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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开端

《净慈斋》 醉了的薄荷糖 11971 2023-11-21 04:29

  李渔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赤身裸体,手脚受缚,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极其羞耻的八字开腿状态,下身则是被塞满了从未见识过的奇特玩具。

   自己好像在笑,又好像在哭,以及......不停地认错求饶。

   而那个印象中温文尔雅的徐文山却完全变了样,他变得疯狂、易怒,眼神中的贪婪总是喷薄而出,化作莫名的怒火,将无助的她活活吞噬。

   这样的感觉,真的是爱吗?

   可当李渔在疑惑情绪中持续徘徊,即将认清现实时,那个温柔的声音却将半梦半醒的她唤醒了。

   她勉强睁开眼,从意义不明的梦魇中将自己抽离出来,看着眼前这名印象中的“老好人”,心中的担忧顿时减去不少。

   现在是下午两点,由于昨晚熬了个通宵,因此两人早早的吃完了早餐便回屋补觉了,只不过徐文山心思太多,本就梦浅,如今又得到李渔的对于自己性癖的认可,因此没到中午就自己起来了,也没舍得叫醒李渔,自作主张地回家带上了那些筹备多年却无用武之地的调教工具。

   “准备好了吗?”徐文山满怀期待地问道,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发颤。

   李渔能感觉到徐文山出去了一趟,但她倒是没注意到徐文山还带回来一个行李箱,也自然没反应过来徐文山的这句话所指为何。

   “......什么?”她眉头微皱,小心翼翼地反问道,心中却有个不好的预感。

   徐文山见她这反应,心跳猛地顿了下,有些不知从何说起,憋了许久,才挤出一句:“呃......就是,我们昨晚说的那个......”

   李渔愣住了,脸上的神情彰显着心中的无措。

   就像梦里那样?

   “现在吗?”她眼神跳动着,试探道,“......就在这里?”

   “对。”徐文山难掩兴奋地点点头,随后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嗓子一哽,补充道,“或者,你想先吃个午饭吗?毕竟两点了......”

   李渔心情复杂地抬手撩开遮住眼角的发丝,脑海中穿插着无数折磨的画面,心里隐约察觉到有些东西似乎真的变了。

   这个男人,又一次成功忽略了最重要的部分,也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

   李渔蹙眉暗叹。

   “我们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她总是执着于这个问题,这次也不例外,因为这个男人一直没有给过她明确的答案。

   然而李渔最在意的问题,却是徐文山最不想面对的问题。

   他迟疑一瞬,用不确定的语气答道:“情人?”

   “嗯。”

   意外的,没有再出现更多的问答,李渔似笑非笑,徐文山猜不透,也不想再猜。

   就这样保持沉默,李渔盯着徐文山下身的凸起看了好久,随后眼神微沉,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准备好了。”

   “主人。”她补充道。

   ......

   傅君雅从昏厥中悠悠醒来,浑身大汗淋漓。

   她被拷在一架外形舒适的刑椅上,呈三十度仰坐态,从头到脚都被金属锁扣死死锁住,甚至包括她的每根手指和脚趾,胸部被戴上了玻璃质的乳罩,尺寸不大不小,刚刚好,通过两边的锁带进一步加强束缚,配合控制头部的金属带,让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能够动弹,再疯狂的挣扎也仅仅只能引起刑椅的轻微颤动。

   不自然的实验用灯光照射在她近乎一丝不挂的黏腻酮体上,衬得发亮,而她的视线只能勉强透过狭窄的乳沟,观察前方的状况。

   就这样意识迷离地缓了好一阵,束缚她脚踝的“椅子腿”,也就是两杆金属仪器正随着机械运作,将双腿朝着两边缓缓打开,将那如青春期少女般粉嫩光滑的阴部完全展露出来。

   傅君雅这才恍然回神,大脑的应激反应让她下意识地倒吸一口凉气,所幸这个细微的反应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响,反而让她迅速警惕起来。

   而紫弦则站在她的双腿之间,注意到她醒来,略带玩味地调侃道:“您对我的服务,可还满意呐?”

