫芦里,葫芦里的水银被一烫,开始往外钻。一路上撞得葫芦开始震荡,等水银到了外层,凉下来了,又会往回跑。循环往复,葫芦就开始自己动起来了。这小畜生的肚子里现在像是进了孙猴子一样,有肉的地方肯定都在乱颤。等葫芦把他精关抖松了。他两个卵子里的精膏就都灌到他尿包里喂给白瓷鱼。”
天旭看着彦聪在半空不停抽动的大肉棒,龟头红的发亮,马眼夹着插进去的触手变成一条深缝,肯定是在经历着常人无法理解的高潮。可是喷涌出来的精液都被触手顶回到男孩的膀胱里。天旭想象着彦聪膀胱里的景象,十颗鸽子蛋大的卵,泡在彦聪浓稠的像是米粥一样的精水里,逐渐孵化成鱼。
接下来大约一个时辰里,兄弟俩人几乎没有放过彦聪暴露在外的任何一寸皮肤。两双手、两只嘴把彦聪的耳道、腋下、乳头、胸腹,一直到鼠蹊、肉穴、卵蛋、阳具全都品尝了个遍。彦聪现在满身大大小小的牙印和口水,睾丸经过一个时辰的不停高潮已经被彻底榨空,变回了正常大小。兄弟二人早已经没有顾忌,宽衣解带,玩的万分过瘾。看着彦聪胀大到把肚脐顶出的小腹,戴龙估摸着时间已到,转身从木箱里摸出来一个大布包,和一个鼻烟壶一样的珐琅瓶子。
很快,插在彦聪尿道里的触手停止了抽插旋转,慢慢的拔了出来,从彦聪的马眼里拉出一根粘稠的银丝。戴龙毕恭毕敬的把小瓶子递到肉壁上,那个酷似婴儿面孔的嘴前。那张嘴微微抿动,接着从唇缝吐出一小缕发着紫色荧光的粘液。戴龙把粘液收到小瓶里,打开布包。布包里插满之前每晚戴龙在彦聪身上所施的银针,大大小小的不下上百根。
戴龙轻轻按了按彦聪鼓胀的小腹,看着男孩膀胱的位置,从肚皮上不规则的起伏来看,里面正有东西翻转扭动着,好像要挣脱出来。彦聪的尿道虽然得到解放,却没看见一滴淫水从他一开一合的马眼里流出来,好像是整根肉棒从根部被什么东西塞住。
戴龙揉了揉彦聪像是怀了胎的结实小腹,对天旭说道:“这小子尿泡里的白瓷鱼都孵出来了。白瓷鱼自己钻不出来,只能卡在人的精室里,要靠泄阳的力道把它射出来,所以我们得让这小贱种射的再猛一些。”
戴龙说完吩咐天旭拿好针包,自己取出来一根,插进刚刚装着紫色粘液的小瓶里。沾好药液之后,戴龙用指尖捏起彦聪右胸脯上那颗发硬饱胀的乳头,竖直把针插了进去。针才刚刚没入一个尖头,就看到彦聪的乳珠开始发红,变得更硬更大。随着戴龙一边旋转一边深入,彦聪整个乳晕也一起硬挺起来,连整片胸肌都跟着银针旋转的频率抽搐抖动。等整根针没入彦聪的胸肌,针上的药液在男孩的肌肤下散开,彦聪的整块右胸满是淫靡的红潮。高耸的肌肉和硬翘的乳头像是已经被人又吸又允玩弄了几个时辰,仿佛再施加外力就会达到高潮。彦聪表情也因为这股刺激夹杂着排遣不出的肉欲,两个开散的眼眸因为快感上下颤动着,嘴角的口水已经打湿了锁骨,喉咙里发出艰难的呼吸声。接着男孩的左胸也被如法炮制,两个针插入之后,彦聪的上体已经被乳首的快感刺激的不住颤抖。下身的巨棒也再一次开始突破尿道里的堵塞,涓涓的流出淫水。
彦聪膀胱里十条吃饱精水的白瓷鱼,各个都长成型为两三指宽的光滑纺锤模样。这十条白鱼在男孩过度充盈的膀胱里翻卷蠕动,让彦聪产生着双腿发软的尿意。领头的一条白瓷鱼已经把身体挤进了彦聪的前列腺里不停扭动。
虽然男孩在全身的刺激下不停高潮,但是因为过于粗大的白鱼完全堵住了输精管在前列腺里的出口,大股的精液都被顶回睾丸。戴龙看着彦聪在空中抖动着,却射着空炮的巨棒,开始继续施针。让男孩体验更多的快感,产生更强烈的高潮是唯一排出这些白鱼的方法。
戴龙慢条斯理的把银针不停沾着药液,深深浅浅的刺进彦聪所有暴露出来的部位。不知是因为淫药的作用,还是因为银针制作精巧,细如牛毫,这些刺入身体的针非但没有引起一丝疼痛,反而被刺的地方会有扩散着微弱电流般的,又痒又麻的快感。七八根针整齐的插在男孩敏感的腋下,厚实的胸脯上也被一针一针刺出纹身一样的图案。不一会上百跟细针就像是龙纹一样爬过彦聪全身所有肌肉。那种在黑暗里,让陌生的双手碰触身体产生的酸麻刺痒的快感,被这上百根针埋进了男孩的肌肤之下,深入骨髓。
这些针不走穴位,而是为了让淫药和针对肌肤的刺激走遍彦聪全身的皮肉。一旦这些被吸入身体,所有被药沾染的地方从此都不再有明显的痛觉,只要被最轻微的刺激,哪怕风吹水滴都会化成直连性腺的舒爽快感。
全身插满银针的男孩似乎要挣脱催眠的束缚一样,每一块充血鼓胀的肌肉都在因为快感而痉挛颤抖。
布包里的毫针都被用完了,戴龙掀开包袱的里衬,里面又有一组不同的金色的针。这组针里,除了两根长针之外,其他小针也都略粗与之前的银针。戴龙先是拿起了几根小的金针,沾了厚厚一层药液。对准彦聪光滑的两腋中心,朝着神经汇聚的极泉穴慢慢旋转着刺了进去。这两针下去,彦聪上半身立刻热汗淋漓,脖子青筋暴起,向上仰去。两根金针牵动着男孩腋下敏感的神经,像是无数条湿滑的舌头同时在他腋下舔舐,瘙痒的刺激像是电流一样直窜脑髓。两颗插着银针的乳头也在空中摇摆着,好像在祈求更多的解放。另外两根金针紧接着被插入彦聪胯下的鼠蹊处,还有两根一上一下沿着臀缝插进男孩肛门穴口的肉环上。这四根针插入后,彦聪的肉棒开始像小便一样喷出一缕一缕的透明滑液,两条粗壮的大腿带着肉鼓鼓的公狗腰一样前后律动,大脑被快感淹没,让男孩的意识退化成了低贱原始的兽欲,控制着身体对着空气茫然的做着交配的动作。
天旭两只手钻木取火一样握住彦聪的龟头快速的揉搓起来,沾着淫水的性肉又嫩又滑,更多性液被从抛光的龟头里榨出来,却依旧不能让彦聪爆射出精液。戴龙接过彦聪的肉棒,单手握住。另一只手沿着男孩圆润的龟头,把金针一一插进龟头边缘的凸肉里。剩下的十根沿着男孩肉柱凸起的腹部,分两排从系带一直插到卵袋。
这些小针插入之后,彦聪的性器彻底失去控制,原本一股一股的淫水变成了喷射的花洒。脸上的潮红一只蔓延到胸口,鼻水,口水止不住的流下。戴龙拿起最后的两根长针。一根稍短的,被垂直着从彦聪的会阴处深深插进身体。这根针沾着淫药正好嵌入男孩的前列腺末端。而最后一根长达三寸的金针被戴龙沾满剩下所有的药液,一只手扶住彦聪的肉柱,另一只手像是写书法一样稳稳地捏住针把,把针头对着男孩硕大龟头的正中央,竖直的刺了进去。
这一次戴龙施针的速度尤为缓慢,戴龙特意还刻意不规律的旋转着针把,让彦聪充分的体验自己的性器被金针贯穿的全部过程。
这根针成了终于压垮彦聪的最后一根稻草。男孩扬起的头把脖子拉成一条直线,长大的嘴巴发不出声音,只能听到他喉咙深处闷声的低吼。两个瞪圆的眼睛里,黑色的眼仁已经完全翻入脑后。胯下两颗睾丸被卵袋紧紧勒到肉棒的根部,在空中兀自挥舞的巨大肉棒喷出的淫水终于开始夹带着白色的浊液。全身无处不在的巨大快感彻底击垮了男孩仅存的意识,翻入脑后的双眸本应眼前一片漆黑。但是彦聪却仿佛看到烟花一样的白斑,随着每一波爆发的高潮蚕食着自己所有的感官。在这片让他无法思考的空白里,他感觉自己的手不再是手,脚也不再是脚。曾经记忆里的感官都消失了,皮肤碰触东西的感觉,疼痛的感觉,瘙痒的感觉,灼烫的感觉都变成了单纯的快感。男孩从头到脚都变成了一个永远在被巨大双手抛光的性器。
