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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3号驯奴营

花园3号驯奴营 番茄酱 104684 2023-11-21 03:42

   花园3号驯奴营

  我走进花园3号的时候,是个阳光明媚的初夏。花园3号坐落于城市的近郊,想象中无非就是个有院子的别墅。但当我乘坐公交车来到七庄站下车,又步行二十多分钟寻找到这个3号门牌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意外,因为这个3号比我预料的要大好多。铁栅栏围墙内林木葱茏,掩映着一高一低两座连体的别墅式的建筑。当然,我在门外看不到的是,里面还有花园、网球场和泳池。

   我不禁咂舌:真是土豪啊!

   我所言的土豪就是3号别墅的主人彭勇,圈子里称其为勇爷。我要进入这个花园别墅,就是被选中参加驯奴营的集训。这意味着我将成为勇爷的家奴。

   还是先介绍下勇爷吧。勇爷在圈子里是相当有名,首先因为他是一位比较成功的实业家,而且年轻英俊,风流倜傥,玩SM已经十几年,相当资深。据说最初他在读大学的时候,特别喜欢成熟男人,所以19岁的他找的家奴振海当时是29岁。勇爷是从农村出来的穷学生,家里供他上大学供得十分辛苦。所以,每到寒暑假他都不回家,在市里打工赚一些学费和生活费。那期间,他收了振海做奴。当时振海是一家国企的中层管理人员,有自己的住房。有一年勇爷老家遭洪水庄稼绝收,一分钱学费都拿不出来,振海就为他交了。勇爷给振海写了欠条,尽管振海说什么都不拿。

   那以后振海就经常在经济上帮助勇爷。勇爷也经常去镇海家,每周至少去住一夜,释放内心淤积的性虐欲望,享受振海的精心伺候。

   但有意思的是,当勇爷过了而立之年,勇爷的口味却发生了变化,渐渐对成熟男人感到索然无味,而是对玩小鲜肉兴致盎然。比如振海从私奴到家奴跟了他十几年,一直到如今已经从一个29岁的大小伙子,成了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就不再是勇爷想玩的年龄段了。于是,已经通过自己的艰辛打拼,在生意上风生水起的勇爷,置办下这个花园3号后,这里就经常出入一些眉清目秀的各色帅男孩,他们都是勇爷的家奴。但是家奴还分有薪水和不拿薪水的两个部分,有薪水的是家政服务生和后厨。不拿薪水的是贴身伺候勇爷的家奴。无论是后厨还是环卫,那都是个顶个帅气的小男生。更不用说贴身服侍勇爷的一众“内务”家奴,每个男孩从外貌看上去都是俊逸清新秀色可餐。所以三号花园里进进出出的都是各色小帅哥,为的是勇爷看着养眼。

   现在有必要介绍一下上面说的那几个组。内务组是贴身伺候勇爷的家奴,这10个奴负责伺候勇爷的生活日常,包括伺餐、伺夜、伺厕、跪夜等等,当然,也是随时供勇爷玩弄发泄的。

   后厨组是负责勇爷以及花园里所有家奴等二十几号人餐饮的,有白案红案西点厨师4个人。环卫工也是4个人,两人负责室内卫生,两人负责院内卫生。这8个家奴是有薪水的,算是花园3号雇佣的家政服务生,当然也都是圈里人,如果勇爷看上哪一个,可以随时玩。后厨和环卫两个租也有机会晋升到内务组,尽管进了内务组就不再有薪水,但是大家的目标都是有朝一日进内务组。因为大家都是家奴,都是为做勇爷的奴进了花园三号,如果连贴身伺候勇爷一次的机会都没有,那就有位了进来的初衷。何况,还有一个念头,就是没被选进内务组,说明不是勇爷很有兴致玩的,比内务组的家奴差了一个档次,大家都心有不甘。

   为什么进了内务组没了薪水,因为内务组的家奴才真正进入SM界面,而后厨组和环卫工的家奴相当于旧时候大家族雇佣的家仆或家丁。勇爷的原则是,既然是SM,那就不要跟钱沾上关系,他绝不找MB,他需要的不是奴在他这里求生存,而是因为SM而真正做他的奴。所以他要的是纯净的SM,只跟性虐有关,而跟物质无关。而那些家奴应该都是膜拜他爱戴他的男孩,全身心地做他的奴。

   但是,尽管小鲜肉小帅哥满屋满院,伺候勇爷时间最久的仍然是振海,十几年来,他从来也没有离开过勇爷。尽管如今勇爷对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性欲望,但他作为花园3号的总管,一直是勇爷最信任的家奴。

   振海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在性上已经不再被勇爷宠幸,所以他自己尽量忍着不贴身伺候勇爷。尽管,勇爷的身体一直对他有着如初的吸引力,他渴望自己在勇爷的兴趣范围内,但现实没有给他一个完满的回馈。但是勇爷似乎也读得懂振海的心思,至少每个月总有一次会翻振海的牌,要他伺夜。他很感动,知道这是主子体恤他一直以来的忠诚,才赏赐他伺夜的机会。他异常珍惜每一次的伺夜机会。每到这一天,他必精心理容洗浴挑选内衣。夜里他跪在勇爷的卧室,服侍勇爷入侵。尽管在给勇爷口交的时候,他感受得到勇爷的的圣根并不见激情,虽然也是蓬勃着,但蓬勃得有点应付了事。他就想,他没办法把自己变成一枚小鲜肉了,他也不可能离开勇爷了,所以,他只能接受这个现实,接受了勇爷的应付了事。他也明白,勇爷不会抛弃他,既然不会,那这种敷衍就会一直持续下去,他就永远都会佯装不知爷的敷衍。而他每次伺候爷的圣根时都会分神,内心会有一个拦也拦不住的念头:爷玩那些小鲜肉的时候,圣根一定是坚挺如钢。因为他在伺候19岁的小勇爷时,他体会到过勇爷圣根的坚挺如钢,那证明着勇爷对他的真正需要。现在……现在33岁的勇爷也需要他,但不再是床上,哪怕舔脚舔肛,勇爷也更喜欢小男孩嫩嫩的舌头。勇爷需要的是他的辅佐,尤其是家里的事物,勇爷需要他这个总管是真的。勇爷翻他的牌,也仅仅是对他的施舍或赏赐,那也是十几年来一种习惯的延续,可能还有一种交代和安抚。但是他愿意装着糊涂接受这种伺夜,他是伺候着这个从男孩到男人的身体过来的男人,他爱着这个身体,更爱着勇爷的人,满满地的爱着他。所以不管勇爷的圣根是不是澎湃着的,反正只要伺候勇爷,他就是血液激荡身心迷醉的。

   我这次前来“面试”,确实是冲着勇爷的名气而来。在圈子里,能进入到花园三号的奴,也就算是到了顶峰。首先,主人勇爷无论是个人财富还是自身硬件都算是个顶尖的男人,给顶尖的主人做奴,那也算是顶尖的奴了吧?做顶尖的奴那绝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之所以想来试一试,可能跟其他想进来的奴的想法差不多,要做奴就要做到极致,而只有花园3号给大家提供了这样的机会。我报名的时候想的就是既然进入了这个圈子,那就要给极致的男人做极致的奴,也算对得起自己对SM的选择。因而明知道进入花园3号做奴会面临着诸多的挑战,但越是有挑战越能激发斗志。而且我也好奇,花园3号到底是什么样的,来到这里我还带着探秘心理的。

   我一直也没遇到动心的S。前不久一次圈子里一个“资深”的S过生日,我被微信群里一个聊得好的微友拉去参加生日会,他说感受一下圈里人聚会的气氛。微友说他跟寿星的一个得宠的家奴关系很铁。我很好奇,在此之前我还没真正接触过SM圈,就答应去了。于是我就见到了勇爷。

   那是一个自助酒会,就在那位寿星S的家,也是一个别墅,当然比花园3号小得太多,但也是个土豪的别墅,如今的土豪怎么这么雨后春笋呢!勇爷跟一些同样“资深”的S们坐在一隅谈笑风生。微友悄悄告诉我,那位坐在大腹便便的寿星旁边的就是微信里被人挂在嘴上的勇爷。

   我很意外,总以为那么土豪的一个人,原应该就是寿星般的蚕蛹的腰,面盆的脸,坛子的腿,却不料原来是那么一个看上去俊朗精干的大男生。他中等偏上的身高,身材线条分明,显出肌肉的结实健康,感觉身上没有一点赘肉。他目光明亮,眉宇间透着睿智。一颦一笑间有一种强大的气场扑面而来,尽管我距离他比较远。我一直盯着他看,是下意识的。他整个人就像是一块巨大的磁铁,把我的目光牢牢地吸引住了。有的人就是这样,身上流露着一种气场,散发着隐形的能量,不知不觉中就会撼动周围人原有的立场,然后以他为中心重新建立一个平台。或者这跟他有多少钱没什么关系。我暗暗想,他天生就是做S的料!

   那次酒会后,不知怎么的,勇爷的样子一直活跃在我的脑海里,就像他本人所具有的强大气场一样,我完全没有力量拒绝他的存在。我每天不只一次地意淫我做了他的奴,甚至我换鞋就像振海一样,勇爷也对我不离不弃。那些天我几乎处于一中疯癫的状态,时刻想着他。我刚刚毕业,正在面临找工作,但我完全没有心思去找什么工作,挖空心思地琢磨着怎么样才能做勇爷的奴,哪怕只伺候他一次!

   就在我疯狂意淫期间,突然微信里传来一个对于我来说爆炸性的消息,花园3号在计划招聘环卫工,当然招的是清一色的男孩,年龄在18岁到23岁之间,身高175到185之间,大专学历以上,相貌端正。

   大家说,做个环卫工还要大专以上学历,难道要用高科技搞卫生吗?但是有微友就私下说,每次花园3号招聘环卫工,那仅仅是对外的说法而已,其实都是在给勇爷招家奴。选中的人要经过驯奴营的打造,然后,勇爷看上的选进内务组供自己玩,做贴身家奴,没看上的才会去做环卫工。当然环卫工有钱赚,而且还不少。

   我心里猛然一动,我的机会是不是来了?微友说,他们选的男孩都是百分百的帅哥,不帅的千万别去自取其辱。

   我忙照了照镜子,觉得自己还算帅吧,而且本科毕业,年龄22岁,身高179,基本符合要求。我内心躁动起来,我要去试试,如果选不上做贴身家奴,在环卫组暂时做环卫工有钱赚也可以解决吃饭和住宿的燃眉之急。一旦幸运地进入内务组,那就可以成为勇爷贴身的家奴了,将来也许可以做振海第二也说不定。我虽然也知道这都是荷尔蒙鼓噪起的性冲动在作祟,但我说服不了自己放弃进三号花园做家奴的念头!

   我首先是跟振海视频的,这就算是面试了。振海当然是最了解勇爷的口味,勇爷喜欢什么类型的奴,他完全可以把握。所以面试这一关就由他来把握了。

   我跟振海视频的结果是——等通知。我心里暗笑,做家奴就跟应聘似的。再一想,如果做不成家奴,而是做环卫工,可不就是应聘吗。我要用邮箱发给振海三张不同的生活照,和一份详细的简历,尤其是SM经历要详写。我都照做了。然后就等着石沉大海了,这是我已经习惯了的结果。

   但是我想错了,石沉大海的事情这次例外没发生在我的身上,我收到了真正面试的通知。还是有点意外。但仔细一想,花园三号招的毕竟还是家奴,环卫工那不过是奴漏子。所以他们要的不是普通用人单位看重的工作经验和业务能力,录用标准是勇爷的喜好和需要。我再次对着镜子看看我的脸,我越来越觉得我已经是个帅哥了。

   花园三号大门口摄像头下面的对讲器响了,里面一个男声问:你是哪位?我忙报上自己的名字,称是海哥通知我来的。立刻对讲器就没了声息,片刻,院门一侧的小门开了,里面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跟我年龄相仿的穿着一身蓝色衣裤的男生。他查看了我的身份证,说你跟我来吧。

   于是我就跟着他往里面走。我望着他匀称的背影想,他一定就是负责门卫的环卫工了。连环卫工都这么帅,我还有戏吗?我的样子是比他更帅一点还是没有他帅呢?如果我没他帅,那勇爷岂不是也看不上吗……进而又想,他伺候过勇爷没有呢?应该没有吧,否则也不会做环卫工了吧。据说只要被勇爷玩过一次就会晋升到内务组……我一路这么胡思乱想着,跟着小帅哥穿过一条林荫道,走向别墅。我注意了一下,道两边种的都是丁香树,现在花季已过,花已经不见踪迹,但是似乎还残留了一些花香。我总觉得丁香花的味道并不是纯正的香气,其中还有一种异味,苦不是苦,臭不是臭,说不清楚是什么味道,反正是夹杂在花香里,使得这花香味道很是暧昧。我感受着这香气走进了别墅,是左侧的稍矮的那一幢别墅。

   进了门是一个大厅,走在我前面的小哥回头说,你在这里等下。然后他就拿起一部座机拨号。我站在那里,打量着大厅的壁画和装饰。看到旁边也站着两个帅气男生,他们的样子都跟我一样有一点点的拘谨,所以肯定不是这里的家奴,我猜他们跟我一样是来应聘的。

   环卫小哥已经跟什么人通过了话,放下电话对我和那两个男生说,海哥让你们上楼去。然后自己就出去了。我和那两个男生对视了一下,便有默契地走上楼梯。环卫小哥说是海哥让我们上楼,那看来我最先见到的应该是振海了,心里有一些好奇,迫切地想知道那么传奇的振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们到了二楼,迎面一个男生走过来,这又是一个小帅哥。跟环卫小哥不同的是,这位帅哥没有穿环卫工的蓝色衣裤,而是一身白色衣裤。我知道他就是内务组的奴了,因为内务组都是身着一身白色服装。不用猜,他一定是伺候过勇爷的。猝然,我对他心生一种难以名状的异样的感觉,有一些阴暗的混沌感,有一些诡昧的想象和猜测。我突然觉得对这位内务组连同对这个花园三号的感觉,就仿佛对丁香花气味的感觉。后来我知道他是内务组领班小与,很得勇爷的宠幸。小与已经跟了勇爷三年,这也是仅次于振海跟勇爷最久的家奴了。都说铁打的振海流水的小奴,就是说被勇爷玩腻了的小奴们一批一批地更换,振海却始终在勇爷身边。但是小与是唯一的例外。关于“流水的小奴”,后面会详细聊。

   小与说,照片和履历表都带了吧?我说带了。他就带我们来到一个房间。里面电脑桌前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在玩游戏。他的身材看上去跟勇爷差不多,只是比勇爷年龄大。我想他一定就是振海。果然小与叫了声:海哥。

   振海转过头来。这又是一个帅哥,帅大叔。这种到了发福的年龄而把身材保持得这么好,首先就让我对他有了一分敬意,管得住自己的馋嘴,不让自己胡吃海塞脂肪爆发,除了那些靠脸靠身材吃饭的男明星,很少有人能做得到。另外,我想他保持这样好的身材一定是经过艰苦的健身和锻炼,而且这身材是为他至高无上的神圣勇爷保持的。我对振海的第一印象就是,这是个性感的男人。他在29岁认识勇爷的时候,该是多么的帅气,否则心智高傲的勇爷怎么会看上他呢,怎么会收他做家奴呢。

   振海上上下下打量着我们,那目光挑剔而严厉,仿佛在宠物市场挑选一只宠物。不对,宠物市场选宠物的人,目光中是有对动物宠爱的神色的,但是他的眼里有的只是漠然的审视,而我们仿佛都是犯罪嫌疑人,无论他最后怎么判决,我们都是罪犯。

   我忙将我的照片履历送上去。振海没接,是小与接了过去。振海说,带他去小会客厅,另外两个回去吧。

   那两个中的一个忙说:海哥,再给个机会吧……振海已经不再理他,回身继续玩游戏去了。

   那男生不甘心地恳求:海哥,海哥……小与拉住了他说:请吧。然后就将他拉了出去。

   我有点蒙,就是说我暂时被判了个缓刑,而那两个哥们直接就死刑了,而且立刻执行。

   一会小与回来对我说,来吧。我忙跟着他出了房间,。在我看来,这两个被“请”出去男生的帅气并不在我之下,我被“缓刑”,心里没有庆幸,反而杂乱无章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自己的前景有了一种危在旦夕的渺茫之感。

   小与带着我一拐进了小会客厅。会客厅里人比较多,已经有了七八个人,当然你猜得到,一定是清一色的帅男孩。他们也都跟我一样穿着家常衣服,所以,这肯定都是来应聘的。后来大家聊起来,一个叫小鹏的男孩说,海哥已经打发走好几个哥们了。事先不是视频了吗,怎么还打发走了呢?小鹏说,视频跟本人有差异呗。他还说留下来的,还要请勇爷亲自挑选,勇爷看中的就留下了,看不中的就拜拜了。我问什么时候见勇爷?大家都说不知道,听小与说勇爷还没从公司回来呢。有人说,那勇爷要是不回来,我们今天就见不到了?大家都一脸茫然。

   后来小与又带来了几个男生,屋子里的人已经增加至15人。我有点恍惚,这里是不是有点像电视台弄的什么给观众看脸蛋的选秀节目现场呢,论颜值,这些男孩子不输给任何一档选秀节目。我想圈子里还真是玉面辈出潘安不断。我也是开了眼界,原来“自家人”里竟然藏龙卧虎,有这么多的帅哥。

   于是我们就边聊边等见勇爷,直到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仍然没有人来带我们去见勇爷,这时我已经进入这间小会客厅三个多小时了。到了晚上七点多,我们听到了外面的汽车声,有人说:是勇爷回来了。

   补充内容我的心里立刻一阵悸动,屋子里也有了一次小小的骚动。大家站在窗前看出去,窗子对着前院门,却什么都没有看到。那汽车是从后门直接进车库,并不走前门。

   我们还要等,因为勇爷要先用晚餐,我们应该饭后可以见到他吧。终于,晚上八点左右,小与匆匆进来,说,都跟我来。于是我们10个人都立刻起身跟着小与向外走。我想这应该就是去见勇爷了。大家也都窃窃私语着。小与回头厉声道:安静点!大家立刻就安静了。

   小与带着我们来到一楼,通过一个甬道走进右侧的别墅。

   我们以为小与会带我们直接见勇爷了,但却不是。他把我们带进一个房间,说:都站好,不准说话。然后他就出去了。

   我们默默地站着。十几分钟后小与再次进来,对我们说:把衣服都脱光。

   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干什么要脱衣服。小与急了,声音里带了怒气:听不懂啊,脱衣服,快点!

   我们就都把衣服脱掉了。于是,一屋子都是白花花的肉条,娇嫩欲滴。身材都是标准的宽肩细腰长腿。我想,勇爷就是喜欢这一款吧。立刻满屋都是男孩子青春的皮肤清香气息。我们互相打量着,商量好了一样,我们每个人都留了一个内裤。

   小与火了:让你们脱光,明白不明白?你们不知道到这儿来干什么的吗?还知道遮羞啊,你们有什么羞啊!

   我们只好把那件内裤头扯了下去。

   小与检查了我们10个完全裸体的男生,然后说:不要说话,都过来。

   我们就默默地跟着他出去,一拐进了另外一间灯光明亮的房间。一面墙的前面架着几台摄像机。小与令我们对着摄像机跪下。我们不知道这是干什么,都没动。

   小与猛然推搡了一把他身边一个男生的肩,吼道:跪下!

   于是我们就纷纷跪下了。小与说,一会你们的视频就切给爷看,懂了吗?

   我懂了。勇爷要见我们了,但是他是通过视频见我们,而我们根本见不到勇爷。勇爷会通过视频来挑选他满意的人选留下做奴。可事实上没这么简单,即便被勇爷挑选上,我们也没资格做他的奴,还要经过驯奴营的各种训练。视频只是第一关。

   与此同时,那边的勇爷已经用过了晚餐。他坐在沙发上饮茶。沙发前伏跪着两个内务组的家奴,勇爷的一只穿着白袜的脚踩着一个跪伏在地上的家奴的头,另一只脚搭在另一个跪伏家奴的背上。勇爷似乎有点疲惫,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振海悄无声息地走进来,跪在勇爷身边。勇爷听到窸窣之声,睁眼扫了振海一眼。

   振海说:爷,今天公司事情多吧?

   勇爷说:多,正在搞一个项目的投标,我为打通关系,今天足足跑了一天,要不是对方临时有事,晚上又是一顿应酬。

   振海就往前跪了跪,开始隔着裤子和袜子给勇爷按摩腿脚。说:爷,打通关系那些劳神费力的事交给下面去做好了,那么多部门,该谁的谁干,爷还亲自跑。

   勇爷叹口气:我他妈就个劳碌的命,担心他们搞不定,就自己来了。

   振海边给勇爷按摩边说:爷如果把手下的人选好,不用事必躬亲。

   勇爷笑道:说是这么说,遇事就是不放心。

   振海说:爷,还有精力吗?不是定好今天有几个男孩子进园吗,爷要是不累就看看?要是累就算了,爷就养养神。

   勇爷又闭目一刻,说:上次走了几个?

   振海说:走了五个,环卫工走了两个,他们说是家里有事要回去,或者是因为感觉没机会伺候爷了,就找了别的工作了吧。内务组走了两个,一个是小芷,他父亲出了车祸,还有一个阿之,分扣没了,开除了。

   花园三号的所有奴和员工都有考评分,每人每月10分,犯了小错扣1分,犯了大错扣3到5分,带10分扣尽,就会开除。比如为勇爷跪夜值班时睡觉,一次就要扣5分。关于跪夜值班,这里简单介绍下。跪夜的都是内务组奴。跪夜跟伺夜是不同的,伺夜的奴是内伺,而跪夜的是外伺。也就是说内伺奴要有勇爷翻牌,被翻牌后的奴要进入勇爷卧室伺候勇爷入侵,从舔脚、按摩、洗澡到上床,然后等待勇爷吩咐。如果勇爷有兴趣,就会艹一会奴,或者奴给勇爷口、舔肛或按摩。一般勇爷玩够了,就令奴下去,奴磕头谢了恩,就退出去。也有第一次玩的奴,觉得新鲜,玩的时间会比较长,艹了又艹。然后还允许奴跟他一起睡或睡他裆下。因为勇爷一般都是玩完了奴,就令他们出去,所以允许留宿的奴都会倍感珍惜跟勇爷同床的机会。

   外伺的跪夜奴不可进入勇爷卧室。宽敞的卧室由一扇落地窗隔出一个小间,跪夜的奴要跪在值夜的小间里伺候着,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勇爷的床,如果勇爷需要什么,外伺奴要立刻进屋伺候。如果勇爷喝水,奴要立刻端茶上水。如果是小便,勇爷躺着不动,奴含住勇爷的圣根,请他将尿撒进奴的嘴里。大便要骑着奴去卧室的卫生间。便后奴用口舌为勇爷把肛门清理干净,勇爷再骑着奴回床上睡觉。奴再回格子间跪夜。跪夜分两个班次,每人跪夜五个小时。阿之就是因为在跪夜的时候睡着了,被扣没了考评分。

   勇爷说:小芷那边给他父亲拿了点医药费了没有?

   振海说:按爷的吩咐给了他一笔钱。

   勇爷点点头:那孩子要是有什么困难让他找你,能帮他就帮帮他。毕竟伺候了我一场。

   振海说:爷放心吧,我会安排好的。

   半晌,勇爷说,要补进来的孩子你把把关就行了。

   振海说:还是爷选一下吧。那我打开视频?

   勇爷点点头。振海忙把视频打开,大屏幕上就出现了一排跪着的裸体男孩子。勇爷看了看,说:看看1号。

   于是1号男孩被切了个脸部特写,然后镜头缓缓扫过他的全身,脸部、胸部、腹部、阴部以及跪着的下肢。勇爷又点了几个号码,都一一被特写和近景镜头给仔细“扫”了。勇爷笑说:那个6号下边能栓头驴。镜头正式6号男孩的下面,他的小家伙竟然硬着,高高翘着。

   振海也笑了,说:这小子不知道想什么美事呢。

   勇爷说:他留下吧。然后勇爷又点了几个号码。

   就这样,我们15个人留下了10个。我又逃过了一劫,留下的人里有我。据说走的那几个除了样貌不符合勇爷的口味,还有就是跪姿比较不够规范。其实我们没做过家奴的跪姿都不够规范。所以,本以为接下来我们就可以伺候勇爷了,但是等着我们的是为期一个月的规范训练和考核。就是说,如果考核不合格,我们中间还会有人离开。因为最后不会都留下来,留下来的,除了补位内务组和环卫组的空缺,还要替换勇爷已经玩腻了的现有的内务组家奴。

   我们在振海的带领下,去医院进行了全面的健康检查。大家基本都是刚毕业的学生,都是健康的。紧接着我们就进入了训练。

   训练的残酷是我们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

   训练室就是一间宽敞的健身房,我们都被集中在这里,身上都穿着统一的迷彩式裤子鞋子和背心。室内没有椅子,我们都站在那里等着训练开始。不久,振海来了。他扫了我们一眼,道:个个站没个站相,上学的时候没参加过军训吗?都给我立正站好!

   性格一向比较开朗的男孩小鹏嬉笑着说:不是要训练吗,要是我们都知道怎么站,那就不用训练了。

   振海怒了:闭嘴。我警告你,一会科爷来了,你要敢这么多嘴多舌的,罚死你。

   小鹏不说话了。我们也都下意识地调整了自己的站姿,尽可能让自己立正站好。

   振海又说:站姿很重要,跪姿更重要。一会教官来了,你们要跪拜,懂吗?

   我们都没说话。振海告诉我们教官叫盛科,是一位转业的上尉军官,28岁,勇爷的好朋友,当然也是位S.花园三号上一批奴就是盛科训练的,勇爷比较满意。这次又请他来培训新入园的男孩。振海说科爷训练奴相当严格,不留瑕疵。你们要有足够的心里准备。

   花园三号的新奴入园后,都要经过严格训练。训练结束后按考核成绩该留的留下,不合格的打法掉。而留下的人,也要由勇爷点将,他有兴趣玩的留在内务组。但是无论将来分在内务组还是环卫组,训练都是一样的。

   一会,小与过来传话:海哥,科爷来了。

   振海忙说:快请科爷。

   小与出去没一会,就有一个中等身材,短发的年轻男人精精神神地走了进来。他的眉宇间徜徉着一股英气,脸颊的棱角硬朗帅气。他穿着跟我们一样的迷彩式训练服,穿短皮靴的双脚好似蓄积了无穷的力量,整个人一路虎虎生风,脚步也是劲道十足,只听腾腾腾的一阵响,我感到脚底的地板都在微微发颤。

   振海忙跪下道:科爷好!

   科爷道:海哥好啊。

   小与也跪下了,因为振海说了,我们要跪拜教官,于是我们10个人就一个一个的跪下来。振海说:给科爷请安!

   说罢,他和小与一起给科爷磕头,我们也就步调完全不一致地给科爷磕了头。我知道,在这里,凡是勇爷的朋友,家奴都要以礼相待。如果是勇爷圈子里的朋友,那就要按照圈里的礼仪。给科爷磕头请安就是圈里的礼仪。训练厅里没有椅子,磕头请安毕,仍然跪着的振海对小与说:快请科爷坐。

   小与就跪在科爷的身后,垂下头去说:科爷请坐。

   我们明白了,小与是请科爷坐在他的身上。科爷并没坐,一摆手说:不用你,这里这么多小子呢。他扫视了我们一眼,说:过来一个。

   大家都没动。

   振海朝我们拧着眉头道:赶紧过来一个伺候科爷。

   别人都没动,只有小鹏起身走到科爷跟前跪下。科爷伸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

   小鹏蒙了,有些不知所措。

   科爷说:知道你们还是毛坯子,没经过打磨,没规矩也是正常。但是我要让你长长记性,知道错哪儿了吗?

   小鹏答不出来,傻愣愣地跪在那里。

   科爷又是一个耳光扇在小鹏脸上,说:在我面前随随便便就站起来了,就该打。第二,我允许你过来了吗?也该打。这些规矩从今天起就要扎根在你们心里,做奴的,要明白无论何时何处都要主子至上。

   科爷望着我们问:明白了吗?

   我们齐声说:明白了。

   然后,科爷一迈腿,骑坐在小鹏的肩颈上。小鹏双手拄地,头从科爷的裆下伸在科爷的屁股后面。

   科爷给我们训话前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几张单据来,递给了振海。他说:这是我的体检证明,海哥,给大家看看。我为什么要给大家看这个?本人健康,没有任何疾患。我不是你们的主人,只是你们的教官,因为将来涉及到伺厕训练痰盂训练,所以,我也要为你们负责,也为这次的训练负责。

   然后才开始给我们训话,说:训练你们,我说训练什么就训练什么,我说怎么训练就怎么训练,你们要是这个不行那个接受不了,那就他妈给我滚!没人请你们来,是你们自己抵不住勇爷那种大帅哥的诱惑,挖空心思往这里钻的。你也许是想进来玩玩刺激,但是在我这里不好使,你的荷尔蒙鼓捣着你一YY下面就流水,然后就想到这儿来现实一下。告诉你们,到这儿来,你的荷尔蒙就他妈是狗屎。我不相信荷尔蒙,我只相信尊卑。什么是尊?现在我就是尊,因为我骑在你们的头上。什么是卑,你们就是卑,因为你们得任我调理训练。既然来了,就得把我的训练科目给我拿下,拿不下的,我手里有皮带!知道了吗?

   我们一时没反应过来没人回答。科爷立刻起身边走向我们边解开他裤腰带的扣子,一把将皮带抽了出来,仿佛剑客抽出宝剑。然后劈头盖脸向我们乱抽起来,边抽边骂:你们没听明白还是哑巴了?啊?!

   我们几乎每个人的身上都落下了科爷的皮带,跪在哪里一动也不敢动。

   科爷抽够了又问:这回听明白了没有?

   我们齐声说:明白了。

   科爷坐回到小鹏的身上,说他首先最看不了的是我们的跪姿,他说我们的跪像就像是逃荒要饭的,你们的勇爷看了你们这种跪姿,他还能有情绪玩你吗?你们这是存心恶心他。这哪像花园3号的家奴!花园3号的家奴个个都应该是跪有跪相,叩有叩相,在主人面前表现出你是豪门家奴的风范。你们看海哥和小与,那就是榜样。

   我们都去看振海和小与,他们两个人都面对着科爷跪着,我说不出他们的跪姿,但是却看到他们两个的跪姿是完全一样的,整个身体呈标准的直角。

   科爷说,我的第一课本来是体能训练,现在我实在看不了你们的跪姿,就先临时训练你们的跪姿。现在你们把衣服都给我脱了,就留一条内裤。

   我们就都纷纷把衣服脱了,然后继续跪着。

   科爷说:在听令或礼仪场合你们要直跪,就像海哥他们这样。你们现在立刻给我掌握好“三直”,三直就是上身要挺直,两腿要伸直,两臂要垂直。我们边看着振海和小与的姿态边调整着自己的姿态。

   科爷的眼睛一直鹰鸷般的盯着我们看。然后径直走到一个学员跟前,一脚踹在他的胸口,又扬起皮带在他背上猛抽了他了两下。骂道:我艹你妈的,你听不懂我说的三直,还看不见人家小哥是怎么跪的吗?你傻B啊!说着又是狠抽了两下,这两下是落在那学员的肩上和胳膊上。他的白皙的皮肤上立刻就显现出四道血红的鞭痕。他立刻跪成了“三直”。科爷一回头,看见原来给他做座椅的小鹏跪坐在那里,几步来到他跟前,举起皮带就抽。足足抽了小鹏七八下。小鹏说:科爷,我做错什么了?

   科爷本来已经停止了抽打,但是听小鹏一说话,就一把揪住他的头发,甩了他几记耳光。然后骂道:你他妈的话还不少,你这嘴在这里有说话的权利吗?

   科爷一脚将小鹏的头踩在地上,然后对我们说:知道我为什么教训他吗?在我说话的时候,你们必须给我直跪。他却跪坐着,挺他妈舒服啊!还有,你们在我面前,没有说话的权利。你们嘴的功能,现在只有做痰盂和尿壶的功能,痰盂和尿壶能说话吗?

   其中一个学员下意识地冲口而出:不能……说完他意识到自己多嘴了,可已经晚了,虽然他声音不大,还是被科爷听到了。他一步蹿过去……接下来我们每个人就听到一阵皮鞭和肉体激烈交集的声响,相当铿锵!有胆子小的学员紧紧闭上了眼睛。

   那个学员求饶:科爷我说错话了,我知道错了……科爷不但狠抽,又添加了飞脚。他说:我看你什么时候知道闭嘴!

