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官上任,傲娇小恶魔的定情审讯
新官上任,傲娇小恶魔的定情审讯
雨刚刚停。
审讯室的灯管通了电流,“刺拉拉”闪了几下终于稳定下来,你的面前敞亮了起来。
一间不大的隔音房间,墙角静悄悄运行着的排气扇,白色的瓷砖墙壁上刻着深褐色的斑驳划痕,身后的沉重铁门慢悠悠地关上,门的里头隔着以暴制暴的恶行与恶行,而外头则是能用肉体感受的潮湿与黑暗。
房间中央有一把审讯椅。你尽力克制住自己,不去与坐在椅子上的那个女孩对上视线,却难免被窸窸窣窣的摩挲声侵蚀耳膜。年轻的肉体与粗制滥造的囚服布料,多么充满罪恶感的组合,多么富有层次的诱惑。
其实没有必要关心外面的天气。阴雨或是初晴,都与这些终身丧失自由,被沉重的枷锁束缚的囚徒们没有太大关系了。若是你愿意,大可以强迫她们圆睁双眼,接受强光的长时间直射,一直到这样的“骄阳”永远无法磨灭地烙印在她们心底里,再也看不到这四周的黑暗;你也大可以将她们浸没在苦涩的雨水之中,直到肺部充满积液,脸色发青,直到她们停止徒劳无用的挣扎,而后成为连绵阴雨中色彩最为鲜艳的装饰品……如此种种,都是你的权能,身为米诺斯危机管理局长的权能。
而那些犯人们,罪孽深重的禁闭者们,将会连同她们青春而娇嫩的肉体,一道接受你的审讯与惩处,无论轻重,全盘接收,绝不违抗。
你抬头望向面前坐着的那个女孩。
纯净执白的脸庞若天山倾斜的冰泉,雪白的秀发乖巧地披下,简单而质朴的长裙,肩带斜拉在香肩之上,群端上摆微分,一对迷人的白兔隐约可见;细嫩的玲珑藕臂搭在两侧把手上,修长的双腿斜靠在椅侧,白色的棉布长袜与黑色系带小皮鞋却是异常的细致齐整。唯一突兀的地方恐怕在于她手臂上紧紧箍上的黑色皮带,那是审讯的标配,皮带上牢牢锁死的银扣在白炽灯下泛着刺眼的光。被紧紧拘束着的年轻肉体不住扭动着,正是由此而来的摩挲声不停地刺激着你内心深处的某种欲望。
明明是这样甜美可人的女孩却是禁闭者么……你轻轻嗟叹却暗自窃喜,抬头正对上她的视线,心底不禁一动。
淡色的眼瞳看不到光,她的视线犹如辛迪加雨后随处可见的残破废墟之中的泥潭,混沌不堪,捉摸不透,却分明透露着一种蛮横凶狠,那是出身于贫民窟的孩子所独有的标识。
你有些狐疑地移开视线,低头去看手里的一沓资料,耳边恰到好处地响起一声充满鄙夷的轻哼。
海拉,性别女;主要活跃于辛迪加暴力街区多次牵扯团伙事件,曾从事盗窃、诈骗、走私等各类犯罪;收容日期8月11日,最早于一次辛迪加黑帮街头火并中与伙伴失散后被缉捕,后转移至MBCC,并伴有多次暴力越狱行为;性格狡黠难驯,极具危险性,需严加看管……
一份罪行累累,但是在这里似乎过于平凡的档案,你读完之后脑海里却第一时间浮现出一个念头:十分合理且充分的用刑理由。
“你就是新任局长大人吧?怎么样,我犯下的罪行还不至于吓到你吧?”
甜美的女声响起,却没有半点敬畏之感,满是挑衅与敌意。
“你叫海拉,对吧?”