身体被彻底改造,大脑被另一种存在的目的占领,连最基础的意识都变成了生殖欲望的奴隶。男孩原本紧紧咬住白瓷鱼的精关终于崩溃失守,任由凶器一般的异物穿过。
“出来了,出来了!”戴龙看着彦聪的下体喊道。
一个巨大的椭圆形突起在彦聪的会阴处出现,一路沿着男孩的尿道爬向马眼。随着彦聪三天来第一次被允许的体外射精,大量粘稠滑腻的白灼像是火山喷发一样,从男孩大开的尿道里喷涌出来。终于,在男孩尿道里不停扭动的白鱼突破了马眼的关口,随着拉出一道道银丝的精液翻腾着,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落在了下面肉壁围成池子里。浑身沾满彦聪淫液的白鱼沿着肉壁的褶皱游进了山神的身体深处。
产下第一条白瓷鱼的彦聪还在继续颤抖着喷射的精液,高潮似乎永无止境。没过多久,第二只白瓷鱼也找到了膀胱的出口,钻入了前列腺,喷射的精液再一次被堵住。戴龙和天旭像是两个调琴的琴师,在彦聪身上不停挑拨旋转着一根根灸针。男孩的身体从内而外的彻底丧失了所有隐私,每一根神经都暴露在外供人把玩。被第一只白鱼完全打开的精关和尿道已经适应了扩张般的穿刺,没有多久,第二只白瓷鱼就被彦聪喷着精液排出尿道,第三只鱼立刻又钻入前列腺里补上位置。
两个时辰后,肉壁上的男孩已经精疲力竭,除了偶尔一些肌肉被快感刺激产生的痉挛,男孩已经完全瘫倒在盘根错节的触手之中。看不到眸子的双眼已经疲惫的半睁半闭,微微张开的嘴巴任由口水从舌尖挂下。两颗肿胀的仿佛光滑浆果的乳头依旧被银针贯穿着,随着胸肌抖动。原本怀胎一样鼓胀的小腹已经恢复平坦,两个原本因为灌满精液而充盈硕大的卵蛋也变回了正常的尺寸。
戴龙用手指捏住男孩浑圆龟头中央深深贯穿肉棒茎身的金针,快速的旋转起来。男孩再一次触电一样的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粗大肉棒里的尿道又一次被撑圆,最后一条白瓷鱼在喷射的精液里被男孩排出体外。
随着白鱼沿着肉壁的褶皱游进山神的身体,缠绕在彦聪身上的触手开始缓缓褪去。男孩挂满粘液的四肢被解放出来,整个人跌坐在下面盛满自己精液的肉池里。戴龙俯下身在男孩艰难睁开的双眼前拍了拍手,男孩终于头一歪,靠坐在肉池里昏睡过去。
兄弟二人开始取下彦聪身上的针,每一次拔针都让熟睡的男孩因为快感而痉挛,下身那根似乎今后再也不会疲软的性器也随着刺激涓涓流着淫水。
“今年祭山也算是圆满完成了。以后你小子要好好学会,再将来进山祭祀的就靠你主持了。不过咱有的是时间练手,不枉这小畜生壮的牛犊一样,还真让他挺过去了。”戴龙一边说着,一边撑开彦聪的后穴,把深深插在里面的铜葫芦慢慢拔了出来。男孩的后穴虽然不能完全合拢,但似乎还充满弹性,没有大碍。天旭听了哥哥的话,想着这两天如梦似幻的经历,不禁心里发痒满是憧憬。
“哥,以后这小子会怎么样啊?你看,咱都没碰他了,他还是一副骚贱样儿。鸡巴和奶头也都软不下去,看着怪好玩的。”
戴龙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说道:“爹爹以前讲过,祭山神的祭牲不能是大人,大人身体多少有病变积毒,所以自古拿来祭山的都是少年小童。不过你也看到了,哪有普通小孩禁得起这般折腾,基本全都在最后排卵结束的时候过劳毙命。不过村子里的杂记却有写过,古早时候,有一个祭山的孩子也活下来了。据说那小孩从此性淫,时时刻刻都要自渎泄欲,不然就难以自持。不过在祭祀之后,他再也没长大衰老,一直保持着童身。又一说这小童虽然淫欲不断,日夜云雨,却百病不生,连伤口都好的奇快无比。村里人说这是山神赐福,从此一段日子,进山祭祀的都是他,如此百年。再后来大概是武元年吧,元顺帝的兵来过这山头。据说那孩子被掳走,从此没了音讯。”
“若这是真事...”天旭瞪大了眼睛。
“若这事当真,咱哥俩就有福了。只要把这小崽子留下,不光以后不用再愁祭山的祭品,还多了个长不大,玩不坏的玩具。”
“那咱难不成还要供着养着这小畜生?又不能做活,还白吃白喝。”天旭略带鄙夷的白了彦聪一眼。
“哈哈哈,傻小子,给你养个狗儿玩还不好啊。你若是觉得他白吃白喝,就卯足了劲儿拿他泻火不就得了。”
天旭傻笑着寻思了一下,心里顿时生了一万个鬼主意。“嘿嘿,要得,要得,肯定要这狗儿好好偿债。”
两人说说笑笑收好了东西,对着山神面无表情的脸拜了一拜。戴龙提起彦聪矮壮的身体,一把扛在了肩上。昏睡的男孩上身和两臂垂在戴龙背上,两条肉鼓鼓的腿被抱在戴龙胸前。两瓣浑圆的屁股正好在戴龙脸旁,男孩那根几乎和自己大腿一个长度的肉棒,被橡狗尾巴一样拉到并拢的双腿后面。这样彦聪的私处像是被展示的战利品一样,被开垦过的后穴,卵蛋和粗屌都一览无余。他们在来时路过的小河里简单的把彦聪的身体清洗干净,然后抗着男孩朝着村里的大路回去。走进村里之前,戴龙还特意把握紧的拳头塞入彦聪开合的肉穴里,对着男孩的前列腺又捏又挤。睡梦里的男孩被刺激的呻吟连连,两腿夹住的粗屌也大股大股的喷出淫水。等男孩的肉穴再次被打开,两条肌肉鼓胀的腿被淫水打湿,看上去淫荡羞耻之后,两人才穿过田地进到村庄。村口早就围满了村民,等待山祭的消息。看到村长抗着全身赤裸,暴露着私处的彦聪回来,马上围上去问东问西。戴龙笑着点头回答。
“乡亲们,山祭完成的很圆满。而且彦聪也挺过来了,以后作为被山神赐福的人,专门侍候山神。所以彦聪从今不会再下田做活了,但是可以用别的方法孝敬大家。”几个明白话里意思的人笑着交换了眼神。不少人看到彦聪后穴大开着,胯下淫水直流,想亲眼看看这被山神赐福的人什么模样。有人端起彦聪熟睡的脸,用手指搅着他的舌头;有人撑开他的臀肉窥视男孩合不上的肉穴;还有人提着彦聪的卵蛋把手指伸进男孩湿滑的尿道抠弄。大家七手八脚,三言两语的议论着,像是在屠户挑肉的顾客,戴龙挥挥手让大家静下来。
“今儿天色已经不早了,不如让我们哥俩回去把彦聪安顿好,大家想招呼他来日方长。”众人听了,跟村长请了安就散了,而村里最为年长的老人却走到戴龙边上小声耳语道。
“若是这娃子醒来了要走,可以先锁上,再去山神洞里求药。之后用药迷了他,让他精虫上脑便走不了了。”
