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忍,你也不想自己的黑历史曝光吧?
阿忍,你也不想自己的黑历史曝光吧?
“旅行者,看你的表情,八重宫司到底给了你什么报酬呀?”
荧和久岐忍原本是来为荒泷派在鸣神大社乱贴小广告道歉的,结果被八重神子强行留作一日帮工。临行前,那只狐狸塞给两人个一个包裹,说是帮工的报酬,还露出一丝难以揣度的笑容。离开鸣神大社后,两人拆开了包裹,阿忍的包裹中时成堆的摩拉,而旅行者的包裹里却只有薄薄的一张纸片。
久岐忍扑闪着水灵灵的紫色眼瞳,两手背后,身形前倾,好奇地将脑袋凑向旅行者一侧。
“没,没什么,啊哈哈,似乎是张藏宝图的画片。”
“藏宝图?”
阿忍将信将疑地瞄向旅行者的双眸,对方的脸上有股藏不住的笑意。而且藏宝图那种东西似乎不符合八重宫司的风格。心虚的荧慌忙将手中的画片收起,快步向阶梯走去。
“时,时候不早了,你不是还要回去找一斗他们吗,快走吧。”
时候不早了?久岐忍疑惑地抬头望了望高照的艳阳,现在不过正午时分,这算哪门子的时候不早了。聪慧的少女已经将眼前的状况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旅行者手中的画片八成跟自己有关系。一般情况下,阿忍不会对别人的事追根究底,但如果牵扯到自己,那还是弄清楚比较好,大不了事后再道歉。思虑已定的少女装模作样地跟旅行者挥手作别,然后一个转身隐蔽到阶梯旁的树丛中。
一如阿忍所料,放松警惕的旅行者将手中的画片举到眼前,仔细端详。少女小心翼翼地攀爬到树顶,透过旅行者头顶,将画片一览无余。画片上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翠绿色的柔顺长发整齐地披在肩头,深紫色的眼眸炯炯有神,身上则是一套上白下红的标准巫女服。攀在枝头的久岐忍如遭五雷轰顶,险些坠落到地面,那张画片上毫无疑问正是身穿巫女服的自己。
……
“……(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每次为荒泷派擦屁股时,久岐忍总会想起一句璃月古话,“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这些惹事精着实给她添了不少麻烦。可当麻烦找上自己时,阿忍多少也有些理解那种按捺不住的冲动了。即便如此,聪慧过人的少女也预料不到,自己卷入多大的麻烦中。纵使她足智多谋,深谙律法与人情,被拘押在天领奉行的监牢中时也一筹莫展。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久岐忍偶然间在旅行者那里看到了一张自己身穿巫女服的留影画片。如遭五雷轰顶的阿忍当即与旅行者交涉,希望能够交换那张画片,理所当然地遭到了拒绝。一时间鬼迷心窍的阿忍竟然选择潜入了旅行者住处,试图销毁黑历史,结果恰巧被归来的旅行者和九条裟罗撞破,人赃并获。
确凿的证据面前,纵然她伶牙俐齿,舌灿莲花也百口莫辩,乖乖地被押进了天领奉行的监牢。直至此刻,冷静下来的阿忍才察觉事有蹊跷,自己恰到好处的“发现”了画片,又恰到好处地被九条裟罗撞破,一切都太过巧合。
当着九条裟罗的面,押解的士兵们还算收敛,只是规规矩矩地给久岐忍戴上了手镣。当一行人进入天领奉行的监禁所,九条裟罗转身离去的瞬间,这帮卫兵便露出了尖锐的獠牙。
“你们干…呜!”
“快堵住她的嘴,你们这帮蠢货!”