   傅君雅眯着一只眼,死死盯着对方,红唇紧闭,依旧不说话。

   无言良久,紫弦噗嗤一声笑出来,挑眉俯身,手指自然地抚上她的阴唇,动作又轻又柔,试图将休息了一段时间的傅君雅再次带入状态。

   “嗯......”

   傅君雅一时没忍住,喉间发出耐人寻味的轻咽。

   等等......这个感觉。

   她惊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变得比从前更加敏感了。

   更奇怪的是,她的膀胱竟然一直保留着一种酸胀的感觉,仿佛一直有尿意,无法释放。

   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无论她此刻的心情是多么的诧异,脸上的表情却仍旧没有露出丝毫的破绽。

   如果仅仅是这种程度的话,那还远远不够。

   “看来你已经注意到了。”紫弦的眼里满是笑意,嘴角上扬的弧度难掩喜悦与骄傲,“没错,你变得更加敏感了,猜猜是为什么?”

   话音未落,紫弦的手上动作突然一顿,改为用指甲沿着傅君雅的外阴纹路,轻轻刮蹭着。

   而那细腻的角度配上紫弦熟练的手法,登时便引得傅君雅浑身一颤,只能将这份难耐的痒感硬生生地憋回心里,化作唇齿缝隙间的阵阵娇息。

   仅仅不过一分钟的简单挑逗,她便已是双腿酸胀,小腹隐隐作痛,躁动不安的心脏冲击着本就乏力的胸膛,透过忍不住发颤的脚掌,将那份由内而外感受到的深深羞耻感完全传达了出来。

   反观紫弦,此刻正盯着傅君雅的眼睛,观察着她的眼神,迫切地希望在这之中捕捉住哪怕一刹那的惊慌。

   然而,傅君雅却是一脸从容,并且还轻挑左眉,眼神中尽是对紫弦的不屑。

   两人就这样对视许久,眼神间的交流宛如雷电交错,谁都没有显露出退让的神色。

   许久,紫弦莞尔一笑,俯身,对着傅君雅的耳朵吹了口热气,语气不乏威胁与挑衅:“傅女士可别忘了,你的弱点我现在已经了如指掌。”

   傅君雅闻言,眼神瞬间凌厉不少,只不过一瞬斜视,便让紫弦觉得肌肤受到无数钢针穿刺,夹杂着绝不屈服的傲然怒火,犹如烈火焚身。

   紫弦脸色一变,识相地退开几步,略有些胆怯地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随手抄了把特质的电动刺轮,继续玩弄傅君雅的下身。

   像是为刚才的瞬间发泄不甘般,她直接一手捏起傅君雅的一边外阴,一手启动了刺轮的第一档,配合着缓速转动和高频率的细微震动,让轮身的软刺在柔嫩的阴唇缝隙上戳刺划动。

   又疼又痒的触觉在顷刻间便将傅君雅的身体带入新一轮的兴奋状态,而那阵诡异的尿意也越来越强,内心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厌世情绪。

   闷哼,颤抖。

   随着刺轮档位的一次次提高,傅君雅已是浑身汗涔涔湿漉漉的疲惫模样,来自刑椅的轻微颤动也逐渐消失,可是傅君雅脸上的表情却仍旧不变。

   只不过,当紫弦满脸坏笑地让仪器撑开她的两边阴唇,大肆展露出带有处女膜的阴道内壁时,她的内心竟意外地产生了动摇,或许是慌乱,又或许,是一种难以表述的期待。

   紫弦没能注意到的是,傅君雅的脸颊已经无法克制地开始泛红,若不是由于此刻大汗淋漓,恐怕连最后这层遮羞布都会被无情地撕下。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傅君雅猜不到,但她对未知的事物向来不会产生恐惧,更不用说表面上的敬畏,对她而言,未知便代表着挑战,即使她现在是如此狼狈羞耻的模样,也丝毫不会改变她的心态。

   下一刻,室内突然出现无数凌杂的机械运作声,傅君雅同刑椅一起被逐渐调整身体姿势,最终呈现出下跪的卑微姿态。

   紧接着,紫弦来到她的身后,用刺轮在她那因不断排汗而红润湿腻的大脚脚心处细心照顾起来,听着傅君雅时不时地发出难耐的轻哼,她突然发出了最后通牒:“怎么样?是不是开始感到害怕了?”

