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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四个干员绑在自己床上来回折腾的事已经过去大概两周了，自己的身体也渐渐恢复的差不多了，青月为能够重新活蹦乱跳感到异常欣喜。

　　 随着身体的康复，各种各样的新式鬼点子也不约而同地在这个整蛊爱好者的脑中浮现。尽管她两周前她还对实施报复性惩罚措施的四名干员做过的保证。

　　 “毕竟只是答应了她们四个，又没答应其他人啊～”她想。

　　 瞧，她已经开始盘算下一个受害者了，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

　　 “那么下次是哪位幸运儿呢？是趁干员们洗澡把安塞尔的换洗衣服掉包成女仆装，还是把维娜的糖换成大蒜味的～”

　　 忽然，一声机械式的招呼打断了青月博士的思考。

　　 “发现野生落单博士，白面鸮的情绪指数上升。”

　　 思绪被打断的博士吓了一跳，然后悻悻地笑着对迎面走来的黎博利医生打招呼。

　　 “早啊，鸮鸮！”

　　 闻声过后，白面鸮头上的双羽摇了摇，看起来心情不错。

　　 “早安，博士。”

　　 青月本来想用主动打招呼来掩饰自己尴尬，然而自己的话语中多少透露了心虚和窘迫。她本来不想现在就看到白面鸮的。

　　 因为上次自己心血来潮搞了个针对蓝毒的恶作剧，还把白面鸮拉进去，结果因为玩笑方式过于大胆酿成了她和蓝毒之间产生了很严重的误会。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那个，鸮鸮……”

　　 “博士请说。”

　　 “你和蓝毒的事……”

　　 “请博士务必放心，自从干员蓝毒发现博士的真实性别后，误会已经基本解除。”

　　 “啊哈哈，那就好…”

　　 “白面鸮再次提醒博士，开玩笑要适度。”

　　 “啊哈哈，下次一定…”

　　 青月心不在焉地答应着，心里却竟突然开始盘算起安塞尔的淋浴时间，她用余光扫扫了一眼腕表，突然发现此刻正处于安塞尔洗澡的当口……

　　 不好，前几天刚买好的女仆装可不能就这么浪费了。青月想。

　　 “…以及请记得今天下午的体质检查。”

　　 顾不得白面鸮的善意提醒，我们的青月博士居然迫不及待地冲澡堂奔去，好像根本来不及回应一下白面鸮的善意。

　　 “知道啦，谢谢鸮鸮！”

　　 青月消失在了白面鸮的视野中。

　　 望着博士远去的背影，白面鸮头上的双羽微微耷拉下来，罗德岛上认识她的人都看得出，她的心情有些失落。

　　 但她其实隐藏了另一种心情。

　　 “看来博士并没有对自己乞求原谅。”白面鸮机械般地自言自语道“白面鸮经过分析认为，有必要仿照蓝毒等干员对博士进行一次不留痕迹的惩罚。”

　　 ……

　　 医疗实验室

　　 “啊啊啊啊好烦啊，为什么都不愿意帮忙啊！”

　　 望着实验台上一地鸡毛般的论文和数据表单，嘉维尔很烦恼，眼看着自己初次申请的课题离死线越来越近，实验阶段竟因为缺乏对照组而迟迟无法结束，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就在这时，白面鸮恰巧经过这里。于是她便一只头探了进去。

　　 “白面鸮对嘉维尔医生的烦恼表示好奇。”

　　 “白面鸮医生你终于来了！救救我啊！”

　　 看到闻声而至的白面鸮，嘉维尔仿佛就像遇见救星一般。

　　 “是什么实验呢？”

　　 “啊？就是，是一个关于人体感官的实验，过程根本不会痛，但就是没有人原意配合我！”

　　 “感官？”

　　 “呃，这个吗……要不白面鸮你先配合一下？”

　　 白面鸮思考了一下，开口了。

　　 “白面鸮表示拒绝。”