卫兵们一拥而上,抱住少女的四肢,死死地将她瘦弱的娇躯按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少女只觉下身一凉,裤腰上的绳扣被迅速解开,腰带和轻薄的小裤被脱下,小巧的玉臀裸露出来。阿忍不禁惊叫出声,她的面铠随即被摘下,白皙姣好的容颜展露无遗。一双有力的大手捏住少女的双颊,让她发不出半点儿声响。
“这小妞咋看着有点儿眼熟呢,好像在鸣神大社见过。”
“真的假的,你眼花了吧。”
“别废话,赶紧干活,一会儿那个女阎王回来可就不妙了。”
众人闻言,不再多说,加紧了手上的动作。
少女的面颊吃痛,朱唇半张,揉作一团的小裤被塞入她的口腔,紧随而来的塞口球彻底堵死了她的嘴巴。固定的皮带与脸颊间挤入了几缕发丝,紧迫的压力撕扯着少女的发根。阿忍的深紫色外衣和露指手套被摘下,白嫩光洁的两臂被反扭到身后。捆绑的绳索沿着大臂向下层层环绕,将少女的两臂拉成斜十字交叉的形态,绑绳在双腕交叠处收紧,与紧贴肌肤的镣铐一起将阿忍的双手锁死。
确认少女的两臂被紧密绑缚,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后,卫兵们才开始下一步的动作。阿忍的护腿跟护膝被卸下,鞋子被胡乱地丢在一旁,光溜溜的雪白大腿暴露在这群如狼似虎的禽兽眼前。
“咕咚。”
摄于头领的威严,卫兵们强忍着将少女就地正法的冲动,咽下好几口口水,继续手上的动作。阿忍的双腿一字并拢,自大腿根向下环绕的绳圈一层接着一层,蔓延过膝部级小腿,直至脚踝,甚至一对拇指都被细小的绳圈绑缚在一起。卫兵们三下五除二地将少女的白玉腿捆成一根肉棍,几双不肯安分的手不停地在光滑细腻的大腿肉上摩挲。少女愤懑的抗议在口球的过滤下转化为时断时续的嘤咛,反而进一步刺激了这帮家伙。卫兵们疯了似对少女的娇躯上下其手,大吃豆腐,一路从足底摸到小腹。
“咳咳。”
看不下去的队长用力清了清嗓子,精虫上脑的卫兵们才有所收敛。
“滋啦。”
“呜!呜呜!”
少女雪白的娇躯上仅余的寸缕也被粗暴地撕成碎片,纯黑色的胸衣被绂除后,一对娇小可人的酥胸也暴露在空气中。绑缚的绳索仿若紧紧绞缠猎物的毒蛇,环绕着阿忍的双峰画出一个漂亮的倒八字绳圈。盈盈一握的柳腰亦被密密麻麻的绳网覆盖,斜向交叉的绳索在小腹中央打结,绳结恰好潜入少女娇嫩的肚脐中。越过腰腹的绑绳继续向下,分作三股绕过阿忍的胯间,狠狠勒入她的耻部。双腕、脚踝和胯间的绑绳向身后延伸,合拧为一股,绕过屋梁,将阿忍悬吊在半空。
“动作快点儿,那个女天狗该回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就在卫兵们手忙脚乱地,将少女散落的衣物收拾干净的同时,结束了巡视的九条裟罗回到了阿忍的牢房门前。卫兵头领一溜小跑上前,脸上挂着令人生厌的谄笑。
“小人听闻,这个犯人跟九条大人是朋友,要不……”
“嗯?”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然就把她放了……”
“混账!稻妻的律法岂容蔑视,每个罪犯都必须接受制裁,给我好好看住她。”
“遵命,九条大人。”
“别再让我听见这种话。”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臭婆娘,你硬要把自己的朋友往火坑里推,就别怪我们了。小队头领向着上司离去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带着一群手下走进了阿忍的囚牢。他刚才的话语当然是故意说给九条裟罗听的,一个小小的激将法就完全拿捏了极富自尊心的天狗。
缠绕在屋梁上的吊绳缓缓降下,少女的身躯降落到地板上,被驷马吊绑了许久的阿忍终于获得一丝喘息之机。冰冷的触感让赤裸的少女不住地打着冷颤,紧绷的绑绳在她皎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深红色的印迹,细密的汗滴自阿忍的额角滑落,她有些艰难地喘息着。