   那学员就不敢再说话,任凭科爷一阵连抽带踹。

   带科爷重新坐在小鹏肩上后,那个学员已经满身青紫,身子不住地发抖,不知道他是疼的还是冷的。

   科爷对振海说:海哥,你和小与去忙吧,不用在这儿陪我。

   振海就说:科爷辛苦。说罢他和小与给科爷磕了头退去了。然后又一个内务组奴走进来,手里端着饮品香烟等物什的托盘,他先给科爷磕头请安,然后就“直跪”在科爷身边。他是来伺候科爷的。驯奴营开营期间,科爷也住在花园三号里,振海专门为科爷安排了两个家 奴伺候科爷。

   科爷对那奴的到来没什么反应。我看得出,可以对振海和小与是客气的,尤其对振海,因为他是花园3号的总管,又是勇爷最信任的家奴。而小与是内务组领班,跟勇爷时间久,应该也是另眼相看。而现在跪在他脚边的不过是个小奴,他完全不在意。

   现在所有的学员都安安静静笔直地跪着,大气也不敢喘,担心不小心弄出什么响动来,皮带就抽了过来。

   科爷似乎暂时对我们满意了,他伸手从那个小奴手里的托盘上拿了饮料喝着。

   这一切的训练,是按着花园3号的规范来的,也是按着科爷的规范来的,这些规范都是符合勇爷的口味的。也就是说,这里的一切规范都是为了使得勇爷看着舒服养眼,用着得心应手,玩着心情愉悦。虽然科爷不会完全按着勇爷是嗜好来驯奴,但是他驯出的奴勇爷是绝对认可的。

   勇爷把个人私生活和公司是绝对隔离开来的,花园3号里遍地小帅哥供随时随地玩弄发泄寻欢作乐,但是公司里一个圈里人都没有,也许有,却是他不知道的。他绝不把个人的喜好带进公司,在职场生意场或者说社会上,他跟别的商人成功人士没有什么差别。家里都是他的奴,公司都是他是员工。追求他的圈里人也都跟公司没什么关系,比如阿航。

   勇爷生活中来往的圈里人也并不多。有那么两三个关系很不错的,也都是从十几二十岁涉足圈里的时候结交的,就像盛科那样的哥们。十几年下来他有了一个认识:如果关系真正发展成了BF,可能上了床后很快就会变成路人,新鲜感和激情这东西十分脆弱,来得不容易去得却很迅捷。比较科学的说法是,恋爱的激情期一般也就在三个月左右,最多超不过半年,所以,性的吸引力一旦疲沓了,注意力就会立刻另投怀抱,而且不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所以,勇爷一直不找BF,他看得太多BF们之间半途而废的感情结局。反而SM会使得那种激情期延长或者变异,比如SM中不仅仅是性融合,还有崇拜和神化。振海就是个例子。振海是个精明强干的男人,他这么多年追随着勇爷,最初是因为对勇爷的喜欢和爱,但是因为这种喜欢和爱,他有意识地让自己进入奴的角色进入得深入而痴迷。他全身心地崇拜着勇爷,他不是看不到勇爷的缺点,但是他在精神领域却把勇爷塑造得完美无瑕。没错,振海是把勇爷神化了的,勇爷性格上的魅力和帅气是最初吸引振海的招牌,而今事业上的成功也是一种助力。可在他跪在勇爷脚下做奴的时候,勇爷还只是个19岁的穷学生,他根本看不到勇爷未来事业上的成功。因而,他对勇爷的追随纯粹是因为对勇爷的喜爱,不参杂太多的欲望。勇爷是个优秀的男人,但是在性需求和性表达方面勇爷其实跟别的男人没什么区别。

   在勇爷的角度,觉得对不起振海的是,振海对他如此死心塌地忠心耿耿,而他其实对振海的身体早就丧失了最初的需要。在性需要上,他知道自己是彻头彻尾的喜新厌旧。他玩的各色小鲜肉难以数计了,但是在感情上,却只依赖于振海,虽然跟性没有什么关系。

   在花园3号外面的追求者中,阿航是一个最主动,而且并不对他现在的社会地位和身份而有丝毫胆怯的男生。阿航25岁,样貌也蛮清俊,但是令勇爷感觉他的眉眼有些不安分,少了几分安静。所以他就一直没接阿航的招。勇爷不是不喜欢精明睿智的男孩子,而是更喜欢踏实单纯的男孩子。

   今天,阿航约勇爷出去吃晚饭。勇爷看了一下晚上好像也没什么应酬,就答应了。相比官场和生意场而言,勇爷当然更喜欢跟要好的圈里朋友一起聊聊天,喝喝酒,松弛而随意。何况阿航也是个帅气的男孩,是他喜欢的类型。尽管他清楚阿航在追他,只是装作不知罢了。他觉得找对象跟选奴完全不同,奴要的是样貌、素养和灵活,这几种有了也就够了。而对象是寄托感情的一个岛屿,他有个很文艺范儿的想头,就是如果找对象,那就找一个可以在那岛屿上长相厮守的男孩子,而绝不是弄了一床的荷尔蒙后就扬长而去。所以有一次阿航跟他吃饭时,就打电话定了酒店的房间,勇爷硬是装着无知无觉地说:不能再喝了,一会还要见客户呢。阿航说:还见客户?你怎么早没说啊?勇爷一笑:我还什么事都跟你汇报啊。

   勇爷首先是不喜欢用上床来开路的交往。另外他对阿航自作主张的开房有些微的不满。也许是他做主做习惯了,不喜欢别人来安排他的事务,甚至作息。虽然阿航不是他的奴,而是要跟他成为情人的人。

   阿航当然知道勇爷这是在婉拒他。澎湃在心已经燃起火苗子的欲念突然遭到了冷雨一样,被刺啦刺啦地浇灭掉。阿航耍脾气了,过后有半个多月没联络勇爷。但是终究是抵不过内心的欲念,日日夜夜脑子里都是那一个人在晃,晃得他愈加地难以入眠。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所以就再次约了勇爷出去吃饭。而勇爷觉得上次的拒绝也有些不好意思,朋友还是要做的。有了阿航的这个台阶,他赶紧下来,就痛快地赴约了。

   这次阿航没再自作主张开房,规规矩矩地吃饭喝酒。他也看出来了,要想把勇爷追到手,那是不能急的。他也就做好了杀下心来慢慢来的准备。

   但是,今天勇爷的心里却有点不平静,但这不平静却不是因阿航而有的,而是来自于另外一个男孩。阿航要是知道了,一定哭死在厕所。

   补充内容下午的时候,跟勇爷公司合作的广告公司送来策划文案。本来广告制作由企划部负责,但是企划部长知道勇爷对工作的要求一向严格,所以在跟广告公司方探讨文案时,就请了老板来给些意见。广告公司负责这则广告策划的是一个24岁的小伙,叫闻铮。闻铮一进会议室,勇爷就注意到了他。勇爷捕捉帅气男孩的眼力是相当敏锐,也是非常不由自主的。但是也仅仅看在了眼里而已,并不代表什么。后来开始讨论广告文案,就在闻铮发言的时候,勇爷感觉到这个小伙子年龄不大,做广告策划却有一些经验和独到的见解。而且他不浮躁,也不张扬,尤其当企划部长说道片子里在展现产品时还应该加几段3D动画时,闻铮便有不同意见,说动画确实能更鲜活地展现产品的结构和一些特殊功能,但是我觉得可以用真是产品展现的,尽量不要用动画,因为产品本身更能让观众有直观的认识和信任度。

   勇爷知道,如果按照企划部长所言加3D动画,制作成本会增加很多,当然广告公司的利润也会增加。而闻铮不再加动画,是为了片子的总体画面节奏考虑的,而并没有考虑公司的利润和他个人的提成,说明他并没有唯利是视的私心。这种工作态度其实是很有远见的,好的信誉是企业生存的重要名片。

   印象虽然还不错,但是也仅此而已,勇爷对他便没有更深入的感觉。在勇爷的意识里把男人只是分为两类,圈里的和圈外的。他对圈外的男人从来不会有非分之想,白费事,徒伤悲。他在高中的时候就曾暗恋一个直男同学,人家对他半点感觉都不会有,反而弄得他痛苦得不要不要的。那以后他就屏蔽了对直男的向往,遇到帅的多看两眼,欣赏欣赏也就算了。其实,男人,无论是圈里的还是圈外的,除了一类喜欢的是异性,一类喜欢的是同性,其余没有任何区别。都是该优秀优秀,该垃圾垃圾。勇爷只跟圈里的人才有应该有的交集。勇爷把圈里的男人也只分为两类,奴和非奴。奴就是用来玩弄供他发泄的,而非奴可以做朋友,比如像盛科和阿航这样的。

   勇爷是什么时候开始真正关注起闻铮的呢,就是在勇爷谈对策划文案意见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有一束目光让他有些分神,那目光就是来自于闻铮。那目光在盯着勇爷看的时候,有几分缠绵几分柔情几分痴迷……勇爷当下就断定这男孩一定是圈里人。一个人的目光有时候就是一个声明,他的内心都表达在他的目光里。尽管闻铮在业务上已经很成熟,但在感情上显然还太不老练,不会掩饰,不会隐藏,一切都明白在眼睛里了。这让勇爷由得内心一动,他恰恰喜欢闻铮这种未经世事般的单纯。只是他判断不出闻铮是仅仅喜欢男人还是也喜欢SM.这时他才开始认真地审视这个男孩,要说帅,花园3号的家奴们也许跟他差不多的一大把,但是他喜欢他的一副干干净净清清纯纯的模样,让人看了陡生几分爱怜。是的,在接收到闻铮那青涩的纯净却情意绵绵的目光后,仿佛自己被他点燃了,他心里就是那么一阵激荡。他觉得自己还是第一次不完全是因颜值而欣赏一个男孩,颜值对于他来说从来不会让他心动。他玩过的帅男孩自己都数不清,一般来说再怎么帅气的男孩,玩上那么几天也就渐渐兴味淡然。男孩子无一例外有着光润的肌肤,温暖的体香,鲜嫩的唇和舌,他们用自己青春的最美最好,来伺候着勇爷的身体。由于接受过严格的训练,他们的唇舌功夫都很到家,所以总会把勇爷伺候得舒服有加,但是舒服过了也没留下什么印记。伺候过勇爷的那些男孩们,勇爷竟然很少记住他们谁是谁,肉欲就是这么不可靠。他感叹,自己竟然不似汉哀帝记住董贤,卫灵公记住弥子瑕,或者魏王记住龙阳君。现在勇爷体味到,颜值并不能把他融化,而征服他的是内心的美妙!

   当然说到颜值,这个闻铮的样貌、身材和举止肯定是勇爷喜欢的类型。勇爷面对一个男孩子竟然有一种眩晕之感,这是很少见的。大家都讨论了什么,他一概没听到。最后企划部长问他还有什么要求,他似乎才回了神。他微微一笑说:就按这小伙子的创意搞吧,我看不错。

   晚上,勇爷跟阿航吃过了晚饭,他照例没让阿航埋单。阿航大学毕业后就漂在这里,虽然做这个自己的小生意,但仅仅是小生意而已,赚钱不多,勇爷知道这吃饭的千把块钱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个不小的数字。

   外面等在车上的司机是个内务组的奴小居,白天勇爷有公司的司机开车,晚上就由家奴出来伺候。开车的奴,出门在外当然不会穿院内的内务组的服装,而是牛仔裤白衬衫。见勇爷出来了,小居忙下车,微微鞠躬,给勇爷行了个礼,打开车门,请勇爷上了车。

   车子行驶在马路上的时候,坐在副驾座位的勇爷看了一眼小居,突然觉得他的侧脸有几分像那个闻铮。勇爷不记得什么时候玩过。就问:你进3号多久了?小居说:回爷的话,进来五个月零两周了。勇爷暗笑,如果是快半年了,这个男孩应该至少伺候过他三次以上,怎么就没有印象呢。

   多大了?勇爷问。回爷的话,23了,叫小居。小居这个名字是勇爷赐的。因为勇爷比较喜欢西汉刘向《说苑杂言》里的一句:与善人居,如入兰芷之室。于是就用其做了自己10个贴身家奴的名字。分别是小与、阿善、阿人、小居、小如、阿入、兰仔、小芷、阿之、小室。奴会更换,比如年纪大了,发胖了,勇爷玩腻了,总之不再合勇爷的口味了,或者奴自己的原因出去了,递补进来的奴仍然沿用这个名字。比如现在被赐小室的奴,已经是第四任小室了,所以大家私下里就喊他“四室”,或者调侃地喊他四室一厅。

   勇爷仰靠在椅背上道:那是毕业就来了?小居说:是的,爷。我大学毕业后就进来了。勇爷说:你最近进里边过吗?

   小居明白“进里边”指的就是伺夜。他说:我是在5月23号进里面伺候过爷。

   勇爷一算那已经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

   勇爷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睁眼望着小居说:今晚你进去。

   这就是勇爷翻了他的牌,小居忙说:小居给爷谢恩!他的神情陡然显得十分激动,脸竟然一下子就涨红了,他咬了咬嘴唇。

   回到花园3号,小居将车开到正楼门前停好。这时,振海带着小与等几个内务组的奴已经跪在门前迎接勇爷。

   振海开了车门,请勇爷下车,另有一个内务组跪过来请勇爷骑乘进去。勇爷并没骑他,而是走了进去。

   晚上九点是请晚安的时间。现在已经过了时间,所以勇爷一进入一楼客厅,花园3号的所有家奴包括环卫组和后厨组的奴都已经跪好,给勇爷磕头请晚安。勇爷坐在沙发上说,都去休息吧。大家听了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振海忙过来给勇爷换了鞋子。另有一个值日奴端上茶水来。两个垫脚的小奴跪伏在勇爷脚边,振海捧起勇爷的一只脚放在一个奴的头上,捧另一只脚的时候,勇爷挣脱了他的手。并用脚拨了拨两个奴的头说:你们出去吧。然后把脚从那个奴的头上下来。

   两个内务组就磕了头退出去。

   勇爷对振海说:有话跟你说。

   振海跪移至勇爷面前,说:爷什么事?

   勇爷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了,他一笑却不语。

   振海也笑了:爷有什么还不好意思说的。

   边说边脱去勇爷的袜子,捧着勇爷的脚舔着。在花园3号,也只有振海可以每天这样贴身伺候勇爷,包括伺餐、伺厕,当然也包括伺候勇爷的脚。

   勇爷说:算了,不说也罢。

   振海含着着勇爷的脚趾笑了,说:爷不说我也猜个八九不离十……勇爷问:小脚趾有点痒,用点力。

   振海就用力吮吸着勇爷的小脚趾。

   勇爷讲另一只脚搭在振海的肩上,用脚趾拨弄他的鬓角。问:你凭什么就能猜着?

   振海说:爷的表情已经把爷给出卖了。

   勇爷说:把你神的,研究微表情了?

   振海舔舐着勇爷的脚背说:我还用看爷的微表情?爷是不是又看上哪个小奴了?那就放进来吧,正好这一批正训练呢,把他交给科爷弄一弄。

   勇爷说:不是。不过确实是个男孩,广告公司的,叫闻铮。

   振海问:什么情况?

   勇爷说:海哥,你知道我一直都没跟哪个男孩认真交往过,你觉得……你觉得我……振海见勇爷吞吞吐吐的,就说:爷是想谈恋爱吧?

   勇爷说: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振海说:如果爷跟那个男孩有谈恋爱的感觉,那就不要错过。

   勇爷说:海哥,你不会觉得我很天真吧?

   振海笑道:爷这话说的,七老八十还谈恋爱呢,何况爷这么年轻,这怎么叫天真。

   勇爷:你可以接受我谈恋爱吗?

   这么多年来,虽然振海的身份是家奴,但在感情上勇爷是很依赖他的。可振海毕竟是奴,彼此的意识里已经灌输了主奴间的那种等级观念,而且根深蒂固。勇爷做什么事情都喜欢纯粹,包括主奴的关系。每当听人说跪地为奴起身为友他就呵呵了,虽然那种等级观念其实就是虚拟的,是源于SM的,但是他喜欢这种虚拟的等级差。其实如今的家奴生活方式是将SM和奴隶制相结合的产物,当然都是取其一部分。比如奴隶制时代,奴隶是任由主人自由买卖的,当然也是自由奴役使用的,也包括性发泄。而SM是关于性的另类存在。说到主人和家奴的性关系,勇爷想到了中国那部很经典的小说《红楼梦》,里面把奴隶制中对奴隶的随意玩虐写得也算很透彻了。比如贾府的主子琏二爷,不但把看得上眼的丫鬟玩遍,在风俗约束不可近女色的时候,“独寝了两夜,便十分难熬,便暂将小厮们内有清俊的选来出火。”看看,主人是可以随便艹自己的小厮(男性家奴)的。有一点勇爷觉得自己跟贾琏一样,都喜欢清俊的,用现在的话说就是颜值高的。另外,在旧军阀中,也有军官完虐警卫员的,所谓白天警卫长官,晚上供长官发泄。

   勇爷是不可能让振海在自己面前站起身的,因为他习惯了振海给自己跪着的姿态,不想改变。可这么多年下来,振海毕竟是勇爷最亲密的一个男人,所以当他要谈一个男孩的时候,一定要听一听振海的意见。

   振海问:爷,那男孩是咱圈里人吗?

   勇爷肯定地说:是。可是不是SM圈的,我不知道。

   振海说:爷,那我让人弄清楚,然后呢,爷就跟他挑明吗?

   勇爷说:别急,先弄清楚了再说吧,他不是SM圈子的最好,如果是,S可以,要是M那就算了。

   振海说:行了,我明天就安排这事。

   这时,振海已经边说话边将勇爷的两只脚舔毕,他对格子间里跪伺的一个小奴隔着玻璃窗示意了一下,那小奴领会。忙通知门外的聊个垫脚奴进来伺候。

   勇爷这一晚脑子里经常浮现出闻铮的样子。长得跟闻铮有几分相像的小居进来伺夜,小居跪在窗前给勇爷磕头请了晚安,勇爷竟有点急不可待,命他上床伺候。

   格子间跪夜的小奴看到伺夜奴一进卧室,就将厚重的窗帘拉上。里面做什么他完全看不到了,声音也完全听不到了。如果勇爷玩过了伺夜的奴,让他出去,格子间跪夜的奴将讲窗帘拉开,只留一道沙质的装饰帘,这样就可以看到床上的勇爷,以便随时伺候勇爷。如果伺夜的奴被勇爷留下过夜了,格子间里的奴就可以退下。因为卧室里伺夜的奴就可以伺候勇爷了。

   我们开始进行体能训练。只三天下来,我们10个学员中已经全部连走路都吃力了,我们没想到体能训练的强度是那么大。

   最初我们每天练臂力和腿力。供主人骑乘,四肢要撑地,不经过训练,那是很难支撑的,而且因为要长时间跪着,腿部力量的训练就非常重要。科爷在训练我们体能时,胯下始终骑坐一个学员,这也是在体能训练中穿插的骑乘训练。我们10个学员轮班,每个人一个小时。科爷骑坐我们分三种方式,一种是骑马式的。我们跪在地上,双手撑地,科爷骑在我们的腰上。第二种是我们坐跪,科爷骑在我们肩上。第三种是我们呈第一种姿态跪着双手撑地,不同的是我们的身体是横着的,科爷如同坐板凳一样打横坐在我们的腰上。这个坐法,科爷可以翘起二郎腿,比较随意。一种坐法坐久了可以会累,所以他几种坐法轮换着坐。

   科爷骑坐我的时候,是第一种坐法。我是第一次做人凳,当科爷跨腿骑坐在我腰上的刹那,我感觉着地的膝盖和双手突然有了压力。但是还可以支撑,但也就是撑了几分钟,之后,我就感觉我的膝盖开始疼痛,双手的手掌也火辣辣的。我的双臂渐渐地开始发抖,但是我不敢抖,担心科爷感觉到我会挨打。但是我撑不住了,汗水也从额头上渗出,滴到地面上。

   我垂着的脸看见我的汗滴在地上摔成一个个不规则的亮晶晶的点,然后渐渐风干,再有新的汗滴滴落上去。尤其是当科爷的屁股在我背上动的时候,我的膝盖和手掌那是钻心地疼!我手臂的抖,没多久就蔓延到了全身。科爷感觉到了。他用脚踢了我的手臂一下说:坚持住。你要是敢塌下去,那就试试,听到了没有?我声音颤颤地说:科爷,我听到了……我那时就在科爷的胯下想,如果我的腰塌下去,科爷是不是会要我的命?其实即便科爷不要我的命,再这么撑下去我也要没命了。但是,如果想在花园3号站住脚,这种训练就必须要挺住。而且别的学员都已经挺住了,我要是半途而废也太丢脸。我相信科爷说的,撑过了困难期就好了。

   终于,我撑过了一个小时。当科爷从我身上起身的刹那,我瘫倒在地。立刻,科爷的皮带就噼里啪啦地抽到我身上。我便立刻“直跪”了。连我自己也想不到,原来我的体力还有如此的潜能。

   腿部力量训练,把我们都累垮了。科爷将我们的双手绑在背后,然后蹲跳。每个学员一次要跳一百下。我们还没跳到一百下,两条腿就已经面条般绵软无力了,就像那两条腿不是自己的,而是身体上巨大的拖累。我感觉到了自己将万劫不复!但是科爷盯我们,所以我们当然没有万劫不复,我们存在着。既然存在着,我们如有怠慢立刻就会招来科爷的皮带。我们能做的只能咬紧牙关,拼了老命撑着。当跳到第二轮的时候,我只感觉我每跳一下都像是玩一次命!终于有人坚持不住了倒下去。科爷骑着一个学员及时赶来,皮带和拳脚一齐落在那个倒霉蛋的身上。

   我发现,科爷打我们从来都不手软,但是,除了打耳光他从来不用拳脚和皮带打我们的脸。用他的话说我们的脸蛋是取悦主人的重要工具,也是获得主人宠幸的本钱。有了这张脸,你是个玩物,没了这张脸你就是一堆没有任何价值的走肉而已。所以他虽然打我们的脸,但不会打坏,比如有什么破损或留下疤痕,只是打得红肿,但很快就会消退。总之,科爷不会让我们破相。

   一顿乱打,都会把挨打的学员打成“直跪”。但是今天的这个学员也许体能到了极限,他的身体就跟一滩泥一样怎么也跪不起来了。有学员跪在科爷跟前磕头,求他饶了那个学员。可科爷就像没看见学员的求饶一样,继续施刑。

   突然,小鹏蹿出来,跪在科爷跟前,抱住他举着皮带的手说:科爷,饶了他吧。科爷,体能训练不能一下子上这么大的量,学员是血肉之躯,不是机器,坚持不住是情有可原的。科爷,我觉得体能训练还是循序渐进的好……小鹏的话还没说完,科爷的耳光已经左右开弓了。你妈的,你这嘴是不是松了,我这就给你紧紧!

   几个耳光下去,小鹏的两颊立刻紫红。也许科爷意识到自己不能再打他的脸,免得留下瘢痕,就住手了。他一把抓住小鹏的头将他仰脸塞进自己的裆里,夹紧。小鹏的嘴巴完全埋进科爷的裆间,说不出话来。小鹏的呼吸要在科爷的裆里完成,所以他呼吸到的只能是科爷裆间的味道,有浓重的男人的体香和汗气的混合味道,有男人裆里特有的神秘味道,还有内裤和外裤质地的味道以及洗涤液的味道。小鹏因为呼吸有些微的艰难,又不敢动,只好努力地喘息着,所以科爷裆里所有的味道都悉数进入他的口腔,然后扩散在他的体内。渐渐的小鹏喜欢上这种味道,由此他开始下意识地深呼吸,尽可能充分地体会着那味道。随着他对可以味道的痴迷,他的身体随着内心的变化而温柔了……小鹏用双手轻轻抱住科爷的腿,隔着裤子,他触摸到科爷腿上肌肤的光滑而硬朗。

   科爷虽然在继续指挥我们训练,但他感觉到了小鹏手指的力度也轻轻移动,也感受到小鹏在他裆里温热的呼吸,以及小鹏的唇和唇周围肌肤的激情的质感。科爷虽然没说什么,任小抱着太多腿,但科爷的胸腔里已经不由自已地柔肠百转了。于是,小鹏感觉到了科爷圣根在迅疾地变化着,是向蓬勃的方向变化着。小鹏抱着科爷的手就更加紧了紧,试图让自己跟科爷的下体贴得更紧密些。

   但是科爷意识到了自己的下面正在进行着不受自己掌控的肆无忌惮,这是他不想被小鹏感觉到的,于是立刻将他的嘴巴从自己的裆间释放了。可小鹏并不领情这释放,依然紧抱着他的腿。科爷似乎有些许的打动,或者是刹那的迟疑,反正他又停留了三秒后,还是断然把自己的双腿从小鹏的环抱里撤出。

   这以后,科爷对小鹏的态度似乎有了些不易被察觉的变化。本来振海安排了两个内务组的奴专门伺候科爷,但是科爷都打发了。在此之前的训练期间,科爷逮谁就令谁伺候,那以后就大多叫小鹏。比如最简单的端茶递水拿烟点火什么的。

   但是,使唤小鹏多了,也不等于对他不严厉。比如对我们进行伺厕训练的时候。

   需要说明的是,凡是跟训练有关的科目,比如伺厕,都由科爷亲自操作。但是训练学员会有不成文的规矩,就是科爷可以任意使唤学员和花园3号的任何奴,但是科爷不会艹奴,这个院子里的奴,都是勇爷一个人的性工具,也就是说只能供勇爷艹。但是伺厕训练则可以操作,因为不操作就没法训练。

   第一堂课,首先训练小厕(小便)伺候。科爷讲解的是奴的操作规范,如何解裤带请出圣根等。他强调,奴的动作一定要轻柔而快速,因为主人很可能比较急。所以,奴事前要熟悉主人每一条腰带扣的使用要领,否则在主人内急的情况下奴半天解不开裤带,一定招来一顿耳光。

   伺厕奴要首先“三净”,不论是伺候主人的大厕还是小厕。科爷会在如厕前的五分钟,命令即将接受训练的学员做好伺厕的“三净”准备,即:净手、净脸和净口(刷牙)。奴必须在五分钟之内做完,因为主人不可能等你时间过长。为什么要三净?因为奴要用手为主人解裤袋,脱内裤,手必须洁净。脸要贴近主人圣处,也必须洁净。刷牙,因为奴要用唇舌口腔伺候主人的圣根和肛门,也是必须要洁净。

   科爷开始讲解伺尿时的注意事项,比如只能将圣根搭在奴的下唇上,上唇不要触碰圣根,更不要吸吮龟头,让圣根自然排泄,否则圣根很容易因触碰而坚挺。如此主人便一时难以排泄出来。

   这次,科爷没有指派谁第一个上来训练,而是按小鹏安排的训练顺序来。小鹏便安排他自己第一个。之所以由小鹏来安排,是振海指派他做了我们学员班的班长,有一些学员班的事务会由他来安排。于是小鹏就跪在了科爷的裆间听令。

   科爷问:你为什么第一个上来?小鹏说:大家早晚都要接受训练的,早接受训练还能享受到科爷赏赐的圣液,后面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们都知道伺厕训练的规则,科爷每一天只训练一个学员,不管科爷这一天尿几次,都会针对一个学员进行训练。也许科爷喝水比较多,或吃水果比较多,那么小厕训练的次数也就比较多。相反,如果这一天科爷存量少,那这个学员也就接受一两次训练。所以,小鹏说后面就什么都没有了是在开玩笑,他也真是胆子大,竟敢跟科爷玩笑。

   我以为小鹏的话多又会招来科爷的责罚,但是这次却没有,只是说:少他妈废话,干活。

   小鹏忙轻手解开科爷的裤子,一点一点请出科爷的圣根来,轻轻将龟头含在自己的嘴里,然后他贪婪地吸吮着科爷的圣根。可并没有尿液排出,反而科爷的圣根在小鹏的嘴里迅速膨胀。半晌,科爷仍然没有一滴尿液排出。科爷微微眯眼,轻轻吹了口气,然后将圣根从小鹏嘴里拔出,伸手就给了小鹏一个耳光。说:你这是接尿吗,乱他妈舔什么?!你现在是职责就是只尿壶,而不是一只发情的公狗!花园3号的奴比别的奴境界高在哪里?就是时候记住自己的职责,而不是看见主人身体你就他妈发情。滚回去!

   小鹏忙说:科爷,我懂了,让我重来吧。

   科爷没有商量余地地道:滚,听见没?

   小鹏看了一眼科爷的圣根,磕了三个头,十分不甘地退回去了。

   而科爷的圣根仍然挺立着,跟他的人一样霸气十足。科爷感觉到,当小鹏跟自己有某些身体上接触的时候,自己的生理反应总是十分强烈的。没错,小鹏的唇舌已经让科爷不能自己了。如果他不让小鹏回去,圣根还会这么在小鹏的嘴里挺拔下去,不但没法进行训练,科爷还可能怒射。一旦射了,他就会疲惫,一段时间里难以集中精力训练。

   科爷自己将裤子一拉,遮住圣根。他暗暗做了个深呼吸。平复了一下生理上的亢奋。之后他没再让小鹏指派学员上来,而是自己指定了一个学员过去接受训练,那个学员就是我。我在科爷裆间跪好,拨开科爷的裤子,科爷的圣根已经安静了很多。我不敢造次,按照科爷所讲的,将圣根的龟头搭在我的下唇上。想到那圣根上应该还残留着小鹏的口水,加上我十分紧张,所以科爷所谓的荷尔蒙一点也没有干扰到我,我就是尽职尽责地做科爷的尿壶。

   一会一股温热的清流冲出圣根,直射进我的口腔里,那热流就像决堤的洪水,冲击力迅猛而霸气。我愈加地紧张,甚至突然间感觉到了自己的惊慌失措。我能做的就是快速吞咽,担心有溢出。好像蓄积得太久,所以圣根就放流得很久。半晌,热流终于收尾。科爷曾说过,有经验的奴知道,收尾后会有一股最后的残余要射出来,所以我就等到最后那一射完成后,舔去了圣根上的留痕,迅速整理好科爷的内裤,系好裤带。然后跪着后退半米,给科爷磕头道:谢谢科爷恩赐!

   科爷说:回去。

   我的伺厕尿壶训练就完成了。

   很快,振海就把闻铮的情况弄清楚了,勇爷的感觉很准确,确实就是圈子里的,但是没有涉足SM。振海说:爷,那我先跟他聊聊?勇爷笑说:你当找个小奴呢,你看着差不多就行了?

   振海不好意了,是的,勇爷是要谈恋爱,这个确实没有代替的。

   第二天,勇爷就自己出手了。午后,他让秘书打电话约了闻铮晚上吃饭。理由是说说广告的事。

   晚上,勇爷来到约好的饭店,闻铮已经早到了一步。他藏蓝色的西裤,白色衬衫,黑色皮鞋,愈发显得干净清爽。看见勇爷从外面进来,他忙起身相迎问好。

   应该说,闻铮没有想到甲方的老板会约自己见面,亲自谈广告的事情,一般来说交由下面的部门的员工交涉就好了。所以闻铮十分意外。但是他很高兴,毋庸置疑,勇爷是个优秀的成功男人。第一次见到他,闻铮就被他吸引了,他的优秀,他的帅气,他的性感……但是他耳闻勇爷从来不缺各色的男孩。

   闻铮是可以追任何一个男人的,只要他喜欢,只要他觉得值得追。勇爷是他喜欢的男人,但是他觉得不是一个值得追的男人。一个不缺男孩的男人,对任何一个男孩都不会用心,新鲜感一过就丢脑后了。闻铮不想自己成为那些男孩中的一个,他也不是幼稚地期待什么天长地久,但至少他不喜欢彼此关系的维度和长度仅仅是上过几次床而已。喜欢上一个人,最冲动的念头就是上床,食色性也。但是如果仅仅是上床,那就太过简单粗陋,也太过动物性。这样的交往闻铮宁可没有,虽然他难抵来自这个男人的强大诱惑。

   而勇爷面对闻铮落座后,望着他,内心是暖洋洋酥痒痒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好。这感觉他以前虽然有过,但从来没这么让他难以自拔过。眼前的这个男孩就像是一池碧水,他被湿身了,湿得很彻底,因为他已经纵身跃入池中。

   闻铮从包里拿出平板电脑,调出他做好的广告毛片,请彭总批评。勇爷心里暗笑,他还以为这个约会真的就是来谈广告的,竟带来了设备。但这也正是他的可爱之处。于是勇爷起身凑到闻铮的身边,紧挨着他坐下,看闻铮手里的平板电脑屏幕。

   正看着,突然听到一声:巧啊。

   勇爷和闻铮都闻声抬起头来,阿航站在他们旁边。

   勇爷有些意外,但是立刻就是满心的反感,他知道阿航是跟踪了自己。巧?以阿航的消费水平不可能出入这种饭店。但是他并没在脸上表现出什么,笑说:是巧,我跟广告公司的小兄弟说说广告的事。

   阿航嘴里应着,他打量着闻铮,那目光相当不礼貌,轻佻、敌视、不屑,还有挑衅的意味。闻铮感受到了这个男生目光的敌意,他也以硬朗的的目光回敬他。

   勇爷问:约了人吗?