她与你对视了几秒,不屑地撇过头:“是又怎样?不就是准备从我嘴里撬出点什么东西吗?又不是第一次坐在这儿了,你一个字都别想从我这儿听到。”
“嗯……看来你把我和之前那些跟你软磨硬泡的老家伙们归为一类了。”
你笑着放下海拉的档案,朝她走去。
“能当上局长的,自然有审讯你们这帮人的能耐……至于我嘛……”
铁门缓缓合拢,发出了一声低沉而厚重的声响,屋外的噪音瞬间消失,耳边萦绕着海拉愈发急促的呼吸声,空气中多了一丝躁动。
“我只是享受审讯这个过程而已。结果……并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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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以往的经验,你觉得我第一步会用什么?”
在海拉面前俯下身,拨开她的双腿,捏住细嫩的脚踝,将她的两腿用皮带固定在两条椅子腿上,你的动作不紧不慢,而她似乎也并没有要反抗的意思,不过也不忘在嘴上呛你两句。
“鞭子?针刺?还是直接通电?要不干脆,局长大人你在我面前哭个鼻子?说不定我会发发慈悲安慰你一下哦?”
“这倒是个不错的热身活动。”
“呲啦——”海拉身上的白色长裙被应声扯烂,那完美无瑕的光洁肉体一丝不挂,尽数裸露出来,一对玉乳轻轻晃着,无论大小还是形状都恰到好处。少女的曼妙身姿,宛如天成的冰肌玉肤,此刻都在你眼前铺陈开来,少了她的囚犯姐姐们更为丰硕的滑嫩脂肪,多了少女独有的玲珑剔透,更是掩盖了她平日常有的那桀骜不驯的样子,变得灵动而诱人起来。
她眼神中骤然透出些许难以置信的神色,接着就变得顽劣凶狠,马上就要迸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只不过你的手中已经握上了审讯椅的电流开关,几乎顷刻之间就将女孩的怒火掐灭。
“你**竟敢——呃呃呃嗯嗯嗯嗯嗯嗯嗯~”
那椅子不同于普通电椅,是全局通电而并非集中电击某几个特定部位。尽管这样一来乐趣少了很多,不过似乎审讯椅的主要作用并不是满足某些变态局长的特殊癖好。至少它仍能用于电刑,这就足够了。
被束缚于椅上的海拉如同被针扎了一样整个向上弹起,电流早在那一刹那间传遍肌肤,刺激着她在椅子上抽搐起来,一头秀发却不知何时被固定在了椅子背后,这样大幅度的动作只会扯住她的头发,让她的痛苦更甚一层,精致的五官于是扭曲起来,如此的异样反倒增添了一丝凄惨的美感,配合上肉体杂乱而无助的扭动,赫然呈现着一出充满罪恶感与荷尔蒙的狂乱之舞,少女的躯体死死反弓,四肢抽搐着向外挣去,死死仰着头,眼瞳里闪着痛苦的泪光,可这样一来反倒令你愈发兴奋。
“我*文明*你*的,上来就开这么大的电流,真有你的,哈啊~”
在电流中断的间隙,海拉无力地瘫在椅子上,声音里都带上了些许娇媚的颤音,明显是有了一些动摇。
“哈啊,呼呃呃,没想到你真有一手,看来我们会度过一段很愉快的时光了。”
光滑的肌肤上沁出几道汗迹,两腿之间氤氲起来,光滑的馒头缝之间多了一点濡湿,少女努力遮掩的最后一点小秘密也昭然若揭。你顺着那香汗淋漓的躯体向上扫去,她的脸上俨然现出稚嫩的绯红。
“是这样吗?可是就这么点时间,没什么说服力呢。”
你笑着在她面前晃了晃遥控器,又按下了按钮。
这次的电量是上次的两倍,一股十分明显的白色电光从审讯椅后面亮了起来,空气中随即飘起一股烤肉的味道,而坐在你对面的海拉也几乎同一时间弹了起来,迸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身体真的很美,哪怕是极力挣扎甩动时也看不到一丝赘肉,白亮的肌肤雕刻着一条优雅的弧线,在极力绷直的时候更是如此。你注视着海拉受刑的身姿,欣赏着她那极不自然地翻转过去的手指与掰到现出淤青的肢体关节,还有那一双不停上下跳动着的浑圆玉乳……怎么就没有早点遇到她呢,你这么想着,看着她那苍白的脸庞逐渐转为深红。
“不要~这样下去会——呃嗯嗯嗯呃!你**的——啊啊嗯嗯嗯!”
