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对质
到了办公室门口，咏希刚想敲门，看到门上写着推门即进无须敲门，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办公室里有三个女老师，咏希的辅导员在最里面。
她们也都戴着项圈，看起来似乎还更高级一些。
她径直走到辅导员办公桌前，问：「陈老师，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辅导员在座位上抬起头，开门见山：「咏希同学，你今天下午尝试发表一条带有违禁词语的树洞，你还记得吗？」
「不就是项。。。等等，您怎么知道的？」
「咏希同学，不要以为在树洞就是完全匿名，我们为了了解学生的生活情况，保护学生的身心健康，适当地审核树洞的内容，是非常有必要的。还是回到开始的问题上来吧，你为什么要试着发表那条树洞呢？」
「我为什么不能发？而且我也没有发成功啊？」咏希努力维持着冷静的语气，但是语调已经有点抖了。
「你还是学生，有些事情还是太幼稚，太天真。有些事情不是说你能做就能做的。。。」
「所以我到底违反了什么事情？我确实不清楚。陈老师您可以把话说得更明白一些吗？」
辅导员没马上接话，眼神好像凌厉了半分。
「违禁词语的意思就是，你不能发包含这些词语的树洞，试都不要试。就像毒品一样，你不要有侥幸心理。」
「可是在发树洞之前，我怎么知道哪些词语是违禁词语？」
「有些禁令是约定俗成的，不用写在规定里你也应该知道并且遵守。」
「我——」
咏希一下子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而且她感觉在这里纯属浪费时间。
「陈老师，您说得对。我知道错了。」她努力让语气听起来诚恳。
「很好，咏希同学，很好。」辅导员的眼神柔和起来。「知错就改就是好学生，我叫你来是为了纠正你的想法，既然你明白了，这里就没有什么事了，回去写一份三千字的检讨吧。」
咏希站着没动，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你还有什么事吗？」辅导员抬起刚刚埋下去的头。
「陈老师，就这么一件小事，没有必要写检讨吧？」
辅导员直起了腰。「你不要以为这是一件小事。唉。。。你们这些学生啊，都不了解我们在背后承担了多少。」她指了指脖子上的项圈，「你看看我的项圈，米国的水牛皮做的，一般人可是戴不了的。你总不会想一辈子就戴着你现在那个破项圈吧？」
咏希沉默。
「你不能总是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你要向外看，要学会遵守校规，以后工作了要遵守工作规定。。。」
「可是人本来就不应该戴项圈。」咏希用只有自己能听清的声音说。
「你说什么？」
「可是人本来就不应该戴项圈！」咏希的情绪已经有点失控了。
辅导员露出惊骇的神情。
两人僵持了片刻，谁也没说话。
辅导员站起身。「咏希同学，你先冷静一下。」她指了指墙边的一个厚实的人体工学椅，「这样，你先坐吧，我们可以好好聊聊，检讨就不用写了，但是有些事还是要说一下。」
咏希这时冷静了一些，觉得自己失态了，听到辅导员给自己台阶下，说：「嗯嗯。」就坐到了椅子上。
辅导员走到旁边，「我看看啊。。。那个按钮是在哪里来着，啊在这。」然后按了一下椅子侧面的一个按钮。
嘭——咻！
咏希突然觉得脚腕和腰部一紧，低头一看，椅子上弹出了不锈钢条，把自己的腰部和脚腕死死地固定住了。不远处传来啪嗒的声音，她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是另一个辅导员关上了门。她用双手抓住腰部的不锈钢条使劲拉扯，纹丝不动。而且，这个椅子似乎还是固定在墙上的，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刑具吗？
「陈老师，您这是干什么？」咏希用颤抖的声音问。
「我们最近接到上面一个要求，要挑出一个女学生公开惩罚，遏制最近某些不好的倾向。本来我们打算跟上面说没有符合要求的学生，毕竟我们要照顾你们，但是既然你就是不肯好好抓住机会，那我也没办法了。。。」
