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十四章 谈话与超人沈寒川!
十四章 谈话与超人沈寒川!
“你管这个叫做对等的交易!!!”
日,正当午,不过得益于落日镇的气候条件,并不热。我坐在了椅子上,久违的披上了一件披风,哪怕里面是真空,但我现在好歹也是穿着一件衣服。身处的位置,则是间会客厅,桌椅饮料小食,若是无聊和可以吃上几口,喝上几杯。而和我谈话的对象,则是一脸浅笑的沈寒川,赤裸着又机械与肌肉混合而成的上半身,穿着一条脏兮兮的长裤,此时,他还颠着他人类的左腿,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当然可以称得上对等的交易,你看,你的问题解决了,我的问题也解决了。况且你不仅没有付出什么代价,反倒是收获了不少的装备,以及……在落日镇的安全。这还不够好么?”
摊摊手,沈寒川装作极为无辜的样子,仿佛这场交易他真的吃了天大的亏,而我也确实从他哪里占到了不小的便宜。但,俗话说得好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你只看一个人的表情与动作,就来判定说话是否属实,是否占理,那就真的大错特错了。万一,人家是戏剧专业毕业的呢,万一人家剧本写得好呢?
“装备,指除了用来调教蹂躏让我可以更高效的进入所谓的‘状态’外根本就没有任何其他作用的东西,甚至说原本那些东西都是那我的玩意改的,你也好意思把那东西叫做装备?而安全,你是说全落日镇的人差不多都快上过我一次叫做安全么!这样的安全,不要也罢!”
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在一种可以说是我根本不知情的情况下,我犹如一个痴女一样在落日镇游荡着,逢人便问,要不要上。反倒是配合沈寒川研究的时候轻松多了,贡献贡献奶水找两本书打发打发时间就过去了。就这样,当这一个月结束,在沈寒川的一声响指下,我脑海中一个一直嗡鸣的机器突然停止了工作,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之前我做的事情,究竟有多么的离谱。
“喂,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虽然基本上大多数道具都是拿着你原有的东西改的。可我在上边的进一步改造可不便宜啊,深究的话,没个几万gp的材料费可是下不来呢,而且这个价格还没算上我的人工成本。最后就是,你被落日镇的都上一圈,真的有好处。”
收起了带有调戏的笑容,沈寒川挂上几分认真,跟我解释道。而我,我毕竟也不是什么无理取闹的人,作为一个喜欢讲道理的人,如果他真的能把催眠整蛊我这件事情分析出个三六九等的益处来,原谅他也不是不可以。
当然,绝对不是因为打不过。
“什么益处,来,我倒要好好的听你解释解释。还有,别吃那玩意!”
看着沈寒川一口接着一口的往自己的嘴里塞奶酪,我便气不打一处来,探起身来,劈手夺下,然后……放回了盘子里。毕竟,浪费总归是不好的。
“为什么不让我吃,食物这个东西不就是应该吃的么。”
这一回,沈寒川直接拿着右手的机械臂压制住了我的双手,而左手则是捏起一块奶酪轻轻一抛丢进嘴里,紧接着吧唧吧唧的嚼了起来。而我,面对这种十分不雅的进食行为,刚下发表一下抗议,结果沈寒川反手又捏起一块奶酪,塞进了我的嘴里。
“你你你,你干什么啊!”
“喂你一口啊。”
看着沈寒川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原本少女的娇羞瞬间也转换成羞怒。当然,这种羞怒并非源自被喂食了一块奶酪。而是看着桌上的乳制品饮料,什么乳制品冰欺凌,液体乳制品,炼乳类调味料,奶酪,甚至说经过封装消毒后发酵的酸奶,全是以你的奶水作为原料的时候。我想,我很难不生气,或者说不害羞。
尤其是还有一个人吃的特别欢的时候。
“谁要你喂啊,还有,不许吃,不然我要咬呜……咕!”
