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塔的微光,于深海消陨——对「深靛」的脚丫进行搔痒调教吧、、
灯塔的微光,于深海消陨——对「深靛」的脚丫进行搔痒调教吧、、
提到海,你会想起什么呢?
是波涛平静,层层浪花拍上沙滩,映和着游人的点点笑语?亦或者是滚滚浑浊巨浪,化身愤怒的巨兽将一切的生灵裹挟吞噬?
在那海平面之下,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都始终平静潜藏着危险,温柔暗含着险恶。
黑暗中的海洋就更是如此。无所凭依,风雨交加的长夜里,一叶孤舟于漫无边际的大海上随风浪漂泊,渺小的生命仿佛迷途的旅者,若再遇上狂风骤浪或凶狠的海怪,便只待上天判决其宿命。
大多生物总是趋光的,因为对它们而言,光芒意味着存在可能的出路,意味着活下去的希望,也自然意味着生。
于是伊比利亚的人类建造了“灯塔”,来为漆黑的海面上无所依的漂泊者指明归途,仿佛一位屹立不倒的守望者,坚定的迎接所有战胜风浪归家的勇者。凭借高塔上一盏微弱的荧光,每夜每夜地照亮船只,也点亮了码头与整座海港的繁荣。
这其中最重要的,自然是灯塔的看守者。
尽管在“大寂静”之后,伊比利亚的海洋事业遭遇了断裂式的普遍衰败,海岸的乡镇往日繁荣连同熄灭的灯塔群般逝如大梦,只流传于长者们的口口相传中。但是如若没有这些灯塔的看守者,由灯点亮的繁荣自然也不可能再有机会复兴了。只要那守望着长夜的灯塔还在,就还有希望。从这种意义来说,把他们称作是最重要的“灯芯”也不为过。
然而现在,灯塔的见习看守者艾莉亚却遇上了些麻烦。
原本是和同伴一起执行任务的她,被某靠近海岸的奇异光源所吸引,而全然忘记了海边潜藏的危机,仿佛趋光的飞蛾般,委身窘境之中。
现在,她被一个怪物,或者说,人形怪物,用触手缠住了少女的双足,连同她绚丽又飒爽的黑色短鞋一道卷起,捆在半空中,迫使她的小腿向上垂立,而纤细白皙的玉腿则水平摊直,她的上身也只得无力地趴匐在码头的地面上,秀丽的长发凌乱地散开,少女精致的脸蛋映刻着她不屈的神色,身上的蓝白相间的制服同样一尘不染,引人瞩目的特别的蛇尾则耸然趴着,试图在这种受迫的姿势下尽可能掩饰住少女那若隐若现的胖次。
但无论如何,要让艾莉亚对那种光源视而不见是不可能的。
在加入罗德岛成为干员“深靛”之前,她曾是伊比利亚的灯塔看守者的一员。当然,是见习的。
在和她同辈的孩子当中,只有她愿意每日不辞辛苦地爬到灯塔上面去,听她的那位师父给她娓娓讲述这里的旧日繁荣。
正是在她师父的口中,她听说到了那种奇异的光的样式。
那是繁荣时代的象征。没有白炽灯那样冷酷,也没有霓虹灯那样招摇,不是蜡烛般垂死的光点,也非太阳般灼烧的热浪,它静谧、温和而又汹涌,它是白色,但也闪烁着其他任何心里所想的颜色,比起自私的只庇佑人们半日的太阳,它就好像长久闪耀的银月般,迎着温柔的海浪而得以从容地包容万物。
艾莉亚迫切地想知道这束光背后的秘密。她想知道过去,想重新点亮每一座灯塔,想让人们的时代重回到那如田园诗般快乐、宁静又美好的日子。