   “你只有这点能耐吗?”傅君雅表情不变,咬紧牙关,从唇角挤出几个满是傲气的讽刺字眼。

   “傅女士没必要对我这般充满敌意,我只是净慈斋的一个下人,听命行事罢了。”紫弦笑了又笑,笑声犹如羽毛试图撬动傅君雅的敏感开关,直击她稍有变化的内心,“只可惜你作为一个高高在上的成功人士,却要被我这个净慈斋的下人肆意玩弄,实在是有些讽刺呢~呵呵。”

   “你现在如果肯叫我一声主人的话,我会考虑让你不要这么痛苦的。”紫弦继续说道,手上动作不停,将电动刺轮开到了最大档位,狠狠压进傅君雅完美弧度的足弓,带来的感觉已然不能用单纯的痒和痛来形容,而是一种直击心弦的性快感。

   傅君雅熟练地忍耐着脚底的不适,眼中喷薄着莫名的怒火,额头暴起一根青筋,满脸写着“休想”。

   紫弦只是冷哼一声,随后突然来到傅君雅的身前,直接亲吻上对方温润的嘴唇。

   大概两三分钟过后,她才不舍地抽开,趁着傅君雅满脸嫌弃与惊诧之际,为她戴上口球,轻声道:“太可惜了,傅女士,你应该学会屈服的,告诉你一个秘密,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成功让你和那个小秘书之间的感官连接增强了。”

   “猜猜我是怎么做到的?”

   傅君雅心头稍稍一颤,但很快便冷静下来,意识到了这把刑椅并不简单。

   “这把椅子一直在释放极其微弱的电流,而这种电流在维持你们意识清醒的同时,还会将你们之间的感官密切联系起来,而你额头前的那条束缚便是这个刑椅的核心,现在不仅你受到的折磨姚兰会等量承受,姚兰感受到折磨后出现的身体反应,也会直接传输至你的大脑。”

   紫弦饶有兴趣地看着傅君雅稍有改变的神情,得意地用刺轮划过她身上每一寸滑腻的肌肤,最终停留在肿胀充血的阴蒂位置。

   “怎么样?是不是发现膀胱中强烈的尿意不是来自于你?很想释放对不对?”

   傅君雅闻言,浑身神经开始紧绷,本能地想要尝试直接释放尿意,却发现自己的下体仿佛不听使唤一般,明明没有任何的限制,却久久无法释放,反而是加剧了尿意,有种早已聚集在尿道,即将释放,却又硬生生憋回去的感觉。

   紫弦见她这般,得意地开始按压她的小腹,同时将电动刺轮抵住了她的阴蒂,让那软刺带动着细微震动,持续刺激,直接为其带来了一次小高潮。

   与此同时,上方降下一个电子屏幕,画面中,坐在同样刑椅上的姚兰映入眼帘,只是不同的是,姚兰的下身插着一根电动阳具,带动着姚兰的整个身躯发出猛烈的高频震动,并且脸上的表情已经淫荡到难以形容,涕泪横流,毫无形象可言,而似乎正是因为那根阳具,导致姚兰无法释放尿意,更是直接将这份痛苦传达给了傅君雅。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傅君雅的神情开始洋溢出一丝诧异,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捉摸的平静。

   虽然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一定的控制力,导致傅君雅喉间发出的声音逐渐变得淫荡,可声音中却未显露出丝毫的惧怕和慌乱,有的只是一种对现状的释怀。

   就在紫弦按下折磨程序的开始按钮,离开房间的那一刻,她的脸上浮现出了前所未有的从容。

   到了这个程度,应该足够了吧?