然后就又被喂了一口。
“说啥梦话呢。”沈寒川轻轻的揉了揉我的头说道。“你的牙齿咬的动人?还有,你真的还记得怎么咀嚼么……”
“我……”
好像是的呢,嘴里的奶酪已经被舌头舔了半天,从喉咙到齿间已经滚了两个来回。可是除了被我极为丰盛的‘唾液’溶解的部分外,我半口奶酪都没有吃下去过。
“……应该,大概,还是记得吧。”
不知不觉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这么久了呢,荒野求生,被莫里斯那个混蛋囚禁,偶遇仅限炮友的老约翰,然后被天冬茗的触手玩弄,最后就是被这个沈寒川催眠来了个百人斩。长达足足半年的时间跨度,我的嘴里喝下的不是乳汁,就是塞进的肉棒,至于说固体食物,今天好像是第一次。
“咕…咕……咕!!!哈,你看,还是可以吃下去的。”
“那是吞,不是咀嚼,唉,你的问题比我想的还要严重。”
侧过身来,沈寒川重重的拍打着我的后背,直到说我重新顺畅的大口喘气,才坐回原位。
“说真的,你这是遭遇了什么诅咒么。”
“诅咒……大概吧,这确实算得上是诅咒,而且是我自找的。”
………………
…………
……
空气陷入了短暂的凝固。
“真的是,差点被你带偏了,快,给我解释解释,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做被催眠了,然后在落日镇来了一个百人斩,是一个好事情!”
好在,我也不是那么容易消沉的人。不如说我就是一个乐天派,天大地大不如今天晚上吃啥最大,与其纠结我的未来,我更想要面前的这个混蛋给我来个解释。
“不然我警告你,今天你不被我榨干你就别想出这个门!”
但,面对我的威胁,沈寒川的表情却显得有点古怪,要如何形容呢,那大概就是,关爱智障的眼神?
“你的脑子,真的被精液蓄满了就无法思考了么?”
面对沈寒川的疑问,我顿时被气的小脸通红,要知道无论前生今世,我都算得上一个聪明的人,再说了,我飞快的打开了我的个人面板,瞟了一眼各项数据,愤然反驳道。
“才没有蓄满!现在是2L,绝佳的思维状态。”
现在脑子里的精液数量是绝佳的蓄满而不溢出的状态,不仅仅不会给我造成负担,反倒可以强化我的感知能力与思维速度。
“噗嗤,那……那你凭什么觉得你能榨干我,先不说现在我的屌还没有再生出来,就凭你的体质,你凭啥把人榨干啊。”
面对我的质问,沈寒川甚至笑出声来,直到在我的怒视下才缓缓的收敛下来。
“对哦……我凭啥能把人榨干啊……”
听着沈寒川的回应,我突然陷入了沉思,感觉这中间貌似存在着一个相当重要但是容易被忽略点,导致我对一件显而易见的事情却视而不见。好似当初做数学题,拿着条件与要求前推后算,写满了三张草稿之后,发现无论用何种思路何种解法,都少了一个关键的条件,直到自己重新审题,发现缺失的条件就是第一行的第一段话……
职业特性:♦牧师——治愈身心(已封印):……与你交合能够移除疲劳状态并治疗等同于你牧师等级的生命值。但因沈寒川的缘故,该能力暂时被封印。
“这是,你做的?”
我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嗯哼,不然呢,还有谁能帮你?”
沈寒川骄傲的翘起了眉梢,还顺手吹了声口哨,掀了掀自己的刘海。
“我靠大哥,我爱死你了!”