是这神秘的、危险的光诱惑了她,让艾莉亚坠入到了怪物的陷阱之中。
在察觉到危险的那一刻,少女本想扭身就跑,而她的双足就被莫名其妙的触手缠住了。
“唔……是海嗣吗?还是什么……”
艾莉亚轻声道,她的手仍将那只闪耀的法杖攥在身下,打算伺机反击。不知为何,对方也迟迟没有开始攻击行径。
蓝白色的柔弱少女对这种局面并不多么的慌张,更多的心思则放在思考如何逃脱上。对她来说,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各种各样的毒物她都早有接触过。于是现在,不论是带有剧毒的怪物,或是一般的神经损伤,都很难再奈何的了她。
再者,她所依赖的法杖还藏在自己的身下,纯粹深邃的结晶散发着湛蓝色的浅浅荧光,仿佛寓意着希望的灯塔,只要不被察觉到就还有机会扭转局面。
“可恶……缠的真紧呐…糟糕…唔…”
她尝试着蹬了蹬腿,用上身撑着地面试图往回去的方向拱动,但除了玉腿上边微弱的颤动外全无所获,双脚的脚踝都分别被奇怪的触手给死死缠着,光靠力气自然是无法脱出的。
而另外一边,那只人形的怪物在捕获他的猎物过后并没有急于去品尝,除却捆绑的行径外,他只是什么也没有做。或许是在透过触手享受少女的无谓挣扎的颤动?又或者是视线为那双包裹着玉足的鞋底所吸引?那正如艾莉亚的黑色鞋边所别缀的白色花朵般纯洁、小巧的玉足,迎着洒落的日光与海浪,正静静地、一动不动地藏匿于这双薄薄的黑色鞋底的后边,玲珑而又乖巧,逃不开也跑不掉,让人本能地产生一种想要一探究竟的冲动,就像是即将剥离珍贵礼物外边的精致包装那般,令人暗自心潮澎湃。
艾莉亚当然不会分神去顾及身后的景象——她只当那是为了阻止她逃跑才会这么捆住她的双腿——直到她察觉到鞋跟传来的异样感为止。
“诶!?要……要做什么……”
少女温柔而坚定的声音中夹杂了一丝颤意,不禁扭过头去看后面的情况。
只见那人身后蔓延出愈来愈多的触手,其中一些顺着艾莉亚的鞋边的空隙钻了进去。
下一刻的事情,就不用艾莉亚去看也能感觉到了。
一些触手顺着她鞋边的小口流入盘缩在她的袜尖轻轻蹭着她的足趾,而另一些则从另一侧挤在她的脚后跟处,仿佛不耐烦的野兽般上下搅动试图钻进她的足底。通过这种摩擦挑逗诱使少女的玉足自然地蜷缩或弓起,来让这些触手获得可乘之机。
“诶呜…这是……这是做什么啦……呜嘻嘻…不要……”
即使是这种最轻微不过的触感,对于足部无比敏感的少女而言也是很难忍受的。突然的搔痒袭击让她一下子就笑了出来。毕竟,痒感可不算她熟知的毒物的一种。
而艾莉亚在搞清楚情况以后,就即刻屏住樱唇,咬紧牙关,手指死死地攥着拳头,她娇弱的脚底板纵使无比想蜷缩,但还是拼命忍耐着,在她鞋底的狭小空间内竭力板住足弓,就仿佛在进行一场稻草人游戏,分明即将被发现了却还在掩耳盗铃般试图一动不动掩盖过去一样。她也知道,一旦让那些东西得逞的话,等待她的就不是这种程度的折磨了。
然而这个猫抓老鼠般的游戏,又能玩多久呢?
“呜…仅仅是这种把戏…我可以…可以坚持住的呜嗯呃咿唔唔…我能忍住的呜唔…!”
