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给大大当助手却成了大大小奴隶的那些事
关于给大大当助手却成了大大小奴隶的那些事
“兔......兔子大大!”
日上三竿,郎小希无奈地热了第三遍早饭,站在紧闭的卧室门口紧张兮兮地搓着狼爪,明天就要交稿子了,大大要是再不起床......就要交不上稿子了呀!
郎小希嘴里的兔子大大,是个名气不高不低但毛病只高不低的职业插画师,笔名黑兔子,据说是想起腹黑兔子,结果少打了个腹字。
兔子大大确实是个兔子,脾气也像兔子,快能快到刚谈妥价钱图就干出来一半,慢能半年才勾出来一个草稿,这位兔子先生对物质生活看的很淡,却对精神生活毫不马虎,听上去很不错,但所谓精神生活,则全部建立在了郎小希的痛苦之上。
郎小希又是何许人也呢?他是灰狼,也是个学画画的,但运气不好,高考的时候父母在工地出工伤死了,成了孤儿的小狼打击极大,根本无心高考,只考了个三本艺校草草毕业,郎小希在大学时代是画师黑兔子的死忠粉,那个时候兔子还在混漫画圈,刚迎来事业的第一个春天,勤奋聪慧又平易近人的“兔子大大”一个回复就把极度缺爱的郎小希迷住了,小狼像追明星一样努力的朝他的偶像奔跑,终于成功上岸,做到了和兔子大大同吃同住的助理的位置。
但郎小希没想到的是,兔子大大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纯洁,当眉清目秀的小灰狼扭捏的第一次站在他朝思暮想的偶像面前时,远没有注意到兔子血色的瞳孔里闪过一抹玩味......
“兔......兔子大大!起床了啦!”
郎小希在门外又叫了一遍,结果里面什么反应都没有,郎小希委屈巴巴的耸拉着狼耳朵,兔子大大给他定了十几页的规矩,其中一条就是未经过允许不得进入他的工作室,被驯化了整整两年的郎小希一直不敢越雷池一步,但今天这情况......小狼咬了咬牙,还是决定犯一次戒,大大明天就要交稿了,就是被鞭子抽死也不能让大大的信誉受到打击,不然大大招他这个助理干什么?还不如直接招性奴隶,叫床叫得至少比他这头笨狼好听。
兔子的卧室门一向不锁,郎小希小心翼翼地推开卧室门走了进去,结果让丢满一地的废稿纸弄得差点滑倒,郎小希每天都会把兔子的工作室打扫得干干净净,但神经大条的兔子总是能原封不动的把屋子造得跟没打扫之前一模一样,小狼叹了口气,蹑手蹑脚地走到兔子的床前。
兔子睡觉极不老实,被子丢在一边,四敞大开的躺在床上,纤长的手脚几乎把整张床给占满了,但郎小希最喜欢看的还是兔子那张脸,眼下闭着眼睛微微勾唇的样子几乎看得小狼快要窒息了。
真好看啊,郎小希想,看样子兔子大大应该是做了个好梦吧?他又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毛茸茸的狼吻,想着要是兔子大大也能这样对自己笑一下......小狼赶紧摇了摇头,自己又丑又笨,能和大大在一起已经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了,哪敢奢望别的呢?想到这,他赶紧跪下,咽了口吐沫湿润一下口腔,接着双手背后,叼起兔子的兔屌,开始他训练了两年的独特“叫早”方式——口交。
很多人感觉奇怪,觉得郎小希这种近乎自虐的关系维持简直不可理喻,兔子同性恋,玩sm,脾气差,人古怪,玩一个散伙一个,也就小狼会对他言听计从,或许是兔子大大在郎小希眼里本来就有主角光环,再加上被洗了两年脑子,已经有点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了,所以给兔子当狗也就不足为奇,奇得倒是兔子天天欺负郎小希,却从来没有向任何人挑明他俩的关系,好像他的生命里从来没出现过郎小希这狼,圈里人纷纷摇头叹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条傻狗是爱上这兔子了。
郎小希把兔子的大屌含在嘴里,温柔地刺激着龟头上的敏感部位,兔子对小狼这一套完全没有抵御能力,没多久就缴械投降,射在了郎小希嘴里,郎小希尽数咽下,又伸出舌头把肉棒溢出来的精液也全部舔干净,然后抬起脑袋,紧张兮兮地看着醒过来的兔子大大。
“兔......兔子大大......”郎小希仰着脑袋,喉结动了动,“该......该起床啦......”
兔子的好梦被突然打断,若是往常必定要发一通飙,但郎小希的口交爽的兔子没了脾气,他直起身子,抓了抓头上凌乱的白毛,没好气地问:
“几点了?”
“十......十点了。”
草,昨晚就不该心血来潮把小狼操晕过去,兔子从床头柜拽过来还在充电的手机,上面催稿子的信息一行接着一行,兔子随手翻了翻,应付了几个实在没办法再拖下去的客户,然后把手机丢在一边,直勾勾地盯着跪在床下边的郎小希。
郎小希只和兔子的视线接触了一下,就赶忙低下脑袋,兔子立的规矩里,郎小希直视兔子那可是大罪。
小狼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完了,本来早上就破了规矩,刚刚还犯贱直视了兔子大大,今天估计要被罚死了......但愿兔子大大没注意到......
床上的兔子并没有什么反应,拄着脑袋盯着眼前这只蔫怂怂的小狼,小狼早上刚洗过头发,软趴趴地贴在毛茸茸的脑袋上,小狼穿着一套蓝白相间的校服,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垂着脑袋搓狼爪,再加上本来就矮,看起来就像个乖巧的高中生。
嘶......这条傻狗什么时候这么可爱了,兔子想。
“傻了?”兔子伸出脚爪,踢了郎小希一下,“是笼子太舒服了还是我太惯着你了?展示姿势都不会了?”
“对......对不起!兔子大大!”
郎小希吓了一跳,赶忙跪直身子,把狼爪抱在脖子后,挺起胸,吐出舌头,但依旧低着脑袋,这是规矩里边展示身体的姿势。
兔子对自己的调教手段相当自信,郎小希这头灰狼耐捆耐抽又耐操,兔子基本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但以兔子的尿性,就是没毛病也能给他挑出点毛病来,只见兔子盯着郎小希扫了一圈,隔着校服布料掐了一把小狼的乳头,里面明显能感觉到一块硬硬的金属,那是乳夹,他又用穿着白袜的脚爪踢了踢郎小希的裆部,下边不出意外也是块硬硬的东西,那是贞操锁。
“早上都干嘛了?傻狗?”