在审讯椅上跳动着的肉体仿佛在逐渐适应着电流,由最初杂乱无章的挣扎,变得优雅灵动,仿佛全身上下每一处的弹动都意有所指,对你产生了莫大的诱惑,这是为什么……?
海拉的档案里似乎有提到她异于常人的机体自愈能力。若是如此,岂不是她在接受审讯的过程中可以逐渐适应酷刑的折磨?你这么想着,拿起手中的遥控器,准备中断这样毫无意义的拷问。
可是在你面前,这妖艳而绝美的舞蹈正在逐步进入高潮,她无疑对这些东西有着自适应的天赋。你这么想着,放下了遥控器,出言挑逗道:
“感觉如何,海拉小姐?想要再加大电流吗?”
“你**不得好死——呃嗯嗯~嗯啊啊啊啊~”
她徒劳地蹬踏着面前的地板,试图从椅子上挣脱出去,根本无暇顾及你的挑逗,柔顺的秀发有些凌乱了,雪白的酥胸更是逐渐坚挺了起来,牢牢紧抓着你的视线。
“嗤——”淅淅沥沥的清液从稚嫩的白虎穴泌出,混杂着汗水,打湿了身下的椅子与地面。
对上她的眼神,海拉那淡色的瞳孔中却分明缭绕着欲火。这更加印证了你心底的某些想法。于是,你将电流加大了一倍。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停止了挣扎,全身直直绷紧,双手反倒死死抓紧了椅子把手,平坦的腹部分明可见滑落的汗珠。突如其来的强力刺激彻底击垮了海拉最后的防线,将她完全送进了高潮,双腿大张身体后仰,光滑的美鲍一张一合,大股大股的蜜液夺门而出,打湿了身前整一片地面。
空气中洋溢着荷尔蒙的味道,女孩的狂野与幽秘的情欲,温热而潮湿,不停地舔舐你的身体,让你在这一片与世隔绝的闷热空间里尽情探索着、释放着某种欲望。
停下电流,看着在审讯椅上躺成一摊的海拉,彻底释放过后的女孩面容疲惫也更加放松,静静地喘着气,眼神与你相接,却再无敌意,身下早就盈盈一弯春水,湿得一塌糊涂。
你们目光相对,明明身份对立却在彼此的神情中认出了那独特且相似的一抹光芒,对于某种情愫的追求与憧憬。于是很多事情都不必再明说,便放任你们的欲望在不平等的关系之间牵线搭桥,编织结网。
许久,她轻轻笑了一声,嘟哝着什么。
“你这变态。”
眼神忽闪,面若冰霜,可是并不似之前那样设了心防。
她的唇很软,带着女孩子特有的芬芳,如果冻般剔透,而舌头则一如既往地桀骜不逊。浅浅的吐气打在你的耳稍,如同丝绸拂过身子。
她的手有了动作。不用想都知道,早在方才接吻的那一刹那,她早已挣脱了手上的束缚,并且环到了你的腰间。伸手敏捷的小恶魔,如此简单的束缚带怎么可能困得住她,无非就是想偷钥匙而已——
然而她的手碰到了钥匙链,却没有停留,而是随即落在了你腰间的皮带上,轻轻一挑,你的裤子应声而落。
你惊诧地试图后退,海拉乘势伸长了颈子死死吻着你的唇,双手却十分灵巧地扯下内裤,夹住伺机而动的肉茎,熟练地摩擦片刻,边挺直了身子迎上去。
她脸颊俏红,眼中头一次显出真正的笑意,白色的秀发凌乱不堪地粘在脸庞与额间,冲你含情脉脉地点头,收回手又套回了拘束带的下面。
“海拉……”
她的出身恐怕已经注定了天生喜欢被动的癖好,但终究是人生中极为不堪的一段往事,所以你决定还是对此闭口不谈,只坐享其成就好。