总有水流可以绕过石涧的罅隙,这个道理放到如今也不例外。在艾莉亚力尽松懈的一刹那,那些触手便抓住了破绽涌了进去,随后竟神奇地断裂开来,与她的黑色鞋子融为了一体,让它们的根须固定在少女温热的鞋底,尖端则化作一排细小的触手肉垫,抵在她娇弱的足心周围。这样一来,少女自己的一双本应是呵护她的玉足的鞋子便成为了折磨她的刑具,将她的一双玉足禁锢起来,于是那一排排触手得以在狭小的空间内毫无顾忌地搔挠那无处可逃的嫩脚丫,跟她那薄薄的黑色袜子亲密地接触着,恣意索求少女禁忌的敏感肌肤,借由柔软的袜底摩擦将一波波的搔痒带给她本就无比敏感的玉足。
“咕呜…咿!咿呀嗯嗯唔唔唔…………不…不要弄脚啦噗呼呼呵呵~那里很…很敏感的呼呵呵…唯独那里不可以…给我停手呀呼呵呵~”
艾莉亚的娇嫩玉足在鞋底的狭窄空间内不情不愿地扭动着。即便她的唇角已悄然被撬开,绽放出浅浅笑意,她的双眸中亦不见半分开心的意味。
双足被呵痒对于这位见习术士来说还是头一次的体验,那种奇特的应当被称作痒感的冲动顺着她的脚底涌上心头,而且面对的还是这种丑陋的、危险的怪物…
油然而生的抗拒感让她想要尽早挣脱束缚,她钟情的黑色鞋子成为了禁锢她玉足的刑具,鞋边的白花黯然失色,痒感迫使她的玉足在有限的空间内摆来摆去,少女足底朝天的情况下却绝对做不到把鞋子蹬掉这种事——况且甩掉鞋子无非也是在自投罗网罢了,但浪潮般的痒感很容易就战胜了理智,她只想饮鸩止渴地摆脱当前痒靴般的搔痒——尽管那只怪物却并不打算给她这样的机会。
艾莉亚感到有一种奇妙的触感摸上她的脚踝,而后进于她的鞋跟,那是种不同于滑溜的触手的感觉,如果要做比喻的话,就是更接近于人类的手指那般的触感。
“呼呼呼呵呵~给我……给我停下呀呼呼呵哈哈哈~痒痒的好难受咿呵呵呵~加把劲把鞋子脱掉呀嗯嗯唔呼呵呵哈哈~!咳呼呵呵呵…咿喂…不…不可以真的脱鞋子呀呜呵呵呵~~!!”
前一秒还在挣扎着想要胜过重力把鞋子蹬掉的她,当那人的手指真的摸向她的鞋跟时,随着一丝凉意传过她的脑海,少女便立刻开始惊叫起来,神色除却满满的厌恶外还流露着些许恐惧。
“喂…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呼呼呼呼呵呵~不许…不许你这怪物真的脱鞋子喂呼呵呵呵~!给我住手啦呼呵呵哈哈~!!”
而那人的动作却并没有因为少女的威胁而有半分迟疑。他好像从捕获艾莉亚开始就没有说过半句话,亦或者只是他的发声波频与人在正常情况下能接受的不同?他只是静默地伫立着,束缚着,感受着,欣赏着,亵玩着这只稀奇美丽的猎物,追随着生物体本能的欲望,将它纵情倾泻在艾莉亚娇小圣洁的玉足上边,借由他任意随意的动作去榨取少女的笑颜与最终的臣服。总之,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将手指摸向艾莉亚的鞋跟,两根手指灵活地穿插进少女的鞋边,徐徐地将她的鞋子沿着边缘褪下,就像是郑重地缓缓揭去新娘的红纱般,纯黑色短袜包裹的柔嫩玉足顺着他手指的动作从黑色的包装中渐而显露,晶莹剔透的娇小造物自局促的鞋底徐徐解放出来,仿佛被丛木簇拥在之后的花朵,宛若海底的沙砾下埋藏的珍珠,又仿如在大雾弥漫的海洋上徐徐亮起的明灯。它是那般的玲珑小巧,又如此的娇弱而坚强,不禁惹得人心潮澎湃。
“咕呜呼呼呵呵呵哈哈哈~不要…不要脱呀呜呵呵~!请…请你不要……”
已经深刻感知到自己双足敏感程度的艾莉亚极力恳求着,同这个她无比抗拒又自然厌恶的怪物求情道,想挽留住她玉足的最后的庇护。艾莉亚一边用意志力抵御着脚心的痒感,一边用脚趾头紧紧蜷缩起来死死抠住鞋子的前端,做着最后的殊死挣扎——尽管那双鞋子本身也已化成残酷的刑具。
之后,是她的袜子。
“喂呜!?呼………等等…袜子也…!?呜哇呼呼呵呵哈哈哈!?”