   ......

   烈日炎炎,御红情的私人庭院内回荡着阵阵凄惨而虚弱的笑声。

   此刻,一名新来的服务员被扒光衣物,浑身赤裸地被绑在树上,满是鞭痕的肌肤上涂满了蜂蜜,就连敏感部位都不例外,就这样吸引着一批又一批蚂蚁爬上她的身体,在她的脚底和脚指缝间游走,亦或是在她的肚脐和腋窝中舔蜜,更有甚者已经钻入了她的蜜穴和后庭,让她生不如死,涕泪横流,从沙哑的喉咙中挤出含糊的求饶。

   御红情站在她的身前,吞云吐雾,面无表情,时不时地还提醒两侧的侍女,用毛刷为她继续涂抹蜂蜜。

   “我说过了,想逃跑是没用的,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那个私家侦探可以救你吧?她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吸了迷烟,现在都还昏迷着呢。”御红情用一种无奈的语气说道,“不过念在你是初犯,再坚持一小时就可以了。”

   可那服务员也不过是个大一学生,从前在家也是娇生惯养,暑假来这里打份零工罢了,谁能想到竟会遇见这种事?

   受到这般残忍的惩罚,她早已神志不清,嘴里只是本能地不停求饶。

   御红情见状,一声轻叹,呼唤来不远处的侍女。

   然而众人不知道的是,叶芸根本没有昏迷,甚至还在茶亭的窗帘后,偷偷用手机记录下了此刻发生的一切。

   她早就预判到了来此会有不小的风险,自然也做足了准备,昨晚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只为了让御红情放松警惕。

   而对方用以束缚自己的麻绳也被她轻而易举地弄断,作为一个常年出入危险场所的成熟侦探,这点技能是必须的。

   不出意外的话,这位老板娘,就是净慈斋的欢喜菩萨。

   叶芸盯着一旁本来会被套在自己脚上的透明塑料套,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面包虫,心中很快便有了个计划。

   现在,自己只需要静候时机,等御红情进来后,反客为主。

   随着叶芸将刚才的视频保存备份,发送到自己的邮箱,外头传来了山羊的叫声。

   只见,一名侍女牵着头山羊,来到了服务员的身边。

   御红情满意地点点头,冲着已经神志不清的服务员微笑道:“说说看,想先从哪里开始呢?”

   ......

   “要先从哪里开始?”李渔听从徐文山的指令,一步步地脱光了衣物,有些紧张地坐在床上,这种感觉跟两人坦诚相待不同,徐文山此刻还是着装齐整,自己却要一丝不挂,从某种层面上讲,不免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徐文山则是迟疑着打开行李箱,思索许久,从里面五花八门的工具中,取出最温柔的一个入门物品——羽毛。

   这些年来,他一直在研究如何在调教过程中培养良好的氛围,因此就连一些简单的工具挑选,都花了不少功夫,这根外形小巧、触感柔顺的黑色羽毛就是当时挑选了许久的第一件物品,羽根坚硬,羽毛却很轻柔,只要手法熟练,便能够对搔痒感控制得当。

   只不过,这原本是要用在妻子傅君雅身上的。

   这些年来每次被傅君雅拒绝的窘况,如今还历历在目,曾经他无数次幻想过这根羽毛在这位雷厉风行的女强人的赤裸肌肤上游走的情形,就连做梦都希望梦见傅君雅突然转变心意,卸下防备,好好享受激情满满的夫妻生活,在床上娇笑求饶、浑身乏力的娇媚模样。

   只可惜,这些终究只是徐文山个人的臆想,现实的傅君雅即使在他面前,也从未卸下女强人的外衣。

   甚至是急切地想要抱孙子的母亲,也未能说动傅君雅,这样的生活该是个头了。

   这么想着,徐文山不自觉地露出惆怅的神情,心情复杂地痴望着李渔白嫩细腻的玉足。

   或许,他早该试着打破从前的生活。

   “嗯......文山?”李渔见他这般,有些不自在地活动了一下脚趾,随后将脚缩回,盘腿坐在床上,“......你在想什么?”