一时之间,激动之情,难以言表。我也顾不得说拥抱会导致位于正面的乳房与腹部受到怎么样的刺激,但先报了在说。直到说小脸通红呼吸急促,才被沈寒川扶着肩膀坐回了椅子上。但就算这样,我还是紧紧的抱着他的手,不肯放开。
“真的,寒川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大哥,您说啥我听啥。”
说句实在话,现在的我,由于乳汁产量过剩,其实我根本不需要什么额外的能力来提高治疗量——因为再怎么提升,就都是溢出了。而到了这个时间点,牧师的这个治愈身心的被动,反倒成了折磨我的法宝。明明大家同样是身体结合在一起,进行性行为宣泄欲望体会快感,但对方无论体力如何力量如何,都能在一次射精后恢复完美状态。而我呢,我纵然体质异于常人,但总归是会有耗尽的那一天。再加上真的干起来以后,过于敏感的身躯,以及对性完全没有什么抵触思维的脑子,我连什么逃跑,保存体力这种决策都做不到。宛若进入了放纵姿态一样,纵情的品尝性带给我的欢爱。
然后就会被人干成一具没力气的尸体。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虽然上述情况没有任何的改变,但只要说对面的体力不是无限的,那他必然就不是我的对手。毕竟再怎么说我也是那个被玩的,体力消耗终归是少一些,就算被插进去以后完全没了头脑,但是事后能够站起来的,终究是我啊。虽然说这种是有点被动,而且下贱淫荡的躺赢流,但赢流怎么了,赢了不就完了,哪那么多事。
“那,当我性奴隶?全职的那种,早上起来就跪在胯下来个早安咬的那种。”
面对我无比激动的神色,沈寒川佯作思索后,淡然说道。
“那个,寒川哥,这个……不是那么的,很合适吧。要不,您开点别的玩笑?”
我感觉到,我的嘴角似乎在抽搐。
“那我要是认真的呢?”
说着,沈寒川一把抓住我项圈上的锁链,把我踉踉跄跄的举到了他的眼前。看着二人鼻尖对鼻尖,呼吸都会吹拂着彼此的肌肤,以及沈寒川那双极具自信与侵略性的目光,我……
“那个,也不是……”
“好了,不逗你了。”
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他轻柔的调整这我项圈的位置,再帮我把披风重新裹上,二者又回到了一同坐在桌子一旁,谈话的姿态。
“那个,谢谢。”
我看都不敢看他,怯生生的说道。
“唉,逗你玩的,你还当真了不成,一点意思都没有。”
听着耳边再次传来的吧唧吧唧的咀嚼声,我暗暗的叹了口气。逗我玩,是真的么?我自己有多大的价值,我自己还不清楚么?抛开倾城之貌以及完美的活体性处理器具这个微小的功能不谈,就拿我现在浅薄的施法能力以及身上的各种超自然特性而言,恐怕就算是一国之主,也会起贪婪之心吧。而且如果刚才他不是开玩笑的话,我又会怎么回答呢?虽然说成为一个人的附属品是一件让我深恶痛绝的事情,但是就拿当时的情绪与情境而言,答应,貌似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这个家伙,真的很聪明,虽然说是强买强卖,但却是最后的结果能让人接受。至于说百人斩?反正已经不止一个人和一种兽了,多了那么几百次不同的体验,其实还不如长出尾巴给自己脑奸的那次来的要印象深刻。
但不管怎么说,该打磨一下心性了,现在的我有点,太情绪化了。
“总之,寒川哥,这下真的很谢谢你。至少现在,我不用担心走在路上突然被关地下室了。”
当被治愈身心的能力被封印后,里程碑的奖励突然就从意义不明变成了天大的好处了。要知道虽然这一个月我被催眠了行踪古怪,但这并不代表我对这段时间没有记忆。身体的性器化,敏感度增加是一方面,被动延伸出来的榨精技巧,以及给予插入者更强的快感就是另一方面了。这东西就好像是一把双刃剑,当治愈身心还在的时候,里程碑的奖励只会让强奸者感到爽上加爽,犹如钝刀子割肉一样加速我的体力消耗与理智消亡。但是被封印了以后,这把双刃剑就开始展现它的威力,确实,我几乎是被插一下就失神,动上几下就回去,可对面呢?也好不到哪里去,插着不动也会被强行按摩,动起来的话更强烈的刺激会更是让他们难以把持精关。至于说拔出来冷静冷静……相信我,他们丢不起那个人。