“是!兔子大大......早上贱狗......”
还没等郎小希说完,兔子直接一个耳光抽了过来,差点把郎小希扇倒在地,郎小希赶忙爬起来,跪着对兔子磕了两个头,然后赶忙重新摆好展示姿势。
兔子打他基本毫无预兆,郎小希早就习惯了,但他还是很疑惑自己到底哪里错了,当然小狼肯定是没胆开口问的,只好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等着兔子开口骂他。
“自己是狼是狗都分不清了?”兔子冷冷地说,“以后在我前边,不许说自己是狗,狗他妈的比你尊贵多了,要自称贱狼,知道不?一条在外边给人做狗的贱狼!”
郎小希赶忙改口,“是!兔子大大!我不配做狗,我是一条在外边犯贱的贱狼!”
结果兔子又是一个耳光抽过来,“给谁犯贱?蹲公厕翘尾巴给人操?”
“对不起!兔子大大!贱狼只在兔子大大面前犯贱,贱狼是兔子大大的奴隶!”
“这还差不多,你敢在外面发骚我阉了你,”兔子满意地点点头,“继续。”
“是!兔子大大!”郎小希想了想,开始把早上的准备工作一一复述给兔子,“贱狼是在早上5点从笼子爬出来的,贱狼在昨晚已经按规矩戴了手铐脚镣,所以贱狼先解开镣铐,然后在卫生间洗澡,给后面灌了五遍肠,灌完塞了肛塞,前面灌了三遍膀胱,期间贞操锁解开了一次,没有释放,清洗完就立刻锁回去了,钥匙放在您的工作台上,然后贱狼按照要求穿好白袜,校服短袖,短裤,长袖外套和外裤,是上一次洗完的,昨天穿过的贱狼会在今天洗好,接着贱狼把屋子和您的工作室都打扫干净了,商业邮件也按您的要求都回复完了,最后贱狼按您喜欢的口味做了三明治和豆浆,然后......然后贱狼就来叫您起床了......”
郎小希心虚地咽了咽口水,又加了一句,“大大昨天说贱狼的贱嘴没能让大大尽兴,所以贱狼今早自作主张给自己做了惩罚,贱狼从早上爬出笼子就戴上了最大号的口球,除了清洗期间要刷牙解开了一次,全程都是戴着口球做事......一直到叫您起床才摘下来......”
“嗯,”兔子没赞成,但也没反对,他的目光依旧在郎小希身上扫来扫去,郎小希确实一丝不苟的执行了他的恶趣味,校服很干净,昨晚灌满了精液的身子也洗得没有一点味道,甚至还有点好闻,至于口球的事,郎小希这个抖m经常自己惩罚自己,所以兔子并没有额外让他证明自己确实这么做了,但就这么放过郎小希,那可太不是自己的风格了。
“校服这块我怎么跟你说的?”
“诶?”面对兔子没头没脑的一句,郎小希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挨了一嘴巴子才明白过来,赶忙答道:“除睡觉和大大特别要求之外,贱狼必须全年全天穿校服,校服必须穿全套,搭配白袜和白色丁字裤,校服外套不许敞怀,保持拉链拉上的同时露出里面的短袖校服,还要时刻保持干净整洁。”
“没了?”
郎小希一愣,咽了咽吐沫,仔细想了想,谨慎的回答,“是!兔子大大......”
兔子身子往前一探,爪子伸进郎小希的校裤里,抓着郎小希锁在眼镜蛇贞操锁里的狼屌狠狠一捏。
“嗷呜!!!!”
小狼差点没疼晕过去,咕咚一下倒在地上,但很快强撑着又直起身子,还朝前挺了挺方便兔子玩弄,但浑身哆嗦个不停的样子还是掩盖不了郎小希讨好似的小眼神,说明这一下确实疼。
“你再敢躲我现在就捏碎你的阴茎骨,”兔子瞪了郎小希一眼,“校服拉链拉到锁骨位置,里面校服短袖纽扣全部扣齐,忘脑后去了?”
郎小希瞬间被吓得眼泪汪汪,“对不起......对不起,兔子大大,贱狼该死,贱狼没记住,清大大惩罚贱狼......”
“忘了规矩的事,再加上早上没经过允许打扰我睡觉,直视我眼睛,都算今天的惩罚里,先记着,现在,校服的规矩,你都遵守了?”
郎小希一惊,下意识扫了眼自己身前的衣服,完,拉链没拉到锁骨位置,尽管只是稍稍偏下一点,但对小狼而言,就算没遵守规矩。
“对不起!兔子大大!贱狼没有按规矩把校服拉链拉到锁骨位置!贱狼犯了太多错了!请大大往死里惩罚又蠢又笨的贱狼吧!”
郎小希碰往地上给兔子磕了个头,可怜的小狼趴在地上,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带了哭腔了,兔子见小狼这副样子,心里的虐待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转念一想,小狼这副营养不良的小身板,早上洗衣做饭擦屋子,下午勾线填色做后期,晚上还要给他操,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吓得他要死要活,好像确实有点过分了,兔子揉了揉郎小希的头发,把小狼从地上提溜起来。
“先记着,今天日子特殊,只要你今天能让我尽兴,那么惩罚可以一笔勾销。”兔子一边说着一边从床头柜里拿出两捆麻绳,丢在床上,“先去热饭,昨晚炖的排骨一块热了,早饭午饭一块吃,热好了赶紧滚过来,你知道该干嘛。”
郎小希看着床上的两捆麻绳,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兔子想干什么,他突然回想起了之前被绑着叼着笔勾线的经历,那次他差点被兔子拿鞭子给抽进了ICU,小狼面如土色,如果这次兔子大大还像上次那样......
“兔子大大!兔子大大!您怎么弄贱狼贱狼都愿意,但如果今天贱狼绑着手画画,您的稿子就可能交不上去了,这次的稿子很重要,请让贱狼解开手帮您勾线吧,交上稿子之后您就是把贱狼捆废掉贱狼也愿意......求求大大了!贱狼真的是在为大大着想啊!”