“给她灌药。”
“好嘞。”
卫兵们早就按捺不住,争先恐后地扑了上去。阿忍俯卧的身躯被翻了过来,卫兵横身骑跨在少女柔嫩的小腹上。塞口球和黏满唾液的小裤逐一被抠出,阿忍的双颊再次被死死按住,一整瓶的烈性催情剂灌进了少女喉中。
“咳咳咳……哈啊哈啊哈啊……”
飞流直下的药剂瞬间塞满了少女的口腔,呛得她咳嗽连连。她的脑袋四周遍布着飞溅而出的浊液,但绝大多数药剂还是顺着少女的食道,一股脑地灌进了胃中。方才还冷得瑟瑟发抖的阿忍顿觉燥热难耐,滚滚烈火“腾”地一下从她的小腹涌出,沿着四通八达的血管迅速遍及全身。
少女的阵阵吐息中带上了一抹白色的水汽,夹杂着些许声色淫靡的低沉喘息在众人耳边萦绕。在半清醒半迷乱的阿忍听来,那一点儿也不像自己嗓子发出的声响。少女白嫩的脸蛋染上一抹红晕,半闭的紫色眼瞳透露出几分迷离,披散下来的翠绿色长发被咸湿的汗液黏附在少女的颈后及耳垂下侧。少女娇柔的身躯布满了汗滴,在昏黄的火光照射下闪闪发亮,她仿佛一座刚刚被点燃的火炉,向周身播撒着满溢而出的热量。
“老四,你来。”
被称作老四的男人应声出列,走到被缚的少女身旁。环绕的人群对他投以或是歆羡,或是嫉妒,或是不以为然的目光,他只当是没看见,毕竟已经习惯了。监禁所的这群守卫早就已经投靠了愚人众,暗地里把这座监牢改造成了拷问所,以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将妨碍愚人众行动的目标抓捕进来。愚人众也派出了几位“教官”,教授这些卫兵拷问的技巧,以便更有效率地从囚犯嘴里撬出情报,而这位“老四”便是其中翘楚。
像久岐忍这样的少女,正是这帮人面兽心的家伙最喜欢的囚犯,拷问,羞辱,凌虐,一样都跑不了。老四从怀中掏出一个毛刷,在少女的脚心处缓缓拖动,并逐步加快频率。这是任何人都无力抵挡的攻势,阿忍的身躯不可抑制地疯狂抖动起来,“咯咯”的笑声回荡在昏暗的囚牢内。少女轻灵而软颤的嗓音仿佛敲击在众人心尖的锤头,让人心痒难耐。望眼欲穿的卫兵们眼睛都瞪红了,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比起暴力的直接拷打,老四更喜欢采用“柔和”的方式,在他的看来,这能对囚犯的身心状态造成更强烈的摧残。事实上,持续不断的瘙痒绝对是不折不扣的酷刑。被迫不停大笑的阿忍很快就满面通红,上气不接下气了。紧密绑缚的绳索在娇躯抖动的拉扯下越收越紧,尤其是陷入耻部的几道股绳,更是不停地摩擦着少女稚嫩的唇瓣。点点晶莹剔透的蜜汁顺着绑绳缓缓滴出。
“不打算说点儿什么吗,久岐忍小姐?九条裟罗大人可是特意关照,要对你严加拷问,你到底把赃物藏到哪儿了?”
“什…哈哈…我没…哈哈…”
“既然你不想老实交代,那只能用点儿特殊手段了。”
说是拷问,这位显然也没真打算问出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撩拨着囚犯敏感的神经。眼前准备工作基本停当,老四开始在少女娇艳欲滴的乳尖与阴唇上涂抹媚药。随着最后一道工序完成,满面绯红,浑身冒着热气的少女恰似一块被煮熟炖烂的红烧肉,只待摆盘上桌,供食客享用。
做完了手上的工作,老四自觉地退回到人群中,小队头领又回到少女身旁。即便在这小小的监禁所内,等级制度也极为森严,极富稻妻特色。当然,与严格的等级制度对应,无处不在的下克上,同样是稻妻特色,不可不品尝。
言归正传,卫兵头领将两根食指插入阿忍的花穴,异常娴熟地拨开两片粉嫩的唇瓣,一点一点地向蜜穴深处探索。未历人事的少女在此番攻势下不由得呼吸加速,含混不轻的嘤咛夹杂着引人遐思的娇吟,众人胯间的长棍不由得起了反应。探入狭道中的手指不一会儿便遇到了一层若有似无的阻碍,这层薄膜乃是阿忍纯洁之身的象征。
“艹,这小妞居然是个雏。”