艾莉亚还没有来得及痛惜鞋子的离去——即使那堆恼人的触手也跟着离去了——那人的手指就又摸上了她的袜底,一手贴着她的袜脚脚心用手指肚抵住轻轻摩挲,感受那无与伦比的丝滑轻柔的触感,一手则毫不迟疑地捏住她的袜边,徐徐向下边褪着,随着他的动作,少女白皙纯洁的玉足自薄薄的黑色蝶蛹中褪去蝉翼,绚烂地渐次绽放着。
宛若冰山静默的雪莲,又仿佛是黑白相间的写意画,白皙娇嫩的足部肌肤一点一点的显露,先是足跟,再到足底,娇小圆润的曲线勾勒起玲珑的形状,时光定格,风与海浪这一刻似乎都安静了下来,只沁着少女自身的淡淡芳香,仿佛在等待花骨朵的盛放。
所谓比喻,仅仅是只有在两个事物相像时才能作喻。然而,对于她娇嫩的赤足,一时间却无法找到任何能够比拟的词汇,无论是将它喻作雪莲、云彩或奶昔,还是鹅卵石、玉珏或银月,都只是在管中窥豹地诉说它表层的特征,而更深处的那种神秘的、幽郁的,仿佛寄托着少女自身的形象与性格的魅力却是难以形容的。那是一种奇特的吸引力,使得每一个见到此情此景的人都会对这双玉足生发出从心的喜爱,不论是它的形状,大小,肌肤或是那隐约的芳香,都总是能够牵住人的思绪,而使得这种情绪又会进一步的蔓延,勾引着人去迫不及待去对待她的玉足做更多的事情。尽管那双脚丫本身是无辜的。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怀玉其罪”吧。无论如何,在这对小小的玉足上的确凝聚了足以让他产生犯罪冲动的魅力。
然而对于不谙世事的少女来说,仅仅是把她私密敏感的光脚丫暴露出来就已然是件相当羞耻的事了。她一副生无可恋的神色,随后绝望地阖上秀美的双眸,手指暗自把她的法杖攥的更紧,而手心已然沁出点点的香汗,上身的蓝白色制服由于方才的搔痒而显得略有些凌乱,只能静静等待着准备迎接足底传来的地狱般的搔痒调教。
“唔……唔诶诶诶嗯嗯呼唔咕呵呵呵!?”
可是,和她预想的不一样,自她娇嫩的足底传来的并非手指的搔痒感,而是某种舌器的湿热触感。
他正伏在艾莉亚的玉足足底上边,脸颊贴着那柔软的肌肤,仿佛享受着世间独一无二的丝绸鹅绒的触感,让足底的光滑肌肤亲密地摩擦着男子的胡须,嘴唇与鼻尖,每每蹭过那轻柔而敏感的足心嫩肉,而那伸出的舌头则悄然抵上了她的足心,以一种接近于人类的舌头又似乎更加坚韧的舌器探进她敏感的脚心窝里,不断肆虐着、汲取着少女的娇息,上下来回划过她的痒痒肉,在她雪白的足底印下湿漉漉的痕迹。
他享受着每时每刻的这种戏弄的满足感。每每舌头擦过她足心右侧的一小块嫩肉时都会引得艾莉亚一阵痉挛,随后是更大分贝的惊笑声夹杂着愈发粗重的喘息,然而他既并非为了审问逼供而来,即使察觉到了这样的弱点,也只是装作平常,偶有多多地使坏照顾一下那块的嫩肉罢了。毕竟,享受是最重要的。
“呜呵呵哈哈哈哈~~不行…呜呵呵哈哈哈哈~好痒痒的呼呼呼呵呵哈哈哈哈哈哈~不能舔那里啦呼嘿嘿嘻嘻嘻~~!很脏的呼呼呼呵呵哈哈哈~~!”