兔子正在解手里的绳子,听见郎小希的哀求忽然愣了一下,兔子突然间感觉有点愧疚,原来那次心血来潮的极限玩法给他的心理阴影那么大的么,他刚想解释一下,但转念一想小狼居然连这点分寸都不信任他,合着他眼里老子就是个大魔王了是吧,兔子越想越气,对着跪趴在地上求饶的郎小希狠狠踢了一脚,“滚去做饭,沾你这张嘴的光,今天捆五花!”
“兔子大大......”
“勒颈五花!”
“是......兔子大大......”郎小希这下不敢再说了,他能感觉到兔子是真的生气了,如果他再不识趣乖乖照办,兔子可能真的会活活捆死他。
郎小希不敢怠慢,连滚带爬的逃出了卧室,去给兔子热饭去了,兔子在卧室整理好一会用来捆绑郎小希的绳子,想了想,又从卧室的桌子上拿了一只印有狼爪印的马克杯,走到客厅的茶几上给小狼冲了一袋奶粉,郎小希喜欢喝牛奶,但兔子很膈应,小狼自打跟了兔子,一切兴趣爱好都只能跟着兔子的习惯走,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吃点自己喜欢的东西了,兔子盯着自己手里马克杯上的狼爪印,叹了口气,端着杯子走到厨房门口。
厨房里没声,兔子疑惑地朝厨房里探头瞅了一眼,发现灶上还在炖着排骨,郎小希蹲在碗柜前,傻愣愣的盯着厨房的窗户发呆。
上午的阳光打在小狼的侧脸上,把淌出来的眼泪照得晶莹剔透,软趴趴的灰色头发微微挡住眼睛,和长长的睫毛搭在一块,显得楚楚可怜,直接把兔子看愣了。
小狼原来......这么好看的么?
直到炖排骨的砂锅发出一阵啸叫,兔子才从郎小希的侧颜里反应过来,他咳嗽了一声,吓得小狼一个翻身跪趴在地。
“对不起!兔子大大!对不起!贱狼该死,贱狼走神了,没及时向您问安,请兔子大大惩罚......”
兔子本来刚想说两句安慰的话,但郎小希这么一通认错搞得他索然无味。
“起来吧,我不罚你。”兔子把装着热腾腾牛奶的马克杯放到灶台上,“给你冲了牛奶,赶紧喝完,喝完自己戴上脚镣,黑的那个,然后来我卧室捆绑,赶紧弄完,赶紧吃饭。”
小狼愣了一下,仰着脑袋盯着印有狼爪印的马克杯,好像有些不敢相信。
兔子不耐烦地敲了敲门框,“傻了?骚逼?非得我骂你才听得明白?”
“对不起!兔子大大!对不起!”
兔子大大在关心我诶,郎小希掐了一把自己的毛,确认这不是在做梦,瞬间感觉乐得快要疯了,他捧着马克杯小口小口地喝牛奶,挺着狼鼻子使劲分辨着兔子大大的气味,但转念一想自己要是再磨叽会儿,兔子大大又要生气了,于是郎小希迅速喝光了剩下的牛奶,很仔细地把马克杯刷干净放进碗架,然后赶忙爬去阳台,从角落里拿出一副沉重的黑色脚镣,换上一双厚厚的白色足球袜后,戴在了自己脚腕上锁好,小狼拖着脚镣,把热好的午饭放在饭桌上,然后赶忙爬进兔子的卧室。
郎小希爬进卧室跪好的时候,兔子已经提扯着绳子等着他了。
“兔子大大!请您把贱狼绑起来吧!”小狼一边说,一边重重地给兔子大大磕了个头,等着挨绑。
“起来,手背后面。”
郎小希背对着兔子站了起来,旋即感觉到粗糙的麻绳在自己脖子上缠了两圈,接着沿着手臂绕圈,最后交汇在交叉的爪腕部捆好束紧,这当然不是全部,在确认小狼的手腕被牢牢绑紧后,兔子给从爪腕延伸出来的绳子打了一个死结,将合二为一的绳股使劲向上拉起,直到郎小希的手臂在背后高抬成W状,才将多余的绳子从勒住脖子的绳子穿出,狠狠地拽了一下,最后将绳头一圈一圈固定在后面,这时候的郎小希,脖子被绳子勒得十分难受,反折在身后的手臂根本找不到泄力的点,只能紧绷着身子挺胸,才能缓解一点绳子磨肉的疼痛。
作孽啊......郎小希想,自己要不是犯贱多那句嘴,说不准还能轻松点,现在只能祈祷兔子大大一会大发善心,不然这样捆一天还要画画,晚上怕不是还得进一趟医院,自己残废了事小,兔子大大还得花钱啊......
兔子拍了拍手,按着郎小希看了两圈,显然很满意自己的捆绑手法,小狼的柔韧性一如既往的出色,一圈一圈的绳子牢牢禁锢着他,看上去极具凌虐美,兔子扒拉过手机,给郎小希拍了几张照片,准备晚上发推特涨涨粉。
“感觉怎么样?”兔子紧了紧小狼背后的绳子。
难受,郎小希在心里默默抱怨,但他根本不敢反驳兔子,只能仰着脑袋,朝兔子惨淡一笑,“贱狼……贱狼感觉……很舒服,谢谢……兔子大大。”
“舒服啊,舒服那就这么绑着吧,”兔子拍了拍小狼的肩膀,“吃饭去,狗盆自己准备好了吧?”
小狼被绳子勒着脖子,说话有些有气无力的。
“是......兔子大大......”