对于监禁所内的守卫而言,这并不是个值得高兴的消息。愚人众给予守卫们数额庞大的酬金,作为交换,一些体质特殊的珍稀囚犯必须要上交。像久岐忍这样,既拥有神之眼,还保有处女之身的囚犯毫无疑问地属于此列。要是他们敢破坏规则,那后果光是想象一下都够做好几天噩梦了。
尽管在【女士】身殁,【散兵】叛逃之后,三奉行曾经主导过一次对愚人众的清洗,但并未能够连根拔起。在风波平息后,愚人众的金钱攻势很快死灰复燃。天领奉行被渗透成了筛子,耿直的天狗大将对此甚至毫无察觉;柊家的独女无力主持大局,勘定奉行同样被隐藏在幕后的愚人众操持;唯独社奉行与鸣神大社自成一系,滴水不进。不过,据说很快会有一位重量级的大人物驾临稻妻,这位大佬甚至与白鹭公主和八重宫司有交情。一旦社奉行也倒向愚人众,稻妻便可以说彻底沦陷了。
因此,这些人微言轻,名副其实的小人物是决计不敢违抗愚人众设下的规则的。兴高采烈的笑容霎时变成了一张苦瓜脸,小队头领兴味全消,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少女身旁退开。
“你们想玩儿就玩儿吧。但是,绝对不能坏了规矩,后果,你们懂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这些地位更低一等的普通卫兵就没有挑三拣四的资本了,他们平日里本来就只能捡捡残羹冷炙,现在这种情况也没什么分别。
卫兵们一拥而上,一副要将阿忍大卸八块的架势。少女娇小的身躯上满是粗壮的大手,如同砂纸一般粗糙的掌心剐蹭着她柔嫩的肌肤。囚牢内很快响起此起彼伏的“噼里啪啦”声,那是卫兵们抡起臂膀,狠命抽打阿忍玉臀的声响。另一些人在扳起阿忍的上身,蹂躏着娇小的玉乳,粉嫩的乳尖被拉成长条状,反复揉捏拉扯。少女凄惨的哀鸣在各色声响的掩映下几不可闻。短暂的热身运动过后,卫兵们纷纷解下腰带,准备开始正戏。
少女的双眸被一片黑压压的肉棍遮蔽,从未见过如此“盛景”的阿忍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会瑟瑟发抖地默默流泪。两眼放光,垂涎三尺的卫兵们将挺拔的肉棍塞入阿忍的口腔与后庭,慢了一步的就只好先将肉棍插入少女的乳沟之间。更后面的卫兵甚至找不到任何能插入的缝隙,只好挥舞着肉棒,来回抽打阿忍的面颊,发泄不满。腥臭的浊液在首先在少女的口腔中爆发,在烈性催情剂的作用下,令人作呕的反胃感很快被熊熊燃烧的情欲替代,从未有过的愉悦与兴奋充斥着少女的身躯。
情欲的烈火灼烧着久岐忍的心智,极度的干渴甚至令她主动将堆积在咽喉处的浊液尽数吞咽。小巧的香舌缠绕在侵入口腔的肉棍表面,配合着不停吮吸的朱唇,很快便让卫兵无法抑制地再次喷发。即便这些卫兵已是久经战阵,如此挑逗之下也不得不缴械投降,最后在阿忍的脸颊上留下一串“纪念”后,恋恋不舍地拖着耷拉下来的肉棍退到后面。而此前落后的卫兵们早已饥渴难耐,迫不及待地对少女开始了新一轮的蹂躏。
这些卫兵大概也不会想到,这个身材娇小的少女,在烈性催情剂的作用下竟变得如此火辣,仿佛一个无底的黑洞。数番车轮战后,阿忍终于气喘吁吁,无力再战,赤红的脸颊上满是汗液、尿液和精液的混合物,唇边和后庭的狭缝同样挂满了乳白色的印迹。
“你们,在做什么?”
冰冷威严而低沉的嗓音,让正在兴头上的众人如堕冰窟,霎时冷却下来。他们的顶头上司,天领奉行的大将九条裟罗满面怒容地立于他们身后。九条裟罗阴沉着脸,踏步上前,因恐惧而瑟瑟发抖的卫兵们不由自主地四散分开。久岐忍赤裸的身躯展露在裟罗眼前,少女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深红色的掌印和掐痕,高挺的双峰和玉臀更是重灾区。乳白色的浊液几乎遮覆了阿忍的脸颊,连五官都已分辨不清。少女的双峰四周,后庭的狭缝中同样挤出数量不菲的糊状物。
“旅行者跟我讲,我还不信,没想到堂堂天领奉行治下,还有你们这群蛀虫。滥用私刑,中饱私囊,真是罪不容诛!”