尽管艾莉亚极力辩驳着,但她的玉足事实上已经出卖了她。那双浑然天成的足底并不见半分污秽,反而还沁着淡淡的体香。换句话说,那怪物留下的唾液便是玷污她玉足的唯一事物。
每当那狡黠的舌器碰触到她足心右侧的一小块嫩肉时,一种从未有过的触电般的异样感便会传过艾莉亚的身子,而当那该死的舌头远离的时候,她又会感到庆幸,寄希望于对方的仁慈——尽管这对施虐的猎人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那舌头总是会有意无意地恰到好处地舔舐过她最最敏感的软肉,就像是那一圈圈触手始终紧紧拘束着她的脚踝一样,没有给她借由法杖施展能力的任何破绽。
更糟糕的是,艾莉亚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似乎每被那舌头舔舐过一遍,自己的玉足就会…变得更加敏感。
最开始只是最敏感那处的触感难以忍耐,到后来便连足跟附近原先不大敏感的肌肤也愈来愈怕痒,痒感如同大海上汹涌的巨浪般一波盖过一波,几乎就要侵蚀熄灭高塔上那微弱的灯芯。
“呼呵呵哈哈哈哈~!?不要…不要舔了呀咕呼呵呵哈哈哈哈~~!为、为什么噗呵呵哈哈哈哈~~变得越来越痒痒了呀噗噗噗嗯嗯嗯呼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艾莉亚不会知道,那湿漉漉的唾液并非仅仅是舔舐的证明。事实上,它是由怪物分泌出来的有害的物质,不仅影响着她的足部肌肤,也在暗中侵蚀着她的精神,造成损伤,通过这种手段来迫使她的意志力向怪物的一侧屈服。
“无知者……臣服……”
幽幽的声音自怪物口中发出,尽管形式听起来只是和先前相似的怪物低鸣,但深陷痒感与耻感地狱中的艾莉亚却不知为何能够完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在她来得及提出任何疑问之前,这位美少女的精神就已悄然沦陷。
“呼咕呵呵哈哈哈~~!不要舔了啦呼呵呵哈哈哈~越来越痒痒了呀呼呼呼嘿呵哈哈哈~~!诶!!?原来能…能说话的吗诶呼呼呼呼呵呵~?!还是说…总之……总之请先停下来不要再哇呜呵呵哈哈哈~~呜咕……”
这位可怜的见习术士小姐没有来得及察觉到的,她忽然能够听明白对方的语言,恰恰说明她的意志力已然被污染般的精神损伤所深刻同化了,所以才能听得见胡乱的呓语。尽管对方不一定能理解她的话就是了。
换句话说,借由对足底的舔舐与呵痒,借由那毒性的唾液,所提升的不仅是艾莉亚的脚丫的感度,还有她的精神对于怪物的屈服。在这里,艾莉亚那精通毒理的身体起了反作用,让这种特殊的毒得以以超乎常理的速度被她的娇躯所吸收消化,以至于很快影响了她的神智。
“……哼。”
见催眠的效果近乎成功,那怪物便暂时停下了他亵玩的动作。对于成功的猎人而言,征服的过程所带来的满足感要胜过战利品本身。
“呐,自我介绍一下吧,无知的斐迪亚族…”
“嗯呜…我叫…艾莉亚……呃,不对,是深靛。以前是一名灯塔看守人……见习的。现在是一名罗德岛的术师,还是…见习的……”
见催眠的效果大体成功,他便暂且松开了拘束对方双脚的触手。果然,艾莉亚一动不动地趴在原地,那条蛇尾也呆呆地趴着,没有任何要跑的意思。
“那么,你最害怕的弱点是什么呢?”
“咕呜……唔……”
即使是近似于催眠的状态下,这样的问题似乎也触及到了少女隐秘的羞耻心。艾莉亚有些支支吾吾的抗拒着,无神的脸蛋也染上一抹绯红的颜色,但很快也被催眠的强制性所战胜。
“是…是…嗯…怕被挠痒痒…”
“嗯,那么是哪里最怕痒呢?”