   谁知话音刚落,徐文山竟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严肃道:“叫我主人。”

   李渔登时被吓了一跳,心情变得更加紧张,观察了一会儿眼色后,听话地应道:“是,主人。”

   似是注意到了李渔的情绪波动,徐文山于是换做一副柔和的玩笑语气,命令道:“把脚伸出来,主人得好好惩罚一下你,免得你下次又忘了。”

   “......惩罚?”李渔听他这么说,勉强放松了些,可她对于目前的状况,还是不知作何感想。

   “对,惩罚你那怕痒的脚丫。”徐文山故作熟练地说着,已经用手直接抽出了李渔的左脚。

   李渔虽然已经基本了解了徐文山的癖好,可面对此刻的情况还是不由得惧怕起来,当然,也不乏期待和激动的情绪。

   惩罚是挠痒?总觉得有点过家家......不过看视频中那人狼狈求饶的模样,这种惩罚貌似真没想象中这么儿戏?何况自己本身就很怕痒,要是真的都以挠痒作为惩罚的话,长时间下来,恐怕也会崩溃的吧?

   正神游间,左脚脚底已经传来了轻柔的痒感,羽毛的每次拂过都能带来不一般的兴奋体验,令本就十分敏感的她,忍不住地想缩回脚。

   然而,徐文山却比以往更加强势地握紧她的脚踝,死死地抓着不放手。

   老实说,这种感觉并不是多痒,只是在这种浑身赤裸,又伸出敏感部位乖乖接受“惩罚”的情况下,本就羞耻无比,配合上徐文山熟练的手法,这份羞耻感更是随着羽毛拂动的频率逐渐放大,即使这种脚底被轻轻挑逗的痒感只能算作一种舒服的放松手段,可此刻的她所感受到的却是一种种实实在在的“惩罚”,因为此刻的气氛似乎并不如理想中那般暧昧。

   或许是她多虑,又或许真是如此,那个印象中温文尔雅的男人已经在不经意间消失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尽管还带着宠溺的微笑,可他的眼神和脸上细微的神情,却时刻表明着他内心里是个怎样的人。

   “这样应该很舒服吧?”徐文山还有些放不开地问道,手中的动作却越发张狂,并且本能地掰开了李渔的脚趾缝,让手中的小玩意覆盖脚趾缝内的每一寸嫩肉,引来阵阵羞涩的娇笑。

   李渔拼命地想抽回脚,可徐文山却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就连她本能蜷缩的脚趾,都被徐文山无情地掰开,宛如着了魔般,贪婪地转动、抽插手中的羽毛。

   “唔!呃嘻嘻......等等,文山——这里......啊!”

   李渔娇笑着想要让徐文山停下,可徐文山却像是被冒犯到一般,灵活地换做羽根顶端,在李渔因紧张而有些发热的脚底猛地一划,同时提高音量,用命令的语气喝住了她:“我说了,叫主人!”

   这一喝,让李渔顿时浑身一颤,抿着嘴唇,不敢出声,眼神在轻微颤抖。

   不该是这样的。

   徐文山也很快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他第一次见到李渔出现这种反应,手中的动作瞬间僵住,抬眼看着李渔,有些不知所措。

   “抱歉,我......”