对于这位不苟言笑,喜怒不形于色的冷面阎王而言,平日里再大的麻烦都几乎不会打破她沉静的语调。因此当她的语气夹杂着明确的怒意时,那些胆怯的卫兵早已两股战战,就差跪地求饶了。
“九…九条大人,我们只是一时迷了心窍…”
“去跟将军大人解释吧!”
忠正耿直,嫉恶如仇,眼里揉不得一点儿沙子的天狗大将,对这种行为是深恶痛绝。紫色的电光在九条裟罗的掌心汇聚,劈啪作响,空气中传出一丝焦味。
囚牢中忽然传出一声尖利的哨音。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绳套从九条裟罗身后袭来来,毫无防备的天狗被死死箍住了脖颈,掌中的雷流也随之消逝。趁她一愣神的功夫,铺天盖地的绳索接踵而至,裟罗的两臂被拉到身后,呈竖直一字紧紧捆缚起来,腰间的神之眼也被绳套勾走。方才还噤若寒蝉的卫兵们立马冲上前去,将九条裟罗按倒在地,进一步地捆绑。
两名卫兵压住天狗胡乱踢蹬的双腿,脱下她的鞋袜。从脚踝向上直至大腿根部,层层环绕的绳圈将一双修长的玉腿牢牢绑缚在一起。裟罗的双手被回握成拳,包上一层特制的束缚带,外侧在以史莱姆凝胶封死。一名卫兵捏住天狗的面颊,将一瓶药剂灌入她的口中,紧接着将揉成一团的白袜塞了进去,最后用一根粗圆棒卡住少女的双唇。一副钢制的项圈锁扣在她的脖颈间,两副精巧的铁夹掐住了裟罗的两枚乳尖,铁夹后侧连接的铁链与项圈相连。不过眨眼之间,天领奉行的大将就被密密麻麻的绳索捆缚成一条肉虫,沦为阶下囚徒。
“臭婊子,你再耍威风啊。”
卫兵头领向着裟罗的小腹狠狠踹了一脚,得意洋洋地看着因吃痛而试图蜷缩身躯的上司,其余的卫兵也围拢上来,对匍匐于地的俘虏拳打脚踢,发泄着堆积已久的怨气。预料到他们的下作行事可能会被上司撞破,这群家伙在监禁所提前设下了埋伏,一番精致的表演成功地让九条裟罗毫不怀疑地踏入了陷阱,束手就缚。
“凶什么凶,还敢瞪眼?”
卫兵头领一脚踩在九条裟罗俊秀的脸颊上,鞋底在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往复翻碾,留下两道狭长的红印,方才罢手。
“来,给咱们的九条大人上刑。”
卫兵们将一根细绳缠绕在上司双唇间的圆棒上,绳索的另一端绕过屋梁,打结固定。裟罗的身躯就这么被竖直地悬吊在屋梁上,她的身下放置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铡刀。唯一能让她不被锋锐的刀刃截成两半的方法,就是竭尽全力地死死咬住口中的圆棒,同时祈祷那条纤细的吊绳不致绷断,否则……
另一侧,卫兵们开始清洗久岐忍的身体。紧紧捆缚的绑绳被逐一解下,少女的四肢被摊开成一个大字,卫兵们用蘸了温水的毛巾擦拭起身体,清理随处可见的污秽。即便不再被绳捆索绑,精疲力竭的阿忍也无力做出任何抵抗,维持住最基本的呼吸已殊为不易。卫兵将两根细铁棍戳进少女的后庭,强行撑开一条通道,将残留在其中的浊液清洗干净。后庭撕裂的痛楚令阿忍咬紧了嘴唇,可怜的少女甚至连发出一声悲鸣的力气都没有了。
仔细地检索了阿忍的身体,确认没有一丝污秽残留后,卫兵们开始了“打包”。少女的两臂回环在颈间,通体被套上了一件漆黑的紧身拘束衣,塞口球和眼罩重新被戴起。披散的长发被重新卷起,一副密不透风的厚实头套彻底封锁了她的感官。少女的躯体被放置到一具大小相仿的棺材当中,从头到脚密布的束缚带将她死死固定在棺底。两命卫兵将棺材钉死,大摇大摆地抬出了监禁所,他们正是用这种方式为愚人众交付“货物”。
“怎么样,九条大人,身体还舒服吗?”
“呜!呜呜!”