戴龙笑吟吟的回答:“老爹爹放心,我自有安排,肯定会让这小畜生死心塌地的留下。”老人诡笑着拍了拍戴龙的胳膊,也转头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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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戴龙把昏睡的彦聪丢到他自己的床上,在屋子的一角点起了一支熏香。又在男孩的床边准备了一大碗清水,之后把小瓶里剩下所有的山神的药液倒入清水搅匀。准备妥当后兄弟二人赶快掩着口鼻离开了屋子。
彦聪整整昏睡了两整天,期间男孩裸露的身体在屋子浓郁的熏香影响下热汗淋漓,不停挣扎扭动着,噩梦连连。梦里,彦聪再次落进了满是触手的山洞。这一次,大大小小的触手不光彻底侵入了他的胃袋、肠道,更是深深填满了他全身所有的器官,仿佛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都连接着触手,身体的里里外外被怪物支配控制着。而他自己一动也不能动,被吞进了肉壁深处。被迫打开的肉穴和尿道里从不间断的被成千上万的白瓷鱼钻进钻出。
黑暗里,全身的意识被剥夺,从头到脚每一根神经都只为快感而存在,彦聪恍惚的开始认为自己只是这个巨大肉壁里的一个部分,身体的每一寸都化成了这个怪物性器,他唯一的功能和使命就是在不断的灌入和扩张里容纳更多的瓷鱼,在快感里产生更多的精液。
床上的男孩在睡梦中扭动着结实的身体,两只手在自己身上漫无目的的游走着,爱抚着自己最为敏感的部位,乳头、腹肌、两腋、龟头、柱身、甚至两双手的手指还时不时的揉弄探入自己湿润的肉穴。贴在小腹上硬红发烫的粗肉不停流着淫水,把自己棱角分明的腹肌镀上一层水光。
梦境随着时间越来越失真扭曲,村长兄弟出现在彦聪面前,两人手上拿着灸针。本应该深深感到恐惧的男孩,却无法抗拒的期待着被这些针插入肌肤。村长兄弟手中落下的针越变越粗,越来越长,最后像是一根根钢签一样。这些签子直接贯穿了彦聪的身体,不过梦中的彦聪没有感到丝毫的疼痛,相反的,这些钢签插入带来的贯通身体的快感,仿佛像是终于搔到了自己体内的难耐之痒。一根一根的签子刺入,把彦聪像是昆虫标本一样钉在了肉壁上。无法动弹,也不想再动,双眼翻白,嘴角上翘,口水和鼻水毫无阻拦的流了下来。这样的快感让男孩感到无限的满足,抵抗一波一波的高潮让他筋疲力尽,现在他只想放空大脑,任由这些快感支配身体。最后一根钢签被村长握在手里,长长的更像是一把宝剑。戴龙一只手把彦聪粗挺的巨屌向下压到男孩的两腿之间,另一只手把长签对着男孩巨大龟头的正中间插了进去。海啸一样的高潮淹没了男孩最后一丝意识,长签一寸一寸深入,贯穿了彦聪整个肉棒,又向男孩身体更深的地方刺去,穿过了小腹,穿过了胸膛,一路向上直入脑髓。这根最后的长针像是把彦聪的灵魂套上了枷锁,这种快感被深深刻进身体,变成了他的本能,让他再也不能违背。
从梦里惊醒的彦聪发现自己胸肌上,脸上和张开的嘴里都是黏黏乎乎的精液,下身的巨棒还在因为噩梦的刺激涨挺着,随着脉搏一跳一跳喷射着淫水。刚刚从长时间的昏睡里醒过来的男孩一时间觉得肢体麻木,口渴难耐,他挣扎着撑起上半身,警惕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此时正是夜半,四下寂静,男孩看着自己屋子熟悉的样子,开始疑惑是不是之前的祭祀是一场漫长的噩梦。但是自己被扩张过的尿道和后穴,全身的酸痛,牙印和淤青都说明这场恐怖的经历确确实实的发生过。
“快逃!”
这是男孩脑子出现的第一个声音。但是随着四肢逐渐回复知觉,另一种感觉也变得越来越清晰,当自己的肌肤与被褥摩擦,毛孔被微风拂过,连自己身上汗水的流动都变成了细细密密,麻麻酥酥的快感。在男孩反应过来之前,这种快感就飞速的放大,像是湿滑触手沿着自己的手脚缠上上身体,肉欲的燥热让男孩浑身发烫,双手不自觉的想要去安抚身体上燥热瘙痒的根源。
虽然不知道自己身体发生了什么,但是男孩清楚的知道自己为了保住性命,一定要逃。彦聪深吸一口气,努力适应着身体的酸痛和抑制不住的快感。
他慢慢起身坐在床沿,想要集中精神冷静下来。却不料脚底接触粗糙冰凉的石板,胯下性肉摩擦被单的简单触感都差点让男孩爽的精关失守。彦聪光是起身就已经是满身热汗,口渴难耐。这时彦聪一眼看到了床边的水碗,头昏脑胀的男孩想都没想,立刻端起碗牛饮下去。
清凉的水不光止渴,似乎也缓解了一些身体的燥热,男孩蠕动着喉结,肚子上的肌肉起伏着把更多的水贪婪的装入胃袋。恢复了一些意识的彦聪刚刚起身朝门口摸去,眼看走到了门口,彦聪刚要伸手开门却忽然仿佛被当头一棒,脚一软直直的跪倒在地上。
刚刚略微消退的欲望现在被彦聪灌进肚子的药水更加强烈的发散到四肢百骸,就像刚刚彦聪梦境里自己身体由内至外被触手填满控制一样,一股红潮从男孩的额头迅速蔓延开来。一瞬间两片饱胀厚实的胸肌和胸尖上的乳珠就被这种难忍之痒侵染。男孩面无表情,双眼发直,瞳孔也因为这种洗脑般的快感微微散开。张开的嘴巴留着口水,滴到自己胸肌的缝隙上,一路流进胯下。
现在的彦聪可以清楚的看到周围的一切,也深知自己的处境,但是大脑却像是被无尽的高潮麻痹了一样,不能做出反应。相反的,身体上的难以忍受的瘙痒酸麻却代替着自己的意识。男孩的双手手像是被外力引导着,抓住了自己的肉欲难耐的胸肌,揉搓着自己敏感的乳晕,拉扯扭动着两颗饱胀的乳头。
无法思考的彦聪开始忘我的放声呻吟。
很快那股红潮就沿着他的腹肌一路向下,男孩的双手放开了自己的乳头,跟着红潮移向下体。彦聪两眼闪烁着肉欲盯着自己淫水直流的巨棒,一只手紧紧握住茎身,另一只手包住饱胀成拳头大小,粉嫩光滑的龟头用手掌疯狂的旋转揉搓。被挠到痒处的快感像是电流一眼蹿向大脑,男孩大声的浪叫着,透明的淫水像是小便一样从男孩的指缝间喷溅出来。然而这种难忍的酥痒并没有变弱,反而在龟头被抛光后沿着尿道一路蔓延到小腹更深的地方。深埋体内的燥热让肉棒的上的摩擦无疑与隔靴搔痒,原本握住茎身的手,开始本能的摸向唯一可以进入自己肉穴的入口。
彦聪背靠着地板躺下,双脚朝天膝盖拉着下体朝自己的肩膀对折。两瓣浑圆结实的屁股被抬到身体的顶点。彦聪一双难以对焦的眼睛看着自己近在咫尺,涓涓留着淫水的龟头,这个距离仿佛伸出舌头就能舔到。
这时候的彦聪已经不是自己在思考着去行动,而是本能的跟随着欲望,哪里要爽就去刺激哪里。彦聪一只手握着自己挺在面前发烫跳动的肉棒,另一只胳膊压着大腿,把手伸向朝天撅起的臀缝。