   阿航坐下说:约的人还没到。

   勇爷说:那就先坐坐吧。

   勇爷知道他不会约什么人,便也不再理会他。这边跟闻铮看着平板电脑说了一些对毛片肯定,也说了两点修改意见。

   阿航想说话却又插不上,直到那边讨论完广告,闻铮把平板电脑放在一边,他才说:勇哥这么个大老板还亲自单独见广告公司的人,亲历亲为啊。

   勇爷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便打着哈哈说:我一般还亲自吃饭呢。

   阿航瞟了一眼闻铮说:勇哥那么多伺候的人,吃饭也有人直接送到嘴里吧。

   这话是给闻铮听的,是要让他知道,现在勾引你的这个叫彭勇的男人私生活是什么样的。

   闻铮也瞟了阿航一眼,用公用汤匙盛了一匙红烧大裙翅。这动作是对勇爷的支持,他告诉阿航,彭勇这个人再怎么烂,我不在乎。当然闻铮仅仅是做给阿航看,而其实他是在乎的。这也是横亘在他和勇爷之间的一道障碍。

   勇爷内心对阿航是怒了的,但是他脸上依然是平和的。

   勇爷对阿航说:我看你的朋友可能来不了了,你就在这儿一起吃吧。

   这话其实是在赶他走。阿航没有办法不走了,如果他不走那就表明他的约了人是在撒谎。为了圆谎,他只能说:不了,他们可能已经到了。

   他这么说了,可却并不动,不是不想动,而是实在不愿意离开。但是不愿意也没办法,就像屁股被黏在了椅子上一样,扯了两下才算起身,说:那你们吃吧。

   然后离开了。他知道,勇爷约了这么个眉目清秀的男孩子吃饭,谈广告仅仅是个借口而已。而且,勇爷也绝不是在选奴,选个奴根本用不着他自己出动。阿航觉得奴对于勇爷来说就是他脚上的鞋子,想穿就穿,穿够了就脱,而且穿和脱都不用自己伸手,自有大帮的人伺候。对一个奴,他是不可能这么郑重其事的,选这么豪华的饭店,说明他对那小子是十分认真的。他觉得自己的对手来了。阿航并没离开饭店,他要盯着这两个人是不是吃了饭就要去开房了。

   勇爷并没开房。吃了饭,闻铮抢先一步去埋单,首先跟客户吃饭不会让客户掏腰包。再有,闻铮跟朋友出去玩,也不习惯等着别人付账。可你的帐已经被勇爷的司机结好了。闻铮也就没在说什么,只是道了谢。勇爷感觉到闻铮去埋单是真诚的,绝对不是虚张声势的,尽管这一顿饭可能要花去他半个月甚至更多的薪水。

   闻铮要打车回去,勇爷不允,说:我带了车来的,你还打车就不节能了,搭个便车很方便。

   闻铮就笑着上了车。两个人都坐在了后座上。勇爷先上了车做好,闻铮在另一侧上来,他紧挨着勇爷坐了。两个人都穿着半袖衫,两个手臂很自然地贴合着,车子每有颠簸那肉体就叩碰得更紧密了。这让勇爷心里涌动起一片柔情。

   车的后面是三人座,现在坐的是两个都不胖的人,是很宽敞的,但是闻铮贴着他坐了,要么是对看平板电脑时他对他贴近的回应,要么就是他在用这样的方式表达着他对这种亲密的向往,或者根本就是因为这种向往而下意识的作为。

   勇爷问:你住哪里?闻铮说了个地方。那是个老旧的小区。勇爷问他是不是自己住,他说不是,暂时借住在同学的出租屋里,自己正在找房,还没找到合适的。

   将闻铮送到了地方,他下车后回身道再见,跟勇爷握了握手,说:谢谢彭总请客,改天我请。

   勇爷被他逗乐了。

   车子启动后,闻铮望着车子走远他才走进了一个单元门。

   广告片制作完成后,勇爷又计划拍一部介绍公司全貌的企业的宣传片,这也是个再次邀请闻铮的理由。这次是勇爷亲自打电话约的闻铮。无论从业务上门的角度还是从个人关系的角度,闻铮都不可能有什么犹豫,他立刻就答应了。但是强调说,这次勇哥给我个机会吧,我请客。勇爷笑说:好啊,我最喜欢别人请我的客了。

   勇爷发觉,这次闻铮没有称呼他彭总,而是叫他勇哥,这是关系上的一种递进,由工作关系转化为私人关系。勇爷心情不错,只要见到闻铮他的心情就会很不错。

   这次用餐的过程还是很愉快,也许因为喝了酒,期间彼此的言语中还偶尔掠过一丝暧昧的调侃。比如,闻铮说不喝了,再喝就醉倒了。勇爷就说醉倒也没什么,有我呢。闻铮笑说,那怎么好麻烦你呢。勇爷就说,不麻烦,运气好我也许还能看到你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内衣呢。闻铮就赧然了,脸上有了红晕,说勇哥喜欢什么颜色的内衣呢?勇爷说,我觉得你穿什么颜色的都配。

   两个人都很享受这种微醺后的调笑,带点小暧昧的。最后闻铮去结账,服务台说已经结过了。闻铮就对勇爷说:不是说好的吗,我埋单?勇爷满脸无辜,说他也不知道是谁把账给结了,还说:这挺不讲究的。他是想幽默一下,但闻铮并没有笑,所以勇爷就算是幽默未遂。闻铮回身问服务台多少钱?服务生看了下账单说:四千三。于是闻铮就拿出钱夹来,他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多的现金,他抽出一张卡来,对服务生说:刷卡吧。服务生道:对不起,账已经结过了。闻铮说:你把现金返给这位先生,然后刷卡重新结账。服务生说:刚才也是刷卡,我没收到现金。

   闻铮顿了一下,问服务生:附近哪里有ATM机?服务生说出了饭店左转三百米就有。闻铮就对勇爷说:勇哥,你稍等我一下,马上回来。

   说着拔腿就往外走。勇爷叫住他,说坐车吧。

   刚才闻铮在跟服务生交涉的过程,勇爷一直在静静地旁观,没说一句话。他就让闻铮去折腾。现在他跟着闻铮一起出来,让闻铮上车。闻铮以为勇爷会阻止他去取款,就没停脚步,说我马上就回来。勇爷坐上了车,让司机跟着他。勇爷摇下车窗问:你要是不埋这个单会怎么样?闻铮说:会有食言的感觉,以后的交往会不安。勇爷说:那也是我食言了,你不必不安。闻铮说:我会不安的,你想,我心里总是会觉得我有什么事情还没做成。勇爷笑了,说那你上车,我送你去取钱。闻铮想了一下,还是上了车。两个人都坐在后座上,勇爷拉了拉闻铮的手说:对不起。闻铮攥了攥勇爷的手说:下次就按说好的来喽。勇爷点头:没问题。

   最后闻铮还是取了钱交给了勇爷。现在不安的是勇爷,他知道这样的消费不是闻铮的生活方式。一顿饭花去了四千多,他一个月的生活费也用不了这么多吧。他后悔把他带到这种地方来吃饭,本以为是自己埋单就没想那么多。早知道这样,就带他去一个大众化饭店好了。他只是没想到这孩子竟然这么犟驴。

   看到闻铮的居住条件比较差,还借住在同学家,勇爷就给了他一把钥匙。因为知道他的性格,勇爷在给他钥匙之前说是为了方便他制作宣传片,让他住进去工作。

   房子是个单元房,一百八十多平米。是勇爷一年前客户顶账给他的,里面已经装修完毕,一应家具电器都是齐全的。勇爷也用不上,就一直空在那里。现在他就想让闻铮住进去。闻铮先是推辞的,但是后来说到方便工作,也就接受了。说:那谢谢勇哥,工作结束了我完璧归赵。

   在闻铮住进来前,勇爷命振海置办了全套的床上用品,嘱咐振海要买最好的。并派了家奴小与过来伺候闻铮的生活起居。

   前面说了,伺厕是穿插在我们的体能训练中间的。现在来说说大厕(大便)训练。伺厕训练不会连续训练,不管大厕小厕都必须在科爷体内有存量的情况下才可以进行。所以伺厕跟骑坐训练一样,穿插在体能训练中间。待科爷体内存量足了,要排出了,就会对一个学员进行伺厕的训练了。

   大厕训练我们都是轮班进行的。待其他9个学员在做体能训练的时候,大家就会看到不一定在什么时候科爷骑着一个学员去了卫生间,我们就知道那是去进行大厕训练去了。大厕也是每天只训练一个学员。大厕跟小厕不同,因为科爷大厕每天一般一次,两次的时候及其少。大厕训练一是训练学员的闻嗅,二是厕纸舔肛训练。因为勇爷并不喜欢自己的奴吞吃大厕,所以科爷也不会训练学员吞吃。

   科爷训话说,首先你要知道你是你主子的一个工具,你的口腔是为你主人做尿壶准备的。你舌头的存在就是为你主人的肛门服务的。伺候得好,就实现它的存在价值了,要不然就是废物。服侍主人的时候,你们要心怀感恩的心,因为主人要把自己的排泄物赏赐给你们。所以赏赐结束你们要给主人磕头谢恩,知道了吗?

   直跪的我们齐声回答:知道了。经过多日的训练,我们已经迅速变得训练有素了,因为如果你不速成,科爷的皮带可不是吃素的。所以我们现在在科爷面前已经完全做到了跪有跪相叩有叩相了。

   科爷继续训话:训练中,你们在舔我的PI‘YAN时,我希望感受到的那条舌头是温柔的,是带着情感的。什么情感?爱的情感,在舔肛时,我的PI‘YAN就是你全部的爱!之后科爷讲了舔肛的要领,比如第一步用唇将肛门包住,然后吸吮,尽量把舌尖伸进肛门里,伸进去多少算多少。吸吮干净了,开始第二步用舌头按摩菊花,因为主人的肛门刚刚排过便,肛门口会比较疲劳,这种按摩是让肛门迅速得到恢复。第三步就是用湿纸巾和干纸巾将肛门擦拭了。大厕训练就算完成了。

   我们都按照科爷的训话接受者训练。比如科爷骑着一个“三净”后的学员入厕后,学员为科爷解开裤子,请科爷坐在坐便器上,然后跪好,听候指令。在科爷排泄的过程中,会在裆前留有一个洞隙,一把抓过学员的头发,将其脸按进自己的裆间,学员的鼻子正巧塞进那个空隙。便池里面科爷排出什么,学员就百分百地闻嗅到那排泄物的味道。

   这个闻嗅训练主要是为了将来学员做奴后伺厕做准备。科爷便后移坐在旁边的厕椅上,厕椅当然的空心的,学员边在下面将科爷刚排过便的肛门口舔舐干净,再用湿纸巾和干纸巾擦拭了。

   可能在训练中,科爷会喜欢穿插其他的训练,比如痰盂训练。学员正跪在他裆间闻嗅便池内的味道,科爷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扯起来,将一口痰吐进学员的嘴里,然后看着他的喉结哪里一动,说明咽下去了,再将他塞回裆间。

   奇怪的是,我们9个学员在9天内都完成了大厕训练,惟有小鹏。他小厕训练也还没有完成。到了第十天,都以为该轮到他了,我们还私下里调侃他说好饭不怕晚。可第十天科爷骑着另一个学员去了卫生间。正在用拉力器练臂力的小鹏见了,就扔下拉力器跑过去拦在科爷的前面,跪下说:科爷,今天该轮到训练我了吧?

   科爷盯着他,没说话。小鹏说:科爷也许记错了,是该轮到我了。

   科爷冷笑:你他妈记性倒是不坏。想训练啊,等着吧,到时候我叫你。说罢踢了胯下的学员一脚,示意他继续前行。

   小鹏拦住那个学员,说:科爷不训练我,是不是得给我一个理由呢,要不考核的时候不合格,是我没训练好还是科爷的训练不到位呢?

   科爷死死盯住小鹏,半晌他突然站起身,一把抓住小鹏的衣领,说:来,我他妈训练你。说着就一路将小鹏拖进了卫生间。

   小鹏按规矩伺候了科爷。他将科爷的裤带解开,当外裤翻开,里面的内裤里面已经是山峦叠嶂。小鹏缓缓退下了科爷的内裤,突然住手了,他似乎被那里的恢宏气势给镇住了。科爷的圣根擎天柱一样傲立着。科爷站在那里没动,小鹏跪在那里也没动,他看了一眼那霸王一样的圣根,竟有点羞涩。他低下头,想掩饰一下自己的慌乱,就垂头说:科爷请坐……科爷没坐,站在那里,圣根也始终跟他一样立在那里,似乎傲视着小鹏。见科爷没说话,小鹏抬头看了一眼科爷,半晌突然将嘴靠近圣根,然后含住了,迅速口了几下,然后含着圣根不动了,是在等待着科爷的指令或发落。但是科爷没有说话,小鹏也许将其当作了默许,便开始吞吐着圣根。科爷始终没有说话。

   其实,科爷之所以迟迟不训练小鹏就怕这样的情况出现。他越来越感觉到每当他面对小鹏的时候,就会有这样的情不自禁。这是他没办法自我把控的。小鹏当众要求训练,科爷也是硬着头皮不得不把小鹏弄进卫生间。刚才小鹏给他解裤子的时候他还暗自骂自己混蛋,他不想让任何一个学员看到他其实不过就是个凡夫俗子,遇到个什么男孩就会性起。可他当然就是凡夫俗子,只是他现在扮演的是神,一个说一不二金口玉言的神。只有他在学员面前树立起神一样的尊严,他才能真正的说一不二金口玉言。但是,他的小弟弟出卖了他。他自己也闹不清楚为什么一看到这个小鹏他的圣根就会有反应,完全不能跳跃和逃离。

   小鹏吞吐着科爷的圣根。他是感觉到了的,科爷的圣根似乎只是在面对他的时候才会如此这般,因为在别的学员训练小厕的时候都没见有此情形。怎么说呢,至少科爷是对他小鹏有性冲动吧,看上去很严苛峻厉的科爷,也是一个有欲望的男人,跟别的男人没什么区别。他为科爷口着,他是想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这圣根是他给惹起来的,就该由他来解决掉。

   突然,科爷紧抓住他的头发,不停地呻吟着。科爷很男人的呻吟声,让小鹏意乱情迷,他似乎把全身的力气和柔情都集中在了口舌上,他要让科爷知道什么叫飘然欲仙。

   科爷呻吟了几声后,浑身颤抖了几下,一股浓浆射进小鹏的口腔。他似乎感觉到口舌被烫了一下,当然那不过是错觉而已。他的嘴没有离开科爷的圣根。他感觉到圣根的缓缓疲惫。他舔舐干净了科爷的圣根,说:科爷,坐下歇歇。科爷就坐在厕椅上。小鹏跪在他裆间,把脸埋在圣物间。科爷闭着眼睛沉寂了一刻说,出去吧。

   小鹏说:科爷,还没训练呢。科爷不理他,自顾整理裤子。小鹏忙伺候着。整理好了,将自己的头从科爷身后伸进他的裆下,请科爷骑乘……体能训练中穿插的最重要的一课就是伺脚训练。伺脚训练分舔脚、洗脚和按摩三个部分。我们首先接受的是舔脚训练。第一个接受训练的还是小鹏。

   只见科爷仰躺在躺椅上,小鹏跪在他的脚前。按照科爷训教的教程,先脱去了科爷的鞋子和袜子,然后小鹏仔细闻嗅鞋袜的味道。按教程,闻嗅主人鞋袜的味道可以确定主人脚的疲劳程度,以备接下来的舔舐和按摩的力度。

   科爷的袜子和鞋子里有浓重的脚汗味和淡淡的臭味,还有一种男人特有的体味。因为这味道是来自于科爷的脚,小鹏要让自己觉得这味道是那么珍贵和高贵!这也是教程里讲到的。小鹏觉得他是做到了,他在闻嗅科爷鞋袜的时候,内心全是这样的概念,这样的味道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闻嗅到的,他能有这样的机会是要感恩的!科爷的脚有微微汗湿,脚上的味道跟鞋袜略有不同,科爷脚的味道没有参杂进物质的味道。那味道是有青春质感的,有肌肤原有的清香和鲜活的脚臭气味。当小鹏的唇触碰到科爷脚趾的刹那,似乎脚上的气味立刻就通过他的唇间贯穿进他的整个身体。那脚的肌肤的味道和汗濡的臭味仿佛给了他某种提示,这味道是有强悍力量的引领,引领他进入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在这境界里,关于主人的身体的任何味道都应该是神圣的,不管是香的还是臭的。这种灌输式的认知是宗教式的!

   于是小鹏刚刚刷过牙的唇舌开始按要求舔舐科爷的脚趾。他用舌头尽可能轻柔缓慢地含住每个脚趾,用唇舌按摩每个脚趾。但牙齿必须小心的用嘴唇包住,以免碰疼科爷的脚趾。舌头伸直,探进脚趾间的每个缝隙里,将脚趾间残留的汗渍和沉积物舔去。脚趾舔过了,开始舔舐脚掌。由脚跟处向脚掌处舔起,上牙咬在脚趾的根部,下牙咬在脚心的上缘,把这一块都含在嘴里,然后用牙齿轻错。脚跟也要轻咬,这里根脚掌一样,皮肤较厚,用舔的根本不会有什么效果,小鹏把整个脚跟含进嘴里,捂热浸软,然后轻咬。接下来要绕着脚踝骨向后向上一直舔到小腿肚肌腱的位置,这个地方是人体生殖器的反射区,至关重要,内外都得舔到。科爷的脚背皮肤非常滑嫩,上面有好看的筋络,小鹏沿着那筋络将脚背舔遍。小鹏迷恋上这个舔脚过程,因为他迷恋着拥有这双脚的这个男人。

   另外的学员已经端来一盆温水。舔过的脚上残留着小鹏的口水,要立刻清洗掉。到此,小鹏的舔脚训练就完全按教程完成了。

   闻铮觉得在朋友那里寄居,人家带回女朋友什么的很不方便,而且空间小,确实不够安静。于是,他带着简单的行李住进了勇爷的那套单元房。感觉这房子太大了,装修也比较豪华,他走进去时都是小心翼翼的。卧室里的被子散发着面料的清新味道。他摸了摸被子的表面,知道是很昂贵的,就不想用了,于是他决定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他也把自己的活动区间限制在客厅和卫生间。

   让闻铮没想到的是,勇爷竟然派了个奴来伺候他,那奴就是小与。勇爷叮嘱小与,只跟闻铮说是做家政服务的,不要以奴的身份面对闻铮,担心他不适应。你只伺候好他的起居就可以了。

   闻铮笑说,家政服务还有这么年轻的男孩呢。然后他就让小与明天不用来了,说这里实在用不到家政服务,屋子他就打扫了。然后就掏出钱来跟小与结算今天的工钱。小与只是笑而不语,当然他是不会走的,说:您就不用管了,我也不用跟您结账。

   说完,小与担心闻铮还继续让他离开,就去收拾闻铮的行李。将他的旅行箱里的衣服都挂进衣柜,将鞋子放进鞋架。他拿了一双拖鞋到闻铮跟前,习惯性地跪下来欲给他换鞋。闻铮说:不用换了,我还没买拖鞋,用人家的拖鞋不好。小与说:您就换好了,这里的东西您都可以用。

   闻铮望着跪在那里的小与,没再说什么,任由他为自己脱去了旅游鞋,并将拖鞋为他穿在脚上。待鞋子换好了,他看到小与提着他的旅游鞋去了鞋柜处。开始为他擦鞋,就起身去了阳台。他关上阳台的门,给勇爷打了个电话,说:勇哥,我住在这房子里工作挺满足的,你就不用安排人来做家务了。

   勇爷笑说:帮你打理一下,你就不用管了。

   闻铮说:可我不习惯,我自己都是可以打理的。

   勇爷说:慢慢就习惯了,谁也不是一开始就适应任何的事,是不是?

   闻铮:可这不是我的生活方式。而且……小与是你的……你的……他说不出口那个奴字,确实是不习惯。

   勇爷问:你想说什么?小与是我的家奴。

   闻铮说:他那么训练有素的样子,我猜就是的。

   勇爷说:那你知道我的生活方式了?

   闻铮说:一点点。

   勇爷说:既然你知道了一点点,那就不用介意了,这不过就是一种生活方式而已,没必要大惊小怪的。

   闻铮说:可是勇哥,我真的觉得蛮别扭的。

   勇爷说:你我是朋友吧?

   闻铮说:当然。

   勇爷说:既然是朋友,那就适应适应怎么样?

   闻铮沉默着。

   勇爷继续说:他就是个小奴,伺候咱们的。要不你就拿他当空气,当他是个机器。

   闻铮说:这个……我还做不到。

   勇爷大笑起来:兄弟,你这适应能力不行啊。你得让我看到,你的适应能力一定行的。给自己一点时间,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了。

   事实上,勇爷跟闻铮是认真的,既然想跟他拍拖,那闻铮就必须要接受他现在的生活,否则没办法在一起。所以,他就想到派最得心应手的奴小与来伺候闻铮。小与虽然也仅仅25岁,但是显得比同龄人要成熟一些,对主人也是尽心尽力。因而他已经在花园三号三年的时间,始终没有被淘汰掉。而其他的奴已经更换过一茬又一茬。

   闻铮听勇爷那么说了,觉得就没必要纠结这个了,反正也是临时住在这里。待片子完成了,他也就撤了,小与也就跟自己无干了。

   要说适应能力,闻铮还是蛮强的。大学毕业后就一个人在外打拼,他必须学会适应。所以,小与伺候他的时候,他也不再说什么。当晚,他洗了澡,小与见闻铮只睡客厅不进卧室,就劝他还是去卧室睡吧。闻铮坚持不去,小与就笑说:您要是睡沙发,那我就没地方睡了。闻铮无奈,只好睡进了卧室。小与已经为他把床铺好。闻铮躺下,觉得很舒服。他倚靠着床头打开电脑弄片子的策划案。

   小与敲门进来,端了一杯牛奶。闻铮说:谢谢,我已经刷牙了,不喝了。

   小与说:您喝吧,我已经准备了漱口水。

   闻铮笑了,也就把牛奶喝掉了。然后在小与手里的托盘上拿起漱口水漱了口。小与要退出,闻铮叫住他,说:在沙发上睡会不舒服,要不你也进来睡吧。

   小与说:没关系,您休息吧。

   闻铮没让他走,让他坐一会说说话。闻铮突然很想了解一下彭勇的生活,所以他想跟小与聊聊。小与不坐,就笔直地站在那里。闻铮问他在别墅里,也是这样伺候勇哥的吗?小与说:您知道我是爷的家奴了?

   闻铮点点头,小与就跪下了。说:我来的时候爷交代了,怎么伺候爷就怎么伺候铮爷。

   闻铮说:起来吧,我不是勇哥,你不用这样。

   小与说:铮爷不用介意,这是我们的规矩。

   闻铮好奇地问:你说“你们”,你们家有多少家奴呢?

   小与为难地说:铮爷对不起,我们在外面是不谈家里事的。

   闻铮忙说:哦,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问多了。

   小与说:铮爷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就是伺候您的。

   闻铮说:好了,你也休息吧。

   小与就磕头说:铮爷晚安!

   然后就退了出去。闻铮抱着笔记本电脑,半晌从鼻子里喷出一个讪笑。他把笔记本放在一边躺下了,却久久不能入睡。他不会看不出彭勇对他是心有所向的,否则不可能对一个广告合作方的员工如此这般,单独请吃饭,提供住房,安排家奴伺候……他对彭勇应该是一见倾心,他的男人味,他的睿智,他的干练,当然他的性感都让他着迷。但是两个人的生活方式实在不在一个平面上,他尊重任何人的生活方式,但是也会坚持自己的。他看不到他跟彭勇之间会有什么前景,尽管他期待着一个前景。

   因为睡前喝了一大杯牛奶,闻铮夜里就起来上厕所,一推开卧室的门,睡在沙发上的小与猝然起身。闻铮反被吓了一跳。

   小与说:铮爷要什么叫我一声就好了,您不用起来。

   闻铮顿了顿说:我不要什么,我是要撒尿……小与忙过来说:铮爷小解也可以吩咐我啊。

   闻铮不明白自己撒尿吩咐他干什么。他说:你去休息吧,不用管我……然后就走向卫生间,小与忙不迭地先他一步去把卫生间的门打开了,请闻铮进去。闻铮说:我自己来吧,你睡你的去。然后就进去撒了尿。出来的时候,却见小与跪在卫生间的门外。他又吓了一跳。可他立刻想到这应该就是他做家奴的习惯了,他自己不想改变自己的习惯,也没必要去改变别人的习惯,所以他就没再跟小与说什么,自顾走向卧室。小与仍然先他一步打开卧室的门,待他进去,说了句:铮爷有事就吩咐我。然后把门关上了。

   早上起床,闻铮洗漱完毕,见早餐已经摆在餐桌上。这让闻铮有点意外,他平时的早餐就是在小摊上随便买点什么对付了,自从开始工作后,他还从来没这么正儿八经地吃过早餐。

   见他出来,小与就说:铮爷,请用早餐吧。然后跪在餐桌前,为闻铮盛上了杂蔬瘦肉粥。闻铮说:你也一起吃吧。小与说:我伺候铮爷吃。闻铮知道他不可能跟自己一起吃,就坐下了。看了看桌上的早餐,有抹茶千层蛋糕、红薯饼、奶香玉米软饼和香酥肉饼。还有几样很精致的凉拌菜,北方称作小咸菜的。桌子上的食物倒是色彩斑斓,让人看了很有食欲。闻铮对跪在桌边的小与说:是你出去买的?太多了,怎么吃得完。

   小与却说:不是买的,是厨师专门为铮爷做的。

   闻铮有点蒙:厨师?

   小与说:是的,就是我们家里的厨师,我们爷专门把家里厨房的厨师小浩派过来负责铮爷的一日三餐。

   闻铮说:厨师在哪儿?

   小与说:在厨房呢。

   闻铮说:能请他过来吗,打个招呼。

   小与说:当然可以。因为铮爷没吩咐,他不敢来拜见铮爷。

   于是小浩对厨房那边说:小浩,铮爷要见你。

   就见一个身着白衣白裤的帅气男生从厨房里出来,面对闻铮跪下说:给铮爷请安!然后磕头。

   闻铮也渐渐适应了他们的这种跪拜。说:谢了,你的手艺很不错。

   小浩说:不知道合不合铮爷的口味,这种早餐都是我们爷比较喜欢的,铮爷喜欢吃什么就请吩咐我做。

   闻铮:这个就很好。不过不用做这么多,主食有一样就可以了。

   小浩说:是,铮爷。

   吃过早饭,闻铮去了公司。中午的时候他打电话约了勇爷,两个人在一家快餐店见面。他叫了两份快餐,两个人吃起来。闻铮笑说:勇哥吃这种快餐没有食欲吧?

   勇爷说:我觉得挺好吃,上学的时候也不怎么吃得起。

   闻铮说:我以为你会吃不下呢。家里有那么好的厨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勇爷问:小与和小浩伺候得还满意吗?

   闻铮:他们都很好。不过勇哥,让他们回去吧,你家里也要用人。我这里用不上他们,我是个生活很简单的人。

   勇爷问:你不喜欢有人伺候?

   闻铮笑说:有人伺候哪能不喜欢呢,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多舒坦。但这不是我的生活。

   勇爷说:住宾馆也不是我们的生活,但是我们可以住。你就当是住宾馆吧,体验一下不同的住宿环境,就当玩一玩好了。

   闻铮说:要是我享受上瘾了,难不成我也照样这么拷贝一个。可我拷贝不起,那不是反而徒添烦恼吗,倒不如本来就没有,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勇爷说:你说到《菩提偈》,我想起一个典故,说一个小和尚要在寺院里种花,却不小心摔跤撒掉了花籽,老方丈就说:随遇。小和尚刚想扫起花籽来,一阵大风却把花籽吹跑了。老方丈又说:随缘。花没种成小和尚就哭咧咧地暗骂自己没用。可当春天到了,小和尚突然发现满院子开满了各种各样的花,真是莫大的惊喜。老方丈却说:随安!所以……闻铮接话道:所以我得随遇而安?

   勇爷笑说:没错。咱不能拷贝的东西太多了,要是按照你的思路,我们去旅游干嘛,名胜古迹又不是我们家的后花园。有一种生活态度就叫“得即高歌失即休”。你不要只去发觉它消极的一面,要看到它达观的另一面。

   闻铮吃了几口饭,半晌说:但是不管是得到的还是失去的都要有个缘由吧?你没能说服我。

   勇爷笑了:我没想说服你,仅仅是给你一点建议。

   那我就谢谢了。闻铮道。

   晚上回到住处,小与忙跪过来为他换鞋。吃过了饭,小与跪在他跟前说,铮爷,我伺候一下您的脚吧。他忙说:不用不用,你歇着吧。

   小与还是脱下了他的袜子去洗了。闻铮也就随他去了,随遇而安嘛,他想起彭勇的话。

   我们进入了口交训练,第一个训练科目就是练习肺活量,以保证主人深喉时耐久。所以,每个奴的肺活量必须达到6000毫升。这是需要经过训练才可以达到的指标。最先进行的是闭气训练,我们平躺在地,科爷的屁股直接坐在我们的脸上,压住我们的口鼻不得呼吸。在科爷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会欠一下屁股,把我的口鼻放出来呼吸。或者我们躺在科爷的脚下,科爷用脚踩在我们的口鼻上,控制我们的呼吸。

   由于水对肺部存在压力,能提升对呼吸机能的能力要求,所以水中训练也是必不可少的。我们在游泳池里,必须游够科爷要求的距离,否则科爷会一脚把我们的头踩进水里。

   待肺活量达标了,才开始进行口交训练。当然,小鹏又是安排他自己第一个。他按照科爷讲解来做。他先是请出科爷的圣根,然后轻柔地含住,不太深,舌面刚好盖住龟头的一侧,双唇围绕龟头向外一点的茎部开始运作。然后小鹏左右扭动头而让舌始终覆在龟头膨起的边缘。科爷说过,当即将达到高潮时最希望奴的嘴最大程度地把圣根全面含住,嘴唇不要用力。奴的头做一种绕圈运动。一定要注意的是留神牙齿不要碰到圣根,否则一定挨打。

   小鹏为科爷这样口了几分钟后,科爷开始抓住他的头发深使劲按下去,这是在深喉了。科爷的圣根摩擦着小鹏的喉壁,科爷感觉异常舒服。但是,当圣根达到小鹏喉部最深处时,他陡然有呕吐反应,但是他立刻按照科爷教授的方法尽量放松喉部,然后努力忍着这种不适之感,以保证科爷圣根的舒适……最后科爷把一腔浓稠温热的圣液直接射入了小鹏的喉咙里,小鹏都没来得及品味圣液的味道,那圣液就已经无影无踪了。这成为他口交训练的最大遗憾。

   科爷在训练我们期间,科爷就住在花园三号里。振海专门为他安排了最好的客房,并拨过来两个内务组的小奴专门伺候他的生活起居,但仅仅是生活起居而已,科爷不会跟拿两个小帅奴来发泄性欲,甚至很少有身体上的碰触。他们都是哥们的奴,训练科目的需要必须要做的一定会做,训练之外他很自律,也不能让个哥们彭勇看轻了他,都是自以为顶天立地的汉子的嘛,得拿出汉子的范儿来。

   说到汉子的范儿,面对小鹏时是科爷的一个难题。体能训练完全没有问题,但是遇到跟身体接触的训练,诸如伺厕训练,他就非常困扰。他要在学员面前塑造自己教官的威严,但他一遇到小鹏就彻底暴露了自己既做不到柳下惠的坐怀不乱,甚至做不到关云长的秉烛夜读。所以,这是他这次训练的一个坑,他对填平它感到无能为力。但是小鹏貌似并不懂自己是科爷的那个坑,亦或他都知道却是明知故犯。

   对待小鹏,科爷选择了一个不怎么汉子的做法,就是干脆回避。自那次卫生间小鹏主动口交后,科爷并不搭理他,训练也不对他搞单兵。所以,还始终没对他进行伺厕训练,因为科爷不愿意再次把自己擎天柱一样的圣根在小鹏面前展示。

   可小鹏并不是个省油的灯。这天晚上他就来到科爷的房间外,跟在门外听令的一个伺候科爷的内务组小奴说想见科爷。小奴进去禀报了,科爷让小鹏进去。

   这是一个套间房,外间是个客厅,里间是科爷的卧室。科爷搞了一天的训练,人比较疲乏,他回房间后就脱了外衣,只留条内裤,身体就呈人字躺在床上休息,本想歇一会再去洗澡。这时小鹏进来在卧室门口跪下,他给科爷磕头请了安。科爷问他什么事?小鹏说:科爷还没训练我伺厕,我是来补课的。

   科爷皱眉说:补什么补,以后再说。

   小鹏说:科爷是没办法训练吧,因为圣体里没有存货,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这带有调侃意味的话说得科爷想笑,可他忍住了。说:那你他妈就等着吧。

   小鹏说:是,我等。

   科爷闭目养神的样子,内裤里的圣根却已经有了一种趋动,这是一件难堪的事情。他正在想要不要拉来毯子盖在身上以遮掩敏感处,可如果拉了毯子来,就明显地欲盖弥彰了。这么热的天,即便室内有空调,但也用不到盖毯子。他只怪自己外裤脱得急了,可他怎么知道这小子撞进来。就在他为了毯子纠结的档口,小鹏说话了:科爷,我等也是等着,我就给科爷伺候脚吧。还没等科爷说话,小鹏已经跪到了床边,伸手脱去科爷的袜子……对于我们这些学员来说,绝对没有什么人敢在科爷没允许的情况下就伸手的。这太放肆了。我们看见科爷基本都是大气不敢喘,不敢正视他的。只有小鹏不但自己找上门来要求伺厕训练,还跟科爷调侃,现在已经发展到跟科爷动手动脚了。但是让人没脾气的是,科爷竟然是放任的。

   把科爷的袜子脱了后,小鹏就开始给科爷舔脚。科爷内裤里仿佛已经成就了千秋大业一样,蔚为壮观地腾起一座喜马拉雅。小鹏把科爷的脚完舔,在用手按摩的时候,他越过那座雄伟的喜马拉雅山去看科爷的脸。科爷的脸上点染着一派生机。这似乎激励到了小鹏,他跪移到喜马拉雅那里,把脸轻轻埋在峰峦中。突然,科爷猛坐起身来,伸手给了小鹏一个耳光!

   科爷骂道:给你脸了是吧?

   小鹏立刻直跪了,垂头不说话了。

   科爷说:滚出去!

   小鹏没动,嘴唇翕动了一下,说:科爷,既然有了玩我的欲望,为什么还要……还要忍着呢?

   科爷喝道:放屁。我忍你个狗屁啊!

   小鹏说:科爷,性欲是科学的、美学的、理想的、感情的以及种种的大集合。我大一的时候看过这样一段话:“肉欲不是罪过,相反,是对生命的崇拜,是上帝的馈赠,是春天和夏日的轻柔之风。我们应以明确意识和快乐欣赏它。”我觉得这话说得不错。性欲是可触可视的,有色彩有构造有意蕴。就像波提切利的绘画,典雅、美好、细腻、动人……科爷打断他:你是学美术的?

   小鹏说:是的,科爷。

   科爷冷笑:难怪跟我整什么波提切利。我倒是要听听,你他妈还有什么高论?

   小鹏说:夫性命者,人之本;嗜欲者,人之利喽……这不是我的高论,是古人的。

   科爷冷着脸道:你是在教导我啊?

   小鹏忙说:我不敢,科爷。

   科爷骂道:你他妈都跑到这儿来给我上课了,还有你不敢干的事吗?

   小鹏忙伏首叩头,不停地叩。科爷不说话,就看着他磕头。半晌,伸脚在他头上踢了两下说:滚,有多远你给我滚多远!

   小鹏就退了出去。那以后,小鹏没有再去找科爷,训练中,他们也没有什么对话。但是小鹏看科爷的目光中有一些些的温柔和渴望,也有一些些的忧伤和落寞。

   最艰苦的训练是骑乘训练。好在之前我们已经经过了大强度的腿部力量和臂力训练,而且我们也一直接受着科爷的骑坐训练。即便是这样,也有好多学员会累趴。骑乘训练是在院子里的网球场进行的。我们所有学员四肢着地,围着球场一圈一圈地转。监督我们的科爷手里提着皮带,胯下骑着一个学员,见谁稍有懈怠,举起皮带就抽。我们每个人都必须一轮转够十圈。然后,科爷还要骑着每个学员逐个转够三圈。这是在训练将来我们被骑乘的耐力,我们的体力尽管已经到了极限,却也不敢怠慢,因为有科爷的皮带的威慑!

   每天训练的过程,我们的身体仿佛被汗水裹挟着,汗珠子不住点地噼里啪啦往下淌。科爷骑着我们的时候,为防止我们的汗水浸湿科爷的外裤或内裤,我们都穿上了防水的护腰。我们的双手和膝盖都疼痛难忍,直立行走已经非常吃力。但是,这样坚持训练了几天后,我们渐渐适应了训练强度,体力也慢慢地得到了恢复,被科爷骑乘着,也便感到了轻松。

   接下来进行的是气味训练……勇爷以往出门都会带一个家奴伺候,除了伺候他的起居餐饮如厕等事务,还要负责订购机船车票等。如果是出去办理公司的事情,比带一个公司的秘书更加便利。

   但是这次出差勇爷没有带家奴,因为他约了闻铮同行。他约闻铮的时候说希望他能跟他出去了解一下公司的业务范围,和一些业务流程,以便做宣传片的时候更加全面立体。闻铮没有理由拒绝,他也不想拒绝,他十分期待能跟彭勇一起出去,不论去哪里,只要在一起他就高兴,甚至是亢奋。

   勇爷被家奴伺候惯了,冷丁身边没了奴,他感觉自己的自理能力都退化了。好在有闻铮,那些买机票取行李这些事情他就包了。

   到了目的地,由于事先秘书已经订好了酒店的房间,两人就直接入住了。订的是两个房间,当然是勇爷吩咐的。这是一个滨海城市。两个房间紧挨着,都是海景房,716和718.两人各自回房休息了一下,勇爷过来敲门叫闻铮去下面吃晚饭。饭后,勇爷提议出去转转。

   两人在沙滩上边漫步边说话。东一句西一句海阔天空,勇爷也询问了闻铮读书和工作的一些情况。聊天的时候,勇爷经常把一直手很随意地搭在闻铮的肩上。每次那手落在闻铮肩上的时候,闻铮都会分神,而且心跳加快。有海风吹来,他可以嗅到清新潮湿的空气,带着海洋特有的海生物海植物的味道,他呼吸着着气味,心情无比的好。

   天色渐晚,他们也有点累了,就并肩坐在沙滩上。那一刻,闻铮就期待着彭勇能再次伸过手来揽住他的肩头,他想他会顺势倒在他的肩上。但是他期待的那只收却始终也没有再过来,他有一丝丝的失落,甜蜜的失落。这样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夜深回到房间以后。洗了澡,他站在窗前望着外面夜色里的海滩,回味着刚刚的情境,他愿意就那么跟彭勇一直在那里坐下去,坐到精疲力竭。他侧头望着左侧的那面墙壁,彭勇就在隔壁,所以他感觉这面墙都显得那么的温情脉脉。

   闻铮躺在床上,仍然望着那面墙,有着无以名状的渴望和失落。他现在那么想能够切身地感受到彭勇,看着他,哪怕听着他的声音也好。他清楚,所谓爱情还是存在的,他觉得自己当下就在经历爱情了。但是爱情很可能会是肉欲的牺牲品,或者说肉欲有时候就是爱情的一个坑,跃不过去,爱情就淹死在坑里。因为爱情被标榜为天长地久,而肉欲永远都会遭遇审美疲劳。闻铮看待感情的时候很理性,但是,肉欲却拥有一个庞大的发射基地,在它要发射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他并没有一个配套的反导系统。所以,他无法拦截。于是,他穿着睡衣敲开了彭勇的房门。

   勇爷也是刚刚洗了澡,只穿了一条内裤。他的身体有着三十岁男人的健朗,却没有这个年龄男人控制不住的多余的宣软。

   闻铮进门后说:勇哥……勇爷发现了闻铮神情的异样,玉白色的脸颊有渗出的红晕,眼神是迷离和躲闪。勇爷说:正好你过来了,我们喝点红酒。

   于是他从酒柜里取了一瓶干红,却没想到闻铮从他后面抱住了他。当闻铮的胸膛贴在勇爷的后背上的刹那,闻铮的身子情不自禁地一抖。勇爷感受到了,他没动。半晌,他缓缓转过身来,拥住了闻铮。接吻,长吻,狂吻。闻铮感受到了勇爷唇间的青草味道,勇爷的唇舌收获了闻铮甜丝丝的舌尖。这个吻对于闻铮来说有点惊心动魄,他甚至被勇爷衔住嘴巴,仿佛整个人都已经融入了勇爷的口腔,因而他有些眩晕。勇爷也许感觉到了,便放开他的嘴巴,一把将他抱起,放在床上……勇爷亲吻了闻铮的身体,这在勇爷绝对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以往,只要他高兴,都是奴们用他们恭敬谄媚千柔百转的舌头伺候他。现在,他被这个青春的身体给俘获了,甘心为它破例!