但好在兔子的注意力似乎全放在了手机上,并没有怪罪他,郎小希低着脑袋,像一个即将上刑场的死刑犯,拖着脚镣跟在兔子身后,一直等到兔子坐在餐厅的椅子上,才喘了口气,跪在兔子脚下,在他面前放着一只狗食盆,一般兔子吃剩的东西就是他的饭,兔子要是胃口好,他可能连饭都吃不上。
但今天似乎有所不同,兔子今天似乎对小狼有点内疚,所以挑了很多肉拌上米饭倒进了郎小希的狗盆里,还贴心的去了骨头方便他用嘴叼着吃,小狼对此自然是感恩戴德,反倒弄得兔子有点尴尬。
郎小希在兔子家是完全没有狼权的,小狼吃饭不能上桌,不能直立行走不能用碗筷用手,所以每到吃饭的时候小狼都会被捆起来,不过平时为了方便饭后赶稿子一般都是只反绑小狼的爪腕,一旦上绳子复杂捆绑,那就意味着郎小希要反绑着画画了,小狼为了兔子这个恶趣味没少下苦功夫,也算能叼着笔流畅的画画了。
“傻狗,下午你去楼下取个快递,取件码发你手机上了,一会背下来。”
吃过午饭,兔子把碗筷丢进洗碗池,看着依旧跪在地上没敢起来的郎小希,说道。
“是!兔子大大!”郎小希下意识回应,但兔子嘴里说的“背下来”这三个字突然间让他一惊,既然已经发到手机上了,何必还要背……那么恐怕只剩下一种情况……
想到这,郎小希小心翼翼地开口:“兔子大大……”
兔子抬了抬眸子,看见小狼在晃反剪在背后的手臂,他冷哼了一下,冰冷的击碎了郎小希最后的幻想。
“绑着去,”兔子抿了口水,“脚镣和你这身捆绑挺配的,也一块戴着吧。”
郎小希呆立当场,尽管他不是第一次五花大绑在小区遛弯,但那都是夜深人静的后半夜……现在大白天的……
“兔……兔子大大……”小狼确实吓坏了,说话都变音了,但他的兔子大大显然无动于衷。
“你不是很喜欢这种羞耻的感觉么?要是有人看见,你就说你是个欠干的骚货,在做主人的任务,说不准还能给对方口一下?”
郎小希骚是事实,但他怕万一有人看见他这副样子报了警,兔子大大会受到影响的,他想让兔子大大通融一下,他不奢望兔子能给他松绑,只求兔子先暂时捆个不那么显眼的绑法,但一想到早上的情况,万一自己开口,唯一能用的嘴再给堵起来,那可就连最后的防御也没有了。
郎小希咬着牙,跪在地上,给兔子磕了两个头。
“是!谢谢兔子大大满足贱狼……贱狼这就下去,按您的要求去做……”
郎小希就这么五花大绑着出门了,他不敢坐电梯,之好艰难地推开走廊的防火门,走空无一人的安全通道,好在今天不是休息日,小区大部分居民都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而且快递柜在空无一人的后院废弃车棚,算是给万念俱灰的小狼一点小小的希望。
临出门前,兔子把小狼背后的绳结全部捆成死结,调整了绳子纹路,把本来就已经很紧的五花捆得更紧了一些,然后给小狼穿上了紧巴巴的飞跃帆布鞋,把鞋带捆得很紧,还和他的脚腕绑在一起,美名其曰打扮漂亮,小狼低着脑袋,忍着发麻酸疼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拖着脚镣慢慢下楼梯,他已经顾不上勒着脖子的绳圈带给他的窒息感了,他一边走,一边回忆着两年来他敬爱的兔子大大一次又一次突破底线的玩他,可他又一次又一次的纵容兔子大大的恶趣味,现在想想,或许兔子大大根本没把他当动物看,他似乎就是一件工具,一件可死可活可有可无的玩具,想到这,小狼翡翠一样的眸子突然涌出了眼泪,止不住的流。
兔子大大……我很听话的,但……但您能不能对我好一点点呀……就……一点点就好……
郎小希就这样一边哭一边从四楼下到一楼,兔子住的小区居民楼防火门没有窗户,小狼只好贴在门上仔细听外面的声音,在确认没有人之后,郎小希转过来蹲下身,用反剪在背后的狼爪艰难地打开了防火门,他贴着墙根躲开监控,脚镣链子拖在瓷砖地面上的声音很大,小狼提心吊胆地以自己能走的最快的速度出了单元门,又战战兢兢地挑着不会被注意的小道朝后院的车棚走去,而这才仅仅是这趟取快递任务的开始。
然而专注于怎么才能不被发现的郎小希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他出单元门的时候,兔子却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不紧不慢的跟在他的后面。
郎小希就像个被捕获后偷偷跑掉的俘虏,心惊胆战地祈祷着能不被人发现,结果郎小希越是害怕,就越出乱子,在他刚刚路过另一栋单元的时候,从前面突然隐约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
有兽!
郎小希吓得全身的狼毛都炸起来了,他这样五花大绑脚上锁着脚镣,根本发挥不出来狼族敏锐的反应能力,眼看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小狼只好咬着牙看了看小道旁边的灌木丛,拖着镣铐一翻身闪进了空心的灌木丛里,蜷缩在里面。
结果小狼的动静反倒引起了对方的注意,就在那位女士疑惑地想要上前查看时,兔子拎着一根狗链子一副急匆匆的样子赶了过来。
“啊,是你啊大妹子,今天学生不上课啊?”兔子走上前,发现居然还是熟人,是个住在自己搂上一个开辅导班的猫兽,十天半月见不着面,居然赶在这时候出来煞风景。
“啊,是兔子先生啊,真是好久不见。”
“诶,是我是我,”兔子甩了甩手上的狗链子,“欸对了,您看见这有一条哈士奇出溜过去了么?”
猫女士愣了一下,兔子养狗?啥时候的事?
“兔子先生养狗了啊?”猫女士一边说,一边指了指灌木丛的方向,“刚刚我好像听见灌木丛里有声音,可能跑那里去了?”
“那应该就是了,刚养的,寻思出来遛遛撒手就没影了……谢了哈,我过去瞅瞅。”
打发走了好奇的猫女士,兔子呼了口气,甩了甩手上的狗链子,他看了看一点动静都没有的灌木丛,皱了皱眉。
狼崽子不能吓傻了吧?
兔子想要上前看看,但转念一想,还是蹑手蹑脚地退到了小狼不会发现的位置。
郎小希躲在灌木丛里,大气不敢一出,眼泪控制不住地簌簌地流,满脑子想的都是发现后自己被骂变态,被扭送进派出所,然后被兔子大大嫌弃撵出门,还要被关进拘留所……根本没注意到兔子已经给他解了围,小狼过了好久才慢慢冷静下来,这时才发现,外面已经没有声音了。
走了?