　　 “啊？”

　　 “白面鸮不会接受没有详细情报和具体规划的实验。”

　　 “呃，那，那就是有关皮肤敏感程度对神经影响的实验啦。”

　　 “是指的怕痒吗？”

　　 “啊？白面鸮也知道这个吗？果然还是暴露了。”

　　 “当然知道。只是白面鸮更不想参与实验了。”

　　 “喂，别啊，我都……”

　　 嘉维尔慌了，感觉自己的课题要黄了，但正欲垂头丧气时白面鸮突然再次开口。

　　 “请问嘉维尔小姐还差几组对照组呢？”

　　 “一共四组，我和祖玛玛互相搞了一组数据，找燧石搞了一组，但最后一组没找到其他原意做志愿者的人，可是下个月就要结题了，处理数据写报告啥的根本不够用，唉……”望着叹气的嘉维尔，白面鸮突然灵机一动。

　　 “嘉维尔小姐莫慌。”

　　 “？”

　　 “嘉维尔可以将这个交给白面鸮来负责，自己先去分析之前的数据，白面鸮想到一个非常合适的志愿者人选。”

　　 “谁？”

　　 “博士。”

　　 “你疯啦？要是让凯尔希知道怎么办，虽然我确实很想拿她做志愿者的……”说到这，嘉维尔似乎是想到什么耿耿于怀的事，白面鸮发现她的额头处出现了略微的血管显现。

　　 “嘉维尔也被青月博士捉弄过吗？”

　　 “那是当然的啦，除了出于报复心理，谁没事闲的去折腾博士？”嘉维尔用很窝火的语气回应着。

　　 “白面鸮深有同感。”

　　 “唉？”

　　 ……

　　 “唉？不是都已经检查完了吗？”

　　 青月很疑惑，按照以往惯例，自己明明都已经把该检查的检查完了，但欲离开时白面鸮却拦住了自己。

　　 “博士，我们还有一个新的项目没有检测哦。毕竟上回在蓝毒她们那里受到了那么大的刺激，凯尔希尤其强调要把握好您的精神状态。白面鸮作出了善意的提醒。”

　　 “唉？这个没听凯尔希说过啊？算啦，反正也是检查而已，不会太麻烦的吧？”

　　 “请博士放心，这项检查仍然由我来负责，您只需要配合就可以了。”

　　 对于突然增添的检查项目，青月原本也是将信将疑的，但最终还是没有将疑问太放在心上，毕竟比起各种稀奇古怪的医疗干员，她还是信任“人畜无害”的白面鸮的。

　　 但事实证明，她似乎错诂了白面鸮的性格和脾气，特别是“得罪了学医的姑娘，后果到底严不严重”这点上……

　　 ……

　　 “那个……鸮鸮……”

　　 青月越来越觉得这个所谓新增的“检查项目”不对劲了。她很明确地感觉到，自己目前的状态已经完全脱离了“精神状态检查”这个层面：她的臂被强迫着上举，手腕被一套吊在天花板上腕枷锁住，腕枷的位置很高，自己的身子几乎被抻成了一字型，尽管腕处被“贴心”地套了一层绒圈，但是自己仍然需要踮起脚尖，才能让手腕处的不适感得到减轻。

　　 当然，除此之外，自己的双腿被长长的电缆一圈一圈地缠绕着，电缆的两头分别接着箱式的检查装置和分别贴在自己两侧太阳穴处的电极。

　　 如果这真的只是一个关于精神状态的检查，那也太奇怪了，有些设施仿佛就是防止自己乱动一样……

　　 “鸮鸮，难道…这个检查…会很痛吗？”

　　 然而面对自己的发问，白面鸮的回答更是让青月的不安直接快进到了恐惧。

　　 “没想到青月博士居然会这么乖。白面鸮为您对我毫无防备这件事感到惭愧和窃喜。”