   当勇爷把体内的激情都放射进闻铮的身体里后,他疲惫地睡去了。闻铮环抱着勇爷的身体,脸偎在勇爷的肩颈处,感受着他的呼吸和体香。

   回来后,振海问道了勇爷这次带闻铮出去玩得怎么样?勇爷说,不是玩,是出去工作。振海笑了,说好吧,是去工作。爷工作得如何?勇爷也笑道:海哥,你别笑话我,他……确实是把我给太套住了。振海说那是个什么样的男孩能把爷给吸引住啊,这我可得见见。勇爷说:你就见见吧。

   第二天,勇爷带着振海来到闻铮暂住的公寓房。勇爷给闻铮介绍,说这是海哥。

   振海立刻就跪下了。尽管闻铮已经渐渐习惯了小与和小浩对他的恭顺和有礼,但是振海毕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这么给他跪下了,他是一脸的慌乱,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勇爷看在眼里,拉他的手让他坐了,说:你坐你的,不用管他。

   闻铮局促不安地说:海哥,你也坐吧……勇爷大笑:我说你不用管他,你想他能坐吗?

   是的,闻铮知道振海在勇爷面前无论如何是不敢坐的。这次从外地回来后,闻铮开始在网上搜到一些跟SM有关的文字看,他想了解一下SM,其实就是想了解勇爷的生活。既然有介入的念头,那就要做一些介入的准备。所以,他知道家奴在主人面前应该是什么样。应该是什么样呢?那就是振海在勇爷面前这个样子了。

   小与为勇爷和闻铮送上咖啡后跪退了。勇爷跟闻铮闲聊,振海跪在那里不语。

   勇爷聊到最近看的电影,说那种越是简单粗暴的电影票房越是高,看了之后觉得索然无味。闻铮也有同感,但是他聊起来有点不够自如,就是因为跟前跪着一个大男人。

   聊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勇爷起身说还有应酬,先去了。让振海伺候着闻铮。振海就和小与一起给勇爷磕了头,小与伺候勇爷换上鞋子,勇爷出门去了。

   振海回来跪在闻铮的面前。闻铮感觉振海似乎是有话要对自己说,果然,振海为闻铮倒上了咖啡,然后说:铮爷,小与他们伺候得还满意吗?

   闻铮忙说:很好的,辛苦他们了,挺过意不去的。

   振海:铮爷有什么不满意,或者生活上需要什么就吩咐我。

   闻铮笑说:谢谢海哥,已经很好了。

   说话时,振海是直跪在茶几前的,双手自然下垂,手指抚在裤线上。闻铮注意到,小与和小浩也都是这样的跪姿跟他说话的。他感叹花园三号的家奴训练有素真还真是名不虚传。

   振海说:铮爷适应我们这边的生活方式吗?

   闻铮说:还好……振海说:别扭吗?

   闻铮笑说:无所谓啦,反正我也是因为做片子,临时住在这边的。

   振海说:铮爷就没想过常驻沙家浜吗?

   他是想幽默一下,但是这个典故太有年代感,闻铮没太听懂,不知道沙家浜是怎么回事,便一脸茫然。振海看到了,就说:铮爷是喜欢我们爷的吧?

   闻铮有点赧然道:当然。

   振海说:那么,闻铮有跟我们爷在一起的想法吗?

   闻铮说:海哥为什么要这么问?

   振海说:很多年轻人网上约个人就上床,俗称约炮,然后就拜拜,完全没有长久计划,就是寻求一时的痛快。咱们圈子里的也见得多了。

   闻铮听得出,振海跟自己的聊天貌似随意,但有为彭勇把关的意味。他说:你说得不错,这种事是很多,但是多不等于都是这样的。

   振海笑道:那是,凡事都不能以偏概全。

   闻铮说:我跟勇哥是认真的。

   振海说:那铮爷有从这里搬进我们花园三号的打算吗?

   闻铮觉得振海说话倒是直接。说:我没有这个打算。

   振海说:铮爷是暂时没这个打算,还是根本不做这个考虑?

   闻铮不明白振海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就说:怎么说呢,我还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我觉得跟勇哥现在这样交往就蛮好的。我住进这里,是勇哥出于工作的考虑,也是暂时的,等片子弄好了,我就搬出去了。

   振海说:铮爷倒是个特别的男孩子。

   闻铮笑问:特别在哪儿呢?

   振海说:不是有个说法吗,宁愿坐在宝马里哭不坐在自行车上笑。这是很多年轻人的价值观和婚嫁观。挖空心思傍个富豪嫁入豪门。我们爷身边也经常有那种男孩子,想着以获得我们爷的感情的方式,从而进入三号。

   闻铮似乎明白了,振海这是在敲打他,以防他是一个好逸恶劳不劳而获的小子用身体换取荣华富贵。闻铮有些微的不舒服,说:海哥,你说的这种人肯定有,但是,他想坐宝马里哭,那也是有宝马可坐,如果宝马的门根本不给他开,他也没辙吧。

   振海听出闻铮这话里的软和硬,意思是那也是两厢情愿的,也就是说,他即便进入花园三号,那也是勇爷请来的。振海暗想还真是不能小看了他。他笑笑说:铮爷知道我们爷的生活方式吧?

   闻铮说:听勇哥说了一些。

   振海说:铮爷怎么想的?

   闻铮说:生活方式嘛,本来就是多元化的,各自选择各自喜欢的舒服的日子过就好,这也没什么可想的。

   振海说:铮爷说得不错,我们爷就是喜欢这种生活方式,所以,我们爷不会轻易改变的。

   闻铮说:勇哥没有必要改变,感情的事都是彼此适应。如果适应不了,完全可以不上那辆车。

   振海笑了。他承认自己小看了这个年轻人,他是不是凭着一张帅脸,一具好身才混圈子,他还一时不能下结论。他也不能经过一次聊天就判断出他是不是那种自尊自爱的男孩,当然也看不出他是那种自轻自贱之流。但是他觉得闻铮是个有个性的小伙子,仅这一点,他对闻铮少了一些最初情不自禁的的暗自菲薄,多了一些对他的尊重。在此之前,别看他恭恭敬敬地跪着跟闻铮聊天,还一口一个铮爷,那是因为闻铮是勇爷的情人,他必须要对他以礼相待。但是他内心对闻铮却是另有一番评估的。

   闻铮也明白振海跟自己的谈话是在“考核”他。虽然他是个家奴,但是此家奴不同彼家奴。这位在花园三号一人之下的总管,事实上掌控着花园三号,也掌握着勇爷的私生活。花园三号其实已然就是他的地盘,他当然要警惕和防范着任何其他人的进入,而这个进入者还是他的主子勇爷的情侣。情侣跟那些家奴有权利上的差别,家奴们没有任何拥有权,感情拥有权,物质拥有权,领地拥有权,甚至没有任何的话语拥有权。而主人的情侣也是另一位因主人而有的主人,他很可能拥有这一切的权利。振海即便可以掌握主人的私生活,但是掌控不等于控制,他控制不了主人找情侣的事实。所以他也许为自己将来在花园三号的地位忧虑,因为他不知道新来的男主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新主人生性跋扈,又深得勇爷的宠爱,那他振海的日子可能就不好过了。

   所以,振海的这次谈话既是为他的主子把关,别他老人家一冲动,弄个放荡不羁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帅哥来,闹的花园三号鸡犬不宁天翻地覆的。所以他要了解闻铮的性情。他得到的印象是,闻铮还是个有礼有节的男生,至少表面上是的。而且闻铮身上也没有娘气。圈子里,会有一部分人比较娘气,比例大约四分之一左右。有些人会认为Gay比较娘气,可能受了一些媒体上出现的Gay的误导。比如某一位艺术院校的教师,娘得让圈子里持有同道宽容心的人都目不忍睹,却总是大摇大摆在媒体上为Gay代言。还有某大热综艺节目的当红主持人,那言谈举止散发着女气。还有某能自编自导电影的名宿,更是娇媚得一塌糊涂。但是这是个例,可这些个例们借媒体之势成为大众眼前的帐幕,遮住了那些行为举止十分阳刚的圈里人。比如跟那位名宿好过的几个明星小鲜肉中,有个男孩就很Man.扯远了。

   我们的训练终于可以接触到勇爷了。但不是勇爷的人,而是他的物。这是我们进入气味训练后。气味训练首先训练的是闻嗅饮用勇爷的尿液。一早,我们按照惯例,每天跪在训练室里背诵一遍花园三号的十章一百零六款的“家奴家规”。背诵完毕,家奴小居捧来一个托盘,上面有一只精致的宜兴紫砂壶,里面就盛着勇爷的尿液。

   科爷笑了,对跪在他脚边的小居道:你们那位爷也真败家,用这么好的壶装他的尿。小居也笑道:科爷不知道,我们每个家奴都有这样一只盛我们爷的圣尿的壶,就是为领赏用的。科爷说:你们每天都领赏啊?小居说:哪能呢。要我们爷高兴了才赏我们一次。科爷说:这种壶特别能浸味啊。小居说:是的,所以我们的紫砂壶里都有我们爷的味道。科爷就大笑,说:好好收藏吧,将来卖给谁他用来喝茶用。小居说:科爷,我们每天喝水就用这个,但不是茶水,否则我们爷的味道就被茶味给盖住了。

   科爷跟小居扯了一阵子,先命令我们给盛着勇爷尿液的陶壶磕头,然后说:熟悉你们主子,要先从熟悉他的味道开始。草原上的牧人要驯服一匹马,就要喂马喝他的洗脚水,因为洗脚水里有牧人的体味,还要把尿掺到里面。这样驯一阵子,马就会因为熟悉了主人的气味而跟主人有亲密感,以后,只要闻到主人的气味就会服服帖帖,心甘情愿地被主人骑被主人驱使。所以驯你们也要这样……科爷的话还没说完,跪在他跟前的小鹏举起手。科爷问他什么事,小鹏说:科爷,我不是不喜欢气味训练,我只是想说,牧人驯服一匹马不应该靠洗脚水和尿,而是靠牧人的智慧……这在科爷看来小鹏这是要否定他的训练科目,他盯住了小鹏,面无表情地开始拿起了皮鞭。我们知道他这是要驯小鹏了。果然,他一鞭子抽在小鹏的肩上。然后说:我想知道,我要驯服你是不是也得他妈靠智慧啊?可我驯你不用什么智慧,就用鞭子!

   说着他就没头没脑地抽着小鹏。小鹏一直默不作声,任由科爷抽打。所有人都不敢做声。我担心小鹏被打坏,就战战兢兢地给科爷磕头说:科爷教训累了,休息一下吧。我想,也许我的多嘴也要挨打了。可意外的是科爷听了,就没再抽打,而是一把抓住小鹏的头发,将他扯到一边,然后骑坐在他的身上。

   我们每天每人饮用一茶盅勇爷的尿液,空腹。饮用完,我感觉整个胸腔内都充满勇爷尿液的味道,有点涩,有点咸,有点热烘烘的说不出的味道。但是我还是在生理上有了一些反应,毕竟这是我第一次跟勇爷真正的亲密接触,这尿液是经过了他脏腑的酿造,然后通过他的圣根流出的,这是勇爷独有的。我闭着嘴巴,把勇爷尿液的味道关在里面。与其说我在体味着勇爷的尿液味道,不如说我想延长我的生理上的反应,因为那种反应是具有迷幻和蛊惑色彩的,它确实可以让人欲罢不能。我知道,只有勇爷的尿液才会有如此的能量。我喝科爷的尿液时,虽然也会有生理上的骚动,但是没这么强烈。我想,这可能源于勇爷本来就是我们走进三号花园的既定引力,也是强大的向心力。所以在我们还没资格见勇爷的时候,他的尿液,仿佛就是一种安慰。

   小鹏一直被科爷骑坐在胯下。小鹏也没再说话。下来我们开他的玩笑,是不是他故意惹怒科爷,就是想去他胯下跪着。小鹏一脸无赖相说:你们说对了,就是这样啊。

   我们就说那你别做勇爷的奴了,直接做科爷的家奴得了。他说:我做谁的奴我做主。

   我们说你真不是个好奴才,难不成你想做主人的主吗?其实我们都看得出,小鹏是喜欢科爷的。

   接下来要做的气味训练是闻嗅勇爷的袜子。第一天早上,小居捧一托盘勇爷穿过的袜子,基本就是白色和黑色的。这些袜子还是勇爷和闻铮出门的时候穿的,因为勇爷没带家奴,振海就在勇爷的旅行箱里放了十件内裤和十双袜子,勇爷基本每天换穿一双,然后把穿脏的带回来。我们第一天训练的就是这一批袜子。

   按科爷的要求,我们给袜子磕头毕,托盘放在地上,我们每个人逐一跪在袜子前,然后把头伏下去,口鼻埋进袜子里。科爷如果看谁的口鼻没有完全埋进去,就会用脚猛然踩是他的头上。

   勇爷的袜子有脚汗味和一丝丝的臭,还有男人特有的体味。我的生理反应又开始了。我的腹腔里蛮是勇爷尿液的味道,口鼻里又满是袜子的味道,我觉得,至少我的嗅觉、味觉和触觉已经跟勇爷亲密过了……这样训练了半个月,我们开始考核。考核的两个科目如果都合格就顺利通过,通不过要受到惩罚。一个科目不过,学员要在网球场马行五圈。两个科目都不过,要施行吊刑。首先考核的是辨别尿液味道。这次家奴小居呈上两只宜兴紫砂壶,一只壶里盛的是勇爷的尿液,另一只壶里盛的是科爷的尿液。考核开始,我们每个学员跪在两只壶前,依次打开两个壶盖闻嗅,当判断出哪个壶里盛的是勇爷的尿液,就斟进茶盅,然后饮下。

   这个考核的难度是很大的,两个男人的尿液味道差别并不是很大。如果不是天天闻嗅饮用勇爷的尿液,那真的是很难正确分辨出来。除非尿前主人饮用了啤酒,食用过水果之类,尿液会有特别的味道。一次我在勇爷的尿液里品尝出淡淡的甜味,后来小居说勇爷赏尿前吃了西瓜。

   考核结束,有三分之一的学员没有通过,就是张冠李戴了,错把科爷的尿液误指认为勇爷的尿液。这些学员就要接受惩罚,绕着网球场马行五圈。我们已经接受过马行训练,所以五圈虽然很累,但也都坚持下来了。

   不过,在这个科目考核过程中,最有意思的环节还是那个动不动就出风头的小鹏。他最初也跟我们一样,打开壶盖闻嗅壶里的味道。他闻的时间并不长,然后就拿起其中一只壶斟满了一茶盅,然后一饮而尽,放下茶盅后,没按规则要立刻确定这一壶的尿液就是勇爷的,而是再次用这只壶斟满茶盅,再一饮而尽。他一连饮了三盅。科爷喝道:行了,让你解渴来了?赶紧确认。

   小鹏笑说:我就是渴了嘛。他又多嘴了,科爷正要动怒,可小鹏却做出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举动。他指着他并没有饮用的那只壶说:这个是勇爷的,我喝的是科爷的。

   科爷也愣了一下,问:规则你懂不懂?

   小鹏说:科爷,规则我懂。

   科爷说:那你就给我说说规则。

   小鹏说:回科爷的话,就是认为哪个壶里的是勇爷的,就饮用哪一壶里的。

   科爷说:那你他妈是怎么干的?

   小鹏说:科爷,我是饮用了这个壶里的后才知道不是勇爷的,我这不算犯规啊。

   这话是在狡辩,其实就是在明目张胆地讨好科爷。下来后我们就骂他是会拍马屁的癞皮狗。他不服,说怎么了,你们想拍有那个胆子吗?你们就是他妈一群言同百舌,胆若鼷鼠的东西。

   但是,小鹏还是通过了考核。

   在袜子考核时,小鹏如出一辙。两只托盘上放着勇爷和科爷的袜子,我们闻嗅后,认为哪一双袜子是勇爷的就用嘴叼起来确认。

   两双袜子都是白色的,同一个有名的牌子。袜子底部都有一点点污渍和汗痕,味道也都不相上下。上面有隐隐约约的五个脚趾肚踩下的印痕,仿佛让袜子有了生命,证明着它曾经穿在一个男人的脚上,所以那脚趾的印痕显得充满诱惑。诱惑不是来自袜子,而是来自于袜子的主人那鲜活的脚,因为我们因被那个人诱惑了,从而也被他的脚俘获。

   已经训练了这么久,我还是能辨别出勇爷的袜子汗味重于臭味,而科爷的袜子则臭味大于汗味,这应该是两个男人脚的出汗程度有差别吧。

   小鹏仍然闻嗅过后叼住了一双袜子,不说你也会猜到他叼的就是科爷的袜子。他叼着科爷的脏袜子说托盘里的那一双是勇爷的。这其实是违规的,可他又狡辩说是袜子在嘴里才品出味道不对的,临时改了的。大家都偷笑,科爷一脚踹在小鹏的脸上,说:就他妈你事儿多。小鹏说:科爷,我就是活跃一下气氛,要不训练室里太沉闷了。

   科爷似乎是不想理他,或者对他的活跃气氛认可了,就开始惩罚两个考核都没过关的一个学员。科爷命令他们脱光衣服,然后捆绑了,吊起来。并在他们的敏感处吊上一些坠物。比如JJ上,乳头上。吊着不能动,一动坠物就扯着肉疼。科爷伸脚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立刻就是一阵杀猪般的嚎叫。科爷骑坐在一个学员的身上命令另一个学员把他脚上的袜子脱下来。那学员就跪过来,脱去了科爷的鞋子,然后将袜子也脱下来,双手捧着,恭敬地擎过头顶。那袜子捧到科爷的眼前的刹那,科爷一脚踢在学员的脸上,说:你他妈往哪儿举呢,臭烘烘的。赶紧塞那猪的嘴里,别让他嚎。那个学员就连忙将科爷的袜子塞进了吊着的学员嘴里,他再嚎叫就是呜呜的声音了。

   片子做好了,得到了勇爷的肯定。当然,因为那片子是闻铮做的,做得好不好勇爷都会满意的,热恋中的人都会有一个无底线的宽容心,对自己爱着的人所做的一切会完全不负责任地包容。

   对于闻铮来说,宣传片已经完成,他没有理由再住在公寓里,就跟勇爷打了个招呼,准备搬出去。他也不想在去朋友那里了,准备自己租房。而且在同事的帮助下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有卫生间的标准间。他还比较满意。于是第二天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搬了过去。小与是拦了他的,这是勇爷的指令,但是拦不住,毕竟闻铮在小与面前也是位爷,他不敢生拉硬拽。只是一味跪求:铮爷,您要是离开这里,勇爷要怪罪我的,铮爷就算为我着想,别让我受罚好吗?

   闻铮说:这不关你的事,回头我跟勇哥解释,保证把你摘出来,放心。

   小与也无奈,见没办法拦住,抽空忙给勇爷打电话汇报这边的事。勇爷因为他没拦住闻铮骂了他没用,然后吩咐他跟在闻铮身边伺候着。小与得令忙追上去从闻铮手里接过行李,帮他搬过去。

   出租房里的陈设也比较简单,一床一柜一桌一椅。小与让闻铮歇着,自己收拾就可以。闻铮没有歇着,就跟小与一起把床铺了,东西都归置了。然后小与就去了。可没想到小与傍晚又过来了,他原来是取自己的行李去了。闻铮奇怪:你这是搞哪样?

   小与跪下笑说:铮爷害我不敢回家了,爷肯定要处罚我,我就在这儿伺候铮爷吧,只要铮爷不嫌弃我。

   闻铮哭笑不得:亲,你也看到了,这房间不大,住两个人比较局促。而且我不用人伺候,你快回花园去吧。勇哥那边我保证你没事,听话。

   小与说:铮爷,我们爷拨我过来就是伺候您的,您不用说了,我不会回去的。

   这天,勇爷事情比较多,也比较棘手。一直忙,晚上因为有应酬,到了凌晨才结束。觉得太晚了,就没有给闻铮打电话,直接回家了。

   就像小与没有把闻铮留在公寓一样,闻铮也没能把小与“赶走”。晚上,小浩把在公寓做好的饭菜用保温饭盒送了过来。小与伺候闻铮吃了。但是闻铮嘱咐小浩再就不要送饭来了,挺远的,太折腾。

   吃过晚饭,闻铮要弄文案,小与就给他脱了袜子去洗了。回头端来一盆温水要他泡脚,闻铮就把脚伸进盆里。小与跪在跟前在水里为他按摩了双脚。闻铮也没拒绝,他觉得既然小与是带着彭勇的任务来伺候自己的,什么都不让他做,可能他也会有没完成任务的失落。不如就成全他好了。不过小与的按摩不错,他可以弹钢琴的修长手指,在脚上揉来按去的是很舒服。

   小与伺候闻铮洗了澡,为他铺好床,自己就在地板上展开了带来的被褥。闻铮说:你干嘛?

   小与说:我睡这里就行。

   闻铮说:那怎么行呢,你就上床跟我一起睡。

   小与说:谢谢铮爷,还是别了。

   闻铮说:怎么,你不愿意跟我睡一张床?

   小与说:铮爷,不是的,我只是个家奴……闻铮说:那又怎么了?你难道没跟你爷一床睡过?我才不信呢。你要不上来,那我跟你在地板上睡。

   小与没办法,就给闻铮磕头谢恩,然后上了床。他之所以肯上床睡,除了闻铮很真诚地让他,还有就是他以为可能闻铮想让他上床伺夜。

   两个人都躺下了。闻铮关了床头灯,就没了什么动静。小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问问闻铮,按闻铮的性格,即使想要他伺候可能也不好意思说。毕竟自己还比他大一点,不如就主动一点。于是轻声问:铮爷,您需要我伺候就吩咐我。

   闻铮侧脸来望着小与,说:这都睡觉了,还伺候什么?

   小与就不好意思地一笑。闻铮是个聪明人,立刻就明白了“伺候”的含义。说:不用,你是你们爷的奴,你是因为喜欢他,爱他才给他做奴的吧?

   小与说:当然。

   闻铮说:所以,你又不是我的奴,你不是因为喜欢我爱我才伺候我的,而是因为勇哥,所以跟不爱的人有肌肤之亲,你会别扭的。

   小与说:铮爷不必有这个顾虑,做奴的就是你们主人的工具,铮爷不必考虑功能以外的东西。说白了就是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艹就怎么艹……这话把闻铮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小与觉得自己说话造次了,闻铮毕竟是个比较内敛的人。忙说:铮爷,我就是瞎说。

   闻铮说:我在网上看到过这个说法。

   小与说:所以铮爷只看到我的功能性就好了。我举例子吧,比如铮爷夜里要小便起床又难受,我就是铮爷的夜壶。再有男孩子都会打飞机,铮爷如果觉得我的口舌伺候会比您自己动手爽一点,那我的嘴就是铮爷的发泄的一个工具。

   闻铮侧过脸来,盯了黑暗中的小与一刻。笑说:如果小帅哥有这种要求,我没问题。如果你没有这个要求,那我也没这种要求。

   小与说:那我就有吧。我想我们爷放我在这边伺候铮爷,也有让铮爷适应我们家里生活方式的意思,所以……铮爷如果跟我们爷谈恋爱,那至少不要排斥这个吧。

   闻铮说:我不排斥,我尊重所有不影响到他人生活的生活方式。

   小与说:那铮爷觉得什么样的生活方式会影响到他人呢?

   闻铮说:比如跳广场舞扭秧歌什么都,那噪音会影响到别人吧。

   小与点点头:铮爷是不是会觉得如果我伺候了您的性生活,就是对我们爷的不忠?

   闻铮说:我说不清楚,不过你不是有个功能说吗,如果是功能性的,那应该不算吧。

   小与说:铮爷在渐入佳境。

   闻铮被逗乐了。他觉得花园三号的家奴的确跟网上那些乱七八糟叫春,逢人犯贱的M是有天壤之别的,包括小浩。他们不但有不错的外形,还有着很好的个人素养,训练有素,很有规矩。

   闻铮说:我真心觉得你是个不错的男孩。又按SM的语境逗他道:可惜我现在体内没有尿,有的话就麻烦你了。

   小与说:铮爷随叫我随到。

   闻铮就伸手拍了拍小与的头,说:睡吧。

   小与说:铮爷需要伺候什么就叫我。

   但是夜里闻铮起夜并没有叫醒小与。但是小与还是被惊醒了,忙起身说:铮爷,要上厕所吗?

   闻铮说:你睡你的,我撒个尿。

   小与忙说:铮爷不用我伺候吗?

   闻铮说:说说而已,你还来真的。

   小与忙下床跪在床前,说:省得铮爷折腾了,来吧。

   闻铮坐在床边,两脚已经落地。小与就拉下他的内裤,露出里面的物件。闻铮有点赧然,而小与却驾轻就熟的,轻轻地用嘴把龟头给含住了。

   小与并没有按规矩将龟头搭在下唇,而是满口嘬住,还有意无意地用舌尖在龟头上轻滑那么一两下。这一两下不得了,闻铮的物件眼看着就在小与的嘴里蓬勃起来。闻铮就更加赧然,感觉非常丢脸。殊不知这其实是小与欺负他不知道奴伺厕的规矩而故意戏弄他,他就是想看到他现在的窘样。但是小与不敢笑,只是含着龟头不放。因为膨胀,还因为坐着,加上不好意思,闻铮就一点尿意都没有了。

   小与含了有五六分钟,那坚如磐石的物件完全没有示弱的趋向。闻铮就把身子向后一闪,将物件从小与嘴里抽出来。说:不行,尿不出……小与也忙给闻铮磕头谢罪:铮爷饶恕,是我没伺候好。

   闻铮没想到小与会这样,也不知道他要他饶恕什么。这么一分神,物件反而就放松了,恢复了原状。说:没事的,是我有点不适应。算了吧,我还是厕所解决吧……小与抬头看到闻铮的物件已经平静了,就说:铮爷,我再来伺候。说着嘴又凑上去,这次不敢再戏弄闻铮,按规范将闻铮的龟头搭在自己的下唇。闻铮也在努力配合着,想快点尿出来好睡觉。这样努力了两分多钟,终于有淅淅沥沥的尿液进入了小与的口腔……这时猝然有一丝快感在胸中掠过。闻铮似乎真正体会到了,为什么SM中会有伺厕这么个环节,那是为了一种快感,这快感有点复杂。把自己的体内的废弃物排泄出来这是人的生理现象,但是当你排泄给另一个人,看着他跟吞咽食物和饮品一样地吞咽下去,内心深处会迸发出施虐、战胜、掌控、唯我独尊、至高无上的快感,这感觉可以提升自己的激素,那是人性中最为隐秘而刺激的激素。

   这一次伺厕,似乎打通了一个甬道,闻铮渐渐进入了SM的境界。他没有考虑自己在SM中的角色定位,因为以他的个性和心性,他一定就是个S。

   所以第二天早上起床,小与伺候他穿袜子换内裤等这些比较私密的琐碎小事,他没再说什么。

   小浩一早又来送早餐。闻铮说:不是告诉你不要送了吗?

   小浩跪在那里说:铮爷,这是我们爷吩咐的。

   闻铮想只有彭勇不让送小浩才不会再送。就没再跟小浩说什么。

   小与伺候闻铮吃了早餐,伺候他漱了口。闻铮要去公司,小与为他换上鞋子,穿上外衣,他就出去了。晚上回来,小与请了安,为他脱了鞋子和袜子,开始为他舔脚,他也没有拒绝。他已经可以享受小与的伺候了,小与的唇舌走过他的脚趾、趾缝和脚掌脚背,仿佛那脚被轻云裹挟着,每一次触感都让他的触觉有酥酥的麻醉感,非常美妙。他的脚走了一天,上面有脚汗,有脚汗沤出的气味,都被小与给清理掉了。

   为期一个月的训练结束了。我们休息了一天后,第二天早上,决定我们所有学员去留的时刻到了,勇爷就要挑选定夺了。我们都早早起床,认真洗了澡理了发。换上干净衣服,早早地跪在网球场,等待勇爷来挑选。我的心里是紧张的,经过了一个月艰苦甚至有的科目比较残酷的训练后,可能谁都想最终能留下。而且谁都想能进入内务组,即便进入不了内务组,去环卫组赚薪水也是可以的。反正几乎所有的学员都不想离开花园三号。我说“几乎所有学员”,因为不完全是。那个例外的就是小鹏。

   昨晚,小鹏去了科爷的房间请安。科爷歪在沙发上摆弄笔记本电脑。小鹏跪过来给科爷磕了头,然后就捧起科爷的脚,欲要伺候,却别科爷把他的手拨开了。

   科爷说:有事说事。

   小鹏跪直身子说:科爷,我马上就离开花园三号了。

   科爷愣了一下,问:明天你们勇爷就要挑人了,你作什么作?

   小鹏说:科爷,我不是作,我是想退出了。

   科爷说:那你进来训练什么?这不耽误工夫吗。

   小鹏说:我是想出去做科爷的奴,科爷要是不讨厌我,就收了我吧。

   科爷显然有点意外,他盯了小鹏片刻,说:你又玩什么花花肠子?

   小鹏说:科爷,我说的话是认真的,我想做科爷的奴。

   科爷不动声色道:不可能。我他妈是什么人,帮哥们驯奴,驯完了,把人家奴给拐跑了,我还要不要脸,什么人品。

   小鹏说:好吧,科爷,那是我自愿退出。出去后我去拜见科爷,科爷给我留一个联络方式吧。

   科爷说:给我出去。

   小鹏说:科爷……科爷说:没听见我说话吗?出去!

   小鹏反而上前抱住科爷的一条腿说:我跟定爷了,爷赶不走我!

   科爷用另一只脚蹬开小鹏。说:我靠!我这他妈是怎么训练的,就训练出这么个没规矩的东西吗?这要是让彭勇看见,活活把我笑话死,手艺丢他妈大发了!你就算我失手了,我认栽了。你赶快给我滚!

   小鹏忙退后跪直,说:科爷,收了我吧。我从第一眼看见科爷就喜欢得不行……科爷没有任何商量余地地说:你给我听好了,我从来不收任何奴,懂了吧?你的所有训练都已经结束了,我不想跟你动手。而且从明天开始,我不再是你的教官,你没必要跟我跪着说话,出了这个花园,我们就各奔东西形同陌路。所以你现在就给我出去。

   小鹏说:科爷为什么把话说得那么绝呢,难道科爷对我就一点兴趣都没有吗?那为什么科爷见到我就会兴奋呢……科爷的脸色就不好看了,大声叫到:来人!