被淫水打湿的肉穴开口被男孩的手指摩擦发出粘腻淫靡的水声。穴口的肉环配合着手指的按压开合吞吐着指尖,从肉穴里溢出更多的透明淫水。很快男孩的三根手指就毫无阻力的被吞进饥渴的穴道里,粗短有力的手指刮擦着滑润滚烫的肉壁。不谙性事的男孩本能的在自己的身体里寻找到快感的源头,肌肉鼓胀的手臂牟足了劲要让手指插的更深,按摩挤压的力量更大。被送到自己面前的龟头开始慢慢长大变得浑圆,原本是一滴一滴不停流出的淫水,现在变成了如柱的水流,把两片厚实的胸肌打湿汇聚在锁骨的凹槽里。
男孩探索着自己肉穴的手指似乎找到了那一块随着脉搏不断律动的圆形突起,三根手指好像事不听使唤一样疯狂的揉压抠弄着那个爆发着快感的部位。每一次挤压都让高潮的酸麻仿佛电光一样从小腹深处沿着尿道直窜龟头,随着自己每一次指压喷出的白浊液体纷纷射进彦聪因为爽呼而大张的嘴巴。然而这种让男孩上瘾的快感似乎没有尽头,只要他更加用力的插入,快感还会再逐渐升级。
第四根手指已经不知不觉的被男孩送入自己肉穴,整个手掌插在穴道里紧紧扣住因为高潮充血而涨的更大更圆的前列腺。男孩大声呻吟着,顾不得自己不停吞下倒灌进口中的淫水,握着肉棒的手也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可是屋子里弥漫的熏香带着熟透果实的腥甜味道被男孩不停深深吸入身体,让他感觉身体里的燥热丝毫不减,被顶在身体最上端的两颗巨大睾丸里,大量的精液还在不断积存,彦聪似乎能感觉到这些性液在自己的蛋囊里流动着寻找着发泄的出口。男孩已经开始被这种欲求不满的奇痒,刺激到头昏脑胀。
被快感逼上绝路的彦聪猛的抽出手掌,把五指握成了拳头。已经被手掌扩张过的肛门变成了一个合不上的肉环,男孩喘着粗气,一股脑的把自己的拳头插进了自己的水声靡靡的肉洞里。这一拳实实的砸在男孩自己的前列腺上,四个突起的指节像是搓板一样把前列腺顶向膀胱。爆炸一样的高潮把白浊的精液混着膀胱里积存的淫水尿液一起像是水泵一样压向尿道。
彦聪的头无力的枕在地上,两眼睁开翻白,嘴巴大大的张开却因为灌满了自己失禁一样喷出的淫水而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更多的精液越过男孩的嘴巴灌进他的鼻腔,甚至直接溅到他依旧睁开的眼睛里,彦聪整张脸在接下来的连续高潮中像是被镀上了一层白色的油膏,不过被快感烧到头脑空白的男孩连眼睛都不知道闭上,整张脸就这样淹没在自己浓稠的淫水之中。
彦聪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受自己模糊的思维控制,撸动肉棒的手,和进出肉穴的拳头还在兀自快速律动着,为了满足身体的需求不停制造着高潮。彦聪的身心的奇痒似乎终于得到了一丝丝满足,这时卧室的门忽然猛地打开了。
戴龙提着灯笼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天旭,影影绰绰的火光从下面照着两人不阴不晴的脸显得诡异。两个人在隔壁的屋子听到了彦聪自慰呻吟的动静,故意等了一会才来,正好撞见彦聪屁眼朝天,潮吹颜射的淫荡姿态。
本来忘我沉浸在高潮快感里彦聪,被忽然破门而入的村长兄弟惊得恢复了一点理智。刚刚经历了连续的高潮,男孩只觉得腰眼发酸,四肢脱力,一时间受到惊吓控制不好平衡,朝侧面躺倒在地上。慌忙从肉穴里抽出来的拳头让合不拢的穴口嫩肉外翻,穴道里的肠液也控制不住的流淌出来。后穴忽然的被抽出拳头也让彦聪充盈的前列腺受到不小的刺激,捂着浑圆龟头的指缝之间一股股精液在村长兄弟的注视下喷溅出来。
彦聪紧张的趴在地上,满地的淫水在他健壮的身体上拉出来一条条银丝。虽然男孩因为惊吓稍微回复了理智,但是全身无法抑制的肉欲还在蚕食着彦聪的神经。
彦聪喘息着,紧张的趴在地上试图把胯下淫乱的景象藏起来,脑子里想着他们兄弟在山洞里对自己做得事情,身体又是恐惧又像是生理反应一样的兴奋着,颤抖着想逃也没有地方逃。
戴龙看着彦聪匍匐在自己脚下,身体淫荡不堪,露出一丝蔑笑。彦聪不敢说话,也不敢直视村长兄弟,半低着头盯着戴龙那双裸露大脚前面的一小块地。
戴龙倒也是不着急发话,慢悠悠的放下灯笼,搬了一个椅子到彦聪跟前坐下。彦聪立刻吓得直起身子蹭着膝盖想要后退,却被戴龙一脚踩住肉棒。有力的两根脚趾钳住了彦聪肉棒的根部,带着硬茧的脚跟正好踩在包皮褪下的裸露龟头上。
彦聪被踩得“啊”的一声呻吟出来。戴龙仪态威武的叉起双臂,端坐在椅子上,脚趾揉捏着彦聪肉棒的根部,整个脚底包住肉棒的茎身前后搓动,脚跟同时沾着淫水在光滑又有弹性的龟头上碾来碾去。和用手跟嘴巴刺激肉棒相比,足交的力道和不知轻重的摩擦要强上百倍。
很快,彦聪被踩得再次淫水喷溅,四肢脱力,刚刚因为恐惧和紧张恢复的理智又被这当头一击的快感蹂躏的烟消云散。没有力气挣脱反抗的男孩,只能把自己身后合不上的肉穴和会阴贴在粗糙的地板上双腿盘着分开跪坐。彦聪两只胳膊环抱着戴龙肌肉发达的小腿,整个脑袋有气无力的搭在戴龙的膝盖上,半张着的嘴巴不停呻吟,流出的口水顺着戴龙小腿的肌肉流到他的脚跟下,跟自己的喷出的淫水融在一起。
戴龙面带轻蔑的俯视着被踩在自己脚下的男孩,彦聪则像是溺水的人抱着救命稻草一样抱住戴龙的腿。
戴龙终于开始说话了,平缓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屑。
“贱胚子给我听好了,我们村子确实用你去祭了山神,这规矩是自古传下来的。不过我们当初也救了你的性命,给你衣食住所,所以我们至此互不相欠。”
彦聪恍惚中有一些惊讶,本以为自己肯定会被百般刁难,已经做好以死抵抗的准备。却不了村长却好像要放过自己,加上被戴龙一说,单纯善良的男孩回想起这些年在村子里的生活,自己确实没被亏待过,一时间有些头脑发懵。
“既然我们互不相欠,你若是想走,我们定不阻拦。哪怕你去衙门报了官,把我们全村人杀的杀,流放的流放,我们也都认命。不过之后呢?你离开我们要去哪?你这一身淫荡的痒肉还能干点什么?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没准你去报官自己先被押下去判个奸罪。”
村子一边说,一边加重了脚下的力道。
彦聪靠在戴龙的膝头放声呻吟着,肉棒被蹂躏的像是小便失禁一样成股的喷出水来,转眼就在胯下湿了一片。虽然戴龙说的都是危言耸听的话,哪有官府会判这么小的孩子奸罪。可是彦聪现在被海啸般的快感爽的七荤八素,跟本转不动脑子,思路只能被村子牵着走。
“不过,”戴龙继续说道,“你要是想留下,我们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在这之后都是你自愿选的,只要你平日伺候好村里人,每十年去给山神献祭一次,我们定会供你吃喝。你这样的身子也没法下地干活,大家伙养着你,让你一辈子爽还不好吗?”