小狼小心翼翼地从灌木丛里探出一个脑袋,谨慎地扫了周围一圈,发现确实没有人了,才踉踉跄跄的从灌木丛里钻出来。
校服弄脏了……完了又要被兔子大大惩罚了……
郎小希身上洒满了落叶和土,眼泪挂在脸上,看上去狼狈极了,但他又没办法用手清理,只好晃着身子抖落掉身上的固体物,继续朝快递柜走去。
好在剩下的路程一帆风顺,小狼顺利来到快递柜前,忐忑不安地看着高高的快递柜,一边祈祷着兔子大大的快递别放在了高的地方,一边凑到屏幕前,伸出舌头输入了取件码,随着“啪”的一声,最下面的一个小格子打开了。
郎小希感动得快要哭了,上天总算开恩一回没厄运专找苦命人了,他蹲了下来看了看里面,发现是一只很小的盒子。
不能又是什么跳蛋一类的玩意吧?
郎小希眨眨眼,摇了摇头,但当他想要从快递柜里取出这个盒子的时候,却发现了新的问题。
他没法拿。
狼爪绑在身后,捆得又紧,还能有知觉就谢天谢地了,他的狼吻又不够长,没办法探进去把快递叼出来,就在小狼犯愁的时候,突然灵机一动,坐了下来,艰难抬起被脚镣束缚的脚爪,用鞋子探进里面把快递夹了出来。
小狼很想看看兔子大大买的什么东西,但他很清楚现在得赶紧回去,不然一会中午下班放学的居民就要回来了,郎小希把快递盒子叼在嘴里,关上快递柜,匆匆忙忙原路返回。
郎小希回到家的时候,兔子已经拎着打小狼屁股的拍子等在门口了,郎小希看见拍子就知道事情不妙,也不管会不会被发现了,赶忙在走廊就跪了下来,一路膝行到兔子面前,先给兔子磕了个头,然后爬进去,在玄关转过身跪直,把快递放到面前,又给兔子磕了个头,然后摆出标准的奴隶跪姿。
“贱狼让兔子大大久等了,请兔子大大惩罚贱狼。”
“你还知道久等了啊,”兔子狠狠给了郎小希一记耳光,“这都一个小时了,咋这么尿性?校服还能弄脏,你是看见厕所犯贱进去接客了?”
小狼感觉脑子嗡嗡直响,他现在真的满腹委屈,但嘴里还是低贱地回答着:“对不起!兔子大大!贱狼不敢出去发骚的!贱狼是害怕被人看见会给兔子大大添麻烦,所以才慢了一些,还弄脏了校服,贱狼没能好好完成兔子大大的任务,请兔子大大狠狠惩罚贱狼吧!”
“呦吼?啥意思?这么说还是老子不对了?”
小狼吓得赶忙磕了两个头,“对不起!兔子大大!贱狼不是这个意思!贱狼该死!都是贱狼的错!请兔子大大惩罚贱狼!”
“既然这么喜欢惩罚,那自己说,怎么罚你?”
“是……兔子大大……”郎小希用余光微微扫了眼兔子手里的拍子,咽了咽口水,“贱狼没能按时取回兔子大大的快递,让兔子大大等待,打屁股二十下,弄脏了校服,打屁股十下,顶撞兔子大大,罪该万死,打五十下,让兔子大大怀疑在外发骚,打十下,贱狼绑着双手,不能按规矩请罚,额外加十下,共计打屁股100下,左右各50,请兔子大大惩罚!”
兔子惩罚郎小希的刑罚琳琅满目,但主要以打屁股和抽鞭子为主,每次都是打得小狼红肿破皮,血流不止,所以郎小希不敢把数目报少,战战兢兢地跪趴在地撅着屁股等着兔子扒下他的校服裤子。
但意料中的惩罚并没有直接开始,兔子蹲了下来,揉了揉郎小希的头发,“把你屁股抽烂下午不画画了?先打十下,剩下记着。”
“是!谢谢兔子大大!”
兔子并没有直接开始惩罚,而是先攥着小狼的尾巴根,抚摸起小狼毛茸茸的大尾巴,小狼的尾巴十分敏感,兔子很喜欢在惩罚小狼前先把郎小希弄到濒临高潮,见郎小希的闷哼声里带上了哭腔,兔子才慢条斯理地褪下小狼的裤子,在Q弹的狼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郎小希的屁股,经过兔子长达两年的责打,早已不是最开始住进兔子家的样子了,小狼的屁股让兔子抽的又肿又大,手感软乎乎的,狼毛也不像身体其他部位那样软毛里掺杂着硬毛,而是短短的细密的绒毛,还微微透着下面白里透红的嫩肉,上面布满了被鞭子抽出来的伤痕,兔子显然对自己的调教成果十分满意,他掐了一把小狼的屁股,举起拍子,重重地落下第一下。
“啪!”
“一!谢谢兔子大大!”
感受着熟悉的力道,郎小希几乎条件反射般的道谢和报数,这也是兔子拿鞭子抽出来的成果,在以前,小狼除了挨打时要道谢和报数,还要喊“贱狼很喜欢被兔子大大打屁股!请兔子大大再重些打贱狼吧!”,本来兔子是想借此羞辱郎小希,谁料小狼这么带着哭腔的语调喊出来,反倒听得兔子羞耻了,于是扇了小狼两嘴巴子后就不让他再这么说了。
“啪!”
“二!谢谢兔子大大!”
“啪!”
“三!谢谢兔子大大!”
......
十下打屁股,对动不动就是几十下上百下鞭臀抽穴打蛋蛋的郎小希而言和挠痒痒没什么区别,郎小希知道兔子喜欢看他痛苦的样子,所以很清楚这样的程度根本满足不了兔子的虐待欲,在报完数后丝毫没有放松,而是紧绷着身子等着下一轮更重的惩罚。
然而出乎郎小希的预料,惩罚居然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兔子把拍子丢到一边,给郎小希提上裤子,然后就开始解小狼背后的绳子。
似乎是怕小狼多想,免不了一通呜嗷乱叫求饶吵得烦,兔子这次破天荒的给小狼解释了一下,“今晚稿子要交上去,赶时间,所以今天不捆你手了,一会去厕所冲个澡换身新校服,脚镣也可以摘了,不过要换成那副你常戴的不锈钢的,完事来我工作室,抓紧时间开工。”
诶?