第一次插进去就射是常态,半分钟一发属于正常的水准,而在没有额外器具或者说法术的辅助下支撑到一分钟……那就已经是天赋异禀了。一个人从开始插入到软绵绵的力竭退出,往往只需要三两分钟——依靠视奸硬起来的时间没算。而这个时间,说句不好听的,12d放狗都还没决出胜负呢,结果这边就已经释放了四五次的生命精华,并且感到全身酸软无力了。
而正是这样离谱的榨精速度,我的名声在落日镇明明在头十五天的最想要干的女人,而到了后十五天就变成了建议备好大量恢复药剂,以便应对萝莉魅魔的榨精袭击。
你瞧,有的时候现实就是这么的有趣。
当然,在这个事件的发酵过程中,沈寒川的作用也是功不可没。除了说封印了我的治愈身心能力,他为我制造的那些调教道具,也算是一种宣誓了主权的方式。尽管没有明说,但是实际上几乎所有人都把我打上了属于沈寒川这样的标签,至于为什么沈寒川会这样慷慨的把一个人放出来给大家吃,自然也是没有人感到怀疑,毕竟……
半机械人沈寒川没有屌,这大概算得上是个不隐秘的秘密了。
“对嘛,这才对嘛。”
又是把我当成小孩子一样,沈寒川摸了摸我的头,把上边的???头发的揉的一团遭,在重新用功能丰富的机械左臂换成梳子,慢慢捋顺。
“说实话,你其实算得上我的恩人,所以道谢的话,其实是我应该向你说一声,谢谢。”
“诶诶诶,恩人?我不太明白,你不就是拿了点我的奶水么?寒川哥?寒川哥!你别这样啊,我害怕。”
面对突然郑重起来的沈寒川,反倒是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了。看着一直强势的他突然低下了骄傲的头颅,慌慌张张的我只好伸出小手扶住他的额头,可怎奈何二者的力量差距过大,我也只好左顾右盼,坐立不安的等着他向我道明其中的原委。
沈寒川是个奇械师,做类比的话,大概是魔幻世界中的大发明家与大制造家的合体。跟法师近似,法师是研究法术,抄录法术,在脑海中铭刻法术以施法。而奇械师就是研究机械,制造机械,最后再战场中使用机械,为自己所用。
正如一句话所言,穷术富法,研究法术,购买卷轴与抄写材料,是一件花费高昂而且报酬不稳定的投资。而奇械师,则是要在这个程度上加个更字,毕竟法师学会了一个法术只要记忆一下就可以施法。而奇械师的话,造出来的东西,那基本上都是消耗品。
但这东西跟沈寒川关系不大,他家里有钱,有的是钱,所以沈寒川在奇械之路上的进展,也是一路高歌猛进,进展飞速。只是,研究奇械这玩意,总归是有那么一点危险度,纵然沈寒川再三小心,可俗话说得好啊,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在一次意外的实验当中,事故就这样爆发了,一场剧烈的爆炸,一波随着爆炸到处飞溅的零件,这些轻巧的小玩意轻而易举的击碎了他提前设立的各种屏障,击打在了他脆弱的身体上。
一个眼睛,脑袋上的一个洞,一条胳膊,差点被掏空的腹腔,以及……几乎整个下半身。
他几乎要死了。
他的家人不计代价的请来的当地最好的牧师,名望最高的死灵法师,恰巧在附近驻留的德鲁伊以及一个闻讯赶来龙类移植学家。
这些人聚集在他的身体旁,观察着,思考着,讨论着最后叹息着。牧师说,我仅仅可以治愈他的伤口,但是无法恢复他身上损失的组织,如果我施展了相应的神术,治好的他,也不过是一个废人,一个活不了多久的废人。精通死灵系的法师则是补充道,他身体里大部分的脏器已经受损,甚至消失不见,我没有能力培育出功能相近的器官提其移植,只能尝试将他死灵化来延缓死神的降临。德鲁伊表示自然之灵调配的药剂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延长他的寿命,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延续他的生命。最后的龙类移植学家则表示,我手头上虽然有核实的组织可以移植到他身上,来顶替那些破损丢失的器官。但是他的体格太弱了,那些组织一旦移植到他身上的,他就会被龙类的组织同化,变成一个没有思想的畸兽。