   谁知话没说完,李渔的眼角已经溢出了点点泪光,紧抿的嘴唇因过度的紧张而开始发白,眼神中除了惊惧以外,还隐隐透着一丝不屈和坚强。

   脆弱的坚强。

   这个眼神,让徐文山的过去的记忆开始轮番浮现,酒吧那晚,邱婧璇的眼神也是如此这般,只不过李渔的神情要比之复杂而脆弱得多。

   气氛一时间陷入了焦灼,徐文山的脸上闪过一瞬不易察觉的失落,手指逐渐松开了李渔的脚。

   可李渔却敏锐地注意到了他脸上的细微变化,内心的防线被触及,随着一声哽咽,她拉住了徐文山的手,小声道:“继续吧,主人,我错了。”

   “惩罚我吧......”李渔憋着哭腔,继续说道,“......只要别离——”

   没等她说完,徐文山便起身将她搂进怀中,温暖的手抚摸着她的头。

   李渔愣住了,眼神中透着惊诧,她顿了顿,迟疑着将手臂张开,跟他浅浅相。

   逐渐地,眼中的情绪开始消散,最终只留下一份平静的疑惑。

   应该是这样的吗?

   ......

   最后的结果会是怎样的呢?

   紫弦不清楚,或许,自己会因为违背了欢喜菩萨的本意而被降为最下贱的性奴,又或许,自己会因为开发了新的调教手段而被夸奖。

   “嗯......也可能是边被欢喜大人夸奖,边被欢喜大人亲自用新开发的玩法来惩罚?”紫弦对着操作台一阵调整,自言自语道,“很期待这次的结果呢~”

   “欢喜大人,一定也会喜欢惊喜的吧?”紫弦的神情变得越发痴迷,随着一个春意荡漾的微笑,她又通过摄像功能记录下了刑房内的一个美妙瞬间。

   “一定能卖出个天价~傅女士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了一瞬间的慌乱呢~”

   抬头看向大屏幕,只见,傅君雅端正地坐在刑椅上,头部被牢牢固定,双眼已经被特质的眼枷撑开眼皮,强迫睁大双眼,通过眼前的镜面观看自己的窘态,阴户和后庭分别被两根狰狞硕大的金属阳具插入。

   胸前的玻璃乳罩的中心各自插着一把钥匙,钥匙末端被肉眼难以捕捉的细绳连接,通向下方,透过玻璃内的细节可以清楚地看到钥匙尖端是一根细小的棉针,通过专业的针灸手法刺入了傅君雅肿胀的乳晕,直入深处的乳腺,棉针周身覆盖着细腻的软毛,当傅君雅的胸部因高潮而想要喷乳时,便会遭到堵塞,通过针管极其缓慢地排出,同时激活乳罩内的电磁纹路,随着针管吸收越来越多的乳汁,软毛将会瞬间立起,配合棉针的旋转,不断搔爬柔嫩的乳腺内壁,同时电流也会逐渐增大,从最初的轻微刺激所带来的舒适微痒,到最终变为酥麻难耐的灼热痛痒,最终会使傅君雅的双乳在电流的作用下不断上下翻飞跳动,让棉针肆意搅动乳腺,逐步开发乳腺的敏感度,由痛到痒,最终演变成一遭到挑逗便要喷乳的“乳穴”。

   而她那散发着淫霏气息的大脚正穿着一双钢制的超高跟凉鞋,这种鞋子本是净慈斋中专门用来的惩罚想要逃跑的奴隶的,鞋底有数根短钢针刺在脚底穴位上,既可以稍微提高情欲,又能增加她的痛苦,时痛时痒,并且每个脚趾缝内都有一颗通电的滚轮毛刷起到分隔作用,每当傅君雅的脚趾缝中溢出一定量的汗液,便会激发潜藏在滚轮毛刷中的电磁片,释放出微弱的电流,痛痒兼备的同时,更会加快滚轮的运行速率,让敏感的脚趾缝因为越发强烈的痒感而止不住地溢出汗液,最终达成一个无止境的死循环。