「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简单来说，你越界了。你怎么能说人不应该戴项圈呢？」
「难道不是吗？」
「你不能这样说。你怎么会是人呢？」
惊骇。
「如果我不是人，那我是什么？」
「你只是一条母狗，母狗当然应该戴着项圈。你怎么敢认为自己是人！」
「那你呢？你不是人？」
「我当然不是人，我也是母狗。但是你是低贱的母狗，我们老师是高贵的母狗。」
咏希沉默。疯了。彻底疯了。完全没有办法交流。只能先配合了吧。
「你想干什么？」
「咏希同学，你终于冷静下来了。早这样多好，我们也不想这样做的。」
「我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我说了，你越界了。越界就要接受惩罚。」
「什么惩罚？」
「公开惩罚。秦老师，张老师。。。啊你们已经找出来了。」
秦老师和张老师双手拿了许多奇怪的物品走过来。咏希隐约记得在网上看到过这些物品的使用方法。
「那我们就开始吧。」陈老师冷静得像是一个宣布节育手术开始的宠物医生。「辛苦秦老师和张老师给咏希同学戴上拘束具，我去提交这次事情的报告。」
「这位同学，你要戴上这个母狗头套吗？」秦老师举起一个皮革头套问。
好丑。。。咏希看着这个头套，想象了一下自己戴上这个东西的样子。材料本身倒是挺精致的，能看出来皮革的质地很精致，上面两只皮革耳朵甚至有点萌，但是，嘴巴那个不锈钢做的大洞彻底破坏了这个头套的形象。显然，那个洞是用来撑开佩戴者的嘴巴的，这样一来，佩戴者就无法吞咽口水，很快就会口水直流了。她毫不犹豫地摇头。
「你这可真是有勇气，不戴就不戴吧，这是你自己做的决定。」
张老师拿起一对不锈钢圆球状的东西，让咏希举起双手握拳。张老师打开其中一个圆球，原来这是用铰链连接的两个半球，里面填充了海绵，中间有个拳头大小的洞。张老师抓住咏希的右手安到海绵洞里，然后合上圆球，用挂锁锁上。左手也是一样，锁在另一个圆球里。咏希感到握拳的双手都被海绵挤压着，动弹不得。这样一来，咏希就算拿到钥匙，也无法自己解开了，因为她的双手完全抓握不住任何东西，甚至连旋转把手开门都做不到。
接着，张老师拿起一个长条状的东西，中间有一个大洞，两头有两个小洞，前后有两个金属环。她把刚刚的不锈钢球的钥匙挂在了金属环上，打开大洞和小洞，依次套在咏希脖子上和双手手腕上，然后也锁上挂锁，钥匙也挂在了前面的金属环上。这样一来，咏希双手就固定在了脖子两侧的位置，不能远离脖子，也不能靠近，而钥匙挂在脖子前面的金属环上，就算没有锁住双手的不锈钢球，她也根本够不到钥匙。
脖子和手腕传来的金属凉气让咏希打起冷颤，她身上的大衣没有办法抵御贴身的寒冷。她双手握拳用力了一些，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又过了几分钟，咏希的脚上多了一双黑色的皮革芭蕾舞高跟鞋，和她的白丝长腿相得益彰。咏希虽然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的芭蕾舞，但是一下子被迫绷直脚背，一时间感到有点酸痛。膝盖上方锁上了一对大腿铐，微微压进了肉里，中间的锁链只有十几厘米，咏希已经不敢想象怎么走路了。。。。。。
等等，走路？这还能走吗？
张老师拿着一个口球过来，上面带着很多皮带。「虽然说这叫马具口球，是模仿马笼头设计的，不过作为低贱的母狗，不论什么拘束具都是要接受的，这才符合你的地位。」
本来咏希拒绝戴上母狗头套就是为了避免口水横流的窘态，她看着巨大的口球，恐惧地挣扎起来，当然，在颈手枷的拘束下，她的挣扎并没有什么用处。「不要。。。呜呜呜！」她刚开口大声拒绝，张老师就眼疾手快地把口球塞进了她嘴里，她的下巴一下子被撑开了，只能咬着口球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很快，张老师就把配套的皮带收紧完毕，各条皮带
紧贴着咏希的脸和后脑勺等地方，她彻底没法吐出口球了。皮带传来一股隐隐约约的皮革味道，咏希摇晃着头试图稀释这股难闻的气味，但是皮革味道却挥之不去。
「唔。。。」下巴的酸痛让咏希忍不住低吟。