被踩到高潮的彦聪忽然呻吟着射出好几股热腾腾的精液,戴龙感觉到脚下滚烫滑润的触感,沾着男孩的精液用脚跟更加用力的在彦聪的龟头上画着圈。
看到彦聪已经爽的口水眼泪流成一片,戴龙揪起男孩的头发。彦聪双眼失焦,第一次抬头直视着村长兄弟。鼻水、口水和眼泪滴答滴答的从男孩的下巴滴下去,狼狈不堪,胯下一股一股的淫水还在从自己的尿道里往外钻。
“小贱种,快决定。是要留在这继续孝敬我们村子,还是滚出去,甩着你那条下贱的鸡巴流浪街头被人耻笑一辈子。你要是想走,我们可绝不拦你,不过你要是留下就老老实实的当牛做马伺候村里人。你要是让我们舒坦了,也绝对让你爽个够。选吧!”说完村子抬起踩着彦聪肉棒的脚蹬在男孩的胸脯上把彦聪踢翻在地,翻到在地上的男孩人仰马翻,合不上的后穴和甩着淫水的肉棒都暴露在村子兄弟的注视下。
男孩狼狈的在湿滑的地板上爬起来,像一只受惊的小黑狗趴在地上。虽然他极力想在脑子里思考戴龙说过的话,可是自己刚刚被那只大脚踩到潮吹的肉棒还在渴望发泄,撅在后面的肉穴也吞吐着肠液发出吧嗒吧嗒的淫靡水声。男孩全身的肉欲似乎已经代替了他的大脑做好了选择,只要留在村长兄弟身边,就可以一直这么满足,一直爽下去。可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一定要逃,从这个魔窟逃出去,要么以后只能像是奴隶一样生活。
看着彦聪趴在地上难以抉择,戴龙走过来蹲在彦聪面前。彦聪微微抬起头,发现戴龙的长衫下面没有穿裤子,肌肉鼓涨饱满的双腿间,那根曾经把自己操弄到魂飞魄散的粗大性肉,带着热腾腾的麝香气息就垂在自己鼻尖一寸远的地方。彦聪双眼迷醉的盯着面前的性肉移不开视线,口舌发燥,就像之前被催眠时一样不能动弹。
男孩的身体似乎还记得这根巨物插在自己肉穴里的满足感,光是看着这根巨棒,闻着它的味道,自己肠道里就开始咕噜咕噜的疯狂分泌着润滑用的肠液。
天旭走到彦聪屁股后面也蹲了下来,彦聪翘着的结实屁股不停夹紧松弛,泛着水光的粉嫩穴口潮吹似的喷出分泌过多的滑水,像是在恳求被什么东西插入一样。天旭看着彦聪淫荡下贱的样子,心里直痒。一手抓起彦聪的肉棒朝后拎起来,另一只手抡圆了一掌拍在彦聪的屁股蛋上,顿时五指扇红。
屁股和性器上忽如其来的刺激让彦聪爽的失声浪叫,向前一窜直接把脸贴在了戴龙的胯间。戴龙抬起自己的巨物搭在彦聪的额头上,随后把腰向前一顶让男孩的鼻尖深深陷在自己的卵蛋之间。身后羞耻暴露给天旭的屁股被不停掴掌扇的火烧火燎,前面鼻腔里满满的雄香体味,彦聪爽到发抖的身体彻底冲垮了理智。
看着彦聪爽到盗汗颤抖的脊背,戴龙再一次厉声问道。
“小畜生不说话哑巴了?痛快话,要滚就滚,要留下就乖乖伺候我们哥俩。你不要老子的大鸡巴操你?你那一身淫肉不要老子那些祖传的宝贝解痒?”
“要...我要...”彦聪终于受不了戴龙言语的调教,向全身的肉欲屈服了。
“要什么?说明白”戴龙知道自己已经得逞便一边不依不饶的追问,一边扶着自己的巨屌抽打着彦聪的脸蛋。
“要鸡巴...插进来....要...要解痒...”彦聪被戴龙一字一句玩弄到脑子里烫的快要蒸出热气一样,两眼无神失焦,仅存的一丝意识都被戴龙滚烫粗挺的阳具抽打的烟消云散,只能顺着两个人意思被牵入虎口。
“骚货,早答应不就完事了。张嘴吃吧。”把自己拳头大的龟头顶在男孩嘴唇上。
像是看家的狗终于被赏了食物一样,彦聪听话的赶紧张大嘴巴把戴龙的龟头含进去,可是戴龙的巨肉实在太过粗大,男孩感觉自己下巴被撑到脱臼了一样才勉强吞下去。带着咸味的淫水从戴龙的马眼流到彦聪的舌头上,男孩像是渴极了一样蠕动着喉结赶忙吞下去,彦聪根本不懂口交的技巧,但是现在却在本能的用自己的嘴巴竭尽全力的伺候这根宝物。
戴龙被男孩舔的腰眼发热,骂了一声双手紧紧掐住彦聪的脖子,屁股一挺直接把整根巨物捅进彦聪的喉咙,巨大的龟头深深的埋进男孩的胃里。彦聪整根食道被插得严严实实,男人喷出的大量淫水倒灌进彦聪的鼻腔冒着泡的从鼻孔喷出来。窒息的饱胀感觉让彦聪双目翻白,戴龙抽出肉棒只留下龟头在男孩口中,彦聪立刻深吸一口气,但是下一秒再一次被整根插入。
天旭看着哥哥已经开始对彦聪大下其手,也按耐不住。一只手一把抓紧彦聪的卵蛋和肉棒根部,另一只手握成拳头对准彦聪臀缝里流着淫水的肉穴插了进去。天旭清楚的感觉到彦聪肉穴里的柔软肠肉一环一环的包裹着自己的拳头和手臂,温暖滑润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想要摩擦蹂躏。很快天旭的拳头就顶到了彦聪充血饱胀的前列腺,只要稍微用力挤压,彦聪的马眼就会抖动着淫水直流,前面被塞满的喉咙里也发出闷声闷响的呻吟。
找到彦聪敏感点的男孩,像是打沙包泄气一样,大力的抽出拳头再猛地朝肉穴里砸进去,直接揍在彦聪敏感的性腺上。每一次彦聪的身体被天旭用拳头顶的向前倾斜,就会立刻被扯着性器和卵蛋拉回原处,继续被拳头轰击后穴。
几十拳插拔冲撞之后,彦聪失禁一样涓涓流出来的淫水已经变得发白浑浊,像是被屁股里的拳头榨出来的一样,随着每一次拳击喷泻而出,两瓣结实浑圆的臀肉也因为肛门被逆向开发颤抖起来。即使被两头如此粗暴的虐干,这个肌肉壮实的男孩却丝毫不敢抵抗,逆来顺受的用标准的下跪姿势,双脚双手并拢伏地,一头翘着肛门和性器,一头埋进别人的胯下。
忽然戴龙掐紧了彦聪的脖子,屁股用力一顶,把彦聪的脑袋深深埋进自己的腹股沟里。粗大了一圈的巨屌此时更深的捅进彦聪的身体,彦聪被掐紧的脖子青筋暴起,喉咙紧紧包裹住戴龙粗大的茎身,巨大的龟头加上半根肉棒应该已经插进了男孩的胃袋。
戴龙看上去已经爽意上了头,潮红从额头一直蔓到宽大的胸肌。“操,今儿就把你的脑袋瓜里灌满老子的精水。以后你都不用想别的,就想着怎么伺候老子的鸡巴。”说着又把插到极限的巨棒向里面深操进去,戴龙胯下的彦聪已经被这种贯穿式的操法插的翻起白眼。
身后天旭看到哥哥刺穿了彦聪喉咙的样子,自己也忍不住想把拳头深深埋进彦聪体内。等拳头插到直肠尽头,天旭又扭动着手腕,蛇一样的穿过肠道的弯曲把整根胳膊插到彦聪肉穴更深的地方。
彦聪整条肉穴都被自己分泌的淫水润滑,天旭的拳头一路毫无阻力,很快彦聪的肛门肉环外面只剩下天旭结实的肩膀虎头,天旭把自己整根胳膊插进了彦聪温暖潮湿的肉穴里,将腋下紧紧贴着彦聪鼓胀的会阴。