   此外,还有弹性极强的塑胶细绳捆住每根脚趾,将脚趾最大限度地分隔开,不仅是起到完全露出脚趾缝嫩肉的作用,更是为了与玻璃乳罩建立关联,由于脚趾缝受到搔痒,身体的本能一定会为了抵御痒感而促使脚趾拼命蜷缩,而脚趾蜷缩的时候便会拉动细绳,旋转玻璃乳罩外的钥匙,将乳罩内的空气抽空,直到变作真空器皿,开始不断榨取乳腺内积蓄的乳汁,当乳罩内集满了乳汁,便会启动下方两根阳具的机关,让其开始高频率的震动抽插。

   下方,一池热水刚好没过鞋跟,水面冒着腾腾热气,刚好达到烫而不伤的程度,时不时的会连同浮动的热水一起涌进脚底与鞋子间的缝隙,保证双脚处于高温状态下,敏感度持高不下。

   不仅如此,水中还连接着两根粗壮的导管,导管向上延伸,连接着抵在傅君雅后庭和阴部的金属阳具,再通过通透狭窄的马眼喷涌出丝丝热气。

   而被阳具插入的阴部和后庭需持续不断夹紧与放松交替进行,配合双脚踩住池中的机关,否则池中热水便会被抽入阳具然后如同射精一般射入傅君雅的菊穴之中,不仅会给她带来强烈的灼痛,同时狭窄的马眼设计,还会将水流变得极为细小,射出效果与水枪完全一致。

   直喷菊穴、细致溅射的感觉将是无比刺激的钻心之痒,搭配上双脚踩住机关就必须没入热水中忍受烫灼及脚底钢针刺入穴位,无疑是从心里上给傅君雅施以压力,既让她夹紧放松阴户与后庭形同荡妇般自慰,又让她对随时有可能摄入体内的温热洗脚水心存恐惧。

   甚至......能带来更出乎意料的结果。

   正如现在,仪器全面运作持续了一个小时,各处敏感部位带来的感官刺激让傅君雅每隔五分钟便进入一次高潮。

   潮喷?失禁?

   不,因为姚兰被限制的原因,傅君雅陷入了更为痛苦的状况,无论她的尿意或是渴求感如何强烈,无论她的私密部位周围的肌肉组织是否已经因高强度的折磨而变得失去控制,都无法让她得到任何一丝的释放。

   含在嘴里的口球已经无法压下傅君雅的娇喘,急促的呼吸和越发癫狂的笑声正在一点点地撕下她坚强的外衣,因大笑而溢出眼角的泪滴及鼻腔中不断流出的鼻涕更是宣告了这位女强人身体上的完全崩溃。

   而她的内心也第一次出现了动摇,此刻的她可谓是生不如死,甚至对于目前的状况产生了一丝悔意,这个感觉很奇怪,对她而言不曾有过。

   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或许就是恐惧和兴奋夹杂后所形成的期待。

   但是,这种程度还不足以让她屈服。

   只要继续忍耐下去就好。

   ......

   傍晚,残阳挂空。

   惩罚完服务员的御红情遣散了其他侍女,戴上面具,独自走回茶室,面具下逐渐露出阴狠的笑容。

   然而就在她掀开窗帘,赤脚即将踏入茶室的那一刻,原以为昏厥的叶芸却突然从窗帘的另一边出现,用防狼器将她瞬间电晕。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越发强烈难耐的痒感给渐渐唤醒,发现自己的双臂被向后捆缚,双脚套着塑料袋,由麻绳捆紧,里面的面包虫正在上下翻涌。

   而叶芸正翘着二郎腿,默默地看着自己,脸上带着微笑。

   御红情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所幸她的双脚虽然怕痒,但却远不及一般的女性,这样的折磨对她而言还算适中,不过依旧痛苦,甚至最终可能也会因为受不了面包虫带来的越发强烈的折磨而狼狈求饶,但对方若是想在短时间内从她嘴里套出什么秘密,是绝不可能的。

   自己将会很愿意享受一番与面包虫的亲密接触。

   “欢喜菩萨是你没错吧?”叶芸开门见山道,“相信你已经知道我的目的了。”

   御红情轻咬红唇,也不过多忍耐痒感,就这样发出娇淫的笑声,眼神倒是符合身份那般平静似水。

   不过是一个不出名的私家侦探罢了,能耐她何?