　　 “呃，鸮鸮，你，你为什么这么说…你该不会…”

　　 “恭喜博士，你上当了。”

　　 青月曾经历过许多干员背叛自己的信任，当然有许多的确是因为出格的恶作剧所导致“咎由自取”的结果。但她从来没有想过，白面鸮心中“自己的信任”竟然也是这样的廉价。

　　 “所以说…新增的体检项目其实只是幌子…对吗，白面鸮？”

　　 “白面鸮对博士意识到事实的一半提出表扬，并对博士过于缓慢的反应速度提出批评。”

　　 青月感觉自己脑中有什么东西碎掉了，她的开始顾头不顾腚的朝白面鸮怒吼起来。

　　 “要造反啊！白面鸮！”她呛道“我知道了！你是想报复我对不对！。”

　　 “鉴于青月博士仍然没有对之前的错误作出任何反省，甚至对白面鸮进行恶意揣测，白面鸮感到伤心和遗憾。所以决定对博士实施惩罚，罚博士做一次课题研究的小白鼠。”

　　 “小白鼠？这是私刑！白面鸮，我命令你放我下来，立刻！”

　　 青月头一回对白面鸮这么生气，她想用身为博士仅剩的威严来命令白面鸮。但自己目前的状态使得这份威严越来越苍白，内心的愤怒也逐渐被惊恐代替。

　　 “很遗憾，命令无效，博士。”白面鸮不紧不慢地答到“凯尔希医生说过，在战场上，所有干员都要服从博士的指挥，但在医疗部，所有人，包括博士在内都必须服从医疗干员的安排。”

　　 “所……所以……鸮鸮”

　　 青月终于彻底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之前的威风已统统散尽，只剩下重重束缚下瑟瑟发抖的自己担惊受怕的眼神看着对方。

　　 “不会太过分的，对吧……鸮鸮。”青月以哀求的眼神看着白面鸮。可谁知白面鸮的回答又一次燃起了自己的怒火：“不要把自己弄的楚楚可怜，博士，您这样的行为会被白面鸮认定为勾引。白面鸮可能会把持不住。”

　　 “***你是同性恋吗？”

　　 “博士居然不讲口德，白面鸮只能奉劝您耗子尾汁。”

　　 “你是不是成心的啊！”

　　 此刻，青月感觉自己真的不认识这位曾以为很熟悉的医疗干员了，骗自己当小白鼠不说，现在居然还一本正经地跟自己贫起嘴来，好像是故意在惹自己生气一样。待她正想组织语言驳回去的时候，又一个熟悉身影的出现令自己再次慌了起来。

　　 “干的漂亮白面鸮，竟然真的让博士上钩了！”

　　 是华法琳，青月在心里大呼不好。

　　 “这要归咎于博士对医疗干员的过度依赖以及毫无保留的信任，对于这一点白面鸮也想批评一下博士。”

　　 如果白面鸮只是想满足一下报复欲出口气也就罢了……但是这个老吸血鬼可能是真的带着报仇雪恨的目的来的啊……青月想。

　　 她回想起自己上次对华法琳的“私刑”，只能摇摇头，完了，真的完了。

　　 “哼哼，博士，还记得上回你把妾身折腾成啥样了嘛？”

　　 “明明是你先咬我的…”

　　 “所以就挠我将近3个小时，好家伙，光是沾在脚心的电动牙刷就开了将近1小时，要不是妾身体质好，早被你折腾疯了！哦对！这不是最过分的，你还把我的痒到哭着求饶的样子拍下来了，拍下来了啊，还威胁要卖给可露希尔！”

　　 “那明明是…等等鸮鸮，听我解释……”

　　 “原来受人尊敬的博士除了喜欢整蛊干员以外竟然有这样令人作呕的一面……白面鸮在表达吃惊的同时感觉自己将博士作为实验品的罪恶感越来越小了，博士，白面鸮希望您能明白‘出来混，总要找还的’这一浅显的道理。还有，相较于华法琳医生的遭遇，白面鸮是不是应该感谢您没有對我做那种事呢？”