   门外专门伺候科爷的内务组奴忙进来道:科爷请吩咐。

   科爷说:把这位学员帮我请出去。

   那奴就过来对小鹏说:请吧。

   小鹏对那奴说:没事,我就是来给科爷请个安。说罢他给科爷磕了头,然后就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科爷在网球场果然没有见到小鹏。他特意把振海叫过来问小鹏是怎么回事。振海说小鹏今天早上就走了。科爷愣怔了片刻问:他说为什么走?振海说:我没详细问他。嗨,咱们这儿来去自由,随他去吧。科爷点点头,就不再问了。

   上午十点左右,勇爷穿着网球衫裤走了过来。我们这些学员都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见到勇爷。以往不是在远处就是偷偷在屋子里透过玻璃窗看到勇爷的身影。

   勇爷拍了拍科爷的肩,说:行啊你,以后你办个家奴训练班算了。科爷说:少废话,请客吧你。勇爷说:必须的,你把胃准备好就行。

   两个人嘻嘻哈哈扯了几句就开始打网球。

   我们学员都直跪在球场的西侧,内务组家奴都跪在球场东侧。球童也都是内务组的家奴,一个跪在网边,两个分别跪在两侧底线后场。

   勇爷和科爷的球打得都不错,来回球特别多。而且两个人也经常发出Ace球。

   科爷开始的时候似乎有点心不在焉,每次他的目光扫过我们这些学员的时候都会分神,相信他的分神一定是因为小鹏的离去。

   小鹏走之前跟我道了别。我很吃惊,不能理解他已经把训练坚持了下来,却突然要退出了,不知道他要闹哪样。但是我隐隐感到他的离开应该跟科爷有点什么关系。我问他是不是,他说是的,他对科爷动心了。我笑说那科爷对你动没动心啊?他说当然,如果我这里只是一厢情愿怎么可能在一起。他信心慢慢地说。我问他怎么知道科爷对他动心了。他笑而不答。其实也无需回答,我们都心照不宣。

   因为分神的原因吧,科爷第一局很快就被勇爷破发了。他们很正式地交换了场地,这一局科爷好像找回了状态,或者他本来就是个争强好胜的人,不想在这么多学员面前丢面子,就也破了个勇爷的发球局。

   他们打累了,坐在阳伞下的椅子上休息。内务组奴忙上前伺候,递饮品递毛巾,还有两个奴跪在椅子一侧分别为勇爷和科爷打扇扇风。我们学员一直都直跪着,一动也不敢动,因为科爷严厉的目光时不时地扫过来,那是在说:你们都给我注意点,不许出任何差错。

   我不知道勇爷怎么选择我们,是不是就是凭外貌样子,还是要提问什么的。我等得焦躁不安,有一点前途未卜的惶恐。后来我知道了,其实勇爷选择奴是蛮简单的,当然首先外形得对他的胃口,当然,我们这些留下来参加驯奴营的学员,肯定都是符合勇爷口味的,至少他都有玩一玩的兴趣。

   勇爷首先挑外形最让他有兴趣的学员先骑一下,主要看学员的背部骑坐上去是否舒适,比如背部平缓、舒展、柔软的就比较好一些,这是勇爷用胯部和臀部感受的。勇爷也比较在意脚下的感受,勇爷的脚下每天都有奴垫脚,他尤其喜欢光脚踩踏奴的后脑勺,那里的头发会让勇爷的脚掌和脚趾有些微的痒,但是柔柔的,他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勇爷喜欢两只脚踩着两个奴的头。我们几个被勇爷点过名的,一一跪伏在勇爷的脚下。小居等两个家奴将勇爷的鞋袜脱了,然后勇爷的脚就踩在了我们的头上。我想,我来花园三号就是为了这样让勇爷踩踏玩弄的吧。被一个我有性冲动的男人这样踩在脚下,令我亢奋。因为这种亢奋,我愿意膜拜他,仰视他,敬仰他……正因为我“愿意”,所以我喜欢他的踩踏我头的脚,甚至崇拜他的脚,也包括他身体的一切。SM就是由肉体的性冲动引入的,然后因为欲念的鼓胀,在精神上便形成了一种惯性的崇拜。精神上的东西可以无穷大,大到为了这个欲念可以把自己的头送到这个男人的脚下,连同这一个时间段的尊严、人性、一些做人的权利统统打包送到了他的脚下。如果我被选中做了勇爷的家奴,我就是随时被他艹的性工具,也是被他随时踩在脚下的脚垫。我们之间只能是我爱着他,否则我不可能做他的奴。而他不必对我有感情的交流,玩腻了就换新的小鲜肉。但是,这里没有不公平,我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就算自己送上门来,勇爷还不一定对我有兴趣呢。这就是我的处境,但是我“愿意”。没错,SM就是你情我愿。所以,科爷鞭打我们,即使打得我们伤痕累累,我们都不会感到委屈,因为我们在SM的情境里。

   勇爷的脚在我的头上踩着,说另一只脚下的那个头的发质跟我差别太大,要换一个学员的头。我之所以没被换,是因为勇爷喜欢我的发质。

   因为刚刚打过网球,勇爷的脚有些汗湿,那只脚在我的头上张开了脚趾晾汗。勇爷在跟科爷说话,下面的脚趾却无意识地玩弄我的头发。在勇爷脚趾的玩弄中,我嗅到了清风荡进我鼻孔的勇爷的脚味,这让我的身体迅速亢奋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就因为我的发质适合了勇爷的脚感,我最终被选入了内务组。其余的学员有被分到了环卫组,也有被分到了后厨组。我们所有的被留下的家奴都在振海的带领下去医院再次做了全面体检。拿到体检报告,我的健康状况合格,于是我被安排做了勇爷的垫脚奴,就是每天勇爷在家的时候,我就要跪伏在勇爷的脚下,供他踩踏。所以振海关照我,一定要护理好我的头发,不准随便烫头染发理发,发式和长短都要按规定打理。这个规定其实就是勇爷脚感的舒适度。而且我只能用专用的洗发水护发素,定时做发膜让头发保持光润柔和,给勇爷的脚好的触感。每天过了中午就不能吃东西,免得有饭食的气味。在勇爷从公司回来前我要洗澡,刷牙,尤其要做好头发。然后静待勇爷回来。伺候到勇爷入睡,我和另一个“脚垫”再去吃饭。

   至于伺夜,勇爷最近对我们一期的一个被赐名小芷的奴有了一些兴趣,一连几天只玩小芷。

   据说勇爷总是把自己最有兴致玩的奴赐名小芷。所以已有五个男孩享用过这个名头,现在的小芷已经是五芷,他跟他的那四位前辈一样,成为勇爷玩得最多的家奴。小芷们无一例外都是家奴里最性感最撩人的男孩。

   勇爷什么时候翻我的牌我也不敢想,因为我面对勇爷的时候总是脸面朝地,永远是在他的脚下被他踩着,勇爷看到的就是我的后脑勺,我不能指望勇爷凭着一个后脑勺就有玩我的兴致。小芷成了勇爷的新宠。那段时间,我们要整理勇爷的卧房,洗涤勇爷昨晚换下的内衣内裤袜子等衣物,熨烫好勇爷的外衣,擦好鞋子,撤换床上用品等等,然后随时听命。但小芷什么都可以不做,每天可以大爷一样,优哉游哉地在花园里闲逛睡觉,这是“伺夜奴”的“特权”。我们垫脚奴每天可以吃三顿饭,只是夜饭要待伺候勇爷上床后才能吃。但是伺夜奴每天只能吃两顿饭,就是早餐和午餐。因为夜里要伺候爷,用了晚餐会有异味。但是第二天的早餐和午餐按惯例要给他加餐,加什么由“伺夜奴”自己点。以往受宠的“伺夜奴”点餐点得很奇葩,点龙虾、大闸蟹、鱼翅这些都算平常,可以买得到食材并烹饪得出的都没问题。可有的伺夜奴要点自己家乡的名菜,稀奇古怪的,后厨的帅哥厨师们听都没听说过。有个来自台南的小奴,就经常点一些台湾的特色菜肴,像什么香菇肉羹、荫鼓蚵仔、瓜仔鸡汤、炸花枝丸 、五柳枝、五味九孔、菜莆蛋什么的,把厨房给难住了,但是“伺夜奴”点餐这是花园三号的规矩,他们不敢说不。只好硬着头皮在网上查资料,学着做。那台南奴觉得炖大补鳗口味不对,就要厨房重做。厨房组长找到台南奴,说兄弟,我们没学过这道菜,就换个别的菜吧。可台南奴坚持不换,说这道菜好补的。背后,厨师们都暗骂:补你妈的头!不就是爷玩了你两天吗,你上天得了呗,靠。等爷玩腻了,看你还得瑟不得瑟。

   要知道,本来他们进了后厨租,没有给勇爷伺夜的机会,就一肚子妒火。遇到这么个没眼色的新宠,他们也就骂几句泄泄愤,菜该做还得做。

   但有一次,一个小厨因为来气,就在做好的菜里啐了口吐沫,恰好被组长看见了,这种习气是绝对不允许的。内心有气可以,但不能在饭菜上做手脚,一旦被振海发现,不但那惹事的小厨遭罪,他做组长的也跟着倒霉。于是他命令那小厨把被他啐了他口水的菜吃掉重做,先到勇爷的卧房外对着卧房的门磕头谢罪,然后罚跪一小时。

   不过事情就此却有了反转。那小厨正在勇爷卧房外罚跪,正巧勇爷从公司回来看见了他,就问什么事挨罚,小奴忙磕头请安,道:回爷的话,因为把菜弄脏了。因为他跪伏着,勇爷就用脚踢了下他的头说:把头抬起来。小厨就抬起了头,跪直。勇爷说:进来多久了?小厨说:回爷的话,一年了。勇爷端详着小厨眉清目秀的脸,说,晚上进来吧。

   这简直就是天大的惊喜。小厨怎么也想不到因为自己的使坏受罚,竟然被爷给看上了,而且爷竟然有了玩他的兴致。他忙不迭地磕头谢恩。然后罚跪终止,立刻去沐浴净身,享受其全身放松按摩。大有因祸得福的意思。他跟后厨组长说:准备好啊,明天我要点满汉全席。

   羡慕嫉妒恨,这话用在我们身上太确切不过了。我们看着小芷除了吃就是睡,再不就是逛就是玩网游,真是考验我们失衡的心态。所以,哪个奴不想伺夜呢!可爷不翻牌谁也没办法。

   小浩照例来送晚餐。吃过饭,勇爷来了。他又是忙了一天,晚上才有了时间。他心里一直牵挂着闻铮。其实就是想他,想见到他。热恋中的感觉很奇妙。本来工作上会遇到不顺心的事情,但是只要像到闻铮,心情就顺了。好似乌云密布,而闻铮就是一缕灿烂的阳光。

   勇爷一进门,小与立刻跪过来磕头请安。勇爷一把抱住闻铮,然后就是一个不管不顾的长吻。因为没有别的房间,小与忙退进卫生间关好门跪候。

   勇爷问闻铮有酒没有,当然没有。于是勇爷吩咐小与通知小浩立刻送几样小菜和红酒来。不久,小浩带着东西来了。屋子小,也没有正经的饭桌,闻铮吃饭就在电脑桌上凑合。勇爷说不去电脑桌那吃,吩咐小与在床上铺了报纸,把小菜和就摆上来。小与跪在床前为两个人斟上葡萄酒,于是两个人就坐在床上喝起来。

   闻铮笑道:你还能在这么局促的屋子里喝酒,是不是老不习惯了?

   勇爷说:习惯。我当初毕业的时候还没你这么好的地方住呢。为了省钱住过地下室,还有郊区的平房,冬天没暖气,夏天连个电扇都没有。后来工作丢了,连那样的房都租不起了,幸好有海哥,他接我去了他的家里住,我算是没露宿街头。

   闻铮说:那你就来我这儿忆苦思甜好了。

   勇爷说:行啊,今天我还就住这儿了。

   闻铮说:真的假的?

   勇爷吩咐跪在床前伺候的小与说:你给海哥打个电话,就说我住你铮爷这儿了。小与应了个是。就退到卫生间去打电话。

   勇爷说:今天我在你这儿享受一夜蜗居,明天你就跟我回花园去住。

   闻铮说:我在这儿住得挺好的,不去你的花园。

   勇爷说:怎么,我的花园就那么不招你待见?

   闻铮说:哪有,豪门深似海嘛,我一介屌丝,怕是难以不适应。

   勇爷笑道:豪门深似海,难不成你还有个萧郎吗?

   闻铮也笑了:我的萧郎不是正跟我喝酒呢吗。

   勇爷说:那就得了,你什么都不用适应,只要适应我就可以了。

   闻铮说:算了,哥,我还是不去花园住了,上班也蛮远的,来回不方便。

   勇爷说:这也算是理由吗?上下班我就不能安排人手开车接送你吗?

   闻铮说:哥的心意领了。还是不要了,老麻烦的。而且你让小与回去吧,我不用他伺候。

   勇爷问:是不是他伺候得不行?

   闻铮说:伺候得非常好,但是你也看着了我这儿地方这么小……还有,千万别让小浩再送饭来了,来回那么远开车来去的,成本太高了。我在外面吃多省事。

   勇爷说:行了,你别废话了,明天就给我搬过去,死命令。要不小与就在这儿跟你挤,小浩还是天天三顿饭送过来。

   闻铮说:我服了你。我这房子交了半年的房租了……勇爷说:你不用管,交给海哥就好了,让他再租出去就完了。

   喝酒喝到了午夜,勇爷说睡觉吧。于是小与把床上的东西都一一撤掉了,为他们铺好了床。因为勇爷在,小与就不敢睡觉,必须跪夜伺候。他就依然去卫生间跪了。

   床上两个如饥似渴的一场翻云覆雨惊涛骇浪后,安静下来,都疲惫地躺着。勇爷叫了一声:哎……这一声是在叫小与,他立刻出来,用唇舌舔舐掉了两个人物件上和身体上的液体。

   情侣做爱,这么隐私的房事却有另一个人来做事后的清理,这在闻铮来说简直不可思议。可当小与跪在床前吸吮了他的阴茎和肛门的时候,他平静地接受了,还很自然地翻身给予了配合。清理完,小与给他们盖好被子,退回卫生间跪夜了。勇爷将闻铮揽进怀里,他们的呼吸交错在一起,闻铮嗅到一股甜丝丝的味道。就顺势在勇爷的唇上啄了一口。勇爷回敬了他一下。闻铮就淘气地用舌头侵入勇爷的唇里,寻找着勇爷的舌头,一旦找到立刻衔住不放。勇爷就任他衔着。半晌,闻铮放开了他,说:说实话,一想到要进你那皇宫,我还真是有点无所适从……勇爷把他抱抱紧说:再胡思乱想我收拾你。

   半晌,闻铮说:弥子瑕色衰而爱弛,得罪于君,君曰:是尝轿驾吾车,又尝食我以余桃者。

   勇爷说:我靠,你这小东西真是找收拾啊。听好了,我不是卫灵公,你也不是弥子瑕,也没有什么狗屁的皇宫。花园三号就是个栖息地而已。我跟你一开始就不是以色欲为切入点,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闻铮说:明白。要说满足您的色欲,满院子都是花美男,随便你玩,没必要在我这里耽误工夫。

   勇爷说:你明白就好。

   勇爷的话不错,他喜欢的就是闻铮的外表和内心都是干干净净的。

   安排自己的得力家奴小与来伺候闻铮,最早还是振海一句话提醒了他。振海说不知道那小爷是不是对感情专一的。于是勇爷就把小与派过来,当然主要是伺候闻铮的生活。还有,小与是个人见人爱的帅哥,他也想把小与放在闻铮的身边,看他能不能经得住诱惑。小与汇报说闻铮真的很是自律,对整天跪在跟前伺候他的帅哥从无非分之想,至少行为上是这样的。而且小与是个奴,闻铮即便有了什么非分之想,玩一玩小与那也都在情理之中。但闻铮把持住了自己。这让勇爷更加爱他。

   科爷不知道小鹏是怎么找到他家的。当他打开房门,见小鹏站在门外,他有点蒙。什么情况?他自语道。小鹏就笑嘻嘻地跪下了。科爷担心邻居看到,就转身进去了。小鹏忙起身跟着进屋。

   科爷站在门口,盘了双臂在胸前,望着小鹏在门口换了鞋子然后跪在他脚前磕头请了安。科爷脸色不好看地说:你知不知道招呼都不打就贸然造访别人家是很不礼貌的?

   小鹏笑着不说话,跪着一把抱住科爷的腿说:我想爷了!

   科爷拨开他的手,喝道:我问你话呢!

   小鹏说:爷问我什么话?哦,贸然造访别人家不礼貌……不会啊,爷不是别人,我也不是别人,我是爷的家奴,这里没有别人啊。

   科爷锁着眉头道:我什么时候说你是我的家奴了?我什么时候说我要找家奴了?

   小鹏说:爷,家奴自己送上门来还不要啊。

   科爷回身坐在沙发上,说:谢了,我没那个打算。你再不要有这个想法,听见了吗?

   小鹏说:爷不要家奴,那我退而求其次做爷的私奴也行啊。

   可以说:我不也不要什么私奴,你去吧,以后不用来了。

   小鹏说:爷这就不近人情了吧,我几天没见爷了,想得什么似的,就算我来看看爷,也不该赶我走吧?爷就不想知道我最近的情况吗?

   从花园三号出来,小鹏就进了他表哥的装潢公司打工。谁都知道当初他就是因为想做科爷的奴,所以才退出的。本来出来后就想来找科爷,但是科爷结束了花园三号的训练后就去了新疆,这让小鹏扑了个空。

   科爷从部队转业后得到了安置。他是个喜欢天马行空的人,要工作就拼命工作,要玩就拼命玩。可他那份安置的工作虽然安稳,但是却把他栓在了办公室里,让他感觉受到了牵绊,于是就断然辞了职。他喜欢玩玉石,就做起了玉石生意。基本上是赚上一笔就停手,开始休息或到处玩,比如旅行、跟朋友聚会,或干一干受圈里朋友彭勇之托驯奴的事情,还是玩。玩够了,再做上一笔或几笔生意,赚了钱再玩。圈子里的朋友中,他还是比较欣赏彭勇的,觉得他生活得自在,过自己想过的日子,这是很不容易的事,但是彭勇做到了。他也比较赞赏彭勇不出柜,但不否认。他也是这样的,他觉得出柜是一件没什么意义的事情。如果需要跟最亲近的人表明自己的感情方向,直接说给他们就好了,跟不相干的人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反而招来不必要的或猎奇或歧视的目光。生活就是生自己的活,跟别人无关,当然也不要一己之私而不利于别人。

   他有个圈里的朋友,没出柜,结了婚。当然他也不觉得这就算是一己之私而不利于别人。一般来说圈子里的人结婚几乎都是百分百因为来自家里的压力,结婚成家,传宗接代是农业化社会遗留下来的观念,至今还在很多人的脑子里根深蒂固。没有多少人真正理解同志是怎么回事。那些粉丝动不动起哄两个帅哥明星cp,只是起哄而已,当然也有腐女情结在其中。你去让一个目不识丁的老农明白物种中都会存在同性相吸的比率,不会比让他去竞选美国总统容易。所以,科爷对那些结婚的圈里人并不会排斥,因为那婚姻里虽然有欺骗、蒙蔽、无辜和伤害,但是也有一份跟家里有个交代的责任。

   那个圈里的朋友开了一个水泥销售商店,远在郊区,临街租了一间门市房。科爷有时经过那商店,会看到朋友的老婆穿了一身落满水泥粉尘的蓝色工作服忙活着。显得瘦弱而渺小,脸上也缺少一些年轻女人的生机。他的朋友选择这个女人做老婆可能就是因为她对生活对老公的要求不多吧,她可以接受新婚的第一个星期只有一两次房事,接受此后每月一两次,再后来一年也没有一两次。而他的老公却偷偷的每天用QQ和微信勾引着各色男孩出去开房泄欲。

   每次看到朋友的那个“同妻”,科爷总会有一点点怜悯。虽然他觉得自己的怜悯多余,也许那女人很满足目前的生活,夫妻间的性生活是重要的,可并不一定就没有例外。但是科爷绝不会弄这么个“同妻”来掩盖自己的性取向。他宁可赞同形婚,虽然他觉得形婚也是对婚姻应有属性的违背。

   不管怎么样,他不会弄个什么模式来框定自己的生活,包括婚姻,也包括SM。对于彭勇的那种赫赫扬扬的方式他不反感,也不会复制。对于奴,有则玩,没有则罢。他尤其不愿意被哪一种生活模式给锁定了。

   科爷觉得现在跪在他跟前的小鹏就是来锁定他的,所以他断然不会对他有任何的承诺。小鹏见科爷坐在沙发上沉默着,以为他已经默许了。就上前轻轻脱了科爷的袜子,然后开始舔脚。科爷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小鹏把两只脚都舔好,科爷突然说:你就是来干这个的?

   小鹏说:我来伺候爷。

   科爷冷笑:伺候我?你把我当三两岁的小孩子?你他妈不说你是来过瘾的,反说伺候我。

   小鹏说:那就是我占了爷的便宜。

   科爷说:我玩这个比你年头多,你是怎么回事我比你清楚。你说你伺候我,可我不满足你你干吗?

   小鹏说:如果我说我能见到爷就满足了,爷信吗?

   科爷反而被这话给噎住了。他顿了顿说:行了,你也过了瘾了,去吧,我还有事。

   小鹏说:那我给爷收拾一下房间就走……科爷说:不用,我的东西不喜欢别人乱动。

   小鹏沉默了片刻,也只好磕了头,然后说:那我走了。爷需要伺候随时叫我。说完退了出去。

   科爷看了看自己的脚,似乎脚上还留有小鹏的气息。他的圣根跟他表面的泠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早就如火如荼了。

   但是他没让小鹏收拾房间也确实是不希望别人动自己的东西,尤其是那些玉石。他觉得小鹏应该不会再来了,这样也好,清静。如果玩奴,就玩的时候玩,不玩的时候两不打扰,不要“想”了念了的,纠缠不清似的。

   两天后,科爷跟一个也喜欢玉石的朋友凯子在一个海鲜大排档吃宵夜,他一抬头,看见小鹏和几个年龄差不多的男孩子说说笑笑地走进了大排档,在不远处落座,然后点东西,要啤酒。小鹏并没有看到科爷也在这里。在等菜的当口,一个街头流浪歌手挎着吉他过来询问他们要不要听歌。小鹏说好啊,那我就点一首《杀猪刀》。歌手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能换一首吗,这首……我唱不下来。

   小鹏就说:你把吉他拿来,我唱。

   歌手说:那算你点的歌吗?

   小鹏说:少不了你钱,就算你唱的行了吧。

   歌手就摘下吉他递给他。小鹏就挎在身上,对歌手说:别心疼你的琴啊,我唱歌比较狂野,万一给你弄断了弦磕坏了琴箱我赔给你,没多大事儿。说罢就开始了弹唱。

   刀个刀个刀刀那是什么刀,刀个刀个刀刀一把杀猪刀,一刀一刀一刀刀刀催人老,我的青春小鸟已经飞走了。

   刀个刀个刀刀那是什么刀,刀个刀个刀刀一把杀猪刀,一刀一刀割掉青青河边草,只剩一朵菊花随风飘摇……小鹏的歌声确实如他自己所说比较狂野,甚至有点癫狂。他的腰腹随着节奏在摇摆,头也跟着前后甩着,一头蓬松的头发不住地飘飞沉落着。有吃客在尖叫。科爷旁边桌的几个女孩子不住地问,这帅哥谁啊?

   一曲唱罢,小鹏把吉他还给了歌手,一瞬间,他看见了科爷。就忙小跑过来。他对科爷道:您也过来了。又跟凯子笑着打招呼:你好。

   科爷也不看他,说:吃你的去吧。

   小鹏就忙点头说:好。又对凯子点了点头就回去了。

   科爷突然心情有点遭,他沉默着。凯子问:这小子谁啊?我看他跟你那么恭敬,原来在部队你的兵?

   科爷没回答,拿起啤酒瓶,喝下了半瓶。这天,科爷喝多了。见他趴在了桌上,小鹏忙走过来。凯子见了他说:我正要找代驾司机呢。小鹏说:不用了,交给我好了。凯子不放心:你喝酒了,能开车吗?小鹏说:我没喝酒,放心吧。小鹏确实没喝酒,本来他就是来喝酒的,但是看见科爷在喝酒,自己就没喝。

   于是小鹏从科爷衣服口袋里找出车钥匙,跟凯子一起把科爷架进了车里。然后开车把他送回了家。再把科爷背上了楼,进门后他将科爷安置在卧室的床上。给他脱了鞋袜外衣,身上就剩下一条三角内裤。然后小鹏跪下,坏笑着轻声说:爷,我又要占便宜喽。说着就把科爷的脚给舔了,而科爷完全没有知觉地酣睡着。

   舔完脚,小鹏又拿着科爷的袜子准备去卫生间清洗,一转身,看见床边一个整理箱,里面有一些科爷换下的内衣内裤和袜子。小鹏就干脆把整理箱提到了卫生间。把所有的衣物洗好了,他回到卧室,跪在床边。看见科爷雪白的内裤,他心里一阵躁乱。训练的时候科爷说过奴只能主动伺候主人的脚,不可以对主人身体的其他部位轻薄。但是仿佛有一个强大魔力摄住了他,让他不能自己。于是他缓缓靠近那团洁白,他渐渐闻嗅到了来自那里的男性的味道,对于小鹏这味道有摄魂的诱惑,于是唇轻轻吻了上去……就在这时科爷一动,把小鹏吓了一跳。忙跪回原位。科爷没睁眼,嘴里吐出一句话:服务生……上茶……小鹏平静了下自己,进而偷笑,这位爷还以为在大排档呢。于是忙倒了杯水,然后抱起科爷的头,喂他喝了水。一杯水下去,科爷也没睁眼。喝罢又倒头睡去了。见科爷嘴角流着一滴水,就俯头吻去了。迟疑了片刻,他又吻去了科爷唇上的水迹。坏想着:我没轻薄,是在清理水滴嘛,没办法。

   大约到了凌晨时分,科爷又翻身迷迷瞪瞪地坐起身来。小鹏忙上前问:爷,还喝水吗?

   科爷没睁眼,说:撒尿。

   小鹏想都是那杯水闹的。于是就拉下了科爷的内裤,心说:刚才还琢磨着偷袭呢,现在就堂而皇之了,可是您老人家自己给我的机会,不能怪我啊。于是就把科爷圣根的龟头搭在自己的下唇上。一会就有一股热流灌进他的喉咙……科爷尿完,又躺下去。可没一会突然再次做起来,他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跪在床前的小鹏,似乎酒全醒了。说:你什么情况?

   小鹏忙给科爷磕头请安,说:爷喝酒了,我开车送爷回来的。

   科爷一仰头:我靠!见了鬼。

   小鹏说:爷睡吧。

   科爷凝视了小鹏片刻说:赶紧在我眼前消失。

   小鹏说:爷,现在深更半夜的,我连车都打不着,怎么走啊?

   科爷说:自己找个地方睡觉去吧。

   小鹏说:我就给爷跪夜了。

   科爷说:免了,那是彭勇的规矩,我没这毛病。赶紧睡觉去,明天不还上班吗。说罢他又躺下了。

   小鹏说:爷,那我就在爷的旁边凑合一下吧?

   他等了片刻,见科爷没说话,就一乐,忙脱了衣服,挨着科爷躺下。开始他不敢动,过了半晌,他把脸向科爷靠过去,见科爷呼吸匀称,没什么反应。就更靠近了一些,唇几乎就挨到了科爷的唇。他使劲吞咽着科爷的呼吸,身体迅速膨胀着。小鹏的胆子大了些,佯装熟睡了,头稍微往前一凑,就吻在了科爷的唇上。他不敢乱动唇舌,就那么用唇贴着科爷的唇。

   良久,见科爷没动,小鹏的胆子似乎又大了些,试探着抱住了科爷的腰,自己的裸体也缓缓贴到了科爷的身体上。他的下体触碰到了科爷的圣根,早已经如一尊伫立着的高塔。小鹏在判断着,科爷到底是睡着了没有,如果没睡着,明天就有一顿揍跟着。但是假如科爷没有睡着,自己已经“轻薄”了科爷,一顿揍还是跑不了。既然跑不脱了,那索性就豁出去了。

   于是,小鹏张开双唇,嘬住了科爷的唇,并用舌尖探进科爷的嘴里,在他的牙齿上划来划去。见科爷仍然没有什么反应,小鹏的胆子越来越大,他的唇慢慢下滑,吻过了科爷的颈项、胸腹,那唇触到了一片茂密的柔软。他张开嘴盖住那些毛毛。科爷强大的圣根竖在那里,令他不能把所有的毛毛都濡遍。于是他开始对付科爷的圣根,轻轻含住,然后舔吮着。大约过了十分钟,科爷的腹部突然一紧,紧跟着就有浓稠的液体在他的口腔里开了花……第二天早上,小鹏醒来,见自己是紧贴在科爷的身上,头偎在科爷的头边睡的。他看了看时间,恋恋不舍地悄悄起床。洗了脸,去厨房为科爷准备早餐。冰箱里有牛奶面包鸡蛋,于是他煎了鸡蛋,热了牛奶和面包,放在餐桌上。到卧室一看,科爷还睡着,而自己上班的时间已经到了,就蹑手蹑脚跪在床前给科爷磕了头,然后退了出去。门一关上,科爷就睁开眼睛,侧头望着明亮的窗……闻铮住进了花园三号。他觉得勇爷对他是真诚的,他就没必要把自己高吊起来,好像多清高似的。他觉得只要自己是爱彭勇的,其它的都可以忽略,至少可以淡化。

   振海没有为闻铮单独安排房间,就住勇爷的房间。

   花园三号的房间大大小小有二十余间。除了客厅、健身室、餐厅外,再就是勇爷的卧房、书房。家奴中只有振海和小与单独有房间,其他的奴几人一间。

   在闻铮住进来前,振海给三个组的家奴开了会,告诫大家花园三号要进住一位新的成员,就是铮爷。铮爷是咱们爷的恋人,所以我们怎么恭敬爷,就要怎么恭敬铮爷,不可有丝毫怠慢。对待铮爷,一切都按对待爷的规矩。

   闻铮来了后,所有的家奴都给闻铮磕头请了安。闻铮也真是见识了,这里简直就是美男集中营了,一个赛一个的帅。

   闻铮给了振海一张卡,说:麻烦海哥,今天晚上我请大家的客。要购买什么刷卡就好了。

   振海说:不用,铮爷要请客我要厨房置办就得了。

   闻铮笑说:置办不用钱啊,海哥把卡给他们吧。在吃上我也没什么见识,就挑大家爱吃的买吧。我的一点心意。

   振海也就没再说什么,去厨房布置了。

   厨房安排的是吃韩国烤肉,这个虽然简单,但是几乎所有人都爱吃。楼前放了四张烧烤桌子,勇爷和闻铮一桌,另外三个组每个组一桌。吃饭前所有家奴都给闻铮磕头谢了恩,然后勇爷命令大家一起吃。于是大家就跪在桌前开始煎烤起来。热闹非常。

   振海就跪在主桌前伺候着,添肉夹菜地忙活。他抽空将那张银行卡还给了闻铮,还递上了结算凭证,说铮爷,厨房置办整顿烧烤一共用了八百二十块。闻铮笑说:他们够能省的啊。

   振海又将一叠钞票递给了闻铮,说那个出租屋已经租出去了。闻铮惊讶道:这么快,海哥你神了。

   勇爷说:海哥你不用在这伺候,去吃吧,叫小与过来伺候就行了。

   振海答应了:是。就下去跪到内务组桌边去吃了,小与忙过来伺候。

   应该说在外面漂着的人适应能力都还不差,闻铮很快就适应了花园三号的生活,不能说完全融入了,但至少在一个月之内就习惯了。勇爷安排了一辆车,由小居每天开车接送他上下班。一个月后,闻铮突然想到振海已经也是一个月没有伺夜了,于是就跟勇爷说他去跟小与睡一晚,让海哥伺候你吧。勇爷也没怎么推辞。于是闻铮就去了小与的房间。见闻铮来了,小与有点不知所措,忙跪下磕头请安。闻铮说:我今天打扰你一夜,在你这里睡。小与马上明白了他此举的意思,忙说委屈铮爷了。于是就伺候闻铮宽衣舔脚洗澡。待伺候闻铮躺下了,他跪在床前不动。闻铮要他上床睡觉,他不敢,说我就给铮爷跪夜吧。闻铮笑着一把拉住他的手臂说,不需要,你上来咱们说说话。小与就上了床,挨着闻铮躺下了。两个人就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在花园三号,闻铮跟小与和小浩最熟,所以跟他们两个说话的时候比较多。小浩知道他喜欢吃香菇炒里脊,就时常为他加上这个菜。

   过些天,闻铮问勇爷想不想玩哪个奴,他还是去小与的房间过夜。勇爷调侃说:你不是想玩小与吧?

   闻铮笑说:你的那些宝贝奴们,我可不敢动。

   勇爷知道他没动过家奴,包括很要好的小与和小浩。按说闻铮也算是这个花园的主子,想玩谁随意挑,但是他从来也没动过这个心思,这也正是勇爷敬重他的地方。他越是这样,勇爷越是没有玩奴的欲望,只想跟他在一起。他之所以同意振海伺夜,是因为振海毕竟不同。

   可闻铮说:你要是这么把那些小奴撂在一边,会把他们都给撂跑的。

   勇爷说:管他们呢,这里来去自由,谁爱跑就跑,我给照例给他发安置费。

   闻铮就没再说什么。

   阿航一段时间约勇爷吃饭总是约不成,勇爷不是有推说应酬就是有七七八八的别的事。后来才知道,原来那个小子竟然已经住进了花园三号,我靠!阿航只觉得有被人偷袭后的窝火,他想自己就这么被彭勇给忽略了,就这么轻轻一挥手把他给打发了。这口气他实在咽不下!他对闻铮是满满的嫉妒和恨。他跟所有满大街撕小三的原配一样,一出手其实攻击的主体就错了。那些原配最应该算账的是已经背叛了自己的丈夫。这本来就是你丈夫对你没了兴趣,而选择了别的女人。要知道,你自己家的门关好了,发情的狗不出去摇头摆尾,谁能把你的人勾引得走呢?你那骚男人要是个好东西,难道小三们还能用抢逼着他上床?所以那些糊涂的原配总以为自己男人是好的,不好的只有小三。阿航现在就是这个逻辑,他没怪勇爷,怪的是闻铮,他觉得闻铮一定是用了下三滥的手段把勇爷弄到手了。这也是被抛弃者的通病,不会觉得自己吸引力不够,反而认定一切都是第三者勾引的罪过。

   他想自己不能就这么认了,他必须采取行动。

   阿航一想,闻铮天天晚上跟彭勇同床共枕,天天在一起,而自己要想攻破他们的堡垒,必须要想办法能和彭勇在一起。于是他计上心来。

   阿航说自己最近有了点困难,请彭勇帮忙,才把勇爷约出来吃晚饭。彭勇问他怎么了?他说目前生意赔了,连房租都付不起,被房东赶了出来,只好住在小旅店里。看勇哥能不能帮我在你们公司找个位子……勇爷笑道:怎么这么惨了,几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

   阿航说:大哥,你就别嘲笑我了,谁没有走背字的时候呢。

   勇爷说:可是我们公司现在不缺人手啊,而且你要是来我这儿,那也是大材小用了。我还是帮你留意一下别的公司有什么空缺吧。

   阿航说:就这么把我给拒之门外?

   勇爷说:你想多了,我这儿确实现在没有合适你的位子。

   阿航说:不合适我的也行,我现在急需一份薪水,你懂的。

   勇爷说:我懂什么,你需要吃饭需要租房?

   阿航说:那是,难不成我不吃不喝露宿街头吗。

   勇爷说:没那么严重。说着他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说你先租个房,安顿下来再说。

   阿航没有拿那个卡,说:救济我?

   勇爷说:我靠,哪儿那么多事儿,你不想露宿街头拿着就完了。

   阿航说:钱就不用了,你要不想我露宿街头,借我个住的地方就行了。

   勇爷说:住的地方没有。

   阿航说:怎么没有,你那么大个花园三号,连住一个人的地方都没有?

   勇爷说:这个不方便,你还是自己租房吧。

   勇爷这是拒绝了阿航,吃过饭,两人出了饭店,勇爷上了车,坐在后座。没想到阿航也跟着从另一侧车门上了。勇爷问他把他送到哪里,他说没地儿,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吧。

   勇爷有点骑虎难下。他还从来没带外人去过花园三号,生意上的事情都在公司解决。跟朋友聚会不是去夜店就是饭店。进过三号的朋友只有盛科和闻铮。虽然他明知道阿航在追自己,但是他不会接招。他不喜欢阿航的为人处事风格,他喜欢的仅仅是他的眉眼俊秀。可如果谈恋爱,仅仅看颜值那是绝对不靠谱的。所以他总是跟阿航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尽管偶尔显露一点点小暧昧,也仅仅一点点而已,都是男人,就当是男人间的不拘小节好了。勇爷从来也没想过让阿航进入自己的生活。他现在有点后悔,自己跟阿航的交往似乎频密了些,既然没有深入的打算,就不该过从甚密。仅仅因为他有张帅气的脸蛋,就如此没了原则,他深怪自己怎么就对帅哥没有免疫力呢。纵然这是一个看脸的年代,可脸仅仅是个符号,看着养养眼,或者意淫一下就可以了,谈恋爱就要拨开表面的浮华看底里。

   有点棘手。现在阿航也要去三号,他是满心拒绝的,可这小子已经上了车,把他赶下去有点不近人情,毕竟是朋友。谁让自己贪恋美色呢。勇爷想,就让他暂住一下吧。

   于是,阿航就这样进入了花园三号。

   勇爷吩咐振海为阿航安排了客房,不用派家奴伺候,跟他和闻铮一起用餐。振海就安排了,没有像对待科爷那样礼遇。

   只要住进来阿航就算完成了第一步,住下来后他就要对付闻铮了。怎么对付,他也没有具体的方案,总之就是把他赶走,让他离开花园三号,离开彭勇,自己的机会就来了。他当然是爱彭勇的,但更觉得就这么被甩掉了实在不爽。来到这里他更加不平衡,花园三号简直就是美男国,连看门打更扫地做饭的男孩都那么帅。彭勇可真会享受啊,当然他有享受的经济实力。他一下子更加痛恨闻铮,这么美好的地方,这么美妙的享受原该属于他阿航的,生生地被他闻铮给夺了去。所以必须要把闻铮弄走!