秦老师拿来一条狗链，锁到了咏希脖子前面的金属环上，然后向上提。张老师也帮忙扶着颈手枷，让咏希不至于一下子失去平衡。她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脚尖抵着芭蕾高跟鞋传来的疼痛让她用力咬着口球。两个老师扶着她走到椅子旁边，背靠在墙上，墙上有一条铁链，一头固定在墙上，另一头有个搭扣，秦老师拉起搭扣，扣在咏希脖子后面的金属环上，这样她就只能站着了。
「这是。。。罚站？」咏希心里反而安定了一些。小时候的舞蹈基础起了作用，她感觉脚尖适应了许多。如果只是罚站，那她还是可以坚持的。
「接下来就是戴上贞操带了。话说你可真是很适合这套拘束具啊，果然低贱母狗就应该搭配这些拘束具呢。」秦老师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咏希的中裙，露出了咏希修长的双腿，腿上的加厚白丝让双腿的曲线更优美了。
「呜呜呜呜呜呜！」在墙上锁链的拉扯下，咏希这时候的用力挣扎显得更无力了，颈手枷和双手上的不锈钢球敲击着墙面，发出金属的铛铛声。
秦老师拿出裙子口袋里的手机，「你现在不需要这个东西了。」说完把手机锁进了办公桌下的保险柜里，把裙子扔在旁边的椅子上。咏希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手机，我的手机。。。我不能没有手机。。。。。。
秦老师抓住咏希腰间的丝袜口，把白丝褪到大腿铐上，然后把内裤也褪到大腿铐上的白丝上，露出下面褪了毛的细嫩鲍鱼。
「你的内裤很可爱啊，但是不符合你低贱母狗的身份，所以你不能穿回去了。贞操带才适合你。」张老师拿着贞操带和两根粉红色硅胶的棒子，走到咏希身前。她蹲下来，拿出一瓶润滑油，在两根棒子上涂上厚厚一层，发出淫糜的亮光。
看着这两根尺寸不小的棒子，咏希下身一紧，不禁夹紧了双腿。自从大一下学期分手之后，她就再没上过床，平时自慰用的只是跳蛋，另外之前也没走过后门。。。。。。
「你这么夹着腿可不好插进去。。。秦老师，搭把手。」秦老师心领神会，蹲在咏希另一侧，两人一只手拿着棒子，一只手拉着咏希一边膝盖，把腿掰开，大腿铐中间的铁链一下子绷紧，然后两根棒子同时攻击两穴：秦老师轻柔地用棒子挑逗着蚌肉和蚌珠，并不着急进去；张老师则不断地在屁穴旋转着棒子，试图让咏希那里放松下来。
「唔唔。。。呜！！！呜嗯♥♥♥～嗯嗯嗯♥♥♥♥♥。。。。。。」两个敏感部位同时受到骚扰，咏希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既有痛苦的短促尖叫，又有愉悦的悠长沉吟。虽然棒子没有震动，不像跳蛋一样可以直接刺激到蚌珠，但是现在这样无法控制地被挑逗，综合产生的刺激感却比跳蛋更加强烈：因为其他人不知道自己最舒服的位置，所以只会断断续续地产生有效刺激，这使得咏希的情欲更加高涨了，她渴望更多刺激，更多快感。。。。。。没过多久，她开始主动扭起双腿和屁股，试图迎合秦老师对蚌珠的挑逗，屁穴好像也放松了一些，对于张老师的棒子似乎没有那么抗拒了。。。。。。
「好多水啊。。。你还挺喜欢是吗？」秦老师停止了挑逗，往前拿开了棒子，上面从蜜穴那里拉出了一条长长的丝。
「唔唔唔！」沉浸在快感中的咏希一下子如同被当头浇了一盆凉水，她挤出焦急的声音，最大程度地弓起腰和脚，试图往前够到硅胶棒，场面一度变得很是滑稽。
「真是一条发情的小母狗。。。那就给你好了。」秦老师笑着继续逗弄。
「唔嗯！～♥♥♥」咏希发出满足的呻吟。
渐入佳境。两个辅导员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默契地一起用力，两根硅胶棒一下子捅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一下子强硬地双重冲刺还是相当痛的，不过前期积累的快感抵消了不少痛感。张老师迅速拿起贞操带，抵住两根硅胶棒，然后两人左右开弓，转眼间，贞操带上两个收紧的地方已经安装妥当，两把挂锁的钥匙也仍旧挂到了咏希脖子前面，像是无声的嘲讽。
不够。。。还不够！突如其来的痛感迅速泼灭了咏希的欲火，但是身体的灼热感还在持续燃烧，撕扯着她的理智。两根硅胶棒填满两穴的充盈感非常陌生，并没有带来新的快感，只是顶住了贞操带，而贞操带的冰凉隔绝了物理刺激。这时咏希才发现，衣服前面不知不觉已经粘上了很多口水，口腔里的口水还在继续漫出。。。