　　 “不，不是的…求求你不要……”

　　 “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白面鸮对于实验已是饥渴难耐。”

　　 “别……做什么都可以，不要……”

　　 白面鸮自顾自地走到了青月的身后，这让她更加紧张了，她完全无法预料处在视野盲区白面鸮会做什么

　　 “放轻松，博士。白面鸮向您保证您的人身安全不会有任何问题，您只要享受实验中的快乐就可以了。”

　　 “快乐？把我弄成这样怎么会——”

　　 抗议声未落，从腋下传来的刺激感强行将青月不满的叫声变成了笑声。

　　 “咿呀哈哈，鸮、鸮鸮哈哈哈哈哈

　　 ，为什么嘻嘻嘻又哈哈哈是挠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青月艰难地扭动身子。可无奈这台机器把她的身体抻的很直，直到双臂只能高高的举着，被强制暴露的双腋无论怎样都逃不开白面鸮“温柔”运作的双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会被唔嘻嘻嘻嘻呀哈哈哈哈哈哈痒死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是无论青月怎样哀求，白面鸮都不为所动，。

　　 “实验中博士的确呈现出了很开心的表现，看来嘉维尔和蓝毒交代的都没有问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面鸮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哈哈明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是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报复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面鸮只是希望博士能在实验中好好反思自己以往对干员的恶劣行为。另外，这一轮对腋窝处的搔痒有五分钟，还请博士注意调整呼吸，放轻松，到点白面鸮会停下的。”

　　 看似安慰的话语，可从白面鸮口中说出却是那样的冰冷，对青月腋下的搔痒也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仿佛此刻她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白面鸮的干员时光严格来说已经不算短了，可是青月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可变得这么令人恐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不可以哈哈哈哈哈哈现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哈哈哈哈哈哈停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不起，白面鸮必须遵守实验流程，博士。”

　　 一旁的华法琳一副“原来博士你也有今天”的表情看着青月。脸上带着与她血魔身份异常相符的邪恶微笑。

　　 你这家伙！

　　 …………

　　 “时间已到。”

　　 “哈………哈…………”

　　 终于结束了，如板上鱼肉一般的博士，已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外套似乎也湿了，她还记得被蓝毒她们搞的那次自己是多么痒不欲生，可那时自己虽然护不住敏感部位，但起码还是有挣扎的余地。而这一次白面鸮似乎一点空挡都不打算留给自己。

　　 堂堂罗德岛的博士，战无不胜的巴别塔的恶灵，就这样在自己的老巢被自己的干员用自己最害怕的方式来回欺负，仿佛玩具一般，而且已经是第二次了！青月不甘心，自己明明不应该这样屈辱的。

　　 可是又能怎样呢，毕竟这也是捉弄干员带来的反噬，只能自作自受了呀！

　　 何况更让她无法接受的还在后头……

　　 “博士很可爱，白面鸮尽力克服廉耻心作出评价。”

　　 “什……什么是……克服廉耻心啊！”

　　 “白面鸮承认，在对博士进行实验时，博士的反应让白面鸮的情绪指数和荷尔蒙分泌都大幅提升，白面鸮甚至有想要对博士进行侵犯的冲动，但是请放心，青月博士，白面鸮对自己的自制力还是有自信的。”

　　 “居然…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这种猥琐话…你…你还我呆萌的鸮鸮啊啊啊啊。”

　　 “什么啊博士，你不会不知道鸮类也属于猛禽的范畴吧？不会吧不会吧？”一旁的华法琳戏谑地嘲讽到。

　　 “白面鸮不是机器，也有七情六欲，但不会像您那样随便将邪恶的想法付诸实施，博士。”

　　 “可是再怎么邪恶……女孩子也不能……至少不应该对同性有……龌龊的想法吧！”