“是…是脚丫…”
“挠你的脚底板就能让你笑出来,而人只有在感到很开心的时候才会笑出来,所以被挠痒痒应当是一件让你开心的事情。”
“嗯呜……嗯……挠痒痒……是……开心的事情…”
“你会非常喜欢被挠脚心的感觉,尤其是被我舔或者挠,因为,这可以给你带去无比的痒感与快感。”
“嗯?挠痒…挠痒痒…喜hua…?…才、才不是呢!”
即便是深度催眠的状态,艾莉亚还是凭借潜意识本能地反驳道,而少女藏在身下的法杖开始发光,尽管艾莉亚主观上并没有发出任何指令。
“嗯?你想做什么呀?”
他很自然地就察觉到了少女的小动作。所幸这种状态下的艾莉亚并没有运用法杖的能力。
“想…想用法杖攻击……”
“哦?法杖对你很重要吗?”
“是的…如果艾莉亚没有法杖的话,就什么都做不了……”
“那乖乖交给我保管吧?交给我这个、能挠你的脚心给你带来无比快感的‘可靠’的人?”
“嗯…法…法杖不…唔…好……”
强制式的命令战胜了她的潜意识,简单的逻辑胜过直觉,艾莉亚仿佛被操纵的木偶般站直身子,将最重要的法杖朝那人的手上递交了过去,那璀璨漂亮的结晶也渐渐黯淡下来。
失去了法杖这座还能勉强指引理智的灯塔,对她的精神力来说更是雪上加霜的事情。
“嗯。现在把你的鞋袜穿好吧。”
“好……”
艾莉亚乖乖照做,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手指挨个捻起她的黑色鞋袜套在她泛红的玉足上边。
“你很想得到快乐,于是从现在起,你将会愈来愈渴望被搔痒,被我搔痒,直到你被搔痒到昏厥过去之前,你敏感的双脚都会变得无痒不欢,一刻也不愿意离开我的挠痒,并且会永久性地愈来愈敏感。”
“挠痒痒…喜欢……唔…”
艾莉亚呆坐在原地,方才穿好了鞋袜的双脚似乎是本能地盘曲起来,潜意识试图将少女敏感的足底尽可能地隐匿。她花了一些时间去理解人的字句,随后喃喃地重复着其中的寓意,略显僵硬地将盘曲的双腿缓缓伸直,直到那人的手掌之中。
“唔……艾莉亚…喜…喜欢…挠脚丫…很…呜…很…想要…要挠…”
存心想戏弄他的猎物,他并不为少女哀婉的恳求声而动,只是同最开始一样,蹲下身子,静静地观察着少女的动作。
“艾莉亚…想要…被挠…很想要被…被您挠脚心…所以…所以…”
艾莉亚的手指不自觉地摸上了她的鞋边,倒过来重复起她刚才的动作,少女的呼吸愈发急促,脸颊侧的红晕愈发浓重,颤颤巍巍地将自己的鞋子依次剥去,紧接着是她的纯黑色短袜,这一回是藉由她灵巧的手指,仿佛急切地想将这件珍宝献给眼前的怪物般,三两下就剥去了自己的袜子,将一双无比敏感的玉足不加遮掩地递到那人的手中,水灵灵的脚趾头如同琴键般起起伏伏互相蹭动。
“嗯?想要什么呀。”
精明的猎者并不为这堪称娇艳欲滴的场面所动。他暗自解除了艾莉亚催眠中毒的状态,期待着对方会做出何等有趣的反应。
“想要…想要狠狠地…被您……呜!?”