   “不过,我这人只对钱感兴趣。”叶芸忽然挑起一边俏眉,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语气透露出善意的同时,又隐隐蕴含着威胁的意味,“或许,我们可以做一笔长期交易。”

   言罢,她为表诚意,拿掉了御红情脚上的塑料袋,将其丢到一旁,却并未解除双臂的束缚。

   御红情如释重负般深吸了一口气,表情上却闪过一瞬莫名的失落,随后她抬眼看向叶芸,思考了一阵。

   当下的状况,若是直接拒绝她,必定会换来不必要的折磨,既然如此,何必自讨苦吃?倒不如听听她口中的交易。

   “怎样的交易?”

   “当然是让你成为真正的欢喜菩萨。”

   此话一出,御红情顿时露出诧异慌乱的目光,迎着这道目光,叶芸继续说道:“我刚才已经观察过了,知道你只是一个替身,真正的欢喜另有她人,但是,替身又何尝不能成为唯一呢?”

   御红情闻言,意味深长地轻叹一声。

   “真是无法拒绝呢,可叶小姐你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据我了解,净慈斋里有位叫作紫弦的骨干。”叶芸翻出手机相册,将时间为昨晚的相片依次展示给御红情,“昨晚她似乎跟一位美女企业家见了面呢。”

   ......

   另一边。

   尽管傅君雅抱着忍耐下去的想法,可身体却因高潮反应而变得越发敏感,敏感的足心、脚趾缝...娇嫩的后庭...还有......就连她自己都不曾触碰过的处女膜,此刻也未能幸免,时不时地便要遭受一发温热的水流,一瞬间奇痒难耐,后续却是疼痛有余。

   正如傅君雅本人的顽强性格一般,她的处女膜也超乎寻常地坚韧,且充满了弹性,她很难想象,当自己的乳汁无法控制地被榨取出,灌满整个乳罩后,下身的阳具会以怎样的频率捅破她的处女膜,更难想象再处女膜破除后,里面那些连空气都不一定接触过的内壁嫩肉和子宫是否也是一样敏感异常。

   随着四肢一阵乏力,傅君雅的脚趾失去控制,再也无法承受脚趾缝间剧烈的搔痒折磨,本能地蜷紧了脚趾,转动起乳罩前的钥匙,以巨大的吸力瞬间榨取了大量乳汁。

   而傅君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乳罩被自己的乳汁填满,最终听着耳旁响起“叮”的一声,两根阳具毫不留情地发出高频率的震动,引得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一同发颤,酥麻无比,高潮频频。

   “......唔!呃嚯嚯~”

   在最后一处身体防线倒塌的瞬间,长时间的折磨积压尽数回馈,让傅君雅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脸上涕泪横流,只能用最后的意识维持住表情中的最后一丝尊严。

   糟了,这个感觉......就快要!

   外头的紫弦观察里面的一切,露出得意的笑容。

   “傅女士,让我来帮帮你吧~”

   言罢,她按下了操作台角落的一个标记着感叹号的按钮。

   刹那间,金属阳具猛地发劲,一次性捅破了傅君雅的处女膜!

   随着傅君雅浑身瘫软,喉间迸射出前所未有的娇呼声,金属阳具深入了最隐秘角落,阳具周遭覆盖着的细小颗粒释放着细微的电流开始不断旋转,配合着脚底的穴位刺激,痛痒并存的快感已经开始攻击傅君雅不再坚韧的心底防线。

   就在傅君雅不再抵抗,满心期待着阳具为自己带来这辈子的第一次完全高潮时,所有的机器都因一声警报,戛然而止了。

   意识的最后一段清晰时间,是一名小麦肤色的消瘦女人闯入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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