　　 “因为这样的青月博士真的很可爱，白面鸮认为自己可以，且至少应当试一试。”在说出这句话是，青月更是发现白面鸮的脸居然红了！自己该害怕，该生气还是该哭笑不得，青月博士不知道，也没心思知道。

　　 “说到底你还是太怂了啊白面鸮医生！”华法琳在一旁起哄道。“我可是一直都有些好奇博士是不是打了硅胶的飞机场啊。”这个该死的吸血鬼一边说着一边拿舌头舔舐这嘴唇，手上还坐着摸什么东西的动作，就这样慢慢接近自己。

　　 “耍流氓啊老女人———！”

　　 “看到没啊白面鸮，博士她还是一点忏悔的意思都没有！能忍吗！”

　　 “不是，我明明是就事论事……鸮鸮？”

　　 “很遗憾，休息时间结束，博士。”

　　 “什……？”

　　 猝不及防般地，白面鸮的双手又一次突然地袭向了青月，只是这次的目标在两侧的腰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呀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有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实验一共有六轮，腋下，腰部，肋骨，脖子，大腿内侧，脚掌。希望博士暂时委屈一下，乖乖配合。”

　　 “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什么哇哈哈哈哈哈乱七八糟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实验就这样进行着，青月博士在大笑中的求饶依旧被白面鸮无视，一旁的血魔也看得津津有味。

　　 突然…

　　 “白面鸮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停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快停哇哈哈哈哈哈。”

　　 “博士怎么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想哈哈哈哈哈哈解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青月以为这样的请求会让白面鸮话华法琳放过自己，毕竟稍有点医学尝试的人都知道憋尿的坏处，但她万万没想到的是……

　　 “请博士就地解决，不可以憋着，这是白面鸮检索实验流程后得出的回答。”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唔…你算计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啊哈哈哈哈哈哈。”

　　 “实验开始后11分钟，博士出现尿意，请华法琳医生做记录。”

　　 “那我拍个照好了。”

　　 “别呀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博士你当初可就是这么对我的啊。”

　　 “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呀！”

　　 随着青月博士的一生惊叫，她的裤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扩散了一摊长长的湿迹。裤脚也有灵星黄色液体低落。

　　 “在被搔痒状态下，博士从出现尿意到失禁仅仅不过一分钟。看来博士真的要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了。”白面鸮冷冰冰地坐着总结，双手也依旧没有停下。

　　 博士又一次在自家干员眼皮底下失禁了，虽然她已经顾不得羞耻了。

　　 但白面鸮和华法琳似乎还不止于此……

　　 “这张照片会被共享到A4小队的终端上，作为对安塞尔恶作剧的补偿。”

　　 “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哈。”

　　 ……

　　 “哈……哈……不要……”

　　 “博士一共失禁四次，昏厥两次，昏厥情况均用脑啡肽成功恢复。与之前的实验组及对照组相比，博士的身体状况需要警惕，白面鸮建议制定锻炼计划……”

　　 外套彻底湿透了，裤子也是潮乎乎的。甚至胯下地上，出现了依稀可见的一滩黄色液体。

　　 时间仅仅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但对于青月博士来说，已经如同一个月一般。

　　 六轮，终于，都结束了。

　　 青月曾经以为，被蓝毒，白金，砾，安洁丽娜四位干员这样搞的的时候，已经足够令人恐惧了，但她万万没想到，白面鸮竟然仅凭自己，花了更少的时间，就将挠痒痒的恐怖程度又提升了一个量级。

　　 那种全程无法逃避，无法移动的感觉，机械式执行命令的痕痒，任凭怎样哀求都只会按既有命令行事，这样的痒刑，青月博士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何况华法琳也在时不时地添油加醋，到了后期自己完全被四只手同时折磨……

　　 “鸮……鸮鸮。”