郎小希愣了一下,旋即跪趴在地,重重地给兔子磕了两个头。
“是!谢谢兔子大大!”
“不用你高兴,肯定不会就这么完了,”兔子看郎小希这副样子,冷哼一声,“这个月的处刑日提前到今晚,有你受的!”
郎小希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整个狼都哆嗦了起来,兔子每个月都会抽一天往死里揍一顿郎小希,这一天他不能穿任何衣服,全天五花大绑着吊在房梁上,先是挨鞭子,然后打屁股抽蛋蛋扇耳光,晚上还会被拳交,最后一直到操晕过去为止,兔子特地把这一天取名为处刑日,导致可怜的小狼听见这仨字就吓得直哆嗦。
郎小希心里是一百个不乐意,但他一个不字都不敢说,只好跪在地上拼命磕头,说些顺从的话好让兔子能高兴一点,兴许兔子高兴了能轻点打他。
“是!兔子大大!贱狼犯了那么多错,兔子大大还愿意管教贱狼,贱狼一辈子都还不上兔子大大的恩情......”
“滚几把犊子,说你贱你还赛脸了!”没等小狼说完,兔子直接一脚把他踹客厅去了,郎小希嗷呜一声,赶忙爬起来给兔子磕了两个头,连滚带爬的跑进了卫生间。
兔子拍了拍手,看着小狼狼狈的样子心情大好,他从地上捡起来小狼取回来的快递,晃了晃,拿着进工作室去了。
郎小希的效率很高,兔子刚打开ps,小狼就清理干净爬进来了,兔子随手指了指郎小希的专属座位,但小狼并没有直接去座位上干活,而是直接膝行到兔子面前,给兔子磕了个头,然后拉开了校服外套的拉链。
小狼隔着短袖校服,拿麻绳给自己捆了一身龟甲缚,把校服规整的束缚在身体外面,兔子刚想说话,小狼就重新把外套拉链拉回锁骨位置,给兔子又磕了一个头。
“对不起!兔子大大!贱狼实在觉得自己欠调教,怕您不高兴,贱狼就给自己绑了一身绳子,还换上了大号的假阳具,都用绳子勒起来了!请兔子大大过目!”
兔子倒是不在乎他干了什么,但听小狼这么一说还是吃了一惊,这狼崽子效率这么高的么?
“贱死你算了,”兔子踢了他一脚,“还不快滚去干活!”
“是!兔子大大!”
小狼赶忙往自己的座位方向爬,但没等小狼转身,兔子突然揪着郎小希的头发把他扯了过来。
“遥控器呢?”兔子没好气地说,“别跟我说你塞的是不带震动的,我就没买过不带震动的假阳具。”
“对不起!兔子大大!”小狼跪在地上,从校裤口袋里掏出一只档位已经开到了最大的遥控器,双手捧着递给兔子,兔子抓过来,看着小狼可怜巴巴的坐到座位上开电脑,直接关掉了遥控器,丢到一边。
“兔子大大......”小狼捏着数位笔,还准备适应一下假阳具的疯狂震动,却突然发现后穴里没有动静了,他疑惑地看了眼对面,他的兔子大大脸挡在显示器后面,完全看不到人,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假阳具不会无缘无故停止运作,这一只几乎没用过,不可能坏,所以肯定是被兔子大大关掉了。
原来兔子大大还是很关心我的,小狼兴奋地想着,搓了搓狼爪,瞬间动力十足,拿起笔开始努力工作起来。
兔子早就把所有不用脑子的体力活都推给了郎小希,所以很快就闲下来了,闲下来的兔子偷偷把显示屏挪开了一点,刚好看得到对面认真画画的郎小希,小狼认真起来的时候和挨揍挨操的时候完全不是一个样子,一点抖m的气质都没有,兔子盯着看了半晌,很快索然无味,他顺手拿起了桌上的遥控器,准备给小狼来点刺激的,但把玩了半天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工作期间不欺负狼,本来是写在规矩里的,倒是自己三天两头犯规,在小狼干活的时候绑他虐他,不让他消停,实在有点不讲理了。
再说了,欺负狼的事情,晚上不就可以开始做了嘛,而且这次的花样......
兔子盯着一脸认真的郎小希,露出了一抹坏笑。
晚上八点,两人卡着点交上了稿子,交了稿子免于罚款的兔子自然一身轻松,但郎小希却心提到了嗓子眼,这意味着他的惩罚很快就要开始了。
今晚小狼和往常一样,做晚饭,捆绑,吃晚饭,松绑,刷碗,打扫厨房,但今天因为兔子心血来潮要弄处刑日,所以小狼洗了个澡,干脆什么也没穿,光着身子给自己戴上金属项圈和一副脚镣,跪着膝行到客厅,捧着项圈的锁链等着兔子把他牵到阳台,绑吊起来把他抽晕过去。
然而兔子的操作再次让郎小希迷惑了,兔子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牵着他把他吊起来,而是把他牵到了卧室,在兔子睡觉的床上,整齐地摆着一套全新的校服,而在校服旁边,放着成捆的绳子,金属的锅盖贞操锁,乳夹,郊狼电击器,口球,一双足球袜,一副黑色的脚镣,还有一双没开封的飞跃帆布鞋,郎小希不知道兔子什么意思,疑惑地看了一眼兔子穿着拖鞋的脚。
“处刑日老是揍你,怪没意思的,这次玩点新花样,”兔子一边坏笑着,一边拿起乳夹丢给郎小希,“床上这些东西,给你半小时时间全部换上,超过一秒,我就挑战你一次极限!”
“兔子大大......”郎小希小心翼翼地指了指绳子。
“怎么?”兔子摊了摊手,“下午不是很会吗?”