仿佛从睡梦中忽然惊醒,艾莉亚惊呼一声,几乎本能地把她的脚丫从那人的魔爪当中缩了回来。也顾不上她的鞋袜,准备站起身就跑的少女却在她的足底触碰到地面的一霎那便爆发出一阵娇笑声软倒在地。
“呼呵呵哈哈哈哈~~!?这…这怎么回事咕呼呼呵呵嘿哈哈哈哈~~!!脚底好痒啊咕呜咿嗯嗯嗯哦哦呵呵哈哈哈哈哈~!怎么…怎么除了痒痒以外还有种奇怪的感觉咳呼呼呵呵呵呵呜嗯嗯嗯嗯噢噢噢噢♡”
艾莉亚盘坐在地上,如同疯狂了一般抱着自己的脚丫陷入一阵不明所以的狂笑之中,这时的她一点也看不出平时那位温柔而坚强的术士「深靛」的形象了,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痒感与快感冲击着她仅存的理智。
“咕呜……呜哈哈……唔唔呜……好……好痒……但也……”
好一阵子才从一瞬间的奇痒当中缓过来的艾莉亚已然失去了逃跑的欲望,她天真的充满欲望的神色望了望那只怪物,又望了望她自己怀中的玉足,稍许迟疑过后便将她最为敏感的玉足试探性地伸了出去。
“仅仅是这样,我可不会满足你哦。”
那人冷漠地抛下他的话语,作势要站起来一般故意不去接少女主动献上的香足。
“呜…这样的话……唔…”
艾莉亚感到灼热的情欲侵蚀着她的大脑。
从玉足,到身体,还有脸颊,无论哪里都在发热。好热。
她的双眼不再无神,而是充斥着希冀与渴求。
她所有的种种念头,如今只剩下了最后的那一个。
“请……请…主人sama…狠狠的搔挠艾莉亚…艾莉亚的……呜……艾莉亚最怕痒的脚心!”
如同被调教完毕后乖乖等待奖赏的宠物一般,在念出堪称是对少女的羞耻处刑的话语后,艾莉亚依然昂着头,将灼热的目光心甘情愿地投向那只怪物,又乖乖的用她的蛇尾象征性地缠上她白皙的玉腿,作着象征性的束缚。
“嗯,这才像话。”
怪物只是冷漠地应答着,随后便不再抑制他泛滥的欲望,张开他的嘴唇扑上少女的玉足,用他的牙齿和舌头配合着品尝起对方供上的珍宝,牙齿抵在她的脚心窝上,稍微用力地摩擦起来,留下一排排牙印,而他的舌头则和先前一样,在娇小曼妙的天地中肆意漫游,汲取少女最敏感私密的芬芳气息,又偶有吮吸起她娇嫩的足底肌肤,调动他所能实现的全部感官去沉浸、去拜倒在少女的玉足之下。
“咕呜呵呵哈哈哈哈~!噗噗噗呼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主人sama好厉害呼唔嗯嗯嗯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唯有搔痒的动作是真实的,别的那些,或许只是欲望的呓语。
艾莉亚,作为这出戏目的唯一主角,则尽情放声欢笑着,她那娇嫩的足底似乎成为了世间最伟大的乐器,每拨弄一处都会奏出截然不同的婉转音色,令人流连。这一刻,她真切地感到自己生命的存在。
“呜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好痒也好舒服噢噢噢噢呼呼呼呵呵哈哈~!!艾莉亚库呵呵嘿嘿哈哈哈哈哈~最喜欢被噗嘻嘻哈哈哈哈~被库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艾莉亚库呵呵哈哈哈哈哈~~!最喜欢被主人sama咕噗嘿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哈哈~~舔脚丫了呀呼呼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要不行了噗噗噗呵呵哈哈哈哈哈哈~!要…要变得奇怪了唔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噢噢噢噢♡♡!!
直到少女力竭昏厥过去之前,这场盛大的“演奏会“都会继续下去。在那之前,所有或清或浊的液体都成了乐会的点缀,所有足底刻下的印记都成为唯一存在的真实。凌乱不堪的制服、披散的长发、凋落的白花,这些都是在欢乐的国度外无关紧要的事物。
唯有欢笑与少女的娇息,将长久地持续下去。
…………
当艾莉亚在海边醒来的时候,她感到自己仿佛做了一场很长的梦。在梦里她被一只人形怪物搔了很久的脚心,后来甚至还能听得懂对方的话语了。至于醒过来之后,她的脚丫似乎还有些痒痒的。
同伴们关切地围在她的身旁,直到她注意到那些人投来的视线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脚丫是赤裸的。
而周围并不见她鞋袜的踪影。
“诶!?——”
“没办法呐,我背她回去吧。”
“呜…谢谢……”