深陷泥潭的小恶魔就如同加冰的奶糖果冻,在别样的寒冷之中沁着丝丝幽香清甜。你俯身上位,一手拉起海拉的大腿,软乎乎的温热包围手指,带着幽香的的花蕊已经将调味汁加满,迎接新一次沉重而透彻的采撷。
“噗嗤~”娇嫩的小穴乖乖吞吐起阳物,膣穴紧缩分泌汁水,一路推进只听得十分悦耳的摩挲,她的脸涨得通红,身子前顶将你的下体完全拢入体内,白暂的肌肤淌着未干的水迹,四肢由于束缚的原因没什么大幅度动作,只见得那傲娇的小舌头缩了回去,然后轻轻咬了咬下唇。
“变态局长,还要我说出来吗……快点……”
拘束带下的手紧紧攥成拳头,酥胸在你的掌心绽开温软的乳香,湿漉漉的肉腔死死吸着肉棒,她的身子在你手中化成道道肉浪,摩挲着每一稍神经的末端,光滑的腹部随着身形的变换能看到弹性十足的腹肌,随后又逐渐显现你前顶出去的形状。
你刚触到肉壁顶端的时候海拉就泄了身,颤抖着软下腰肢,香汗淋漓花枝乱颤,声音也变得不曾见过的娇媚柔和。她的体内十分滚烫,却湿得一塌糊涂,稍稍抽动都能听到咕吱作响,不知是缓冲还是令那些细嫩的肉褶更加敏感。
你直起身子用力前顶,那被撑开的蜜穴弯起优美的弧度,肉核高高翘起,缝隙间喷出三两香汁,用力吞咽下整条肉茎,如同利枪一般将她整个穿刺,勾出一声凄厉却悦耳无比的惨叫,随即是几下抽搐,汩汩地又漏出些许汁水来。
娇喘声此消彼长,抽插之间拉扯着那稚嫩的名器,将柔弱的花径改造成你的形状,为你胯下的奴隶烙上独属于她的印痕,然后反复,光是那连绵的呻吟都足够动听。
“嗯啊~嗯~嗯啊啊~好爽~就是这样……好喜欢局长大人~比我的水管还要大……嗯~继续~再用力点~”
你俯身咬在她的脖颈上,一手抻开她的大腿,另一手将那一团酥软拢入怀里,又仰头与她不住地舌吻。此刻的海拉已经完全沦陷,雪白的身子瘫软着,虽说四肢都被固定,仍是配合着摆开最适合做爱的姿势迎接你,脖子上俨然多了一个鲜红的草莓印。
“唔嗯~哧溜~嗯嗯,咕啾……”虽然身体上对于你的肉棒颇为得心应手,但显然在接吻的时候,海拉仍是娇羞不已的甜美纯情女友,小鸡啄米般咬住你的双唇,敏捷的小舌头却十分主动地往嘴里钻,自齿边挤出一排排泡沫,不停往你的舌尖涂抹着,一分开便藕断丝连,自己还跟孩子似的弯下腰去接,不过仍垂下不少涎液,混杂在自己身上的汗水中,晶亮晶亮的。
“再用点力……干我~”情到好处,小恶魔终于表明了欲望,一边淫声连连勾引你的情欲,一边小舌一卷,将你的口水尽数咽下。她身下的椅子几乎湿透了,就连脚上的白袜也浸满春水,隐隐变成肉色。满世界盛着她的味道,宣告着要与你相互占有,你占有她的肉体,而她占有你的肉棒。
轻轻用力,海拉娇呼一声顺势倒下,腰腹软下去贴合成你的形状,再谦卑地迎入她的主人。肉褶紧贴,双乳轻晃,又是一阵礼花般的潮水上涌,瞬间将你占为己有。
完全取得主导之后再与她对上视线,最初那冷漠如冰霜的凌厉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一个肏不服的小恶魔乖巧地躺在你的身下,屏息等候着你的凌辱。
弓身用力,一抽一拉,却直达洞穴深处,激起一阵水花,浪声连绵,高速打桩显然在她体内别有一番滋味,看她被按在身下摇头摆尾根本克制不住身子,被体内一来一回的阳具折腾得天翻地覆,只顾着不住喷水。
“唔嗯~唔嗯嗯~好用力,但是好爽,给我继续~哈啊~哈啊啊~哈啊啊!”