　　 青月博士费力地抬起头，看着白面鸮，她的眼中，没有往日的欣赏，也没有恶作剧得逞时的开心，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惊恐，以及悔恨。

　　 “我……知道，你其实……一直都在……生我的气……对不对。”

　　 说完，她颤抖这低下头，不敢再去正视那双“无神”的眼睛了，生怕对方的双手，又会突然地袭向哪处敏感地带。

　　 “为什么……不跟我说……你其实很生气……而是要这样……让我还怎么见人……”

　　 问面对这样颤抖地发问，白面鸮并没有回答，而是离开了一会，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杯水。

　　 “那其实是吓唬您的，照片会进行销毁。另外，博士辛苦了，先喝口水吧。”

　　 “……鸮鸮，华法琳……对不起……”

　　 青月博士哽咽着。

　　 “鸮鸮，华法琳……我知道，我为了满足自己，伤害了你们……”

　　 “你觉得道歉就能解决问题吗？”华法琳抱怨着。

　　 “如果……想让我谢罪……怎样都好，可是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你们明明知道……我刚被蓝毒她们四个……用同样的方式报复过……呜……”

　　 “白面鸮提醒博士，哭可是会让威严流失的哦。”

　　 尽管白面鸮说的是近似于说教口吻的话，但她还是抬起手温柔地抚摸了博士的脑袋，捋了捋她因挣扎而完全散乱的头发。

　　 “呼～进行的怎么样了？咦？博士咋哭了？”

　　 又一个声音从青月的背后传来。

　　 怎么又蹦出来一个医疗干员？刚想放下心来的青月又陷入了紧张的情绪当中。而且听声音似乎还是嘉维尔。难不成……

　　 实验是她想搞的？

　　 “没办法，博士实在是太逊了。才挠那么几下就不行了。”华法琳再一次用抱怨的语气说到，青月没有反驳，因为某种意义上，那个血魔说的…的确是实话。

　　 “唉……没看到博士开心的样子真是有点遗憾……”

　　 “呜……嘉维尔……不要继续了……呜哇啊啊啊啊啊……”

　　 “唉，博士你也是……当初教特米米奇怪东西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今天？”

　　 “博士教了特米米什么？白面鸮表示好奇。”

　　 “她把特米米用来学习的笔记换成了成人读物，还是百合向的！幸亏我发现及时，”

　　 “原来是这事啊……看来有必要让嘉维尔再出口恶气了呢！”

　　 “呜…不要”

　　 “好啦好啦，现在也只能希望博士你下不为例了。”

　　 ……

　　 12月12日 晴

　　 今天，我感觉自己无意间完成了一件一举多得的事。通过诱骗博士成为皮肤敏感实验的志愿者之一，成功解决了嘉维尔的燃眉之急，也让喜好整蛊干员的博士受到了惩罚，虽然事后嘉维尔和华法林都被亚叶训斥了，但因为博士主动承认有错在先，所以华法琳难得逃过了被挂舰桥的命运。赫默知道后也罕见地对我自作主张的行为表达了不满。不过，我打心底是希望博士知错不改的…这样就有理由再次对博士进行实验，看到实验中博士可爱的反应了。

　　 我是不是有些变态呢？

　　 ……

　　 彩蛋：

　　 “这个博士太逊了，才挠几下就晕了，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不如我们……”

　　 “莫慌，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看好了博士，脑啡肽是这么用的！”

　　 “开技能就开技能，不要摆奇奇怪怪的pose还拿刀划自己的手啊！你变不了进击的巨人啊！”

　　 ……

　　 “所以博士她对白面鸮你做了什么啊？”

　　 “博士命令白面鸮再她办公桌底下呆着，然后故意令我被蓝毒干员发现，而当时蓝毒还以为博士性别为男，她会怎么想可想而知。白面鸮带着极度愤怒的情绪如实陈述。”

　　 “啊这……”

　　 “*！有这事？抽她*的！”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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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