   阿航最先主动接触的家奴是闻铮的随身家奴小居。小居不但是家里负责伺候闻铮的生活琐事,还负责为闻铮开车。但闻铮一般不会让他伺候,凡事他还是喜欢找小与,比如他回来换鞋舔脚如厕洗澡这样的事情,更喜欢小与伺候。而且小与也跟他很亲密,没事的时候总在一起闲聊。所以小与伺候闻铮当然很尽心也很愿意。开车呢,他的驾照还没考下来,只能由小居来。

   阿航接近小居就是想摸清闻铮的情况,以便适时动作。他最先获悉的“情报”就是闻铮经常跟小与腻在一起,有时候闻铮还会去小与房间里睡。两个同龄男孩子,青春迸发荷尔蒙激荡的年龄,睡在一起那肯定有故事啊。但小居说他们就是关系好,没有什么的。阿航嗤之以鼻,按他的想头,没有什么简直不可能。闻铮是彭勇的新宠,也算是半个主子,他想玩哪个奴不是手到擒来吗。小居说按说应该是这样的,铮爷想玩谁,我们哪个敢不伺候。可铮爷对我们都很客气,我是专门伺候他的,给他舔脚伺厕,他都会说声谢了。

   阿航不相信:你这么一个小帅哥,含着他JB喝尿的时候,他就不会性起把你给干了?

   小居说:真的没有过。

   阿航就笑了:我靠,这他妈整个一清心寡欲啊。

   他还是不信,就让小居哨探着,看闻铮什么时候去跟小与睡,来告诉他一声。

   小居看得出阿航是想整治闻铮,而且是在跟闻铮争风吃醋。他原本不想参与进去,可他也是对闻铮相当不满。明明勇爷派他专门伺候闻铮,可闻铮却总是凡事叫小与,完全忽略了他,他觉得闻铮是没看上他,或者他伺候得令他不满意。所以心里很不平衡。当阿航让他给哨探的时候,他佯装不清楚其中的猫腻,无限清纯地做了线报。

   那天晚上,勇爷“临幸”振海,闻铮照例去了小与房间。阿航以为机会来了。他整个晚上都监视着小与的房间。一直到了深夜,房间的灯熄了,他突然就手拿已经开动了摄像功能的手机闯进了小与的房间。虽然他清楚作为勇爷的恋人,即使玩了小与,那也是很正常的,但是他就是要看看闻铮是不是像他表面上装出的那么道貌岸然。如果他本相毕露,没那么干净,彭勇就是被这个表里不一装逼的小子给忽悠了。对,阿航就是要掀掉闻铮的假面具。

   阿航失望了,他看到的是闻铮和小与都穿着睡衣,在双人床上各睡各的。他奇怪,难道男人的性欲不都是兽性的吗,有了发泄对象必定就会发泄的。闻铮如此这般到底是克制还是演给彭勇看的呢?

   闻铮被惊醒了,他睁开眼睛看到了正望着他的阿航。干什么?

   阿航说:你们睡得这么早,来找你们斗地主。

   闻铮坐起身,看了看时间说:都半夜了还早……阿航就说:行了,你们睡吧,明天再说。然后就出去了。

   闻铮信以为真,也就倒头睡了。

   最终目的就是把闻铮弄出花园三号,阿航决定还是在小居身上下手。他没事就找小居说话。他知道自从闻铮进来后,勇爷就不再翻家奴的牌了,只是一个月左右临幸一次振海。阿航说:你们有多久没给你们爷伺夜了?小居带着一种下意识流露的不满情绪说,铮爷来了我们就没伺夜过。阿航察觉到了他的那种怨气,说:这不对啊,怎么一个人就剥夺了这么多人受临幸的权利啊,你们爷被一个人给霸占了,连你们爷的脚都舔不到,这不公平啊,做人不好这么贪婪吧。

   小居无可奈何道:我们爷喜欢铮爷嘛……阿航说:你们就不想维护你们做家奴的权利吗?

   小居说:我们家奴都是在我们爷脚下的,哪有什么权利。

   阿航说:怎么没有,你们家奴拥有的就是伺候你们爷的权利,被你们爷玩的权利,亲近你们爷的权利。你们连这点最起码的权利都被剥夺了,还叫什么家奴?

   小居想了一下,似乎觉得阿航说的有道理。说:那怎么维护?

   阿航说:想办法把闻铮请走啊。

   小居问:什么办法?

   阿航说:办法总是有的……又做成了两笔玉石生意,科爷决定休息一下。第二天他睡到中午,午后他去了网球俱乐部打了一个下午的网球。球友是网上认识的,一个高个子的男孩子,看穿着打扮和开的车应该是个富二代。科爷不是反感富二代,只是觉得这种靠老爸滋润的年轻人身上都有各种各样的怪癖和冷酷。所以他只跟他玩球,打完球球友约科爷一起吃饭,被他婉拒了,说有人等他呢。

   富二代扫兴地走向了自己的车,科爷看着他迈动的长腿,还有结实的屁股,觉得蛮性感的。这样的小伙,开房插一插还是不错的,交朋友就算了。他兀自一笑,也上了自己的车。其实他也就是那么一想,他从来不对直男动心思,更不会费心思。圈子里的各种男生多的是,阳刚的、生猛的、斯文的、娘气的不一而足,何必去招惹圈子外的呢。问题是圈子外的根本就不会有兴趣陪你玩,他们宁可跟不好看的女孩搞一稿,也不会跟帅哥玩暧昧。你可以将心比心,圈子里的人是不是宁可跟不好看的男生玩玩,也不会对美女动心思,除非你是双性恋。

   科爷在大学的时候喜欢上自己同寝的一个哥们,男孩帅气精神身材一级棒,他们关系很好,整天腻在一起打篮球,参加社团什么的。一次大家聚餐,他喝得半醉。趁那哥们扶着他上床的当口,他就抱住了他,还放肆地撕扯他的裤子,还真就扯开了,他的手就抓住了哥们的下处。那哥们也是嘻嘻哈哈地说:你他妈喝成什么样了……后来就把他按到了床上,自己脱了身。此后,那男生就疏远了他,不再跟他起腻。而且不久还调了宿舍。这件事对科爷来说是很受伤的,本以为都是男孩子,关系又那么铁,吃一次他的豆腐没什么吧,可人家在乎了认真了。此后,他对所谓直男总是敬而远之,即便再怎么性感诱人,他一概都不会动心。我靠,圈里的好小伙我还玩不过来呢。他在心里调侃道。当时他是难受了好一阵子,可如今他觉得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感觉了,留下的划痕已经修复了。不过既然还清晰地记得,那就是说并印记还有残留。

   回到家,他一出电梯就怔了一下,觉得自己都赶上金口玉言了,本来随便的一句托词现在却一语成谶,屋门前果然有个人在等他,是小鹏。小鹏手里提着两只购物袋,里面装着鱼肉菜蔬什么的。见科爷出了电梯,周边没人,就笑嘻嘻地跪下说:爷!

   科爷眉头一蹙,喝道:给我起来,别人看见什么事儿!说着忙打开房门走进去,小鹏也忙跟进去。关好门,小鹏忙伺候科爷换鞋,然后给科爷磕头请了安。说:爷,我特意在我们公司旁边的饭店跟那大师傅学了几个菜,我这就做给爷尝尝。

   科爷冷着脸:你过来怎么又不打招呼?

   小鹏说:我想打来的,怕爷不让我来,我一想还不如偷袭呢。爷是先歇着我去做饭,还是我伺候了爷的脚再做饭?

   科爷坐在沙发上,说:你这是打扰我知道吗?

   小鹏说:爷,我知错了。爷以后就给我一把房门钥匙吧,家奴应该有钥匙吧。他边说边给科爷脱了袜子,刚刚打了球,袜子湿漉漉的,散发着脚汗味道。小鹏开始给科爷舔脚,嘴里含着科爷的脚趾还要说话:爷这打扮一定是去打球了吧。

   科爷并不搭理他,拿过平板电脑翻看里面的玉石图片。

   小鹏自说自话一样:爷什么时候再去打球叫上我啊,我给爷做陪练。

   脚舔完,又按摩了一刻,小鹏说:我去做饭了。

   科爷的眼睛没有离开平板电脑,说:赶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在我眼前晃。做什么饭做饭!

   小鹏说:那爷自己做饭?我这做家奴的不是失职了吗。爷今天就等着尝尝我的烹饪技艺,很不错的。

   说完就起身去了厨房。一阵煎炒烹炸的声响和菜香味传来,没多久就将几个菜摆上了饭桌。有浇汁鱼、红焖鸡、素炒笋片、麻婆豆腐……也都是比较普通的菜式。他过来请科爷吃饭。跪在科爷的跨前,说:爷的座驾到了,请爷骑乘。科爷并没骑他,而是自己来到桌边坐了,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听见了?

   小鹏跪在桌前给科爷斟上了干红,说:怎么了爷,嫌我伺候得不对啊?我是爷训练出来的,不对的话那也是爷没训练好吧。

   科爷喝了口酒,说:我不喜欢被人打扰。

   小鹏用公筷为科爷夹菜,说:我保证不打扰爷,只做我该做的事。

   科爷说:你他妈装什么糊涂?你的出现就是对我的打扰,知道吗?

   小鹏说:爷就是不习惯,给自己一段时间适应了就好了。

   科爷说:你的意思我得适应你?

   小鹏说:不是的爷,我是说爷得适应有家奴啊。我把爷伺候舒坦了,爷就会接受家奴了,我会加油的。

   科爷说:我说了今天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不想看见你。

   小鹏说:可我想看见爷怎么办?

   科爷一指墙壁说:你他妈废话这么多,给我滚那边去。

   小鹏就跪到了墙壁那边。

   科爷吃了饭,开始上网。小鹏就将所有的房间都仔细打扫了一遍。见科爷吸烟比较勤,训练营的时候,小鹏就注意到他抽烟很凶。于是过来说:爷吸烟一天两盒太多了,从今天开始控制在一盒吧。过一段时间减到一天半盒。

   科爷说:你怎么还不走?

   小鹏说:我没打算走啊,我就是来给爷伺夜的。

   科爷说:你是不是找抽?

   小鹏说:抽也抽不走,哪有家奴不挨主人抽的呢。

   科爷本想还赶他走,可一看时间,已经夜深了,又不好这个时候把他赶出去。就无奈地一皱眉,干脆不再理他。

   到了午夜,小鹏伺候科爷洗了澡。然后科爷上床躺下,小鹏跪在床前,为科爷按摩双腿和双臂。科爷打了半天的球,确实有些疲劳,这么一按摩轻松了不少。

   科爷闭着眼睛,似睡非睡。小鹏觉得有点寂静,就跟科爷聊天,其实就是他自己在说。他说了他的家乡是北方的一个群山环抱的城市,他说他最怀念的是在中学读书的时光,他喜欢上他们的体育老师。那时候他厌恶功课、厌恶老师、厌恶学校。但是自从那个体育老师来了以后,他开始喜欢学校了,因为在学校可以看见那体育老师。他觉得体育老师把整个学校点亮了……因为不再厌恶学校,他也不再厌恶功课,以至后来他顺利考上了大学,那也是体育老师把他给点燃了。尽管他跟体育老师在一个校园里同处几年,却从来没正儿八经地跟他说过话。暗恋也会那么有动力。小鹏说:我现在的动力就是爷,凡是遇到闹心的事,碰到了困难,我就会想到我还有爷呢,我想到爷的时候会心里猛然一震,就像满血了一样的。爷看看,我还是个精神动物。但是跟中学的时候不同的是,我对体育老师只能向往,不能有实质性的展开。但是爷却是我实实在在的幸福!

   他问科爷,上学的时候有没有暗恋的人。科爷没回答,却想到了那个疏远他的哥们,进而又想到了今天下午一起打球的球友,就是那个科爷觉得可以开房插一插的富二代。是的,现在他的感觉清晰了起来,他对那个球友蛮有感觉的……科爷因为喝了不少干红,有点莫名的亢奋。他闭着眼睛,此刻眼前晃动着球友活动着的长腿和结实的屁股。因而他的身体竟然有点难以自已。他突然睁开眼睛,对小鹏说:上来。

   小鹏欣喜异常,忙上了床躺下。科爷一把将他掀翻过去,然后迅速将自己强大的圣根插进了小鹏的身体里,令小鹏一阵亢奋的呻吟……科爷满脑子都是那个球友,他每一次在小鹏身上的用力,都会碰触到对球友身体的欲望,他在内心成功地完成了一种置换,这是借体泄欲,而他要真正穿行和驾驭的是另一个男生虚幻的肉体……这种穿越式的插入,其实也就是一种意淫。只是因为这意淫有了小鹏肉体这个鲜活的发泄渠道,便让科爷狂躁而歇斯底里。虚幻中,他是真的把那个球友给插了,而且插得淋漓尽致。他的脑子里一直活跃着那球友性感的脸……而小鹏却迷醉在科爷的穿越式的交媾中,他想当然地认定这是科爷和他的交媾,是科爷对他身体的认可。却不知他的爷也是精神动物,在他的身体上完成着一个表象和实质的南辕北辙,这个做爱事实上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他最多就算是一个替代品。只是他全然不知。

   科爷发泄完,全身放松地躺在床上。小鹏按照训练营里科爷教的方法,用唇舌清理干净科爷的圣根。他在舔舐科爷圣处的时候,感到他是那么爱这个男人,从而那么爱他的身体,以及他身体的每一个环节。他的一根汗毛都令他迷恋不已,他觉得自己真是幸运,可以遇到这个让自己如此之爱的男人。他把脸埋在科爷的圣处,他感受着自己对这个男人不能自拔的痴狂。

   这一夜,小鹏就抱着科爷入睡。他还做了个梦,梦到科爷已经不在床上,他猝然惊醒,发现科爷平躺着,自己正紧紧偎着科爷左侧的臂膀。

   此时已经是清晨。小鹏就轻手轻脚起了床。洗漱后,为科爷做好了早餐摆放在饭桌上。然后悄悄跪在床前给科爷磕了头,就去上班了。

   发现一尊和田羊脂玉的大象玉雕不见了,是在科爷中午起床吃了小鹏做好的早餐后。他每天起床后都要在书房兼玉器存放间呆上一阵子,欣赏一遍每一件玉器,这是他每天的必修课,也是特别享受的事情。但是今天他发现少了一件羊脂玉象雕。他心里一惊!那件玉器是和田羊脂玉的雕品。和田玉中以羊脂白玉尊为玉中上品,温润华美,细腻通透,光泽滋润,状如凝脂。那件象雕外观润泽度,玉质纯净度,颜色纯正度等方面均属于优等上品。价值不菲。科爷并不在意价格,而是这件玉器是他最心爱之物,有同好出价百万他都没卖。

   科爷有点慌,他四处寻找了半晌,哪有踪迹。他坐在转椅上,好一会没缓过神来。他在想昨天小鹏是进过这个房间打扫卫生的,是的,他进来过。科爷一拍桌子骂道:妈的!

   最初,闻铮还不知道自己是被算计了。那天他去公司上班,照例是小居开车送他。结果车子就在刚出了别墅区后“坏”了。闻铮以为真的坏了,就下车准备打车走。可这里本来就比较偏僻,而且正是上班高峰期,半天也看不到出租车。可算来了一辆车,里面还坐满了乘客。

   闻铮已经跟客户约好了谈广告的创意,他要是迟到了,会给客户留下非常不好的印象,至少人家会觉得他的工作态度是有问题的,进而会影响到公司的声誉,老总也会不满。可车子坏了,这里的地铁和公交站都还没建好,他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叫了滴滴打车,也要半个多小时后才能到达,再折腾到市里肯定是迟到了。

   当然迟到了,人家客户并不惯着他这种毛病。如今广告公司遍地都是,人家可以找别家。老总不听闻铮解释,把他给剋了一顿,警告他不能再有下次。

   但是很快就有了下次,小居把车开到一个地方就停下了,说车子又“坏”了。

   好在今天闻铮没有约客户,他就找了个理由算是把迟到搪塞过去了。

   “坏”车的主意都是阿航出了,小居就像被阿航给洗脑了一样,执行得很好。阿航出的另外一个馊主意害得闻铮差一点被公司给炒鱿鱼。事情出在闻铮的身份证上。吃晚饭的时候,闻铮说到明天要订机票出差。阿航听到后就关照了小居,伺候闻铮的时候注意一下他的身份证。因为订机票必须要用身份证。结果小居就趁帮闻铮整理衣服的时候,拿走了他的身份证。结果第二天闻铮到了公司准备订票的时候发现身份证不见了,他的皮夹里什么证件都在唯独少了身份证。如果订不称机票,导致这单生意如果跑了,他肯定要们办法跟老总交代。

   接二连三发生这种事情,闻铮感觉到了什么,但他并没有惊动勇爷和振海,而是给小与打了个电话,让他问问小居看没看见他的身份证。

   小与也感觉近来小居总是说车子坏了,把闻铮撂在路上这事有点蹊跷,于是就找到小居。见问闻铮的身份证,小居毕竟做贼心虚,支支吾吾的不敢正视小与的目光。小与就心里有数了,说铮爷的身份证可能掉在家里了,你看见了没有?小居本想什么都不承认,可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他清楚如果被人知道了真相,他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只好说他整理铮爷的衣服时不小心掉了他的身份证,后来发现的。小与当时也没说什么,忙开车立刻给闻铮送到了公司。闻铮也就顺利订了机票。

   事后闻铮想,可能自己来到三号院后,彭勇除了振海没再叫别的奴伺夜过,这难免引起奴们的不满。所以,曾有一天睡下后闻铮曾跟勇爷说过,你也该让你的那些奴轮班伺候伺候了。

   勇爷抱着闻铮说:有你伺候我就行了。

   闻铮推开他说:别不要脸,谁伺候你。

   勇爷把闻铮拉过来亲着他的唇说:那我伺候你?

   闻铮笑说:我可不敢,我让你伺候我?你那些奴还不疯了。

   勇爷就凶猛地亲吻闻铮。半晌,闻铮说:真的,你该让那些奴轮轮班,否则都恨死我了。

   勇爷说:恨你干嘛?

   闻铮说:还用问吗,我把你给霸占了,他们连你的气味都闻不到,多饥渴啊。

   勇爷说:那又怎么样?

   闻铮说:怎么样,人家进三号院做家奴,为的什么啊,还不是为了能跟你亲密亲密,要是不能雨露均沾,人家就跑了。

   勇爷说:跑就跑吧,这里本来就是自由港。

   闻铮说的是心里话,他无意改变什么,他觉得既然彭勇喜欢这种生活方式,那就别是老让他在这里出麻烦,否则他也是蛮别扭的。

   闻铮出差后,阿航就打起了勇爷的主意,想趁虚而入。

   晚上,阿航要小居帮着打探着,说是勇爷已经洗过澡进了卧房,阿航忙匆匆洗了澡穿上睡衣,便去了勇爷的卧房。他还是第一次走进勇爷的卧房,房间面积很大,南侧是落地的玻璃窗,窗外是花园、泳池。北侧也是一排落地窗,窗外是一个不大的格子间,里面跪着一个家奴,阿航知道,这是跪夜的家奴。勇爷穿着睡衣躺在床上摆弄手机,床边也跪着一个奴。但是这个奴是穿着外衣的,所以阿航知道他不是伺夜的奴,伺夜的奴要净身后一丝不挂地静候着。

   见阿航进来,勇爷抬眼说了声:嗨。

   阿航就大大咧咧地来到床边,把自己摔在床上,紧挨着勇爷躺下了。

   勇爷问:在这里住得惯吗?

   阿航说:还行。说着,他把头偎在勇爷的肩上。

   勇爷说:没见你打理生意啊。

   阿航说:我休息一下再说。

   勇爷说:这边离市区比较远,你要是打理生意不方便,我帮你在市区租个房。

   阿航说:你这是下逐客令吗?

   勇爷说:你想多了。

   阿航看了看跪着的奴,说:你出去吧,我跟你爷说说话。

   小奴就给勇爷磕了头,欲退去,却被勇爷叫住:先别去,给我按摩一下,忙了一天有点累。小奴就忙上前为勇爷按摩腿脚。其实勇爷不让小奴退下,是不想被阿航纠缠。

   阿航很失望,他本想趁闻铮出差,自己可以有个跟勇爷同衾共枕的机会,他觉得只要他的热情足够,可以打动彭勇,他自认为彭勇是喜欢他的,至少喜欢他这个类型的男生。但是现在勇爷不让小奴出去,他就施展不开他的柔情攻势,被小奴看到他向勇爷求爱一样的低眉顺眼,也是丢面子的事。他自然也看出彭勇把小奴留下其实就是不让他过于放肆。

   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一会,勇爷说: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

   这是真正的逐客令。他明白了,彭勇玩过的男孩无数,但那都是奴,对待感情,他还是有自己的尺度的。所以他就更加觉得是闻铮的出现阻了他的路。

   被彭勇“请”出卧房实在让阿航憋闷,想撒气却也没有渠道。于是他就想到了小居。住进花园三号后,他只是偶尔想象着彭勇的身体打打飞机。看着小帅哥们在三号花园里进进出出,他心里当然痒得很,哪一个都可以激起他的性冲动。但是因为是客身,而且他要在彭勇面前保持着良好的品行,所以就一直忍着。可今晚他不想忍了,否则他感觉自己会疯。

   于是阿航叫来了小居。因为上头没吩咐以S待遇接待阿航,所以小居到了阿航房间就比较随意,虽然他也只是站着不敢坐。这就令阿航相当不平,因而恼怒。这些小奴在闻铮面前都是又跪又叩的,凭什么啊!于是他来到小居身边,一把抱住他,开始粗鲁地亲吻他的脸。小居先是一愣,待到阿航用牙齿咬住了他的下唇,他才醍醐灌顶般灵醒了,忙向后躲闪,说:不行不行,这要是让我们爷知道了,我会死得很惨……阿航不管,一把将小居摔在床上,然后一个鱼跃骑在他身上,撕扯他的衣服裤子。小居在下面挣扎着。衣裤还是很快就被扒光了,一个身材标致的裸体就摊在了床上。其实,小居这么一个大小伙子,如果认真较劲反抗,阿航是很难把他扒光的。小居也就算是半推半就了。闻铮进来这么久了,勇爷也没翻过他们的牌,正是火力十足的年纪,内心和身体上的饥渴不言而喻。阿航也是个帅哥胚子,小居也无心抗争,那不得不有的挣扎是表演给阿航看的,证明着他是不愿意背叛勇爷的。可他内心却是已经就范了……为了把自己内心的愤懑发泄掉,当然更是要把性欲解决了,阿航很快就有了报复的快感,彭勇不是对他下逐客令吗?我就玩死你的小奴!他从小居身体上找出了各种发泄渠道。

   阿航用下边的家伙猛插小居的嘴,深喉到小居做呕。然后把一泡长尿直接尿进小居的嘴里。这种泄愤让他全身都亢奋起来,觉得这样蹂躏一个小帅哥太爽了!他觉得那张小帅脸实在让他欲罢不能,他先是用脚踩踏那脸,又把张开肛门的屁股坐上去,把那张娇嫩的脸囚禁在他的裆下,久久不放出来。他把小居的眼睛卡在自己的会阴处,只露出小居的嘴巴,于是他捏开他的性感的嘴,把一口接一口的痰吐进去,再眼看着小居咽下去。他快乐至极,那种纵欲的没有下限的放荡令他癫狂。

   第二天,是又叫小居去他的卧室,小居不去。阿航就说:那你不怕我把你被我玩的事告诉振海吗?小居一听怕了,就不说话。阿航见自己已经把小居给辖制住了,就说:我现在要撒尿。小居犹豫半晌,还是过去解开他的裤子把他的尿接到了嘴里吞下。于是,又一轮暴虐开始了……振海发现了小居近来总是鬼鬼祟祟地出入阿航的卧室,就问了别的奴是怎么回事,这种事情是很难瞒得过众人眼睛的。小居私自跟阿航幽会的事情很快就败露了。

   当天晚上,小居被罚在院子里跪夜。小居跪了一整夜后,第二天早上,振海通知他收拾东西走人。小居苦求振海让他留下,振海无动于衷。小居转而去求小与,说:与哥,咱们爷器重你,你帮我求求爷吧……小与说:靠,这种事情我怎么敢跟爷说?我是组长,我都要被你牵连受罚呢。

   小居说:与哥跟铮爷关系好,你跟铮爷说说,让铮爷帮我求求情吧。

   小与笑道:你还提铮爷?你算计他还不够吗?

   小居说:我……我没算计铮爷……小与说:得了吧,车子动不动就坏了,把铮爷扔在半道上的是谁啊?也就是铮爷人好,换个人早就弄死你了。

   小居不死心,说:与哥,你不帮去求情也行,能不能让我见见爷?

   小与说:你还有脸见爷?告诉你吧,出了这样的丑事,海哥都不敢跟爷说,海哥和我都有责任。你也是经过训练的家奴,这么点操守都没有,竟然憋不住偷偷跟别人鬼混,还不有多远就滚多远。

   小居辩解说:是阿航强迫的,我也是坚决不从,可他来硬的。而且他是爷的客人,我也不敢把他怎么样……小与笑说:他怎么没强迫别人呢?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小居最后还是离开了花园三号,走得不情不愿。

   振海确实没有跟勇爷道出实情,只说有个小奴犯了错,撵出去了。勇爷也没说什么,甚至没问是哪一个。我们这些家奴在他这里不过就是玩物而已嘛,多一个少一个他根本不必在意。

   振海说:爷,正巧前两天有个圈里的朋友跟我说有个小奴,才十八岁,长相还不错,想进来做厨师。

   勇爷说:十八岁就做厨师,他会什么啊。

   振海说:爷,是这样的。这孩子考上了大学,但他老爸出了车祸,老妈也离婚走了,现在他老爸治病花了不少钱,家里困难拿不出学费来,他就休学了。自己学了厨师,然后慕爷的大名,就想进来做厨师,赚点学费。

   勇爷说:没有学历,还没训练过,什么规矩都不懂。

   振海说:那孩子模样还不错,我看了他的视频。看爷想不想玩玩,鲜鲜嫩嫩的,还是个小处,他说如果爷有兴趣玩他,就求爷给他开苞……勇爷笑道:我靠,这孩子小小年纪怎么这么复杂。

   振海说:谁不想能被爷给开苞呢,多大的幸运啊。

   勇爷说:我开苞好在哪儿啊?

   振海说:就等于神明赐福啊。

   振海正跪在勇爷脚前为勇爷按摩脚,勇爷用脚蹬了下他的嘴说:你这嘴保证开过光了,真会说。也就你把我当成神明这么供着,别人说这话那是糊弄鬼呢。

   振海笑道:爷别不信,那孩子真是把爷当成神明一样的。

   勇爷说:谁这么忽悠孩子的。

   振海说:爷,要不就让他进来?就用他填补小居的位置。

   勇爷说:人家孩子是想进来赚学费的,放在内务组又没薪水。

   振海说:要是放在厨房,那边不缺人了。要不爷看看他的视频资料,看爷有兴许玩玩不?

   见勇爷没说话,振海忙拿来平板电脑,点开让勇爷看一段视频。视频里是一个精致的小帅哥,眉眼透着灵秀单纯。振海观察着勇爷的神色,见他并没有反感的意思,就说:那我明天带他去体检了然后就让他伺候爷一次试试?

   勇爷说:你这当大哥的不干什么好事,趁着闻铮出差就搞这种鬼事。

   振海说:铮爷本来就知道爷满院子的小奴嘛……主要是帮帮这孩子。

   勇爷说:哦,你要帮他,我却玩他,我不趁人之危吗?

   振海说:哪有,我都说了,是那孩子膜拜爷的大名,非要进来嘛。

   勇爷就笑了。

   科爷觉得小鹏不会再出现了,他弄走那么一件玉石,完全有理由消失掉。但也不一定,或者他以为科爷不会怀疑到他。可他不知道,单独进入玉石陈列间的外人,只有他小鹏,别的朋友进去都有科爷陪着。所以小鹏这么侥幸着,就会仍然像没事人似的来找死。科爷当然清楚小鹏是迷恋着自己,欲望这东西就是魔鬼,可以让人意乱情迷癫狂疯魔丑态百出。

   但是小鹏没有消失掉。在发现玉石丢了的第二天晚上,小鹏打来电话。一看是他,科爷不接。反复打了两次后不再打了。不久,科爷的QQ上有了小鹏的留言:爷,我今天出门干活了,要两天后回来。跟爷告个假,也给爷请安!

   科爷还是没理。他在想他是不是出去“销赃”了。他担心他不识货,别他妈的随便给两个钱就出手,那玉就可惜了。但是科爷没想报警,毕竟跟小鹏这样的关系,经不起警察细枝末叶地刨根问底,最后把自己的SM经历来个大兜底,犯不上。尽管他从来也不会有意隐瞒自己的私生活,但是也决不愿意将之晒在大街上。玉石找不回来,他就当打眼买错了石头了。

   可小鹏还是在两天后过来了。仍然手里提着菜蔬鱼肉。还为科爷买了一打的白内裤和白棉袜,都是科爷经常穿的品牌。说我要是出门什么的,爷就每天换,然后放在那里等我回来了洗。又说:我又新学了两个菜,要做给爷尝尝。上次爷喜欢吃素炒笋片,我又买来了鲜笋。做家奴容易吗,怕爷吃腻了,得不停地学做新菜。将来我倒是不能失业了,可以当厨师啊……科爷始终没有说话,他就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屏幕。待小鹏一边说话一边将东西归拢好,然后跪在科爷跟前,一把抱住科爷的双脚,把脸紧紧埋在科爷穿着袜子的脚面上。说:想爷了,我都后悔出门前没拿一双爷穿过的袜子,好在想爷的时候亲一亲……科爷这时说话了:没拿袜子,你拿别的了吧?

   小鹏说:拿别的?对啊,拿爷的内衣内裤也好啊……可惜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下次一定拿着,我太想爷了。

   小鹏开始为科爷脱袜子,可科爷一脚把他踹开。说:你那天进陈列间了吧?

   小鹏不解地望着科爷说:进了,打扫了一下卫生。怎么了爷?

   科爷说:看见一件羊脂玉的象雕了吗?

   小鹏说:我没注意啊,也不知道哪一个是羊脂玉的,反正看着都很好看。爷,那些玉都价值不菲吧?

   科爷说:那羊脂玉价值百万。

   小鹏咂舌:哇,爷那么富豪啊,一个玉雕就那么值钱。

   科爷目光居高临下地逼视着小鹏。小鹏感到有点不适。虽然科爷对他一向很严厉,但是还没用这样枪口一样的目光盯过他。他在想这目光的缘由。于是他想到了刚才玉石的话题,科爷不会无缘无故跟他说到什么劳什子羊脂玉的象雕,一定是那玉雕有了什么差错。于是他说:爷,是不是我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弄坏了那个象雕?

   科爷冷笑道:弄坏了还会有碎片吧?

   小鹏张口结舌,好一会说:爷……爷是说玉雕丢了?

   科爷不语。小鹏跪在那里也沉默了,他不知道要说什么,明显的,科爷是把丢玉的事情跟他联系在了一起,甚至是直接指向了他。他很吃惊!

   良久,科爷问:你来我这儿干什么?

   小鹏半晌说:我来伺候爷……他的声音突然显得干涩而嘶哑。

   科爷又说:还有呢?

   小鹏说:供爷玩……科爷厉声说:那好,把衣服脱光!

   小鹏顿了一下,就把衣服都脱了,赤身跪在科爷脚边。科爷起身拿来一根绳子,开始捆绑小鹏。他先是捆了小鹏的上身,然后捆了手脚,把他吊在卫生间里,是那种脸朝下,手脚高吊,俗称反弓吊。小鹏好看的腰背形成了一个U形的弧。科爷担心小鹏这么吊着,会因为手腕和脚腕的疼痛而喊叫,就扒下自己脚上的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科爷这才拿皮带狠抽了起来。小鹏身上不停地抽搐着,堵着袜子的嘴里却并没有呻吟声。科爷越是听不到他的呻吟越是恼火,就扔了皮带,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小鹏却始终不出一点声音,就像跟科爷示威一样。科爷也打累了,就一只脚踏在小鹏的腰上歇息。这时,他听到了绳索纤维因拉抻而有的轻微的哔剥声,和小鹏腰上因为承载重量而身体的关节有噼啪的声响。科爷知道小鹏会坠得很疼,但是他还是那么踩着他的腰玩了五分钟的手机。小鹏仍然没有吭声,他是在咬牙,不,是咬着科爷的袜子坚持着。

   科爷觉得站累了,就拿下那只脚来,出了卫生间,把门砰的关上。

   科爷还没吃饭,出来自己煮了面,草草吃了。然后就边喝啤酒边上网打游戏,翻看玉石资料。睡觉前他上厕所撒尿,见吊着的小鹏垂着头,也不看他。科爷问:渴了吗?想喝尿吗?

   小鹏的脸部肌肉微微动了一下,再没什么表示。科爷从他嘴里扯出袜子,用沾满小鹏口水的湿漉漉的袜子抽了几下小鹏的脸,说:问你呢,想喝不?

   小鹏闭上眼睛,不开口。

   科爷又抽了他两下,然后将袜子塞回他的嘴里。自己站在便池前,哗哗啦啦地撒了尿。尿完就出了厕所回到卧室,换了睡衣后躺下睡了。

   睡到半夜,因为喝了啤酒,被尿憋醒,就起床上厕所。一推开厕所的门,就听到一阵急促的喘息声。一看,不知道怎么弄的,原来环绕小鹏脖子的绳子已经紧紧嵌进了他的脖子,死死地勒着。小鹏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他的脸色紫涨,由于嘴里塞着袜子,所以他努力地张大鼻孔,挣扎着喘息。但是那喘息已经越来越弱。

   科爷慌了,忙把小鹏放下来。因为绳索系得比较紧,解开它就花费了不少时间,而且他越是着急越是手忙脚乱不得要领。

   待科爷把所有的绳子都解开了,小鹏已经没有了呼吸。科爷慌了,好在他在部队学过专业的救护,立刻将小鹏平放在地上,开始为小鹏做心脏起搏和人工呼吸。他也顾不得小鹏嘴里的臭袜子味道,按压胸腔再对嘴呼吸……折腾了几分钟,科爷已经浑身是汗了,小鹏才渐渐有了呼吸。科爷又对着他的嘴做了几次呼吸,见小鹏终于呼吸匀称了,他才跌坐在地上。然后轻拍着小鹏的脸,小鹏缓缓睁开眼睛。他望着科爷,科爷说:我这就叫120……小鹏却声音孱弱地说:不用……没事……科爷问:渴吗,要喝水吗?