彦聪前前后后都被两个差不多粗大的东西贯穿,他甚至有一种错觉,那根深深插进去的手臂已经可以握住另一头插进自己胃中的巨棒。这种身体被贯穿,从内被人征服蹂躏的感觉似曾相识,就像是他之前梦里被那根长签,从下至上贯穿身体一样。虽然他现在痛苦万分,器官过度的饱胀和咽喉的窒息让他想要挣扎,但是身体像是被钉住了一样,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像只被驯化的小狗,乖乖趴在原地被不停前后穿刺。心里似乎有一个自己的声音在不停的调教自己。
“这样多么满足啊,不需要考虑明天,因为明天也会被由内而外的被快感贯穿。不用思考该做什么,后天也一样,大后天也是。只要让人在自己的身体上发泄,这种满足感就永远都在。这样就好,这样就够了。”
现在的彦聪已经彻底淹没在电流一样的快感里,肉体的解放甚至让他对村长兄弟产生了一丝感激。
戴龙的巨物忽然在彦聪的喉咙和胃袋里胀的更硬更大,彦聪感觉像是被一个铁打的拳头直捣自己的心窝一样。接着,男孩感到自己的胃里发出液体猛灌的声音,然后是强烈的饱腹感。戴龙终于像是泄洪一样把酝酿已久的精液直接灌进彦聪身体深处。爽射了十多股带着块状精膏的浓浆之后,戴龙还意犹未尽,趁着巨棒没软又把一肚子酒尿灌了进去。溢满逆行而上的淫水从彦聪的鼻孔冒着泡喷了出去,加上他被操到失神的双眼,真的好像是被人射进了脑子里一样。
身后天旭也开始变着花样折腾开发彦聪的肉穴,胳膊整支插入之后,全面的手掌打开揉捏着男孩肚子深处柔软滑润的肉壁,手肘的地方刚好顶在小腹前列腺和膀胱的位置。手肘的力道可比拳头大得多,天旭整个身体压在彦聪肌肉饱满的屁股上,将全身的重量顶在肘部,把彦聪的前列腺压扁在他自己的膀胱上。
天旭靠在男孩会阴边的嘴巴叼起彦聪的卵蛋又咀又咬,像是含着两个肉丸。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整张手掌包裹着彦聪浑圆饱胀的龟头快速的旋转揉搓着。
戴龙排空了尿液之后,长舒了一口气,把自己半软半硬的巨屌从彦聪喉咙里拔了出来。男孩被操的七荤八素终于失去重心向一旁倒下去,身后天旭也顺势抽出自己结实的胳膊。彦聪原本用来排泄的器官这时候已经完全被打开,变成一个溜光水滑的,直溜溜的肉洞。里面来不及收缩的肉壁像是一朵粉色的百褶千层的肉花,刚刚为了润滑天旭整条手臂而分泌的大量肠道滑液溢满出来从肉花的花芯潮喷而出。
还攥在天旭另一只手里的大龟头像是小便一样源源不断的喷出不知是尿水,淫水还是精水的液体。彦聪被戴龙操到脱臼了一样的嘴巴一时合不上,舌头垂在外面,口水鼻水混着戴龙灌进自己胃里的尿液精液狼狈的流了满脸满地。彦聪倒在地上呻吟喘息着,上下前后供人把玩的地方都在流着淫水,好像男孩的身体是个让人泄欲的肉壶。
瘫在地上的彦聪看起来似乎随时都要崩溃昏倒,但是男孩肌肉壮实的身体似乎毫不知情一样,每一处都还在昭示着男孩难以按捺的肉欲。彦聪厚实的胸肌紧贴在石板地面上,两颗肉感十足的乳头涨红着微微揉搓着湿滑的石板地面,好像在解痒一样,有意无意的随着男孩的呼吸律动着不停摩擦。身后肌肉饱满的公狗腰被用力压低,让自己的屁股高高翘起,粉嫩的后穴张开着沾满淫水,从穴口一直流到下面狗尾巴一样向后翘着的粗硬性肉上。这些明显的恳求交配的姿势并不是彦聪刻意而为之,单纯的他哪里懂得这些,这只是男孩在如此强烈的性欲支配下最原始的反应。也许他永远也想不到,自己这具强壮耐劳而又敏感的身体反而成了他的弱点和囚牢,换成别人,身体在精神被征服前就会早早的透支。而他的身体从今往后可以在不眠不休之中承受更甚常人千百倍的快感,而那个永远也没有机会长大的淳朴少年就这样永远被淹没在这片肉欲的海底,永世不得翻身。
刚刚爽射了一次的戴龙掏出腰上挂着不知装了什么的葫芦,对着猛灌了几口又丢给了弟弟。刚一擦干嘴巴,戴龙胯下又硬挺起来,比之前还要大上一圈,整个肉柱像烙铁一样发红,戴龙凶狠的目光里欲望似乎只增不减。
天旭接过葫芦喝了几口之后,身体也明显有了反应,把衣服一脱,光着结实的屁股蛋走到彦聪身后,彦聪还在头脑发白的高潮里,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天旭赤脚踩着彦聪的后穴把他的后身压在地上,接着俯身把彦聪的胳膊反剪到背后,使劲把彦聪的上半身反弓着拉了起来,让彦聪两块绷紧的厚实胸肌暴露在前,看着他那两颗嫩红的乳珠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天旭站在彦聪趴在地上叉开的双腿间,一只脚狠狠的踩在彦聪甩在身后的肉棒上,和戴龙刚刚那样用脚跟加上全身的重量揉捻摩擦彦聪的龟头。另一只脚像是穿鞋一样,脚尖对着彦聪合不上的肉穴把前半个脚掌插了进去。
天旭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插进彦聪后穴里的脚趾,集中在男孩的前列腺上,另一部分重量当然都压在了彦聪淫水泛滥的肉棒上。之后天旭像是踩着翘板一样来回在两只脚之间轮流施压,不论重量压在肉穴里的前列腺上,还是压在男孩硬的像是铁棒的性肉上,都让彦聪发出断了气一样的浪叫。
戴龙也和天旭一样,脱光了衣服双腿一跨,背对着彦聪骑在他被拉起上身的脸上,屁股对准彦聪的鼻尖坐了下来。这个姿势张着大嘴的彦聪,从口到喉都打通成一条正对上面的笔直通道。戴龙毫不犹豫的把自己更加粗大的巨屌垂直向下,对着这个滑润温暖的肉道连根插入,快速的上下做着深蹲。每一次蹲起都把龟头插进彦聪的胃袋,再整个抽出男孩的双唇。在蹲坐下去的同时,戴龙没有什么体毛的光滑股缝会完全包裹住彦聪的鼻子,戴龙厚实臀肉包裹的缝隙里,浓郁的体味像是催情的迷药一样灌满彦聪的鼻腔。