一切仿佛陷入了死局,就好像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挽救他的生命。
但就在这个时候,沈寒川他自己站了出来,他让牧师给他止血,让死灵法师操纵负能量侵入他的身体,延缓着他的死亡。他再饮用了德鲁伊调配的药剂,以此减缓半亡灵化下对他身体的侵蚀,最后他跟那个龙类移植学家说
“听我的,七天之后,给我装一个心脏。”
而就在这七天的时间内,他操纵着自己唯一的一根手臂,用自己仅剩的一直眼睛去观察,不顾自己已经破开了一个洞的大脑,不停歇的思考着。他拖着自己残破的身躯,在自己的工作室内,日夜不停的工作着。他不曾休息,他也不敢休息,因为他知道这是在与死神竞速,他也不知道如果自己闭上仅剩的眼眸,是否还能看到明日的朝阳。就这样,短短的七天时间内,他对照着死灵法师的诊断报告与机关人的设计图纸,一锤子,又一锤子的,给自己的新身体敲打出一块又一块的零件。
七天的时间到了,四位专家再次汇聚到他的床前。但是主刀医生却不是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位,而是那个躺在床上,七天七夜未曾合眼的病人。
是的,沈寒川在指挥自己给自己的手术。
负能量首先被驱逐了身体,犹如炽热烈焰灼烧着他的身躯,重新活过来的身体向他的主人抱怨着,自己有多么的虚弱。紧接着,原本匆匆忙忙愈合的伤害再次被破开,里面已经无法起作用的器官被一点点的摘除。于此同时,仍带有余温的黄铜齿轮组成的器官,也顺势的安装在了他的身上。肢解,拆除,安装,缝合,整个手术就好像是一次精密的奇械组装,只是这次组装的对象,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活生生的,快要死去的人。
最后,在四位专家的通力合作下,重聚人形的沈寒川静静的躺在病床上,但这个时候,手术还没有结束,因为被破开的胸腔之下,那颗已经破损的心脏,已经不堪重负的,越跳越慢。
可惜了,沈寒川想到。自己终究是学艺不精,没有时间,也没办法给自己造一颗以假乱真的心脏,但好在,现在仍有一线生机。
“把那颗心脏给我装上。”
“可……可……”那个龙类移植学家有点迟疑,他手中捧着的那枚幼龙心脏虽然早就离开了原本的身体,但在特制的培养液下,仍然缓缓跳动着,彰显着自己蓬勃的生命力。“可你的身体太弱了,会被这颗心脏所同化的。”
“听好了!”沈寒川突然暴起,用强壮的机械左臂抓住了那个龙类移植学家的脖领,然后用无比虚弱的语气,坚定的说道。“被不被同化,你说了不算,那颗心脏怎么跳也不算,而是我说了算。”
………………
“那手术最后呢?”
其实,沈寒川讲故事的天赋并不好,但好在这是他的亲身经历。而我的想象力也颇为丰富,一时之间,我仿佛亲临那个手术室,看着面前的这个男子,镇定自若的指挥着对自己的手术。
“那还用说么,我不是还在这里么。”
他浅浅的笑了笑,仿佛故事中的主角并非他自己。
“那为什么还要说我是你的恩人,你不是自救的么?”
“嘘,听我说,故事还没讲完。”
………………
四位专家走了,而沈寒川也活了下来。到这里,属于他的传奇故事似乎已经结束了,毕竟不管怎么说,经历过如此巨大的生死劫难后,未来的道路,总该是一帆风顺了吧?
是,也不是。
经历过此劫,沈寒川对奇械的认知与理解程度突飞猛进,并且由于自身的一多半已经转化成了机械,作战本领也是水涨船高。铭刻着识破隐形与秘法眼的机械义眼,随时可以吐出火舌,并且释放抗拒火环的机械臂,龙心驱动下的躯干也赋予了他极强的火焰与冰霜抗性,纯机械的双腿则是强化了他移动速度的同时,也让他可以在任何地形上如履平地的移动。
但随着实力的增长,沈寒川也发现,自己的肉身,越来越衰弱了。
负能量的入侵,龙类心脏的侵蚀,机械器官给身体带来的磨损。诸多的不利条件下,年纪轻轻,不过是二十三岁出头的沈寒川,生命就已经快要走到了尽头。迫不得已之下,他不得不离开自己的家族,踏上了云游而历程。而在落日镇,听闻其领主邪神酱有着特殊的秘宝,便入驻其中,尝试与领主见上一面。但在这之前,他便发现了真正可以拯救他的东西。
小林的乳汁。
………………
“喂,我的乳汁怎么就这么有用了,你不是骗我呢吧?”