郎小希愣了一下,忽然理解了为什么兔子会给他半小时时间。
半小时时间,可能还不够捆龟甲的。
“你最好快点哦。”兔子扬了扬手上的手机,“计时已经开始了。”
郎小希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他先向兔子磕了一个头,又转过来朝摆了一床的道具磕了一个头。
“贱狼谢谢兔子大大!”郎小希大声说完,便立刻摘下胯下的贞操锁,换上金属的锅盖锁,好在郎小希常年戴锁,下面早就濒临阳痿,并没有花掉太多时间,戴好锁后,郎小希又拿起乳夹夹在乳头上,拧到最紧,确保使劲拉扯也不会掉下来后,郎小希立刻穿上短袖校服,把扣子全部扣齐,小狼在整理领子的时候突然发现兔子给他准备的这套校服比他平时穿的小了一码,滑滑的校服布料紧紧的贴在他身上,磨的夹了乳夹的乳头更加疼痛,小狼抿了抿唇,赶紧拆开绳子给自己绑龟甲缚。
郎小希的身子板又小又瘦,勉强能看出来有点肉,虽然这副样子绑起来会看上去很可爱,但只有郎小希知道被捆绑起来之后绳子会磨骨头,非常难受,小狼熟练地把两根麻绳并在一起,从中间对折,套在脖子上,依次在锁骨、乳沟、胸骨和耻骨的位置打结,再绑住下体的贞操锁,将锁和后穴粗大的假阳具一起牢牢固定在下面,接着把绳子延伸到背后,穿过脖子处的绳圈左右拉开,从腋下绕回胸前的绳圈,左右拉开,依次反复从上捆到下,最后在身后打了死结,一组龟甲缚算是捆好了。
“还有五分钟。”兔子冷不丁提醒了一句,郎小希意识到时间不够了,赶忙以最快的速度穿戴好剩下的装备,但兔子给他的时间还是太紧了,小狼以最快的速度全部装备好,还是超过了规定时间两分钟。
“对不起!兔子大大!贱狼该死!请兔子大大惩罚贱狼!”
兔子并没有说什么,他抖落开一捆粗糙的麻绳。按住小狼的肩膀,开始把小狼五花大绑起来。
今晚的捆绑和上午的勒颈五花没什么不同,只是这次没缠着小狼的脖子,但这并不意味着小狼能轻松点,因为超过了规定时间两分钟,兔子便把文章全做在了小狼的狼爪上,小狼的狼爪缝的关节部位全部用细绳死死绑住,握成拳,再用黑色的胶布缠紧,外面套上厚厚的足球袜,在确认了小狼的狼爪完全动弹不得之后,兔子和早上一样将郎小希的双臂反剪成W状,使劲向上提,一直到小狼的手臂关节发出咔咔的声响,狼爪几乎能够到脖子才停止,小狼早就疼的止不住的喘气,结果兔子又趁着这个空挡,把一只巨大的口球塞进了他的嘴里,兔子这次下了死力气,把卡扣扣进最里面的一扣,疼得郎小希眼泪直流,酸痛的腮帮只能张到最大程度来容纳巨大的硅胶球,连勉强的吞咽都做不到。
“唔!呜呜......”
“爽吧?我知道你个骚货很爽,但接下来会更爽,”没等郎小希反应过来,兔子突然把小狼后穴的假阳具开到了最大档位。
“唔唔唔!!!!”
可怜的小狼瞬间腿软,咕咚就要倒下去,兔子拽着小狼背后的绳子,强迫他站起来,这还没完,兔子穿了件夹克衫,居然拽着小狼朝门的方向走去,显然,今天晚上的主场,不在室内,而在野外。
“唔!唔!唔唔!!”
“嚷嚷什么!”兔子狠狠给了郎小希一耳光,“我之前说过,你上辈子就是一个犯了死罪的高中生,这辈子来赎罪来了!现在到了最后时候,该处决你这条野狗了!”
“唔唔?!”
那是在郎小希刚开始给兔子做狗的时候,兔子给他洗脑的论调就是上辈子犯了他的忌,早晚有一天他会弄死他,那时候郎小希骚的一批,完全陷进了这种羞耻的快感中,今天听到,自然有三分惊讶,但七分还是羞耻,下面已经涨的发痛了。
不过郎小希自然而然的认为兔子大大又要玩什么奇怪的play了,只好顺从地配合兔子演起了戏,他流着眼泪哀求地看着兔子大大,脚下却拖着脚镣半强迫似的下了楼,一直来到地下车库,被兔子丢进了SUV的后备箱。
兔子的SUV后面被焊上了几根铁栏杆,专门用来玩野外的时候拿来关郎小希,郎小希曾自己调侃说这是他的囚车,现在小狼确确实实被囚禁在里面了,兔子把郎小希丢进里面,用绳子把他的膝盖绑了起来,然后拉过一条臭烘烘的长筒袜,蒙住了小狼的眼睛。
郎小希全然不知道兔子要把他拉到哪去,只是明显感觉车子越来越颠簸,过了很长时间才停下来,接着,他就感觉到后备箱车门打开,随着一股凉风灌进来,小狼感到自己被一双手蛮横地拽出来,丢在草地上。
“起来,傻狗!”兔子狠狠的踢了郎小希一脚,小狼呜咽了一声,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接着就感觉到蒙着眼睛的袜子被摘了下来,他眯了眯眼睛,发现自己身处在出城的高速路旁边的荒野上,只有一条路灯的光带延伸到远方。
“唔?”小狼很疑惑为什么会把他带到这来。
“说了今天处决你。”兔子坏笑着从车里拿出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欠操的贱狼,下面则是郎小希的名字,打了个红叉叉,挂在了小狼的脖子上。
兔子踢了郎小希一脚,“走吧!”、
一狼一兔一前一后的朝着远离高速公路的黑暗走去,夜很黑,郎小希像一个真正的即将被处决的死刑犯一样被视力极好的兔子押解着,一路磕磕碰碰的来到了一个土坡上,谁也不知道那里为啥在广袤的平原上会突然多出来一棵树。
兔子把郎小希押到树下,踢了他腿弯一脚,小狼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跪好!”兔子狠狠扇了他一耳光,“好好看着怎么挖你的坟墓!”
死刑犯,处决,这种玩法曾经也是郎小希梦寐以求的爽点,小狼跪在地上,嘴里呜呜呜地呻吟着,但当他看见兔子拿着工兵铲开始铲土的时候,小狼忽然蹦出来一个不太好的想法。
兔子大大不会真的要杀了他吧?