   小鹏没说话。科爷立刻抱起小鹏,将他放在卧室的床上,然后端来温开水,怕让小鹏坐起来喝水折腾,就把水喝进口里再嘴对嘴地喂给小鹏。小鹏就这样喝了一杯水,然后闭着眼睛蜷缩在那里。

   科爷问:饿吗,吃点东西吧?

   小鹏瑶瑶头。

   科爷把了小鹏的脉,还比较平稳,他放下心来。查看了一下,见他的手腕和脚腕都红肿了,还有一些血丝,就找出双氧水为他擦拭了一遍。然后自己也上床,把小鹏抱在怀里,让小鹏的脸紧贴着自己的脸颊。之所以要这样抱他,是想感受到他的呼吸。一旦呼吸有什么异样好立刻送医院。

   小鹏的呼吸游曳在科爷的鼻息范围内,很平稳。科爷也就感受着小鹏甜丝丝的呼吸放心地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科爷感觉到小鹏醒了,他悄悄离开了科爷的怀,然后又悄悄起身下了床,无声地出了卧室并轻轻带上了门。

   科爷又闭上眼睛睡了一会。待他起床,看到饭桌上并没有早餐。小鹏昨天买来的东西都放在厨房。科爷将那些东西都放进了冰箱。然后坐在客厅里出神……想到那个羊脂玉的象雕,也想到了昨晚折磨小鹏。心里自然是不舒畅的,但是一想,算了,既然没打算报警,那就不再追究了。自己虽然没想过找家奴,但是小鹏来了他也没把他拒之门外,说到底还是贪图小鹏的伺候。还是那句话,人跟欲望斗,那是斗不过的。怎么样,现在斗得自己如今这么狼狈。丢了玉雕是其一,再有就是他被小鹏给烫了,等于背后挨了一刀,这是最令他恼怒不已的。

   闻铮出差一回来,去机场接他的小奴不是小居而换成了小室。一问才知道小居被撵出去了,他并没有跟小室多问什么。回到了花园三号,闻铮才找了小与问是怎么回事,小与就把事情经过都说了。

   晚上躺在床上,闻铮就问勇爷那个阿航跟他是什么朋友。勇爷说就是圈子里的朋友了。

   闻铮说:他追你你没感觉到?

   勇爷说:感觉到了,可他也没明说。而且我对他也没那个意思。

   闻铮笑说:没那个意思还把他招到家里来,不怕他误会吗?

   勇爷说:他有困难帮他一下而已,不能误会什么。

   闻铮说:你不觉得这阿航住进来是有什么目的的?

   勇爷说:宝贝,你想多了,他能有什么目的。

   闻铮说:如果他有困难,帮他没问题,可没必要住到家里来啊。

   勇爷也笑了:怎么了你,这么不待见他?

   闻铮说:我觉得你想帮他还是用另外的方式比较好。

   勇爷说:你的意思是把他请走?

   闻铮不语。

   勇爷说:行,宝贝都说话了,我会考虑的。不过我得跟你汇报一下,你出差这些天,我玩了个小奴。

   闻铮说:这还用跟我汇报,你满院子的小奴,还不是想玩就随时玩。

   勇爷说:不是院子里的。

   闻铮有点惊异,因为他知道彭勇是爱玩奴,但是他从来不玩外面的,只玩家奴。

   勇爷说的就是那个十八岁的想进来做厨师的小奴,叫小威。小威的眉眼特别像一个在韩国出道的中国小鲜肉,但是看上去比那小鲜肉纯净得多。那天,振海带他做了体检后,来见勇爷。事先振海令他净身,不准吃晚饭。然后让小与突击训练一下规矩。

   待晚上勇爷回来吃过饭,振海就把他叫过来,在勇爷书房外跪候。一直到勇爷要上床休息了,这才带一丝不挂的小威来到卧室跪在床前。勇爷看了一眼,就觉得振海说得没错,确实是鲜鲜嫩嫩的一个男孩。他的皮肤白皙细腻,他太阳穴处淡蓝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勇爷笑了,伸出脚来饶有兴趣地用脚趾拨弄着小威的太阳穴。振海忙跪过来恭敬地捧住勇爷的脚,低声训斥小威,怎么不伺候着爷的圣脚?爷用圣脚临幸你,要立刻捧住,知道吗?

   小威慌忙去捧勇爷的脚,可勇爷却已经把脚收回来了。然后对振海说:他没训练过,没事。海哥,你去休息吧。

   振海忙磕头说:爷晚安。

   小威也跟着磕头说:爷晚安。

   勇爷大笑:这孩子学得还真快。

   振海低声叮嘱了小威一句:好好伺候爷。

   小威忙点头。振海就退下去了。小威一时有点茫然,一双清水样的大眼睛不安地眨。勇爷喜欢看这种青涩无助的模样,就不说话,倚靠在床头抿着嘴望着他。

   这么一个帅气鲜嫩的男孩子,一跪在床前,勇爷的身体就有了反应,有冲动要玩。他对小威说,上来吧。

   小威慌了一下,但立刻上床跪好。勇爷用脚把他的头勾过来,然后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塞进自己的裆里。他看到小威的身体有点抖,应该是紧张的。小威的脸隔着内裤贴近勇爷的圣根。他感觉到了勇爷圣根的磅礴气势,闻嗅到了轻熟的雄性气味。勇爷一盘腿就把小威的头夹在裆间。小威身体是跪着的,脸埋在勇爷的裆里。

   勇爷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是一个朋友,他跟那朋友聊着天,然后翻出小威的头,把自己的圣根插进了小威的嘴里,抓着他的头发用力上下攒动。上面却依然跟朋友谈笑风生着。

   小威平生第一次给别人口,不得要领,牙齿总是碰到勇爷的圣根。开始的时候勇爷拍拍他的脸说:牙。

   朋友在电话里就问:牙?什么牙?

   勇爷就笑说:你不牙疼吗?

   朋友说:没疼啊。

   勇爷说:没疼好。

   朋友说:莫名其妙,你没事吧?

   可小威的牙齿很快又碰到了勇爷的圣根,勇爷很是不舒服,就抡起手给了小威一个耳光。小威一脸的不知所措。勇爷收了电话,让小威把安全套拿过来,给圣根套上。小威胆战心惊地照做了,只是把安全套往圣根上套的时候,完全没有经验,不知道如何操作。勇爷就帮着他弄好了。然后把小威的身体翻过去,圣根猛然进入了他的身体。小威一声呻吟……小威让勇爷有些欲罢不能,一连玩了一个星期,直到闻铮回来。其实,玩到后来,那兴致已经由最初的一满杯的烈酒,渐渐成了一个杯底的可乐。即便闻铮不回来,勇爷也该换奴了。

   晚上,科爷找朋友凯子出来喝酒,想散散心。见科爷神情懒懒的,凯子就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被人给甩了。科爷一笑,说被一件玉雕给甩了。凯子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你知道那件羊脂玉的象雕吧?就是你爱不释手的那件,他妈丢了。

   凯子听了就满脸坏笑,说:我靠,你还真发现了啊?

   勇爷不懂他这话的意思,说:当然发现了,你什么情况?

   凯子说:你要没发现我就多玩几天。

   勇爷一惊,忙问:什么意思,那象雕在你那儿?

   凯子说:是啊,趁你不注意就顺回家把玩几天。

   勇爷骂道:我日你先人的,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凯子说:我靠,说了你能让我拿吗?还不如偷着拿了,先斩后奏。

   勇爷说:你他妈斩是斩了,奏了吗?我一棒子靠死你!

   凯子笑嘻嘻地说:现在奏了,你能怎么样。

   勇爷不知道凯子是什么时候把那象雕顺走的,他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的啊。

   凯子说:趁你不注意呗。

   勇爷一下子就想到了小鹏,想到了小鹏昨晚被吊在卫生间的样子……回到家,科爷摆弄他的那些宝贝玉石的时候,老是走神,显得心不在焉的。夜里洗了澡,他看见卧室柜子上放着昨天小鹏拿来的内裤。他拆开了一个包装,穿上了,然后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睡。他想应该跟小鹏解释一下,但小鹏可能不会再过来了,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不过,谁知道过几天他会不会心血来潮就又上来了呢,这也说不定。他自是清楚,自己的这个身体,当然也包括自己这个人对小鹏有着怎么样的诱惑力。肉欲是人性中最没谱最羸弱的一环,多少人可以为了肉欲而放弃一切,包括他人的生命和自己的生命,比如情杀案件。所以,他不认为小鹏会有多么多么的例外。这样,科爷就想,那就等着小鹏来了的时候再跟他解释吧。

   但是两个星期过去了,小鹏却没有来,自己的肉体诱惑力似乎背叛了自己。这时,他反而是放不下了,心里一直盘绕着这件事。这天下午科爷开车经过小鹏的那家装潢公司,就停了车。他知道这公司是小鹏的表哥开的,小鹏在这里打工。他想了想就拿出手机来打给了小鹏。小鹏接了,那边环境很嘈杂。科爷要小鹏出来,说自己就是他公司外。没多久,小鹏就出来了,看到了科爷的车子,就疾步跑过来,然后垂手站在车旁。科爷说上来。小鹏就上了车,规规矩矩地坐在副驾的座位上。

   科爷说:最近忙啊?

   小鹏望着车外的一隅说:是。

   科爷说:手伸过来。

   小鹏不解,有点不知所措。

   科爷就一把拉过他的左手,查看着他的手腕。那里的肿已经消了,皮肤破损的地方已经愈合,还残留一点疤痕。科爷又说:把脚拿上来。

   小鹏有点为难,他没动。科爷说:听不懂我的话?把你的脚拿上来!

   小鹏只好犹犹豫豫地把右脚抬起来。科爷抓过他的脚腕,将他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之后脱掉那脚上的高腰运动鞋,然后拉下袜子,查看了脚腕处,跟手腕的状况差不多。科爷抚摸着那脚腕说:还记得我说的羊脂玉的象雕吗?

   小鹏当然知道,就因为那个东西他被科爷在卫生间里吊打了,他还差点窒息。但是他没做什么反应。

   科爷说:那东西没被碰坏,是被我朋友偷着拿走把玩去了。

   小鹏听了,没有说话。他缓缓把那只脚收回来,穿好了鞋子。不久就有眼泪流上了他的脸颊。

   科爷说:对了,你又学做什么新菜了没有?

   小鹏摇了下头。

   之后是一阵沉默。小鹏的泪水滴到了衣襟上,科爷听到了清晰的滴嗒声。他没有看小鹏,说:行了,你忙去吧。

   小鹏点头道:是。

   说罢就下了车。科爷望着他的背影走进公司的门,然后发动了车子。

   玩过了那个男孩小威后,勇爷交代振海,不用把他留下,帮他交上学费,让他去上大学,这四年学费咱们负责。要是他读研考博什么的,咱也负责。另外每月给他一笔生活费。

   小威离开前想给勇爷磕头谢恩,振海不允,小威就对着勇爷的卧房磕了头,然后去了。但是他只拿了学费,没拿生活费,说生活费自己会赚来的。振海说:你怎么赚?卖身去?

   小威忙说:怎么会呢,我是去餐馆打工。如果勇爷还想……还想要我伺候,我怎么能让自己脏了呢……振海说:你好自为之。家奴是这样的,爷玩过的奴又跟别人了,那爷就一定不会再玩了。可你不是家奴,这规矩跟你没关系。不过你要清楚,爷玩奴从来跟钱没关系,爷给你的学费是赞助你,这也是特例了。你不要以为是酬劳,爷从来没给过任何一个奴酬劳,明白吗?

   小威说:我明白。很多规矩我还不懂,以后我会多多跟小与哥讨教的。

   振海说:你得把学业弄好了,别辜负了爷对你的期望。

   小威说:海哥,我知道。

   振海说:你要知道感恩才对,爷能看得上你,玩了你几天,那是你的荣幸。

   小威说:我知道了。海哥,爷什么时候想要我伺候,您就叫我一声,我不是因为爷赞助了我,是因为我爱爷!

   振海也就随他去了。

   小威在高考前,还从来没混过圈子,虽然知道自己是Gay,但是因为家里供他读书不易,他不敢浪费时间结交圈子里的朋友。直到被大学录取后他想学厨师赚学费了,晚上有了空闲时间才开始接触圈子。有个本地的圈子里的网友跟他说,想赚学费不如去花园三号,在那儿当厨师既能赚钱,还能傍上勇爷。知道勇爷,就是在这个时候。于是他开始了解勇爷,也开始了解这个圈子的事。了解了,他也明白了,世界上本来就有许许多多的剑走偏锋的感情,偏离着常规的情感轨迹,但却有人津津乐道沉迷其中,人人都是欲望的俘虏,仅仅是表达的方式不同而已。比如粉丝对一个帅哥明星充满欲望,即便明星吸毒,粉丝甚至也愿意吸毒跟他关在一起得以见到偶像一面。还有的明星私生活混乱,大肆约炮,睡过一个又一个的女孩,一概不负责任。粉丝却要询问被睡过的女孩,你是怎么勾搭上他的,教教我。这种没有底线的欲望,是在大众的眼皮子底下把普世的道德观和价值观给屏蔽了。

   反而是SM圈子里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切也是起源于欲望,但却是两厢情愿的私密交集,道德观和价值观仅仅是SM中人的事,触碰不到不相干的人。大家都有着百分之二百的默契,对不相干的人绝对的守口如瓶。小威觉得自己是可以接受的,这就像你爱上一个人,连地上他踩过的那脚印形状的泥土都是爱的。泥土都可以爱,当然也可以爱这个人穿过的袜子内裤或所有跟他有关的一切。这跟那些没底线的粉丝有点相似,却更加私人化。

   小威进入了一个本地的群,里面都是圈子里的人。小威并不说话,只看大家的聊天。除了那些找主的和找奴的信息,他比较喜欢看大家的闲聊,因为有趣,也会了解一些圈里的事情。比如有人说,能进花园三号做一次M,那绝对就是M里的战斗机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大家这么说,就私聊了一个网友,网友告诉他,能进花园三号的M一定要帅,身材好,还要有学历。

   那时候开始,他就筹划着能进入花园三号。他只在网友那里只见过勇爷的照片,从照片上看,这个男人他很喜欢,年轻却味道十足。他那一晚为照片上的这个男人打了一次飞机。之后他就开始在心里塑造这个男人,把他塑造成神,让他坐上神坛,他要顶礼膜拜。

   因为他做了这么多的功课,当他见到勇爷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是拜神一样的虔诚。他相当紧张和激动,终于见到了在他心里高高在上的神。他这个年龄的男孩子,容易相信,容易陷入,也容易不管不顾。他相信勇爷就是一尊神,于是他陷入了。虽然他知道这神是因为自己的爱而塑造出来的。

   最初的时候,勇爷玩他玩得专心致志,也相当尽兴,他感觉得到。他使尽浑身解数来迎合勇爷。每天能睡在勇爷身边,身体紧贴着身体,那感觉真是美妙!他是第一次跟男生做爱就遇上了勇爷,他心满意足。即便睡在勇爷的脚下或裆下,他的身体都是亢奋异常的,下边的小家伙一直坚硬着,从来都不会疲软。渐渐的,勇爷玩得就有些心不在焉,他明白,勇爷可能玩腻了,他就尤其珍惜跟勇爷在一起的时光,因为他知道明天勇爷可能就不再翻他的牌了,甚至他永远不再有机会跟勇爷睡在一起了,不管是他的怀里还是他脚下裆下……但是,勇爷能赞助他学费还是他没有想到的。他只是想进来做厨师赚钱。运气好被勇爷看上翻牌就更好。金钱永远是为感情加码的,尽管不那么可靠。所以他对勇爷的崇拜就又纯粹了一个层次。

   小威上学后,每天都盼望着能有三号院打来的电话,说勇爷想玩他,让他进去。可一直都没有。一个周末,他斗胆给振海打了个电话。振海以为他缺钱了,他忙说不缺钱,我课余时间打工,生活费够用的。然后他吞吞吐吐地问爷用不用他伺候……振海说你就好好学习,爷想用你了就找你了。小威答应着,心里满是失望。夜里闭上眼睛,在黑暗中边打飞机边回想着被勇爷玩弄时的细节,然后幻想着自己正在伺候着勇爷,瞬间下面的飞机就成了喷气式……科爷以为,自己已经跟小鹏解释过了,小鹏可能哪一天就又来了。但是一个月过去了,小鹏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有点坐卧不宁,有心打电话给他,可又没什么事情。科爷不是个喜欢语言表达的人,以前跟小鹏在一起也总是小鹏滔滔不绝,他很少搭茬。

   但是事由还是有了,那天凯子过来,说他陈列玉石的房间太暗,也比较乱,建议弄一些架子,陈列玉石,一是好看,二是整洁。科爷说是啊,再弄上玻璃门,防偷防盗。把凯子给说乐了。

   科爷就想何不装修一下呢,真的搞一些陈列架和储藏柜。于是他就想到了小鹏。就让小鹏给设计,然后让他们公司给做。这样想着他就拨通了小鹏的电话,说到了自己想装修房间的事。小鹏满口答应,而且相当客气。科爷感觉到这客气是职业性的,虽然热络,却有着一定的距离感。他们约定明天小鹏就来看房间,然后确定设计方案。

   第二天早上起来,科爷洗了澡,草草吃了早饭,就等着小鹏过来。

   在约好的时间房门被敲响,科爷打开房门,外面站着的不是小鹏,科爷以为他敲错了房门,可那人说:您是盛先生吗?我是装潢公司的。

   科爷说:小鹏没来吗?

   那人说:小鹏有别的活,脱不开身,经理安排我过来了。我们看一下房间?

   科爷没让他进来,说:是这样的,我跟小鹏蛮熟的,所以我觉得装修的事还是想听听他的意思。

   那人说:这样啊,那好,我还是叫他过来吧。

   送走了那人,科爷有点不舒服,他是找了小鹏的,他满口答应的时候难道就不知道他要的是他亲自来做装修设计的吗?于是他又拨打了小鹏的电话,小鹏依然很热情很客气,说他正在忙着干活,等手上的活忙完就过去。

   科爷也就撂了电话。他也只能等。每一次有人敲门他都以为是小鹏,但总是送快递的、推销产品的或敲错门的。一个星期过去了,小鹏仍然没有来。科爷心里窝火,就直接找到了小鹏的公司。接待他的是经理,科爷知道他是小鹏的表哥。

   说明了来意,经理说知道您是小鹏的熟人,我已经安排他了。最近他忙,可能还没腾出时间来。于是他就把小鹏叫了过来。

   见小鹏闻声而至,科爷就跟表哥道了再见,说跟小鹏单独聊聊。

   科爷对小鹏说:跟我来。

   小鹏也没说什么,就跟着科爷出去了。科爷上了车,示意他也上车。小鹏也就坐上了副驾的位置。科爷也没说话,发动车子就走。小鹏也没问去哪里。科爷把车子开到了一个僻静处,停下来。半晌说:你他妈的忽悠我。

   小鹏说:对不起,这几天一直在赶活,没腾出时间来……科爷说:忙得连一个电话也没有?

   小鹏不语。科爷怒道:你他妈把我当猴子耍是不是?!

   小鹏还是没有说话。

   科爷更气了:你不是小嘴挺能辩解的吗,说话啊。

   小鹏说:确实是忙……科爷打断他,厉声说:下去跪着!

   小鹏愣了一下,还是开门下车,然后绕过车头来到驾驶座位那一侧,对着车门跪下了。

   科爷不理他,点了根烟吸着。他把车窗摇下来,似乎是放烟,但他其实是想听小鹏说话。可小鹏只是跪着,却并不言声。

   这里是一个即将拆迁的小巷子,住户基本都搬离了,所以小巷里没有任何声音。但是科爷还是担心突然冒出个人来看到,待一支烟抽完,就对外面的小鹏说:滚蛋。

   小鹏一时没明白科爷的意思,怔着。科爷说:让你滚。

   小鹏犹豫一下就站起身来,说了声:装修的事我会安排的。说罢就转身去了。

   科爷却没有发动车子,他又点燃一支烟,猛吸了一口,却仿佛吸进体内的不是香烟,而是车里残留的小鹏的味道。

   然而,小鹏的那个关于装修的承诺再一次成了断线的风筝,不知飘摇去了哪里。他没再跟科爷联络。科爷很懊恼,他去公司找小鹏的理由是装修房间,可他惩罚小鹏跪着,这又明明是私人关系,可小鹏并没对这种私人关系有什么反响。

   三天后,装潢公司经理打来电话,解释说小鹏手上的活没完工,是否可以安排别人为盛先生做设计。科爷婉拒了,说过些日子再说。

   科爷之后就把装修房间的事给抛在一边了,他想,小鹏也该抛在一边了。错怪了他,也解释了,也只能这样了。

   但是科爷错了,他是想抛开却抛不开。比如他看到小鹏给他买的那些袜子和内裤的时候,看到那尊羊脂玉的象雕的时候……后来他把袜子内裤和象雕干脆放在看不到的地方。

   一个晚上,他跟朋友出去宵夜,回来的时候,因为喝了酒,他叫了个代驾送他回去。坐在车子里,他百无聊赖地望着街景。在经过一个大排档的时候,他突然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小鹏。科爷就让代驾停车,付了费用把代驾打发走。然后下了车走进排档。

   小鹏跟了几个男孩子在喝酒,他们说说笑笑的,举杯换盏觥筹交错。

   直到科爷走到他们桌边,小鹏才看到他,忙站起身,恭敬地垂手而立。

   科爷跟另外几个男孩打招呼:你们好啊。能借小鹏说几句话吗?

   几个男孩笑说:请便吧。

   科爷就笑着跟男孩们点点头去了,小鹏忙跟上来。

   车子停在一个暗处。两个人上车坐了。科爷伸出右手用手背扫了小鹏左边脸两个耳光。小鹏没有动,也没做躲闪。科爷盯着他,而他却望着车窗外。科爷突然搬过他的头,把嘴堵在他的嘴上。小鹏的唇略显僵硬,科爷的舌尖触碰到了海鲜和啤酒的味道。那时候科爷有点走神,他甚至想到了勇爷。在花园三号里,伺夜的小奴都要过午不食。所以勇爷感受到的小奴嘴里的味道一定不会有什么海鲜和啤酒的味道,那都是来自男孩子体内的非常清新的味道。

   科爷用舌尖粗暴地撞开了小鹏的双唇,其实小鹏并没有不配合,他的舌尖很快就迎接了科爷的舌。科爷边把整条舌头灌进了他的嘴里,在里面一阵疯狂扫荡。

   这激吻足有五分钟。当科爷把自己的唇舌从小鹏的唇舌处剥离的刹那,咕噜,两个人的喉咙口几乎同时地响起了吞咽口水的声音。科爷显得很亢奋,他看了一眼小鹏,他也一样很亢奋。

   科爷说:去,跟你那些朋友招呼一声,你开车送我回家。

   小鹏为难道:我喝酒了……科爷就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把自家房门的备用钥匙,当啷一声扔在了车子的仪表台上。

   科爷说:拿着吧。

   小鹏盯着那把钥匙,正要动作,突然他的手机响了。就对科爷说:我接个电话……说着就下了车,站在一边接电话。科爷听到一点,似乎是公司有了什么事。小鹏说这都快半夜了,明天再说不行啊,好像那边说不行,明早就要用什么的,小鹏收了电话骂了句:我靠!

   然后走到车边说:对不起,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

   科爷说:去吧。

   小鹏转身就走。科爷立刻喊住他:你他妈谁训练出来的?这么没规矩!

   小鹏就车转身回来,绕到科爷那一侧车门外跪下,磕了三个头。然后起身匆匆去了。

   这么晚了还要忙公司的事,科爷望着他的背影,心生怜惜。想以后让小鹏跟着自己弄玉石好了,想做就做,不想做了可以带着小鹏到处去玩,哪里会这么辛苦。科爷想了一下,可以带小鹏去非洲,自己也还没去过非洲。他喜欢非洲产的石榴石,总想去出产地去看看。他记得小鹏说过,很想去北欧,最喜欢丹麦,去看雪景。他说小时候看了安徒生童话就很想去丹麦了。科爷想,反正时间多的是,可以先去丹麦再去非洲。他会教小鹏做玉石生意,即便将来小鹏不跟自己了,这一行也是可以谋生的,而且不会很差。科爷这样乱七八糟地计划着。

   可是科爷突然看到了仪表台上房门钥匙,小鹏没拿。他想送过去,又觉得两番三次去找小鹏他朋友会有疑问的,也许小鹏已经赶回公司了。想算了。

   但是科爷的心是并不落地的,他不知道小鹏是不是仍然不会过来,也不跟他联络。

   科爷的预感是没有错的,小鹏果然没有跟他联络。不但如此,几天后,他就再也拨不通小鹏的手机了,他意识到,小鹏拉黑了他。科爷立刻火冒三丈,他把手机狠狠甩在沙发上。半晌,他起身出去了。他是去小鹏的公司找小鹏。

   可是让科爷没想到的是,小鹏竟然已经辞职了。经理还认得科爷,热情地接待了他。科爷问小鹏为什么辞职了,经理说谁知道那孩子怎么了,只说先不做了,回家看看去。科爷问小鹏还会不会回来继续做?经理说不好说,当然他随时都可以回来做,我们是亲戚。这个科爷是知道的,他是小鹏的表哥。

   科爷跟表哥要了小鹏家的地址,说什么时候去那个城市可能去看看他。科爷忍受不了的是小鹏三番五次地忽悠了他。还有,大小都是老爷们,有话他妈有什么不能明说的,把电话拉黑算什么鬼!小鹏欠他个解释。

   科爷开车来到了小鹏所在的一个不大的城市,很顺利地找到了小鹏的家。这是一栋比较陈旧的单元楼。开门的是一位八旬老人。科爷知道这应该是小鹏的爷爷,他是爷爷带大的。科爷问这是不是小鹏的家,老人说是的。科爷问小鹏在家吗?老人说出去打工了。科爷问去哪里了,老人说了一个一线城市的名字。科爷问他去那里做什么工作?老人说,还不知道呢,今天早上走的,说找着工作就打电话回来。科爷问小鹏换电话号码了没有,老人说还没换呢。

   从小鹏家里出来,科爷再次拨打了小鹏的手机,仍然拉黑的状态。他开着车一边在这个小城市的街道上转一边想,小鹏辞了装潢公司的工作离开那个城市重新选择了去一线城市打工,是不是在躲避自己呢?如果是,那他势必就给小鹏带来了困扰,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他觉得大家不论在不在一起,SM都不要改变各自的生活轨迹。如果改变,那也是彼此可以接受的改变。比如他设想将来小鹏跟着自己做玉石生意,那也是在小鹏选择了的前提下。他不会逼迫他做任何的生活选择,即便他是奴。当初小鹏那么执着地要做他的家奴,而他坚决不接受,就是不想因为小鹏的介入改变他的生活方式。可是任何生活方式都是可以改变的,比如现在,科爷就已经接受了小鹏的家奴身份,否则他不可能那天赶他下车罚跪,也不可能甩他耳光,甚至暴吻他。要知道这都是针对家奴而有的行为。

   车子漫无目的地转着,后来在经过市一中的时候,科爷就停了车。他记起小鹏说过他曾在这里读书,而且还喜欢上一个体育老师。科爷点燃一支烟,然后透过车子的挡风玻璃望着校园。操场上飘荡着着淡淡的雾霭,却没有上体育课的学生和老师。他倒是很想见一见那位被小鹏暗恋的体育老师,看看青春期的小鹏到底是什么口味和品味。

   这时,手机有提示,他看了一眼,是个昵称叫“空号”的奴的信息,这奴就在这个城市,大四的学生。他缠了科爷很久了,总想见面,都被科爷拒绝了。现在他又给发信息请安,科爷就问他有没有时间,见个面。空号忙说有时间。

   见面地点是一个宾馆。科爷先开好了房间,把房间号告诉了空号。不久空号就来了。一进门忙跪下磕头请安。然后上来就要脱科爷的鞋子,却被科爷一脚蹬开。喝道:脱光。

   空号就白自己剥了个精光后跪在科爷的脚边。科爷说:把我袜子脱下来。

   空号就连忙脱了科爷的鞋子,然后脱下他脚上的袜子。那袜子是小鹏送给他的。

   科爷命令:塞你嘴里。空号照做了,满嘴鼓鼓囊囊地望着科爷。科爷拿出准备好的绳子将空号捆绑了,跟那一次捆绑小鹏是一样的捆法。然后把空号吊在卫生间里。跟小鹏不同的是,从一吊起来空号就疼得乱叫,好在科爷事先想到了,用袜子阻隔了他的乱叫声。

   科爷用皮带猛抽了他一阵子,每抽一下,他必呜呜噜噜地叫一声。

   打累了,科爷回房间喝水。电视里在播放一场网球大师赛,科爷歪在沙发上看了起来。但是他的脑子里却想着那双塞在空号嘴里的袜子,小鹏买了好多双,让他换。于是小鹏的样子就蹦出来,他突然有些难以自已。于是他几把就扯下了自己的衣裤,然后走进卫生间,把空号给放下来,提着他出来,扔在床上。又脱下自己的内裤套在空号的头上。为自己套上安全套,然后拨开空号的两条腿,迅猛地进入到他的身体里。

   科爷在猛烈运作的时候,嘴里不停地默念着一个名字:小鹏小鹏小鹏……科爷渐渐走向高潮,他是带着小鹏的身体走着的,他的每一次运作,都跟小鹏有关。供他发泄的肉体是空号,但是他的内心却在享受着小鹏。他在进入高潮的瞬间,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小鹏有多么好啊!

   一泻千里后,他很疲惫地躺到一边,休息了片刻,他还是起身,为空号解开了绳子。说:你去吧。

   空号跪在床边,俯头亲吻了科爷的脚趾。问:爷,晚上我也能来。

   科爷说:再说吧。

   空号说:爷随时叫我。

   科爷闭上眼睛,没有说话。空号穿好衣服,然后出去了。

   收到艳照的时候,勇爷正被一个项目闹得焦头烂额。

   这是一个大项目,合作者是勇爷多年的合作伙伴,也就在生意场上成为了朋友。所以勇爷比较信任他。于是勇爷倾尽公司的财力,还贷款三千万,开始运作那个项目。可是项目的进展却相当不顺利,不是审批手续出了问题就是地皮有了麻烦。

   在这样的时候勇爷收到了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发来的照片,他简直头都炸了。照片上是闻铮和另一个中年男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宾馆的床上,那男人从闻铮的背后抱着闻铮。还有文字:现在进行时。以及宾馆的地址房间号。

   勇爷简直要崩溃了。他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立刻叫来了振海,说立刻就去那家宾馆。

   在车上,振海安抚脸色铁青的勇爷,说:爷不用动那么大的肝火。照片上的是铮爷不假,可爷想了没有,两个人在宾馆幽会,拍照的应该就是那男的。可他拍了照又发给了爷,他要干什么呢?

   勇爷被振海问住了。是的,他只发了几张照片,没有任何诉求,就是单纯让他知道闻铮跟他约炮了吗?可为什么要让他知道呢,这本来就是偷情的事,怕人知道还来不及,把床照发给他是什么意思?

   振海说:所以见到铮爷,爷不要冲动,可能这里面有什么坑,得弄个清楚再说。

   勇爷不耐烦地说:我有数。

   他们找到宾馆的房间,门并没锁,一推就进去了。振海让勇爷走在后面,自己在前面。进了房间一看,闻铮在床上睡着,一角被子搭在他的敏感处。振海来到床前俯身对熟睡的闻铮说:铮爷……闻铮毫无反应。勇爷上前没好气地使尽摇了摇闻铮就肩头:哎,醒醒,给我起来!

   闻铮仍然没任何回应。勇爷急了,一把扯开搭在闻铮下身的被子,两个人都惊呆了。在闻铮股部的位置,雪白的床单上洇着一大滩鲜血。

   两个人面面相觑,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振海摇了摇闻铮的手臂,勇爷见没反应,就说:可能被用了迷药,赶紧送医院。

   闻铮在医院被洗了胃,直到夜里才醒了过来。另外他的肛门撕裂,血就是从裂口里流出来的。

   因为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勇爷也不好做判断,只好等着闻铮恢复了再说。他安排小与过来伺候闻铮。

   昨天,一个客户跟闻铮约好谈广告制作的策划事宜,时间是今天午后,地点就是那个宾馆的那个房间。那人年近四十,自称叫秦申,中等偏瘦的身材。闻铮根本就没想那么多,以往也有住在宾馆饭店的客户约在那里见面谈事。但是他没想到,这是个圈套。他步入宾馆的房间就已经进入了套子,当他口渴喝一杯饮料后,就彻底中招了。

   在刚刚切入广告案话题后,闻铮就渐渐感到头有些沉,思路也开始滞涩起来。他反而又猛喝了几口饮料,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这样,没多久,闻铮就很难再撑下去,头就慢慢仰靠在沙发背上……秦申先是拍拍他的肩头:小伙子,小伙子……闻铮其实是有意识的,但是意识支配不了他的行为,比如听到了秦申在叫他,可他的身体就是不能动,甚至眼睑也张不开。

   房间里沉寂了一刻。秦申是在候着时间,好让闻铮睡得更沉一点。过了几分钟,秦申就将闻铮抱上了床,然后他先是脱去了他的鞋袜,在脱掉他的T恤后,他把那T恤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然后脱掉了他的内裤,同样放在鼻子下闻嗅着,显出陶醉而淫荡的神情。

   之后他也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拿着手机上了床,抱着闻铮拍了几张照片。编辑好发了出去。发完他拨通了一个电话,说:喂,阿航,搞定了。看到我发过去的照片了吧?