听到这里,在看着沈寒川感激的目光,我不禁有些瑟瑟发抖。再看着二人因讲故事愈发靠近的身体,更是一阵后怕。我僵硬的挺直了腰板,笔直的坐正,想着说如果刚才突然来一个爱的告白,我是接还是不接?接了感觉给人家带绿帽子,很对不起人家,至于说不接……以当时的情境,我貌似也没办法拒绝啊。
“有用,很有用,唯一一种可以治疗我的东西,你说有没有用。”
沈寒川倒好象没有察觉到我的异状,而是十分狂热的解释道。
“在外游历的几年,我尝试了无数中方法解救自己,但……都失败了。由于负能量的入侵,长达七天的半亡灵化,我的体质是一种很微妙的正负能量都不亲和的状态,治疗轻伤会伤害我,造成轻伤也会伤害我,除了德鲁伊的神梅,没有奥术,神术可以治疗我。”
说着,他突然摘掉了自己的机械义眼,露出了里面的……
“亡灵魂火!不,这怎么可能。你不应该是……”
亡灵魂火,是大多数骷髅类不死生物,与头颅内燃烧的一种火焰。这种火焰没有温度,其实也并不实际存在,它只能标志着这是一个或者的不死生物,而且正在思考。
“是活人,对么?”
沈寒川淡然的把机械义眼重新装回了眼眶,而这时我才注意到,那义眼中跃动的火焰,并非是出于机械镜片的错觉。
“我是活人,对,但我也是死人。其实我早该想到的,脑壳都被掀飞了一半,还能够清醒的思考,七天七夜不睡觉,但精力依然充沛。当时的我,大概已经是个死人了,活着的不死生物。”
“很,震撼。”
不知如何回应的我,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几个字。
“甚至不仅如此,如此大面积的,长时期的用机械替换我的身体组织,甚至让我变了类似构装体的生物。你知道么,当我向太阳堡的主教询问,可不可以用再生术治疗我,或者通过死而复生的方式让我重归完整。你知道他是怎么回答我的么?”
“怎么回答?”
听着沈寒川有点癫狂的语气,我的心底似乎浮现出了一个可怖的答案。
“他说,构装体,不死生物,人类,这三种东西早就跟我杂揉在一起,无法分开。换而言之,现在的我,就是完整的我。”
“所以无药可医?”
话音刚落,我突然想起来那次被仪式强化后,泌乳新增的特殊特性。你的乳汁现在可以同时治愈活物,不死生物,以及构装体。那也就是说,
“曾经是,现在嘛,有了呀,所以说我真的很感谢你,你的乳汁救了我一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就想母亲一样给我了第二次生命。所以真的,非常的,谢谢你。”
所以你对给你第二次生命的母亲就是这样报答的么!
算了,看着沈寒川诚恳的目光,以及低下的头颅,我终究还是没把这句话吼出来,而是静静的喝了一口饮料。
干,是自己的奶水。
“所以说,为了报答你,我联系了一位与我们家族关系密切的法师,她大概可以解决一下你身上的诅咒问题。而现在的话,时间应该差不多了,那么小林,晚点见。”
“嗯,晚点见……”看着道别的沈寒川,我也下意识的摆了摆手,但是下一秒看着他扭曲的身影与四周扭曲的影像,才发觉有什么微妙的事情正在发生。“……喂,沈寒川,什么叫做时间差不多了啊!”
不过沈寒川并没有回复我,而是另一个轻灵的女声响在我的耳旁。
“呀哈咯,你好啊小林,我是霓纱,欢迎你来到我的法师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