不能不能,法治社会,兔子大大要是杀了人,肯定会麻烦无穷,虽然自己孤儿一个没有亲人,但日后要是这里盖楼把自己挖出来,兔子大大肯定会被抓的,这只是个玩法......玩法......
小狼心虚地看着兔子一铲子一铲子的挖好了一个长方形的浅坑,然后到远处搬来两块砖,叠在一块放在树下,接着兔子走到郎小希面前,提溜起郎小希的绳子,拽着他强迫小狼站在了砖头上面。
“我已经想好你的遗言了,你太贱了,想被我爆操之后绞死,那么,我会,满,足,你。”兔子贴着小狼的耳朵根,轻飘飘的说着让小狼毛骨悚然的话。
这时候小狼才看清,树上不知什么时候挂上了一根拉成套的粗麻绳。
兔子大大可能真的要杀了他!!!
小狼这时才意识到了反抗,但兔子死死的禁锢着他,把绳套套在了他的脖子上,收紧,一股窒息感瞬间冲刷着小狼的脑子,而几乎在同一时间,他的裤子被扒了下来,兔子抽出了还在震动的假阳具,取而代之的是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肉棒,但绝望的郎小希根本感受不到什么快感,他一反昔日死狗一样任兔子操弄的乖巧模样,而是奋力的试图逃离。
“果然,你反抗起来操着有劲多了。”兔子拽着小狼背后的绳子大力操干着,而绞索死死勒在郎小希的脖子上,似乎要活活把他的灵魂和身体剥离。
为什么?为什么?郎小希在心里一遍遍喊着,他不怕死,但他真的不想死在兔子大大手里,他明明那么乖了,明明把自己放得那么低贱了,明明每一件事都按兔子大大的要求做了,明明兔子大大好像也对他好起来了,但为什么,为什么......兔子大大要杀了他,他难道活着就是有罪吗?
慢慢的,随着兔子在他体内射了出来,小狼感觉自己的灵魂也一下跌入了黑暗。
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他第一次产生了两年来最大逆不道的想法。
他为什么会喜欢上兔子这个疯子。
“小狼?小狼?小希?郎小希?”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郎小希感觉自己似乎不是自己的时候,一句轻飘飘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他这是去天堂了吗?
“郎小希?郎小希你别吓我!”
有点熟悉啊......好像是......兔子大大?诶?兔子大大?
郎小希突然猛地睁开眼睛,看见兔子抱着他,似乎做了好几遍人工呼吸,郎小希愣了半晌,旋即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猛地从兔子怀里挣脱出来,翻身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那种死亡的感觉太可怕了,小狼并没有在意他身上的道具和捆绑为什么全被解开了,而是以最快的速度猛地后退了几步,一直到碰到树干退无可退,小狼用爪子护着脑袋,眼里充满了戒备,还有浓烈的求生欲。
“别......别过来......”小狼害怕而紧张地看着兔子,“不然......我......我咬你了!”
兔子本想凑过来,听见小狼这话,愣了一下,然后停了下来。
“我没想杀你,这是一个玩法,”兔子沉默了半晌,“这只是一个窒息玩法,小狼,我根本没想到你其实接受不了,所以......对不起,我错了。”
郎小希愣了一下,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但依旧冷冰冰地盯着兔子。
“对不起,我是个混蛋,”兔子朝前凑近了一点,“你咬我一口吧,小狼,如果你生我气,你咬我一口,好吗?”
郎小希哆嗦了一下,几乎下意识的咬住了兔子的手背,但当他试图将尖锐的獠牙刺下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怎么也下不去口。
“嗷!”
小狼哇的一声哭了。
”没事了,没事了“兔子把郎小希抱在怀里,一遍一遍温柔的抚摸他的后脖颈,“我爱你,郎小希,我爱你,爱你的人怎么可能杀了你啊?”
“兔......兔子大大......你要杀我......我好伤心啊......”小狼哭的更大声了,“我......我什么都为你做了......我扫地,做饭,擦屋子,画画,还给你操......你找谁去啊......我那么喜欢你,你......你还要杀了我,你根本不爱我......你肯定还想杀了我......”
“不会不会,都是我的错,我混蛋,你想打我骂我都可以,”小狼一边安慰着小狼,一边在小狼的头发顶亲了一口又一口,“不会的,以后不会了,以后再也没有那个过去的郎小希了,现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我不会像过去那样欺负你了,而是会像男女朋友那样爱你,咱俩一起过一辈子,好吗?”
男女朋友?郎小希激灵了一下,猛地抬头看向兔子,小狼翠绿色的眸子里还在淌着眼泪,狼狈而可怜的看着那个曾经欺负的他要死要活的兔子在温柔地盯着他的眼睛。
兔子大大说,爱?
小狼带着鼻音,小心翼翼地试探:”......爱?”
“嗯,”兔子看着郎小希傻乎乎的样子,记忆里那个总是可怜巴巴向他求饶的小家伙似乎又回来了,他用额头贴着小狼的额头,赤色的眸子和翠绿的眸子四目相接,温柔的给了小狼最后一击。
“我爱你,郎小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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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吧,昨天情人节,本来是想和你表白的来着。”天已经大亮,兔子叼着烟倚着副驾驶车门,郎小希全身光溜溜的,裹着毛毯缩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打了个哈欠。
“但我一寻思,你让我洗脑洗的快傻了,除了叫自己贱狼啥也不会,我就设计了这么一个局,让你彻底清醒过来。”
“然后你就要杀了我。”郎小希瞪了兔子一眼。
“诶诶,我的错我的错,呐,赔你一个啵啵~”兔子揉了揉小狼的头发,在小狼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吻,又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紫色绒布盒子,塞到郎小希的手里。“送你的,迟来的情人节礼物。”
“这是什么?”郎小希把盒子放在手心里,疑惑地抬头看向兔子。
“忘了?”兔子冲他勾唇一笑,“那可是你昨天千辛万苦取回来的,还差点被人看见。”
“诶诶?”郎小希瞬间脸红起来,他吐了吐舌头,低下头,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盒子,发现里面黑色的绒布内芯上,安静的插着一枚银晃晃的戒指。
小狼猛地抬头,看见兔子戏谑似的抬起了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一枚款式一样的戒指,在清晨的阳光里闪着微弱的光。
他埋葬了他的过去,带着他走向新的远方。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