   其实,直到这时候,闻铮还是有意识的,秦申跟阿航打电话说的话都进入了他的耳朵。他甚至都听见了电话里阿航的声音说收到照片了。秦申问:OK吗?阿航说还行,你也撤吧。秦申说:行,我马上就走。

   闻铮已经明白了,这秦申原来是阿航安排的,他们设计了一个骗局,就是要把他弄到床上来拍“艳照”。至于拍照干什么,不言而喻。

   收了手机,秦申并没走。他重新抱住了闻铮。

   这秦申确实是阿航的一个圈里的朋友。他是受阿航之托要拍一些闻铮的“艳照”,然后发给闻铮的相好。他本来想完成任务就可以了,可没想到在闻铮的公司见了闻铮后一面,就完全被他给吸引了。

   现在,闻铮喝了饮料已经沉睡,秦申看到这么帅的一个男孩被自己掌控了,简直是天赐良机。其实,从闻铮一进入房间,他的下面就坚挺了。面对这么一个尤物般的男孩,他觉得自己是完全进入了一个失控的状态。下面的坚硬牵扯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让他无法自拔。他想,这等玉盘珍馐诱人魂魄的美妙身体摆在了自己的面前,如果不享用了,那岂不是一只特大号的傻逼。

   于是,他伸出舌头亲舔了闻铮身体的每一个出入口器官和敏感处。

   闻铮这时已经渐渐失去了意识,秦申舌戏他的时候,他的感应系统已经迟钝得相当模糊了。所以当秦申舌戏了他的身体每一个角落后,用自己的物件进入他身体的时候,闻铮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秦申的物件过于粗大,第一次顶入的时候,其实就已经见血了。但是秦申被欲火燃烧着,根本停不下来。几乎是一进入就控制不住地发泄了。出来后又是不满足,觉得过程太快了。这么鲜美的男孩是要慢慢享受的。于是他对自己的物件稍做挑弄,便再次进入了闻铮的身体。这次时间长久了一些。

   秦申就像一个饥饿的人得到了美食,不但狼吞虎咽,还要暴饮暴食。他连续进入闻铮的身体五次,而且是在十五分钟之内。最后一次泄完,他整个人都瘫了,下面的物件已经形同泥胎一样,本想再干一次,可物件怎么也不听他使唤,任凭他又是撸又是摇,那物件好似因过度被使用而赌气一样就是不给他面子。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样的频密次数在他的性生活历史上还是第一次,因为他从没遇到过这么令他失控的男孩。可是欲望还在,好在他的舌头并没瘫软,于是他又来了一番舌戏,这次不仅仅舔舐了闻铮的菊花、物件、嘴唇等进出口器官,更是舔舐遍了闻铮的整个身体。然后把满舌满口闻铮的体味都吞咽下去。他对闻铮的那根流口水的物件兼职是爱不释口,他又是舔,又是吸,又是吮,又是深喉,希望能让那根诱人的物件喷发一浪。可是物件的主人闻铮昏睡着,根本没配合他的知觉。秦申吹了一刻的箫后,他知道阿航已经用陌生的手机号码把照片发给了闻铮的相好,担心被那相好撞见把他堵在房间,于是看了看时间,那嘴不得不吐出了闻铮的物件,好一个恋恋不舍。但也只好下床穿了衣服。

   临走的时候,他秦申把闻铮的内裤揣进了口袋里,以备以后意淫的时候用。

   其实,按照阿航的设计,只要秦申顺利拍到两人的床照,让勇爷看到他的“宝贝”跟别的男人赤身裸体的“床戏”就可以了。可没想到秦申被欲望驱纵,他阿航有他的计划,而秦申自有自己的算盘。本来阿航交代,在饮料里下药的时候,一定要适量。他在网上已经仔细查过了,那种“迷药”多少计量可以沉睡多久。阿航要让闻铮在勇爷到达宾馆的时候可以清醒过来,这样,他就是被勇爷抓了个现行,百嘴莫辩。可那个好色之徒秦申因为要把闻铮迷倒后享用饕餮,就自作主张加大了剂量,以防半途闻铮醒来坏了好事。结果就弄得闻铮一直昏睡,直到勇爷来了,也没叫醒他,这就摆明了他是被下了迷药了。因而阿航对秦申把事情办砸了,十分不满。

   勇爷看到了宾馆房间的现场和闻铮的状况后,就明白闻铮不是自己嗑药,可能是遭人算计了。他在医院守到闻铮醒来,问了医生,说没什么事了,他就放心了。因为闻铮刚刚醒来。他也不想问什么,怕他情绪不稳定,就把小与留下自己回去处理公司焦头烂额的事情去了。

   第二天闻铮就没事了,只是后面疼痛。但是他坚持出院,也是因为手上还有工作没完,他着急。小与电话请示了勇爷,勇爷跟闻铮通了话,要他再住几天,伤彻底好了再出去不迟。闻铮只说你忙你的去吧。因为通话时两人身边都有人,都不好说什么,就挂了电话。闻铮就吩咐小与去办理出院手续,小与也只好去办了。

   可待小与搬好了手续回来,见病房里已经不见了闻铮。他忙打他电话,闻铮说自己回公司了,让小与也回家吧。

   闻铮打车回的公司,把手上的急活处理完就上网查询租房信息,很快便联系到了一处,也是个标准间。他立刻过去交了定金,拿了钥匙晚上就住进去。他的行李都在花园三号,所以,这一夜他是在床垫子上睡的。

   晚上勇爷打来电话,问他为什么没回去,他说不回去了。勇爷问怎么了?闻铮说那边离公司远,来回上下班不太方便,他先在这边住一阵子。勇爷急了:不行,我派车去接你。

   闻铮笑道:你去哪儿接我?

   勇爷说:告诉我你在哪里。

   闻铮说:明天再说吧,我累了,想歇一会。

   勇爷说:那屋子里什么都没有,你怎么休息?这么犟呢你!

   闻铮来了火气:没错,这里是什么都没有,哪像你的皇宫一应俱全,包括各色人等!

   这话听上去有点无理取闹,但是勇爷听出了闻铮的抱怨,他直觉告诉他,这抱怨应该就是跟“宾馆事件”有关联。他想到了阿航,因为闻铮明确地表达过阿航住进花园三号是有目的的,而且也婉转地希望让他离开。所以勇爷现在虽然被闻铮呛了,但也没说什么,只让他休息好,说那就明天再说。然后问了问他住的地方。一个小时后,闻铮的手机响了,是小与的电话。他问闻铮具体住在哪一间,勇爷令他来给闻铮送被褥。小与进来先给闻铮磕头请了安,然后为他把被褥铺好。又给闻铮舔了脚,按摩了一阵,伺候他洗了澡,再伺候他上床躺下。闻铮就让他回去,小与跪在那里不动,说:我们爷派我来伺候铮爷的。

   闻铮也知道,没有彭勇的指令,小与也不敢回去,就让他上床睡。小与知道闻铮的脾气,而且他一向跟闻铮关系亲密随意,不像在勇爷跟前大气不敢出的,于是也不推让,磕过头就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傍晚,闻铮接到勇爷的电话,说好久没出去吃饭了,晚上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勇爷是觉得在外面吃饭的气氛比较轻松,也好聊聊“宾馆事件”。他相信闻铮是被人给算计了,幕后的也许就是阿航。若果真如此,他要问问闻铮的意见,看要不要报警。

   勇爷说比较馋火锅了,问闻铮想不想去吃火锅。闻铮说吃什么都无所谓,言下之意是反正吃什么都没胃口。他们选了一家川味火锅店,要了一只鸳鸯锅。闻铮样子懒懒的。勇爷不停地给他夹涮好的肉和青菜,把闻铮的碗堆得高高。他悄声问闻铮:后边还疼吗?

   闻铮说:没事了。

   勇爷说:我着急想看呢,这里还没法看。

   闻铮被逗乐了。见他乐了,勇爷觉得他情绪应该没那么低落,就想问宾馆的事,他还没开口,就见阿航出现在桌边……对于科爷来说,小鹏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一次,一个QQ上昵称“不会游泳的鱼”的M给他发照片,他一怔,以为那是小鹏的照片,可认真一看,却不是小鹏。但是那个“鱼”的眉眼身材年龄确实挺像小鹏。为了验证一下,科爷还跟那M视频了一下。鱼想跟科爷见面,可科爷完全没有兴致,也就算了。科爷对这种纯肉欲的发泄,越来越兴趣寡淡。至此,科爷才相信,人的心里是有超越于肉欲的东西存在的,比如惦念,也可以文艺点说,那就是爱。此前,他并不相信爱情,觉得所谓爱情不过就是肉欲的激情而已,激情耗尽,爱情终结。所谓七年之痒已经太过长久,激情的保鲜期,也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热恋最多不过三个月。

   以往,他玩一个男孩是根本不走心的,看着有感觉,可以激起欲望就是标准。玩过了就各奔东西,从来也没再想起过某一个人。但是现在他有了思念和惦记,这种感觉让人很难受,很抓狂。一向高傲不羁的科爷,轻易很难有什么人能够进入他的视线。所以,自来就是各种人追他,他还从没追过任何人。当然,网上找奴那也只是一拍即合,各取所需。至于小鹏,对于科爷来说确实是那种可以激起他欲望的男孩,每次见到他,他在生理上会有认同和骚乱。但是这些仅仅是针对小鹏的肉体而言。

   科爷在小鹏的QQ上留言:看到后回话。

   然而小鹏始终没有回话,这已经在科爷的预料中了。

   有一次科爷经过小鹏表哥的装潢公司,就停车走进去,想跟他表哥打听一下小鹏的情况。可是以往对他十分热情的表哥却突然大变脸,接待科爷的时候相当冷淡。他说你找他干什么?科爷被问住了,首先他觉得表哥不该这么问,当然有找的理由。另外他确实没办法说出一个理由,是啊,他找小鹏干什么呢?表哥似乎也并不需要他回答,接着说:你不用找他了,也找不到他了,他出了车祸。

   科爷就愣了,出车祸?

   这当口有员工进来找表哥说事,科爷就退了出来。从装潢公司大门走到自己的车,感觉自己的双腿是麻木的,脑子也是麻木的,如此,他整个人就都是恍惚的。

   坐在车上,科爷回想着表哥对他态度和他的话。他为什么对他来了个大变脸呢?难道小鹏跟他关照过什么了吗?不会吧,果然如此,那么小鹏会怎么跟他表哥界定他们的关系?还有,如果是小鹏关照过了,他以什么缘由做如此关照?就是不想自己再打扰他吗?然后就以出车祸来拒绝他的再打扰?这样看来,小鹏就不一定是真的出车祸。可是他清晰地记得表哥说:找不到他了。那么就是说小鹏已经不在了吗?

   夜里科爷在梦里看到的小鹏,就是他最后一次看到他离开时的背影。他看着小鹏的背影远去。突然一辆车向小鹏开来,刺眼的车灯光亮把小鹏罩在其中。科爷一阵眩晕,那车已经向小鹏撞去……第二天因为有生意要谈,所以科爷忙了一天。晚上,他独自来到曾经遇到过小鹏的那个大排档,边喝酒边看街景。那个弹唱的流浪歌手也在,有人点了歌,那歌手就唱了起来。科爷基本没吃什么东西,只是喝酒。直到觉得有些微的眩晕了,才作罢。科爷从来还没喝得酩酊大醉过,他懂得适可而止,任何事情都是。只是在小鹏这件事上,他觉得自己有点把控不住了。

   科爷喝到微醺,他拿出手机,见那个“不会游泳的鱼”在线,就问他会不会开车,鱼说会。科爷说那你过来吧,我喝酒了,就不找代驾了。没多久,鱼就到了。科爷望着他的脸,越看越像小鹏。他的醉就又浓了一层。

   科爷没让鱼送他回家,而是去一家宾馆开了房。他也没有虐鱼,让鱼洗了澡,然后直接上床。

   床头灯是橘黄色的,在灯光中,鱼的身体显得异常梦幻,科爷也仿佛进入了一种梦游的状态。他觑着眼睛看着鱼的身体,恍若看到了小鹏。他用手抚摸着鱼的身体,心里呼唤着:小鹏,咱们开始吧。

   然后他将自己的身体跟鱼的身体连接在一起。就在他进入的刹那,科爷的眼中蓄满了泪。他不想被鱼看到,就在他奋力运作的过程中,按灭了床头灯。

   科爷已经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流过泪,在别人眼里,他是个百分百的硬汉,他自己也把自己当做一条硬汉,所以,流泪这种事,他觉得非常丢人。

   科爷感受到的是小鹏身体的质感和小鹏身体的味道,感觉自己瞬间和小鹏融为一体。科爷其实玩奴很有限,他对奴是很挑剔的。很少有什么奴能入得他的眼。即便彭勇三号花园的那些千挑万选出来的小鲜肉,给他舔舔脚做做厕纸没问题,可是能够激起他强烈性冲动的,也只有小鹏。现在想来小鹏确实就是他心目中最理想的奴,至少到现在为止是这样的,没有之一。

   科爷跟勇爷玩奴的习惯是完全不同的。在科爷看来,勇爷几乎玩遍了各种类型的小帅哥,男孩的身体对于勇爷来说已经毫无神秘感,这多少会败坏了玩男孩的胃口,或者消减了对男孩肉体的激情。满院子的小奴,想玩哪一个随时随地就可以玩,完全没有渴望和期待的过程,所以玩奴就变得手到擒来,把有趣的事情玩成了无趣。当然那是彭勇的生活方式。但是,他意外的是,彭勇竟然那么认真地爱上了闻铮。其实闻铮不过也就是彭勇眼里一众美男里的一个而已,但是他能拨开所有鲜美的肉体而抓住了闻铮,说明闻铮一定哪一点个人的魅力把他给打动了。这个科爷倒是比较赞同,就是说你玩小帅奴看到的仅仅是他的肉和性器官,而像勇爷这样爱上一个男孩,那就已经超越了样貌身材以及性冲动这些浮躁的表象,而抵达了一个人的内心深处。

   科爷现在开始体会到了这种抵达的辛苦、艰难和美好。

   此时,科爷燃烧着的激昂已经瞬间攀至最高峰,脑子一派爆破般的眩晕,整个身心被亢奋激荡了,发泄这激荡只有一个出口,那是科爷圣根的使命。就在科爷完成那使命的刹那,他心里默念着那个名字:小鹏!

   火山爆发,岩浆贲张。此时,科爷已经泪流满面,在他的内心已经泣不成声,这是为了小鹏……闻铮没有再回到花园三号去,他在出租房里住下来。

   那天吃火锅的时候,阿航来了。这让勇爷非常反感,怎么他妈还带跟踪的,实在讨厌!所以,他对阿航就冷着脸。阿航的注意力这时没在他的脸上,而是一直盯着闻铮。他坐下来说:闻铮看来精神不错啊。

   闻铮也盯住阿航,目光中交杂着愤懑、怒气和敌视。阿航感觉到了,就笑了笑,说:你下面的伤都好了吗?

   闻铮不语,阿航又说:吃这种火锅,不怕辣啊?太辣的话可是不利于下面伤口的恢复啊。

   闻铮把筷子扔在了桌子上,说:我看你是上面欠收拾了!

   阿航说:什么意思?

   闻铮说:我没报警,是不愿意我的私生活弄到派出所去被审来审去。但是,没报警不等于我可以咽下这口气,也不等于你就可以逍遥拳头之外。

   说罢,闻铮起身,一把揪起阿航的衣领,一拳打在他的左腮上。

   阿航完全没有想到看上去斯斯文文的闻铮,会跟他抡拳头,而且拳头还那么硬。他没有任何防范的准备,一下子就瘫倒在桌子上,杯盘稀里哗啦掉了一地。闻铮再次把他揪起来,又是两拳下去。阿航立刻鼻口蹿血。但是闻铮并没有住手,拳头继续落在阿航的脸上身上。

   在闻铮殴打阿航的过程中,勇爷并没有阻拦也没有动,他就在旁边看着,因为闻铮一直是占绝对上风的。他没想到闻铮是这么有血性。

   饭店的保安和经理纷纷赶来,有人声称要报警,这时勇爷在起身说:不用报警,哥们喝多了点,没什么事。所有的损失我赔给你们。

   经理见此也就罢了。

   挨了这一顿揍后,阿航此后就在花园三号消失了,也在勇爷视线里消失了。但是他造成的后遗症却持续着。闻铮不打算再回到花园三号。勇爷已经知道闻铮受到了伤害,双重的,肉体和精神上。勇爷之所以没有强行把闻铮弄回花园三号去,是想让他平复一下。安排小与过去伺候,闻铮默默接受了,就说明他们之间还一直保持着联系,那种情感上的联系。

   春节临近的时候,科爷带了鱼肉、几箱饮品和几箱酒等年货去了小鹏老家,看望小鹏的爷爷。因为科爷来过,所以老人认出了他,笑着让他进去坐。

   科爷没坐,把那些年货从车子里搬进了屋内。

   老人说:这么麻烦你,是小鹏让你捎回来的?

   科爷听了就是一愣,他没有否认。老人的话令他满腹狐疑,如果老人的脑子是清楚的,那就是说小鹏并没有出什么车祸,他好好的。或者出了车祸但并不严重。于是他问:小鹏打回电话了?

   老人说:昨晚通了个话,说过年超市不放假,不能回来过年了。他也没说要捎这些东西回来啊……科爷问:他是在超市工作?

   老人说:是。你不知道吗?

   科爷含糊道:我知道……他在哪个超市打工呢?

   老人说:这我不知道,他没说。

   科爷问:您是什么时候见到小鹏的?

   老人说:三天前吧,我摔了一跤,他就跑回来一趟,我没什么事,他住了一夜就回去了。

   科爷说:老爷子,您可小心点。

   老人说:没事没事,人老了,脚上就没了跟。

   科爷确定小鹏应该是没事的。他心里一阵悸动。想了一下,说:老爷子,这些东西有的要冷冻,要不就化了。您看放在哪里,我帮你弄。

   老人说:不麻烦你,我来吧。说着就将冷冻的鱼肉拿去,放进厨房的冰箱。

   科爷看到老人的手机放在茶几上,趁老人去了厨房,他忙拿起来点开,进入通讯录,看到里面第一个电话就是:小鹏。他忙把那个号码记下来。

   离开小鹏家,科爷拨打了小鹏的那个手机号码。这是小鹏现在所在城市的新的号码。通了,但对方却一直没接。科爷明白,小鹏是看到了他的号码,所以没接。他就没再拨打。

   腊月二十八,科爷有一笔玉石生意去了小鹏打工的那个城市。白天办完了事,晚上他很希望能跟小鹏一起吃个饭,就给小鹏发了条短信,让他到一家饭店来找他。然后科爷就来到这家饭店,坐在一处等着小鹏。勇爷一边摆弄着手机一边想,小鹏很可能不会来,否则他也不会不接自己的电话。

   果然,等了两个多小时,也不见小鹏有什么动静。于是,科爷自己点了一点东西吃了。

   第二天,科爷并没急着回去,他记得小鹏爷爷说过,小鹏在超市工作。所以第二天科爷就开始逛超市。他也不知道小鹏是做促销还是做后勤,就是盲目地逛,询问某个超市有没有小鹏这个人。城市的超市多如牛毛,要用这种方式想找到小鹏,那不亚于就是大海里捞针。科爷也并没抱什么希望,反正没什么事情,就逛吧。

   过了一天就是除夕了。科爷早上起床,呆呆地在床沿上坐了半晌,想今天要做什么,却一时没有想清楚,干脆他就不想了。洗了个澡,科爷出去吃了早餐。在吃饭的时候他想就在这里过除夕吧。这样决定了,他觉得内心还有一点点的小亢奋,什么来由他自己也不清楚。从餐厅里出来,他想过年了,应该去修理一下自己,于是走进一家发艺馆,弄了头发。他看着镜子里焕然一新的自己,想不知道今天能不能遇见小鹏。然后他又走进一家超市,在经过衣帽区的时候,他远远看见一条围巾还不错,想到小时候过年会穿新衣服。今天过年了,就买条围巾吧。于是同款的围巾他买了两条,另一条是给小鹏的。出了超市他把围巾围上了。然后他选了一家在繁华地带一个广场角上的咖啡厅,临窗而坐。边喝着咖啡边望着窗外的行人,尤其关注在窗前经过的身材跟小鹏差不多的男孩子,看其中会不会有一个就是小鹏。他看那些男孩,打扮得都跟小鹏一样很时尚,也有眉清目秀的,但是却几乎都没有小鹏帅气,也没有小鹏的阳光。科爷想到了老家的一句俗话:护犊子。

   微信有提示,科爷点开,是勇爷的新春祝福。科爷把电话打过去,勇爷说自己在马尔代夫,说是去那边过年的。

   科爷有点吃惊:说你这破产的富豪,莫非咸鱼翻身了?

   原来,近几个月来,勇爷的公司可谓经历了一场生意场上的腥风血雨。那个几乎把他身家性命都投入进去的生意,因为批文下不来,地皮手续也没办下来,而合伙人却率先开工。由于问题多多,一直就进展不顺利。最后成了烂尾。勇爷公司的所有资金都投了进去,如今公司立刻成了个空壳,而且还有千万的贷款大窟窿。万般无奈之下,勇爷卖掉了花园三号别墅,也卖掉了他名下的所有房产,总算把贷款给堵上了。当他从银行里走出来,立刻就晕倒在台阶上。振海慌忙把他送进了医院。

   此时,公司倒闭,花园三号的家奴都已经解散,大家各奔东西。只有振海还跟着勇爷,所以卖房产还贷的整个过程都由振海帮着勇爷在做。

   振海通知我们离开花园3号的时候说,从今天开始,大家都各自找住处去吧。咱们爷觉得很抱歉,没能按惯例给你们发一笔安置费。我们有的家奴便都来到勇爷曾经住过的卧室外,虽然知道勇爷正住在医院里,可我们还是都跪下对着卧室磕了头,算是跟勇爷告别。

   这一切闻铮并不知道,他自从在外租了房,就赶上勇爷那边就陷入了危机,所以勇爷没时间跟闻铮联络,闻铮也没有联络勇爷。他内心其实还是因为阿航的事对勇爷有怨怼,他肉体上和精神上还残留着一些疤痕。所以闻铮不想跟勇爷见面,但是小与一直在这边伺候着闻铮。小与的存在其实就是在维系着两人间的关联。闻铮想,让时间修复一切吧,如果可以复原,那是缘分在。如果难以复原,那是缘分尽。

   直到花园三号的家奴都解散了,振海电话通知小与,说要他赶快回去拿自己的行李衣物等东西。因为小与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跪在那里给闻铮磕头道别的时候只说:海哥说那边的家奴都解散了,要我回去拿东西。

   闻铮说:解散了?你们爷这是学好了,不再玩了吗?

   小与说:海哥说我们爷的公司倒闭了。

   沉默了半晌,闻铮叹口气说:赶你你不走,现在突然说要走,我还真是不得劲……小与说:我有时间就来给铮爷请安。

   闻铮说:你起来。

   小与跪在那里不敢起身,闻铮就拉他起来说:起来,我抱抱你。于是就抱了抱小与。闻铮想,可能小与这一去,也许就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小与回到花园三号,这里已经人去楼空。只有振海在这里在跟买楼的新楼主做交接。

   楼还是那个楼,游泳池、网球场都依旧,但是昔日的花团锦簇帅哥如云的景象已经不再。小与不禁心生凄楚之感。他拿了东西,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小与问振海住在哪里,振海说:我刚租了个单元房,要不咱爷从医院出来也没地方住。

   小与说:海哥,我能跟你住吗,房租我出一半。

   振海说:爷出院了是要住进来的。

   小与说:我知道,那……我也住进来是不是得问问爷?

   振海说:你是还想跟爷在一起?

   小与说:是的。

   振海租的是两室一厅的单元房,他想了一下,勇爷自己一间卧室,他跟小与住一间也是可以的。就说:你要是跟我住一间可以的话,那就搬过去吧。

   小与笑说:谢谢海哥。

   就这样小与住进了单元房,他一边找工作一边跟振海换班在医院护理勇爷。

   勇爷一直发烧,持续不退。振海和小与都很焦急,每天除了必要是治疗用药,他们还在家拿来冰块敷在勇爷的额上为他降温。

   有一次,在勇爷昏睡的时候说梦话叫出了闻铮的名字。振海听到了,就跟小与商量,爷是想铮爷了,咱们是不是把铮爷请过来……于是振海来到闻铮的住处,跪下给他磕头请了安,说明了来意。闻铮这才得知原来勇爷那边出现变故的详情。说到勇爷现在的状况,闻铮埋怨振海:你怎么不早说呢。然后立刻来到了医院。

   勇爷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人也瘦了好多。看到闻铮来了,他在脸上绽开了笑意。闻铮感受到了那笑意的由衷。闻铮攥着勇爷的手说:哥,感觉怎么样?

   勇爷笑说:挺好的。他把闻铮的收攥得更紧了些,似乎担心那手随时都可能不属于他一样。

   闻铮每天都来医院,跟振海和小与轮流护理勇爷。

   让人高兴的是,自从闻铮来看望勇爷,勇爷的高烧就渐渐退掉了,身体也就慢慢地恢复了。一个星期后出了院,住进了振海租的那套单元房。

   振海和小与都已经找到了工作。振海找工作遇到点困难,主要是用人单位对他四十多岁的年龄一般会摇头。最后他干了一份开夜班出租车的活。小与就好得多,有本科学历,而且年轻,很顺利地就找到了一份公司文员的工作。而勇爷因为才出院,振海就让他在家里休养。勇爷有让闻铮搬过来一起住的意思,跟振海说了,振海便邀请了闻铮。

   最初的时候,房租和所有生活费用都是振海和小与来支付。闻铮住进来后闻铮也来均摊。三个人来承担生活费用,还是蛮轻松的。

   闻铮跟勇爷住一间卧室,振海和小与住一间。闻铮每隔一段时间,就让振海和小与分别为勇爷伺夜,然后闻铮就睡在振海他们的卧室里。

   有一天,闻铮公司的文件落在家里,他回来取的时候,一开门,就见勇爷和小与两个赤裸着身体,在沙发上干事。闻铮和小与都有点尴尬,小与想去给闻铮换鞋,可头被勇爷夹在裆间动弹不得。

   闻铮说:大白天的,挺有兴致啊。说完就去拿文件了。

   过后,小与就跟犯了错一样见到闻铮就很不自在。私下里跪在闻铮的脚边说:铮爷,对不起……闻铮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就说:你是你爷的奴,他玩你那是正常的,不玩你才不对呢。放心,我没多想什么,是你多想了。

   那以后小与才渐渐释然。

   闻铮每个月都会给勇爷一些零花钱,让他想健身就去健身,想打网球就去打网球。勇爷暂时也没有找工作或者东山再起的意思。心情也比较随意,对曾经的浮华并没什么留恋,对如今的落魄也并不会落寞,仿佛大病一场就把所有的失意都给抵消掉了。现在他像是享受着这种悠然自得,或者正如他曾说过的:得即高歌失即休。所以,勇爷是个高人,活得超脱。

   如今等于勇爷被闻铮、振海和小与养着,但是他并无什么不适。跟闻铮是情侣,他们有感情在,情侣之间理应相互照料,包括经济上的支撑。何况勇爷明白自己不会永远不出去做事的。至于两个家奴,既然他们愿意养着他,他也没什么好说,虽然主奴之间是不必承担经济保障义务的,SM是绝对的你情我愿,既然如此,他们愿意养他,那他就欣然接受。只是勇爷知道他们除了对自己有一份崇拜,也明白他们的需要。所以他会有机会就满足他们,比如那次被闻铮撞到他跟小与的一幕。

   那个时候,我也已经找到了一份做销售的工作,我也很想跟勇爷他们在一起,跟他们分摊房租和生活费。但是我不够资格,我没有振海和小与那么资深,或者勇爷在马路上见到我都不会认得我。

   一次我在一家酒店见一个客户,就见勇爷跟朋友也来吃饭。我一边跟客户谈业务,一边注视着勇爷。后来客户有事先走了,我却没动。想来我已经有几个月没见过勇爷了,就想着找机会给勇爷请个安,尽管也不知道勇爷还记不记得我。

   在花园三号的时候,我仅仅被勇爷临幸过一次,不是我被勇爷翻牌了,而是按惯例进入内务组的家奴,都会按顺序被勇爷一一临幸一次,之后才会按勇爷的喜好翻牌。但是我跟别的家奴不同的是,我是垫脚奴,所以每天都会跪伏在勇爷的脚下,供爷的脚踩踏。就是说我和另一个脚垫奴每天都会被罩在勇爷脚的味道里,感受到勇爷通过脚掌脚趾传递到我头上的他体温。但是,虽然我几乎每一天都会跟勇爷亲密接触,但是因为我是跪伏着的,头脸总是被勇爷的脚踩着的,所以勇爷大多时候看不到我的脸。这也许就是勇爷此后没翻我牌的原因吧。我几乎已经被勇爷踩成了一个脚奴,我在勇爷的脚下已经那么熟悉和习惯了他脚的味道,和他的脚踩踏在我头上时的感觉。

   我不知道别的从花园三号里出来的奴如今是怎么样的心态,但是我是很难忘记勇爷以及我在他脚下的那些时光的,我对勇爷有一种迷恋,这迷恋跟振海小与甚至科爷没什么不同。不同的是我不像他们那样在勇爷那里受宠,所以我就不会有他们那样的机会,甚至没有了再被勇爷脚味罩着的机会。

   但是今天我看到了勇爷,我不想放过给他请安的机会。机会终于来了,那是勇爷去了卫生间。我虽然觉得去卫生间给勇爷请安很别扭,但是我没有其它的机会了。

   卫生间里有四个厕位的格子间,其中三个都开着门,勇爷肯定就在关着门的那一间里了。见卫生间里没人,我就轻轻敲了两下格子间的门,勇爷的声音传出来:有人。

   我轻声说:爷,我是阿善,爷需要伺候吗?

   格子间里面沉默了少顷,然后就听到门插的响动,然后门开了,勇爷坐在坐便器上。我忙跪下给爷磕了头。

   勇爷忙说:赶紧起来,让人看见。

   我没有起来,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面对勇爷我有些紧张。

   其实我也不会让别人看到,如果有人进来,听到外边第一道门有响动我就起来了。

   但是勇爷担心别人看到,见我没起来,就说:那你就进来吧。

   我要的就是勇爷的这句话,忙进去了。

   里面的空间比较小,我是紧贴着勇爷跪下的。

   勇爷问:你找到工作了吧?

   我说:是的爷。

   勇爷又问:做什么工作?

   我说:销售。

   勇爷说:行,有工作了就好,用心干。

   我说:是。

   勇爷笑说:你跟我进了厕所,想干嘛?

   我说:想给爷请安。

   勇爷说:以后在这种地方不要跟进来,鼠窃狗盗似的,听见了吗?

   我说:是,我听见了。爷,我以后不敢了。

   勇爷说:电话微信什么的那么方便,想联络还不容易吗,用得着跑这里来吗。

   我说:我怕我联系爷,会打扰爷。也不知道爷有没有时间理我……勇爷说:屁话,花园三号里出来的,只要联络我,我都必须回应。行了,别废话了,含着吧。

   我知道勇爷是要我含着他的圣根,忙把脸埋进勇爷的圣处。含住了圣根后不久,就有一小股尿液滋进我的嘴里,我咽下了,等待下一股尿的来临,却没有了。也许勇爷确实不喜欢卫生间这种地方,所以他没让我给他口,我只是用舌为勇爷清理的便后的后庭。之后我伺候勇爷系好裤带,给他磕了头。临别的时候我说我也想跟爷一起住,和海哥小与哥一起伺候爷。可勇爷说出租房太小了,住不下那么多的人。

   我知道一定是这样的,即便房子大,可能也轮不到我。最后我还是把我的名片给了爷,请爷需要我伺候的时候就叫我。

   比较来讲,我这个家奴还不如那个只被勇爷玩了一个星期的在校大学生小威更让勇爷有兴趣。

   一个星期天,小威找到了出租屋。他分别给勇爷和闻铮磕头请了安,然后静静地跪在一边。闻铮问他是不是要用钱?他忙说:铮爷,我不用钱,生活费已经赚到了。

   小威不但赚到了生活费,还攒钱给勇爷买了一块手表。闻铮笑说:你不用担心学费,新学期开始,你爷会把你的学费打到你的卡上。

   小威就忙给勇爷磕头。

   其实,闻铮跟勇爷说过,小威以后的学费他来负责。

   闻铮说:不过,以后不要给你爷买礼物了,这等于你一个月的生活费,你打工也蛮辛苦的。

   闻铮心里想的是,彭勇是不会戴这种档次的手表的。小威辛辛苦苦攒钱买了也是浪费。

   闻铮看到勇爷不时盯上小威一眼,眼神中有一种欲望。于是他问小威晚上能不能在这边过夜,小威说不行,晚上约好了一份家教。闻铮就对勇爷说:那就抓紧吧。

   勇爷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就一笑说:小威伺候我洗洗澡吧。

   小威忙磕头说:是。爷。

   于是勇爷就带着小威去了浴室。闻铮跟小与两个相视一笑,闻铮说:那么个小鲜肉摆在那儿,你爷馋得都流口水了。

   小与抿嘴笑而不语。

   进了浴室,勇爷就让小威给自己搓澡按摩。手触到勇爷的身体,小威已经不能自持。是的,十八岁的少年是全身心爱着这个男人的,他每天都想着能有这样的机会,闻嗅到这个男人的味道。他无数次为这个男人打飞机,也无数次为这个男人梦遗。现在不是幻想也不是做梦,他就跪在这个男人跟前,小男生有晕眩的感觉。

   勇爷泡在水里令小威给他口。小威卖力地伺候勇爷的圣根……勇爷是在浴缸里穿入小威身体的,两个人在水里,都有缺氧的透不过气来的憋闷感,但那感觉很刺激。勇爷就要爆发的一刻,一把扯过小威的头,把圣液射进他的嘴里。然后勇爷躺在水里休息。小威出来,跪在浴缸外为勇爷按摩身体。

   过了一会,勇爷的圣根挺立在水面上,他又示意小威进浴缸伺候。小威忙进去,抱住勇爷的身体,把脸埋进勇爷的圣处,满口含住圣根……春节来临的时候,闻铮拿到一笔年终奖金,他提议用这笔奖金大家出去玩。最高兴的是小与,他还没玩过出境游。勇爷和振海也觉得很好,出去散散心。于是大家商量了,就决定去四个人都没去过的马尔代夫。闻铮吩咐小与联系一下小威,看他能不能一起去。因为小威一直都是很能提升勇爷情绪的。但是小威去不了,说是寒假里都在一家饭店打工,春节饭店也不放假,他也就出不来。

   跟勇爷通完了电话,科爷想着他们出游的情形,一笑。若在以往,科爷会觉得那是别人的生活,是彭勇的生活,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但是现在他的想法有了些微的改变,如果小鹏在,他们也是可以出国游玩的,去北欧的丹麦……所以,他对勇爷有了一点点的羡慕。

   天色渐晚,科爷从咖啡厅里走出来。街上的人流车流已经少了很多,除夕嘛。科爷想:去哪里过这个除夕呢?他边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边这么想着,在经过一家夜总会的时候,他想都没想就走了进去。

   这里的人也不是很多。台上有一个歌手在唱一首慢歌。科爷坐下来,脱了外衣,叫了鸡尾酒和啤酒,慢慢喝着。过了很久,两个还是三个小时后,一个女的走过来,问科爷:约吗?

   科爷对着她摇摇头。那女的凶狠地蔑视了他一眼走了。又过了良久,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过来,坐下来,软绵绵地说:大哥,请我喝酒吧?

   科爷说:约人了。

   男人说:我看你来了半天,不是被人给放鸽子了吧。

   科爷不再搭理他。男的却低声说:要不要我伺候伺候你的下面?我可是高手,而且不贵。

   科爷皱了皱眉,仍然没说话。那人也就无趣地起身离开了。

   午夜十分,科爷已经酒意渐浓。他仰靠在椅背上,茫然地望着乱哄哄的大厅,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的。他合上眼睛,酒醉令他的思绪游离了,但他享受这种游离。

   不知过了多久,一首歌在大厅里回荡着,歌声流入了科爷的听觉,他猛然一震,好熟悉的声音,还有那旋律,这不是那首《杀猪刀》吗。曾经在大排档里,小鹏谈着吉他唱过的。科爷撑开眼睑,望向舞台。醉眼朦胧中,他看到了一个胸前挎着吉他的男孩子正在卖力地唱着刀个刀个刀刀那是什么刀刀个刀个刀刀一把杀猪刀……科爷的意识从酒醉的浑沌中挣脱出来一瞬,他想:这小子怎么那么像小鹏啊,他的小模样、他的声音、他的动作……可是一阵酒晕涌上来,科爷就又睡去了……(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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