翻云覆雨之中只见秀发披散,沸腾的白精倒灌入她体内,胯下的淫娃投桃报李,井喷着阵阵温润春水,正好当了润滑剂,反而让你抽插得更快。腹部显出凸起的轮廓,一深一浅如同熟果落入沉泥,用你熟悉的节奏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将她那高高勃起的阴阜挤到一边,完完整整填满她的身体,在卷卷肉浪之中看她诚实地挺直腰肢,“咿咿呀呀”如同忘情的戏子。
“哈啊啊~呜呜……被局长大人肏烂了~海拉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去~呃嗯嗯……被大肉棒惩罚了~”
你绷直上身不断发力,压着小恶魔的腰身快速抽打,而海拉则高高抬胯提臀,献媚般拉开双腿,在忘我的娇啼之中被干得眼冒金星,骚言浪语连珠炮似的往外冒,下身冒成一个喷泉,香气氤氲浑身酥软,在审讯之中完全被摧垮了神智。很喜欢她的一句话:“你一个字都别想从我这儿听到。”
“啪啪啪啪——”肉体相交之声响彻,你的囚犯早已放弃抵抗,目光所及皆是香汗淋漓的雪白肌肤,拘束带在手腕处勒出红印,小嘴微张,唇角淌着成分不明的汁水,含糊不清地祈求着与你的粗暴交欢,下体倒也不闲着,活力十足的肉唇紧紧贴合,在坚硬的肉茎周围不知好歹地磨蹭,两腿微微发力弯曲,柔软的臀肉顺着你的动作一上一下,欢快地拍打着身下湿漉漉的椅子,淫荡又上一层。
忘情的小恶魔仰头伸长了颈子,张嘴吐出香舌,随即下巴被你捏着送到嘴边,出来的声音变成了低沉而短促的呜咽。少女抗议着扭动身子,却从你手上的力道察觉出了即将来临的高潮,反倒安静了下来任由摆弄,高高耸立的奶子显得有些膨胀,两腿不由得往上翘着,把腿上的拘束带拉开长长一条,早就失去了原来的作用。
滚烫的精如泉涌,紧窄的子宫颈哪里有迎接巨流冲撞的准备,瞬间溃不成军,被浓稠的精子撑得浑圆,几乎每一处黏膜都被满满刷成白色。随着一声悠扬婉转的喘叫,少女身子一软彻底瘫倒,身下汁水连绵,股间更是水花飞溅,络绎不绝,只听得“咕啾”作响,空气中染上一层淡淡的春色,柔和的汗味弥漫开来。
“射满了~咕啾咕啾……会~会怀上的~变态局长的种子,可是,好喜欢~”、
你松开手长长舒一口气,看她无力地从你手上滑落,瘫在审讯椅上,有些红肿的馒头缝间“噗叽”一声冒出几个精泡,随即露出一股白浆。
房门不知何时开了一道缝,此刻静悄悄地被风吹开。海拉坐在你面前轻轻喘息着,凉风拂她发梢,仔细再看却颇为尴尬地发现不知何时她俏脸上沾了白浆,那秀发被粘得纹丝不动,反而有点符合她的气质。
“怎么,不接着审讯了?”
戏谑间她抬头朝你勾起嘴角,眉间只剩挑逗之意。“我可什么都还没说呢?”
“别急嘛,日子还长着呢。”
你扶着桌脚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的眼睛,不过并没能发现你想要的神色。
她笑了。
“那不如,咱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