从前面看去,彦聪不停吞咽的喉结和逐渐隆起的小腹不知又被戴龙的巨棒灌进去多少淫水。而身后被天旭狠狠足交的肉穴也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恢复如初。摇曳的烛火把三个人的影子在墙上映成了一幅诡异的春画,外面月亮才刚刚爬上枝头,长夜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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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村长的院子里就热热闹闹的,大家搬来许多圆桌板凳,端来热腾腾的酒菜,四处张灯结彩庆祝祭祀的圆满。大人们有说有笑,小孩子奔走嬉闹,景象祥和,就好像院子中间大槐树上吊着一个赤裸健壮的男孩是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倒吊在树上的彦聪,双手下垂在手腕的地方被绑住牵在地面的一根裸露的树根上,整个身体被拉开,从腋下到胯间都暴露着一览无遗。他两条粗壮的腿像是蛙腿的姿势,被左右横着打开,大腿小腿交叠着对折并在脚腕和大腿根部被两股绳子固定姿势。
男孩的肉棒还是硬邦邦的翘着被朝上提了起来,自己的两个脚掌合十一样夹住自己肉棒。在十个脚趾缝间,好几根红绳像是翻花一样缠绕交错,把中间夹住的浑圆龟头跟十个脚趾锁在一起,这根绳子一直从他的龟头连到槐树的树枝上,这样彦聪全身的重量就完全被吊在自己的脚趾和硕大的龟头上了。
倒挂成“中”字的彦聪似乎还在煎熬中昏睡着,被吊的发红肿胀的肉棒时不时抽搐一下似乎在梦遗射精,却被锁死的龟头卡住了流出来的淫水。彦聪昨晚没能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一直被村长兄弟操弄到失去意识,他最后记得的画面是自己高举着胳膊,双臂被村长兄弟吊在房梁上,而自己肌肉鼓胀的身体再次被插满了银针。彦聪在连续几个时辰从不停歇的高潮里大声的发出绝望的呻吟,村长兄弟两个人一左一右夹着他因为连续不断高潮而痉挛的身体,把脸深深嵌进男孩的腋下又舔又咬。两个人都腾出一只手捏住男孩饱胀的乳头,天旭的另一只手攥住彦聪的龟头把手指插进尿道,戴龙的另一只手插进彦聪的肉穴铁钳一样用五指掐住肉壁上突起前列腺。男孩感觉自己的脑浆都要被全身的痛,痒和爆炸一样的快感煮沸了。最后彦聪在断了气一样的哀叫声中射干了自己卵蛋里积攒的所有精液,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院子里嬉闹的几个胆子大的男童,看着彦聪暴露在身后的肉穴,虽然现在已经恢复了紧致,但是在整夜的扩张之后,穴口的肉环还是有些红肿。两个男孩看彦聪还没有醒,壮着胆子没经过大人的允许就扒开彦聪厚实的臀肉,一人拉住一边的粉色肉环,一左一右把男孩的肉穴撑开。另一个男孩从路边捡了一根粗大的树棍,对着彦聪肉洞的穴芯连提前润滑都没有,直挺挺的捅了进去还不停换着角度抽插。
餐桌上正跟人笑谈着祭祀过程的戴龙余光里瞥见了几个孩子胡闹的举动,却假装没看到一样让他们随意妄为。三根手指粗的树棍跟彦聪昨晚遭遇的调教比看起来微不足道,但是彦聪的后穴为了顺利吞吐树棍粗糙的树皮和不规整的形状,自觉的分泌着肠液。透明的淫水开始随着树棍的抽插从肉穴里流淌出来,彦聪也在前列腺被狠戳的刺激里呻吟着醒了过来。
三个男孩看彦聪醒了,哄笑着跑开,却把插在他后穴里的树枝留在里面。被倒吊着的男孩刚刚清醒,全身麻木还搞不清楚状况。随着身体渐渐恢复知觉,他才发现自己在全村人面前赤身裸体的吊在树上,还没来得及惊恐和羞愧,龟头上刀绞一样的拉扯立刻让他开始口水直流的呻吟起来,两只大脚本能的用力夹紧自己的肉棒用跟龟头锁在一起的脚趾缓解龟头吊绳的负担。勉强稳定住倒吊身体的男孩想要努力绷紧腹肌,像是排泄一样尝试着排出那根羞耻倒插在自己肛门里的树棍。粉色紧收的肛门肉环紧紧咬住树棍随着男孩收腹推挤小山一样从臀缝中突出来。屏气收腹的彦聪憋红了脸,发出微微的哼声,不料树棍太过沉重,加上自己因为刺激不争气分泌出来的大量肠液润滑,被推出一半的树棍又因为重力滑落下去,狠狠的砸在自己的前列腺上。忽如其来的刺激让男孩憋不住气,张开大嘴在村民的注视下啊啊的浪叫起来。被吊起的肉棒也充血的更加粗大胀红,让绑在龟头冠沟下的绳子深深陷入皮肉。
戴龙看彦聪醒了过来,在村民的注视下走到彦聪身边,一把抽出插在他肉穴里的树棍,彦聪顾不上羞耻,痛的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隐隐约约的,村长似乎对村民说着一些客套的官话,好像正在主持节日。接着像是表演一样,掏出自己的针包,取出几根针插进彦聪身体主要的几个敏感部位,腋下、乳头、小腹跟龟头。仅仅几根针下去,彦聪明显就有了反应,全身结实鼓胀的肌肉扭动着,口水从嘴角倒流了满脸,双眼瞪得溜圆,屁股也在有限的空间里前后摇摆对着空气做着操弄的姿势。这些敏感点像是被无数双手同时抚摸蹂躏,满身奇痒的酥麻被挑逗的无处发泄,好像是反复在高潮的前一秒寸止。现在男孩的身体渴求着任何一丝外来的刺激,哪怕是被烧烫的刀子割肉都可以拿来发泄解痒。
看到彦聪已经精虫上脑,肉欲呼之欲出。戴龙在从一边的桌上拿来一条抽打耕牛用的皮鞭。这个习俗自古都是拿鞭子抽打一个用稻谷填充,纸浆糊成的黑色人偶,叫鞭山鬼。用鞭打纸人的样子吓退山里的野鬼,打破的人偶流出稻谷寓意秋天的丰收。
如今戴龙决定直接用这个打不烂玩不坏的黝黑男孩代替纸人,大家也拍手叫好。刚刚那几个调皮捣蛋的男孩争先恐后的要鞭山鬼。接过鞭子的男孩平日调皮捣蛋,不知轻重,抡圆了胳膊把鞭子甩在彦聪暴露着后穴的浑圆臀肉上。每一鞭都实打实的抽出一条中间发白,两侧红的发亮的鞭痕。皮肉上的剧痛却像是挠到了痒处一样,把高潮边缘的彦聪爽的眼珠翻进了后脑勺,浪叫着连连射精。但是喷涌的精液都被锁死在龟头的吊绳封住。
不一会彦聪的屁股就被鞭子抽得红肿发亮,连肉穴和顶在会阴上顶着的卵蛋也不能幸免。男孩翻着白眼,流着口水,不知道是痛晕了,还是爽昏了。后面抽鞭子的男孩也打累了,最后把两只胳膊举过头顶,竖直着把鞭子抡圆了抽向彦聪合不上的臀缝。这最后一鞭正中彦聪肉穴的花芯,敏感的嫩肉被抽的痉挛起来,力道直通小腹。