裟罗的余光可以瞟见久岐忍被“封装打包”的全过程,只是她现在自身都难保,也没法再关心别人了。卫兵们在她的身下燃起一盆炭火,滚滚黑烟升腾而起,毫不留情地撞进裟罗的口鼻之内。浓烟的刺激令裟罗痛苦难耐,她也只能强忍住想要咳嗽的冲动,继续死死咬住仅有的“救命稻草”。下方的卫兵们却不肯罢手,纷纷拿起竹竿,对着裟罗裸露的足底和两肋捅去。多重刺激之下,本就酸胀到几乎失去知觉的嘴巴终于脱力,少女的身躯向着下方的铡刀直线下落。
纵使如九条裟罗,在死亡来临时也不禁惊惧得紧闭双目。但预期中的结局并未到来,少女小心翼翼地睁开双眼,原来她身处一张透明丝线编织而成的网兜中,距离冰冷的铡刀不过咫尺之遥。长舒一口气的同时,一股热流自少女的两腿间析出。
“哈哈哈,咱们的九条大人都吓尿了,哈哈哈。”
“咕…”
裟罗不甘地紧咬双唇,说不出反驳的话语,不得不接受这一屈辱的事实。
“弟兄们今天都玩儿累了,先放你一马,以后有你好看的。来,弟兄们,恭送九条大人。”
卫兵们一阵哄笑,将裟罗的身躯从网兜中取出,押解着她向监禁所最深处的死牢走去。
“头儿,这次咱可是彻底回不了头啦,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瞎说什么呢。”
“可是,上次那个什么执行官,【女士】,后来不是被……”
“听上面说,这次来的是个真正的大人物,据说跟雷电将军都有交情,把你的心放回肚子里吧。”
“啊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
“你来了,旅行者。”
影放下手中的绘本,看向天守阁的门口。荧手中的团子牛奶瞬间吸引了她的目光,一闪而逝的期待之情足以说明一切。
“影,那件事考虑得如何了?”
影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有些急不可耐地从荧手中夺过团子牛奶,一连吸了好几口后,才心满意足地放下杯子。
“那件事吗?听起来效果应该不错,但实行恐怕不易。”
“所以,需要影的协助嘛。毕竟,整个稻妻只有你能对付得了八重宫司。”
一年多的闭关锁国令稻妻的经济贸易几乎瘫痪,锁国令废除后也未见起色,影想要接着这次光华容彩祭的机会,一举扭转不利局面。知悉这一情况的旅行者向影提出了建议,在容彩祭上展示一些稻妻的特色文化,最好能找几位有威望的人物亲自宣传,演示,想必能够促进文化产业的发展。
“你说的这个绳缚,我也有所耳闻,确实在稻妻流传甚广,甚至远达海祇岛,是个不错的选择。那么,你觉得谁适合担当宣传代言人呢?”
“非八重宫司莫属。”
“神子?”
“据我所知,八重宫司对绳缚颇有研究,又是容彩祭的总负责人,由她出面再合适不过。”
“这样吗……”
影又拿起身旁的绘本,上面是有关绳缚艺术的插画,栩栩如生的插画中,担纲主角的正是八重神子,不过宫司并没穿巫女服,而是完全的赤身裸体。光洁白皙的肌肤上,纵横交错的鲜红绑绳分外夺目,画中的神子匍匐着身躯,拼命地想挣脱捆绑,绳索却似乎有生命一般,越缠越紧。神子双目微闭,朱唇半张,潮红的脸颊又带着几分乐在其中的神情。
“好吧,为了稻妻的未来,就委屈神子一次吧。”
“那么,我就先去鸣神大社,向八重宫司传达您的意思。”
“等,等下,旅行者。在你离开之前,我…我也想…就是,那个…”
“嗯?”
“我,我也想感受一下绳缚。”
影几乎是嗫嚅着说出了这句话。话还没讲完,她的脸颊便“唰”地通红。影飞也似地闭上双眼,不敢直视旅行者的目光。
“影,你是说,你也想被绑起来吗?”
影脸上的红晕更深,轻轻地点了点头,依旧没有睁开双眼。
“那,我们就从最简单的开始吧。”
不知为何,窜入耳边的话语令影的心脏怦怦乱跳,她既紧张又兴奋地跪坐在榻榻米上。旅行者绕到影的身后,握住她纤细的双臂,缓缓地反拧到身后。鲜红的绑绳首先在影的手腕交叠处缠绕固定,沿着她的两臂蜿蜒向上,直至将这双臂膀彻底锁死。
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在荧的嘴角浮现,一切皆在计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