「给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真是可爱呢。」秦老师挂着看乐子的笑容，拿了一块化妆镜放到咏希面前，镜子中的景象让咏希无地自容，失神而无助的眼睛噙满泪水，眼眶红红的，只看眼睛好像刚刚失恋之后大哭过的女生；口球边缘流出的口水一下子又漫出一大波，黑色的长发乱糟糟地粘在胸前衣服上，就像是日本片子里经常可以看到的镜头一样。
这时候陈老师拿着一块亚克力板回来了，上面印着一个二维码，顶部是「母狗公开惩罚」六个显眼的黑体大字。「你们搞定了啊？那两根硅胶棒也放进去了？」
「那肯定。」两个辅导员异口同声地说。
「那是最近新研发的产品，刚好今天可以测试一下了。这亚克力板是和颈手枷配套的，本来是用来写一些 dirty talk 的，不过我看了这产品的说明书，把配套的二维码打印了上去，应该会很好玩。」陈老师一边说着，一边把亚克力板上沿的两个挂扣扣在颈手枷的前面另外两个金属环上。
「总感觉。。。还少了点什么。」秦老师后退两步，托着腮，打量着咏希全身的装备。
沉默片刻，张老师恍然大悟：「是乳夹！惩罚母狗怎么能少了乳夹呢！」
「好主意。」陈老师赞许地说，把亚克力板又拿了下来，解开了咏希大衣的纽扣，露出里面的白色毛衣。
「现在天气有点冷，所以就不给你脱光衣服了。。。」陈老师回头在办公桌上抄起一把剪刀，在咏希胸前的毛衣上剪出两个圆洞，咏希丰满的胸部伴随着白色文胸从洞里汹涌而出。
「你这胸真是让其他母狗都忍不住嫉妒啊，罩杯差不多有D了吧？」陈老师一边说着，一边剪开文胸中间的位置，文胸在弹力下向左右两边弹开，两团雪乳便跳出了文胸的拘束，在两个毛衣洞口里骄傲地挺拔着。
张老师早就拿好了一对乳夹。乳夹上有一个硕大的铃铛，叮当作响。刚刚戴贞操带前的逗弄让咏希胸前的两点涨得厉害，现在仍然在两座雪峰上挺立着。张老师在她胸前比对着大小，调整乳夹上的螺丝，然后一下一个夹了上去。
「唔咿！！！！！！！！！！」虽然乳夹大小已经调整得只比乳头小一点，但是因为乳头充血得非常硬，敏感带中的敏感带受到的挤压还是让咏希倒吸一口凉气。
手机摄像头的闪光灯疯狂闪烁。三个辅导员都在疯狂拍照。咏希眯着眼，想要扭过头去，但是现在被固定在墙边，根本躲不开。要是一开始戴上母狗头套就好了！但是现在已经无法反悔了吧。
「好了，美美的照片也拍完了，接下来也该公开惩罚了。」陈老师不知道从哪里推了一个金属架子过来，比咏希高一点。陈老师走上前去，把墙上锁住颈手枷的搭扣解开，然后把金属架子顶端垂下的一条短锁链和咏希戴着的马具口塞头顶处的一个金属环用挂锁锁上，颈手枷两侧也锁在金属架子两边。「有了这个。。。好吧我也不知道叫什么，也许叫母狗小推车？这样你就不怕摔倒了，我是不是超——级——贴——心？」
秦老师拿起亚克力板，这次是挂在咏希后面。
「秦老师你真是太懂我了，咏希同学，哦不对，低贱母狗胸前这么美丽的景色，怎么能挡住呢！」陈老师高兴的心情溢于言表，然后转向咏希，「现在就可以正式开始公开惩罚母狗了！小母狗一路上一定要好好反思自己，纠正自己的行为，明白了吗？」
咏希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机械地「嗯嗯」了两声。
张老师突然说道：「等等！」她凑到陈老师身边说了几句，然后跑向打印机。很快，她拿着两张打印着和亚克力板一样内容的A4纸，用胶带把两张A4纸粘在母狗小推车两侧。
「还是张老师想得周到，这样同学们扫码的时候就不用挤成一堆了。」陈老师赞许道。
陈老师拉起咏希胸前的狗链另一端的皮带，「走吧！」咏希便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踉跄地跟了上去。芭蕾高跟鞋和大腿铐的组合极大限制着咏希的动作，她两步才能差不多走出陈老师一步的距离，但是她没有任何力气反抗狗链传来的陈老师右手的拉扯。
高跟鞋哒哒哒的敲击声，乳夹的铃铛声，咏希的呻吟声，口水滴落到地板的声音，一起在办公室回响着。
跨出门口时，还残存一点理智的咏希，突然心生疑惑：
「我来这里本来是想干什么的？」
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