彦聪大声惨叫着像是被人捅了一刀,满肚子的精液终于突破了被自己的脚趾和红绳锁住的龟头,泄洪一样从胀红的马眼喷泻出去,一股一股直到后来接连不断的像是个白色的喷泉。酒席上的村民都拍手喝彩,喊着大吉大利。
一阵喧哗之后大家各回各座,宴会继续进行。村长用刀割断了吊着彦聪龟头和手腕的绳子,男孩摔在地上立刻又被套上了项圈。
宴席上村民门还在把酒言欢,村长牵着男孩朝宴会的桌子走去。因为两条腿还是对折着被绑在一起,男孩只能大腿小腿叠在一起,双脚夹着自己的肉棒,把自己的性器供人赏玩一样端在屁股后面,像一条大黑狗一样用手掌跟膝盖在地上爬行。
宴会的桌上,女人们奔走着给男人们填酒端菜,男人们攀谈着近况和农务,根本看不出来桌下有一个男孩趴在地上用嘴巴轮流服侍着各位男主人的阳具。这些男人只要在座位上稍微动一动腰就能把自己的巨棒插进男孩温暖湿润喉咙的深处。
戴龙虽然现在为一村之长,但是他从年龄辈分上讲还是要对村里的长辈毕恭毕敬。桌子上的菜肴已经换了几道,这时候彦聪正像条黑狗一样趴在桌下的地上,仰着脖子伺候着村里的铁匠。铁匠长得膀大腰圆,身如巨熊,是村里唯一一个能跟戴龙的阳具比试大小的男人。彦聪下巴的挂钩骨几乎要被撑断了,也只能勉强的含住铁匠的巨棒,而这巨物的另一头已经深深的穿过自己的喉道,插进胃袋里。铁匠用脚夹住彦聪肌肉饱满的蜂腰,前后摇摆,让男孩的喉咙一次又一次的贯穿在自己的肉剑上。戴龙看着铁匠大哥享受的样子,笑呵呵的递给他一张画在草纸上的蓝图。铁匠一边接续猛操着胯下几乎快要窒息的男孩,一边读着纸上的图样。
那是几个大小粗细不一的铜环,铜环上有的带着配重的铜球,有的带着绑绳子用的锁扣。不需要言语铁匠就会意的笑了。接下来,彦聪的两个乳头要被打上铜环,从此像是牵狗一样被人牵住乳头。另一个更重更粗的配有铜球的环是要打在彦聪的马眼上,这样即使男孩精虫上脑,也没法顶着这样的肉棍遇到洞就去发泄。其他大大小小的环不是箍在他的性肉上,嵌在皮肉下,就是拿来锁住四肢。铁匠把图纸折了揣进衣兜,闭上眼睛想着自己胯下的小黑狗全身挂满金灿灿的铜环,蛮腰一挺,把开闸一样的精水倒灌进彦聪的胃袋。转眼男孩被灌满的胃袋,把不停外溢的精液顶的一路向上,最后从彦聪的两个鼻孔里喷了出去。浓郁的精液味道灌满了彦聪的鼻腔,更顺着里面丰富的神经直逼脑髓。彦聪被精液灌的头脑发白,茫然的把自己的喉咙从这把肉剑上拔了出来,慢慢的转向下一个男人爬了过去。
酒过三巡,女人们收拾好碗筷各自回家,几个男人和贪玩的孩子留了下来继续庆祝。彦聪被众人从桌下丢到桌面上,用绳子绑成各种暴露着私处的姿势,大人和孩子都拿着各种村长搬出来的奇怪道具,看戴龙在男孩身上一一演示。院子外听到的欢声笑语,远处山雾初开,气氛一片安逸祥和,村子一如既往的在群山的环抱之中恍若隔世。只是若干年后有一些轶闻趣事流传着,说,在那闭塞的山村里有一个不会变老的男孩,是山神报答村民送来的山魈童子。那童子行而不疲,伤而不殁,勤勤恳恳,永远在那山村里侍奉着村民和他的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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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关于山神的生态
戴龙村庄世世代代侍奉的山神,实际上是远古时期,包裹于陨石中掉落在地球的外来微生物。
山神除了本身极端耐热之外,非常不适应地球的环境。其自身对其他细菌和病毒的抵抗能量极差,很容易被杀死。
山神的特殊之处在于,它可以像是修改程序一样,修善影响自我的和他人的基因。
长期以来,山神躲藏在自己坠落的山体内部。由于陨石的辐射和炎热干燥的环境,山神在不被其他细菌干扰的情况下勉强生存下来。
一次机缘巧合,山神得到了一个地球生物的去氧核糖核酸(DNA),并于自己本身DNA融合进化,形成了可以隔绝其他细菌和病毒的器官- 皮肤。
可以移居地表的山神开始沿着石缝寻找附近植物的根系,寄生在其他植物上之后产生了简单的互利式共生。山神改良植物的基因,使它们可以更有效的抗击虫害疾病而且异常的长寿。
所以山神周围的山谷植物茂盛,古树参天。同时这些被山神寄生的植物携带刺激发腺发育和产生性欲的激素,也就村民喂给彦聪的古方药剂。
山神靠融合其他生物的DNA改良自我,同时让自身具备地球生物的形态,来适应地球环境。包括长出拟态的肉茸,来模拟其他生物的外观。
山神生长出的人类婴儿面孔其实是为了引诱这种生物同类的诱饵,所幸被村民误奉为神,送来被催眠的人类作为献祭。在某种程度上,这种诱饵也算是达到了效果。因为接触外来生物对于山神来说十分危险,如果猎物挣扎破坏了自己的皮肤,暴露在外的组织接触细菌很可能会有死亡的危险。
山神这种生物曾在天外随着陨星进行了漫长的漂泊。期间,山神的细胞选择进入休眠,不再生长,来抵抗极端环境的对自身基因的破坏。而如今山神再一次需要进化和生长时,却需要一种非常特殊的蛋白质参与激活它已经进入休眠的细胞受体,在地球环境里,这种细胞只能在雄像动物的精液中找到,这是只存在于精液中的附属腺蛋白。
每一次同化需要消耗大量能量,所以山神每十年进行一次同化,降低自身的消化。
山神没有口器与消化系统,所以生成了白瓷鱼这种体外的进食器官。
动物的尿道是无菌的环境,让作为山神进食器官的白瓷鱼得已存活,精子携带的DNA与附属腺蛋白也是山神自我改良的必备条件。
一个稳定的生态机制产生了。
大山因为山神的寄生,自然物资丰饶。山民送来健康的孩子提供山神进化修正自己的DNA和特殊蛋白质。
作为互利的回报,山神分泌的激素在被人第一次吸收的时候会产生各种催情的效果,有致幻作用,舒缓平滑肌等功能。但是经过一次吸收后,吸收对象在一段时间内产生的体液同样携带这种激素,不过没有了催情的副作用。这种激素可以帮助生物修复身体,增加抵抗能力。
献祭存活下来的孩子身体也被山神同化部分基因,细胞不再凋亡,修复能力强。这些孩子被村民拿来做药引,承担第一次吸收,他们产生的体液则是山神赏赐的包治百病的灵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